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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尾巴的女人(姐夫的荣耀续)】第七卷(下)

2020-09-18 23:16:29

第七卷(下)

外婆的语气充满了愧疚:“是你妈妈怀孕期间,一直延续到你三岁,我和靖
涛有好几年感情了,我不觉得荒唐,能保持这么多年,这感情是真实的,你爸爸
牺牲时,我和你妈妈一样伤心难过。”

“为什么要告诉我。”

外婆道:“知道这事有这么多人,你迟早会知道,不如我第一个告诉你,这
事憋得外婆心里难受,想找一个人倾诉都没有,默默地忍受着,默默地煎熬了几
十年,那是什么感受你无法想像的,如今说了出来,外婆好轻松,你若是恨我,
我不介意。”

我柔声道:“我才不会恨外婆,也不会恨爸爸,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正如外婆说的,爸爸远不及我有定力,我都迷上外婆,我爸爸情不自禁就值得体
谅了。”

“咯咯。”外婆欢笑,猝然回头,吻了我一口,继而像小猫似的偎依着我:
“我就知道你不会恨外婆,我喜欢你这种洒脱男人,我一见到你,就有个强烈的
感觉,感觉你爸爸活过来了,你们都是那么洒脱,你们很像,你只比你爸爸高一
点,其他的地方几乎都像,连说话语气,以及神态都有八九分像,外婆啊,为你
失眠了。”

“我比爸爸的粗。”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外婆哈哈大笑:“对。”她开心
道:“你知道吗,你爸爸也喜欢玩外婆的下面,他老说那是‘肉饼’。”

我一听,差点没笑喷,外婆接着道:“刚才你这样玩,让外婆触景生情,更
坚定了要把这秘密告诉你。”

“如果这是肉饼,我就是大油条。”我抓住外婆的‘肉饼’,稍加用力,她
娇躯微颤,一个劲地笑,把鱼尾纹都笑多了几条:“中翰,外婆跟你在一起很轻
松,就像跟你爸爸在一起一样。”

“怪不得外公也找女人。”我明白了外公的苦衷。

外婆也不辩解,算是默认了外公出轨:“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爸爸之后,
我跟你外公没了感觉,每次做房事都是敷衍了事。”

“外公生气吗。”我问。

外婆轻轻颔首:“他气坏了,要杀你爸爸,还打电话责骂你妈妈,说你妈妈
不懂管束男人,你妈妈当然也气坏了,从此,她把我们两个恨死了。”

“姨娘知道这事吗。”我不禁心乱如麻,虽然这事与我无关,但这错综复杂
的情感关系还是让我不知所措。

“玉兰知道,我就担心玉兰她喜欢上你,对你什么都不保留,我昨晚想了很
久,觉得由我这当事人把这事告诉你最合适。”

外婆如释重负般伸了懒腴腰,一转身,竟然面对面地坐在我怀里,妩媚之极
:“你爸爸也喊我白姐姐。”

我拖着大肥臀,很是不满:“我只是像我爸爸而已,我不是我爸爸。”外婆
气鼓鼓道:“外婆当然明白你是李中翰,你无与伦比,外婆只想做吸引你的女人,
白月舟不是找你爸爸的影子,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大青龙。”

有不少路人看过来,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母子,其实是婆孙,我轻怕外婆的
大肥臀,柔声道:“时间不早了,这里人多,我们回去吧。”

“好。”外婆从我怀里下来,玉指轻戳我脑壳:“理解你心里别扭,外婆不
急,你跑不出外婆手心。”

我做了一个舌头舔上唇的猥琐样,外婆咯咯娇笑:“我们跑回去,看谁跑得
快。”

尊老爱幼是我华夏民族的伟大传统,我是传统男人,所以外婆理应跑得比我
快,她一直比我快那么几步。

回到家,我见到了两位姨妈,一位是母亲,一位是姨娘,因为两位太像了,
所以以为是两位母亲。姨娘白茵茵一件半透明的肤色睡衣,没戴乳罩,大奶子晃
着,有穿宽边内裤,很透明,隔着两层也能见到白阴毛。姨妈则穿着紧身的柠檬
黄七分裤,高跟鞋,哎哟,那身材好得不能再好,那臀型美得不能再美了。我笑
眯眯上前打招呼:“姨娘醒了啊”“妈,你也来了。”

“快吃早餐吧。”姨妈扭动大屁股,天啊,眼前有三只性感大屁股,我硬了,
硬得不能再硬。

“我先去洗个澡。”外婆飘我一眼,先去脱鞋。姨妈兴奋地来到我跟前:
“总部表扬了你和薇拉,要嘉奖的。”

我自然高兴,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妈,你认识一位叫塞西莉的女人
么。”眼角余光不经意地观察到本已站起,准备去浴室的外婆停下了脚步,她假
装找东西,撅着大肥臀,实则是偷听我说话,我不禁暗暗好笑。

“你见过她?”姨妈的大美脸冷了下来。

我简单地把昨晚认识塞西莉的过程说了一遍,姨妈听了后愈发不满:“还跟
她跳舞了,以后别跟她来往。”

“怎么了,她不像坏人。”我佯装不知情。姨妈伸手拧住我耳朵,大声娇嗔
:“坏人的额头上写坏人两字吗,以后不许你跟她来往。”

“她说她手上有爸爸的遗物。”我装模作样,痛苦长叹:“好吧,妈妈的话
要听,我不理她就是。”姨妈眨了眨大凤眼,好不紧张,见我要走,她用力拽住
我衣角:“哎哎哎,等等,你去把爸爸的遗物拿回来啊,你都没见过你爸爸,他
的遗物多珍贵。”

“你又说不许跟塞西莉来往。”我也猛眨眼,眨得飞快。姨妈气呼呼道:
“把你爸爸的遗物拿回来了,你再不理她。”

“麻烦了。”我苦笑。

“什么麻烦。”姨妈厉声问。

我苦着脸道:“塞西莉非要我跟她上床了,才肯把爸爸的遗物还给我,她还
警告我不能去偷,她把遗物藏好了。”

这时,外婆走了过来:“无论什么代价,都要把你爸爸的遗物拿回来,不就
是跟女人上床吗,对你来说,一举两得。”

说中有话,明显是讥讽我,我迎着外婆的严厉目光,大义凌然道:“这话说
得,好像我很风流的样子,我是有原则的。”

姨娘忍不住扑哧一笑:“其实,做这事,我也没觉得舒服。”

外婆忍俊不禁:“那是你才刚破处,不知其中乐趣,以后你少缠中翰,他妈
妈就舒心了。”姨妈翻着大凤眼,没说话。外婆见我龇牙咧嘴的,不愿再待下去
:“我去洗澡了。”

“我陪外婆洗。”我扬声喊。

姨妈和姨娘都瞪大了眼珠子,外婆顿时满脸红光,笑得花枝乱颤:“来呀。”

我真的跟随外婆进了宽敞的大浴室,入目是汉白玉围砌的浴池,各种高级洗
浴设备,我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太奢华高级了,太会享受了。脱光光的我不经
意发现浴室门没关,心儿大乐,知道是外婆故意的,暗道:不关就不关,你白月
舟不怕羞,我李中翰难道还怕羞不成。

两个超大花洒像喷洒花朵似的喷出了密密的温暖水丝,水丝浇射在外婆的肉
体上,那是一具性感无比的肉感身躯,两只白里透红的大奶子微微下垂,不是因
为松弛下垂,而是过大才下垂,这两只大奶子堪比姨妈。

诱人的下体一片乌黑,像一把竖着的大刷子,我幻想着这大刷子能刷走我身
上的污垢,能让我热血沸腾。

外婆头上包裹着白毛巾,妩媚万千,大凤眼自然而然地流露一丝羞涩,她摆
明诱惑我,双手叉着腰,笑嘻嘻的扭动腰肢,两团大乳肉立时颤动,褐色的乳头
有点胀挺,温水一浇,更激凸了。

我正面还没看够,外婆就转了个身,玉背光滑,雪白丰腴,她故意给我看她
的小尾巴,大肥臀微撅,裂谷绽放白红肉蕊。啊,我血脉贲张,吞着口水靠过去,
仔细端详大肥臀。上帝啊,小尾巴在动,我单腿跪了下去,双手抱扶着外婆的大
肥臀,张嘴含下小尾巴,它很调皮,在我嘴里动来动去,无法管束,我吐了出来,
用舌头去舔吮它,外婆呻吟,裂谷地带散发的狐香把我熏得七晕八素,我很硬,
很想插入,外婆却要我“先舔够了再说。”

