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小青】34完
fu44.com2014-06-22 10:44:03绝品邪少
沙发上的小青(完结篇)堕落?新生?(上) ====================================================================== xxxxx xxxxx xxxxx 亲爱的布鲁斯: 我能这样叫你吗?以前我说过布鲁斯名字听起来很男性化,但是叫惯了你 Dr.,一下子改口还蛮难的哩!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喊你医生了?因为从疗养院逃出来最不想见到就是医院里的人,尤其那些护理人员,个个冷冰冰的、笑也不笑,更懒得跟妳讲半句话,恨不得妳早点死掉、她乐得轻松;要不然就是皮笑肉不笑心怀鬼胎男的只想乘机看妳的私处,摸上几把、占个小便宜;或女护士在妳面前故意现身材,让只穿医院睡袍的妳感觉自卑。 真的,人与人之间的冷酷无情在医院澈底表现出来,也是为什么我逃出来以后与任何人相处都觉得温馨,反而体会到台湾充满人情味的一面。连我现在为了独立生活不得不从事性工作,是一般人认为非常艰苦、无奈,而且容易遭受坏人欺负的行业,可是我仍然有能力面对,不但照顾自己、也帮助了别人,我还蛮引以为傲哩! 像……对了,应该先告诉你,自从我逃离疯人院、在阿土和许老头那边呆了一个星期不到,就跟他父子俩告别了;因为不想依赖他们,而且如果呆太久也容易被发现、或被医院派来的人抓回去,那就惨了。 那,关永的朋友应参谋在龙潭帮我找到一个暂时住处,老王驾拼装车送我过去那天早上,阿土挥手的时候两眼都哭红了,我很心疼、可是被他感动得也蛮窝心。 龙潭是个小地方,应参谋招呼我安顿下来以后我就开始现在的工作,每天至少做一次,多的话三次,大部分是下午、晚上各一次,像上班一样。工作地点白天在公车站旁,晚上就在小街巷口,不抢任何人的地盘、也不找人帮忙拉皮条,完全独立营业,而收入、老广讲的「肉金」不用与人分享、装进自己的口袋。 这也是我跟其它妓女,啊、不,性工作者最大的不同,因为你知道吗?凡是依靠拉皮条的,最后都会被控制、失去独立自主事小,搞不好感情也依赖上他、变成附庸,最后被欺负了还以为是应该的,那样子才可怜呢! 我这么讲并不是自吹自擂、说我多么伟大,但现实世界本身就很残酷,像现在有许多大陆妹到台湾干这行业,都必须找「马夫」接送、兼介绍生意,工作的地点、时间和对象完全受人控制,收入也要被分一大半;因为她们是外来者、言语又不通,很容易被逮到,送进靖芦、等船遣返,不但淘金的美梦破灭,连为了出来投下的成本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是当前台湾的现实。 而我不同,虽然在美国呆了很久,我的国语、台语同样流利,没有人猜得出我是本省还是外省的,所以更了解台湾男人想玩大陆妹可是又瞧不起人家的那种心态;我听了心里不舒服,有时会劝他们说人心都肉做的,不管大陆妹、或本地的,只要你肯对女人多付出一分同情、疼惜,比付多少钱还管用,因为人家心里觉得温暖、自然会对你好、服务也更周到一点。 基本上,花钱买女人的男人不论年轻或年纪大、已婚或未婚,除了生理需求之外还有某种程度的心理需求:有的是缺少喜欢在一起、又可以上床的对象;有的是幻想和一个不可能真正遇到、而且发生关系的女人;有的害怕性能力不足,需要女人在床上为他证明、获得鼓励;有的想尝试性方面没玩过某种花样的新鲜感;有的是内心受压抑、要找个发泄对象;等等、等等;…… 嫖妓的动机各不相同,却具有同样的特点:就是借着亲密行为,满足心灵、心理上的某种需求。我身为性工作者,为人提供的正是满足这种需求的服务。 从某个角度看,与你所做的工作也蛮类似:你帮病人解决心理方面的问题,同时提供满足她们肉体需求的服务;像你对凌海伦、跟我,和数不清多少付了钱到你诊所作分析的女人,不是吗? xxxxx xxxxx xxxxx 嗳,话一扯又扯远了,还是讲点实际的事吧! 对了,你知道我干这一行用什么艺名吗?嘻嘻,你一猜就中,我用「秋萍」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了,对它有感情、好像自己真的就叫秋萍一样,至于姓,如果客人不问我也懒得说,否则我会说先生姓张,可是已经死了;再不然就老实讲我还是人妻,因为丈夫无法满足我,所以出来玩票;工钱照收,不过可以稍微便宜点,如果我也能享受作爱乐趣的话。 我这种方式跟一般妓女很不一样,得到的反应也相当有趣:有的听我是玩票的,马上讨价还价、想把价钱压低,害我不得不讲一分钱一分货、客人大方一点反而可以得到额外的热情服务,他想想有道理就爽快答应了。有的是口袋里真没什么钱的穷小子,通常我不为难,反而会告诉他因为我是业余兼职、不受时间限制,可以多陪陪他,只要他有时间、心情,我愿意特别减价服务,唯一条件是他作爱的时候要努力,使我也爽;嘿!没想到这招居然蛮灵,曾经三次我被年轻小伙子搞得高潮连连、夸他还来不及,自己已经先求饶了。 谈到钱,凡是独立的女人都必须自己控制金钱,绝不能让别人给控制住;许多性工作者要看拉皮条的、或妓院老鸨的脸色,一辈子翻不了身,就是这个原因。而我金钱上完全自主的结果,是我想干才干、不想干也没有人逼我干,充份自由的感觉,比起一般做老婆的女人用钱还得看丈夫脸色强多了! 想想也真绝,以前我凭着亿万富翁张家大少奶奶的名义侪身上流社会,过贵妇人锦衣玉食、不事生产的日子,虽然有一辈子挥霍不完的金钱满足虚荣,却过得很不快活;现在我手里没几个钱,除了工作必要的开销,必须省吃俭用渡日,不知为什么,心中反而十分蹅实。 我以前物质生活富足而奢侈,买的、用的全是价钱最高、质量最优的东西,如今不论买什么都要算计个老半天才敢出手,生活方式相差那么悬殊,居然也能适应,而且一点不觉得由奢入简难;不知道是我已经不在乎身外之物,还是因为现在在台湾只要不过份讲究,倒处卖的东西都便宜得要死,夜市地摊、十元店、99卖场只要花一两百块台币照样能买到派上用场的衣服、化妆品,甚至仿冒的名牌价钱低,看上去却像真的一样,根本不需要到精品店、或高岛屋、远企、京华城、太平洋崇光之类的地方左挑右选,像妳品味水平多高似的;……其实现在几乎所的有东西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掉、退了流行就得扔;何必花心思想那么多呢!? 尤其干我们这行的,内衣内裤穿穿脱脱,加上被情急的、或手脚粗鲁的客人随便一扯就会扯破、拉断,破了的内衣内裤当然不能再穿、只有丢掉,所以经常要有备用补充才能接下一个客户;幸好这些东西买起来便宜,尽管我收入不多,却还应付得了。 至于外面穿的,我通常也不会刻意买那种花枝招展、特别显眼的风骚时装,反而喜欢造型低调一点,免得在街上拉客的时候引人注目;我只要把自己打扮得清爽、优雅、脱俗,自然能吸引有格调的男人搭讪、询问,到那时候再跟他以眼神、和身体语言沟通,引他上钩以后才谈价钱,那样子就不需要穿得像个阻街女郎,或什么男人都要强拉、什么客户都来者不拒的娼妓了。 像最近几天,我下午在人行道边的公车站假装等车、其实是等客人的时候,模样完全像个良家妇女,对走近车站等车的、或驾车经过面前的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瞧手表、张望街头远处,像真的等公交车还是等朋友来与我见面一样。 咦~,过不了多久就有男的主动走近、摩托车停下来搭讪,或开车的慢慢剎车、摇车窗侧身问我些有的没有的问题;他们的行为正好给了我打量客户的关键时刻,不消几秒钟、或两三句话,我就能决定要不要做这桩生意;所以整个过程不是嫖客挑妓女而是我筛选顾客、主动权操之在我的。 那,原则上我一天只做两次、最多不超过三次,不必为了钱非要做成每桩生意,结果通常被我拒绝进一步搭讪的男人比接受了他、又谈拢价码、最后做成生意的要多七、八倍,也就是说百分之七、八十的男人会被我拒绝,而真正跟我上得了床的客户还不到百分之二十呢! 我精挑细选服务对象,主要原因是保障自身安全;这点不必解释你都明白,尤其我不顾保镖、没有「马夫」、也不用拉皮条的,遇上麻烦没人保护我,所以必须斧底抽薪、预先排除有问题的客户,其次才是挑选我看得还顺眼、或有点喜欢的男人。 然后同他假装是一对情侣、谈姊弟恋的男女、阿姨跟侄儿乱伦、小姑与大叔通奸、贵妇养小白脸、或女儿陪干爹之流的关系上旅馆、开房间「休息」,而柜台的服务员就算怀疑我是卖的也不会立刻拆穿,因为同一家旅馆我绝对不上超过三次,等他们想揩我的油、或存心找碴儿我已经不再回去了。不然,我可以跟那旅馆雇的男服务员私下打交道,别让他老板晓得我每带几个客人就给他免费玩一次的安排,也是权宜解决的办法。 如果我选中的客人开车,那就更好办,通常我会让他载到公路下一个城镇、甚至更远一点的地方找家汽车旅馆或宾馆开房间,办完事再请他送我回公车站。反正我每天接客频率低,时间花在旅程上、或跟客户消磨没多大差别;跑远一点我还可以多透透气、换换心情,路上与他闲聊扯蛋、甚至感情交流,也蛮好的。 就像店员跟上门买东西的顾客一样,彼此互信、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才做得成双方皆大欢喜的生意;我与挑选出来的客户也是如此,第一步笑脸迎人、争取到好感,然后以两个行动原则去除各自都有的疑惧、和防御心:一是不管妳做什么都在客户面前大大方方做,表示对他坦荡荡、完全没有隐藏;二是从头到尾半步不离开他,表示妳心无旁骛、专注于他的服务热诚。当然,这也是保证对方不会动什么歪脑筋、打皮夹子或皮包里东西主意的不二法门。 你是心理医师,对这方面比我有研究得多,就不再噜嗦了。 xxxxx xxxxx xxxxx 现在讲一讲我工作上具体的事。 我做性工作的基本原则是:只要喜欢,没有不能做的事。 所以第一个问题要不要跟男的接吻!?一般妓女绝不接受嫖客吻嘴的「行规」我却百无禁忌,想吻那男的就大大方方嘴巴张开、两眼微闭地等他吻下来。然后看彼此的感情是否交流、接吻热烈的程度随之调整,就很自然而然、一点儿不觉得勉强,对接下去的行动有很大帮助。 人常说笑容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润滑剂,对我而言,热情接吻的润滑效果更大,事实上也很有必要;因为我底下洞生得比较紧、阴道很狭窄,必须要充分滑润才能接受阳具尺码稍微大一点的男人;尽管我内分泌旺盛、淫液比较多,可是工作一开始,最容易使我湿润的还是传统的接吻;虽然你知道男人刺激我的臀部也会产生同样效果,但那是要彼此不陌生、熟了以后才知道的秘密,现在我没有太多熟客人,只好「留待下回分解」了! 第二个问题是:性交姿势。究竟是正面、背面?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的姿势最恰当?听有经验的客人告诉我,妓女为了安全与自保,通常都只采取面对面的姿势、不让嫖客从背后进入,而女上男下的姿势比男上女下的姿势要好,因为她可以主动,一方面让男的懒洋洋享受服务、另一方面可以防备他突发的动作伤害到自己;至于其它花头像侧着、蹲着、跨骑、男人站着抱住她玩的各式各样姿势都是以面对面为原则。而口交的姿势也是她在上、低头吃肉棒,不让男的从上面捅进嘴里,以免被插到喉咙要呕吐的时候身体无法动弹。至于肛交,更加如此,妓女百分之百一定是蹲在上面、慢慢往下坐的体位,绝不会跪趴着让嫖客肏母狗那种姿势插她屁眼的。 我听了一楞一楞说不出话,没想到性交的姿势居然有那么大学问,难怪千百年来人们要写那么多书籍文献讨论男女交合的体位、姿势,除了增添性爱的乐趣,与人际关系也密不可分;而我雾里看花,只以为某种姿势是感情亲密的性伴侣才用,某种姿势是害羞的女人(像我以前)为了遮丑才用的,如今我面对工作需要,不得不专心思考、作为上床接客的行动原则才行! 而我跟男人上床,最喜欢跪趴着、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的姿势竟是妓女接客最不宜采用的姿势,我该怎么办呢!?难道为了自保,我就得把自己小不拉屐、最羞于见人的小奶子在他眼前晃呀晃的,一面请他多包涵我胸膊长得太差,还要说我会加倍卖力、卖骚作为补偿?难道我生得傲人、又圆又翘的臀部只因为怕他看了对我不利,就得冰冻起来、甚至打入冷宫不成?! 不,这绝不是个办法!我必须将身体最美好、最诱人的部位充份暴露秀出来,把长得令我自卑,平坦见不得人、像飞机场似的胸部遮掩住,至少不要那么显眼地隐藏起来才行啊! 唉,除非,除非我用假奶、义乳,搭配紧身内衣像小可爱、或束腰那种靠衣料或夹带的钢丝托住、使奶子看起来稍微挺一点;……不,也不行,因为我一定会被束缚得闷气,作爱兴奋的时候没办法呼吸,那样子我活受罪都受不完、怎么可能有乐趣?!又怎么可能尽全力服务男的,让他也舒服、满意呢!?…… 想来想去最后回到原点,最基本的解决方法不是我如何穿着、如何隐恶扬善,而是慎、选、对、象,滤掉所有可能的坏份子、宁缺勿烂,只跟信得住、安全无虑的客户打交道;这样我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长处,不用惧怕男人在我背后打什么歪主意、像价钱没先谈好就想霸王硬上弓、玩我的屁眼,或把我两手扯到背后,钳挟、捆绑起来玩SM的花样。 如果没有事先讲好,我通常不会让客户单方面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因为我订的价码跟玩法、次数、和时间成正比,一定要事先讲好、付清款项才开始玩,以免发生争议。当然,开始玩了之后兴致高,想增加节目、多弄几次、或延长时间,我都欢迎,也大多点头同意;暂时打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毫不含糊;这时候已经很兴奋的客人通常会比较大方、愿意付较高的价码,尽管他口中可能嘀咕我太生意经了,但掏皮夹还是掏得蛮心甘情愿的。……嘻嘻! 你知道我为什么笑吗?因为跟男人上床玩得开心,我自己也会想变变花样、增加节目多弄几次、玩久一点啊!……而增添乐趣、既能满足我的欲望,又可以获得更多报酬、两全其美的事,我怎么能拒绝呢!?…… 用屁股想都知道,我之喜欢让男人从后面干正是因为我臀部长得美好、扭又扭得性感,让人赏心悦目,而他们被我最吸引人的地方诱惑,爱不释手把玩,也正是令我性欲高涨最直接的刺激,我每次用这种跪趴姿势,因为看不见男的脸,喊叫都比较大声、而且凄厉,有时连自己也觉得过份,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但喉咙里照样会尖声哼呀哼的。……你想,男人见了、听了怎么不动心、不加倍兴奋,只要我答应他的要求,什么价码都愿意出了呢?! 