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心龙爪手》1221-1230
第1221章茹萍姨甥不伦爱恋
「爱?你说你爱我?哈,我是你姨妈,你怎么能爱我,爱我你还……还糟践我!」
杨茹萍开始哭喊。
「不是的茹萍姨妈,我上网冒充别人和你聊是有原因的,我要知道你的心事,这样才能开导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需要你的开导!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杨茹萍情绪激动的说着。
「茹萍姨妈,从小我就很喜欢你,因为你最疼我,甚至比我爸爸妈妈还要疼我,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爸妈妈就离异了,我慢慢长大后对女人有了感觉,也开始喜欢漂亮的女生,可是那些女生和茹萍姨妈你一比就差多了,茹萍姨妈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很有女人味,慢慢的我的审美观就变了,变的喜欢成熟的女人,尤其是茹萍姨妈这样成熟又美丽的女人……」
天龙慢慢的说着,看到杨茹萍毫无反应,但是没有拒绝他说下去,心想有门,接着就盯着她继续说了起来。
「我最早是从上初中的时候开始注意到茹萍姨妈的美的,那时的你性格开朗,生了孩子以后还像个小女孩般的爱说爱笑,没有一点当姨的样子,倒是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我同学的阿姨都是那种大妈级别的女人,有几次你到学校找我的时候我同学他们都看你看的呆了,都羡慕我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姨妈,虽然不是亲姨妈,但是和敏仪姨妈一样亲切慈爱。这几年茹萍姨妈你慢慢的变的成熟稳重了,少妇韵味十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见到你心里都乱跳,我难道是爱上茹萍姨妈了吗?这个想法很可怕,我怎么能对自己干妈的妹妹产生爱的感觉呢?
可是我没办法不这么想,因为我每天晚上睡觉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茹萍姨妈你的样子……」
「你……」
杨茹萍没想到天龙会对她产生感情,露出了很惊讶的样子。
「后来青春期的我和别的男孩子一样,为了发泄性欲学会了手淫,手淫时想象的也是茹萍姨妈你。我第一次手淫时就想到了茹萍姨妈,事后我很后悔,爱上茹萍姨妈就够过分的了,把茹萍姨妈当成意淫的对象更是不可饶恕,茹萍姨妈你是我的女神,我怎么能亵渎女神呢,这样太对不起茹萍姨妈对我的疼爱了,我当时冲动的差点拿刀割了我的鸡巴!再往后我一点也无法压抑我的思想,明知不对可就是忍不住,因为茹萍姨妈你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哼……哼……」
杨茹萍听到天龙把他当成手淫的想象对象气的鼻子里哼哼的,胸口也跟着起伏。
「最近几个月茹萍姨妈你老是来干妈家里住,心情也是不太好的样子。我看出了你有心事很不开心,从诗敏干妈那里知道是姨夫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想让你开心只是不知道如何做,我也曾想和你聊聊天谈谈心,可是你都把我当做小孩子,叫我小毛孩,毕业工作后我做了这么多年少有为的成功事情,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可是你却不这么认为。后来我想到了QQ聊天的办法,化名为情有独钟,我想或许这样你就可以把我当成知心朋友讲出你的心事了。」
杨茹萍听到情有独钟的名字明显抖了一下,脸变得通红。
「事实证明了我没有想错,你真的把情有独钟当成了一个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说出了你的心事,我高兴的同时也充满了罪恶感,因为我欺骗了茹萍姨妈,用卑鄙的方法欺骗了你,只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除了这样骗着你根本不知道还能怎么样让你说出心事。后来慢慢的聊的多了说起了性方面的事情,你说你很寂寞很饥渴……」
「我没有!」
杨茹萍急忙打断,脸变的更红了。
「不要否认了茹萍姨妈,我是情有独钟,我了解你的。知道茹萍姨妈你很需要以后我很着急,我知道女人一有需要了就想找男人,茹萍姨妈你这么优秀一定有很多坏男人对你垂涎,我很怕你一时冲动找了别的坏男人受骗上当,那可就糟了!所以当时一个念头一下子出现了,怕茹萍姨妈上当受骗那我来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我不能担任慰藉茹萍姨妈的角色呢,想到这里我有茅塞顿开的感觉,我是个大人了,我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回报茹萍姨妈对我的爱护。」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是你姨妈,你是我外甥,你和我怎么能……」
杨茹萍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怎么不能?我们又不是亲姨甥关系,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是你外甥就能了是吗?」
天龙抓住杨茹萍的语病不放。
「不是的……我是说……我……我……」
杨茹萍着急的解释,可是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别乱想了茹萍姨妈,你有需要我来满足,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因为首先我是你的外甥,都是一家人我不会骗你,其次还是因为我是你外甥,我们这样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能想象一个陌生的男人把他的鸡巴插进你身体的景象吗?最后还是因为我是你的外甥,有很多母子乱伦的,而我和你并不是母子,也不是亲的姨甥……」
「哪有母子做那个事情的,你别胡说。」
杨茹萍娇声怒斥。
「有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社会上人那么多人干什么的都有啊,乱伦的也不少。」
杨茹萍没有说下去,她不想争论这个话题。她对刚才天龙说的对陌生男人出轨的话不太赞同,心想我怎么不能想象了,刚才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我不就是把你当成陌生男人了吗,还被插的高潮了,哎呀,我怎么想起这些了,真丢人!
杨茹萍急忙用手捂住发烫的脸蛋,心跳也加速了,自己被外甥强奸了怎么还和外甥探讨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儿啊!她急忙起身用薄被护着身体,逃一般进了浴室。
天龙看到杨茹萍慌乱的模样觉得很可爱,他用湿巾仔细的擦干净鸡巴后坐在沙发上,酝酿着一会儿的说辞。
浴室里杨茹萍脸上的潮红一直无法消退,她站在喷头下淋着温暖的热水,感觉刚才就是一场梦,可是梦醒后却发现是真的,然后又被天龙解梦般的话弄的脑子很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不过刚才的那种爽的要死掉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尝试到,哎呀,我怎么又想这些了!
杨茹萍洗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围着薄被走到客厅发现天龙还没穿上衣服依然光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她又气又羞的上了床,盖上薄被背过身去不理天龙,可是马上就感到床上上来了一个人。
「啊!你干嘛……」
杨茹萍叫了一下。
天龙已经爬上床,一把掀开了薄被,迅速从后面抱住了杨茹萍,抓住了她的丰乳。
「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放开我!」
杨茹萍恐慌的挣扎着,但是抵不过天龙的力量,只能在天龙的怀里乱扭。天龙把嘴靠在她的耳边,吹气般的挑逗起来。
「茹萍姨妈你先别动,听我说完,刚才我说了这么多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让茹萍姨妈你开心,你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憋太多了对身体真的不好的,现在有机会了发泄一下为什么不行呢?就算你不想承认也好,刚才我们俩确实已经发生了性关系,我的精液也留在了你的身体里,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既然发生了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就像你走累了发现一张椅子,坐下了才发现椅子刚刷了油漆,这时就算你立刻起身,油漆也已经粘在裤子上了,这样的话与其站着受累还不如继续坐着歇息,况且做爱这件事比坐在那湿漉漉的油漆椅子上舒服多了,你说是吧茹萍姨妈……」
天龙轻声的诱惑着,手不停的抓揉乳房。
「恩……不是……别摸……你这是歪理……」
杨茹萍喘息着,依然拒绝着天龙,不过拉天龙手的力气小了很多。
「茹萍姨妈你别否认了,你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刚开始就流了那么多的水,后来开灯知道是我在干你以后对我的动作也做出了反应,高潮就是证据啊……」
「恩……别说了……别说了……」
杨茹萍的身体变热,心头开始荡漾,她偏过头躲着天龙挑逗的话语,天龙把她又抱紧了些不让她逃开,继续诱惑。
「要不这样好吗,就一次,就这最后一次。茹萍姨妈你和我一起放开身心抛开各自的身份痛痛快快的来一次,好好的享受做爱的快乐,然后从明天起我们忘记今天的事情,以后还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再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让诗敏干妈知道的,好吗?」
「……」
杨茹萍不说话,不过天龙看的出她心动了,只是还在犹豫。
「来吧茹萍姨妈,你知道吗,人的双臂向两边伸长,长度就是身高,食指和拇指成90度,那就是鸡巴的长度,你看我有多长!」
说着天龙把左手拿到她眼前伸给她看,杨茹萍看着细长的手指,一下子联想到刚才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立刻觉得下体更湿了,回想起刚才被插的酥麻的感觉,呼吸急促。
「茹萍姨妈,再次体会那种酥麻的感觉,你下面很痒痒吧,我给你好好的弄弄,让你痛快的止痒,来,先看个教学片……」
天龙看到杨茹萍现在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用,他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找到一个视频文件开始播放。
这个视频是天龙从A片里特别剪辑的,一开始就是一个激烈的口交场面。杨茹萍惊呼了一声赶忙闭上眼转过头去,天龙把她的头扳回来,「看看吧茹萍姨妈,看看性交的艺术。」
杨茹萍这一会儿已经被天龙的话语弄得心乱如麻,此时听着手机里的声音更加迷乱,她心想着我就看一眼,就一眼……不过就是这一眼她就挪不开眼了。
第1222章茹萍姨妈身心俱失
一个粗大的鸡巴在一个女人嘴里进出着,女人一脸享受的样子,不断的吞吐鸡巴,有时还用舌头从根部舔到龟头,刺激上面的马眼,让男人舒服的直叫。
杨茹萍被这个画面刺激的愣在了那里,她不明白含着一根大鸡巴在嘴里会有什么乐趣可言,要是下面的嘴倒是很舒服的。天龙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模样知道她是第一次看到口交,接着说到「茹萍姨妈,这样男人很舒服的,真的,给我也吸一下行吗?」
「不行!」
杨茹萍立刻拒绝了这个淫荡的要求。
天龙没有强求,第一次毕竟不会那么顺利,现在不答应就一会再说吧,目前的任务是把杨茹萍下面的嘴喂饱。他把杨茹萍扳过身来,亲吻了上去,一手搂着她的娇躯一手抚摸乳房。
杨茹萍脑子里思考着天龙的话,是啊,反正都做过了,再来一次也不会怎么样,自己忍得那么辛苦为了什么呢?虽然天龙是自己姐姐杨诗敏的干儿子,但是他说的那些话也有些道理,而且他那么大的鸡巴刚才真的是让自己快乐的要死了!
