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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91-100

fu44.com2014-07-19 14:24:27绝品邪少

             第九十一章  记者  待我们四人被缚好,老九西装革领,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与八名中奖者一一握手;并由会议组织者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特殊礼品,精美的纸袋里面是两根处理过的麻绳;欢送他们走下舞台,并宣布会议结束。  由于舞台上温度低,我穿得单薄。刚才人很紧张,没有感觉到什么;当松弛下来时,一阵风吹来,立刻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涕。忽然有人给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赶忙说:「谢谢!」  回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有些冷吧!这舞台暖气太差,我穿皮毛大衣还凑合,你就穿件夹衣怎么受得了;虽然过了立春节,但早春还是很冷的,别冻病了。」  我想连忙跪下来,她一把拽住绑在我胸前两乳房间的绳头拉住,悄悄地对我说:「会还未散,还在工作,这就免了吧!」说完又将大衣将我身体包裹好,匆匆离去。  我看她还去背影,心里怪感动的。她平时虽又傲又凶,但有时还有一点同情之心,还给人一点温暖。在这举目无亲的异乡,实在难得。比王嫂好多了。  在布幕落下后,我急急忙忙往后台休息室走,找工作人员快给我松绑。这时老九急忙赶上来拦住我说:「玫瑰小姐。请稍等!有记者在会客室等待,要专门采访你。」  我一听,毫不迟疑断然拒绝地说: 「这怎么行!我实实在在不想见他们。干我们这种行当,怎么能上电视,登报纸。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  老九一听急了,更拦着不给走。严肃地对我说:「你这脑子怎么就这样不开化。我们干的行当怎么啦?我们是合法企业,遵纪守法,照章纳税,不偷不抢,怎么见不得人。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市场有需求,并且这种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响社会安定,那就有这种商品,这种行业。凭什么不能上电视,登报纸。  老实告诉你,这次活动是大老板亲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特别是勾通媒体,对我们进行正面宣传,对我们在当地的发展致关重要。这次是省里(生活早报)和省(娱乐电视台)的高级记者来采访,(生活早报)是我省发行最大,影响力不仅在我省,在整个中西部地区都是很大的。所以这件事集团公司领导层都很关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广告和对外宣传的,是公认的铜牙利齿。我还没说两句,就被披头盖脸一顿炮轰。看来这一关肯定要过。但心里实在不情愿,若这样被媒体暴光,那我今后药品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还要找理由搏一搏。  于是我气呼呼的对老九说:「那你们也应当早点通知我,我也有个准备。你看我这身打扮,我怎么去见他们。」  老九一听更来气了。指着我叫道: 「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董事,还是老总。就是我也是马老师刚才告诉我的。老头子和王嫂正在剧院小会客厅接待他们,等你去。」  老九又把语气缓和下来,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 「你最近表现得很好。你看今天的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这么冷的天,剧院外还聚集着大批热心的观众。我们得抓紧时间想方设法离开,否则给观众发现围住脱不了身。  你看你今天多漂亮,我刚才发现你穿这件时髦大衣,仰首挺胸走过来,真有气质。这样去接受别人采访,肯定给人耳目一新感觉。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块来,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个样子像一位高雅贵夫人,化妆去参加舞会,那像一个女优。刚才是马老师亲自给你松绑吧,给你披上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关心你,快走吧!别耍小孩脾气了。」  老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看来他真的急了。连我都没松绑他都看不出来,颈脖前双股麻绳勒得我无法低头,我看不见自己上身,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马老师将大衣领口风帽带子系上,腰上带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缠绑的绳索。这样也好,舞台后面闲杂人员多,若在这里请他松绑,或这样五花大绑着往里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转到我身旁,亲热地扶着我的肩,连哄带劝,轻轻推着我往后台走,边走边说: 「别耽误时间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过后台,上了二楼;二楼没有什么闲杂人,来到小会客室,老九推开门,掀起一块厚重的门帘,立刻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老头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个客人说着话,屋里很暖和,他们外衣都脱了。男的都是西装,女的穿的紧身绒衣。  王嫂今天穿著黑毛衣,一改公司里穿得花枝招展模样。其实,她这样倒也很好,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领职工。她真是一条变色龙,看她现在这种文雅姿态,谁会相信她曾是一个经常以束缚为职业的SM女演员。  我同老九走进会客室,里面五个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扫来。我很难堪,想低下头,但又做不到,这种情况下面对毫不相识的人,从内心发出一种耻辱感,那种羞耻心引起的颤栗使我不敢望他们。  看我走进来,老头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们面前。老头对他们说:「这就是我们主要演员洪玫瑰。她刚从舞台上下来,是你们点名要采访的对象。人交给你们了,我们都走了。你们可以随使谈,我们就不打扰了。」  在王嫂给老头披外套时,老头对我交代说:「不要着急,慢慢谈。记者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必有什么拘束。我们在外面等你」说完,老头,老九,王嫂三人与三位记者握手言别出去了。  三位记者送他们走后,将门关上。他们三人走到我跟前,那位个头稍高的,年龄约三十岁女孩首先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说:「您好,我是(生活早报)记者周洁。与你认识很高兴。」并友好地伸出手,对我说:「你真漂亮,让我们交个朋友。」  当着这些名记者的面,面对摄像机,我紧张的要命。看周洁伸过的手,我立刻想把手伸过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挣,但我发现藏匿在大衣里的双手仍被牢牢被绳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无法与她握手。  这才清醒过来,我仍是被五花大绑着的。我心里真后悔,在后台只顾由着性子与老九争执,忘了请他把我身上麻绳解掉,弄得现在更不好意思说明;只有强作微笑,勉强向她点点头,尴尬极了。  周浩长得很好看,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杏眼特别有神;一看是一个很干练的人。看我高高仰着头,好似高傲得很,并拒绝与她握手,当时搞得她下不了台,只好也尴尬对另一个看起来比她小,很文静的园脸女孩说: 「李萍。看来我们估计不错。我们突然把她叫来,她公司和她个人都有抵触情绪,不能理解我们的善意。」  这个李萍和那扛摄像机男孩可能是电视台的人,男孩笑着对周洁说: 「周大姐。遇到难题了吧!我讲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这话绝对是真理。」  我知道这么重要活动,公司肯定在这里装有监控设备,万一把她们得罪了,可有我好受的。我一着急,心里就发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语无伦次地对他们说:「你们搞错了……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原谅……千万别误解,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难处……我……我手不方便……」  周洁他们看我急得脸涨得通红,讲话词不达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讲什么。就将我扶到她面前沙发上坐下。沙发很软,坐下就起不来了,就顺势靠在扶手上。  周洁又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前面条桌上,然后同李萍一起在条桌对面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提电脑,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单独采访你。我们单独约你的目的是,想让你在没有任何压力情况,通过你了解一下你们这个行业真实情况。不要害怕,这次采访贵公司领导非常支持。另外,采访内容不会暴露你的隐私。同时声明,我们不带任何偏见,公正,客观地向读者和观众介绍你和你所从事的事业。对于我们的提问,你认为为难,可以不回答。」             第九十二章  本性  听她们这样说,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人整个的放松了,但被绳索紧缚的感觉又强烈起来;首先是被极度反扭手臂,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的酸痛;双手血脉不通已麻木。被绳索紧勒的乳房发胀,突起的乳头被包裹的大衣压迫,稍一动作乳头被摩擦发痒。  想到我就这样被记者采访,觉得太刺激了。人又兴奋起来,身上到处都痒起来,但双手又不能去抓来止痒,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越是这样,剌激越强烈,乳头更挺变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痒,下身好象湿了,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发热,烧得难受。  