所以你说生意经也好、是性行为的特点也行,总而言之,我干这一行工作跟其它女人的做法还是有极大不同吧! xxxxx xxxxx xxxxx 好、我不讲钱,免得你嫌我铜臭,光说床上的事吧。 我选中的客户有嫖妓很有经验的男人,也有从来没找过妓女的新生,但是因为我用独特的方式接客,一般反应都蛮不错,而我也愈做愈得心应手、客人个个笑容满面的离开,甚至还有两个回头光顾,告诉我他们玩过以后念念不忘我技术精湛的服务和热情惑人的媚力,其它也是卖的女郎跟我一比就比下去了,所以才回来找我多享受享受。 被客人这样夸赞我当然开心,通常会立刻表示为优待老顾客我打八折、外加自愿免费的服务,只要他们能使我达到连续高潮,我甚至不加价、陪过夜都行。……这样子两人有了虽然短暂,却水乳交溶的男女关系,几乎不再像做生意一样,是我最成功的经验。Ooops ,对不起,又提到钱了! 你知道吗?本来应该算是我生理,大概也包括心理稍微有点不正常的病征,反而成了工作上的一大利基:我过度旺盛的内分泌失调、和特别敏感的情绪变化,在接客的时候发挥了极大作用。因为一般妓女跟嫖客做事的时候性分泌大多不足,如果不挤些润滑剂里面干干的、肉棒戳进去感觉很差,和我过度充沛的液汁正好强烈对比,客人一摸我底下湿烫烫的以为他自己多有男性魅力,连卖身女郎都被他吸引得底下湿掉,当然非常高兴,不知不觉主动卖力、以展现男性雄风,也就真把我性欲撩起而激情奔放,跟他作爱了。 结果,在这情况下,我不需他花多大气力就会很湿很湿的一直流淫水、润滑肉棒,便利它加速、大力抽插不说,还不停溢出洞穴,仰着时淌到屁股底下,跪趴的时候沿大腿内侧往下流、甚至滴到床单上,看了令人触目惊心。……男的却喜欢得要死,问我怎么搞的那么会流水?意思好像是说我非常放浪,但口气充满得意洋洋的自傲。 我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不是说:“哎呀~你搞那么厉害,人家忍不住嘛!”就是讲:“你鸡巴那么大,人家要不多出一点水滑润,怎么能让你舒服呢?!”再不然我就一直哼呀哼的:“不要问嘛!……都是被你害的才流好多水;……” 其实真正原因是。我……哎,真讲不出口,一想到自己性交时候流水流那么多,除了内分泌旺盛,恐怕还跟我。水性杨花有关耶!…… 人们常说女人是水做的,我天生水性特强,正好又偏偏姓杨、花名「秋萍」,像水面无根的浮萍,再加上「小青」这名字,不就成了小小的青色浮萍随波逐流,白杨花纷飞飘洒吗?难怪我。命中注定要跟那么多男人、那么容易上床,原来是…… 我虽然不迷信阴阳八卦五行之类的东西,想想却觉得蛮有道理。女人是水、男人是土,经由交合水能稀释、溶解泥土是其一;如果女人水性中有木,草木怕金,而男人的硬棒像铁矛、戳进去横冲直撞草木当然受不了,可又爱得要死是其二。火呢?男的欲焰高涨,在她底下一烧、水怎能不开?而女人点燃的情欲之火足以熔化钢铁、连金箍棒最后都变软软的,不也代表了相生、相克的第三个原则吗?所以不管妳从男女关系看五行、还是从阴阳五行看男女关系,都很有启示作用! 真的,我不是乱盖、或拿中国文化唬你一个洋人,这完全是我在工作经验中累积的心得。如果进一步,还可以由心理、感情方面得到证明;不讲什么分析、探究专业上你最拿手的名词语汇,就说作爱时候感动的心情吧。 每次我跟男人作爱也好、性交也好,都很容易流泪,是你大概早就知道的事实;可你知道除了感情激动的时候人会哭,身体受不了难过、或极度舒服的刺激人也会掉泪。 因为我心绪容易受环境状况的感染,加上肉体许多部位感官非常敏锐,轻轻一踫就有强烈反应、而且传遍全身,所以作爱的时候情绪波涛起伏,伴同性行为动作剧烈、整个人一下子承受不了,很快就两眼水汪汪、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常常被不明究竟的男人误解,以为我心里难过,吓坏了般、无比关心地问东问西;或讨厌我在床上哭叽哭叽、扫他的兴;不然就是以为我肉体舒服到了极点、快乐得泪水盈眶,好像不胜感激似的哭了。 其实都不对、也可能都对,心情激动加上肉体不胜刺激而流泪不仅反映我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水性,更代表了全心全力投入当下性爱的真诚,心灵和肉体合而为一让男人享受、也同时换取对方付出的愿望;不管是以前我没有当妓女的时候,跟情人、男友、或其它男人两相情悦上床,还是现在从事性工作,跟才见面认识的客人性交易,都抱持同样的愿望与心态;唯一的不同是双方了解程度不一,感情深浅有别,和以前是完全免费、现在要事先付钱的。 这个差异在我跟男人作爱时投入的程度多多少少表现出来。虽然不能百分之百成正比量得出,而且与性交易的项目、时间、和喜欢客人的程度有关,但大致是这样子的。跟一般妓女绝不对嫖客投入感情、也不让自己身体感觉性刺激,只管拿人家钱,该作的工作敷衍应付,客人泄掉,不找碴儿、拍拍屁股走人最好的心态完全不同。 xxxxx xxxxx xxxxx 像我刚开始做,不、独立营业的时候,因为急需要有收入,连短暂、单一项目的服务帮客人打手枪、光口交吸肉棒都肯做,而且不上旅馆,小巷子里、围墙边、大树下,只要人看不见的地方办事、办完就闪,完全谈不上投入。 除了唯一一次,我答应穿得破破烂烂、可能真的是检破烂的老头子,在水泥桥下为他口交;因为是黄昏,天凉凉的、地又湿,他看我拉开外套拉炼、想跪跪不下去、只能蹲又蹲得好辛苦的样子很不忍心,叫我等他钻进一个蓬子里出来、拿了块检到的沙发垫放在地上、和一件厚大衣为我披着;然后才解裤扣、捞出他蛮大的肉棒;我本来要帮他戴套子,可是他说希望女人用嘴巴直接吸、真正爽一回,已经想了很久,而且他在蓬子里用水洗过,不会太脏;问我行不行不用套子? 我没办法拒绝、只好跪在沙发垫上点头,搓揉他那根有点湿、但已经没有怪味的硬棒,心中百感交集,含住龟头的剎那就感觉眼晴水水的了;抱住他屁股一面吸肉棒,一面听见他舒服的哼声、和夸我好会吸的赞美;往我嘴里冲刺的同时,还托住我颈子使我不至往后跌倒,瘦巴巴的手抚摸我的脸颊;……没多久我忍不住泪水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拼命吮吸、吞食肉棒,而他什么也没讲,只帮我抹眼泪,叹着说我是个好女人,不应该这么辛苦呷头路(干活)的。事完之后又加给了我两张百元钞票、讲谢谢我。 那是我没有跟客户性交、却感情投入唯一的一次。 然后我升级了,要有一个过得去的工作环境才答应买卖,那样子我能好好脱衣服,不把它弄绉弄脏,有地方事前事后清洗干净,补补妆、走得出门,是我最低的要求。对客人出不起更高价码、只买单一项目的服务当然不会拒绝,以一桩生意算一桩生意,不做白不做、有总比没有好的心态工作。虽然谈不上自己享受什么乐趣,可是能够提供别人需要的服务,让他爽快、开心,觉得花了钱值得,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工作上的满足。 这时候我选择客户还不能太挑,只要肯出的价钱合理,人看上去还老实、安全我就会答应。通常上旅馆休息两小时,洗澡、口交、性交完了就完了,不包括任何额外节目。客人老的小的都有,消费层级不高、长相大多平平;加上受时间限制,两人谈不上几句话,交易完成跟他还很陌生,所以做过几次我就觉得不好玩,即使他床上工夫不错我也提不起太大劲儿,只尽力做该作的事,保持心情和悦、脸上挂着笑容,满足他的需要就行了。 经过思考,我改变策略,决定提高挑选客户的门坎,即使工作机会可能减少、而影响到收入,我也在所不惜。这样子我只做最少三~四个小时,次数及项目不拘的服务,还可以包括吃晚餐或点心,使两人经由谈话而感情交流,建立起不仅仅限于性方面的、正常人际关系。甚至因为互动良好,相处过程中充满欢笑,自然而然产生进一步愿望,有时候我还会主动延长服务到陪睡觉、过夜的哩! 总之,从开始性工作到现在短短两三个礼拜,我的水平提高了不少,自己也感觉相当安慰。亲爱的布鲁斯,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 下次再跟你聊,噢! xxxxx xxxxx xxxxx =================================== 〔上面是我返回硅谷之后才读到的、杨小青写给我的信,当时我人在台湾,完全不知道她的状况,还在全心全意寻找她的下落、以为可以将她「拯救」出来!〕=================================== 〔台湾记实之五〕 如我所料,也如珍尼佛儿花了大半夜网络上搜寻的结果一样,杨小青不在医院的精神科复健病房。而一直以为她被送进的「林口疗养院」和珍尼佛儿服务的医院不但是两个互不相干的单位,甚至根本不存在。 按受珍尼佛儿作的简报及实地参观病房结束,我知道不宜再呆那儿久留,便礼貌地道谢、告辞出来,走进黄昏的车阵与人潮,内心陷入无比的落空。 只记得临别时她握着我的手、面带笑容,也谢谢我体谅她在医院同事面前的立场与面子问题,并要了我的电邮址,说一查出杨小青下落会立刻通知我。最后和蔼可亲地安慰我,叫我不要太作茧自缚、想开一点就什么都海阔天空了! 我不知道海阔天空是什么,只感觉整个世界充满灰暗的蓝色,搭上回台北的公交车,窗外暮色已深、车内人人面露疲惫的愁容,本来只是「蓝色星期一」的郁卒,看在眼中却成了我内心的写照。 回到旅馆,整个人彷佛虚脱似的、倒上床,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不知几点钟被电话铃惊醒,才发现自己在瘫痪中大概睡着了都不晓得;接起话筒、听见对方嗲嗲的女声弄不清是谁打来,她才笑嘻嘻讲: 「是我啦!……楼下柜台的。萧美玲啦!」「哦~」“原来是那鸡婆、旅馆女服务员!”「有什么事吗?」我没好气问。 她说没什么要紧的,因为看见我回旅馆的时候样子很沮丧、想问一问表示关心。“真爱管闲事儿!……”我心里嘀咕,却回答说还好,只是没什么劲儿跟人扯蛋聊天,意思是请她识相一点、别烦我。 可她仍不罢休,说今天是她生日,现在提前下了班,想找个人庆祝庆祝,也藉此使我开心一下;接着问我吃过晚饭没有?她愿意从餐厅带些吃的东西上来,如果我不想出去的话。 我惊讶于萧美玲的主动与大胆,但不好意思扫她的兴,加上确实有点饿,于是便答应了。 xxxxx xxxxx xxxxx 萧美玲端着餐盘、掬满笑容进来。我先道声不好意思!让她下了班还为我服务,然后由口袋掏「小费」给她,说是祝她生日快乐的。 她推我手、不接受钞票:「我又不是端盘子的~!……为你特别服务是因为我看你人不错,但心里好像不太高兴,所以……」 「妳想让我开心?……」「嗯~,就看你要不要啊?」她眼睛诡谲地瞟着。「呃,我……」不知该怎么答,却逗得萧美玲咯咯笑: 「嘻嘻,别想歪了,我可不是卖的~!再说,你住进来以后一直没找小姐陪过,所以……来,先吃点东西!」边说,边铺餐巾、摆刀叉的动作纯熟,体态轻盈。 我尴尬地:「那~我就不客气啰!」但还是不太好意思坐下,便问她吃过了吗?想不想喝点什么? 萧美玲弯腰、开小冰箱,拿出两个袖珍瓶烈酒、问:「要那种?我陪你喝!」「这个吧,……妳也喝哦,生日女郎?!」「好,我们一起!……」「庆祝妳的生日!」我举杯道;然后两人隔桌坐进椅里。 可是不知为什么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没有送她生日礼物。 她只抿嘴笑着摇头、明亮的大眼望我直瞧,啜了口酒,说我愿意见她就是礼物了,因为她知道我很受女人欢迎,不但带回旅馆过夜,自己还外不归营睡了两天,所以认为我这个人很有意思。说着说着椅子里呆不住,起身坐上床缘、面对我。 而我边吃、边想:妳也很有意思,跟工作地点遇到的客人这么没有拘束就进他们房间,难道不怕被误会?……是不是现在台湾的女孩儿都像妳如此开放、大胆?……这些话我当然没问出口,只藉吃着东西,一面嗯声回应、一面瞧萧美玲。 细眉、大眼和微厚的嘴唇,在年轻的黑亮短发、高额头、尖下巴的脸蛋儿上写满青春笑靥。丰腴的身材为绝不是名牌、极普通的紧身薄衫、和露膝的窄裙包裹下尽呈无遗。 身体好动,一面说话,一面在床缘完全不像诱感男人地两腿交叉、放开,并拢、交叉,后仰、撑身,挺动腰肢,却吸引我的目光,脑中开始想象她作爱的模样。 连喝两口酒、问:「有没人说妳很像谁?」她反问:「你觉得我长得像谁?……」笑瞇眼、又道:「嘻嘻!……告诉你吧,很多人说我像张惠妹、阿妹,你知道吗?……如果连她都不知道,只晓得金素梅什么的,就太LKK、落伍了!……」显然意有所指。只好敷衍她:「哦、哦!阿妹我听过、听过。」 萧美玲问也不问,拿遥控器开电视、按了几下,播出张惠妹演唱时况的MTV,手执酒杯站起身、随屏幕演唱音乐扭摆胴体,侧头对我笑:「就是这样子的!」 「嗯、嗯!」我推开餐盘、抹嘴。 萧美玲拉我的手:「来,跟我跳个舞吧!」「嗳~,我刚吃完,会不消化……」「没关系,你不用跳太厉害、手扶我腰就行……」她面向屏幕、背靠住我:「…我跳黏巴哒给你……」 xxxxx xxxxx xxxxx 到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 萧美玲的黏巴哒跳不到两三下,丰圆、结实的臀部已磳得我阳具不由自主在裤子底下硬挺,握她柳腰的两手也大胆而不规矩地揉弄起来;…… 「嗯~布鲁斯,你真好!……」她仰头,芬芳的脸颊一面厮磨我的唇、一面道: 「…给我这么好的生日礼物;……我也要送你一个礼物!」 不在话下,接着该怎么发生的事就怎么发生了。 然而也发生了一件料不想到的事! 床上一丝不挂的萧美玲,跪在我两腿间为我纯熟地口交,也让我匍伏于她张开的洁白大腿间舔吮又黑又浓大片阴毛下充满爱液的蜜穴。直到两人都很兴奋,抱在一起、头对脚、滚成侧姿、句话不说,以69人式又继续口交了好一阵,才不舍地分开,热情接吻、互摸全身,揉乳房、搓阳具,一面夸对方多美、多棒啊之类的赞口不绝,活像一对经验老道的性伴侣。 但是当我将萧美玲平躺在床、自己挪跪到她被我劈分大开的腿间,正预备侧身拿床几上搁的保险套时,她却绯红着脸、叫我等一等;突然跃下床、冲进浴厕间,抓了条洗澡用的白色大毛巾,说垫在底下比较好;…… “……?……” 我没问为什么,因为知道有时候女人爱干净,不愿作爱流出的液汁浸湿了床单,非要垫个毛巾才放心,便只对萧美玲笑笑;没想到她却站在床边、解释说她月经今天可能会来,所以保险套也可以不必用了,因为是安全期;…… 我听了还是没讲话,但心里开始打转:“奇怪,舔她的洞时,并没闻到月经快要来的血腥味呀!?……再说,那有女人跟刚认识的男人上床就以自己是安全期而要男的不戴套子呢!?” 萧美玲侧坐床沿,见我沉默不语,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呃了半晌,说: 「我,唉!。干脆老实告诉你算了!……人家,人家还是。处女,今天……」 “什么!?”