二一 抽籤
这边,陶铭萧拿出来一个饮料箱放到桌子上,又给每个人倒了一杯啤酒,慢
慢地品着。所有的人都没说话,但每一个人的表情又都是凝重的,好像面临一场
关乎生死的选择。
一时间气氛很冷清,从欢乐到冷清就在这一瞬间,这变化之快让很多人都不
适应,尤其第一次来参与的人,都是极度的不适应,以至于有两位老兄让啤酒呛
得大声咳嗽起来。
他们的咳嗽引得走远的女人堆里,有两个女人回头关切地张望着这边,关切
之情溢于言表,那一定是他们的妻子。
等女人们的身影消失在酒店大门里,陶铭萧从口袋里拿出来自己的电子房门
卡扔到了饮料箱里,眼睛看着远方月光下闪烁的湖水,平静地说:“大家把自己
房门卡的号码记住,然后扔到箱子里,一会按顺时针方向抽,抽到自己的马上放
回去重新抽一次。”
看到大家攥着房门卡有点紧张的表情,欧阳剑笑着举起酒杯:“来,最后干
一个,一会抽好房间,大家别一起回去,一个一个走,到房间里千万记住先洗澡
刷牙,别让女人看不起自己。哈哈,保持好风度最重要,不然下次可能就要出局
了。来,祝各位好运!”说着自己先干了这杯酒。
所有的人都把房门卡扔到了箱子里,虽然有的人还很迟疑,但看了看周围的
人,还是把卡扔到了箱子里。
陶铭萧一指江鹏:“你坐东面了,东风为上,你先来吧。”江鹏看了看大家
,没人表示疑意,也就不客气地把手伸到箱子里,翻动了一下,抽出来一张看。
当看到手里的这张卡,江鹏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同时眼睛的余光
很不经意地扫了陶铭萧一下,长出了一口气,把卡放到了T恤的口袋里。
陆续地有手伸进箱子里,有的还紧张得轻微颤抖。
也真奇怪了,在座的都是成熟稳重的社会精英,什么大风浪没见过,可今天
这场合还真的就有紧张的,第五位老兄抽出来一看,是自己的房卡,一紧张房卡
竟然掉到了地上,捡起来房卡,这位老兄尴尬地笑了一下:“我抽到的是自己的
。”完探究地看着陶铭萧。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卡送回去,等别人都抽完你再重新抽一张;
再一个就是等大家都抽完,那时候肯定还有一个人和你情况一样,你们俩交换一
下。”
那位老兄没有犹豫就把卡扔了回去,下边的人重新开始抽,又一位老兄不幸
抽到了自己,再放回去重来,折腾了一好一会,总算都抽完了。
陶铭萧看了看大家,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现在开始,每隔三分钟回去一
个人。欧阳,你先把车开回去停好,明天上午九点统一出房间,就不再集合了。
大家到我这领取这次活动剩余的费用,还剩余一百多元钱,平均分还给大家,然
后就各自回家。注意,不许索要对方的联系电话和打听对方的具体情况,违反者
后果自负。”
江鹏接过话头:“那一百多元钱就别分了,留到下次做费用吧,谁又能在乎
那十元八元的呢。”
大家也就随声附和着,有心急的很想回酒店,但还不好意思先走,有几个已
经坐立不安了。
陶铭萧摇了摇头:“亲兄弟明算帐,钱上还是清楚点好,何况下次再聚会在
座的各位还不一定都能参加。这样吧,我会买点饮料,明天上午发给各位路上喝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从你开始走。”陶铭萧一指那个卡掉地上的老兄,这老
兄急忙站起来,说了声晚安,边用手绢擦着脑门上的汗珠边急匆匆地朝酒店走去
,路上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摔倒。
看着这家伙急霍霍的色狼相,江鹏在心理祈祷着,这家伙可别抽的是自己的
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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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回房
十个女人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彼此都感觉到了异样的尴尬,于是都低着头
不看别人。
有几个人走进了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有两个女人又退了出来,她们宁愿
爬楼梯上去,也不想关在一起感受那窒息的尴尬。倒是徐闽她们三个,故意落在
后面,等着下一部电梯。
韩屏挽着徐闽月亮走进电梯,看着她们两个人那么坦然,感觉自己可怜巴巴
的,紧张得要命,傻傻地说了一句话:“徐姐,我去你那住好吗?”
