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言情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15-16)作者:biohazrd

2021-05-15 08:28:44

第十五章。滕玉江的异样 2019年12月3 日

李画匠当场就紧张兮兮的,快步跑向侧厅的方向,生怕她妈妈不知道他做了 什么亏心事一样,这家伙还真是没有做间谍的天分,喜怒哀乐都摆在了脸上。

“怎么换个鞋子也要这么久?”

“我。。。。。。。”

“先去洗手”

“哦哦”,李画匠像是一只小绵羊,一吓就惊恐四散。

待李画匠从厨房出来,就见他妈妈貌似只是打了一碗饭放在餐桌上,他便感
觉到奇怪。

“妈妈你不吃么?”

“今天没什么胃口,你吃吧”

说完滕玉江就走到了对边的主厅,一直盯着手机看,似乎在等什么人的信息。

以李画匠的性格,自然不敢多问。

他的眼神一直在看向窗外,心思也不在边上,当然也没有注意到他妈妈的神
态。

要是他此时能认真看一下他妈妈,就会发现滕玉江的眼睛里满是焦虑,呆呆
地看着手机屏幕,又是期待又是失落,不知道在等什么人的信息,居然会让一个
平时严肃兮兮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可能是等得太焦虑了,滕玉江有些坐立不安,于是她便站了起来,走到了面
向庭院的落地窗前,这下子把李画匠的心都给提了起来。

暗忖,妈妈不会是想要出去吧?亦然李画匠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妈妈果
然拉开了落地窗走出到院落外。

“希望妈妈不要撞到吴一凡他才好,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妈妈解释”

墙壁的另一边,我坐在一块石阶上,叼着一根小草,无聊地在等待着李画匠
下一步的指示。

就在我快要无聊透顶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向着我这边传来,一开始我还以为
是李画匠来了,满心欢喜就要迎过去,谁知道一过拐角,看见的不是李画匠,而
是一道高挑的倩影。

在院落的灯光与月光的照耀下,绿色的中短套裙略为显眼,当即吓得我飞起,
好在我的反应也算是迅速,一刹间便又缩了回来。

“嗯?”

人影的耸动,还是引起了滕玉江的注意,只是她刚刚想事情想得有些着迷,
没有多大注意,只是当作是一时精神恍惚的错觉而已。

然即她没有多想,继续在月光下散步,时不时地拿起手机看看。

缩回来的我,自然也不敢再作停留,毕竟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滕玉江正要往
这边过来,我左顾右盼,想要找到一处可以躲藏的地方。

幸好李画匠家的院落大,很快的我就看见了一处比较阴暗的花丛,这么大的
院落仅仅种几棵树几盆花是不可能的,看上去都觉得单调啊。

于是很多有院落的家庭都会在自己的院落搞上花圃,我家也有,只是没有李
画匠家的繁密而已。

这便是为了提供了一个很好躲藏的地方,毕竟我若是一直环着李画匠家躲开
滕玉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一来暴露的可能性有些大,再要是有个什么人在
这时候登门拜访,岂不是很容易就被发现了?我想都没多想,便一头钻进了一处
花圃后面,这边还有几棵树,有树冠的遮掩,灯光透不过来,想必以肉眼应该很
难看得到这边。

透过花圃的间隙,可以看见滕玉江果然出现在了我刚刚所在的拐角。

只见一脸严肃样的身影款款出现,无论多少次,我仍旧是对这女人好像谁都
欠了她钱的样子看不惯。

若不是因为她是李画匠的妈妈,我甚至在街上看见她都不想跟她打招呼,就
这幅屌样,也真不知道当初李画匠的爸爸是怎么追到她的。

但不得不承认,虽然这女人傲慢是傲慢了点,可是这身材确实出众。

一般人第一眼可能会看她的水蛇腰,可是我是个巨乳控,第一眼自然而然就
被那对饱满蓬松的鼓起给吸引住了。

尽管这巨大的邪恶被结起来的纽扣给束缚住了,但是撑起的弧度,无论是从
各个角度上看,都是那么的肥硕,尤其是滕玉江走起路来时,胸前一颤一颤的。

光是这点,我就肯定这女人的胸部绝对不小于妈妈的,或许妈妈的都不知道
能不能比得过。

于此,我忽然想起了昨晚,解开了妈妈胸罩的束缚后,弹出来的惊人肉峦,
那厚实柔软的乳肉,饱满而不失弹性的硕大,一手都难以掌握的尺围。

我再看看眼前的滕玉江,拼命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应该没有妈妈的大吧。。。。。。我用手指打了个长方形的框框再比较了一
下,不由得摇摇头,内心的坚定信念似乎在一点一点被瓦解,再大相信也只是跟
妈妈的差不多,吧。。。。。。“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这女人的大不大跟我
有什么关系”

我拍打了一下我的脸颊,想借此让我清醒些。

我都快搞不懂我在干什么,怎么会突然把自己好朋友的妈妈,跟自己的妈妈
比较了起来。

我揣测个什么劲,就算滕玉江这个女人身材再好,以这个女人的性格,跟妈
妈相比,相差得不是天与地的区别。

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好朋友的妈妈,在拿自己朋友的妈妈评头论足貌似也不是
很合适。