我能拒绝吗,温柔地舔了上去,落舌之处不是小尾巴了,而是外婆的肉穴,
腥臊扑鼻,浓毛已湿,分拨开,是丰满的肥肉,舌尖轻擦几片肉瓣,外婆急促呼
吸,她移步梳洗台,半弯下腰,趴在云石台面上,大奶悬垂,镜子里的美熟妇蹙
眉陶醉。

我大口啜吸肉穴,含着肥厚的阴唇啜吸,咸甜交织的味儿促人迷幻,视线上
移,那是菊门紧凑密实,纹路粗糙,我多了一份期待,以前的人都不喜肛交,留
下了圣地归属于我,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你爸爸能把半截舌头伸进去。”外婆摇动肥臀,给我致命的刺激,我不能
输给我爸爸,我的舌头钻进了肥穴,从来都是讨厌长舌妇,这会,我多希望自己
的舌头能长点,能撩到父亲无法撩到的深度。

外婆吃吃娇笑,说里面好痒,让我先放手指进去。我这才真正明白父亲为何
抵挡不住外婆的诱惑,因为面对如此骚浪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我的巨
物硬得不能再硬,呈七十五度角朝天。

门外有人影,不是姨妈就是姨娘,或者两人都来偷看,外婆之所以开着浴室
门,多半是宣示她的威仪,她要正正当当的和我发生关系,她不怕姨妈看见,这
和她当初勾引父亲如出一辙,永不后悔,永不承认错误,就算跟姨妈翻脸也再所
不惜。

这就是外婆的性格,比姨妈还霸道。

食指插入在肥穴的一瞬间,我感受到穴壁的收缩,蜜汁很浓,我心儿想,食
指尚且有紧窄的感觉,如果我粗若儿臂,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旦插入,又会是
怎样的光景。我再次恳求外婆,强烈要求插入。

外婆的一句话,令我兽血沸腾:“你应该不管我是否答应,想插就插,想做
就做,像你爸爸一样,不顾一切,我虽然勾引你爸爸,但你爸爸对外婆的第一次,
是强暴的。”

我霍然站起,撸着巨物,喷着浊气:“勾引了,故意不给,让男人干着急,
让男人疯狂,这是手段,对么。”

“我没见你疯狂。”镜子里的外婆依然白毛巾包头,光洁的脖子,微荡的巨
乳,我冲动了,握着巨物摩擦雪白大肥臀,用巨物敲打肥厚的臀肉,啪啪响,黝
黑的龟头转移至深邃的股沟,撩拨着,梳理着馒头似的阴户,裂谷晶莹密布,说
不出是浪水还是温水,那小尾巴动着,左右摇动,这要命了,我无法再克制,粗
大的龟头几乎与小尾巴平行,缓缓地撑开肥穴,小尾巴搅动我的龟棱,我用手捏
住小尾巴,将巨物插入,蓦地暴力粗鲁,狠狠地插到底。

“啊。”外婆尖叫,踮起了双脚。我劲灌双臂,紧紧抱住外婆的腴腰,巨物
拉出,闪电再插入,哇,好紧凑,好黏滑,好舒服,我不动了,与外婆纠缠,也
不知纠缠什么,就是身体摩擦扭动,她的肥臀死死压着我的小腹,尖叫连连。

我舔吻销魂雪脖,很粗鲁地吻,几乎变成咬:“白月舟,我操你,喔,我操
你。”

“啊。”外婆扬声尖叫,短促的尖叫,肥臀不动了,静静地让我压制着,我
感受到无比的紧窄,热烫的花心里有一股吸力,虽然没有姨妈的白虎吸引强劲,
但也能让我打冷颤,我有了经验,不能让巨物待在阴道太久不动,否则会遭受欺
凌,我开始抽动,缓慢地抽动,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每次要缓缓抽动,需要至少两
秒,镜子里,外婆的白毛巾居然还包裹在头上没有掉下来,她的巨乳随着我的抽
动而晃荡,淡褐色乳头很性感,我双手腾出,握住了两只巨乳,这又哪能握全部,
只能分层次去揉,上下左右,两只一起揉,顺时针,逆时针,总算把两只雪白巨
乳揉了一遍。

外婆尖叫,没停过,有别的声音掺杂进来,是清脆的啪啪声,“啪啪啪……”

“啊啊。”外婆叫得更刺耳,镜子里的她痛苦不堪,眼神迷离,我问她:
“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操你么。”

外婆没有回答我,只是尖叫。我恼了,加速抽插:“就知道喊,能不能说个
话,舒服不舒服。”

“啊……”

好无聊,外婆只是忘情地叫喊,不过,我捕捉到门外的轻微声音:“妈会受
不了的。”姨妈冷哼:“你受不了她也不会受不了。”

我听得清清楚楚,她和姨娘果然在偷看,也不能算是偷看,浴室门敞开着,
外婆的尖叫恐怕吓坏了姨妈和姨娘,她们赶来看个究竟也是情理之中。

“好,好舒服。”外婆说话了,她变得很娇媚,眼波流荡,那腴腰有了蛮劲,
肥臀自主翘起,扭动中后挺,裂谷中,一支粗悍巨物进进出出,不停地翻起她的
红白穴肉,淫靡之极,她适应了巨物,粘稠的晶莹愉悦地涂抹棒身,抽插更顺畅,
隐隐起了风声,“嗖嗖嗖”的响,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很带劲,很顺畅,那小尾
巴不动了,安静地雌伏,估计慑于巨物的强悍。

“亲爱的白姐姐,好可惜,我不能射进去。”我攻势开始凌厉,巨物逐渐无
情,手上搓累了,我玩弄外婆的下阴,既然父亲喜欢玩那地方,我就接棒父亲,
把肥穴握在手中,这是真实的掌握,我玩的兴起,用手掌轻轻击打,肥穴弹手,
刷子般的阴毛有些扎手。

外婆颤声娇吟:“为什么。”

我瞄了一眼门外,大声道:“我勾引我爸爸,是你不对,你要向我妈妈道歉,
否则,我不会射进去,告诉你喔,射进去很舒服,我的精液很宝贵,又多又浓,
射进去的话,又舒服又养颜。”

“啊,你威胁我。”外婆不干了,挣扎着,我揪住她的阴毛,狠狠揪住,她
好痛的表情。我亢奋道:“不是威胁,我是给妈妈讨个公道,公道在人心,好好
道歉,要不然,以后外婆不能享受大青龙,不仅如此,我现在还会随时停下。”

其实,我没敢停,我的抽插如暴风骤雨。外婆尖叫:“啊啊啊,中翰你太过
份了……”

“快道歉。”我大吼,再次抓住两只晃荡的大奶子,小腹下猛烈撞击大肥臀,
外婆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我道歉,我道歉,是外婆不对,外婆不应该勾引
你爸爸。”

我大喜,继续猛烈攻击:“搞错了哦,不是跟我道歉,是跟我妈妈道歉,妈
妈在门边呢。”外婆摇臀了,密集吞吐大肉棒,我真的不动,任凭外婆自主耸动,
她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呜咽:“小君儿,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勾引靖涛。”

我马上回以狂抽,肥穴被撞击得厚韧,阴唇充血,外婆哆嗦了,那尖叫快刺
破我耳膜,我的抽插准确到毫巅,二十五公分的长度,都是几乎拉到二十四公分
了再重新插入,加上长达两分钟的密集撞击,再厚韧,再淫荡的肉穴也只能俯首
称臣,外婆哭泣般道歉,一个劲地道歉,白毛巾滑落,那一头乌发倾泻而下,荡
起了发波。

姨妈出现了,眼浸着泪儿冲进浴室,对我大声呵斥:“中翰,你别没大没小,
外婆和妈妈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我野蛮不羁,野蛮地抽插:“我没插嘴,我插穴而已。”

外婆失声:“啊啊,中翰,不许停……”

我大吼,急流喷射:“我不停,我要射进去,我要灌满外婆的骚穴。”外婆
强烈地抽搐,几乎无法站立,所幸我抱着外婆的肥臀,一边射精,一边稳住她身
体,镜子里的外婆呼吸紊乱,神情萎靡。

