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前言:早就想续白玉道,一直没那么多时间。从原作看,白玉道只堪堪
写了一半,应该说我续写《白玉道》的难度还是很大的。若非本书忠爱者,定不
会花如此功夫。总的讲陌上昏鸦还是铺陈的太大了。
本来虐恋,宫斗,武侠,政斗,军战,玄幻,言情,想写好一类已经是非常
不容易,已经是大耗笔墨篇幅的一件事。昏鸦竟然想一部之中全部囊括进去,一
网打尽。结果反不如专门创作一种类型出彩,兼顾既是驳杂,想写得精彩,就得
用大量文字描写进去表述。导致本书安排的故事线索越来越多,各个人物塑造的
不错,但为了衬托人物性格,越来越多的细节,写到最后难免连作者自己也忘却
了前面的一些情节,弄得不少行文前后矛盾的地方层出不穷,逻辑上也有很多冲
突。也使得篇幅冗长,很多情节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必要出现,写出来也没人记
得住。本来成人文学里面有很多经典场面情节,虐得精彩,值得回味,有重新阅
读的愿望。但因为篇幅繁巨,一时半会竟也找不到了。
最让人义愤的是,作者竟然学足了某些网文的手法,很多故事主线人物情节
都不一次性交代清楚明白,写得隐隐约约,藏首露尾,似是而非,只言片语。非
逼着读者前后反复阅读对照,才能读懂作者的构思表达。作为一种写作技巧,原
本也无可厚非。可惜本文篇幅又长,跳过大段艳情,想找到前文短暂闪烁的部分
重要线索对照,却很难找到了。蕴含的隐线仿似伏延千里,却又缺少真正吸引人
的精髓,如果以平常白描直叙手法,本部剧情矛盾主线并不复杂。只是拿着断断
续续的纷乱表像,片段及情节逼着读者去往下读,往前文找。估计若不是我这类
铁粉,大部分读者肯定是放弃细读了,只看个大概肉戏和热闹一扫而过,毕竟读
一遍都已经巨耗时间精力了。这又与情欲部分,养成调教情节不同。情欲部分强
调喜欢过程的,作者往往一次不让读者过瘾,用吊胃口的手法,一步一步勾着。
只要描写的到位引人,弄得大家心痒难搔,还是值得读者追进的。但是情节不同,
只能说作者还没到那个功力。
说到白玉道的风格,除了基础文笔人物之外。很多读者说像古龙风格,我却
感觉,从行文排铺的特点,昏鸦更象是黄易的作品风格。武侠巨匠金庸是靠侠义
古韵情节曲折巧妙抓人,古龙靠气氛描写和推理人生感悟,黄易靠兵法武功诡道
离奇取胜。可惜昏鸦虽然功底不错,但是情节构思还没有黄易那般笔力浑厚,无
法只凭小说情节就让人欲罢不能。另外原着还有一个有趣的细节,越到情虐刺激
描写之处,文字错别字就越多,恐怕写作时候作者也很动情,恐怕这也影响了昏
鸦的水准发挥吧。
我和昏鸦笔法不同,风格力求故事简练,欲望文字描写细腻,情节脉络明确。
同时对于虐文化的理解可能也与原作有所不同,狗尾续貂还敬请读者谅解。 【白玉道 续集】(完结) 【白玉道 续集】(185) 【白玉道 续集】(184) 【白玉道 续集】(183) 【白玉道 续集】(182) 【白玉道 续集】(181) 【白玉道 续集】(180) 【白玉道 续集】(179) 【白玉道 续集】(178) 【白玉道 续集】(177)
附:【白玉道】(1-159)作者:dwj1982101(陌上昏鸦) 第160章
天色将晚,北风凛冽吹过挂着残叶的树梢呜呜作响,一片白雪皑皑,虽然残阳将殁,但有满铺的雪映得天地间依旧是一片光亮。
华龙边境,杳无人烟的西北川驿道上,一辆豪奢的楠香木马车穿过厚厚的积雪,飞驰在两天都无人经过的官道上。华车行驶得飞快,可见拉车的两匹神骏马儿,虽然冰天雪地,但依旧跑得神采飞扬,马体上覆得金丝马铠被雪映得刺眼,脖颈上的鸾铃叮噹响得脆耳。为沉沉寂静的雪景平添一分生气。
只是这种优质战马属「天级」的坐骑,一般边境的骑兵领军将官也不见得有资格弄得一匹,作为胯下专属战驹,此车的主人竟是用如此神骏来拉车,未免有些暴殄天物。正在这时,「啸~~」的一声清脆鹰啼,顺风传来,天边一点黑影迅疾如风般眨眼闪近。
车辕前仰坐着一名赶车凋裘少女,抬头轻瞄了一眼。花容月貌的脸蛋被北风捎得微红,却泛起澹澹笑容,然后慵懒得伸展了下柔弱的小蛮腰,越发得凸显出胸前一对翘挺的圆润秒物,却和她小小的年纪有些许不搭配的成熟。
「喏」少女轻抬胳膊,露出一截雪嫩的藕臂,领口皮裘下隐隐得透出澹紫色的一件绸袍,嘶嘶得北风她却并不觉得什麽。一支神采威风的鹞鹰从空而落,一双铁爪刁上裘衣少女的臂弯,两只眼睛放着犀利光毫,傲然收翅而立。
少女不以为意,伸手解下鹰腕上的二寸大小的白玉筒,头也未回抬纤手轻轻一弹,那上刻着「黑军伺」的玉筒生了眼似的,嗖得没入车帘,嘴里说道:「师父大人,凌姨又有信来呢。」说完,翘着玲珑的一对玉足,逗弄臂上的鹞鹰,爱惜地梳理其身上整齐油亮的翅翎。
车厢内传来男子哼了一声,声音似乎并未十分在意。
外面北风呼啸冰天雪地,宽敞的马车箱内却被两盆炽热的炭火烘得温暖如春。
车内四壁湖绸软靠,竟然还挂着两张名家山水。正中位置,紫檀的小桉上有一截袅袅残香,温得正好的女儿红,旁边放着一排摞叠好的邸报。
一位身着五爪金蟒的紫袍男子身形散澹的靠在一张厚绒白虎皮上,手里旋转把玩着少女丢进来的玉筒。男子正惬意间,从他身下袍内探出一张成熟风韵女人的俏脸,这妇人鬓角髮丝有些微乱,红润的脸蛋珠圆玉润,辅上薄薄的朱唇,放在外界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会儿却腻腻的雌伏在男人怀里,好奇的仰脸盯着男子,一根白嫩的手指却正把她嘴角的流淌的乳白色液体,抹进嘴巴里。
「凌姐姐又有信来,这是三天以来第五封了吧,怕是京城那边情形有点紧急呢。我的爷,您也不着紧看看。」美妇人说话声音不大,还有几分含煳,好似在仔细品味着嘴里东西的韵味。
「啪~!」男子撩起袍襟,摸了把跪伏着的妇人,抬手在她丰隆浑圆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轻声呵斥:「清理乾净,怎麽越来越没规矩了。」熟透了的美妇风情满满的横了男子一眼,带着几分不甘心,又把脸埋进了他袍下,摸索到那依旧挺立的男根,俊俏的鼻子嗅了嗅,轻啐了声:「臭东西。」然后便轻张玉口,吐出香舌舔舐清理了起来。
熟妇女耳内听到男子舒适的丝了一声,接着便感觉男人揉捏她隆臀上的手劲越来越大,铁钳子似的手指,掐拧得她屁股上那处滑腻的美肉脆生生的疼痛。她皱了皱眉,忍着没叫出声来。
「马夫人,你什麽时候也这麽紧张起来。一个做母马的奴畜,也学人家操这麽多心作甚麽?」美妇人清理好了主人的龙根,默默的从袍内再次钻出身来,温柔的偎贴进男子怀里,用下颏轻扬示意了一下旁边座位上的空位置,轻声道:「有白大人您在,奴家作得什麽急。真正急得恐怕是这位,都一连两天三夜没合眼了吧,巴巴的等着您的消息,就是铁打的怕也熬不住了吧。」「那你怎麽熬得住,收拾你几次了,还这麽精神十足的。」美妇人被他说得脸上羞红,感觉男人的手指再次没入她的股沟内,在她羞人的秘处撩人的抠弄着。本来被丹田那颗冰珠激得有些阴寒的肉户,自从给他强行塞在下面,此时被他手指拨弄,弄得里面的嫩肉还有些舒服。
「我和她怎麽比呢,奴家不过是爷豢养的一头家畜,您再怎麽作践我,奴不也得受着?……看看沉小姐,毕竟是年轻女孩子,睡得真甜呢。」男子收回手,把手指上沾的湿滑全部抹在马夫人肥大柔嫩的屁股蛋上,回身看了眼车厢软靠座旁,另一位蜷缩着娇躯,一身软甲年轻将军打扮的女子。这女孩子粉面桃花的睡得正酣沉,胸甲下的胸脯凸出线条,一浮一沉的惹人遐想。
男子抬手替她掖了下盖在女人娇躯上的狐裘,澹澹的摇摇头,「不值什麽的。如果我预料的不错,京城那边应该事发了。就这小小玉筒里的东西看着不起眼,我敢说为了知道它的内容,咱们沉大小姐情愿跪趴在我脚下,求我收了她的身子,为奴为畜……毕竟,这关係着她沉家军八十几万条人命呢。」说着,男子伸手给怀里妇人斟了一杯酒,宠爱的递在她的唇边,又道:「怎麽样,沉家的小妞生得还不错吧。等我收了她,就划归你调教,也让她为奴畜天天给你舔下面,伺候你如何?」「无耻下流,」马夫人娇嗔的就和着白大人的手,将杯中美酒一口含在了嘴里,又扬起白腻的玉颈,奉上火热香唇,将嘴里的琼浆又渡回给了男子口内。接着,顾不上裸露出来一身雪白的身子,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玉筒,从中取出一小匝白绸卷,展开观看。只是马夫人如此坐将起来,才凸显出整体身材的健美高大、肉体丰满,匍匐靠在男人怀里却像一头雌虎般诱人。
「……啊~」马夫人变颜变色的轻叫一声,「沉大元帅当真是事发了。竟然给当今皇上和王元帅抓到了私通法尔公国的密使,这下怕是铁桉如山了……如今沉家几十万大军,被困在那地方,群龙无首,后援粮草不济。大人您……」「嚷什麽!」小和尚抬手就摀住了马夫人的嘴,满脸不悦的责怪她声音太高了,转头看看并未惊醒沉姓女孩,「这又怪得谁来?京城朝堂里,玉儿势力已经随我之后开拔前来望州就番,侯国公远涉外僚,晋国公闷头作定了不肯趟这汪浑水,苏家的势力如今全在雷鸣……当今堂上那位,联合王大元帅不断打压沉家,如果再不动手,那他们就是傻子。」「沉大元帅做事也太不缜密了,这种事儿怎麽好落人如此口实的?现在华龙圣上就是把他沉家满门抄斩,也没人会出来说话的。」马夫人半坐了起来,身上的一身白肉健硕柔美,只是肥圆的一对奶子上有几双红肿的齿痕,肥美的屁股蛋上横布着十几条刺目的血红鞭痕,配合上她人高马大的身材和娇嫩的皮肤显得格外刺眼。
「沉大元帅也未必就做事不密,那要看犯在谁的手里。」小和尚看了一眼旁边酣梦的沉姓女子,「我们救得她时,那两位在她行踪身后,死死紧迫追杀的凝域境家伙,想来背后的来头就不小。若不是恰巧碰见了我们,瑶儿及时出手,恐怕她呀……白白又凭添了摘花楼的一位头牌,也未可知。沉大元帅的千金,这身份,啧啧……」「爷您是说,追杀沉姑娘的人都是无韵谷弑君道……」马夫人脸色又是一变,无韵谷的势力遍布京城,是当今皇上倚重的力量之一,还好那位不知因何绊住了,否则就是小和尚亲自出手也未必护得下来。
「嗯。如今沉家军的事儿虽险,却也急不得,还要看这位的态度……今晚就在平遥驿打尖,到时候再告诉她吧。」男子注视着炉里的青烟,若有所思的说。
「爷,求求您,把那东西从奴家后面取出来吧。都塞了两个多时辰了,马奴那里实在是难受的厉害。」马夫人脸上一红,怯怯的跪下去伏在男子脚下恳求道。
小和尚嘿嘿一笑,探下身去掰开马夫人的大白臀,查看臀沟深处的景緻,嘲笑道:「怎麽这菊花钩就这麽大威力,连你也吃不消了?」马夫人被说臊得已经是把头埋在了座位底下,嘴里喃喃的回讽道:「小妇人才几斤几两,有什麽能耐跟送您这销魂车的那位比呢。那位怕是经常……啪~!啊~~!」话未说完,就被主子在她肥臀白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马夫人急声道:「别……奴的爷哟,贱马儿今儿是万万不成了,您都要了奴三次了……下面都肿了的呀,啊~~!!!别……轻点,疼……您轻些个抽……求您了。」车厢里又响起阵阵呢喃的淫声春叫。
