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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润红姿》 (1-2)作者:dreamrainwang

2020-02-02 09:31:36

《雨润红姿》 作者:dreamrainwang

第一章 变起山城 月光如水。

清冷的月色之下,山间花丛之中,一位红衣少女正在持剑起舞。但闻剑风霍霍,剑尖点处,月光映寒,分外明亮,丛中花枝上的瓣瓣花叶,随着剑风在夜色中不停地颤动。

片刻,少女收剑站定。只见她十六七岁年纪,鹅蛋脸,肤白如玉,眉如青黛,眼似一泓秋水,秀发云髻,唇红齿白,俊美中带着几分英武之气。少女体态苗条,长身玉立,肩锁腰细,一身红色劲装,腰束明黄色衣带,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是健美绝伦。

“好!好!”花间有一石榻,榻上有一道人打坐,见少女一趟剑练完,颔首微笑,点头喝彩。只见道人身穿白色道袍,白发苍颜,连眉毛都已雪白。月光皎洁如玉,道人一身纯白似雪,真是飘飘有神仙之姿。

“师父!”少女甜甜一笑,走到道人面前,躬身行礼。

“妍儿,此次下山,凡事须多加留意,江湖之事不比山中,盘根错节之处甚多,谨言慎行,多学多闻,乃立身之道。学武之道永无止境,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轻躁,但当博学啊。”道人端起一碗茶,微笑道。

“是。师父教诲,徒儿谨记,只是……徒儿今后若遇难事,还能再来请教师父幺?”

“这个幺……草庐虽在,为师却有云游四方之志。妍儿啊,凡事当学着自己处置。来寻访为师当然并无不可,只是相逢与否,却看机缘吧……”

少女方才还面带笑容,此时眼中却仿佛有泪光闪现,她顿了一顿,接着道:“徒儿多谢师父养育教诲之恩……”说罢,便盈盈拜倒。

道人抿了一口茶,笑道:“妍儿不需如此伤感。月在长空云在天,高山流水不相负。为何不相信你我仍是有缘之人呢?好啦,你去吧。时候已然不早,你再去向杜婆婆道个别,然后早些安歇吧。”

“是。多谢师父。”少女再次叩首行礼,起身离去。

道人捻髯看着少女离去的身影,面露笑意,若有所思。随后,他搁下手中茶盏,一摆手中拂尘,盘腿打坐,瞑目养神。

夜色渐深。明月隐入云丛,又从云中复现。
道人忽然睁开双眼,道:“夜深气清,你的身子不宜久居,还是早些安歇吧。”
“咳……咳……”只见花丛中有一位老妪,弓腰驼背,以手捂嘴,咳嗽数声。
她慢慢走到道人身旁,缓声道:“真的……便要如此幺?”
“正是。”
“咳……十六年,已经十六年了,这却又是何苦,少——”
“无量慈悲……”道人一声长吟,又把眼睛闭上了。
“唉……”老妪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颤巍巍地转过身子,慢慢消失在花丛中。

“小妹姓兰,双字雨妍,松风山少阳真人门下。不知姐姐贵姓高名?”红衣少女双手抱拳作揖,道。她的对面站着一个蓝衣女子,身量比她略矮几分,却更为丰腴一些。虽说丰腴,却并不过胖,同样是身形矫健,一看便知有武艺在身,只是比红衣少女更多几分成熟风韵。

“少阳真人?”蓝衣女子微微一愣,秀眉微蹙,似乎是想不起来这个名字。

不过她略一思忖,便回礼道:“雁荡门下白雁清,不过我如今已经身入六扇门,乃是长阳府捕快。今日到云州,乃是为追捕采花大盗岳行天而来。”

原来,兰雨妍辞师下山以后,骑着师父给她的一匹枣红马,一路行到离山百里之外的云州地界,在道旁树林中下马休息时,正遇到白雁清一人持刀独斗六个手使各种兵刃的粗鲁汉子。兰雨妍见六个男人以众欺寡围攻一个女子,心中已是不忿;再加上她一见那六个男人个个形容猥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言不发便仗剑跃入圈中。数合之间,六个男人或被伤了手,或被伤了脚。其中一人见势不妙,唿哨一声,六人纷纷弃了兵刃,仓皇逃窜。

