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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回

fu44.com2014-04-11 15:57:50绝品邪少

第二六回

  一路上我继续着引诱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堕落的计谋,只要看到有烟花风月之地,就带着两个道人“开眼界、长见识”去,所以在回到长沙城的时候,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已经从第一次踏入妓院时的畏首畏尾、变成了现在谈笑风生、泰然自若,一进妓院大门,看到合意的妓女立刻就往身边拉过来,一派风月场老手的气势。

  而且,这两个家伙还很认真的学起了我胡扯瞎掰的“独孤九贱”招式,也真的被他们两个人各练成了几招;尝到了让女人在床上呻吟娇喘、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满足感,这两个家伙更是乐此不疲。

  不过,顾虑到我身边的女孩子觉得“妓院是个肮脏的地方”,我虽然还是和两个道人一起上妓院,但是每次我都带着丽苹一起同行;因为去了妓院却不搞女人,很容易让原本热闹的场面冷下来,要是那两个道人因为冷场的关系而对女人失去兴趣、进而“改正归邪”,那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而自己带着女人去妓院,虽然会让妓院的人感觉很奇怪,但是我可是花钱的大爷,那些妓院的人即使觉得再奇怪也不敢干涉我的行动,而且我还可以用“转台”这个藉口来唬弄妓院的人。

  “转台”的意思就是我们刚去过别家妓院,现在是出来另找乐子的,顺便把之前那间妓院的妓女给一起带出来了;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是花钱的人就是大爷,我高兴把前一间妓院的妓女带来这间妓院一起玩,妓院的人也不能说什么,顶多只能瞪我两眼而已。

  何况,丽苹本来就是妓院出身,对妓院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不需要假扮妓女就可以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绝对不会穿帮;反正丽苹也不排斥我带着她一起上妓院,甚至也不介意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脱个精光、在她身上试演能够让她销魂荡魄的“独孤九贱”招式给其他人看。

  既然丽苹不介意,为了不让洪宁她们几个人每次都为了我陪两个道士去妓院而生气,带着丽苹一起去妓院自然是我最好的掩护。

  回到了长沙城,虽然天色已晚,但是我可没招待两个道人在长沙城住下,因为我在长沙城根本没有家,要是招待两个道人“回家住一晚”,那我的谎言肯定马上穿帮。

  而且,我也不敢带着两个道人上妓院胡闹,因为这里离岳麓山不远,我要是出现在妓院,很难保证风声不会传进吕晋岳耳朵里;虽然说“哪个富家公子不嫖院”,我这个“富家公子萧颢”跑去妓院晃晃也无可厚非,但是这种麻烦还是能免则免。

  所以,一回到长沙城,我要洪宁她们先行“回家”就是到山脚的小屋等我,然后领着两个道人漏夜登上岳麓山,赶回岳麓剑派。

  “萧兄弟,有必要这么大半夜的上山吗?”赶了一天路,天贤和天齐对于我带着他们两个半夜登山感到不满,不过我觉得是这两个道人已经迷上了玩女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本来想趁着晚上在长沙城住宿的时候再去妓院玩一晚,所以才不想大半夜的上山。

  “两位师兄你们不知道,我师父是很严厉的人。”

  我耸耸肩。

  “虽然天色晚了,要是我师父知道我们回到了长沙、却没有立刻上山,怕他会生气。”

  听到我这么一说,天贤和天齐一想到自己在路上吃喝玩乐嫖女人,虽然说不偷不抢,但这毕竟是违反清规的事情;在远离师长耳目的地方干干也还不要紧,要是在长沙城也搞这套,被吕晋岳听到了,传回泰山派玄真道人耳朵里,他们两个就等着被抽筋剥皮了。

  缩缩脖子,天贤和天齐不敢再反驳我的提议,就这样半夜跟着我上了岳麓山,回到岳麓剑派。

  我们回到岳麓剑派的时候已经快要三更天了,很意外的是吕晋岳竟然还没睡,一听到我带着泰山派的两个道人回来了,吕晋岳马上就要我带着两个道人去大厅,他要亲自接见两个道人。

