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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第二集

2015-05-25 12:39:31

书名:天堂之路2 作者:封情老衲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 2010/11/19              【天堂之路】第二集                内容简介:   猫猫的生日宴会引发了一次孽缘,面对已经得到的人妻,石头又该如何?小 月背后的故事变得错综复杂,更引出了整个工业区的一个毒瘤──湖南帮。石头 首战湖南帮,谁胜谁负?石头受伤住院,却得到了湖南帮老大的赏识,面对他的 诱惑条件,石头会坚持自己一贯的原则吗?三位美女都要献身,石头该如何取舍? 一次无意中遇到的抓捕行动,竟然让石头遇到了一名熟人,他是谁?石头又是如 何取得警察的信任与罪犯谈判?   Image Hosted by UploadHouse.com             第一章 混乱的生日宴会   如果说未婚少女的高潮只是让你在心理上获得巨大满足的话;少妇的高潮就 可以让你在感官上得到前者所没有的刺激,你可以清楚感觉到那被阴壁紧紧包围、 阴肉轻轻拥咬、阴液丝丝浸湿的消魂蚀骨的刺激。   阿如大口的喘着气,丰满的双峰在我的面前剧烈地起伏,我低下头,把她的 一颗乳头含在嘴里,阿如的乳头颜色已经有些发暗,但是毕竟没有喂养过小孩, 还不至于黑得像颗炭核,只是有些深红,总体上看起来还算娇嫩,我用牙齿轻轻 地咬着乳头,左手在阴蒂上揉搓几下,然后用中指顺着她的阴唇开口上下滑动。   阿如一直没睁开过眼睛,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的身体,噘着嘴唇 等待着我的亲吻。   我刚一贴进她的唇,她的香舌就已经闯进来,把我的舌头吸出去,被她略带 酒气的唇腔包围,吻得我舌根发疼。   老衲岂能任她摆弄!我用中指找到她身体的入口,顺着自己还插入在她身体 里的阴茎,使劲挤进去。阿如的眼睛突然睁大,嘴巴也松开我的舌头,我看她像 是马上要叫出来,连忙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小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手指顺 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进出着。不愧是结过婚的人,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   不一会儿,阿如已经双眼迷离,喉间低低的呜咽着,阴道内越来越滑,有几 次我的阴茎都已经从中掉出来,又被我狠狠地塞进去。   手指在她阴道上方摸到一个相对粗糙的肉块,我轻轻地揉了一下,阿如立即 夹紧双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颤动几下,这是她的G点!我像找到宝贝, 干脆把阴茎退出来,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那团软肉上揉搓。   阿如的身体先是有规律的颤抖着,后来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终于忍不住,她拚命地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石头,上来!”   多年后,我对阿如的记忆已没有那么清晰,甚至她的模样也想不起来,我一 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个女人弄混,分不清当时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体,还是 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唯有这一句:“石头,上来!”   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每当我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筋疲力尽的时候,这一句话 就跳出来,像春药般立刻让我重振雄风,继续在肉场中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旁边是我的小妹,丫头,再过去不到两公尺,是我的准女友猫猫,而被我压 在身体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别人的妻子。这种刺激的场面,综观我整个肉 欲生涯也不多见。   我的阴茎已经胀得有点发疼,深入在阿如的身体里面不停地跳动着,我把阿 如的双腿放在肩上,阴茎干脆连头拔出来,对准淫靡、湿滑的入口,大力一捅!   阴茎擦过阴壁,把爱液挤得四处飙散的刺激无法用语言表述了!阿如的阴道 内像有一团火一样灼得我舒服得要喷,但我不会这样就放过她,因为我知道,这 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等到明天上班,我们就会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 着各自的生活。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 享受现在。   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刺激是刺激,可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而且跪在 地板上的滋味也绝对不好受,因为汗渍的浸泡,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肯定是磨破皮 了,而躺在下面的阿如也绝不会好受到哪里,后腰肯定跟我膝盖一样的感觉;但 现在欲火攻心,哪里还有闲情管那些?   我扛着阿如的双腿,上身直立着,阴茎快速地在她的阴道内出入着。阿如捂 着嘴,眼睛紧紧地闭起来,身体随着我的摆动不停地晃动着。   抽插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放慢速度,因为阿如的爱液太多,抽插所带来的滋 滋水声太响,怕把另外两人惊醒,于是我放下她的两条玉腿,趴上阿如的身体, 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小心地抽插着阴茎。   阿如的两腿分得大大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当我用力时,她也藉势在我 屁股上使劲一按,让我深入得更彻底。我把龟头紧紧顶住阿如的深处,在她的身 体里使劲地研磨,龟头触到一团软肉,被它紧紧含住,我知道,这是阿如的花心 ;只见阿如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也挂在了我的腰上,紧 紧夹住我。   看着阿如像是饱受摧残的样子,我心里大乐,干脆松开她的脖子,把左手中 指放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   阿如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地舔、轻轻地吸。这就是刚 才插进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上面沾满她的爱液,不知道阿如尝到自己爱液是什么 滋味;但我才不去理会,我一边使劲地研磨着她的花心,一边低下头亲吻她的乳 头。   阿如的乳房很壮观,像两座山峰般耸立在她的胸前,虽然峰体已经倾斜,但 绝对没有塌陷,乳沟很深,像山峰中间的小涧;可惜我没有乳交的爱好,否则这 一对乳房夹住阴茎不停摩擦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房间很暗,虽然还是白天,但是我习惯在家里把窗帘拉上,不露一丝光线。   即使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体。被汗水浸渍的双 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一根腿的脚踝处还悬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那是刚 才被我脱下的;上衣已经全部推到了脖子底下,其实也只是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 心,胸罩已经在后面被解开,在胸前乱成一团;两人的身体下面,大量的汗水汇 集到一处,闪着烁烁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颗奶头用牙齿咬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头被拉得很 长,白色的山峰随即挺立起来,我松开嘴,山峰弹回原处,顶端的蓓蕾却更加挺 翘。   我趴在阿如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阿如,舒服吗?”   阿如一边点着头,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的唇上仔细地舔着;我把 手撑在地上,尽量减轻对她的压力,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抽插,就是不深入 到里面。   阿如很快就扭动起来,白了我一眼,身体往下缩,想主动让我深入。   我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进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使劲 抱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下体扭摆着,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石头,进来嘛!”   我故意逗她,说道:“想要了?是不是想让我全部插进去?想的话就求我啊!”   阿如羞红着脸,不安的看了看旁边的丫头和猫猫,然后在我耳边道:“快插 进来,我受不了了!插深点!求你了,石头!”   我听得欲火大盛,喘着粗气命令她:“把下面挺起来!使劲挺!哥哥要使劲 插你!”   阿如的脸立刻红得像颗番茄,把腿放到地上撑在地面,下体乖乖地挺起来。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点两下,正当她心急的时候,腰一使劲,阴茎突然 深深地插进去,直顶花心!阿如一下子张大嘴,我见事情不妙,急忙吻上去,堵 住她的声音。   阿如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阴茎在她的身体里 面快速地抽插,虽然没有深入,但速度绝对快!这样可以不发出声响,却又让双 方感觉强烈的身体刺激。   我双手抱住她的圆臀,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强烈的快感让阿如的头不 停地乱摆,纤长的发丝有几次差点甩到丫头的身上!   抽动了很久,我觉得是时候了。我一边保持着速度,一边轻轻的叫着:“阿 如?”   阿如很快明白我的意思,对我点头道:“我昨天刚完!”   我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跟我做爱的女人与我心意相通,这让我感觉我们是在 做爱,是在灵肉结合,而不是单纯的寻找皮肉的刺激。   终于,在阿如剧烈的颤抖中,我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射出我的精华。   我瘫软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指还随意的拨弄着她的乳头。   阿如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懒懒的对我说:“石头,快起来,我要穿衣服!”   我躺倒在一边,顺势拉上自己的裤子,反正是脏的,等会儿要洗,凑合着穿 吧!再帮阿如戴好乳罩,然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上来,路过丰臀的时候伺机摸了两 把,再心有不甘的帮她穿好。   我一手搂着阿如,一手还放在她的衣服上,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她的乳头; 阿如温顺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波。   我把她的头抬起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道:“舒服吗?”   阿如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抿着嘴唇没说话。许久才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对不起我的老公!”   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爽都爽过了才说这种话,是不是晚了点?不过口头上 还是要安慰一下。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头上亲吻了一下,抬头正想说话,猛然听到旁 边有人叫道:“石头!”   是猫猫!   这一声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吓得不轻。阿如大气提在胸口,我几乎听不到她的 呼吸,平躺在地板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完全没有刚才婉转承欢的样子;我 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侧躺,眼睛紧紧地闭着,感觉到有冷汗顺着脊背滑落下来, 浸湿还有点干意的衣服。   过一会儿,居然再无动静。   我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猫猫和丫头抱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 腿压着腿,呼吸平稳、鼻息悠长,原来是说梦话!吓死我了!   我低头看阿如还紧闭着眼睛,上衣因为刚才我手抽得匆忙而微卷着,露出一 小块白色的肚皮,可爱的肚脐像一只大眼睛一样盯着我,色心又起,趴下身子在 她的肚脐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睁眼看我。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说梦话呢!”   阿如起身看了一下,这才放心下来,手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 了!”   我装作安慰她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捏着,实际上是在揩油。   阿如一把将我的手拨开,在我耳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赶紧睡回 你原来的地方,假如她们醒了,看见就不好了!”   我叹了口气,正如我先前所预料的结局,我和阿如也就只有这一次情缘。   我乖乖地回到猫猫的身边,这次我在她的右边躺下,我总不能把她们俩掰开 吧,这时候弄醒她们,无疑是自寻死路。   我看着眼前的窈窕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猫猫在梦中还叫着我的名字,而 我,却在一分钟之前还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有些愧疚也有些伤感。猫猫真的 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吗?我没有信心却无法拒绝她。   每次初入爱河的时候,我都认为跟我欢好过的女孩子一定是我的挚爱,我甚 至憧憬着与她白头偕老的样子,可是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到有些东西,你 拿一回事,对方还不以为然呢!肉体是肉体,灵魂归灵魂,就像《生命不能承受 之轻》的作者昆德拉说过的一句话:“肉体和灵魂具有不可调和的两重性!”   意思就是说:要做到灵肉合一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我开始的时候可以是这 个样子,但现在你来问我,我做不到!   那猫猫呢?她能做得到吗?   我把手放在猫猫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这名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把一颗对爱 情向往而神圣的心系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惭愧?   我是被猫猫弄醒的。   下午可能太累了,猫猫和丫头打开电灯洗完澡,把衣服都洗了,我还不知道。 两个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体的一边,一个捏着我的鼻子、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把 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们俩,要不是浑身酸痛得要命,早去打她们的屁股。   只见猫猫已经换上睡衣,小脸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当 我眼睛无意间扫过丫头时,刚刚睡醒的兄弟差一点又昂起头来!   看来是原来的衣服脏得没法穿了,小丫头干脆穿着猫猫的睡裙,一条白色的 小内裤在分开的裙叉中露出来,内裤的中间已有略微鼓鼓的一个小包,雪白的大 腿还不经意的张开着。娘哎,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冲进厕所,随手把门关上。 一看,果然流鼻血了!   冲凉真舒服!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使劲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下 午的荒唐,不由得一阵心虚,千万不能留下把柄让猫猫知道!对了,阿如呢?怎 么没见到她?我朝外面的两个人喊:“阿如呢?怎么不见人影?”   猫猫答道:“都走了一会儿了,现在才问!”   我放下心来,不过又疑惑她是怎么走的?难道是穿着脏衣服走的?总不可能 光着屁股吧?一看桶里刚洗净得衣服堆里,露出一件黑色的胸罩,我恍然大悟, 肯定是冲洗后穿猫猫的衣服走的。   我想像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身体里还残留着我的精华,晚上又得应付自己的 老公。我不由得嘿嘿一笑,心想:兄弟,对不起了,让你戴一次绿帽子!   高兴的洗完澡,随便擦一下身体,正想穿衣服的时候,我差点一头撞墙!衣 服呢?地上堆积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墙壁上的挂钩却空空如也。   我好像……没拿衣服就进来了?现在怎么办?脏衣服肯定是不能穿回去,我 盯着那条四角短裤,看了半天也没有下起把它反过来穿的决心,那上面还有我下 午的残留,点点白斑拼凑成一个鬼脸,咧着大嘴冲着我笑,现在只好叫猫猫帮忙 拿衣服。   我对着门外叫道:“猫猫,嗯、那个……帮我把床头上的短裤拿过来!”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去拿衣服。   我躲在门的后面,心想:替人拿短裤还有这么开心的!听着脚步声近了,我 把门稍微打开一条缝,正想接过递进来的衣服,不料门直接就被大力的推开了, 一个纤细的人影闯进来,找了一圈没找到我,回头一看我光着屁股躲在门后。   是丫头!丫头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体,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把手中的短裤一扔,惊声叫道:“啊!……色狼!”   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短裤,心里非常委屈,“我色狼?是我让你进来的?看 都让你看了还说我色狼?”   我气急败坏地穿上衣服,嘶声喊道:“猫猫呢!”   声音居然尖锐得变形。   丫头在猫猫房间里远远地喊道:“去楼下买啤酒了!”   又喝?中午没喝够?我都有点怕这两个小妮子了,怎么比我还能喝?   我穿着运动短裤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只见丫头躲在猫猫的房间不知道搞什么, 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来,小丫头,脸还嫩呢!忽然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只见 猫猫双手各拿着两瓶啤酒站在门口。   我皱着眉头,接过啤酒说道:“猫猫,你想灌醉我啊!”   猫猫在我后面进来,笑道:“我今天最大!我说喝就喝!我在家过生日都没 这么开心!”   我心想:你当然说喝就喝,中午一箱啤酒,十二瓶你顶多喝了一瓶半就醉了, 三个小妮子总共喝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归我,害我一下午老是想上厕所!不过 现在只有四瓶,无所谓了。   “丫头呢?”   猫猫站在客厅里问我。我朝她的房间努努嘴,猫猫就笑着进房间,过了一会 儿,她就和丫头说说笑笑的走出来。   看到我站在面前,小丫头立即停止说笑,脸上通红,头低低的不敢看我。   猫猫在我后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还是小孩子,看到这样子, 多不好意思啊!”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房间,心里嘟囔着:她哪是看我光着上身不好意思, 她连我上下哥俩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随便弄了几道菜,毕竟中午吃得太多,现在还没怎么消化。   猫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在家里从来不过生日! 以前小的时候还过,无非是父母送我几本书,之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连肯 德基都没吃过,他们说不卫生也没营养。后来我干脆不过了,住校后,连生日那 天都不回去。像今天这么开心,还是头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份开心留得时间久一 点!”   我握着猫猫的手说:“猫猫,别怕,以后每年我都让你开开心心的过生日!”   小丫头在一旁啐道:“真肉麻!”   我和猫猫相视一笑,手却握得更紧。   吃完饭,三个人一起收拾桌子,猫猫突然问我:“石头,不是有麦克风吗? 今晚我们唱卡拉OK,好不好?”   我当然答应,急忙找齐全套设备,令人郁闷的是,两个妮子居然不会唱歌! 真是让我跌破眼镜!半个小时里,两妮子唱了八遍《两只老虎》不过说实在的, 歌虽然唱得不怎么样,伴舞却异常精彩。   两人都穿着睡衣,醉态可掬、左摇右晃,胸前春光不时露出来,更要命的是, 小丫头居然没穿内衣,我有几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头!   正在我鼻子发痒的时候,丫头忽然把麦克风塞到我怀里,说道:“哥,你唱!”   猫猫也在一旁怂恿着我唱,拗不过她们,只好起身换一张CD,对着麦克风 唱起来: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左右每天思绪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据却苦无医是你让 我着了迷给了甜蜜又保持距离而你潇洒来去玩爱情游戏我一天天失去勇气偏偏难 又难忘记等等为你心有独钟因为爱过才知情多浓浓得发痛在心中痛全是感动我是 真的真的与众不同真正为你心有独钟因为有你世界变不同笑我太傻太懵懂或爱得 太重只为相信我自己能永远对你心有独钟一曲陈晓东的《心有独钟》唱的余音绕 梁、缠绵悱恻,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说实话,我唱歌曾经得过奖,虽然那只是以 前工作单位的歌唱比赛,好歹也是个第一名,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猫猫在我唱第一句的时候就像被点了穴,小丫头也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 看着我,一曲唱完,两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应过来!   猫猫惊喜地拉着我的手说:“石头,你唱歌好好听啊!”   丫头更直接,干脆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一口,说道:“哥,真好听!我今晚不 走了,在这听你唱一整晚!”   什么?唱一整晚?还不走,那你睡哪?我一脸不快的看着猫猫,却被丫头逮 个正着,白着眼问我:“怎么?不欢迎吗?”   作势要扑向我。   我连忙满脸堆笑,大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小丫头和猫猫一连三天都睡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终于回宿舍睡了。   这三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段炼狱般的日子。   第四天上班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嗓子里就像被一团火烧得往外 直冒烟。   