只是如果抛开性格不提,滕玉江这个女人其实真的很不错,无论是容貌还是
身材,都是无比出众的。

有着熟妇的韵味,又有人妻的禁忌,如果不是这幅性格,想必身边少不了各
种小蜜蜂吧。

待得滕玉江越走越近,那双修长的美腿,搭配肉灰色的丝袜,在月光下耸动。

在光线的折射中,我才第一次发现居然有女人的腿是这么好看的,细而腻,
长而盈,紧致而丰弹,在丝袜的效果下,视觉效果更是显着。

我突兀想起好多小说里形容的,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是什么意思了,彷
似一切都像是刚刚好那般,无论多或少都会影响了大致的美感。

虽说此刻滕玉江没有穿比较高跟的鞋子,可是扔能衬托出那对美腿的光滑修
长。

如果只是这样,也顶多像是网上的腿模,不会让人感到太多的激动的。

可是在这样的丝袜美腿的基础上,再加上那缠死人不偿命的水蛇腰,它颤让
人也忍不住心颤的胸前巨硕,组合起来简直就是男人的坟地。

这样的女人,相信很多的男人都愿意死在她的肚皮上,如果没有那副屌样的
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材比例的原因,和妈妈差不多高的滕玉江,双腿看上去
特别的细长,宛如两根比较粗一点的竹子。

那肉灰色的丝袜就像是画龙点睛之笔,将整体的层次感和诱惑感都提升了一
个层次。

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平常都板着块脸,不苟言笑的这位玉江会长,此刻
怎么一副像是便秘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噢,不对,应该说她平时就看上去像是便秘,今天的是便秘一个星期以上的
样子。

倒是她这样坐立不安,踌躇不定的神情,挺像我当初初中的时候,喜欢上一
个女生时的样子。

貌似我那时也是这样,每天都在等着她的消息,每天都很期盼上学的日子,
这样一来就可以见到她了,即便是晚上放学回家,我整个脑子里都是她的模样。

但滕玉江又不是我,也不是什么年轻的小女孩子,她儿子李画匠都跟我一般
大了,要说她现在在怀春?说出来谁也不相信,应该是我想错了。

骤然,不远处的滕玉江,手里的手机一道信息提示音响起,当即滕玉江二话
不说地扬起手机,点开了手机屏幕,眼里流露出了期盼的光芒。

随即她便很快就失望了,似乎并不是她想要的信息。

就在滕玉江将手机垂下的时候,紧接着第二道信息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的
滕玉江并没有受到第一次的影响,同样也是十分迅速地拿起了手机,动作行云流
水地打开屏幕,然而这次貌似没有让她失望了,终于让她等到了她想要的信息,
旋即整块俏脸彷似太阳融化了冰山一般,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滕玉江这女人露出了笑颜。

成熟的魅力刹那间绽放,宛若千年的古迹埋藏在冰山下千年,直到冰雪融化,
方才露出了独属其千年的底蕴,与及历史的芳华。

两边刘海的鬓发,挂落在金属的眼镜前,稍稍偏瓜子的脸颊,白里透红的肤
色,即使没有擦粉底也没有上妆,但仍然精致无暇的脸盘。

偏瓜子的小脸,比之所谓的瓜子脸要好看得多,电视上看见的很多女明星拥
有的瓜子脸,大多都是整过的,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不真实,有些更是跟蛇精一样。

而滕玉江则是显得自然多了,而且偏瓜子的脸颊看上去有肉一点,虽然我不
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但我更喜欢这样的脸型。

此刻在月光的衬托下,身上白洁的衬衫,胸前的高耸,好像在月光下发光的
肉灰色丝袜,绿色的裙摆,这一切都跟随的灵动,一股成熟美妇的风韵油然而起。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领略到了滕玉江的熟妇之美。

不过到底是谁啊?居然能让这个“难搞”

的女人笑了,难道是李画匠的爸爸?按照心理学,人只有在想隐瞒什么事的
时候,或者不想被某个人看见自己隐藏的一面的时候,才会故意避开熟悉的人。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心理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某个躲在暗处打灰机的作
者瞎鸡巴编的。

如果是李画匠的爸爸,滕玉江干嘛要跑到了院落里来,月光下散步吗?这个
理由也能勉强说得过去,可是照道理结婚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丈夫应该不会有
像是滕玉江刚才那副神情那般了吧,有道说七年之痒,某音里不是说了,要说男
女之间有什么纯洁的友谊,那就等结婚几年后,保证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我忽然想起来,上次在李画匠家里找究极风暴游戏带的时候,在滕玉江的房
间抽屉里,找到的避孕药还有回执小票,当时上面的日期就让我感到很疑惑,我
记得那个时间点李画匠的爸爸似乎不在家啊,然而日期却是最近的,而且那避孕
药还用了。

虽说当时我就有所怀疑,但是我懒得多想,就算我对滕玉江的观感再不好,
怎么说她都是李画匠的妈妈,也算是我的长辈了,对于长辈的事情,我一个晚辈
不应该多加去揣测。

最新找回可是现在眼前的一幕,使得不得不再次产生怀疑,难不成李画匠的
妈妈有别的男人了?要说是一位性格比较开放,或者打扮比较前卫,平时作风又
较为妖娆的,我肯定想都不想就相信了。

但是像滕玉江这样的性格,我实在是无法相信她会出轨。

我越想越出神,不小心脚步微微挪移了一下,突兀踩到了一条掉落的树枝,
顿时传出了“噼啪”

的声音。

“谁?”