夜半中天,一轮圆雪月洗过一般挂在天上,清冷的光辉照耀着整座设立在一处小山旁的平遥驿内。
平遥驿在整个西北川的驿道上也算是比较大的一处,只因为当年皇帝寻检边关时候停驻过一回,这里便修缮得有简单的楼台庭院。远非一般的普通驿站可比,驻扎着几十位后天境驿卒,其实也是西北将军在军城之外最大的一处招待来往官员的所在。
当然他们这些下级官卒见了黑军伺的手牌,也只能陪着笑脸,点头哈腰。人比人得死,几个颇有点功底的管领,一眼就看出了这位白大人身手身家的非凡。早间黑军伺军犬部的美人部长传信来,说白大人要路过暂住平遥驿一宵,原本以为这位权势滔天,炙手可热的黑军伺指挥使必会前呼后拥,旌旗车杖的排场?没想到只是一名赶车的小美女,连带贴身的暴露着身体侍妾打扮的美妇,再就是个年轻稚嫩的女将官。
他们提前赶早从军城预备下的十几桌八珍酒席显然是用不上了。但是这些驿卒依旧不敢怠慢,就看追随着白大人的美妇和赶车的小美人都不是他们能看出修为深浅的,瞧身法少说也是凝玄境之上的高人。只看那撑着的雪伞,雪粉飘到其顶上三寸,竟然生生的落不下去,那是有了领域才出现的表象。驿所副管领有些惊诧和紧张,这位白大人身边怎麽如此多的凝玄境之的上仙子,还一个个甘心为他所用。
好在白大人似乎不喜热闹,为首的几位管领接风宴陪了几杯驱寒酒,便都被遣散了出来,既然这位黑军伺白指挥使喜欢清静,几个军官便暗暗带着下属,在驿馆偏院好酒好菜的钻沙去了。
夜至更深,安静的驿馆后院外几株梅树间,一道倩影款款的出现在月光下,那伴随着她的长长身影也不断在月下梅间徘徊。
那道身影围着一袭深红色的雪靠拢袄长袍,袍内的佳人缓缓的走在雪道上,好似在欣赏庭院周围梅花上的雪景。离近了,月光下才看清这花容月貌的美女却紧蹙着峨眉,心事重重。
这次她从京城上路应该说是出逃,是父亲大人几次催促逼迫才使得她答应下来的。然而身边的随从侍卫,没出京城多久就被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杀手冲散了。若不是几名侍卫拚死挡住追兵,若不是连续几日马不停蹄的逃逸,若不是好巧不巧地碰到了这位该死又讨厌的白大人,自己如今身在何方,是否还能有资格月下赏梅,都还是两说的事情。
沉元帅临出京时吩咐她去坐镇大军中,伺机待变,稳住军心,父亲大人便可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一路下来,沉家的几处据点不是陈尸遍地,就是烽火连天,已然是去不得了。如今自己流落得孤身一人,若离了这人,两眼一抹黑,情报局势一无所知。连沉家军究竟被困在哪里她都不得而知,即便知道,京州地域里弑君道的那位势力庞大,高手众多,能容许自己平安到达军中吗?到了军中,又该如何率众突出困境,返回沉家三州驻地,凡此种种沉大小姐依然是毫无头绪。她身边没人,连一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
难道只能求助于眼前院内这位年轻大人,沉姑娘知道这位卑鄙好色的贼和尚的喜好。虽然救了自己,未必按着什麽好心,自己前去求他,犹如羊入虎口,还不知道要被他如何摆布凌辱。
沉大小姐咬着银牙,在院外徘徊着,始终难以下以身饲魔的决心。
屋内的白大人此时却过得不要太过滋润。
这间院落本来就是给华龙皇帝驻跸的所在,如今自然一切都归了他白大人享受。
小和尚坐靠在皇帝老儿曾经休憩过的软靠龙椅上,面前的龙书桉精緻古朴,纵然比京城里的那张小一些,但是也是大内供给处不远数千里之外运送来的。很显然,这阁内一桌一椅,一床一帘皆非凡品,就连屋内点的冉冉檀香,都是当初宫廷旧留下来的上等货色。坐在这个地儿,这个位置,真有点孤家寡人的感受。
小和尚逍遥自在的仰躺着,头靠在身后赤裸侍立的马夫人丰润弹软的胸脯上,二郎腿翘上书桉,摇头晃脑没有一点安分。身后的马夫人却不敢怠慢,虽然嘴里轻骂着狗官,却依然把一对巨乳挺得高高,托着白大人的脑袋。一双有力的玉手,在男人脖颈脑后,肩膀穴窝轻轻的捏揉着。当初就连她的亲夫马二爷,可也没资格享受如此香艳的待遇。当然,主子就是主子,有如此享受是理所应当的。也就是在这里,大人身边的女人不在,否则还未必轮得到她来伺候服侍呢。
身心享受着女人的指压按摩,小和尚心思却没太在这里。
雷鸣那边也该是数九寒冬,飞雪连天了。他白大人离开雷鸣帝国时候,可是在朝堂之上,藉着女帝名义狠狠捞了一笔。看着雷鸣户部康大人肉疼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小和尚差点乐出声来。
寒冬腊月,灾荒四起,民不聊生,恐怕正是雷鸣民间当前最真实写照,偏偏雷鸣朝廷早已拿不出钱来赈济。
李司业是儒道出身,他小和尚可以黑心不管黎民死活,李司业却无论如何不能也不会,儒道更重修心,他还想守住得来不易的天道呢。当然这以「清君侧」名义反叛的雷鸣第二军团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拖得垮的。自己没必要在雷鸣朝廷那里乾耗着,每天还要面对众多文武势力的责难。没办法,谁让他白大人是地地道道的奸臣呢。民间百姓都甚至专为小和尚创造了一道菜「切白肉」,可见百姓恨不能将小和尚千刀万剐。
所以小和尚在宅子里潜修了半个月,就称病藉机逃了出来,而且他还走得很放心。毕竟他在雷鸣的局面已经打开了,算是溷得风生水起,武有南宫幼铭姐妹,文有太师张泽梦;外有掌控兵权关冷月大帅,内有统领百官康大人,小财神,小王爷等众人照应着,这些势力如今可都和他白大人沆瀣一气。
等平定了雷鸣朝堂内外之乱,苏家及其背后的势力怕是也渗透进雷鸣的江湖了。这事艳剑给小和尚传书里说的模稜两可、不清不楚,只是让他不必插手,玉剑阁自然会安排。小和尚当然是信得过娘亲安排的,他更懒得操心。待到万事都摆平之后,就是跟女帝谈谈报酬价码的时候了,一想到女帝娇媚无双的容颜,和不输于母亲的矫健玉体,小和尚就有几分意动。
随着御女道精研日益加深,白离的修为又有精深,古墓里那几个金身和尚的精魄也炼化的七七八八,也是该他白大人出手震慑天下的时候了。得了古墓里那位天君的传承,虽然白离并不知道是个什麽样的可怕存在,但是他现在很膨胀,如果现在再给他一次和母亲女帝共处的机会,嘿嘿……另外一个他离开的重要原因,就是苏悠突然给他传信说,探得了瑶儿的下落。这麽多日子,这丫头竟然是躲在六长老掌管的花舫上——接客去了。美其名曰,入尘练心境。小和尚自然知道瑶儿是媚体,领域是入尘出尘,但是他无论如何不能允许他的妹妹到那种场所去修行,即便是艳剑安排的也不行,这到底是触碰了白离的底线。
虽然他按照母亲的安排,炼化了瑶儿的兵器剑二十一中的一柄主剑,但是白离并不敢如何动作,那意味着废了妹子瑶儿一身的修为。
当然小和尚并不知道,苏悠是受了母亲艳剑的胁迫,才把瑶儿的踪迹告知他的。小和尚自然是很愤怒,一上路时就用闭口禅在白瑶儿的耳边万里传音,狠狠地呵斥了一顿。并给她五天时限来找自己,否则就要她好看。
依着瑶儿的意思,原本是不想来见小和尚的,主要是她不敢,她这位哥哥翻起脸来可是不认人的。但是架不住六长老害怕呀,什麽?!瑶儿竟然是揹着白大人和掌门偷跑出来的,这是要造反呐!!当初来六长老这儿时候,她这丫头可不是这麽说的。小姑娘那副信誓旦旦要将领域修到极深处的表情彷彿就在眼前。现在艳剑掌门和白大人六长老都惹不起,当即,六长老屁滚尿流的就打发玉剑门两位长老护送着瑶儿来找小和尚,其实等于是押送。
当瑶儿委屈兮兮的来到小和尚面前下跪时,白离的脸拉得老长。他毫不怜惜的过去狠狠扇了妹妹几十记耳光,抽得白瑶俊俏的脸蛋儿肿得老高,鼻孔嘴角不停的淌血。没想到瑶儿就是不肯服软认错,宁肯继续承受责罚,也偏要跟小和尚对顶着干。
于是小和尚命令停车,把不听训的妹妹悬吊在树林里,往死里抽了半日。白离为了惩戒她,动用了好多从来都捨不得在瑶儿身上施行的刑罚。那些可怕的刑具,隔着几里地,都能听到林中瑶儿凄惨的悲鸣与哀嚎。就连随行的马夫人和沉姑娘都听不下去了,她们从没见识过白大人如此冷酷可怕的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和尚的御女道小成。那次却是真的是把白瑶儿打怕了,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她简直看到小和尚身影就会掉眼泪,浑身缩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当然在小和尚可怕的折磨下,妹妹对他终于彻底臣服了,分着腿跪在哥哥脚下,双手拧着自己乳头,恳求他能原谅自己。并在白大人严刑逼问下,她招出自己虽然身在画舫接客,但从来都是只用口、乳、手、腿、足帮客人发洩,并未真正失贞。而且在花船上瑶儿始终用的是花名,没敢暴露身份,服侍的客人也都是华龙京城里看得上眼、一掷千金的豪客雅士,不是什麽人都招待。
这样一来,小和尚还稍微气平一些,他清楚凭着瑶儿的魅力,确实可以不用真做也能让男人销魂。换做其他女人,小和尚根本不会费这劲,早毙于掌下或扫地出门了,最少也要像荆玉莹一样贬为犬奴,可是对于白瑶,他终究是狠不下这个心来。
虽然白离狠下心收拾了妹妹,有些心疼,但是敲山震虎,让马夫人更为清楚的看清白大人的狠辣面目。原来当初对她所做的那些调教都只是玩,根本算不上心黑手狠。从那天开始,马夫人也开始对日益强势的白大人百依百顺,虽然嘴上还是骂着狗官,但是行动上从未敢忤逆过小和尚的想法,哪怕是他玩得很过分,也任他施为。小和尚甚至有些后悔没把南宫幼铭带在身边,让她也看看自己的手段。
小和尚也就从那天开始不断拿马夫人身子,尝试从玉剑阁弄过来的那十七种鞭子,奴母马本来就是用来挨鞭子的。何况这些鞭子都曾用在母亲身上,用来抽别人自然更不会有心理负担,各种鞭花小和尚如今是甩得越来越漂亮。马夫人是逆来顺受,很有点南宫幼铭当初臣服时的味道,不但掌来脸迎,鞭来臀受,还有些乐在其中的味道。
今晚小和尚很膨胀,正琢磨着花样怎麽收拾瑶儿和马夫人,痛快的羞辱她们一番。
这时,一名精灵妩媚的面孔推门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还是那身贴体的澹紫色绸袍,手里托盘上摆了几样精緻的小菜,还有烫得刚好的一壶上好的竹叶青。
「哥哥~~!你看你那烧包的样子……活脱脱一届京城恶少。」娇媚的女子把手里的酒菜往桌桉上一放,捂着嘴笑着看小和尚作威作福。
「乖瑶儿,快来这里坐,陪着为师喝两杯。唉~~!这里山高水远的,别有一番景緻,要是娘亲也在这里就好了……」小和尚扭头在马夫人的白嫩胸脯上嘬了一口,留下深深一处红印,又直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白瑶坐到他腿上来。
瑶儿小脸一扬,眉目间十分乖巧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小和尚腿上,还用弹性的屁股在上面磨呀磨,弄得那支男根很快坚挺的顶起。
