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灵河边,在寻春楼的大门前,还未来得进去,聂北就站住了脚,对
身后这三个「活宝」问道,「你们这妆化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一般,而是特别的一
般,那些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一眼准能看穿你们到底是什么「料」!特别是这
鬍子,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我觉得你们撕掉了或许还好些儿。」
「要你管,她们不赶我们出来就行了,又不是进去真的干、干什么那个……
我告诉你啊,进去你要是敢招惹那些女人的话,我就揍你,再告诉我三姐知!」
温文碧又扬起她那粉得不能再粉的粉拳,半点吓唬力都没,但见她咬牙切齿
的模样,聂北还真不好笑出来。
聂北问道,「要说碧儿找他文强哥哥倒好说,你们两个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能不能给我一个你们俩要进去的理由听听?」
「好奇不行啊!」
柳凤凤黛眉一横,瞪了一眼聂北,小辣椒就是小辣椒,刁蛮又泼辣。
柳柔柔对聂北歉意的笑了笑,介面道,「我表哥文强已经好几天没回温家了
,所以文碧就出来找人,找到了就带他回去,我姨妈生气了。而我和我妹妹就是
有点好奇,亦是想进去看看这地方为什么会吸引我二哥如此留恋,时不时的夜不
归家!」
聂北腹诽道:这些「抓」嫖客的事儿应该是「妻子」的事,而不是「妹子」
的事,你们倒好,狗抓耗子了。
聂北还记得这温文强就是小惠姐姐的丈夫,他难道真的不归家几天都窝在这
寻春楼里风流?
「你是不是不想动了?」
柳凤凤双手撑到了柳腰上,一副回答不满意就有你好看的模样。
寻春楼作为万芳阁的竞争对手,规模自然是没得说的,楼高门宽,朱门赤柱
,灰墙绿瓦,窗榭天工,而最重要的是,门前的「拉皮条」不是位嬷嬷,虽然还
是浓妆艳抹,可好歹给聂北不坏的印象。
这门头小姐看见聂北带着三个不像男人的男人要进来,顿时想缠上来,却被
温文碧和柳凤凤两人一个刀眼给制止了,只能讪讪的站在那里望着聂北带着三个
「男人」走进寻春楼。
寻春楼的大厅大气而芳香,进到来的第一印象就是闻到很好闻的芳香,再有
就是这大厅环圆,四周雕樑画栋的装饰构造,丝布幔带飘飞,古桌木礅,风流人
士满座,正是细斟慢酌,有钱的没钱的都会叫上一个或几个姑娘作陪,搂搂抱抱
调情逗笑,最是卖笑多嗲音,想来无错,一进到来就听到那嗲腻的娇笑,确实很
诱惑。
在这环形的大厅一楼四周,有几个楼梯可上楼上,楼梯处朱红柳绿的女子站
了不少,手中琶巾招摇,嗲声腻语,姿色中上,环肥燕瘦,红颜粉香,花姿招展
间风情放荡,莺声燕语,可不是一般的诱惑。三个假「男人」一进到这里面那眉
头就皱了起来,温文碧就仿佛一个带丈夫逛青楼的女子,时刻盯一眼聂北,稍微
见到聂北有异色就会冷冷娇哼一声提醒,倒是「监管」得很「严」。
「唷……三位公子楼上请!」
一个妙龄女人,丰姿卓越,见聂北这四人进来,神色淡定闲雅,亦知非凡一
类,顿时迎了上来。
三个假「男人」好奇得四下观望,惟有聂北还能收敛心神,青楼果然是女人
堆的地方,单是这里看到的姿色,虽然不算什么绝色,可亦都是些中上之姿,看
着实在养眼,不过,聂北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忘却巫山不是云的人了,对这
些胭脂俗粉的女人聂北没多少感觉,反而是身边这三个好奇的假「男人」让聂北
上心些。
对这女人的话聂北不吭声,就顺着她的意跟了上去,三个假「男人」亦回过
神来,红着脸跟了上来。
「这青楼还赏灯么?这么多房间差不多有一半是挂着红灯笼的,怎么回事!」
柳凤凤口直心快,不解的就问了出来。
聂北气苦,虽然不知道很多,但这个还是猜得到的,多半是一种接客中或许
为客待房中的标记方式,只是不知道挂灯笼是接客中还是没挂灯笼才是接客中而
已。
引领聂北等人的那个妙龄女人的双眼也够毒的,妩媚的望着聂北的时候还不
时的观察温文碧、还有柳氏姐妹,很快便看出了她们是女扮男装来逛青楼的,她
微微有些不自然,可也没多说些题外话,而是解答道,「喔,这位……公子,是
这样的,挂着灯笼的房间,就说明我们的小姐正在里面接客中!」
「接客?接什么客?」
柳凤凤显然还是不太瞭解这接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问了一句。
「……」
而这时候四人在妙龄姑娘的引领下走过长长的回廊,这条回廊一边对着环形
大厅的,另一边就是一排排的小房门,亦就是挂着灯笼或许没挂灯笼的房间门,
五人一路走过,挂着灯笼的房间内不时有些消魂荡骨的声音传出来,那引领的妙
龄姑娘菀尔一笑,妩媚风骚得紧,飞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不变,倒也觉得新奇。
可三个假「男人」却是羞得玉面飞霞,她们虽然未经人事,可知道一些事情
,亦能联想到这些挂着灯笼的房间里到底上演着些什么样的戏份,一时间臊得慌。
二楼一个类似於大厅模样的阁间,四下无墙的,更像是一间大形的亭子,不
过这些都不重要,反而是这亭子内闹哄哄的,「我说你们寻春楼到底意欲何为,
我们说好了是来观看菲菲姑娘的舞姿的,为何到现在依然不见人影,是不是菲菲
姑娘身子不舒服了?」
「对啊,这四大头牌虽然不俗,弹奏吹拉自然是不错,可我们不是来听琴听
箫的,我们只想欣赏菲菲姑娘跳个舞,快叫她下来!」
「简直是离谱,想听媚媚姑娘弹唱吹拉时她却不在了,不想听弹唱吹拉而想
看菲菲姑娘跳舞时却听到了弹唱吹拉,这算个什么事!」
「简直是离谱……」
聂北和三位假「男人」才进到这间大厅里,就听到了嘈杂和叫嚣、谩?,那
位引领的姑娘依然能笑靥如花,引聂北四人坐下后询问道,「我们寻春楼的小姐
是一流的,四位元公子可是需要……」
「不需要,你给我上点茶就好!」
柳凤凤厌恶的打断了,刚才那尴尬的呻吟声听得她现在还心跳加速,好不羞
人,特别是和聂北这个大坏蛋在一起的时候,想起来就羞。
那姑娘仿佛也理解,因为她看出了聂北这四人中,除了聂北之外,其他三个
都是女人,倒也没什么,只是无碍一笑,转身欲上茶上酒水。
「等等!」
温文碧喊住了那妙龄姑娘。
妙龄姑娘还不忘推销着自己这里的「特色」,「不知道几位元公子还有些什
么需要,我们这里春、夏、秋、冬、梅、兰、菊、竹、荷、雨、梦、露、云、霞
、彩、翠皆是貌美如花才妓一流……」
温文碧微红着脸道,「暂时不需要这些,我要找我哥……」
聂北打断道,「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温文强的朋友,我们想找他喝两杯!」
「温少爷……」
「怎么,他在还是不在?」
温文碧见妙龄姑娘支支吾吾便猜到了她哥一定是在这寻春楼里寻欢作乐、醉
生梦死了,顿时恼怒起来。
「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什么人不需要你管,你把我哥怎么,快把他交出来,要不然我一定
要你们寻春楼好看!」
温文碧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平时被聂北欺负得脸红耳赤,但她好歹是温家的人
,是个受家庭众人惯宠的主儿,发起大小姐脾气来还是一套一套的。连聂北想换
些委婉些的语气说事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温少爷说不能让人打扰,奴家也……」
柳凤凤想起自己的二哥也是这样,一进到这种地方就丢了魂,连家都忘记回
了,害得娘亲担心忧虑,一时间亦是怒起,喝道,「你少……」
「听我说吧!」
聂北冷冷的打断柳凤凤等人的的话茬。
柳凤凤被聂北打断话茬,顿时扭转枪头,「聂北你个大混蛋大无赖你……」
「凤凤!」
柳柔柔黛眉轻蹙,平时柔顺恬静的她顿时威严起来。
柳凤凤见姐姐如此,顿时噤若寒蝉,不敢造次了,她实在少见姐姐有这么严
肃的时候,但她还是很讨厌聂北打断自己的话,那双凤眼瞪着聂北。
「叫菲菲姑娘出来表演,和带我们去见温文强,两选其一,要不然我就不管
了,让这三位在这里闹好了。」
聂北对妙龄姑娘平静的道。
温文碧、柳氏姐妹气苦,特别是温文碧,那双美目幽怨淒苦,哀婉的望着聂
北。
「这……」
妙龄姑娘显然有些为难,「老实说,菲菲姑娘她已经回灵州去了,我向这里
的人解释的时候他们不信,公子你……」
「我信!」
聂北欣赏着妙龄姑娘的身子,虽然是个混迹青楼有钱便可一「骑」的女人,
可不得不说,这女人还是很有味道的,没上她的心思,可不等於不能吃些豆腐。
妙龄姑娘感激的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色色的模样望着自己,顿时一阵
欢喜,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挑逗性的舔弄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聂北暗地里伸手捏了一下妙龄姑娘的屁股,嘿嘿的笑了一下,却话锋一转,
淡淡的道,「我虽然相信你的话,可我给出的选择你还得选哦美女!」
妙龄姑娘被聂北在屁股上一捏,春意顿时飞上眉梢,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意思是:你这不是强盗逻辑么,给出两个选项,其中一个根本就无法选的,这不
是逼着人家选另外一个!
