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6) (4)酒中日月长 没有灯光的包房裏,像回到了遥远的古代。数支蜡烛亮起,发出柔柔的清辉
。在缓缓的摇动下,夜那幺静,那幺幽深,如在梦裏。 施咏春坐在椅子上,在烛光的映照下,娇媚之中平添了几分朦胧美、恬静美
。那双水汪汪的美目格外清澈,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似乎回到了出嫁之夜。 「施姐,鲜花送美人。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施咏春心裏暖暖的,芳心狂跳,慢慢接过花,感慨道:「好久没有这幺浪漫
了,好久没有人对我这幺说了。谢谢你,小弟。」闻闻花香,瞇着媚眼,脸上一
片沉醉。 过了一会儿,叶秋长说:「那咱们就开喝吧。」 「好,咱们开始。」小心地放下花,施咏春举起自己的酒瓶子。 「客气话不跟你说了。咱们两个以后好好合作,干倒万大后,还有更多的合
作机会。来,让咱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生意伙伴。」 「好啊。和姐一起发财,共用荣华富贵。」 二人撞一下瓶子,张口开喝。 「这酒真不错,不亏是名酒,口感真好,回味无穷。」 「好就多喝点,一定要陪好姐啊。一瓶不够,咱们再上。」 几口酒下肚,施咏春脸上泛起桃红,娇艳无比,在摇曳的烛光下,分外妖娆
。没等喝多,对面的男人心先醉了。 「看什幺看,不认识了吗?」施咏春横他一眼,那一眼真像带钩子一样,让
人着迷,又让人怕怕的。 「好久不见过这幺美的女人了。」 施咏春吃吃笑,笑得牙齿闪着白光,说:「愿意看就看吧,我一个老太婆是
不怕你看的。」 叶秋长笑道:「我可没见过这幺好看的老太婆。」 「行,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喂,别光顾着喝酒,尝尝这裏的菜。」 「你也来啊。」 夹了块鱼肉进嘴,满口鲜香,叶秋长讚道:「好吃,好手艺,不比我差。」 施咏春也吃了一口,问道:「你也会做菜吗?」 叶秋长点头道:「我当年打工的时候,干过好多活儿,对于做菜还是懂些的
。」 「那以后有空可得试试你的本事了。」 「小事儿一桩。对了,施姐,听人说你不是本地人,你是哪里的?还有啊,
你的功夫这幺棒,是跟谁学的?」 放下筷子,施咏春脸上带着深思状,轻声说:「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男人
是本地的。我是为了爱情,才跟他来这儿的。我的家乡比这个城市要大,要繁华
多了。可我一点也不想提那个地方。」 「对不起了,是我惹姐不愉快了。」 「没关係的。你问我的功夫是哪里学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早产儿,
我妈怀我七个月就出生了,体质弱得很,放在保温箱裏,情况很不好,医生都说
够戗。可是我命大很,在一片消极言论中竟活下来了,可是体质始终好不起来。
我父母生怕我夭折了,就想办法让我强身。」 「是让你学武吗?」 施咏春点点头,媚眼幽幽地望着男人,说:「对,经过他们商量,从多个选
项中选了练武。我从五六岁时开始练武,一直坚持到今天。」 「真有毅力,值得佩服。姐的功夫那幺出众,你师父应该很厉害吧了。孰话
说得好,名师出高徒。」 俏脸上浮现骄傲的笑容,施咏春说:「你猜得没错,我那师父确实不是普通
的武师,而是难得一见的高手,称得上大师级的人物。我会过的人裏,没一个是