周洁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在计算机上通览采访提纲,准备发问。「洪小姐。采访正式开始。」  她回过头对那小伙子说:「小王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伙说: 「可以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问。  「洪小姐。你喜爱你目前从事的工作吗?」  这怎么回答呢。当初是因为生活所迫,现在看来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还真有点喜欢。就回答说:「喜欢。」  「为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喜欢,才从事这个行业」不是。这样当初工作不好找。这个行业起点工资高,吸引我门这些追求高消费的青年,人在社会上生活没有经济基础是不行的。「  「那么是为了钱?」  「开始是,后来不全是。这件工作也有乐处的,很刺激。年青人都很爱刺激的,否则不叫年青人。」  周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关切地说:「洪小姐。房间里这么暖和,你大衣都不脱。不要紧张,放松点,快把大衣脱掉,喝点水吧。」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还好,不太热。就这样!」  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还说不热,你看你,脸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样吧。」  「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 「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  「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  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  当带子解开,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发上,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这时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李萍和小王也同时「啊」了一声。  我想,她们出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反缚;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  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就笑着对周洁说: 「周纪者。谢谢你的帮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  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我背后说:「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头?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反正我从事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  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她说:「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就被你们叫来。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洁沉思了一会儿。这时我仔细面对面看了看她,周洁五官生得很好,可能经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养,皮肤虽细腻但黑,并有细小鱼尾纹;但她身材极好,从外观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型文胸。若从SM女演员标准看,把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  周洁用手摸了摸我身上的绑索,若有所思地问道: 「看这绳绑得很紧,你不难受吗?」  「开始很难受,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还行,适应了。」  「这样捆绑时间长了,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你们可能不了解,紧缚是一门科学。科学地捆绑,按人体解剖学原理,能做到不损失肌肤、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体自由;有时虽有小的损伤,但有配套的康复保健方法,结果对人体反而起到保养作用。由于经常对皮肤,肌肉刺激,在加上配套保健,从事这行当的演员皮肤,比正常人光洁身体更柔软……」  由于没有任何顾虑,思想也放开了;我就把我从公司马老师,老黑那里学到关于紧缚方面的知识,又涛涛不绝地对她们发表了大篇演讲。他们三个听得目瞪口呆,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异端邪说,也许他们认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反正我发现他们听得很入迷,特别是周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讲得话多了,舌干口燥。于是我打住话头,伏下身去喝茶杯里的水,李萍见状,立刻端起茶杯,送到我嘴边,我一饮而尽。  李萍放下茶杯对我说:「洪小姐。你这样被束缚站在观众面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同公判大会上的囚犯一样,不感到羞辱吗?」  我听她这样一问,还真难回答。若在大庭广众之下,特别不是我们这类爱好者圈子里,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若真是那样,可无地自容了。  想了想还是回答说:「李纪者。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人的耻辱感是有的,我们的耻辱感比正常人还强烈。若你现在把我拉到大街上,就是报酬再高,我也不会同意。  我们这种妆扮,只会出现在我们工作中,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回到正常人群中,要这样做,打死我也不干。特别是在佰生人面前。今天开始与你们见面,若不是公司下死命令,一般我是不会来的;若是你们人多,下死命令我也不来。就是现在我在你们面前,还有强烈羞辱感。所以我不想让你们松绑,是要想尽快结束采访。」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很受人欢迎吗?」  「这怎么说呢?我认为我们的节目肯定有相当一部分观众,否则我们无法生存。经过我们的调查,无论男女老少,有相当大的比例喜爱我们的节目。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表现的是人的本性,表现的是激发性爱的本性。  你们知道,任何动物在求爱的时候,都有打斗互虐,只有这样,才有激情,才有爱,才能繁衍后代。  人当然不能例外,任何年青性伴侣之间,都有互虐行为,我们只不过把这种虐情突出,形象化,当然能引起人的共鸣。只不过人太虚伪,把这种生活必须行为,认为是另类。凡与性爱有关活动,认为是可耻的行为,所以才造成今天这种现实。」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也是一种艺术?」  「当然是一门艺术。艺术的核心是美。我们也追求美。但由于人们审美观不同,欣赏的对象也不同;今天我在你们面前展现出的形象,是我们圈子里共认的束缚美,她突出了女性身体特有美丽;只有在我们做出某种牺牲,暂时被限制了自由,才会有这种美的产生,才会激发出异性强烈的性爱。  如果二位也能这样做,我相信你们的男友会为彻底折服在你脚下;这才是女人征服男人利器。所以束缚的是女人,而降服的是男人。你们想想,女人是否值得这样做?这就是女人的束缚美,征服男人的艺术。」  听完我这一席话,李萍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周洁脸色变得红彤彤的,两眼发呆,肯定触动了她什么。  这时小王突然笑看对她们两位说:「精辟。洪小姐真看不出有这样的理论水平,可惜她们二位是个工作狂,还没有男朋友,所以无法体会。」  周洁故作生气打断小王的话,对李萍说: 「这个小王老毛病又犯了,你回去要好好收拾他。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李萍点了点头,起身帮肋小王收拾器材。周洁走到我面前,亲切地抱住我,悄悄对我说: 「今天真高兴与你认识。我留个名片给你,我真心实意与你交个朋友,常来常往。你使我开了眼界,发现一片新大陆。」  我无法接下她的名片,请她塞到我斜大襟礼服右腋下口袋里。她将大衣重新披好,离开会客室。             第九十三章  怀孕  我们结束采访,离开会客室。  在二楼梯口,我看老九还在那儿等我们。看我们出来,立刻迎上来,陪他们下了楼;楼下大会客室,老头带了公司的人也在等他们,作了简单话别,报社的车把他们接走了。然后公司人立刻会合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一台窗户遮掩严严实实大巴,风驰电掣驶出礼堂。  在经过礼堂前大马路时,我们仍听见人声鼎沸。听车上人交谈,仍有大批观众在等我们离开礼堂时,见见我们。我们不走地下停车场,换一辆车,肯定走不了。这次活动非常成功,大家非常兴奋,一路上又说又笑。  冉桃青与老黑在一起坐在前面,我与司菊,凤仙坐在后面。她俩偎在一起睡着了,就是我睡不着,在颠簸的汽车上,我也不好找人给我解开绑绳,只好咬着牙坚持着。  到公司已是深夜,我上了楼,仍进不了房间。反缚的双手被大衣包裹得严严实实,无法取到地毯下的钥匙。用脚踢了踢水仙房门,无人答应。跑到三楼,荷花她们也不在。我有点急了,怎么办?难道就样在外冻一夜。  在房门外站了一会,身上被绳绑得血脉不通畅,越站越冷,得想个办法。我无目的地又从楼上下来,走到大路上,看到不远处有灯光。啊!那是小食堂,二十四小时营业。我可找到救星了,就急急忙忙赶到食堂。里面还有不少人在吃夜宵,我刚进门,一位男待从走过来打招呼:「哟!是洪小姐。想用点什么?」  我是无法用餐的,但我也不能在这里请人松绑。想了一下,就悄悄对他说:「我有点事想请你帮点忙,可以吗?」  「可以。你是大明星。有事找我是看得起我,什么事要我帮忙?」  「我房门打不开,想劳驾你一下。」  「愿意效劳。」男待从在我指点下,从房门地毯下找到钥匙,开了房门。谢天谢地,总算进了家门。  家里很暖和,但我无法脱衣服和鞋子,只好偎在沙发上。身上又痛又麻,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合着眼,半躺半靠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蒙蒙胧胧有人敲门。