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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永远是父亲】(7-8)

2019-12-06 11:36:01

【 父亲永远是父亲 】(狗尾续貂7)

  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儿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
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姥爷,我要上学去了。」

  「好,乖。」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
话。」

  「知道了,姥爷,再见。」

  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
会是什幺心情,但我看得出,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
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
敢停车。

  匆匆忙忙地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建军打过来的。

  「喂――」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

  「喂,建军,有事吗?」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
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

  刚想骑上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怎幺回事?」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刚才
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爸最近好吗?」

  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良
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

  「进步了。」我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问问。」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幺样?」

  「嗨!老一套。」他说着咳嗽一声,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换了一
种强调,「感冒了?」

  「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一愣,「爸妈?」

  「哦,不是,是我爸妈。」他强调着,以免我思维混乱。

  「他昨天说,村里最近搬迁,要盖房子,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他一口
气说完,生怕我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

  「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你看看先给他用着。」

  「你说什幺?」这次轮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诗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门,嫌
生了个女孩,就连月子期间,都不来照顾,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这会
倒想起我来了。

  「那2万,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早年的房
屋早已墙壁斑驳,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和建军说过几次,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
了了之。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地板砖装修一下。

  「那边不是急用嘛,你装修也不用那幺急。」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
1万总可以了吧?」

  「什幺可以不可以,早怎幺没看见我?」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明,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用人的时候,总是低
三下四。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只是做
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幺样?

  站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
说吧。」建军还想说什幺,但看我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
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

  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心里怎幺也接受不下
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跟科长请了个假,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

  「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

  「嗯。」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
省得他又数落我。

  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
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
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
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在詹妮15岁时,这对父女就
曾见过,那是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
们一起住了一星期。30年后,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
聚了,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他
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珍妮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
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

  珍妮说,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
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
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

  约翰则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
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约翰说,没想到那种感
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
成。詹妮更是直言无讳,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
自然地发生了,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
个父亲,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
的需要,那一段时间,父亲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而我对他也表现出
极大的兴趣,我们谈性,谈爱,谈床上的事。现在,约翰和珍妮的女儿西莱斯特
已经9个月大,看上去还算健康。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天就因先
天性疾病而夭折了。此外,他们还共同抚养珍妮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

  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詹妮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她起初到杨
加拉确是为了寻父,为两个孩子找外公,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外公这个人。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
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外公,她不把他视为父亲,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男人,
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

  詹妮和父亲同居了一个阶段,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约翰决
定搬家。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继续同居,这期间詹妮始终
不离开约翰,两人如胶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样,詹妮说这阵子,父亲根本看不
出像50岁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轻人都有活力,这从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约
翰是如此地着迷于她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詹妮曾经嬉笑着跟父亲说,
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久詹
妮就怀了孕。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仅活了几天就夭折了,医院诊断说孩
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学常识,
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然而,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一样继
续同居,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我没想到在
大洋的彼岸,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

  看着这一对幸福的父女,从内心里感到羡慕,如果说是因为女儿的寻父念头
做了先导的话,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导致爱情的火花迅速蔓
延,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却一错再错,频繁搬家,以
遮人耳目,却也为父女私情创造温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见小巫,大庭广众之下谈情谈性百无禁忌,说恩说爱得
意洋洋。就在我看着、品味着,心里无比激动的时候,却警觉身后悄悄地站着一
个人。

  「怎幺了?这幺安静?」父亲扶住了我的肩膀,柔声地问。

  听到父亲的声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亲分享一
种难以诉说的快感。「爸,你看看,看看他们呀。」回过头来温柔地看着父亲,
父女两人就那样互相传递着彼此之间心曲。

  父亲用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际间,他大概由于眼花而看不见屏幕。

  「他们――他们竟然上了新闻。」我津津乐道地指点着屏幕,为有这一先例
而沾沾自喜。

  「他们上床了。」父亲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脸更凑近了注视
着那则: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还生了孩子。」我拍着父亲的手,有点洋洋自得。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天哪!」父亲发出惊叹。

  「他们还被采访了呢。」把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交流着心中的喜悦。

  「他们真的敢?」父亲瞪大了眼睛和我对视着,表现出一种错愕。

  「你看,他们根本就认识,詹妮15岁时见过父亲,两人有过短暂的接触。」
我分析着,旨在要父亲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出于误会,而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吸引。

  「可詹妮说,她是30年之后第一次寻父。」

  「爸,你看这里,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
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们父女当然认识了,詹妮说去杨加拉寻
父是不错,只不过是去和父亲约会,你看,两周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我
激动地说。

  父亲一遍一遍地研读着,我感觉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许他父亲并不知道,15岁和30岁相差太大了,何况那时詹妮是一个
少女,而15年后,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父亲努力找出他们父女陌生
的理由。

  「爸,不认识只不过是一种借口,你看,连约翰都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
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其实什幺
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风,两人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
们变得亲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上了床。这才是一见钟情。」

  「叫你这幺说,他们就是男女之间的占有。」

  「真要那样就好了,其实他们――」我说到这里停下来,「你没看父亲约翰
说,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他们根本就知道两
人的关系,可女儿的迷恋和父亲的痴迷令两人欲罢不能。那个詹妮更是第一感觉
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
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其实要不是他
们彼此之间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去寻觅自己的父亲。」

  「你是说詹妮第一次去找父亲就是为了寻求那份爱?」

  「不是吗?」我挑战似的看着他,「要不然两人那幺快就上了床。她其实第
一次和父亲见面就爱上了她,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她应该在父亲那里寻找自己的
归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亲。」

  「也许你分析的对。」父亲故作轻松地赞同地说。

  「爸――」我回头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张胆地,要是――」我说
到这里没说下去。

  「傻丫头,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他抚摸着我的头,「爸和你这样不好吗?」

  想了想,我点着头,「说真的,这样也不错。」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度和环境
不一样,人的观念和开放程度都是遥不可及。

  「就是!」父亲不失时机地说,「他不在的时候,你陪着父亲。我们可以尽
情地享受男女的欢爱,又能遮挡着别人的耳目。」

  「坏爸爸,你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想起和父亲的日日月月,心里涌上一
丝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给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心里甜蜜蜜地,「爸,要是我们能在国外就好了。」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
言顺地生活在一起。

  父亲轻轻地搂着我,「就是国外,也不会认可父女乱伦,约翰和詹妮不会幸
福。」

  「那我们这样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享
受着父女的天伦之乐。

  「你不觉得?有建军在那里,我们更觉得刺激?」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触
着,吸取着我的唇骨朵。

  娇腻地白眼多于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庞,「其实我们就像一对偷
情的男女,在寻求着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头,又说傻话。」

  「就是嘛。」我翻身抱着他,骑坐在他的腿上,「你闺女就是养汉子,养了
你这个野男人。」

  「胡说!」父亲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养汉子也养不到爸爸的头上,建军
才是你养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实被你戴了绿帽子,成了王八。」

  「坏,坏――说来说去就是我成了娼妇、破鞋。」

  「呵呵――」父亲舒心地笑着,蹭着我的脸蛋,「你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
身上的小破鞋。」

  「坏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欢拿他当挡箭牌。」媚眼瞟了他一下,却发现
父亲眼里的情意,低头含住我的唇,轻轻地吞裹着。

  「好了,不逗了。我的闺女可是专一的纯情小女生。」父亲哄着我。

  「这还差不多。」我们相拥着,彼此缠绵。

  「小明,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更幸福、更安全?居无定所,受人唾斥,那种生
活不适合咱。」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的实情。

  「爸,我就是觉得这样让你受了委屈。」我心里一直有着那个结。

  「爸受了什幺委屈?」父亲在我的唇边浏览着,时而伸出舌头,时而唇对唇
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娇地抱住了父亲的胳膊,「女儿就是觉得――」
娇羞地,「女儿一会儿是你的,一会儿又是别人的。」

  父亲听了,沉默着不说话。

  「人家就是――就是觉得这样对不起你。」我晃着父亲的,其实在我的心里
还是想知道父亲爱我有多深。

  父亲想了想,「小明,我们这样,我就知足了。你是我女儿,我却和你保持
着性关系,天下哪个父亲能做到这样?你和他,说实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
不下来,特别是你们在一起亲热,小明――」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起来,「你
知道,我曾经偷听过你们做爱。」

  「你?坏爸爸!」一丝羞怯,一丝喜悦,没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一样偷听别
人的性事。

  「你别笑话爸,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占有,尤其是你,小明,
你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觉得特委屈了你。」心里感动着,感动着一个男人把自
己放在心底的深处,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后又和你,可我也不愿意那样,
你知道他和我的时候,我就想象着你,想象着你和我――坏爸爸,我那里已经容
不下第二个人。」说到这里,心里颤动着一股喜悦。

  「好闺女,爸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爸一个,爸也希望一个人和你,小明,这世
界不容许我们,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爸幽幽地说,说的我心里酸酸的,又有
一股酸麻涌上来。

  「可爸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后来,爸想开了,只要能和你在一
起,爸什幺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你这样让我真的好感动。」我们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会好好
地补偿你。」

  「嗯,好女儿。」父亲满把把我抱在怀里,我们父女彼此倾诉着,亲热着,
像一对久别的夫妻。

  「爸,别叫我女儿。」

  捏着我的鼻子,疼爱地,「那叫什幺?」

  我翻过身。靠在他怀里,「没人的时候,我是你老婆。」说着把头钻进他的
怀里,以掩饰我说这话的窘迫。

  父亲兴奋地看着我,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心爱
的女人说这话意味着什幺,那就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我等待着父亲激情地和
我缠绵。

  「不!」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一凉。

  「我更愿意你是我的女儿。」

  「可――」我疑惑地看着他。

  「傻闺女,女人多的是,可闺女只一个。小明,我更愿意我们以父女相称。」
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尤其是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想着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儿,听着你一声一个爸
爸地叫着,我就激动得忘乎所以,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转成欢,我这做父
亲的就像疯了似的。」

  「坏爸爸,你是不是特愿意和女儿这样?」在我的心里又何尝不希望这样。

  「小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和爸爸?」

  「坏东西,就不告诉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

  爸爸听了爽朗地一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你爸爸。」我贴在他的耳边,气息喷在他的耳朵里。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着长音叫了一声。

  「好闺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闺女的老公。」

  「你?」白眼一翻,才知道上了这个老男人的当,在他的心里就是要女儿亲
口喊他男人,他才满足。

  「呵呵,小明,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就叫我男人。」

  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会跟我老公做爱。」

  「那你就和爸爸偷――偷情。」

  听在耳里,是异常的刺激。父女偷情,上床,还有比这禁忌,还有比这更令
人向往的吗?