果不其然的,同时也引起了滕玉江的注意,适才的笑颜被瞬间收起,注意力
投向了我这边的方向。

我也被这突然的响动给吓到了,见滕玉江看了过来,我连忙不敢躲开了目光,
生怕滕玉江看见我的眼睛,我此刻就像是做贼被发现了一样,左顾右盼想要找个
地方逃离这里,可是这里的花圃是成一排的,除非我跑出去,不然滕玉江走过来,
肯定也能看见我。

但是跑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么?这一刹,我好像被十面埋伏了一样,四面楚
歌,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尽管我知道就算被滕玉江发现我的踪迹,也顶多是把李画匠供出来,我们两
个一起被骂一顿而已,可是做了亏心事的我,此刻面临着这样的气氛,心里不止
地在打颤。

如果你小时候也逃过课跑回家,以为爸爸妈妈不在家可以尽情打游戏,只是
突然间爸爸忽然回来,这一刻,你找不到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的时候,更甚者你
有可能就在你爸爸的房间里,来不及跑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那一刻的紧张气氛,
就好比我现在。

同样也是面临同样的紧张局面,我的整颗心都被提了起来,再怎么说我也只
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心理素质可没有那么强大,我同样也会心惊胆战,同
样也会胆颤。

看着滕玉江迈出了脚步向着我这边走过来,每一步的轻微声响,彷似都能牵
动我的心弦。

就在滕玉江要走到花圃前的时候,一声猫叫声从我背后的围墙传了过来。

“喵——”

“原来的猫,我还以为有贼跑进来了”

滕玉江彷似舒了一口气,然即她又在拿起手机瞄了几眼,眼里的意动是怎么
也遮掩不住,只是很快她又好像做贼心虚似的,看了看四周,我躲藏在花圃里丝
毫不敢出任何的声音,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吸气。

似乎是见周边没有人,滕玉江才安心地往屋子里去,走动间还带有一些小跑,
看似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待得滕玉江回到屋子,我才从花圃里走出来,方才安心地大口补充刚刚缺失
的氧气。

“幸好没有被发现,不过这玉江阿姨好像有点奇怪啊,就是说不出哪里怪异”

我也没有想太多,而是回到了我和李画匠约定的后院,这时李画匠窜头窜脑
地从门缝里钻出了一个脑袋,“喂,吴一凡,这边这边,快点过来”。

“我去,你怎么现在才来开门,我都在外面吹了好半天的冷风了”

“没办法啊,妈妈一直在,我没办法走开,这不,妈妈一回房间我就来开门
了”

我和李画匠一边迅速地跑回他的房间里,一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以防李画匠的妈妈突然出现。

直到进到李画匠的房间里,把门关锁上,我和李画匠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刚妈妈走出院落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了”

“你还好说呢,我也差点吓死了,害我躲在花圃后面,要不是突然一声猫叫
救了我,我怕是已经被你妈妈发现了”

“不过还好,总算回到房间里,应该就没什么事了”,李画匠笑道。

只是我突兀想起,刚刚在滕玉江在院落时接到手机信息时的瞬间微表情,直
到此刻我仍然略显疑惑,于是我开口问道:“是了李画匠,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你
妈妈怪怪的,就是经常一个人看着手机笑?”

“没有啊,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我妈妈笑过了”,李画匠想了一下道,似乎
觉得我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起他妈妈来了,“我妈妈怎么了吗?”

“没事,可能是我最近被陈群龙那家伙搞得有些神经质了”

“陈群龙?他不是我们班刚转来的同学吗?你先前不是对人家不屑一顾吗?

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没事,我现在不想提他”

“那我们来玩PS4吧”

“可是你房间怎么玩,用电脑显示器吗?”

“没办法呀,虽然没有电视机那么大玩起来爽,但现在只能用电脑显示器了”

“无所谓了,不过你先帮我和妈妈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好的没问题”

没过多久,我和李画匠在房间里玩得真开心的时候,突然一阵木地板与拖鞋
相互摩擦的声音,吓得我和李画匠瞬间跳了起来。

“可能是妈妈上来了,你先躲一躲吧”

“那我该躲去哪啊?”

“嗯。。。。。。。衣柜里吧,也只有那里了”

于是我连忙打开了李画匠的衣柜钻了进去,才刚把衣柜门合上,李画匠的妈
妈就闯了进来。

“妈。。。。。。妈妈。。。。。。你怎么又不敲门就进来。。。。。。”

滕玉江没有说话,看了一眼电脑显示器,“别一回来就玩游戏,明天还要上
课呢,有时间就好好看一下书,不然就给我上床睡觉”。

“知。。。。。。知道了。。。。。。”

李画匠低着头,默默承受着,亦然当他抬起头,发现他妈妈好像跟平时有些
不同,虽说装扮还是套裙加衬衫,但套裙要比平时短了一些,而且衬衫也变得更
加修身,尽管外面套了一层外套,可仍能看见那熟透的丰腴身材,“妈妈,你这
是要出去吗?”

