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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恩爱云雨情(07~09) 作者:不详

2020-05-24 20:54:00

母子恩爱云雨情
作者:不详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 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蕩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麽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肏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
  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閑情逸誌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妳怎麽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麽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麽妳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妳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裏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麽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裏,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巴,坚硬如铁的鸡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巴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裏面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
  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鸡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麽浪、这麽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鸡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禸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麽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鸡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妳这东西怎麽长得这麽大实在是太大了,这麽粗、这麽长、这麽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巴大妳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麽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麽放浪,摸我的鸡巴那麽自然那麽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麽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妳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妳身边,小时候妳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妳的这东西可没有这麽大呀!现在怎麽变得这麽大妳这根鸡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巴,只是因为妳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妳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妳的,小时候我什麽时候把它露出来让妳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妳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妳盖几次,有时妳的鸡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妳个骚丫头,这是妳偷看的,怎麽能说是我把鸡巴露出来让妳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麽我帮妳洗澡时,算不算是妳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妳的这东西有这麽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妳这鸡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妳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妳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麽粗,这怎麽能弄进去。」
  「妳怎麽会知道弄不进去妳知道我要把鸡巴往妳哪裏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麽大了,怎麽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裏插吗?人家这个洞这麽小,怎麽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麽话都能说出来。
  「妳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麽细一点儿的鸡巴会弄不进吗?妳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妳这鸡巴这麽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裏好少爷,一会儿妳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妳这麽懂,一定和人肏过屄了才会这样,妳让谁肏过了。」
  「去妳的,少爷,整日在妳身边,妳说我让谁肏过了要有人肏,那也是被妳肏,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妳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妳怎麽这麽懂是谁教妳的一定有人肏过妳、教过妳了,要不妳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麽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擡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麽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什麽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麽?
  「妳说什麽呀!什麽分开「洞口。」、帮妳「擡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麽办,想让妳肏,不把我自己的屄掰开,怎麽能肏进去想让妳肏,不把妳的鸡巴对準我的屄,怎麽能保证妳肏得準怎麽能保证妳不弄错地方不信妳肏肏,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处女,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妳肏肏,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麽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蕩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交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鸡巴长、鸡巴短的,「肏。」
  字、「屄。」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麽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準的蕩妇,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她这麽蕩。
  「照妳这麽说,妳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妳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肏屄妳真气死人,到底妳还肏我不肏了妳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妳肏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肏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妳让人肏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淫水,我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麽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麽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鸡巴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紧包着我的禸棒,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麽放蕩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蕩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裏,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阴茎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妳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麽时候呀!」
  「去妳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妳到最后向我的屄中射的是什麽那还少吗?把人家的屄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妳的。」
  小莺的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凈,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屄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妳在房中都干了些什麽?」
  「没干什麽,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麽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妳。」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妳这孩子,怎麽这麽花心,有我们几个陪妳,还不够麽怎麽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妳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妳这孩子,说得倒好,肏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妳这麽说,人家还得感谢妳呢那妳怎麽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肏了让她们都来感谢妳。」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妳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奸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妳的责任呢?」
  「关我什麽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妳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奸」妳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妳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妳的精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妳说我怎麽办反正不肏白不肏,肏了也白肏,对不对好姐姐,妳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妳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妳吗?姐只是关心妳的一切,想知道妳的一切罢了,妳见大姐有怪妳的意思吗?大姐是那麽爱妳,妳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妳高兴,别说是妳的丫头小莺,就算是妳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妳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肏了就肏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妳说得对,不肏白不肏,这个浪丫头,妳不肏自有人肏,早晚要让男人肏,妳要不先肏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肏,还不如让妳肏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肏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麽温柔,那麽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麽无力,那麽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裏,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妳肏个丫头还肏了一个破烂,要那样,妳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可真不像处女,要不是我亲自肏她,亲自用我自己的鸡巴弄破她的处女膜,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鸡巴肏过的小穴中流出了那麽多血,又在我自己的鸡巴第一下弄进她屄裏去的那一剎那,感觉到弄破了她的处女膜,从我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道中抽动的感觉,觉察到真是处女刚开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处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逕直去摸我的鸡巴,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肏她都不行;我刚要肏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阴唇,还握着我的鸡巴对準她的洞口;而且肏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肏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裏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屄都肏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鸡巴,让我肏她第二次,妳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妳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妳说她浪,可妳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麽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麽,妳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妳胡叫什麽呀!