徐闽没等说话,月亮扑哧地笑了,搂着韩屏的肩膀掐了一下她的脸:“傻丫
头,你真可爱,你去了徐闽还不得跑你的房间来,你们俩玩捉迷藏呀。”
徐闽淬了月亮一口:“你别没正经的。”又问韩屏:“你是害怕还是不好意
思?”
韩屏想了想,好像都有。
这时候电梯到了四楼,月亮摆了一下手,告别出了电梯,徐闽在电梯又关上
地时候温柔地对韩屏道:“别怕,已经这样了,就当是上帝给你额外安排的一次
艳遇吧。”
帮韩屏理了理头发,亲切地搂着她走出了停在五楼的电梯,把韩屏送到房间
门口,在她耳边小声的叮嘱:“洗个冷水澡,心情就会平静的,没事,明天早上
我等你一起走。”说着拍了拍韩屏的脸蛋,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进去,这才摇着头
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韩屏进了房间,感觉到房间里是那么的寂静,寂静得可怕,烦躁地走了两个
来回,从包里抓出手机,快速地打给江鹏,现在那怕听到他一句安慰的话也好。
可是,电话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
已关机,请您下次拨打。”
韩屏这才想起来,下午在大厅里大家就都关了电话的,恨恨地骂了江鹏一句
,沮丧地徒然倒在了床上,无奈地晃了两下头,却闻到了头发上火炭还有烤肉混
合的味道,想起来徐闽的话,急忙站了起来,像和谁赌气一样,两把脱掉了裙子
和内衣,赤裸着身子冲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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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 音乐
欧阳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仔细核对了房门号,做了一个深呼吸,在心里
默默地祈祷了一下,插入房门卡,小心地打开房门,脚步在迈进门里之前犹豫了
一下,用手顺了顺前额上的头发,轻轻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暗,只有电视闪着一点光亮,女人洗浴过的体味混合着沐浴露的芳
香充斥在房间的空气里,使欧阳感觉到莫名的亢奋。
等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才看到一个女人侧身躺在床上的毛巾被里。
由于那女人的脸冲里面,所以欧阳只能看到她一头酒红色的秀发。
今天的好几个女人都是这个颜色的头发,所以欧阳还不能马上判断出来是谁
,但他的第六感觉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个理想的女人。
把电视的音量关上,欧阳拿出包里的MP3插上电源,接上迷你小音响,钢
琴曲《梁祝》那美妙的旋律顿时飘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床上的女人在这音乐中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欧阳在房间的小衣柜里找出浴巾,迅速脱下外衣,披上浴巾走向卫生间,到
了门口想起来什么,转身到桌子上的背包里拿出一袋洗浴用品走进了卫生间。
简单冲洗了一下,欧阳慢慢地擦着身子。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有耐心,凭感觉这女人一定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
的,因为才进门的时候他分明听到了那女人有点粗重而不均匀的呼吸。第一次参
与的女人心里都有一点恐惧,太性急就会吓倒她。
把身子擦干,在嘴里喷上黄瓜香型的口喷清新剂,又拿出婴儿痱子粉在掖下
和两腿间拍了少许。
很多书上说女人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还有的男人约会喜欢喷点男用古龙水
,在欧阳看来纯属扯淡。
男人的汗味就是酸臭味,古龙水更是恶心,他喜欢用最简单的婴儿痱子粉,
是因为他喜欢那纯正的香味,就如同他喜欢女人身上的自然体香一样。
搞园艺花卉的欧阳,反倒不喜欢女人身上喷洒浓烈的鲜花型香水。把浴巾披
在身上,理了理飘逸的长发,欧阳走出卫生间,观察了一下床上的女人,她虽然
换了躺着的姿势,但还是面朝里。
欧阳把音乐换成了英文歌曲《此情可待》,轻轻的走到床边,温柔地对床上
的女人说了句:“这歌还喜欢吗?”