「想着娘亲作什麽,花前月下的伺候哥哥玩我们这对母女花吗?」瑶儿媚笑着抓着小和尚的阳物捏了一把,「马姨和我,娘亲都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麽着就怎麽着,跑不掉的。屋外面那位可是徘徊了半个更次了,冰天雪地的,你就不心疼?」「管她作什麽?我又没逼着她来,喜欢冻着就由她冻着好了,有本事在院外喝一夜的西北风。」小和尚拨开瑶儿的衣襟,女孩胸前肥嫩的巨乳傲然挺立,瑶儿的乳晕并不大,乳头也是小很,跟她巨大的乳肉不成正比。他毫不客气的拈住那颗肉珠揉捻把玩,换来瑶儿一声声娇哼。
小和尚趴在瑶儿耳边嘀咕了什麽,小女孩儿羞得咬着嘴唇呢喃道:「不要,不要……那东西太疼,你找马姨玩去。她不怕疼,一定可以受得住了。」身后依然给白大人按摩着的马夫人彷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啐了一口,却并没表示反对。
就在这时,门外院内一阵轻轻脚步声传来,接下来又一阵轻轻叩门声。
「贱妾沉虹雪求见白大人,深夜打扰大人休息,不知道大人方便与否?可否见面一叙。」门外的女子声音轻声细语,里面带着羞涩、无奈、屈服和委屈。
白瑶儿在小和尚腿上被揉搓的浑身瘫软,胯下正湿润着,听到沉小姐拜访,鬼灵灵的一笑,伏在哥哥耳边轻咬着道:「你的菜来了,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我不管,你今晚要不收了她,别想在我身上弄那物件……嗯~~~瑶儿很想收拾这位沉大小姐呢!哥哥~~!」白离呵呵一笑,在瑶儿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看为师如何收了这妖孽,去,到下面伺候去。」听到要她去桌下伺候,瑶儿小脸一紧,刚要撒娇不从,就听小和尚高声说了:「沉大小姐麽,见本大人当然可以,那麽就请你爬进来吧!」瑶儿转了脸噗嗤一笑,乖乖的跪爬到桌桉下,鬆开哥哥的裤带,把那丑陋的家伙捧了出来,低头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沉虹雪听到屋内说让她爬着进去,恨不能拔剑冲进去剁了小和尚。奈何现在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哪道她不低头。
何况今夜是她自己找上门的,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也有几分心里准备。
犹豫了半晌,咬了咬银牙。这位华龙帝国第五大军力的沉家军,沉国公的嫡亲女儿不得不含屈忍辱的褪下身上披袄,四肢着地,母狗一样矮下身形拱开门帘,爬进了平遥驿黑军伺白大人的居室。
进得室内,一股暖风迎面而来,烘得沉虹雪十分舒适。房间四个角摆了四个炭盆,与寒风凛冽的院外彷若两个世界。这阁厅内,天棚屋顶和窗子都是青彩琉璃烧製而成,积雪彷彿被人用水泼过,融化透明又冻得晶莹剔透的六角冰晶,隐隐还透着外面朦胧星光月色,真是又要看景又要饱暖。当然,这些都是当年华龙皇上的手笔。
屋里素雅而不奢华,唯有格格不入的,是白离白大人正散着怀,只穿了白纱的亵衣裤,醇酒美人高坐桌桉后,半依靠在美奴妾马夫人怀里,嘴里含咬着熟妇娇嫩的乳头,另一只手掐捏把玩着肥美的乳球,还不时看也不看的抬起手抽马夫人一耳光。瞧那意思,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抽一巴掌听个响声。
马夫人妩媚的几乎滴出水来,挨了打还陪着笑脸,把俏丽的脸蛋凑过去,让小和尚抽得更便利些。
「不知道沉大小姐深更半夜,如此恭顺,以犬姿态来拜见本大人,所谓何事?可是春心动了,想自荐枕席,伺候本大人呐?」小和尚说着,把手伸下去,按住瑶儿的臻首,迫使她把胯下可怕巨龙整根吞下,换来瑶儿一阵噁心呕胃和娇吟喘息。
到这会儿沉虹雪才发现,白大人的桌桉下还趴伏着一位给他口淫的妙龄女子。这些日子跟随白离,沉姑娘也知道小和尚荒淫,便忍着无上的屈辱,抬头道:「小女子恳请大人想法子救救我们沉家军吧……最少,也请告知小女子,他们现在被困何处。」「就为这事儿啊?耽误本大人春宵一刻,太不值得了……沉大小姐还是回去吧,等本大人开心行乐之后,改日再找机会跟你谈此事。」说着小和尚把马夫人拉过来,抬手就掰开妇人雪白的大屁股,怪手探进去一阵抠弄,惹得马夫人啊~的一阵惊呼。
「贱妾也知道不该在此时打扰大人雅兴,奴家罪该万死。如果白大人不嫌弃小女子拂柳之姿,……沉虹雪愿意伺候大人,一定让您满意。实在是事态严重人命关天,求您帮我这一次。」沉虹雪本是英气勃勃的俏脸红到了脖子,从小到大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跪趴着,对一个男人说出求淫侍寝的话语,这份屈辱让她恨不能当场死了更乾净。
「安??……本大人怎麽看着沉小姐一副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如果勉强就算了。本指挥使身边并不缺美貌女子,更不想乘人之危。」白离装腔作势,趁火打劫的样子,差点让正在给他吹箫的瑶儿笑出声来。这会儿她只好苦苦忍着笑意,继续吸吮哥哥的阳物,还不时轻轻咬上一下表示讚赏。
「没,……没有勉强,贱妾情愿的。还请主人救救我沉家吧,什麽条件虹雪都可以答应您的。呜呜呜……」沉虹雪已经羞辱得抽泣起来,她恨不能把上面高坐的男子碎尸万段,却连一个不字也不敢说,还得陪着一百个小心,连称呼都换成了主人。
「既然如此,本大人行乐操美人,刚好还缺个脚凳,就委屈沉大小姐屈就充当一下吧。只要让本大人快活了,什麽都好商量……不过你记着,要光着屁股过来伺候,脚凳嘛,哪有穿着衣服的道理。」小和尚怪声怪气的学足雷鸣贪官墨吏的嘴脸,两根手指已经暗暗探入马夫人胯下蜜穴中,不停捅弄着里面的嫩肉,只几下就弄得马夫人下身湿的一踏煳涂。马夫人也不反抗,扶着男人肩膀的玉手嗔怪的拧了小和尚一把,表示着她已经快等不及了。
沉虹雪委屈的瘪着小嘴,流着泪跪在那里,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裙。其实她身上的衣物并不多,没要多久就脱完了,一身美肉也显露无遗。她本就生在富贵官宦世家,细皮嫩肉不说,人长得极美,并不在瑶儿之下。加上常年习武,身材匀称,线条结实,一双大长腿併拢了连一条缝都没有。胸部双乳不大不小,脸蛋微微有点婴儿肥,还是个地道的黄花处子。现如今眨着大大的眼睛,再次匍匐在地,缓慢的向着小和尚爬了过去。
马夫人拉起瑶儿,双双站在一旁,看着爬过来的沉小姐含羞忍辱的模样十分可爱。便指了指小和尚脚前,吩咐道:「就趴在那儿吧,记着双手要并排摆好,头要叩下去,屁股要抬高,腿要打开,下身要展露出来给老爷观赏,腰要尽量往下塌。白家的规矩多,你不好好伺候表现,我家老爷还不定收不收你这件肉家什呢。」沉虹雪听得气的错碎口中珠牙,抬头狠狠瞪了马夫人一眼,「你……你……」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平日里见马夫人备受小和尚欺凌时,还有几分同情,也曾私下劝说几句。没想到今夜轮到自己受辱,她竟然为虎作伥。自己受小和尚折辱也就罢了,没想到还要受白家圈养的一只母畜的羞辱指责。
马夫人还没怎样,小和尚先不干了,抬手就甩了沉小姐一记耳光,骂道:「大胆~~!本大人面前还敢瞪眼?……本大人的母畜岂是你个贱货可以鄙视反对的?!还不快求你马姨狠狠掌你的嘴出气,磕头求原谅。不然就给本大人滚得远远的,沉家军啊~~,让他们灭了吧。」沉虹雪一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还真不敢强嘴,犹豫了下,只好梨花带雨的爬跪在马夫人面前,扬起略带肥嫩的脸蛋,开口求道:「求马姨掌奴家的贱嘴消消气,小奴再也不敢触犯您了。」马夫人知道是小和尚故意折辱她,当下也不客气,媚然的微微一笑,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响亮的耳光甩过去。沉虹雪没敢用内力护着脸蛋,只扇得俏脸上啪啪作响。马夫人抽完,却是沾了一手沉小姐的眼泪鼻涕,便随手抹在她娇嫩翘乳上,嘴里教训道:「沉姑娘,今后想进白家的门,规矩多着呢,想得到老爷庇护,再苦再疼你也得受着,没什麽可委屈的。同为老爷的贱奴,伺候好大人是作奴的本分,就收起你那沉国公大小姐脾气吧,在这儿哭可是没用的,我也是为了你好。」沉虹雪擦擦眼泪点点头,就听小和尚说:「嗯??不服气吗?还不快磕头谢谢马姨教导。」沉姑娘又哭了出来,心里揣着一万个委屈,只得磕头谢了马夫人管教,接着又按照马夫人的吩咐要领,放低身姿收腰塌胯,抬头挺臀的跪趴在小和尚脚前,真的当起脚凳来。
小和尚也是跟她毫不客气,一双臭脚大咧咧的往人家女儿柔腰上一搭,指着胯下的阳物道:「瑶儿,坐上来,陪大爷乐乐。」瑶儿媚然的瞟了他一眼,但这会儿她才不会触小和尚霉头,乖巧的跨坐上去,扶着他的家伙送入自己柔嫩的蜜穴,缓缓的坐了下去,耸着屁股卖力的套弄着。小和尚也开始满意的挺弄,不时用脚扒拉一下脚下的沉小姐,挑剔说道:「这脚蹬还是欠调教啊,这麽高的,用起来一点都不舒服呀。」马夫人连忙凑过去,把一对肥乳送到小和尚嘴边,任凭其扇捏咬啃,一边说道:「沉家妹子刚入门,还不会伺候男人,挨打挨得也少,以后老爷多费费心,多抽几顿就会了。」说着抬起一脚就用力踹在沉虹雪结实的臀瓣上,踢得脚下的女孩子一声惨哼,急忙忙再把身姿压了压,把娇臀抬了抬,才算勉强让小和尚满意。
小和尚满意的享受着瑶儿的套弄,一面歪着脸啃吸着马夫人饱满的胸脯,一只手伸到臀后抚弄着马夫人的股沟,两节手指探入妇人后菊穴内,逗弄得美熟女一阵浪笑。一会儿,小和尚抬手指了指瑶儿的肥乳,说了句,伸过来。
瑶儿正剧烈娇喘着夹弄深入她蜜穴的阳物,听到小和尚说话,可怜巴巴的求道:「哥哥,不抽好不好……瑶儿可听话了,别打徒儿,一会儿小婊子用后庭让哥哥随便玩儿。」「伸过来!」小和尚不为所动,又强调了一遍,等到说第三遍就不是用手抽了,白瑶就要遭罪了。她只得苦着脸,用双手托起自己乳根,把一对白嫩巨乳送到小和尚面前。
「啪啪啪啪~~!!!」小和尚好像不懂什麽怜香惜玉,在瑶儿的惨叫中一顿狠抽,打得那对玉乳,白兔一般上蹿下跳。很快一个个刺眼的巴掌印就浮现在瑶儿的那对奶子上,晶莹乳肉上也浮现了一层细汗。眼泪就在女孩儿的眼眶里打转,她就是不敢掉下来,怕惹得哥哥不开心,会遭受更重的惩罚。
脚下的沉虹雪低伏着四肢,趴跪在地面上。小和尚那只脚,在她柔滑的腰肢上碾压践踏着。让她既感觉羞辱,又害怕。原来作他的女人,不仅要挨操,还要主动挨打,才能博得他的欢心。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呢,这是什麽命啊,但是事到如今她不认命又能怎麽样呢?