大姐对妳的胃口哪点对妳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妳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玉乳、这小腹,哪裏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阴户说:「特别是这裏,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妳的,妳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妳看,让妳看看我有多坏。」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出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 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莋做,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麽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莋做。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妳,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妳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麽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妳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麽知道啦谁又知道妳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麽呀!就凭我这桿威武雄壮的「宝枪」,还有连妳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麽会一个也没有告诉妳,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妳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麽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处女呢,妳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麽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妳房中,横竖逃不过妳的手掌心,终究要受妳这一「枪」,早晚要被妳肏了的。」
  「妈,这妳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妳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肏她都不行,浪得我肏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妳说小莺真的是处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妳对阵的淫娃,这下可对妳脾胃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妳说什麽呀!妈妈,我怎麽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肏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的屄被我肏得红红肿肿的,阴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妳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妳怕什麽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妳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妳这些「豪言壮语。」呀!妳可真呕心,什麽话都能说出来,什麽「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麽说,妳肏过人家了,还是妳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妳的女人了,妳说话怎麽能这麽糟贱人家妳还要不要她妳还想不想再肏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妳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妳肏过了,「日后」怎麽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妳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妳说的那麽下流的「肏过屄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妳不下流,那妳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肏就碰上妳这麽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妳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妳让她以后去哪裏找这麽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妳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墻,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妳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麽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妳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肏她、常肏她,故意这麽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妳不怕妳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妈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妳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麽说,妈妳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妳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妳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xxx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裏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妳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妳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妳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妳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麽说妳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妳就更应该给妳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妳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妳的,妈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了妳,妈还怎麽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妳,我也是离不开妳。」
  「嗯,对了,妳两个姐姐怎麽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妳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麽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妳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妳想的是什麽,妈比妳想得更厉害,妳每天都有美女陪妳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妳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妳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妳会嫌我和妳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妳。」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妳永远是神圣的,妳是我亲生的妈妈,妳如果是处女,我怎麽会从妳那迷人的屄中生出来姨妈要是处女,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处女与非处女的比较。」
  「那麽妳吃不吃妳爸爸的醋?我和妳姨妈这两个处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麽也会有这麽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麽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妳的处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处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妳和姨妈的「信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麽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妳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阴道中出来,儿子的阴茎不也是从她那阴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肏了一次,而我让妳多过了几次,多肏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妳还有什麽顾虑的。」
  「我有什麽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妳干了。」
  「那妳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妳了如果妳不高兴,那我就天天都来陪妳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麽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妳玩的,妈知道妳爱妈,妈要怕妳嫌弃,当初也不会让妳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妈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乳尖,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妈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擡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已经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乳挺拔耸立,阴户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阴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的了,几束可爱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阴户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阴唇,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侖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大乳房,在那尖挺的乳头上,来回随意地搓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乳房,真太漂亮了,在乳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乳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妈迷人的乳房,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妳的nǎi子可真美呀!我从来没见过比妳的更美的乳房,真是个完美乳房,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奶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妈的乳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妳少恭维妈,妳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妈的奶是天下最美的。
  妈知道自己的乳房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妳怎麽知道妈妈的这东西是最美的起码妳姨妈的就和我的不相上下还有妳的两个姐姐,妳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乳房妳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何况她俩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妳多肏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乳房就会更大了、更美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妳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于小丽萍,虽然妳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乳房,但妳姨妈有那麽大的乳房,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乳房,都是丰满、挺拔的大乳房都配得上妳的大鸡巴。」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乳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性交,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分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乳房都更充分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后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乳房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乳房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鸡巴乳房怎麽能和鸡巴配对呢鸡巴是用来肏屄的,所以鸡巴一般是和小屄配对,乳房怎麽和鸡巴配呢?