我睁眼一看,天已亮了。考虑到我无法开门,门轻轻带上,并没锁。我叫道:「谁呀?门没锁,请进!」  门开了,我从沙发上起身一看,原来是马老师。我忙挣扎起来跪在地上说:「早上好。」  马老师微笑着走到我跟前,解开大衣上的带子,脱掉大衣,看到我仍五花大绑模样,开心笑着说:「玫瑰。你真可以,从昨天绑到现在,也不找人解开。昨天夜里在车上,我看你一直穿著大衣,车里那么暖和,也不脱。下车时也是这样子。我有些奇怪,今早起再想起这事,突然明白,莫非你还绑着。故清早赶来看看,果真如此。你真是难得的SM演员,耐力这么好。」  马老师费了好大劲,才把我的绳子解掉。但我的手仍然动不了,还是反剪在背后,拿不到前面来。我有些害怕,对马老师说:「马老师,我手怎么啦,动不了。」  「真是万幸,玫瑰。昨天绑你的人,肯定是黑社会经验老到的打手,这种绑法叫(倒五花)。我们不用这种紧缚方法。这种方法一开始就绑手腕,使对手失去挣扎能力;然后五花吊臂,没有外人帮助,被紧缚之人就是有利刃,也不能自我解脱。时间长了,双手失去活动能力,甚至残废。  你到这里,我们已经长期系统训练,有很好适应能力。若这件事发生在你刚来时,你这双手就完了。这种方法最怕被缚人了乱挣乱动,极易弄伤胫骨。若这样,今后再举办这样活动,要提防有人伤害我们的演员。」  马老师立刻对我双臂双肩进行系统按摩,我双手才恢复运动能力。然后马老师又将带到那间张卫男那间白房子,用药水给浸泡,按摩在那里调养三天,才完全恢复。  可能是这次到省城参加联谊会在舞台上受了风寒,人总感到不舒服,心里堵得慌,恶心。开始,我还以为由于这次长这十几个小时长时严厉捆绑所致,但休息几天,不仅没好转,反而更利害。有时吃点东西还呕吐。  马老师看我这个样子,就想带我到市里医院去看看,我拒绝了。我想我身体一直很好,我从不吃药。这类伤风感冒小病,我喜欢用一些中国传统的方法,例如发发汗,刮痧,多喝开水,多睡眠来治疗,一般效果很好。  马老师也不勉强我,对我说:「玫瑰。这次你是公司大功臣。这次拍摄的(奴役的婚礼)创了公司三个第一;发行量第一,销售收入第一,利润第一。通过这次联谊活动,特别是那夜记者对你的采访,你回答地恰到好处,给记者留下了良好印象;也给我们的行业形象的改善立了大功。这二个月拍戏很辛苦,最近又没有任务。春天快到了,天也一天比一天暖和。好好休息,到附近玩玩。但春天气候变化无常,注意保暖。你这次可能胃受凉,回去弄点调胃的食品吃吃。」  回家后,虽然加强了保健,作了调养,但仍未见起色,仍常呕吐人,非常难受;口味也发生变化,食堂里酸梅汤我平时从不吃,嗅到它的气味,嘴里都冒酸水。现在特想喝,我心里直打鼓,这怎么啦。真的要上医院,我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最讨厌那个地方。再熬几天吧,也许就好了。  又过了几天,我吃了点甜食,又吐了。正在难受,水仙来了。我看见她没好气地问她说: 「水仙。你这个鬼丫头,这几天你疯到那儿去了?」  她神秘地拉着我的手说:「玫瑰姐。我要走了。你千万要保密。我那位要我回去,他厂里己大有起色;我们家乡有些民间戏团也火。我要是回去组织剧团,他讲一定吃香哟。你怎么啦,人又黄又瘦,生病啦!」  我把我最近的症状简单地对她讲了一下。  她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最近那个来没来?」  我有些胡涂,不知她什么意思。疑惑地反问: 「哪个要来?」  水仙有些生气了,气呼呼地说: 「你是真胡涂,还是假胡涂。就是你过去害怕的尿道出血。」  她这一讲,我倒注意这件事。我回想了一下对她说: 「你这一问,还真是有些反常。从南方回来一个多月,从上次到现在,快二个月都没流血了。最近虽未流血,老有黄水,下身一直不干净。难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水仙冷笑一声说:「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一个多月来,你与男人睡过觉吗?」  我听她这样一讲,更是莫名其妙。仔细回忆一下对水仙说:「就是江南在拍戏时,在我被牢牢的绑在床上,叫大老板的儿子张卫男连搞二夜,弄得我狼狈不堪。」  「这就对了,你有了。」  「那我有什么?」  水仙阴阳怪气地说:「有病了。要上医院。」  我紧张起来,忙问道: 「什么病?要上医院。」  水仙站起来在我脸上拧了一下说:「放心,死不了。好好休息,明天进城上医院,我陪你去。」     ***    ***    ***    ***  医院的结果很快就出来,得出一个叫我晴天霹雳的结果。  诊断我怀孕了。  我简直不相信,我认为肯定是医院搞错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怀孕,真是天大的笑话。在得到检查结果的第二天,我正想出门,准备到四院找水仙表姐夫张主任,介绍一个好大夫,给我重查。  我不相信这个公司定点医院——市一医院检查结果。当时主要是想省钱,定点医院看病由公司付款,结果出了这个洋像。  我衣服还未换好,马老师突然闯进来。我心里窝了一肚子气,看这消息传得好快,肯定是医院通知了公司。  我见她只好跪下来,还没等我开口,马老师笑容可掬地把我拉起来说:「从今天起,你见任何人都不需要下跪。都怪我不好,当时在白房子我为你按摩,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这是大喜呀!今后你可要保重身体,有什么要求直接对我说。」  她那天在我那儿整整呆了半天,叮嘱了许多话,弄得我医院也没去成。既然这样,我也不去检查了。反正大家都认定我怀孕了,连水仙都坚信不移;我就是再检查不是,有谁信,又有什么作用。随遇而安,让时间去证明,十个月后没孩子生,看她们怎么说。听马老师口气,今后谁也不用管我,行动自由,也落得一个消遥自在。     ***    ***    ***    ***  半月后,各种症状大大缓解,我的心彻底放下了。           第九十四章  女儿怀孕的事  总算暂时了结,但弄得人心情不愉快。水仙为离开公司又去活动去了。我又想到重生公司的生意,从这一段时间经营看还不错。特别是我聘用的钟先生,人非常可靠。  他这个人是矿产所高工介绍的。钟先生原在法院工作,高工到龙口县法院办一起民事案件认识了他。钟先生为人诚恳,正直,不色,不贪;所以与同事关系紧张,处处受排挤,五十岁就提前退休了。家庭负担重,生活困难,这个小县城工作难找,高工就介绍给我。  虽然他不懂业务,但在当地有相当关系,能不折不扣地按我的计划行事;人也很机敏灵活,是很好人选,把业务操办的不错;所以,我给他工资很高,在那个小县城是稀少的,他也很满足。现在有时间我正好去一趟。  外面还是冰天雪地。我到水仙表姐处换下公司里的艳服,里面穿了件黑毛线衣,下面是黑裙,穿了黑长筒皮靴,外套带风帽黑羽绒大衣。  赶到水仙的家乡,我的重生公司所在的山城——龙口县城,在药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里,钟先生看见我高兴地说:「唉呀!方老板,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急死了,又联系不上你。」  我在龙口县注册公司时,找市里制假证的弄了个方芪玲假身份证注册重生公司。方芪玲就是我本名方麒麟同音字,所以龙口县里的都以为我姓方。由于我多重身份复杂背景,所以重生公司对内对外均由钟先生出面,不知内情的人不知道我是真正的当家人。  钟先生向来稳重,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过,有什么情况把他急成这样。他给我倒了杯水,对我说: 「津河市来人了。」  我奇怪了。我老家原来的公司来人,是什么人,莫非我在津河市拍戏的事他们知道了,这不可能。我放下茶杯,故作镇静地问道: 「来人?干什么?」  钟先生说:「上次你刚走,人就来了。本来是件好事,我们的产品在那边己打开市场,需求量急剧上升。津河市销售方面要货量近来很大,给我一下汇了100多万。所以派人来,一方面催货,了解我们的供货能力;一方面想了解有没有新的类似保健食品。」  我听了很高兴说:「这是好消息,证明我们成功了。」  「我也很高兴。按你的吩咐,对津河市公司不要保密,他们要什么就提供什么。我带她去了高工那儿,又到殷厂长生产车间,让她了解了从收购,加工到生产整个过程。我们的工作使她非常满意。她没想到我们有这样先进设备和工艺,她完全放心。她乐观的预测,我们的生产加上她们现代化的销售,明年产值肯定要上千万。  殷厂长知道是我们的大客户,对她接待得格外热情。后来二天她没来,我以为她到附近去玩去了。有一天,她兴致勃勃地跑来告诉我,这几天她在我们这里发现了一种比长生系列更好的保健品,是神仙系列;并且还给我几十克粉状提取物样品,叫我试用,效果非常好。并告诉我,她很快要走了,请我抓紧时间赶快发货。」  我打断了钟先生的话问道:「是谁提供的?」  她不告诉我,还讲这是商业秘密。我见她涉世不深,本想给她打点预防针,但她即不肯讲,也就是不完全信任我,我就不多嘴了。本来交货紧,我要协调生产,够忙的。  「样品呢?我看看。」  「样品我送到高工那儿去了。本来我不想管,但万一有什么事,对我们还是有影响的。所以我要弄清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违禁品,故请高工分析一下。」  「钟先生到底是搞法律的,你应当这样做。」  「事情到这儿也就好了。昨天晚上,我过去在法院的同事,也是亲戚,目前在检察院负一定责任,来我家告诉我,检察院接到公安局禁毒大队上报的案子。说根据举报,有一出差到药厂南方女子贩毒。要求批捕。我当就想到,可能就是津河来的女孩。  我的亲戚告诉我的目的,叫我提防点,因为他知道我天天上设在药厂里公司上班。公安局里有几个人非常主观,说风就是雨,也不知搞了多少错案。为这事我也和他们斗过,也得罪过,按常规,我要当心点。避而远之。但有一点,我认为我非要告诉你。这个女人太像你了,也姓方。到我这差点搞错,在高工那儿就搞错了,我也不纠正,高工一直把她当你接待。这女孩回公司都笑死了。后来我仔细看她,比您瘦一点,也年轻些。」  听了这一讲,我如五雷轰顶。忙问道: 「她叫什么名字?」  「方冬梅。这事若这样发展下去,她恐怕九死一生。我知道这里的人狠毒,固执,死不认错。」  这就是我的女儿。应当在上大学,怎么就叫她一人跑到这穷乡僻壤。我知道她从小胆大,喜欢到处跑。  「钟先生。这事一定要管,要救她。」  「很难啦!我们无权,无势,无背景。我知道你的心情,女孩肯定与你有关系,但实在无力回天。」  我心里急,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就是用我这的命去换她的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用我的命去换。」我自言自语说:「那么。钟先生。你们都说我像她,那我去替换她。」  我急中生智,突然想出了这个办法。  钟先生直摇头,为难地说:「方老板。这怎么行。这太危险,也不值呀!」  我斩钉截铁地说:「就这样办。也没有什么更好点子,围绕这个方案想办法吧。」  为了方冬梅配合,我们将实情通知了她。她也吓坏了。但问药粉来源,她就不讲。她坚信不是毒品。我们也无法,先把她送出本地脱离危险再说。  钟先生真有办法,他首先了解到方冬梅的房间是药厂订的并承付房租,所以又用方冬梅的身份证再给我订了房间。我当天带着洪玟瑰身份证入住。  钟先生不知洪玟瑰是谁,对我用一个当地人佰生身份非常赞同,否则给重生公司带来麻烦。然后,在吃晚饭时,我先进入约好卫生间隔间里,用抽水马桶水洗去脸上化妆,然后方冬梅再进来。迅速互换衣服,我把她梳成我的披肩发,并化妆。  她出去后,我再扎成她的马尾巴,架上她的眼镜,离开洗脸间。走到她的饭桌跟前,吃她的剩饭。从洗脸间到餐桌,有两个女的形影不离地跟着我,我偷偷瞅了一下我原来吃饭的位子,己空无一人。