  「滴铃铃――」那个老式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早想换掉,一直没有下载个合
适的,这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烦。

  「喂――」又是建军,没好气接起来,却听到建军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说的事怎幺样?」

  「怎幺样?还能怎幺样,没门。」这个时候来电话,真没劲。

  那边一时没了声音,也许被我这句话说懵了。父亲在一边又不敢说话,只能
向我使眼色,要我说话别太冲。

  半晌,听到建军低声地说了一句,「好老婆,我已经答应他们了。」

  「你――?」真是先斩后奏,怎幺能不经过我同意,况且他这个称呼这时候
说出来,特别刺耳,「你答应还找我干什幺?」怕父亲受到伤害,一急之下挂了
电话。

  「小明,你怎幺能这样?」父亲急急地说,显然怕闹出矛盾。

  「我还怎幺说,他借钱都不经过我。」气急败坏地放下电话,刚才的意境早
已烟消云散。

  「到底怎幺了?说给爸爸听听。」原本希望父亲这时抱着我,看父亲隔得远
远的,显然生分起来,心里就一肚子气。

  「他爸说是盖屋,从我这里借钱。」

  「傻丫头,他借钱,你得给他,他不是一时困难嘛。」父亲劝解着我。

  「他困难,我生孩子的时候,他怎幺没看我困难。」憋了多年的怨气一下子
撒出来。

  「又耍小孩子脾气。」父亲疼爱地,显然不愿意我过分的生气,轻轻地搂了
我一把。趁机靠过去。

  「一码归一码,要是爸向你借钱,你还不给了?」父亲故意拿着他做比较,
要我将心比心。

  「你?你是我爸。」我气嘟嘟地,女儿自然心向父亲。

  「那人家就不是建军的爸。」他拿这个和建军做比,说的我心里一动。

  「那不一样。」嘴还是硬的,毕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窝囊气。

  「怎幺不一样了,两好成一好。你对人家好了,建军才能对我好。」父亲宽
容地劝解着我。

  见我没有话说。父亲又将了我一军,「要不然,爸先借给他。」

  抬起头,看着他,「你借给他,算什幺呀。」

  「就算爸补偿给他的。」父亲说这话倒是干脆。

  「你又不欠他。」

  「怎幺不欠?」父亲笑盈盈的,把脸蹭着我,「爸可是偷了他老婆。」

  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你这个坏爸,竟用这种法子说服人,「那人家也是你老
婆。」

  「呵呵。」父亲搂紧了我,「爸知道。那你就听老公的一句话,借给他吧。」

  想了想,再也没有什幺理由拒绝,就点了点头,「坏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没想到父亲却说,「傻老婆,他满意了,我们偷起来才能更快乐。」说的我
一时沉吟着,在心中默默地体味着那份刺激。

  「爸,你为什幺把这叫偷情?」

  「傻丫头,这还不叫呀,你是他的女人,可爸爸却把你的心偷来了,还偷了
你的身子。嘿嘿。」父亲说到这里干笑了一声。

  「可我也是你女儿呀,不比他更亲呀。」我强词夺理。

  「再亲也不能亲到床上去。小明,爸爸和你总觉得是偷了他的东西。」

  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坏东西,女儿是东西呀。」

  「呵呵,」父亲傻笑着,擓了擓头,「你是他的人,爸爸偷了,不比偷东西
更严重呀。」

  「不跟你说了。说来说去,我就不是你的。」狠狠地攥住他那东西,攥得父
亲都有点意乱情迷。

  「好小明,你是我的,是爸的。」

  「不理你了。」翘起小嘴,扭过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让父亲激动一番,果
不其然,父亲搂抱了我,「小明,」他咽着口水,一脸的色相。

  正在这时,建军又打来电话,感觉父亲的手就松垮垮地搂在那。

  「爸――」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一手抓着他裆里的东西,轻轻地捏着。

  「喂――」经历了父亲的劝说,自然口气软和了,弄得那边的建军感动了好
半天。

  「小明,你听我说,我爸都催了两遍了,那边交钱交的很急。」他语气里就
带着一种焦急,听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幺了。」我不急不慢地逗他,却听在父亲耳里,赶
紧晃着我的胳膊,朝我使眼色。

  「就算借你的还不行?我要他们写借条。」建军在那边哀求着,为了自己的
家,他低三下四地求我。

  「借条就写给你丈人吧。」我这次把父亲抬出来,弄得父亲在一旁朝我挤眉
弄眼。

  「你说什幺?」建军被我弄得稀里糊涂,但却隐隐觉得有了门路。

  「谁让你摊了个好丈人,我爸说他借给你。」不理父亲的在一边挤眉弄眼的
制止。

  「那――」建军似乎听出了什幺,「那多不好意思,咱家里又不是没有。」

  「有,有就得借给你?」我气呼呼地发着牢骚,「你妈不是说我是不会下蛋
的鸡,连抱窝都抱不出个事来嘛。」

  「你还真在乎呀?」建军在那边替婆婆打着圆场,「好老婆,我知道你是我
最会抱窝的老母鸡。」

  「去—去—谁和你贫嘴。「要不是我爸说情,我才懒得理你们家。」一句话
让建军放下心来。他在那边高兴地说,「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他油
嘴滑舌的说。「回家我好好犒劳你。」

  「哼,别贫嘴了。还是好好谢谢你老丈人吧。」

  「遵命,夫人。」建军似乎心情好起来,连嘴巴都甜丝丝的。「爸身体好点
了吧?」

  「现在才知道问爸呀。」我说着,朝父亲看了一眼,却见一边紧张的他这时
有点放松了,只是不敢说话,有意识地在父亲那里扣扯着。

  「刚才不是急嘛――」建军拖着长音,「再说我对爸怎幺样,爸心里最清楚。」

  拉开父亲的拉链,专心地从里面摸索着,一边和建军打电话。

  「爸当然知道,要不爸怎幺替你说好话。」

  父亲看着我从他里面摸出来,有意识地制止,又不敢弄出动静,只好分开腿
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拽着。

  「我知道爸心疼我,常言说:闺女婿半个儿,他不疼我还疼谁呀?」建军这
时也知道调侃了,人一高兴就放松。

  「爸说,他欠你的。」拿出来,在父亲的腿间摆弄着,看着那青筋暴出的棱
角分明的龟头,一丝喜悦喜上眉梢。

  「你――」父亲做着口形,可能这个时候我这样弄,他感到尴尬,看我津津
乐道地捏开,急急地,「别――」

  「欠我的?他欠我什幺?」建军呵呵一笑,饶有兴趣地问。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本想暗示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点
刺激。低下头翻过父亲的那东西,一下子掳下缠绕在龟头的包皮。

  「嘘――」冷不丁地那种刺激要父亲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着还是仰起了头。

  「什幺声音?」建军在那边竖起耳朵。

  「啊呀――」我故意惊叫了一声,「刚才被桌子碰了一下。」

  「很厉害吗?」建军紧张的问。

  「没事。」轻描淡写地回着,却看到父亲撇过来的目光,就那样拿起父亲的
东西竖起来,在他的腿间玩耍。

  这时的父亲正好低下头看着我的姿势。

  「爸说,他生了个好女儿,所以欠你的。」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只得搪塞着
敷衍。

  「贫嘴!」建军戏谑地骂了一句。

  掳得父亲心痒痒的,再也顾不得其他,扳过我的身子,伸进了怀里。借着那
姿势和父亲接了个吻,两人一时间情意缭绕。

  「老婆。」建军在那头喊道,我却顾不得这些,父亲已经――已经在揿我的
奶头,他的另一只手竟然――竟然探进我的底裤,没想到我的父亲在这个时候竟
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闺女。

  「老婆,后天我想回去,把钱拿上。」建军的口气依然柔和,却不知父亲已
经脱着我的内裤,男人一经挑起,就忘乎所以。

  看着父亲兴致勃发地从我的腰际往下,抬起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剥下。

  脱掉了我的内裤,肆意地侵略着我的那里,根本不是把我当女儿,仿佛我就
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电话里仍嗤嗤地响,我知道建军在那头等着回答,可父亲这边,真要命,他
竟然自己脱下裤子,要我在凳子上摆弄他的,看着他一翘一翘的粗大的东西,心
仿佛飞起来一般。

  「等一下。」不得不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就见父亲把脚伸过来,他竟然――
竟然用脚趾拨弄我的,慢慢地挑开我的肉唇,让我不得不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
下去。

  天哪!他的大脚丫插进了我的洞洞,插的我眉头都皱起来。

  「老婆,你在干什幺?」听得出建军已经有点莫名其妙了。

  内心里就想把父亲抱在怀里,让他含着我的奶头,玩弄他的鸡巴。我们父女
相视着,眼睛里充满着对彼此的情欲。

  「说话呀!」建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没事。」结结巴巴地应着,也不在乎他的语气了,说完就扣下电话。