  难道像肏屄那样肏乳房吗?」
  妈妈不好意思地说:「去妳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妳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鸡巴,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麽配得上妳。
  谁说要让妳的鸡巴肏我们的乳房了妳的鸡巴肏我们几个的屄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乳房一起肏妳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乳房还不过瘾,还想要用鸡巴来弄呀!真不像话。」
  「好妈妈,妳就让我肏肏妳的乳房吧!好不好儿子求妳了,从前妳不是说过乳房和屄同是女人的性噐官吗?那为什麽我能用鸡巴肏妳的屄,而不能用鸡巴肏妳的乳房这个性噐官呢?」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麽可以呢虽然乳房和屄同是妈妈的性噐官,都是属于妳的,但是乳房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屄才是用鸡巴来肏的,怎麽能乱来呢?」
  「什麽呀!怎麽能这样分呢妳说乳房是用嘴来亲的,屄是用鸡巴来肏的,可是妳的屄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妳分配给乳房的嘴都亲过属于鸡巴的屄,那为什麽被妳分配给屄的鸡巴不能肏属于嘴的乳房呢何况连不属于性噐官的嘴都被我的鸡巴肏过,何况是乳房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妳分什麽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性噐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妳的鸡巴有什麽不对的。
  更主要的是嘴和屄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妳的鸡巴插进去而乳房怎麽弄妳的鸡巴怎麽插进去连眼儿都没有妳怎麽弄。」
  「这妳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妳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妳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妈的乳房,就是妈妈的心,只要妳能弄成,妈也让妳弄,妈不是对妳说过,妈是属于妳的,无论妳想怎麽弄、想弄哪裏妈都甘心。」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麽都顺着我。
  我在性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妳的乳房虽然没有洞,但是有乳沟啊!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肏吗?来,妳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妈依言跪在床上,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鸡巴插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大乳房,好使她的巨乳完全夹住我的大鸡巴,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妈的乳房太大了,乳沟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大乳房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鸡巴很粗,但她的大乳房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鸡巴,但两乳绕过我的鸡巴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鸡巴完全包在她的乳沟中。
  这下妈妈的乳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于妈妈的大乳房,如果换个小乳房,连乳沟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鸡巴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插进去了。这就是大乳房的好处,可以进行别具一格的「乳交」,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大乳族,所以后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乳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乳房更大,和我玩这种乳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鸡巴在妈妈这个「乳房洞」中来回抽插了几下,笑着对妈妈说:「怎麽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妳下身的洞叫屄,那这个洞叫什麽呢?虽然这个洞不像屄是个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鸡巴来回抽插,也可以说是个小屄,对了,就叫它做「乳屄」好不好?」
  「啐!去妳的,真调皮,什麽「乳屄」不「乳屄」的,真难听妳这孩子,怎麽什麽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让妳弄成了,以后妳又多个玩法了,对不对。」
  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双乳之间的鸡巴头上舔了一下。
  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独特的「乳屄」中抽送起来,她的乳房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我的鸡巴,但形成的「乳屄」的长度却不够,我的鸡巴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屄」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
  妈妈的想象力也够丰富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微张,迎接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嘴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一下,或者舔舔我的龟头,每次鸡巴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鸡巴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屄」中来回抽插,在她那丰满、嫩滑、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来回磨擦着,舒服极了,而龟头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乳交加咬双重刺激下,不一会儿,我就到了射精的边缘,遂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分都射进了妈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分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精华均匀地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将酥胸前弄得湿润、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性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颖,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性交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高潮,而这种乳交加咬的快速刺激莋做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时、受不了我的继续莋做、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了,每次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这时妈妈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奇特莋做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了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仍然涨挺勃起的大鸡巴,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阴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龟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勃起的阴蒂,那热烘烘的淫水,灸得我的龟头生出无限快感,看上去妈妈的样子,已经实在是饑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妳进得去吗?」妈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妳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一点手法和情调。」妈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阳具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鸡巴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春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阴茎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阴茎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觉得自己的鸡巴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嘴嚼着、吞噬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鸡巴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抽插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欲一致,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大家都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子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龟头上猛烈地沖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阴茎在她那「发了洪水。」的阴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地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肏得妈妈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领,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妳以为妈是什麽,是莋做专家是性学博士妈会的也只是妳爸爸在世时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妳,妈对妳还藏私吗?妈也想让妳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肏屄时,妳答应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妳这孩子,咋恁无赖妈妈真的不会了啊!怎麽教妳呢?」妈妈娇发着娇嗔的说。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麽样。」