  “泰山派门下,天贤、天齐,见过吕师叔。”

  领着两个道人来到大厅,天贤和天齐看到吕晋岳已经坐在当中的太师椅子上等待了,急忙下拜行礼。

  “不敢当,两位师侄请起。”

  吕晋岳起身,伸手去扶两个道人,我知道吕晋岳多半又打算趁机试这两个道人的功力了;果然吕晋岳的手才碰到两个道人的衣袖,天贤立刻被震得身体向旁边一歪,而天齐则是被震得从地上弹了起来,但是天齐立刻就从下拜姿势变成站姿,稳稳地立在地上。

  “好,很好,你们两个武艺都不错。”

  吕晋岳捻须微笑着。

  “萧颢,我和你这两位泰山派的师兄有话说,你先出去。”

  “是,师父。”

  奇怪,吕晋岳是有啥机密事情要和两个泰山派的道人说,竟然不让我在场旁听?

  不过,我可不敢冒险在大厅外面躲着偷听,吕晋岳的内功了得,我躲在大厅外面偷听,很难保证不会被他发现;反正我在两个道人身上投资了那么多,为的就是能够掌握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替我打探消息,等一下两个道人出来的时候,我再询问他们就好了。

  我在月色溶溶的中庭之中漫步,等待着吕晋岳和天贤、天齐的谈话结束;但是我一点谈话声音都没听到,只听到大厅中有奇怪的簌簌声,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就传出了焚烧纸张的味道,同时大厅之中也透出微微火光,然后两个道人推开了大厅的门,走了出来,我则是瞥见吕晋岳正燃着一个火盆,把几张写满了字的纸往火中投去。

  没想到吕晋岳竟然如此小心,为了怕人偷听,竟然是用写字的在和两个道人交谈,而且交谈完立刻就把纸给烧了,我刚刚即使真的去偷听了也不可能听到什么。

  不过,我可以去问两个道人。

  “两位师兄,刚刚我师父和你们谈了些啥?”我急忙靠到天贤和天齐身边,低声问着。

  “嘘,小声点,你师父要我们保密,不能对任何人外传,不过咱们好兄弟,告诉你也不打紧。”

  天齐食指竖在嘴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师父说,最近江湖上太阴神教的邪恶势力又开始复苏了,最近正在四处蠢动着,所以要我们回去泰山派以后,联络一些武功好、又有志诛恶除邪的师兄弟们,预备日后二次剿除太阴神教之用。”

  我一路上陪着这两个道人花天酒地玩女人,这一切的投资果然没有白费!这不就顺利从两个道人口中套出吕晋岳正在筹划对付太阴神教的情报了吗?

  正在盘算着该怎样从两个道人口中套出更多关于吕晋岳对付太阴神教的计划细节,吕晋岳的声音却在这时从大厅之中传了出来。

  “萧颢,领泰山派的两位师兄去客房安置之后,回这里来见我,我有事要交代给你。”

  “是,师父!”我高声答应着,希望吕晋岳刚刚没有听见我和两个道人的对话才好。

  “两位师兄,先让我领你们去客房安置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我压低了声音,而两个道人大概也想到了吕晋岳吩咐他们事情不可对其他人说起,而他们却对我说了,这未免有点不遵师长指示的嫌疑;为了不引起吕晋岳的反感,两个道人也是缩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跟着我前去客房。

  把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带去客房、让他们休息以后,我回到大厅,吕晋岳正背着双手在厅内缓缓踱步,而地上一个火盆之中则盛着一些已经彻底烧成灰、一点馀火都没有的纸张,必定是刚才吕晋岳和两个道人的笔谈。

  看来吕晋岳仍旧没对我推心置腹,他明明就有事情要交代我,但是没有直接叫我进大厅,而是要我先领着两个道人去客房,等到我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火盆里的纸张已经完全地烧成灰烬了,这样他即使叫我进大厅、也不必担心我会看到正在燃烧的纸张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字。

  “师父,您有什么事要交代给徒儿的?”我在吕晋岳身后站定。

  “你这趟去泰山派送信,做得不错,辛苦你了。”