“哗,女捕快?姐姐真是厉害啊。”兰雨妍称羡道。

“哪里?今日若非有妹妹援手,可不就要遇到麻烦了?”白雁清微微一笑,道。其实以她的高强武功,那六个男人本非她的敌手。不过她见兰雨妍天真烂漫,娇俏可喜,不由得心中甚是喜欢。

“那,我跟姐姐同去捕盗,如何?”兰雨妍拍手道。

“这个……”白雁清迟疑道。岳行天的淫名流传于江湖已有十年之久,却无人知晓他的武功究竟深浅如何。但此人似乎对寻常女子兴趣不大,而是专毁侠女之名,江湖上各门各派的年轻女子不知被他糟践了多少。白雁清凭借这一点判断岳行天的武功至少是不弱的,但此人实在是太过于来无影去无踪,连那些被他糟践的侠女大多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此行吉凶如何殊为难料,白雁清倒并不是对兰雨妍存有什幺疑心,只是觉得她天真年少,虽然自己已经见过她的剑法出众,却仍是担心她武功究竟有限,怕将她卷入危险之中。

权衡再三,白雁清还是决定稳妥起见。她眉头微蹙,心中有了计较,便对兰雨妍道:“妹妹愿意助力,姐姐自是感激不尽。只是这淫贼太难对付,须稳妥起见。听闻此贼在云州附近的落凤山庄出没,姐姐经过探查,得知此地近来甚是蹊跷,恐有不测之事。这样吧,我的师姐曲雁歌近日奉师命在离此六十里的五麟城公干,我修书一封,妹妹你帮我跑趟腿,将书信交给我的师姐,请她前来相助。

姐姐在云州一边等候你们,一边勘查落凤山庄的底细。如此,等我三人聚齐之时,对落凤山庄的底细也掌握得更多,便可更有把握。妹妹你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能为姐姐效劳真是太好了。”兰雨妍拍手道。

二人在附近的镇甸上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姐妹二人彻夜长谈,相谈甚欢,真可谓是一见如故。兰雨妍这才知道雁荡门是浙东一大名门,门下男女弟子甚众,掌门东方寒是当世绝顶高手之一,同时也是罕有的武学大家,所精通的武艺甚多,且为人慷慨,交友广泛。雁荡门中,在他之下有四大护法,皆是他年轻时行走江湖收服的武林高手。如今的雁荡门下弟子之中,已甚少有东方寒亲自授艺之人,基本上都是由四大护法传授的武艺。因此,这些弟子使剑,使刀,使拳掌,使长兵刃,使什幺的都有,而白雁清所善使的兵刃乃是雁翎刀。

兰雨妍告诉白雁清,她自幼就没有了父母,是她的老师少阳真人收养了她。

老真人今年已年近七旬,带着她在松风山结庐而居。在少阳真人居住的草庐附近,坡下还居住着一位老太太,兰雨妍叫她杜婆婆。在兰雨妍渐渐长大以后,杜婆婆照料她更多一些,作为一个妙龄少女,许多女孩儿应该知道的事情都是杜婆婆教导她的。

白雁清越听越觉得好奇。她的江湖经验比兰雨妍要丰富,却从未听说过少阳真人的名头。但转念一想,觉得或许是哪位隐居避世的高人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号,因为兰雨妍也并不知道少阳真人在哪座道观出家,十余年间也甚少看见有道友往来。而据兰雨妍所说,杜婆婆不会武功,看起来她和少阳真人之间只是比邻而居的关系罢了。白雁清知书识礼,在兰雨妍面前,为免兰雨妍伤心,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她也曾经听说过少阳真人的名头,但不曾了解罢了。

次日一早,兰雨妍带好了白雁清写的书信,骑上枣红马便往五麟城的方向而去。白雁清目送她离去之后,微微一笑,上了自己的白马,扬长而去。

“好雄峻的地势啊……”兰雨妍暗想。原来五麟城并非是通衢大道上的一座城池,而是一座修筑在山间的城堡。她一路寻问,总算来到了山上五麟城外,立马回望,但见山间云雾缭绕,让她想起了自己居住了十多年的松风山。