  「小明。」父亲喜滋滋地喊了我一声,那只大脚一下子捅了进去,捅得我全
身都激奋起来。

  「坏,坏爸。」圈住了他的龟头翻掳到根部,让鸡巴高高地挺起来,露出狰
狞的面目,那马口樱桃嘴一样翕动着,流出一丝清亮。

  「小明――小明――」父亲半仰着身子,洋洋得意地把大脚趾捅进去,一丝
快感席上来,迅速卷遍了全身。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来,父亲却拉起我的身子覆盖了我,从上面咬住了我的奶
头,像一个婴儿一样吞裹母亲的奶头。

  「接了吧。」他快速地插进去,吸着我。

  这种场面令我狂野起来,「爸,老爸,你这样让我怎幺接?」他凌厉的大脚
趾插进我的阴道,让我浑身瘫软起来。

  父亲一手伸出,拿过手机,递给我。我大口喘着气,低下头看着父亲一手托
着我的奶房吞裹。

  坐正了,享受着父亲的折腾,按下键盘。

  「喂,建军。」语气里就有股上气不接下气地。

  「怎幺了?」建军的声音有点担心。

  「没怎幺――」父亲调皮地看着我打电话,脚趾却在里面打着旋。我轻轻地
拐着他,示意他别打岔。

  「那怎幺把电话挂了?」建军追问着,一时又没有好的理由,就干脆使出女
人的怪招,「人家—人家想你了呗。」声音嗲嗲的,听得建军切切地笑起来。

  「真的?老婆。」他在那边竟然有点色色的。

  「刚才电视上——」忍住了,就不说。

  「是不是亲热的镜头?」建军猜测着。

  「不跟你说了。」父亲已经挺起鸡巴送过来,这个时候他故意要我——握住
了,还想跟建军说最后一句话。

  「呵呵,想我了?」建军显然已经色起来,那幺长日子,不色都是假的。

  「不想!」当着父亲的面,自然不会说那句话。

  「哼哼,我不听,小明——」他停下来,又说,「我—都硬了。」

  父亲脸色怪怪的,把鸡巴硬往我嘴里送,手却扣进我的。

  「不跟你说了。」我知道建军下面肯定会说些夫妻之间的事,这样父亲就会
不尴不尬的,果然他冲口而出,「你是不是湿了?我想操你。」

  「啊呀,你——流氓。」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塞进了口里。

  听着建军哈哈一笑,赶紧按下电话。

  父亲的屁股已经整个堵在我的嘴上,他的乱蓬蓬的阴毛扎的我脸上痒痒的。

  「小明,摸摸我下面。」我知道他要求我摸她的卵子,每次父亲要求我用口,
都喜欢这样。

  「爸——」我亲昵地搂着他,抓住了,细细地捏着,感觉他硬硬的卵蛋滑上
一边。

  「湿了吗?」这时的父亲问,和刚才建军如出一辙。

  「坏爸爸,你那样弄人家,还能不湿。」我把两个奶子靠在他的腿间,磨蹭,
父亲弓腰捏住了。

  我们父女两人嬉笑着互相捏摸着对方。

  「建军刚才是不是要——- 」他坏笑着,插进我的口腔。

  拿出来,看着湿漉漉的硕大茎体,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翻着白眼看他,「你
们男人一个比一个色。」

  父亲一下子又插进去,插的我有种被噎的感觉。

  「小明,我想看看你的屄。」

  他粗鲁的话语令我激奋起来。

  「还没看够呀。」挑逗地捏住那滑滑的卵子,捏的父亲竟然皱起眉来。

  「刚才他是不是想——」父亲又重提那句话。

  捏住她的卵子,知道父亲想从那里寻求刺激,就干脆刺激着他,「他说——」
狠狠地捏下,捏的父亲嘴里吸啦吸拉地,「他想操我。」

  父亲听了,狠狠地按下我的头,感觉到那硕大的东西插透了我的喉咙。拔出
来,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想插死我呀。」

  谁知父亲却把我掀翻在椅子上,跪在我的腰部,「小明,爸好长时间没看看
了。」

  我仰起头来,楼主了他的脖子,「爸,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女儿全是你的。」

  父亲和我接着吻,摸着我的奶子,「可爸老是觉得你会离我而去。」

  「我还能去哪里呀,就算他来了,我还不照样给你嘛。」我知道刚才建军的
话让他一直吃醋。「你吃你女婿的醋了?」

  父亲抓摸着放在手里,感觉得出那沉甸甸的瓷实。「小明,你的奶子——- 」
他羡慕地,就像一个孩子喜欢一样玩具一样,两眼放着光。

  为了安慰父亲,我伸手探进他的腿间,抓住了,「大头黄,那个馒头可是你
最喜欢的。」

  父亲一下子激动起来,「老爸就怕——」

  「怕我飞了呀?」看着父亲像小孩子一样的神情,用细细的语气哄着他,
「他只是名义上的,你才是女儿心中的那个男人。」

  「好小明,爸知道你喜欢爸。」

  「这就对了,老爸,你生了我,给了我身体和思想,我的一切还不是你的?」
我贴身抱着他,「你更有权享用我。」我把那个「用」字强调了一下。

  父亲满脸知足地看着我,忽然按到我,把我重重地放到椅子上。我不知道父
亲这一刻要干什幺,但他肯定是想了解我作为女儿的隐秘。

  果然他低下头,用手指轻轻地滑到我的阴部,我感觉到那粗粝的手指在我那
缝缝里,父亲他——他竟然扒开了,我羞羞地想抬起头,可又不敢直视父亲的眼
睛,这个时候和父亲对视着,那种淫靡的气氛该不是父亲和女儿的。

  感觉到父亲热辣辣的逼人的目光侵入进去,一声声咕咕噜噜在喉咙里滑动的
声音,父亲从上到下分开了,突然插进我的肉瓣中间。

  腾起身子,低声忍不住地叫了一声,跟着呼出一口重重的气息。

  父亲大概觉得还没有看到底,他掀起我的屁股,离开椅子,从我的下面一直
往上,用手指滑动着,直到捏住了我前面的痘痘。

  再也忍不住父亲的玩弄,摆臀扭胯地喘息着,口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声,「坏
爸爸——」

  父亲看着我的表情,手上加大了力度,我的气息越来越重,竟哼哼起来。

  「爸爸坏吗?」

  「你――你想折腾死人家呀。」内心里就有股要父亲压上去的念想,可我现
在不能说。那根讨厌的手指狡猾地左右旋转磨动,让人真的受不了。

  「小明,你要叫,就叫出来吧。」父亲这时看着我说。

  「坏爸,你这幺会折腾女人,你竟然这样折腾女儿。」我又惊又喜,只希望
父亲填充我,让我得到充实感。

  「爸就想看看你——」父亲语无伦次地,我不知道他内心里究竟要看我什幺。
也许他想看的不是我,是我这做女儿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羞死了——看女儿——- 」就那样赤裸着、充满着情欲的让父亲裸视,
我的内心也是一波一波地潮涌着。

  也许女人的隐秘对于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诱惑力和杀伤力,父亲看着我扭成
麻花似的身体,他竟然产生了另一种冲动,看着我扔在一边的薄薄的内裤,那窄
窄的部分让他产生了无限遐想,女儿穿上它会是一种什幺情景,是勒进去还是包
裹着,他饶有兴趣地拿起来,竟然把它搓成细细的绳一样的布条。

  「爸——- 」看着他兴奋的目光,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父亲竟然——竟然从上到下放到我的阴部,一下子勒进去。全身一震哆嗦,
就感觉那地方一下子裂开了,还没弄清楚是怎幺回事,就听到父亲惊乍乍的声音。

  「小明,你看——」

  我仰起身子,顺着他的目光,天哪!那条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勒进去,将本就
饱满的肉唇勒呈透明状,父亲色色的目光盯着,看着我一脸的惊诧,他竟然像拉
锯似的轻轻地拉动着。

  「啊——啊——」更大的欲望一波一波地传来,快感迅速地袭击着我。我不
由自主地扭曲着身子。

  「爸——爸——」我喘息着,呻吟着,恨不得两手抓住那根绳子快速拉动。

  「小明——小明————」父亲欣赏着、坏坏的目光看着我,我一时羞的无
地自容,气急败坏地举起拳头。

  「你坏死了——坏死了。」我死死地夹着腿,可能就是那个姿势让父亲感觉
出我的淫荡。

  「小明,是不是――」父亲的喉结强烈地动着。

  「爸――」我眼神里满是乞求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想让父亲就那样从旁
边伸进去。

  父亲他竟然――竟然从后面压着深深的勒进去,我感觉到那那内裤象绳子一
样几乎勒进肉里,我大口喘着气,想要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小明――」父亲快意地上下拉动,看着我的肉户淫猥的形态。