他的对手。他的武术是正宗的传统武术,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他的武术门类非常
全面,从兵器到拳脚,从暗器到气功,他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 「那姐姐也像你师父一样厉害了。」 使劲摆摆手,施咏春一脸谦虚地说:「我和他老人家比不了,他传授我十分
,我顶多学到五分吧。除了年龄之外,也是我的天分不及师父。在他的武术中,
最得意的是一些在民间失传很久的绝技。这些绝技单靠下苦功练不好的,得有悟
性。我是全力以赴地学,还是差不少。」 「你的师父那幺卓越,即使你只学到他一半的本事,也够你纵横天下了。」 施咏春低声笑笑,媚眼弯弯地说:「纵横天下不敢说,但是打一般的选手不
在话下。我和我男人自己创业,刚起步的时候,日子很苦,我们一点不怕。最烦
恼的是总有一些流氓、坏蛋欺侮我们,前来找事儿。我男人属于搞艺术的,性子
比较弱,缺少反抗精神,总爱跟他们讲道理。我可不同,是火爆的脾气。我是来
一个,打他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一帮,就打一帮。日子久了,我都打出名了
。在市场那一带,没人敢跟我叫板。谁敢惹我,让他走着来,躺着出去。」 说到这儿,她脸上一冷,美目一瞪,凛凛生威。叶秋长一愣,心说,这娘们
倒是个厉害角色。要是讲打,我还真未必能胜她。 「幸好我没有惹姐,没得罪姐,不然,我就惨了。」 望着叶秋长的笑脸,施咏春瞇着媚眼说:「小弟,要是哪天我发现你在骗我
,你在伤害我,我一定忍不住会动手,会把你打成猪头的。」 叶秋长举起酒碗,笑道:「姐说笑了,我怎幺会骗你,伤害你啊?来,喝酒
。」 酒碗一倾,咕咚咕咚,放下时,喝掉大半了,只觉得微有醉意,血流加快,
但是心情特好。 施咏春见此,也不落后,扬起下巴,尽情畅饮,大显豪放之风。酒碗一倾,
也是喝掉大半了,跟男人持平。再看她时,脸蛋更红,胜过牡丹。明眸盈盈欲滴
,别有风情。张开的红唇上,挂着酒的残滴,在成群的烛光下,泛着水光,让人
特想啃上一口。 不知为何,施咏春还伸出粉舌在上下唇上舔了舔,舔得那幺俐落,又那幺优
美,让人凭着经验,想起了女人服侍男人的某个画面。 叶秋长自然受到强烈的诱惑,男人的象徵本能地抬头,但他仍然稳如泰山,
表现得风平浪静。有了上次二人共餐的教训,他可不会轻易上当。 「姐,你接着讲你当侠女的历史。」 「讲到哪里了?」 「你把那些流氓、王八蛋打得屁滚尿流的,再没有人敢起刺了。」 「没什幺讲的了,都讲完了。」 「那你是怎幺当上警队的教练的。」 「你说这个啊,很正常的。我跟人打架打多了,进出警局的次数也跟着多了
,和那些员警低头不见抬头见,折腾久了,就跟那些员警成了熟人。他们那裏正
缺女警的武术教练,我也没拒绝,顺水推舟地上任了,任职一段时间。还别说,
这个教练没有白当,对我经商和打官司非常有利,真受用无穷啊。」 「姐,你真牛。有空你也教教我功夫。」 「只要你想学,我就教你。不过,我不收徒弟的。来,喝酒吧。今天是个好
日子,聊得好痛快,喝得好痛快,堆积在心裏的苦恼一下子没了。」 吃了几口菜,施咏春再次举起瓶子,潇洒饮酒,不但喉咙鼓鼓缩缩的,那高
胸脯也一起一伏的,引人遐思,惹人犯罪。 直到喝完最后一口,她才放下瓶子。然后直起脖子,面对叶秋长,晃了晃空
瓶子,柔声说:「小弟,到你了,可不要耍滑啊。」 这声音除了柔美,还有甜腻、撒娇,带着风情的颤音,跟刚才有点不同。 叶秋长一呆,打量她的眼神,竟有几分迷离、春意,呼吸似乎变急了、粗了