  「妳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别的男人玩过吗?她怎麽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麽多了,就这样妳还不满足吗?妳那麽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麽爱妳,也都这麽卖力地伺候妳,还不能让妳满足吗?」妈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妳们不能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地和妳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妳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摸索,怎麽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了妳了,妳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妳在妈身上发明出了乳交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妳说过了麽,妈是属于妳的,只要妳能弄得成,随妳怎麽弄、弄哪裏都行就算让亲儿子妳把亲娘我肏死,妈也是毫无怨言的。」
  妈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千依百顺,任我肆意妄为。于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
  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擡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鸡巴侧着插进妈妈的阴道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后背上,将鸡巴从后面肏进她的屄中;一会儿是我反向伏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茎,两人互相为对方咬最后,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妈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玉腿围在我的腰后,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我的阳具尽量地肏进她的阴道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俩就这样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后,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妳,好儿子,让妈这麽舒服。」妈妈娇慵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麽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瘾,不过,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忍心再肏她了,真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麽哦,妈明白了,是妳还没有射精,对不对。」妈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还是硬梆梆地插在她的阴道中:「妳这根鸡巴怎麽这麽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妳才学会肏屄时更厉害多了,我都被它肏得泄了两次了,淫水都快要流干了,弄得妈妈这个「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都有点疼了,它还不射精,想把妈肏死呀!怪不得妳说把小莺肏得怎麽怎麽惨,这下我相信妳刚才说的了,妳真有把小莺肏成那样的本事,难道妳真要把妈妈也肏得像小莺那样才行。
  这可怎麽办我怎麽生了个这麽厉害、这麽能肏屄的儿子。」妈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麽做的,儿子再怎麽不懂事,也会替妈妈着想呀!
  我那麽爱妳,怎麽会把妳和小莺一样看待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罢了。
  再说,刚才咱们乳交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麽难受。」我赶紧安慰妈妈,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妳的能力吗?射一次怎麽够会不难受吗?妳说去找别人,那怎麽行现在妳那裏挺得那麽高,穿上衣服也涨得像顶帐篷,根本就掩盖不了,怎麽出去找别人妳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妳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妳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妳弄得快要干涸了,正需要妳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麽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
  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妳吮吮。」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阴茎,先用舌头舔弄几下龟头、茎体、蛋皮,然后张开小嘴含住龟头,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着,舌尖在龟头上不停地舔弄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龟头,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樱唇外面的大半根禸棒,另一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裏面那两粒睪丸。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咬加手淫伺候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全射进了妈妈的檀口中。
  妈妈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精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鸡巴根部,暂时止住我的精液的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射精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干涸的花田。
  高潮过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婤ie盼遥氯岬匚亲盼遥谖叶唚逕底牛骸副p炊裉炷忝h得妈太美了,真谢谢妳,妳真是妈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的嫩屄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妳弄得儿子也美极了,谢谢妳让我随心所欲,妈,妳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麽弄妳、想弄妳哪儿妳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麽讨人喜欢、又这麽能弄亲妈、又这麽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麽爱自己的亲儿子呢妳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反对呢妳想弄我哪裏,说明我的那个地方值得妳爱、值得妳弄,是那个地方的荣幸,妈怎麽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妳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妳肏过了,这下妳满意了吧!这下妈妈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妳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方都被妳肏遍了,没有洞的地方妳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摸着妈妈的屁股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妳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麽不说后面呀!妳说妳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妳后面的那个洞呢?」
  「去妳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妈的屁股妳也要肏,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妳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妳玩呢,我怎麽会肏妳的屁股眼儿呢?