  吕晋岳回身过来看着我。

  “明天我有事情要出远门一趟,大概要一两个月才会回来,你就待在山上,好好修练我传给你的内功和剑法。”

  咦?吕晋岳要出远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吕晋岳亲自跑一趟的,希望不是吕晋岳要对我们太阴神教的人动手才好。

  “师父,徒儿斗胆请求师父一件事。”

  既然吕晋岳要出门,我留在山上也没意思,还是趁机跟着溜下山比较好。

  “徒儿已经好久没回家了,希望师父能恩准徒儿回家和父母妻妾团聚一下……”本来吕晋岳还不动声色地听着我说的话,但是当我说到“妻妾”两个字的时候,吕晋岳的眉头立刻高高皱了起来。

  “萧颢,你已经开始修练“昊天正气诀”,从此以后不能再近女色,接近女色可是修练“昊天正气诀”的大忌。”

  吕晋岳的语气相当不悦。

  “所以,你还是待在山上好好修练武艺内功比较好……”

  “启禀师父,徒儿也知道修练“昊天正气诀”之后不能近女色,但是回家探望妻妾并不等于徒儿就要近女色,只是和妻妾们聚聚,让她们知道徒儿没有抛弃她们而已,不然让那些妻妾们天天守着空闺盼望着徒儿返家,徒儿会觉得过意不去。”

  听着我说完话,原本吕晋岳高高皱着的眉头也松了开来,沉默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

  “也罢,人都有父母妻儿,你是性情中人,要你为了学武就把妻妾全都抛下不理也确实不近人情;好吧,你就回去和你的家眷聚聚吧,但是切忌不能近女色,否则你的“昊天正气诀”功力不但有可能大损,甚至会有性命之危。”

  吕晋岳告诫着。

  “是,徒儿恭领师父教诲。”

  这点我早就知道啦,因为“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啊!我表面上假装恭敬地拜受吕晋岳的告诫,心里这么想着,不过我可不打算乖乖依照吕晋岳的吩咐而远离女色,反正我练有“太阴神功”可以补“昊天正气诀”的弱点,而且我还需要芋莘她们在床上协助我修练“太阴神功”呢!

  告辞了吕晋岳,从大厅里出来,原本我打算就这样下山去找芋莘她们——反正我刚从泰山派回来,随身行李都还带在身上,完全不需要收拾整理——但是我才踏出大门,一个人影就从月光下的树影之中走了出来。

  “耗子,你可回来了!”是三师姐慧卿。

  “咦,你背着行李是又要去哪里啊?你不是才刚回来?”

  “师姐,我要回家探亲啊!”我解释着。

  “这次奉师父之命出去送信,我快有半年没和家里的六妻八妾见面了……”

  “什么?你才刚回来而已,就要回去看你家的那些女人?不行不行!”慧卿叫了起来,伸手扯住我的衣袖。

  “你得先把你的工作做完才准回去!”

  “把工作做完?”我在岳麓剑派还有什么工作吗?怎么我自己竟然不知道?

  “师姐,是什么工作啊?”

  “记帐!”慧卿简单俐落地回答了我这两个字,一边扯着我往帐房方向走。

  “记帐?等等,师姐,帐房不是新请了一个记帐先生吗?”

  “那个先生看不懂你之前记的帐啊!而且他记的帐也是一团乱,根本没有人看得懂,还把整个帐搞得一团糟,所以前一阵子叫他打包走人了。”

  慧卿头也不回地说着。

  “既然你是本派弟子,又懂得记帐,这帐房工作不叫你做,又该叫谁做去?所以你得先把这三个月的帐给算清了,才准回家!”

  三个月的帐没清?我的老天啊,那等我算完帐,搞不好吕晋岳都已经外出回来了!

  为了早点把帐清完好早点下山,我只好挑灯夜战帐本;幸好这三个月没清的帐目远比我想像的少,估计一两个时辰就可以处理好。

  正对着帐本在拨弄算盘的时候,慧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粥推门进来。

  “耗子,你饿了吧?先来吃点粥再继续算帐吧。”

  “多谢师姐。”

  刚好我也饿了,一回到长沙,就带着两个道人往山上跑,我还没时间吃晚餐呢!