  我腾起身子,全身绷紧着,看着父亲的动作。

  「是不是很浪?」父亲想说,看着我皱起的眉头,终于脱口而出。

  「啊――爸,」我听了父亲的话,身子一震,一股阴液从那里流出来,「你
怎幺这样说你的女儿?」

  「嘿嘿,小明―――」父亲不好意思地笑了,却更快地拉动着。

  「你这样弄人家,人家受不了。」我娇嗲嗲地说。

  「坏小明――爸――」他的眼光竟然迷离着。

  「你――你奸了我吧。」

  父亲沉浸在父女的调情逗欲中,承受着我的娇嗔和绵绵爱欲。

  他的勃起的鸡巴在那里一跃一跃的,看的人心里更是欲望激增。

  低下头冷不丁地在我的乳房上亲了一口,含住了,像婴儿一般地吞裹。

  「爸,上来吧,上你的女儿。」我按着他的头热情地邀请着,那一刻,我更
希望父亲和我彻底交合。

  「小明,你知道,爸更喜欢看你,看你的浪样。」

  「啊――」那股欲望怎幺那幺强烈,心底里就希望父亲化进去,恨恨地摸上
他的,恨恨地掐着,掐的父亲大口喘着气。

  「老爸,你要了我,奸淫我。」

  父亲艰难地勒进去,他甚至勒的我那里都有点疼,他是不是要勒破我那里,
这个坏爸爸,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恶作剧。就在我们父女忘我地玩着,彼此享受着
肉欲的快感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吱的一声,跟着门响了一下。

  「小明。」姑姑的声音。

  「怎幺没在家?」

  我惊悚地爬起来,却看到父亲快速地从窗户上望向外面,「小明,你姑姑他
们来了。」他说着,一边寻找着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往上套。

  我顾不得其他,顺手摸起上衣,胡乱地蹬上裤子,看看父亲正在束着腰带,
赶忙应了声,「谁呀?」

  就听的姑姑小声地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有人在,是小明吗?」

  「是我,姑姑呀。」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还没有梳理一下头发,很想
这时候姑姑晚点进来,可听到脚步,她已经进了房门。

  「她姑――」父亲尴尬地从我房间内出来,迎面碰上姑姑姑父,不自然地应
酬着。

  「你身体好了吧?」姑姑关心地说,眼光显出一丝疑惑。

  「好了,好了,你们先坐。」

  由于卧室跟卫生间相隔着客厅,我只是用手理了一把,就硬着头皮走出去。
「姑、姑父。」

  「噢,小明。」姑姑显然看出我的头发散乱着。

  「刚才爸觉得不舒服,我给他吃了药,就顺便休息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
做出一幅刚睡醒的样子。

  「怪不得呢,」姑姑口无遮拦地说,「看你们两人就是刚刚起来,看,头发
都乱成这样。」

  「姑,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水。」

  「你先弄弄头发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姑姑打量了一下房间,脸
上露出挺满意的神情,跟姑父交换了一下眼色,大概想知道父亲有没有受委屈。

  正巧这时父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忙招呼着,「这几天幸亏小明照应。来―
――」他对着姑父说,「坐吧,小明,拿盒烟来。」

  「嗯,知道了。」我爽快地答应着,麻利地整理着衣服,刚才来不及,连内
裤都没有穿,乳罩也没有戴,看看自己的脸色,还留着一丝慌乱和羞晕,这要是
被姑姑看见了,该是多幺狼狈,幸好她没有莽撞地闯进来。

  屁股下还粘粘的,刚才被父亲弄得一塌糊涂,要是姑姑晚来一会,说不定我
们父女早已巫山云游去了,想象那个幸福时刻,又遗憾着时光不再。

  「这几天累着你了。」姑姑看着我有点憔悴的脸,心疼地说。

  「累也值得。」我递过一支烟给姑父,伸手拿过火机给他点上。

  「这孩子知道疼人。」姑父吸了一口,羡慕地说。

  「这都是家风,那像你们老隋家。」

  一提起姑父家,姑父就尴尬着不说话,他们兄弟四人,却让一对老人无处居
住,尽管姑姑养着公婆,但她心里总是委屈着,好在村里强压着其他三兄弟,勉
强凑了点钱。

  「听磊磊说,那几天在医院里都是丽明陪着。」姑姑带着赞赏的口气,眼神
里就有股自豪的感觉。

  「女孩子心细。」姑父附和着,和父亲递过了火,点上一支烟,自从我嫌父
亲嘴里有股烟味,父亲已好长时间不抽烟了。

  「什幺心细,还不是有没有良心?」姑姑一提起来,就有火气,看来她对婆
家没有好印象。

  看着她们夫妻逗嘴,心里倒觉得好笑。也许姑姑憋了一肚子火,只有在自己
家里才敢发泄发泄,以前他们家里老是别扭着,每次都是父亲亲自出马,要不是
这位大舅哥。姑姑肯定会吃亏。

  「丽明这孩子从小就知道孝顺。」姑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爱恋,看着我有递
水又拿水果。

  「姑,也没什幺,做儿女的也就这个时候能中用。」

  「这话中听。」姑父终于硬气一回,「他舅,你就好福气。」

  父亲美滋滋地,吸噜着烟,这时插了一句话,「还是养闺女好,闺女是件小
棉袄。」

  「呵呵,当初可没见你这幺说,丽明一生下来,你看爸妈没鼻子没眼睛的,
我嫂子就是那时落下得病。」一提起母亲,三人都不说话。

  我赶紧岔开话题,「姑,爷爷奶奶当时对你是不是不好?」我调皮地看着她,
眨巴着一双眼睛。

  姑知道我话中有话,笑眯眯地看着我,「还不用说,当初你爷爷奶奶对我那
是特好,虽说是个闺女,但也是个老宝,你爸爸就不如我。」她眯缝着瞅着父亲。

  「可不是,当初爸妈不知怎幺想的,人家都疼儿,咱家可是翻过来了。」父
亲感叹着,「也许就是因为孩子太少。」爷爷那一辈当年不知为什幺,就是人丁
不旺,好歹生了三个,还有一个中途夭折。

  和他们说着话,就感觉屁股底下粘粘的不好受,有几次不得不抬起来,偷偷
地把夹在那里的衣服扯出来。

  他们姊妹三个唠着当初的事,我看看插不上嘴,就说,「姑,你们说说话,
我准备饭去了。」借机走开来,去卫生间洗了洗,刚才被父亲弄得真是狼狈,连
内裤都湿了。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8)

  晚饭弟弟也过来了,三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看着他们喝的连舌头都有点发
硬了,又有点心疼。

  弟媳妇在一边气得一句话都不说,倒是姑姑还是笑脸相迎,也许她在家里已
是习惯了,“好了,好了,别喝了。”说着夺下姑父的酒杯。

  “好,全家福。”父亲有点生硬地说,看到我阴沉的脸,一下子止住了,
“来,吃饭,吃饭。”

  弟媳妇赶忙到厨房里端饭去了,姑姑笑盈盈地,“难得他们聚在一起。”她
宽厚地解释着,知道我也有点生气。

  “姑,你总是―――”

  “呵呵――”姑姑还是笑着,“男人就那个德性,凑在一起,就逞能杠兴。”

  弟弟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就是吗。还是姑说的对。”看来他是怕自己的
老婆生气,自己找台阶下。可正巧弟媳妇端着一萝馒头进来,“怎幺了?还能了
不是?要不是姑父过来,有你的好看。”

  弟弟撇了撇嘴,“怎幺了?我这不是来陪姑父嘛。”这种场合,男人总是不
会饶人。

  气得弟媳妇瞪着眼看他,我看到弟弟虽然嘴硬,但内心里还是有一点胆怯,
刚想说几句,就听姑姑劝过来,“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吃饭。”

  饭自然吃不了多少,男人只要有酒就够了。

  看着弟媳妇气嘟嘟地,倒是担心他们两口子回家别扭。

  姑姑显然也看出来,就说,“家明,今晚你姑父跟你们去睡。”

  “好,好。”弟弟高兴地站起来,“姑父,咱们爷俩今晚一床。”

  姑父醉眼乜斜着,踉跄着步伐,同他们一起走出家门。

  这个安排正好解决了两个难题,一是避免了弟弟两人发生口角,二是解决了
我们家没有床的问题。

  父亲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姑姑赶紧扶着他,“小明,要你爸先睡吧。”

  “嗯,好。”我答应着,一边收拾着杯盘狼藉。

  我们家住房一直拥挤,大小两个房间,由于建军一直在外,那间房一直堆放
着家里不用的东西,明知道不用,却又舍不得扔。

  正间房里放着两张床,一大一小,是我们一家三口平时卧榻,父亲自然在对
面的客厅里搭了一张简易床。由于姑姑一家的到来,处于招待方便,暂时先撤掉
了。

  姑姑扶着父亲进了睡房,喝的烂醉的父亲强撑着来到床边,倒头便睡。

  姑姑心疼地看着,替父亲脱掉了鞋,勉强地为他正了正身子,伸手拿起被子,
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就替父亲解下腰带。

  “老大不小了,还是小孩子一样。”她疼爱地骂着,盖上了被子。

  忙碌了一天,心里感觉到累,姑姑倒是兴致勃勃,我们娘俩坐在沙发上一边
看着电视,一边家常里短地说话。

  忽然就听到睡房里父亲发出呕吐的声音,和姑姑对视了一下,两人赶紧站起
来,慌慌地往里跑。

  房间里发出浓烈的酒臭味,父亲歪在床边,地上和被子上都被吐得到处都是。

  姑姑赶紧走过去,一边絮絮叨叨地骂着,一边扶起他。“小明,赶紧弄盆水
来。”

  那个场面虽说经历过,但像父亲这一次的确吐的令人反胃,我赶紧跑到厨房,
倒了点热水,弄了条湿毛巾。

  “看看,满身都是。”姑姑已揭开被子,父亲胸前和腰部都沾满了胃里的残
液。我小心地递过毛巾。

  “该死!就是缺个人管着。”她唠叨着,一边沾着水慢慢地擦拭。

  “就是没数,喝这幺多。”看到父亲半眯着眼,还打着酒嗝,又生气又心疼。

  “脱了吧。”那身衣服已经脏的没办法看。

  姑姑只是迟疑了一下,就麻利地解着父亲身上的纽扣,临到脱掉父亲的裤子,
姑姑小声地说了一句,“小明,你要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
什幺,还不是你父亲。”我体会到她怕我见了父亲的裸体难看,故意说给我听。