  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鸡巴这麽大,而妳的小屁眼儿又这麽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若大鸡巴插进去还不把妳给疼死。
  怎麽舍得呢儿子是这麽爱妳。」
  我说着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妈的缸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裏也是女人的性感区还真奇怪。
  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麽样是不是也很爽呢?」
  「去妳的,什麽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疼,为了我的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疼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妳的好宝贝给沾汙了吗?要知道,妳的鸡巴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妳姨妈、妳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瑕的妈不能让它的形像受到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妳弄。」妈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目中是这麽看重我的鸡巴的。
  「妳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疼妳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妳那裏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爽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麽都不瞒妳,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妳这个傻小子,什麽都想知道,让妈在妳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从肉体到灵魂,都被妳剥得光脱脱的。」妈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麽隐私呢我俩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妳不也是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肏她的屁眼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妳这麽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麽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麽就说什麽,如果说错话妳可不要怪我嘛!」我乘机猴在妈妈身上撒娇。
  「当然不会了,妈什麽时候怪过妳以后妳什麽时候想肏妈、想怎麽肏妈、想肏妈妈的哪裏都只要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妳的。」妈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此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缸门,如果我想摸,她就认真地洗得干干凈凈的让我抚摸;到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鸡巴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疼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鸡巴肏进她狭小的缸门中,疼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自那次后我再也不敢肏她的屁股了。姐姐们和姨妈的屁眼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鸡巴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缸交就是大号鸡巴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麽都不能十全十美,什麽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屄深缸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缸交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第九章错认姑姐为姨母 肏过姑妈干姨娘
  近来我的姑姐来了我家居住,她今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蔼可亲。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今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象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和姐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这天晚上,我来找姨妈,準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屄,以获得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裏背朝外,仅穿着一套内衣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惶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阴茎也顶在她的阴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妳欺负姑姐。」
  这回惊惶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姐;但见姑姐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
  看来,姑姐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茍言笑的姑姐,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
  「姑姐,从小妳就疼我惜我爱我,妳知不知道我有多麽喜欢妳妳知不知道我有多麽爱妳难道妳忘了我舍不得妳出嫁,当时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妳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妳爱姑姐,我也很疼爱妳,本来就喜欢妳,现在经妳这麽一弄,也已经爱上了妳,可我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妳姑丈就是给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妳,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姐娇喘着轻微地反抗,但反抗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姐,妳是个好女人,妳从前是那麽的疼爱我,现在怎麽忍心拒绝我呢?」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姐的性感地带。
  「嗯姑姐也不忍心拒绝妳,可是,妳是我的亲侄儿,我是妳的亲姑姐,怎麽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乱伦啊!妳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渐渐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裏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巴插进妳的阴道裏就不算乱伦,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妳、看看妳、摸摸妳,好不好!」我一面哀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妳这孩子真是的,怎麽说话的,什麽话都能说出口什麽鸡巴、阴道的乱七八糟既然妳这麽爱姑姐,看妳这副可怜相,姑姐今天特别通融妳,就随妳的便吧!」
  姑姐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暗示我可以肏她。
  我暗想不管那麽多,走一步萛一步,反正今天我是肏定了她的。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姐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玉乳,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情的沖动,低头去吻那丰满的玉乳,吮吸那因準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乳头。
  只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洁白的乳汁,鲜红的奶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小腹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唇,阴唇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屄罅中已经流出淫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阴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阴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姐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姐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瞇,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贝儿,姑姐的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姑姐的玉户,阴户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巴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撩动,在她的阴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姐了,姑姐受不了。」姑姐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麽可爱,这麽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巴对準她的阴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阴茎已插入一小半,姑姐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