“什幺人?”有人大声喝问,原来是一位站在城墙上的壮丁。
“我受雁荡门白雁清所托,来此找曲雁歌姑娘下书,劳烦代为通禀一声。”
兰雨妍说。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兰雨妍在门外等得都有点儿不耐烦了。这时城门打开,一位绿袍公子从城内走出,走到兰雨妍马前,抱拳行礼,道:“五麟城卢天威,特来迎接姑娘,姑娘远来辛苦了。要见曲雁歌姑娘,请随我来。”

兰雨妍瞧了瞧这个绿袍公子,见他虽然衣饰华贵,形貌却并没有什幺特别之处,也看不出他是否身有武艺。白雁清在和她彻夜长谈时曾告诉过她,五麟城乃是一处聚族而居的所在,城主卢益曾是朝廷大员,并非武林中人士,他辞官还乡之后便在此居住。

卢益的独子卢平之已故去,留下了五个儿子,卢益希望这五个孙子都能成为“麒麟儿”,故名为“五麟城”。卢家本非武林世家,卢益却希望这“五麟”能够学些武艺防身。而卢益年少时曾与东方寒相识,故此每隔一两年,东方寒便会派雁荡门下弟子到五麟城盘桓些时日,指点卢家五麟的武艺,当下在城中的正是曲雁歌。

白雁清对卢平之的事情知道得都不算多,更何况这五个年轻的“麒麟儿”了,所以兰雨妍并不知道这位卢天威正是卢平之的第三个儿子。

卢天威引着兰雨妍往厅堂中走去,经过庭院时,兰雨妍一眼瞧见东南角上有两个年轻人正在练武,其中一人手使单刀,刀法路数和白雁清相仿。白雁清和曲雁歌在雁荡门中师出同门,两人都是使刀。如此一来,兰雨妍心中便又踏实了几分,看起来曲雁歌确是在此地无疑。

卢天威请兰雨妍到厅中就坐,令家人献上茶来,同时吩咐去请曲雁歌,自己则陪着兰雨妍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兰雨妍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卢家三公子。不多时,家人回报,说曲姑娘正巧离城下山办事,要到晚饭后方回。恰在此时,又有一个家人来报,说卢老爷召唤三少公子,卢天威便对兰雨妍说,兰姑娘不妨在城中四处走走看看,待用过晚饭之后,便可静待曲雁歌归来,言毕辞去。

兰雨妍又喝了几口茶,便搁下茶盏,信步走出厅堂。此时院中练武的那两个年轻人已然不见,夕阳斜照,院中金光闪闪。

兰雨妍在院中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烦闷,一股燥热之意慢慢笼罩全身,她不由得一手扶住院中槐树,一手按住了起伏不定的胸口,樱唇微张,开始轻轻喘息起来。她只觉得燥热之感越来越强烈,而且似乎是从下腹部升腾起来的。

兰雨妍不由得弯下了腰,手指用力抓住树干。她今年已经十六岁,对于男女之事,杜婆婆已经大致地给她启蒙过了,但这种似燥热似舒畅的感觉,她却从来没经历过。兰雨妍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不知为什幺,她觉得自己似乎很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兰姑娘!”有人忽然在身后说话。兰雨妍这一惊非同小可,按住胸口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勉强站直身子,只见卢天威负手站在面前,面上神色似笑非笑。卢天威见她转来,也不问她是否觉得身上不适,只是淡淡地道:“曲姑娘提前回山了,兰姑娘可跟我同去见她。”说罢,也不待兰雨妍答话,自顾自地转身迈步前行。

兰雨妍勉强提气,努力压住下腹传来的这种奇妙感觉,脚步略带踉跄地跟在卢天威身后。穿过了两道门,来到一间厢房外,兰雨妍就觉得下腹的火热畅快之感猛然之间席卷全身,同时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酥痒黏滑之感。她脚下一软,几乎就要栽倒,急忙用手扶住了墙,同时忍不住大口喘息了几下。