我在衣柜的缝隙里,看见被滕玉江说得李画匠一声不敢吭的样子,微微叹口
气,要改变这家伙的性格,真是比登天还难,或许这算是李画匠的一个优点吧。

待得李画匠说起他妈妈要出去的时候,我才看向滕玉江。

发现跟刚才在院落时,确实不同了些。

不仅仅是套裙更短了,且不小心可见的,从裙摆里延伸而出的带子,这是吊
带丝袜?原本就拥有一双诱人的大长腿了,现再搭配上肉灰色的吊带丝袜,房间
的灯光下,彷佛像是要发光似的,忍不住想要抱起来舔一口。

动人的身姿婀娜俏丽,微微颤巍的上围,无不使得我这个热血少年激动不已,
我已经能感受到我的下体有什么在觉醒。

我竟然对滕玉江这个女人有了感觉?不对,不可能的,我明明这么讨厌她,
我怎么可能对她起了反应。

而且她还是我好朋友李画匠的妈妈,我怎么可能会有反应。。。。。。不过
我并没有因此精虫上脑,可能我是旁观者的缘故,透过衣柜的缝隙,我似乎发现
滕玉江的脸上似乎化妆了,尽管只是很澹的妆,但要知道,在我来到这个小镇后,
第一次看见滕玉江这个女人以来,从没有见过她化妆过的,而且平时看其风格打
扮,也不像是会化妆的人。

今天竟然化起了澹妆来,这不得不让我产生怀疑,再联系起之前我发现的一
切,难不成滕玉江真的有了外遇,背着李画匠和他爸爸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搞上了?
这个念头在心里面越种越深,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我不喜欢滕玉江平时
的出事风格,还有那个难搞的一副谁都欠了她钱的态度,但不得不承认,滕玉江
确实有傲人的资本,光是这身材,就足以让不少的男人趋之若鹜了,不说他人,
现在我光是看见滕玉江那对丰弹精致的丝袜长腿,还有那高耸的连说话间都能感
受到颤巍的峰峦,我就有种克制不住想要冲上去抓一把的冲动。

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家儿子突然问道,滕玉江眼底不自主地慌乱了一下,“嗯,
自治委员会那边有些事要处理,我过去办公室一趟,很快就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要是看见你还没有睡觉,你知道后果的”

“我。。。。。。我知道了妈妈。。。。。。”

然即滕玉江扫了一眼李画匠的房间,随后没有怀疑地就离开了。

很快楼下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我才悠悠地从衣柜里出来,看了看李画匠,“你妈妈这么晚了还出去,你不
担心的吗?”

“妈妈只是去工作有什么好担心的”,李画匠轻言笑道,“我们小镇虽然不
是什么繁华的地方,不过治安一直都挺不错的”。

“我说的不是安全方面,而是。。。。。。”

见李画匠没有领会我的意思,我便即着急地说道,只是说到一半我忽然不知
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像这样的事情,我一没有证据,二到目前为止都只是我的猜
测,要是我把我的怀疑告诉李画匠,先不说李画匠相不相信,万一不是真的,岂
不是是我在污蔑他妈妈么?我看我还是不要介入的好,吃力不讨好,虽说这样或
许有些对不起李画匠,作为朋友的立场,本应该为他好,但是这种事情怎么掺和
都不对。

“而是什么?”,李画匠见我突兀不说话,于是问道。

“没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或许只是我多心了而已,那我们还玩吗?”

“玩啊,妈妈她都出去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万一你妈妈突然回来怎么办?”

“放心吧,这段时间妈妈晚上经常都会出去一下,没有一两个小时不会回来
的”,李画匠无意识地说道。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到这一句话,我不由得反问:“你妈妈晚上经常出
去吗?”

“也不是经常了,就这段时间时不时晚上都会出去,然后过一段就就会回来”

“是嘛。。。。。。”

我抬眼撇了一眼李画匠,这家伙心还真大,怕是你妈妈都跟别人跑了你都不
知道呢。

但我仔细一想,貌似也没什么不对,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对自己的妈妈
有着别样的感情。

和我的家庭不一样,我除了妈妈几乎就等于没了全部,所以我才会格外的着
紧妈妈,才导致陈群龙一旦接近妈妈,我就会十分的紧张,因为我害怕妈妈会被
人抢走。

不过我挺好奇的是,滕玉江那个女人是怎么外遇的呢?整天板着个脸,应该
很难有男人能够接近她才对吧。

加上她那副臭性格,哪个男的愿意靠近她啊。

一边和李画匠打游戏,一边不由得幻想到,滕玉江在床上会不会也是一副屌
样,或者是女王型的?不过我猜应该是女王型的居多吧。

想着想着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滕玉江那成熟丰满的大好身材,如若
真能跟这样的尤物搞一次,怕是死也愿意啊。

第十六章·惊艳的一幕 2019年12月4日

我跟李画匠不知道玩了多久,似是有些累,我便站了起来,对着身边的李画匠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嗯,那我先躺一会儿休息一下,等你回来我们继续”,一旁的李画匠点了点头。

我没作多想,随后待我上完厕所回来,却是看见李画匠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死了过去,我顿时一阵无言,“这家伙,说好的等我回来继续呢?却是自己先睡着了,靠!!”

然即我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多钟了,“算了,也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害得我肚子有点饿诶”。

这时我才想起来今天我都没怎么吃东西呢,难怪肚子一直在“咕咕”

叫,刚刚打游戏太兴奋投入没什么感觉,现在放空下来,才发现已经是饿得慌了。

我下到了一楼客厅,向着周围看了一眼,李画匠的家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对于厨房的位置我是知道的,自然而然地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冰箱前,嘴里嘀咕着:“希望有能吃的东西吧”。

才刚打开冰箱,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吓得我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吐司面包掉在地上,然而说时迟那时快,现场的情况根本不让我有反应的机会,这时李画匠的妈妈滕玉江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幸好我还是反映过来,首先把厨房的灯给关掉了。

我下意识地蹲到了灶台下面,霎时间那种捉迷藏的刺激感再次涌上心头,我连头都不敢冒出来偷看,只听见一阵“咯吱咯吱”