想到鸡巴杨茹萍更加的冲动,罢了罢了,不忍了,就这一次,放开一切的干一次,反正天龙也保证了以后不会再这样的,干就干!
天龙亲吻的正爽,忽然被杨茹萍抱住了,口腔里也伸进了一条香滑的小舌。
天龙大喜,茹萍姨妈终于想开了!不过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刚才自己保证以后不再纠缠才想开的,可能她就想和自己说的那样放纵这一次。天龙心里暗笑,茹萍姨妈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那饥渴的身体尝过了我的大鸡巴以后还能离得开我吗,没可能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做女人的快乐,我要让你臣服于我的胯下,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想罢天龙没有急着插入,他想好好的玩玩,推开杨茹萍让她躺下,接着分开了她的双腿,仔细的看着阴部。杨茹萍的阴毛不太多,只有倒三角的那一小片有毛,不像小菲连屁眼那里都长了一些毛;两瓣阴唇湿漉漉的,竟然还是粉红色,「看来姨夫的功课做的不是太多啊」天龙想着,手指轻轻拨开阴唇,里面的桃源洞里已流出了透明的汁液,他把头低下去,一口含住了娇嫩的花瓣……
杨茹萍以为要插入了,配合的张开了腿,但还是因为太害羞把手捂住了重点部位,不过她的手连1秒钟的保护功能都没起到就被天龙拿开了,接下来强忍住羞耻等了半天没有动静,一抬头却看到天龙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阴部,眼睛瞪得老大。杨茹萍赶忙并腿阻止天龙不让他看,结果晚了一步,被天龙的嘴亲了上去!
「啊!不行!那里脏……啊……别……」
杨茹萍使劲推着天龙的头。天龙怎么会这样的?这里是自己的私密处,更是自己尿尿的地方,天龙怎么能用嘴碰这里呢?可是舌头一直在动,舔弄之下她已经无力抵抗。
「啊,真好吃啊茹萍姨妈,你这里真香!你都馋死我了!」
天龙一边吸一边说着,然后把舌头伸进阴道里舔着,最后快速的用舌尖逗弄她的阴蒂。
「哦……不行了……啊……」
杨茹萍被天龙的舌功弄的脑袋乱摇,下体又一次喷出了淫荡的热流……
天龙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对了,就是要这个效果,不过接下来茹萍姨妈你可要提起精神来啊,我还有几个姿势要让你尝试的,别着急啊。
「茹萍姨妈,过来啊,坐我肚子上。」
歇了一下天龙躺在床上拍了拍肚皮,杨茹萍犹豫了下,还是挣扎着起身坐在了天龙身上。
「不对,转过身坐。」
天龙说到,杨茹萍看了天龙一眼默默的转过身,分开双腿刚刚坐下,天龙就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往后一拉,把她和他摆成了69式,嘴巴紧接着贴了上去。
「啊!」
杨茹萍差点摔倒,回头瞪了一眼天龙,接着就被吸得呻吟出来,不一会就趴在了天龙的身上,脸正对着胯间。
啊!好舒服啊!原来用嘴也可以让这里这么舒服!天龙怎么这么会吸啊!杨茹萍感受着快感,看到眼前布满青筋的鸡巴,心跳更快了,她情不自禁的把鸡巴扶好,用嘴亲了一下。
「啊……就是那样,吃进去啊茹萍姨妈……」
天龙激动无比,更加卖力的舔弄着。
受到鼓励的杨茹萍继续亲着,「现在天龙亲我那里,我亲他这里只能算是回报他,并不是我愿意这样的,我只是还个人情。」
杨茹萍用牵强的理由开导着自己,感受着自己下面的火热,一狠心把鸡巴整个吞了进去。
「啊!」
尖利的牙齿一下子咬在鸡巴上,天龙疼的大叫了一声,杨茹萍吓了一跳,赶忙吐出鸡巴回头说「怎么了,很疼吗?」
「不是咬啊!是吸,就是像吃雪糕那样吸,再用舌头舔龟头,那样才能舒服的。」
天龙苦着脸教杨茹萍口交的要领。
杨茹萍脸更红了,回过头重新把鸡巴含进去,慢慢的上下吸吮。自己现在竟然用嘴吸外甥的鸡巴,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过此时的杨茹萍反而有些喜欢这禁忌的感觉,她明白了吃鸡巴不是嘴巴爽,而是心里的感觉爽,平时男人用来尿尿和做爱的器官吃在嘴巴里是多刺激的事情啊!天龙的阴毛扎在她脸上痒痒的,不过她没有停下,更加卖力的吸着,用舌头温柔的舔弄龟头,不一会就感到一些微咸的液体流了出来。
天龙爽的要命,虽然杨茹萍的口技还很稚嫩,比琳表妹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她不是琳表妹而是杨茹萍,是干妈杨诗敏的妹妹,这一个理由就足以让天龙爽死,这时他感到再继续被吞吐的话就要射了,赶快起了身,把杨茹萍重新放倒在了床上。
天龙带着一脸淫笑着的表情俯身插进那水淋淋的小洞,慢慢的动着。杨茹萍刚高潮过的阴道非常敏感,甚至连鸡巴上的血管都能感受的到,那种充实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刚才还要充实还要舒服,她抱着天龙的身体,小声呻吟着。
「茹萍姨妈,舒服吗,转过去趴下,我让你更舒服……」
插了一会儿天龙在杨茹萍耳边说完就起身抽出了鸡巴,杨茹萍被弄得正爽根本不想动,无奈鸡巴被抽出去了,空虚的感觉让她想都没想立刻就转身趴在了床上,双脚并起,完美的双腿伸直后更显修长,刚趴好粗大的鸡巴就从后面插了进来。
「啊!太深了!不行……哦……」
这个姿势也是干妈杨诗敏曾经教给天龙的,她告诉天龙这个姿势插入的最深,女方甚至能有被顶到肚子里的感觉。天龙手撑在两侧,身体前倾蹲着插入阴道,一下一下的猛砸杨茹萍那圆润的屁股。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杨茹萍像是在配合似的,每砸一下就叫一下。看着茹萍姨妈被自己冲撞出的一波波臀浪,天龙更加激动,猛操了一百多下后,起身拔出鸡巴把杨茹萍拉起来摆成跪姿,自己跪在她身后,鸡巴瞄准阴道口,摸了摸杨茹萍的翘臀,再次猛插了进去。
「哦!」
杨茹萍火热的阴道再次被填满,爽的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没想到做爱还有这么多姿势,从来都是男上女下的她对这种后入式感到羞怯和刺激,感觉自己就像街上的母狗一样和天龙交配着,这样的想法让她更是不堪,一手拉过枕头像鸵鸟一样把脸埋了进去。不过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就放低了,屁股也撅的更高了,天龙一下子笑了,「我本来都忘了这个姿势了,是茹萍姨妈你用身体让我又想了起来,谢谢你啊茹萍姨妈」他稍稍起身弯腿像蹲马步一样站着,把鸡巴使劲往杨茹萍的屄里捅,捅到底后却不抽插,只用龟头顶着子宫口上下左右的研磨。
「嗷……太酸了……嗷……不行……停啊……酸死我了……别……嗷……」
杨茹萍被这个姿势弄的浑身发颤,嗷嗷直叫,阴道深处的花心第一次被碰触,还是这么的强力,她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天龙没有理会杨茹萍的求饶,扶住她的腰部继续动作着,「啊哦……呜……不要了……停啊……呜……呜……」
杨茹萍带着哭腔叫喊着,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要不能承受这样的摩擦,浑身哆嗦着,呻吟也发颤了,天龙想如果要是再这样磨下去茹萍姨妈可能真的会晕了,于是他抽出鸡巴,把杨茹萍反过来放到床上,继续用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干了起来。
「扑哧扑哧……」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此时的杨茹萍好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天龙身上,乳房紧紧的抵在天龙胸口,快感一波比一波高,她的双手已经不想再堵着嘴了,只想痛快的叫出来,阴道痉挛般夹着天龙的鸡巴,让天龙爽的要上天。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死了……啊……」
杨茹萍狂喊着,阴道紧缩淫水喷涌,天龙也被夹的坚持不住,低吼一声在杨茹萍阴道里第二次发射……
「呼……」
天龙满意的吐了口气,拿了几张纸巾垫到杨茹萍的屁股下面,起身穿上衣服后看到如一滩烂泥般的杨茹萍还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乳白的精液正从阴道口缓缓流出,阴毛全被打湿,小嘴微张着喘着粗气,披头散发的看不见脸庞,身体也在微微的抽搐。自己真是厉害啊,就算是茹萍姨妈太饥渴了但要不是自己那么猛烈的动作大概也不会让她变成这样,幸亏自己最后一个姿势没太忍着不射精,要不非把她干的吐白沫不可。
第1223章苏念慈同学闺蜜沈卉怡
天龙穿好衣服走到杨茹萍跟前俯下身,「茹萍姨妈,我走了,我会记得我的保证的,你不要担心,好好休息吧,别忘了刚才的美好感觉,啵……」
天龙说完亲了杨茹萍一下,拉开门走了。
出了门后天龙走路都带着喜庆的风声,爸爸梁儒康打过电话说是小妈明天从京城回来要天龙去陪他一起去机场接机,小妈苏念慈随后打来电话说有个老同学闺蜜一起随机前来做客,而且天龙是认识的,要天龙准备好好接待。
天龙也纳闷到底是谁,是小妈苏念慈的老同学闺蜜,自己怎么会认得的呢?