阿如在大家面前显得平静,脸上还是从前淡然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变化。跟 我的交流也只限于工作上的内容,没有半句闲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种下属对上 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才对着我的背影注视良久,我 能感觉得出来。   晚上猫猫约我去阳光广场,想到好久没有跟猫猫一起散步,我毫不犹豫就答 应她的邀请。   深秋的广东已经渐渐有了寒意,晚风迎面吹来,猫猫在我的身旁有点瑟瑟发 抖。我用右臂搂着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驱寒。   走着走着,猫猫突然抬头问我:“石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逛街吗?”   我摇摇头。猫猫继续说道:“你很细心,走在街上,你总是让女孩子走在里 面;过马路的时候,你总是站在有车来的方向。我喜欢这种被你呵护的感觉,很 幸福!”   我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没注意到,被你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   猫猫温柔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经意的温柔。不娇柔、不做作,小月 没说错,你是个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地一痛,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   猫猫却不知道我的变化,继续说:“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门时,对她关 怀备至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我觉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名被你体贴、被 你拥抱的女孩子,如果是我该多好啊!”   我勉强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道:“现在不是如愿了吗?”   猫猫也随之紧紧抱住我,说:“可我老觉得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害 怕有一天当我醒来,我找不到你了,你像小月一样走得无影无踪!或者,小月回 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说:”石头是我的,把他还给我!‘到时,我真的不 知道该怎么办!“   猫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说:“傻丫头,整天胡思 乱想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拆散我们!”   猫猫腆着小脸问我:“石头,你还爱着小月吗?”   我心里一阵烦躁,冷冷的对她说:“不要提这个名字,我不想听到!”   猫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又把头埋在我的怀 里。   走了两步,我忽然停下。猫猫疑惑道:“石头,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   我没有回答,慢慢地转过身,对着一个地摊前站立的人影,问道:“唐勇! 为什么跟着我?”   那家伙还想装成买东西,被我识破后脸上一阵尴尬,索性走到我面前,上下 打量着猫猫,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这小子 真行啊,这么快就换了一个!”   我把猫猫往背后一挡,冷冷地说道:“关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没空理 你!”   唐勇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叫石头是吧?别那么嚣张!小心怎么死的都 不知道!”   我鄙夷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滚远点!老子 没时间跟你闲扯!”   唐勇也怒了,一步跃到我面前,一张口满嘴的臭味差点把我熏晕,问道: “小月呢?她去了哪里?”   不提小月还好,一提她我就像被点燃的鞭炮,一下子跳起来,一脚踹在他的 肚子上,直接把他八十几公斤的身躯踹得四仰八叉,并骂道:“妈的,想找自己 找!别来烦老子!”   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猫猫惊叫一声,紧抓住我的衣服,颤抖着对我说:“石头,别惹事!走吧, 我们快走吧!”   我往地上那个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搂着猫猫离开了。   看着猫猫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别怕, 像他那样的胖子,我还没放在眼里!”   我没有吹嘘,怎么说我也是在武警部队训练三年,对付这名身宽体肥、行动 笨拙的家伙跟割草似的,况且就算是两、三名年轻小伙子也别想近我的身。   虽然两、三个没问题,但十几个我可抵挡不住!还没等我和猫猫走多远,我 就感觉不妙,回头一看,足足有十五、六个人朝我追来,为首的竟是唐超!   唐超举着一根木棒恶狠狠地跑到最前面,怒道:“打死他们!”   我一看不妙,竟是湖南帮!我一把抓紧猫猫的手,大叫一声:“快跑!”   拖着猫猫开始没头没脑的狂奔。   湖南帮是这个工业区的毒瘤,平日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警方打击过很多次, 可是很多人想要加入,抓进去一个就又有一个人入帮,屡抓不绝,他们心很齐, 只要是湖南的老乡出事,请一顿饭就可以帮你摆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请到他们!   猫猫脚软得几乎无法走路,我几乎是半拖半抱带着她往前跑,速度当然慢许 多,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一群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头顶上的棒子像下雨一样落 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猫猫受伤!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双臂护住她, 然后弯下身,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劈哩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 听到自己脊椎发出的“格格”脆响,疼!非常他妈的疼!   我咬着牙硬忍着钻心的疼痛,抓住机会,一脚踹开旁边的人,双手使劲一推, 把猫猫甩在公路旁边的草地上,大声喊道:“都朝我来!别动女人!”   唐胖子这时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抬起肥腿踹在我的大腿上,骂道:“你妈 个逼的!敢动老子,给我往死里打!”   说实话这家伙的脚劲并不大,但我还是假装跌倒的样子往后趔趄了一下,顺 手抓住一个人的棍子,反手砸在他的脸上,把棍子夺下来!   趁他们愣住的机会,我朝唐胖子的头就劈下去;他的脑袋反应还算灵活,往 旁边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杀猪似的叫着退下去,这时那些人已经 清醒过来,围着我一边叫骂,一边狂殴!   没有天,没有地,甚至没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机械性的乱飞狂舞,也不知 道砸中多少人,还是一个都没砸到,因为我已经被打得意识不清,甚至没有疼痛 的感觉,我听不见猫猫的声音,只能看见她恐惧的眼睛和哭泣的脸庞,在意识最 后清醒的一刻,我透过人群看到远处闪烁的警灯。   警察终于来了!我心里一松,终于晕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感到全身疼得要命,脑子昏昏沉沉。   只见丫头趴在我的床前睡着,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丫头就醒了。   “哥哥,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过去一天一夜!你吓死我了!”   丫头抱着我哭喊着。   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却像是灌了一万斤铅,抬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居 然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看样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摇了摇头,示意丫头起来,笑着说:“我没事!只是小伤,要不了我这条 老命的!”   丫头摸着我的脸,流泪说道:“什么小伤!你断了两根肋骨、两只手臂骨折 还有脑震荡!这是小伤吗?”   我皱了一下眉头,骨折倒没什么,脑震荡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后遗症,便 担心地问丫头:“医生有说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现在还不知道!还需要密切观察。”   一名小护士走进来接口说道:“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会经常性的头疼。”   我点了点头,对丫头问道:“你猫猫姐呢?”   丫头眼框一红,指着旁边说道:“这不是在旁边吗?你知道吗?猫猫姐输好 多血给你,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刚才从手术室出来路都走不稳!”   我大惊,扭头看着在旁边病床上沉睡的猫猫。   她脸色有些苍白,即使在梦中,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一起,显然是在为我担心。 这个傻妞,自己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怎么可以输血给我呢!我想去抱她,却全 身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出我的意图,小护士一边整理着药品车,一边说道:“放心吧,她没事, 睡一回儿就好了!”   丫头起身去帮我装水,趁此机会,我打量着小护士,二十岁左右,瓜子脸、 眼睛没有猫猫的大,却也是一名小美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吴言,你说的这一段时间有多久?”   小护士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朝她的胸脯努嘴,说:“你挂着这个,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   吴言恍然大悟地低下头,笑道:“我都忘了自己戴着护士牌!”   既而抬头看着我说:“脱裤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只见她转身拿出针管,心里一寒,问道: “要打针啊?能不打吗?”   吴言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头上缝了三针,不打针怎么消炎?快点脱!”   我苦着脸对她说:“你看我的样子,怎么脱啊?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打好不 好?”   吴言瞪眼说道:“这是能杀价的事情吗?现在打!我帮你脱!”               第二章 湖南帮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脱了裤子!哎,这要是在家里的 床上就好了!还没等我想得再美一点,一股冰凉后的刺痛从屁股上一直钻进脑子 里!   哎唷妈呀……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病房里。   看着满头冷汗、缩在病床上的我,小护士和丫头相视苦笑,心想:这家伙, 骨折都没吭一声,打个针,脸都吓白了!   我请猫猫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板,告诉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申请辞职。广东就是这样,没有请长假一说,如果你需要请半个月以上的假, 干脆辞职。   老板在电话里询问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叫我安心养伤,他会尽量再找人选, 如果没有合适的,等我伤好了再去上班;看来,他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现还算 满意。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小丫头又来医院探视我,那时候我已经催促猫猫去 上班,而丫头居然假都不请,直接旷工出来了。   丫头一见到我扔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便哭喊着、抱在我身上,还说要申请 看护,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她赶走。   小护士吴言现在已经跟我混得很熟了,经常打趣道:“你小子看不出来魅力 还蛮大的,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叹气说道:“没办法,人太帅就是麻烦,很容易遭天嫉!”   小护士咯咯笑着,白了我一眼,骂道:“臭美!第一次见脸皮比鞋底还厚的 男人!”   警察来找过我,询问当时的情况;但因为我不相信警察便敷衍了事,毕竟他 们是有钱人的管家、穷人的煞神。别看平时报纸、电视上吹嘘有多少的破案率, 其实这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怎么不去报导大部分没破的案子?   何况,我不想和湖南帮结怨太深,毕竟我只是一个劳工,个人实力和一个帮 派不在同个等级。因此当他们询问是否要报案时,我一口回绝;而警察也乐得清 闲,他们根本懒得管一个劳工鸡毛蒜皮的事,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处理的也就 随他去,于是胡扯几句,两个警察便拍拍屁股走了。   此时,猫猫打电话过来,说道:“石头,厂里今天错峰用电,白天不上班、 晚上上通宵。我一会儿和丫头过去。”   我连忙对着电话说:“你们不要过来了,吃的、喝的都有护士照顾。你们这 几天也没睡好,医院也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紧点,别让 那帮小子睡着,特别是钣金车间都是大设备,人稍微马虎一点就是会出大问题!”   还没等猫猫回话,小丫头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哥,我帮你熬了乌鸡汤, 补身子的,马上帮你送去,我们去一会儿就回来!”   看来偶尔住院也不错,起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我躺在床上高兴的想着, 忽然吴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 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道:“石头,要打针了哦!”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惊叫着要她走开。   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 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 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 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 你酒精还没擦啊!”   吴言很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外一拔,然后拿棉花使劲地擦在 我屁股上,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我的身体。   “啊!”   我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不要再待这 鬼地方!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 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   我反驳道:“你这是打针吗?是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   吴言“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说道:“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 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   这一下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哆嗦一下,让我立刻闭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都要固定洗澡;但自从住院以来,便 没有洗过澡,让我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叫了她一声。   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   吴言闻言走过来,问道:“哪里痒?”   我请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一会儿,看我双臂包得跟棒子似 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吴言细嫩的小手一碰触到我腿上的皮肤时,我们两个 同时颤抖一下。   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抓了两下,问道:“是这里吗?”   我摇摇头,说道:“再往上面一点。”   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将手往上挪动。   “再往上面一点!”   “还要再往上面一点!”   “快到了,再上面一点点!”   吴言猛地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   我苦笑着说:“老姐,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不然你 把我胳膊上的东西解开,我自己抓!”   吴言摇头道:“不行,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松开!”   我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痒啊,真想抓几下!”   吴言想了一会儿,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帮你好了!在哪儿?告诉我。”   我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大腿根!”   看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连忙又说了一句:“毛、毛里面!”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经常感觉到阴毛里的皮肤很痒,而且非抓不可。但可 以肯定的是我没病,这也绝对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   吴言的小脸已经羞得通红,要不是我的表情无比真诚,恐怕她早给我一巴掌, 也幸亏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小妮子犹豫良久,才硬起头皮对我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有病啊我,这事能让别人知道吗?除非我脑残!   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后,小妮子纤细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是在 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随着我的提示,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刺激得我汗毛都舒 服得立起来了,终于,小手到达了我的茂盛处,她犹豫良久后,小手把我的内裤 往下一拉,手指就颤抖着放在我的小腹下面。   小妮子的头都快埋到我的身上,手指与其说是在为我抓痒,不如说是在为我 梳毛,好几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   我舒服得长吸一口气,声音居然有些变形,叹道:“对,就是那里!不要用 指甲,用手指,轻点、轻点……”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兄弟无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   吴言肯定碰到了,虽然她在当学生的时候,曾无数次见识过这东西,但那都 是些图片或着是标本,还是第一次触摸到眼前这个散发着热气的活物!我甚至能 听到她心脏在快速地跳动,脸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而本来在我阴毛 上抓的小手也由原来的被动改为主动触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弟整个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干脆闭上眼睛,避免她尴尬,示意她继续下去。   她真的是个生手,握着我的阴茎一动不动,只是不时地握紧;我大呼过瘾, 想不到住院没几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护士为我打手枪,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吴言玩了一会儿,开始摸索着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龟头,在中间的马眼上划圈。 阴茎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动几下,把小妮子吓一跳,差点撒手不干。   过了一会儿,吴言见没什么后果,又犹犹地抓回去在马眼上又划一下,阴茎 也随之跳动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地在马眼上划着,我的阴茎就随即一下、 一下的跳动着。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小妮子嘴巴动了一下,我看得出来她说什么了:“真好 玩!”   你好玩,我可难受了!这不是折磨人嘛!我摇动着身体抗议着,小妮子感觉 到了我的不适,停止对马眼的挑逗,随即触摸我的两个蛋蛋!   吴言把我的两个蛋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动着;虽然不疼,也让我很难受。 我心想:你以为这是两个铁胆啊!不行,不能让一个小妮子这样玩弄我!   我轻轻地招呼她:“吴言,过来我跟你说话。”   小妮子红着小脸把耳朵附过来。   我对她说:“帮我舒服一下,我好难受!”   说着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一下。   小妮子浑身一抖,扭头问我:“怎么才让你舒服?”   我对她说:“像刚才那样抓着它并上下套弄!”   吴言闻言脖子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说道:“坏蛋!我不会!等你老婆来了, 让她帮你弄吧!”   说着,推起药品车,一溜烟跑了!   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弄得我半死不活的晾在 这里,我气急败坏地朝门口喊道:“吴言你回来!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   “谁不负责任啊?石头,怎么了?”   猫猫闪身从门口进来,一脸惊讶地问。   小丫头也从后面跳出来,问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刚才差点撞翻我的 汤!”   好在老衲反应够快,脱口说道:“她说要帮我打针,还没打就跑了!”   猫猫笑道:“喔!没关系,我去叫她,难得石头今天主动要求打针,一定要 多打几针才行!”   我靠,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这鸡汤真好喝。   