我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听见的话:「什么,我有没听错啊!?」 萧美玲咬唇、摇头,肯定我没有听错。我也摇头、表示难以置信。 她两眼水汪汪、低头轻声:「。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我……」 没等她说下去,我已迅速扑身将萧美玲抱住、搂进怀里,吻了又吻。 “……!……” 心中感概万千。 xxxxx xxxxx xxxxx 「你一定不相信,可我跟你讲我真的是。处女……」萧美玲红着脸、小声说。 「我相信,只是很难想象,妳。看起来什么都会的样子……」我也轻声答。 她吞吞吐吐:「因为我。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守了好久,都没让男人进过……」 我再度吻她,舌头伸进嘴里让她吮吸好一阵才分开、说:「我了解了!」 「你不了解,我。只守住前面,但后面。后面已经不是处女了!」她更小声道。 抑制内心的兴奋,我搂紧她:「哦~,这个我也懂,萧小姐……」 同时心想:“难怪!难怪她阴唇那么饱满却夹得紧紧、缝里嫩肉殷红红的,阴蒂突出绷得滑溜溜、亮晶晶,一点儿不像性交频繁的女人;而我揉捏她圆臀的时候反应却特别强烈,结实的屁股高高耸翘、甩呀甩的,一副很有性爱经验的动作。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萧美玲极不好意思般、头低低的,说她想跟我借着庆祝生日的机会除掉多年以来坚守处女的障碍,成为真正的女人。而她选中我担当这个任务主要是因为见到我住进旅馆以后没有招妓,却有不同的女人自愿跟我好,甚至主动找上门,所以想我对女人一定很有办法;加上观察了快一个星期,看我看得很顺眼,才打定主意跟我上床、一举解决她即将二十四岁了仍然还是个处女的问题。 我没多说、也不多问,只告诉她被挑中担当神圣的任务是个荣耀,我愿全力以赴,除了让她顺利渡过人生重大阶段、也能感受十分悦愉经验,成为一生中美好的回忆;惹得她咯咯笑,说我讲什么神圣、重大的屁话都讲得太严肃了啦! 她握住我的阳具、笑道:「好啦、屁话少说,先把东西搞湿一点再讲吧!……」 「…不然一定很难插,你棍子那么大……」侧身打开搁在床边的皮包,掏出已经用过的润滑剂:「。给你涂,要多涂一点哦!……挤光了没关系,另外还有。」 我边抹润滑剂、边笑着说:「妳倒蛮有经验的啊!?」「嗯~,你好噜嗦哦!」萧美玲仰躺、主动分开腿子。「好、我不噜嗦!」跪进两腿间、阳具挺到阴户洞口。 龟头在嫩肉细缝上滑动,挣开色彩鲜明、柔软肥腴的阴唇,磨辗肉蒂;……「嗯~!……嗯、嗯,嘶~!」她闭上两眼、轻声哼喘:「。嘶~哈!……」 我沉住气,不作声、也不着急,缓缓进行柔和的动作,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膝弯、托住两腿,然后爱抚双峰、轻捻乳头,伏身舔她引长的粉颈、吻上火热的樱唇: 「嗯~,唔、唔!……唔~~!」闷声愈来愈娇,胴体阵阵蠕扭。 当龟头往下、滑到肉穴口上的时候,萧美玲挣脱热吻、睁大眼晴望我,嘶喊:「啊、你……你好大。!」眸中露出恐惶,全身颤抖;…… 「不要怕!我会很慢很慢的……」我让她放心,微微使力、推进;……「喔、喔、……喔~~……喔呜!」她摇头,哭声问:「进去了吗?」「刚进去。一点点……」我知道半个龟头还在外面。 萧美玲冒冷汗,嘶喘:「你。太大了!……」呜咽:「。会进不去啦!……」我停下、持住:「别紧张,放松一点!……」抚她的脸、更缓慢用力;……她蹙眉强忍:「好、我。放松……啊~~啊!……啊!!」紧窄无比的阴穴终于裹住了整个龟头,眼角晶莹闪烁。 我吻她、吻她、吻她,直到泪珠滑下,颤抖的唇恢复热度。才告诉萧美玲:「龟头已经进去了,小宝贝!」她含泪微笑、点头,轻声问我:「那,那我……?」我没正面回答,只说:「不是很难吧,对不?……我会更小心、慢慢进去。」「嗯!……」她点头,两手由膝弯收回、抱我的颈;轻轻哼着、适应龟头。 当萧美玲告诉我可以用力了,我才再度在她娇哼蹙眉的表示下、缓缓前进,直到龟头被阴道里润滑的肉膜阻挡、愈发艰难,而她额头冒汗、手脚冰凉;睁开两眼紧张地望着我!…… 我叫她忍一两秒,她点头、我挺入的剎那,听她迸出:「咿~!。痛……啊!」的尖呓,彷佛连我的龟头也瞬间感觉锐利的疼痛,立刻微微回抽、顿住;…… 萧美玲挂着泪珠猛烈摇头,阴道痉挛般颤动、挤捏龟头。我只喊了声「宝贝!」便迅速住吻她、吻她,舌头插进嘴里抽送、抽送;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却感觉过了不知多久;…… 她回魂般睁眼瞧了我一下,随即翻白、半闭,呜咽不止,但已不再是疼痛的哀声,而像难耐受不了的刺激;紧紧巴住我的肩头、大腿不知道要夹还是要分,最后干脆两膝向外摊开、小腿绕到我臀上,脚跟互勾、用力敲击我的屁股;撒娇似的又哼、又嗔:「嗯、嗯~~!……嗯~~!!……」 这时,我才在萧美玲耳畔问:「还痛不痛?」「嗯~~,……」摇头、又点头:「。你……都是你啦!……」「什么意思,妳怪我?……」我问。「嗯!……怪你、怪你、怪你啦!……」她半睁媚眼、呶嘴回嗔,接着说:「东西那么大,还硬冲进去!……」抗议似地扭腰,但只扭两下,眼又白了:「噢呜~~!!……」 刺激我阳具胀得更硬、更大,恨不得立刻长驱直入,但还是抑制住;感觉阴道里潮湿、温暖、黏呼呼的东西包被肉棒,也彷佛浸淫着我的心、而叹了口气。 瞧她脸上难以形容、可爱已极的表情,心想:“终于圆满达成了任务!” xxxxx xxxxx xxxxx 但达成任务只是阶段性的开始,接下去的事仍必须专注、细心,才能大功告成。不过这些都容易得多、而且令人享受,可以说是上天赐于男女携手渡过难关之后的奖赏,也是我和萧美玲互相送给对方真正的礼物吧! 她退坐床头,和我共同欣赏白毛巾上的落红,然后拿它拭擦了一下阴部,挪下床、跑进浴厕间,清洗了一阵;从里面叫我也洗一洗、好再回床上玩的时候干干净净的。 我们在浴缸里已经忍不住互相玩起来,又说又笑地搂搂抱抱,带了另一条白毛巾扑上床。调情、挑逗,到两人都兴奋无比,我才让她采女上男下的姿势套坐我的阳具。 萧美玲媚眼如丝、散发欲火的表情美极了,两腿分蹲、对我展现鲜花般刚开过苞的殷红蜜穴,缓缓往下套的时候一面笑着摇头、一面叹道: 「真的,布鲁斯你。你实在太大了!……我所有见过的男人,你最大了!」「是吗?妳一共见过几个嘛!?」我笑着反问。「呃、呃~不多,也不少……啊、啊。啊~!……好紧、好大喔~~!!」她上身前倾,两手撑我的胸、屁股往下落,饱满、狭窄的阴户紧套阳具。 我拂开萧美玲颊边的短发、瞧她破身后的表情:「小宝贝,妳真好看!」她呶唇、媚到极点地瞟我:「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子吗?」「喜欢极了!」我笑道:「刚开完苞的女人最美了!」「你喜欢就好……啊、啊~,棍子好硬、好~好喔!」她快乐地呓着。 然后尽其所能、品尝真正做女人的滋味,骑在肉棒上,缓缓起落,直到忍不住、趴在我身上发抖,被我紧紧抱住,哼出愉悦的娇声。 我唱:「祝妳生日快乐!……祝妳生日快乐~!」萧美玲一边笑、阴道一边收缩。我心想:“台湾的鸡婆其实蛮可爱的!”也暂时忘了杨小青。 xxxxx xxxxx xxxxx 但庆生之夜并没有过完。 充满青春气息、如刚绽放开花朵般的萧美玲躺在身旁、侧抱我,半瞇着眼笑问:「布鲁斯,你有没人家讲的那种处女情结?……你多久没玩过处女?」 「什么啊~!」我捏萧美玲的鼻子、笑着反问:「妳觉得我有吗?」 「嗯~很可能喔,不少男人是这样子的耶!一种是以为玩处女对男的身体有益,找年轻女孩子开苞,出多少钱都肯,但是谈恋爱、讲结婚的话,对象绝对要处女才行;……」她顿顿嘴。 「别种的呢?」我问。 「…另一种正好相反,本来只想跟女的上床玩玩,却意外发现玩到了处女,结果产生心理负担,以为非要爱上她不可;……那,看她又很可爱,就爱上她了!」 她又顿了顿,说:「你知道吗?两种人不同,却有相同情结、都很差劲!」 我又问:「那~如果我是这两种人之一,妳~就认为我很差劲啰!?」萧美玲咯咯笑:「你才不是呢!……嘻嘻,你。一个洋人!」「洋人也有处女情结啊!尤其洋人处女比较少、更难得,更容易有情结!」「哦!……那~那你倒底有没有嘛?。我不想你有耶!」她娇嗔道。 「嗳~,妳真噜嗦!」我捏她的屁股,表示没兴趣谈这档子事。「咦~~!坏东西,讲就讲、干嘛弄人家那边嘛!?」她翘臀抗议、却接着道:「不过,你弄我后面。倒弄得很舒服耶~!」声音带着诱惑。「嗯,所以~妳……」我顿嘴、只用手继续爱抚结实的圆臀。 「哎、呵~啊!……好、好舒服!」萧美玲叹出鼓励的呻吟。「喜欢吗?」「嗯~,喜欢。喜欢死了!……啊、啊~~哦!。你好会摸……」她主动挺臀;叫我:「…布鲁斯,喔、布鲁斯!……手指、插进去吧!」 坚守处女防线、却让男人肛交,是保守旧社会里未婚女子不得已采取的性行为,在世界各地文化中都很普遍;没想到早就现代化的台湾居然还有这种事例。于是我一面扣弄萧美玲的肛门,一面好奇询问她坚守处女防线的原因。 她半瞇眼、享受般,哼呀哼的说她交了几个男友,其中最喜欢的正是有处女情结最深的一个,每次爱抚爱到紧要关头她都湿得不得了、要跟他做爱,他就叫停、说要等到结婚初夜才能性交;另外几个她虽然不顶喜欢、但也互相爱抚的男孩子每次看她那么湿,想要作爱、她却绝不答应,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他在外面怎么弄都行、就是不能插进去,结果自己心里感觉愧疚,才主动献出后面、让这几个男孩肛交。 萧美玲说她承认这种行为极其荒谬,而且代表整个社会心理变态,只重注虚假的外表、骗人的形相,其实里面根本乱七八糟、烂得要死!她人在其中、身不由己,没办法,只好勉强适应。 去年圣诞夜,她跟最要好的男孩终于为两人应该作爱、还是不作爱大吵了一场,男的说他是家中独子,成婚的次日他爸妈一定要检查媳妇落红的证明,所以不能作爱;萧美玲气到极点、说她受不了男人的处女情结,更无法接受他荒谬、保守的父母;两人闹翻之后就一直没再往来;…… 我听着觉得有点烦,而萧美玲讲的时候也亳不性感,所以叫她打住、别再讲了。 但她停不下来、坚持继续,说跟这男友闹翻之后她反而自由了,于是从年初开始找对象,不是找结婚对象、而是挑一位能帮她结束处女生涯的男人。因为她发现另外几个只跟她肛交的男孩多少也有处女情结,并非恰当人选;而看来看去、才相中我这个外来和尚会念经的洋人,决定找我庆祝她今天过生日。 我感叹不已、想:“原来这么回事儿,难怪、难怪!”却笑道: 「啊~,妳这个小家伙,原来早就设计了我上钩啊!……真应该打屁股!」「嘻嘻!……根本不用打,光摸摸、揉揉后面就会更爱、更想要你玩了!」「是吗?……」我恢复兴趣,揉捏结实、充满弹性的臀丘。她脸贴我的胸、点头:「嗯!……」我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手捏她屁股也更用力了些。萧美玲扭动丰臀、娇声轻叹:「噢~,哦!我。好喜欢被男人弄那边喔!」 「是吗?……不做处女了还是一样喜欢?」「嗯~,一样喜欢!……」说时屁股向后挺动、扭得更厉害,唤得也更加诱人,最后嘴贴上我的耳朵、问: 「想不想跟我。肛交,……让你玩。后面的那种?」「呃~,妳愿意呀?」我很高兴,可是还知道礼貌。「愿意啊,我前面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后面还是!」我搞不懂:「什么~,这未免太扯了吧!」想:“妳那边本来就不是处女呀!”萧美玲咯咯笑:「是处女~!。因为从来没被洋人搞过;……」「哇~塞!连这也算?」我忍不住笑了。 她肯地点头:「嗯!……而且上来以前我。已经浣肠过,里面很干净的!」 我:「Well~,我还有什么话说?只有恭敬不如从命啰!」 ……!……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萧美玲亲我的脸颊、说: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Thank you !我今天请假、不上班,明天见!」我半睁眼,拉她手、说:「好,明天见,我也谢谢妳,3Q~!」 然后放她独自开门离去。然后继续躺在床上,想杨小青、我来台湾的目的。? 沙发上的小青(完结篇)堕落?新生?(中) ====================================================================== xxxxx xxxxx xxxxx 亲爱的布鲁斯: 我在龙潭工作已经超过一星期,不久就要转移到其它地点继续谋生,因为自从逃离疯人院、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如果被警察逮住一定会关进监狱,不然也会把我送回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牢笼,那就惨了!幸好应参谋很热心,托他旧属找人帮忙、为我另寻暂时居所、搬过去,最快后天、慢的话一个礼拜,我就可以转进也是在桃园、叫杨梅的地方。 这些日来,我工作方面蛮顺利,身体也很好,所以写这封信报平安,告诉你一切都好、不用挂念。另外是我现实生活条件慢慢好起来了,皮包里比较宽裕、用钱不需要像刚开始那样精打细算,偶而可以吃点好的、买一两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对了,猜我买了个什么?我打赌你一定猜不中! 我买了一个随身听!……除了欣赏音乐广播、调剂心神,也收听新闻、扣应啦、还有那些乱七八糟脱口秀之流的,排解不工作时候的寂寞与无聊。偶然转到英语电台听听西洋流行音乐,换换老是哈日族疯迷的日本东洋口味。 在台湾大家说中文,讲国语、台语和两种混杂、加上半调子的英日词汇,简直是一片混乱,能听到纯净、不含其它语言的话反而感觉清新、爽快多了! 当然,听电台的英语我会不由自主想念美国、想念住加州的日子,但是却不任由情绪缅怀过去;因为我慢慢体到放掉感情的执着才是真正快乐的泉源,而我现在从事的性工作,与人结缘、到缘尽情了,前后多么短暂,如果情缘已尽,还念念不忘、想呀想的,便是自寻烦恼和痛苦,只有心中舍得、放掉,才能获得宁静与快乐;所以你可以说我的工作是一种实践性的人生。 我唯一忘不掉的,是在美国的两个孩子,虽然他们都已经长大、也自立生活许多年了,我作妈的心还是像以前千萦百挂、放不开;尤其当我脱离了半辈子所属的家庭与社会,变成在世界上完全独立自由、却孤零零的一个人,思念他们的心情更强烈、更令我心酸;难受的程度不止一次想放弃目前蹅实的生活、回归从前,只要能再见他们一面。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走回头路、回到为了争取自由而脱离的牢笼。