算了,明天见了再说吧,反正今天他完美的实现了计划,每一步都是和他想的几乎一样,除了那个耳光,不过挨一巴掌干到了茹萍姨妈这生意绝对不亏了。
欲望的种子已经种下,就等它慢慢生长了,天龙知道自己不能太急着去找杨茹萍,要给她几天的冷却时间让她想想事情发生了应该怎么办。他不怕以后遭到拒绝,虽然知道凭杨茹萍的性格以后对他的拒绝力度会强的如同赛亚人的战斗力,但现在天龙已经抓住了她的尾巴,所以她只有浑身无力的趴下了。
「我真的是疯了!」
理智重又回到身上的杨茹萍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阴唇由于刚才的抽插过度充血,导致有些微肿,她不得不稍稍分开双腿,免得造成挤压而疼痛,乳头依然硬硬的挺着,好像在证明着自己刚被大力的蹂躏。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以前对干外甥天龙的鸡巴只是想想,现在真的被这个鸡巴干了,还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我没脸再活下去了。杨茹萍有些绝望的想着,不过身体残存的高潮感觉又把她拉到了现实面前,啊!不过天龙的鸡巴还真是和自己想的那样,身体差点就被刺穿了,自己也那么快乐的迎合着他,性爱的美妙感觉真是拿1000两黄金也不换啊!同时她又有些生气,这个天龙,要不是自己最后的求饶大概他还会继续插下去吧,太不像话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干姨妈,是他的干妈杨诗敏的妹妹,平时还那么疼她,就算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饥渴也可以慢慢来不用这么猛啊,万一把自己操晕了怎么办!我的天!我怎么又想起这个了,我真的被操迷糊了吗?几种感觉交替着在她脑子里转着,突然因为一个字停了一下。
啊!我怎么了?怎么会用「操」这个字!想到「操」杨茹萍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用这么流氓的字眼呢,难道自己被干了一次就变得堕落了?哎呀,讨厌死了!
杨茹萍使劲揉揉脸平息了一下,感到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不堪。她想去洗澡却发现浑身无力,只好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体,踩棉花般的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她没有了一丝力气,躺到床上立刻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天龙发现杨茹萍都没有上网,短信也没来过一条,他知道杨茹萍是羞于见他,他也不联系,耐心等着,等着杨茹萍的性欲再次聚集。杨茹萍这几天上班也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天龙去找她见面产生尴尬,她删除了QQ,又把天龙的手机号码调成黑名单,姐姐杨诗敏家更是不敢去了,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现在的天龙。
而天龙也想冷处理一下,而且他也正在忙于帮助小妈苏念慈接待她的老同学闺蜜沈卉怡。
是的,正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沈卉怡,那位举止素雅的成熟美妇。
沈卉怡是苏念慈高中时的同学,她们曾同坐在一张课桌度过了高中的最后日子,那时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个。行动做事总是独断专行眼里容不得别的人,所以很多同学都躲着她,甚至连男同学也是。而她却是众星捧月似地身边总聚一大帮人。
她们这些一伙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头碰头的,小声嘁嘁喳喳,不时翻起眼睛,向某一处瞟一下,十分机密的神色。而苏念慈却一副不屑跟她们为伍,依就是独往独来的模样。
前天,突然接到通知说要开同学会,对于时下这种流行的聚会她一向不感兴趣,其中最让她提不起精神的是她们班里没哪个男生让她能刮目相看心泛波澜。
总是拗不过组织者再三的邀请,带着走马观花应付了事的心情,飞去京城回家看望一下父母,然后才到达了聚会的宾馆。
苏念慈是故意晚到了一小时,而且为了这么个聚会地特意逛了时装街做了个新颖的头,把脸也美容了,她穿上一身湖兰色的套装裙,围着一条白云似的长纱巾,白皮鞋白手袋衬托着她俯视芸芸众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贵的呀。
当苏念慈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并不像她预计的那样,会场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之后她便让主持人隆重的推荐给大家。
组织者别出心裁地把聚会定在宾馆顶层的露天泳池边,泛着蓝色水波的泳池周围草坪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越来越多,渐渐围聚了起来。其中有她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只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名字来,还有一些竟是面目全非使她怀疑是否曾经同窗共读的同学。
她们高中时那个色色的课任老师也来了,只是当年英俊潇洒的他已是面目全非,可见沧海桑田岁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见了苏念慈还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他问她:「念慈,都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早就结婚了,女儿都上初中了。」
苏念慈说着,拢了拢她脖颈上的纱巾,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敞开的领口乳房上逗留太长,她觉得好笑。
正说着,那边人群里掀起一阵小小的轰动,她们拿眼投过去。一个女人鹤立鸡群似的,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清脆悦耳,有着一股亲和力。她显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许多人过来与她招呼。
不一会儿,身边就簇拥起一群,众星捧月似的。老师告诉苏念慈,她就是沈卉怡。
苏念慈问:「不是说她远嫁省城去了吗?」
老师说,她现在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是特意回来参加这个聚会的,而且大多的费用都是她出的。沈卉怡旁若无人地从她们身边走过,飘过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还有她尖利的笑声。人群拥着她过去,连那老师也尾随而去了。
苏念慈这才看见对面靠墙一排椅子上,坐着两个昔日的死党,化着浓妆,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着盘子吃东西。还有一些人则端着盘子徜徉着吃,大都衣着随便,神情漠然,显见得是一些不发达那么起眼又是碌碌无作为的人,与什么都不相干的样子。
人渐渐聚集到草坪上的长桌。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沈卉怡也在了那里,又形成一个中心。这边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几个老师,还有苏念慈。
穿白制服的招待便随便起来,说笑着在泳池边上滑步,盘子端斜了,放在冰盘上的三文鱼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抬回到盘子里。
组织者通过话筒召唤着同学们都聚集过去,她手里握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等待着聚会的仪式开始。
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也有像她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此时,苏念慈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组织者讲了话了,当年的班主任也讲了话,同学的代表讲话——竟是沈卉怡。
组织者看见了她。过来与她说话,问她现在怎样了?忙些什么的。苏念慈开始是机械地回答问题,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反问他一些问题,那组织者很礼貌地做答,然后建议去那边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等他将她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辞离去,她明白他是照应她不受冷落。这就是组织者圆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着,也是忙着这些。
苏念慈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心里轻松了一些,便找人说话。原本性情活泼的她,不一会儿便成了活跃人物。甚至连沈卉怡都注意地看了她几眼。场面慢慢地变得轻松明快了起来,大家喝着红酒、饮料,或是到长餐桌那儿拣些自己喜欢的食物。
一边吃一边就有出节目的:唱歌,讲故事,说笑话,变戏法,还有出洋相,聚会就到了高潮,大家开始跳舞,还有到泳池边去聊天的。聊着聊着,就见落地窗里,一队人肩搭肩地扭了出来,将聊天的人围起,绕着转圈。沈卉怡排在最后一个,就有排头的那个去揪她的尾巴。
树枝上的彩灯摇动起来,花园里的暗影变得恍惚不定,队伍终于有点乱,互相踩了脚,最后谁被椅子绊倒在地,才算结束,纷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候苏念慈的身边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与那沈卉怡分庭抗礼的意思。
而且,她不必像她那样声嘶力竭地表现,她体态窈窕容貌出众况且打扮不俗,而且她又不是客居它乡,毕竟苏家在京城也是名门望族,近水楼台似的给了他们一些痴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学们招惹得团团乱转,很有号召力。
开始时,苏念慈能感觉到沈卉怡敌意的眼光,还有加倍努力的夸张声势。心中不由暗喜,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说明她占了些优势。
再接着,沈卉怡就来向她套近乎了。一见面苏念慈就显得很熟络似的,上前夸奖她的裙子,还有耳环。她自然就很友好,问了她一些在省城的情况,至于明玉轩就是梁儒康的侄儿梁亚东的公司,苏念慈却闭口不谈。转眼间,她们两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着,然后再分头各自去应付自己的一伙。有几次两人交臂而过,就很会心地笑。
第1224章梁儒康心理变态
聚会行将结束,沈卉怡走过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
苏念慈回答:「很快活,卉怡。」
陆续地有人向她道别离开了,而她还是觉得其实还早,意犹未尽。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沈卉怡便向她发出邀请,再找个地方喝酒聊天。
苏念慈爽快地应了,并开玩笑地反问她:「要不要找个男生一起。」
沈卉怡大笑着:「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
她们一齐哈哈大笑。
酒吧在洒店的七楼,看着宽敞开阔,富丽堂皇,加上似梦似幻的灯光设计,让人完全不觉置身何处日夜不分,这里不仅气派非凡,而且消费不菲,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贵宾经常光顾的地方,一时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跟沈卉怡走进这里,她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沈卉怡帮她叫了一杯鸡尾酒,穿制服的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高脚酒杯。
她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沈卉怡说:「念慈,其实我这次回来京城,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帅哥?」
苏念慈说,沈卉怡笑得暖昧,一脸的妩媚,她开起玩笑:「不要说你这些年改变了性趣向。」
苏念慈说:「我知道,这些年过得并不怎样。」
「我过得挺好的。」
沈卉怡说。
苏念慈说:「你的情况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说着,她便说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享誉大江南北的传媒大享地产大亨,光是他们在炎都市月光湖一处高尚的住宅区,就是天文数字的利润。
沈卉怡说:「跟你们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炎都市玩几天?」
苏念慈说。
沈卉怡问道:「你就邀请我一人吗?」
「当然。」
苏念慈回得很干脆利落。
沈卉怡心里特想,嘴上却说:「让我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了,今天同学聚会完了,明天就跟我到那边散散心。」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圆满,自告奋勇地送她们到机场的是聚会的组织者。
他一直纳闷为何苏念慈只邀请沈卉怡一人而不是他,直到达了机场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满嘴冒酸。
机场候机大厅锃亮的大理石映出两个丰韵少妇的身影,高的是她穿着简单的直筒裙,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苏念慈则穿着长裤背心,她们都戴着墨镜,看着像是旅行归来的游客。
远处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飞机呼啸而过,它猛地一抬头冲出了跑道,那种瞬间腾空而起的姿态非常优美,像是银色大鸟。摘掉眼镜安检登机,那些武警对着她们的身份证一面的疑虑,好像证件上那个年龄的女人不像跟前的她们这样面目姣好明媚动人。
飞机在云层里穿越,她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蚂蚁一般的人。苏念慈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她责怪沈卉怡穿得单薄,说如果去炎都山的话,山上的天气正在转凉。空中小姐送饮料和点心来,在放小搁板的时候,飞机遇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抖动得非常厉害,她手里的可乐不小心泼到了膝盖上,猛地抖起裙裾泼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狭小的蕾丝内裤。
苏念慈看着笑了起来,她说:「卉怡,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这么性感的玩艺到处逛荡,我们家可养着两头饿狼。」
「那就得看那两头饿狼是不是对我的口胃。」
「老的无所谓,小的可不行,他才不到二十岁。」
苏念慈半真半假的样子,倒惹起了沈卉怡的好奇心来,她问:「你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那倒不是,天龙是儒康前妻的儿子,不过,我们感情很好,他叫我小妈,我也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
苏念慈说:「想想那时,真的难过,还没领略恋爱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发出去。」