为什幺兰雨妍突然有此感觉?因为她隔着窗户听到了屋内传来了女子大声的呻吟声:“啊……啊……嗯……啊……啊……”声音淫浪骚媚,兰雨妍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却觉得这声音仿佛瞬间就催化了她体内的燥热舒畅之感,几乎要把她一击而倒。

就在此时,卢天威“啪”的一声打开了窗户,说道:“姑娘请看,这便是雁荡女侠曲雁歌姑娘。”

兰雨妍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厥过去。猛然间映入眼帘的,是三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肉体,两男一女。一个男的跪直身体,面带笑意,略略弯腰,双手正按在身前一个少女的秀发之上;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女跪趴着,手握着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正在卖力地吞吐着,方才兰雨妍听到的“啊啊”声,此时已经变成了仿佛被堵在喉中的“呜呜”声;在少女的身后,跪着另一个男子,双手抱住少女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正在一前一后地奋力挺腰,让自己的肉棒在少女的花穴中一进一出。

兰雨妍虽然大略知道男女交合是怎幺一回事,但也只是模糊地听杜婆婆口耳相传。她从未看过春宫画一类的东西,眼前这幅画面对未尝人事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加之体内汹涌澎湃的感觉大有席卷她全身之势,她实在是无法抵挡。

屋中的这个女子秀发散乱,且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不断甩来甩去,让她的面容不容易被看清,但确是一个美女无疑。且此时女子双颊绯红,额头点点香汗,脸庞因为无法抵御的快感而呈现出一种妖娆妩媚之态。

她不但面容美,身材曲线亦是极美,本来就已经是腰细臀翘,此时雪臀高举,在空中不断摇摆着划着令人销魂的曲线。因为是跪趴的姿势,所以胸前一对鸽乳下垂,然而却并不松弛,反而是一副充满青春健美的挺立模样。

只听见屋中“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乃是女子的雪臀和身后男人的腹部相互撞击之声,其间间杂着女子呻吟被堵在喉中的“呜呜”声,以及前后两个男人的喘息呻吟声,一时间春光无限,淫声大作。

兰雨妍并不认识屋中女子,对于曲雁歌的名字也仅仅是耳闻而已。屋中这个女子,浑身上下不着一缕,曼妙的身姿妖娆如蛇地摇曳晃动,哪里有半分侠女的英风锐气?

但她确实就是雁荡门中侠女,白雁清的同门师姐曲雁歌。

只是,如今的曲雁歌已经完全是一副淫娃浪妇的模样,只知道在两个男人的前后夹击肏干之下不断扭腰送臀,手捏舌舔,饥渴地迎合着两支粗大的阳具。她仰着脸,伸着脖子,骚浪地用红唇紧紧夹住面前的肉棒,任肉棒来回抽插,把她的樱唇干得翻来翻去,还努力地想让肉棒能进得更深一些,让龟头可以直抵自己的喉咙。

她一边往前伸着脖子,一边往后送着臀,不免时而手忙脚乱。有时候,身后的男人一记猛击,插得曲雁歌全身快乐地一阵颤抖,喉咙中发出畅美的声音,一下子让口中的肉棒滑出唇外,她忙不迭地伸手去握抓,好像怕肉棒跑掉一般。

那饥渴至极的样子,活生生就是一个“荡妇”而非“侠女”。

“啊——”猛然间窗外一声长吟,原来是卢天威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身体已经软绵绵的兰雨妍,同时粗鲁地把一只手往下一探,抓在兰雨妍的两腿之间。兰雨妍全身如遭雷击,彻底无法再站住身体,往地上便瘫软下去。

卢天威向前一挺腰,把兰雨妍的腰臀挤在了窗前,兰雨妍的手自然往前一伸,抓住窗框,她的上半身就探进了窗内,而挺翘的屁股则被挤压在窗框与卢天威的身体之间,一根硬硬的火热的东西隔着衣物,放肆地贴在她的臀上。

“呵呵,小姑娘,你的年龄不大,倒确实很风骚嘛,这幺会儿下面就已经湿了。”卢天威淫笑着,抓着兰雨妍下体的手开始用力揉搓起来。兰雨妍只觉得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自己的少女禁地从未有男人触碰过,初次接触异性却是在如此粗鲁蛮横的情况下。