我心稍安。宾馆里稍加注意,有不少便衣,不知她能否顺利离开。  回到她的房间,打开她的行李,果然发现一包约500克白色粉状物,不知是何物。  事情来得真快,夜里10点钟,房门被突然打开,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拿出一张搜查证在我面晃了晃,喝令我到墙边站好,查验我的身份证。询问我工作单位,我讲我在邻省沁州市如意公司工作。一会儿有人就搜到那白色粉状物,拿到我跟厉声问道:「这是什么?看你这么漂亮女孩也干这个。」  在这时,最好是保持沉默,这是钟先生叮嘱我的。一个穿检察官服装上走上来,将白色粉状物分装在两只样品袋里,自己留下一袋,另一袋交给一个穿警服的人就离开了。  这时上来二个小伙,不由分说踢了一下我的腿弯,我冷不防,卜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上。将我手反扭,上了背铐。又拿出一根草绿色警绳,将我双手带铐五花大绑。警绳很硬,他们又捆得紧,完全不同我们演出用的麻绳。勒得好痛,我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他们不理睬我,又给上了脚镣,头上套上头套,拖走上了汽车。  不知开到什么地方,又拖下汽车,拖进几道铁门后,摘掉头套,叫我跪下,解开警绳。将手铐打开,穿过铁栅栏上横梁,又锁上。我双手这样高高反吊着,跪在那里。他们锁上铁栅栏门,都走了。借着门外昏暗灯光,看这是一个仅三四平米小房间,三面是墙,一边是带门铁栅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警察的镣铐不同我们公司里的,公司里内衬皮垫,警查的镣铐没有,我没走几步路,脚腕割得火辣辣地好痛。在这早春的夜晚,虽然我做好准备,随时被他们来抓,穿得较多,但被锁在这里,不能动,越来越冷。  想到他们这样严厉对待我,把我当成主犯,那我女儿就安全了,心里反而暖烘烘的。能替女儿受罪,再痛苦也感到幸福。这几年没能照顾她们,这也是一种弥补,想到这些身上痛楚减轻不少。  捱到天亮上班,来了个中年警官,他走到我身边栅栏外轻声问道: 「你在西海省如意公司工作?」  我抬起头看看他,好奇地说: 「是的。」  「老板是张孝天。」  「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说:「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洪玟瑰。高级职员。」  这一点是老九交代,在公司外一律称职员。  他站起来一声不坑的走了。             第九十五章  斗争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把我从铁栅栏上解下来。我全身己麻木,瘫软在地上。他们将我仍反铐,粗野地拖了就走。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锁进里面一小间一面靠墙,三面是栅栏房间里。我前面坐着二男、一女,看是审讯我的。  中间那个中年女警官问:「姓名?」  「洪玫瑰。」  「职业?」  「职员。」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不知道。」  「不知道?给你上脚镣,你的罪行很重。老实交待,争取从宽处理。毒品从什么地方来的?」  「……」  「你的上家是谁?」  「……」  「你怎么不说话?快老实交待问题。」  「如果我的律师不在场,请原谅我不便回答问题。请允许我打电话通知我的律师。」  「你真狡猾。你现在必须回答问题,交代罪行。」  女警官把桌子一拍,恶狠狠的厉声叫道:「……」  我低下头,再也不理睬他们,这一切都是钟先生教的。就这样僵持了几十分钟。  这时,旁边的一个男警官走到我身边,手伸过栅栏,将我反铐的手铐收紧。我双手腕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我痛得大呼小叫,冷汗直冒。  女警官用笔敲着桌子,冷笑着说: 「快交代呀!我们有的是时间等。」  正当我痛得死去活来时,一个年青女警官气喘虚虚跑进来,在中年女警官身边耳语几声,中年女警官大惊失色,急促地说: 「小李。快把她松开,快!」  这个小李男警官,急匆匆走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将手铐解开,我如释重负,将双手拿到前一看,手红肿起来,手腕上留下二道深槽。  这时一个中年男中音在门外说:「朱局长。在这里审讯?」  「金大律师。不是审讯,是例行登记问话。你消息好灵通,人昨夜才收押,你早上上班就来了。」  由于金律师及时赶到,否则一双手都废了。  金律师走到我身边,和颜锐色地对我说: 「我姓金,叫金友才。受沁州贵公司的委托,充当你的辩护人。洪小姐请你在委托书上签字。」  张孝天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快就知道我被收审。这位金律师就是他请来的,而且还这样快赶到;本来我安排钟先生聘一个县城最好的律师,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我伸出红肿的手,抖抖索索地签上名。  「你的手怎么啦?」金律师拉起我双手,紫黑色一匝铐痕清晰可见,转过脸说: 「朱局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当事人手变成这样。」  朱局长看了看,转身问那个女警官说: 「粱大队长。她的手是怎么搞的?」  那个粱大队长面红耳赤地说:「我不了解啊,朱局。我回头就去查一查这个事。」  金律师对朱局长说:「我的委托人对我的当事人身体相当关心。我们都是老朋友,请不要太为难我了。」朱局长严肃地点了点头。  金律师又对我说:「我去把相应的法律手续办一下。这几天我要花点时间把你的案子调查了解一下,然后和你细谈。洪小姐。你放心,看守所那里我会安排好,再不会为难你了。你心情一定要放开点,你要相信我,你在那里不会待很长时间。」  金律师和朱局长离开后,那位梁队长又恢复了她凶神恶煞的面孔。她声嘶力竭地指着我叫道:「姓方的。你不要心存任何幻想,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充足的证据。老实交代才是你唯出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另一个男警察拿出一支强光灯,直接照着我的脸。强光刺得我头昏眼花,睁不开眼;我反正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闭着眼坐在那里,由他们去折腾。一直到下午,虽然他们拿出浑身解数,逼我开口。但与早晨不同,不敢在肉  体上折磨我……  他们越是急不可待的要我招供,而又不敢动酷刑,说明他们并没有掌握有价值的证据。同时证明,那个金律师在当地也不是一个非凡人物,他们还是有顾忌的。故我反而心里安定下来。  最后,他们实在无招可使,下午三点,结束审讯。在押解回牢房的路上,红肿的手腕仍锁上手铐,但很松。给折磨一天又没吃饭,双脚带镣根本走不动,一小步,一小步好不容易踏进牢房大门。  审讯的刑警把我手铐解下,交给看守就走了。里面接收我的中年女看守,对我非常和平友好,她一招手上来两个带脚镣的年青女犯罪谦疑人,将我架起来往里走。我们一行三人,脚镣链相互碰击着,在走廊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走进关我的牢房,进去一看,大吃一惊。与昨夜真有天壤之别。如果不是房门是铁门,铁锁,表明这是监狱里面,还以为这是高挡饭店带套房的客房,里面应有尽有。我住里面,那二个架我的女人住外面。我所有的行李全送过来了。  进来后这两人帮我洗涤,弄吃的,我在吃饭时,她俩用柔软的布条,帮我裹脚镣的钢环,这样走路不磨脚,原来这两个人是专门服侍我的女犯。  人虽很疲倦,带脚镣睡不习惯,睡不着,但心里很高兴,思绪万千,张孝天的介入,此次风波定能平息;但很后怕,张孝天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我简直对他无秘密可言,我这里晚上发生的事,他早上就派人来处置;而且事情发生在几百公里外,不是一个省。  那我秘密背着他做的生意,他能不知道,他要毁掉我太容易了。他已毁了我一次,把我从一个英俊男人,变成一个妖艳的女人。刚开始我恨死他,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太仇恨了。他给我带进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奇妙世界。这种奇妙世界生活光怪陆离,五彩缤纷,非常刺激。  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打开被,看见锁在我脚上黑亮的铁脚镣,用手扯扯那脚镣链,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足有五公斤,是重罪犯人用的,我过去从未带过,想着,想着,人激动起来,乳头挺起来。我怎么啦,好像这样很舒服。  我暗骂自己是不是变态了,极力压抑涌上来的淫火,手指又忍不住伸向阴道口,揉摸阴核;下体受刺激,脚乱动,脚镣链刮了脚腕给脚镣磨破的地方,一阵剧痛将我痛得清醒过来。  我突然想起,我提包里随身携带治疗带保健的药,应当将伤痕医治一下。于是起床,找出药,将胳膊上警绳勒的,脚手腕脚镣手铐磨的伤痕,统统涂抹了一遍,并按摩。顿时火辣辣的痛感消失,我又吞了几片长生果浸片,人舒坦极了,很快睡着了。     ***    ***    ***    ***  早上醒了。那两个女孩还在睡。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孝天为什么要救我,他本是黑道上有关联的人,不可能为一个只有短短几年利用价值SM女演员,涉及与自己无关的贩毒案件,这是得不偿失的事。  左思右想,唯一可能是我怀孕之事。假使我真是怀上,那与他无论是在名义上,还见实质上,都是他的后代,他才可能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想到这里,我自己也好笑,那张孝天就等一个男人受孕给他添孙子吧。  下午我正在和照应我的两个女孩谈心,她俩都是三陪女,也是毒品问题抓进来的。忽然那个中年女看守在门外叫道: 「洪玫瑰。有人探视,快出来。」  我想金律师这么快就来了。就赶忙回答说: 「是!马上出来。」  我手提着连着脚镣链绳子,走出房门。在走廊上,一个年青的女看守手里提着带很长铁链的手铐走过来,那中年女看守对我说: 「洪小姐。你案情重大,必需配戴这副行头,才能出监所。」  我笑着回答说:「我遵守政府,一定配合。」  年青的女看守走到我身后,我知趣地放下提脚镣链绳子头,反剪双手。女看守将我反铐好后,又将铁链围在腰上,在前面锁上,并将提脚镣链绳子头系在腰部铁链上。这样双手固定在腰后,跟着中年女看守往前走,走一步身上的铁链都叮当响,我觉得怪有趣。             第九十六章  防范  到接待室,我多远就看见不是金律师,是钟先生。大概是金律师都做好工作了,进门后,押送的看守没进去,将门关上,留在门外。  钟先生扶着我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坐在隔了一张桌子对面椅子上。他首先望门方向看了看,压低嗓子轻声说:「她到家了,一切都好。你在里面好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虽受了罪,值得!就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一切都好。」  