我深深的呼吸,扭头看向姨妈,手脚发麻着:“妈,外婆包头巾的样子好性
感。”姨妈瞪我:“妈妈也包过,没见你说性感。”我揉着一只依然傲气的大奶
:“妈,你的奶子没外婆大。”

姨妈柳眉一挑,扭着她的越来越有曲线的腰儿,自夸道:“你说,妈妈的身
材好么。”

“好。”

圆圆的大屁股一撅一摇,姨妈颇为得意:“前两年,妈妈哪敢穿这种包臀七
分裤,现在敢穿了,你说,妈妈的屁股翘么。”

“翘。”

“妈妈腿的美吗。”

“美。”

“想不想跟妈妈爱爱。”

“想。”

姨妈娇羞,又美又骚:“那就快点重整旗鼓,妈妈在你的卧室等你。”说完,
转身要走。姨娘林玉兰焦急问:“那我呢。”姨妈半关切半调侃:“你等两天再
做了,心急吃不了,吃不了那个啥,等会先吃一片消炎药。”

安静的浴室里。

外婆软绵绵地躺在汉白玉浴池中,睡美人似的闭着眼,略带微笑和满足,呼
吸均匀平稳,估计她睡着了。我悄悄离开浴室,来到我的卧室,没想到见着了搞
笑的一幕,姨妈硬是把姨娘赶出了卧室。

“姨娘想看就让她看呗。”我蛮可怜姨娘的,她追寻青龙几十年,这份毅力
上天都垂怜,我发誓要好好爱姨娘。

“她不是光想看,她是想分一杯羹,我可不想照顾她,坏了我的心情。”

姨妈娇嗔,她早已脱了个半裸,脚上有高跟鞋,应该不会脱了,她知道我喜
欢高跟鞋,两只大奶子上挂着的白色蕾丝半罩杯也不会脱,最赏心悦目的还是她
的白虎,物以稀为贵,这么漂亮的白虎绝不是人间凡品,我把香喷喷的姨妈抱上
床,第一件事就是亲吻她的白虎,白虎没外婆的肉穴那么肥,但也是肥美潮湿,
美丽迷人。

姨妈在媚笑,水汪汪的大凤眼注视我的大肉棒,大肉棒特喜欢姨妈,点着头
跟姨妈打招呼,姨妈躺上床,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势示意我过去,我赶紧爬上床,
将巨物送到姨妈唇边:“妈妈的心情很好啊。”

“中翰,妈妈太开心了,妈妈爱你。”姨妈张开小嘴,将我的巨物吮进半截,
大凤眼轻佻,香腮鼓起。我知道姨妈为何开心,是因为外婆的道歉,母亲等外婆
的道歉等了将近三十年。

“啊,好粗,好棒。”姨妈手握巨物,温柔套弄,那樱唇闪亮闪亮的,都是
唾液,她很快又把巨物含进嘴里,嘴虽小,却能吞入乾坤,大青龙被她肆虐玩弄,
舔吮得不亦乐乎,搞得我欲火焚身。

必须要插入了,我心急火燎,姨妈却翻了身趴伏着,圆圆的雪白大肥臀很做
作地撅起,白虎流蜜,蕊肉粉嫩粉红,姨妈娇娆回首,学着小君那股嗲劲,羞涩
道:“我也要从后面来。”

我零点一秒的速度暴硬,几乎要射,我当然满足姨妈的要求,她是看到我跟
外婆交欢后,受到了刺激,所以选择后入式。我喷着粗气,克制疯狂,很温柔地
轻抚姨妈滑腻的臀肉,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很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肉穴,直至尽头。

姨妈呻吟:“啊,好舒服,好像好温柔喔。”

我忍住笑,温柔地解开姨妈的乳罩后扣,把两只超级大白兔释放出来,一手
一个,玩得过瘾,巨物则轻抽:“我知道妈妈就等着外婆的道歉,虽然这个方式
欠妥,但你和外婆就缺这道歉,她道歉了,妈妈也了这个心结。”

姨妈芳心大悦,娇娆道:“这事以后千万不要再提了,你知道原因就行,妈
妈没想到,你外婆还好意思把真想告诉你,哼,一定是她图上了你,就觉得那事
愧对我,你外婆呀,贼狡猾,她担心你知道这事后,厌恶她,她受不了你不理她,
所以她跟你做那事前,先主动告诉你,你要她道歉,她哪敢说不。”

我做和稀泥好人:“妈妈不先告诉我,是怕我对外婆印象不好,也是怕我对
爸爸有微词,其实,妈妈爱着外婆,爱着爸爸。”

“也爱你哟。”姨妈轻佻扭腰,她的腰儿虽离纤腰有点距离,但也不算是腴
腰了,丰润结实,没有丝毫赘肉,很有劲,她陶醉于我的温柔,享受满满的性愉
悦,巨物太温柔了,姨妈有些不适应,扭了腰儿,又自个摇动肥臀,自个增加摩
擦,后翘的高跟鞋精美之极,姨妈的玉足越发娇艳,她越来越美,她美人指数已
逼平葛玲玲。

我的身体笼罩住姨妈,双手滑摸她的雪白双臂,小腹弹起,抽插渐渐用劲:
“跟我说说塞西莉的事,我好应付她。”

“说这个荡妇做什么。”姨妈不满,我舔吻她的雪肩,滑不留唇,咬上两口,
笑道:“她挺漂亮的。”

姨妈叮嘱:“你跟她做的时候,记得戴套子,别惹病回来。”

我顺着雪臂往回摸,再次握住姨妈的双乳,她为了让我摸完整点,很默契地
抬了抬胸,我双手轻轻抓住两座肉团,温柔搓,温柔说:“我的大青龙百毒不侵,
白虎都不怕,还怕什么染病么。”

姨妈好几次都低垂头,看我玩弄她的大奶子:“你爸爸很聪明的,善于藏情
报,他的遗物里或许有什么秘密情报,你想办法弄回来,或许能揭开你爸爸牺牲
的真正原因。”

我一怔,忙问:“会跟塞西莉有关吗。”

姨妈道:“应该不会,如果你爸爸牺牲跟她有关,她毁灭证据都来不及,怎
么会把你爸爸的遗物留给你。”

我放下了心,又玩起了大肉团:“她说而已,有没有也不确定。”

姨妈轻吟:“嗯嗯,这荡妇还是不会撒这种谎的,估计她真有你爸爸的遗物。”

我一语双关:“那我动作就要快。”

姨妈居然领会了,她咯咯娇笑,连带呻吟:“嗯嗯嗯,好的,要快,越快越
好。”我默契地加速,不是打桩机了,也不是碾磨机了,而是火车头,刚开始发
力的火车头。

“晚上我约她,反正我们帮了她的忙,就看她是不是说话算话。”我放弃了
两只超级大白兔,弓着身子,双臂撑着床。姨妈娇媚之极,脸蛋压着枕头,娇面
香腮,吐气如兰:“喔喔喔,不许射给她,喔喔喔……”

“射给妈妈。”火车头疯狂提速,气势惊人。姨妈蹙眉欢叫:“要射多多的。”

我亢奋扬鞭:“让妈妈的穴穴全装满,啊,居然穿那么漂亮的高跟鞋。”

姨妈大声呻吟:“你看,妈妈多迁就你。”

“太爱妈妈了。”巨物毫无保留地撞击白虎,摩擦穴肉,和外婆的阴唇一样,
那原本看起来很娇嫩的肉瓣变得厚韧,妖异充血。眼看着那里湿得一塌糊涂,姨
妈哀鸣:“呜唔,这样插好舒服。”

“换屁眼么。”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谁知姨妈娇柔回头,给了我一个媚眼
:“我正想说。”我的骨头有酥透的感觉,惊叹道:“好骚啊。”姨妈浪笑:
“你就喜欢骚的。”

不行了,必须要惩治骚骚的姨妈,我拔出巨物,对准姨妈的菊花深深地插入,
只听卧室上空回荡着一声动人心魄的欢叫:“喔,斯文点呀。”

我心想,斯文也要选时间,此时此刻,我没有斯文的打算,我巨物摩擦姨妈
的括约肌,惩治就是惩治,惩治的手段很严厉,我的小腹猛烈撞击肥臀,猛烈的
啪啪声,姨妈娇吟,没再说斯文,自个喃喃自语:“屁眼好舒服,好奇怪,妈妈
好想两个地方一起弄。”

“嗯。”我一怔。

姨妈随即浪笑,接着继续呻吟,我猛拍肥臀追问是什么意思。姨妈娇柔道:
“随便说说的,上次你弄妈妈的屁眼时候,又插了按摩棒进穴穴,妈妈觉得好刺
激。”

我大怒:“如果有两根大肉棒前后一起插的话,更舒服。”

姨妈居然还笑得出来:“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啊,胡说八道。”

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气死我了,我干,我干,我用力干……”

“啊啊啊。”

※※※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三只大肥臀,因为塞西莉打电话给我了,她约我在一家
法国餐厅见面。

可下楼的时候,我在电梯见到了谁,我居然见到乔若尘和孟惟依,没眼花,
就是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都穿裙子,都穿高跟鞋,我们六只眼睛对瞪,我
首先发问,问她们去哪。

乔若尘道:“去吃饭啊,惟依的妈妈出门了,家里就惟依一个,她打电话给
我,要我陪她去吃饭,我就来了。”

“为什么不到外婆家找我。”我假装很不满。

乔若尘突然狡笑:“谁知道你在不在,再说了,有个帅哥请我们吃饭,叫上
你多不方便。”

“啊?”