「天龙?我早该想到的,梁儒康是梁宏宇的弟弟,林天龙是梁亚东的堂弟。」
沈卉怡这才恍然大悟。
很短暂的旅程,飞机平稳地降落到了炎都市机场,她们身后拖着旅行箱,步出机场。苏念慈的老公梁儒康和儿子天龙到机场迎接,梁儒康温文尔雅,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苏念慈向他介绍说:「这是卉怡。」
梁儒康转过脸正面对着沈卉怡,他的眼圈微微发黑,眼睛却特别有神,看上去儒雅又柔美,不像是身拥巨大资产的传媒老板,倒更像是和谒可亲的那位邻家大哥。
他们都瞪着眼睛彼此看了一会儿,梁儒康微笑着说:「你就是沈卉怡。」
向她张开手臂。
「卉怡阿姨,几天不见,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更没想到你居然是我小妈的老同学闺蜜呀!欢迎你来到炎都市!」
天龙阳光灿烂的微笑着,他上来接过沈卉怡手里的行李箱,她看见他一手拖动着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上身红色的圆领体恤已经洗得泛白,头发蓬松向后,不长不短,一切都那么随意,那么舒服。
「曹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念慈有你这么一个年少有为英俊潇洒的好儿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出口处停放着一辆墨绿色的奔驰车,天龙一言不发地将她跟苏念慈的行李箱放到后面,梁儒康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把她请了进去,他说:「卉怡,我们是纯粹的家庭聚会,我不想搞得那么盛大隆重。」
苏念慈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头说:「儒康已厌烦了司机、秘书随从前呼后拥的生活。」
「这很好的。」
沈卉怡客气地回答。
沈卉怡低垂眼睑,奔驰车的座位很宽敞,但天龙却挨她挺近的。她发觉他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的东西,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梁儒康驾着车子平稳地离开了机场,他从镜子里看了熟美的沈卉怡几眼,梁儒康并不掩饰自己对沈卉怡有点想法,可是这个想法仅限于想法而已,因为他这两年的身体对于妻子苏念慈都有心无力了,所以他的想法更多寄托在宝贝儿子天龙的身上,女儿小璐去看望琳琳去了,这两天梁儒康也听说了炎都山的事情,知道了李楚原的事情,更听说了林敏仪芳芳琳琳母女都和天龙发生关系的事情,为了救天龙,她们母女受创较大,只能在家休养身体,梁儒康早就知道宝贝儿子从小有恋母情结,知道儿子天龙对熟女有特别的喜爱,如今终于证实之后,梁儒康不仅不怪儿子,反而对儿子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儿子天龙来满足自己力不从心的欲望。
一上机场的高速公路,梁儒康便打开了车载音响,一阵节奏强烈的摇滚,把刚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掩盖住了,也把沈卉怡从单调而且昏昏中拽了过来,令人振奋。
一进入炎都市市区,给沈卉怡的感觉就是绿,整座城市已乎是让绿色所覆盖,到处是郁郁葱葱绿得铺天盖地。苏念慈从前排回过头说:「卉怡,我们吃了饭再到家吧。」
「客随主便。」
她淡淡地说,尽量装得平淡从容,而她的心里却七上八下,天龙的双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她那条柔软温热的腿,他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她竭力地逃避着已让他挤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她靠得更近。
她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大男孩脸上一如既往含情脉脉的凝视,明玉轩的众多美女主管都被他玩了遍,只剩下她一个漏网之鱼了。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好在车子很快地停下来,一下车她就被烟波漂渺的月光湖景色吸引隹了,月光楼古扑典雅背山临水。
苏念慈介绍说:「这地方久负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后光顾过,很适合你的。」
显然他们都是这里的熟客,她见经理亲自迎到了门外,把她们一行引进了一个临湖雅致的包厢。刚一落座,便端上了点心。
苏念慈说:「这里的点心也是名闻遐迩。」
介绍说,这是炎都山酥油饼、中原素火腿、桂花糯米藕。她的肚子也觉得饿了,便拿起筷子,看她吃得急了,儒康笑着说:「卉怡,别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
说话间,月光楼的特色名菜月光湖醋鱼、兰贵人虾仁、叫化子童鸡、宋嫂鱼羹、东坡焖肉就端了上来,一下子就让她眼花缭乱。天龙给她挟了虾仁,那虾仁肉白、鲜嫩,加之兰贵人茶叶碧绿、清香,色泽雅丽,吃着滋味独特。
沈卉怡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溅,抬起头发现天龙正在盯着她看,她递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她感到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他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她尝试转移他目光的视线却无法做到。他盯着她那双幽幽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这个迷人的小帅哥,沈卉怡的心头暗自欢喜,她想跟他说句调侃话来,但想不起应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她把眼睛移到另一边,嘴角还是那径微微的笑,面对小帅哥那如小公鸡般的焦虑和浮躁她总是那样笑,似是而非,似有若无的样子。
苏念慈可能发觉了龙儿的失态,她还是很优雅地拿着餐巾拭擦着嘴巴,问道:「卉怡,还要些什么?别客气。」
「我已很饱了。」
沈卉怡说。
偷偷地又斜过眼,天龙的眼光还是不依不饶一如既往地大胆直露,沈卉怡甚至想匆匆回避他,她试着和他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她还是被他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她试图不去看他的眼睛。
苏念慈说:「你看龙儿,都快二十了,还是长不大的样子。」
「不错的,龙儿已经是年少有为声名鹊起了。」
沈卉怡说,她扭摆着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动起来,一双媚眼划了一道弧线从下面斜着送给了这个小帅哥,她想自己这眼波一定趣味横生,风情万种的。
梁儒康这时说:「卉怡,欢迎你的宴会结束了,下面该有什么节目,就让念慈给你安排吧。」
「这已很不错了。」
沈卉怡说,苏念慈就说:「你们两个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动的时间。」
说完,在她的耳根咬了一阵,她说:「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我领去放松放松。」
说完,苏念慈和梁儒康天龙三人之间互看了一眼,仿佛有种诡异的笑容,沈卉怡没有注意到。
从清静林荫覆密的月光湖畔转入繁华的商业街,炎都市跟其它新兴城市一样,华灯闪烁,街道上的车辆拥挤蜷动,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沈卉怡跟着苏念慈怔怔的看着金碧辉煌商厦,华贵骄奢的大楼,欣赏着琳琅满目的橱窗。
沈卉怡如同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地徜徉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苏念慈将她的手一拽,进去了另一条街道,当她们踏入街道的时候,一片强光闪过来,刺得她双目难睁。沈卉怡觉得像掉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般,红色,绿色、金黄色、白织,各色各样的霓虹灯,从街头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剧院,各种式样的按摩院、洗脚城,栉比林立,在街两旁排列下去。
游客来往不绝的浮荡其间,强烈的彩灯,照得行人须眉如画,许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酒吧间穿梭似的进出着。当她们走到一处红木门口时,里面弥蔓出一阵暧烘烘的热流来。红木制作的两扇艳红的大门全镶着法国式的浮雕,门楣的霓虹灯,盘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头上来。苏念慈推开那扇红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朦胧,灯光呈玫瑰色,把烟雾照成乳白。
第1225章天龙乔装龙仔按摩
「要单间还是双人间?」
苏念慈问她,沈卉怡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说:「随你。」
「也好,要个双人间吧,我们也能一起说说话。」
穿着旗袍的小姐把她们领进了一间装潢奢华的套间,走进里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沈卉怡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苏念慈很快地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并把丝质的乳罩内裤都用衣架挂着放进了衣柜。做这一切她显得从容娴熟,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柔韧的弹性和伸张力度。
她还特意在沈卉怡的跟前,翻过来侧过去的让沈卉怡观赏她尤其典型的长腿,丰臀,胳膊。果然是腿长,臀圆,纤腰,两个乳房更是丰硕挺立,高高耸立着,山峰似的。她扔了条纯白的棉浴巾给沈卉怡,对着沈卉怡大张四肢,她问道:「卉怡,你看我的身材走样了吗?」
「还好,更加圆润丰满了。」
沈卉怡实话实说。
苏念慈转了个圈,蹶蹶屁股做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她的脑袋在她的一双大腿中间倒映着,说:「没看出别的什么?」
「有,有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沈卉怡说,苏念慈哈哈地大笑。
「我倒想呢,可惜我有那心没那胆。卉怡,快点蒸个身体,这里的男按摩师手法不错,如若你有别的需求尽管吩咐,他也会做些口舌服务。」
说完苏念慈先进了蒸汽室。套间辉辉煌煌地空着,隔了一面墙里头的蒸汽间。
墙的下半部是酱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沈卉怡的眼里绰约斑驳。沈卉怡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推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苏念慈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仿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
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她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雾气蒸腾一团团的到处弥荡,苏念慈快活地转动着身子,袒露出来的极白却细腻的背脊。
她十分怜爱地捧着自己的乳房,苏念慈的乳房丰硕饱满,犹如吸收了过多的养料一样,她有乳头竭红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着她旺盛的精力。特别是她两腿间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不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梁儒康的养料与能源,全部茁壮了这撮毛发,在蒸汽中慢慢儿地平复下去,隐约留下两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灯光照透了苹果绿的四壁,将雾气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色的热气,团团地在沈卉怡手下颤颤着。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湿透了。沈卉怡将饱满着热气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沈卉怡「嘶嘶」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弄。犹如热烈而粗暴的抚摸,幸福极了。
「念慈,你老公知道你来这地方?」
沈卉怡拭探着问。
苏念慈回道:「知道的,这里的会员卡还是他给的。」
「好开明好儒雅好有绅士风度的,难怪他的名字叫儒康。」
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又问沈卉怡:「卉怡,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这地方,会怎样?」
沈卉怡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以笑作答。
从蒸气室出来,人便变得松轻已乎像剔去骨头了似。沈卉怡们两个赤裸着一同溜进了翻滚着的按摩池,室内的池子不宽敞,两个身体下去有些肌肤的接触,脚尖膝盖有时也相碰撞。这样的坦城相处更适合于女人间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两个身体都裸露着,心扉也随之开放,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
苏念慈说她的往事,作为交换,沈卉怡也贡献出自己的往事,当然没有像苏念慈那般浓彩重墨。苏念慈说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胁,做为中原地区蓍名的民营企业家,梁儒康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四处求医均无效果。
她说他现对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让她心慌意乱,她感觉到跟他提出离婚也是早晚的事。
「不会吧,也许是你的错觉。」
沈卉怡只能这么安慰她,对于别人的婚姻沈卉怡无权干涉,也不想搅进这泥淖里弄得到时无法自拨。
「卉怡,你得帮我。」
「我怎帮你?」
沈卉怡耸耸肩膀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苏念慈说:「我知道儒康对你颇有好感。」
「你没搞错,我跟他才接触多久。」
沈卉怡说。
苏念慈眼望着前方,幽幽地说道:「我了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装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统,他就越是对这女人生出邪欲。从他跟你接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沈卉怡打了个寒噤,尽管那池里的水温暧如春。她拿了件浴袍从池里起身,苏念慈在她的后边说:「卉怡,你是他所喜爱的那类型,高挑、瘦骨薄肉,还有你身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
「难道他还可以起兴?」
沈卉怡纳罕道。
「那倒不是,而是他最近无意中发现偷窥别人做爱可以起到刺激作用。」
苏念慈说的就是上次她和梁儒康一起偷窥儿子天龙和杨美珍偷情而意外勃起,可是后来随着宝贝儿子天龙的离去,梁儒康好像失去了力量源泉似的,鸡鸡软塌下来,再怎么摆弄也振作不起来了。