两名小美女轮流喂我,将一整盅的汤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 嘻哈哈的聊天。   看着两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样子,我暗暗感慨:石头啊, 石头!你何德何能,竟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关心你、照顾你,你可不要负了她们啊! 一定要让她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是你的任务!我为我的无耻 思想陶醉一整天。   中午喂我吃完午饭,我就催促她们回去。猫猫想着自己晚上还要上班,于是 听话的回去;丫头却因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来,说是要照顾我,让我大感头疼, 心想:你这个捣蛋鬼,能老实待在病房,我就要烧香拜佛,还奢望被你照顾?我 连想都没敢想。要不是她威胁要叫小护士帮我打针,我真要拉下脸把她赶回去。   吴言直到下班都没来病房。   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就自己开溜,即使我想找个机会跟她算帐都没 办法;但看她那个样子,应该还没有经验,如果有机会能够一亲芳泽的话,我肯 定是不会放过的!   因为中午汤喝多了,现在居然想尿尿。   以前都是吴言把一个带长嘴的尿壶塞到我的被窝里,等我尿完再捏着鼻子拿 出去倒掉;可现在看形势,她恐怕是再也不希罕做这种事情,因为我的身体对她 来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我的宝贝兄弟被她的魔爪无情地摧残数分钟,尺寸大小、 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却连她的第二神秘处都没见过,这实在是不公平。我 愈想愈不甘心,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丫头正在帮我剥橘子,听到声音抬头问我:“哥,你怎么了?”   我瓮声瓮气的说:“想去厕所。”   丫头皱眉说道:“你不能走路啊,怎么去?”   我暗道: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让丫头帮我拿尿壶,总不成让我尿在裤 子里吧!   其实相对来说,我腿上的伤稍微轻点,就是左腿大腿处软组织挫伤,骨头没 事,只是感觉到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劲;主要的伤口是腰,因为被棍子砸到腰 眼,导致浑身无力,不过这几天已经没有那么痛。我也尝试做弯腿的动作,基本 上没什么大碍。再说天天躺在病床上快把我憋出毛病来,说什么我也得出去逛逛。   我把丫头叫到面前,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丫头,帮哥把裤子穿上。”   丫头脸羞得都红了,扭捏了半天都不肯动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兄 弟,何况现在还穿着内裤,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一急,道:“快点,要尿裤子 了!”   小丫头这才红着小脸、低下头,掀起毯子把脚露出来,为我穿裤子。看着那 噘着小嘴的模样,像极饱受欺侮的小媳妇,让我“噗哧”一下笑出来。   丫头脸更红了,眼珠朝我一翻,道:“坏哥哥,你笑什么?”   我说:“妹子,你知道吗?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   丫头开心地看着我笑,说:“哥,是真的吗?那我天天帮你穿衣服!”   我心想:还是算了吧,你愿意我还觉得别扭呢!就算我不别扭,猫猫也不乐 意啊!就算猫猫同意,全国人民也不答应,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为一个二 十多岁的男人穿裤子,成何体统!   穿到胯部的时候,丫头为难起来;我也不说话,看她怎么搞。只见丫头把毯 子盖住我的腿,手伸进去,轻轻地把裤腰从我屁股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 不帮忙,还把屁股使劲往下沉,让她抬不动。   丫头吭哧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着头就在我面前不到四十公分,口中吐 气如兰,因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头发低垂下来,在我的脸 上扫来摆去,有种痒痒的感觉。   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丫头,谢谢你!”   丫头顿了一下,在我面前的眼睛熠熠生辉、脸色潮红,却不敢直视我,低声 说:“哥,如果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我就帮你穿一辈子的裤子!”   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啐道:“呸呸呸!小乌鸦嘴别咒我!”   我也没有再刁难她,但丫头的手在我屁股上动来动去,搞得我很难受,让我 忍不住悄悄地抬起身子,才终于穿好裤子。   她摸索着为我系好皮带后,便扶着我坐起来,我瞪着她说:“就这样出去啊? 大门还没关呢!”   丫头莫名其妙地看了房门一眼,说:“关着呢!再说你不是要去厕所吗?”   我笑着说:“拉链啊,你要把它拉上啊!”   丫头脸更红了,小手再次伸进毯子,哆嗦地帮我拉拉链。她不抖还好,这一 抖就像个小按摩器,不停地在我兄弟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我的兄 弟就承受不了,愤怒起来。   小丫头“哎呀”轻叫一声,双腿一软便俯在我身上,急促地呼吸着,含羞怪 我:“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子啊!”   我也不想啊!再说我已经控制得不错了,刚才你在我屁股上,我很努力地让 它睡觉,现在是你自己把人家叫醒,却来怪我!   丫头浑身发软的趴在我身上,手却按在我的下体上,恐怕她已经没有力气把 手拿开;偏偏这兄弟火气还大得很,大概是因为上午时,小护士把它挑逗得不得 发泄,这次又碰到一个来招惹它的,肯定是更加嚣张,膨胀得几乎要从内裤里弹 出来!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气,虽然压得我的上身很痛,但我也不想叫她起来; 其实我很喜欢抱着丫头的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揽 在怀中很舒服。只是摸着我兄弟就不必了,我用缠着绷带的胳膊笨拙地拍了拍她 的后背,很不情愿地叫道:“丫头,我们走吧!”   丫头抬起身子,右手有意无意的在我兄弟身上抓一把,然后一使劲,拉上拉 链!   我一踩到地面,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晃一下,丫头连忙把我紧紧抱住, 紧张地问我:“哥,怎么样?”   我摇摇头,可能是太久没下床,人有点虚,便站着休息一会儿,觉得舒服多 了,才由丫头搀扶着往外走。腰和腿倒是没有我想像中的疼痛,只是有点酸痛。   我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丫头打开门,方便我走出去。   站在走廊里,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暗道:啊!能自由活动的感觉真好!整天 待在病房就像在坐牢,都快把我憋出病来!   工业区的医院不像在市中心那么热闹,走廊上空荡荡的,看了看护士站里的 闹钟,也难怪都快十点了,病人都休息了,谁还出来乱跑。   两个人走到男厕所门口,丫头怯生生的朝里面轻声喊道:“有人吗?里面有 人吗?”   等了几分钟没人应声,确定没人后,丫头才扶我进去。   妈的,厕所的灯居然是坏的!我无奈地摸索着走到小便抖前,对身旁的丫头 说:“可以了,你出去吧。”   丫头没有动,面对着我说:“你怎么脱裤子?”   我愣了,是啊,我怎么脱裤子呢?两个胳膊绑得比大腿还粗,一直缠到手上, 只留半截手指头在外面,动一下都困难,丫头没再说话,手却伸向我的裤裆;我 哆嗦了一下,也没动作,反正裤子是她穿上的,再让她脱下来也没什么。   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说:“妹妹,男人尿尿不用解皮带的,把拉链拉开, 掏出来就可以了!”   没有光线我也能感觉到丫头此时的羞意,拉着我裤子拉链的手抖得比刚才还 要厉害。一截短短的拉链她几乎用五分钟才拉下来,然后颤抖着把小手从我的三 角裤边缘伸进去,把我的阴茎拿了出来。   很奇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家伙现在居然垂头丧气的耷拉在裤子上,刚刚被 丫头小手摸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服了它,该起立的时候你不起立,不该 动弹的时候你像个愣头青似的猛跳个什么劲!   无奈地趴在扭头不敢看我的丫头耳边,轻声对她说:“丫头,帮我扶起它, 要不然会尿到裤子上!”   丫头“啊”的叫了一声,声音甜腻得让人发软;可半天没见她有动静,我知 道她还在犹豫,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做这种出格的事也真难为她。可不 扶着兄弟真的会尿到裤子,我都二十几的人,还这样不被人笑死才怪!我只好又 催促她一遍。   丫头慢慢地转过身,小手摸到我的下体,轻轻地放在我的阴茎上面,向外一 抬。   刺激,真是刺激!丫头的小手嫩嫩的,可能是第一次实际接触男人的这种东 西,抖得不成样子又不敢握实,那种似有似无的撩拨,让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 凉气。我对丫头说:“妹妹,别抖,我瞄不准!”   不说还好,一说她哆嗦得更厉害!我心想:要坏事,你这个弄法,我兄弟不 起来才怪!果然,没几分钟,阴茎开始充血发硬,已有抬头的迹象。   丫头着急地问我:“哥,怎么样?完了没有?”   我一阵头大,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尿不出来!   好不容易尿完,我让丫头帮我把裤子拉好,丫头问我:“哥,你不洗洗啊?”   我笑了,说:“你们女孩子尿完才洗呢,男人哪用洗,塞回去就可以了!”   丫头说:“那多脏啊!不行,你得洗洗!”   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到旁边的洗手台,用手接了一点水,就敷在我的兄弟头 上!   刚才尿不出来,急了一身的汗,现在忽然被凉水这么一冲,加上小丫头的手 不停在龟头上磨来磨去,我的兄弟马上怒火冲天!   小丫头“啊”的轻叫一声,一下拍在它身上,“坏哥哥,老实点!”   我暗道:是你搞的鬼,还怪到我头上!   女孩子一旦见识到你的秘密,肯定就不会把你当成外人。丫头扶着我躺回床 上,很自然的帮我脱下裤子,为我盖好被子,问道:“哥,你累了吗?睡觉吧!”   我哪能睡得着,看着她还站在我身边,笑着对她说:“我不累。你要是累了, 就在旁边床上睡吧,我困了就会去睡。”   丫头摇摇头说:“不,我要看哥哥睡着。”   我笑着说“那就和哥聊聊天吧!”   小丫头其实蛮健谈,她把小时侯的事和上学的趣事一股脑的讲给我听,我被 她天真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可惜手不能动弹,否则我一定要捏捏她的小脸蛋。   哎,我心想:都过这么多天,胳膊也差不多好了吧,不如要丫头帮我松开绷 带!   一听说我要解绷带,小丫头的头摇得像个波浪鼓,说道:“不行,医生说下 个星期才能拆!”   我不屑地说道:“什么都听医生的那就别活了!帮我拆,乖妹妹,顶多明天 我请你吃肯德基!”   小丫头呿了一声,说:“不稀罕!”   我眉头一皱,说:“那你稀罕什么?”   小丫头眼珠一转,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哈哈笑着说:“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打我啊,你看我这样子可承受不住!”   小丫头哼了一声,说:“我才舍不得打你呢!”   听得我心里甜滋滋的。   先从右手开始,小丫头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的线头,一圈一圈的把绷带拆开。 好几天没见到老衲举世瞩目的黄金右手,猛一看差点把我气个半死,明显肿得像 条腿,还戴着夹板。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把夹板拆下来,只好作罢,就简单打个 结;左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肿得跟史瓦辛格的大腿一样。   妈的!湖南帮,这笔帐老子记下了!   虽然没把绷带全部解开,起码现在可以活动手腕。我轻轻地甩动着两只手腕, 感觉还不错,只是有点酸,应该是太久没活动的原因,疼的感觉倒是没有。   丫头勤快地为我倒一盆水放在柜子上,小心的为我清洗着手上的药渍。   看着丫头细心呵护的样子,我怜爱地刮她的鼻子一下,道:“以后谁要是娶 了我妹,那真是捡到宝!”   丫头脸红,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跟着哥哥!”   呵呵,我愿意,猫猫也不愿意啊!不过我没说,只是调侃她:“那我不成了 罪人了?会有很多帅哥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要人,哭喊着要我把他媳妇还给他们!”   丫头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说道:“哪有那么多人要一个媳妇的?坏哥哥!”   我“哎呀”一声叫出来。   丫头的脸一下子变色,马上弯下腰问我:“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你很疼吗?”   我其实是故意逗她,装作很痛的样子,对她说:“我都说不要打我了,原来 你真的想这样对我啊!”   小丫头委屈得快哭出来,说道:“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很痛吗? 不然你也打我吧,哥!”   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逗她,突然在她小脸上亲一下,说: “骗你的,傻妹妹,我不疼!”   小丫头愣了一下,趴到我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坏哥哥,你吓死我了!”   我拍拍她的背,嘿嘿的笑着。   小丫头把头抬起来,咬着牙说:“不行,我要惩罚你,谁要你吓我!”   我心虚的问道:“惩罚我什么?你可要轻点啊!”   小丫头突然红了脸,附在我的耳边,轻道:“我要你……要你像那天一样亲 我!”   没搞错吧,这叫惩罚吗?看着小丫头一脸羞怯又满是期待的目光,我刚想蠢 蠢欲动的心突然犹豫起来,暗道:石头,你想做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啊!色亦 有道的道理,你难道忘了吗?   看着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小丫头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小脸气得发白,指着 我说:“臭石头!早就知道你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你自己待在这里吧,我要 回宿舍了!”   我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么晚了,我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只好 厚着脸皮说:“妹妹,换别的要求,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丫头“哼”了一声,道:“不稀罕!”   看来这妮子真的生气了,毕竟人家一个小女孩鼓多大的勇气才提出这种要求, 却被我无情的拒绝;我实在为自己的假正经感到羞愧,于是什么话都不说,一把 将丫头搂在怀里,低头就吻在她的樱唇上!   这是我第二次和丫头真正的接吻。   丫头的舌头很甜、很滑,被我吸得满嘴生香。我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一手 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和她深吻在一起,看得出丫头很紧张,眼睛紧 闭着、拳头紧握、身体不时轻颤一下。   看来这个姿势令她不是很舒服。她的身体靠在我身上,头却被我顶得仰起来。 身体扭了几下想调整姿势,却没有力气做出太大的动作;我干脆一边吻着她,一 边躺下来。我的本意是想让丫头趴在我身上舒服点,没想到她竟然脱掉自己的鞋 子,被子一掀和我钻进被窝!   我和丫头平躺在一起,两人的嘴巴一直没有分开。丫头的手心已经紧张得出 汗,我把她五指张开,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和她握在一起。   吻了足足有五分钟,我放开她,在她小巧的鼻头上亲了一下,说:“丫头, 满意了吗?”   丫头没有睁开眼,却抱紧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叹道:“哥,如果你不是猫猫 姐的男朋友,那该多好啊!”   我呆住。这句话猫猫也曾说过,只不过换个对象,我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 思,我想我应该感到荣幸,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我摸着丫头的小脸说道:“丫头, 你是我妹啊!你还小!”   丫头鼻翕抽动几下,终于忍不住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想做你妹!我早就喜 欢你了!你这个傻瓜,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丫头才十五岁,我再饥不择食也不 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啊!             第三章 迷死人的小丫头   我也叹口气,吻了她的脸蛋一下,说:“你还小,你怎么知道什么是爱与不 爱?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吗?要付出什么能得到什么,这些你知道吗?”   小丫头摇着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每天都要见到你, 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刮了她鼻子一下,笑道:“我的大小姐,你才多大啊, 你这辈子才刚刚开始,说什么一辈子啊!”   小丫头小嘴一噘,道:“哥,如果我今年十八岁,你会要我吗?”   我笑着说:“如果没有猫猫,我想我会!”   丫头立刻翻脸,说道:“今晚不许提猫猫姐!我就问你,如果我现在已经十 八岁,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我得承认我喜欢丫头,而且这种喜欢多少掺杂一点男女之情,否则我不会对 她有反应,于是我点点头,老实地回答:“会!”   丫头笑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嘴巴往我唇上一亲,道:“那你等我三年, 三年后我就十八岁,那时候你就可以要我了!”   我心里苦笑道:恐怕三年后,你连我是谁都忘了!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小孩 子,想法都天真得可笑。我点点她的鼻子,对她说:“小丫头,等你到了八岁还 记得我的时候,再说吧!”   丫头的小嘴又贴过来,看来她是亲上瘾,她一边啄着我的嘴唇,一边轻声说 道:“哥,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了你!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女孩子都有男朋友, 我一个都看不上眼,他们根本没办法和哥哥比!”   我晕了!现在的孩子真是可怕,年纪轻轻就开始谈恋爱!你能负担得起吗? 说到底都是孩子,心理不成熟啊!我叹了口气,一边回应着她的亲吻,一边说道: “小丫头,你真是个孩子!”   丫头狠狠地在我唇上咬一口,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刚想问她,又被她深深 吻住,耳边传来丫头有点颤抖的声音:“哥,不许你再说我小!你摸摸看,我已 经不小了!”   丫头在被子里牵起我的手,引导我按在一团柔软上,我吃惊的发现,那里竟 然是她的乳房!   这是一对十五岁女孩的乳房。或许在同龄人中,它已经算是相当成熟和丰满 ;但是在我摸过的所有咪咪中,它显得娇小而清涩,不过却异常细嫩、坚挺,少 了一分柔软却多了一股弹性;乳房的形状已经发育完全,圆圆的盘儿,大有继续 高耸的潜力,我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发出丢人的咕噜声。   丫头的举动让我不知所措。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 速撩起衣服让我的右手直接覆盖在她的胸前,那里的灼热让我呼吸困难,我唯有 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水,才能稳定自己内心的震颤。   丫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媚眼微合,她噘着嫣红的小嘴对我说:“哥,我 不小了吧?我只让哥哥知道,丫头已经不小了!”   我的手抖得厉害、心跳得飞快,我想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话在喉咙里 就被自己急促的喘息压回去,我哆嗦地吻上她的唇,身子一翻压在她的身上!   长裤早已被丫头脱下,兴奋了一天的兄弟此时又不知疲倦地昂起头,从内裤 的一角奋力冲出来,怒涨的龙头像准备冲锋的大炮,直接顶在丫头的两腿间,并 且把她的裤子狠狠地从中间的裂缝处顶进去!   丫头的娇躯颤抖着,在我手掌覆盖下的椒乳慢慢在膨胀,顶端的樱桃已渐渐 挺立起来,在我的手心里微微的颤动。   我把她的上衣撩起来,手伸到她的背后;丫头配合的挺起身,我两指一夹, 解除了她上身的束缚。   在满眼白色的诱惑中,我彻底的迷失自己,像一个贪嘴的孩子,我不停地吸 吮着那对点缀在白色中的红樱桃;丫头的呼吸非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 手抓着我的头发扯得生疼,却令我更加刺激!我把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牙齿轻 轻地咬几下,然后用舌尖挑逗它,再用嘴含住,把那颗乳头吸得不断胀大。   我将丫头的整个乳房亲吻一番后,就开始转移阵地,慢慢地沿着她光洁的肌 肤向下滑去;可能是因为年纪小,丫头的腰身纤细得不像话,但弧度却相当可观, 两胯夸张的向外侧延伸开来。我叹了口气,心想:假以时日,这又是一具让人喷 血的诱体!不过,现在她是属于我的!   丫头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没有轻易放过,灵巧的舌头吻过她上半身的每一处角 落,连腋窝和肚脐都不放过;而丫头时而扭曲着身体,时而尽力舒展,口中发出 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声。   “哥哥……哥哥……”   丫头难耐的轻吟着。   我伏上身,亲吻着她的樱唇,问她:“妹妹,怎么了?”   丫头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舌头,鼻中哼着,双手抱紧我的腰,喘息着说:“我 好难受!好痒,全身都痒!”   藉着吻她的机会,我已经把她裤子上的扣子解开,听到她此时的话,我再也 按捺不住,双手拉着她的裤腰往下一扯,一边狠狠地吻着她,一边用脚把她的裤 子褪下来!   隔着丫头的蕾丝内裤,我硬挺的阴茎顶在她的身体凹缝之处;丫头被顶得浑 身发颤,身体往上一动,眉头轻微的皱一下,毕竟她还是个孩子。   我滑下身子,在她胸前的娇嫩处稍做停留,然后一路滑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身上的被子被我们的扭动撑开一条大缝,透过房间的灯光,眼前的美景让我 鼻血汹涌,几欲喷发!   这是我见过最完美、最笔直、最娇嫩的双腿!肌肤光洁得几乎透明,我能隐 约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蔓延四周;两条腿紧紧地闭合,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大腿的 末端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我一向都不懂女孩子的内衣,所以看不出什么牌 子。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小丫头,穿的内裤居然是系带的!   我疯了似的在她的大腿上使劲亲吻,把她细嫩的皮肤印满唇印,然后双手艰 难地沿着她的大腿攀上内裤的边缘,拉住上面的粉色小绳。   我居然拉不动!不知道是因为她系得紧还是我手抖得厉害,一连拉了几次, 不是绳子从手中滑脱就是愈拉愈紧,内裤像一块膏药紧紧贴在小腹上,令我虽然 急得满头大汗却无可奈何。   丫头的头蒙在被子里,因此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只能在她身体的颤动,感 觉她也很紧张。真是的,也不知道帮我一下。   老衲纵横几十年,为女孩子开的苞也不在少数,像这种手忙脚乱的场面除了 第一次失身就再没遇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大失颜面。   就在我心急得想把内裤撕烂的时候,右手突然一松,带子就解开了!