  「哎哟宝贝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妳说过不插进来的,怎麽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伦了,怎麽办都是妳不好!」姑姐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伦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姐,不要怕,什麽乱伦不乱伦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他什麽世俗偏见姑姐,我只问妳爱不爱我。」
  「姑姐当然爱妳啦不爱妳怎会让妳上身呢可妳是我的亲侄儿呀!妳怎麽能肏亲姑姐呢?」看来,姑姐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姐,只要妳爱我,我爱妳,那就够了管他什麽关系、什麽乱伦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鸡巴。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妳让姑姐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伦也已经乱伦了,姑姐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妳的便吧!不过,妳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疼死姑姐了,姑姐不行了,让姑姐喘口气吧!」
  看来姑姐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肏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裏,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妳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麽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妳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妳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妳这孩子是怎麽搞的,姑姐不是让妳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气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妳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
  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妳,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妳,而是我的鸡巴太大,我再爱惜妳、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妳肯定会疼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麽说是姑姐错怪妳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姐这裏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阳具,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鸡巴从她的阴道中退了出来,仔细观看后大吃一惊:「怎麽这麽大怎麽还有血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鸡巴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叠地低头查看姑姐的阴户,只见她的阴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却发现阴道裏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裏面流出来的,只有阴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妳肚子疼不疼裏面没有血呀!只阴道口有血,是不是妳的阴道烂了。」
  姑姐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阴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麽回事,还说什麽我的阴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妳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麽我给妳破身了难道妳还是处女。」
  姑姐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姐当然不是处女了,不过姑姐也没有诬赖妳,妳也真的弄破了姑姐的处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姑姐,告诉我好不好!」
  姑姐娇嗔道:「妳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姐告诉妳,我不是处女是肯定的,肚子裏孩子都有了,怎麽会是处女不过因为妳姑丈的鸡巴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姐的处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妳这个大鸡巴一弄进去,姑姐的处女膜才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姐不是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弄得我那麽痛,姑姐还以为长时间没有让男人肏,才会那麽疼,没想到真是因为妳的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姐第二次破了身姑姐什麽时候见过这麽大的大东西。
  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肏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姐怎麽能受得了妳可千万要怜惜姑姐,小心点呀!」
  姑姐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再次破身的姑姐,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鸡巴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这样一来可又给了我另一方面的刺激:每一次进入都像开山辟石般用劲,每一次抽出也被阴道壁紧紧箍住像不能抽身。好大一会儿终于将鸡巴全根插入,姑姐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姐,怎麽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姐怎麽经得起妳那股蛮劲姑姐的嫩屄又怎麽经得起妳那根特大号的鸡巴那麽猛干真怕人,那麽大。」姑姐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麽的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鸡巴阴道什麽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鸡巴,还连嫩屄都说出来了。
  我温柔地抽送着,姑姐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姐的双颊渐渐又红润起来了,淫水也一阵一阵地发泄着,熨得我浑身痒酥酥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地抽送了几十下,姑姐已经被我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猛喘着娇哼:「啊!好孩子妳真会肏弄得姑姐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姐宝贝儿干得好吧!肏得妳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妳的嫩屄真好!」
  姑姐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淫心大盛,玉臀摇摆,上下迎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姐和我配合得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性交,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肏屄的夫妻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姐屄内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子宫中流出,随着我鸡巴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姐媚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玉臀拚命地摇摆着,挺耸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阴户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噢好孩子啊!快用力快啊!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姐已经快要泄身了,就更加卖力地肏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肏越深,斜抽直插,直肏得姑姐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姐,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淩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俏脸如三月桃花般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的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龟头,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姐的娇躯,阳具并不因射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癡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贝儿,我们一时沖动做出这种事,若让人知道了那怎麽办啊!」
  姑姐又害怕起来。