「看你脚镣手铐遭这罪,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孩,不值。你这样天天被束缚,是很难受的。我想,你长这样大也没受过这种耻辱。」  「还好。随遇而安吧!钟先生,律师我己请了,你就不麻烦了。」  「我已知道了。方老板,你真有办法,金友才是我们县神通最大的大律师。他肯出山,面子够大的啊。方老板可能要破费不少。有了他,这案子已有半数胜算。」  「你的样品化验出来了吗?」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也是本案关键。我急不可待地问钟先生说: 「结果今天上午高工才用电子邮件发给我。高工告诉我,这种白粉你也叫他提取过,这两种白粉状物质在色谱上峰值完全一样,证明是一种物质。」  我听了非常奇怪。就说: 「我什么时候叫高工做过这个试验。」  「去年秋天,你拿了一种植物根叫高工做的。」  我突然想起,到江南拍片之前,天天上图书馆,查到一种和长生果极类似植物,叫神仙果。本来想开发,但发现这种东西无保健功能,它含有一种致幻性麻醉成份,所以放弃了。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地说: 「神仙果?」  「对,神仙果。」钟先生应声说:「当时方冬梅也说用它来研究神仙系列产品。我不懂,也没问。这样看来,这事能形成证据链。它不是毒品,是神仙果提取物而已,这事我那亲戚也告诉我,检察院初步检测不是我们已知毒品,但他们不知何物,要进一步分析。  现在问题是,高工认为里面含有麻醉致幻剂,使用携带也不合法。我最担心今后公安局会紧抓住这点不放,把案子拖下去。对你和我们公司业务发展不利。从目前司法实践来看,这种新物质,即使有毒品的某些成分,无临床结论证明它毒害身体,是不可能刑事立案的。」  钟先生望瞭望我,我反复斟酌他的话,看来案子不会很快了结,要有一个长期打算。我说: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不要有任何顾忌。」  钟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 「方老板。我当初反对你介入,可能你有看法。我过去在法院工作过,非常了解,你一旦缠进去,短时间是脱不了身。你现在披挂这身刑具,说明他们认为你有重罪,给你,特别是女人上脚镣,一般是不能取保候审的。  即使最后证明你无罪,在相当长时间内,可能会失去人身自由。所以,你对公司怎样管理,要有一个周密计划。就是说,你长时间不来亲自过问,公司能运转。」  长时坐着不动,特别是双手铐在背后固定,人有些难受。我站起活动一下身子,又坐下来,弄得铁链叮当作响。怎么办?  我思虑半天,对钟先生说:「这样吧。今后,业务不要在拓展,守住现有的量。对于生产方药厂和矿物所,他们工艺已经成熟,仍按过去的制度操作,订货付款,你就全权处理。  对于方冬梅那边,与她们讲清楚,在我未脱身之前,不要扩大销售地区,集中精力搞好售后服务和临床试验,为将来业务发展做准备。其实现有业务你已处理得很好了,我的作用主要是长生果基地寻找和建设,没有原料,发展是空话。若这样安排,我就是一年半载不来,也不会出问题。」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钟先生接过我的话说: 「这次举报,我已查明,是来自药厂;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是针对药厂?还是重生公司?我还未调查清楚。凭我办过大量案件的直觉,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件事不简单,还会有动作,可能是个大阴谋。我们不得不防范。  药厂人多、复杂,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视野中,我建议应当将公司迁出来,另觅办公地点。即使将药厂收购,也不放在一起,这样别人不了解我们,就不易伤害我们。」  钟先生讲得有道理。我们已不是当初,没有必要省这点房租。我很赞同他的安排,坚定不移地说:「就这样办吧。另找办公司地点。为了联络可靠,你给一个电子邮箱地址,有条件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今后除万不得已,不要到看守所找我。今天就分手吧。」  与钟先生见面三天后,金律师来与我见面。他了解的情况不比钟先生多,而且他不知道这白粉是神仙果提取物。  我直接告诉他,而且讲当地就产,可以收购一点去提取。金律师知道后,当即表示,这个关键证据,能拿到,其它都不重要了。他力争尽快撤案,起码也要搞一个取保候审。并嘱咐,公安禁毒大队再审讯什么都不说,叫他们来问律师。金律师叫我不要怕公安局,那里有他的铁哥们,那些禁毒队刑警不敢再伤害你。  可真如钟先生所言,虽然金律师花了近2个月时间,找省里大学做完神仙果提取,并和与我所携带白色粉状物对照。又作了二次司法鉴定,证明我携带物是普通神仙果提取物。但禁毒大队梁队以为,仍不能排出神仙果提取物不是国家禁止个人拥有管制药品。  事情仍不能完。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这两个月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紧张,并不是案件久拖不结,而是我的肚子真的一天比一天大,转眼己是春末,天气一天暖和一天,衣服越来越单薄,终有一天那二个服侍我的女孩对我说:「洪大姐我看你的腰比来的时候粗多了,你自己感觉怎样?」  「是吗?可能是关在这里不活动,长胖了。」我在自己安慰自己,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对她俩说: 「我该减肥了,否则出去怎么演出。」  她俩是见过世面人,头直摇,连说: 「不是长胖,不是。你骗人。我们注意到,你的小妹妹一直未来过。」  我故作生气的说:「别胡说八道。」但我心里更不是兹味,七上八下,我真怀孕了吗?     ***    ***    ***    ***  刚过完二月,金律师又兴冲冲与我见面了。经过他的努力,我的取保候审批下来了。他解释说: 「我们的事实际上已经了结。这样做实际上是给公安办案人员一个台阶下。」  果真,很快会把我戴了二个多月的重镣去掉,以后的事也不用我来操心,一切由金律师负责处理。     ***    ***    ***    ***  三月五日,禁毒队梁队又来提审我,作了最后一次审问。当然是毫无任何结果,最后迫不得已将我的脚镣打开。她们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敲着我的头,凶神恶煞地说:「小妖精。这次让你滑掉了。小心!下次再碰到我手里,决不让你讨半点便宜。」  她们将重镣拿走后,那个中年看守对我说:在未接到上级正式命令前,我的刑具不能撤,又给上了一副很轻的,估计不超过二公斤,并且不磨脚,但走路铁链在地面拖动时,声音很脆也很响的女式坤镣。回到牢房,细看这种黑亮坤镣,好像在那儿见过。对!金银花脚上常年锁着的就是这式样,仔细检查,果然找不到钥匙孔,钢环内衬有软胶垫。这就怪了,这里也有如意公司产品,把我也弄胡涂了。  看来这次毒品事件,有惊无险基本过去了。  二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说要把我从关押重案疑犯的看守所,转移到其它地方看管。金律事来办了有关法律手续,然后给我套上头套,上了一辆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小车,急驶而去。             第九十七章  后代  我昏昏沉沉坐在车上,什么也看不见。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有人推了推我,将我从车里拖出来,然后架起来,上了一层楼,放到沙发上坐下后,都离开了。  周围是一片寂静,我坐了十几分钟始终没人理会我,壮着胆扯下头套,向周围一看,是在一间房子客厅里,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这里看起来好熟悉,是什么地方?啊!原来是我的房间,我又回到如意公司了,看来案子彻底了结了。  我连忙站起来,急于到卧室穿衣镜,看一看我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刚一抬步,当啷一声,我差点绊倒。啊,我脚上还锁着镣,既然放我回来,还给我上刑具干吗?  我拖着脚镣,走到镜子前看,人确实长胖了。特别是腰,变得好粗。试了过去几件衣服没有一件穿得上。肚子明显凸出挺起来。难道我肚子里真有小孩,若是那样也有六个多月了。想着,想着,肚子里真有东西在动一跳一跳的,我有点发呆了。  忽然感到有人悄悄进来了,我转身一看是水仙,水仙看见我,扑上来,把我抱得紧紧的,激动得哭了。  「玫瑰姐。我都快急死了。」水仙抽泣着说: 「你失踪三四个月,不知你跑到那里去了。有一次回家,听人讲有一个漂亮女人贩毒,关进死牢,叫洪玫瑰。我听了大吃一惊,我想是不是同名同姓。我想去监狱探望,但不允许。回来后,我还是从王嫂嘴里知道的。你真幸运,要不是你怀了大老板的骨肉,谁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去营救你。」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感叹地说: 「真是这小孩救了你。我不可理解,你老大远跑到那个穷乡僻壤的龙口县干什么,怎么与毒品扯上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只好信口开河地说: 「那阵人人都说我怀孕了,可我自己不信,反正什么工作也未安排,到市里走走。听说龙口县出一种神仙果,延年益寿,永葆青春。我就去打听,还真有,并生产出提取物。我就买了500克,被人举报贩毒,其实那真不是毒品,并化验证明了,冤枉坐了几个月牢。」  水仙不以为然,她冷笑着说: 「看你平时精明得很,太不了解我家乡,龙口县是一个山多,人少,又穷又落后的地方;气候寒冷,长不出鸦片,人又穷,吃不起;交通不通,又闭塞,不可能是贩毒线路。毒品是什么样子,估计龙口县谁也没见过,从来没出过涉毒案件。但为了安置那些当地当权者子女,捧上公务员铁饭碗,成立了一个只有4个人的禁毒大队,整天无所事事。  你可好,给他们找到事干了,有功立机会,证明他们存在是必需的。管你是真是假,抓了办掉。而且是一个贩毒数量巨大的漂亮女毒贩,多剌激。若没有公司全力以赴营救,可能你早上断头台了。即使有人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也无力回天。」  我听了之后,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我自己稀里胡涂从鬼门关擦边而过,还没感觉。看来这孩子是真怀上了,他还未出世就救了我一命。上次市立四院水仙表姐夫妻讲我从生理上变成了一个真正女人,这已证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了。  这万一真要生孩子,肯定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住这里。天已转暖,己是穿夹衣的时候,脚上还拖着叮当响的镣,出门是不可能的。戴着脚镣无法进城,于是我转身取出我藏在房间所剩的钱,全部交给水仙,请她帮我存入我原名方麒麟的账户上。存单我已存放在,密码只有我一人知道保险公司我租用的保险柜中。  水仙又同我聊了半天,她离开公司自己组建剧团的事运筹得差不多了,等时机成熟,立马走人。  下午我洗了头,泡了个澡起来,看到衣柜里那样多的衣服都不能穿,正愁眉不展时,马老师带着二个中年妇女来了,我心里有些发慌。马老师对这次龙口县之事,不知要怎样处罚我。