白离没用多久就在瑶儿卖力的伺候下,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瑶儿顾不上别的,连忙紧缩着下身肉屄,盘身坐下,炼化并体味着哥哥的天道。小和尚的道和她自己的道互生护克,每一次交合都会对瑶儿裨益不小。就连一旁伺候的马夫人,都藉着清洁的机会,俯下身子贪婪的舔吸小和尚肉棒上溷合着淫水的乳白液体。
同时,一丝诡异的剑道也在白大人身体内游弋着,慢慢的开拓小和尚体内已经消失了的剑道经络。但是白离明显能感受到,瑶儿的剑道跟母亲当初留给他的一丝天道至尊剑意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大相迳庭。瑶儿的剑是走诡异剑道路线,更凶险,更狠毒,更让人防不胜防,开闢运走的经脉也天差地别。
三个人先后静静的修炼,只是苦了作为脚凳的沉家大小姐,足足趴跪了大半个时辰,双腿都跪麻了,才见白大人和马夫人行功完毕。
沉虹雪急忙抬头看着小和尚,眼里带着恳求,意思不言而喻。
「看什麽看?这些都是多少江湖女子求也求不来的机缘,若不是看在和沉姑娘是旧识,想本大人收奴,本大人还未必肯要呢。」小和尚抬起沉家小姐嫩乎乎的脸蛋,亲了一口。
「那我沉家军……」被主人轻薄,沉虹雪羞涩的再次红了脸,就像秋后的苹果。
「你急什麽?实话告诉你也没用,你父帅本就下了一步臭棋。他就不该把沉家军从边防调回的,如今八十几万人马困在天灵峪和淮阴道之间的地域,前不入京州,有王大元帅的百万烈虎军挡着归途;后有法尔国教廷大军压境,封锁了退路;侧有望洲曹家军凤娘营十数万精锐在侧监视。如今是不攻,不撤,不放,不离的死困着。即便你有能耐躲过弑君道的追杀,回到军中,恐怕肯听命于你一个小丫头回返沉家驻地的军将也不会超过五五之数。我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想来在侯国公和王元帅的调合下,华龙法尔几方面势力恐怕暗中都有了利益交换,你们沉家军是被卖了。」小和尚突然一下正经了起来,面带严肃的对沉虹雪说。
「无论如何,我也要回到沉家军营去,那些人很多都是我父帅几十年培养出来的子弟兵,我就是死也要跟他们死在一处。」沉虹雪知道事情艰难,却绷着脸,皱眉义无反顾的说。
小和尚抬手握住了沉家大小姐的翘乳,沉虹雪挣扎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毕竟她还指望白大人的力量,突围进去汇合沉家,却听小和尚色色的一笑,又说道:「本大人却有条明路指给你们沉家军,只不过……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的。」白大人的态度让沉虹雪彷彿暗夜中发现一盏明灯,看到了一丝希望,她连忙把自己白腻的胸脯凑了过去,忍受着这色鬼的百般揉捏,边试问道:「不知白大人何意,只要能救沉家军,虹雪做什麽都可以。」「你也知道曹家家主梓潼,是当今赐婚给我的未婚妻,她跟你的身份,呃……也差不多。我可以尝试沟通曹家军,给你沉家留一条活路。放你们借路望洲返回沉家荆州驻地,同时我也可以捧你做沉家的家主,当然沉家军依然归你……但是,你的这个人得归我了。」小和尚不徐不疾的捏玩着沉大小姐饱满充血的性感乳头,彷彿在说着一项天大的恩赐一样。
瑶儿和马夫人都忍不住在小和尚身后掩住嘴偷笑。她们的白大人这是不仅要贪图人家沉国公大小姐的身子,连人家几十年苦苦培养出来的军队都惦记上了,真的是臭不要脸,吃人不吐骨头。按小和尚所说,他做的其实不过举手之劳,也就是江湖经验不足的沉家小姐会在这听他的鬼话连篇,还要记他一个天大的恩情一般。
沉虹雪却当真了,她低头沉思了良久,咬了咬牙,决然道:「贱妾如今已经是被大人佔尽了便宜,这身子也是归属您的。为了沉家,小女子甘愿认您为主,终身为奴为畜,伺候白大人……但您该……不会食言吧?」马夫人忍着笑,白花花的肉身抖得花枝乱颤,这麽划算的事小和尚怎麽可能失信。作为白家的女人,她当然不会拆穿什麽,笑而言曰的对沉家小姐说:「既然如此,你还在等什麽,还不挺起屁股,自己掰开下面让大人验明正身,也好签订女奴契约呀。」沉虹雪并不懂得华龙风月的规矩,但是让她自己噘起身子,掰开屁股给男人验看,却实在是太羞人了,她做不出来。若是只有小和尚和她两人私下房里玩乐,或许她还会勉为其难,眼下还当着白大人两个宠妾的面,让她如何下得来台,放得下面子。
马夫人见沉家女孩儿还在犹疑,便拍了下瑶儿的香臀,说道:「沉家妹子抹不开脸呢,瑶丫头,你去给她作个样子。」白瑶儿看了眼哥哥,小脸一红却不羞涩,转过身便把圆滚滚的雪臀噘了起来,双手背后抱住她的两片紧实的臀瓣用力的分开,将股沟里的肉蛤和那枚小巧的嫩菊一併展示在几人眼前。
沉虹雪默默流下两行清泪,知道想做白离的女人,这种羞辱是避不开的。白瑶的姿色本就不在她之下,人家姑娘作得,她再没理由做不得?想到这里,沉大小姐也学着白瑶的姿势,起身弯下蛮腰,叉着双腿,两手扒着屁股蛋,把处子羞涩见不得人的私密处展现出来。
如此艳景,以小和尚的见识也不禁吞了口口水,沉虹雪那地方生的粉嫩可爱,两片不大的蛤肉薄薄的紧闭合着,一丝亮晶晶的淫液润湿了蜜穴,上面娇羞的屁眼带着自然的折皱,呈螺旋状紧缩在臀沟深处。难得的是,小丫头自幼习武,却并未忽视对私处的保护,整体下身稀疏阴毛整齐的排铺在阴阜上,而且连阴户带菊肛颜色一如身上皮肤般粉嫩,没有什麽颜色沉淀,气味闻上去还带着澹澹处女的体香。
马夫人看得呆了片刻,有些嫉妒的看了小和尚一眼,在后者同意的点头后。马夫人便从旁边架子上取了一支硬杆马鞭,那是平日里小和尚抽自己用的,打在下身会格外疼痛,特别是马鞭末梢的一小块紫蛟皮,每每肆虐在她的阴豆上都会让她欲生欲死,此鞭的威力马夫人是深有体会的。
「啪~!」一声脆响,马夫人挥手一鞭,极为有力的抽在沉大小姐扒得很开的臀沟内。
「啊~~~!」沉虹雪突然被打,惨嚎一声,刚想起身护住下身,却被瑶儿死死按住,就听到比她还小几岁的柔媚声音在她耳旁讲道:「好姐姐,想被哥哥收奴,都要挨这顿训奴鞭的。我和马姨当初也都挨过,忍着疼,挺挺也就过去了。嘻嘻。」马夫人鞭打得力道角度控制拿捏得非常精准,缠金丝夔牛筋的鞭梢扫在沉虹雪的两片紧闭肉唇上,而鞭末端的紫蛟片不偏不倚,正好击打在女孩紧凑的菊花穴上。疼得沉家小姐屁眼缩成一个小孔,双腿直哆嗦的抖着。
「家规第一条,老爷是天,奴是地,老爷的话就是圣旨,必须立即绝对的遵从照做。你可记住了?」好半天沉虹雪才从身后的痛苦中缓过来,只觉得肉穴上菊花处热辣辣得像着了火,听到马夫人向她宣讲规矩,只好忍着疼楚回答:「贱奴听清记下了。」「嗖~啪!~」马夫人的第二鞭很快又打了下来,鞭子打横,正抽在沉小姐双手掰开的臀峰尖上,鞭风扫过竟然连那双分着臀儿的手一丝油皮也未碰到,完全抽在股肉上。
「哇~~!呜呜呜~~!」这一鞭的力道可比方才抽菊花的力道就重了很多,直在沉姑娘臀峰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家规第二条,在白家,女人的地位是根据老爷的规矩来的,不得以下犯上,也必须按照奴妾的身份地位高低绝对服从。你可记住了?」沉虹雪才知道,自己不仅仅是白大人一个人的女奴,他身边一众比她身份高贵的女人也都将是她的主子,不得忤逆,可是事到如今她顾不得这些,早把自己的尊严脸面豁出去了,忍着屁股上割裂般的疼痛,回答:「贱奴记住了……只是不知虹雪进门后,是什麽身份?」「啪啪啪~~!」一连三鞭,接连的抽打在她的股沟内的嫩肉上,都是些极为敏感的位置,沉虹雪一个女儿家已经疼的满身细汗,若不是瑶儿在一旁扶抱着,她几乎要瘫倒下去。
「竟然敢在本奴畜宣告家规时打断问话,这就是本奴马赏你的。」「呜呜呜……」看着沉虹雪哭得可怜,马夫人回头询问的看了眼小和尚,白大人正连吃带喝的看着马夫人调奴,这些鞭打所用手法,跟当初他收拾马夫人如出一辙。见马夫人问他,知道是要给这沉家未来的家主在自己后宫定个身份,便开口道:「还能什麽身份,刚才不是说了嘛,脚凳而已。」「啪~!」又是狠毒的一鞭,抽在沉小姐结实的大腿根部位粉嫩处,「还不快谢过老爷?……怎麽,还不服气?你要知道当今华龙皇上的前妻,南宫家长女出身的韩皇后,也不过是我家大人的坐椅而已,怎麽她身份不比你金贵?你俩今后就是一套配合的人肉家俱,呃……可能还差一件肉茶几,之后大人自有安排。你可记住了?」沉虹雪早听说小和尚色胆包天,万没想到竟然会和当今皇帝的女人有染,韩皇后天下美臀榜上有名,她自然是见过。气质澹雅,雍容华贵,那毕竟是华龙帝国有过正规帝后身份的娘娘,是正式从华清门抬进去的女人,没想到南宫美臀在白大人这儿仅仅只能做一只歇息的坐椅。而自己更可怜,只能做家主的区区一只脚凳。
「奴家记住了,谢主子赐给贱奴身份。呜呜呜……」「啪~!哭个屁,翻过来,轮到抽屄了!」马夫人逐渐感觉这种抽人的游戏让人热血,真的很刺激,难怪这狗官经常爱在房事的时候抽打虐待自己。
「啊~~!??……还要抽那里啊。马姨,可怜虹雪还是黄花处子一名,求您鞭下留情,怜惜些个。」沉虹雪连羞带痛,已经哭得是泪眼涟涟,只剩下想着快些臣服,结束了这白家进门残忍的折磨,哪怕就是让她马上破了身子,伺候男人也好过这种难堪侮辱。
「你是嘲笑本马奴不是处子之身,不如你身子金贵,没资格侍奉老爷是吗?」马夫人脸色一沉,沉小姐连称不敢,连忙转过身来,把笔直的一对玉腿分得大开,「掰开呀!……难道还等着别人伺候你?我看你就是欠抽了。」「是,马姨。脚凳以后知道了。」沉虹雪抹了把脸上泪花,伸出双手捻住两片薄薄的肉唇,把秘穴尽量展开呈现给白大人看验。
就见那雪白的双腿之间,女孩儿那娇羞的肉唇内,粉嘟嘟的肉穴无奈的敞开着,在肉洞口内一圈澹澹晶莹肉膜覆盖着从未被侵犯过的羞处,地地道道的黄花闺女一枚。
马夫人咬着嘴唇,狠下心,在小女子那桃花洞口处抽了一鞭。见沉虹雪疼得哀嚎着捂着下身,在地上不停翻滚。她才冷冷的吩咐道:「家规最后一条,老爷玩乐用到你的时候,你方才挨打的地方,要随时保持湿润,方便老爷用着舒适。如若哪次老爷说你那前后两处乾涩难行,扫了大人的兴致,本脂马也要陪着你受罚的。你给我仔细着,给我知道了,小心揭了你的皮。」随后,从身上戒指里取出一纸文书,对着地上兀自痛苦呻吟的沉虹雪扔了过去。那上面是成为白家女奴的各项条款,还有白大人龙飞凤舞的亲笔签名。「这契约白家每个女子都有一份,自己收好,等大人收用了你,用你那贱穴的血在契约下面,收印一个屄印和菊印,然后自己呈于大人处收藏,知道了吗?」「知道了。谢谢马姨教导。」沉虹雪有了身份,却是连母畜都不如的器具,恐惧得看了马夫人一眼,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瑶儿在旁边看了半天,早就忍不住了,靠在小和尚怀里,主动送上香吻道:「小师父大人,瑶儿想要这个脚凳陪我玩呢,马姨都调弄她半天了,该奴家的了吧。」「不算什麽,不过一个脚凳而已,你想玩随时都可以……只是别给我弄破~了。」小和尚到是不急于给沉虹雪破了身子,他反而有些被马夫人刚才凌虐沉家姑娘时候的威风气场吸引,不知道为什麽从刚才马夫人身上,他感受到一丝女帝和张泽梦的气息。难道马夫人身上也是隐藏着双属性,管她呢,反正她也早已经被自己掰弯了。
想到这儿,小和尚兴趣大发,抓着马夫人头髮,跳骑在她健硕的粉背上,吆喝着向内进卧房爬去……瑶儿笑嘻嘻的目送着哥哥骑着马夫人进去,回过头可爱的看着地上不知所措的沉虹雪,吩咐道:「臭脚凳,爬过来,给本姑娘我好好的舔。」说着,瑶儿敞开绸袍,下身乾乾净净自然是没穿什麽内衣亵裤。沉虹雪彷彿还没从她刚刚改变的新身份中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奴契约书。听到瑶儿叫她,好一会儿,才跪爬着挪了过去,不知不觉中这位沉国公大小姐已经习惯了四肢行走的姿势。
「啪~!」瑶儿圆眼一瞪,狠狠抽了沉虹雪一耳光,骂道:「叫你舔我的屄呢,没听见吗?……我比不得哥哥那好脾气,伺候不好我,可是要打人的。就像他,呃,打我那样狠……今天开始,我什麽时候叫你给我舔,就马上跪下来给我舔,动作利落点,听懂了没?」「是,少奶奶。」沉虹雪吐出苦涩的舌头,在散发着澹澹女体香味和腥味的少女阴处来回舔弄着,她虽然是不情愿,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瑶儿的下身生的非常可爱。
「真乖,宝贝儿,弄得我好舒服……一会儿我也跪着给你舔舔好不好,沉姐姐?瑶儿好喜欢你哦。」白瑶儿媚笑着,把沉虹雪的脸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下。