怪不得 我刚才解半天,原来左边的带子是装饰!   我直接把内裤往一边拨开,一名十五岁少女的最私密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 在我面前。丫头下面没有毛,一根都没有,紧紧闭合的一道小缝犹如初生的婴儿 般娇嫩无暇;我颤抖着把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抚摸慢慢地滑动。丫头低哼一声, 双腿不由自主的往中间夹紧。我把嘴凑上去,用双唇摩挲着丫头小腹上光滑的皮 肤,硬硬的胡须如针般在丫头的身体上激起层层疙瘩。   “痒啊……哥哥不要,很痒的……”   丫头想笑又不好意思,只好推着我的头,微微的抗拒着。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道小缝上突然一舐,丫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右手 “啪”的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下,一丝不宜察觉的清泉从裂 缝处流出来,此时我如获至宝,舌尖顺着泉渍调皮的向里面探去。   丫头的阴部有一点点的酸味,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味道,酸而不骚、 清却不淡,阴唇的颜色是淡红,大阴唇几乎和皮肤一样的白。   因为肤色和基因遗传的关系,亚洲的女孩子一旦长大成人,阴唇的颜色多少 会变得比较深,有的人即使是处女,阴唇也会微微发黑;而丫头的私密处,简直 就像一个不到八岁的小女孩的下体,干净稚嫩得让人不敢亵渎。   我轻轻地拨开外面的保护,粉红色的蜜园散发着微微的热气渐渐展露出来, 一朵朵鲜嫩的肉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把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围绕在中 间,这里,就是制造快乐的泉源!   我用舌头轻触着那团肉牙,每顶一下,丫头就抖一下,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在洞口的四周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然后轻轻地用手扩大洞口,我的动作很小 心,生怕自己的鲁莽弄疼丫头。   丫头的花蕊蠕动着,洞口在我的拨弄下扩大一点,我可以看到一片淡白色的 肉膜,那就是丫头守身的标志!不过等会儿,将被我的阴茎无情地捅破。   眼前的美景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已经无法去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我疯狂地亲吻着那团肉芽,用舌尖尝试着向洞内探视;丫头扭动着身体,丝 丝清泉在洞内流出,被我一滴未漏的喝进肚子里。   我飞快地脱掉自己的内裤,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一边亲吻着丫头的花蕊。   丫头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头疯狂地摆动着,她的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 牵过我的手覆盖在她的胸前,那顶端的蓓蕾已经胀挺到极限,在我的揉搓下发出 微微的颤抖。   我舔弄了一会儿丫头的阴部后,便感到脖子很累,毕竟我现在的姿势很不舒 服,身体像狗一样趴着,屁股翘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摸着丫头的乳 房,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那样子不是准备干人家而像摆好姿势要被人家干。   我喘着粗气抬起头,压到丫头的身上,我一边亲吻着丫头的小嘴,一边用阴 茎顶着她的双腿中间。   丫头时而让我把她的香舌吸进嘴里恣意吸吮,时而咬住我的双唇,身体发出 微微轻颤。我看着丫头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小脸,我爱怜地问道:“丫头,怕吗?”   丫头睁开眼,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羞涩地笑一下,道:“哥,我不怕,你 来吧!”   丫头抱着我的肩膀,细嫩的双腿被我的膝盖撑开来;我吻着丫头的脖子和耳 垂,尽量用情欲减轻她所要承受的痛苦,并抱起她的腿攀在腰上,吻着她的耳垂, 柔声说道:“丫头,我要来了!”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忘不掉那天晚上的情景,丫头在我的身下轻轻地颤 抖着,满脸的情欲却掩饰不了青春的稚嫩,她当时确实还只是个孩子。   我时常在夜里惊醒,流着泪呼喊着丫头的名字,即便是小月和猫猫,也从来 不曾让我如此牵挂和怀念;虽然,我清楚自己对丫头还不是恋人间的爱意,但是 对于后来我所做的选择,直到现在还如梦魇般的折磨着自己,甚至一生都无法原 谅自己。   丫头,一直是我心底最深的伤痛!   巨大的龙头没有任何阻挡的抵在丫头稚嫩的花园入口,说老实话,我居然比 丫头还要紧张。每一次的试探都令她全身颤抖,抓着我脊背上的双手因用力而让 指甲深深地刺入我的背上肌肤,并且划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水一浸便火辣辣的疼。   丫头太紧,洞口也太小,龟头只能撑开一点点,勉强进去一个尖,便再也进 不去,但即使如此,也把她疼得银牙紧咬、冷汗淋漓,口中不停叫着:“哥,轻 点,好痛!”   我有点发愣,说实话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强而有力的抵抗,也从来没有像 现在这样小心,再坚固的阻挡,我都是狠下心一冲而过。毕竟处女膜是女孩子身 上的一层肉,你愈是慢点破,就像慢慢在伤口上撕下一层皮,令女孩痛不欲生, 所以,每次开苞,我总是把前戏做足,然后再大刀阔斧的一举攻入,虽然也会疼, 但是只要你调整到位,一下子就会过去了。   但是对丫头不行,她太小、太嫩,还不能承受太大的撞击,否则会给她的身 体和心理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害。   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深入,盼望她能够逐渐适应,然后一切水到渠成。终于, 我感觉龟头顶在一层软软的薄膜上,接着才是最关键的时刻,也是最令丫头无法 忍受的时刻。   我停下来,让她娇嫩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半个龟头,吻着她的嘴唇,笑道: “丫头,你好紧啊!”   开苞的时候,给女孩子说说情话,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减轻身体对她所带 来的疼痛。丫头听到我的话,羞得满脸红意更浓,白了我一眼,道:“坏哥哥, 人家下周才满十五岁,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   我瞪大眼睛,声音颤抖着问她:“你不是说你快十六岁了?”   丫头别过头去,笑道:“骗你的了!否则你哪里肯跟我好!”   闻言,我顿时冷汗潸潸而下!怪不得她在公司一遇到难题就哭哭啼啼的来找 我,要不是我极力担保,早就被老板炒掉;怪不得这丫头走到哪,零食都不离身, 还特别爱吃糖;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纪就敢跟我做这种事,原来她 什么都不懂,她还不到十五岁!   “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忽然变得苍白啊!”   觉察到我的异常,小丫头捧起我的脸,问道。   我冷冷地看着她,说:“丫头,你还是个孩子!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你 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丫头天真的笑了,抱紧我的身体,说:“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可以 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要命的是,她这么一抱我,浅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突然向前一冲,顶得她眉 头一皱,“哎呀”叫了一声。   我连忙把阴茎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手忙脚乱地掀起被子一看,龟头上只有 淡淡的水渍,没有血迹,让我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捅破!丫头见我退出来,坐起 身子问我:“哥,怎么啦?”   诱人的乳房随着被子的滑落露出来,看得我又是一阵心跳。   我连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扶着她躺下来,对她说:“妹妹,刚才哥哥差 点做了错事!我们这样子是不对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边床上睡!”   丫头撇了撇嘴,不屑的说:“是我乐意的,有什么不对?”   说着娇躯又凑上来,小手一抓便握住我依然硬挺的阴茎,说道:“我喜欢哥 哥这样,我不怕疼的!”   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厉声说道:“可是我怕!哥哥这是在犯法,你知道吗? 哥哥是要坐牢的!你还是个孩子!”   丫头骤然被我拒绝,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我,终于小嘴一噘,“哇” 的一声哭出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现在可是半夜,一个女孩子这样大哭,没事也变成有事!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紧张地说道:“别哭,丫头!让人家看见我们这样子,你以 后永远都见不到哥哥了!”   丫头果然停住哭声,用力地甩开我的手,开始忿忿地穿衣服。   我看着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后头也不会的向门口走去,赶忙叫住她: “丫头,你要去哪里?”   小丫头眼眶发红,看着我一抽一抽的说:“哥哥不喜欢我,我要回家!”   我傻了,三更半夜你回什么家啊!我连忙要她留下,说:“妹妹,不要任性, 好吗?哥哥不是不喜欢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种事情!你难道想让哥哥坐牢吗? 这几天,我也给你看了不少有关法律的书,你难道不清楚吗?”   丫头噘着嘴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我无奈地叹口气,指了指天,再指指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天 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   丫头“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说:“说那么多干什么!就是不想跟我好!我 不烦你了,我离你远远的,还不行吗?”   说着又要往外走。   我也急了,大喝一声:“好!想走我送你回去!”   我一把抓过裤子,连内裤带裤子一骨碌穿进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 道:“你一个人不能走!我送……”   话未说完,就感觉天地突然颠倒,头上一阵剧痛,丫头就满脸泪花的出现在 我的头上,没等我细想,眼前就一片漆黑。   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是躺在床上,感觉头还有点晕,除了晕,就是痛,非常 的痛。耳朵里传来一道女孩子的声音:“他醒了!”   猫猫和丫头的脸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两个小妮子眼睛都是肿肿的,看来是 刚刚哭过。阳光很刺眼,我眯了一下眼睛,猫猫连忙跑过去把窗帘拉上,我想坐 起来,小护士吴言一把按住我,道:“别动!早跟你说这几天不要下床,你脑震 荡还没好。不听,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上厕所可以叫小妹帮你拿尿壶啊!非要自 己逞能,还把纱布拆了,这下我看你还不老实点!”   耳朵里面嗡嗡的,小护士的小嘴像连珠炮似的把我轰得差点又晕过去;原来 丫头还不傻,知道编谎话骗大家,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猫猫。   猫猫抽泣着说:“石头,你吓死我了!你现在还头晕吗?”   丫头不敢靠近我,站得远远的哭道:“哥哥,对不起!”   我笑了一下,示意她们离我近点,然后艰难地伸出胳膊,在她们的小脸上刮 了一下,道:“傻妮子,我这不好好的吗?一个个跟哭丧似的干什么!”   我还没说完话,突然一把推开她们,俯身下去,对着床下一阵干呕。   猫猫和丫头吓得不知所措,心疼地看着我,跑过来一边揉我的背,一边说: “石头,你怎么样?”   、“哥哥,你别吓我啊!”   吴言倒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不慌不忙地拿出床下的脸盆,放到我的嘴下, 说:“这就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了!恶心、干呕、头疼,没什么的!”   猫猫着急地看着她说:“那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好?他很难受啊!”   吴言耸耸肩膀,道:“要看他恢复的情况了,有的几个月就好了,有的需要 很久,得好几年!”   丫头哭着说:“都怪我!都怪我!”   猫猫道:“关你什么事啊,小妹,是那帮坏蛋打的!”   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们做过什么事,你就不会这样说话了!   我看着窗外隐约露进来的阳光,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猫猫拿了一块湿毛巾,在我脸上轻轻地擦拭,说:“快十二点了。石头饿了 吗?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我摇摇头,脑子还是有点痛。   “你们怎么不上班?”   我看着猫猫和丫头问道。   猫猫说:“今天上下午班两点到晚上十点,明天恢复早班。我下午不准备去 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我把脸拉下来,问道:“新主管招到没有?”   猫猫摇摇头。   “那就去上班!别没事老请假!一个小时扣几十块,何必呢!我没事的,你 别担心了!”   然后看了看丫头,她一直红着眼睛、噘着嘴看着我,不敢跟我说话。   我朝她喊道:“你也去上班,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丫头小嘴一瘪,作势要哭,我心里一软,加了一句:“下了班就过来,给我 买点好吃的。”   两个小妮子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又围上来嘁嘁喳喳的问我吃什么!   “对了!”   小护士吴言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转身对猫猫和丫头说道:“忘了告 诉你们,他现在还有个后遗症就是情绪不稳定、易爆易怒,很像更年期!”   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你他妈才更年期!说得我像老妇女似的。如果被我逮住机会,非把你好好蹂 躏一番。   “你想吃什么,石头?”   猫猫凑过来问我。   我没好气的说:“我想抽烟!你去帮我买!”   真是的,什么破医院,花老子那么多钱,还不准抽烟,吴言在我住院第一天 就把我的烟拿走,一定是送给她的小情人!   猫猫正想说什么,一包东西从门口飞进来,直接掉在我床上。   “抽我的吧!”   一个三十出头,右胳膊上缠着纱布的男人走进来。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芙蓉王”便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人走到我旁边的床上坐下,觉得不舒服,干脆躺下来,侧过身笑着对我说: “这么快就忘了?我这胳膊还是你这小子的杰作呢!”   我忽然想起来!那晚打架,这家伙就站在唐超的旁边!他是湖南帮的!   那人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叫唐进!”              第四章 化敌为友   猫猫和丫头警戒地看着他,挪到我的床前保护我。   我笑着说:“没事!要是找麻烦就不会丢烟了!”   两个妮子还是不放心,虽然离开一点,但是还是站在我和那人的中间,在我 不断的示意下,才悻悻然的坐到我后面的床铺上。   看着这个叫唐进的家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的,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还 敢单枪匹马的来我这里,要不是老子现在动弹不得,你小子别想竖着出这道门!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你想干什么? 要打,等我能下床的时候再打!”   唐进哈哈一笑,看着天花板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说:“我说我是来交朋友 的,你信不信?”   我撇撇嘴,道:“高攀不起!”   唐进愣了一下,说:“你知不知道我是湖南帮的?”   我呿了一声,说:“我知道。我不稀罕!”   唐进脸色一变,道:“我就是湖南帮的老大!跟我交朋友还怕辱没了你?不 夸海口,以后你在这个城市没人敢动你!出了这个市,只要你在广东,道上的兄 弟我多少也认得几个,报我的名字也有点管用!”   我嘴里说着佩服,脸上却甚为鄙夷,说道:“原来是湖南帮的老大啊,真是 失敬!那我更高攀不起了!我这人笨手笨脚,干不得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唐进气得转头瞪着我,头上的青筋猛跳着,猫猫和丫头一看情况不对,也同 时站起来,准备跑过来保护我。   唐进眨了几下小眼睛,突然哈哈大笑着坐起来,向我一伸大拇指,道:“好! 好小子!真他妈有种!老子就喜欢你这股不怕死的气势!当初我十几个兄弟拿家 伙围着你,你他妈的还敢还手!让我们七、八个人陪着你一起躺下!真是有种! 现在还有两个兄弟在重症监护室呢!”   我一听原来我还不至于那么差,被人打成这样还有人垫背,心里一爽,对他 的态度也好点,撕开他扔给我的烟,扔一根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把剩下的烟 毫不客气地藏在柜子里面。   我示意猫猫和丫头出去帮我把风,免得小护士进来,看到我们抽烟又要抢走 我的烟。等两个妮子极不情愿的出去,我才对唐进说:“说吧,什么事?”   唐进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我想知道你和我哥,到底有什么过节?”   “你哥?”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唐进道:“唐勇是我堂哥。虽然我也看不惯他,但毕竟是我的亲戚。然而我 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不想让你们以后再寻仇!”   原来是这样!但是我可不能告诉他,我和唐勇之间的事情,只能对他说: “你可以问他,我不会告诉你什么!”   唐进摇头说道:“其实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希望你放过他。我 很清楚,如果没有我在这里,他打不过你,加上我那侄子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这 小子是有练过的!”   我本来就不是个记仇的人,何况现在是到外地工作,太计较并不是件好事, 现在可以说是两败俱伤,算是扯平,所以我对他说:“只要他们不来惹我!”   唐进笑了一下,道:“我会去跟他们说。如果再有什么冲突,怪我没能力控 制他们,只要你不要让他们残废或挂掉,我湖南帮不会插手这件事;但如果你让 他们以后站不起来,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我不会坐视不管!”   想不到这个唐进居然这么通情达理,我有点欣赏他了,笑道:“第一,我还 没想过让自己下半辈子在逃亡或者监狱中度过的情景;第二,就算我有那个想法, 你要插手管,你以为……”   我瞄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们?”   唐进正躺在床上吐着烟圈,听到我的话刚想起来说什么,却被烟呛了一下, 拚命地咳嗽着,然后坐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指了我半天,等稍微舒服点,才道: “怪不得他们叫你石头,你他妈真的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过老子就 是喜欢!你他妈的太像我了!哈哈……”   我也骂道:“去你妈的,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啊!”   正说笑间,猫猫和丫头突然推门进来,不停地向我使颜色,我知道有人来了, 一张嘴把半截烟含进嘴里,只见吴言皱着眉头走进来,小鼻子象狗一样嗅了两下, 一眼就看见还不知状况躺在床上悠哉吐着烟圈的唐进,杏眼一睁,几步跨过来, 一把拔掉唐进嘴里的香烟,扔到地上,使劲一踩,张嘴骂道:“你是哪个床的?”   唐进被人夺了烟,心头正火,一见只是名小护士,愣了一下,老实地回答: “四十一床的。”   吴言得理不饶人,怒道:“四十一床的跑这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这是医院吗? 你看不懂汉字还是看不见东西啊?墙上写禁止吸烟,你当是写着玩的?谁的烟? 给我交出来!”   唐进被一连串的连珠炮给搞傻了,脸红脖子粗的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这个 时候我怎能坐视不理?悄悄地把嘴里的香烟舔灭,攥到左手手心,右手胳膊往上 一举,朝吴言叫道:“报告!烟在……他上衣口袋里!”   刚才就看到这小子口袋里还有一包烟,现在正好方便我检举。   吴言不顾唐进的苦苦哀求,手脚俐落的从他的口袋里掏出半包烟,往护士服 里一装,然后指着唐进,骂道:“你,赶快回你的病房!过一会儿准备打针!”   唐进惊恐地跳下床,气急败坏的一边往外走,一边指着我骂道:“妈的,你 没义气啊!你出卖我啊!”   吴言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叫道:“啰嗦什么!快点走!”   唐进被推出门,还听到他在喊:“给那小子打!他比我伤得重!”   “别废话!快走!针是随便打的吗!你别在这瞎指挥!”   我把香烟又翻出来,点燃后抽了一口,然后和猫猫、丫头三人捂着肚子,在 床上笑成一团,想不到堂堂湖南帮的老大,三十好几的人了,被一个不到二十岁 的小护士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太好笑了!   我笑着对两个妮子说:“这名小护士,打针的技术,真是人见人怕啊!”   猫猫和丫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指着我话都说不出来。   笑完后,我又沉思起来。这个唐进,虽然干的不是正经事,但为人也不是没 有可取之处,想不到这次跟湖南帮冲突,受了伤却交了一个朋友,但是会给我以 后生活会带来什么后果呢?我无法预知,只能深深的叹口气,万事福祸相依,顺 其自然吧。   听到我的叹气声,猫猫抬头问我:“石头,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   猫猫道:“这个人来做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肯定是我没向警察报案,过来跟我示好,想让我加入他 们!”   猫猫紧张地抓着我的手,道:“那你答应了吗?石头,他们可不是干好事啊!”   我笑着刮了她的鼻子一下,道:“你老公我可曾经当过军人!怎么会加入这 种乱七八糟的组织呢!”   猫猫红着脸,啐了一口道:“不要脸!你是谁老公啊!”   话虽这样说,表情却是一副甜蜜的样子。   隐约看到丫头一脸悲伤的别过头,站的离我远远的,看着窗外。   我心里一阵愧疚,张嘴叫丫头过来,轻轻地捏着她的小脸蛋,对她说:“妹 妹,哥哥又馋鸡汤喝!”   丫头惊喜地看着我,笑逐颜开的对我说:“那我下班就帮你做,晚上拿过来 喂你喝!”   我点点头,丫头开心的突然在我脸上吻一下,转身向外走去,说:“我去买 饭,你们在这等着!”   我苦笑地看着丫头走出去,心想:这丫头,真是亲密也不分场合!猫猫在旁 边都敢亲我!转头却看到猫猫若有所思地盯着我,连我叫她都没有听见。   我拉过猫猫,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吻了她的脸蛋一下,问她:“宝贝,怎么 啦?”   猫猫犹豫了一下,眼睛不看我,嘟囔着说:“小丫头,怎么能亲你啊!”   原来这妮子在吃醋,我干笑两声,道:“她是我们的妹妹啊!你不会在吃她 的醋吧?”   猫猫扭了一下身子,直视着我说:“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很依恋。你也 不是完全拿她当妹妹看!”   我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不由得再一次感叹女人的直觉,只好抱着她说:“别 瞎想了,猫猫!