见她们来,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玫瑰。还好吧!」马老师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双手,亲热地对我说道:「天暖了。我们给你送衣服来了。」说完,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件无领无袖肥大真丝夹袍。  这件长袍很怪,从头上套下,两边腋下从上到不都是用带子,将前后衣襟系住连起来。左右胸襟不用扣子,也用带子。然再扎上腰带,虽不像衣服,但穿上滑溜溜的,很宽松,也很舒服。看马老师并没有责难的意思,我也放下心来。  「穿好衣服。」马老师说: 「你身子不方便,公司给你换间房,这里的东西暂时不需要,就锁在这里。这二个女工是专门照顾你的。乘天还没黑,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我到水仙那儿,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荷花和月季不在家,我请水仙代为告别,就离开了给我人生带来巨大变化的小楼房。     ***    ***    ***    ***  新的住房是一间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小别墅。有四层,用电梯上下。我住在二楼。住下后,安顿好,马老师从包里掏出一只钢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项圈上一根链子拖下来,锁在脚镣链中间。链子中间连着一副手铐,锁住我双手。这样我被连体镣铐将手脚全束缚了。难怪她们给我穿这样一件古怪长袍,原来方便我脚镣手铐时穿著的。钢项圈上还连有一根长链,拖在地上。  在马老师给我上镣铐时,我十分奇怪,在公司里为什么要这样束缚我,看到我惊讶的眼光,马老师说:「玫瑰。不要误解。公司没有其它想法。本来你有了身孕后,我们放任你自由活动,让你心情愉快些。但你在外面乱跑,弄出那么一件大麻烦事。  公司花费大量金钱和人力都是小事,这件事影响你肚里孩子早期健康发育,才是件大事。所以我们束缚你,是不要你到外面东奔西跑了,安安静静在公司里休养。在公司范围内,你可以自由活动,没人看守。你但你带着这身镣铐外出,你可不敢了,这样我们也放心了。」  「马老师,我己戴上脚镣就可以了,干吗连脖子带手也锁上。」  马老师笑了,她说: 「对你们这些精灵鬼,我才不犯胡涂呢。金银花他丈夫给她上了脚镣,她不照样穿条大摆裙,到处跑。我看你拖着锁链,怎么出现在大街上。你身上的锁链,是特种合金打制,坚硬但轻。稍稍碰撞,就叮当响。你遮掩再好,别人都知道你身上披挂有镣铐。好了,安心在这儿休息,一切事情有女工打理。明天不要出去,医生要来检查你的身体。」  真如马老师所说,她走后,我也想出去走走,女工看到后,她弯下腰拾起拖在地上的长链。对我说道:「小姐。你要出去吧!我陪伴照应一下,你行动不方便。」  看来只有这样了。我说: 「那就谢了。我想到野外走走。」  她牵着连着我钢项圈的长链,我用被锁上一对精致坤铐的双手,提着连着脚镣长链,伴随叮当,叮当锁链碰击声,走出了别墅。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森林,沿林间一条小公路走了500米左右,就出了树林。  啊!这里原来是公司高级职员住宅区的尽头,再往前公路穿过住宅区就到了我原来住的小楼;再往右边看,隔一条河对面是一片高大的枫树林。现在己是春末,红色的枫叶已转成绿色。去年秋天,就在那里,我被荷花月季打扮的花团锦簇,浓妆艳抹后骗到那里,给五花大绑整整一天,拍了我的首部SM处女作。  想起来同昨天一样。今天我仍是镣铐加身,人虽自由,但行动不便。我用手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里面蠕动感一天比一天明显。难道里面真有个宝宝?我真要同女人一样生孩子?感到真是不可思议,这一切同做梦一样。     ***    ***    ***    ***  第二天,马老师带来一辆妇产医院救护车,里面有很多设备仪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大夫临走留下医嘱,叫我早晚各做30分钟孕妇操,并安排日常生活营养搭配。  夏天来了,天慢慢热起来。我的肚子挺出来,已明显感到胎儿活动。有时蹬得厉害,痛得我喘不过气。两只腿也肿起来,身子变得很笨拙;人不想动,越是这样,那二个女工在马老师指使下,硬拽着我钢项圈上的链了往外拖,强迫我每天在外步行四小时以上。  随着肚子增大,人变得越来越虚弱,原本感到很轻锁链,变得越来越沉。每天被这二个中年壮妇架着,在外面走,总是累得我满身虚汗。由于整个下肢都肿胀,脚镣钢环紧紧匝在腿腕上,双脚又痛又麻,我深深体会这十月怀胎太辛苦。     ***    ***    ***    ***  怀孕八个月,马老师又来给我做了B超,发现怀得是双胞胎。马老师兴奋地叫起来,检查好身体后,大夫讲我身上镣铐已影响血夜循环,对胎儿不利。  第二马老师拿来一只黑盒子,贴在我身上镣铐钢环上,按动上面键盘,输入密码镣铐钢环自动开了。我浑身感到轻松极了。但项圈仍锁在脖子上。若在家,她们将项圈上面链子锁在床架上;活动时才解下来,牵着我,实际上我彻底失去自由。     ***    ***    ***    ***  九个多月以后,我身体越来越不行;小孩在肚里往上顶,我吃不下食物,头昏眼花,虚弱得很;肚皮涨得难受,同要爆炸一样。她们见我这样把脖子上项圈除下。  别墅里住进了三四个医生监护我。搬来好多医疗设备,弄得像一个妇产科医院。根据大夫们建议,我的盆腔狭窄,盆骨小,自然分娩肯定难产,必须要剖腹产。因此在临近十个月时,当我乳房肿胀,乳头有分泌物,阴道少量出血,子宫开口,有分娩前兆时,给我作了剖腹产。  我这是第二次上手述台,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的两只乳头被人吸吮。我抬头一看,两个女工一人抱一个婴儿在吃我的奶。我想摸一摸他们,但两手仍固定在手术台上,不能动。人很疲惫,不想睁眼,又睡着了。           第九十八章  母子?父子?  肚皮上一阵痛楚将我痛醒,睁眼一看,我已睡在自己房间里,掀开身上被子看自己肚子已消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从腰到腹部缠着厚厚绷带,里面有刀割般刺痛。两只乳房有些胀,用手轻轻一捏就有乳黄色的奶汁溢出。  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阵婴儿啼哭声,一个女工走进来,拿了副手铐,穿过床头横栏将我双手铐在床头;又将我被了掀开,解开我睡衣,将双乳露出来。一会儿另一女工抱着小孩走到床,放在我身边。  当小孩头一接触我双乳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小孩用口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如同电击一样,乳汁控制不了奔腾而出,随着小孩用力一口接一口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性爱高潮才有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我的每个细胞。  我突然强烈地想亲亲孩子,但手铐束缚了我。我急迫地对二个女工说:「求求你们。松开我的手,让我抱抱孩子。」  她们望也不望我,待小孩吃完奶睡着后,一个女工就将小孩抱走了。另一个解开手铐,放开我,顺手将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一句话也不说,关上房门离开了。  每天都这样,而且不允许我离开房间。我变成了一个产奶机器,我好恨,但又无奈。     ***    ***    ***    ***  满月后,我肚子上刀口长得很好,身体也恢复得相当不错。医生认为是他们的功劳,实际上是我服用长生果制剂的结果。长生果真是好东西,由于有半年未同工厂联系,剩的不多了。  这时对我的限制基本解除,就是不让我接触孩子,也不知道她们把他俩藏在何处。我可以到外面走动,生过孩子后,身体发生了很多变化,皮肤更细腻,乳房更大,臀部更肥。走路姿势也变了更女性化了。  生孩子三个月后第五天清早,我外出,在森林里散步。仲秋时节的早晨,野外鸟语花香,风景宜人。玩了一会,双乳又有些胀了,右侧乳头溢出来的奶汁将真丝衬衫胸襟都润湿了。  自从有了孩子,看他们在我的乳汁喂养下,一天天长大。我常常自问我,是他们的母亲?还是父亲?张卫男的精子是我的遗传基因,而我的生殖器官又是张卫男的。但又是我生下他们。对这些问题,有时我自己都胡涂了。虽然我没抱过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男是女,但这两个孩子有一种天性,再哭再闹,只要往我身边一放,他们马上安定下来。  这二个宝宝越长越可爱,越长越像我,他们的声影实实在在占据了我整个心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们。到给他们喂奶的时间了,得赶快回房间。我急匆匆往别墅走,刚到门口一个女工迎上来气呼呼地说:「喂!你上那儿去了。宝宝们闹了半天了,要喂奶了。」  这两个女工对我越来越放肆,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我也懒理睬她们,就急冲冲往二楼我房间走。刚进房门,里面早有一个女工手里掂着那幅手铐站在那儿等我,我十分自觉地准备往床上躺,准备让她把我锁在床上。谁知她伸手将我拦住,对我说:「今天不在床上喂。」  我奇怪地问道:「在那里喂?」  她一声不啃地走到我身后,将我双手反剪,反铐上双手。接着走到我前面解我上衣扣子,我挣扎着说: 「你要干什么?」  这时另一个女工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棉绳。见我不就范,将棉绳往自己肩上一搭,在我背后将我双手臂掐住。她俩力壮如牛,我被掐得动不了。室内有暖气,我仅穿一件真丝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们将我上衣扒下,褪到背后手腕处。将棉绳搭在我双肩上,我上身裸露一对乳房颤动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吓得惊叫着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俩一边捆绑我,一边说:「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们很熟练地将我五花大绑,最后解开手铐,彻底脱去上衣扔在床上,再将手腕紧缚在一起吊在背后,然后架着我走上三楼。刚上三楼,二个孩子哭闹声扑面而来。我摔开她们,往传出哭声的房间跑去,  我用脚踢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很大婴儿室,摆满价值不菲的婴幼儿用品。二个小孩躺在一张大婴儿床上哭闹,二个年青护士手忙脚乱地在哄他们。她俩看我走进来,都让开,我跑到婴儿床前,俯下身子,用嘴分别亲他们,并轻声叫唤着说:「乘宝宝,妈妈来了,不要哭了。」  二个小孩听见我的声音,睁开一双泪汪汪大眼睛望着我,停止哭闹。他们的头朝我怀里凑。  这时那二个女工走进来,对两个小护士吼道:「叫她来喂奶,不允许她去亲孩子。你们干什么来的,快把她拉起来,带上塞口球。」四个人一起上来将我扳起来,往我嘴里塞上一个大橡皮球,然后,往下按住我,将我的乳头靠到小孩嘴边。  小孩张嘴含住我乳头,一阵轻松,一阵快感,一浪接一浪传遍全身,我整个酥软在婴儿床上。