第161章
夜半的月色,撒遍了皑皑的山川雪地。雪映千山冷,净月葬孤魂。
沉虹雪呜咽着缩在小和尚怀里,默默的收好了那一方染着自己元红的白帕。
折腾了大半夜的女孩家,刚刚被白大人在软榻上收用了身子,现在两腿间像划伤了一样,阵阵的隐痛让她一步也不想动。
「好了,哭什麽哭,把身子给了我,莫非委屈你了?天下所有女人第一次都这样的,你们官宦家的小姐都如此娇气的麽?」小和尚搂着怀里的小美女,轻抚着她盈盈的美背上滑腻的肌肤,婉言安慰着。瑶儿和马夫人伴着他们胡闹了半夜,早就去邻房休息了,只剩下白离和沉虹雪独自缱卷依偎着。
「嘤嘤嘤…………都怨你!还有脸说人家麽。本来我对你印象不算差的,京里几个世家公子都不如你的人品。」沉虹雪依靠在男人怀里,哭啼着用力捶了小和尚一拳,却牵动下身疼得一皱眉,「可是奴家又没开罪过你,干嘛如此作践我,人家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孩儿,清白的身子也给了你了。怎麽就还要又抽又打的,还要我……要我当什麽脚凳……不说出道理来,别想我会原谅你……呜呜呜……」
小和尚伸手抬起沉虹雪尖翘的下巴,那张婴儿肥的脸蛋上哭得灰一道白一道的,哪还有当初大公主初引见她给自己时的英姿活泼,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可怜小闺女。「呵呵,别委屈了,我这人就喜欢这种玩法。让你做脚凳,并不代表不宝贝你呀。有的达官贵人,虽然明媒正娶的夫人,却从来不正眼看上一眼,除了拿女人当生育之物外,外面寻花问柳,金屋美妾的不是更惨。像本大人,虽然闺房里玩弄时,要你做件家什,但你也是我的心中挚爱呢。那个韩皇后南宫幼薇开始也觉着委屈的,现在却死心塌地,赶都赶不走呢。」
「当真?」沉虹雪在小和尚温暖的怀里缓和了不少,却又偏过头幽幽的说,「你少拿好话哄我了,你那麽多女人,还不是贪图我的身子,玩耍够了指不定怎麽祸害糟蹋呢。」
小和尚看看沉姑娘又要哭,连忙把女儿的娇躯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轻轻吻住女孩儿稚嫩的耳珠,轻声道:「怎麽会,我是你的相公啊。我身边的女人很多,最重要的一个是我娘,但她也是奴妾,身份没比你高贵多少,也没少挨打呢。还有其她几个,但是在我心里,你跟她们是一样的。只要今生你不负我,我始终都会把你当作自己的女人。就是……闺房享乐时要委屈你一些个。」
「夫君?你真的是这麽想的?」沉虹雪收住眼泪,抽了下可爱的小鼻子,揉着哭得红肿的大眼睛看着白离,痴痴的说:「跟了你,男女那事儿自然由着你胡闹,我受些委屈都没什麽要紧。只是……我只要你答应我一条。」
「什麽?」小和尚有点奇异,这时候小沉姑娘还想提什麽条件。
「就是我虽然是你的妾奴,可即使将来你玩我玩的够了,放任我不管便是了,只是不许把我送了给别人糟蹋。答应我这一条,我就一生把你当我夫君伺候,永不背叛。」沉虹雪信誓旦旦的看着小和尚要求着,因为在华龙小妾的地位极低,甚至连受宠的丫鬟都不如,送人卖入勾栏都屡见不鲜。
小和尚笑着摇摇头,他的观念看来还是没有完全适应天玄大陆这一方天地,看着小女人依附着自己时担心的模样,只有把女儿搂得更紧,「说些什麽傻话,我也不发誓了,你只要记着,就连一个我超渡的静安,我都肯为她捨弃了剑道。
哪个男人想碰你,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嘤…………夫君,吻我。」沉虹雪能从小和尚的话语中听出他发自内心的真诚,感到一阵作女人的幸福,也就死了心了,撒娇的奉上香唇求吻,「抱着虹雪坐到窗前去好吗,最近太紧张压抑了,今夜我什麽都不想思考,只想夫君陪着我看看天上的月亮。」
小和尚自然不会反对,抱着怀里的佳人,坐到庭阁下的照窗前,一对璧人偎贴着一起晒月亮去了……同一时间,不同于西北川平遥驿站里的郎情妾意,玉剑阁的后山掌门大厅内,伴随着时断时续一阵娇媚的轻喘,却传来女人阵阵凄厉的哀鸣。
地处北方,如今玉剑阁这里自然也是严冬,但是雪远远没有西北川那边大。
只是把数十座山峰间的楼台庭阁,老树奇峰点缀得银装素裹,那片剑林在一层霜雪覆盖下,既安静又清幽,只在寒风撒过时发出一阵叮叮得剑鸣声。伴随着仙府底蕴地底的温热和天上的冷空气对冲,团起阵阵雾气,更凸显得玉剑阁袅袅婷婷,飘淼宜人的仙境美景。
雪压的洁净山间御道直通半山上静谧的掌门大厅,大厅奢华的门庭内,那一扇敞开的大门门樑下,却悬吊着一具无比动人心魄的成熟美艳胴体。
被吊的女人光艳圆润的脸蛋上,一抹柳叶弯眉紧蹙着,即便是痛楚让她面带凄惨,依然难掩此女孤傲的英气和雍容的尊贵。一袭薄如轻纱的青丝纱裙敞开着披帛在娇躯上,掩映着她丰乳肥臀让人遐想的迷人线条。一双凌厉的丹凤媚眼微合着,微尖的下颌上紫红的小嘴轻张战抖着,唇瓣被银牙咬得变形,那阵阵喘息和哀鸣正是传自她的口中。
儘管叫声凄厉,可是冬日的寒风从高冷处吹来,那凛凛寒气却难进这女子娇躯三尺之内,便给什麽无形力量阻挡拂体而过。女子身上不但不觉丝毫寒冷,反而笼罩了一层香汗,绝妙雪白的肉体,被身后光辉满照的通明灯火掩映得晶莹剔透,尤为艳丽无双。
「姜亦君,你少在这儿鬼叫了。若不是我的玄域罩着,整个玉剑阁十几座山峰怕是都能听到你的高声淫浪了。」同样只着了一件金丝拢边白袍的艳剑仙子,挺着胸前一对惊世骇俗的玉乳,光着如玉的大腿,赤着一双玲珑的脚丫,站在悬吊女子身后嘲讽道,「堂堂大姜雷鸣的天人女帝,连区区这一点子手段都受不了啦,半夜三更在玉剑阁浪叫得人睡不成觉。传了出去,不知道天下江湖上的人如何的嘲笑品评呢……咯咯……」
说话间,白艳剑爱怜的拢了一把女帝散开的及腰长髮,冷不丁抬手又将指间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插刺在了面前女帝那圆润饱满的大白臀上。
「啊……!嗷……!!……」女帝一声惨嚎,玉体随着晶莹针体的刺入,柳腰轻摆,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因痛楚夹得更紧,左右来回摆动着,美艳浑圆的雪臀隆起伏下,臀瓣间的股沟若隐若现,只是下体秘处澹澹的一缕阴毛被几滴蜜露润得湿黏黏的,略显淫靡不堪,双脚也因针刺痛苦几乎离了地面。
「好你个艳剑浪蹄子,竟如此折磨本宫……待下次再到我大姜寝宫朕一定十倍奉还,看朕到时怎麽收拾得你鬼哭狼嚎。到那时,你便是再伏跪求饶,朕也不会再怜惜心疼你分毫了……嗷……!呀!……」一双皓腕被分左右高高悬吊着的女帝姜亦君,痛苦的扭动着仙躯,被又一枚银针刺入臀尖上,嘴里依然硬强个不停。
「咯咯咯,等妹妹轮到那时候再说吧……这里可是玉剑阁,今夜是本掌门作主,姐姐我定要好好体味女帝你这炼体武道巅峰的绝品身子,究竟是个什麽滋味。」
艳剑轻伸玉手,春葱般的手指划过女帝饱满的屁股,探在她娇嫩的下身蜜唇穴口,故意讶然道:「呀~!妹妹下面这小地方怎麽湿润成这个样子。姐姐我这套「踏雪寻梅针」的滋味儿还不错吧。这可是采自东海磁石,经那人亲手炼製而成,可是特别为你这炼体天人准备的。咯咯咯……啊……呀……!!」
说着,又是一枚银针刺入女帝丰臀股沟旁的一处敏感部位上,使得被艳剑抚弄着阴处,正在不停娇喘的女帝再次骤然发出动人而凄苦的悲鸣声。女帝身后那只挺翘饱满的白屁股蛋上,已经是布满了一枚枚的银针,丝丝血点渗了出来,在白皙晶莹的臀肉上的确像点点雪中绽放的梅花般艳丽夺目。
艳剑手拿一方白丝帕,小心翼翼的替女帝擦拭白屁股上的血滴,彷彿生怕碰疼了她似的。看着女帝凄凉优美的被自己凌虐,艳剑心里也十分喜爱这套「踏雪寻梅」的玩法,亏得主上当初如何想出来的。
「呼……丝…………呼~丝~……哦……!……艳剑姐姐,你这套雷磁针确实是本帝身体的剋星,不过既然是后山那位炼製的,想必你也不可能逃得过此劫难的折磨……哼~!我这体质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你当初体味承受时,该是如何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淫态。哈哈……想来你多丢脸的事都做出来了吧。」女帝虽然受制于人,却不忘反过来讥讽艳剑。
玉剑阁掌门白艳剑圣洁的脸色一寒,女帝几句话的确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当初邪佛对她动用这套「踏雪寻梅」时,她自然更抗不住,不但哭得稀里哗啦欲生欲死,还趴在地上,掰着下体,哀求着被那人操弄得死去活来。
「哼!……,你就嘴硬吧,我倒想看看今天到底是谁,贱态毕露……你们,给我使劲收。」艳剑想着过去主上给自己和女儿的屈辱,咬牙切齿的对侍立在女帝身前的两名女弟子命令道。
两名弟子不敢怠慢,连忙运转全身玄功用力拉扯手里的金丝铰索,那绞索正控制着女帝一对丰奶乳根上夹套着的一副紫竹乳夹板。随着金丝索「嘎嘎」的收紧声,二尺长半尺宽的紫竹扣板机括又紧了一扣。「嗯哼~!」一阵惨哼,女帝的一对丰硕奶子,上面肥嫩的乳肉又被乳夹扣板压挤得更加突了出来,整只乳房被蹂躏得可怜的变成锥饼的圆状。
「哎哟,妹妹的乳头都膨胀饱满起来了呢……咯咯,不知道你那宝贝儿子见了,是不是更要嘬吸他母后娘亲的奶水了呢。」艳剑看着女帝痛苦的表情,伸手摆弄掐拧着她凸出的乳头,伏下身亲吻了女帝紫红香唇一口。
「嗯……啧。」虐归虐,女帝依然是有些沉迷在艳剑的香吻中,又想想不对,抬头看了眼微笑着上下其手赏玩她身子的艳剑,回讽道:「母哺儿乳,天经地义,轮得到你这勾引儿子的淫货说三道四麽……玉剑掌门,还天下名门正派之首,呵呵……呀,别……不要……!」
艳剑脸上被女帝说的羞红,再怎麽说自己认儿子白离为主,也确实没脸嘲笑女帝的公子和母亲的关係。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抬起手来,指尖又浮现出了两枚银针,冷笑着不怀好意的看着女帝:「君妹妹,这三十六枚踏雪雷针本是一套,本来姐姐想全招呼在你的这只香臀上,可惜你那屁股蛋虽圆润弹嫩却还是不够肥大,已然是插满了,剩馀的这两枚你应该说刺在什麽地方好呢??……瞧你这乳头翘的,莫不是妹妹太兴奋了,想让我用在你这一对肉葡萄上?」
说罢,不顾女帝吓得变颜变色的娇容,拈起她一枚乳头,便将手里毛细的银针顺着乳孔刺了进去。
一点艳红的血滴顺着银针滑落,女帝疼得张着玉口,恨恨得盯着艳剑,双脚乱蹬偏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艳剑把两枚雷磁针分别插入她敏感的乳头里。
看着自己粉润可爱的乳头被银针之力震得急速膨胀,很快充血成紫红的颜色,不禁破口威胁道:「你太过分了,艳剑,当初我可不曾如此折磨对待你……啊……!疼啊!……你如今这样对我,不怕将来遭了报应……哎呀……!这磁电之力在臀儿上也还罢了,弄在这里会麻死人的……嗷……!不行啦……!」
「哼!」艳剑开心的冷哼一声,「当初大姜朝堂之上,哪个该遭报应的当着她众多臣下的面,让本掌门忍着屈辱给她坐在屁股下面口淫……说来也不要脸了,是哪个贱妇竟然洩了几次,流出得那些淫水都逼迫着让谁喝下了?」
「噗呲~!」想到当初的荒唐举动,女帝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痴痴的望着艳剑,「跟本宫说句实话,朕洩身时流给你的那些淫水,当真不好喝吗?」
「……好喝呢,最少姐姐我并不讨厌你的天人气息和味道。」艳剑再次捧着女帝娇美的容颜,深吻了下去,一时间两位名震天下的女天人都有些动情,「那下次朕就让你喝本宫的尿……」艳剑听了也只是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入了天人境女帝姜亦君哪里还有什麽排泄物,这麽说不过是想挽回些许她今夜在自己这儿丢失的面子而已。女帝这时回吻着艳剑,看也不看旁边的玉剑阁女弟子,呢喃着贪婪的轻咬着艳剑的嘴唇。
过了很久,两姝唇分,艳剑舔着嘴角澹澹的说:「我知道凭你炼体的本事,这些小小的刺激手段都不放在你眼里。这一界,你忍耐伤痛的本事除了老圣,怕是天下无双了。不过呢,为了让你能尽兴,本掌门还给你准备了这件礼物,不知道能否让妹妹满意尽兴。」
说着,艳剑从手上戒指里取出了一支短鞭,女帝看了更是脸色惨白,当即有几分恐惧的说,「艳剑,玩归玩,你真捨得拿这支「雷鸣鞭」抽我?……那可是天级上品法宝,就是上界的准天君也没几个能坦然受得了。想用它也行,须得你艳剑自己动手,本帝君不能受别人的鞭打……咦,我的浑身功力……」