正好相反,我必须承受想念孩子的痛苦,把它看成追求快乐必须付出的代价,和面对未来人生最大的考验!……或许有一天我会再见到孩子,但我不殷切寄望、不苦心策划,如果老天有所安排,那是衪给我的奖赏,要是没有,我也不怨由。曾经两次我上庙里问过神明,求祂指引迷津,抽到的箴都这么讲,所以我内心十分坦然。 对了,讲到老天、神明,你知道我有宗教信仰吗? 我想你一定猜不着,我信佛、信观音妈祖,也相信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更信耶和华、阿拉、和冥冥之中主宰万物无名、无道的神。可是不管我什么时候相信了什么,最后总是空的,都是看不见、摸不着,思想捕捉不到,甚至心中也感觉不出的虚、无。……像苍穹里的星云爆炸、产生亿万星辰,但整个宇宙仍然寂静无声;像冲上夜空五光十色的烟火,绽放、燃烧如花般灿烂迷人,终将化为点点灰烬、飘逝于黑暗;…… 如果连信仰都是空的话,我们的生命、灵魂,理想、憧景、感情、身体躯壳,不也是空的!?何必非要执着不放?以为抓住了什么、舍不得失去?……何必斤斤计较?认为必须获得、非要达到目标不可? 寻觅爱情、追逐色欲?那就更微不足道了!?……人不都说色即是空吗? 人不都说空即是色吗? xxxxx xxxxx xxxxx 亲爱的布鲁斯,你我懂我上面讲的意思吗? 你是个相当优秀的心理医师,人又很好,这才是我喜欢你的主要原因。但我对你的喜欢原本不是爱情,只是我的心被爱情渴望所蒙蔽,胡乱投射到你身上、以为它是爱情,直到现在才看破,而看破了之后,我的心就突然解除缚束、完全自由自在了。 我对你不再牵挂、不再朝思暮想,更不会像回到台湾以后接连不断写信,真有点神经不正常似的讲求求你跟我结婚那样子疯疯癫癫的话。……所以我对你也作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再将你视为投射爱情的对象、也不把你当情人看待。 我希望你也同样对我,只当我是个朋友、而非恋爱对象;别放太多感情,更不必对我作任何承诺,至于我曾经三番五次哀求你到台湾来看我、救我脱离什么苦海的,也请你将它看成笑话、别放心上吧! 现在我对你的感觉唯有喜欢,如同喜欢某些不错的客人一样;当然,比他们要多一点,因为你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知道我过去知道得最多、最清楚的人,而且是我脱胎换骨之后,唯一仍然保持连系的人。 其它和我过去所有有关的人,我都丝毫不放在心上、甚至快要忘记了。除了几个比较难忘的,像李桐、方仁凯、徐立彬、和后来的尼克,我花了些时间、用了点心思,才把他们推到脑海之外。至于对其他从没产生过感情的男人,他们的名字和长相或许记得,可是我跟他们做了什么、曾经建立过什么样的关系?我不但不在乎、甚至不认为曾经发生! 我知道我的过去在你那儿留下了完整的记录,一篇一篇全都像真正发生过、无法否认的事实;但布鲁斯、你知道吗?那些「事实」还是可以被否认的!我可以说它们都是假的、是捏造出来的故事呀! 小朱、朱莞亭根据我口述写成的《故事》《韵事》、和《情人》,你能相信吗?那种极尽渲染、夸张的描写简直像黄色小说一样,我读了自己都觉得脸红,所以从此拒绝让第三者代言,亲自写我的《自白》、直接表达内心的感受,免得被人曲解。 可你能相信我吗?不错,《自白》忠实反映了我的想法和内心感情世界,一点儿不假,甚至叙述的梦境都是真的;但里面记载我的所作所为,跟那么多男人上床历历在目的情景就绝对真实?而不是虚构、杜撰的吗?……甚至这些年来我在你诊所沙发上讲的那些事,难道不可能是幻想出来,提供你为我作分析的素材、或借着它增进我们心理咨询的气氛和情调吗? 你是个心理医师、又那么了解我,必定能判断、分辨我告诉你那些事情的真假;如果我否认、你却坚持是真的话,我也不和你争,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吧! 总而言之,我现在终于想通了,天下人大都庸人自扰,才怎么也无法快活,只有想得通、看得开的人能够快快活活过日子,当妳知道了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还需须要找心理医师吗!?……嘻嘻、嘻嘻! 好了,下次再跟你聊,拜~! xxxxx xxxxx xxxxx =================================== 〔我返回硅谷之后才读到杨小青的信,当时我人在台湾,不知道她的状况……〕 =================================== 〔台湾记实之六〕 萧美玲早晨离开之后,我进浴室冲澡、发现她已经把昨夜落红的白毛巾带走了。 回坐床上,只听见台北尖峰时间的车声隆隆、对照房里的寂静,内心空洞无比。沮丧的情绪笼罩心头,脑中萦绕彷佛已经失去、再也找不回的杨小青。 在餐厅早餐,踫见一位几乎秃头的中年老美,问我来台湾干什么?我没心情与他交谈、支支吾吾的时候,他就笑了,说没关系、到台湾十个男人之中八个是专程跑来把马子、玩台湾本土女人的。 我十分反感,但想想自己不也如此,来台湾找杨小青、却玩了四个本地女子吗? 「你知道,台湾女孩特别喜欢洋人,钓她们上床容易透顶了!」他得意忘形道。 我没吭声,只顾喝咖啡。可这家伙不知趣,仍然口沫横飞、讲以前来这儿要花钱嫖妓女,现在台湾进步多了,随处找得到漂亮的辣妹对洋人投怀送抱,不但完全免费,而且水平蛮高的,奶子够大、屁股也翘,上了床开放又大胆,只要你那根屌儿够大她们爱都来不及、当然愿意让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了! 接着讽刺笑道:「反映十几年来台湾现代化、国际化已经赶上日本、直追欧美!再加上美女如云,真不愧是他们政府说的美丽之岛、观光客的天堂啊!」 害我连咳数声、几乎喷出咽下半口的咖啡。 秃头老美拍我的肩,说:「别慌、别急,泡免费的台湾小妞儿要等晚上上迪斯科舞厅,在那儿肥的瘦的都任你捡!……对了,我叫彼得,住911房,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一道去猎艳!」 说完他哼着「今宵与我睡一夜」的流行曲调离开餐厅。我摇头、感觉恶心,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憎恨自己。 xxxxx xxxxx xxxxx 脑中昏昏沉沉,没胃口吃午餐,下午才走出旅馆,冒着蒙蒙细雨四处徘徊,直到华灯初上。用完食之无味的晚餐,躲开骑楼边、小巷口的积水跨来踩去,一抬头、恰巧看见对街「卡耐基」西餐迪斯科舞厅的招牌灯下,进进出出人群之中确实有不少洋人。 我想也不想、走了进去。 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和烟雾迷漫的昏暗中眩目闪烁的彩色灯下,啜饮烈酒、眼瞪舞池里成群的华、洋男女拥成一堆、暴跳狂舞,看得我发呆,一呆呆了不知多久。其间,两位「辣妹」型打扮的妙龄少女倚近身旁,对我瞟呀瞟的眨眼睛、企图引我注意;我装作没看见,只引颈往人群的另一头张望、搜寻。 发现一位执酒杯、斜倚巴台横杆、挂单的女子,两眼入神地瞧向舞池;她的外型纤小、细瘦,随着音乐节奏振罢的身躯充份表达内心起舞的欲望,却引不起身旁男人注意。尽管拥挤不堪的男男女女随时有人互相拉扯、下海共舞,或开怀尽兴地踏出舞池,但过了多久都没一个男的找她讲话,更别提遨她下舞池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脸蛋长得不艳丽动人?还是身材不够丰满惹火?为什么在这个谁都可以跟谁拥抱、共舞的场所,竟没有一个男人看得见她? 我带着好奇,持杯从人群中挤近、稍微看清楚些;…… 原来她瞧上去三十几岁的年纪比其它女孩大!原来跑这儿寻欢作乐男人首先挑的全是青春少女!……这是原始动物的自然法则,难怪她会落单! 「嗨!」我说;她侧头瞧我,笑着:「嗨~!……」回一声,大眼睛黑亮亮的。「要不要?……」我侧头问。她点了点、搁下酒杯,伸手让我拉住、挤进舞池;…… 在不能讲话、讲了也听不见,令人耳聋的阵阵乐声中,我们只能两眼互望、身体偶然相触,只能以笑容、看不清的表情、和四肢的动律交谈。身旁其它男男女女有的彼此尖呼、吼叫,有的高声以中、英语交杂并用,企图表达自己、或让对方听懂,而我们只无言地笑笑,彷佛就已经懂得。 直到相伴踏出迪斯科、在骑楼下撑她的小雨伞,我们才互换姓名。她叫白玉姣。 然后走进一家比较安静的钢琴音乐酒巴,两人对坐、聊起天来。虽然交谈的内容大部分忘了,却记得她问我在迪斯科的人群中怎么找上她的?我说我见她一人靠巴台站那儿,不知什么原因久久不下舞池,才想到找她说话,可是摇滚乐声太大根本无法讲,只好拉她跳舞。 白玉姣吐出直直蓝烟笑答道:「我没跳舞并不是不想,而是男人只遨年轻的美眉跳、当然把我这老太婆放一边了!……」 「什么话嘛!……妳看起来不到三十,怎么就说老呢?」说着拉她柔软的小手。 「嘻嘻,你嘴倒蛮甜;……对那种场合的男人视而不见我,我早已经等得习惯、不放在心上了,那完全是动物交配时节的自然法则嘛!」 她的回答使我心动,便又问:「那为什么还上那种地方等呢?」大眼一眨一眨的她裂嘴笑道:「没办法~,也是自然法则呀!」 两支烟的工夫,听她流利的英语,和接收到眸中清晰的传情、放电,确定她对我有意思,便大胆邀她上我住的旅馆;…… 脸长得不艳、却有点像奥黛丽赫本的白玉姣掩嘴一笑,明知故问我想在旅馆继续聊天?还是做些什么、共渡雨夜良宵?我感觉与她相处十分有趣,或许做些什么真能解除我内心的郁卒。老实说,我想杨小青想了近整日,已经不愿意再花这个浪漫的雨夜去想她了! xxxxx xxxxx xxxxx 白玉姣勾我手肘、瘦小的身体贴住我蹅入旅馆;柜台男服务员打招呼、同时盯她瞧的眼神流露出一丝轻藐,令我心中为她不平,走进电梯立刻抱歉地说那服务员真没有礼貌。 白玉姣却亳不在意,勾紧我、仰脸笑道:「别和那种人一般见识!」我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心想:待会儿一定要好好体贴体贴她。 关上房门,还没开灯就搂住她、想热烈亲吻个够,但她推开我,说不想灯光太亮没关系、把窗帘拉开就好,她喜欢看台北蒙蒙雨中的夜色。 「觉不觉得。真美?」白玉姣凭窗眺望,我帮她除外套、现出纤躯的轮廓剪影;由背后环腰抱住,闻她颈项飘散的一股清香,说:「台北美、妳比台北更美!」「嘻嘻、你嘴甜!」 她笑答的时候,身体微颤,细小的柳腰在我手中感觉它衬托还算丰腴的臀部;我不知不觉一手从她腰际往下游到小腹、一手由臀侧抚摸大腿,同时吻她的粉颈。 「啊、啊……嘶~!……」白玉姣仰头、吸气,手反绕、摸我的腰。同时叹道:「…喔、你。真会调情!」脸颊回侧、彷佛求吻般;让我迅速吻住微启的薄唇。 带烟味、热烈的吻如燎原野火、燃烧得两人迫切无比,拥在一起、倒上床;…… 更热烈地搂抱、交缠、爱抚;…… 什么话都不用说;作爱作得淋漓痛快,充满自然天成、熟悉无比的感觉,除了戴套子、和弄完取下它的时候感觉有点不自然。 白玉姣掩嘴偷笑,我扭亮几灯的剎那她轻声喊:「太亮了!」扯被蒙头。等我由浴室清洗完,见床畔灯光已经调暗了,她才掀被子、让我爬进去,说: 「你知道这灯是可以调的吗?」「没注意,……咦,妳对旅馆的东西蛮熟悉?……」「嗳!……这话什么意思?」她反诘。我发现自己的语病:「呃~没什么,只想妳大概常常旅行吧!」却画蛇添足。 「不用解释,你暗示我常常跟人。上旅馆……」白玉姣嗔瞟我一眼、继续道:「…但我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她顿嘴、舔唇。「要我怎样?……」我瞧着她反问,却不由自主想到另一个人:杨小青!「要你一面作爱、一面跟我讲话,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很。很贱,……」「怎么会这样呢?……」没想到自己变回了心理医师! 白玉姣这才告诉我她确实常跟男人上旅馆、开房间,但她是女人,是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跟男人约会、上床是她应有的权利,不认为有什么可耻;尤其她曾经留美、做了两年事,体验过开放自由的社会,回国以后觉得台湾大部分人、包括女人的观念仍然十分落伍而保守,对离了婚的女性总爱用异样眼光去瞧,好像她对家庭多没有责任感,对男女关系多不顾贞操、行为放浪似的;…… 白玉姣顿住、反问:「你是不是也觉得如此?。我不顾贞操、行为放浪?……」摇头、点头都不对,只好说:「我同意妳的看法,但怎么会觉得自己很贱呢?」 「因为妓女跟嫖客上了床大多无话可讲,我虽然跟不同男人上床,却不是妓女,而且是完全免费、想怎么干我就可以怎么干的女人啊!……」白玉姣黑亮的大眼对我眨呀眨的。 〔朱注:英文 Free 是「自由」,中文「干」是 do = 「做」不是免费干!〕 我笑了,阳具再度硬挺、勃起;想到早上彼得告诉我的话,于是说: 「妳是免费的我知道,但妳最喜欢被怎么干呢?」白玉姣娇媚、暧昧地噘嘴笑:「喜欢在上面、被男的从下面弄……」「…那种姿势我很容易就会兴奋得不得了,疯掉似的……」「放浪起来?……」我插嘴问的时候,阳具胀得又粗又大。 白玉姣眼睛对它瞟呀瞟的,小手握住、上下搓揉,一面舔湿薄唇、说: 「何止放浪,而且很快很快就会。连续高潮……」一面蠕动娇躯像条小蛇似的、游到我肉棒上方;嘴对龟头吹了吹,然后侧脸、抚发,露出妖媚感人的表情: 「布鲁斯我边舔、边讲可以吗?」巧舌舔肉茎、沾湿自己的薄唇,接着道: 「而且我喜欢男的一面作爱、一面告诉我他多疯我,多想戳我戳得死去活来,更喜欢听他用那种肮脏言辞,讲床上的话语;……」“唔~、唧、唧!。唔~!” 「…还有,你知道吗?……我觉得人在床上讲英文比讲中文性感多了!……因为在美国我离了婚开始跟老中约会,不知什么理由感觉总是不对劲儿,回台湾继续找对象,每次一想到跟他上了床要用中文讲那种事我就兴趣大减;最后才想通:何不干脆找洋人!?……」“唔~,……唧、。嗯~~!!” 「…嗯~,布鲁斯。你鸡巴好可爱喔!……」白玉姣吐出龟头、笑道: 「…想想就觉得好笑,我在美国没跟洋人搞过,要等回台湾才开始;……唔~!嗯、嗯~~!……」低头吮肉茎,吸得星眸半闭、十分陶醉似的;抬头说: 「…才发现洋人确实比较会调情,上了床懂得体贴女人;……而且肉棒比较大,嘻嘻!……」一面媚眼瞟我、一面薄唇在肉茎上滑来滑去。 我大胆起来,手按白玉姣的头,使她张嘴吞阳具,一面问:「所以你就开始只跟洋人上床了?……是吗?!」「唔,……嗯!!」含住阳具,点头回应。等吐出龟头,又嘶声叹着:「Yes ,yes !……我现在只喜欢跟洋人。上床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秃头彼得讲得一点儿不错!” ……!