“咯咯。”两位超级无敌大美女一起娇笑有何等威力,简直无法形容,我以
为她们是逗我,就假装很大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要不要我送你们。”

“不要,我开美琪姐的车来的。”乔若尘那迷人的蓝眸子在转动:“你又是
去哪。”

“去吃饭啊,约了个美女。”我说了个大实话。

“报上她大名。”乔若尘居然就信了,小脸蛋瞬间阴沉,还好眼珠子没变颜
色。我懊悔不迭,有时候做人还是要撒撒谎,如果我刚才随便敷衍,有一百个借
口,心中一叹,我想打马虎眼:“你们不认识。”

“说。”两位大美女齐声喊。

“塞西莉。”

乔若尘和孟惟依面面相觑:“真不认识,没听说过。”“听名字,像外国女
人。”

我好担心两人再追问下去,幸好孟惟依不耐烦了:“好啦,好啦,我肚子饿
了。”

轮到我起疑心了:“惟依,你很急么。”

孟惟依一挺小腹,可怜兮兮道:“我当然急了,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你摸
摸看,我肚子都扁了。”

我真摸过去,孟惟依穿着美美的时尚半身裙,我的手几乎摸到了她小腹下,
正好电梯到了一楼,乔若尘闪电拍开我的手,脆声骂道:“下流。”

人啊,起了疑心就难以释怀,心里老想着两位小美人是不是也说了大实话,
真有某个大帅哥请她们吃饭,原本我是对自己很有信心,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会背
叛我,翁吉娜和谢安琪有过出轨,但她们不能算是我的女人,除了她们,我的女
人都很贞操。

可我现在怀疑孟惟依和乔若尘结交了新朋友,而且是男性朋友。

无奈我现在要去见塞西莉,这工作很重要,我只能放弃跟踪孟惟依,乔若尘
她们。

印象中法国餐厅很安静,没想到,我眼前的这家法国餐厅出奇的热闹喜庆,
看得出,这是一家新开的餐厅,估计打折,客人很多,国人就这爱好,无论哪个
行业,凡是打折,必定热闹。

幸好,来法国餐厅的人素质不低,没有出现混乱尴尬的场面,侍者领我来到
了一位美丽的女士面前,她芳名叫塞西莉,成熟性感,妩媚且婉约,看不出具体
年龄,她的美丽很受外国男人瞩目。

“太美了。”我由衷地赞叹,西方女人在打扮上能超出国人女士一筹,她们
会根据约会的地点,环境,国家,人种,关系等等,精心地选择最恰当的服装及
配饰。在家里,论打扮,薇拉就处于绝对领先地步。

“谢谢,双重感谢。”塞西莉一袭黑底灰纹的连体衣,梳着发髻,她喜欢梳
发髻,大方展示美丽的耳环,一般来说,耳朵形状漂亮的女人才敢露耳,耳朵不
能大,不能小,必须完美,塞西莉的耳朵就很完美,配上闪闪发亮的耳环,魅力
十足。

我抛开了姨妈和薇拉对塞西莉的偏见,毫不掩饰对她的喜欢,父亲都喜欢她,
我没理由不喜欢,我给塞西莉带来一个好消息:“或许你们很快有惊喜,如果不
出意外,你的委托人会有亿级订单,不过,极有可能来自其他国家。”

塞西莉两眼明亮,西方人的眼眸都是深邃的,有梦幻感,她轻轻颔首:“我
明白了,再次感谢你,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目的。”说完,将一只很有年月的
老款黑色皮包递了过来:“我兑现我承诺,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全在这里
了。”

我轻轻抚摸皮包,满怀深情,这是我父亲的遗物,是我父亲用过的东西,我
的指尖仿佛在穿越时光,与父亲的神灵沟通。皮包并不鼓,里面的东西似乎不多,
皮包皮质很柔软,柔滑如新。塞西莉告诉我,她经常把皮包带在身边,经常给皮
包保养,所以皮包一直完好。我太感动,拥抱了塞西莉,还吻了她,餐厅里很多
男人朝我投来嫉妒的目光。

我哪在乎别人怎么看,握住塞西莉的手,柔声问:“你实话跟我说,和我父
亲想比,你更愿意跟谁上床。”

塞西莉掩嘴娇笑:“当然是你啦,但你爸爸是我塞西莉最好的朋友,我爱他,
我想念他。”我诚挚道:“跟我聊聊我父亲,我没见过他,我想知道关于他的一
切。”

“那你要有心理准备。”塞西莉甩开了我的手,端起一杯红茶喝下一小口。

我微微失落,被女人甩手很没面子,何况周围有人窥视中。这时,正好侍者
拿来了今晚的晚餐,我避免了尴尬。

外餐很诱人,我叫不出名,全是塞西莉点的,她是前辈,又是她请客,理应
她做主。不过,我们的心思都不在吃上,我想听故事,塞西莉想讲故事,我们不
谋而合,我们期待心灵交流。

“他是一个很风流的男人,表面挺正经的,当年有几个女人想勾引他,结果,
她们反而被他勾引,他总能捉住我们女人的心,他是我见过最出色的华夏特工,
他救过我,我想他……”

塞西莉娓娓说着,目光迷离:“他不吸烟,喜欢喝酒,喝各种各样的酒,但
他绝不酗酒,也没喝醉过,如果醉,那也是他装醉,他就装醉骗我一次,我后来
就不上当了,咯咯。”

“就那一次,他骗你上床了。”我坏笑。

“是的。”塞西莉娇羞。

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幕酒醉男如果推倒大美女的香艳场景,男的是假醉,女的
是假挣扎,其结果可想而知。塞西莉大概猜到了我心思,她一脸酡红,狡猾地转
移了我的注意力:“他枪法神准。”

我不以为然,我的枪法也很准,干这行的,枪法都很剽悍。

塞西莉忽然眼波荡漾,风情凝蕴:“你父亲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扒手,他能偷,
什么都能偷,说来你可能不相信,他经常偷我内裤,不是偷放在衣柜抽屉里的内
裤,是我身上穿的内裤,什么时候被他扒了偷了我都不知道。”

我乐了,悄然伸手抚摸塞西莉的大腿,很结实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下体,
指尖撩拨一条小丝物:“我也能偷,试试我的手艺,看我怎么偷你的内裤。”

塞西莉没阻止,水汪汪的媚眼看着我:“如果你真像你父亲那样能偷,每偷
成功一次,我就跟你上床一次。”

“开始偷了。”我坏笑,手指去扯小丝物,塞西莉嗔怪:“你这不是偷,你
是明着抢。”

我没否认:“这就是我与父亲不同的地方,他偷偷摸摸,我大大方方,如果
你不介意,我愿意在这里跟做爱。”

塞西莉拿起了刀叉,示意我把手收回去。我也不敢太无礼,法国餐厅一般都
很高级,而且餐桌位置紧凑,一张挨着一张,吃饭的时候,往往跟邻桌背靠背,
要弄什么激情基本上很容易被别人发现。

哪知吃了几口,塞西莉小声道:“你知道吗,很多法国餐厅都发生过这样的
事情,法国餐厅是不允许客人乱来的,但崇尚自由的法国人也不会反对客人在餐
厅做爱,关键是,一定是女的主动,如果男士主动,会被赶出餐厅,如果是女士
主动的话,动作优雅的话,又长得漂亮性感的话,餐厅的经理会默许的,说不定
还有鲜花送。”