  从慧卿手上接过粥碗,我也不顾形象,一副饿死鬼的德性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慧卿则是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笑吟吟地看着我唏哩呼噜地大口吃粥。

  “晤……浩迫粥真好吃,师姐你的手艺可真好。”

  瘦肉粥的味道的确很棒,咸淡合度,特别是将瘦猪肉剁成碎丁掺在粥中,既方便吞食又可以让人一下子就有吃饱的感觉。

  “嘻嘻,不瞒你说,这粥不是我煮的,是我娘煮的。”

  “哦,原来是师娘煮的啊。”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这位“师娘”,不过能够生出慧卿和云烟这样的美丽女儿,这位“师娘”肯定也是大有姿色的人物;可惜因为吕晋岳修练“昊天正气诀”的缘故,就这么活生生地守了活寡。

  话又说回来,吕晋岳搞不好就是因为不想继续让自己的美艳老婆守活寡,所以才会处心积虑图谋太阴神教的武功和药典,这样就算修练“太阴神功”无法弥补“昊天正气诀”的罩门,也许还可以靠着“太阴药典”来弥补缺憾。

  而就为了这个女人,吕晋岳不惜挑起黑白两道的大战,甚至狠心地将云烟派来太阴神教当卧底,害得云烟香消玉损……其实吕晋岳只要把“昊天正气诀”的功夫散掉、另外修练其他内功,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但是吕晋岳却是既想要功力又想要美人,鱼与熊掌都要兼而得之,结果就是害得许多人为了他的欲望而死于非命。

  我暗自下了决定,要将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师娘”也纳入我复仇计划中的一部分——既然吕晋岳你将我的妻子云烟从我身边夺走,我也要将你的老婆从你身边拐跑,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唉,耗子,你为什么要熬夜算帐啊?”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慧卿突然说话了。

  “你就不能先歇着一晚、明天再算帐吗?非得要现在做完事情?”

  “没办法啊,我好久没回家了,家里的六妻八妾肯定都盼望着我回家,只怕盼得颈都长了;所以我想赶快回家去陪陪我的妻妾。”

  一边大口喝着味道鲜美的瘦肉粥,一边回答慧卿的问题。

  “你的妻妾盼望着你回来,难道我就不是吗?”慧卿幽幽说着,但是她的话差点让我把口中的粥都给喷了出来。

  “你急着回去陪她们,难道你就不能在山上多待几天、多陪陪我不成?”

  为什么慧卿要我多陪她?是她随口说说而已,还是她真的这样想?或者是吕晋岳要她这么试探我的……

  一想到这也有可能是吕晋岳的计谋,再想到刚才吕晋岳在大厅上和两个道人笔谈、却不让我知道谈话内容的事情,我决定转移话题,免得言多必失。

  “呃……这个……对了!师姐,师父这次出门,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清楚,爹只说要和其他人一起去追捕一个为非作歹的淫贼。”

  慧卿摇了摇头。

  追捕淫贼?难道吕晋岳要追捕身为太阴神教教主的我吗?或者是……吕晋岳要追捕的是担任我替身的方虹?

  吕晋岳终于要对太阴神教的干部动手了吗?

  不行,我得尽早下山,回到教内去坐镇着临机应变才行!

  算帐算到快天亮才算完,陪在一旁的慧卿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伏在椅背上睡着了;我拿过毛毯替慧卿盖上,这才推门走出帐房,乘着满天黎明前的夜星,朝着山下的小屋前进。

  来到小屋前的时候,天色刚亮,小屋的院门还是紧闭着的;猜想女孩子们大概都还好梦方酣,决定不吵醒她们,所以施展轻功翻墙而过。

  不过,就当我翻过围墙、在庭院中落地时,正好芊莘手上提着扫把、从屋中走了出来,敢情是要打扫庭院呢!

  看到我出现在庭院中,芋莘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满脸喜色。

  “公子,你回来了!”芋莘兴奋地扑入我怀中。

  “你起得真早。”

  我轻轻抚着芋莘的秀发。

  “一大早就出来扫地啊?”