…… xxxxx xxxxx xxxxx 白玉姣以她最爱的姿势,跨骑、套坐我一柱擎天的阳具,纤躯疯狂无比地上腾、下落,两只微小的乳房阵阵颤抖,硬挺、高凸的奶头引人注目;她时而张圆了嘴、引颈高呼,时而低头下望自己大开的跨间,娇吟、浪哼。……耻毛并不很多、柔顺服贴饱满的阴阜下方,湿淋淋的蜜穴被阳具撑得完全分张、急速冲刺而溢出夺目的泛白液汁,沾满保险套;…… 她边坐骑、边恳求:「请跟我讲话、跟我讲话嘛!」「好、我讲,……妳样子非常美、非常性感!……」「嗯~不够脏。还要……哎~,我的天哪!我……」「告诉我妳的感觉!……为什么要叫天哪?!……」 白玉姣喘嘘嘘、断断续续说她因为体型瘦小,对男人尺码特别敏感,很容易就能判断他那根东西够不够大、能不能把她狭窄的阴户撑开到极限,又满又胀的几乎透不过气,觉得像快要死掉一样那么舒服?…… 她说因为洋人普遍比较大,不但可以将她小洞塞得满满,甚至阴阜的耻骨都撑到好开好开,整个人撕裂掉似的受不了、可是又绝顶舒服的感觉难以形容得要命,等巨大的鸡巴一进一出、抽插起来的时候就会更疯狂、失魂而大叫不停: 「像这样子,啊,天~哪,上帝啊!我。爱死大鸡巴了!!」白玉姣摇头嘶喊。「嗯、妳这种样子。可爱极了!……」我一面夸她、一面上挺,震得纤躯直颤。「哦~喔!……别光讲我可爱、对我说脏话吧!喔~、喔~!」她淫媚地恳求。 「可爱的。骚屄,浪屄!……」我依言低吼,同时手掌轻掴她的美臀。「喔~Yes ,Yes !」尖呼着:「我是骚屄、浪屄!」猛点头、甩屁股。 「啊~,我。你一打屁股我。就要。要来了,……啊、啊、……我。要来了我。哎呀我的天哪、我。来了!人家。丢出来了啦,……啊、啊~~……啊~!!」 我兴奋极了,掌掴白玉姣的圆臀打的啪、啪响,令她尖叫,甩头、狂呼: 「啊~,来了!……人家来了、又来了!……丢。不停、全丢在你大鸡巴上了!啊、上帝 -啊、上帝~啊!……你要命死了、要。哎呀、我。又丢了啦!……」 整个人前倾、伏到我身上、阵阵呜咽,全身发抖、阴道猛夹。 xxxxx xxxxx xxxxx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娇呓:「嗯~,你。你还那么硬!……」裂嘴抬头:「…能持久的男人,我最爱了!……」 我手捧白玉姣的圆臀,由轻轻抚摸改成稍用力的揉捏、剥弄,听见她的呼吸渐渐沉浊、急促,便在她耳畔说:「持久就是要多搞妳几次,让妳舒服、我痛快!」 她笑起来、反问:「你真认为我。那么欠肏啊?……」“肏”字讲得性感极了。「不是吗?……难道妳忘了,自然法则吗?」我也反问,同时手指刮她的臀沟。「嘻嘻,你就嘴甜,不说我老、却讲人家狼虎之年的……」白玉姣扭屁股回答。「狼虎之年的,才有真正女人味儿啊!」我边说、手指一边游向她的肛门部位。 「好了,别扯了!……想怎么肏我?」她扭开屁股,手背撑下巴、两眼眨着问。「想~想从妳后面,肏妳最美的地方!……」指尖轻触玲珑的菊花蕾、扣了扣。她舔唇、犹豫地问:「你手指那边啊?……」「可以吗?……」我问。 白玉姣沉默片刻,抱歉似的摇头、笑着说:「今天不想,你不要生气,噢!?」我立刻笑道:「怎么会生气呢?能跟妳作爱已经很高兴了!」 她立刻啄吻我:「哎哟~,你嘴好甜喔,我就说嘛,洋人不一样就是不样,懂得体贴女人、嘴巴又甜,东方男子跟本不能比;像我那个前夫,他以前跟我作爱的时候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讲,人家就算心里充满爱意也无法表达,没变成性冷感已经不错了,作爱的质量从何谈起!?…… 「…尤其台湾男人普遍很沙猪、大男人主义,以为女人很好哄,只要送送鲜花、巧克力,带出去吃点腊烛的洋餐、言不由哀讲些肉麻兮兮的话,女人的心就会被感动得化掉,连他是什么样的人也没看清楚、就什么都答应了;好,结果当妳被套牢、他狐狸尾巴才露出来,那时候妳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还有……」 不知道是不是白玉姣讲话的口气令我不由自主想到最不愿意想的人——杨小青?还是因为我的职业总与女人心理的不满有关,一听就感觉自己变回了心理医师?还是两者都有,让我听得嫌烦? 便回吻她的唇、不让噜嗦下去,然后抱她一翻身;…… 她迅速调姿势、熟捻地跪趴在床上,垂腰、耸臀,将洁白如雪的屁股高翘、呈现于我眼前,回首千娇百媚地呼唤: 「肏我!……爱人,肏我,一面肏、一面对我说脏话!」 我硬挺的阳具狠狠捅进白玉姣紧窄的小穴,捏住粉臀肉瓣狂抽猛插;同时吼着:「啊~,妳真是个淫荡的小骚屄!……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给大鸡巴肏?」 「爱~,我。小骚屄爱死大鸡巴。肏,肏得我。舒服死了!……啊、啊、啊~,大鸡巴你好好、好~好喔!啊、我的上帝、我浪死了!……欠肏死了!」 「小母狗,……摇屁股,甩妳那个骚屁股!……」我边插、边吼、边掴她的臀。 「啊~Yes ,Yes !……好我摇、我甩母狗的屁股,……啊~大鸡巴肏我!……像我从来没被人肏过那样子。肏我吧!……啊、天~哪!……天哪!……」 白玉姣失魂落魄地疯狂喊叫,粉臀狂甩、双手乱扒,抓枕头、扯床单;而我沉住兴奋的喘息,啪哒、啪哒猛干,撞得她两片屁股肉瓣像果冻般抖弹,湿滑的蜜穴溢出淫液,不停洒落、滴向床单;……而由我胸、额流下的汗水也断断续续滴落她的臀上。 我用手指触摸玲珑的臀眼,轻揉、辗磨,使她尖啼娇呼:「啊~Yes ,Yes !……戳进去。手指弄我的。屁眼,……啊~~,弄。我的屁眼!……啊~,上帝啊!……你再这样子弄下去。我……我又要丢。啊、丢出来了啊!…… 「…啊,啊~,我……」她断了气般,嘶哑喊不出声,呜咽着连连高潮。 白玉姣的激情、疯狂是我所见过女人之中最强烈的,尽管她呼叫的淫声浪语彷如色情片中的女郎、庸俗不堪,然而却诱人、性感百倍,甚至震憾我的心弦。 xxxxx xxxxx xxxxx 事后,她在我俯压的身体下面恢复神智,手摸枕角、声音微弱地叹息: 「布鲁斯,你。你对我好好喔!……」我吻她的颊,听她脸红红的、含羞问道:「…你。不会因为我爱听男人讲下流脏话。看轻我吧?」「当然不会,小宝贝,别担心!其实我也很喜欢讲……」「哦~,那样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很变态哩!」「一点儿不变态,正相反,妳很激情、而且非常性感!」 说着时,仍然插在她蜜穴里的肉茎一鼓、一鼓的勃起,令她笑得合不拢嘴: 「天哪,你。还没泄啊!?」「还没,还想玩……」「怎办?。几种姿势都玩过了,现在……?」她征求意见般问我。「再回头搞正面的吧?……」我也征求她的意见。「呃、呃~」她犹豫了下、媚眼瞟着说: 「好吧,不过你要先让我吃一吃东西……吃吃我底又饿了会流口水、求你喂我的阴户,那时候你再肏我,随便你爱怎么肏就怎么肏,肏到我哀哀求饶、你却偏偏不饶我那样子都可以,好吗?……」 我当然点头答应,跳下床、冲进浴厕间,洗干净。白玉姣也跑进来凑热闹,坐在马桶上一面撒尿、一面捏我屁股,咯咯笑不停;问我: 「你老远从加州飞到台湾,是不是找女人玩?」我一时楞住:「呃,找女人?。呃~,是,可是不是玩……」讲出实话而不安。「嗳~,玩有什么关系?……我不也在玩吗?……」她一边逗我阳具、边笑道: 「…而且运气蛮佳、玩到像你这么有水平的,嘻嘻,……你知道吗?通常在夜店我等很久很久最后等到的男人都比较逊,除了因为他是洋人尺码够大,其它方面根本谈不上;……并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而是比较酷、或条件好一点的总会被漂亮的美眉先捡走,只好接受挑剩下的,虽然那也是自然法则、没话说,可心里难免还是很感叹、觉得人只要一老,身价就大跌;…… 「…还有,你知道吗?今晚没等太久就遇到你,运气真的好好喔!……平常我跟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老外上床搞、泄掉以后都要等很久他才再硬、顶多只能玩二个回合;……不像你,一直玩到现在还没泄,所以我说你是高水平的,……」 “原来不是指我的人,只是性方面高水平啊!?” 同时觉得这种幽默感有点熟悉,嗯,还是不要想比较好。 她顿嘴、舔唇,像要继续讲下去的样子;但我没让,只托起她下巴,将圆鼓鼓的龟头在可爱的脸颊和鼻子上磨来、划去,最后游到微启的唇间,叫她含鸡巴,边吃、边在马桶上扭屁股。 白玉姣依言照作,抱住我屁股,大张开嘴、薄唇裹上龟头肉球,星眸半闭、吸得两颊阵阵下陷,闷哼连连、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同时款摆腰肢,扭动坐在马桶上的白臀,给予阳具强烈刺激之外,伴随绮丽的声光景象也令我销魂无比。于是两手捧着她原本宽宽的、却因嘴巴大张而撑长的粉腮,一面挺送肉棒、一面赞口不绝:「啊~,妳这巧嘴儿。真会吸鸡巴!……吸得我真舒服啊!……」 含住龟头,白玉姣媚到极点抬眼上望,水汪汪的眸中含情脉脉,喉咙里迸出嗲声嗲气的婉转娇哼:「嗯~,嗯~~!……嗯︿嗯︿……嗯~~!!……」 「爱吗?……爱吸鸡巴吗?」我问。她点头、哼着回答,可是又觉得不够的样子、吐出沾满湿淋淋口水的龟头叹道: 「爱,好爱唷!……所有的调情里面我。最爱吸鸡巴了!……」小手边抹龟头。「…你知道吗?我每次一吸鸡巴、因为讲不出话,只能把所有的感情全部表现在嘴上,可是还是不够,难以形容得要命,好像、好像整个人被他肏得简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的脸、和大大张开的嘴…… 「…这样子。被鸡巴肏;……唔~、唔~!!……呜~……「…吐出来、喊着“啊,肏我的脸!”嘴巴张开、等他插进去,唔~!……「…然后又吐出来、喊“肏我的嘴!……”等他插进去……」 我被白玉姣连说带作、露骨的描述刺激得更兴奋无比,阳具捅进她喉咙,吼着: 「紧紧吞住,不准吐!……啊,吸。鸡巴的脸,真美!……」 楚楚怜人的白玉姣眼挂泪珠、柳眉紧蹙:「唔、唔,……唔~,唔~!!……」令我几乎喷精,可是又强力抑制住、喊着:「啊、妳被鸡巴插进去的脸真美!」 她一面摇屁股、一面流下泪来。 xxxxx xxxxx xxxxx 我一把抱起白玉姣、躺回床上。吻掉面颊晶莹的泪痕,要她自己揽住膝弯、两腿张开到最大程度,然后拿枕头垫在她的粉臀下方,使整个饱含湿润、艳丽诱人的私处朝天一览无遗地呈现;…… 「…你。又要肏我啦?」带着既爱又怕的表情问。 我瞧白玉姣装出那幅惶恐模样,觉得她对性游戏已经玩得炉火纯青,便更加放心大胆、一面挪进她两腿中央,把新套上套子的阳具嵌入滑溜溜、水汪汪的肉缝,前后搓擦,一面很威风地宣告: 「何止肏妳,还要完全征服妳这个骚屄,占有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一切!」 白玉姣紧抱折到胸口的两腿膝弯,阴唇嫩肉被阳具搓得唧唧作响,同时唤道: 「喔~,……天哪!你还没插进去我已经。快受不了了!……你根本不用征服就可以占领、铁蹄践踏,用鸡巴肆意蹂躏,肏死我算了!…… 「…喔~上帝!……求你不要这样子。光外面一直磨一直磨整人家了好不好?!啊、……啊~我要你大鸡巴插全根的!……啊~啊~,求求你!……呜~呜~~肏我!。肏人家嘛!」 秀发零乱、摇头呜咽的白玉姣性感、激情无比,终于令我忍不下去,将胀到最大极限的阳具挺进馋涎欲滴的桃源蜜穴,随即勇猛抽插;……。 白玉姣疯了似的引颈呼嚎、放声高啼:「啊~,Yes ,Yes !……Oh,God !……肏我!。蹂躏我!。征服我!。唔、唔~!!」因为喊声太大,我只有吻住她。 耳听她急喘、呜咽不止,眼瞧香汗、泪水四溅,感觉她底下的小穴不停溢出蜜汁、浸湿枕头布料。我的舌头深深插入她口中,以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一张、一闭翕动的肛门,迅速抽送;…… 她在我底下张开两臂、小手扣抓床缘,全身强烈颤抖,肚子痉挛般失控地起伏、含住手指的灵巧臀眼紧夹、放松,紧夹、放松;反折到削瘦肩头的两腿朝天高举,脚趾勾握、连连踢动,久久不停。而最令我销魂蚀骨的阴道阵阵收缩,像一只紧咂阳具的小嘴吮吸、挤捏深深刺进底端的肉茎;令我终于忍不住、分开热吻,一面持续冲刺、一面叹吼:「啊,妳真美,真好!……太好、太美了!」 同时听见她强烈高潮中银铃般响亮的咏唱、啼唤: 「啊~、啊~!上帝,我丢了、我又丢了!。啊~~,我舒服、舒服死了!…… 「…啊,我爱~死了、爱死你。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女人在高潮中激情奔放、喊她所爱的人,何等迷人!当她高潮之后,满足地唤着她爱你,更是动人心弦、让你几乎不能不信;尤其是一个天亮就要说再见的女人,她爱得那么短暂、那般浪漫,如同今夜的雨、像一个可以捉住的真实梦幻,你为什么还要怀疑?为什么仍然不信?!…… 我相信了白玉姣,只因为我必须忘记已经失去的另一个人。 直到天亮。 沙发上的小青(完结篇)堕落?新生?(下) ====================================================================== xxxxx xxxxx xxxxx 亲爱的布鲁斯: 你知道吗?现在我底下阴毛全部长回来了! 不但长回来,而且长得厚厚、浓浓的,范围也比以前扩大,前面往上、往两边长成好大一片,下面连靠近屁股那边都有,看了蛮恐布的,可是阴毛长长以后增强了保护性,接客的时候比较不担心他撞太凶、或磨得太久,弄痛皮肤,对我来讲确实有利多了。 另外就是现在为了工作,常穿那种人家叫「雕空」、或是「无底」,以前在美国没听过中文译名、只以为是叫「开裆」的裤袜,也就是那种胯下有个大洞、一直延伸到屁股后面完全露出来的裤袜;样子当然很性感、而且非常方便,可以裤袜穿在里面、内裤穿外面那样子,上厕所不用剥裤袜大小便,接客的时候只需要把三角裤或丁字裤一脱、两腿大大张开就行了。 那,因为毛长得又厚又浓,穿了三角裤整个阴阜显得特别饱满、鼓胀,许多客人都很喜欢,还没脱光我就用手在外面扣扣、摸摸的,搞得阴户忍不住自动湿润、分泌的淫液很快浸透三角裤、弄成半透明的样子他们看了兴奋得要命,而我也会变得格外风骚,装都不用装一副难耐不堪、迫切无比的表情,跟他们讲我受不了那种刺激挑逗、早就想要男人鸡巴了耶! 这时候我扭动屁股、剥三角裤剥下来,开裆窟窿将我洁雪如白的小肚子、和沾湿点点汁液、黑茸茸浓密的阴毛相映衬托,呈现在他们眼前的视觉对比更加强烈、造成更诱惑的效果,就不在话下了! 好啦,有关阴毛长出来的事就讲到此,不再噜嗦了! 