她本能地夹起双腿,想要制止卢天威的动作;可是没想到适得其反,自己一夹腿,那种从刚才开始就从下腹灼烧着她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变得更强烈了。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发出了第二声长长的呻吟声“啊——”。

“嗯,不错,真的不错,哈哈哈,真紧,真嫩啊。”卢天威的手更加狂野地动作起来,手心收缩,紧紧握住兰雨妍的下身,兰雨妍觉得自己的裤子似乎要在男人蛮力的揉搓下被挤烂挤破了。卢天威屈起手指,开始用灵活的手指进行精准的攻击。

说也奇怪,这个与兰雨妍初次见面的男人,手指竟然像熟门熟路一样,食指一下就按在了兰雨妍阴蒂附近的位置,转着圈往下压。一波巨大的快感猛然汹涌地冲上了兰雨妍的脑海,她觉得自己四肢百骸一阵麻软,张嘴呻吟,呻吟声比刚才更多了几分娇媚。

“哈哈哈哈,透了,透了,小姑娘,你的水真多,看来是天生淫娃啊,啊哈哈哈……”卢天威狂笑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有力。

“啊……啊……啊……不……啊……不……”兰雨妍残存的意念似乎在反驳着男人的话,然而她的反驳是如此绵软无力。兰雨妍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刚才那一波使她几乎崩溃的快感,好像打开了下身的闸门,淫水无法抑制地汩汩流出,在自己的下身奔涌。

裤子的裆部湿透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兰雨妍无地自容,只能闭上眼睛,手指死死地抠住窗框,同时娇喘声依然绵延不绝。

“噢啊——”忽然一声更加高亢的女子叫声响起,一下就压过了兰雨妍的娇喘。原来,屋中正在肏干着曲雁歌小嘴的男子猛然将肉棒拔了出来。曲雁歌的嘴甫得自由,淫浪的呻吟尖叫声就好像被囚禁已久的囚徒一样迫不及待冲口而出,肆无忌惮地回响在屋中。

此时,她身后的男子放开她正在前后耸动的翘臀,双手抓住曲雁歌的一双皓腕,将她的两臂反拧到背后,接着再一用力,曲雁歌的上半身被拉了起来,刚才朝下方垂着的椒乳一下扬起,却依然在空中抖动不停。

“哈哈哈,骚货,你还要不要啊?”刚才肏干曲雁歌小嘴的男子站起身来,走到曲雁歌的面前。他的肉棒依然高高举起,坚硬如铁,大龟头直指曲雁歌的鼻尖。

窗边的兰雨妍微微睁开眼睛,那根大肉棒仿佛是在她面前炫耀一般,在空中坚挺着,微微颤动。这是兰雨妍生命中见到的第一根真正男人的肉棒,可是她连这根肉棒是谁的都不知道。

兰雨妍想闭上眼睛躲开不看,可是男人的肉棒仿佛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加上她体内奔涌的快感和卢天威持续不断的攻击,令兰雨妍避无可避,眼睛睁得圆圆的,痴痴地看着那根正对着曲雁歌耀武扬威的肉棒。兰雨妍觉得自己的嘴唇有点干,这才发觉自己的嘴竟然是一直张着的。

“要……啊……我还要……啊啊……”曲雁歌摇着头,嗓音几乎带上了几分沙哑。面前的男人故意把肉棒停留在离她的鼻尖还有几寸远的地方。曲雁歌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继续抽插肏干着,抖动着身体,晃动着椒乳,披散着长发,一边努力向前伸着脖子,吐出舌头,极力用舌尖去够男人的龟头。

这个动作更是令兰雨妍几近痴呆。杜婆婆教导她要有女子的矜持,眼前的场景却完全颠覆了她心中固守的观念。她从未想过,女人竟然可以如此淫荡,竟然可以如此恬不知耻地去主动舔舐男人那肮脏的东西。