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猫猫叹了口气,抱着我说:“石头,你知道吗?我不怕以后你不要我,我怕 的是有一天我不再爱你!”   猫猫的话让我冷汗淋漓。我一直搞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不爱我还有什么好怕 的?多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想起猫猫当初说这句话时的情景,我依然觉得无比沉 重,我无法了解猫猫当时的心情,或许是我的花心,亦或许是我的任性,以至于 猫猫在我们恋爱之初就察觉到感情的不稳定?我无从知晓。   下午,猫猫和丫头手拉手的去上班。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正想着下 床去活动活动,吴言笑咪咪的走进来。   她打量了一下病房,问道:“你的老婆们都走了?”   我老脸一红,白了她一眼,说道:“别乱说啊,我还没结婚呢!”   吴言撇撇嘴,站在我的床前,看我裤子穿个半截,中间内裤露出鼓鼓的一大 坨,脸迅速地红起来。   哈哈,看来这妮子是想起上次的事情。   我打趣道:“怎么,又想来帮我把尿啊?”   吴言红着脸在我肩头打一拳,骂道:“色狼!我是看你老实不老实!果然没 被我猜错,你想遛去哪?”   我苦着脸对她说:“大姐,我在床上都躺了几个星期!背上都长蛆了,您老 人家行行好,让我起来活动活动吧!”   吴言啐口说道:“呸!你才是老人家!本小姐年轻得很!你昨晚不是下过床 了?头都晕了,今天不能再跑了,要是再晕倒,我可没办法向你那些小妹妹交代!”   我腆着脸说道:“不是有你吗?你陪着我还怕什么啊?”   吴言犹豫的说:“我马上就下班了!”   我一听有机会,赶紧对她说:“那么早回去干什么,在这陪陪我了,我好无 聊喔!整天都一个人待在这里!”   小护士想了一下,对我说:“那你现在别动,我去交一下班,等下班后,我 过来找你!”   我闻言心中大喜。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她给盼回来!小护士穿便服的样子更漂亮!白色的翻领 中袖上衣,胸部撑得高高的,下面是碎花中裙,裙角刚好盖过膝盖,整个人看起 来恬静而优美,一点也不像穿工作服时的泼辣样子。   看我呆呆地望着她,吴言脸上一红,白了我一眼,道:“傻了你!这样看人 家!”   我由衷的赞道:“真漂亮!”   吴言噘嘴道:“还用你说!走吧!”   这话听着像是在约会,我心里一甜,张口说道:“那你先帮我把裤子穿上啊!”   吴言瞪大眼睛看着我说:“那你就在这里晾着啊!你怎么不自己把裤子穿上 呢!”   我举了举两只大粗胳膊,无奈地说:“你叫我怎么穿!”   吴言走过来白了我一眼,弯腰提着我的裤腰往上拉,嘴里说道:“服了你! 能套上不就能够穿上了吗?”   我当然是故意等她过来帮我穿裤子。当她的小手提着我的裤子往上拉的时候, 那种接触在皮肤上的温暖让我舒服得差点叫出声,而在为我拉上拉链时,无意中 接触到我的兄弟,那种感觉简直让我几乎当场喷射!真是好刺激!   小护士扶着我慢慢地走着,到楼梯口的时候,看我没有下去的意思,忍不住 问我:“干嘛?不去了?”   我笑着说:“不想去下面,我想去楼顶。”   吴言满脸奇怪的看着我,说:“人家散步去花园,你到怪了,跑去楼顶!想 喝西北风啊?”   我笑笑,没说话,示意她扶着我往上走。我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我喜欢往 高处走,视野开阔,心情也舒畅。   住院部有八层楼,而我住在二楼,这一趟有得爬了!   吴言几乎是半扶半抱的把我弄到楼顶,一路上,那胸前的波涛不断地在我身 体上摩擦,搞得我欲火大盛,要不是旁边不断有人路过,我早就把她搂在怀里蹂 躏一番。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终于走到最高一层,推开虚掩的铁门,一股凉风迎面吹来, 好舒服啊!   楼顶很宽广,可能因为很少有人上来,地板上居然没有一点垃圾;其实就算 有,也被风刮跑。   我扶着围墙,看着远处高低不齐的厂房,心里居然有些沧桑感。多少次,我 只能远远地观望这座城市,我一直没有真正融入到它的身体里面,或许对于它而 言,我只是一名过客,待的时间再久,也有离开的一天。这个城市留下我许多的 汗水,送给我的却是无尽的伤痛与忧愁,我只能默默承受,不敢有一丁点的反抗。   吴言站在我的身边,像我一样凝视着远方。   她呢?是不是像我一样也是这里的过客?秋风怡人,迎面吹起吴言的发丝, 有几根卷进我的嘴里,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平淡中带有一丝清香。也许生活的本 意也就是这样子,让你不断地适应平庸,也偶尔会给你一点激情。   “石头,想什么呢?”   看我一直没有说话,小护士歪着脑袋问我。   我笑了笑,说:“我在想,如果每天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楼顶一起吹吹风、 看看风景,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啊!”   吴言的小脸有点发红,表情也不大自然,不敢看我,直视着前面说:“那你 就去搂啊!那么多女朋友,随便抱一个上来,吹一整天的风都没人理你。”   我凑近她的身体,胳膊往她腰上一环,道:“我就是要跟你上来!她们,我 谁都不叫!”   吴言身体哆嗦一下,却没有把我的胳膊拿开,低着头说:“我……我算什么,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把胳膊用力一揽,将她拥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吴言,我 喜欢你。”   吴言的眼睛有一丝慌乱,却很快平静下来,冷冷地看着我,对我的轻薄没有 一丝的挣扎,这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我尴尬地松开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心想:这妮子不会气傻了吧,要是 发起疯来把我从这里扔下去,那可就完了!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吴言笑起来,然后叹道:“石头,你真的是个花心大 萝卜!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我满脸通红,只能不停地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皆有之!”   小妮子得势不饶人,进一步的讽刺我:“什么爱美之心?你只是喜欢尝鲜! 你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漂亮女孩子都搂在怀里,对吧?你啊!就是一条狼,哪个女 孩子要是防备心差,就被你一口吃了……”   “够了!”   我恼羞成怒,被她再说下去,不用她扔,我自己从这里跳下去了!我对她说: “不错,我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我承认我确实想跟她们上床,这违法吗?我没 有玩弄她们,是真心的想和她们好,也许在别人的眼光看来,我是个风流鬼、负 心汗;但我实话对你说,我从不抛弃任何一个跟我好过的女孩子,或许相处久了, 大家难以忍受彼此的缺点,那就好说好分,没有谁对不起谁!我追求自己喜欢的 东西,难道有错吗?”   吴言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反应,吓得站在一旁不敢看我,可是对我的话却又 不服,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那样子对你女朋友不忠诚,也不公平!”   我心中一痛,脑海里又浮现出小月依偎在唐超怀中的情景,内心一股哀伤不 可抑制的情绪蔓延开来,我颓然地依偎在围墙上,沙哑说着:“对她忠诚?那谁 对我忠诚?谁又为我求公平?”   想不到事隔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忘记小月,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又重新选 择一个宽厚的肩膀?   疼痛毫无征兆的袭来,后脑上像是被人插进一根钢针,然后在里面使劲搅拌。 令我痛苦地抱着头,无力地坐在地上。   吴言吓一跳,急忙蹲在我面前,两手按住我的太阳穴,用力地揉搓,随着她 的按摩,我放松下来,靠在围墙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吴言不停地在旁边对我 说:“石头,不要激动!放松,全身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舒服多了,满头大汗的靠在围墙上望着吴言,虚弱地说 道:“谢谢你!”   吴言笑了一下,捏了捏我的脸蛋,说:“谢什么,我是护士啊!”   居然被女孩子捏脸蛋!我糗大了,让我心有不甘的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 “护士就不能谢了啊?”   吴言脸红红的,白了我一眼,骂道:“你这个小色狼,一好了就露出本性了!”   说着,就想站起来。   我一把拉住她,道:“别起来,陪我在这蹲一会儿。”   我哪舍得让她起来!她穿着中裙,因为现在的姿势,裙角被拉到膝盖以上, 透过两条腿中间的缝隙,我清楚看到一条碎花小内裤夹在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内裤的中间有一道细微的凹痕、两侧却高高奋起,看得我心跳加快啊!   吴言很快发现了我的不轨,羞红着脸把双腿夹紧,拧着我的耳朵站起来,骂 道:“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讪讪的笑着,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花的!”   吴言脸色通红,使劲掐着我的腰,骂道:“大色狼!再说我打死你!”   我连忙闭嘴,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突然亲了她的脸蛋一下,又道: “纯棉的!”   吴言怒不可遏,连脖子都红了,使劲拉住我的耳朵往下拖,嘴里骂道:“让 你再说!”   我被她拉得蹲在地上,不停求饶,吴言也笑着跟我打闹。最后两个人都累, 干脆就席地而坐,背靠着背、头挨着头。   忽然我想起一首歌,这个时候唱来比较合适,于是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唱了 起来: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 在心上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 我讲你就记住不忘吴言静静的听着,小手伸过来,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跟着我 一起唱起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 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 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一曲唱完,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享受这片刻的旖旎。   天色已黑,微微晚风吹起吴言的发丝,飘散在我的脸上,我用舌尖舔起一缕, 玫瑰花香夹杂着医院特有的淡淡苏打香味传来,让我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石头。”   吴言背靠着我,轻轻地叫道。“唔……”   我没有回头,低声应了一下。   吴言长长的喘息一下,幽幽说道:“你要是没有女朋友,该有多好啊!”   我心中一颤,这个女孩,她已经喜欢上我了吗?可是我怎么可能舍弃我的猫 猫?我确实喜欢吴言,但是绝对还没有到可以为她舍弃猫猫的地步,我也绝对不 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打趣道:“爱上我?没关系,虽然哥哥暂时不能当你的男朋友,不过身体 随你支配,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吴言听出我话里的调侃,转身在我背上打一拳,骂道:“你这个死石头!尽 想着占我便宜!谁希罕你的臭身体!我的身子只有我的爱人才能得到!”   我突然想起小月,她的第一次是给了她所爱的人吗?心中一阵烦躁,口气也 不自觉硬起来,冷哼一声,说道:“哼!去他妈的坚贞!你为人家留着身体,你 怎么知道他也是你的第一次?女人都这样,以为把自己的初夜交给自己喜欢的人, 就是最大的爱,最后还不是被甩?那一层薄薄的膜能代表什么?能证明什么?能 留住什么?喜欢的就要得到,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不要等到什么都失去,才后 悔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荒谬不堪,当初的誓言是多么脆弱无力!”   吴言一滞,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才问道:“石头,你怎么了?”   我冷静下来,长叹一声,甩了甩头,道:“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不是针 对你,对不起!”   想不到隔这么久,小月的影子还是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件事情还是能 左右我的情绪,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给我一个沉重的打击。   吴言不再说话,转过身和我并排坐在一起,看着楼下不断亮起的点点灯火, 我侧过身去看她,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她的长发在我耳边轻轻飘着、白皙的脸 庞没有一丝表情、黝黑的眸子在暮色中熠熠生辉,盯着下面的这座城市,似乎已 经痴了。              第五章 小护士献身   过了好久,我抬起头来,看天色已经黑了,心想:猫猫她们该下班了吧?轻 轻晃了晃身体,说道:“吴言,我们下去吧。”   吴言似乎睡着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扶着我站起来,向楼梯口走去。   关上楼顶的门,楼梯间顿时暗下来,我正想叫她开灯,突然小护士的小嘴吻 在我的唇上!   只听吴言道:“石头,你说的对!喜欢一个人,没有错!”   科学家证言:人要是心情舒畅了,病情就好得快!   说实话,我最近这几天心情是出奇得好。湖南帮的老大跟我当朋友;猫猫和 丫头都细心地伺候我;还有一个小护士吴言,不时跟我眉来眼去,虽不能做点什 么事,但至少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不那么闷了。   唐进那孙子现在学聪明了,进我房间再也不带烟,就摸我的。每次看我掏烟 的样子就骂:“他奶奶的!你能不能俐落点,抽你根烟跟要你命似的!”   我万分不舍的把烟扔给他,他知道个屁,老子求爷爷告奶奶的让猫猫和丫头 帮我买烟,还要时刻躲避吴言的突击检查,容易吗!   这个小护士也真是的,什么都好,唯独抽烟这件事,只要一看到我抽烟,说 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给。而且还对猫猫和丫头骂道:“你要是想整死他, 干脆给他买一箱,一口气抽死算了!省得在这受活罪,老了一身的病!”   吓得两个妮子再也不帮我买烟,磕头都没用!   好在唐进良心发现,偶尔带烟过来,不过都是两根,一人一根,多一根都不 带,这孙子,真抠门!   过了几天,抠门的家伙也出院了,我算是彻底跟烟绝缘了。   刚过星期天,猫猫和丫头都去上班了,算一算,自己居然在医院里待了近两 个月。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头有时一着急还是疼,但是这种机会毕竟不 是很多,更重要的是,我的储蓄差不多快花光了!算一算这些日子以来,光住院 费、医药费都接近三万多元,这医院还真是住不起!   我常常站在医院的收费窗口拿着一大叠单子大发感慨:“这真是医院大门朝 南开,有病没钱莫进来!”   惹得几名医生对我怒目相视,就差过来踹我几脚。   中午猫猫和丫头在厂里吃,现在改冬令时,中午休息时间缩短,我就不让她 们来了。我告诉她们,这几天我就出院,回家养病,叫她们把家里收拾好,她们 现在下班给我送顿饭就回家收拾,我都不知道家里被她们收拾成什么样。   丫头也在我住院后正式住进我家,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至少可 以给猫猫做个伴。   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可能是习惯这个城市漫天烟尘的样子,偶尔出现的星空让我觉得很不适应, 一点惊喜都没有,反而难以入眠,心想:干脆把灯关了,拿出手机看小说。   已经入冬了,广东的冬夜也是有点冷飕飕,我拉紧身上的被子,紧紧盯着手 机荧幕,故事很精彩,我看得入神。   病房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我警觉起来并关上手机,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身影,转一了圈,又走了。光 线很黑,看不清是谁,小偷吗?不像啊!难道是……我想起来医院四楼也是在这 一个房间,内科病房下午死了一个人,是个老头,叫张百顺,不会是鬼魂回来了, 走错楼层了?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又敲一下自己的头,哪里有什么鬼 魂,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亏你以前还是名武警!   忽然想到傍晚的时候,吴言苦着脸,对我说:“石头,我怎么就这么倒楣, 为什么会排到今晚值夜班啊!”   我笑着对她说:“你要是怕就过来找我啊?”   吴言摇头说:“不行啊,护士长要我今晚把下半年的查房资料整理一遍,我 没有时间啊!”   我说我过去陪她,也被她拒绝,说有我在她一晚上都整理不了几份,我就没 办法!   对了,反正睡不着,干脆整整这个小妮子,谁叫你不让我抽烟!我拿出手机, 看了看时间,居然两点了,时间刚刚好!我慢慢地拨了一通电话,打过去。   电话里传来一个小姑娘颤抖的声音:“喂,你好,外二科!”   我故意压低嗓门,阴阴的说:“我……是……张……百……顺!”   电话那头“啊”的一声惊叫,随即没有声音。   我缩在被窝里,嘿嘿的笑,看我还治不了你!   过了一会儿,楼梯口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从三楼下来一个人,直接跑 到我的病房门口,一把推开门,连灯也顾不得开,摸索着来到我床前,摇晃着我 的身体,喊道:“石头!石头!醒醒!”   我强忍着笑意,装作被惊醒的样子,坐起来问道:“怎么啦?”   吴言的声音有些发颤:“张百顺打电话给我!就在刚才!”   我再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来,愈笑愈忍不住,干脆躺在病床上笑得 打起滚。   吴言瞪着眼睛在黑暗里居然有些发亮,朝我骂道:“你笑什么啊!真的!我 刚挂的电话!”   但看我愈笑愈厉害,她也发现古怪,一把抓过床头上还亮着的手机,重拨键 上还有她三楼护士站的号码,一下子明白过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忿声骂道: “死石头!原来是你捉弄我!”   趴到床上和我扭打成一团。   吴言手劲不小,掐得我差点喘不过气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弄伤, 干脆一使劲,抱住她整个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刚才的打闹中踢 掉,现在整个人都躺在床上,被我紧压着。   小护士奋力的在我身下挣扎着,她一定感觉到,因为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我 下身已经硬挺起来了,在她的的双腿中间顶来顶去,刺激的她身体一阵阵发软。   “石头,快起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吴言在下面哀求我,双手也松开了我的脖子,改为放在我的肩头,用力地撑 开我。   我放松自己的胳膊,双手抚在她的脸上,一边轻轻的摩挲,一边柔声对她说: “吴言,明天我就要出院了!”   吴言顿了一下,半晌才问我:“护士长同意了吗?”   我点了点头。虽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还是能看到我的动作, 吴言很久没有说话,任由我抱着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头却扭到一边,默默地看 着窗外。   我吻了吻她的小脸,问道:“怎么啦?”   吴言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漫天繁星,轻声问我:“石头,你说,爱一个人 要用多久?”   我想了一下,一边用手把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一边对她说:“有的人只 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   吴言道:“那我们呢?是属于一晚,还是一生?”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想说一生,但是却给不了她这个虚假的承诺, 我还有猫猫,我肯本不可能舍弃那名对我一往情深的女孩子;更不能说一晚,那 样,她不把我踹下楼才怪,况且一夜情一直不是我的嗜好!   看我久久不回答,吴言吃吃的笑起来,道:“我总是说些自寻烦恼的话,一 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彼此在一起。你今天晚上向 我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可是我找不到反驳的藉口,是的,或许我 以后的老公,并不是我最爱的人,那我又何必为他苦苦保留什么呢?”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一愣,理对,可语气我听着怎么这么发酸呢?   吴言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道:“石头,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让 跟在你旁边的女孩子,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喜欢上你。你是个坏东西!”   我有点飘然,类似的话我也听猫猫讲过。“不过,”   吴言口气一转,叹道:“跟你在一起并不代表会幸福,当你的女朋友是件很 辛苦的事,你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伤害她们,虽然你无心,但是却会造成无法抹灭 的伤痕!”   我愣住。我想起了小月,还有在小月之前所有跟过我的女孩子,她们在离开 我之前那伤心欲绝的眼神,难道真的是我伤害了她们吗?那猫猫呢?丫头呢?我 会不会也伤害她们?   看着我一直在发愣,吴言轻轻的笑了,在我的嘴边吻了一下,说:“生气啦?”   我摇摇头,道:“你说的对!你很厉害,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却被你看透!”   吴言得意的一哼,道:“那当然,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你这点小道行 岂能逃得过本姑娘的法眼!”   我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用力挺了挺下身,撞向她的双腿中间,道:“那你还 喜欢我,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吴言娇喘两声,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没说做你女朋友,我怕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既然说不做我女朋友,还甘心被我压在身子下,动作又这 么亲密暧昧,怎么,想跟我玩一夜情?玩就玩吧!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脑袋里 就没有个“怕”字!   我用身体顶住她,腾出双手抓住她的护士服往两边一分,这是我在部队练出 来的本领,衣服只要顺着扣眼一扯,就可以全部解开,而且不会弄掉扣子!   一露出她里面的高领内衣,我的魔爪就按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恶声说道: “那好,那我就让你怕上一怕!”   没有想像中的挣扎,吴言任我脱去她外面的护士服,甚至还配合的抬起一点 身子,眼睛却一直看着我,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我最怕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哪怕她稍微反抗一下,我也能 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像这样一声不吭,反而令我心里没底。   我凑近她的脸,表面上是在亲吻她,其实是想观察一下她的表情。   吴言淡淡的微笑着,双眼闭合、樱唇微启,感觉到我的靠近,轻声对我说: “你应该先吻我!”   我一愣。随即激动起来,她是同意的!   黑暗的房间内,在一张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在忘情地拥吻;窗外的月光透 过玻璃照射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竟似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我一边吻着吴言的嘴唇,一边轻轻地褪下她所有的衣服,连一只袜子都没有 留下。