的高跟鞋与地板的摩擦声音,一阵频繁的声响过后,滕玉江似乎已经把高跟鞋脱掉踏上了木地板上面,在寂静的夜晚,即使是一丝的声响都能听得见。

然而我却发现,这似乎是丝质布料与木地板轻微抚擦的声音,竟然在向我这边慢慢靠近,难不成被发现了?我呼吸变得无比的急促,但却被我死死的压抑住,不敢透露出一丝的声音。

而那轻微抚擦的声音越发的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离我不到一米处的地方忽然停止,我死死地贴住灶台下的柜门,紧接着我背靠大理石台的另一边,一阵玻璃碰撞的声响,还有倒水的声音,就在我的头顶上响起。

有些小伙伴可能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个厨房像是没有门一样,我说过了这个小镇大部分的建筑都是按照日式的风格的,而一般日式的厨房则是在客厅的旁边,是和客厅连接在一起的,因为李画匠的家要大一些,所以他家的厨房的灶台是呈一个长方框的形式,我背靠的地方说是灶台,还不如说是柜台好一些,上面的平台一般用来放水杯或者用来切水果的。

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逃过了一劫,如果是我家的厨房,就没有像这样的柜台,换句话说今天要是换做我家的话,可能我就GG了。

就在我以为可以就这样躲过一劫的时候,未等我把心安下,在我背后传来了一阵水过喉咙的声音,尽管声音很小,可是我与滕玉江相距的距离不够一米,况且是在这么安静的夜晚,简直是听得一清二楚。

“嘤嘤嘤...嗯嗯嗯...”

待滕玉江将水杯放下,在我没有看见的光景下,滕玉江原本拿水杯的那只手,竟然放到了自己的胸前,脸色微醺似是喝醉了般燃起了两抹嫣红:“阿龙这个坏家伙,居然这么用力,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捏得人家的乳房到现在都还在痛”

“不过他真的好厉害呐,那里真的好硬,了,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男人,阿龙他就能这么厉害,那个人却是不到五分钟就不行了呢”

“嗯嗯...不行,不能再想了,每次一想到那根火热的大东西,我的身体就止不住的躁动”

嘀咕完这一句后,滕玉江似乎有些禁不住了,勐然夹紧了双腿,发出一道炽热的气息。

就连在另一边柜台下的我都感受到这股曼热,不由得我的心也跟着躁动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下身有什么东西在崛起,顶住了裤子。

只是并没有发生我想象中的美艳场景,身后的玉江阿姨,呼吸虽然还是很急促,但是却是没有要在这里上演一场十八禁的大片的意思。

随着动静的声音离我越发的远去,甚至我还听见了上楼的声音后,我知道我安全了。

只是我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因为我此刻的内心像是爆炸了一样,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尽然早已经有所猜测,可是得知事实又是完全的两码事。

我还真的没想到,我的猜测居然会是真的,滕玉江这个女人真的出轨了,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像这样只有在某些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情节,出轨啊偷情啊,别看现在的风气很开放了,但现实中真正发生的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发生在我的身边,自己好朋友的母亲的身上。

然而我却没有为我发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而感到惊讶,反而心头一阵火热,真没想到平时看上去作风保守,盛气凌人的自治居委会的玉江会长,私底下居然瞒着儿子和丈夫,偷偷地跟别的男人搞在了一起。

听李画匠说,滕玉江经常晚上都会出去一两个小时来看,这女人出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她丈夫有没有怀疑过,我想应该没有吧,我印象中李画匠的爸爸是个老实人,同样是一家公司的高管,加班出差是经常的事情,三五天才回来一次很正常,像今晚李画匠他爸爸就不在,不然滕玉江也不可能这样大晚上的跑出去了。

再说,滕玉江这个女人外表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若不是我之前发现了太多的迹象都指向了这个方面,我也很难相信滕玉江这个女人会出轨,只要是认识她的人,怕是都很难想象得到这个事实。

我一边在平复着刚刚得知的惊人消息,一边啃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生硬的吐司面包,毕竟我是真的饿了,就算此刻妈妈光着身子在我的面前,也挨不住饿....好吧,我承认,如果妈妈真的如此,我想我饿死都值得。

我就是这么没出息,没办法,对于妈妈,我无法用普通的心态去对待。

但一想到下午陈群龙和妈妈在一起的笑容,还有对于妈妈竟然叫陈群龙帮忙也不叫我的事情,我就满肚子不忿。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在吃醋,我到现在都无法认清我对妈妈的感情,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亲生妈妈,生我育我的伟大母亲,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在告诉我不可以。

我在厨房的地板上坐了半个小时,不是我不愿意坐到椅子,只是为防刚刚的事情再次发生,万一被撞见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怎么说李画匠他收留了我,我总不能把我的好朋友给出卖了不是吗?今天还真是惊险刺激了,我看我以后还是少来李画匠家为好,被吓了好几次,若是心脏弱一点,怕是我现在都送医院急救了。

伸了伸懒腰后,我沉了沉气,朝着楼上小心翼翼地走去,我知道李画匠的妈妈的房间也在楼上,这下子可得小心点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前面受到的惊吓太多了,老天爷垂怜我,在我回到李画匠的房间的过程无比顺利,也没有出现玉江阿姨的动静声响来吓我。

很快的我就回到了李画匠的房间,而李画匠正睡得正恬呢,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我百无聊赖地走到床边,看着李画匠熟睡的脸庞,暗自心忖:“真难为你还睡得这么香,你妈妈都被别的男人拐跑了,不久前才刚跟别的男人上完床回来,可能你妈妈的骚屄里还流着那个野男人的精液呢,你却不知不觉的还在呼呼大睡”。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好,这种事情...”