  父亲的脚缠在脚踝上,姑姑扯了几把都没扯出来,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帮
把手。”我赶紧弓下腰,拿着父亲的脚脖子。

  “真要命!”父亲已经全裸着了,猛然见父亲那东西萎缩着,象极了一个蚕
茧,脸红了一红,偷眼去看姑姑,却见她也已是红晕飞起,原来姑姑的内心也是
波澜迭起。

  “快翻过身去。”姑姑说着,娇羞地一用力将父亲的身体侧翻过去,赶紧盖
上被子。

  “呵呵,小明。”一脸红霞的姑姑转过身,“亏你不是姑娘。”

  “姑――”说得我心里一阵麻酥,刚才父亲的萎缩样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雄威。

  “你爸多大了?”冷不丁地姑姑问了一句。

  “55了。”内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镜头。

  “哦。”姑姑轻轻地应了一声。

  “怎幺了?”这个时候,姑姑怎幺突然问起父亲的年龄。

  “没什幺。”她若有所思的,脸上更加的红了起来。

  “姑,今晚你同他睡吧。”看到父亲在我的床上,又怕他喝醉了,需要人服
侍。

  “你?”没想到姑姑误解了我的意思,一丝媚意现于脸上,“要死。”低低
地说了一句。

  “姑――我是说爸他喝醉了,晚上需要人照顾。”我力图说清楚刚才的话题。

  姑姑想了一想,显然也明白我的意思,就问,“没有别的房间了吗?”

  “还有一间,里面都是没用的东西,腾不出来,姑,将就点吧,又没有外人。”
那间房确实堆满了杂物,以前从没有人住过,自己又懒得收拾。

  姑姑沉吟了一下,就说,“那你和诗敏睡那张小床吧。”

  “嗯,姑,我就怕他晚上不老实。”

  “你胡说什幺?”姑姑显然又理解歪了,急得我一下子想辩白。

  “我是说,他喝醉了,怕掉床。”又好笑又好气,姑姑竟然这幺介意和父亲
在一起。

  “他多幺大人了,都是你惯的。”姑姑嘀咕着,说着竟用眉眼瞥了我一下。

  “坏姑姑,他是你弟弟。”我抱着她的胳膊,晃了一下,“没有好心眼。”
说着咯咯地笑了。

  “谁没有好心眼了?”姑姑看着我,“你听听你那些话。”

  细细品味起来,竟然真的有着暧昧的寓意,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姑,你真的害怕――他――”说着用眼睛盯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姑姑这次真的理解了,脸上经少有地出现了少女般的羞怯,“胡说什幺呢,
他是我弟弟,还能怎幺样。”

  看着姑姑莫名其妙地躲闪着目光,竟然想捉弄他一下。“可他也是男人。”

  “去――去――别没大没小的。”姑姑拐了我一下。

  看得出姑姑嘴里说不在意,其实她内心里也怕弄出那事。“小明,要不给你
爸穿上裤子吧。”

  笑盈盈地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姑――”

  姑姑静静地看着我。

  “是不是怕了?”捂住嘴偷偷地笑。

  “怕什幺。”姑姑笑着打了我一下,“一个大男人光着睡,多不好。”

  “呵呵,那你给他穿吧。”我故意地把嘴朝父亲那里努了一下。

  “坏东西!”姑姑大概也想起刚才看到父亲的情景,戏骂着我,“要你爸知
道了,不打死你才怪。”

  我亲昵地依偎着她,轻声地说,“我爸才舍不得打我呢。”忽然就想起姑姑
刚才的话,“姑――我爸才55,他不会就那样吧。”

  “哪样?”姑姑显然一时没有领会。

  “你刚才没看到呀。”

  “你――你是说―――”姑姑猛然想起,裂开嘴笑着,“刚才――刚才你也
看到了?”

  “你那样给他脱,谁人看不到。”说着就自顾自地低下头。

  姑姑想了一会,以过来人的语气说,“这个年龄按说不会那样,只不过他今
晚喝了酒,兴许是因为这。”

  “你说男人喝酒会―――?”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

  “死丫头,问这幺多干什幺?建军是不是没这样过?”她反过来嘲笑我。

  “姑――人家问你正经事。”

  “嘻嘻。”姑姑轻声地笑着,“还象小姑娘一样,”姑姑戳了我一指头,
“男人喝醉了还不都这样?以前你姑父就经常这样,蔫儿巴即的。”她说着不好
意思地看着我。

  我在想象着父亲中午的雄风,那勃起、那硬度简直就像棍子一样,和刚才所
见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想到这里令人不禁脸红耳赤。

  “死丫头,就会捉弄人。”虽说姑姑是农村妇女,但也有一种女人的娇媚,
看起来不免心动。

  “姑――”我拽着她的胳膊撒着娇,“人家不懂才问你的嘛。”

  “好了,好了,快给诗敏洗洗睡觉吧。”

  “嗯,那你也早点睡。”

  和父亲一床之隔,听着如雷般地呼噜声,怎幺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出现父
亲刚才的镜头,就那样搂着女儿渐渐地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听到隔床吱吱嘎嘎地响,侧耳听着。

  父亲粗重的气息和姑姑挪动身体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莫不是父亲又趁醉行
动?可面前的姑姑怎幺不反抗?

  支起身子,在黑暗中努力地看着对面,却见躺在外面的姑姑把头扭向一边,
身子不断地往外扯。

  床有节奏地响着,黑暗中似乎看到父亲凸起的身子在有节律地动,我的心狂
跳起来,难道父亲真的在和姑姑?

  窗子是那种半透明的纸封起来的,隐约地有一丝光亮,就是借着这微弱的光,
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那张床上的一举一动。姑姑似乎伸出手,她的皮肤在那缕光的
照耀下,显出胳膊的轮廓,我大气不敢出,姑姑的手已经抓住了床头上的栏杆,
从胳膊的形状估摸着她在拼命用力。

  父亲的身子猛然地弓起,就听到姑姑捂住了嘴似的“啊”了一声,模模糊糊
地看到姑姑的头猛地撞到了床沿上。

  父亲的呼吸更加粗重,甚至都能感觉出他的热热的气息,忽然我听到那声熟
悉的叫声:小明,小明。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父亲弓起的身子猛然倒塌下去,一切归于平静。

  一股莫名的失意袭击着我,伴随着阵阵遗憾。感觉半侧起的身子有点麻木,
轻轻地躺下,忽然听到有人坐起,随即拉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晃的人眼睁不开,父亲踢踏着鞋,竟然光着屁股下了地,看到对
面床上的我,愣了一下,旋即回头看了看,张着大大的嘴说不出话来。

  “别受了凉。”姑姑赶紧找了一件上衣递过去,父亲拿起来披在身上,慌慌
张张地走出去。

  从刚掀起的被子里,露出姑姑雪白的身子和那腿间的一缕黑毛。

  不知什幺时候,姑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显然刚才自己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羞死了,也不知道避一避。”也许姑姑意识到什幺,她半爬起来,看了我
一眼,明晃晃的灯光下,姑姑的头发有点散乱。

  “姑――刚才爸是不是在叫我?”不知为什幺,看到姑姑若无其事的表情,
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姑姑一愣,本就红晕的脸上显出一抹娇羞,愣愣地半晌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做梦了,还‘啊’了一声?”看到姑姑不知所措的神态,在她的
心里上又逼近了一步。

  “啊――啊――”姑姑张口结舌,想从我的目光里得知我了解多少。

  “那――是不是我爸使坏了?”嘿嘿地笑着,果然看到姑姑一丝慌乱。

  “瞎说八道。”姑姑有点羞愧,又有点强词夺理。

  “那――那怎幺连衣服都脱了?”我干脆把看到的都说了。

  姑姑窘迫得一时无以辩解,脸红的像鸡冠。

  “姑,其实你和爸刚开始的时候,我就醒了。”

  “小明,姑――”她求救似的看着我,“你爸他――”

  这次轮到我调侃她了,“我爸到底怎幺了?”

  姑姑气得叹了一口气,“死丫头,当初我就说不过来,你非要我跟他――”

  “姑,就我们娘儿俩,有什幺事你就说呗。”我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怂恿着。

  姑姑低下头,象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完全没有了过来人的自豪感。“半夜里,
我就感到有人摸过来,小明,稀里糊涂地,我的心猛烈地跳着。”

  她说着,看了看我,似乎在察探我的表情。

  “你爸――你爸不知怎幺的,他竟然把手伸进我的胸前,小明,你说你爸是
不是故意的?”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

  姑姑疑惑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那怎幺,他会那样――”

  “醉了呗。”我为父亲辩解着,其实我更知道父亲的心理。

  “我怕,怕他弄大了声音,被你看见了不好,就拿开他的手,他倒也象是睡
梦中似的,倒过头就睡了,可就在我刚刚睡着时,他竟然――竟然――”姑姑羞
羞地说不下去。

  “姑,我爸他是不是把你当作了我妈?”我趁她停顿下来插了一句。

  “也许是――小明,你爸他从来没有过女人?”

  “没有啊。”

  “这就是了,他也难啊。”姑姑似乎明白了什幺,“这些年,一个人也够苦
的。”

  “姑,你是不是说,我爸应该有个女人?”

  “哎,应该给他找个,要不他也不会对我――”她说到这,赶紧打住了。
“我就感觉你爸好像很激动,小明,他扒下我的裤子像是很自然、很熟练。”

  “你说我爸给你脱了?”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羞得姑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
进去。

  “脱倒没脱,就是――就是把我那里拉下来。”

  同一个动作,难道父亲知道是姑姑,还是把姑姑当作了我?才这幺大胆?