我放下了刀叉:“求你了,Please. ”

塞西莉吃吃娇笑,拿起餐巾擦了擦性感的嘴唇,犹豫了片刻,小声道:“你
先把东西拿出来准备好,等会我坐上去,要硬喔,不然老插不进去,会惹笑话。”

我热血贲张,赶紧隐蔽地掏出巨物,根本就不用什么准备,已硬得一柱擎天
:“你看。”塞西莉掩嘴,侧身低头看了过来,笑得她几乎花枝乱颤,眼儿泛泪
花。

笑够了,塞西莉又叮嘱:“你淡定点,无需多余动作,也不要抱我摸我,全
程我主动。”

“好的。”我猛点头,可怜的小心脏啊,别跳那么快行不。

塞西莉有所动作了,她微撅肥臀,双手卡进了髋部,娴熟地脱下了内裤,小
声娇笑:“幸好我湿了,插入应该没问题。”

我一看是猩红蕾丝,本来就剧硬的家伙更硬了,我呼着粗气乞求:“内裤送
我。”塞西莉没吝啬,把小丝物握成团,从她的手心传到我手心,我没敢展开,
握拳般闻嗅着。塞西莉缓缓站起,很优雅地跨坐在我身上,手一抄,抄起巨物,
身一蹲,巨物准确进入肉穴,直达最深处,我很舒服,却大气不敢喘,动都不敢
动。

很快有人发现了端倪,发出惊叹,接着,我四周响起了掌声,很多客人都看
过来。塞西莉没过份,吞吐了几下巨物就下来了,回到她的座位。我赶紧用餐巾
遮住巨物,一切都已结束。

餐厅的经理走过来,标准的西方男子,他用流利的中文向我道贺:“先生,
你太幸福了。”

我微笑道:“你们餐厅的生意肯定会很好。”

“谢谢。”餐厅经理满脸堆笑,招手叫来侍者,给我们点了一盏很精美的蜡
烛。

塞西莉一脸惊喜,叽里咕噜地跟餐厅经理说了很多话,等餐厅经理离开,我
问怎么了,塞西莉笑道:“这经理说,我们可以免单。”

我太开心了。

塞西莉也很开心。

浪漫就从开心开始,吃完了晚餐,我们需要一个延续浪漫的地方,伯顿酒店
最合适,塞西莉也知道这家酒店,我毫不犹豫地要了总统套间,塞西莉说我太奢
侈了,我告诉她,为了她,为了今晚的开心,再奢侈也值得。

塞西莉完全动情,在电梯里,她就舔吮我的巨物,电梯到了楼层,我举起了
塞西莉的一条腿,她配合我插入,就在电梯里,我疯狂吻塞西莉,疯狂抽插她的
肉穴,身经百战的她告诉我,我的大肉棒从未遇到过。

我没有丝毫厌恶塞西莉淫荡,我骨子里喜欢淫荡的女人,还没进总统套间,
我就把她脱了精光,她的连身衣,她的乳罩,她的高跟鞋全掉在总统套间外。

激情大爆发,我们如野兽般交配,我舔了塞西莉的下体和肛门,她也舔我的
肛门,这是兽性。塞西莉把我的兽性发掘出来,我们的性器官摩擦得很厉害,她
真不身经百战,分泌很多,昨晚跳舞就领教过,这会她不需要擦拭了,任凭爱液
流淌,想分泌多少就分泌多少。我攻势再凌厉,塞西莉都能从容应对,她的肉穴,
是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最坚强的。我很好胜,当然不服,我告诉她,我保证让她一
晚高潮七次,比我父亲多一次。

“你父亲累坏了,我不想你太累。”

成熟女人的温柔能恰到好处地体贴男人,可塞西莉这次体贴刺激了我,我是
海龙王,我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累坏,于是,我报复性和惩罚性地抽插,无论是后
插式,还是坐怀式,亦或者背飞式,我都是无言的抽插,房间里只有塞西莉的叫
喊,疯狂地叫喊。

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塞西莉就拥有了六次强烈高潮,如果不是见她处于半晕
状态,我不会心慈手软。塞西莉乞求要休息,我没答应,在她休息的时候,我找
来水盆,很粗鲁地替她清洗肛门,足足洗掉十九盆水,很干净了。

塞西莉当然明白我的邪恶意图,花儿凋零般喘息:“你不尊重女人,你爸爸
很绅士的,我不同意的事,他绝不勉强。”

我没半点怜悯,甚至嘲讽:“他是他,我是我,你会对我印象深刻的,会清
晰的区别我和李靖涛。”

“李中翰。”塞西莉最后一次尝试乞求我放弃攻击她的菊花,我箭在弦上,
志在必得,哪管什么怜花惜玉,翻转塞西莉的身子,让她趴在波斯地毯上,肥臀
很圆,欲火中烧的我握住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对准从来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扎
了下去,嘴上戏谑:“加上亲爱的三个字,我考虑温柔些。”

“啊,你是魔鬼。”塞西莉痛苦尖叫,我凶狠加劲,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呼,
我匍匐下去,巨物随即满满贯入了肛门。

“啊。”

我坏笑,残忍地坏笑:“亲爱的塞西莉小姐,你能告诉我,你跟多少个男人
上过床。”

“很多。”塞西莉故意在气我,跟情人在一起,就算跟很多男人上过床,女
人也不能说出口,除非她很生气,除非她想刺激男人。

我被强烈刺激到了,兽性如焰,一手摁住塞西莉的脖子,一手揪住她的长发,
我奋力抽插,对处女地粗鲁地抽插:“黑鬼厉害,还是我厉害。”

塞西莉尖叫:“你是魔鬼,黑鬼比不了你,喔,你太疯狂了,喔喔喔。”我
狞笑,揪着她的长发发疯般驰骋:“你把我父亲累坏了,太可恶,不是每个男人
都能让女人得到六次的,你不疯狂吗,你不是魔鬼吗,如果我是男魔鬼,你就是
女魔鬼。”

“是你父亲逞强,我没逼他。”塞西莉极力辩解。

我大吼:“这种事要逼迫吗,男人爱面子,如果不是你淫荡,你有一百种方
法让我父亲停下来休息,好吧,我也逞强,今晚不让你得到七次高潮,我绝不休
息。”

塞西莉好不凄惨:“我有七次了,我够了,求你了。”我哪能相信,猛拍她
的臀肉:“你这个荡妇,我操死你。”

密集的抽插如暴风骤雨,二十五公分长的威力是很可怕的,塞西莉的菊花口
红肿了,似乎还有血丝,我当做没看见,我的兽性占据了绝对优势,一轮长达三
分钟不间断的抽插有了结果,塞西莉扭动腰肢,大声呻吟:“啊啊啊,这是什么,
里面好痒。”

我亢奋道:“恭喜你第一次肛交就有了高潮,你果然是荡妇。”

“啊啊啊,fuck you,fuck you. ”塞西莉疯狂呻吟,疯狂尖叫,整个身躯
都在震颤,我停止抽插了,震颤还在继续,我问她舒服吗,她没回答,我她从肛
门里拔出巨物,扳转她身子,面对面地又将巨物插回她的肉穴。

“现在,你最想念谁。”我柔声问,巨物很温柔地抽送,龟头很温柔地撞击
塞西莉的子宫,她没说话,秀发凌乱,我温柔地吻她:“你一定很想念我父亲,
他那么温柔。”

塞西莉似乎不愿再搭理我,闭目闭嘴,只有喘息,我捧起她的脸蛋,笑眯眯
道:“来吧,告诉我父亲的每一个细节,他的每一个故事,你们相处的每一个情
景。”

塞西莉突然冷冷道:“我忘记了,现在我印象最深的是你这个大魔鬼。”

我很委屈,一边狞笑,一边委屈:“我不是大魔鬼了,大魔鬼跑了,我现在
很温柔,以后也温柔,你慢慢说,如果你不说,大魔鬼就会出来,它很可怕的,
连我也怕它。”

塞西莉睁大眼睛,颤声道:“我说。”

我停止了抽动,巨物安静地待在塞西莉的阴道里,闭上眼睛静静地倾听塞西
莉的述说,似乎父亲的形象在我心中慢慢成型,渐渐清晰,我迷糊了,思绪飞到
了欧洲,回到了三十年前,身负国家使命的父亲不怕危险,机智周旋国际,历经
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拿下了数不清的情报,最后英勇牺牲。

我仿佛就是父亲,他牺牲前的一瞬间,我清醒了过来,一身冷汗,怀中的美
人不见了,我急忙寻找,却再也不见塞西莉,拨打她的电话,被告知已关机。

“我太过份了。”我喃喃自语,穿好了衣服,黯然离开了总统套间,这时,
天已大亮,我居然睡了好几个小时。

“李先生,你的信。”酒店的服务小姐朝我跑来,递上一封信函,我赶紧打
开,里面有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几十个端秀的正楷:“大魔鬼,我爱你,见你熟
睡的样子,我知道你累了,我不想打扰你,你暂时联系不到我,我有重要的工作,
再次感谢你的帮忙,我会想你的,再见你的时候,那地方也要六次。吻你!”