  正说着,我突然想到,芊莘怎么会需要亲自出来扫地呢?理论上这些工作应该都是十婢的工作吧?

  凝神倾听了一下,屋内竟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如果有人在屋里熟睡的话,多少还可以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但是我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显然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对了,芋莘,其他人都哪里去了?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感到奇怪。

  “就算其他人都回黄花山总坛去了,也不该只留你一个人下来啊?”

  “哦,事情是这样的:虹姐姐说用这间小屋来当联络地点太惹眼了,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让公子的另一个身分穿帮,所以虹姐姐在长沙城内另外购置了一问宅邸,要大家都先搬过去住着。”

  芋莘解释着。

  “不过这件事还没能通知到公子,所以虹姐姐要我留在这边,等公子回来了,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公子。”

  “哦,原来是搬家了啊?”虽然有点好奇方虹怎么会觉得这间僻静的小屋“很惹眼”,但是既然方虹都这么安排了,不妨先去看看再作道理。

  “那就先去看看我们的“新家”吧!芋莘,就麻烦你领路了。”

  方虹新买来当作联络据点的房子位于长沙城东的一个小胡同底端、是间不大也不小的宅子,前后有两进院子,看起来就是那种有点钱但又不是非常有钱的小富翁会居住的地方。

  而芊莘领着我来到宅院前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止提着一桶水、用杓子将水泼洒在大门前洗尘;而当那个中年妇人看到我和芋莘的时候,立即恭恭敬敬地向芊莘鞠躬打招呼:“芋莘姑娘,您回来啦?”

  “是啊。”

  芋莘点头。

  “李妈,麻烦你去通报一下,就说公子回来了。”

  “咦?”那个被芊莘称做李妈的中年妇人吓了一跳,朝着我看过来。召迫位就是……”

  “是啦!你还不快去通报!”芋莘笑着推李妈转身。

  “我……我这就去!”李妈急忙放下水桶,撒开大脚就朝屋子里跑,一边跑还一边拉开嗓门大嚷着:“公子回来啦!公子回来啦!”

  “你们还请了仆役啊?”看到李妈朝着屋内扑腾着跑去,身形步法都是不会武功的模样,再加上那口浓重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没错。

  “虹姐姐说,要扮就扮得像一点。”

  芋莘点头。

  就在这时,侧院的门咿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老头领着四、五个看起来像是读书人的青年人走了出来。

  “早啊,芋莘姑娘。”

  老头先向芋莘道了早安,接着看到站在芋莘身旁的我,先是一愣,随刻躬身行礼。

  “大掌柜的,欢迎回来。”

  “大掌柜的,欢迎回来!”跟在老头身边那几个青年也立刻跟着躬身行礼。

  “呃,你们也好,辛苦你们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为啥叫我大掌柜的?难道说……

  “大掌柜的,我们就先去开店了,请大掌柜的有空来店里视察一下。”

  老人带着那几个青年又向我行了个礼,随即走掉了。

  “为啥那个老头叫我大掌柜的?难道说你们还开店啊?”我悄悄问着芋莘。

  “这也是虹姐姐的主意。”

  芋莘点头。

  “她说,如果开间店的话,看起来也比较像回事,别人比较不会怀疑我们的钱是怎么来的;而且还可以把教众们种出来的盈馀粮食拿来卖掉,补贴一下教内收入。”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不知道方虹除了人聪明、剑术好,竟然还懂得经商理财呢!虽然我觉得这种风格比较像是费鹏的行事风格就是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许多细碎的脚步声从内堂传了出来,是方虹和洪宁领着十婢还有馨儿和-丽苹,在那个李妈的前导下,一起拥了出来。

  “公子,你回来啦!”一看到我,方虹立刻笑逐颜开,一下子就扑在我怀中,扭动着她的身子撒娇着,还和我接了个吻;一旁的李妈看到这个情景,忍不住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回来啦,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我轻轻拍了拍方虹的背。

  “最近家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说到这个,当然有啦!”原本还窝在我怀中撒娇的方虹突然挣脱了我的怀抱,伸手用力拧住我的耳朵就往上提。

  “死耗子,你给我老实招来,怎么才出去了一趟,又多带了两个女人回来啊?”