我强忍着自己想要扑上去狠狠蹂躏这具散发着银色光芒的诱人身体,我坐 起来,静静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不清楚自己看过多少次女人的裸体,每一次都令我无限震撼、无比激动。眼 前的美体再一次让我赞叹不已,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比例合宜、曲线玲珑、高 耸的山峰、漆黑的细林,每一处都看得我口水长流。   即使在黑暗中,小护士也感觉到我灼热的目光,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双腿,轻 声对我说:“石头,我冷!”   我飞快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压上她的身体,顺便盖上被子。这次的 感觉跟刚才不同,我们之间是完全没有阻隔,紧密地贴在一起!   吴言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动,双手抱在我的脖子上,目光如水,咬着我的耳 朵说:“石头,你要轻点,我……是第一次!”   我怜惜地抚摸着吴言的身体,用手指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划圈,嘴里含着她的 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令她全身发烫。   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划出一大片湿痕,然后把那 两颗樱桃轮流含到嘴里吸吮一番,在她难耐的喘息中,我又向下滑去。   吴言的阴毛不是很多,看来是修剪过,在小腹的下面像个淡墨写过的一字般 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日本的小胡子。我被自己这个奇怪的念 头弄得哑然失笑,随即又趴下身,把嘴唇放在她的阴毛丛中。   我的头蒙在被子里,看不到吴言现在的样子,其实就算没有被子,以现在的 光线我也不可能看出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她很紧张。我摸到她的一 只手,那紧紧抓住被角的力道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然后和她的手握在了 一起。   就在我顺着她的细林滑向她的私密处时,吴言终于清醒过来,双手捧住我的 头,道:“石头,不要,那里脏!”   我轻轻松开她的手,对她柔声说道:“言言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没等她反应过来,把头一低,吻在她的双腿中间!   我一直认为,给处女开苞前,一定要为她口交一次,这样可以增加她的湿润 度、减轻她的痛楚。   吴言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的快感就如潮水般涌来,她无力地放松 身体,任我摆布。   我轻舔着那道禁闭峡口上面的珍珠,它已经慢慢胀大,我把它吸到嘴里,用 舌尖顽皮的和它戏耍着,再用牙齿轻轻地咬几下,导致吴言的身体一会儿往上拱, 一会儿左右摆,口中发出类似于哭泣般的声音。   感觉珍珠在慢慢发肿,我放过它,舌尖滑过她的峡谷,停留在一个最为柔软 的地方,这里就是打开这具美丽胴体的入口很紧。很紧!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在 我的轻轻舔舐下,小护士的入口已经分泌出丝丝爱液,我尝试着用舌尖向里面深 入,却被两旁的阴肉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只好退出来,含起她的阴唇,吸吮一 会儿,再接着深入,如此反覆几次,终于可以把舌尖插进去!   虽然进去的不是很深,我还是努力地转动着舌头,在她的入口内侧艰难地开 拓着;吴言的双腿把我夹起来,无力地夹住我的脑袋,不时的颤抖着。   我看不到她的样子,只能依稀听到她的呻吟:“啊!石头……好难受……你 弄得我好痒!石头,不要亲了……”   此时阴茎已经胀怒,由于我跪着的姿势,它几乎与我身体平行,我知道,是 时候让它出场。   俯在吴言的身上,我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吴言感觉 到兵临城下,忽然身体一抖,我松开她的唇,柔声问她:“言言,怕吗?”   小护士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辉,脸上既羞涩又坚定,摇了摇 头,对我说:“石头,你来吧!”   缓缓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我把她的双腿再分开一点,龟头顶住那个湿润的入口使劲一顶,吴言闷哼一 声,身体不由得往上一跳,可爱的眉头也皱起来。   我停下身子,刚想问她时,吴言双手在我的屁股上稍微使劲按一下,让我知 道,她能承受得住,当下再无犹豫,屁股一沉,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扳,龟 头冲开一层薄弱的阻挡,直接全根插入进去!   吴言的嘴被我吻住,无法出声,眼睛却在我冲开包围的时候突然瞪大,按着 我屁股的手猛地滑向腰侧想使劲推开我,却又用力抱住我,手指紧紧抓住我背上 的肌肉,令我动弹不得。   我松开她的唇,吴言大口的喘着气,带着哭腔急促地对我说:“别动、别动, 好痛、好痛啊!”   我心疼的亲吻着她的脸庞和耳朵,轻声对她说:“我不动,宝贝放松,尽量 放松,过一会儿就好了!”   只见吴言银牙紧紧咬在我的肩膀上;很多女孩子都有这种习惯,在自己极度 痛苦或者极度欢愉的时候咬男人,我已经习惯了,所以任由她咬。   在我不懈的亲吻和抚摸下,吴言终于松开牙关,轻轻咬一下我的耳朵,说: “石头,刚才好痛啊!”   这句话的意思是她现在已经不痛,我悄悄地把阴茎退出一点,吴言连忙抱紧 我,有点心悸的说:“石头,你一定要慢点!”   我点点头,在她耳边说道:“我会的!”   吴言的阴道很紧,我总感觉每前进一分就会遇到重重的阻碍,前面总有层层 软肉在包围着通往深处的道路,而一旦突破一层包围,就会有一种被向前推动的 感觉,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感觉很刺激。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以前跟一帮花 花兄弟吹牛时,他们总说女人比较容易让男人得到最大快感的私密处,就是所谓 的“名器”难道,这个小护士的就是一个名器?   终于我插进吴言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紧密包围、轻轻吮吸的感觉非一个 “爽”字所能形容!她的阴道并不长,龟头很容易便碰到花心,吴言昂头急喘几 下,说:“好胀啊!”   我笑着问她:“宝贝,还疼吗?”   吴言摇摇头,道:“就是胀!你的太大了!”   听着她娇媚的声音,我也忍受不住这种慢腾腾的方式了,既然你不痛了,那 下面就看我的吧!   我抬高她的两条玉腿,摆在自己的肘弯,阴茎先是快速地抽出来,只留龟头 在里面,然后再慢慢地插入,外面不留一分一毫;这样抽插几下,小护士阴道里 面的爱液分泌的更多了,我进出得更为顺利。   我的动作愈来愈快,阴茎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进入吴言的身体深处。   吴言被我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双手用力地抓着我的胳膊,头抬起来又放下, 然后不停地左右摆动着,喉间发出“啊……啊……”   的哀鸣。   我跟无数个女孩子做过爱,吴言的身体是我最为喜爱的。她的阴道紧密而短 浅,让我很容易就可以接触到她的花心,在她的花房上用力摩擦龟头的感觉最为 刺激。   我可以感觉到吴言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来,把阴茎浸泡得暖和,每次拔出来 再用力插进去的时候,溅起的爱液令我的大腿根上都可以感觉得到!这妮子,好 多水!   小护士的适应性很强,才破开的身子被我大力的折腾居然没有一丝闪躲的迹 象,反而渐渐可以配合我的攻势。   我大喜,这真是一个令人销魂的丫头!于是我再无怜惜,奋力地在她身上勇 猛驰骋,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我把她翻到我身上时,小护士的全身都已经 汗水淋漓,我干脆把被子掀到一边,藉着微弱的月光欣赏她美丽的身体和销魂的 动作。   吴言在我身上愈动愈快,长发垂下来,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我知道她现在 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双臂按在我的胸膛上,屁股被我高高的抬起来,然后快速 地放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吴言再也忍受不住,咬着手指低声的呜咽着,在我又一次 抬起她丰满的屁股,阴茎象长矛一般深深的向上一戳,奋力插进她身体深处的时 候,小护士突然在我身上弹起来,阴道脱离阴茎的蹂躏,俯在我的身上剧烈地颤 抖着,我的大腿上立即被一股汹涌喷溅的水流溅湿。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两点到六点,四个小时的时间,我和吴言在那张小床上没完没了的折腾,等 到最后一滴精液无力地注入她身体里面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   我抱着吴言换了另外一张床睡觉,原先的床铺已经不能再躺人了。落红、精 渍、水渍、汗渍掺杂在一起,组合成一个奇妙的图案,像一副神圣的图腾,让人 只能远观膜拜、不敢靠近。   身子像是被掏空,我搂着吴言沉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猫猫和丫头满脸欣喜的站在我的面前,一人拿着一 大堆东西,说道:“走吧,我们回家吧!”   我嘴上答应着,眼睛却在四处搜索吴言的踪影。小妮子去了哪里?旁边的床 铺已经换上一张新的白色床单,一尘不染的样子像是从来没有人在上面躺过,一 点也看不出昨夜疯狂过的痕迹。   我跟着猫猫和丫头办理出院手续,在楼上、楼下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吴言的 踪影,看来是下班了。   我心里有些黯然,真的是一夜情吗?有些淡淡的欣慰,更多的是一种失落, 这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昨夜那个跟我彻夜欢腾的小护士?   终于回家了!一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我感到熟悉而又陌生。房子还是原来 的房子,东西还是那些东西,只是位置变动了,也干净了、猫猫和丫头邀功似的 抬头问我:“怎么样?不错吧?”   我点点头,真的不错,只是我还不是很习惯。   回家的第一顿饭是两个小妮子做的,菜不多却很精致。猫猫和丫头轮流向我 碗里加菜,不停地向我声明这个菜是谁炒的、那道菜是谁烧的,看着两个小妮子 的笑脸,我很感动。忽然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吧,就这个样子,我们三个人开开 心心的这样过一辈子,与世无争?当然这不可能。   晚上,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我居然久久不能入眠。或许是习惯医院里消 毒水的味道,对于猫猫帮我洒的香水居然有些过敏,鼻子老是发痒,睁着两眼数 了几万只羊,还是无法睡着,干脆拿起手机来玩。居然有一封简讯,刚才没有看 见。   “不追求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吴言发过来的,一句让所有身陷爱河的情人们烂熟于心的话,现在听来,却 是无比伤感。看来我和吴言也就只有一段短暂的缘分,虽然这是我想要的,心里 却总有一丝不甘。   摇了摇头,我尽量不去想这些,我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猫猫身上。这个女孩, 一直对我一往情深,我却没有给过她什么;其实我也并不能该给她什么,未来太 远、幸福太广,我能做的只有把握现在。   现在我独自一个人躺在这里,三更半夜睡不着觉,真是郁闷!正想回简讯给 吴言,门却轻轻地被推开。看身影就知道是猫猫,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脱下 鞋子爬上床,一句话也不说,躺在我的身旁抱住我,嘴唇吻上来。              第六章 猫猫初夜   我有点好笑,怎么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三更半夜跑进男人的房间吗?不过手 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边回应着猫猫,一边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搂着猫猫,虽然两人的感情与日俱增,然而身体的接触 却愈来愈少,我知道她也渴望,只是这段时间出了事情,我们谁都无力分神。现 在,我身体也好了,事情也告一个段落,可以尽情地享受跟猫猫在一起的时光。   双手沿着猫猫的上衣下摆深入到里面,抚摸着那对让我朝思暮想的宝物,在 她的耳边轻轻的问道:“丫头睡了没有?”   猫猫一边深呼吸,一边点了点头。   我放下心来,猛地把猫猫的睡衣扯开,头低下去。   猫猫没有穿内衣,光滑的肌肤让我的舌头流连忘返,我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 地方。猫猫的呼吸开始加速,双手漫无目的的揉搓着我的背,我本来就只穿一条 内裤,上身赤裸,被她的嫩手一摸,有股说不出的舒服。   猫猫的乳头已经被我吸吮得站立起来,我放开猫猫,坐在床头欣赏着她的胴 体。家里的房间光线比医院要差一些,我没有拉窗帘,还是很难看清她现在的表 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猫猫曲线玲珑的身体却更加充满诱惑,高山、平原,一 条腿曲起来,臀部完美的弧型令人大咽口水。   见我一动也不动,猫猫扭头问我:“石头,你干嘛?”   我说:“宝贝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猜猫猫现在肯定是小脸通红,却没有逃避,深情的看着我说:“傻瓜,还 没看够吗?”   我摇着头,说:“永远也看不够!”   猫猫抓着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轻轻的说:“石头,我是你的。”   对猫猫的感觉一直很奇怪。我从来没有像对小月那样担心过她;在公司,不 知道我们关系的人随便开她玩笑,我都是一笑置之,我甚至没有害怕过她会被别 人抢去,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偶尔会遗忘,但从来没想过失去。 所以,对于她的信赖大过于对她身体的渴望,我反而并不着急得到她。   可是,当猫猫亲口对我说“我是你的”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遏止的激动起来, 满足而又自豪。   是的,猫猫是我的,这个文静而又温柔的绝色女孩,她的全部都是我的!此 刻,这个女神般的躯体就躺在我的旁边,等待我的采摘,我虔诚的跪在旁边,用 双手触摸着、用舌头亲吻着。   猫猫低吟一声,顺从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方便我的爱抚。   我慢慢地在她的山峰上往下移,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猫猫的细林还是那么柔 滑,我用鼻尖在上面轻轻的摩擦着,下面就是她的蜜境,我一点也不着急去探询, 猫猫的下体有股兰花般的淡香,柔软的阴毛擦过我的鼻头有一种痒痒的、暖暖的 感觉,很舒服。   我将舌尖伸直,在蜜境的顶端舔舐一下,小妮子不知道用什么沐浴乳,居然 有一种甜甜的味道,舌头下滑,在她阴唇上慢慢地滑动着,然后把它含在嘴里, 用舌头抵住,慢慢地吮吸。   猫猫一直没有出声,双手捂住嘴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两条细嫩的大 腿时而夹紧,时而又无力地向两边摊开,屁股也跟着一起一伏,像是躲避又像是 逢迎。   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味道。   床上的两条黑影以诱惑的姿势连接在一起,虽然看不清楚,却更加刺激人的 欲望。虽然口中的阴唇已经发肿,舌头也有些酸麻,我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我就 一直趴在猫猫的两腿中间,头深深的埋在里面,不知疲倦的亲吻着她的下身,猫 猫的爱液沾满我的脸,两侧的大腿上也是一片沁凉,我就像一只勤劳的蜜蜂,不 停地采食着这天下第一美味。   猫猫已经痉挛好几次了,此刻想必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双腿只有偶尔的靠 拢一下,大部分时间都是瘫软在两边,任我所为,我感觉到猫猫的体力已经透支, 我抬起头,趴上她的娇躯,紧紧地搂住她。   猫猫无力地在我嘴唇上吻一下,丝毫不在意我口中还沾有她下身的爱液。   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道:“宝贝,舒服吗?”   猫猫点点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石头,我准备好了!”   我心里一阵猛跳,猫猫已经为我敞开通往快乐的大门!然而,我却不想这么 急就得到,这一刻,我等得太久了,我一定要细细品味。   我搂着猫猫,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胳膊上,亲吻着她的樱唇,说道:“宝贝, 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要让你得到从没有过的满足!”   猫猫深情的看着我,说:“石头,我是你的!”   这已经是今晚猫猫第二遍说这句话。我突然感觉今天的猫猫有些不一样,她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过。虽然对于我的爱意,她已习惯去接受、去享用,但 是,像今晚这样主动表达却还是第一次。   我努力去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猫猫这样做?我们彼此都承认对方,做爱也 是早晚的事,但是今天我感觉却是来得突然,她说准备好了,也许只是一个藉口, 是什么让她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我的承认?   我闭上眼,享受着猫猫在我耳边、脸上不停的轻啄,头脑却乱成一团。唉, 不管了,无论怎样我和猫猫总有这一天,早晚的事那就早点办吧!   猫猫的动作很小心,却令我很舒服,她趴在我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慢慢 地舔我的乳头。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舔这里,感觉有点痒,身体居然有点颤抖, 正想叫她停止,猫猫已经顺着我的小腹往下亲。   这妮子在依样画葫芦。刚才我怎样亲她,现在都还回来给我!不对,刚才我 还亲她那里,现在?   正当我胡思乱想间,下体突然一凉,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早已胀挺的阴茎一下子被释放出来,在黑暗中高傲地昂着头,还没等我张嘴说话, 下身一暖,身体也随之哆嗦一下!   我仰头一看,猫猫正跪在我的双腿间,长发放下来,盖住两侧的脸庞,中间 的额头抵在我的小腹上,樱桃小嘴已经含住我粗大的阴茎。   猫猫的动作很生疏。换句话说她根本不懂怎样用嘴来取悦男人,只是含着我 的阴茎,双手抚摸我的两个蛋蛋,她的牙齿刮得我很不舒服、很疼,但是我心里 却很兴奋,猫猫是那样文静的女孩子,平日里没人的时候,我亲她一下就会脸红 的女孩,现在却用自己的小嘴含着一个男人最隐秘的部位!   我强抑着内心的冲动,温柔地对猫猫说:“宝贝,这样不对。用嘴唇包牙齿 包起来,试着往喉咙里伸,用舌头配合着舔,对,就是这样……”   猫猫在我的教导下,终于初步掌握口交的基本技法,虽然还不是很娴熟,但 是感觉要比刚才好得多。   猫猫是标准的樱桃小嘴,本来嘴巴就小,现在又含着我的阴茎,那种紧密的 程度几乎让我马上喷发。但是也正因为她的生疏,小手本来是想取悦我,按摸着 我的两个蛋蛋和阴茎的根部,却在无意中降低我射精的欲望,尽情享受这绝世美 女的体贴服务。   即使这样,阵阵快感也让我愈来愈难以撑住。在我的示意下,猫猫转头趴在 我的身上,屁股对着我,嘴里还是含着我的阴茎,我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样, 急急忙忙地分开她的腿,长舌一伸,卷住了她的阴唇。猫猫鼻间闷哼一声,扭一 下屁股,却被我紧紧抱住,再也动弹不得。   我像品尝甘露般拚命吸吮着她的花径,把里面不断涌出的香甜咕噜咕噜咽进 肚子里;猫猫身体颤抖着,上半身无力地瘫倒在我的身上,屁股却在我双手的轻 托下高高翘起,姿势十分淫糜。   猫猫松开我的阴茎,转身趴在我身上,一边激烈的和我拥吻,一边挺动着下 身在我的身上摩擦着,喉咙里还传出诱人的撒娇声,我知道,小妮子想要了。   我想翻身趴在猫猫身上,却被她一把抱住,她脸上带着羞涩的娇笑,对我摇 了摇头,我笑了一下,乖乖地躺在床上,看这妮子要搞什么鬼。   猫猫慢慢地坐直身体,两腿跪在我的身体两边,慢慢抬高屁股,小手伸到我 的胯下,颤抖着把那根怒胀的龙头扶起来,对准自己的蜜径,轻轻往下坐,龟头 刚一接触花径,一股温暖的触感令我全身的毛孔都舒张起来,下体微抬,因为爱 液的缘故,龟头顺利地突破阴唇的阻隔进去,但只刚进去一点,猫猫就连忙翘起 香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我连忙问道:“宝贝,很痛是吗?不然我来吧!”   猫猫双手撑住我的胸膛,摇了摇头,语气轻颤却异常坚定的对我说:“没事 的,我可以忍住!”   说着香臀又缓缓落下来,龟头重新进入到里面。   这次猫猫没有停留,咬牙坚持着往下沉,龟头顺着火热的阴道一下子冲进去, 在一层软软的薄膜前停住。   猫猫急速地甩了甩头,飞扬的发丝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拂动着,身体也随着 剧烈的呼吸抖动起来。我实在不忍,可是身子又被猫猫的双手按得死死的、动弹 不得,只好开口说道:“宝贝,别急!慢慢来!受不了就不要做!”   猫猫抬起头来,即使在黑暗的夜色下也能感觉到她现在脸色的苍白,她真的 太痛了!   “我行的!”   猫猫对着我笑了一下,脸上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猫猫俯下身,翘着丰臀趴在我的身上,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问道:“石头, 爱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道:“爱!”   猫猫笑了,又轻声地问我:“有多爱?”   然后直起身子,慢慢地闭上眼睛。   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但嘴里还是不由自主的说道:“很爱很爱! 爱到忘了我自己!”   心中突然一动,暗道一声:不好!已经来不及了,猫猫咬着银牙,猛地一坐 而下!   我甚至没有感觉到那层守护猫猫十几年的薄膜被我无情地撕裂,猫猫的丰臀 就已经落在我的小腹上。与此同时,猫猫再也忍受不住,一声长长的哀鸣过后, 颤抖着趴在我身上,长长的指甲一下子抓进我肩膀上的肌肉里。   我心疼地捧起她的脸,一边吻着上面的泪痕,一边说道:“傻宝贝,你这是 干什么啊?”   好一会儿,猫猫才睁开眼,抱紧我哭泣着说:“石头,我终于跟你在一起了!”   我听得也有些辛酸,连忙安慰她:“傻丫头,我们一直在一起,以后也会永 远在一起!”   “可是,”   猫猫噘着嘴说道:“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丫头,连那个小护士都喜欢你, 我看得出来,我怕有一天,你会被她们抢走!”   我一阵心虚,猫猫的感觉也太灵敏了吧!丫头倒没什么,天天黏着我,百无 禁忌;吴言一直背着她跟我好,这也被她看出来。幸亏她不知道昨晚的事,否则 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但我嘴上还是哄着她:“小傻瓜,我心里只想着你,其他人充其量算是我的 朋友。”   心里却长长的一声叹息,心想:吴言,我们是朋友吗?   猫猫把脸贴在我的唇上,叹道:“不管她们是你的朋友也好,妹妹也罢,终 究没有给你自己的全部。石头,我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可不要负我啊!”   我心里莫名的沉重起来,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有 茫然地说道:“我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   猫猫的阴道紧窄火热,刚才她用力坐下来,不光是她自己,连我都觉得阴茎 被脱一层皮,火辣辣得疼。   现在被她体内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吸吮着,丝丝爱液涌出、浸泡着,又恢 复先前狰狞的面目,在她的体内一跳一跳的,像是不满足现在的安静。   猫猫感觉到它在作怪,皱着眉头,白了我一眼,道:“臭石头,人家好痛啊, 你等会儿再动嘛!”   那娇媚的模样看得我欲念大盛,脑袋一歪,亲到她一边的乳头,放进嘴里肆 意挑逗一番,才抬头说道:“老婆,你怎么怪它呢?谁叫你这么诱人?”   猫猫刚想反驳,却被我咬着乳头一阵猛舔,身子一软,话也说不出来,唯有 俯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我用手掌托住她的香臀,慢慢地抬起一点,然后轻轻地放下。