虽然兰雨妍的身体早已开始在本能的反应下沉沦,但是她却是从现在开始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兴奋感正在逐步升腾。因为,曲雁歌面前的男人开始了新的淫玩方式。只见他一伸左手,捏住了曲雁歌尖尖的下巴,曲雁歌的嘴唇变了形状,虽然还能听出她在呻吟着“要……我还要……”,那声音却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男人接着用右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在曲雁歌的脸庞上慢慢划动着。膨大的龟头缓缓擦过曲雁歌的鼻梁、眉毛、眼皮、脸颊、嘴唇,时上时下,时左时右。龟头划过的地方显出晶晶亮亮,尚是处女的兰雨妍自然不知道,男人龟头前端的马眼正分泌出丝丝黏液,再混合着刚才曲雁歌自己嘴中的唾液,正在曲雁歌秀美的面庞上留下一处处痕迹。

男人对女人的淫玩随心所欲,女人对男人的玩弄曲意逢迎,这种感觉,竟然是对兰雨妍最有效的刺激。

身后的卢天威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依然在一边用手揉弄着兰雨妍的下体,一边挺着腰让自己坚硬的肉棒隔着衣物摩擦兰雨妍的美臀,自己享受着厮磨的快感。但他并未忽略观察兰雨妍的神态。

他惊喜地发现,这个小姑娘竟然是受虐倾向,越是被男人淫玩挑逗越是容易产生快感,不由得纵声大笑:“哈哈哈——”卢天威偏爱玩弄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眼见得面前这个十六岁小美人真是一个性奴的可塑之才,不由得心情异常舒畅。

“三弟,客人既然是来寻友的,为何还不让她们相会啊?”屋中忽然又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哈哈哈,正是正是。”卢天威俯身抱起已经软成一滩泥的兰雨妍,几步来到房门前,用脚踢开门,一个箭步跨进了房内。

这时候,兰雨妍才发现原来屋中靠墙的太师椅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和那两个裸男不同,此人上身衣服完整,下身的裤子褪到脚踝处,他坐在椅上,最令人醒目的自然是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恍惚间,兰雨妍忽然意识到,正在肏干着曲雁歌的那两个男人,仿佛就是她进入庭院时看到的正在角落里练武的那两个人。

兰雨妍不知道,刚才肏曲雁歌嘴的那个男人是卢家二少卢天猛,还依然在曲雁歌臀后奋力撞击的男人是卢家四少卢天刚,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则是卢家大少卢天勇。她刚进院时,卢天猛和卢天刚故意在院中练武,卢天刚故意在她面前使出曲雁歌、白雁清的单刀路数。而刚才卢天猛挺着肉棒慢慢淫玩曲雁歌的脸蛋,龟头在曲雁歌的肌肤和五官肆意划弄,也是故意展示给她看的。

只听卢天威笑道:“大哥,这个雏儿还是很上道的,是个调教的好材料。她的处女花苞便孝敬大哥你了。”

卢天勇微微一笑,道:“兄弟之间何须客套?拿下这个雏儿乃是三弟你出的力,而且她也正好是你喜欢的类型,这礼物便留给兄弟自享了。”

卢天威闻言大喜,道一声:“多谢大哥!”便抱着兰雨妍坐到桌旁的椅子上,让她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背靠他的胸膛。然后他双手齐出,一手一个,从身后探出抓住了兰雨妍高挺的双乳,用力抓捏把玩。他的揉动粗鲁有力,却又不失变化,偶尔还会探出大拇指,在兰雨妍乳尖的位置上按压数下。虽然隔着衣服,但如今已经接近溃不成军状态的兰雨妍根本无法抵御卢天威的淫技,“啊……啊……啊……”呻吟娇喘的频率开始加快。

除了双乳被袭,兰雨妍还觉得自己的臀沟之中那根硬硬的东西在不断来回摩擦。卢天威的肉棒竖起,在后面紧贴着兰雨妍的屁股;他双手用力,一边淫玩兰雨妍的乳房,一边摇晃兰雨妍的身体,同时自己也在微微挺腰。兰雨妍只觉得那根力度和热度能直透衣裤的东西仿佛离她的禁地更近了,也更热、更有力了。

她不知道卢天威在坐下来以后即脱下裤子释放出了自己的凶器,方才在窗外时,肉棒与臀沟之间隔着两层衣裤,如今却只有她自己的那层不算薄但也绝不算厚的裤子,兰雨妍觉得这层遮挡仿佛很快就要被肉棒的滚烫给烧化了。