  “痛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原本还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方虹在我怀中撒娇,谁知道方虹突然之间掐住了我的耳朵,从撒娇的小侍女变成了怒吼的河东狮,李妈脸上的笑容当场就僵住了;接着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离开现场。

  “要我放手,除非你先老实招来!”方虹不但没放手,还用力又掐着我的耳朵往上提了两下。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宁儿没和你们说吗?”我看了一眼洪宁,洪宁只是对我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苦笑。

  “她说了又怎么样?本姑娘就是要听你亲口招供!”方虹又扭了我耳朵一下。

  “别东拉西扯,赶快招来!”

  “痛痛痛痛!那个、那个馨儿,是她父亲要我当她的……呃,教书先生,也许她父亲想让她去考秀才吧?”

  “这个我知道,但是丽苹又是怎么回事啊?”方虹倒吊着三角眼,杀气腾空地质问着,兰花指还不忘用力拧了我耳朵两下。

  “听说有人跑去妓院那种肮脏地方威风得很,是不是觉得在妓院那种地方逞能不过瘾,所以把不要脸的脏女人给带回家来,要逞能给我们看啊?”

  不是吧,原来还是为了丽苹的事情?

  “虹姐姐,冤枉啊!我可没有想要逞能的意思,是一丽苹她想从良,我总不能拒绝她吧?”

  “真的是这样?”方虹瞪着我的眼睛。

  “天地良心,要是我有欺骗虹姐姐的意思,那就让我不得好……呜!”话还没说完,原来凶着一张脸的方虹急忙放开我的耳朵,伸手捂住我的嘴。

  “别、别发毒誓!我相信你就是了!”看着方虹那关心的眼神,我知道方虹其实早就从洪宁那边得知一切经过了,她只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找机会发泄的。

  “为什么不让我发毒誓呢?”我将方虹捂在我嘴上的玉手拿开,轻轻握在手里。

  “我怕万一应了誓怎么办?你这偷香窃玉的耗子啊,当初不就骗了我一次吗?”方虹叹了口气,伸手轻抚我的面颊。

  “你要是不得好死,我也……我们姐姊妹也都活不下去了。”

  我用欺骗的手段招揽方虹入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方虹竟然还在担心我那时的行为会应在现在发的誓上面;不过这也是方虹关心我的缘故,当场就有想要抱着方虹亲上一下表示感谢的冲动。

  坐言而不如起而行,我立刻抱住方虹,向着方虹柔嫩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不……”方虹本来还想推开我的,但是被我一吻,方虹立刻全身酥软,任由我搂在怀中尽情痛吻了。

  “对了,想到一件事。”

  放开方虹,我询问着。

  “虹儿,你们在这边,是谁负责假扮我的老婆、谁又负责假扮我的婢女呢?”

  “没有人假扮公子的夫人,大家都是公子的婢女身分。”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吻得全身都没了力气,方虹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娇柔无力。

  “一来是减少穿帮露馅的机会,二是公平,三是没有得到公子同意,我们也不敢随便假扮公子的妻室,怕公子不高兴。”

  哦,真亏方虹想得到,虽然方虹现在在太阴神教之中是代替我执掌教务的人,基本上和副教主没两样,但是我并没有正式任命方虹为副教主,方虹甚至也不是太阴圣女,而是没有任何职位在身,真正是“妾身不明”。

  如果方虹要假扮我的夫人,而让其他人扮婢女,那么怕会对身为太阴圣女、又是方虹好姐妹的洪宁交代不过去;如果让芋莘和洪宁两个人一起扮我的老婆,那么又会遇到名分的问题!妾的入门有先后,如果依照跟随着我的时间来排的话,芋莘和洪宁的排名都会在方虹之上,方虹又不想委屈自己排名屈居在别人之后。

  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当婢女,这样就不会有争执了。

  “让我们先进屋里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呢!”由于我不在的时候,都是由方虹代行教主职责的,因此是由方虹负责报告这几个月来的教务进展情况。