女人恩了一声,缓慢转过了身,看到女人那张羞怯的脸,欧阳脸上的表情还
是那样的平静,保持着亲切的微笑,但内心却是一阵狂喜,居然真的是她,那个
成熟中透着天真烂漫的女人,自己最倾慕的韩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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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 段子
韩屏是那种思想单纯,尤其不会掩饰自己的女人,看到身边的男人是欧阳,
惊喜之间她的眼睛里就有一抹亮色闪过。
欧阳那艺术家的气质,幽默洒脱的性格,真的很让她欣赏,可是看到他赤裸
的胸膛,才想起来他是月亮的老公,是今晚自己的交换物件,心就猛地一翻腾,
忙把头低下。
欧阳轻轻坐到韩屏的对面,小心地把手放到韩屏肩上。
他能感觉到这女人身上突然紧了一下,于是温柔地把手放在她圆润的肩膀上
抚摩着,笑吟吟地看着韩屏道:“咱聊点什么吧,这样吧,咱也学学赵本山的大
忽悠,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题,也是四岁这个年龄段的,你来猜一下好吧?”
韩屏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欧阳,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挺有魅力的,如果不是这
么个尴尬的环境下,自己还真有可能对他产生好感,尤其他的眼神,温柔又清朗
。
韩屏有点痴地看着欧阳的眼睛,不由得展颜一笑。
韩屏温柔的笑容给了欧阳鼓励,他用手挑起韩屏小巧的下巴,盯着她那月牙
样弯弯的笑眼,用磁性的嗓音开始了他的忽悠:“说有个男青年做阑尾切除手术
,需要备皮,噢,就是把阴毛剃掉,防止感染。”
一个老护士正给这小青年备皮,突然进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对老护
士说,你家里来电话了,说有急事让你去接电话呢。老护士急忙把剃刀递给漂亮
的小护士,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做完,他马上要上手术台了。小护士接过剃刀说你
快去接电话吧,老护士就匆忙出去,等她接完电话回来,那小护士正在洗手。
于是老护士边洗手边对那小护士说,你说现在这小年青的真不知道怎么时尚
好了,就说刚才那小青年吧,你注意没有,他在自己的那话儿上纹了两个字,一
流,这一流是什么意思呢?小护士脸一红,大姐,你看错了吧,他在那话儿上纹
的明明是七个字,一江春水向东流。
“你说,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看到的字会不一样呢?”
韩屏思索着,用茫然探究的眼神看着欧阳,欧阳笑眯眯的提醒她:“你想想
,一个老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的那话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韩屏猛然醒悟,脸埋在臂弯里吃吃的笑了起来,又伸手在欧阳的肩上捶打着
:“你讨厌,你个流氓,讨厌鬼。”
欧阳开心地笑着,趁势抓过韩屏的手一拉,没防备的韩屏就栽倒在他怀里。
欧阳紧紧地抱住韩屏那滚热的身子,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来吧宝贝,让我
再好好忽悠你一次,让你舒舒服服地晕过去。”说着话,手已经搭在了韩屏那柔
软的乳房上。
韩屏在欧阳的怀抱里已经晕眩,他的声音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来自天籁;他
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好闻得让她心醉;他的搂抱好用力,抱得她呼吸都困难。
自己的力气那里去了?
怎么就要瘫软了?