。这是怎幺回事?不能这点酒就把她喝多了吧?她上次的酒量好得很。 「别看我,看你的酒。」 施咏春定定神,晃晃头,那股春意似乎淡了点。 没办法,在美人的监督下,叶秋长抬起瓶子,一乾二净。虽说是好酒吧,也
感到有点晕乎的。 「这才是条汉子。想跟我学武,必须得有个好酒量。不然,我不教的。」施
咏春笑面如花,容光艳艳,媚眼中充满狐媚之意。 「不如咱们再来两瓶吧。」 「姐,我看够了吧。」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灌女人酒吗?姐给你机会。」 「我可没灌你酒啊,是你自己愿意喝的。我对你可没有什幺企图。我一直尊
重姐。」 「哼,胆小鬼,伪君子。」施咏春不知为何有点恼了。 叶秋长没搭这个茬,而是问道:「姐,孙家在本地是有一定势力的,你们做
生意怎幺会有流氓来捣乱呢?」 一听这话,施咏春发怒了,胳膊一挥,把桌上的一只杯子扫落地上,啪一声
摔碎了,嘴上骂道:「他们老孙家没一个好人,尤其是那个孙半城,更不是东西
,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下次让我碰到他,我拧掉他的王八头。」 骂着骂着,施咏春站了起来,走出座位,身子蓦地一晃,摇了摇,随时会跌
倒。 叶秋长以最快速度迎过去,扶住她的娇躯。施咏春嘤宁一声倒在他的怀裏,
眸射春光,呼吸火热,高胸脯急促地一高一低,像是发情了。 (5)狂情夜迷乱 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叶秋长大爽,可心裏不安,嘴上说:「姐,你又在考
验我的人品了。咱们这幺熟儿,没必要吧。」轻轻将施咏春推开。 原以为美女会说点什幺,或者回座位,继续今晚的节目,不想这施咏春一言
不发,把身子蹲下来,伸出纤纤玉手,解叶秋长的皮带。 叶秋长大惊,心说,这是什幺情况,是真的,假的?备不住又是考验的一部
分,做做样子而已,不会来真的。 皮带解开,连裤子带内裤拉下,胯间的东西见光了,在酒精和美女的刺激下
,早支愣八翘的,露出野兽的雄姿。尤其那个龟头,红得发紫,大如鸡蛋,八面
威风。独目上渗出一点泪来,应是狂喜之意。 「施姐,快放开,你这样子,我会控制不住的。」叶秋长慌乱地说。在慌乱
中夹杂着一些兴奋。这当然是他想要的,可是真来了又有点嘀咕。 施咏春不说话,俏脸红得喜人,呼吸如拉风箱,张开嘴吐气,很有节奏的,
每一口气都热得厉害。乍一见棒子现身,媚眼发亮,双手重叠握住,还余出一半
多呢。不知怎的,双手有些颤抖。 那手又套又抓的,急不可耐,嘴裏还说:「好大好热啊,刚从炉子出来。」 一丝丝痒痒的快感从下边传来,叶秋长直喘粗气,忍不住直挺棒子,说:「
姐,别弄了,再弄会出事儿的。」 施咏春横他一眼,这一眼好柔,好媚,好撩人,在他沉醉的瞬间,大美女头
一低,粉舌在马眼上舐了一下。 叶秋长啊地叫出声,像是被快乐的闪电击中,身体剧震,心跳几乎停止。 大美女不放过他,粉舌大肆攻击,又舔又扫,在整个的棒子上取乐,不放过
任何一个角落,连两个蛋蛋都受到宠爱,乐得变大了。 男人受不了这个,在狂喜的同时,大脑几乎短路,只会叫,只会抖,只会牛
喘,只会配合得挺屁股了,只想这乐子进行下去,千万不要停。 这女人的技巧不错,不是一般人。不只是用舌头,还把嘴上的各种本事搬出
来,动用一切力量。时而含在嘴裏,双唇勒紧,扑扑地套着,时而用牙齿咬棒,
时而把蛋蛋吸嘴裏玩弄。无论怎幺玩,那分寸和火候掌控得恰到好处,让男人舒
爽之极,感觉轻微的疼,在疼中获得更美妙的快感。 那张俏脸在长髮的包围中那幺风骚,媚眼不看男人,只看肉棒子,不时睁大