「偷窥?难道要我和别人?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是别人,是天龙,我想你早就看出来了,天龙也对你有意思的。你知道龙儿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就有恋母情结,你千万不要对我说,你没发现龙儿对你有迷恋感觉哦!」
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天龙,那个在明玉轩公司把美女主管玩了个遍的小坏蛋,沈卉怡也曾无意中偷窥到几次,自然心知肚明那个小坏蛋其实对她一直虎视眈眈的,刚才在车上在酒桌上更是眉目传情情不自禁,自己能对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孩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沈卉怡芳心也是暗暗欣喜的,苏念慈如此坦白,梁儒康如此可怜,林天龙如此可爱,沈卉怡并不排斥什么,也不好意思当场拒绝什么。
幽幽叹息一声,沈卉怡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张窄狭的小床上,苏念慈也从池里起来了,松松垮垮扎了一件浴巾,隐隐约约的飘飘挂挂的,随着她丰满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苏念慈在她对面的床上,拨通了内线电话。显然对方跟她很是熟络,和她开着玩笑。她说:「把龙仔让给我的朋友,告诉他尽管使出手段,我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
沈卉怡从对面的床用脚尖踢了她一下,她笑着对沈卉怡说:「我把最心爱的帅哥让给你了,你还不满。」
沈卉怡见她懒懒地躺到对面的按摩床上去。
进来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短裤背心,而且还别着号牌。长得白净的长脸,却戴着面具遮脸,想来是这里的规矩,免得客人尴尬难堪。身材却粗壮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壮,小腿上长满了粗硬的汗毛。
苏念慈对那男侍说:「龙仔,这个是我的闺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着。」
说完,她自己趴下身子,侧着脸自豪感对沈卉怡说:「龙仔的舌头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贤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苏念慈说完这话的时候,粉面也是通红的,这事儿她自然没有享受过,还是上次偷窥他和杨美珍口交见识到的。没想到今天为了安排他色诱老同学闺蜜,居然自己要在如此近的距离亲眼看着,而且自己还有付出近乎赤身露体的代价,让龙儿一饱眼福。
沈卉怡啐了她一口,回敬她道:「那你自个留着。」
龙仔站到沈卉怡的床边,他说:「这位美女姐姐,就让我来为你服务。」
嗓子好像有点哑,苏念慈知道天龙那是故意的,担心沈卉怡辨认出来。沈卉怡好像没有发觉什么似得继续仰躺着,天龙的手就从沈卉怡的肩胛骨那儿开始,在那里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沈卉怡的双臂,又是甩抛、又是摇晃,最令人销魂的是他在沈卉怡的腋下一捏一挟,浑身如同触电似的一阵酥麻。沈卉怡不禁轻哼一声,引来苏念慈的窃笑。
这时,沈卉怡身上的浴巾已被解开,赤裸着后背正张开双腿,龙仔一双粗壮的大掌在她柔软的腰间按压叩击,她舒服得呻吟了起来。大男孩的手继续地在她身上忙开了,苏念慈见她咧开嘴,脸上的神色痛苦得走了样。嘴里更是发出一连串的叫喊声,叫声极怪,类似于夜里母猫的吟哦。
大男孩双手合掌在沈卉怡身上叩打了一会,又把她翻弄过来,她仰面躺在床上,搬动起她的双腿蜷起,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她的脸上。
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油光晶亮的毛发茸茸的,两瓣肉嫩嫩的阴唇微微分开着,阴唇上面有一个凸现的小肉芽,圆鼓鼓的挺立着,实在太诱人了。
龙仔的一双手正在沈卉怡的身上弹奏似的。那双手从沈卉怡的身侧做起,经过乳房、腹部、大腿内铡直达大腿顶端,先是按、掐、点、搓、揉,接着是抻、运、捻、压、弹……
那十个指头先是像十只灵动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沈卉怡身上各处敏感的穴位上游动;继而又像是十只迅捷无比的小叩锤,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凿一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沈卉怡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跳动。
第1226章沈卉怡心思浮动
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喘息声快时,那双手也跟着快,喘息声慢时,它也慢,渐渐,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觉随着他手的弹动渗进了沈卉怡的发根,渗进了沈卉怡的头皮,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团火在翻滚,随着那团火的燃烧,沈卉怡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小腹那地方。
沈卉怡换了一个姿势,那股隐约的热流从腹部里慢慢地溢荡了出来,渐渐扩大,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两腿间那饱胀了的花瓣汪出了淫水,突地濡渗在沈卉怡的大腿内侧,愈涌愈多,从沈卉怡大腿往下流了下来。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憋积在心底的这份欲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让这阵微微颤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在心里头,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沈卉怡的身子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淫水还在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股沟里去。
苏念慈看着儿子天龙在自己面前按摩猥亵老同学好姐妹,再看沈卉怡,让那小坏蛋搅弄得欲火升腾,她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晶亮沾满了淫汁,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蜷动得蛇一样,浑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儿、大腿上面、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情人似。而她的手这时伸进了天龙的短裤里,掏出了天龙那根乌黑雄壮的东西来,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着。
别看沈卉怡平时里看着臃容富贵,其实骨子里头也是荒淫无度的放荡女人。
苏念慈心里这样想着,身上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这屋里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沈卉怡已让龙仔调弄得欲火焚身,这时的沈卉怡花瓣的充血变得肥厚,那地方灼热难奈,肉芽突出变得极为敏感。但是在这场合里,当得这么些陌生的人,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那种心慌意乱情迷色起的感觉压抑得让人难受。
苏念慈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心头的饥渴,不过没能缓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浇油似的焦虑。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当着他们众人的面前。
沈卉怡招手说:「龙仔,过来。」
龙仔乖乖地过去,沈卉怡搂住了他的脑袋,接着往她身体的下面压落,龙仔似乎已摸索出这个女人的嗜好,他的舌头伸长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天龙在沈卉怡身上的放肆,让小妈苏念慈的心上似乎有一阵失落,而他趴在沈卉怡的肚子上,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瓣,那淫秽的画面却更是撩拨起苏念慈的欲望。
苏念慈甚至伸长了脖颈,眼瞪口呆地仔细看着龙儿一根粉红的舌头在沈卉怡乌黑的毛发掩盖下的花瓣挑逗磨荡,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着她浮现而出的那颗小肉蒂,就在沈卉怡欢快地一阵呻吟的时候,苏念慈不禁将手捂到了自己的花瓣上面,这时自己的那地方让淫汁汗水沾得湿漉的,似乎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苏念慈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这个房间一样地热,然而在沈卉怡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如同火山暴发般,被天龙口舌挑逗撩拨的水如泉涌潮喷飞溅。
梁儒康家的别墅在孤山脚下面对月光湖,是早时中原地区那个达贵官人在炎都市的官坻,梁儒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
沈卉怡跟苏念慈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时分,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苏念慈悄悄地开了门,对沈卉怡说:「儒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场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沈卉怡进了别墅,将沈卉怡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是整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室,沈卉怡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
苏念慈说:「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苏念慈刚一走,沈卉怡就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性欲。
自从按摩间里被龙仔挑逗撩拨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沈卉怡。尽管已经泡了澡,沈卉怡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的爱液让沈卉怡不适,沈卉怡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幅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苏念慈已为她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沈卉怡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沈卉怡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地沈卉怡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沈卉怡,沈卉怡以为是苏念慈又上来了,赤裸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苏念慈家的男人,不是梁儒康就是林天龙。
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自己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沈卉怡的身体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件睡袍沈卉怡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自己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
沈卉怡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自己心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发乎情而止乎礼,就像昨晚主动接受龙仔的湿吻和口舌服务一样,龙仔,呵呵,真的是龙仔吧。床松软舒适,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沈卉怡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梁儒康苏念慈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
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天龙进来,他说:「卉怡阿姨,我小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沈卉怡身上的睡袍轻薄,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
沈卉怡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跟你妈说,我就下楼。」
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偷窥了自己,沈卉怡在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天龙,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么大的窗。」
「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
天龙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然。对着镜子沈卉怡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天龙清楚地观察到里面。沈卉怡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可是她在扭头的一瞬间还是扫到天龙在偷偷窥视她那丰腴滚圆的美臀。
沈卉怡只着乳罩和三角内裤出来,她装着很惊讶的说:「你还没走。」
慌乱地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天龙对着沈卉怡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装作腼腆的涨红起来。一直沈卉怡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故作不敢对沈卉怡抬头张望。沈卉怡想梁儒康这个看起来帅气的儿子好像还不谙风情的样子,应该不是昨晚那个手法娴熟的龙仔吧,可是他的目光又偷偷在她丰硕高耸的巨乳上面逡巡徘徊,这个小坏蛋难道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小色狼吗?