「哼!」
温文碧不合时宜的娇哼了一声,显然对聂北和这青楼女子眉来眼去很不满,
好还她没看到聂北底下的动作,要不然准是打翻醋?子。
妙龄姑娘见温文碧似乎很着紧聂北,美目流转间妖媚一笑,腻了上来,很熟
练的坐到了聂北的怀里,双手勾着聂北的脖子嫣然巧笑,「公子,奴家漂亮吗?」
软香温玉在怀,聂北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嘿嘿直笑,双手亦很自然的环住
妙龄姑娘的柔腰,轻佻的道,「姑娘自然是美不可言!」
温文碧哪里还看得下去,一阵阵酸苦泛起心底,吃味的大声的哼了一声,「
哼!」
柳柔柔咬着下唇低着头,一副哀婉的模样,只有柳凤凤是一脸的气愤。
聂北忙道,「姑娘你虽然美,可还没有我小碧儿美!」
「小碧儿是谁?」
妙龄姑娘很显然不服。
聂北信口雌黄的道,「她是我小妻子嘛,自然在家里呆着咯!」
温文碧听聂北在胡说八道,羞怩不堪,又带着无限的欢喜,出声不行不出声
亦不行,只有玉手在桌子下猛掐聂北的大腿肉。
柳柔柔幽幽的望了一眼聂北又望一眼温文碧,情绪很低落,却听到聂北又道
,「当然,我还有个小妻子柔柔也一样比你美,你们三个见过她们的,美吧?」
聂北无耻的问温文碧还有柳柔柔、柳凤凤她们。
聂北的话让柳柔柔羞赧无限,耳根处都可见红晕。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见聂
北问话,却是哀怨的睇一眼聂北,带有娇嗔和埋怨。
柳凤凤不无酸意的哼道,「哼,我看你是记性不好,我姐姐她……」
「喔,也对,我差点忘记了,我还有一位小妻子,叫凤凤的,亦很美,比这
里很多人都美!」
聂北嘴角挂着一个玩味的笑容很邪恶。
柳凤凤本来想拆台的,听聂北这么一句话抢白又是羞又是气,同时也有些得
意和欢喜,一时间楞在那里了。
「既然公子家有美眷良妻,何用来此羞辱奴家,奴家告辞!」
妙龄姑娘很显然被聂北弄得心灰意懒了。
「不慌不慌,带我们去找一下温文强先嘛!」
聂北忙拉住妙龄姑娘的手,感觉很温润很柔腻,软软的,抓着很舒服。
「奴家得去询问一下妈妈才行,四位公子不妨等一下,奴家去询问一下,行
或是不行,奴家定回头给个複音。」
妙龄姑娘谦卑的恭了一个万福往楼上走。
聂北才有空闲四下观看,这大厅里摆了不下十桌,有一个类似於舞台的高台
正坐南向北,这设计很不「风水」,可这里是青楼,很多东西为了提高「顾客」
的优越感和身份,便把自己摆到最低来衬托「客人」的「高度」,於是座北向南
的改成了座南向北,不伦不类。
此时四位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妙龄女子正在舞台上演奏着,其中一个白衣女子
抚琴,流水琴声偶尔波澜壮阔、偶尔却声声切切如诉若泣,更似情人呢喃。
还有一位绿衣女子吹箫,悠扬婉转的箫声轻灵欢快,尽吹世间欢乐符!
另外一个大袄囊身的女子却是犹抱琵琶,十指纤纤,一手压弦一手扫弹,琵
琶低沉急促的声音催人快意。
最后一个粉衣女子却是巧嘴轻唱,四下本是「怨声载道」的「顾客」,此时
亦是一面沉醉,都安静了下来。聂北却是无心细听,此时两腰正受虐,聂北苦笑
道,「碧儿,凤凤,男女授受不亲啊!」
「现在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迟了些儿呢?」
柳凤凤显然比较泼辣,「刚才你都说了些什么,你可敢重複一次?」
「凤凤喜欢我重複吗?」
聂北虽然皮肉受伤,可嘴却没事。
「我喜欢掐死你!」
柳凤凤被聂北逗得恼羞成怒。
这时候那妙龄姑娘再一次来到四人面前,也间接的为聂北解围,只听她道,
「四位可以随奴家而来!」
聂北疑惑为什么这寻春楼对「寻夫」举动如此豁达,待见到醉如泥还嚷着要
饮酒的温文强时,聂北才理解,看温文强那副模样,在寻春楼这里醉生梦死多时
,日日寻欢作乐,饮酒纵欲,双眼深陷,面如白蜡,再此下去瘁死在这寻春楼里
亦不是什么出奇的事。
现在温文强已经不是摇钱树了,而是烫手山芋,现在有人接手了,她们自然
是乐得放手。再说了,这烫手山芋是有脚的山芋,现在烫手就松开,等它凉了,
它还是会带着诸多钱财走回来的。
聂北成了苦力,背着温文强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还浑身髒兮兮的,酒气
熏天,聂北很郁闷,可看温文碧这妮子泪眼婆娑,信赖依恋的望着自己,聂北又
不忍心,於是温文强这个微微发福的傢伙就是聂北背出寻春楼的,好在外面有来
时的马车,可以放他到里面去,要不然聂北真想丢他在地上了事。
摆弄好一切,温文碧、柳氏姐妹将要回去,温文碧柔声道,「谢谢你啊聂北
,要不是我也找不回我哥!」
「谢他干什么,登徒子一个!」
柳凤凤嘟囔一句。
柳柔柔扯了扯妹妹的衣角,俏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道,「聂公子……」
「我都叫你柔柔了,你还叫我聂公子?」
聂北微笑道。
「那、那叫你什么!」
柳柔柔显然是很内向的女子,和男子多说一句话都会紧张,更别说现在被聂
北盯着,就仿佛一头饿狼盯着小绵羊一般,那侵略性的眼光放肆而大胆,她说话
都有些打颤。
「姐姐,不管他,我们叫他流氓好了,我们走,让他走路回去的。」
柳凤凤挺着胸挡在她姐姐的面前,挑着那双清澈的灵动的眼睛和聂北对视着。
聂北邪邪的道,「发育不错!」
聂北一句话让柳凤挺起的胸瞬间塌下去,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凤凤瞬间红霞飞
上玉面。
正想发飙,柳柔柔红着脸扯住了她,嗫嚅着嘴想对聂北说两句话,最后什么
都没说,拉着恼羞成怒的柳凤凤登上柳府的马车,不多时就走了。
温文碧自然是随她们而走,想用车搭聂北一块走的,却被柳凤凤死活阻止了。
聂北极其不幸的做了好人,最后徒步回家,亦算悲惨。
不过聂北也乐得有个单独思考的时间,一路往城外的家走去,脑袋在翻转着
现代的知识……
放纵下去第041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1 )
今天聂北在黄府,这是聂北三天一次的「临班」查看黄威的伤势康复情况。
聂北把被子盖回到黄威的身上,柔声道,「伤口已无大碍,正在癒合当中,
想必很快就能苏醒过来了!」
黄尚可自从上一次弄得聂北不开心之后,这次再面对聂北的时候多少有些难
於开口,但感激写在了脸上,反倒是才进到这房里不久,站在一边上的黄夫人出
声道,「谢谢你啊阿北,没有你的话阿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又来了,都说了是举手之劳嘛,再说了,我今天来还有些事情想黄叔
叔解惑一二呢,呵呵!」
聂北笑道。
听聂北此言,黄尚可当下一喜,真诚的笑道,「贤侄有何问题不明,为叔能
回答的一定毫无保留,呵呵……」
聂北自从和温文清、田甜两女在缘来楼五楼上交谈后,回来一晚,想到了一
个点子,现在就是趁机过问一下黄尚可这个官员,瞭解一下「政策」上的问题。
「爹,娘,聂大哥,可以吃饭了!」
黄洁儿依然出落的亭亭玉立,脸蛋儿粉嫩嫩的,柔媚娇俏,清甜靓丽,她美
目流转间灵气逼人,清澈的眸子望向聂北时水汪汪的,带着媚人的温柔。
黄尚可拉着聂北的手拍了拍,略表亲近,认真的道,「贤侄今天无论如何都