“算了,还是留着你自己去发现吧,这种事情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你说,反正你妈妈偷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长久以往总会纸包不住火的,你应该也能发现,到那时真不知道你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哥们”

说着说着,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屯现出,滕玉江这曼妙的身形,充满着成熟韵味的胴体,在李画匠爸爸以外的男人胯下,肆意的碰撞着。

一对奸夫淫妇扭捏地搞在了一起,其中一位,竟是附近居民最为熟悉,自治居委会的会长,那张我较为不对付的脸庞,总是板着张脸,像谁都欠了她几百万一样,此时竟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做出各种无比羞耻的姿势,嘴里叫唤着各种淫荡的话语,借此来迎合她的奸夫。

浑然想到这,我整个人都变得无比燥热,心头火热热的,恨不得也变成那个男人。

不知道是什么的驱使,我竟不知觉地再次推开了李画匠的房间门走了出去,亦然这次我的方向并不是往楼下而去,而是朝着更里面的房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在里面深处有着一个黑洞,在不断牵引我过去一般。

而然我的脚步放得很轻,越是深入,我的心跳就越是加速地跳动着。

一道门缝微微敞开,从里面透出一道光亮,李画匠的家虽然比我家要大一些,但大得也有限,只是他家的房子结构要比我家的复杂,可能是装修的问题,李画匠的房间比较靠近楼道,而她妈妈的房间门则是在走道有个向左的拐角处,其实也是左右两边各一间房的架构,只是门口的位置有些特别而已。

随着我的靠近,忽然一些动静出现了寂静的夜晚,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待我安下心神,仔细一听,似乎是从我的目的地,李画匠的妈妈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嗯...嗯嗯呃...嗯呢噢...咿呀哒...”

“嗯嗯呀...呀呀嗯噢...哦嗯...”

“好舒服...啊呐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呢...”

一道道淫靡的声音,从那道透出光亮的门扉里传出来,随着那道道越发清晰的音节,我勐然一惊,不会吧,难不成...我整颗心抽搐了一下,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呆呆地站在这道门扉前,抬起了我颤抖的手,轻轻将门缝推开得更大一些。

尽管我已经猜到些什么了,但待的我看到真正的画面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惊呆了。

顿时屯现我眼前的一具白花花的丰腴美体,我印象中高傲黑脸,一副谁都欠了她几百万的样子,在我心目中就跟传说里的老姑婆差不多的滕玉江,居然躺在床上,工作装的套裙被拉到了腰部,两条灰色的丝袜美腿呈“M”

字型,两条之间一丝不挂,甚至可以是没有丝毫的阻挡地就露出在我的眼前,此时此刻一根带有颗粒的硕大电动棒,正插在了她的淫屄里肆意的摇摆着。

两条被吊带紧紧拉扯住的丝袜美腿微微颤栗,时不时地用皓白的玉手,握住电动棒的握把,调整好位置,用力地怼进自己的小屄里。

而滕玉江的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她的一边大奶,两根手指夹住那颗红嫩的乳尖,带有一点粉嫩的乳晕,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让人绝对想不到这会是一位三四十岁的熟妇该有的颜色。

而且我没想到,滕玉江都这个年纪了,身材保养得居然这么好,丰腴成熟之余没有丝毫的赘肉,丰弹饱满的肌肤,白皙盈盈的娇嫩,圆滑肥润的硕乳,竟在灯光下有着晶莹剔透的视觉。

虽然被电动棒遮挡住大部分,可是不知道是天意还是某些命运的安排,床尾的方向正好是对准了门口,亦然滕玉江掰开的双腿全部被我收入眼底。

在电动棒的动作下,时隐时现的嫣红鲍肉,肥满地彷佛流汁,尽管没有乳头和乳晕的颜色那么反人类,但这红中带嫩的肥美淫屄,两片被强行撑开阴唇,露出了里面的鲜肉,淫水哗哗直流,电动棒每深入一次,淫水便从其中的缝隙中溅洒而出,倾洒在床单上水渍一片一片的,这样的画面我差点没把眼睛瞪裂。

这还是一位有个高中生儿子的女人吗?就这水流,怕是那些饥渴的寡妇少妇都比不过,而且这娇嫩的美屄,我看了这么多年的AV都找不到一个能与其媲美的。

看到这一幕,站在门外的我,不自禁地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因为我的肉棒已经胀痛得无法自我了,我今天穿的只是一条休闲的裤子,没有裤链的。

我干脆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一把掏出我的“大兄弟”,我对于我的尺寸还是挺满意的,尽然没有到某个下流的什么枫那种变态程度,但我查过,在亚洲人种里面,我这尺寸算是惊人的了。

亦然此刻我却没有心思陶醉我的本钱有多丰厚了,下身的胀痛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只管一把握住那根炽热。

目光死死地透过门缝,看向那光彩照人的胴体。

两瓣纤细的美腿,在灰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是显得性感迷人,尤其是此时两腿大张,中间的美屄面对着我的情况下。

最新找回F澹灰色的丝袜,颜色上是没有黑丝袜来得视觉刺激,可是那也要看在什么人的腿上,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玉江阿姨的腿是真的长,且细腻无比,不肥不瘦恰到好处。