他的身子那么热,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于是韩屏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想推开抱着自己的欧阳,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推他的手不知怎么就
变成了在他胸膛上的抚摩,这抚摩反倒给了欧阳刺激,他的手于是更加地放肆。
也许自己不是没有力气,是根本就没想推开这滚热的躯体。
手里那柔软的乳房变烫变硬了,小巧的乳头坚挺了起来,欧阳感觉到了怀里
这个女人的瘫软,顺势把女人放倒在床上,甩掉自己身上的浴巾,一只手还在抚
摩着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另外一只手熟练地剥去了女人身上的裙子,在女人逐渐
急促的呻吟里,把身子压了上去。
韩屏那晕忽忽飘荡在半空的灵魂,被猛地拉回到身体里,接着她就真切地感
觉到了体内被男人猛烈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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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 迎合
这异样的冲击,陌生的喘息让韩屏楞了一下,定睛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不
是自己熟悉的老公。
江鹏呢?
韩屏仿佛睡梦中才醒来一样懵懂,左右看了看,房间也是陌生的,江鹏呢?
我的老公他在哪?
他在做什么?
清醒过来的韩屏马上想到,自己那熟悉的江鹏,这时候一定也像身上这男人
一样,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疯狂地冲刺着。
突然的委屈和烦躁压抑在心头,这压抑让她要窒息,身上男人的冲击更让她
想呕吐,于是韩屏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猛地把欧阳从身上推了下去,跳
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靠在冰凉的墙上慢慢的蹲下来,嘤嘤地抽泣起来。
韩屏埋头痛快地哭了一阵,感觉好了许多,想站起来,一抬头才发现欧阳下
身围着浴巾,靠着卫生间的门框,用关切而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让韩屏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后背靠在墙上好凉,站起来刚要走出卫
生间,才警觉自己是赤裸的,呀地一声捂着胸脯蹲了下来,欧阳忍不住呵呵笑了
起来,韩屏气急地说:“你还不转过去,笑什么笑,讨厌死了。”
韩屏的娇嗔让欧阳的心放了下来,韩屏那么激烈的反应是他没想到的,一度
让欧阳很惶恐,但现在看来问题不是很大。
其实欧阳也明白,她的最后防线已经被突破,剩下来的就看自己的耐心了,
而哄这样的女人是欧阳最有兴趣做的事。
转身进到房间里,拿着毛巾被回到卫生间,把倦缩着的韩屏包起来,扶着她
回到房间的床上,欧阳把韩屏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抱住,韩屏象征性的挣扎了
一下,也就顺从地靠在他的身上。
韩屏感觉自己好累,也真的想有个人靠一会,长出了一口气,小声对背后的
欧阳说了句对不起。
无声地笑了一下,欧阳的眼神充满了自信,趴在韩屏的耳边,用尽量温柔的
声音给她讲起了自己的留学经历,讲起了自己回国后创业的艰辛。委婉的语音,
坎坷的经历,慢慢地把韩屏带到了他的故事里。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韩屏跟他叹息,唏嘘,高兴,开心,故事把韩屏彻底放
松了。
在欧阳又一次抚摩到她乳房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一点反感,甚至在欧阳吻上
了她耳垂的一刹那,猛地转身抱住欧阳,主动吻上了他那滚烫的嘴唇。
在欧阳又一次冲进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一种扭曲的报复欲望涌上了韩屏心头
。
于是这个原本思想单纯的女人,挺起原本纯洁的身体,迎合着身上原本陌生
的男人,甚至在这原本陌生的男人猛烈冲击下,她的体内反应出了原本不该有的
快感。
韩屏举起丰腴的双腿迎合着男人的抽动,把拳头塞在嘴里,她怕,她怕自己
抑制不住叫出声音来,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太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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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 强势
江鹏走进酒店的时候,内心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期盼和紧张,还有难受
和忐忑。
毕竟男人是自私的,想到老婆不知道要被谁享受一晚上,心里的酸楚可想而
之,可是享受别人老婆的欲望更强烈。
就在这样的情绪里走上了五楼,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江鹏脚步慢了一下,
差点没冲动地去敲门。咬了一下嘴唇,把泛到嘴里的酸水使劲咽了下去,拿出口