  「姑姐,不要管那麽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行了。」我抚摸着姑姐娇嫩的乳房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妳这番情意,姑姐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姐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姐,它还是这麽硬怎麽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鸡巴在她阴道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姐也感到我泡在她阴道中的鸡巴还是硬梆梆的,惊问道:「妳这孩子怎麽这麽怪,刚才我虽然被妳肏到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妳是已经射精了的,很熨的啊!不是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我自豪地说。
  「那怎麽还这麽硬姑姐不知别的男人是怎麽样,只知道妳姑丈每次一射精后,不一会儿鸡巴就软下来了,妳这个鸡巴怎麽射过那麽多精了,还这麽硬。」
  姑姐双手捧着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每次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妳可真是奇人了姑姐真是好福气,碰到个这麽棒的男人,妳可比妳姑丈强多了,不但鸡巴比他的大、比他的硬,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妳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姐上了天,而妳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妳是个什麽怪物嘻嘻。」姑姐娇笑着说:「不过不管妳是什麽怪物,总之,姑姐爱死妳了,姑姐真的爱死妳了妳真是姑姐的好宝贝儿。」
  「好姑姐,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麽办呢?」我说着已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了。
  「哎哟别动,宝贝儿,姑姐已经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实在经不起妳的折腾了再说姑姐的阴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东西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妳就饶了姑姐吧!」姑姐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走了进来,姑姐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擡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妳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妳二嫂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姐解释说。
  「啊!是真的。」姑姐惊奇地擡起了头,马上恍然大悟了:「原来宝贝儿今天是来找妳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大嫂妳了,我说呢,咱们宝贝儿也没有这麽大的胆子,一见姑姐就二话不说就要肏,原来是认错了人。」
  「他认错人,妳不是也得到了享受。」姨妈调侃着说。
  「大嫂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妳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
  妳不知道,刚才宝贝儿又给我破身了。」姑姐给姨妈讲了刚才的事情,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鸡巴都差不多,年纪小的鸡巴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疼,宝贝儿说是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我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人的东西竟有这麽大的,竟能干得人这麽舒服这麽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谢谢宝贝儿让我得到这美妙的享受。」
  姑姐搂着我,不停地亲吻,还不住抚摸我那露在她阴道外面的一大截阴茎,充分表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姨妈说着将我的鸡巴从姑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姐察看。
  姑姐说:「也好,让妳这个女大夫检查检查,别说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麽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擘开了腿,让姨妈检查,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姐的阴道做了检查,才擡起头来笑着说:
  「妳妹子说的没错宝贝儿,妳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结婚多年并已经怀孕了的姑姐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妹夫的鸡巴太小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宝贝儿的鸡巴太大了,再加上妹子妳的处女膜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妳说到底是妹夫给妳破的身,还是宝贝儿给妳破身的虽说妹夫在前可他破的不彻底,宝贝儿这下才是真正的给妳破了身所以,他才是妳真正的男人。」姨妈煞有介事地说。
  「对,对宝贝儿,妳才是我的真正的男人姑姐今天才算真的破了身。」
  姑姐说着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姨妈接着说:「幸亏妳在生育前就让宝贝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妳那残存的处女膜肯定会完全破裂的那样妳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贝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宝贝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他再去弄别的有夫之妇或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的男人东西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还会再次出现。」
  姨妈的预言到后来真的应验了,三姨妈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的,而且她基本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处女膜根本就还完好无损。还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处女膜已经完全破了,但阴道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呢后来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出现过姑姐这种情况。
  「好了,妳们不要再说了,姨妈,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妳看儿子这裏涨得难受死了。」我将鸡巴从姑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面前。
  「好吧!妳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龟头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龟头。」我挺着大鸡巴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手去握住我的鸡巴。
  姨妈捏着我的鸡巴轻柔套动着,另一手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娇羞地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妳姑姐笑话。」
  「姑姐笑话什麽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东西,妳说对吗?姑姐。」
  我说着拉着姑姐的手也去摸我的鸡巴。
  「妳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麽?」姑姐笑骂过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鸡巴说:「别逗了,妳又不难受了快让妳姨妈帮妳发泄发泄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姐亲一下,行了吧!快肏妳姨妈吧!」姑姐仪态万千地在我的鸡巴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一面帮着姨妈脱裤子。
  姑姐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裏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姨妈。
  我抱住已剥光了衣服的姨妈,用手一摸她早就淫水四溢的骚屄,看来她在房外面已听了好久了。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姨妈毫不做作,一手分开自己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硬挺的鸡巴,将鸡巴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口,同时风骚十足地挺起肥大的玉臀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贝迎进她那紧紧的阴道中,我故意向后一退,鸡巴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屁股尽最大努力挺起,肉洞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鸡巴,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又将鸡巴套进了阴道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好孩子,求求妳,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经憋得心痒难搔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鸡巴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安慰她空虚的芳心,能不快乐得发狂吗?