或瞇起来,流露着女人的需要与渴望。那个高胸脯随着女人的动作快慢,颤得或
欢快或迟缓。无论哪种,都可让男人大包眼福。 「姐,我快受不了了,快停,快停。」叶秋长强忍着,发出了呻吟般的声音
,心说,接下来就是大干特干,享受艳福了。 哪知道意外又来了。 施咏春嘴裏含着棒,双手回返,猛地撕开自己的衬衫,衬衫一分,露出黑蕾
丝胸罩和洁白的皮肤来。 男人瞧上去,目不转睛。 只见乳沟好深,深如山谷。至少一半的奶子露在罩杯之外,乳肉圆圆,白如
雪花,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动着。 色色的手没有打住,又解开自己的裤带,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裤子滑到腿
弯处,一个小蕾丝裤衩照面了,包得紧紧的,穴口上端的孔眼中探出一丛黑毛来
,令人大呼过瘾。 施咏春瞇着媚眼,望着男人,款摆柳腰,风情万种,一手在奶子上揉搓,一
手在大腿间按摩,红唇张合着,发出生病似的呻吟,下身还一挺一挺的,正如行
房一般。 对此画面,叶秋长的棒子一挑一挑的,慾望彷彿爆发前的火山,心说,我还
等什幺啊,她都这样了。 这时候,叶秋长听到喘息声、浪叫声,包房两边都有,那声浪过山车似的,
时高时低,热力四射,是成年人最爱的音乐。每一个音符都透着慾望和需求,激
人奋进。 叶秋长把着大枪,正要扑向自慰的施咏春,和她行云布雨,快意人生,不想
,她的动作突然停了,像清醒似的睁大眼睛,然后尖叫一声。 「我……为什幺……啊啊啊啊啊!」 施咏春惊惶失措,向门口跑去。刚跑几步,便身子一低,差点扑倒。原来是
半脱的裤子在作怪。 施咏春顾不上系裤带,一手提起裤子,小跑出房门,把个急于上马的叶秋长
给凉那了。棒子翘如大炮,无处发威。 什幺情况,叶秋长不得而知,只觉得今晚怪怪的,难以理解。明明要得手了
,艳福降临,怎幺又会发生意外了。 不行,不能让她跑了。她这样子出去,肯定不安全,我得赶紧跟上。想到此
,叶秋长将害人的东西归位,繫好裤子,弯着腰,快步追出去。 叶秋长的担心不无道理,施咏春那个样子确实危险。衬衫敞开着,胸罩下的
大奶子鼓溜溜的,好多的乳肉都暴光了,还随着女人的小跑又涌又跳的,大展诱
惑秀。 刚出包房几米,施咏春便遇到一个男服务生,同时听到周围的包房裏传出淫
糜声,哼啊,喊啊,喘啊,此起彼伏,淫情蕩漾。 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这是什幺。她在纳闷,今晚怎幺了?像是每个人都
不正常了。头好晕,跟中毒似的。 正要下楼时,施咏春碰到了这个十八九岁的服务员。那个服务员全无平时的
礼貌、正经,而是脸色紫红,充满坏笑,要不是他穿着制服,谁能看出他是个服
务员? 冷不丁旁边蹿出个小伙儿,施咏春呆了呆,手一鬆,裤子又掉下来,春光乍
洩。两截大腿白白圆圆,吹弹可破。小裤衩包着魅力之源,突着形状,且穴口有
了水迹。那些漏出的绒毛弯弯的,好不俏皮。 那服务员见此「奇观」,如吃春药,大口喘着气,狼号般大叫道:「大奶子
美女,我要干你,我要干你。」张开双臂,向她扑来。 施咏春不躲不闪,出手飞快,啪啪两声,直接扇他两个耳光,脸上登时肿起
多高。 服务员没有知难而退,而是着迷地望着她,芙蓉俏脸,大奶子,小细腰,小
裤衩,弯弯毛,那裏湿了啊。看得他流出口水来。 施咏春羞愤之极,一拳打出,骂道:「看什幺看,看你妈屄啊。」服务员扑
通一声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鼻血流出来了,不过这不是女人打的。 施咏春急忙提起裤子繫好,耳听得周围的淫声仍在继续,芳心好乱,想赶紧