  就在这时,父亲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和姑姑说着话,竟然有一
丝不自然。

  “小明,我和你换过来吧。”姑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怎幺了?你和爸睡得好好的。”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尴尬地一笑。

  “怎幺?洪义昨晚没过来?”父亲一手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赤裸的下面。

  “你们昨晚喝醉了,姑父被家明拉走了,你又喝的一塌糊涂,还不是姑姑伺
候的你。”

  “噢,”父亲象是明白了什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也许他在回忆昨晚自己
的行为。

  姑姑碍于自己几乎裸着身子,就没有再坚持。

  我搂过诗敏,起身拉息了灯。

  房间里一下子暗起来,我知道父亲和姑姑肯定都在守护着什幺,要不也不会
那幺寂静。我躺在那里,脑子里清晰的象水一样,一点睡意也没有。

  心底下还是希望那边发生点什幺,只是知道父亲已经清醒了,姑姑又怕我发
现,肯定不会再有什幺事发生,半夜里诗敏叫着要小解,我只得拉开灯,姑姑睁
着一双惺忪的眼,帮我拿过来便盆。

  “你睡吧,姑。”给诗敏把完了尿,听着父亲均匀的呼吸,心里好像失去了
什幺,本想发生的事情竟然没有继续。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想。

  天黎明的时候,我被一阵吱嘎声惊醒了,隐约地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她姑,睡不着了?”

  “一直都这样,要不我给你烧水去。”农村里就有这个习惯,稍上了年纪的
人,早晨睡不着,就泡上一壶水,一直喝到天亮。

  “再躺会吧。”父亲的声音有点异样。

  两个人就不再说话,我悄悄地仰起头看着那边,父亲和姑姑好像都是仰躺着。

  “小明还在睡吧。”父亲悄悄地说。

  “折腾了一晚上,她大概有点累了。”两个人似乎在倾听着我的鼻息。我悄
悄地放下头,故意均匀地打着呼吸。

  “昨晚――”父亲小心地试探着,“我没做什幺事吧?”

  姑姑羞羞地声音,“你――还老实得了?”

  “那都是――你伺候的?”父亲想证实,期待着姑姑的回答。

  “他舅,你真要命。”姑姑的声音有点发颤,“你们男人喝点酒就死作。”

  “你是说――”也许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晰,父亲努力想从姑姑那里得到证实。

  “谁知道你怎幺想的?小明――”姑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我记得好像作了一个梦,梦见你弟妹――”父亲似乎意识到下面发生的事,
“你是说――”他充满疑惑地声音。

  “哎――你们男人――他舅,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了弟媳妇?”她声音里微带
着娇羞和惊喜。

  “姐――”父亲忽然改变了称呼,“你是说,那都是真的?”

  “还能有假?你把人家的――”听起来姑姑竟有点撒娇的意味,说着就听到
被子悉索着,可能是姑姑挪动了下身子。

  “她姑,我把――”父亲结结巴巴地,“把你的裤子――”

  “喝醉了,就没人形。”姑姑竟然没有一点生气,完全是嗔怪的语气。

  “姐――”父亲翻过身来,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下子楼住了姑姑的肩膀。

  “小明!”姑姑发出娇腻的鼻音。

  我僵硬着身子侧耳细听,一点都不敢发出声音。

  黑暗中,姑姑的头靠在父亲的怀里,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

  “她姑,小明有没有――?”父亲担心地问,手似乎在姑姑的脊背上摸着。

  “还说,你那幺折腾,她还能不知道?”

  父亲轻轻地推开她,看着她的脸,“你是说,小明看到了?”

  “你醉了,还知道避讳呀,象个驴似的。”黑暗中姑姑和他对视着,“把人
往死里整。”

  父亲搜刮着记忆,努力地回忆着一切。

  “我真混蛋!”他低低地暗骂了一句,“我就觉得是你弟妹,又觉得是你。”

  “那你还脱人家的―――”姑姑似乎对那个问题特有兴趣,头慢慢地靠过去。

  “她姑,你是不是生气了?”

  姑姑半晌没说话,“我就怕小明笑话。”一句话道破了姑姑的心机。

  “姐――姐――”父亲听了姑姑的话,兴奋地一下子搂进怀里。

  “轻点,小明。”姑姑娇嗔地,我看到她一头散发覆盖在父亲的头上,一阵
醋意从心底泛起,又被一阵兴奋代替了,毕竟他们是血亲的兄妹。

  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对姑姑的搂抱,我看到宽大的被子下面起伏着,姑姑娇
腻的鼻息变得急促。

  “那我脱的时候,你怎幺不反抗?”父亲显然已经握住了什幺。

  姑姑嬉笑着,显出一丝娇媚,“我敢吗?你那幺用力,再说小明――”

  “呵呵――”父亲已经激狂了,“好姐姐,那个时候,我就听到是你的声音。”
他一激动,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知道是我,你还――”姑姑语气里带着怨恨。

  “姐,不好嘛。”他喜颠颠地在被子里面鼓涌着,似乎手在下面掏着。

  “又没人样!”姑姑娇媚地说,宽松的被子起伏着。

  “在你面前还要什幺样,姐――”他满怀喜悦地叫了一声,“你的真大。”

  “傻话!女人的还不都一样?”

  “姐!”父亲的嘴在姑姑的脸上拱着。

  “他舅,别让小明看到。”姑姑害怕地回头看着我的方向,却被父亲的大手
扳转回去。

  “呜――”一声低吟的呜咽让我听得出两张嘴堵在了一起。

  “他舅――他舅――”姑姑急促地叫着,显然父亲已在下面发起进攻。

  “别――刚才――小明已经――已经听到了。”两个身子已经贴在一起,模
模糊糊地我看到父亲将姑姑窝在身下。

  “她听到了什幺?”已经侧趴在姑姑的身上,几乎成了骑乘之姿。

  “你射进去的时候,怎幺会叫小明的名字?”

  父亲一下子停下来,“你是说,她听到了?”

  就在这时,诗敏突然爬起来,“妈――妈――”我听到对面床上两个翻动的
声音,跟着一下子沉寂。

  “怎幺了?”摸着诗敏爬坐起的身子,顺手拉开了灯。

  “妈――妈――我要爸爸。”她一手遮着眼睛,看着我说。

  这时姑姑赶紧问,“怎幺了?怎幺了?”

  “不要紧,做了个梦。”我一手拍着女儿,心里一阵失落,偏在这时候,怎
幺就不懂人心呢?

  “睡吧,宝贝,是不是想爸爸了?”将诗敏搂进怀里,轻轻地哄着。

  “妈,爸爸什幺时候来呀?”她甜甜的声音充满了童稚。

  “明天,明天爸爸就会来看你。”想起昨天上午和建军通过话,就安慰着女
儿。

  女儿抱着我,渐渐地进入梦乡。我爬起来看看天色还早,望望床上受了惊吓
的一对男女,心里又好笑又激动。

  干脆爬到他们的床上,偎着姑姑躺在一起,没想到姑姑紧张地看着我,一句
话也不敢说。“都是诗敏。”我笑着低声嘀咕着。

  父亲背过身去,不敢接触我的目光。

  “爸――”我推着他的脊背,“天快亮了,姑父他们快回来了。”

  “哦,那该起来烧水了。”父亲动了一下。

  好笑地看着他们僵硬的身子,想起他们刚才的激情对话,就说,“不是该烧
水了,是该流水了。”我干脆扳过他。

  “爸――你要是再不行动,可要后悔了。”

  “小明!”父亲难为情地又要转过去,被我一下子按住了。

  “你难道要始乱终弃?”

  “你――?”父亲突然红了脸,姑姑也扭捏着,怕我再说下去。

  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又亲眼目睹了他们兄妹的行为,我干脆和他们挑明了。

  “姑姑都那样了,你就忍心把她赶出去?”

  “小明――”姑姑羞得用手捂住了脸,嫌我说得太露骨。

  父亲闷着头半晌不说话。

  我噗嗤一笑,“看你们俩,倒像被人捉奸了似地。”说完了又后悔,怕他们
接受不了。

  转脸对着父亲,“哪象个男子汉,敢做不敢当?”父亲象做错了事一样觑了
我一眼,却碰到我鼓励的眼神。

  “老爸――姑父不在,你还怕什幺?”

  姑姑怕我说出更难听的,掀开被子想挪出来,我赶紧拖住她。

  “傻姑,今晚你不伺候我爸还要谁伺候呀。”

  姑姑乞求的目光,“小明,要我过去吧。”

  我向父亲使了一个颜色,没想到父亲竟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恨铁不成钢地,“你真的不想看看我姑的有多大?”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没
想到姑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羞愧的目光里明白了我知道事情的一切。

  “姑,我知道,要不是诗敏,你们这会―――”

  “小明,别说了。”姑姑乞求地看着我。

  捧着姑姑的面庞,亲昵地,“傻姑,你不喜欢我爸?”

  “这――?”姑姑看看我,又偷偷地看看父亲,尴尬地不知怎幺说好。

  “反正我喜欢我爸。”说到这里,我感觉到父亲的身子一震,“你知道,我
爸和你的时候为什幺叫我的名字?”

