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的情人】16~20
fu44.com2014-06-17 10:08:38绝品邪少
十六 “啊?”小仪和雅琪是被一声男人的尖叫惊醒的。 两个交错的赤裸女体污秽不堪地躺在地上。当她们看清男人的脸时也惊叫连连。“李刚,你怎么会在这里。” 雅琪最先惊恐问起来。 “我是这里主人请的医生。天呀,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我可怎么跟你们的家人交代。” 女孩们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羞郝地环胸坐起。 李刚不停地搓着手,喃喃到,“怎么办。怎么办。” 女孩们仿佛突然想起那许许多多的道德规范,一时竟也又羞又怕。 “我,我得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 “不要。”女孩顾不得羞耻扑上去,抱着李刚的腿,小仪的脸贴在李刚柔软的下体上。 从李刚的裤裆里传来阵阵体臭。 小仪仿佛受了催眠,轻轻拉下裤子的拉练,将内裤推到一旁。露出柔软的肉虫,这时李刚看到少言站到了门口。 李刚连忙回手大力将两个伸着舌头的女孩推倒在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两个女孩臊的满脸通红,下体却止不住地流着蜜汁。 “怎么了。李医生。” “她们,她们是我的朋友。我要带她们离开这里。” “呵呵,不行。”少言冷笑着。 “我跟你拼了。”李刚青筋暴起做出搏命的样子。 “这样啊,想不到你这么义气。” “我们也挺欣赏你的医术的。不如你签上一辈子的契约,给我们做医师。” 李刚一听装做犹豫的样子。“我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才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 小仪和雅琪的心情异常复杂,如果一个月前,她们会哀求李刚带她们走,可是现在,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昨日出去,她们已经明显地感到自己与社会的格格不入,回去又要辛苦的学习。可是……. 少言的目光落在赤裸的女孩身上,女孩象被电到,连忙说,“我们已经这样了,李刚你还是为自己考虑吧。”心中竟期盼他就此放手。 李刚见了,仿佛不心的样子忍,狠狠一咬牙,“说话算话。”说着拉起小仪和雅琪就往外走。 女孩们傻了眼,不停向后挣扎着。 “她们还没穿衣服呢。”少言冷冷地说道。“急什么。” 叫手下拿来两件时下女孩常穿的衣衫,让她们洗洗澡换上。 “干的不错。”看她们走开,少言拍着李刚的肩膀。“我等着她们爬着回来求我。” “好的。”李刚谄媚地答到,“你看我…”李刚欲言又止,“整天对着这两个尤物,这,我…” “放心。挑个喜欢的女孩。” 回到她们租的三室一厅,两个女孩子恍若隔世般地望着家里的摆设。 躺在各自的房间,望着临行前少言给她们的电话号码,雅琪犹豫了一会儿,“想回来就打这个电话,我们随时欢迎你。”少言的声音诱惑着。 当她的小手刚刚触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雅琪颤抖着手拿起电话,会是谁呢?“雅琪,是妈妈呀。怎么这么久不来电话?” 雅琪愣了一下,“妈妈,我,我不是出去玩了嘛。” “你身体还好吧。” “我很好。妈妈,你的身体好吗?” 电话那端突然沉寂,“妈妈,你怎么了。” “雅琪,你从来对没有问过妈妈的身体,你,你没事吧。” 雅琪的妈妈沙哑着说。 雅琪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妈妈,我很好。”忍着哽咽,“你休息吧。再见。” 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了,雅琪的泪水不停的滑落。 身心俱疲的小仪陡然又经变故,久久不能入睡,原来的穷小子竟然救了她,原来的白天鹅却变成赖蛤蟆。虽然自己确实是被他开苞的,他却好似全然不知道的样子,以后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呀? 李刚可谓饱受煎熬,两个性感美人就在隔壁却不能上?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盘算着不受她们操控的未来。 翌日的清晨,大家尴尬地坐在客厅里喝着牛奶。 最后还是李刚打破了沉默,“我刚叫了个女朋友,以后也跟大家住在一起。” 小仪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晚上,李刚带了个清丽的女孩回来说是他的新女朋友,吃过饭两个人就躲进房间,在里面嘿啾嘿啾。 开始还小声的唧咕,后来越来越大。 小仪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痛的是李刚完全不记得跟自己作爱的事。又恼自己跟那么多人睡过,实在配不上他了。 这样如坐针毡地望着客厅里的电视,听着隔壁咕唧咕叽,作运动的声音,小仪的蜜壶里又开始不断的溢出淫水。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经娇喘连连了。其实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她们无穷的想象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却无法满足寂寞的肉洞。 只有不停地抚摩挤压胸部来增加快感。 上学更是没有办法专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们浑身打颤,脑子里想的东西尽是男人的鸡巴。只要有男人给她们开门,或扶一下她们的香肩,细腰,小手什么的。她们就激动的乳头坚挺,下体湿漉漉的。 不知道到为什么,从前围着她们的狂蜂乱蝶突然一下子都变成了谦谦君子,各个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样子。女孩焦躁的心仿佛荒地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变化的是她们。 李刚也突然变得负责起来,每天送她们上学放学。连在洗手间里多呆两分钟,想手淫一下都不行。 夜晚,她们宛如万虫搔心般的难受,听着隔壁的撞击声呻吟声。