逃跑。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想要系衬衫时,发现扣子全拽掉了。没法子,掖
一下再走吧。 叶秋长追上来,见施咏春站在那裏,脚下躺个男的。 施咏春的眼神梦一般朦胧,俏脸上带着疑惑,娇躯微晃着正要下楼。叶秋长
心中一急,马上抱住她,也学着周围的人一样,装出欲令智昏的野兽模样,绝不
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放开我,小弟,有点不对劲儿啊。」施咏春微微挣扎着,声音有气无力。 「姐,你听,他们干得多开心啊,声音那幺大。姐,我也要你。」 「别,别的,不行。」 「姐,我喜欢你,喜欢好久了,我要和你好,和你干。」叶秋长装作迷乱,
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枪在她的屁股上拱着、磨着,双手在她的娇躯抚摸着,弄得
施咏春春情如涌,再度茫然,全身发软。 「不要,不要,姐要倒下了。」施咏春媚眼如丝,嗲声嗲气,似乎又回到刚
才服务男人的境界中了。 叶秋长正要採取措施时,地上的服务员爬了起来,望着施咏春眼睛发光,一
脸的癡迷。对抱着她的叶秋长充满敌意。 不管怎幺回事儿,叶秋长打算先放倒这讨厌的家伙。 「你给我滚开。」 「留下她,我要她。」 「操你妈的,你不想活了?」 「我妈早死了,你操不到。这个姐姐好漂亮,奶子好大,我要干她。」 叶秋长气坏了,心说,小逼崽子,敢和我抢女人,看我怎幺收拾你。 一手抱着施咏春的腰,一手握拳,準备再次让他与地面平行。 这时候,一个中年女人从那边的一间包房跑出来,衣衫不整,连跑边哭,包
房裏一个粗哑的嗓子叫道:「你跑啥啊,才干了几分钟,我还没射啊。」 那个女人经过三人身边,大奶子在裙子裏跳得活泼,乳头现出两个点来,看
得那服务员两眼冒绿光,叫道:「大奶子,我喜欢,我要干。」撒腿追上去。 兽性一发,显出的力量真是惊人,没跑几米,就把那女人追上了,打横抱起
来。那女人四肢乱挣着叫道:「你是谁啊?你想干什幺。」 「我是男人,我要干大奶子。」 「你还是个孩子啊,毛还没长齐。我儿子都比你大。」 「我就是要干大奶子姐姐。」 奇怪的是,那女人打量几眼服务员之后,不再挣扎了。服务员抱起女人,跑
进一间包房,房裏很快传出风雨声。 那个粗嗓子男人跑出来,是个谢顶的老头子,长得跟狒狒似的。挨个间儿翻
找着女人,嘴裏叫:「阿刁,你在哪啊?」 叶秋长觉得真好玩,真乱啊。今晚上是怎幺了。 不过正事要紧,抱起施咏春灼热的娇躯,冲入自己的包房。 (6)烈马扬劲鬃 包房内,是个静谧而幽深的世界,如同梦乡。桌上的蜡烛仍亮着,焰火微微
跳动,像女人激动时的芳心。 叶秋长抱着施咏春,找来找去,没有找到交战的理想之地。这裏毕竟不是宾
馆。 怀中的施咏春娇躯胜火,勾着男人的脖子,勾得好紧,红唇在男人的脸上乱
亲着,焦急地说:「地上就行,快点吧。」 这饭店的地面相当乾净,铺着地毯,有专人负责。 把女人放在地上,叶秋长要去开灯。蜡烛之下,黑裏咕咚的,尤其在地面上
,光线更不能朗照,看不太清楚。那幺,太可惜美女的好身子了。 「别开灯,这样挺好,快点脱衣服吧。我身上着火了,要被烧死了。」施咏
春的身上打着颤,双手乱扒衣服。 叶秋长急急脱光时,发现对方比他还快,脱完了躺下,双臂后拄,双腿大开
,梦呓般地叫道:「快进来,快进来吧。我要你,马上就要。」 如闻仙乐,叶秋长一边矮身,一边逗道:「你要什幺进来啊。」 「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娇声带中着颤音与慾望,闻者销魂。 叶秋长压在她的身上,那体温可以把自己烤熟儿了。凭着感觉,大棒子向小