得留下来吃顿便饭,你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或许不明白的,都可以问个详细!」
「阿北,你再不留下来的话,我们家洁儿可得恼我们了!」
黄夫人嫣然一笑,那笑容淡淡,却是带着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不着痕迹的
妩媚。
「聂大哥,你留下来吃顿饭嘛,人家煎了个鸡蛋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
煎了个鸡蛋?嗯,也只有洁儿才会如此自豪!
事实上聂北没理由拒绝,单单是黄尚可这人的热情聂北就推搪不得,何况还
有黄夫人这位高贵熟美的人妻人母在邀请,她那成熟的风情酿造出来的女人味可
不是一般的诱惑人。何况还有洁儿这个欢乐鸟一般的清甜少女在美目恋恋哀求,
聂北自然是客随主便了……古铜色圆桌,红布铺就,四椅合围,不大的桌上摆放
了几样菜式,美食佳餚自然没错,但算不上珍馐贵盘,一般家庭美食,随意而温
馨,可见主人的用心。
「阿北,坐吧,随意点!」
黄夫人微笑着请聂北入座。
聂北也没多少客套,依言而坐下,但不是坐主席位,黄尚可自然是当仁不让
坐到了主席上,黄夫人亦优雅的入座,只有黄洁儿这个小精灵没坐下来。
黄洁儿从侍女的手中接过活来,摆放盛饭勺汤,黄夫人乾脆把那些侍女打发
了出去,吃个家庭便饭,自然不需要这些侍女守侯在一边上,平时吃饭都不需要
,何况现在有聂北存在,想必聂北亦是不习惯。
「聂大哥,这是你的,水鱼乌鸡汤,这可是我的娘熬了三个钟的汤哦!」
黄洁儿像个快乐的天使,今天她比谁都快乐。接着她又勺了两碗轻轻的放到
她娘亲和父亲的面前,「爹,娘,这是你们的!」
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会亲自下厨,不由得望了她一眼,黄夫人见聂北目光
灼灼的望过来,不太敢和聂北对视,忙低着头把黄洁儿盛好的饭推放到她丈夫黄
尚可和聂北的跟前,然后端起酒壶替聂北和黄尚可倒酒。
黄尚可不等他的夫人和女儿坐下便端起酒杯敬聂北道,「贤侄,来,为叔敬
你一杯,略表谢意!」
黄夫人娇声嗔道,「阿北别听他的,先吃点肉菜先,别空着肚子喝酒,那样
很容易伤身的,你也是啊,别老给我喝那么多酒!」
黄尚可虽然讪讪,但显然很是开心,对着聂北笑道,「为叔其实不容易啊!」
聂北望着黄夫人严妻良母的模样,总有点吃醋,但还是淡淡一笑,「阿姨其
实说得很对,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的,只要开心就好,不一定非得喝酒才能开心
,是不是?」
聂北的称呼怪怪的,黄尚可见他贤侄,他却叫黄尚可的妻子为阿姨,但也没
人刻意的纠正。
「对对对,来来来,吃菜吃菜!」
黄尚可看上去不像个豪爽的人,但今天他很豪爽,自个儿夹了一块肉嚼了起
来,一劲的点头,笑道,「贤侄可能不知,芯儿她……呃,你婶婶她可不是个常
下厨的主啊,今天为叔的能吃到她煮的饭菜,亦是托了你的福咯!」
「喔?」
聂北诧异的望着黄夫人,黄夫人这次倒也没闪躲聂北的目光,实际上她闪躲
都闪躲不了,只是被聂北望着的时候她芳心还是忍不住猛跳,就仿佛热恋中的少
女一般紧张,因为聂北那目光中带着她不敢面对的情和爱,更有欲!往日的相处
,贴身的纠缠,羞人的为他泄火,充满了暧昧和禁忌,她多少无法抹去芳心中聂
北隐隐存在的影子,更无法克服内心中三贞九烈的妇道伦理,所以现在她心跳很
急促。
聂北邪邪的笑道,「阿姨不但上得「天堂」当仙子,还入得厨房当厨子,黄
叔叔好福气啊!」
聂北还有一句没说,当然,那句上得了床的话他不敢说。
黄尚可大有面子,一手抚着他那稀稀疏疏的短鬍子,一个劲的笑着。
黄夫人芳心愉悦,亦暂时放下杂念,笑道,「阿姨都三十快有几的人了,哪
有你说的那么好,还仙子呢,都老太婆快了!」
聂北夹了一块肉掉入嘴里嚼着,笑道,「老太婆都这么迷人的话那我看很多
女人都恨不得是老太婆咯!」
黄夫人为嗔带啐的笑道,「阿北你这张嘴啊,将来准能骗到不少小姑娘!你
黄叔叔能有你这嘴的一半甜的话,我也就欢喜了!」
黄夫人尽可能的表现得很贤淑,和丈夫很亲密,以此来打消聂北的坏心思。
聂北亦知道,但不在意这些,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内心难免会吃醋。
黄尚可接而笑道,「我的嘴不甜又怎么能哄到芯儿你当初的心呢,对吧贤侄?」
聂北瞥了眼黄夫人,然后大大咧咧一笑,举起酒杯道,「那当然,黄叔叔显
然风采依旧,可想当年的风采,必然是人中龙凤,也难怪阿姨会上当……呃、会
心动!」
黄尚可正是心头大乐,倒也听不到聂北刚才说漏嘴,当下便和聂北碰杯,两
个男人把酒一干,想视而笑,黄夫人再一次为两人倒酒,却是白了一眼聂北,很
显然刚才聂北嘴快时说的「上当」一词还是没逃得过黄夫人的耳朵。
「爹爹吃菜,聂大哥吃菜!」
黄洁儿在大人面前始终放不开心态,倒是乖巧的夹菜到黄尚可的碗中,接着
又夹菜给聂北。
黄夫人笑道,「洁儿,你好像漏了一个人哦!」
黄洁儿甜甜一笑,「洁儿怎么会忘记娘亲你呢!」
说着她又夹了块肉放到黄夫人的碗里,笑道,「娘瘦了,多吃点肉!」
「乖!你应该多吃点才对,正长身子呢,要不多吃点怎么快高长大呢!」
黄夫人煞有意味的瞥了一眼聂北。
黄洁儿见母亲的眼神,似乎理解娘亲所想,顿时羞怩起来。
四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饭吃三分饱,气氛融洽而热烈。古代本应食不言
睡不语的,但亦有破例时,就好比现代,四人不时出声,男的偶尔一杯清酒,女
的细嚼慢嚥,不时附言,倒不比一家人差多少。
聂北见酒喝菜吃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黄叔叔,小侄有些问题想请
教你一下的。」
黄尚可显然酒力不错,但那张微微发福的脸一样涨红了,脑袋还是清醒的,
见聂北如此说话,便爽声道,「贤侄大可不必客气,这里就是个家庭吃餐,大家
一家人,有话尽可说!」
聂北望着黄夫人邪邪的笑道,「小侄自然是把这里当作家,亦把黄叔叔当家
人,更把阿姨和洁儿当作最亲的人,只是不知道阿姨把不把小侄当亲人而已?」
黄尚可不知过去,自然听不出个味来,黄洁儿还小,虽然知道过去,却不会
多想,亦听不出聂北话中有话,倒是明慧的黄夫人听了出来,一时间芳心羞不可
耐。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黄尚可就笑道,「芯儿又怎么会把贤侄当外人
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阿姨,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后小侄有什么需要夫人帮忙解决的,夫人一定
不能推脱哦!」
聂北目光邪邪的望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贤侄有什么需要的话,芯儿满足贤侄便是!」
黄尚可心有感激,自然也以为自己的夫人亦是如此,当然对聂北豪气不已。
黄夫人更羞,心里对她丈夫气道:那小坏蛋要你妻子我委身以他,你可愿意?