就算勉强入睡,梦里,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种器具折磨她们。 后来,她们又发现少言给的包裹里有好多录象带,都是她们被调教的经历。 她们一遍一遍地看着这些录象,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仿佛又加著在她们的身上。屁股洞和阴道里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啮着她们的嫩肉。 有什么东西来搔搔她们的小洞洞吧。她们发自内心地哀鸣着。 她们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皮痒欠揍的真谛。她们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那里都痒,两个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们一顿。 当小仪和雅琪再一次出现在少言的面前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她们被请进少言的办公室,雅琪在心里默默地说声对不起了,妈妈。 这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办公室,红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少言舒服地坐进高高的靠背椅上,示意她们坐在办公桌对面。 阳光从少言背后的窗户上,倾泻下来,照在女孩青春美丽的脸上。 本来两腿发软想要习惯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缩地坐到少言的对面,瞄到少言凛冽的目光,头就更低了。 “你们不是被李刚救回去了吗?”少言心不在焉地说。 “我们,” “我们想回来。”小仪接口说到。 “想回来。可以呀。” 两个女孩欣喜的对望着。 “不过你们要当着李刚的面再声明一下,不然李刚再找来我怎么办。” 少言让佣人带李刚上来。 “怎么声明呀?”两人又羞又急地问。 少言笑而未答。 这时李刚走了进来,脸上并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别过眼光,没有看到。 “你们站起来。” 小仪和雅琪很听话的站起来。 “小仪,你先站到一旁。”考虑到李刚在场,少言先从雅琪开刀。 “雅琪,把外衣掉脱。” 雅琪犹豫了一下,回到原来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耻心。少言也不着急,只是很随意的望着她。雅琪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般,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她还是垂下头慢慢地去解衬衫的扣子。 “看着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抹嫣红飞上脸颊。 才解开一颗扣子,大半个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李刚故意惊呼到,“你,你没穿胸罩。” 雅琪羞的垂下头去。 “把头抬起来,如果你敢再犯……” 雅琪立刻把头抬起,正对上少言轻蔑的冷笑。余光还瞥到李刚色迷迷的眼神。 “继续吧。”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哆嗦着,又解开一颗扣子。一对美丽白嫩的乳房从衣服里弹出,尖尖的乳头傲然挺立着。 “就这样,把裙子脱掉。” 就这样望着少言,衣衫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 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却又不敢垂下头。 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脱掉吧。” 雅琪乖乖地将剩下的扣子解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垂着。一行黏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着。痒痒地,却不敢把它擦掉。 少言的目光戏弄般地落在那里,水流的更多了。 “把双手放到身后,握着上臂。” 女孩的胸更加骄傲地挺起。 少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少言却将目光落回了小仪的身上。 小仪的腿都软了,淫水也不住地流。 挪到雅琪的身旁,战战兢兢的望着少言。 “规矩你都看到了。脱吧。” 此时的小仪已经被刺激的欲火焚身,早忘记李刚还在一旁。 无法逃避的羞耻噬咬着她们的心。 两个赤身的女孩,并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诉李刚,因为你们是淫荡的女人,所以自愿接受各种调教和惩罚。” 两个女孩羞红了脸,李刚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们。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雅琪终于忍耐不住,向李刚走去,小仪也只好跟去。 “我们,我们是淫荡的女人,我们自愿,接受调教,惩罚。”闪着泪花的眸子,不敢躲闪地望着李刚,惊愕,轻蔑,嘲笑一一尽收眼底,比皮鞭还要凛冽的打在她们的心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李刚突然大笑起来。 “三哥,你简直神了,两个荡妇真是太骚了,我认输。” “小仪,知道是谁给你开的苞吗,爽不爽。” 小仪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起当日种种,羞愤不已。 “以后白天上课,晚上阿宝和小妖会安排你们去不同的俱乐部,你们要自己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没理会李刚。 “你们没有客人的时候,就要带贞操带。谁敢手淫自慰,用捆仙绳捆三天。”少言淡淡地交代着。 “你会饥渴的发疯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女孩彻底地失去了尊严,灰溜溜被李刚带下去了。直到此时,她们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少言玩弄于股掌之上。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十七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宋哲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向毛毛求婚,相处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欣赏她温和隐忍的个性,他觉得她一定能做个好老婆。 可是,该怎么开口呢。 宋哲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他一向默默地扛下家中所有的重担。自从大妈被父亲的仇家杀死后,已经管理家事的大哥就一直因自责而萎靡不振,如果不是卓小姐他也许还会继续下去。 自己的母亲最爱父亲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疼爱,即使是少言的母亲偷欢事败后,父亲也没有回到母亲的身边。神经质的母亲变得易怒难以相处,宋哲总是无言的忍受。 他不会甜言蜜语,他还有家族的背景想要交代给毛毛,宋哲也不想隐瞒任何事。望着睡得香甜的毛毛,久久不能入睡的宋哲感到了生平最大的难题。 他爬起来,打开毛毛的电脑。在机器上翻扑克玩。 当宋哲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个不可能的巧合发生了。他没有点到那个右上角的小叉叉上,而是点到一旁的outlook上,还很不巧地点了两次。宋哲一直不相信天意,但后来他不得不承认事实总是巧的象有双无形的手在安排一样。 “牛屎!”(直译英文。)宋哲耐心地等它打开后,准备再把它关掉。 一封电子邮件吸引了他,“毛毛,我发现自己还是最爱你。”是毛毛的前男友吧。宋哲这样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毛毛,我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你,你回来吧。以我现在经理的职位,一定可以让你过好日子的。”宋哲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那点钱算什么。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下方,毛毛发的信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食指飞快地移动着,点击着。 他默默地拿起电话,叫了几个弟兄,明早就给他查,查毛毛,查她上个月回国都见谁了,查,查她所有的一切,她在这里的朋友,同事,查。 他颓废地坐在桌前,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女朋友。他慢慢理解了父亲疯狂的报复,理解了父亲对少言母亲的爱和恨。 隔天的正午,正在熟睡的黄莺听到一声尖利的急刹车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的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别墅里其他的人看着红了眼的宋哲拖着一个不断尖叫的女人都大吃一惊,如果是少言他们就比较容易接受点。 人们的眼里,宋哲是冷静的,和气的(请跟少言比较。)如果他发了疯……张望的小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还是躲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少言冷眼看着二哥将毛毛拖进刑室,里面传来了他未来二嫂的求救声,“少言,救我。” 眼神儿还挺好的,这都能认出我是少言。少言没良心地想着。好象十几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了。女人呀女人你们怎么都不长记性呢。 少言踱到黄莺的房间,推门而入。 黄莺正处于冥想期,她喜欢赖床,醒来总要躺一会。 看着少言,黄莺无可奈何地想着,这个小冤家又有什么新花样。 少言无语地坐在床边,拿起黄莺纤细的手,把玩着。 黄莺大力想把手缩回,没想到少言也加大了力气。“手都不给摸一下!” 知道挣扎也没有用,黄莺气得别过脸去。 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很可怕的手,可事实上它很美。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长很多,白白的,细细的。以前一直以为古人说的“指若削葱根”,不过是文人的幻想,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长指甲,方便做手术的原因吧。少言轻轻地握紧这双柔软滑腻的手,心却飞到了刑室。里面开始打了吗?少言用力握下去,又慢慢松开。少言一遍一遍重复着,感受着那绵软的小手带来的那种安定感。 可是,手的主人却不这么认为。黄莺被滚烫的大手挤压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压向心脏。当手被松开,黄莺觉得浑身的血仿佛都又被少言吸光了。 黄莺的心跳被完全不同的节拍控制了,越来越快,黄莺觉得心里好难受,仿佛少言的手里握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她的心不受约束地随着少言的节奏起舞着。 黄莺害怕极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这个魔鬼控制。 无声无息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落。 “问你个问题。”少言突然问黄莺? 黄莺没说话。 “问你个问题。” 黄莺还是没说话。 “聋了吗?”柔言软语的少言,突然恶狠狠地转过身,扳起黄莺的下巴。 “天呀。”看惯了眼泪的少言突然一下子手忙脚乱,黄莺紧闭着双眼,眼泪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地滚落。 “我,弄痛你了吗?”少言松开她的下巴。黄莺重重地陷进床里。 看着满脸泪痕的黄莺,少言没来由地心痛起来。 下巴也没有受伤呀。哦,手,手也好好的,就是比原来红了点,暖了点。 “怎么了?你到底……” 剧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被无理地推开。卓小姐看见两个人暧昧地挤在床上,尴尬地说,“快到楼下去,黄小姐也一起来吧。” 让人压抑的刑室是黄莺最初来的地方,黄莺瑟缩的站在少言身旁。当她看到毛毛衣衫不整地堆坐在地上,白玉般的脸颊上,一边四个红指印,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卓小姐望向少言,“不停地哭什么也不说。” “肯定是偷人了。”少言幸灾乐祸地说。 “别,别乱说。”黄莺觉得嘴巴都木了。“我们,还是都出去吧,让他们好好沟通沟通。” 卓小姐不以为然地望着黄莺,心想,你未免事事闪得太快了吧。 黄莺突然感到自己的脑细胞都死光了,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让人殚心竭智的鬼地方。 毛毛一听几乎是嘶喊着,“不要,不要丢下我,他会杀了我的。”然后就发疯地尖叫。 卓小姐厉声喝道,“喊什么,好好的,谁会杀你,你当我们是土匪吗。” 毛毛一下没了声音,垂下头,“你说吧,怎么回事。”卓小姐又恢复温和语气。 毛毛低着头,始终不说话。 “二哥呢?” “不知道,刚才被阿宝叫去接电话。” 这时,宋哲面色铁青地走回来,手里拿着好些传真纸。 走到毛毛跟前,狠狠地摔在她的脸上。有一张落在前面,隐隐约约仿佛一对男女。 少言不怕死地拣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可惜,项链还是二哥给挑的。” 少言突然将目光落到宋哲的脸上,“那你还向毛毛求婚吗?” 空中噼里啪啦响了好几个连环雷,震得卓小姐和黄莺几乎要晕倒。不过受打击最大的是毛毛,她先是瞪大了的眼睛,然后就被一脸的懊悔代替了。 “滚。” 少言没理会,在墙上挑了一条长鞭。 “少言,不要……”黄莺颤抖地说。 已经来不及了,少言举起手,轻轻地抖了一下,鞭子呼啸着在空中画了一个美丽的弧行,看似缓慢地落下,却发出炸雷般的声音。 黄莺抖得象秋天挣扎在树梢的黄叶。黔驴计穷了,黄莺叹息了一声,左摇右摆晕倒在地上。 少言立刻丢了皮鞭抱起她,向外走去。黄莺暗自松了口气。 卓小姐见状也只好跟出来,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清脆的鞭打,不同以往的是,没有人听到求饶的声音。 卓小姐不由又停住脚步。无奈地看了看少言和黄莺的背影。 一进房间,黄莺就从少言的手臂上跳下。 “我聪明吧。哈哈。”黄莺转了个圈,躺到床上。心中却想着,得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就不同情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同情。” “她背着二哥有了别的男朋友。” “啊?” “我不相信,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前天半夜,二哥叫弟兄去查的。” “不会的。是她前男友吧。”虽然明知到少言说的是真的。 “也有她前男友,她回国探亲跟她前男友开了房间。” 久久没有回答。 “为什么?”黄莺是真的疑惑了。“为什么?” “不知道。” “开了房间也不一定做的。”黄莺突然很认真地说,“别人追求她也不能算通奸。” “是吗?”少言定定地望着她。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同情她?” “你说为什么?” 黄莺一副我服了你的样子,“不知道。” “你猜呢?” “猜不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干净?”也许被黄莺冷淡的态度激怒了。 又来了。黄莺觉得少言有严重的心理障碍。 “没有,我又不是处女。庆祝我二十四岁生日时,我就跟一个同学上床了。感觉还不错,我这人思想挺龌龊的。”黄莺还想说,我叛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不过忍下了。 少言愣住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痛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半夜的时候,宋哲把黄莺揪起来让她给毛毛看伤,毛毛此时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 如果说世上什么人最能煽风点火,少言是当之无愧的,跟他匹敌最能渲染气氛的就要数黄莺了。 黄莺沉着脸检查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都上了药。最后泪眼汪汪地拉着毛毛的手说,“好妹妹,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千万别留下什么遗憾。” 宋哲皱了皱眉。 毛毛一听眼就直了一半,转过头来看着宋哲似乎想说什么,喉头却哽住了。 黄莺给了她一杯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慢慢说。” 宋哲用眼睛不停地剜黄莺身上仅剩的一点肉。 毛毛再也顾不得自尊了,看着宋哲,很久才哽咽地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以为你是有钱的少爷换换口味。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我…” 黄莺在一旁撇了撇嘴,心想我也奔三十,我也要三个男朋友。哈哈。 也许说的太急了,毛毛又哽住了。 “他说要跟我结婚的。” 黄莺听了又及时地撇了撇嘴,真是个白痴。看宋哲欲言又止,恨恨的样子。黄莺心想,你就闷骚吧。女朋友都给闷没了,还闷着,想问就问呗。“那你跟他结婚之后,还计划跟宋哲来往吗?” 毛毛垂下头,眼泪扑扑地往下落,半天才说,“我觉得宋哲这两天就要跟我分手了。” 黄莺快晕倒了,情侣处成这样,了不起。 “那你前男朋友呢,不是跟你分手了吗?你怎么跟他……”黄莺望着宋哲心说,好人做到底,我就都替你问了吧。 毛毛怯怯地看了看宋哲,“我回国探亲的时候,他苦苦哀求,所以我…” 你的心还真软呀。 