袋里的房门卡,义无反顾地向走廊深处走去。
卡插到电子门锁上,江鹏抑制了一下狂跳的心,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房间里亮着灯,徐闽安静地坐在镜子前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进来的是
江鹏,稍微楞了一下,马上平静了下来,笑眯眯地点了下头。
徐闽的冷静让江鹏反倒楞在那,站在门口的脚步迟疑了,随手关上门,就这
样靠在门上看着嫺静的徐闽在那温柔地摆弄着头发。
其实江鹏早就估计到这房间是徐闽的,江鹏是外表看粗线条的男人,但内心
却及其细致敏锐,甚至可以说是奸猾的。
在陶铭萧拿出自己的房卡,挥动着讲抽卡规则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陶铭萧的
房门卡边缘有个不大的豁口,那豁口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但用手触摸就很
容易感觉出来了,所以抽卡的时候,他有意在底下翻动,他很轻易就感觉到了这
张有个小豁口的房门卡,攥到手里的一瞬间,想到温柔端庄的徐闽要被自己享用
,他差点没得意得笑出声。
“怎么还不进来,你想贴到门上装门神呀,嘻嘻”
徐闽的调侃让江鹏回过了神,看站在地中间的徐闽,头发已经利索地盘了起
来,只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薄纱睡裙,灯光下能感到里睡裙里面的真空。
随着她笑的颤动,一对乳房在睡裙里上下起伏,还有两腿间的黑影,让江鹏
有点血脉膨胀,两个大步走到了徐闽的面前,刚要伸手去抱她,那徐闽却后退了
一小步,对着门口的卫生间努了一下嘴,轻声的,但口气又是绝对的命令式:“
先去洗个澡!”
江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收回来的时候随手挠了挠头,他不甘心就这样听女
人的话,但是还真的要先去洗澡。
于是就示威一样,在徐闽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满以为徐闽会转过头去,谁知那徐闽非但没有一点的害羞,反倒乾脆双手抱
肩静静地看他脱衣服,直到江鹏脱的一丝不挂,才走上去,在江鹏的肚皮上掐了
一把:“脂肪多了点,不过对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说,你就算保持不错的
了,以后多注意饮食和锻炼。”
这职业的口气让江鹏彻底泄了气,硬挺着头进了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长
出了一口气,懊恼地摇了摇头。
门外徐闽笑语又传了进来:“江鹏,忘了告诉你,在医生的眼里没有性别,
有的只是碳水化合物,咯咯。”
气得江鹏哗地打开蓬头,赌气样地站在凉水里冲洗起来。冰凉的水流滑过肌
肤,江鹏冷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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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 粗犷
看来徐闽是那种外表纤细温柔,但性格刚强,甚至有点霸气的女人。这样的
女人需要的是征服,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命根处,江鹏暗下决心,一会出去,放弃
前戏,直接进入主题,用自己最擅长的凶猛冲刺来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
想到这,身体就有了反应,玉茎凸挺,这让江鹏很满意,马上用浴巾擦干身
子。
他想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房间,在心理上给徐闽一个下马威,同时,在一个相
对陌生的女人面前赤裸身体挺立金枪,这本身就的对江鹏性心理一个极大的刺激
和满足。
徐闽平静地躺在床上,她没有打开空调,她希望给自己的身子保持热度。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徐闽的心有了点骚动,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游
戏,但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江鹏这样体格彪悍的中年男人。
说心里话,徐闽喜欢这样的男人,从她降生的那一天,喜欢男孩子的父母,
就把她当个男孩子看待,这使她的性格里充满了自立和坚强。只是到了青春期发
育以后,雌性激素的作用才使她外表看起来温柔嫺静。
她不喜欢细致温顺如女人般的男人,可是偏偏这几次聚会,她轮换的男人都
是这样的,这让她很失望。
若论温柔,还有谁能比得上做医生的陶铭萧?她欣赏陶铭萧的温柔细致,但
更渴望体验一下雄性的粗野所带来的刺激,她在心理暗自祈祷,江鹏,这个看上
去彪悍粗犷的男人,别是个银样蜡枪头。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的江鹏走了进来,连个浴巾都没有围,直
接走到了徐闽的床前,嘿嘿笑着问徐闽:“我洗乾净了,你需要检查吗?”说完
挑衅地看着徐闽。
徐闽的眼光在江鹏的身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江鹏的胯间,那昂首怒立的雄
根是那样的骄傲,颤动着对徐闽点头示威。
徐闽的脸微微红了,抬头,看到江鹏火一样的眼神,不由的娇然一笑:“很