黄夫人娇羞无限,却不能明说出来,惟有羞得臻首轻垂,对聂北和自己丈夫
的话不作反应。
聂北却不想容易放过她,一语双关的追问道,「阿姨可是不愿意满足小侄?」
黄尚可上次弄得聂北不开心的走了,那次自己里里外外不是人,这次自然不
想再弄得聂北不开心,毕竟聂北的性格越来越合他胃口了,倒也真的把聂北当侄
子来看待,忙道,「贤侄多滤了,芯儿一直关心你,你以后有什么要求,能做到
的她一定会满足你的,不行的话你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黄夫人气苦,虽然知道丈夫是「无知」所言,但还是羞得不行,「恼羞成怒」
的对着丈夫嗔道,「我愿意啊,你开心了吧,疙瘩木头!」
黄尚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自己的妻子,见妻子微嗔薄怒的模样,他惟有讪讪
,举杯和聂北一碰,闷头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聂北意味深长一笑,为黄夫人倒了一杯酒,敬道,「阿姨国色天香,黄叔叔
人傑俊才,当得一敬,这一敬是敬阿姨的!」
黄尚可被聂北赞得飘飘然,黄夫人却被聂北赞得芳心羞怩,无奈端杯喝酒,
黄夫人不常喝酒,但动作优雅,右手端杯左手以纹边衣袖遮掩,昂首喝酒,继而
把酒杯轻轻而放,妩媚的眼睛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
一杯清酒下肚,几许红晕飞上玉颜,本来就貌美如花的黄夫人更加艳丽,教
人不敢直视,因为会让男人迷陷。
聂北望着黄夫人那妩媚娇艳的脸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直觉得自己的下面
涨痛欲裂,忙转移注意力道,「敬完了阿姨,当然是敬黄叔叔你了,在上官县内
,黄叔叔躬身劳累,兢兢业业,替广大的老百姓谋福利示模范,当得一敬,来,
小侄敬你!」
聂北的马屁拍得舒坦,黄尚可就差没把自己姓什么忘记,昂头一干,随后放
下杯子,自己替在满上,再敬回聂北,一来二去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不多时,黄夫人被聂北半强逼着喝了三杯酒,那如玉的两颊陀红陀红的,仿
佛醉酒的贵妃一般迷人,但黄夫人没醉,聂北知道,因为她还能恨恨的剜自己两
眼。
反倒是几乎贴着聂北而坐的玉人儿黄洁儿自己喝了一杯,那脸蛋儿就仿佛一
大红灯笼一般,那双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娇媚入骨,不时的偷看着聂北的侧脸
,芳心迷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黄洁儿心里只有聂北大哥,没有酒食菜肴。
聂北见黄洁儿穿着一身淡黄色轻装,就仿佛初时见面时那种装束一样,娇媚
而清甜,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有点她母亲的影子,活脱脱一个娇嫩版的黄夫人,
只是她此时多了些娇媚和粉嫩,半挽而起的秀发明珠玉链环束,后边的全数垂后
顺背而下,宛如精灵,粉白色的小衣和镂金小甲子把她那娇嫩的上身给包囊得紧
紧的,那对小乳房微微隆起,刀削般的肩膀围套一件淡黄色薄袄子,或许说是披
风更适合些儿,披风下一条无边纯黄的小罗裙轻盈而婉约,妩媚而清丽,盈盈而
坐的小美臀把小罗裙绷得紧紧的,小美臀那完美的弧度优美而诱惑,连同秀直的
粉背犹如画中人一般优雅,倒是得了她娘亲黄夫人的大部分优秀遗传。
而黄洁儿的娘亲黄夫人的穿着依然随意,一件粉纱墨绿色小衣紧紧的贴在她
那姣好的上身,粉红色肚兜的吊带环过她那优雅白皙的脖子处清晰可见,高硕饱
满的那对玉女峰圆撑而起,那弧度惊心动魄,勾魂夺目,贴身小衣外裹着一件蓝
色小纳袄,却不扣纽扣,就仿佛一件披风一般,短小而紧身,更衬托出她上身那
丰腴的形态,和她女儿相比,她更像一朵完全绽放的牡丹,娇艳而妩媚,大气又
庄重。
她身下穿着一条墨绿色带绣花纹的亵裤,宽松而柔软,仿佛水粉一般的泛着
柔和的光泽,那双修长秀丽的美腿就藏在里面,亵裤堪堪和墨绿色的小衣相连,
黄夫人静坐时那硕大滚圆充满肉感的肥臀把亵裤撑得紧紧的,那弧度惊人的圆滑
,侧面看去简直像半轮圆月,肉欲的气息弥漫在她那丰腴的腰下,迷人心魂。
用军人那种眼角余光做偷窥的事情,聂北亦算学有所用了,可就是如此,让
下面的大兄弟越发的「暴动」、「奋起」,几乎撑裂胯裤,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
身子,这样才好受些儿。
黄洁儿一直在关注着她的聂大哥,见聂大哥似乎不太自然,她忍不住靠近了
些,问道,「聂大哥,你怎么啦?」
「喔,没事,继续喝酒吃饭,来来来,黄叔叔,小侄再敬你一杯,祝你步步
高升!」
聂北举杯示意,黄尚可自然是有敬必干,黄夫人在这些时候亦无法阻止,事
实上她都不敢出声了,省得聂北又来找自己的麻烦,说些暧昧而羞人的话。
「聂大哥,尝尝我煎的鸡蛋!」
黄洁儿俨然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妻子一般甜甜带笑,给聂北夹了块煎得不像鸡
蛋的鸡蛋到聂北的碗里,明亮的水眸希翼的望着聂北。
聂北苦着脸把「爱心」鸡蛋嚼了,只觉这鸡蛋一词用错了,鹹蛋或许更适合
些儿,或许又不太对,鹹到苦应该叫「苦蛋」,但聂北吃了亦不好当众吐出来,
那样不卫生不说,还会让洁儿妹妹下不了台。
聂北强忍着把鸡蛋吞了下肚,黄洁儿迫不及待的问道,「聂大哥,洁儿做得
怎么样?」
「喔……嗯,还不错!」
聂北转而又道,「可能最近的盐便宜了!」
放纵下去第042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2 )
黄洁儿不解这盐便宜了和这鸡蛋有什么关系,黄夫人却是清楚,因为她尝试
过了女儿弄的鸡蛋,本以为聂北会吐出来的,却见聂北硬咽了下去,不由得有些
佩服,同时亦很欣慰,懂得顾及女儿感受的男人,倒也没枉女儿心属他一场。显
然听聂北违心的说「不错」,又听「盐便宜」,黄夫人慧质兰心,自然是懂得聂
北拐弯抹角的说女儿因盐「便宜」而不珍惜盐,下的盐太多。一时间黄夫人觉得
好笑,那双美目倒也大胆的望着聂北。
黄洁儿听到聂北说不错就开心不已了,后面什么盐便宜不便宜她才懒得理会
,猛把盘子中那几块鸡蛋夹到聂北碗里去,甜甜而笑,温柔甜腻的道,「那聂大
哥就多吃点,我爹不吃鸡蛋的,我娘又觉得我弄得差不肯多吃,好在聂大哥你喜
欢,要不然就浪费了!」
「……」
「扑哧……」
黄夫人见聂北一副苦样,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聂北促狭的
笑道,「我们洁儿一番苦心,阿北可不能辜负哦!」
黄尚可见夫人如此,以为夫人认可了聂北和女儿在一块,便笑道,「贤侄以
后可得好好待我女儿,不可辜负她一片真心……」
黄尚可还未说完就被黄夫人瞪了一眼,顿时打住,很是委屈,又不知道哪里
得罪了夫人,惟有苦笑的闷头喝酒。
黄洁儿被父亲的话说得粉面飞霞,羞怩中又夹带着丝丝的甜蜜,低着头,却
不时睨望着聂北的侧脸。
聂北被这几块鸡蛋闹得心慌,眼珠子急转,忽然笑道,「黄叔叔不喜欢吃蛋
那小侄就不勉强了,可小侄怎么都得孝敬一下阿姨嘛,来来来,阿姨也吃几块!」
聂北忙把一半夹过去给黄夫人。