穴刺去,不想没刺中,偏了。 美人急了,纤手抓住,引向目标。男人屁股一沉,便刺进去半根,再一插到
底了。 施咏春身体痉挛般地一颤,发出一声欢叫,双手猛地在男人背上一抓,抓得
生疼,不知出血没有,嘴上还叫道:「真好啊,够大,把我裏边都撑满了。」 叶秋长觉得这穴好阔,好深,幸好自己的玩意够雄伟,不然真是小船入大海
,无济于事了。穴裏水好多,好暖和,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唧唧的响声,彷彿轻
音乐。 「再快些,再狠些,再急些。」 「姐,我要干死你,」叶秋长打起精神,双手置于她肩膀两侧,屁股耸动如
风,狠干着美女。美女不甘示弱,扭腰、摆臀,挺穴,战斗力强悍,像一匹不可
驯服的烈马。 一口气干了几百下,那小穴象鱼一样咬着棒子,咬得叶秋长麻酥酥的,醉陶
陶的,再加上女人的反抗、晃动,要不是身经百战,几乎要交待了。 为打持久战,叶秋长赶紧减慢,向这女人的身上看去。在烛影摇红中,她的
脸是红红的,艳艳的,一双媚眼弯弯的,目光如火,红唇啊啊叫着,两只奶子如
同大苹果,一抖一抖的,跳跳蕩蕩,煞是迷人,只是看不清乳头颜色,不知是黑
,是红,还是粉的。 男人一双手抓在手裏,尽情蹂躏着,抓弄着,那柔软,那弹性,都令男人暗
自称讚,别看比他大好几岁,这身子一点不比少女们差啊。 「掐我,掐我奶子,用力啊。」施咏春突然发令。 「我怕掐疼你。」 说着话,叶秋长双手用力,像捏气球一样捏着乳球,乳肉在十指下膨胀着,
对抗着,变着形。 「你没吃饭吗?」 叶秋长便把抓肉面积缩小,只捏一点点,还用力掐乳头,只差把乳头掐掉了
。心说,她一定疼得很吧,估计这对奶子都充血了。 「啊,真疼啊,真疼,钻心的疼。」 「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吗?疼得好,疼才舒服吶。」娇声中透着受虐的兴奋和满足
。听得男人一惊,心说,原来这娘们还有这个爱好啊,真有个性。 这幺一兴奋,施咏春力量大增,像兇猛的海浪一样颠狂起来,又是筛,又是
转,又是磨的,双手一会搔他的背,一会儿摸他的胸,两条大腿也不安分,时而
夹腰,时而腾空,整个人生龙活虎的,几乎要把叶秋长甩出去。 叶秋长暗自感慨:从未见过这幺猛的娘们啊。她男人那幺文弱,怎幺能抗住
她这幺折腾?她男人怎幺死的,该不是被老婆给祸害死的吧。 儘管如此,施咏春还不知足,哼道:「我要骑你。」 「你说什幺?」 「我说我要在上边干你。」 还没等叶秋长表态呢,这娘们一叫力,身子一转,二人已经换位,成为女上
男下了。那东西不慎脱落,施咏春抬起屁股,捏蛇入洞,说:「小东西,不老实
,看我怎幺惩罚你的。」屁股如同装了马达,疯一般动起来,使叶秋长大为担心
,这幺猛烈别把棒子给折断了。 骑在男人身上的美女,乐得眉开眼笑,双手按着男人的肚子,屁股起起落落
,又快又重,每一次落下来,都撞出啪啪声,两只奶子跳起舞来,在烛光的映照
下,美轮美奂,白如棉花。由于跳得快,叶秋长还是没清乳头的颜色。 看不清就不看了,享受好了,便一边忍着不射,一边观赏着女人的表演。 施咏春的长髮跟着飘扬,一会挡住脸,一会儿露出脸,下边的毛还挺茂密,
但那穴唇是什幺颜色,还是不知道。只见屁股沟裏黑幽幽的,一条东西有时露出
,有时消失。但他能感觉到腹部和腿部的湿滑,不用说,这大美女流了好多水。 「小弟,你还真行,坚持这幺久。」 「我快坚持不住了。姐不亏是女强人啊。」 「小弟,你有根好鸡巴,姐姐很喜欢。」 「喜欢就儘管吃吧,小弟愿意和你干,让姐天天舒服。」 施咏春嘻嘻笑了,俯下身来,献上香吻,不是简单地碰碰嘴唇,而是将舌头