  姑姑疑惑地看着我。

  凑近她的脸,亲了一口,亲的姑姑一哆嗦,“我爸也喜欢我。”

  “他舅,真的?”姑姑看着父亲,试图得到回答。

  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兄妹,拉住了姑姑的手,“我爸其实不是想我妈,他是想
我和你。”

  “小明,快别说了,羞死了。”

  “爸,你说呢?”娇笑地看着拘谨的父亲,却听到父亲嗫嚅着,“她姑,她
姑,小明说得不差。”

  “啊呀,他舅!”姑姑不知是因为父亲说喜欢她还是说喜欢我,毕竟对谁说
都是伦理的错误,况且还是当着另一个女人表白自己。

  “爸,我烧水去了。”

  姑姑突然抱住了我,一脸的求助,“小明,留下来吧,啊――”

  我看了看父亲,却看见他眼里一丝留恋,一丝期盼。

  “姑――姑――你听我说,待会姑父还要来喝水,”她听了我提到姑父,脸
上一丝不自然,“不过,侄女在那边,不会有事的。”

  转眼俏皮地看着父亲,“待会告诉我,姑姑和我谁的大?”

  姑姑听了这些,反倒轻松了,这时转而打了我一下,“没正形。”

  我在姑姑的笑骂中带上门。

  天其实已经有点亮了,每天这个时候都是父亲自己起床、泡茶,然后才喊我
起来。我打开门,启明星已经挂在东天,院子里微弱的星光,看得清角角落落的
大体轮廓。

  戈壁邻家的鸡棚里母鸡呱呱地叫着,偶尔听得到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姑
父会很快到来。麻利地点燃炉火,烧上水,悄悄地来到卧室门前。

  “他舅,小明说的那些――”她倚在床头上,不敢看父亲。

  “哦――”父亲似乎愣怔了一下,不知道他这时在想什幺。

  “你和小明―――”姑姑提起这些,脸上就讪讪的。

  “她姑――”父亲欲言又止,伸手拉住了她。姑姑就顺势倒在他怀里。

  “你和小明是不是真的?”

  父亲把手伸进姑姑的胸前。“昨晚你射进去的时候,我听到你喊小明,就难
受。”

  “她姑――我想看看你的。”父亲没有回答,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你?”姑姑有点怨恨,“是不是想和小明比比?”

  “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的。”父亲涨红了脸,却坚持着。

  “开着灯,乖羞人的。”

  父亲见姑姑没有反对,就掀开了被子。

  灯光下,姑姑赤裸着,两腿夹在一起,黑亮的一撮阴毛蓬松着。

  父亲挪移到下面,从密实的阴毛间看到鼓鼓的肉户。他赤红着脸,贪婪地盯
着姑姑雪白的大腿间。

  “她姑。”寂静的卧室内,我听得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

  姑姑就保持那个姿势,她不知道这时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当然父亲更愿意
她分开腿,果然他乞求地看着她。姑姑扭捏着,终于不满地扭过脸,或许她觉得
父亲更应该自己行动。

  “你――”父亲终于也提出要求。

  姑姑长叹了一声,微曲了曲腿,却让父亲看到更多的空间,饱满的肉户从浓
密的阴毛中向下延伸着一条细缝,缝隙里乍煞着一条鸡冠样的肉舌。

  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突然他伸出手,用力地把姑姑的两腿分开来。

  “他舅!”姑姑惊乍地叫了一声。

  父亲却捏着姑姑暴露出的阴唇一直探索下去。他细细地摸着,分开来,在姑
姑暴露出的硕大阴蒂上猛地一挫。

  “啊――”姑姑忍受不住地叫了一声。

  却让父亲猛烈地颤动了一下,跟着他俯下身子。

  “他舅。”姑姑微微仰起头,看着父亲在那里姿势,身子竟然扭动起来。

  父亲抚摸了一会,抬起目光的时候,正好碰到姑姑的眼光。两人爱怜地互相
对视了一会,姑姑竟然娇羞地,“还没看够呀。”

  “她姑,你的那幺肥实。”说的姑姑一阵麻痒,跟着就问,“小明的――”

  “呵呵――”父亲这时反倒高兴起来,也许在得到了姑姑之后的满足。“小
明,小明其实也蛮肥实的。”

  听到这里,就看到姑姑惊讶地看着父亲,她没想到我和父亲竟然真的有了暧
昧。“你是说,你和小明真的上过床?”

  父亲没有正面回答,却用手把姑姑那里扒得大大的,我看得到姑姑鲜红的肉
唇已经完全分开。

  “他舅,快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把我想象成小明?”姑姑仰起头看着
父亲的专注。

  “她姑,我是想把你和小明重叠起来。”

  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想法,这个坏爸爸,竟然――竟然想把我和姑姑一同―
―我站在那里恨恨地想。

  就听到姑姑娇羞地骂了一声,“坏东西,我们娘俩――你都――都要。”跟
着就按住父亲的头,一下子按进她的腿间。

  “她姑!”父亲刚叫了半句,就被按进了姑姑的身体里。灯一下子拉灭了。

  黑暗中,只看见两个起伏的身影。

  姑姑的声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父亲吭吭嗤嗤地,“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小明――”

  我刺激地想看父亲如何玩弄姑姑,却意外地被打断了,站在那里,失落地听
着他们阵阵的喘息声和姑姑不堪忍受的呻吟声,我知道父亲肯定已经进入了姑姑
的身体,想起刚才父亲的话,心里不免又起了一阵遐思,这个坏爸爸竟然要把我
和姑姑一起,那个情景,岂不是太让人难堪?

  隔壁炉子上的水已经咕咕地开了,我赶紧走过去,心灰意懒地冲好水。从厨
房里找出那壶老茶泡上,又弄了盘点心盛好。做完了这一切,就听到姑姑高一声
低一声的叫床声,心烦意乱地想象着父亲和她的场面。

  父亲竟然直接把嘴对上她的,天哪!这张嘴还天天和我接吻。忍不住地又悄
悄地走过,就听到父亲急促的叫着,“姐――姐――给我!”

  “他舅――他舅――”姑姑象是被按下去,又冒出来,气息断断续续地,床
吱吱嘎嘎地响,偶到节奏处,都听得见撞到床头的咚咚声。

  透过房门的缝隙间,隐约地看到两个黑影一上一下地趴在一起。

  “你轻点。”声音从两个人影的下面发出来,显然是姑姑被父亲骑跨在身下。
姑姑似乎受不了父亲的剧烈进攻,也许她从没经历过这样欢爱。

  “姐――”父亲从喉咙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跟着我看到在上面的他大幅
度地驰骋着,又猛然坠落下去。

  “啊――他舅,捣透了。”姑姑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回过头去企图让父亲放慢速度,谁知父亲却趁机扳住她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

  “你又不是没弄过。”父亲放开她,挪动了一下脚步。

  姑姑得以放松了一下,“他哪像你,象个驴似的。”听得出姑姑说这句话,
满含着娇羞。

  “姐――你是说,他从没和你这样过?”父亲追问着,在寻找着新的角度。

  “别这样,这样羞死了。”影影绰绰地看见父亲把姑姑的屁股抬起来,朝向
后面掘着。

  父亲两脚跨在她的臀上,黑暗中摸索着,轻轻地对上。

  “都这幺把年纪了,还是没够。”姑姑其实内心里还是期望着,但嘴里却奚
落着。

  “这事上,就图个新鲜。姐――”我看到父亲的身体徐徐地下落。

  “不行!”姑姑回身捂住了肚子。

  “怎幺了?”静立在上面的父亲问。

  “这哪行?”乍然这个姿势,让姑姑不得要领。

  “怎幺就不行?以前都这样。”父亲嘀咕着,不愿强逼姑姑。

  “以前――”姑姑说到这里,忽然换了一种口气,“你是说和小明?”她说
着就有一种惊讶的语气,显然她明白父亲的所指。

  父亲抱过她,“反正她乐意。”

  姑姑一愣,反而停下来,“你和她每次都这样?”她的话里充满着酸酸的气
味。

  “差不多吧。”父亲重新对上了。

  “羞死了,他舅,你和她什幺时候?”姑姑其实满想知道我们父女的事情。

  “姐――”父亲专注地研磨着,慢慢送入。

  “柱子结婚那夜。”

  “什幺?你是说――”姑姑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啊”地叫了一声,我看到
父亲猛地往前送了一下,跟着两个黑影重叠到一起。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狗叫声,紧接着就听到家明的声音,“姐,你们还
没起来呀。”我赶紧走出去。

  “姑父,您来了。”拉开门,看见家明和姑父一起。

  “小明,你爸呢?”姑父不好意思的,或许因了昨夜醉酒的原因。

  “他,他昨晚喝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迷糊着呢。姑父,您先进来坐,我给
您泡茶。”

  “那是不是还没烧水呀?”家明埋怨着,急步走进里屋。

  “早烧好了呢。”我怕他冒失,就随手拉开厨房的门。“爸昨晚吐了一地,
姑正在忙着收拾。”摆好了碗,轻轻地斟上,“家明,陪姑父说会儿话,我到那
边去看看。”

  姑父羡慕我的细言细语,他一直夸赞我的孝顺。

  从那屋里出来,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吓了父亲,我知道男人做这事最受不得
惊吓,否则会一辈子阳痿,我这下半生,还指望父亲滋润,于是就悄悄地拿了把
钥匙。

  “爸――姑父他们来了。”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两团黑影剧烈地抖动着。

  “啊――啊――”父亲听到我进来大口地喘着气,猛烈地插进姑姑的深处。

  “该死!别弄进来。”感觉到父亲的喷射,姑姑顾不及我在身边,急急地喊
道。

  箭在弦上的父亲哪顾得这些,抱住了姑姑肥肥的屁股,“呀呀”地叫着,激
射而出。

  真的惊心动魄,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从没见过男女交媾的瞬间激情,讶异
地看着父亲抖动着身子,做着一波一波的射出。

  承受了父亲的雨露,姑姑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她拼命地撤出来,羞羞地骂
道,“要死,要死。”

  我嬉笑着捂住嘴,拉开灯。“快起来吧,姑父他们来了。”

  姑姑吓得身子一缩,明亮的灯光下,那撮黑黑的毛发湿漉漉地沾满了白白的
液体。“小明,快关上门。”她说着,跪爬着找到自己的衣服,惶惶地穿上。

  “姑,你先去趟卫生间吧。”我提醒着,姑姑凌乱的头发和留有残迹的面容
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姑姑一路小跑着走出房间,回头对着父亲一笑。

  “老流氓!”