黄夫人本来还笑眯眯的,顿时没了笑意,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颇有些打情
骂俏的味道,黄夫人不由得又是一羞。
聂北左右一对母女花,一个娇媚清甜,一个端庄美丽,却又媚骨天生,下面
的庞然大物自一作反就没再消停过,聂北难受得很。
聂北悄悄把一只手垂了下去,撩开袍子,微微伸到底叉里把那「造反」的庞
然大物微微拔斜一些儿,这样舒服了一些,可也是扬汤止沸而已,治标不治本的。
聂北心虚四望,见黄尚可醉意已三分,正在吃菜,黄夫人见自己望来便低头
闪躲,而黄洁儿却是大胆的和自己对视,温柔似水,而聂北余光中观察到洁儿她
的一只手温婉的摆放在腹下,垫在秀腿上,聂北正是欲火高烧,「恶」从胆边生
,拔弄庞然大物的手悄悄伸过去抓住洁儿桌底下的柔荑。
黄洁儿玉手被聂北轻抓,身子不由得轻颤,心虚的望了一眼母亲和父亲,见
他们都没怎么注意到才松一口气。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拉她的手伸入到聂北
的底叉内,玉手碰触到聂北那涨热滚烫的庞然大物时,黄洁儿美目圆睁,几乎惊
叫出声,绯红暂态间蔓延了她整张粉嫩嫩的脸,腮帮子桃红欲滴,羞得不行,更
是紧张,但不敢声张,底下的玉手似乎想抽回来。
但聂北不放手,她亦无奈,聂北鼓励的望了一眼她,似乎带着哀求,黄洁儿
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小手不再挣扎,而是主动的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堪堪可握
,那滚烫的热度就仿佛黄洁儿此时脸上的热度一样。
「洁儿你怎么啦?脸蛋这么红!」
黄夫人见女儿火烧脸一般,不解的问道。
「啊……哦……没、没事,可能是刚才喝了些酒,所以、所以这样!」
黄洁儿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头低了下去,心虚得紧,却还是不忍心松开手,
她似乎也懂得聂大哥很喜欢这样。
聂北自然喜欢,被洁儿那柔软水嫩的玉手握住那一刻,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特别是在这里的环境下,别提多刺激多消魂。
黄夫人倒也没想到聂北和自己的女儿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做事」,见女儿这
样手,顿时有些嗔怪,温柔的道,「那就别再喝了,你可不比你爹和阿北这两个
大男人,喝酒像喝水一样,女孩子家的,吃些饭菜就好!」
「是、是的娘!」
黄洁儿声如蚊?!
黄夫人不疑有他,黄尚可更不会知道,黄夫人忽然道,「我去给你们彻壶浓
茶出来,等一下喝了能醒醒酒!」
黄夫人盈盈站起,款款而去,滚圆的美臀一扭一荡的,刺激着聂北男性的荷
尔蒙分泌,庞然大物越发的高涨,黄洁儿玉面更加的红艳,黄夫人去厨房,方向
不同,倒也不会注意到聂北和黄洁儿在桌底下的动作。
黄夫人离去,黄洁儿便开始慢慢的为聂北套弄着,个中舒爽和刺激只有聂北
能知道。
不多时,黄夫人端了个小託盘,回座,优雅的把茶壶和茶杯摆好,还未来得
及斟茶倒水,聂北松开洁儿的那只手换了上来,另一只手垂了下去,黄夫人坐下
后便抚了过去,一把抚在黄夫人的肥臀上,促不及防之下,黄夫人浑身轻颤,楞
在那里片刻,如花似玉的脸泛起了红晕,接着若无其事的摆放好茶杯,飞快的倒
了四杯茶,手都有点颤抖,好在她还能坚持得住。
聂北的大手缓缓的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抚摩,感觉黄夫人的肥臀充满了肉
感,肥而嫩,圆而大,柔软而不失弹性,感觉美到了极点。
黄夫人被聂北背着丈夫和女儿在桌底下猥亵,抚摩着敏感的肥臀,那异样的
酸麻感从聂北的大手传入到肉感十足的肥臀上,再从肥臀上传上大脑,整个人都
酸酸麻麻的,芳心羞赧却不敢声张,装作若无其事的安坐着,握着筷子的手都在
轻轻的颤抖着,玉面飞霞红艳,气喘慌乱。
聂北一边享受着洁儿的小手服务,那柔软而温柔的套弄让聂北消魂刺激,而
自己的另一只手却在黄尚可这个准岳父的面前猥亵着她的妻子也就是洁儿的娘亲
,更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美艳的准岳母大人、美妇人妻人母被自己抚摩得玉
体轻颤,最后借喝酒来掩饰,一杯清酒喝下去,黄夫人越发的美艳。
黄夫人那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慌乱而羞急,变幻间偶尔闪过一丝刺激的快感光
芒,但这些都不足以掩盖她芳心中的羞愧,妩媚的双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似
乎在警告,似乎在哀求。
聂北当作没看到,那只大手依然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慢慢的变成揉搓拿
捏,力度十足,甚至撩开了黄夫人那墨绿色的小衣下围,插手进入她那件亵裤里
面去,真实切切的抚摩到黄夫人的肥臀,只觉得细腻柔滑,肉肉弹弹的,聂北心
都醉了。
黄夫人被聂北如此侵犯,呼吸一窒,不由得从琼瑶鼻子中哼出一声来,「唔
……」
黄夫人这么一声很突兀,让她女儿洁儿在做贼心虚下动作一顿,昂起那羞红
的脸蛋心虚的问道,「你、你怎么啦娘?」
黄夫人自然不知道聂北还和她女儿在搞羞人的动作,要不然更羞,此时被女
儿这么一问,心虚的道,「没、没没事,被一只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黄洁儿见娘亲不是发现自己在为聂大哥那个……便放心了,又红着脸低着头
,桌子上的一只玉手轻握着筷子挑饭粒放进那红润润的小嘴儿里,桌子下面的玉
手儿就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轻轻套弄,动作生涩而温柔。
聂北被黄夫人形容为蚊子,有些调皮的在黄夫人那肥臀上捏了一把,黄夫人
不由得轻呼一声,「喔……」
「芯儿,你怎么啦?」
黄尚可停下了筷子放下了酒杯,关切的问道。
「喔,我、我忘记了,忘记给阿北添酒了!」
黄夫人努力的表现出镇定的神色,端着酒杯靠近一些,为聂北添酒的时候一
语双关的哀求道,「好阿北,这是阿姨敬你的,以后洁儿就託付给你了,你以后
不准待薄她,而我就是你岳母大人了,得尊重我。」
黄夫人固然不反对自己的女儿和聂北在一块,可毕竟女儿还小,才十四五岁
,她本不急着明说的,但现在她逼不得已要这样说,点醒聂北不让他继续轻薄自
己猥亵自己。
黄洁儿听了娘亲的话,虽然羞怩,却芳心甜蜜,塌实,仿佛自己的幸福得到
了永恆,桌子下的玉手儿套弄得越发的卖力。
聂北差点呻吟出来,连忙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好好待洁儿的,亦让岳
母大人能「性福」,同时孝顺岳父大人,替岳父大人分担辛劳!」
聂北一语双关的说着,让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眉开眼笑,让黄洁儿这朵小
水仙娇媚羞怩,让美妇人妻人母的准岳母黄夫人羞愧得地自容。
而聂北却对黄夫人婉转的哀求无动於衷,大手依然在黄夫人这个国色天香的
美妇人妻人母、准岳母的肥臀上揉搓,那细腻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肥臀抚摩起来肉