好,很乾净,我挺满意。”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江鹏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此刻突然眯了起来,上前一步,双手从徐闽的睡
衣下摆伸进去,在徐闽的身后把两只手一交叉,徐闽的上身一下子就被抱了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睡衣已经被江鹏随手扔了出去。
这粗鲁的动作惹得徐闽不怒反笑了,这一笑更给了江鹏以鼓励。
将徐闽的身子拉到床边,江鹏就站在地上,没有一点的抚摩和亲吻,分开她
的双腿,直接就冲进了徐闽身体的最深处。
他的双手使劲地抓住徐闽的乳房,腰腹用力地来回挺送着。
徐闽禁不住跟随他抽动的节奏大声地呻吟起来。这强烈的刺激让徐闽欲死欲
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直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被江鹏撕裂了,尤其身体接触时候发出的清脆的劈啪
声更让她激情勃发。于是抓过江鹏揉搓自己乳房的左手,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嘴
里,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呻吟声立时变成了快乐的哼唧。
这淫糜的哼唧刺激得江鹏再也受不了了,下身死命地往里一挺,嘴里野兽般
地低吼一声,一泻如注。
徐闽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一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江鹏腿
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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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讨好
蓬头的水流像细密的雨丝,尽情的喷洒在韩屏那滑嫩的肌肤上。
韩屏自己都不知道在这蓬头下洗了多久,只是机械地,无目标地在身上到处
揉搓着。她感到身上有说不出来的脏。
尤其下身,她已经用手指粘上浴液,深到里面洗了好几次了。
韩屏总是感觉身体的最里面还有男人的脏东西没洗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突
然浮上脑海,她荒唐地想如果倒立,拿大顶,是不是水就能灌到下面身体里去,
那样会不会洗得更乾净点。
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头上的蓬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叹息了一声,
无奈的闭上眼睛,任水流从头上流遍全身。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背伸过来,扭过她的头,欧阳的嘴对着她吻了下来。
韩屏木然地闭着嘴唇,刚要扭过脸,却被欧阳执拗地擒住用舌头,欧阳灵巧
地撬开她的嘴唇,随即,凉丝丝的可乐流到了韩屏的嘴里。
愕然地离开欧阳的嘴,转过身来,韩屏才看到,赤裸的欧阳正拿着一听可乐
笑望着自己。
一丝温情涌上了韩屏的心。
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都让自己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好感反倒一点点在
累积。
这个男人太会讨好女人了,这会他又放下可乐,从后面把韩屏抱住,手在她
胸上抚摩着,嘴唇吻上了她的后背。
后背被吻得痒痒的,韩屏不禁呼吸沉重起来。
韩屏的肌肤比较敏感,这要是平时江鹏这样温情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春潮氾
滥了。
可身后的这个男人不是江鹏,虽然他比江鹏更会温柔,更懂得讨好女人,可
这样的男人也让韩屏恐惧,他换过几个女人了?
是不是对没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滥情?
想到这韩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轻轻的挣脱开欧阳的搂抱,说了声对不起,
抓起浴巾,就这样湿漉漉地跑了出去,扔下欧阳楞呵呵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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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 报复
江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他正被徐闽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徐闽在
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江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
。
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徐闽的双重性格呢?