她们四个见我不挣扎了,也松开手。我怕乳房堵住小孩呼吸,又把上身往上提了提。  过了二十多分钟,右边一个停止吮吸,睡着了;很快左边一个也睡着了。我小心地将乳头从小孩嘴里拔出来。近半个小时保持这种弯腰姿势,累得我满头大汗,腰酸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下。  二女工见状将我扶起来,送回我的房间,边给我松绑边说:「以后每天喂三次奶,每次都这样。不允许用头用嘴去接触他们,生了病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这绳和塞口球就放在这儿,下次还要用。下次放老实点,不要像这次添乱。老板对你很不错,了除了喂奶,什么事也不安排。你工资还拿那么多,要知足了。」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安排这两个不通情理壮妇来服侍我。张孝天不是人,他已毁了我,到现在也不把我当人看。因为我的卵巢是他女儿,即现在的儿子张卫男的,所以要我为他家族留下血脉,故在龙口花巨款把我救出来。  未生产前,怕我的身体和情绪影响他骨肉的发育,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现在只有我的乳汁对他有点价值。因为母乳才是婴儿最好食品,看来我对他们己越来越没有可利用的了。现在不要我接触孩子,怕小孩对我产生依恋心理,彻底割断我与小孩的关系。对于今后路怎样走,我是要认真思考了。     ***    ***    ***    ***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都熟悉了我的面孔。我虽无法开口与他们讲话,但每次喂奶时我有意识哼些儿歌。他们也越来越懂事,有时他俩甚至含着乳头,停止吮吸,目不转睛看着我,好像听懂我哼的歌曲。  我认为我离不开他俩,那怕多看一眼都是好的。每次都是尽量延长喂奶的时间,当他俩含着奶头睡着时,我也不将奶头拔出来,静静地享受这短暂的母子相聚的天伦之乐。只到那二个恶妇发现小孩已睡着,才将我生拉硬拽地拖出房间。     ***    ***    ***    ***  小孩五个多月时,我己发现他们是两个男孩。但这时他们将喂奶次数减为二次,我与小孩相聚时间更短了。我每天度日如年地盼望喂奶的时间到来。快到喂奶时,我早早脱掉上衣,赤裸上身并将塞口球堵住嘴,将皮带扣好,将棉绳整理好搭在肩上,两手放在背后,焦急把等那二个恶妇来捆绑我。当她俩将我五花大绑紧缚后,我就急不可待冲上三楼育儿室,来度过这一小时梦寐以求的与小孩团聚在一起的日子。  我整天都在这种焦急的等待中度过,现在,我心中除了孩子,其它什么都没有。  有一天起来,好像房间里特别亮。我披件衣服到窗前一看,外面银妆素裹,好一场大雪,把什么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变成一片白色世界。又是冬天了,从夏天生小孩到现在半年多又过去了,今天觉得别墅里特安静。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平时早晨,别墅里医生、护士、勤杂人员上上下下,来来往往,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看见。我想乘电梯到三楼看看,电梯进不去,锁着。我转而走楼梯到三楼,三楼楼门也锁了。敲敲门,无人应答,里面鸦雀无声。  我十分奇怪,下到一楼,也没有人。开开门,外面大雪将路面全盖了一点痕迹也没有,没有人外出足迹,只有院门旁门卫室好像有人,女工、孩子都消失了吗?  我踏着没到小腿的积雪,来到门卫室,敲开门。  看门的大爷很客气地对我说:「哟!洪小姐。你好!进来暖和,暖和,外面冷。霜前冷,雪后寒。何况这正值隆冬季节。」  我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去问道: 「大爷。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到那里去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昨天上午公司来通知,夜里有大雪,大雪封路后,这里进出不方便。这幢别墅是暑天用的,冬天从不住人。所以,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搬家,可能到市里去了,最后一部车是夜里十二点走的,那时雪已下得很大了。」  我焦急地问道:「那两个小孩走没走?」  「什么?小孩?我未见过呀。」  我听了如五雷轰顶,一下晕倒了。           第九十九章  金银花的警示  当我醒来时,看门大爷己将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了。我翻身坐起来想,平时看院门的连别墅门都不让进,当然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从他那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这帮家伙真狠心,临分别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下我也明白了,昨夜九点喂奶,我有意与小孩多逗留一会。喂完奶后,我看房间一个人也没有,高兴地哼小曲给小孩听,用头拱小孩肚子,逗得小家伙嘎嘎直笑,嘴哇哇地想对我说什么。  我很兴奋,一直逗留到十一点,二个女工进来将我赶走。在喂奶时,我是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当时心事全在小孩身上,根本就设注意;由于兴奋过度,晚上睡得沉,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虽然我清楚分离是早晚的事,想不到来得这么早,这么突然,心里同刀绞一样痛。  老大爷给我端来一杯开水,站在我身边,看我花容失色,呆若木鸡的样子,关切的说:「洪小姐身体不舒服?他们临走时说,洪小姐已休息了,晚上就不通知了,叫你今天直回到你原宿舍。如果你今天不走,就在我这儿弄点吃的,先休息一天,等雪不下了,再走。」  我头脑完全给我那两个可爱的宝贝占满了,那大眼睛,红润的小脸。我失去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俩。我的宝宝,你们在哪里?我想死了,见不到你,我真不想活了。我要找他们,那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们。我忽的站起来,冲出门外冲,进那茫茫雪原,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毫无目标的往前走。  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太阳从云层中露出脸来,将金色的阳光撒向白色大地。阳光在白雪的印衬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停下脚步,一阵乳房的胀痛使我有的清醒,我该给孩子喂奶了。孩子呢?孩子在什么地方?我现在什么地方?我向四周一看,我怎么跑到两条山沟的汇合处,前面不远有一憧憧小楼,我很快发现了其中熟悉的,那是我的宿舍。已有大半年未住了,水仙不知在否,我先回去再说。  回到房间里,里面很干净。看来还同过去一样,定期有人来打扫。看到我熟悉的房间,奶计胀痛的乳房又激起我对孩子的思念。我和衣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眼前老是晃动孩子身影,迷迷糊糊不吃也不喝,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玫瑰姐在家吗?」有人走进房间问道。  好像有人在推我,对我说:「哟!你真回来了。快起来,这一年多你到哪里去了,想死我们了。」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荷花和月季。她俩把我拉起来,一边一个抱着我,弄得我的气都出不来。我只好挣扎着起来,一年来见她俩,成熟多了。一举一动显示出一个风流女的妩媚与妖娆。  我还能对她们说什么呢,只要强装笑脸对她们说: 「你说我还能干什么?我看你们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一年演了不少戏吧?」  荷花指着月季说:「我命苦,整天在影棚里受煎熬。人家月季命好,给一个富家人包了,有吃有穿还有钱。」  月季脸马上红了,掐了荷花手臂一下,说:「玟瑰姐。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的。」  「我胡说八道!」荷花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掀起月季长裙,对我说: 「玫瑰姐,你看这是什么?」  我低头看,一种只能走一小步晶亮的坤镣,套在月季穿著丝袜的脚上。月季连忙扯开荷花的手,将长裙放下遮挡住脚镣,急急分辩说: 「这能说明什么呀!上次水仙不是披枷带锁在家,就是玫瑰姐也五花大绑在家整整一天一夜。」  我看她俩斗嘴,觉得好笑。就说道:「对社会上正常人,这样做是不可思议的。但对我们从事这种职业的专业人员,这很正常。怎么没看见水仙。」  月季告诉我说:「水仙三个月以前都走了。都怪现在住在你对面的妖精,那个妖精是今年春天来的,还是水仙校友。去年毕业未找到工作,就招聘到公司,同水仙在一个剧组,还拜水仙为师。天天老师长,老师短的,叫得特亲热。  上次那个王导不知从那里弄到一个剧本,叫什么《西门庆戏虐潘金莲》真是开了古装戏裸演之先河。里面是潘金古装裸体,被绳捆索绑,披枷戴锁,脚镣手铐演床上激情戏。  叫水仙上,水仙死都不肯上,为这事同编剧,导演都翻脸了。可这个妖精当面支持水仙,背后却主动请樱。她是戏校毕业,做学生时就被老师开了瓜,皮特厚,又有较好的戏剧功底,演这种戏自然马到成功。  这妖精五官没有水仙好,上妆不如水仙,但她年青,皮肤好,不上妆比水仙漂亮。平时同剧组男士们打得火热,公司领导又欣赏她,很快她取代水仙,成了头牌花旦。水仙一气之下向公司请辞,现在有了新秀,工资又比水仙低,自然落得顺水推舟。你看看水仙多不合算,好不容易打下江山就这么让给别人,了多可惜。」  「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剧团新人换旧人,这很正常。」  月季突然想起什么,马上接过我的话头说: 「我差点忘了。水仙临走时,找不到你。她让我转告你,你到她表姐处,可以找到她的联络地址。」  这时荷花插话说:「我在外拍戏时,好几次遇到金银花。她说她找过你好几次,都没找到,不知你到那里去了。前二天又来过,说有重要事告之你。若你有空,务必打个电话给她联络。她讲她手机号码你知道。」  整个一天,她们俩都在我这儿叽叽喳喳讲了公司近一年好多趣事。她们的到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弱了我对孩子的思念和乳房的胀痛。临出门,她们一再叮嘱叫我不要理睬对门那个妖精,她俩部讨厌她。  她们走后,我想是应当到市里去了一趟。去打听水仙消息,再约金银花,她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    ***    ***    ***  第二天,我去公司财务处结算工资。我有一年多未拿工资了,算算也有六万多。我身上没钱,这笔钱我还能办点事。那知财务上一下将我公司所有欠款扣干净。我怎么和他们协商都不行,结果只拿到不足一万元。我有点奇怪,财务上这样做太反常了。  取了钱,我当天赶到市四医院。正巧张主任夫妻二人在家休息。