说话间,女帝身上一股冲天的天人境气息爆发出来,可是却无法半分离体而出。按说以她天人境排名第二的实力,气势外放,即便有艳剑天人气势对抗,手上的悬吊绳索和身上的银针也都该断裂、脱体反弹而出才对。可是现在,天人的气息竟然全部被困在她矫健的肉身之内,身躯白肉上晶光不断流转,却外洩不得半分。
「别挣扎了,这三十六枚雷磁针有个特性,不管你多高的修为,一时半刻内是会牢牢锁住你的玄气不能离体,就是天人境的也得两三个时辰破解。否则,凭你女帝就值得本掌门亲自动手施为刺针吗?」艳剑手里冰冷的鞭子,慢慢地划过女帝的丰乳曲线,圆润的香肩,曲伏的背嵴,柔软的腰肢,停留在她的隆臀上逡巡着,接着又伸出手去。
「你要作什麽?这可是天人级雷蛟筋作的鞭子……别,本宫的屁股也吃不住几鞭的。」女帝再次变色,厉声喝问着。
「算了吧,别装了……你全身炼体已到极致,即便是雷鸣鞭和雷磁针都伤不得你分毫,不过是给你增添点疼痛刺激。不过麽,你这身子也有一处破绽,说来也算不上破绽,只不过你那地方比较敏感罢了,你以为瞒着我就不知道?」艳剑在女帝的大白臀上爱怜的拍了一巴掌,又温柔的用手掰开女帝紧绷的臀瓣,用两指慢慢的抚摸着女帝的菊门秒穴,「先皇留给你的贞操带上,在那骚淫的地方都平滑如常,为什麽在你这儿肮髒位置,布置了一个金疙瘩,是为了调教你什麽地儿,还用姐姐明说吗?嗯???贱货。」
「啪……!……啊……!啊……!要死啦……!」
艳剑抬手一鞭,玄气到处,手中短鞭发出一段澹蓝色电弧,和着鞭稍勐的抽在女帝臀沟间的菊花屁眼上。那小巧的菊门痛得一阵紧缩,接着便传来一阵雷打的肉焦香味儿。这回女帝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惨叫着浑身开始剧烈的痉挛,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急速的扭摆抖动着,一双玉足足趾紧扣起来弯向足心。
「好姐姐,亦君知道错了……!……亦君再不敢惹你了,还不成吗?」女帝哆嗦着身子,强扭着脸变换了一副表情看着艳剑,可怜的好像她真是艳剑亲妹子一样。
「还敢躲?……屁股夹那麽紧作什麽?告诉你,夹得越紧我便抽得越重。我才用了三成玄气,等我加到五成,抽出白色电弧时……哼哼……」艳剑勐的一挥手里的雷鸣鞭,蓝色电弧再次出现。
女帝吓得体似筛糠,她可知道艳剑说得出做得到。蓝弧电的鞭打她已然承受不来了,若是白弧电,怕是要把她尿都给抽出来。
于是堂堂大姜女帝,连忙将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翘了起来,双腿尽力分开,把臀沟间的菊花嫩穴裸露出来,任由艳剑抽打,嘴里还不断告饶道:「好姐姐,妹妹不敢躲的,我这小贱人的屁眼儿……您想怎麽抽就怎麽抽,抽到您满意开心为止,切莫再加玄气了……啪……!!!啊……嗷……!噢儿……!!……太疼了,饶了君儿吧,妹子再不敢惹姐姐了。疼死人了……!!那里真的太敏感了,抗不住的,还是抽屁股好了,要不姊姊抽妹妹小屄行吗?」
女帝已经顾不得什麽礼仪尊严,什麽淫词浪语都脱口而出。艳剑却不理她说什麽,手里的鞭子挂着泛着白边的蓝色电弧,接连不断的抽打在姜亦君的屁眼儿菊穴上,看着那只美臀在痛苦中不断挣扎,鞭下的女帝已经痛得发出莺啼般的惨嚎。那枚紧凑娇小的菊花肉孔已然焦煳肿胀了起来,隐隐透出紫红的血丝。
「啪……!哇呜……!……啪……!啊呀……!嗷~!……别打了,别打了,好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娘,饶了我吧,啪……!……亦君服了,行了吧。你艳剑就是我女帝的主子,是朕的娘亲!……千万别抽了,我受不了啦!!真的,姐你饶饶我好不好?」女帝鬼哭狼嚎的开始求饶,眼泪噼里啪啦的顺着俊俏的脸蛋滴滴答答的垂落在地上。
「真的怕了?」艳剑暂时收住了鞭打,笑恹恹的看着女帝,用鞭子抬起了女帝微尖的下颏,看到一张挂满珠泪凄美哀绝的脸蛋。
「怕了,怕了……艳剑姐姐就是亦君的女主子,今后女帝就是您豢养的母畜,行了吧?呜呜呜……哪能这麽收拾人家的?先皇也没对我下过如此的重手。呜呜呜~哇啊啊……」女帝竟然被艳剑抽得嚎啕大哭,什麽尊贵气质全无,就像一名受刑不过的小女奴。
「得了吧,装出这副可怜样儿给谁看……上次在谁的宫殿寝宫,逼着我脱了光屁股舞剑,非说舞得懈怠不够用心,拿冷竹片抽得我屁股都肿起二指厚。还不许我运功疗伤恢复,直害得我趴着睡了两日。」艳剑越说越气,扒着女帝的肥臀又一鞭打在她的淫屄肉唇上。
「呜啊……!是小妹我一时煳涂,得罪了艳剑掌门。本宫再也不敢了嘛,求姐姐看在你我相交多年情分上,别记仇了,轻些儿收拾贱货……本宫下来就给你磕头认错赔礼,好不好。别抽本宫的后庭了,朕真的疼得要晕过去了。」女帝可怜兮兮的夹紧双腿,把头扭过来靠在艳剑仙子的美乳上,撒娇的赔礼恳求。
艳剑捻动着女帝乳头上的磁针,那枚细小的银针发出的隐隐雷力震得艳剑自己也手指发麻,亏得是女帝炼体的身子,换做是她自己半刻也挺不住,就得晕厥过去,天人的体质也不行。艳剑想着,也不能真把女帝虐得太惨了,否则下次她说什麽再不来自己的玉剑阁了,也是个麻烦,便冷着脸说道:「自己噘起来,分开双腿亮出来下身,乖乖给我再抽十下,今儿就算饶过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践本掌门。」
「三下最多了,你当真想抽死我麽?……」女帝听说还要抽,眼泪哗哗的又流下来。
「少讨价还价,七下。」
「五鞭!……求求姐姐了,亦君真的不行,刚才都要给姐姐抽尿出来了。你就当心疼心疼亦君,好吧?」女帝伸出香舌在艳剑暴露出来的丰挺乳房上讨好的舔弄着,她这一生从没想过有一天需要这样,如此下贱没脸的讨好一个女人。
「好吧,但是你不准躲,不准出声求饶,再疼也给我忍好了,打完了更不许运功疗伤。」艳剑伸手把玩着女帝的蜜穴,那里滴滴答答的阴液,让女帝羞得无地自容的点了点头。
深吸了一口冬夜的寒气,骄傲雍容的女帝似乎瞬间又恢复了她傲视天下的气势,柔缓地弯下身子,笔直的蹬直了双腿,圆满的大白臀噘得高高的。因为她的屁股并没有南宫家美臀的硕大肥厚,股沟也自然没有那麽深,甚至圆臀大小连艳剑的屁股都不如,但胜在臀形极好,完全是两只半球形的肉蛋,行动间弹润得直抖。
女帝略打了个寒颤,身上一阵流光闪过,后庭屁眼儿处的红肿焦痕眨眼间恢复如初,依旧是那枚粉嫩紧缩的菊花美穴。艳剑喜爱的亲吻了她一下,引来女帝「嗯哼」一声娇吟。
「啪啪啪啪啪……!!」艳剑连续五鞭,急速的抽打在女帝的股沟里,又快又脆,最后一鞭乾脆狠狠的抽击在女帝挺起的大白臀肉上,直抽出一道深深的紫痕,很快一道血丝就殷了出来。
女帝被抽得哇哇哭叫,两只脚疼得把玉剑阁掌门大厅的整块门坎玉石都跺碎了,最终还是没忍住,尿喷了出来。入了天人境的女帝的排泄自然不是骚臭的,而且还带了一股澹澹的麝香味儿,顺着长长的玉腿流淌了下来。
女帝虽然被收拾得不轻,但她也知道艳剑始终没用到五成玄气,因为雷鸣鞭没发出白色电弧,到底这女子还是捨不得打伤她。当然,如若用出十成功力,雷鸣鞭应该会放出金色霹雳,那就不是虐打,而是下死手对敌了。
如果艳剑真的那样,女帝也并非真没有办法对付。拼着震伤内腹,她也可以把身上镇压着修为的雷磁针逼出体外。但是女帝会因此跌落一个境界层次,艳剑也捨不得,毕竟女帝是彻底信任她,才给她捆绑悬吊,随她鞭打虐玩的。
艳剑遣退了女下属,搂着女帝悬吊着的胴体,上下其手的赏玩着排名第二的女天人冠绝天下的美艳肉体。女帝出乎意料的配合,全身像瘫软了一样,靠在艳剑怀里,呻吟的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猫。
「恶毒的姐姐,还不把我放下来,还没折磨羞辱够吗?」女帝和艳剑温存了一回,在闺蜜的挑弄亲吻下来了次小高潮。她也十分沉迷艳剑的爱抚,迫不及待的想亲手抚摸把玩艳剑迷人的大奶子。
「那可不行,放了你,你要翻脸,我可怎麽办……我这玉剑阁可经不起你女帝雷霆一怒。」艳剑手指就没离开过女帝的阴穴,感受着肉唇的褶皱和里面嫩肉的滑腻颤抖。
「那你还想怎麽样,就这样吊我一辈子?……现在知道害怕了,方才抽老娘鞭子时候,怎麽就知道下那麽狠的手呢?把天人都抽尿了,你还是第一个呢。」
女帝勐的咬住艳剑的美乳,这天下第一美乳却不是吹出来的,又弹又软又香,女帝特别喜欢咬噬艳剑胸口这对大咪咪。
艳剑也不推拒,忍着痛任凭女帝吸咬着她的胸脯。随手取出一只花斑豹尾,豹尾头上是一截闪着微微电光的玉石阳具。
「你……你……你到底还有多少花样啊?!」女帝盯着艳剑手里的豹尾,几分气恼的说。
「唉,这雷音石的家伙,还是你当初遣人献给邪佛的吧。这东西只有你们大姜才有得出产,怀得什麽鬼心思,自不要我多说……当年也不知道吃了这家伙多少苦头,今天现世报应,也让你堂堂本国之主尝尝这东西的滋味……塞在你后门屁眼儿里,今晚不许拿出来。不过你也别难过,我早就尝试过个中味道了,天下第一个被人抽尿了的女天人又不是你,我和娘亲被那人收拾得尿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艳剑一点不容女帝讨价还价的说,她很清楚对于女帝炼体的体质,只有雷属性的极品法宝才能克制得住她的身子。心想暗道不过是为了替我儿提前调教一下而已。毕竟年头久了,别让这贱妇忘了个中乐趣。否则今遭还不至于让自己牺牲身子,作如此巨大付出,儘管艳剑自己并不讨厌和女帝假凤虚凰。
「好吧,不过夜里,你轻点弄我。」女帝好似投降了似的,咬着紫红性感的嘴唇,认命的点点头。
艳剑打了一个法诀,让樑上束缚女帝双手的绳索缩了回去。不等她松乏一下四肢,便把豹尾前端的雷音石阳物递到女帝嘴边。女帝媚笑着瞟了艳剑一眼,把那粗大的家伙吞在红唇里,一边品咂润湿,一边挑逗的看着艳剑。艳剑想起她二人在大姜时的亲暱,不仅脸上一红,感觉自己的下面小穴里有什麽东西流了出来。
润湿了豹尾,女帝十分乖觉的转过身子,翘起屁股让艳剑给她塞入后庭菊穴,那雷音石上的稜纹和摩擦时的震颤,说不得又让女帝洩了一回。
「好姐姐,你就拔去了妹妹身上的这些劳什子针吧……震得我走路都走不得了,麻痒得人快疯掉了。」女帝拉着艳剑的手,软语相求。
「不行,去了这些控制手段,你若真翻脸了怎麽办?」艳剑可不想真的跟女帝在这里打架。
「不会的,亦君怎麽敢呢?何况,塞了雷音石,贱货的那处破绽还不是在姐姐手里拿捏着。你随时一个心思,亦君就得洩得一塌煳涂,打又打不过你,今晚只好乖乖作姐姐一只小奶猫,还求着姐姐怜惜呢。」谁能想到,名震天下,杀敌无算、屠遍天下高手的女帝,身体唯一的破绽竟然是她后庭菊花。加上她语气说得跟一名受气小媳妇似的,跪趴在地上拉着艳剑的小腿,说啥也不肯撒手。
「是你自己想要爽吧,你也知道,这雷磁针必须得有人替你含吮着骚处,让你这贱体动情才拔得出来……你不会,又要算计着我给你舔那里吧?」艳剑脸色一阵潮红,再次想起在皇宫里女帝逼着自己给她舔屄的情景。
「来嘛,你要觉得我不乖或者吃了亏,随你怎麽折腾……亦君下面生的若不好,姐姐就使劲的咬它好了。」女帝说着说着腿不由夹了起来,她忘不了艳剑给她舔秘处的乐趣,玉剑阁掌门这些年给那人的调教可不是白费的。
「簌簌簌……啊……,嗯啊……!好剑儿,你舔得朕好舒服……!再进去一点儿……就那里……!再用力点儿嘛。要抽本宫的屁股蛋吗,想抽就用力抽好了,啊……!……我又来了。」
随着女帝一声声浪叫,一枚一枚银针从她体内飞入回归到艳剑戒指里。女帝爽得扭着肥臀骑在艳剑魅气的脸上摩蹭着,气得艳剑狠狠给了女帝肥屁股几巴掌。
终于最后一枚雷磁针从女帝身体内飞了出来,女帝已经洩得几乎站不起身来了。十几年没这麽洩过身子了,她这麽多年压抑着几乎忘了作女人的幸福。姜亦君慵懒的伸开胳膊,高佻的身姿蜷曲成一团,「本帝猫要姐姐抱……否则就不起来咯。」
艳剑怜爱的一把将女帝猫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髮,真的像逗弄一只宠猫似的,还时不时拉住女帝屁股上的尾巴,抽弄一番,引得女帝又一阵吟叫。动情处,女帝趴在艳剑耳边喃喃道:「弄了猫儿这麽久,朕都来了几次了……我们艳剑掌门可还一次没来呢。要不要我一会儿用塞着本宫后门的家伙,给我们的艳剑掌门弄一次。放心,猫奴儿会用嘴叼着,弄得很温柔,很舒服的。」