现在的徐闽那还有一点的温柔嫺静,分明一女强人。说的难听点,一母老虎
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韩屏温柔乖巧。想到韩屏,心里猛的一疼,跨下的银枪不
争气地软了下来。
徐闽感觉到了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喷射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徐闽猜想他
一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讽地问江鹏:
“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
讥讽的语调江鹏哪能听不出来?一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都这个时候了,
真的晚了。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
。
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猛地扑上去把
徐闽压在身下,一阵更猛烈的冲击,让徐闽又一次性感地呻吟起来。
看着江鹏满脸的汗水,徐闽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
地夸赞道:“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窗外,皎洁的月亮爬上了窗櫺。看到了分床而眠的欧阳和韩屏,又看到了疯
狂纠缠的江鹏徐闽,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的景象,于是月亮逃到了云层里。
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月亮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
后,也不愿看到这些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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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 清晨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丑恶和梦魇都消失得无影无
踪。那夜里丑陋的人们,重新给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走到了阳光下,仿佛黑暗里
的丑陋和自己无关一样,每个人的笑容又都象阳光一样的灿烂。
欧阳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了卫生间,关门,还把水喉打开,让那哗哗的流
水声来掩盖自己方便时候的嘘嘘声。
等他从卫生间里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吃了一惊。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
头是凉的,韩屏早就不在房间了。
这让他的觉彻底醒了,看看表,才七点多,就估计韩屏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怎
么睡好。
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心里有一点懊恼。
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自己应该算是失败的,虽然成功地疯狂了一次,但他能
真切地感受出来,那不是他欧阳有多厉害,完全是韩屏自己想发泄一番,自己只
是她的工具而已。
在女人方面,欧阳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可是这一次,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
上了这个看上去烂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
结果他不得不承认,以往那些百试不爽的调情手段,在这个看似天真的女人
身上是彻底的失败了,但越是这样,欧阳反倒更欣赏这个女人。
那边江鹏也从梦境里醒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女人,空的,睁看
眼睛,习惯地叫了声老婆,没人应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楞了一会,才想起来
这是在酒店,身边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婆韩屏。
那徐闽呢?
轻轻地喊了声徐姐,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坐起来看了看,徐闽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看来是走了。
看了看表,不到八点,记得昨天说今天九点才走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昨
天晚上的疯狂马上清晰地浮现了上来,想到自己在徐闽身上发疯的举动,马上开
始惦记起韩屏,不知道老婆怎么样了,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和昨天
的自己一样疯狂。
自己平和老婆做爱是舍不得怎么蹂躏她的,要是被别人这么蹂躏,她怎么能
受得了?
想到这心里象被针扎了一样的疼,急忙从腰带上取出手机,开机,拨号,一
个冷冰冰的声音告诉他,对方已关机。
天呀,还没起来?
江鹏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眼前幻想出凌乱的床,凌乱的老婆被一个男人搂着
。
也许还在睡,也许正在凌乱?
太有可能了,他们俩口子不就经常在早上的时候做爱吗?
越想心越狂乱,江鹏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在房间里犹如困兽一样来回地
走着,又焦躁地打开房门,往自己开的那个房间望着,可是又不能过去敲门,于
是狠狠地关上门,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徐闽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清晨起来跑步运动,按时吃早餐。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下体有些肿胀,小腹也有些酸疼,腿也是软绵绵
的。
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发现脸有点浮肿,不觉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昨天晚
上是有点纵欲过度了,江鹏这家伙也是太能折腾。
探头看了看鼾声如雷的江鹏,心里骂了句,现在怎么变死猪了。
来到楼下自己家的车里,徐闽把裙子换下来,从车的后坐包里找出一套运动
服穿上,双手拍打了一会脸,让血液流速加快一点,不然一会胖头肿脸的像什么
样子。
下了车,左右看了看,还是决定沿着湖边跑,清晨的湖边,空气最清新。
才跑了两步,徐闽就皱着眉头停了下来,这一跑才发现不光腿软,下身也不
舒服,心里暗骂着江鹏这头野兽,自己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江鹏之所以能成野兽,还不是自己给刺激的,不那么打击他,江鹏也不会那
么野蛮。
直起身子,跑是不行了,就去湖边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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