感肥美,让聂北爱不惜手,只想现在就按她在地剥光她衣物,然后抽出自己的庞
然大物狠狠的插到她那水润红嫩、肥沃多水的良田蜜道里,然后爽快的耕耘,尽
情的灌溉她的花田,让她这朵高贵优雅的牡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既做自己的
女人又做自己的岳母,更做孩子他妈,然后再把小洁儿这才适合耕耘播种不久的
小良田给开荒……聂北想着想着,鼻血都快流了出来,忙举杯对茫然不知的准岳
父黄尚可示意,黄尚可微微一笑,根本不知其他,一杯干了下去,他有了几分醉
意,聂北一边享受着他女儿柔手的服务一边抚摩着他那高贵美丽的妻子的肥臀,
平静的问道,「小侄想瞭解一下这农具方面的知识,比如官府衙门可有什么禁制
类的条文规定?」
「喔?」
黄尚可显然有些疑惑,不知道聂北问这个干什么,「贤侄问这个干什么?」
「想瞭解下!」
聂北觉得这时候把一些大概的东西透露给他知道也无关要紧,便道,「小侄
想到时候贩卖农具,不知道这方面可有什么法律法规上的约束?」
「贩卖农具?」
黄尚可显然不太认可聂北的所作所为,「这似乎……」
聂北亦知这个时代官员对这些不上道的行业充满鄙夷,以前聂北倒无所谓,
现在倒不好让他给看小了,忙转弯道,「喔,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想贩卖农具
,但他对大赵这方面的法律法规不熟悉,所以请求小侄帮忙,我就想,黄叔叔博
学多才,又是一方高官,自然能一解小侄之惑,所以就想向黄叔叔请教一番!」
聂北表面上把话说得很好听,底下的庞然大物却在享受着黄洁儿生涩的服务
,快感阵阵积累,舒爽而刺激,而那只作恶的大手却没离开过黄尚可的妻子黄夫
人的肥臀,反而是用手指得寸进尺的往黄夫人准岳母的股沟处探摸而去,椅子和
肥臀的紧贴阻止了聂北的「手势」,不能尽情抚摩,亦不可能从背后抚摩到黄夫
人这个美艳高贵的准岳母的肥嫩多汁的深沟肉壑中去,不过那朵幽幽的菊花却是
被聂北探到了,中指在股沟处摩擦着,手掌和其他手指在肥臀上揉搓着……那敏
感而羞人的地方被聂北探涉到,黄夫人浑身轻颤,酥麻麻的感觉夹带着禁忌的刺
激快感,让黄夫人这个高贵的美妇人妻人母羞愧难挡,却又欲罢不能,芳心羞急
,玉齿咬着下唇,琼脂白玉的脸蛋泛着红晕,单手似醉非醉的用左手撑着臻首,
右手急急的伸到桌子下面去抓住聂北作恶的手,娇软无力的拉扯着,那双慢慢荡
漾着水雾泛出春意的眸子哀婉欲绝的望着聂北,似乎哀求着聂北别继续下去,最
好是把手伸出来别作恶了。
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黄夫人心虚羞急,黄洁儿忐忑不安;一个被
聂北主动猥亵轻薄,探花取蜜,另一个为聂北生涩的套弄抚摩;母女俩几乎是相
对而坐的,但是各有心事羞人事,都没发现对方掩藏在桌子下的龌龊和香艳。
黄尚可倒是没什么心虚,只是此时已微醉,又被聂北赞得飘飘然,更不会留
心到这些,而是笑着回答道,「贤侄谬赞了,为叔的不外是略尽职责而已,当不
得如此。」
黄尚可虽然说得谦虚,可那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只听他接着说道,「农
具向来是国家注重的工具,除开兵器这些作战类的工具,农具一直为大赵朝廷所
注重!」
黄尚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聂北弄得已经快忍不住要呻吟了,更不知道自己
的女儿亦在干着些羞人的事,自己的内眷此时都成了聂北的「女人」,只见黄尚
可依然悠哉的接着道,「耕牛算是一种啦,耕牛是大赵明文规定不准随意屠杀的
,私自宰杀耕牛是要定罪的,除此之外,其他规定倒没怎么森严,可以忽视,比
如贩卖农具一事,就没明文规范了,大可放心去做,贤侄的朋友就是为叔的晚辈
,在上官县这一带地区,为叔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聂北感激的点了点头,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接着说道,「不过我建议你那
个朋友,做农具买卖的话最好就去找宋家或许柳家这两个上官县的大地主商议一
番,他们两家拥有的土地占上官县适宜耕种的良田一半有多,他们每年每季损坏
或许更换农具的数量必然不少,能为他们提供买卖的话,这条路子也就打开了。」
聂北想不到这黄尚可还有点墨水,连这些也懂,看来能上高位坐这么久的人
,腐败也罢,渎职也好,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有的。当然,聂北也能想到,一个大
赵繁华大县的一县之主,平时处理的政务必然不少,而且古代一把手往往是集人
事调度、财政财务、法律赏罚等等於一身的,既是「财务部长」又是「司法部长」
,更是「书记」,那「外交部长」、「公安部长」之类的更是别提,反正集权一
身就是了,懂「经济」亦正常不过。
黄尚可话茬子打开,接着道,「具体事务比如那里有手续办理、登记在案等
等这些,又或许有点什么需要谘询的,你可以和本县的县丞卓大人瞭解一下,改
天可以的话我给你引见引见。」
「谢谢黄叔叔指点!」
聂北心事已了,心情自然不错。
聂北的手更加的放肆,在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的肥臀上尽情的揉
搓,对她那抓着自己手的无力柔荑,聂北根本懒得理会。
聂北的手转移着阵地,在黄夫人的亵裤内移动,坚定不移的把手从肥臀上移
到她前面去,一路向粉胯进发,黄夫人羞愧又臊急,死死的扯住聂北的手,那双
细腻滑润的美腿死死并拢起来,夹紧着粉胯,把自己那肥嫩多汁的幽谷肉壑夹起
来,一副坚壁清野的模样。
黄夫人那双媚眼水水的,泪珠似乎就要滴落而出,正羞却慌急的瞧着聂北,
哀婉幽怨的睨望着,哀求之意表露无疑,但她现在已经无力了,所有的力气都用
在了克制呻吟上了,身体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挑逗和轻薄,下体产生的快感和禁
忌刺激更是让身体本能的想迎合聂北,这让黄夫人羞愧难当。反倒没有她女儿黄
洁儿那么的心安理得,只要不被娘亲和父亲发现,那她就没有愧疚,只有少女的
羞怩。
聂北没想到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竟然把那双嫩滑的美腿夹得这么
紧,自己的手只能抚摩到贲起的粉嫩「阴坟」和那一茬柔顺的黑森林,根本无法
探入到深沟肉壑中去涉水探蜜一番,聂北不由得在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的嫩腿上扭
了一下……
放纵下去第043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3 )
黄夫人芳心哀呼一声,双腿轻抖,玉面羞红欲滴,娇躯轻颤,却是在这紧张
羞急中泄了身子,一股湿润火热的粘稠液体涌出花田蜜道,湿了亵裤。
聂北感觉到了这股热潮的温度和湿润,心里忍不住阵阵得意,拿起黄夫人刚
才倒了一杯茶,邪魅的调笑道,「阿姨,这杯茶你倒多了,溢了不少出来了,好
粘手的!」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咬着银牙娇哼一声,红着脸柔柔弱弱的啐道,「这杯