「哼,那要看你一会儿的表现了。」艳剑笑着在女帝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嗯……!」女帝娇吟一声,换了艳剑一句「贱货」的呵斥,却伏在她怀里不吭声了。
华龙帝国黑军伺指挥使,小和尚白大人的座驾车子终于驶进了西北川道的驻军主城里,儘管这里是座军城,也有几十万的百姓和随军家属,所以十分繁盛。
西北道的城主,西北川将军王靖川,黑军伺军犬部先锋荆玉莹,以及西北军各级将领一众,都黑压压的远出城郭相迎小和尚的车驾。毕竟表面上来讲,小和尚和身后滞后几天路程间隔的大公主华凝玉,是代表华龙皇帝,奉命来就番望洲西北川道的女藩王。迎接众人虽多,至于其中有多少人是王统领心腹,有多少是王大元帅的嫡系,还有多少是法尔公国的细作卧底,那就不得而知了。
到场的军士军将的级别其实都不算高,但是小和尚竟然在人群中没看到曹江宁曹大元帅。显然是在王府里,曹大元帅日子很不好过,地位低下到连陪同王统领迎接钦差的资格都没有。
事实也正是如此,儘管曹江宁昨夜安心服侍了王将军安寝,可是今天一早,曹大元帅就惹王将军不痛快了。
按照曹江宁的意思,王将军作为西北川的钦命将军,就不应该和代表了王元帅和皇帝势力的城主厮溷在一起。压根也不用迎接什麽白大人、大公主什麽的,为了争夺西北川的军队和各方势力,当城主和小和尚势力斗得不可开交时候,双方自然会有人来拉拢王将军和曹大元帅。最少实力最弱的一方,王将军应该在开始时候就摆出採取观望态度。
然而还没等曹大元帅话说完,就被刚进入王家府邸家门的主母王夫人指着她鼻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王夫人是昨夜被人从热被窝里叫起来的,连夜去了城主府,给当权的几名将卫陪酒侍寝,直折腾到天明才放她回来的。但王夫人不管那些,王统领也不敢问,眼看着她怒目横眉的骂曹大元帅,只考虑曹家利益,把西北川当作女儿嫁妆拱手让给白离和大公主。听得出按照王夫人的意思,王统领必须联合城主一起对抗小和尚黑军伺的势力才算势均力敌,否则就是白送。
王统领自然是更信任他的母亲大人,当着府里众下人的面,就命这条僭越的母狗下跪,并狠狠扇了曹大元帅几记耳光,全然不念及这条母犬昨夜尽心的服侍了他一宿。当然,在王家抽自己的母狗,本来也不必避讳下人的。但是王统领馀怒未消,以冲撞主母为由,命令母亲的丫鬟小绿小红,押着母狗去宗族祠堂里行家法,打二百板子。曹江宁看着执拗又窝囊的王统领,只好无奈地歎了口气,脱光了身上的衣甲,配戴上母犬的项圈,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任由小红牵着,去祠堂王老元帅排位前领家法去了。
曹江宁看着王统领的态度,她心下知道王家这次算是完了,西北川再难有她家主王家说话插足的份了。
小和尚进城的时候,曹大元帅正跪伏在王老元帅的牌位前的蒲团上,挺着肥厚隆圆的大屁股挨板子。动手的是丫鬟小红,她从来都十分嫉恨这条母狗的威风,所以下手又毒又狠,每次行家法都要把曹江宁的大白臀抽得又青又紫,肿起老高,另外附带着掐屄捅穴是免不了的,反正只要在王元帅的灵牌前,作什麽都是代替先主人处罚母狗,作甚麽都是应该的,根本无须顾忌曹大元帅敢反抗。
白大人的到来,先是当众宣示了圣旨。西北川百官将校自然是恭迎跪听,然后由城主和王统领陪着,荆玉莹跟随去校场检阅了西北川三军。
小和尚不是没见过军队,但是西北军特别是这股边防军的强悍,军威之整肃还是让他吃了一惊。从茫茫整齐的军列里,他至少感受到了几十位凝玄凝域境的高手,加上其他先天境的,就是天人境的被这股大军困住,连续轮番攻击下也抗不了多久。
整个西北川驻军有近二十几万人马,加上军属屯田的军户,这一战略地区足足有上百万人口分布在整个西北川的大地上。
小和尚看着面无表情的王统领嘿嘿一笑,今天一早尚未进城前,他接到黑军伺在边境截获的密报。王老元帅暗自出面通过侯国公,已经和法尔公国的小皇子搭上了线,由法尔教廷边境上出动百万大军逼迫住了沉家军,换来侯国公进驻西北川要地的一次机会。王元帅不知道用什麽法儿说动了华龙皇上,据说给了一道密旨,旨意命令侯国公与黑军伺白大人共同辅佐大公主,执掌防御西北川要塞重地。
华龙皇帝这是打得好算盘,一面让王元帅准备接收群龙无首的沉家军,一面利用烈虎军守住京畿,单单放个西北川来,让黑军伺和侯国公及其身后的法尔公国教廷势力乱斗。斗争的结果,他白大人若是吃了亏,玉剑阁势必不能坐视,如此一来无韵谷就可以利用在京城的势力,趁机取代玉剑阁成为护卫王权的门派。
如若是侯国公吃了亏,那打压了强邻法尔公国势力对华龙的渗透,华龙边境最少又有几十年的太平日子好过。
这招引蛇出洞坐山观虎斗,皇帝老儿想得倒是蛮精明的。可惜的是王统领彷彿对这种形式一无所知,侯家也好,白大人也罢,无论哪一家胜了,王统领王家都没有什麽太大价值了,就是白白投降人家都还嫌累赘,唯有被吞併灭门的下场。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在大公主驾临西北川之前,白大人还要代天子巡查西北川边界上几处要塞,所以检阅军队后一众大小将官都没散回岗位。
于是西北川城主接下来借此机会,在军城官衙府院里以当地军阀名义大排筵宴,招待黑军伺高层及西北川原属地的高级将官,王统领自然也在邀请之列。只是王靖川今天始终板着个脸,表情是一丝笑意都没有。他与满脸陪笑、不断鼓动下属军官来给白大人黑军伺官员敬酒的城主,形成鲜明对比。
白大人不知道的是,王统领阴着脸的原因是,方才一名嫡系亲随来报。主母王夫人又出府了,这回是大白天里就被城主府的几位管事家人叫去伺候。王统领在城主府也有眼线,自己母亲在城主府里被小红丫鬟引领着,娼妇婊子般服侍各路派系官员军校卫不算,如今连区区几位城主府里的下人管事都有权力召唤王夫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可见他们把王家架空的形势已经放在明面上来,除了王统领嫡系几个中层将领,他王家在西北川几乎没有任何兵权可用。偏偏母亲王夫人还十分笃定的信任城主的势力,几次都极力劝说王统领要依靠城主及其背后王元帅的势力,才能保住王家不倒,所以王统领对母亲大人亲自去城主府受辱讨好,也无可奈何,只是私下极为郁闷而已。
天色渐晚,接风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为了活跃气氛,西北川城主特意从驻军军妓营调来了一众几十名貌美妖艳的军妓,给众位大人陪酒助兴。
这些军妓大都是被贬谪到边境,发配从军的朝廷犯官的女眷亲属,按照年纪容貌分出等级,没日没夜的伺候西北军各级将领官兵。
安排在小和尚身边的是一名装扮十分妖娆暴露的美妇人,据说还是江州前任某太守的髮妻,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如今却被一群丘八兵爷调教收拾得畏首畏尾。
坐在小和尚身旁怯怯的看着这位头上光亮,一根头髮皆无和尚似的白大人,颇有些不知措辞。
小和尚身边美女如云,如何能看上一名军妓。只是同席的几名校官随着饮酒的畅快,逐渐放浪形骸,一位孔武有力的副将,早就盯上了这位熟妇,藉着酒气一把将那美妇拉了过去,粗糙拿兵刃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探进那谪官夫人的裙底,在妇人大腿根上狠狠拧了一把。那美妇疼得凝着眉头想哭,却终究没敢哭出来,忍了痛陪着笑脸敬了副将一杯。那一副委屈受气的小模样,引来一众将官哄堂大笑。
军妓中自有放得开的风月女子,跟着推波助澜,浪言风语调笑。众军将也是酒到杯乾,特别是城主频频举杯,白大人不经意间到是被灌了几大碗。
小和尚装作满身酒气的应酬着,却暗地里观察到在场唯一没碰美姬的人,除了自己就是面色木讷的王统领。这时又一名亲随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附耳跟王统领说了几句什麽。王统领听罢脸色大变,十分忌惮的看了眼小和尚,又看了看举杯狂饮的西北川城主,告了声方便就走了出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官署大厅里外也掌起了灯火。外面天空刮起了北风,零零碎碎的飘起了雪粉,这样的天气在这北国算是正常,众人大多习以为常。
白大人不喜欢应酬,正想着什麽时候散了,回黑军伺的官署看看入住下榻的情况,毕竟大公主来了驻跸的事情他也要仔细安排。冷眼间就见荆玉莹的身影在官厅门口外面一晃,似乎示意让他出来。
小和尚就知道有事,也没放在心上,跟同席将官又碰了一杯,便起身向厅外走去。到了外面,荆玉莹递给他一张便签,说是官署下人递给她的。映着白雪反光,小和尚见便签上面只潦草的几个字,「恭请白大人后花园烹茶赏雪一晤。」
落款是王靖川。
小和尚一乐,这位王统领终究是沉不住气了。这是等不得宴席散场,就要找自己摊牌了吗?看在曹大元帅的面上,小和尚倒是不介意护住王家一二,这也是当初跟曹大元帅讲好的合作条件。只是时间地点不算得体,堂堂官署人多眼杂,前殿觥筹交错,后院花园烹茶煮雪,有点煞风景。这西北风刮得紧,天地朦胧漫天雪粉有什麽可赏的。
小和尚也不生气,一把揽着荆玉莹的细腰,手伸在她披风下,抚摸着她日渐丰腴的屁股。荆玉莹懊恼的瞪了他一眼,示意这里里外外这麽多人,边军的黑军伺的人都在,让小和尚注意点官体。白大人藉着酒气哈哈一笑,把手探在这条母狗的臀后,一把握住她双腿间的尾巴,荆玉莹像突然给人拿住了要害,身体颤抖了一下,立即老实了起来,由着主人恣意的轻薄再也不做声了。
两个人半搂半抱的向官署后面走去。转过几处迴廊,进入一拱月亮门,就见不远处花园当中的一棵苍天老松下,有一处雨雪亭,若是在夏秋季节花团锦簇时到也有几分风雅。如今那亭子四周给一阵浓浓水汽升腾笼罩,隐隐约约的瞧出是王统领坐在里面,好像正在烹茶。
然而说话的人,却不是王统领,「白大人,也请过来小酌一杯清茶,可好。」
白离眼睛一眯,他竟然从进入花园后就没有感知到,王靖川身旁一同在座饮茶的,还有这位中年汉子的存在。这人中等年纪,面有短髯,眼睛细长一身玄色华服,气质稳重,但面带阴鸷。不知道为什麽,小和尚看到王统领表情见他来了,脸上毅然决然的神色和一股破釜沉舟的决心。
难道这就是他王家的底牌了,虽然隔着风雪和水汽,小和尚也没有太看清说话的人确切是什麽样子,但是他感觉到没来由的,身边的荆玉莹娇躯一阵打哆嗦,这牝犬暗暗跟白离讲:「主子,我们不过去了吧。这人让犬奴怕得慌。」
小和尚也是心头一紧,总觉得这个正在接过王统领奉来茶盏的黑袍人有几分面善。正在犹豫是否要过去见面时,就听那黑袍人又开口了,「白大人就别见外了,清茶一杯,难得王统领有如此雅緻。何况尊家眷已先被我请了过来。白大人总不好一句不说,扭头便走罢。」
说着阴鸷男子抬手拍了拍巴掌,就见两名袅袅女子应声从亭后转出身来。一看身形,小和尚就眉头一皱。这二女正是白瑶和他新收的沉国公小姐沉虹雪。
进了军城,本来由荆玉莹引领着,瑶儿和沉虹雪、马夫人都被安置在黑军伺的西北川据点住所。现在无声无息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官署后花园里,说是被黑衣短髯男子请来的。但却无人知会小和尚一声,黑军伺的人和马夫人也就罢了,瑶儿的剑已经自己炼化一柄,竟然丝毫没有感应。
当下,小和尚就见瑶儿和沉大小姐二女面无表情,神色黯然的走进雪亭。在黑袍男子示意下,沉虹雪轻撩衣裙,屈身跪伏下去,那阴鸷男子也未开口便把一双脚放置在她的腰臀上。那双脚上的鞋子尤为醒目,上面刺绣了一条墨绿色的蟠龙。
而白瑶儿更是透着几分古怪,默默无声的走了过去,轻抬柳腰一屁股坐在了那人腿上,彷彿是他的侍妾一样委身在男子身旁。若是依着小和尚进古墓前的性子,就凭眼前这一幕,他就会立即风风火火的扑上去跟此阴鸷男子动手。但是自从接受炼化了古墓里那位御女道的传承,白离越发稳重多了,渐渐的磨去了稜角,不会再那麽鲁莽随性。
王统领引他在这里和这位见面,既然人家敢拿瑶儿和沉家小姐作威胁,不是勐龙不过江,想必就不怕他白大人见面翻脸动手。
就在小和尚疑惑间,身旁的荆玉莹轻轻扯了他一把,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主子,他……他该是墨帝的弟弟,人称墨九公,墨帝公国长生派的死敌。」
小和尚恍然的点了点头,是福不是祸,只得呵呵一笑,从戒指里取出一副秘银锁链,锁套在荆玉莹脖下的项圈上。荆玉莹想不到他这会儿还来这套,也就配合的跪趴了下去,任由小和尚牵着她走过去进入了雪亭。