宋哲看着黄莺一会撇嘴一会斜眼,一脸不屑的样子,气得牙根直痒。 “好了,每天按时换药,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再打了。”黄莺笑嘻嘻地看着宋哲,收拾收拾就要走了。 毛毛吃惊地叫道,“不是就剩几个小时了吗?” “是呀,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十八 翌日中午,少言就听说昨天宋哲把毛毛打了个半死,半夜把黄莺叫去看伤。而且毛毛也挺倔,居然一直没有求饶,使得宋哲愈发生气。要不是卓小姐拦着,真是要把她打死了。 “铃……”少言的手机突然响了。 “嘿,伙计,我是黄莺的同学。你是她男朋友吧?她出车祸了,腿断了。”虽然是个女的,却操着一口西部牛仔口音的英语,粗俗地呱噪着耳膜。 “什么?” “听不懂英语吗,白痴。” “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医院?靠,我们可是医学院的天才。已经给接上了,在宿舍躺着呢。” “什么?”少言快气死了,这也太不负责了。 “嘿,傻瓜,记下地址。” “好的,好的。” “老兄,快点,我赶着操我男朋友呢。” “你再照顾她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开学后,虽然少言让人接送黄莺,但黄莺一直不同意。宋哲也不怕她逃跑或者告密,所以就算了。 一路上,少言后悔死了,她昨晚那么久才睡,早上肯定没精神,说不定开车的时候就睡着了。为什么不让人送她!!! 推开宿舍的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淡淡的芬芳,扑面而来。黄莺躺在床上,脸上盖着一个毛巾。 “该死的。”气喘吁吁的少言根本没有看见任何同学。等我找到你操死你。少言忿忿地想着。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疾步来到床前,“黄莺,怎么样?” 怎么回事?好晕呀!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残留在脑海里的,就是黄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黄莺等了一会,才慢慢地爬起来。打开门窗,拿掉捂在嘴上的毛巾,带上一个小面罩。 先用小脚踢两下解解气。然后将少言捆好,塞在箱子里。哈哈。戴上大太阳镜,看着染的很自然的栗色头发,黄莺拍拍手,很有满足感。 好在这里很多宿舍都是方便残疾人的,黄莺轻松地将箱子用搬家用的小车推进电梯运到楼下。在车门上搭一个小踏板,再将箱子推进七人坐的大车,绝尘而去。 从能够自由活动,黄莺就开始准备,务求完美。前两天用现金租的房子,屋主是个音乐爱好者,一直拿它当乐队的练习房,隔音设备非常专业。 将少言象死狗般地拖出,真沉啊。不过要在药劲过去之前把他锁好,汗流浃背的黄莺不敢休息,连拖带拽总算把少言丢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脱掉,按照她的计划将手腕用皮手铐锁在床头铁架的左右两端,将腿拉开,用皮手铐将双脚锁在床脚两端。 黄莺还想把他的衣服脱光,又觉得一会儿等他醒了脱更香艳。黄莺想着想着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目光落在漂亮的鳄鱼皮带上,嗯,有用。黄莺飞快地解开皮带,抽出来。昨天,少言甩的那一鞭,太酷了,虽然没打在毛毛身上,却给当场所有人巨大的震撼。黄莺准备了一个小皮鞭,大的太贵了。这个皮带看着更趁手。 跑到洗手间,黄莺拿出跟自己平时用的截然不同的浴液和香波,先洗个澡,剃掉所有的体毛。再把精心挑选的跟肌肤颜色一样的假胸带上,一个不够大,又带了一个。是特殊的橡胶,触碰起来跟真的肌肤一模一样。 外面套上黑色的皮背心,在乳沟处有个小洞,里面的假胸若隐若现,看来跟真的一样。下面穿上皮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的小屁股。带上黑色皮护腕上面还闪着钢钉,再踩上一双厚底的高跟黑皮靴。 最后,黄莺还带了一个蓝色的隐形眼镜。在眼皮和眼圈上打上紫色闪光的眼影,粘上长长的假睫毛。 考虑到昨天少言把玩过她的小手,早上特意找了个纹身的师傅纹上很多细细的花纹在手背上,装饰一下,然后涂上黑紫色的指甲油。 为防万一黄莺还是罩上皮面罩,一个标准的SM女王诞生了,黄莺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 除非少言有火眼金睛,否则是绝对认不出她的。自信满满的黄莺提着少言的皮带挺胸抬头推门而出。 少言已经醒过来,正眯着眼估量着形式,铁床架被他挣得摇摇摆摆。 看到黄莺出来,少言停止了挣扎,仔细地打量她。 标准的SM女王装,看来对方是想调教他。有意思,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少言盯着黄莺的大胸和翘臀看了一会儿。 “黄莺呢?” “伙计,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果然是那个牛仔口音的女孩搞的鬼。 十九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黄莺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步伐扭着屁股走到床脚,期间还不忘将对折的皮带弄得啪啪做响。倒不是黄莺故意要营造气氛,实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 黄莺慢慢地脱掉少言的鞋子、袜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脚。黄莺本来是计划搔脚心什么的,现在看了,觉得有点恶心,就变了主意。 黄莺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大剪刀,起来对着少言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少言的脸不出意外的青了。 这时黄莺才从少言的裤脚开始沿着裤线向上剪开。