茶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我夫君喝的,你色……你、你胆大包天胡来,小心我、我
……」
聂北望了一眼黄尚可,见他喝得七七八八了,都有八成醉了,现在正靠在椅
子上假寐着,没有人怀疑他会睡着。
「黄叔叔现在醉了,他不喝,我自然就替黄叔叔喝嘛!」
黄夫人羞愧中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快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别闹了!」
说完还不忘警告的瞪一眼聂北,可水雾滢然的媚眸怎么看都像是暗送秋波,
根本无法吓阻色心已起的聂北。
黄尚可迷迷糊糊的睁开双醉眼,嘟囔道,「芯儿,给、给贤侄喝吧,他要就
拿去,我睡一会!」
说完后黄尚可弓身趴到了桌子上。
「就是嘛,虽然不能大口大口的喝,只能用手「搅拌」,但多少能解渴的,
阿姨你说对吗?」
聂北邪邪的挑笑着。
黄夫人玉面更红,更羞,白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迷糊了的丈夫,瞪一眼聂北,
娇羞带哀的道,「阿北,你怎可如此……」
「我喜欢喝茶,特别是阿姨的茶!」
即使黄尚可醒着亦无法听得出聂北话里的意思,埋头为聂北「打飞机」的黄
洁儿更不可能听得出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累,而聂大哥的这傢伙似乎越
来越大,吓人得紧。
聂北趁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高潮时松懈的空挡,聂北放肆的大手
用力插入她那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手掌轻易的「按抚」在那才涌出潮水来依然湿
润火热的粉胯处。
黄夫人水眸一睁,羞愤欲绝,对着聂北轻轻的摇着臻首,哀求之色淒婉娇羞
,却又妩媚一片。
聂北这时候才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那只大手不多时就开始抚摩起
来,抚摩着岳母黄夫人那肥美多汁的粉胯,摩挲着那两块阴瓣,拨弄着上面茂密
的黑森林,黑森林沾湿着刚才的春水稠汁,抚摩起来滑而腻,即使在周边,聂北
亦能感受到这个高贵岳母花田蜜道那滚烫的温度,火热粘滑的蜜汁潺潺而流,可
见这花田有多肥沃,厚而嫩的阴瓣抚摩起来粉腻温润,偶尔探指沿着沟缝处抚摩
,只觉那嫩而烫手的感觉让自己心都跟着烫了起来,下面的庞然大物没有因为小
洁儿的抚摩套弄而安宁下来,反而是越发的高涨,突突直跳,黄洁儿羞怩的握紧
,要不然都无法套弄了,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出生的良田蜜道才是聂北庞然大物
暴动一番的原因。
黄夫人咬着下唇睨了一眼聂北,在用眼角余光观察一下丈夫的神色,见丈夫
已醉七分,趴了在桌上,再偷偷望一眼女儿洁儿,见她亦是耷拉着脑袋,似乎睡
着了,她松一口气的同时更是羞愧难言,默默的承受着聂北的放肆,玉手越扯聂
北的手就越进一分,聂北把中指促不及防的插进她那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
蜜道时,黄夫人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在桌子上的那只玉手几乎撑不住臻首,轻轻
颤栗着……聂北只觉得自己的中指被岳母大人花田蜜道的两边嫩肉强烈的摩擦,
让聂北的手指有一种九曲十八弯的感觉,插入了大半截中指之后就再也插不进去
了,聂北疑惑非常,尝试着往深处戳了几下,可岳母的肥美花田似乎就这么浅而
已,聂北怎么捣弄都无法再把手指深入进去了。
聂北自然不信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自己的准岳母那可以养育出洁儿的肥
沃花田会如此浅,可中指才插一大半进去而已,接着就是戳不进去了,这到底怎
么一回事,「阿姨,怎么这么浅呢?」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却就是不回答聂北的话。事实上她羞到了极点,
又怎么会回答聂北这样的问题呢!
聂北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却坏坏的道,「那阿姨总不能让小侄在门口外吧?
开门让小侄进屋内瞧瞧怎么样?」
虽然不能把中指全部插进去,但聂北的手指却没停下来,而是在那肥沃的花
田四周轻刮慢磨,抠挖扣弄,用手指去感受着岳母大人的花田嫩肉的细腻与火热。
黄夫人被聂北深入的手指弄得娇躯一阵一阵的轻颤,强忍着羞人的骚痒和渴
求,还有那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粉胯依然死死紧夹,花田蜜道依旧不引导聂
北的手指深入,重重的皱肉阻挡着聂北的手指,黄夫人知道,自己不配合的话,
第一次侵犯自己的男人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而「老马识途」比如她丈夫那
样的人就不再需要她引导了。
「阿姨,都踏了一只脚进屋了,你就把我迎接入屋嘛!」
聂北依然一语双关的诱导着。
「像、像你这样的小坏蛋,我、我恨不得赶你出屋,才不会让你进来!」
黄夫人急促的呼吸让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聂北知道自己这个岳母的花田结构有些特殊,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这九曲
十八弯的,多弄几次的话一定能弄进去的,这次就算了,乾脆用插进去的那一大
半中指捣这消魂洞……黄夫人很是不堪,聂北的手能感觉到黄夫人两腿上的肌肉
突突直跳,花田蜜道里春水潺潺而流……「阿姨,你怎么啦?」
聂北犹自在作恶着。
「你、你个坏蛋清楚的!」
黄夫人恨恨的剜着聂北,既妩媚又羞愧,似怨似恨间娇羞的容颜更添迷人的
味道。
聂北把中指深插进去,大半个手指淹没在那「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得门
道再深进,却不停的戳着岳母的花田嫩肉……「喔……」
黄夫人整个人酸麻酸醉,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气急吁吁的喘着,那对高
耸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起伏着,聂北从侧面看去正好能望到那粉红色的
肚兜露出了一角来,而趴下来后黄夫人这个准岳母背后的衣服遮挡不足,粉背下
面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盈润,耀眼夺目,聂北垂涎欲滴。
黄夫人低呻一声让黄尚可微微动一下而已,嘟囔着,「饮……」
之后便沉沉睡去。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在岳母的花田蜜道里抠、挖、抽、磨、刮、弄,频率越来
越快,美妇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被聂北这个未来的女婿弄得浑身颤栗,气喘气籲.