我的眼睛从小就保护得很好,所以我的视力也还过得去,似是滕玉江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暗中偷窥,想必她在睡觉前,应该是去查看过李画匠的了,适才我回去的时候,发现灯关了的缘故,刚刚我没注意现在才想起来,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滕玉江敢大胆地开着灯自慰的原因吧。

不过这样正好便宜了我,在明亮的灯光下,滕玉江全身身上几乎都被我收入到了眼底,由于角度的问题,那两条灰色的丝袜美腿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动,肉眼可见的,那雪白娇嫩的小脚趾,从透明灰丝里面能看到如同珍宝般的修长脚趾,两边十趾不停地搅动,可爱动人,看得在门外的我蠢蠢欲动,恨不得冲进去舔一下这美脚,想必那滋味一定很美味吧。

然而这位外表高傲,内里淫荡的自治居委会的玉江会长,似乎也快要到达巅峰了,右手紧紧地握着电动棒的握把,拼命地往自己的小屄里怼,而她另一手搓揉奶子的动作也随之变得粗暴,不再仅限于掐揉乳头,而是用力捏住自己的丰乳,丝毫不怜惜这楚楚动人的巨乳,在别的女人看来,无比妒忌的硕乳。

“嗯嗯....啊啊嗯...”

“咦咦咦....咿呀呀...好舒服...”

“哦嗬...嗯嗬...好舒服...阿龙把我的胸部...对...就是那里...舔我的乳头...”

骤然滕玉江一只手抱起了她的其中一直大肥乳,你没看错,就是抱住,五只手指完全的摊开,柔软的乳肉被指尖按出了凹陷。

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李画匠的妈妈颌首微微下倾,左手抱起了胸部往上抬,竟然凑到了滕玉江的嘴边,随即一条灵活的舌信伸出,在那鲜艳粉嫩的乳尖上掠过。

粉粉的小乳头被口水沾湿,垂出晶莹的光芒,没错,滕玉江竟然在舔自己的奶头,这简直难以想象,只有真正见识过女人胸部的老司机才知道,想要做到这样需要多大的难度,可想而知这位让我十分不对付的玉江会长,她的奶子到底有多伟岸。

“啊嗬...嗯嗯喔...阿龙把我的胸部...啊嗬...再用力吸...奶子...奶子好舒服...”

“被捏得好舒服...嗯哈...哈嗬...咿呀呐...”

似是一只奶子已经无法满足得了她了,滕玉江两只手同时抱起了她的硕乳,两边一起揉搓了起来,食指和中指则是死死地掐住她的乳头,两条丝袜美腿轻轻地挪动,那根硕大的电动棒在她的小屄里不停地搅拌着。

“啊喔...哈嗬...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嗯嗯啊....好满...好胀...哈嗯....”

“...好舒服....”

由于电动棒的幅度太大,似乎要脱离出玉江阿姨的小屄的节奏,亦然滕玉江也知道这一点,右手马上松开了肥乳,再一次握住电动棒的握把,尽情怼插自己的小屄。

“哦嗬...继续...呵喔...不要停...继续...哦嗬...”

“哦嗬...啊嗬....阿龙的好大...好粗啊...嗯嗬...比那个人还要大...啊嗯...”

“嗯嗬...虽然我知道我跟阿龙这样做是不对的...咦嗯....但那个人能再多爱我一点的话...呼呼...我就...我就不会跟其他...其他男人做这些事了...嗬嗯...”

“嗯嗯嗯啊...我...我根本不想要...不想要这种玩具的....呼啊...”

“我想要...我想要阿龙那又大又热的...哇嗬...哗嗯...”

看着这幅画面,我简直快要疯了,手里撸管的动作越发的加快,我感觉我的包皮都快被我摩擦出一层污垢了。

实在是太淫荡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位玉江会长吗?如此淫荡的表情,淫荡的叫声,完全让我无法相信,这会是我认知中盛气凌然的李画匠的妈妈,每次来我家都趾高气昂的,就差没有把鼻孔朝天上去,李画匠怕她怕到大话不敢说一句,难不成滕玉江平时那严肃古板,咄咄逼人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不成?我实在没办法将眼前的女人和我记忆里的玉江会长联系到一块。

镜头再次回到滕玉江身上,随着电动棒的加快,李画匠的妈妈似乎也要到达顶点了,淫水一浪接着一浪,甚至我把门缝打开了一半,她都依然不管不顾,仍然沉醉在她所构建出来的幻想世界里。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不行了...嗯呢啊...阿龙快...再快些...我要...嗯嗯噢噢啊啊啊...”

“呀啊...来...出来了....噢噢啊啊啊...”