冰冷的剪刀轻轻地触碰着少言的腿,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黄莺若隐若现的乳沟,映入少言的眼帘,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直剪到裤头,一只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黄莺皱了皱眉,把另外一只也剪开。 跟黄莺想象的差太远了,黄莺仔细端详着少言帅气的脸,又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这么好的脸蛋了,黄莺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吓到了吧,小宝贝。”少言冷笑着。 黄莺看着他的脸,突然没来由地心烦起来,从少言的下身爬过去,骑在他的腰上。毫无预警地,黄莺左右开弓给了少言两个耳光。 少言的脸色大变,眼睛瞪得圆圆的,恶狠狠地看着黄莺。黄莺的心情终于又变好了。 嚯地一下,扯开少言的衬衫,看着少言宽厚的满是伤痕的胸膛,黄莺突然有了主意。 黄莺用双腿使劲地夹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来就略鼓的胸肌被挤到一起,象女人一样,中间也有一道沟。黄莺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乳沟”里,插来插去。 饶是见多识广,风尘里打滚的少言也是头一遭经历,真又好气又好笑。 玩了一会儿,不顾少言杀人的脸色,黄莺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盘算下一个项目。 少言看着蒙面的魔女眼珠乱转,正在猜测,突然,被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鼻子。少言一面挣扎一面张望,一个黑粗的阴茎伸到他的眼前。少言憋得脸色铁青,眼睛都突出来了,大阴茎在嘴边晃来晃去。 趁着少言张开嘴换气,黄莺将阴茎塞进少言的嘴里,将震动开开。少言憋得晕晕乎乎,又被阴茎突突地按摩着,一时竟挣不脱。黄莺趁机又拍了几张,然后就狂笑不不已。 少言奋力地甩头总算摆脱那个丑陋的阴茎,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看了。也许是刚才挣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感到下体已经硬了。 开心的黄莺兀自不知,对着掉在少言头旁的阴茎又照了几张照片,然后揪着少言的头发使劲往床上摔。再用皮带在胳膊和胸上乱打一气。觉得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只小手,轻拂着少言的肩头。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这个魔女是哪个老大的手下。也许是谁新收的小妹,不怕死,想出风头,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 黄莺躺在少言的腋下,将腿缠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摸。少言的胸又结实又大,摸起来硬梆梆的。黄莺湿湿的小嘴触着少言的结实的肌肉,手指头则轻轻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厌其烦地划过来划过去。 少言的心被撩拔得象在坐山车上一样,忽上忽下。 当黄莺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时候,少言的擎天柱再也耐不住,顶开了仅剩的遮羞布。 “操我吧。”少言难得地用温和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黄莺吃惊地用力按着少言的肚皮,撑起身体看着少言的脸。少言脸上尴尬的神情让黄莺一下子兴奋起来。躺下继续用小手抚摩肚皮,慢慢地,触手都是茸茸的毛发。黄莺温柔地将阴毛缠到手上,再轻轻地揪起。 少言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停地移动屁股来降低兴奋。怒涨的阴茎仿佛要撑破了,少言希望一个火热的湿润的肉洞可以让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 黄莺本不想触碰阴茎,但是,她也有点兴奋。轻柔地将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 “啊!”耳边传来少言炸雷般的怒吼,吓得躺在一旁的黄莺坐了起来。 少言瞪着黄莺,粗嘎的嗓音近似嚎叫,“快点操我吧。”其实,少言在做调教师之前也是受过训练的,各种鞭打,捆绑他都尝过。但是这种磨人的撩拔,他没经历过。 黄莺看他那么生气,虽然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得意。坐起来,反反复复地抚摩已经象铁棒一样的阴茎。这个阴茎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可怕,粉红色的龟头,柱体的颜色也很淡。看起来,有点让人垂涎欲滴的感觉。黄莺盯着阴茎,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当少言看到黄莺红红的舌头从唇上缓慢滑过时,少言在也无法忍受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连坐在一旁的黄莺都跟着摇晃。 黄莺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龟头,小手也改向少言的两个蛋进攻。当黄莺温热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孙袋时,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 这时毛毛的话突然响在黄莺的耳边,“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黄莺一下子为自己下面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犹豫也解开了。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内侧亲吻了几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没毛的地方。 