我龙颜大悦,美人总算没有不辞而别,字里行间充满了柔情蜜意,我心情愉
快极了,赶紧回去复命,顺便看看父亲的遗物里有什么东西。

上了车,我一摸坐垫下,登时心跳加速,我以为我摸错,再一细摸,我的心
凉到了脚底,因为我把父亲的遗物,那只黑色皮包藏在了驾驶位坐垫下,如今不
见了,我急得狂飙冷汗,无论怎么翻找都找不见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没多细想,就破口大骂塞西莉无耻淫荡,一定是她偷走
了皮包,因为只有她知道我把皮包藏在坐垫下,我愤怒地再次拨打塞西莉的电话,
依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

完了,我几乎瘫坐在车里,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天啊,世间之奸险莫过于
此,这婊子居然先予后取,玩我于掌股之中,想想也纳闷,她何必这样,不把皮
包给我,岂不是更省事,或许根本就没有父亲的遗物,塞西莉只是利用我套取情
报而已,我越想越泄气。

突然,一个美丽的人影进入了我的视线,她打着呵欠从酒店出来,还伸了懒
腰,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孟惟依,她就穿着昨晚的那件半身裙,我脑子迅速想到
了什么,这里是酒店,一个女人大清早从酒店出来……

天啊,心情恶劣的我都不敢想下去了。暴跳如雷之下,我一把推开车门,大
踏步朝孟惟依走去。她很快看见了我,马上惊慌失措地往酒店里跑。我想笑,怒
极反笑,心想你跑得了吗,跑了和尚跑得了庙吗,我疯狂追过去。

不料刚追进酒店里,我愣住了,瞪大了眼珠子,我又见到了谁,我见到了一
众素妆美人,她们是姨妈,薇拉,乔若尘。此时的孟惟依正躲在乔若尘身后对我
挤眉弄眼。

“你们这是。”我疑惑不解。姨妈面无表情,冷如冰霜:“回外婆家再说。”

四位大小美女都不坐我的车,我好不郁闷。

到了外婆家,外婆已知道我们要来,满面慈祥,招呼我们进屋。姨娘也在,
她笑嘻嘻上前,跟孟惟依耳语什么,孟惟依甜笑着跟随姨娘离去,客厅里就剩下
外婆,姨妈,薇拉,还有乔若尘,这时的乔若尘淡定冷静,身上自有一股英气。

“中翰,你爸爸的遗物拿到了么。”姨妈翘了个美人腿,气势凌然。

我想哭都哭不出来,耷拉着脑袋长叹短吁:“东西不见了,我就藏在坐垫下,
现在不见了。”

“哼。”姨妈凤目犀利。

我苦不堪言,正想认错,耳边传来细声细气的话儿:“皮包我拿了。”

嗯?我触电般瞪向乔若尘,大声问:“你说什么。”

乔若尘白了我一眼,拿出一本手提电脑:“给你看一段录像。”说着,手指
飞点,不一会就看到了一段影像:深夜的伯顿酒店停车场安静得渗人,我的宝马
750I就在影像里,没多久,蒙面人鬼魅般接近我的宝马车,用近乎神速打开我的
车子,都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进车以后,这蒙面人不是偷车,而是翻找什么,很
快地也打开了尾箱,一通翻找之后,空手离开。

更让我惊骇的是,乔若尘又弄了一下电脑,那屏幕上又显示有另一拨人打开
我的车子,也是在车里到处翻找什么,这一拨人里居然有外国男子。

“你太大意了。”薇拉轻叹,目光是温柔的。

只有姨妈的目光很不友好,她厉声道:“塞西莉是什么人,薇拉早告诉你了,
以她的身份,她要跟谁见面,会有很多人关心,她就是一个危险份子,你们的一
举一动,都有人盯梢,她给你的任何物件,都有人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她是
大特工,名声臭了,如果不是若若提前拿到那皮包,恐怕你真的弄丢了你爸爸的
遗物。”

仿佛五雷轰顶,我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没想到爸爸的遗物这么重
要。”

姨妈勃然大怒:“你再说没想到。”

“我错了。”羞愧之余,我暗暗庆幸父亲的遗物被乔若尘拿走。

可我知道,我的的确确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姨妈依然怒不可遏:“这种错
误是可以避免的,你应该不让皮包离身,只因为你当时色欲熏心,手里宁愿抱着
女人,也不愿意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求救似的看向外婆,心惊胆战,哪知外婆也对我不满:“中翰,外婆完全
站在你妈妈的立场,风流归风流,工作至上,国家利益至上,你这次错误严重了。”

“那皮包里有什么重要东西吗。”乔若尘小心翼翼插话,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问题。

姨妈深深一呼吸,说道:“已经密封,随总理的专机送去总部,总部的人会
严密分析,哪怕找到一张纸,一组数字,都有可能获得意想不到的信息,这些信
息塞西莉无法破译,别人也无法破译,只有我们的人,我们的技术才能破译。”

“我会受处分吗。”我紧张地看着姨妈。姨妈没说话,气鼓鼓的样子令我发
憷。外婆最有发言权,她淡淡道:“处分是肯定的,不过,外婆扛着。”

姨妈脸色煞白,一番话掷地有声:“白月舟同志,纪律就是纪律,不能谈感
情,让他去军事法庭。”

外婆黑下脸,冷冷道:“林香君,少在我面前谈纪律,这事就我们几个知道,
中翰是立大功的,他有错误,但没造成任何损失,我们弥补了他的错误,叫嚷嚷
啥,家里开个法庭就算了。”

我想笑,强忍着,心里高呼‘外婆万岁,万万岁’。

“是哦。”乔若尘细声细气的话儿痒痒地钻进了我耳朵里:“妈发了这么大
脾气,中翰被吓着了,如果当时我们提醒中翰,要他拿到他爸爸的遗物后,马上
交给组织,无论如何都不许落下,那中翰就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哎哟,我心想,以前小君是我的小棉袄,如今乔若尘绝对称得上我的‘暖心
糖’,她这番话看似普通,实则很有水平,她把我的错误全分摊了,在座的人人
有份,要错大家都有错。

外婆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乔若尘是在为我开脱,她凤目喜悦,对乔若尘频
频点头。姨妈和薇拉也是人精似的,哪能不明白乔若尘的心思,可乔若尘说得无
懈可击,姨妈竟然无法接话。

我不是笨蛋,此时要很诚恳的承认错误才能一消姨妈的怒火,噗通一下,我
跪在了姨妈面前,可怜兮兮道:“妈,我错了。”

大礼有大礼的好处,男儿膝下有黄金,姨妈见我这么一跪,也被镇住了,她
翻翻大凤眼,顺势给我开了罚单:“今晚就罚你煮饭做菜,做二十个菜,两个汤,
你觉得如何。”

我大喜,不就是做饭做菜么,跪着挺胸:“坚决完成任务。”

姨妈呵斥:“现在去准备吧。”

我站起来,涎着脸:“让若若,惟依陪我去好不好,二十个菜,我就是加上
两只脚,也拿不了这么多东西啊。”

姨妈转向乔若尘,语气好温柔:“若若,你去喊惟依。”

“哦。”乔若尘咯吱一笑,跑去找孟惟依了。

一场大难堪堪避过,我感谢上天,感谢菩萨,还要感谢我的‘暖心糖’,一
走出外婆家,我就用满腔热情抱住乔若尘猛亲,就亲她的绝美瓜子脸:“若若,
你要啥,哥给你买。”

乔若尘一抹脸上的唾沫,正色道:“是惟依的功劳,她一语中的,说你多数
把皮包藏在坐垫下。”