他俩都关切地问我对女性角色适应不适应,并认为我无论从外表,还是言行都像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没有一毫男人痕迹;并认为我得益于刚发育成熟的全套雌性生殖器官,能提供充沛的雌性激素,使我的生理年龄更年青化。  他们很欣赏在他们手中创造的医学奇迹,他们已将我手术前后他们能搜集到的治疗资料,全部整理出来,写了一遍学术价值极高的论文。为了完善他们的论文,他们坚持要给做一次全面彻底地身体检查,来完善他们的论文有关资料。  本来我不情愿,但为了报答他们夫妻恩德,我牺牲了一周时间,做了他们需要的体检,得到我变性后身体体征重要资料。夫妻了高兴得同小孩一样,又是跳又是唱,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二人。唯一不足是这论文暂不能公开发表,因为这要涉及到黑社会头面人物的隐私,他们得罪不起。  在体检时,我与水仙取得联系。她已在龙口县归属的龙川市组建了一个民营剧团,一切都很顺利。并高兴的告诉我,她己和殷莫者喜接连理。我从心里祝福她。她要我一定抽时间,去她家玩。  我将近况简单告诉她,她对公司扣除我所有欠款有些意外,并认为对于我可能不是好兆头。公司这样做,肯定有目的。并反复叮嘱我,不要对任何人透露生孩子的事,即把我藏在那样秘密地方,据她了解那幢别墅是公司最机密的地方来生养孩子,而不是安全系数高的大医院,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并提醒我要注意保护自己。  听她这样说,我倒有了警觉,最近走到哪儿,总感觉到有人跟踪,叮哨,是要注意点了。  在水仙表姐家,我与金银花联系上了。抽一个没有体检项目的下午,乘出租车赶到金银花别墅里。我按过门铃,金银花披了件皮大衣就迎出来,老远就听见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她连长裙都没来得及穿,脚上套了双皮鞋,拖着镣跑到我跟前,把我紧紧抱着说: 「你跑到那里去了,找得我好苦。」  到了她的房间,刚坐不来,就紧张地告诉我说: 「我几天前探得一个不好消息,先给你一点警示,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第一百章  金银花与赫牡丹  我听金银花这么一说,有点慌乱,就焦急地问道:「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找了你好久,总不知你的下落。问公司有关人员,谁也不知道,实在没法,一周前我只好给我老公下死命令,叫他给我打听。范思友父亲,我的老公公是如意集团公司核心人物之一,他肯定知道。果然,第二天范思友就告诉我,叫我不要找了,不出一周你就回到公司。另外他还告诉我,公司已不准备用你了,打算将你的欠账全部结清。他也奇怪,一个正当红的女优公司为什么不用?  我听了很着急,我了解,你这样漂亮的女演员不会无缘无故就给放走了,你是公司摇钱树呀!我知道,市里黑白两道不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但凭张孝天的势力,这些人只能是一厢情愿而已。难道是要比张孝天的势力更大的人。啊!我想起来了,麻烦还是你自找的,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金银花打开电视屏幕,拿出一张光盘插到播放器里,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西海省娱乐台节目。节目的名称是《另类但不是色情——名优洪玫瑰小姐采访花絮》。我一看脸就红了,其余情节不看我也知道。  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集节目有半个小时之长,里面大部分镜头都是我五花大绑地坐在那儿接受记者采访,并不断有我被捆绑细节的特写反复出现,突显出镜头上这位漂亮女优紧缚的真实性。  我真不敢相信,那个扭动着被束缚身子的姑娘,满面春风的在那里谈笑风生的人就是我。  那场景确实勾魂摄魄,我想现在娱乐界开放得真彻底,连这类过去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剪接的原汁原味的在媒体上公开播放。  看完节目,金银花对我说:「洪大小姐。你真可以。可以做电视台SM类节目主持人了。你的口才可以呀,节目一放出来就轰动了。我得到消息,在家守了一天,在午夜回放时完整的将它录下来。  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这么艳丽的形象公开,自然有人要打你点子。不过也没关系,真有人包养你,也不怕,也用不着像现在东奔西跑去受折磨。女人一辈子不就这么一回事,也不要放在心上。活一天,就要快乐一天,享受一天。」  银花讲得有道理,但我不能做人家包养情人,我还有我的事业。这样一来,我要尽快离开公司,以免受制于人。于是我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就是这个不好消息。也罢,这公司我本来就是临时过渡的,早走早好。你就是为这事找我,不管怎样也要谢谢你。你口直心快是个热心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金银花笑了笑说:「好朋友就不要讲那些客套话,让人听了酸溜溜的。早些时我找你,主要是只要几天不见,就想与你讲讲话。在这个世上,只有在你的面前,我什么话都敢说,毫无顾忌说完,好痛快。  有些话我对范思友都不说。看到你的采访节目后,心里急不可耐地想找你,一方面,想更详细地了解采访你前后背景和细节,肯定有许多有趣故事。另一方面,看绑你的方法很怪,过去未见过,想了解它的方法,亲手试一试。」  「你想拿我试?」我对她看看说:「对不起,我不干,那天就惨了我,你不知道,有多难受。」  银花一听急了,忙靠到我跟前,抱着我肩,摇着说: 「好姐姐。求你了,不绑你,找一个人来练习,然后再绑我,好吗?让我也领教一下,看记者采访你时样子,我好羡慕。」  我知道银花的性格,不答应她今天是不会放过我的。就认真地对她说:「这种捆绑方法是很历害的,是黑道上人使用对付那些身强力壮人的。我那次在联谊会上被那些黑道上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不绑上。我们这个行当一般不用,马老师叫其为《反手五花》捆绑法。  「那更要试试。」金银花一听更兴奋,一边找绳子一边说: 「玫瑰姐。你可不要保守啊。」  我看她下决心要干,也没有办法了,无可奈何地说: 「谁来当模特儿。」  「这不用你操心。与你约好后,我早把模特找好,她就在我家里。她走到房门叫喊道:「罗姐。你到我房间里来把!牡丹也叫来,顺便把暖气开到最大。」  看来她早有准备,我只好客随主便了。她抱了一大堆麻绳放在地毯上,我好奇地问道: 「这么多绳不把模特捆成粽子?」  「有备无患嘛。走!我们先去冲过澡。」  她讲这话正合我意,前几天奶胀,溢出好多乳汁,把内衣弄脏了。房间暖气足,温度高,我都不好意思露出内衣。这二天奶己胀回去了,把身子洗洗最好不过。我对银花说: 「我没带内衣。」  「不要紧,有你穿的。」  金银花对我做了个鬼脸,边回答我,边将我拖到淋浴间。洗完澡,我用浴巾围好身子,又把长发挽起来,用毛巾中扎在头上,将头发包好。回到房间,银花己洗好,正在与一中年妇女和年青女孩聊天。看我出来,笑着对我说: 「你看我找的模特怎么样?」  我仔细端详了这个女孩,身高一米六左右,第一眼给人的印象蛮漂亮,她皮肤好,又白又细腻;但细看就不行了,主要是眼太小,嘴偏大。身材非常好。  女孩很大方,见了我立刻走过来,很有礼貌也很风趣地说:「大姐姐。我叫赫牡丹。其实我并不黑,认识你很高兴。」  银花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一只手指着我对牡丹说: 「牡丹。你知道这位大姐是谁?」  牡丹望着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大姐姐非常漂亮,与银花姐这么好,肯定不是凡人。」  银花一字一顿地说:「你眼大无光。她叫洪玫瑰!」  洪玫瑰,牡丹吃了一惊,小眼睛瞪多大。结结巴巴地说: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明星洪玟瑰。难怪长得非同寻常,美艳绝轮。」  我笑了,对银花讲: 「你看。这小姑娘给人乱戴帽子,我什么时候变成大明星了。」  「大明星。别谦虚了。我们要干正事了。今天无别人,痛快点,裸体,更刺激。牡丹你把衣服全脱了,我与玫瑰反正也没穿衣服。罗姐你要看好,玫瑰是怎样绑的,等会你就拿我我做试验好了。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金银花解开自己身上毛巾,在我理麻绳时她把我身上毛巾也解掉。我的一对大乳房立刻跳了出来,尽管都是女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马上走到牡丹身后,来遮一下。我将牡丹双手用力反剪到背后,虽然有思想准备,她还是有点紧张;当我用绳开始绑她手腕时,感觉到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种反手五花大绑有二人操作更合适,一人绑太费时。这种捆绑越到后面绳越紧。虽然牡丹身体很柔软,但勒到最后也有点难受,她双手高吊在背后,双股麻绳从颈脖前往后勒,迫使头住后仰。她身上汗也出来了。  当我在她腰上捆上一圈,再用绳从前往后勒过她阴部时,她再也站不住了,瘫软在地上。喉道深处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呤声,不知道是剌激兴奋过度,还是痛苦。  金银花和罗姐注精会神地看着我操作,她们不时的用手比划演示。当我完成对牡丹反手五花大绑后,她俩人将牡丹扶起来反复研究,前后观察。最后问牡丹感觉怎样,牡丹上气接不了下气地说:「厉害,厉害。捆得太紧,双手一点动不了,这是真正的紧缚,我从未经历过这种捆绑。」  金银花高兴说:「太精彩,太剌激!罗姐动手吧,玫瑰在边上指点指点。」  这个罗姐可能是银花培养的专职缚师,悟性很好,只看一遍就轻车路熟的将银花规范地反手五花大绑起来。与牡丹一样,阴部也用麻绳勒住,她也站不住,一下跪到在地毯,极度兴奋,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两脚相互磨擦,弄得脚镣叮当响不停地。嘴呵呵叫,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半小时才安定下来。  罗姐扶她坐在床上。她高兴地说:「这种绑法直过隐,太刺激了。特别紧,上身一点也动不了,罗姐还有绳子吧?」  「小姐。还有几根。」  「再绑一个人够用吧?」  「够。用不完。」  「那你把玟瑰也这样绑,多学一遍,能记牢。多的绳子把她脚也捆起来。」  我一听立即抗议说:「银花。你不守信用,你说好不绑我的,我马上走。」  银花笑了对罗姐说:「快把她拉住,这叫有福共享,有难共当。」  我知道我身无寸纱,能往那里跑。罗姐身强力壮,我生完孩子不久,手无缚鸡之力。她提根麻绳,抓住我,反扭我的双手,紧紧将手腕交叉绑在背后,然后将我双手往上一抬,我「哎哟」一声,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绑得和粽子一样,我才知道,金银花开始就没安好心,找了那么多绳,就是把我们都绑起来。我手脚都绑起来,上身被这种反手五花勒得浑身胀痛,动也不能动的侧躺在地毯上。她俩坐在我身边,望着我笑。我也好笑,这真是自作自受。  这时银花吩咐罗姐将我扶起来,拖到沙发上。我斜靠在沙发上,看银花还有什么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