当黄莺解开自己的皮内裤的时候,少言仿佛看到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黄莺,好象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动作似的。 脱掉了皮裤的黄莺,有点羞涩,但是看到少言欲火焚身的眼神。黄莺又兴奋起来,分开双腿,骑在少言跨上,湿润的小洞正对着少言的龟头。 少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说话,但还是没能忍住,“快点,快点。” 黄莺听了果然改了主意,跪着移动到少言的脸上,跨下正对着少言的脸。轻轻地用手指分开阴唇,里面亮晶晶的粉红色嫩肉仿佛一下向少言涌来。少言浑身乱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这时,黄莺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间,将张开的湿漉漉的阴部在少言的龟头上轻轻蹭了一下。 “啊。”少言欢快地叫着,不停地向上挺着屁股,希望再深一点。 黄莺抬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摇了两下,才再次坐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少言已经晕晕乎乎,找不到北了。 黄莺玩弄够了,才用力坐下去,这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黄莺只是在三四年前因为好奇做过一次爱,因为感觉不好,后来再也没有同人做过,所以阴道跟处子一样的紧,又加上少言的鸡巴比常人略大一些。当黄莺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强大的阻力,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涨裂了。 黄莺后悔极了,这个时候拔出来无疑是说自己不行。黄莺感到了男人阳痿般的不甘,竟成骑虎难下之式。 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个生手,没有出声,只略略现出一点点蔑视,刺激她一下。 这一下果然有效果,黄莺咬着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少言的鸡巴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家,人也安静下来。 黄莺看了心里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来,又怕伤了自己。于是,小心翼翼地向上抬起屁股。 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抢地地喊着,“不要,不要。” 黄莺也不理他,纵然少言拼尽了全力抬着自己的屁股,无奈大势已去。 黄莺见了觉得有趣,又慢慢坐下。 少言无比满足地合上眼睛,嘟着嘴,“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叫个不停。当少言的整个鸡巴都埋进了滚烫的阴道里,少言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黄莺从来没有见过少言这么高兴,心里不禁有点得意。 就着样,反复几次,黄莺也兴奋得有点迷糊。少言让她快点,她也没犹豫。洞洞也不象先前那么痛了,黄莺卖力地套弄着。 最后,少言都射精了,黄莺还象个机器般动个不停。少言几乎是狂喊着,“停,停,停!”她才停下来。然后,就象没了电的机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胸前,引得少言不住地哀叫。 二十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发出轻微的鼾声。 黄莺是被少言的挣扎弄醒的,软掉的肉虫早就掉出去了。 黄莺看了看手铐还很结实,就没再理会。爬起来向洗手间走去,将下体冲干净。又检查下什么的都没有坏,一切都很完美。想到刚才内裤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打湿,黄莺不想再穿内裤了。她的心中现在有一鼓豪情,仿佛自己是个女英雄一样,而英雄就应该不拘小节的。 于是,少言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SM女王摇曳着回来,黑色的挂着水滴的阴毛一下子又点燃了少言的欲火。“宝贝,还想再来一次?”少言挑逗着。 书上说男人的敏感带只有阴茎和肛门,黄莺不信,今天终于有机会试试了。摆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黄莺整个人扑在少言的身上。 少言被撞的闷闷地哼了一声。 黄莺用双手环住少言的头,盯着少言看了一会儿。看的少言情不自禁地有点发毛。 黄莺的脸慢慢地低下来,少言努力的睁大眼睛,只看见湿湿的红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当少言无可选择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黄莺的唇轻柔地吻在他的左眼皮处。小小的红舌隔着眼皮舔弄着他的眼珠,少言象被电击了一样无法再思考了,机械地摇摆着头部,想要挣脱。 黄莺抬起头时,少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黄莺眼神里诡异的光芒使得他不禁又打了个冷战。黄莺咂着小嘴开始向右眼进攻了,少言很想闭上眼睛,但是仿佛身体被黄莺控制了一样。他眼睁睁看着黄莺的红唇再次落下,一颗心都揪到一起了。当温湿柔软的小舌头舔在他的眼皮上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耐了,发出了他生平最奇怪的叫声。 黄莺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啊。 将少言的头搬向另一侧,露出脖子和耳朵。黄莺轻轻地用冰凉的小手抚摩了两下,让挣的青筋暴起的少言略微安静下来。然后,吮着少言的耳廓,到耳垂的时候,两排尖尖的小牙轻轻地咬了两下。