因为想告诉你那种所谓「雕空」、无底的裤袜本身对女人都很有挑逗作用,穿上它,还没选定客户我自己就先性感了起来;结果跟他们谈生意的时候脑子一面想自己上了床在男人眼中的模样,身体一面自然而然款款扭动,表现非常性感;而最后客户往往也愿意出高价,买较长的时间、要我作更多、更完整的性服务。 所以别小看一件两三百块台币的性感内衣,对我的工作可以发生这么大影响! 虽然为什么会这样子我也不知道,也许真的像人所说,雕空无底式的裤袜对男人女人都有一种魔性似的召唤;明明是为了女性如厕的方便,加上通风透气、比较卫生而健康的开裆设计,结果被引伸为它暗示给寻欢的男女随时随地作爱的自由与快乐。到最后,这种开裆裤袜有的用尼龙网眼、有的是纱织,透明、半透明的,或镂空、加花纹的,甚至结合吊带式、屁股两侧也开了暴露的大洞,成为紧贴胴体、产生塑身效果的内衣、亵衣,就更具有诱惑气息了! 现在工作作得顺利,收入比较稳定,除了无底性感裤袜,我还选购了些极富浪漫情调、更能将体型隐恶扬善的内衣款式,像肚兜儿、小可爱啦、透明短裙、束身套装啦,美体衣、开裆小底裤啦,扎丝带、蝴蝶结、蕾丝边的吊袜带、缕花长统丝袜啦,各式各样的,总之把自己包装、打扮得更诱惑,更像男人心目中的神秘女郎、惹火尤物、甚至性玩物,只要他们一见我骚透了的模样儿,立刻硬起来、举枪致敬,就可以省掉我好多吸鸡巴、搓肉棒的辛苦,提前享受性交的乐趣,跟他们玩的时候也会变得更热情、更激动了。 xxxxx xxxxx xxxxx 像上星期日下午,我正好挑中两位穿西装的洋人客户,一位是白人、另一位是个黑人,从南非到台湾出差,开了部汽车、经过公车站的时候停下来问路;我除了知道如何上高速公路、跟怎么到附近的宾馆,对其他路线的方向根本搞不清楚,一面支支吾吾用英语说我可以带他们到前头加油站问,一面朝他俩瞟了几眼。 嘿~,没想那黑人比我还快、跳下车、热心帮我开门,扶我手、请我上车,自己跟着坐进后座、指挥开车的白人说:“走吧,有女士带路绝不会错!” 我眼瞧这位穿着体面的中年黑人长得蛮帅,而开车的白人相貌也不差,心想或许可以作一桩蛮好的生意,于是笑着反问:“可你知道我会带你们上那儿呢?” 他的牙齿好白好白,一面笑、一面瞇眼睛打量我全身上下,说他不知道但猜得出十之八九一定是个非常好玩的地方,目光往下、溜到我因为外套敞开而露出的浅紫色窄裙、跟紧裹在黑色裤袜下的两腿;问我陪他们玩一整晚要多少钱? 我笑了,说那得看他们是干什么的、还有想干什么?才能决定。这时候黑人马上掏皮夹、把他南非政府经济官员的身份亮出来,十分得意地说他受台湾政府之邀在新竹科学园区发表完一场演讲,现在结束了想轻松轻松;我心中讶异他们身为外国高官,怎么还需要自己开车呢?但没吭声、只问他想怎么个轻松法? 自称为吐图达邦先生的南非高官色迷迷的、拉住我手,厚厚的嘴唇贴上我耳边、讲他来到台湾还没有玩过本地女人,所以想挑一家高级旅馆、好好玩个够。 我耳朵发痒、吃吃笑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他裤子鼓成一大包肿肿的东西上。 白人司机其实是他的随从,警觉地调头提醒上司不宜暴露身份;我想想也对,便建议他开到高速公路下面某个出口不远处,我曾经接客去过一家小小的汽车宾馆。还特别告诉他们那是一家非法营业的旅馆,根本不会查问客人是谁,所以绝对安全,唯一不理想的是房间很小、设备比较简陋。但我愿意提供额外的服务作为补偿,而且会特别殷勤,让他们宾至如归;最后开了个对外来观光客算十分合理的价钱;吐图达邦一口答应,掏出美钞、问我收不收?我微笑接下、说: “我讲英文、当然收美钞啊!”数了数六张百元美钞、塞进皮包。 然后身子偎进他怀里、揉他的胸口。听他笑着说感觉彷佛又回到了当年留美,在校园里泡妞儿的时光!一边隔着我套头毛衣揉弄小小的胸膊、一边问我叫什么?我想「秋萍」两个字英语不太好念,便告诉他我的英文真名:金柏莉。 吐图达邦呵呵笑、讲那是好名字,他当年玩过一位东方女孩儿也叫金柏莉,跟我长得蛮像,也是搪瓷娃娃般身材娇小细瘦型的,而且肉洞又紧又滑、套在鸡巴上声声浪叫格外动听,说这才是为什么他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想玩我了! xxxxx xxxxx xxxxx 二十年前留美的日子我早就不记得、搪瓷娃娃不搪瓷娃娃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感觉窄裙底下穿在开裆裤袜外面那条细带小裤裤已经被忍不住分泌的液汁浸透、又黏又湿的紧贴肉缝,令我难忍骚痒、在座位里款款扭臀,磳磨吐图达邦雄伟的黑人身躯,差点忘了告诉白人司机开下高速公路的出口,指引他驶向汽车旅馆。 不晓得今天什么日子,一家小小的非法营业旅馆礼拜天下午居然车子进进出出的有这么多人光顾!……幸好我们运气不错,开了间客人刚走、收拾完毕的房间;三人上楼梯、进去以后还闻到清洁工人喷洒过芳香剂的味道。 司机尿急跑厕所的时候,吐图达邦已迫不及待搂住我脱掉外套的腰、吻上颈子,舔到下巴,舌头插进我仰头张口、娇喘的嘴里,一抽一送,两只手掌往下、隔着窄裙捏我的臀瓣;害我紧攀他厚实的肩头,高高踮起脚跟、整个身体贴着他磳扭不停,感觉一根又粗又大、好硬好硬的棍状物抵在肚子上,喉中迸出难耐娇哼;…… “嗯~,嗯~~!!……”同时想到自己像个搪瓷娃娃被他玩的样子。 热吻之中,被吐图达邦半搂半扶上了床,嘴唇没分,他手已经摸到我并夹的膝盖上方裤袜紧裹的大腿、企图伸入窄裙;我不好意思立刻张开腿,光把屁股磨磨子似的在床单上团团旋扭、挣脱热吻、喘着叫他别猴急,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将我性欲撩起,待会儿任他爱怎么玩、怎么弄我都行! 白人司机撒完尿、拉炼还没拉上,吐图达邦就叫他帮我们摄影留念,我喊着不、不要照相!可是他坚持、说他明天回国会把所拍的影象带走,所以不用担心照片流出去被台湾的人看见;我心想:算了、照就照吧! 不过还是嗯嗯啊啊的、向他讨了笔摄影费,才抹整毛衣、扯平窄裙、撂拢头发,斜坐床缘、偎进他宽广的怀里,对司机手中袖珍录像机的镜头裂嘴笑、喊了声:“嗨~!” 吐图达邦搂我的肩,对镜头说他来台遇到多年不见的女友、金柏莉,高兴极了!然后托起我的下巴、啄吻了一下;问我是不是很想念他?…… 我心一横:既然是作戏、干脆作到底!于是朝录像机噘唇讲我好想念他喔!转头装出含情脉脉的样子呓道:“喔~想到以前跟你一起共渡的美妙时光,我就变得好热好热、连肚子都发酸了耶!” 然后主动献上香吻,两眼半闭、吮吸伸进嘴里的舌头,余光看见司机靠近,拍摄我们四唇交接的热吻、和我脸上的表情。一种十分催情、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令我禁不住两腿并夹、交互搓磨,臀部自然而然蠕扭;分开热吻、立刻娇叹着:“啊~,好受不了!……被你这样一弄,里面都痒痒的、湿掉了!……” 接下去发生的事,你就可想而知、用不着我详细描述了吧!? xxxxx xxxxx xxxxx 呃~,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讲给你听吧! 我跟这一黑、一白两个洋人客户所做的事虽然没什么新鲜,但投入以后还是非常兴奋。尤其底下穿的开裆裤袜特别具有催情作用,被吐图达邦热吻、抚摸一阵,没多久我就自动湿掉了,所以挣起身,抓皮包、跑浴厕间,说我马上就好。 然后迅速换了条全新浅粉带紫色的透明小裤裤,穿在裤袜外面,拂平窄裙、整拢头发,耳边、颈后面喷些香水,才开门出来;见吐图达邦已经脱到只剩汗衫内裤、躺在床上;白人司机也扯掉领带,衬衫扣子敞开、露出长满曲绻棕毛的胸膊,但是裤裆拉炼仍然没拉、半露底下包成肿肿的白色内裤,一面对着我录像、一面选美唱名般喊道:“金柏莉来~了,节目就要开始,咱们鼓掌欢迎吧!” 包括我自己鼓完掌,倚身上床、斜靠吐图达邦,面对镜头、媚眼噗吱一笑: “还能有什么节目?不如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金柏莉,今年三十九岁,住在台湾,留美的时候认识这位英俊潇洒的男士:吐图达邦先生,跟他有过一段销魂蚀骨的经验,怎么也忘不掉,连后来跟别人结了婚还常常想念他;……如今我的丈夫已死,他又不远千里而来,我俩终于踫上,当然欣喜若狂、高兴得要死!……” 我亲他的脸、舔耳朵,一面手往下移、一面娇声问:“想不想我吸你的鸡巴?”他点头,对司机招手:“尼克,走近一点,好好拍我女友口交的特写!” 我心一惊:“尼克!这个白人司机也叫尼克?”随即想:天下同名的人太多了!于是抬头笑喊:“喔~尼克,走近点,……看我吸鸡巴!”同时绻身匍匐;……扒掉吐图达邦的内裤,请出又硬又大、黑紫发亮的肉棒,两手捧住它上下搓揉;…… 感觉它愈胀愈粗、龟头鼓成又圆又突的一颗肉球,直径比肉茎还大上许多,让我不由自主想起另一个人、和他同样突突圆圆的大龟头:加州的体育老师 -比尔!“不~,求求你、老天!请千万不要让吐图达邦的名字叫比尔啊!……” 心中喊着时,嘴巴已经大大张开、含住黑色龟头,两眼一闭、狠命吮吸!……但比尔的形象早已占据脑海,我怎么甩头也甩不掉了!…… 耳中听见吐图达邦低吼出声,感觉他一手揉我胸口、一手捏弄屁股,搞得我衣衫零落、身子乱扭乱腾,吐出龟头急切地喊:“让我脱衣服、脱掉给你们玩吧!” 匆匆扯掉套头毛衣、退下窄裙,只剩半透明、紫罗兰色的小可爱,里面半松半跨的蕾丝花边乳罩,下体紧裹黑色的开裆裤袜、和再度被液汁浸湿的粉红小裤裤!…… “哇~噢!……里面包装得这么漂亮!尼克,你说美不美?”吐图达邦问司机。尼克注视摄影机的小荧屏、猛点头:“耶呀,美极了!……活像个瑭瓷娃娃!”“嗯~,。唔、唔~!!……”我一边吮吸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朝镜头张望。 吐图达邦对尼克笑道:“来、哥儿们,你也参加吧!” 尼克弯腰,一手摄影,一手伸进我半分开的胯间、隔着小裤裤扣弄;…… 我口含肉球、直点头,禁不住两眼水汪汪、湿润了起来! xxxxx xxxxx xxxxx 因为尼克应声喊的正是:“谢了,比利!”也就是比尔的另一个称呼! 我心中高呼:“天哪!一个比利、一个尼克,我怎受得了?!”同时狂扭屁股。 尽管两位远自南非来的客户和我当年在硅谷的情人尼克,及曾经有染、他的黑人好友比尔毫无关连、人也长得一点儿不像,我却因为他们名字雷同而忍不住情绪激动、波涛汹涌;…… 我没办法、也没必要向他们解释,只有主动积极的卖弄风骚,百般殷勤讨他两人欢心,一面吮鸡巴、一面揉肉棒,吸吸这根、换那根,轮流换手搓弄沾满口水的阳具,不时抬眼朝摄影机瞟呀瞟的、哼男人最喜欢听的声音。 全身上下被三、四只黑白大手摸遍,尽湿的小裤裤什么时候被剥掉了都不知道,两腿张了合、合了又张,任开裆裤袜中央的大窟窿将私处完全暴露无遗,让尼克连续拍摄我向上抬举、向下坠落的屁股;……最后我的身体扭曲、湿淋淋的阴唇肉瓣被不知谁的手指扒开,一清二楚呈现在无比贴近的摄影机前;…… 听见两人满口脏话、评论般对谈,不时开怀大笑,而我羞耻不堪,却吐出鸡巴、极尽浪荡地娇呓:“哎哟~别这样子形容人家嘛!。像我只是个性玩具似的!” “喔~?金柏莉不是性玩物,是什么呢?……”尼克在镜头后面访谈似的问我。“是你们的女友,比利?吐图达邦的老情人啊!”我娇声答完、随即吮黑龟头。“呵~呵!……是啊,是我的老情人啊!”比利按住我的头、笑道,要我深喉。“咕噜、咕噜!……唔、唔~!!……”我几乎都快窒息了,可是还会扭屁股。 一面扭、一面眼眶含泪,只差没掉下来。 xxxxx xxxxx xxxxx 我这辈子在床上应付过数不清的男人,一次面对人数最多的是五个,而同时跟好几个人玩得次数最多的是3P,如果光讲经验、我早已足够了!不过,在这么多经验中,最令我心绪激动、情感奔放而行为疯狂浪荡的,还是要数这天下午直到晚上跟吐图达邦、和他的司机尼克三人玩得最为激烈;…… 尤其当他们一黑一白两根粗大的洋人肉棒好深好深的戳进洞里、同时抽插,感觉整个人被塞满满,完全被征服、占领的时候,禁不住想到人在硅谷的美术老师 -尼克、和他的好友体育老师比尔,两个人都对我好过,却不曾三人同时上床、玩3P的游戏;…… 讲起来蛮遗憾的,因为我不但听人说女人的身体有好几个洞,天生就是要给不同的鸡巴插、让好几个男人同时舒服的,自己也亲身体验过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觉得极有道理;就像人拿茶壶、茶杯比喻男女关系,说男的是茶壶、女的是杯子,鸡巴形状的一只壶嘴儿可以注入不同的杯子,所以一个男人拥有几个女的让他满足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你知道吗!?同样杯杯壶壶,难道一个杯子、一个女人,就只能接受唯一一个壶嘴儿的灌注、而不能同时让好几个男人把滚烫的浆液倒进去吗?…… 进一步讲3P,如果男的是哥儿们、好友,和妳又同样熟悉,三人之间又互相有感情的话,一块儿上床作爱,不就更美得锦上添花、好上加好了吗!嘻嘻,…… 尤其两个男人虽然一黑一白、不同种族,喷出来的乳白浆浆却同样烫烫、浓浓的,不管注入洞里、或洒到脸上、肚皮、屁股上面黏答答的,被我手抹成全部混在一起、水乳交溶,不但具有象征意义,彼此融为一体的感觉也真是棒极了! 亲爱的布鲁斯,你说我讲的对吗?…… Oooops!好啦、题外话扯到这儿,回头讲跟他们玩、比较精彩的部分吧! 有件事我不得不交待清楚,因为跟玩3P的感觉蛮有关系。 那就是吐图达邦和尼克两人的肉棒虽然都是洋人,却有着明显的差别:一黑一白是当然,两根都很巨大也不必说,可是形状对比非常强烈,吐图达邦的因为龟头又圆又突而且大,顶在长长肉茎上、活像一把钉槌,但尼克的肉棒是龟头尖尖、茎部粗粗的那种,由于比例造成错觉,看上去没黑人的长、却比它粗很多;…… 对我来说,他们形状的差异正是一大优点,因为我不用睁开眼睛、光凭感觉就能准确无误知道谁的鸡巴插在我什么地方,当他们替换、轮流戳我不同洞穴的时候不管是嘴巴、阴户、还是我的屁眼都感觉得好清楚,脑子里想象它白白、黑黑的肉茎覆满了亮晶晶的液汁、一进一出的样子,不知不觉就更兴奋无比、狂呼猛叫的,如果嘴巴没被塞满、喊不出话的话;…… “喔、喔~,宝贝,尼克、宝贝~!比利也是,你们好大~、塞得我满死了!”“哎哟、我的天~哪!……被你们。搞得舒服死了!……”喘都喘不过气直叫:“喔、喔~!……喔~、喔!!。大鸡巴干我、肏我!……喔、喔~!!……” 从插嘴巴、肏阴户、到干屁眼,前后顺序总是比利先、尼克后,因为尼克是随从,我身上每个地方必须让老板先用过以后他才能玩,显示出两人之间虽然是哥儿们、也有主从的关系;…… 对我而言谁先谁后其实无所谓,只要我的服务顾及到公平性、让两人有同样机会插遍我上下三个肉洞,不论同时戳两个洞,或轮流搞一个地方,我都毫不犹豫、概括接受,使他们尽兴、开心,我也被玩得痛快淋漓而激情奔放、疯了似的能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一点儿不含糊。 