旁边的孟惟依好低调,她站的地方,永远是乔若尘的身后,至少我和她之间
永远隔着乔若尘,哎,这份心机也难为她了。我不揭穿,一视同仁地吻了孟惟依,
她的美色与乔若尘旗鼓相当。

“你们昨晚不是跟帅哥吃饭吗,怎么跟我妈妈还有薇拉在一起。”我有心找
孟惟依撒气,偷偷捏她的翘臀。

乔若尘冷笑:“哪有什么帅哥,逗你玩儿,姨妈要我全程监视你,我怕闷得
慌,就找惟依陪我,你在法国餐厅里做了什么,我们都及时向姨妈汇报。”

“啊。”我无地自容,孟惟依咯吱一笑,羡慕不已:“好浪漫。”我大窘,
乔若尘呸了一口:“好淫荡。”孟惟依笑眯眯问:“插进去了没。”

我终于恼羞成怒:“你们不是监视我了吗,还问。”

孟惟依吐了吐小舌头,乔若尘则牙尖嘴利:“监视而已,又不能亲眼见你们
苟且。”孟惟依狡猾兮兮:“我们的位置不怎么好,远远的,只是见那女的上下
动。”

我头大了,来个左拥右抱:“别说了好吗,还想不想操逼了。”

两个小美人掩嘴,乔若尘学着孟惟依的娇柔,摇动她的小蛮腰:“我们也要,
在餐厅做爱好浪漫。”

“求你们了。”

正想法子如何制止两个小美人奚落我,手机响了,是姨妈的电话,她语气凝
重:“中翰,快,你快去法国大使馆救伊莲恩,她要跳楼。”

我脑袋‘嗡’了一声响,拔腿就往停车场狂跑,两个小美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事,也跟随着我跑,上了车,我要她们系好安全带:“坐好了。”紧接着,车子
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正值早上上班高峰,等我赶到法国大使馆,已过去了半小时,有好几辆警车
和救护车围着大使馆,围观的人更多了。我远远眺望,有个女人站在大使馆顶楼
的边沿,她的不远处有几个外国人正劝她,我极目细看,果然是伊莲恩。我的天
啊,我赶紧下车,乔若尘也下车,我让孟惟依老老实实待在车里。

这时,警察在大使馆外围起了警戒线,我出示了国安证件,警察赶紧让我过
去,对于外事,没有一件是小事,这其中又牵扯到我国,所以必须尽快解决,我
找到当值的警察头目,要他禁止任何人拍照,这人倒是雷厉风行,指示一众警察
制止近处围观的群众拍照。

由于大使馆是特殊建筑,说六层高,实则比一般六层楼高多了,目测有九层
楼那么高,加之大使馆地处繁华地段,寸土寸金,没有很宽余的楼距,警察头目
说,正想办法弄来合适面积的救生垫。

情势危急,不能光等救生垫,伊莲恩随时会从楼顶跌落,这高度坠楼,绝对
没活口,对我来说,于心何忍,我很喜欢伊莲恩的一头棕发,戴辛妮就这颜色的
头发,那还是染的,伊莲恩的棕发是天然本质,丝丝柔滑,又是一位超级大美人。

这时,围观的群众一阵骚动,伊莲恩几乎失控,极其危险了,隐约从楼顶传
来歇斯底里的叽里咕噜,应该是伊莲恩在叫喊。我不懂法语,多亏身边有“翻译”

乔若尘,忙问是什么意思,乔若尘道:“好像是说,不关我事,我不是小偷,
我不是叛徒,别逼我,这些话儿。”

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估摸情报泄露后,事件在发酵,法国大使馆的彻查
追责恐怕追到伊莲恩头上,或者有人想把黑锅扔给伊莲恩,但不管怎样,伊莲恩
不能死。

我来到伊莲恩所处的垂直位置,抬头仰望,瞪大双眼,运起了九龙甲,顿时
浑身劲力如铸,伊莲恩的影子在楼顶走来走去,我的脚步也随着挪动,双臂张开,
做好她坠楼时接住她的准备。

除了乔若尘外,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白痴,这么去接高空坠落的人,自个不死
也重残。警察头目过来劝我,跟我讲道理,晓厉害,我巍然不惧。

“啊。”人群突然爆发尖叫,我好不紧张,瞪大着眼睛。大概是法国大使馆
的人要制止伊莲恩,伊莲恩慌张后退,一个踉跄,站立不稳,跌坐在楼顶边沿,
一条腿都已挂在了空中,围观的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不愿看到的一幕发生了,伊莲恩在与人纠缠中,竟然坠落,而且
连同纠缠的人一起坠落,两个坠落的影子,天啊,我该救谁,电光火石间,我来
不及细想,下意识地要全力救下伊莲恩。

我迎着下落的物体张臂,伴随着四周的尖叫,“嘭”的一声,其中一人下落
的时候意外撞在一个空调室外机上,延缓了下坠的速度,另外下坠的人是女性,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住了,好沉,我马步坚如磐石,双臂微微麻,顺势就
把人抛在地上,紧接着闪电飞起一脚,朝另一个下坠的人踢出一脚,心里一点把
握都没有,也不知能不能踢中,反正就是本能的踢,还好,真踢中了,下坠的人
惨呼一声,斜飞两米,又撞到了墙壁才坠落在地,动也不动了,不知死活。

人群爆发如啸的欢呼,因为第一个坠落的女人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茫然憔
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是伊莲恩,她一点事都没有。

警察头目反应过来了,急忙叫医护人员冲过来,先抢救那个男的,我走向伊
莲恩,将她抱在怀里,不过,救护人员也很快将伊莲恩抬上担架,将她带走。

人群再次爆发掌声,有人不顾一切举起手机要拍我,我不想让人拍照,因为
我是特工,我不能太曝光,所以我低着头,迅速钻进车里,迅速离开现场。

“好厉害哦,大英雄。”车后座的孟惟依双臂圈住我脖子,我脸颊湿湿的,
孟美人娇滴滴的湿吻了我。

我没多少高兴,心里隐隐还有一丝沉重,但愿伊莲恩从此打消自杀念头,当
然,救了人,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孟惟依正好把一根纤细嫩白的手指头放进我嘴
里,我像吮吸棒棒糖那样吮吸着:“我们买菜去,今晚做二十道菜,到时候,叫
你两位妈妈也来尝尝。”

孟惟依幽叹:“我两个妈妈不会去你外婆家的,你有心的话,等会先做几个
拿手菜给她们吃,反正你张罗晚餐,不耽搁。”

“行,我们赶紧买菜。”

等我们三人买好了食材,已差不多中午。

回到外婆家,我目不暇接,鼻子险些要流血,发生了什么事,包括姨妈在内
的四位超级大肥臀美人都换上了很性感,很清凉的打扮,她们都脸带笑意,喜上
眉梢,跟早上的情形有天壤之别。我来不及细看,心知由于我救了伊莲恩,肯定
得到上级表扬,令我始料不及的是,我得到的表扬不仅来自国安,还来自总参,
以及军委,而且国务院外事办也要大大表扬我。

“要你救一个,你救了两,一个毫发无损,一个只是三处骨折,他没什么大
碍了,妈妈也表扬你。”姨妈美艳逼人,一袭分体黛绿色睡衣款短裙惊爆我的双
眼,她两条笔直大长腿玉柱似的,可以说这是姨妈有史以来最大胆,最清凉,最
性感的外衣,配上银色七公分高跟鞋,银色脚趾甲,她随时能要我的命。

“亲我一个。”我呆若木鸡。姨妈咯咯娇笑,款步姗姗,在我脸颊上亲了一
口,我有点眩晕。

姨娘焦急道:“我也表扬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蹬蹬蹬地跑近我,香
唇送上,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我不得不赞叹姨娘林玉兰的红裙,红得很高雅,
就像一幅娇艳玫瑰,红裙拖地,裙里空空,若隐若现的性感也能这么诠释,她身
高跟姨妈差不多,哪怕没看到她的长腿,也能感受到她的飘逸,有一种种淡淡的
仙气。

外婆最让我大跌眼镜,不知她是不是又健身了,与昨天不同,她穿着一条杠
的运动短裤,两条丰腴大美腿不怕跟姨妈较劲,上身是一件一字领的宽松罩衣,
罩衣里肯定是空挡,外婆亲我时,我夸赞她sexy,她说她的打扮大有来头,叫
“梦露妆”,是梦露运动跑步,打网球时的装扮。