天龙领着沈卉怡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沈卉怡挪开了餐椅。显然这一顿应算是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她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又悠扬又热闹。沈卉怡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
梁儒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
苏念慈一边给沈卉怡挟菜,一边说道:「卉怡,你尝尝儒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
沈卉怡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梁儒康有点得意,说:「卉怡,下午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炎都山毛尖茶。」
一旁的苏念慈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们说好了,下午要去观音院求个签的。」
梁儒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那就改天再去,到了炎都市,不尝一下炎都山毛尖茶怪可惜的。」
沈卉怡轻轻一笑,和着说:「有了炎都山毛尖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
「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
梁儒康高兴地说。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地里私约一样,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苏念慈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点愠怒吃醋的样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偷窥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沈卉怡的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她把眼去向天龙,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排,竟然充耳不闻。
苏念慈说观音院的签很准的,沈卉怡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
苏念慈又说:「卉怡,这事儿顶不得真的。」
见沈卉怡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苏念慈便想着法子让她开心。
第1227章天龙书房诱奸沈卉怡
她问沈卉怡:「卉怡,你会打牌吗?」
「不常打。」
沈卉怡说。
苏念慈兴高采烈地说:「我约人来玩吧。」
没容沈卉怡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
她们还没到家,苏念慈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的进出都老辣熟练。苏念慈把位子让给了沈卉怡,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沈卉怡哪里是她们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卉怡,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
沈卉怡让开位置,苏念慈替代了她。她在牌桌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过去,却见天龙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书,见到了沈卉怡,他起身将她让了进去。
「卉怡阿姨,来参观我的书房。」
进他书房的瞬间沈卉怡显得有些犹豫,天龙说:「这里原来是爸爸的书房,后来他忙于生意,书房就成了我的了,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允许爸爸和小妈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得直率露骨,但沈卉怡还是走了进去。她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天龙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都是爸爸梁儒康以前收藏的,大部份都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
沈卉怡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
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沈卉怡觉得天龙离她很近,近到沈卉怡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她的后颈撒满了全身,沈卉怡知道他在逼视着自己,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天龙就在沈卉怡的身后说:「卉怡阿姨,你真美。」
沈卉怡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沈卉怡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她眼波妩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沈卉怡胸中的摇荡心旌。
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天龙突然把沈卉怡抱住了,他吻沈卉怡的脖子。
沈卉怡感受着一个大男孩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样舔舐在她的耳垂和脖颈。在沈卉怡的发根沈卉怡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
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她的衣服里面,抚弄沈卉怡发热了的肌体。
此时此刻,沈卉怡知道天龙那种大男孩的形象是伪装的,昨晚那个龙仔应该就是这个小坏蛋,省城明玉轩那个花花公子真相毕露,天龙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沈卉怡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沈卉怡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沈卉怡高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沈卉怡饱胀起来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卉怡阿姨,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的乳房。」
沈卉怡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沈卉怡转过了脖子。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你小妈念慈的。」
沈卉怡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大男孩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我小妈不管这些。」
天龙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卉怡阿姨,慢慢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沈卉怡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沈卉怡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也缓解了困忧在沈卉怡心头上的罪恶感。
他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拂着沈卉怡的乳头,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沈卉怡的心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她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沈卉怡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之间。
「卉怡阿姨,你已经兴奋了。」
天龙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沈卉怡的背上,使沈卉怡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沈卉怡的重量,因为沈卉怡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沈卉怡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沈卉怡的颈背,天龙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沈卉怡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到沈卉怡赤裸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沈卉怡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沈卉怡以为他要咬沈卉怡时,他放下了沈卉怡的头发,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沈卉怡的后背上,她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
沈卉怡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她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沈卉怡凑动屁股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
沈卉怡反问天龙,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拧沈卉怡的乳房,吮吸着沈卉怡的肩膀。
「是。」
天龙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沈卉怡的两臀之间。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沈卉怡的屁股,捂到了沈卉怡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内裤爱抚着,沈卉怡似乎已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沈卉怡的淫液。
他撩起了沈卉怡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沈卉怡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淫荡的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沈卉怡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又黏了。
这时的沈卉怡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沈卉怡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她的腰上,红色的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她的一只脚踝上。这么淫靡放荡的姿势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英俊年轻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
天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沈卉怡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沈卉怡感到他的东西滑过她柔软的花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沈卉怡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沈卉怡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天龙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沈卉怡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沈卉怡的阴道,沈卉怡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沈卉怡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沈卉怡的腹部,刺人的沈卉怡的阴道,搜索、寻找着沈卉怡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
天龙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劲儿,沈卉怡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沈卉怡的大腿摸到她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沈卉怡凸现的小肉蒂,而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沈卉怡已泛滥多水的阴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他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沈卉怡阴道里滚热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沈卉怡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大男孩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卉怡阿姨,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
天龙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沈卉怡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阴道汪出的浓稠淫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
沈卉怡侧过脸,很害怕大男孩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兴奋,沈卉怡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沈卉怡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
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这个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大男孩,这个沈卉怡好友闺蜜的儿子,沈卉怡跟他见面才不过几次,现在天龙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沈卉怡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沈卉怡的身体里。
第1228章苏念慈沈卉怡绿茵场助威
沈卉怡在天龙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沈卉怡的阴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沈卉怡浑身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沈卉怡。
为了报答天龙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沈卉怡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沈卉怡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沈卉怡的阴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沈卉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沈卉怡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沈卉怡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集,而沈卉怡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沈卉怡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沈卉怡的大腿。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沈卉怡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就来了,卉怡阿姨,我要射了。」
这是天龙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而使沈卉怡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天龙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弄到沈卉怡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沈卉怡紧缩而黏人的阴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沈卉怡阴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
沈卉怡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面阵阵跳动。
沈卉怡的魂魄振奋了,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沈卉怡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天龙满足地在沈卉怡耳旁喘息时,沈卉怡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沈卉怡的身后,沈卉怡的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沈卉怡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沈卉怡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天龙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
沈卉怡凝视着大男孩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沈卉怡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天龙淘气地将沈卉怡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沈卉怡丰硕的屁股,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沈卉怡顺手在他射过以后半硬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你小妈在外面打牌呢,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天龙考虑到下午有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算是为他破获李楚原城堡别墅地下基地案件归来低调庆功了,依依不舍地看着沈卉怡,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沈卉怡趁机摆脱他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沈卉怡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她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沈卉怡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天龙的书房出来,而楼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能见到沈卉怡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沈卉怡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只有一个人躲在暗处暗自窃喜,正是如愿以偿的梁儒康,感谢儿子天龙和沈卉怡一起满足了他那有心无力的欲望。
跟天龙一度春风,让沈卉怡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沈卉怡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自己小腹那一处。沈卉怡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她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荡而明显。
而同时,沈卉怡对苏念慈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苏念慈像是毫无察觉一样,今天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沈卉怡逛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沈卉怡,沈卉怡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沈卉怡。以致沈卉怡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苏念慈关切地问沈卉怡:「卉怡,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
沈卉怡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