聂北也被黄洁儿卖力的套弄搞得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能当着黄尚可的面享受如
此香艳的美事,刺激和禁忌让聂北迷陷,欲罢不能,从此陷入禁忌的旋涡中……
黄夫人更是不堪,羞急又紧张,刺激又愧疚,羞愤又夹带着酸麻的极度快感,几
番交织的情绪和心态让她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咬着银牙浑身大颤,桌子上的杯
、碗、碟跟着叮叮噹当轻响,就仿佛她粉胯处汹涌喷射的花蜜一般,嗤嗤声射满
聂北整个手掌。
黄洁儿此时虽然听到异响,但她不想抬头,要不然她一定能看到在几的母亲
此时娇媚欲滴、消魂迷离的神情。
聂北被卖力的洁儿弄得一颤一颤的,积累这么久的快感忽然全数爆发,爆炸
性的涌上大脑,聂北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庞然大物劲射「白血」,一股股嗤嗤
声射出去,就仿佛在为黄夫人粉胯处那肥嫩多汁的「小妹妹」伴奏一般……三人
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一些的表情,却又表现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黄洁儿抬
起头来,粉嫩的脸蛋儿潮红欲滴,底下一只柔嫩玉手在聂北的袍子上「恼怒」的
拭擦着,上面沾了聂北射出来的很多「白血」。
黄夫人柔弱无力的坐直身子,狠狠的剜了一眼聂北,却带着高潮后的无限妩
媚与慵懒风情,脸蛋上娇艳欲滴,不比她女儿好多少。
黄洁儿心虚的道,「娘,你是不是醉了,脸好红哦!」
「啊……好像是有点醉醉的!」
黄夫人比黄洁儿更心虚,毕竟刚才把自己搞高潮的人是女儿心仪的男人,以
后极有可能会是女儿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女婿,这让她情何以堪,也就无法发现
她女儿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聂北缓缓把那沾满了岳母肥沃花田里分泌出来的花蜜的手抽了出来,黄夫人
又是一颤,差点再一次软倒下去,待见到聂北把那沾满了自己那羞人的液体的手
扬到桌面上时,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要面对那羞人的情景。
只见聂北整只手都湿透了,抬着的时候那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餐桌
上,糜烂而香艳,聂北露出邪邪的笑,坏坏的。
黄洁儿不解的问道,「聂大哥,你的手怎么啦?」
黄洁儿的话让黄夫人更是无地自容,聂北却邪魅的笑道,「这可是好兄弟哦
,刚才你娘说酿造了些好喝的东西,她不小心弄了出来,打湿了你聂大哥的手,
粘粘的,应该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坏蛋……阿北你……」
黄夫人真的想掐死了聂北然后自己再羞死算了。
「难道阿姨你想尝尝?」
黄夫人嘤咛一声顿时没了语言,只见她娇躯在轻轻颤抖,羞怩不堪。
聂北带着坏坏的微笑把那湿淋淋的手伸到黄夫人的女儿黄洁儿面前,邪邪的
道,「洁儿,你尝尝,味道可能真的不错哦!」
黄洁儿望了一眼她的聂大哥,迟疑片刻而已,便张开那容润润的小嘴儿,就
要舔吸一下,黄夫人羞急的喊道,「不要……」
「怎么啦娘?」
黄洁儿停下动作,不解的望了一眼她母亲,却没舔吸到聂北手上那些花蜜。
面对女儿那不解的延伸,黄夫人当真羞羞愧难言,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
口,忽然间呼吸一窒,只觉浑身臊热,几欲晕过去算了,因为她看到了聂北正舔
吸着手上的花蜜,那正是她高潮时那肥美多汁的花田蜜道射出来的花蜜,这教她
这么一个贤妻良母、贤良淑德的高贵夫人如何不羞?
「聂大哥,真的好吃吗?」
黄洁儿显然无法体会她娘的心情,见聂北在舔吸着手上的晶莹液体,她也蠢
蠢欲试。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聂北把手伸过去。
黄洁儿不疑有他,把聂北那深入过她母亲花田蜜穴里的中指含进她那火热潮
湿的小嘴里,那灵巧的小柔舌舔弄着聂北的手指,让聂北的心都骚了起来。
黄夫人只觉得面如火烧,心若狂潮,望着聂北的中指在女儿那红润润的小觜
儿里吞吞吐吐,就仿佛这中指刚才在自己的下面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般,下面
的花田道口处又潺潺出水了……黄洁儿舔吸了几口,见没什么味道便没了兴趣,
吐着小柔舌嘟囔道,「没什么味道啊,淡淡的,哪是什么花蜜,聂大哥骗我的!」
黄洁儿其实经验不丰富,而且不会把那事往母亲的身上想,要不然她是可以
发现聂北手指沾的这些晶莹粘稠的液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阿姨,洁儿说不甜喔,要不然你再弄些出来,或许新鲜的会甜一些!」
聂北对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娘,你是从那里弄这些没味的东西出来的,一点都不好吃!」
黄洁儿嘟囔道。
黄夫人慌慌张张的要站起身来,却才站起来便觉得双腿泛力,酸麻柔软,一
个踉跄就要跌坐下来,聂北忙站起身来抱住她,那双大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没意
的箍住了黄夫人那对高耸隆圆的玉女峰,只觉滚圆柔软,十分舒服。
敏感的双峰被聂北双手按住,黄夫人嘤咛一声无力的依偎在聂北怀里,背贴
着聂北的胸膛,双峰落入了聂北的双手里。
最让黄夫人羞赧的是,榕树下那一晚戳到屁股沟里去的大傢伙此时亦顶在自
己的股沟处,火热而庞大,黄夫人呼吸为之一窒,挣扎着要站回身来。
而黄洁儿就在旁边,聂北自然不好太过,便扶着这个高贵的准岳母站好,当
然,她那对玉女峰有意无意的被自己抚摩了不少次。
黄夫人红着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心虚的对女儿道,「洁儿,娘去洗一
下手,你和小……阿北吃饱了的话就出去走走,娘收拾就行了!」
「我陪阿姨你去吧,我也想洗一下手!」
聂北狼子野心表露无遗。
黄夫人自然知道聂北的心思,更清楚的知道,要不是有女儿和丈夫在这里,
自己早就被这小坏蛋给佔有了,她又哪敢让聂北跟着,只见黄夫人附在聂北的耳
边小声「警告」道,「小坏蛋,你再敢像刚才那样欺负阿姨的话,洁儿你就别想
娶了!」
聂北本打算逮着机会就把黄夫人给硬上弓的,而这次是个好机会,到时候生
米煮成熟饭,以后的日子里添些水就熬成粥,想不「粘」都不行啦!却不想黄夫
人这么「狠」,以洁儿来威胁自己。
聂北自然不想失去洁儿,更不想「恼羞成怒」的黄夫人把洁儿当作报复自己
的「武器」,一时间聂北还真有点缩手缩脚的无奈。
黄夫人趁聂北走神的时候迈着酸软无力的碎步快速的逃离,聂北见黄夫人丰
腴婀娜的身子离去,从后面望去只见高贵美艳的岳母黄夫人那肥臀上的裙子湿了
一大块,聂北望着就「火」起,正打算不顾那么多跟上去要了她再说,这时候黄
洁儿却喊了一声,「聂大哥,你来帮我看着我爹,我也随我娘去洗一下手!」
说到最后黄洁儿的那粉嫩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显然是想起聂北刚才射了她
一手的乳白精液让她难堪和羞怩。
聂北现在欲火正是高涨,见洁儿那娇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艳丽清甜,娇媚
可人,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的胯下也是粘粘的,
又觉得岳母黄夫人走开了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不由得心痒痒的,拉着她的手
道,「好洁儿,先别急着洗手,带聂大哥去看看你的房间,好不好!」
洁儿不疑有他,带着聂北出这餐厅然后拐向内宅,丢下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的黄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