薇拉只笑不语,她亲我最自然,大概是西方女人习惯了亲热礼。我也很自然,
可视线接触到薇拉的粉白色吊带连体包臀裙时,我不自然了,她太性感了,太美
丽了,白色的六公分高跟鞋,猩红脚趾甲,再看那一头柔顺长金发,她仿佛就是
那XO白兰地广告里的女明星,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我下体轻触一下薇拉的双腿间,她美目连闪,旋即离开我怀抱。我此时已神
魂颠倒,忘乎所以,见乔若尘挺严肃的,心中不满:“这么多人,就若若没亲我。”

乔若尘冷冷道:“碧云山庄里,还有很多人没亲你,要不要把她们都叫来。”

我脑儿顿时清醒,谨记着我所有的女人中,有两个女人不能轻易得罪,一个
是姨妈,一个是乔若尘,她不亲我,我还不能亲她么。挤挤眼,我给乔若尘飞去
一吻,别看她正经巴巴,还特傲娇,实际上,她只是在长辈众人面前收敛,私底
下的话,她是跟我做爱次数最多的女人,没有之一。

出乎我意料,姨妈笑道:“晚上她们都会过来,全部都过来。”

乔若尘马上换上一幅笑脸,不使我难堪:“那我现在亲了,免得晚上想亲都
要排队。”

众人哈哈大笑,我脸热脸烫,乔若尘娇羞忸怩。

姨妈很宽容,听说我要去孟惟依家,弄几个菜伺候孟惟依的妈妈,还有孟惟
依的婆婆,姨妈立马同意,外婆也同意,顺便让我带一些丹麦的蜜饯小吃给她们,
要知道,丹麦的牛油曲奇很出名。

果然,齐苏愚和江佩佩都超爱吃这些丹麦小吃。

我心中无限感慨,孟惟依的两位妈妈都经历了磨难,齐苏愚还没从走出心理
阴影,估计每想起两个死去的儿子,都会黯然神伤;江佩佩就很乐观,做为一名
特工,她的心里素质是强大的。

我是真心喜欢齐苏愚,对江佩佩是因为爱屋及乌,谁叫她是孟惟依的妈妈。

扎起了围裙,放出了音乐,加上有孟惟依和乔若尘这两位美人做帮手,原本
死气沉沉的屋子一下有了生机。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了半天,豁
然明白,原来跟外婆家的满眼秀色想比,齐苏愚和江佩佩的打扮简直就是大妈酸
气,低调不说,还有点土。见惯缤纷的我怎能忍受,当着两位美熟女的面,我批
评了孟惟依,批评她没照顾好两位妈妈。按理说,娇滴滴的孟惟依还需要人照顾,
她哪能照顾两位大熟女,只不过是我强词夺理,大耍威风罢了,因为在孟惟依家,
我完全是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

“别怪惟依,我们自己都懒得打扮。”齐苏愚好不尴尬,低头看着身上的衣
服,连她自己也承认自己是大妈了。

我板着脸,像一个管家公在发脾气:“不是懒打扮的原因,是要有健康心态,
你们这些老土的衣服必须扔进垃圾桶,等你们随手拿起的衣服都是好看的,都是
新潮的,你们自己的心态也会改变,变得年轻。”

说做就做,我很粗鲁的把江佩佩和齐苏愚身上的衣服扒了,美肉立现,性感
迷人,我故意用下体触碰她们,让她们知道她们依然吸引男人。我这一番良苦用
心起到了作用,两位美熟女经我一折腾,仿佛注入了新鲜血液,很快开心起来,
娇笑不停,容光焕发,换了个人似的。我暗暗叹息,心知她们其实需要男人,虎
狼之际的女人没有滋润,或滋润得少,会衰老很快。

那乔若尘乐于帮忙,和孟惟依一起去两位美熟女的卧室,找出不少时尚年轻
的衣服出来。其实,齐苏愚和江佩佩都属于有钱女人,都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只
是没有打扮的兴致罢了。

“好吧好吧,我们自己换。”齐苏愚娇嗔,戴着乳罩的奶子依然挺拔。

我不想太婆妈,也不好意思盯着人家换衣服,索性让孟惟依和乔若尘陪着她
们,至于弄菜做饭,我一个人能搞定,两个美人帮不上我什么忙的,万一弄粗了
她们的嫩手,我罪大恶极,让她们帮着两位‘大妈’打扮,年轻女人的品位肯定
比‘大妈’朝气得多。

饭熟了,菜好了,我小试身手,六菜一汤,香气四溢。

与此同时,我见到了四位打扮得美轮美奂的大小美女。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
音多悦耳,四位大小美人都穿着高跟鞋,性感撩人。我眼花缭乱,血脉贲张。

“啊,好好吃的样子。”孟惟依馋涎欲滴,娇艳时尚,上身是露背低领黑色
小衫,露出半乳,下身就厉害了,就是一条稍微宽边点的半蕾丝冷色短裤,能见
到三角地带,毛草羞涩,黑色系带高跟凉鞋。

我的巨物一下致敬孟惟依。

江佩佩绝不输于女儿,一袭长袖蕾丝深V 低胸性感修身包臀裙,这可是全蕾
丝啊,只有夜店女郎敢穿,我的上帝啊,巨物硬多一份,她看了一眼餐桌,笑嘻
嘻地赞道:“中翰厉害,出得厅堂,进得厨房。”话音未落,四位美人齐声喊:
“还上得床。”

“哈哈。”

我欲火焚身,靠近齐苏愚,熟女气质一览无遗,她穿着一件精美的枣红镂空
塑身衣,深红色全透明小内裤,一双黑红相间的高跟鞋。我颤声问:“齐姐,你
知道你多美吗。”

“多美。”齐苏愚好不羞涩。我敢打赌,两位熟女的性感打扮,绝对是孟惟
依的手笔,因为齐苏愚还有点不自然,即便如此,我也难以自持,巨物腾空,拿
在了手上:“你看,美不美。”

齐苏愚惊呼:“哎呀,你干什么。”

我狂吞口水:“齐姐太美了,必须先爱爱了再吃饭,我忍不住了。”身体贴
上,马上宽衣。齐苏愚任凭我贴着,咯咯娇笑,不时欲拒还迎:“不要,不要,
若若和惟依看着。”

“没关系呀。”孟惟依狡笑,手指当筷,夹吃了一颗紫菜肉丸。乔若尘也说
“没关系”,她同样打扮了,穿了孟惟依的衣服,一件细肩带纯白色打底衫,性
感的后背交叉吊带,是女孩小背心的类型,只是交叉吊带能要命,太勾人了,配
上粉红色超短裙,我……

“中翰,你顶到我了。”齐苏愚耸动肥臀,因为巨物顶在了她股间,如果没
有小内裤,巨物就插进去了。

“这衣服怎么脱。”我看着塑身衣抓狂,乔若尘却说了:“齐阿姨这件衣服
这么漂亮,脱下多可惜,又不碍着你做那事,脱下干嘛。”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猛点头,连连称是,指导齐苏愚摆姿势:“双手呢,扶
着餐桌上,屁股撅一撅,对,就这样。”

撅起肥臀的齐苏愚娇柔道:“中翰,不要啦。”

我都不需脱下深红色的全透明小内裤,就把巨物插入了齐苏愚的肉穴,她仰
头呻吟,肥臀更撅,我在紧窄的阴道里前进,齐苏愚急道:“还不够湿。”我坏
笑,巨物继续深入:“有时候,不够湿更爽,有点裂痛的感觉。”

江佩佩点头附和:“中翰好有经验,说得对。”

孟惟依抱住江佩佩的圆肩,娇滴滴道:“妈,你想不想跟中翰做。”

江佩佩美目流盼:“能不想吗。”

“我好喜欢他强奸我。”孟惟依一直心直口快,口无遮拦,不过这话太劲爆
了,听得大家目瞪口呆,江佩佩好难为情:“你这孩子,怎么说这种话呢。”

“真的。”孟惟依咯吱一笑,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居然还不打住:
“妈,你让中翰强奸你,好过瘾的,嘻嘻,不是过瘾,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滋味。”

“挠心。”乔若尘突然说了一词,孟惟依美目喜悦,连连点头:“对对对,
很挠心。”乔若尘又补了一句:“他也是强奸我。”

一片哗然。江佩佩吃吃娇笑:“那,那妈妈……”

正等着孟惟依妈妈说出那‘挠心’的话,齐苏愚悄然摇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