苏念慈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
沈卉怡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苏念慈的手机响了,她对沈卉怡笑着说:「是我的龙儿。」
沈卉怡正把她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苏念慈说:「卉怡,差点忘了,今天下午龙儿有一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特别邀请他去参加的,催促我去捧场。」
也不管沈卉怡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她们赶到市高中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苏念慈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秀发的天龙大声地对沈卉怡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
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天龙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她们面前。苏念慈问道:「龙儿,你知道小妈来了吗?」
「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小妈一定来的。」
天龙说,咧开一口白牙,妈妈林徽音因为有手术,开赛前鼓励了他之后就匆匆走了,他也暗自庆幸妈妈林徽音和小妈苏念慈没有遇上。
苏念慈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天龙脸上的汗水,沈卉怡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天龙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何俏皮地偷偷冲沈卉怡眨了眨眼睛。
沈卉怡顿时粉面绯红,娇羞无比,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熟悉的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她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沈卉怡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我该上场了。」
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天龙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沈卉怡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沈卉怡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天龙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她们的跟前,猛地朝着她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沈卉怡和苏念慈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她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龙儿,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
苏念慈问道。
沈卉怡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
天龙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念慈,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
沈卉怡问。
苏念慈笑着答:「虽然我不是龙儿的亲妈,可是既然龙儿叫我小妈,那么我就把龙儿当做我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的。」
随后,苏念慈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卉怡,你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沈卉怡侧着脸笑笑。
天龙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
「随便,只要你喜欢的。」
苏念慈高兴地说。
沈卉怡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
他说。
就在停车场,天龙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沈卉怡对苏念慈说:「我喜欢那大家伙。」
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
沈卉怡跨上那越野车,她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她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酒店,天龙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她打开了车门,还牵着她的手让她下车。她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暖,她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她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搅住了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她光裸的臂膀。这时,苏念慈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
苏念慈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
第1229章卉怡阿姨食髓知味
天龙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苏念慈坐在她的对面,苏念慈的一只手环到他的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礼仪。
沈卉怡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
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她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上午在书房还侵犯她的东西现在是什么样子。
沈卉怡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的鼻子极为相似,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她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人的阴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天龙现在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她的遐想不谋而合。红酒放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她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虑。
「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
天龙挚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
苏念慈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她拿着酒杯说:「哪有这么敬人酒珠,特别是女人。」
他就转到沈卉怡的一旁,同她碰了杯。她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她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
沈卉怡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她摇晃着肩膀,她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而她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裤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沈卉怡相信天龙一定瞅准了她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沟。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
他的眼睛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她的姿色,就和她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沈卉怡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她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着。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她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飘荡在她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
苏念慈虽然是特意安排龙儿来陪沈卉怡的,也是特意安排沈卉怡来陪龙儿的,说到底都是为了丈夫梁儒康的变态心理,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步,昨晚看着龙儿按摩猥亵沈卉怡,那时好歹龙儿还戴了一副面具,此时此刻看着沈卉怡在偷偷勾引龙儿,龙儿也在偷偷眉目传情,苏念慈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溜溜的感觉,难道自己在吃醋吗?这种感觉在当初和丈夫梁儒康偷窥到天龙和杨美珍偷情的时候就有过,苏念慈那个时候还不肯承认,现在她自己也不敢面对,更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看着天龙年轻英俊,面目颇有梁儒康当年的风采,身材健壮更多了梁儒康少有的男子汉气概,苏念慈心底也说不出的喜欢,自然也就有种说不出的醋意了,嫉妒沈卉怡可以勾引天龙。
苏念慈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
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
沈卉怡十分清楚苏念慈这无名火气的由来,她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她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她昏眩,在卫生间里她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她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沈卉怡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小坏蛋。当她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她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苏念慈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天龙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天龙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她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她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苏念慈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
她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沈卉怡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苏念慈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沈卉怡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一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象而已。
那天晚上,沈卉怡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她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她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她的肌肤上使她清醒,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卉怡阿姨,别吓着了!是我的鞋。」
那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沈卉怡差点尖叫起来。她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沈卉怡问道:「你疯了,你小妈刚回了卧室。」
天龙还是躺在床上,他说:「他们不会去我房间的。」
沈卉怡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脚来到她的跟前。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把她的脸倒扳了过来,吻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滑动如蛇,她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天龙把她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她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几下。他扑向了她,他的双手扳住了她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沈卉怡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她那肥厚起来的花瓣。
他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的感觉,她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她一样,舌头尖尖地、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沈卉怡的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天龙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她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她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地跳动着,在她的一阵套弄下,更加坚挺发硬。她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东西吞纳进了她的口中,随着她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大男孩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天龙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记继续在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沈卉怡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她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入她的里面。
她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弄后,她的花瓣以及阴毛全都湿了,她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
这个动作并非出自她的意愿,而是那时她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沈卉怡紧抓着天龙表示出了她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野地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天龙跟她一样地狂热,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坚硬了的东西架放到了沈卉怡两腿间那隆起的地方,龟头挑刺着肥美的花瓣,在温热的淫液包裹中缓缓地插入,她抬高臀部帮助他,他挺动着小腹然后将那东西深深地坚抵在里面。静止了片刻,这时她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的肉体寂寞地期昐着,渴望他猛烈的抽动。
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大男孩那东西的抽动时,沈卉怡所有的感觉兴奋了起来。他把她的两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凑动着臀部轻抽慢送,那根东西或抵着、或顶着、或是深探在里面搅动着,扩张着。而他的手掌也擎上她的胸部,且把弄着那两颗那呈现殷红的乳头,平抚着狂乱的尖硬起来了的饥渴。
而当他轻轻地咬住她的乳头时,她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荡,上半身摇动着,更无助地在床垫上扭动着。
天龙就伫立于床沿,一阵疯狂的冲刺将沈卉怡送上了性欲的顶峰,而他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他趴倒在她的身上,汗水濡湿在她的乳房。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东西还没颓败依是强悍,顽强地挺立在里面。而她的魂魄在一阵轻渺地飞舞后又回到了躯壳。
沈卉怡让天龙躺到床上,背朝着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面。她握住那根湿漉漉的东西,扭腰展胯很轻易地就吞纳了进去。她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窜动来回地纵送,他的双手把住了她扭摆不停的腰,努力顶凑小腹以便那东西更能深入到她的里面中去。
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她放声地呻吟了起来,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她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卉怡阿姨,我来吧。」
天龙翻身覆住了她,他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撑放在她脸颊旁边的床面上,而他额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脸上。不用手的帮助,他的那东西就如同长了眼睛似的,轻易地拭擦在她高高隆起的阴埠上并挑刺着插了进去,那阵饱满充实的快感令她把脸颊侧往一边紧靠着他的小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沈卉怡张口咬着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没停止,在她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她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大男孩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沈卉怡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突然间天龙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她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她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她的身上。
沈卉怡感到了大男孩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她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稠的淫液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她想清理干净,而他却不依,将她将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压服她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卉怡阿姨,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天龙由衷地说。
沈卉怡说:「那得感谢你小妈念慈,是她把我带到炎都市来的。」
「小妈也是身不由己。」
天龙说。
沈卉怡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念慈的怂恿,我也不会来。」
「卉怡阿姨,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
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沈卉怡,他说:「小妈为什么不远千里地将你带到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
这时沈卉怡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
天龙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小妈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会的照片寄来。我爸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我爸问小妈:那是谁?