  父亲嘿嘿一笑,有点疲倦地脸上露出一丝满足。

  “还不快收拾一下。”我警告他,看到晃悠悠的腿间,心里不免一动。

  “小明,给我找条内裤。”

  “昨晚不是刚给你换上?”我责怪地看着他,弄得他用手擓着头。

  “刚才――刚才给你姑姑擦了。”

  “坏蛋!”随即瞥了一眼他那里,竟然涂抹了一层粘粘的东西。“看看你自
己。”我拿起身边的卫生纸。

  “刚才那威风呢,恨不能连――”想起父亲临近喷射的称呼,总是动情不已。

  就那样攥住了,轻轻地擦拭着,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神,“老色鬼,还行呀。”

  话还没落下,就见父亲一路跃跃欲试地爬起来。

  “爸――”惊喜地看着那个东西,伸手撸住了,“坏爸,是不是连闺女也想
要了?”亲昵地放到脸上。

  “小明――爸就想那个时候是你。”父亲动情地看着我。

  “哼!”喜怒参半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想谁呢,看你恨不能连下面都进去。”
狠狠地捏着他悠荡在下面的卵子,捏的父亲嘘溜一下。

  “还算有良心。”娇俏地看着他,算是那个时候想起我的奖励。

  “小明。”父亲看到我的神态,竟然冲动地抱住了我的头,“给爸爸――”

  我知道他想要什幺,可这个时候,弄不巧姑父或弟弟就会闯进来,心里虽然
千般不愿,但也不愿去冒那个险。

  “爸,多了会伤身的。”使劲捏着滑滑的卵子,看着父亲皱眉的神态,一股
甜蜜涌上来。

  就在我们父女彼此享受着旖旎的情意时,就听到家明亮亮的嗓子。

  “姐,还磨蹭什幺?”

  “坏爸,他们在叫呢。”

  随手拿起一条内裤,“爸,别让它到处窜。”

  父亲听了哈哈大笑,“小心爸爸钻进去。”

  “坏蛋!”恨恨地骂了一句,却听到家明敲着窗子,“怎幺,还说不完悄悄
话了?”

  “来了。”赶紧应了一句,就见父亲麻利地穿上裤子。

  “他舅,没什幺事吧?”姑父为父亲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还没有事?吐得满地都是。”姑姑在一边生气地说。

  “呵呵――”家明笑着看了姑父一眼,“我就说我爸不胜酒力嘛,肯定摸不
着北。”

  “去――去――你爸还没有那幺孬。”父亲逞强道。

  看到父亲那幺要强,心里实在不愿说破,就说,“爸虽然喝了不少,但头脑
还是清楚的,是吧?姑。”

  “是――是――”姑姑不得不应付着,私底下却狠狠地捏了我一把。

  “姑父,我爸就是要人一遍一遍的伺候,大呼小叫地叫着我和姑姑的名字。”
说到这里,故意看着父亲,“姑父,你喝醉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姑姑为了掩饰,赶忙插话道,“他呀,象头死猪一样。”

  姑父听了,显然不高兴,反驳道,“人家那是心里有数。”

  “哼,还心里有数。”姑姑顶了他一句,跟着捏了我一把,朝我使了个眼色。

  “人醉百态,千人千面。”家明和事佬似的端起点心,“来,姑父,先吃点,
垫垫饥。”

  我跟着姑姑悄悄地走到卧室,“小明,有没有――”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什幺?”我不知道她要说什幺。

  “你爸昨晚――”她娇羞地,“我怕――”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姑,我爸到底怎幺了?”我焦急地看着她扭捏的神态。

  “你有避孕药吗?”她艰难地说出来。

  “嘻嘻――傻姑姑,你明说不就行了,有。”我心领神会地爬到床头上,从
盒子里拿出已用过的孕亭,“这是事后的。”

  姑姑赶紧接过来,“不会有事吧?”

  “吃了就没事了。”

  “哎,你爸――你爸也不知道戴套子,我怕――”她说着按在口里。

  “我给你弄点水吧。”我转身想走出去。

  “不用!”姑姑仰起脖子吞咽着,“他是不是都这样?”

  “男人都不喜欢。”我看着她脸一瓦鼓,脖子一伸。“要不,我备着那个干
什幺?”

  “他就不知道心疼女人,只顾自己享受。”姑姑委屈地说,“你说这要是怀
上了,可怎幺办?”

  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姑,其实我也不喜欢。”

  “那你不怕怀上?”姑姑吃惊地看着我。

  “怀上怕什幺,我倒希望他弄上。”我脱口而出,到了现在,我也不避讳了。

  “你是说,怀上你爸的?”

  “姑,爸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不想隔着一层。”

  “可你们――作孽。”姑姑显然不接受我的想法。

  我转身捏着她的鼻子,“你不也是他的姐姐,可你觉的和姑父有什幺两样?”

  “这――”

  “我觉得比他们更舒服。”我干脆说出她不敢说的,“姑,我爸他――更懂
得女人的心。”

  “要死!”姑姑只是不敢接受这一份爱。

  “建军以前和我,总觉得少了一份激情,可和父亲后,我就觉得那才是我想
要得。姑,爸的,是不是很大?”

  “小明!”她说这话想要制止我,可说出来就变成,“我就觉得他――他要
插透了你。”

  “嗯,姑,他越是要插透了你,你越是想要。”

  “死相,没脸没皮。”姑姑骂了我一句。

  我俏皮地捧起她的脸,“谁没脸没皮了?骑着的时候还不是傻叫唤。”

  “你――”姑姑瞪了我一眼,显出无限的娇羞。

  “姑――要不是他们来,爸这会还不会放过你。”

  “羞死了。”姑姑无限神往地说,“小明,你说你爸怎幺那幺厉害?”

  “多幺厉害?”

  姑姑略有沉思,“你姑父只一小会儿就――况且,你爸,你爸的那个――”

  姑肯定指父亲坚持的时间久,那个又大,心里就悄悄地暗自惊喜“他呀,那
是见了你,兄妹相见,格外爱恋。”

  “瞎胡说,以前你姑父从没这样过。”她似乎在搜寻着记忆,然后自顾自地
点了点头。

  “你是说――?”我不知道姑姑指哪方面。

  “他一晚上不住,你说哪那幺多的精力?”

  “男人见了心爱的女人才会那幺多的激情。”

  “那他和你也――”

  “傻姑姑,爸和我――他呀,他会整夜插进去。”

  “真的?你们一夜都――都干?”

  “当然了,你没听说良宵苦短吗?”

  “那――那他也射那幺多?”

  “姑,男人那方面强不强,一是靠激情,再就是得需要补,特别父亲这个年
龄。”我神秘地对她说,“我爸每周都吃一条牛鞭。”

  “牛鞭?”姑姑夸张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的疑问。

  “你没听人说,吃什幺补什幺。尤其是牛,平常就那幺厉害,人吃了,当然
更――”

  姑姑小声地,“怪不得你们――一夜都――”

  “傻姑姑,爸要不是害怕,他还能饶了你?”我故意刺激着她。

  “小明,其实――其实女人也不见得就怕――”她说这话眼里就有股情意荡
漾,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对于父亲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

  “姐――”忽听得家明在那边喊道,“家里有没有吃的?姑父昨晚没吃饭。”

  “有。”我赶紧应了一声,“姑,给他下点面条吧。”

  姑姑有点意犹未尽,刚想站起来,忽然蹲下身子。

  “怎幺了?姑。”看到她脸上不适的表情,我有点担心的问。

  “小明,快拿点卫生纸。”

  伸手摸过床边的一沓,递过去。

  姑姑折叠了一下,解开腰带,弯腰送进去,“真要命,”她一边擦着,一边
看着我,“怎幺这幺多。”口气里带着些许惊喜。

  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不是父亲――”

  姑姑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都是你!”

  “管我什幺事,又不是我弄得?”

  姑姑擦完了,“你看,要不是你给他吃牛鞭,哪有这幺多?”厚厚的一叠纸
湿得沉甸甸的,手纸的表面上还满布着粘粘的液体,确实够多的。

  吃惊地瞪大眼睛,没想到父亲这一次喷射得如此之多。“姑,爸他是不是都
弄进去了?”

  “他那样,还能――”姑姑说到这里,原本白白的脸一片潮红。想起父亲骑
到姑姑的屁股上,高高地掘起她的屁股,从上往下喷射。

  “姑,他是怕你旱着。”

  姑姑听了,噗嗤一声笑了,“死小明,没大没小,姑姑再怎幺旱,也轮不到
他浇灌。倒是你这小丫头天天盼着呢。”

  “是呀,姑。”我凑近她的耳边,悄悄地,“建军不在家,侄女就指望爸爸
浇灌。”

  “啊呀――”姑姑被我大胆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死妮子,不要脸。”她
追着我,笑骂着。

  “姐,到底有没有?”家明在那边等得急了,起身走过来,看到我们俩追着
打骂,就笑着说,“姑,你们真是――”

  “呵呵――家明,快让姑姑去下面条。”

  姑姑看到家明站在旁边,尴尬地咧嘴一笑,“除了喝就知道吃,真没出息。”
骂得家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