嘿!你说怪不怪?正当我放声高喊,他们两人又笑、又吼的时候,隔壁房间传出一对狗男女疯狂作爱的声音,而且更夸张的是,居然也是英文的淫声浪语!……男的声音比较低沉听不太清,可是女人却激情的要死,不但叫好大声、像女高音唱歌剧一样慷慨激昂,而且满口脏话、讲多下流就有多下流,像什么: “哎哟~大鸡巴你好会肏喔!弄得我舒服死了!……”还有:“我最爱跟你这洋人上床、被搞得死去活来了!……”和:“要命死了啦!……人家小骚屄水都滴下来了啦!”阵阵呜咽之后又浪哼浪叫:“喔~肏吧!……大鸡巴肏我屁眼、把大便都肏出来吧!”真的非常令人震撼! 我们三人边玩、边彼此对笑,笑到嘴巴合不拢,比利说:早听说过台湾曾有经济奇迹,现在景气虽然差些,可是已经与世界接轨,连妓女英语都讲得那么地道! 我当他指的妓女是我、扭屁股娇嗔:“嗳~,人家可是留美的啊!……你想听她干脆把耳朵贴到墙上,听听谁喊得地道、谁肮脏话讲得标准?!” 结果他俩又哈哈大笑不停,相信隔壁一定也听得见! 而我不知道因为男人的吼叫、还是隔壁女人的呼啼,不知不觉也极为亢奋,彷佛跟她比赛似的,只要嘴里没含住鸡巴就一直喊、一直叫好大声,把这家毫无隔音设备的小旅馆搞得像个交响乐厅;总之,很好玩就是了! xxxxx xxxxx xxxxx 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是跟他们玩3P除了我卧躺、或骑坐、或像只母狗般跪爬在床上,让一根肉棒插阴户、同时吸另一个人的鸡巴,和他们把我夹在当中像夹心饼干一样、同时肏我前后两个肉穴之外,还采用了几个相当特别的姿势;…… 其一,是为了拍摄,靠床头躺着的比利手执录像机,叫尼克将我从背后抱起,像把小女孩儿澈尿的姿势:双手勾进我开裆裤袜一直没脱、腿子大大张开的膝弯里,使整个人吊挂在他强壮的臂膀上,面对镜头、移到比利高挺直立的肉棒上方;然后比利一手扶正戴了透明保险套的黑鸡巴,一手指挥曲膝抱着我的尼克,对准目标、让我的屁股缓缓坠下,使肉洞正好套住那颗又圆又突、巨大无比的龟头;…… 我瞬间引颈高呼:“呵~、啊~~!!”他们就知道打中目标、肉洞被撑开了! 然后尼克以帮我抖尿的姿势,将我整个身子提起、坠落,提起、坠落;让他老板动都不需要动的黑色大鸡巴一面反肏我狭窄的阴道,一面欣赏镜头摄入的景象;而我完全无法动弹,被大龟头塞得满满、和它一进一出掏刮肉壁的刺激忍无可忍,失魂落魄地放声啼叫、摇头嘶喊不停,两手疯狂揪扯自己小奶,同时感觉阴道愈来愈湿、愈滑,想象不断溢流的淫液蜜汁早就被黑色肉棒搓成白沫了! 比利眼瞧荧屏、同时笑着赞叹:“哇~噢!……美啊~,金柏莉真美啊!”把我眼泪都催出来了!……嗓子叫哑、断断续续嘶喊:“Ah~Yes ,yes !”呜咽中听见比利关心地问:“尼克,这姿势累吗?……需要不需要换手?”“不用,瑭瓷娃娃金柏莉轻得很、才四十公斤吧?……”强壮的尼克答道。“嗯,而且多毛的小紧屄。裹得我可真爽!……伙计,加快点速度好吗?”“没问题!”尼克说着照作。加快提、放、提、放我套在黑鸡巴上的身体;…… 我受不了,高潮就来了;……干嚎不停:“丢了!老天我丢了!……来了!!”他们两人笑出声,一个对另一个说:“换手吧!” 不过换了根肉棒、姿势没换,是比利抱我面对镜头、套尼克粗大的白鸡巴。 直到我又上了一次高潮,人几乎断气。 另一个姿势就比较辛苦了,是我跪爬在他两人中间,后面被比利的圆头肉棒插进肛门,前面同时吸尼克的鸡巴,但被肏屁眼的姿势我上身太低、根本抬不起头,就算仰着颈子也只能舔到靠墙坐床头板上尼克垂挂的蛋蛋,而且非常吃力;结果……你猜怎样? 比利叫尼克把我肩膀托住,然后捉起我两条手臂、往他那边扯,变成我虽然跪趴,整个上身却悬空浮起,双腕被紧抓,像一只飞翔中的小鸟翅膀被人折撇到身体后面,想飞飞不起来、想掉掉不下去,可是仰头、一张嘴,正好可以含住尼克的肉茎,变成一面挨肏屁眼、一面吸鸡巴的那种姿势! 那种姿势我辛苦得要命,但是强烈感觉两根巨棒同时插入身体,令我更加亢进得受不了,彷佛整个人变成了一根肉管、两头被阳具堵死,一戳、一戳的从喉咙到肛门,消化系统和排泄器含完全被占领、塞得满满,产生一种既痛苦、却好难以形容被蹂躏的快感;…… 结果你知道吗?我比一般人宽的嘴巴还能适应尼克粗大的肉棒,让他一面摄影、一面享受我不辞辛苦的口交服务,但后面被尽根没入直肠的黑鸡巴插得好深好深,底下本来应该让男人阳具塞满的阴道却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都抓不住,空虚到极点,那种感觉说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再一想今天自己讲得好听是个「性工作者」,其实不过是任人狎弄的妓女、却要承受如此难堪的性饥渴煎熬,不禁悲从中来、直掉眼泪! “啊!可爱的金柏莉,被咱们两根鸡巴捅出快乐的眼泪了!”尼克兴奋地吼道。“是吗?……我们应该让她更快乐一点!”比利边答、边狠狠肏我的屁眼;…… 令我含着大棒猛摇头,哽噎、呜咽;后面屁股被插得一震震,阴户难耐空虚,却不断淋出液汁,像流泪般顺沿大腿内侧往下淌、淌进我跪着的膝弯里;…… 这时,比利才将我一把抱起,自己躺下,使我背贴住他、朝天仰卧;圆头大鸡巴仍然维持插在我屁股里面,两手劈开我的大腿,叫尼克正面肏我的小屄。 我终于获得了两根阳具给我的满足,泪流满面、尖呼出这一天最后的高潮! 尼克大吼,抽出鸡巴、扯掉保险套,对我的脸迅速搓揉、直到再度喷精的时候,我哭喊着:“我爱死了!……爱死你们了!!” 同时感觉屁股里面比利的阳具一鼓一鼓直跳、清楚地告诉我:他也泄了! 你说这几种姿势是不是很精彩? 哎、我手写得好累喔~,下次再跟你讲吧! 小青 xxxxx xxxxx xxxxx =================================== 〔我返回硅谷才读到杨小青这封信,但我当时人在台湾,并不知道她的状况!〕 ===================================〔台湾记实。最后〕 向诊所请的假期终于渡完,明天就要返回加州,恢复上班生涯了!而我不远千里到台湾找寻杨小青的任务终功亏一篑、澈底失败了! 无法形容失落的心、怅惘、无奈、却紊乱如麻,整个人虚脱般,呆在旅馆里昏昏沉沉、浑浑噩噩过了两三天,谁都不理,什么电话也不接;包括楼下柜台服务员、那个鸡婆萧美玲,还有不知会不会打电话、或亲自跑来找我的林口医院护士长珍尼佛儿?杨小青丈夫公司的副经理冉佩姬、她的女职员林雅姿?夜店里钓到的白玉姣?…… 同住旅馆的秃头老美彼得看我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心地邀我跟他一同猎艳、散散心。于是我们每晚两人各带一位辣妹回旅馆,玩完以后还交换伴侣,荒淫到次日清晨她们笑瞇瞇的拜拜走人,我再蒙头大睡、睡到将近黄昏。 在极度沮丧中告诉自己:谁我都不想见,只想孤孤独独一个人!孤孤孤独独一个人搭飞机,回硅谷上班、为病人心理分析,下班睡大头觉;…… 告诉自己:忘记她、忘记杨小青吧!……我必须把这个精神一定有问题的疯女人给忘了!!…… 尽管我已无法对她的精神状态作专业判断、尽管我仍然不相信她确实疯了!……尽管我知道我忘不了她!…… 离台北前夕的冬夜寒雨澈夜不停;如同我的脑海、心境,明天必定非常灰暗。 2003-1-24星期五 =================================== 〔抵达硅谷,收到杨小青寄来的一大迭信,下面是最后一封:〕 xxxxx xxxxx xxxxx 亲爱的布鲁斯: 你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说它是命运也罢、巧合也罢、意外也罢,总之注定了要发生的迟早会发生,躲都躲不掉!……而发生之后,对我未来的人生可能造成什么转变,我完全无法预料,脑中充满了一连串的问号与惊叹号: ?!?!。??。!!。??!!…… 没想到我毅然决然切断过去、展开新生,「过去」却不放过我,又找回了我!!真的蛮伤脑筋! 整个事情前后经过是这样子的: 龙潭的应参谋大前天告诉我他已经帮我另外找到暂时住处,周末就可以搬过去。于是我前天整日休班,收拾行李、清扫房间,好退房的时候比较象样一点。 但晚上应参谋跑来,说要请我作桩生意;我很惊讶,因为他从来不曾介绍生意给我过,怎么突然拉起皮条客了?而且在我即将转移阵地的前夕? 可这些日子他确实帮了我不少忙,除开张罗住处,还与左右邻居疏通、人格保证我是个良家妇女,只住短期,如有外人查问切勿透露任何有关我的消息;一方面保护我行踪不被发现,另方面使爱管闲事的邻居放心、不致怀疑我的生活方式而加以为难。(这也是为什么我绝不把工作的客人带回住处的主要原因。) 做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只要应参谋有所求,我感恩图报当然点头,问客人是谁?是不是他的朋友? 他只回答说是一个在台北工作的多年好友、小老弟,放年假来找他,住XX宾馆,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直接上宾馆会面,他自己就不陪我去了。我心想:难道我的名声远播、竟有台北来的客人指定要我?不过,既然是应参谋的小老弟,我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吧! 在街口叫了辆出租车开到宾馆,凭着我一点儿不像应招女郎的打扮、对柜台中年女服务员说要找303房的江先生,却遭她投以怀疑的眼光;我十分不悦、掏出两百元小费,她胖手夺下,才指着电梯笑道:“请、请直接上楼!” 我脱掉外套、撂拢头发,“咯、咯、咯!”敲完门,等里头回应。 门一开,我和他。瞬间呆呆楞住、说不出话! 因为开门的嫖客江先生,那里是什么江先生?!他是。他是老姜!…… 我丈夫家里的司机——老姜啊!! 时间彷佛突然停顿、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轻喊:“老姜!……” 而他傻眼、盯着我摇头,摇了又摇,厚厚的唇挂在那儿、哑巴似的吭不出半句,好不容易迸出干涸的嗓音:“大。大少。奶奶……!?”雄壮的身体微微震颤。 怪就怪在这个尴尬无比、充满惊讶与慌张心绪的时刻,我居然挣得出笑容、喊:“姜大哥~,你怎么了?……怎不让我进去呢?” 这时,他才不知所措地引身后退、让我走进房间。 xxxxx xxxxx xxxxx 进了房间,我俩呆呆互望;内心的感触彷如隔世。 最后一次看见坐在床缘的男人,正是那天(已经不记得是那一天了!)开车将我送进疯人院里的司机老姜;也是我一举成功、逃离那鬼地方之后,立刻想打电话连络、求援的人! 但是我没有,因为如果连络上老姜,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将我接走、隐藏起来,而让自己遭受牵连、甚至丢掉饭碗;所以考虑再三,我终于决定不跟他连络,同时藉此斩断我过去的一切、建立崭新的人生。 命运偏偏就这么捉弄人,当时我唯一可以连络、却没有连络的人如今竟出现在我眼前;而他老远由台北开车开到桃园找朋友、玩女人,没想到应召的妓女居然是他老板的夫人、他一向喊的「大少奶奶」——我! 更荒谬绝伦的是大概一、两年前,我还跟他上过床、发生了主仆之间的性关系;幸好当时情景已经记不清楚,否则现在两人身份互易,变成我应召上床为他这个顾主服务、作同样的事,一定尴尬得要死、在他面前怎么也抬不起头的。 反正,反正场面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尤其对我而言,身份与地位从以前顶级上流社会的贵妇一坠坠落到社会低层,成了出卖灵肉的妓女、甚至人们不齿为伍的下贱烂货;即使用再美丽的词藻称呼我为「性工作」者,也无法令人摘下有色眼镜而异样地看待啊!…… 尽管老姜是个开车的粗人,也是无比关心我的忠仆,又曾经和我有过亲密的肉体接触,照理感情非比寻常;但是此刻面对我:一个生张熟魏、任何男人的阳具都可以插进身体的妓女,他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会怎么看待、对待我呢?…… 他会认为我是一个自甘堕落、可悲而又可怜的女人?……还是为我勇敢逃离疯人院、夺回了自由而感到高兴?……他会觉得我今天独立生活、有完整的自我引以为傲?……还是对我所作的选择极度失望、从此轻视、看低我?…… 我必须知道,必须问个明白、要他讲清楚!于是由椅中站起,走到老姜面前、注视他;…… 从他脸上复杂而矛盾、难过得要死的表情,和显然失措不安的身体语言看见了他内心无法克服的障碍;禁不住也被情绪感染、陷入极度沮丧,几乎劈口喊出: “干嘛这样子瞪人家!?瞧不起人你干脆直说、我走就是了嘛!……” 但是没喊出口,因为他仰望我的两眼含着快掉出的泪水、男人的泪! 我咬唇、蹲了下去,捧起老姜粗糙的双手,一面抚摸、一面轻喊:“姜大哥!” “姜大哥,不要这样子!……今天看见你我高兴都来不及,就别这样子像。像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好吗?”其实讲得也蛮语无伦次的。 老姜握住我手:“我怎么不认识。妳?……就是因为认识。才不好受啊!……” 他抿嘴、直摇头,令我很心疼;却突然急中生智、想到一个人: “那~那你就假装不认识,把我当成应召的「秋萍」小姐,不就好了吗?”“秋萍!?……妳。妳叫秋萍?”他难以置信地反问。我微笑、肯定点头:“是呀,正是我的花名啊!……”我噘嘴道,边对老姜眨眼、边摇他的腿。 终于把他给逗笑了出来,低头深深瞧我:“喔~喔,秋萍小姐!” xxxxx xxxxx xxxxx 亲爱的布鲁斯,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 老姜告诉我他的初恋情人名字也叫秋萍,是他年轻当兵时候交的一位茶室小姐,他们两人相爱,也曾抱在一起、睡过一夜,可是没有作爱。等到老姜退了役一年之后,跑回桃园、好像是杨梅镇上的茶室找寻,她已经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老姜说他一辈子忘不掉她,因为她说她的身体虽然被无数男人玩过而肮脏,但心灵永远是纯洁的。〔朱注:请参阅《沙发上的小青》25集〕 这句话老姜告诉我的时候我感动得要命、听得都哭了,直到现在印象还好深刻,却完全记不起那天自己跟老姜作爱的具体情景;可见人们脑子对事情的记忆确实蛮有选择性的!…… 啊,我还是闲话少说、回头讲这天跟司机老姜的事吧! 