小妈把你的情况说了,小妈问我爸:卉怡让你心动了吧。我爸说假若能跟看到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我或许可以欲火重生的,也是一时的玩笑。没想小妈认真的地说:我把她带过来,安排她和龙儿偷情,看看能不能让你好起来吧。所以,小妈才回去京城参加了同学会,也真的把你带到了炎都市来。」
「你们一家人这叫什么?」
沈卉怡虽然昨晚已经听苏念慈说过这个过程了,但是此时此刻在天龙面前还是要顾及自己的面子,自然要装作非常愤怒地说,生活中的尔虞我诈她也经历多了,但她最不能容忍是在好朋友闺蜜的儿子面前失去自尊,而佯装愤怒才能保全自己的尊严。沈卉怡用力地将他推开,跑到了卫生间里,紧紧关闭住了门。天龙跑到了门边,大力地敲着门,她热泪盈眶强忍着啜泣。
天龙在门外说:「卉怡阿姨,我这是为了请你谅解才说出来,我愿为我们这龌龈的行为接受惩罚。」
「你不用再解释了。」
沈卉怡把门打开,她的平静和镇定出乎他的意抖,她在他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再披上了睡衣,她说:「请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
「卉怡阿姨,请你听我仔细地说。」
天龙苦苦地哀求着,沈卉怡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说:「其实,卉怡阿姨你并不了解我的内心。」
天龙扳着沈卉怡的肩膀,强行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她见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这个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大男孩就跪在她的面前,前段时间在明玉轩公司还迷倒众多美女主管的小坏蛋,她那虚荣心一时得到了满足,天龙说:「并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让我心动情动的,从在省城明玉轩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沈卉怡的口气缓慢有了些宽容,「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她不满地说。
天龙说得有些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继续地说:「正因为我真心喜欢你,所以我才不想欺瞒你的,卉怡阿姨,我不想欺骗让我干到高潮的心爱的女人!」
他躺倒到了沈卉怡的身旁,他说:「卉怡阿姨,现在你能理解我吗?」
她不知该怎样面对这个可爱的大男孩,一时间,她们两人沉默无话。他拥住了她的身子,润湿的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吻着,而她竟不再拒绝,随着他的热吻越来越激动,欲望之风开始在她们的头顶盘旋。
本来满是委屈的沈卉怡似乎体谅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该怎样劝说他,这种尴尬的场面她还从未试过。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柔的壁灯,低垂的窗帘,以及窗外幽静的夜色,无不预示着即将发生什么。
苏念慈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却特别地,不到八点钟沈卉怡就让电话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疲惫不堪,天龙快天亮了才从她的床上离开,他不仅将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她折腾到浑身酸软。
沈卉怡洗漱了就下楼,他们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她,她穿着荷色的睡袍,她款款地步下楼梯,那拖曳到了脚面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掀开,两截光洁雪白的在腿时隐时现。
她注意到天龙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里如喷火似的。那些纷乱的烈焰在她的身上舔来舔去。而梁儒康的脸上挂了一层笑,目光沉着自如,像是不经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她的目光在远处默契地捕捉到大男孩的气息,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她心花盛开,把个步子迈得更是娇媚毕现春情勃发。这样的气息感染了天龙,也感染了梁儒康。
苏念慈春风满面地说:「卉怡,你看来气色不错。」
「你也一样的。」
沈卉怡说,她的那件红而带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她又发现她盛装打扮极其亮眼,这和这早餐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苏念慈说:「我跟儒康要出席一个楼盘的开工典礼。」
「还没放完假,就这么急着生意应酬了。」
沈卉怡随意说。
梁儒康说:「是早先选择好的黄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丰富,玻璃器皿和银质餐具闪耀出富贵光芒。梁儒康在整个就餐过程大部分是侧着头,微笑耐心地听他的太太苏念慈的悄然耳语。他们在餐桌既文雅而又体面。天龙则是笑而不语,有意无意的看了沈卉怡两眼,好像在思索着爸爸小妈走后的好事。
沈卉怡不禁怀疑天龙昨夜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苏念慈的笑声放荡而又清脆,是那种志得意满的女人才有的笑声。天龙倒安静,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们就用完了早餐,梁儒康起身说:「卉怡,我们要赶时间,你就慢慢吃。」
苏念慈跟她老公走后,宽敞的餐厅顿时陷入了静寂中,只有沈卉怡和天龙面对面,透过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后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遮严密的窗帘照晒在地板上,反射出懒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丛已不觉得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树丛的四周。
「卉怡阿姨,你吃饱了吗?」
天龙笑着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
「我也饱了。」
沈卉怡说,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她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的脸。这种有过关系却仍然若即若离含羞带怨欲拒还迎的感觉最是抓人心挠人肝牵肠挂肚让人受不了。
沈卉怡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吧,毕竟是大白天的,而且他爸爸小妈刚刚离开。」
然而,心里即使是这么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沈卉怡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又慵懒。
第1230章沈卉怡欲仙欲死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从餐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她能感到了这时天龙的眼光大肆地在她的后影上游走,她努力地平衡她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风情万种。
天龙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男生,她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她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她丰满臀部那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她不回头看他,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她的身后。
「卉怡阿姨,你等一下。」
他在后面说,她停住了脚步,那时她的前脚就在上一级的阶梯,而后腿还在下一级的台价上绷得笔直,她睡袍的前襟掀开了来,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来,在她的睡袍拈去一点面包碎片,他探手过来的那会儿,她的心头掠过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她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时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冲动包围了她。
在她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觉地溜进了她的视野。
她适得其反的扭动腰身时却使他本来轻轻的一拈变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屑时把她的睡袍下摆也掀开了来,她的下体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天龙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视她有大腿风侧穿透她那内裤上高耸着的低凹着的性感地方。当她俩目光相接时,她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惊讶睛他眼睛里那一种单纯充满爱意的凝视。
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她的躲闪。
她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她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羞羞答答的游戏,她也喜欢这样躲躲藏藏的节奏。
天龙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
沈卉怡心里大叫一声,但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她袭来的汹涌激流。
他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沈卉怡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她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她的手臂。他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他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沈卉怡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她的臂交织着他的臂,她的腿交织着他的腿,她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她,后是她压倒他,再是她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她,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他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他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天龙一把拎着她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她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沈卉怡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幽怨的委屈。
那是食髓知味,那是欲罢不能,天龙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她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沈卉怡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她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天龙猛地发了一回力,她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她的腹部。低了头,便在她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她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沈卉怡的那地方,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泛力。
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她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她相信她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她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她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沈卉怡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她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她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天龙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她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阴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她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她隆起如同馒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她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沈卉怡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
「龙儿,你慢些。」
沈卉怡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她的里面已是淫液洋溢湿润腻滑,还是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天龙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沈卉怡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她。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动着。
在天龙进入她的身体时,忽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的轻柔,而他在这一刻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她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高阜的地方。
年轻而技巧娴熟的大男孩是情场老手,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带。
沈卉怡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她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她的节奏时,而他却把那根东西疾驰而回。使她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出了求欢呻吟,并让她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表现出成熟男人的那种收放自如。
她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是完美的性交对象,他既有高超的取悦女人技巧,更有年轻强悍的体能,远比她的丈夫卓然带给她的刺激更多更大。而且他有着比她丈夫卓然英俊充满阳光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她的幻想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天龙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屁股的肌肉更加紧缩。而她体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她的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沈卉怡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然轻弹着屁股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她的淫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她,她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龙儿,你躺下,让我来吧。」
沈卉怡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她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平躺下去,她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套弄着,能感到沉甸甸的饱实。她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她的雪白饱满的屁股沟那儿。
当她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时,天龙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沈卉怡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她的花瓣,让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穴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她女人神秘的花园里,她在心中叫着,终于她将这帅气的阳光的男孩征服了。她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她下沉时,她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天龙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她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她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顶起了。
沈卉怡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
但她没法抚慰他,即使她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她的里面猛烈地顶撞。
她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的里面。它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她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她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她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她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她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沈卉怡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她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苏念慈,她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卉怡,你怎能大白天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沈卉怡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苏念慈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她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苏念慈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她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她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她狠狠地从天龙的身上掀了下来,那不仅仅是小妈的嫉妒,更是女人的嫉妒。
沈卉怡跌落在床上,她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她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苏念慈的大拇指已碰到了她的鼻尖,她知道苏念慈吃醋了,知道苏念慈嫉妒了,知道苏念慈后悔了,这一刻她更知道苏念慈其实一直心爱着天龙。
「卉怡,他还是个孩子。」
苏念慈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念慈,我做了你求我做的事,而且是你想做而一直没敢做的事而已。」
沈卉怡说。
苏念慈望着她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沈卉怡头一回见到了苏念慈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她只好豁了出去,她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念慈,你是在心爱,我是在做爱,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
苏念慈猛地扑近沈卉怡,沈卉怡到了她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天龙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小妈苏念慈,他说:「小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
苏念慈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沈卉怡的样子却极其狼狈,她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苏念慈的屁股里。她瞟了一眼天龙,他也抬头看了她一眼。
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龙儿,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突然苏念慈开了口,天龙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沈卉怡,像是要说什么。
天龙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她赤裸的玉足。
沈卉怡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她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沈卉怡问道,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轻柔。
苏念慈扬声地说:「噢,你倒埋怨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是吗。」
「念慈,你自己的心思你应该清楚,我还没向你数落你的不是,你倒还得理不让人。」
沈卉怡知道苏念慈和天龙之间有点微妙心结的,要么是天龙对苏念慈这个小妈有恋母情结,要么是苏念慈这个小妈对天龙有恋子情节,要么二者兼有,反正她的慷慨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苏念慈破涕一笑:「卉怡,我还不知道你么。像你这骚荡的模样,那个男人受得了?」
说着,将屁股下面压住了的内裤掏出来,扔到沈卉怡的脸上。
「你儿子血气方刚,他想做的事哪个能拦得了?」
沈卉怡恼怒似的说,便当着她的面把内裤穿上。
苏念慈没言了,这时倒显出一种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只是脸上吹起了坟山阴风,仿佛夜鬼敲门了,两眼布满晦气。
「念慈,做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耍心眼使心计了。你老公虽然不行了,只要你对他好,他还是爱你的。」
沈卉怡扑到她跟前,双手扳紧了她的肩,疯狂地摇撼。但只晃了两下,苏念慈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张开四肢躺在床上,沈卉怡没有扶她,轮到她坐在苏念慈的旁边。
「卉怡,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个小的吗?」
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侧过脸对住沈卉怡,然后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她说:「你知道我也只是心里喜欢龙儿罢了,我毕竟是他的小妈啊!还不是让给你吃了啊。」
「我只是帮你试试而已,其实,龙儿是个可爱的男人,念慈你自己应该把握好,你说毕竟你是他的小妈,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你只是他的小妈而已,你应该明白个中的含义。好了,念慈,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省城了。」
沈卉怡说。
苏念慈马上腾起身来,她说:「卉怡,你真的要走了?」
「当然,我也有个家。念慈,谢谢你这两天的盛情,还有你老公,当然还有龙儿。」
沈卉怡真诚地说。
「你要走了,龙儿知道吗?」
苏念慈问道。
沈卉怡摇了摇头,她说:「我是你邀请来的,当然是向你道别。」
苏念慈很亲热地搂住沈卉怡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给他说,告诉他你要走了。卉怡,你这一走,龙儿会伤心的,我看得出。」
「念慈,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会过得美满的。」
说完,沈卉怡把苏念慈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扯脱,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天龙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天龙问道:「卉怡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
沈卉怡说,朝他绽开笑脸。
天龙说:「卉怡阿姨,我会想你的。」
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绿色,和谐融洽又自得其乐。
梁儒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沈卉怡只带着一旅行箱,而现在却满载而归。梁儒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苏念慈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沈卉怡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
苏念慈说。
这里距炎都市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苏念慈却老是催促着,沈卉怡的离开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