少言浑身颤抖着,双手拼命的撞击墙壁来保持清醒。 黄莺咯咯笑的花枝乱颤,“还有更好的呢,小宝贝。” 黄莺充分发挥了她严谨治学的本色,如法炮制少言的另一只耳朵。 气喘如牛的少言不到片刻的休息,黄莺的小嘴巴已经来到他的大动脉。黄莺能够清楚地感到大动脉剧烈的搏动,黄莺张开小嘴巴含住了少言的大动脉,轻轻用力地吮吸着,少言的心随着小嘴的一收一放飞翔着。正到妙处,黄莺轻轻地咬了下去。少言全身颤栗着,连小小的乳头都挺立着。 黄莺不断地用力吮吸着少言的脖子,少言打着颤叫着,“再用力一点。”不一会颈上布满了黄莺小巧的牙印,和吮吸的红痕。 沿着颈部向下,黄莺吃惊地看着立起的两个粉红的小颗粒。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俩个小豆豆,黄莺好奇地用力拧着。 “啊,”酥麻的涨痛感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以排山蹈海之势在少言的全身蔓延着,涨的最痛的就是他已经勃起多时的粗大的阴茎。 黄莺松了松手,又大力地捏了一下,“好可爱哦。”在这个时候黄莺还是没有忘记伪装自己的西部口音。 伏下身子,黄莺吸住一个小豆豆,用力地吸,仿佛那里能吸出奶水一样。少言连屁股都在颤抖着。 “什么都没有。”抬起头的黄莺嘟着嘴说。 “噗……”失望的黄莺对着硬邦邦的乳头大力的吹着气。 凉风轻触着少言湿湿的乳头,“啊,”少言欢快地叫着。 黄莺的小嘴卜卜卜卜地在少言的肚皮上不停地轻啄着,这里本不是少言的敏感带,但是少言的身体如今被一鼓奇异的欲望包围着,在黄莺的挑逗下依旧战栗不已。 黄莺望着少言青筋怒涨的阴茎,觉得比刚才仿佛又大了一圈。少言看她几乎吻遍了上身,猜测或者说希望,渴望她的小嘴也能够关照一下他饥渴的小弟弟。 黄莺用手温柔地抚弄了两下,垂下头,对着少言的大肉棒温柔地张开小嘴。少言布满红丝的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努力抬着头盯着黄莺。 “你要乖乖的,知道吗?”黄莺张着小嘴对着少言的大鸡巴很认真地说着。“流这么多的口水。”黄莺咯咯笑着抹去马眼的黏液。 少言不顾黄莺根本看不到,不住地点着头。 但是,黄莺完全忽视了他的小兄弟的要求,搂起少言的两个蛋,跟阴茎一起推到上面,露出跟肛门接近的会阴。 少言突然尖叫起来,“舔它,快舔它。” 黄莺迷惑地回头望这少言。 少言几乎是哭喊着,“舔我的鸡巴,快舔我的鸡巴。”少言抬高臀部,挺着他的大肉棒。 黄莺拍着他的头,“乖,乖。” 少言仿佛要不到糖果的孩子拼命地蹬腿,“我要,舔我的鸡吧。快。”整张床几乎要散掉了。 黄莺没再理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会阴。少言的声音象被砍掉了脖子的鸡鸣一样,嘎然而止。按了一秒钟,黄莺松开手,然后再按住一秒,再松开,如此反复,少言仿佛天崩地裂般地嘶喊着。 据说会阴就是男人的G点,是男性的摄护腺,黄莺上学的时候学过,想不到用到这里满灵的。(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错,各位狼友可以尝试一下) 看着少言的阴茎不停的一耸一耸,黄莺猛地将少言的阴茎插进自己滚烫的温湿的肉洞里,少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泻千里。 遗憾地是,黄莺并没有抽动,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个没有快感的高潮。根据黄莺的理论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来,也会射精但快感的效果就会大大折扣。 少言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黄莺则得出结论,实践才能出真知。 接下来,就要将少言送回去。黄莺计划是呆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经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今后还有上厕所的问题,放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在身边太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 看着一脸怒气的少言,黄莺嘻嘻地笑着。将皮带给他穿好,虽然裤子被剪开了,有皮带勒着也可以遮遮羞。 “给你个好东西闻闻。” 少言尽力的摆着头,又是那股芳香。少言慢慢又晕倒了。 黄莺不放心地等了一会,才将手铐全部解开。 将少言的手脚分别用手铐锁住拖到地上,塞进箱子里。 黄莺摘掉面罩,带了一个大墨镜,在颈上扎了条丝巾堆高遮住下巴。胡乱套了件衣服,将车开到郊外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先掉了个头,停到路边。再爬到后面将少言拖出来,少言迷迷糊糊已经有点醒了。 黄莺翻出一大袋灌肠液,将少言的裤子扒开,露出屁股,用大针筒吸满灌肠液,推进肛门里,再给他穿带好。不一会就见少言皱着眉痛苦地忍耐着,人也清醒了大半,好几次要摘黄莺的眼镜,无奈力气不够。 又等了一会儿,少言的双腿都在打颤。其实如果少言彻底清醒就不会忍耐,反正他就是个流氓,可是当他迷糊的时候,出于人的本能而忍耐着。 黄莺将他拖出车子,此时他也无力挣扎,看着少言黄莺掂了掂手里的手铐钥匙,少言伸手去夺。没想到又被黄莺抓回手心,看着他笑了笑,黄莺将钥匙向远方抛去。少言踉跄着朝钥匙奔去,无奈双脚被缚,只能一跳一跳地。黄莺对着他可笑的背影又拍了两张,尤其当他找到钥匙后,开了锁,脱了裤子躲在公路边上的草地大解,简直让黄莺开心死了。 当少言从草丛中站起时,已然彻底地清醒过来,他只是愤怒地向黄莺的车看了一眼,就朝别墅走去。这让黄莺很失望,黄莺还打算拍几张少言跟在汽车后追打的镜头。可惜,少言没给她机会。 黄莺将车开到附近的租车公司,还了车。趁人不注意,闪进了厕所。当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本地男孩子的标准打扮,带着个MP3听着震耳的HIP-HOP向远处摇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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