透明的水渍顺着雪白的臀瓣分成了几条岔口,霎时间一道淫水从中溅射而出,比之先前溅出的还要勐烈,然而在此一次后,滕玉江的动作便慢慢减缓,似乎丢失了所有的力气,右手握住电动棒从小屄里拔了出来,宛如一条恶心蠕虫,彷真的龟头在拼命的摇摆,湿濡的淫水把整根电动棒都给打湿了。

随着滕玉江把电动棒拔出,她整个人就好像息鼓了一般,躺在床上微微抽搐,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电动棒震动的声音,还有其急促的喘息...而我,在玉江阿姨高潮的瞬间,我也将我睾丸里储存了许久的精液一次性交代给了木地板。

这些日子以来,对于妈妈的朦胧幻想,好几次与妈妈的亲密肌肤接触,然而因为种种原因我都没有打飞机,没想到在此刻被李画匠的妈妈的淫荡自慰画面给全部发泄了出来。

待我回过神,从门缝中看见滕玉江似乎有了动静,惊得我连忙也顾不得清理地板上我的“痕迹”,匆急地把门拉上,飞快地逃回到了李画匠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我,并没有因此安宁下来,我适才在李画匠妈妈的房间门口流下一滩精液,在暗红色的木地板上,乳白色的精液这么明显只要不是瞎子,若是玉江阿姨她推开门一看想必都能发现吧。

这下子该怎么办?等等,玉江阿姨似乎不知道我在她家吧。

这时我才想起,今晚的我属于“偷渡客”,并不是什么正式来访的客人,而我这个黑户在这位庄严的美妇认知里面是不存在的。

不过...我突兀转过头来看向正在熟睡中的李画匠,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屯现在我的脸上。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哥们,真不是我故意要坑你的,实在是哥是个“黑户”,在没有其他人可怀疑的情况下,你妈妈也就只能怀疑你了,而这种事我又不能站起来承认,毕竟她是你的妈妈,也算是我的长辈,我居然对着其打飞机,尽管是你妈妈自慰的模样实在太淫荡了,任哪个男人都会经受不住的,但终究这种事还是太难说出口。

所有也就只能对不起你了,兄弟,愿上帝原谅我的罪过,阿门!!寂然我是很想再次探寻出去看看,到底那摊精液有没有被玉江阿姨发现,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就这样,我便怀着忐忑的心,把房间的灯关掉后躺在李画匠的旁边,欲要睡去。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烦躁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没办法,我一合上眼,就记挂着李画匠妈妈房间门口的那摊精液,脑海中不断屯现出各种念头。

都过去这么久了,玉江阿姨都没有过来查看李画匠的房间,会不会是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呢?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我射出来的精液正好卡在门槛的位置上,若是滕玉江不打开门出来的话,想必是发现不了的。

可是我想到,又或者是李画匠的妈妈其实是已经发现了的,只是见现在天色很晚了,没打算在这时候计较而已,留到明天再说。

无数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我根本没办法安心入眠,所有的可能中,最有可能发生的便是第一个,就是玉江阿姨根本就还没有发现精液的存在,但明天她起来会不会发现就不一定了,噢不对,是肯定会发现的。

这个可能也是我最愿意相信的一个,我侧头看了看旁边的李画匠,怎么说这个祸也是我闯出来,就这样什么也不做让自己的好朋友背锅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至少如果能补救的话,如果不去做,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坐在床沿边,深吸了几口气,再望望窗外的月色,皎洁的寒光透过玻璃,为房间带来了一丝光亮。

借着微弱的光芒,我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里的时间。

“都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滕玉江这个女人应该睡死了吧,我只要悄悄过去查看不发出太大的动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小声地嘀咕着。

尽管我的性格要比某个下流的猪脚枫强多了,但终究我还是个少年而已,万一被李画匠的那个妈妈发现我,居然偷窥她自慰,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以我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报警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我这算不上什么大罪,可名声彻底就臭了,一旦传出去,我怕是以后都不敢在这小镇冒头了。

而且李画匠这一关我也过不去啊。

想到了后果,我不禁也有些退缩了起来,只是并没有让我放弃,我最大的信心源自于现在滕玉江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只要我小心一些行事,问题应该不大,只要确定滕玉江确实睡着了,我一过去把“证据”

一擦,马上回来就行。

我在心中愁想了一条计划,旋即从旁边的纸筒里拼命地抽了十几张纸巾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随后再次打开了房间门悄悄地走出去,期间我还偷偷地看了李画匠一眼,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仍旧在呼呼大睡,我勉勉安下第一份心。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廊道,就差没有踮起脚尖走路了,毕竟在这寂静的夜晚,一点的声响都会被放大。

虽说这幢房子要比我家大一点点,但大也有限,李画匠的房间距离他妈妈的房间也才几米的距离,若是换做空间架构来看的话,也就是对面而已,只不过门口不是相对着的罢了。

几米的距离很快就跨过,我亦是再次来到了滕玉江的房间门前,只见几个小时过去,我留下的那一滩精液有了凝固风干的趋向。

不过我却是勐然舒了一口气,彷佛心中有一颗大石头落了下去,精液还在就说明,李画匠的妈妈并没有发现,只要我将这一滩“证据”

抹去,第二天起来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出现过在李画匠妈妈房间门口的事情。

此刻的我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亦然本以为死定了,谁知道根本就没人知道,我也就逃过一劫,那种劫后余生的滋味,宛如重生般的释怀。

只是精液卡在门的下面,我必须要推开门才能擦得到,我不敢百分之一百保证里面的玉江阿姨是否已经睡了,万一没有睡,我这一推门不就全完了吗?亦然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一把了,我怀着忐忑的心,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轻轻一拧,我脸上露出悦色。

没有反锁!!!这也让我的心稍微地放下几分,如果这时候李画匠的妈妈是锁上门睡觉,那我可就懵逼了。

我的动作轻盈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慢动作的开门放作时间被放慢了好几倍,我几乎用尽了我这辈子所有的谨慎,才使得开门没有一丝的声音,只是天不从人愿——“吱——”

尽然我已经很小心了,奈何这该死的木门,却是意外的发出声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