  有鉴于之前山下小屋之中的那张床太小,方虹这次特地订做了一张超级大床放在这间新宅邸的主人卧室之中,而且这张大床还是大到让我们所有的人都爬上去了也不显得拥挤,所以我就坐在床上、怀中搂着芋莘、让侍棋和侍书替我按摩着双肩、其他人则围绕在我身旁,就这样听方虹的教务报告。

  “依照教主的吩咐,为了要引起江湖中人的注意,我们清剿了皖南一带的黑道帮派;那些恶行重大的就予以诛除,而只是被威胁或是恶迹不着的人则是让他们选择是否要加入太阴神教,如果不愿意加入的就予以释放……”我耳中听着方虹的报告,一双没事干的手却在芊莘身上不规矩地摸来摸去,还专朝芋莘身上的敏感地点猛钻,如果遇到碍事的衣服就顺手解去,弄得芋莘面红耳赤、娇喘吁吁,但是芋莘却安安静静地依偎在我怀中任我恣意施为。

  “难怪前一阵子我在路上听到消息,说咱们太阴神教灭了皖南不少小帮小派,把那些帮派的男人都给杀了,女人都给捉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点点头。

  “不过,虹儿,为什么大家都说你把那些小帮小派的女人都给捉走了呢?”

  “为了营造教主的淫贼形象,我把那些帮派的女徒众先通通带回总坛,再趁着黑夜一小批一小批的释放,以免让外人发觉,更特地要那些被释放的人守密,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我们把所有的女人都给捉走了。”

  方虹答道。

  原来如此,真亏方虹能够想到这个办法;我越来越觉得,当初招揽方虹是正确的决定。

  “此外,山西萧家堡的费总管来信,萧家堡一切都顺利,由于萧家堡经营得有声有色,不少饥民和穷人们都纷纷前往萧家堡加入太阴神教,因此费总管又多收了约两千人的教众,目前萧家堡的人数已达八千三百人之谱。”

  方虹从身上取出一张纸,一边看一边念着。

  “不过,最近一个月,地方上传出有少女失踪的案件,就连萧家堡的教众都有五人失踪,费总管推测可能是有些歹徒绑架了那些少女,打算带到其他地方转卖,正派人搜索那些失踪的少女教众。”

  我感到奇怪,如果说山西当地有歹徒绑架少女,那并不会令我感到奇怪,毕竟不法之徒到处都有,我们前往山东的时候都会在路上碰到一个贺鹏展,其他地方有类似的歹徒并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

  真正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依照费鹏小心谨慎的作风,应该不会放任少女教众到萧家堡以外的地方去四处乱走,而萧家堡本身有着一定的防卫能力,一般普通的歹徒是根本不可能进入萧家堡为非作歹的,即使想要混进去偷东西都很有难度,更遑论要把五个活生生的人给绑架走。

  而在这种情况之下,萧家堡仍然有五名少女失踪,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绑走那些少女的人并不是费鹏能够应付得来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身有武功的人。

  身有武功的人,有可能是黑道上的采花淫贼,也有可能是白道上的人,虽然我觉得应该是黑道淫贼的可能性比较高,白道人物如果要对付太阴神教,应该不会只将目标锁定在少女教众身上才对。

  “虹儿,你见过费总管,是吗?”为了证实我的看法,我需要方虹的意见来印证。

  “见过一面,不是很熟悉。”

  方虹回忆着。

  “但是费总管这个人给人很精明干练的印象。”

  “我也是这样想,而你觉得,像是费总管这么精明的人,他会放任少女教众四处乱跑、跑出萧家堡的保护范围之外吗?”听到我这么一说,方虹脸色为之一变。

  “糟糕!这么说来,那些掳走我们教众的人,必定是武林中人,不然根本没有可能掳走萧家堡的教众!”方虹急急说着。

  “费总管他们没有办法对付武林人物的!”

  “我也是这么想。”

  虽然我那不规矩的双手都已经把芋莘给剥成半裸了,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把芋莘给剥成赤裸羔羊的宏图伟业只好留着以后再说了。

  “趁着我们被掳走的徒子徒孙还没出事之前,我们得赶快赶去萧家堡协助费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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