猫猫的阴道很 奇怪,不同于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阴道内似乎阻碍重重,当我退出阴 茎重新插入的时候,明明感觉已经到尽头,龟头顶住一团软肉,还以为是她的花 心,媚肉一颤,龟头却直觉前面又有一层空旷,便再次前进一步,又顶在一团软 肉上面,如此反覆几次,等整根阴茎差不多全部挺进猫猫身体的时候,龟头紧紧 抵住一团柔软,再也无法深入,这才是到达底部。   这种舒爽噬骨的感觉让我猛吸凉气,努力控制着自己欲望的勃发,要不是老 衲功力深厚,就猫猫这么销魂的肉体,我进去不过五分钟就会一泻如注!   猫猫皱着眉头,呻吟着说道:“石头,轻点,痛!”   我像捧着一件精美的玉器,轻轻地托着她的丰臀,缓慢而不间断地抽插着。   过了一会儿,猫猫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丰臀随着我的抽插微微摇晃着,我知 道她已经没有那么疼,动作也开始加快起来。   黑色的房间里,一个身影半坐在另一个身影上面,双手撑着下面的胸膛,长 发散落下来,在两人中间疯狂摆动,而下面的人双手扶着上面的腰身,屁股机械 而快速地向上顶着,如果仔细听,甚至还可以听见两人交合处发出的“啪啪”水 声。   猫猫已经被我干得没有一点力气。撑着我胸膛的手也不住地打颤,我干脆把 她放下来,抱紧她的身子,一翻身压过来,没有多余的动作,一趴上她的身体, 我就把那两条嫩白的大腿抬起来放在我的腰上,然后猛地拔出阴茎,一挺腰又狠 狠地插进去!   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快又狠地挺动着自己的阴茎在猫猫的阴道内快速 地抽插着,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   猫猫被我插得双眼翻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诱人的身体还随着我的 抽插无助地晃动着。   很奇怪,这么剧烈的动作我居然没有一点想射的欲望,几乎没有意识的,机 械性的抽插让我无视于猫猫现在的样子。   我挺动着下身,身体伏在猫猫的身上,双手捧起猫猫的嫩乳,把一颗挺立的 乳头放进嘴里用力地吸吮;猫猫在我身上无力盘着双腿突然一阵颤栗,抱着我肩 膀的双臂也猛地拢紧,身体随之剧烈地痉挛,连阴道里面的嫩肉都似乎受到波及 一样,突然更加紧凑地挤压着我的阴茎,让我倒吸一口气,连忙停止抽动,趴在 猫猫的身体上,享受着龟头被猫猫第一次高潮精华的浇灌。   猫猫的阴肉居然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一直在拚命地紧缩和蠕动;我虽然舒 爽得要命,却也感到一阵心惊,猫猫的高潮怎么会这么久?阴道的缩力几乎要把 我的阴茎夹断!   好一会儿,猫猫身体的颤抖才平息下来,阴道内的嫩肉也不像刚才那样剧烈 地蠕动,虽然还是那么紧凑,我的阴茎却没有疼痛的感觉,随着身体的放松,猫 猫的呼吸也慢慢正常,盘在我腰上的双腿无力地瘫软下来,只有高耸的乳房还在 轻轻地颤动着,当我低头吻猫猫的嘴唇,这才发现小妮子居然累得睡着了!   想起刚才的情景,我仍然心有余悸。我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情,为什么猫猫 会有这样大的反应?难道……猫猫的下面也是一种名器?   沉重的喘息声充斥着黑暗的房间。   我俯在猫猫的身上,不停地冲刺着,猫猫早已没有一点声息,无力地瘫软在 床上任我为所欲为,只有紧凑的阴道还在无意识的抽搐,本来就相当紧密的阴肉 此时更是拚命挤向中间,包裹着我的阴茎令它寸步难行。   这种情况我根本没有考虑什么技巧了,只是随着舒爽到每一个毛孔的感觉, 本能地挺动着屁股,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于是死命地抱住猫猫,亲吻着她 的嘴,身体加快到最大的速度,阴茎摩擦得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疼痛,在猫猫低低 的一声哀鸣声中,射出自己的精华。   我疲惫的倒向一边,硬撑着把胳膊穿过猫猫的脖子下面,把她搂进自己怀里, 然后就像一只被搁浅的鱼,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我感觉到猫猫身体在剧烈地 颤动,两条腿抖动得连床都几乎随着摇晃起来,这种高潮的反应我刚才已经见识 过,现在也见怪不怪,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喘着粗气说道:“宝贝,很舒服吗?”   猫猫没有理我,还在不停地痉挛着。我心道:这妮子,身体也太敏感了!我 歪头亲了她的脸一下,正想躺下休息,突然感觉不对劲。   耳边传来猫猫的呼吸声,仔细听来却只有微弱的吸气,根本没有呼出来的声 音!身体的痉挛不像刚才那样最多两分钟就平息下来,一直到现在还在不停地抖 动着!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一翻身趴在猫猫身上,透过昏暗的夜光,我看到猫猫双 眼大睁,嘴巴也张开着,正在不停地抽气!   我吓坏了,用手拍拍猫猫的脸,失声叫道:“猫猫!你怎么了!跟我说话!”   猫猫头微微晃动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一看大事不好,突然想起救生员 救治溺水者的动作,赶紧把嘴唇贴到她的唇上,不过我不是往里吹气,而是往外 猛吸,然后用双手按住她坚挺的乳房中间使劲压一下,再低头吸一口气,再压一 下。   过了一会儿,猫猫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然后悠悠的呼出来,无力地呻吟一声: “石头,你弄死我了!”   我双手抱紧猫猫的身子,瘫坐在一旁,道:“宝贝,你吓死我了!”   冷汗从脑门上流下来,我没有去擦。   猫猫坚实的乳房顶在我的前胸,我也没有一点兴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 着猫猫冰凉的嘴唇,打从心里害怕刚才的情景。   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嘴里却说不出话,只是在猫猫的唇上、脸上、脖子上 狠狠地亲着。   猫猫温顺的躺在我的怀里,感觉到我的紧张,扭过头来亲吻着我脸上的泪水, 道:“石头,别伤心,我没事的,就是太刺激了,脑子里感觉一片空白,什么都 没有,身体也不听指挥!”   我内心充满自责,这是猫猫的初夜,不是打算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享受吗? 却因为只贪图自己享受,差点害死她!   我愧疚地抚摸着猫猫的脸,连声说道:“对不起,宝贝!”   猫猫轻轻的笑,在我的鼻子上咬了一下,道:“傻瓜!真的没什么,况且, 那感觉好舒服哦!”   猫猫的最后一句话几乎细不可闻,小脸害羞的埋到我的胸膛上,再也不敢抬 起来。   这让我心里安慰不少,我轻抚着她的粉背,对她说道:“真的吗,宝贝?”   猫猫低着头“嗯”了一声,双手环过我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   我躺在床上,双手揽着这个刚刚给了我第一次的女孩子,而猫猫在我的怀抱 中已经沉沉睡去,我感觉万分怜惜,搂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听着她在你怀里微弱 的鼾息,人生幸福莫过于此。   胡思乱想中,脚边的墙壁突然“咚”的一声轻响,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寂 静的夜幕中还是清晰可闻,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心想:小丫头,睡觉都不老实, 又踢被子了吧?   还是这个房子,还是三个人,只不过女主角换了。小月在的时候,我根本没 有听到隔壁房间的任何声音,也许那时的猫猫不像丫头一样,连睡觉都是手舞足 蹈吧?   想起小月,我的心又沉下来,我想我应该是爱她的,可是她不珍惜,欺骗我 的感情、践踏我的灵魂,我甚至还一度想跟她厮守终生;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这么多年,我一直等待跟我厮守一生的女孩子,现在就在我的怀里,她是猫猫!   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当我醒来的时候,猫猫已经为我买来最爱吃的豆 浆油条,我是北方人,在广东生活这么多年,还是吃不习惯当地的米食。   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心疼的对猫猫说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多睡一会儿,不 用帮我买早点。”   猫猫脸红了,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没完全好,医生要你补充营养,以 后每天都得给我吃早餐!”   我吆喝一声:“行啊,现在就当起家来了!是,老婆大人!”   猫猫向我皱起可爱的鼻头,骂道:“坏东西!谁是你老婆啊!”   脸上却是满溢幸福的跑去叫丫头。   “匡”一声,丫头突然打开门,把刚走到门口的猫猫吓了一跳。   小丫头噘着嘴、气冲冲地走出来,也不说话,径直奔向洗手间。我看她两眼 发红,刚想问她,却被她一把拉着衣服推出来,然后重重地关上洗手间的门。   我和猫猫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得罪这位姑奶奶。就在厨房匆忙地把牙刷完, 抹了一把嘴巴,我便朝洗手间喊道:“丫头,怎么了?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   问了半天没人理。一会儿,丫头把门打开,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向自己的房 间走去。   我刚想跟过去,丫头便站在门口,大声说道:“我今天要搬回宿舍去!”   我和猫猫赶紧追到她的房间,我陪着笑脸,问道:“妹子啊,是不是,哥哪 里得罪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回去?”   猫猫也说道:“是啊,小妹,为什么要搬回去啊,这里住不习惯吗?”   丫头没好气地说道:“晚上有老鼠,我睡不着!”   我四处打量一下,纳闷地说道:“哪里有老鼠啊?不然等会儿,我去买点鼠 药回来,这样可以了吧?”   丫头抬头看着我,狠狠地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你陪着猫猫姐晚上打老 鼠吧,我不在这碍事!”   原来丫头听到昨晚我和猫猫……我尴尬地看了一眼猫猫,却发现她此时的小 脸几乎要滴下血来,使劲地在我腰上拧了一把,转身跑出去。   我龇牙咧嘴的揉着腰,心里感觉比窦娥还冤,这能怪我一个人吗?              第七章 不速之客   站在客厅里,我悄悄对猫猫说:“你去把房间整理一下,把床单洗了,我去 劝劝丫头。”   床单上还有猫猫的处女血迹和昨夜疯狂的残留,猫猫肯定想到,红着脸白了 我一眼,转身想走,又被我一把抱住,狠狠地在她嘴上亲吻一番才挣脱开,跑到 房间里。   我推开丫头房间的门,顺手锁上,只见丫头正在低头收拾东西。   我坐在床上,拍旁边的床铺,道:“丫头,坐下来。”   丫头没理我,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有点生气,心想:就算被你听到,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啊!我们又没有 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把声音提高了一点,说道:“丫头,过来,坐下!”   可能听出我语气的不善,丫头顿了一下,悻悻的站起来,一屁股坐在床上, 却离我有八丈远。   好,你不过来我过去行了吧?我挪挪屁股坐在她的身边。丫头想往旁边靠, 可是那边已经是床头,只好让我坐在身旁。   我抬起胳膊,摸了一下她的头发,道:“妹妹,你怎么了?”   丫头没好气地说:“我没什么,你去陪你老婆吧!”   我皱了一下眉头,道:“丫头,难道哥哥和猫猫姐在一起,你不高兴吗?”   丫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一会儿居然抽抽噎噎的哭起来。我吓坏了,你哭 什么啊,我又没怎么样,要是让猫猫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我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哄着她说:“妹妹不哭啊!你到底怎么了,说给哥听, 好吗?”   丫头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对我说:“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一愣,心想我哪里不要你了?我这不是劝你不要走吗?然而丫头一副梨花 带泪的模样让我感到心疼,只好一边搂着她,一边用手擦着她脸上的泪花,说道: “哥哥哪里不要你!哥哥才不会让你走呢!”   丫头推开我,道:“那你那天为什么不让我做?昨完你又跟猫猫姐……跟猫 猫姐做?”   说完又嘤嘤的哭起来。   我一阵头大,原来她指的是这个!   我抬起丫头的脸,说道:“妹妹!你还小啊!你还不到十五岁!哥哥跟你做 那种事是犯法的!你难道想让哥哥坐牢啊!”   丫头抽泣着说:“我不管!我就是要跟哥哥在一起!我不说你就不会犯法了!”   有个漂亮的女孩子对你毛遂自荐应该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啊!可惜我却一 点激动的念头都没有,丫头还是个孩子,我不否认我很喜欢她,但是我只能当她 是妹妹!我虽然是色狼,却还不是个禽兽!   该怎么劝她呢?我脑子飞快的转着,一想到昨晚和猫猫的疯狂,我突然眼前 一亮,有了!   看着丫头还在我怀里哭哭啼啼的样子,我抬起她的小脸,凑进她的耳朵,低 声说了一句话。   丫头犹豫一会儿,还是站起来打开门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小丫头小脸发白 的走进来,心魂未定的坐到床上。   我搂着她,轻声问道:“看到什么了?”   丫头惊恐地说道:“血!床单上有血,好大一片!”   我心里笑开了花,其实血并没有很多,只是被精液和爱液泡开了,所以对于 不知道的人,会觉得好像是很大一片。   我点点头说道:“你看猫猫姐今天走路都不对劲是吧?她比你大好几岁,第 一次做这个还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么小,如果哥哥那天真的跟你做了,肯定会让 你受不了!说不定到时候会失血过多,还会发生意外呢!”   小丫头浑身哆嗦一下,愣了一会儿,说道:“可是,可是我有几个同学也做 过啊?听她们说这很舒服啊!”   我有点头疼,只好说:“她们是骗你的,其实她们都没有真正做过,男朋友 没有插进下面!”   小丫头困惑地问我:“那插哪里?”   我搔了半天头,才对着丫头的耳朵说一句话,丫头像傻了一般,发了半天呆, 然后咧着小嘴,摇头说道:“咦!好恶心哦!我才不要做那里呢!”   我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笑着说:“所以哥哥才不跟你做那种事!你还怪哥 哥吗?”   小丫头抬着头、靠进我的怀里说:“可是我想跟哥哥在一起啊,我想把自己 完完全全的交给哥哥!”   我连忙说道:“不用做那个也可以跟哥哥在一起啊,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 了,再说好吗?我答应你,你想跟哥哥到哪里就到哪里,除了睡觉,可以吗?”   小丫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那你要答应我,等我十八岁了,你一定 要我!”   我立即答应,心想:你到十八岁也未必记得我!   “那咱们俩打勾勾!”   小丫头睁大眼睛看着我,兴奋地说。我只好伸出手,和她细嫩的手指勾在一 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老衲活到那个年纪岂不成了老王八!这小丫头,还只是个孩子啊!   周末不用上班,猫猫和丫头陪着我在家里打三人扑克牌,每人十三张,谁先 走谁是上位,最后一名要被上位者在脸上用口红画一笔。猫猫现在真的是猫猫, 两撇大胡子一直蜿蜒到耳朵上,真是笑死人;丫头也不得了,简直是京剧花旦, 脸上可以开染坊,噘张小嘴,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我想:这把一定要让猫猫的大胡须在额头上打个结,这样看起来更有立体感。 但非常不幸的是,这把老衲输了!   猫猫很认真地拿着口红在我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然后像完成一件艺术品似的, 抱着双手端详一会儿,和丫头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我被她们笑得心里发毛,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小镜子一看,简直气歪鼻子!   两妮子居然在我额头上画一只乌龟!那活灵活现的样子还真像那回事,特别 是刚才那一道小尾巴,弯曲着垂到我的鼻子上,还……这是什么嘛!怎么可以在 一个大男人额头上画王八?而且还是自己女朋友的作品!   我气得浑身发抖,刚想一把抹掉,两个妮子异口同声的喊道:“不许耍赖! 你自己说的,谁耍赖谁要洗一个星期的碗!”   我傻了,当初怎么就那么笨,定了这个破规矩!   “咚咚咚!”   有人敲门,我看了看猫猫和丫头,两个妮子同时向我一指,说道:“你去开!”   真是流年不利啊,被两个小妮子指东划西的!我嘟囔着走过去打开门,叫道: “谁啊!”   居然是唐进!这小子乍见到我吓一跳,便笑道:“呵呵,这是玩哪一出戏啊?”   我闪身让他进来,没好气地说道:“还有比我更惨的呢!”   一抬头,她们不见了!   一会儿,厕所的门打开了,两人眉清目爽的走出来,看到我又是咯咯的大笑。   我恼羞成怒,叫道:“你们要洗一个星期的碗!”   猫猫笑道:“碗本来就是我们洗的!”   我气得当场吐血!   本来想问唐进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转念一想,这厮天天走门闯户的,谁家 不知道啊,干脆就不问了。看他手里提着两瓶酒,就让他先坐着,自己到厨房炒 几道菜,端上桌。   唐进夹了韭菜花放进嘴里,嚼了一会儿,抬头对我说:“不错啊!小子,想 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我撇撇嘴,小意思!   喝了酒,两人话多了起来。   我知道这小子豪爽,但想不到对我这个原本是对头的人竟然毫不忌讳,把自 己的一些隐私都说出来;而我这人就是这样,你给我掏心挖肝,我也把你当兄弟, 当下也拍着胸脯,说道:“你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出声,只要不犯法,我 拼了命的帮!”   连猫猫在旁边暗暗捅我,我都没注意到。   唐进斜着眼看着我笑道:“好,那我就劳烦你帮我做件事!”   我大着舌头说:“你说吧,什么事?”   唐进道:“你不是在厂里搞行政吗?招人归你管吧,你多招几个湖南老乡, 愈多愈好!”   我一愣,道:“我招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发展你的人还要从我 这里挖啊?”   唐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这你别管。这事不犯法吧,你帮吗?”   我看看猫猫和丫头,她们也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一脸不解的样子,只好 答道:“行,反正我要是回公司,也到招人的时候,只要有湖南的,我尽量都留 下来!”   唐进举起酒杯,对我说:“一言为定!”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跳,还是抬起胳膊,跟他碰一下杯。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中间又叫猫猫下去帮我买几瓶啤酒。喝到最后两个人 都醉了,唐进已经眼都睁不开;我还好一点,就是有点头晕,这还多亏猫猫和丫 头一直拦着不让我多喝。   我一直想趁唐进喝醉的时候套他的话,为什么要让我多招他的湖南老乡,可 这小子就是不开口,反而告诉我一个更加让我吃惊的消息。   “石头,我知道你和唐勇到底有什么过节!是不是为了那个叫小月的妞?”   唐进瞪着血红的眼珠问我。   我看到猫猫的脸色有一些尴尬,连忙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唐进笑笑说:“我跟你说,那小子确实不是个东西,连自己的外甥的女朋友 都不放过,我要骆驼只要男的,那小子却要女的!别看是我哥哥,我也看不惯他!”   骆驼?我困惑地看着唐进,什么意思?唐进自觉失嘴,连忙转移话题,拐到 一边打哈哈去了,任凭我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气得我恨不得在他嘴里踹上一 脚。   酒足饭饱,唐进晃晃悠悠的走了。   我看着猫猫和丫头收拾桌子,就喊了一声:“我先去躺一会儿,晚上叫我!”   头一碰枕头我就睡着了,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多久,感觉身旁有人,睁眼一 看,是猫猫。   小妮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在她嘴角亲一下,说:“宝贝,看什么呢?”   猫猫皱着眉头,摇着小手说:“好臭!一股酒味!”   我一翻身压在她身上,笑道:“就是让你臭!”   嘴巴压她的脸上,猫猫咯咯的笑着,不停地闪躲我的亲吻,我干脆双手一伸, 把她的衣服撩起来,不让我亲嘴,我吃奶行了吧?   猫猫被我亲吻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对我说:“丫头一在外面呢!”   我拉住她的裤子往下一扯,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来,压在她身上,说:“在外 面又怎么样?小俩口做爱还犯法了?”   猫猫大羞,奋力挣扎,我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裤子一脱,已经挺胸抬头的阴茎 直接顶在猫猫的花园入口,磨得她全身发软,口中骂道:“大色狼!大白天就… …”   没等她说完,我屁股一沉,阴茎顺着紧密的花径直插进去!   猫猫顿时没有力气,也不再挣扎,只是紧紧抱住我道:“轻点!痛!”   她昨晚才开苞,还不能完全适应我的阴茎,我只有轻轻地抽插,想起昨晚她 的反应,我仍心有余悸,这次可一定要轻轻的,不能再让她受那种折磨。   由于没有事前准备,猫猫的阴道内还不是很湿润,加上她天生狭窄,我的阴 茎在里面有点发疼,看着身下美女不胜哀号的样子,我大为怜惜,用嘴唇在她的 脖子上不住地亲吻着。猫猫脖子上的肌肤很敏感,每次我一亲,她都会忍不住打 起哆嗦,这次也不例外,过一会儿,猫猫就双手抱紧我,身体也随着我的亲吻轻 轻颤抖起来。   我小心地拔出一点阴茎,轻轻地插进去,看到猫猫没有一点不适的反应,我 放下心来,开始逐渐地加快了动作;猫猫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等到她身体发出 第一次痉挛的时候,我突然放慢速度,阴茎顶在她的花心深处一动不动。   猫猫娇羞的问我:“怎么了,石头?”   我笑着说:“让你歇会儿!我可不想让我的老婆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晕过去!”   猫猫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樱唇轻启,缓缓说道:“谢谢老公!”   我吓住了!这是猫猫第一次主动叫我老公!   最近日子过得相当悠闲,我几乎已经忘记上班的感觉。原先的老板打电话给 我,说位置还帮我留着,他招过几个都不合适,干脆就不再招人,什么时候等我 伤全好了,再去上班。   说实话老板对我很不错。我喜欢被人器重的感觉,在这种老板手底下工作很 舒服,你所做的每一项决定都可以得到重视,无论执行与否,起码对你的成果是 一种尊重,我是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我的工作劲头比在别的公司要大得多。   本来想周一和猫猫她们一起去上班,却被她们两个硬拦下来,说我还没完全 好,再休息一个星期后才能上班。   我很郁闷,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电视里播放的节目,我看着就烦,睡也睡 不到一天,所以整天就像被剁掉尾巴的猴子,上蹿下跳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在家呆了两天,实在是憋得不行,我干脆出去,心想:阳光广场那边有网咖, 很就没有玩电脑了,不如就去上网吧。   还是那条小路,不知道被我走过多少次,和小月、猫猫还有丫头,就在那棵 树下,我又想起丫头仰着小脸,嫣红的小嘴向我轻轻努起,眼色迷离的对我说: “哥哥,你亲亲我吧!”   我笑了,小丫头这鬼精灵,有时候想法古怪的真让我感到头疼!   今天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样。走小路的人居然不少,旁边民房里也出来很多人, 一股脑的向前跑去。怎么了?前面有宝吗?都跑过去干什么?我加快脚步,看看 他们到底是去抢什么好玩意。   在一个小路口,围满黑压压的人群,我一看,居然有几百个人。奇怪的是旁 边还有好几辆警车,难道是在抓人?   这事在广东可是见怪不怪了,人多地杂,全国每年上千万的劳动力一窝蜂似 的涌到这里,光这个小小的城市,流动人口就有上百万,有来工作出力气的、也 有捞偏门发横财的,广东的警察恐怕是全国最忙的,天天都在打击罪犯,可惜屡 禁不止,破案率永远赶不上发案率高。   不过今天好像是动真格的了。透过人群我似乎看到几道敏捷的身影,多年的 部队生涯让我立即判断出这几个是军人,可能是武警,是谁居然把他们都招来了?   