在宾馆意外巧遇老姜、震撼之余,我们并没有立刻作爱,而是先跑到隔壁小吃店饮酒;借着喝得半醉,打开话匣,克服了沟通障碍,淘淘不绝倾诉各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会儿自嘲、调侃,逗对方开心,一会儿敞开心扉、吐露灵魂深处的憧景与盼望,最后借酒装疯、爆发、宣泄压抑已久的情绪,相互抱头又哭又笑,活像一对疯子;…… 直到膀胱饱胀、非上厕所小便不可,才各自抹泪、彼此搀扶蹒跚步回宾馆。…… “啊哟~,怎么醉成这样?。可别吐得满房间倒处都是啊!”柜台胖女人嚷道。“不会的啦~!……妳只要上去换我们弄脏的床单就好了!”我对她胡言乱语。“别理我大妹子喝醉了讲疯话,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老姜解围似的说。 电梯门阁上,我已经抱住老姜、热情吻他了;…… 在床上,我是秋萍、我是大少奶奶,是个妓女、也是献出唯一纯洁心灵的女人。但是当老姜火烫的肉棒插入尽湿阴道的剎那,我却在叹叫中强烈感受到情深男人赐予的满足;四肢紧缠老姜健壮的身躯、疯狂挺送下体,痴迷地喊着: “喔、姜大哥、哥~~!……我爱你、我好爱你喔!!……”我不知道喊的是不是真心话,只感觉像真的一样,我是秋萍。 “喔~,老姜、老姜~宝贝,……宝贝~!你的大鸡巴好好、好~好喔!”听在耳中,彷佛变回了以前淫荡无耻的张太太,对任何男人的鸡巴都会叫好。 “啊、天哪!……我。抱紧我、宝贝,吻我!……嗯、嗯~~……嗯~!”被他火热的唇吻住、泪水不停淌下脸颊,我在渴望已久的爱情中满足、快乐。 “哥~,我的好哥哥,爱我的屄吗?……喜欢我这样子,为你扭屁股吗?”故意讨好男人似的嗲声娇呓,只想听见顾客点头笑答:「喜欢!」我是妓女! “喔、喔~,喔、喔~~!……啊、天哪,我……快。用力、大力一点!”开始剧烈反应,愈喊愈急、愈叫愈大声,身体迅速上迎、下落,我是个女人! 我的神智逐渐模糊、意识不清,感觉即将昏死过去;……只剩下肉体的感官刺激清晰、强烈无比、袭卷全身;……只剩下已被撩乱的心灵出窍,魂飞魄散、荡漾飘浮;…… 直到整个人在男人的热情拥吻、疯狂抽送,和他紧紧搂住我、抱得死死的臂弯里溶为浆液,烧成灰烬,一遍遍呜咽、啼唤着性的高潮,一阵阵嚎啕、呼叫出内心无言的吶喊。 ……,…… xxxxx xxxxx xxxxx 亲爱的布鲁斯: 你不在意我描写跟老姜作爱,具体的声光景象不够详尽、亳无精彩可言吧? 我终于了解到情欲、甚至感觉全是虚幻不实的东西,除了人的所作所为、和所作所为造成的结果,值得我们用心思考之外,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因为即使再精彩、再美妙舒畅的感觉终有消失的一刻,即使再幸福、再令人留恋不舍的情爱也会如花般凋零、如梦醒般逝去;那么何必汲汲追求、斤斤计较得到了什么?反复研究、来回分析你的感觉如何如何?……何不放掉一切思想束缚及心灵的锢桎,完全不用大脑、直接体验当下的一刻、片刻、时时刻刻呢? 说不定那样子反而可以感觉得更清晰、完整、更接近真实,将脑中留下更多空间去盘算、计划、付诸实现你该作的、或必须做的事,那样你的人生岂不是更有效多了吗? Ooops !我这个「你」不是说你,Dr. 布鲁斯?强斯顿,而是我。 所以我应该就此打住,不再多费口舌、描述那些无关紧要的床头风花雪夜;而是把我跟老姜作完爱、酒醒了以后,两人商量好的结论简单扼要地告诉你: 一:从此不再从事「性工作」这个行业,也就是说:我洗手(洗屄)不干了!二:老姜答应绝不向我家人透露他遇见了我,并尽力帮我解决生活上的问题。三:如果从我家里偷不出来的话,他会想法搞齐必要的证件,使我能回美国。四:我会连络住在美国的姊姊找律师、办妥我银行里的财产,然后可以离婚。五:返美探望儿子女儿之后,开始一个人独立自主、完全不依赖男人的生活。六:我很可能住纽约,因为那儿最像台北,活动比较多、与孩子也靠得近些。七:事情大致处理好以后,我会找最恰当的时间与你连络,见见面、叙叙旧。八:好好规划未来人生,多做些善事、各地旅行、陶冶性情、提升精神境界。 看起来洋洋大观,其实不过如此而已。 以上是我跟老姜窝在宾馆床上、澈夜深谈,对未来所作的计划与大方向。除此之外可能还有些应该做、或必须做的事,和我一直喜欢、也很想做的事没包括在内;大概属于比较次要,我们无心多谈;只两个人抱在一起、说: “好累~喔,睡觉吧!……”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轮流不停跑厕所撒尿,上了床又抱在一起说:“好累喔!” 没办法,只好又把裤子脱掉、作爱作了一回合,天都快亮了才在被子里彼此紧紧贴着身体、昏昏沉沉睡下去。 整个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子。 下次再跟你报告,不过可能要隔久一点。祝你好,身体健康、精神愉快, 拜~!你的老友、也是新认识的。小青。2003年、元月、31日 PS。 对了,老姜说现在大陆发现一种新的非常厉害的传染病,名字还没取,已经散布开来,而且无药可治,被感染上很快就会免疫系统功能丧失而死。又据说很容易传染,不必性交,只接个吻、甚至摸一摸就能得,比艾滋病还可怕。老姜断定这病已经从大陆过海抵达了台湾,不需要多久就会在全岛蔓延、搞得天下大乱。 想想我干性工作到现在没得性病、也没有染上艾滋病毒,搞不好最后因为这新的传染病而送命就太不值得了,还是赶快停业、转行,或者早点回美国吧! 沙发上的小青(跋) ====================================================================== xxxxx xxxxx xxxxx 亲爱的布鲁斯: 我人终于回美国了! 经过命运最重大的转折,我整个的人生已经完全改观,不再是以前你所知道、或以为你认识的杨小青了! 你可以夸张地讲我改头换面了、或脱胎换骨了也行,不但在具体生活上,我实实在在过日子、做什么事都蛮有效率,活得非常丰富而踏实;当我展望未来生命、或回顾过去经验时,也有了崭新视野,对所有的一切完全看开了! 我目前住在东岸纽约、格林威治村里一幢还算宽敞、地点也蛮方便的公寓;因为考虑到如果有朋友来住,鼾声太大会吵得我睡不着觉,所以买了个两睡房单位,空间够大、感觉蛮舒适的。 而我一人独住,又用不上班,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时间,想干什么干什么,自由得不得了;要出去透气,可以独自逛逛街、买东买西,各处看看来好多次都没有仔细观光过的名胜,享受世界烹饪文化汇集的美食,顶尖艺术家的表演或展出;不想出去,就呆家里欣赏租来的影片光盘、听我最喜欢的音乐,翻翻杂认、读读书,消磨时间、同时增进知识。如果实在太无聊,才靠在床上边吃爆米花、边看连续剧,看到眼睛涩涩、睡着了都不晓得。 但我也找了些比较有规律的活动:上健身房做做柔软体操、运动筋骨,跑美容院做脸、做头发,护肤、修指甲,接受蒸气浴加全身按摩的纤体疗程;每月一次到专门为女性作营养调理的医师那儿检查、确保不久就要进入更年期的我身体里里外外都很健康。 为了使精神与情绪保持宁静、平稳的状态,我还参加了两个洋人办的瞑想、养心修灵的聚会团体,到那边跟其它人一齐呼吸、打坐;哼些算不上宗教、只像东方神秘主义他们通常闭着眼睛嗯呀、啊呀的声音其实也蛮好玩的。 我唯一不做的,就是心理分析、跟你们精神病医师常常建议的什么团体治疗;令明明没有病的人怀疑自己精神不正常,担心得要命而情绪沮丧,结果只好期待下一次团体治疗的时候从别人那儿获得同病相怜的安慰和鼓励,最后反而失去自己调适心理的能力、变成一种依赖,才最不值得哩! 真的,我不是指桑骂槐,也不是批评你从事的专业有什么不对;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目前生活之中对这方面的看法,希望你千万别误会,哦! 对了,我现在和儿子亚当、女儿麦德琳两人的住处相距不远,时常见面、一块儿上馆子吃中饭,或我在家弄好晚餐他们来吃;周末如果他们没约会,有时也主动陪我一道逛画廊、听音乐会或什么的。 我其实并没有这个需要,因为日子过得足够充实、快乐;但知道他们这样做完全是好意:令我不致感到孤单,所以心里还是蛮安慰的,觉得儿子女儿跟我都非常贴心。 尤其半年前我经由律师和张杰仁办离婚手续,搞得十分复杂、伤透脑筋的时候,亚当跟麦德琳都站在我这一边,给我很大的精神鼓励,甚至老爸以斩断经济来源、不给钱为威胁,他们也不跟他合作,还叫他以后别再找老妈的麻烦,让我好过清静日子。 其实张杰仁早就希望与我一刀两断、全无瓜葛,倒是那个狐狸精、大概已经被他扶正的小老婆林玉珊眼红,想把本来归我名下的财产夺去,唆使他在离婚手续上百般刁难,卡我应该拥有的百分比;证明我提前找律师搞妥银行、金融机构里的各项账户、股票,跟房地产等等的策略完全正确;就算以后张杰仁他无情无义、拒绝给儿子女儿一毛钱,我也有足够财力供两人买房子、娶妻、嫁人,用不着再为他们担心了。 真的,我除了对儿女心存感激、同时私下满怀抱歉之外,对现在成为我「前夫」的张杰仁最后落到做人完全失败、儿女众叛亲离的下场也深深惋惜。他生意做得那么大、事业搞那么成功,名声响亮,连台湾总统、副总统都视他为上宾、以表尊敬,但自己一个小小的家却管得乱七八糟,真够丢人现眼不知丢到那个州、那一国去了呢!? xxxxx xxxxx xxxxx 哎,还是不讲别人、讲我自己比较好。 首先,也是最需要告诉你的,是谢谢你这些年来为我所作的一切!仅管现在我对心理疗治有了新观念、甚至与你很不同的看法,但还是由衷感激你以心理医师的身份帮我咨询、分析我的过去,使我在硅谷的日子里维持精神还算正常的状况,生活中得到适当的调剂;加上你所作的分析为我增加了不少对自己的了解,不管怎么讲都有巨大帮助,所以希望你问心无愧、感觉光荣地接受我的致谢! 我说「问心无愧」,是指我当时在诊所面谈室的沙发上跟你做了些好像不太恰当、或不应该有的行为。尽管你是医师、我是病人,病人按医生指示做的事她可以不负责,但回想起来,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蛮主动的,要你帮我弄这儿、弄那儿的,还没有性交、口交,肉体亲密接触的程度已经比我跟任何男人都亲了。而我后来真的跟你上床、上沙发,心里却从不感觉你占了我便宜,或认为你所做的事有损医德还什么的;所以我才说要你「问心无愧」。 至于「光荣」嘛,嘻嘻,你猜不猜得中?……告诉你好了,你是我所有认识男人当中最最性感的一个!……虽然我跟过的男人不多,比较起来不见得公平,但是我每次跟你亲热的时候自己变得好性感、好亢进不讲,玩完以后只要一回想当时情景就会重新撩起性欲、想要继续作爱,结果弄到忍不住自慰,甚至作梦梦见你热情无比搞我搞得好厉害,我几乎都疯了、爱上你了呢! 当然,你现在知道我那种感觉其实不是爱,只是对爱情的渴求、和把你当成任何一个我想要的男人所作的心理投射。哎~,这可不是我编出来胡说八道、而是你自己亲口讲过的话喔!…… 但我为什么要提这个话题呢?……干脆也告诉你吧!……因为知道你年初去了趟台湾! 今年春天回美国我还没搬到纽约、停留加州的时候打过电话到你诊所,要求他们影印我的「病历」、并不是找你,但职员说我的详细病历一直在你那边、从来没有归档,而档案柜里只有薄薄几页的活页夹,是我初次求诊时填写的个人表格、签名答应付款的法律文件、和后来诊所将我从病人名单上除名的记录;我问她要怎么样才拿得到病历呢?…… 她才讲你年初从台湾销假回来、上班以后一直没好好处理为病人看病行政方面的数据,很多东西都不齐全、而且严重落后;所以要我有耐性一点,等诊所把状况搞清楚、弄明白了,会给我满意的答复。 亲爱的布鲁斯,。你倒底怎么了嘛?! 难道你遇上了什么麻烦、还是有其它原因?……因为通常人渡完假、恢复上班,一下子收不回玩野掉的心而导致情绪不佳,是很普遍的现象,可也不该持续这么久呀!…… 我真有点为你担心耶! 难道你不远千里、绕大半个地球飞到台湾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渡假,而是去找寻、跟拯救我的吗?…… 喔~布鲁斯、布鲁斯!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就太不应该,而且害你害得太苦、也太不值得了!因为那时候跟张杰仁闹离婚,我整个人差不多疯了,每天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尽做些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后也完全无法记得的事;而一个神经兮兮疯子讲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 真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是我,简直像一个精神失常到可以关进疯人院、至少也得送疗养院住院、每天打针吃药,昏昏迷迷绑在床上才不会伤害自己或别人的地步。加上除了精神沮丧,身体也一直出毛病,不是全身忽冷忽热就是胸口经常闷痛、随时都会窒息那样子,而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舌头大起来、话也讲不清楚;屁股上面长出的红斑蔓延愈来愈大,把我吓得半死、急忙找医师治疗屁股;…… 我本来只是回台湾与家人团聚、跟向张杰仁提出离婚的,没料到竟遇上许许多多困难、和复杂难解的问题,弄得身心疲惫、心理失去平衡,不知不觉产生了各种妄想、幻想,和意识无法分办真假,情绪如坐云霄飞车忽上忽下打圈子的症状;结果情况持续恶化,令我难受得几乎想不如死掉算了干脆些;…… 这时候脑中才想到,其实也不是才想到、而是更坚决相信全世界唯一能救我的人只有你,独一无二的你;远在天边无法近到眼前的你!所以我最后不得不用那种方式向你求救了。 亲爱的,我这样分析、解释的,你能了解吗?当你了解之后,能原谅我吗?……当你原谅我之后,你会重新振作、使你的工作与生活恢复效率,也就是说:重新走上正常轨道吗? 我希望你会,因为我知道你能,因为你的困难不大。我不但希望、而且还要要求,求求你一定要这么做! 你想想,我面对大风大浪、一路争扎过来,所经历、要克服的困难大不大? 而你不过经历一段小小的旅程,就发现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是什么,而且不需要作太多调适,更不必面对、应付我;根本连麻烦都谈不上,还能算是困难吗? 最后,希望你参考一下上面我所讲的,多保重自己。我会很快到加州去看你的。 你所认识的?小青2003-10-22. 写于纽约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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