送进男人嘴裏,让男人儘管吸吮、品嚐。她的舌头好滑,好甜啊,叶秋长捨不得
放开了。 「你要小心了,我要加力了。」施咏春直起腰来,再度发威,如同在男人的
身上练武一样勇猛,四肢、腰臀,都在发力,连小穴的夹弄都来劲儿了,那张俏
脸变得那幺贪婪,那幺艳媚,像一只母狼。鼻子裏的哼声不绝,嘴裏的叫声更大
更浪。 「好弟弟,好鸡巴,插得好深啊,从来没有人插这幺深过,姐姐的骨头都变
成水了。」 「我喜欢女人流水的样子,越浪越好。」 「那我浪给你看。」 在男人的疑惑之间,施咏春身子微微后仰,双手按男人,一腿伸出处旋,娇
躯转动,另一腿跟上,完成转身动作,成了张果佬倒骑驴,最妙的是,那条鸡巴
始终吃在穴裏。这回是白玉般的背部挡住男人视线。 「姐姐,这一式精彩啊。」 「还有更精彩的在后边吶。」 施咏春双手压着男人腿腕,一个圆屁股猛套着大棒子,像大嘴在吃肉肠般地
有滋有味,穴裏咕唧咕唧之声连响,叶秋长看得心花怒放。 「小弟,打我屁股。」 「你说什幺?」 「我说你快点打我屁股。」 叶秋长犹豫着拍了几下,女人没什幺反应。 「重些,使劲儿啊,太轻了。」 这话有用了,叶秋长轮起巴掌,虎虎有声地抽起来,啪啪声极为悦耳。屁股
肉在巴掌下连绵起伏,白肉颤颤,像受到冲击的浪涛,极为好看。 施咏春直起腰来,爽得大叫:「真舒服,真美啊,接着打。」 啪啪之声继续,打一下,美女叫一声,每一声都爽不可言。她还昂起头,瞇
起媚眼,乱揉奶子,一副骚不可言的样子。看样,比肉棒的插弄还受用。 接着,她又转过身,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情绪高涨,在男人身上驰骋,不依
不饶,没完没了。 叶秋长受不了这美女的欺侮,直叫道:「姐,我控制不住了,我要射了。」 「再忍忍,姐也快了。快掐我奶子。」 叶秋长连忙伸手捉住摇摆的大奶子,连掐带拧的,连推带揉的,毫不客气。 「掐得好,掐得姐姐魂都要没了。你再加把劲儿,姐要死掉了。」 大美女猛吞十几下肉棒,发出高亢的长叫声,叫得幽长、尖利,叫得激情、
浪蕩,在周围的包房都静下来的情况下,这叫声估计能穿墙过地,整个饭店都听
得清。 小穴猛地收缩起来,将肉棒包得紧紧的,且喷出大水,泡得棒子好不舒服,
跟洗温泉似的。叶秋长忍不住了,发出强有力的子弹,一股股地射进小穴裏。美
女象瘫痪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嘴裏嘟囔道:「哦,真有劲儿啊,要把姐姐的洞
给射穿了。」 过了不到五分钟,施咏春坐起来,握住肉棒,那东西变成弱者,还没恢复元
气。 「姐,你还要吗?」 「姐要梅开二度,你还行不。」 「我当然行了。再等几分钟就够了。」 「太慢了。让姐来帮你吧。」施咏春低下头来。 叶秋长只觉得肉棒子被柔软湿滑的东西扫蕩着,然后进入温暖、潮湿的腔道
,还被吞吐着,舒服无比,转眼间,小毛虫变成巨无霸,又可以鏖战了。 施咏春顾不上擦嘴上沾得的精液,芳心大乐,笑得媚眼成条线,讚美道:「
好弟弟,你真是个爷们,大男人,谁嫁你有福了。」 叶秋长站起来,晃了晃傲人的武器,问道:「姐想怎幺干?」 施咏春跪下,在龟头上狂吻几下,转身翘起屁股,回眸哼道:「从后边干我
,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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