我本来不想看这种热闹,我本就是一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不过第一今天确 实是闲得无聊;第二又看到了几个武警出没,这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干脆夹在 人群里优哉地看热闹。   从旁边人们的七嘴八舌中,总算弄明白整件事情。   原来是一个外地人,居然大白天的敢在这里跟人交易毒品,被警察抓个正着。 三名毒犯被擒,还有一名嫌疑犯逃跑时抓一个小孩子当作人质,和警察对峙了两 个小时,说要一把枪和一辆车,让他跑路。   我冷笑了一声,心道:这也是个笨蛋!在国内,跟警察谈条件等于自寻死路, 人家宁可丢车保帅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人群突然有些骚动,警察在向外驱赶着这帮看热闹的闲人,我知道,他们要 采取行动了!随着后退的人流,我转了一个方向,竟然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劫持人 质的歹徒,他面前紧搂着一名小男孩,坐在一条死胡同的墙角,一把尖刀狠狠地 扣在小男孩的颈间!   我叹了一口气,真的是个笨蛋,退路都被自己封死了,挑也不挑个好点的地 方,选个死胡同,哪怕你在大马路边,虽然可能四面受敌,至少是人流密集的地 方,四周空旷,没有这么多的民房,警察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开枪,相比 的话胜算还多一点,这下可好,完全暴露在别人的射击范围之内,只要神经稍微 松弛,那就可以宣布自己的死期!   我顺着旁边民房的墙体向上扫了一眼,一栋二层小楼上的窗户亮光闪了一下, 没错,正如我所想的,那里有狙击手!   就在我摇头叹息着往后退的时候,那个劫持人质的嫌疑犯抬了一下头,顺着 小男孩歪着脖子的肩膀,我依稀看到了他的脸,内心一跳,我靠!怎么会是他!   两分钟后,我找到一辆路虎车,只见几名中年人和一名穿着武警上尉军阶服 装的年轻人正在研究一张草图;我想过去,却被旁边走过来的一名警察拦住。   我对那名警察说:“请你转告领导,我认识嫌疑犯,请允许我跟他谈判。”   那名警察顿时脸色紧张起来,看了我一下,招手叫来另一名同事,道:“看 着他!我去报告局长!”   我晕!把老子当共犯啊!   就在我跟那名看守的警察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的时候,前面那名警察过 来,对我说:“我们局长请你过去!”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那辆路虎车旁边,对着里面一名看似总指挥模样的中年人 说道:“领导,我认识劫持人质的犯人,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说服他。”   那中年人看了我一眼,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住院的时候是同一个病房!”   看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火了,用手一指嫌疑犯的位置,低声说道: “你有把握一枪击中他吗?他现在在一个死角,身体有人质的掩护,狙击手的位 置离他最近的也超过二十公尺!四面的墙都是混凝土堆砌,老百姓为了省钱,用 的基本上都是空心砖,抵抗性能超差!罪犯后面是一个农贸市场,一旦子弹发生 偏移,肯定能穿透墙体,万一要是射中其他人,你怎么向在场的老百姓解释?”   那中年人眉头紧锁,点燃一根烟低着头思索着。   我所说的也正是他心里一直担心的,现在在场的群众有差不多近千人,一旦 发生意外,不用媒体报导,这一千个人就相当于一千个小喇叭,后果影响不是他 这个局长所能承受的!   上尉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说:“你很专业!当过兵?”   我朝他点点头,道:“长官,我曾经是T支队的战士!”   那上尉一脸惊奇,道:“怪不得!从那出来的人可都是高手啊!哪一年的兵?”   我答道:“九七年的!”   上尉笑道:“那我还是你的学长,我九六年的!”   我一阵惊喜,问道:“您也是T支队的吗?”   上尉摇头道:“差一点是,去那部队学习的时候差点就留在那里,后来关系 卡了一下,没留成。”   转身对中年人说:“局长,我相信他。”   中年人把烟头一扔,用脚狠狠地一踩,道:“好!请狙击手做好准备!随时 应对!”   我离嫌疑犯不过百米远,现在走来却好像跑五公里那么长。身后是一帮人期 望的眼神,头顶上有狙击手警戒的目光,从我一个人迈入小巷开始,嫌疑犯就发 现我,一直恶狠狠地看着我靠近,可能是因为我着便服,穿得随意,身上也没地 方藏家伙,所以他并没有喝止我,也不吭声,只看着我一点一点的走近。   我在他面前十步左右站住,抬起头来对他叫了一声:“唐进!”   唐进愣愣的看着我,道:“石头,你来干什么!”   我知道他现在很紧张,握着刀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其实他并不知道现场有 多少警察,但是那股无形的压力却迫使他把身子缩成一团,本能地藏到男孩的身 后。   我往前走了走,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坐下来,然后脱下外套,只留一件小背心, 我是想让唐进明白,我没有任何武器。   唐进看出我的用意,道:“兄弟,我相信你!”   “他怎么样?”   我看了看他怀中的孩子一眼,问道。   唐进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说:“妈的!这小子比我舒服,哭累了就睡着!”   小孩没事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沉默了一会儿,我又问道:“你今天拿了多少货来?”   唐进笑道:“就一包,五十克!”   我皱了一下眉头,张嘴骂道:“你他妈是不是被我打坏脑子了?五十克能关 你多久?你搞这么多事出来干嘛?把孩子放了,跟我去自首!”   唐进看着我嘿嘿笑了,我气得大骂:“你笑屁啊!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唐进收起笑容,低声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吓得往后一缩,这个动作让外面的警察紧张起来,二楼小窗户上的亮点增 大了许多,那是狙击枪印在玻璃上的影子,恐怕我再一动,那小子就要开枪!   我连忙打个平安的手势,亮点又缩回去,远处的上尉也退后一步,对局长耳 语一番,大家都放松下来。   我装作很惊恐的样子,捂着屁股说道:“你小子不是兔子吧?我警告你,老 子有痔疮!”   唐进啐了一口,朝我骂道:“去你妈的!少恶心了!”   叹了口气又说道:“你跟我弟一样,都是这副德行,脾气臭得要死,心肠却 好得要命!”   我愣住,问道:“那他人呢?”   唐进的目光黯淡下来,声音居然有些哽咽,说道:“在医院躺着。白血病, 要治病得要几十万!几十万啊,我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这笔钱!我不干这个行吗!”   原来这个世上并没有真正的坏人,每一个走向歧路的“坏人”背后,总有一 个令他无法抉择的辛酸,所以,我更不能看着唐进一错再错!   我掏出一包烟,点了两根扔给他一根,看着他用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烟放进 嘴里,说:“唐进,你相不相信我?”   唐进深吸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歪头看我。我说道:“把孩子放了,你进 去顶多三、五年,这段时间,你兄弟治病的钱我来想办法!等你出来有钱了再还 我!五十克不是大数目,你犯不着赔上一条命!别他妈电视看多了,你真以为警 察不敢开枪啊!”   唐进嘴角抽动一下,低声对我说:“你真以为我怕坐牢?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看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唐进又道:“今天接到一通老主顾的电话,说要一包 货。我刚来,还没等交货,条子就扑上来!你说,怎么会那么巧?”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可能他们早就盯上你了吧!”   唐进怒道:“就算是被盯梢,老子也能感觉到!我一路上都看过了,没人盯, 一来这就被封,你说这是怎么会事?”   我也愣了,毫无疑问,唐进是被人出卖!               第八章 英雄   我试探着问:“是不是你那个老主顾?”   唐进摇头道:“不可能是他,他是个老瘾,在这座城市,只有我能供货给他, 我被抓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除非……”   我看着唐进的脸色,替他说道:“除非他找到了另一个供货管道,那边想独 占这里的市场,把你挤掉!”   唐进点点头,没有说话,深深地吸一口烟。   我思索了一下眼前的情势。   唐进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知道,他绝对是个讲义气的人,对于跟他关 系好的,他极其看重,否则他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弟弟甘愿犯法。是谁对这样一个 家伙起了歹心?看来也不是想故意整死他,否则也不会在他只带这么少货的情况 下透露给警察,看样子只是想关他几年,并不想要他的命,这人是谁?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我张口就要叫出来,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证 据,说出来反而不好,只好对他说:“唐进,这样吧。你安心地跟警察走,通风 报信的事情我帮你查,我绝对不会给他好日子过,我让他去牢里陪你,你相信我 就把孩子放了,跟我出去;要是你不相信,也把孩子放了,我当你人质!”   唐进紧紧地盯着我,脸上阴晴不定,我看他拿刀的手已经有些松动了,赶紧 说:“叫我兄弟就应该相信我!你真把条子惹毛了,他一枪毙了你,你兄弟在医 院谁帮他筹钱?”   唐进哆嗦了一下,道:“你需要多久时间?”   我想了一会儿,道:“半个月!”   唐进沉默了半天,咬了咬牙,道:“好,我信你!”   说着,把孩子一推,送到我面前。   小孩子猛然被推醒,撇了撇嘴又想哭,我连忙吓唬他:“不许哭!是个男人 吗?坚强点,你妈妈在那边看着你,自己走过去!”   小男孩被我吓得一愣,抽抽噎噎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外走,走两步回头 看看我和唐进都没有追他,便跑起来。   我长叹一口气,对唐进骂道:“你妈的,没事搞这一出!害得老子病刚好也 不能轻松一下!”   唐进阴阴笑道:“谁让你他妈的来的?我求你了!”   我气不打一出来,老子刚救你一条小命居然还不领情!下次你跪地上求我, 老子也不来了!突然想到什么,一边站起来,一边问道:“你上次话没说完,现 在告诉我,骆驼是什么?”   唐进笑着说:“看你今天这么帮我,告诉你,骆驼就是帮我们往内地运货的 人。他们回家的时候我每人给他两百元,帮我带点货回去;别的地方的人信不过, 老乡跑不掉,自己也放心。”   我气得大骂:“原来你要我帮你招湖南老乡的就是为了这个啊?还他妈说不 犯罪!靠,幸亏老子还没上班,被你骗了也不知道!”   唐进慢悠悠的站起来说:“我又不去你们厂里,我直接找他们,只是让你多 招点新血而已,不会让你参与的!”   我恨不得踹他两脚,问他:“你说唐勇用的是女骆驼?他也干这个吗?”   唐进撇嘴道:“那小子是混蛋。自己外甥女朋友也想下手,后来那女孩子聪 明,跟了你才逃过一劫!”   我心里把唐勇的祖宗十八代女性全都问候一遍,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个肥猪栽 到我的手里!   我看唐进还拿着那把刀,没好气地骂道:“你还拿着那玩意干什么,好玩啊! 交给我,跟我走!”   唐进突然一下子把刀递过来,说:“你妈的,跟我好好说话,行不行啊!”   我冷汗一下子就飙出来,大声朝他叫道:“不要把刀尖对着我!”   已经晚了,二楼窗户上亮点突然红一下,“扑通”一声,站在我面前的唐进 倒在地上!   我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唐进。他的眼睛还盯着前方,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脑门上有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弹孔,红白相间的脑浆流出来,蜿蜒地爬到我的脚下, 样子恐怖而又诡异。   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冲过来,弯腰检查一番,在唐进的头上盖上一块破草席。   警察也围拢过来,中年人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没事吧?”   我神色木然的盯着他,道:“谁开的枪?谁让你们开的枪!”   刚才那名替我传话的警察朝我喊道:“他要对你动手了,能不开枪吗?你小 子是不是想被他捅死啊!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个“抱膝压腹”把他放翻,骑在他的身上举起拳头, 照着他的腮帮子就是一拳,然后左右开工,发疯似的揍他一顿!   几名武警冲过来,想拉开我却被我连捶带踹近不了身,一名武警急了,举起 手中的八一半自动枪对着我的腰眼就是一枪托!我一下子岔了气,浑身也使不上 一点劲了,被几个人联手拉开。   那警察满脸是血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掏出腰间的手枪,冲过来顶在我的脑 门上,怒道:“我他妈一枪打死你!你敢打我?”   “王队长,把枪给我收起来!”   中年人威严的朝他吼道,被唤做王队长的警察张了张嘴,往地上吐了一口血 水,恨恨地盯着我,把枪又插回枪套。   我丝毫没有感觉的看着中年人,漠然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他已经答应自 首?他都把孩子给放了!他就是想把刀交给我啊!他还要挣钱给他弟弟看病啊! 你们竟然把他给打死了!我草你妈的!”   说到最后,我已经止不住眼中的泪水,抱头痛苦起来。   中年人摇头说道:“他是个毒贩,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有必要对他怜悯吗?”   我狂怒地喊道:“就算是个毒贩,他也有改过的权利!你非要制他于死地吗? 你他妈是警察还是刽子手!”   “够了!”   上尉走过来向我骂道:“你也曾经是一名军人!这种场面你见得不比我们少! 我们要彻底保护人质的安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开枪!这是职责!没得选择!”   我愣住。是的,我也曾经是个军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在不确定歹徒行动 目的的时候,一切以人质安全为第一,开枪是必然的!可是……   几名医护人员抬来担架,把唐进的尸体放上去,抬起来向救护车走去,盖在 他头上的草席因为走动滑落下来,我又看到了唐进睁大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 微带笑容的脸上看起来竟是满脸讥讽,我吓得打个哆嗦,眼泪又流下来,慢慢地 闭上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念道:“进哥,对不起……”   晚间新闻有我的身影,大致内容是一名外地的劳工不顾个人安危力劝一名挟 持人质的毒犯放出人质,并配合武警和警察部门击毙歹徒云云。   我坐在电视机旁边的板凳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荧幕,一动也不动。   猫猫和丫头兴奋的叫着:“老公你好棒!”   、“哥哥是个大英雄!”   我置若罔闻,只是傻傻地坐在那里。   猫猫抱住我的脖子,趴在我后背上在我的脸上香了一下,问道:“老公,你 怎么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低沉的说道:“死的那个人,是唐进!”   猫猫和丫头同时愣住。那个昨天还在我家里跟大家开怀畅饮的人,此刻就像 电视里那个盖着破草席的身影,竟然永远离我而去!   猫猫滑坐在我的身边,怔怔的说道:“怎么会是他?”   我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他本来是想跟我去自首的,却被那群白痴以为 要对我下手,而被打死!他怎么会对我动手!他还说我像他的弟弟,哥哥怎么会 对弟弟下手?”   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猫猫把我揽进怀里,双手紧紧 抱住我,丫头也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到我的后背上说:“哥哥,如果你真 的难过,就哭出来吧!”   我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搂住猫猫,放声大哭起来!   为了驱赶我心头的内疚与恐惧,猫猫这几天只要一下班就跟我黏在一起,晚 上更是彻夜疯狂。我也沉浸于此,感觉只有在猫猫身上,才能忘掉那双含着讥讽 的眼神。   猫猫现在对做爱上瘾,晚上吃饱饭,随便跟丫头聊几句后,就要拉着我进房, 然后便是无止境的索取。显然猫猫现在已经逐渐适应高潮的反应,她再也没有在 做爱的时候休克,只不过身体的反应依然强烈,超强持久的痉挛每每令我难以承 受,一泻如注。   很奇怪我们这么频繁的做爱居然没有让她怀孕!真是不可思议。我不能戴套, 也不分什么危险期、安全期,只要她月经没来,我们都是夜夜大战、晚晚春宵, 居然没有出过事,这让我真是感慨老天爷的眷顾。   之后我去上班,还是原来那间公司。   第一天进办公室的时候,路过前台我目不斜视,径直走过去。我可以感觉到 阿如在我背后那复杂的眼神,但我没理她。住院两个月、在家休息半个月,这么 长的时间她连一次都没去看过我。   就算是普通朋友,甚至只是一般同事关系,在这种情况下看望一下也无可厚 非,何况我们还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她却连脸都不露,我知道她想让我明白,我 们之间只是一时冲动,不可能有结果,但也不用做这么绝吧!   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对于我来说轻车熟路。不在的这段时 间纪律有些松懈,上班时间违规的比较多,原来我实行的整顿方法两个小妮子用 不上,因为她们不敢去管,导致才招的几名行政人员不适应情况,盲目追求成绩, 搞得吃力不讨好,员工逆反心理大,最后搞不定了,拍屁股走人了!   第二天就开始整顿,违规罚款是必要的。在一个厂里待这么久,那群小子也 知道我的为人,知道我的心是站在他们那边的,任打任罚,一周不到全都老实。 喜得老板隔三差五的就请我去他办公室喝茶,赞道:“还是你有办法,以前那几 个都搞不定,你回来几天厂里就变了个样。”   我心想:不是他们没用,是放不下身段,对员工要软硬兼施,跟他们交朋友, 你天天跟个总统似的背着两手训话,哪个肯听你的?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压力,在这个公司,我最大的出在老板娘身上。广东的夫 妻厂,基本上都是丈夫主外、老婆主内,多大的公司都是这样。   老板娘这个人听说跟老板是同学,父亲是国内知名企业的总裁,这个厂就是 靠她父亲帮忙组建的,所以这个女人平日里飞扬跋扈、嚣张无比,对员工是鸡蛋 里挑骨头,对我也是防之又防,她的名言是:“我这么大个厂,招几个工人还不 简单吗,哪个不听话就让他滚蛋!你们都是靠我来吃饭的,不想吃就走!”   偏偏此人自称信佛,每年必去五台山朝拜,回来就炫耀自己给寺庙捐了多少 钱,搞得像个大善人,对员工又极为苛刻,罚款必上三位数,员工们背后骂她是 佛首,意思是佛口蛇心。   佛首平日对我还算可以,经常送我一些书看,不过都是些《玉历宝鉴》、《 大悲咒》之类的书籍,我不感兴趣,随手扔在家里的厕所里,只有便秘的时候才 拿来读上一段,后来,她居然要我跟她一样信佛!   起因是有次她叫我进内堂(我的办公室在她外面,她的办公室有个套间,里 面是个小香堂)拿点东西,跟我讲了点轮回的知识,我也是信口胡诌,居然让她 发现老衲的慧根,天天要我信佛,令我不胜其烦,这不是害人吗?老衲一旦真当 和尚,那得有多少女人悲痛欲绝,削发为尼?后来被她唠叨得生气了,就问她: “信佛能吃肉吗?”   佛首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酒肉是大忌,万物皆有生命,不可擅夺!”   我说:“不能吃肉、不给喝酒、不能近女色、不能杀生?”   佛首赞许地看着我,对我的慧根相当赏识,下面的话却让她吐血,我接着说: “好东西都不能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让佛首气得一脚把我踹出内堂,从此不许我踏进半步。   真是搞笑!不喝酒、吃肉也就罢了,连女色都不能碰,那不是要老衲的命! 老衲的目标是:天天娶媳妇,夜夜当新郎;站在村口望,家家丈母娘!   自此与佛首的关系交恶后,她跟我谈工作离着有八丈远,或许是怕我玷污她 的圣体吧。看着她那张南瓜老脸,我乐得躲得远远,心里不断地恭祝她早日修得 正果、得道升天。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就她这个凶神样子,生的女儿却是一个赛过一个,像仙 女一样美丽不凡。   老板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大女儿在国外,没见过只是看过照片,我还以 为是明星的艺术照,口水都流一桌;二女儿也没见过,人在深圳,听说是个模特 儿,也是美女一个;最小的女儿和猫猫同岁,南京理工的高材生,现在放暑假回 来,前几天有来,我当时看得眼都直了,害得猫猫把我的腰上掐了一圈,像扎了 条肉皮腰带!   小女儿现在在公司帮忙,整理财务和订单,就跟我同一间办公室,已经和我 相当熟悉。年末订单多,人员流动性大,猫猫和丫头被我派出去招人,办公室就 我和小女儿两个,天天工作累了就在吹牛胡扯,关系已经相当不错。   不愧是理工高材生,家里开的又是机械厂,非常专业,事情做起来上手很快, 只有在细节上有问题问我,对这名小老板我是知无不言的,不过我可没把她当小 老板看,我只拿她当女孩看、一名很漂亮的女孩,所以偶尔也趁机占口头上便宜, 让她叫师父或着是哥哥什么的,身体上却没有接触,毕竟人家是“公主”挨骂事 小,掉脑袋谈不上,掉饭碗是肯定的!   每天上午我都工作了两个小时的时候,三女儿才跟着爸妈来公司,我就伸个 懒腰,对她喊道:“囡囡(三女儿的乳名)帮哥揉揉肩!”   囡囡马上一记粉拳,笑骂道:“死石头!敢指使我!我告诉我妈,让她收拾 你!”   我笑着,我知道她不会,我再过分点她也不会,这是一种默契。   囡囡的性格一点都不像她妈妈。总体上来说,囡囡既有小月的温柔,又有猫 猫的乖巧,还带上一点丫头的调皮,而且她从来不摆架子,对任何一名员工都是 客客气气的,这么一个可人的女孩,追的人肯定是不会少的。   在办公室待一天,我每天光听她接电话就不下几十次,后来实在是烦得不行 了,只好抗议:“我说囡囡啊,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啊,这样几分钟就一通 电话,我都被你吵成神经衰弱。这么舍不得干脆让他过来好了!”   囡囡脸红红的说:“我妈不同意我们!”   我一想到老板娘那张终日像别人欠她二两油似的脸,理解地叹口气,想让她 同意,除非男方的老爸是李嘉诚!   囡囡绝对是个聪明的女孩。她来办公室的第三天,就对我说:“我们孤男寡 女的在一个房间里,你女朋友会不会吃醋啊?”   我问她:“你认识她吗,就知道她会吃醋?”   囡囡噘着可爱的小嘴说:“不就是那个猫猫吗?很漂亮啊!”   我惊讶于她的敏锐,短短这几天就可以看出我和猫猫的关系不一般,看来女 孩子的感觉还真的不能小觑。   提到猫猫,我不得不叹了口气。   其实,猫猫真的是对我一心一意,自从跟我有了那层关系,就像个小妻子般 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总让我难以适应,她对我看得太紧! 不许我跟别的女孩子单独吃饭、不许我跟人家通电话、有简讯来她要第一个看、 我出门办事她要随时打电话查询我的位置等等。   说真的,我不喜欢这样,我跟你做恋人,不代表把自己卖给了你,成为你的 私有物品,没有一点自由空间;就像现在上班,她在外面招聘,也时不时打电话 回来,表面上是关心我,却让我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我觉得很烦!   我曾经跟她提醒过,好了两天后就旧态复发、我行我素,后来再说她,她干 脆告诉我:就是要看紧你!谁叫你那么花心!   我无言了!我是花心,而且花了二十多年了,你当初跟我之前就是这样,为 什么还跟着我?   和猫猫的第一次争吵是为了丫头。   丫头现在跟我的关系已经趋于正常,反正她也是想跟我在一起,既然可以不 用忍受破身的痛苦也能达到目的,她也乐得维持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对我是愈来 愈依赖,却从来没有再做过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在我的脸上香一下。   这种亲吻是纯洁的,没有一丝欲念的,当然也得避开猫猫,让她看见也不好。   尽管如此,有一次还是被猫猫发现,当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哭大半天,谁劝 也不行,我苦着脸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满身抓痕出来,还是没有让她消气, 非要把丫头赶走,我火了,跟她大吵一架,最后她妥协了,同意丫头的存在,但 是不准我单独跟她在一起,而且自己也和丫头的关系也愈来愈远,各做各的事。 我这次让她们一起出去招聘,本意也是想藉此机会让她们和好,但从回家后的情 况来看,确实有些改观,但是要做到像以前那么亲密,估计是不大可能。   我想找个机会让她们的把关系可以再亲密一点,不料这个时候却出了一个意 外,老板娘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一个惊人的决定。   她要辞掉丫头!            【天堂之路·第二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