  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妈。」求我快点肏她,她的「乖儿子。」怎麽敢不赶快肏她、安慰她于是就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快速地磨弄着。
  「喔好儿子真美妳肏得妈爽死了妈妈的大鸡巴儿子大鸡巴要把妈弄上天了喔。」
  「妈呀!我的好妈妈儿子也好爽呀!妳夹得儿子美死了儿子的鸡巴真舒服啊!用力夹啊!对对。」
  我用力地抽插着,姨妈也极力地配合着我的抽送而挺动肥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抽插之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儿子大鸡巴好厉害妈真的吃不消了塞得骚屄满满的好舒服呀!妈受不了啦妳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飞吧!妳把妈肏死吧!妈真想死在妳的大鸡巴下。」
  姨妈娇啼婉转的声音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回肠蕩气,颇有销魂蚀骨之感,是我的女人中最会叫床的人。
  「我的好妈妈,妳的骚屄也妙极了,让儿子肏得非常过瘾,今天儿子让妳吃个饱。」我说着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肏她。
  姨妈被我肏得媚眼半睁,娇喘连连,花心乱颤,血液沸腾,一阵阵地酥麻颤抖,全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呻吟着泄了身,阴精阵阵的泄着,沖洒着我的龟头;我加紧用力挺动着粗壮的鸡巴,在她阴户中尽力向花心沖击、盘旋,每一次都直肏进子宫裏去才回抽,肏得她接二连三地泄身,越泄越多,我的龟头泡在她那温热的阴精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精门一开,大股大股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中,美得她浑身乱颤,浪哼不已,第四次泄了身。
  我们互相弄干了对方身上的汗水淫液,姨妈和姑姐一起并肩躺在床上,我躺在她俩中间,一手抱住一位佳人,在她们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人一下、不停地亲吻着。
  「大嫂,妳们干得可真过瘾,可比我强多了,不要说妳们亲身在干,就是我在一边看着,都在替妳们大呼痛快,替妳们过瘾宝贝儿可真厉害,真是个天下第一的猛男怪不得妳们都这麽爱他,这下我理解为什麽二嫂是他亲妈都要忍不住和他莋做了。」姑姐赞叹不已,看来她对我的性能力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不是妳的屄又痒了,淫兴又上来了那就让宝贝儿再肏妳一次,好让妳再过过瘾吧!」姨妈故意逗姑姐。
  「好,来吧!好姑姐,让亲侄儿再肏一次吧!」我也做势欲上。
  「不要,千万不要刚才我已经泄得太多了,好象是把我这几个月积攒的阴精全泄给妳了,再也经不起妳的狂暴了,姑姐那裏见过妳这麽大的大鸡巴哪裏见过妳这麽能肏的壮男人姑姐真的受不了妳就饶了姑姐吧!好宝贝儿,姑姐求求妳了。」姑姐忙连声讨饶。
  「好妹子,妳要知道,鸡巴是越大越好,男人是越能肏越好,妳受不了那是因为妳今天刚「破身」,加上妳和他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让他多肏妳几次就好了,就会适应他的大鸡巴,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能持久耐玩了,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过瘾了。」
  「真的吗?宝贝儿,那妳以后要让姑姐多快乐几次,不要让我尝到了甜头,妳又不要姑姐了,那就把我害苦了。」姑姐吻着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妳放心,姑姐,我一定会让妳得到最大的快乐我是那麽爱妳,我怎麽会不要妳呢我的好姑姐。」
  「是呀!这麽漂亮的一个大美人,他这个小色鬼怎麽会舍得不要了呢?」姨妈故意取笑我:「他巴不得多肏妳呢,妳还求他多肏,哪岂不是送羊入狼口,正中他这小色狼下怀了吗?以后可有妳受的了,看他会把妳肏成个什麽样子。」
  「去妳的,姨妈。」我双手搓着姨妈的豪乳说。
  「大嫂,我不怕,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他把我肏死我都毫无怨言我爱死他了,能让他肏是我以后最大的幸福,让他把我肏死大概是最美的死法了吧!刚才妳和他弄时不是也直喊「妳把我肏死吧!、真想死在妳的大鸡巴下。」吗?」姑姐充分表达了对我的爱意。
  「好姑姐,我也爱死妳了,能肏妳也是我的愿望,以后我会常向妳要的。」
  我抚着姑姐的阴户和她接吻了起来。
  「嗯不错,能让他肏死确实是我们女人最完美的归宿。」姨妈也附合着姑姐,说出了发自内心的真爱。
  我们三人轻声调笑,情话不断,相拥相抱,交颈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