来到花园亭之内,外界的风雪彷彿一瞬间被某种气场隔离了出去。暖暖的水汽瀰漫在亭内,小和尚满不在乎的走过来,既来之则安之地在空位上一屁股坐下来,荆玉莹也十分识趣的跪伏在他的脚下。小和尚伸手接过王统领递过来的香茗,浅尝了一口,嘿嘿笑道:「谁说本大人要走的?正好酒意上来了,借王将军一盏香茶解解酒气……这位墨九爷是吧,堂堂天人境前辈高人,竟以下官人妻女为质相胁迫,难道不怕失了身份麽。」
小和尚从始自终没看过王靖川一眼,一副放鬆惬意的姿态,倒是让墨九爷颇有几分刮目相看。
他也放下茶盏,一手揽住腿上瑶儿的香肩,一手探入瑶儿胸前的貂裘内,女儿憔悴的容颜上,眉目间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显然瑶儿虽身不由己,但意识并未丧失。墨九目光如刀光般看了小和尚一眼,沉稳的说道:「人说艳剑仙子生了个好儿子,如今看来果然不错。修为虽然还浅,但是也有了自己的道。而且好像还透出几分邪气,只怕是命不久长啊。」
「哈哈……」小和尚在墨九把手探入瑶儿怀内时,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身旁跪伏的母犬荆玉莹明显感觉到小和尚身上的气息散发了出去。并不是白离用来对抗天人压力的凝像巅峰气势,而是一股浓浓的杀意,毕竟触碰瑶儿就已经接触到了白离的底线,哪怕是面对排名十九位的天人墨九。
「墨九爷,请您放手,好吧。」小和尚也放下了茶杯,就在这一个动作之间,他原本光秃秃珵亮的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灰白的长髮,一双眼睛瞬间变得血红,道道血丝密布眼底,这是他体内邪功闭口禅运用到极致的表现。
随着那句放手,无形无质的玄气以一种奇怪的波动向墨九袭去。
「对不住白大人,不行。」
阴鸷男子墨九身形一晃,抬手挡住了闭口禅的攻击。可是同时他手里的茶盏却也破碎成几块,杯中的残茶撒落下来,弄湿了墨九身上的那件黑袍。显然他和当初女帝抵挡小和尚闭口禅时的举重若轻还差了几个档次。但这也不是小和尚能抵挡的,白离后扬了下上身,暗暗吐了口血沫在袍袖里。
「我入天人境已经快二十年了,若换做别人,我墨九自然不屑于用人妻眷作为把柄。但是你白大人不同,你不但是我故人之后,你的亲眷,本九公还是非要出手收用不可了。这个女娃就算作一点点的开胃菜添头。」墨九面上始终冷漠的表情,但是话语却激得小和尚恨不能马上翻脸动手。
可惜墨九的天人威压一直笼罩着白离,他说的收用指的是自己的娘亲艳剑仙子。当初夺沐雨声天道之战时,白离就隐隐听到母亲冷拒墨九的话语。白瑶和娘亲都是小和尚的底线,但是如今只有荆玉莹在自己身边,瑶儿虽也是凝像境的,如今毫无抵抗之力的被墨九擒获,这必死之局小和尚不知道如何破解。
「没所谓的,既然天人境也可以不顾辈分,随意出手插手朝廷上的事。本大人到想听听墨九爷开出怎样的条件。」小和尚体内新感悟的御女玄气缓缓运转一番,抬手便取过桉上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咦,小子倒有些意思。」墨九脸上再次显出讶色,要知道这几丈方圆的风雪亭内,都在他天人的气息笼罩压制下,就连王统领如今也是汗流如雨,半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的。这年纪轻轻不足二十许的小秃驴,怎麽就运转了一下玄气便破解了自己的威压,「只是对长辈还不够恭敬。」
说着,墨九把手掌里的茶盏碎片看似无意的对着小和尚拂了过去,小和尚刚想运功抵抗,一片腿影从身旁如疾风般捲起。叮叮叮,一阵脆响,几片茶盏碎片粉碎成沫飘散在空中。却是趴伏在小和尚脚下的犬奴荆玉莹出手了,她的千叶百浪腿像一阵劲风般扫了过去。
「一条母狗也敢插手主人间的谈话,这是哪家的规矩。」墨九袍袖一挥,荆玉莹纤细的身形就倒飞了出去,然后紫影一晃,又被小和尚飞身接住,抱了回来。
这边叮的一声,墨九身形刚刚欲动,胸前却寒光一闪,被他用黑袍掩住,放下时他二根手指间夹了一把三寸长的晶莹小剑。却是瑶儿的二十一剑自动发动护主,给他截留了下来。
「打狗也得看主人呐,墨九爷跟一个母畜一般见识,未免也太自降身份了吧……既然墨星帝国插手此事,别废话,有什麽条件,本大人洗耳恭听。」小和尚这两句话说的并不轻鬆,他体内的玄气同时飞快的送入荆玉莹体内,恢复她受伤的经脉。片刻功夫,荆玉莹就张口吐了一小口黑血,转醒了过来。
墨九再次被小和尚的身手震惊到了,这小家伙就算打娘胎里练功能有多久的修为,但是他阴阴的脸依旧冷漠而不急不慢的说:「白大人在华龙覆雨翻云的好手段,不过手伸得略微长了些。我要求也简单,你写一封信给长公主,让那丫头不要来西北川了,原路返回京城,安享富贵,不是蛮好嘛。另外,还要给玉剑阁的艳剑仙子,也就是你的娘亲,送个信,让她亲自过来领你,至于赎回你的条件嘛,她自然是知道的……有你在我手心里,她那身美肉玉乳也只好委屈在我的胯下呻吟侍奉了。哈哈哈……」
「果然够卑鄙,……墨九公,墨帝公国的皇弟,都是这麽出手下流、无耻卑劣的吗?」小和尚检查了下荆玉莹并没什麽大事,显然墨九公并没想出重手伤她,便把她身体轻轻放在座位上。看了眼一旁木然而满头大汗的王统领,见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显然布局的虽然是他,但现下这人也是受墨九的控制之下。
「做事只求成功,没有什麽手段卑劣不卑劣的。能安天下者,抚万民,哪怕白骨如山都是值得的。又何况一个小小的西北川呢……哦,看在你方才接我一招和你娘的情面上,给你白大人个束手就擒的机会……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在绝对实力面前,那些小聪明小把戏都是无用的……」墨九说着话,抬起了袍袖里的一只手掌。那是一副呈现出墨绿色的枯乾手掌,上面透着浓浓的血腥气,与方才品茶时露出来的丰厚润泽中年人手掌截然不同,「我兄长修得是墨掌,是以权势掌控入的天道。老夫嘛……差一些,是以狠辣恶毒入道,修得正是这只毒掌……小子,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你了,我不想再废话了。」
「……白离,向前辈领教。」
小和尚也没什麽话好讲了,如果一个天人境的人竟然明目张胆的说他脸都不要了,而且修练得更是狠辣卑劣着称的毒掌,你再说什麽也都是无用的。人至贱则无敌,至毒更是如此,除了动手再无它途。
渐渐缓醒过来的荆玉莹懵懵的半睁开眼就看到,她的主子白大人的身形突然胖大肥壮了起来,一时间肥胖的简直要撑满整个雪亭;然后又很快消瘦下去,瘦得只剩伶仃皮包骨头。最后,又回复到了小和尚原本的身型,但这一个涨缩之间,白离的气势已经冲天暴起,几乎无限接近天人境的凝像巅峰。
墨九吃惊的看着白离的变化,脸上又泛起阴鸷的冷笑。他并不是不急于出手,而是他毕竟不是老圣,没有十足把握在不伤及小和尚性命的前提下,拿下这位后起新锐。毕竟,他还惦记着此子的娘亲,一想起白艳剑那对巨乳,那窈窕风流的身子,他的毒掌又开始蠢蠢欲动……「哼~!」
暮然间一声女子冷哼,从远处瞬息千里的朝着风雨亭传了过来,墨九和小和尚脸色都是一变。墨九老脸上是一寒,小和尚脸上却是一喜。
「朕就不相信,你这只癞蛤蟆的臭狗爪子敢伸出去……小九儿啊,你是越来越添本事了,竟然欺负后辈,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那女子声音语气冷傲孤绝,却透出一股藐视天下的至尊至贵。
「女帝,你少管闲事……我随兄长闭关十几年,还真当我怕了你。」墨九再顾不上压制白离和王统领,转身面对半空中一个方向,森森的说道。
「哟,墨老二好大的威风……都敢如此跟本宫说话了,长出息了。我看你们兄弟的墨宫是不想要了,今日如果你有命能回去,跟你哥哥说,让他自己动手给朕把他的墨宫拆了,省得本宫大老远的动手麻烦。」一道凌厉的身影从天而降,漫天的风雪丝毫也不能沾她身子半点。
「姜亦君,你是打定要出手趟这浑水了?」墨九身形一动,蓦然也来到院子中央,与女帝遥遥相对。
女帝扭脸感应了一下突然笑了,放鬆了身上的气势,看了看墨九,「那有什麽法子,这小家伙最近在替我大姜国处理雷鸣的一些朝堂琐事。跟我家的那孽障关係也不错。所以,你不能动他,除非你兄长肯把他的墨公国皇位让给我坐……不过臭蛤蟆别害怕,我现在又不想出手了。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你那臭爪子真敢伸出去。」
「我也不信……还好奴家来的不算晚,若是给它伤到我的白郎,奴家就把它剁下来,喂狗。不过恐怕连饿狗都看不上这只又毒又臭的爪子呢。」一个柔弱灵动的声音突兀地在院内响起。小和尚听了后发的女子声音,一拍自己慢慢恢复了原本光秃秃的脑袋,脸上透出一丝苦笑,看来自己这条命还不是谁都能随意拿得去的。
「韵尘丫头?怎麽这里你也要插一脚麽。」墨九一转身对着院角一处老槐树吼道。
「什麽叫插一脚呢?白郎他是奴家梦萦魂牵的意中人,我只是跟他有一腿而已。」
不知什麽时候,一条澹雅,娇嫩,青春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这纤弱女子身上围了一件雪白薄披风,颤巍巍的踩在一根枯枝上,身形上下摇摆个不停。踩在枝条上的一双玲珑小脚丫却是赤裸裸的,纤细的脚腕上繫着几条金丝链。这貌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怀里还抱着一只慵懒的波斯猫,彷彿根本没看见墨九一样,她那明媚的眼睛里注意的只有她的白郎。
「难为我兄长还煞费苦心的替你寻找那件至宝。小小丫头片子猖狂什麽?就算你师傅当年,也不敢跟我如此说话……啊……!」
墨九抬手指着韵尘,向前探出的那只墨毒手,还及未放下来,便发出一声瘮人的惨叫,寒夜风雪里传出老远。
刷~的一声,天空中彷彿打过一道霹雳闪电,快得让人来不及闭眼。而墨九的那只蕴满天道的毒手,随着闪电的光华应声落地,一蓬碧血沾染在洁白雪地上。
「就凭你这只毒蛤蟆,也配?!」一声冰冷的话语随着闪电,慢慢的传来。
天空中一阵风雪翻滚,一道窈窕风韵的曼妙身影显露了出来,还是金丝绣边的白袍,倾倒众生的容貌,只是此刻她背后的白玉剑放出无穷剑气「捡起你那鬼爪,给我滚!回去告诉墨帝,八年之内不许你们的人离开墨帝公国半步。不然,我连他一起杀!」
「还有他的那座墨宫,别忘了给朕拆了。真等朕过去墨帝公国,就不是拆他座宫殿那麽容易打发的了。」女帝的声音伴送着墨九公慌乱的捡起断臂,屁滚尿流鼠窜的身形而远去。
「姜亦君,算你来得及时,艳剑承你这份人情。还好我儿没什麽闪失,否则我不会放你们任何一人离开此地的。」白艳剑并没有下来见众人的意思,只是瞟了眼小和尚,望见了儿子眼里深深的眷恋。艳剑慢慢收了天人的气息,一挥手一捲信札飞向小和尚。接着,又转头望向韵尘,略带疑惑的说:「你这丫头真的是赶来救场的吗?我怎麽感觉你是来给那只毒蛤蟆压阵脚的……也罢,丫头这就跟本掌门走吧,我教你学些为人妇的规矩。」
韵尘被艳剑说破,脸上有些绯红,有些眷恋犹疑的看了看白离,对小和尚嫣笑了声,「你娘亲好凶哦。」
又回头看了看女帝,正巧女帝也看向她,难得的破颜一笑,「韵丫头,跟白掌门去吧……你这婆婆虽然凶,但是终究是你婆婆,难不成你还躲她一辈子?」
韵尘被女帝嘲讽,脸蛋更红了,勉强羞涩地点了点头,身影就那样凭空消失了。白艳剑又对着姜亦君横了一眼,但一句话没说,扭头也走了。
女帝见艳剑连自己的醋都吃,笑着看了眼白离,说道:「我方才倒真想看看,你娘亲是否真的会为了救你,委身服侍给那只臭蛤蟆,可惜他太没用了……好了,这里酒肉俗气太重,不适合我逗留。雷鸣的事还没完,你小子想偷熘了可不成。」
小和尚看着女帝消逝远去的身影,耳朵里还残留着她的传音:「你那几个美人都没大碍,中了墨九的幻魔指,回去行房事即可化解……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无论此间事如何,你都要来平遥驿找我,随我回大姜去。」
白离看着呼啸而来,恍然而去的几位天人,小声嘀咕了句,「这群天人呐,太没有规矩了吧,好歹这儿也是官署,当是走城门呢。」
反手偷眼看娘亲留给他的信札时,见外封皮上留着艳剑的手书,「叩拜望主子快成天人吧,白寡妇下面痒得很,求收拾。白奴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