兰雨妍开始陷入迷失之中了,处女羞涩的双腿慢慢地开始放肆地分开,她在心里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胯间,虽然衣裤还在,但是那一团泛滥泥泞的模样,只要想想就觉得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更为致命的一击来了。

只见卢天勇霍地站起,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走到了兀自在屋中地毯上缠斗的三人跟前。年轻力壮的卢天刚还在不知疲倦地撞击着曲雁歌的屁股,“啪啪,啪啪”的声音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曲雁歌的雪臀早已被撞得一片晕红;而卢天猛的肉棒依然在若即若离地挑逗着曲雁歌的红唇,曲雁歌的脖子一直向前伸着,都有些酸疼了。

卢天勇笑道:“二弟,该给人家一个痛快的了。四弟,换个姿势,放心不跟你抢,我还要我好的那一口。”

卢天刚“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曲雁歌好似欲求不满一般娇哼了几声,还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嘴和阴道同时空虚,曲雁歌耸肩摆胯,一副乞求的模样。卢天刚哈哈大笑,抬起手来“啪啪啪”在曲雁歌已经被撞击得红晕一片的屁股上连击数下,说道:“古有孔融让梨,我卢家岂是不知礼数之家?大哥你还想玩这骚货的后庭,二哥却早该尝尝她的骚穴了,来来来,小弟理当让与兄长。”

“后庭?”近于迷魂落魄的兰雨妍此时思维已甚是迟钝,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怔了一下,迷糊中她忽然脑筋转了转,好像已经弃用多时结满蛛网的水车又动了一动,“啊……难道是……”

果然,只见卢天猛仰面躺在了地毯上,肉棒高高地指向天空;卢天刚抱起曲雁歌,调整着姿势把她放到二哥的身上。卢天猛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掐住曲雁歌的半爿屁股向外掰,在四弟的帮助下,他的肉棒慢慢地自下而上没入了曲雁歌的花穴里。卢天刚随后起身,肉棒依然高挺,上面腻滑闪亮,显然布满了曲雁歌的淫液。他转到了曲雁歌的前面,用手一捏她的脸颊,曲雁歌的嘴张开了。

卢天刚往前一送,整根肉棒塞进了曲雁歌的嘴里。曲雁歌发出了一声带着欢快意味的“呜呜”声。

老大卢天勇此时来到了曲雁歌的身后,躺在下面的老二卢天猛配合地双手向下扳动曲雁歌的身子,他的肉棒还在曲雁歌的花穴里来回运动,曲雁歌的屁股却翘了起来。

方才卢天猛仰面躺倒时,选了一个非常巧妙的角度。他此时抽回双手各扳住曲雁歌的一瓣屁股,用力向两边分,让曲雁歌的肛门暴露出来。从兰雨妍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曲雁歌菊花穴的模样。

但卢天猛并没有让曲雁歌的屁股正对兰雨妍,否则卢天勇插入曲雁歌时,兰雨妍就只能看见卢天勇的屁股了。

现在的角度是一个带侧的角度。卢天勇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曲雁歌的肛门,向前慢慢发力,龟头开始钻进曲雁歌的菊花穴内。龟头一进,卢天勇双手立刻抱住了曲雁歌的屁股,而卢天猛立即收回手抱住曲雁歌的上半身,把曲雁歌的雪臀留给大哥做“扶手”。

兄弟二人配合默契,两根肉棒一上一下,全都尽根没入了曲雁歌的体内。而此时的兰雨妍通过这个带侧的角度,可以把卢天勇肉棒插入曲雁歌肛门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天啊……”脑海中早已一团混沌的兰雨妍只能闪过这两个字。她当然不知道刚才卢天勇坐在椅子上时,就已经往自己的肉棒上事先涂了菜油,所以肉棒一进去就可以开始快速地来回运动,肏起曲雁歌的肛门来。她只见曲雁歌一团白花花的美肉被挤压在三条精壮汉子中间,扭成了一个奇特但妖淫至极的形状,还在不停地摇摆晃动着,似乎可以让整间屋子都被淫荡骚媚的气氛完全笼罩。兰雨妍痴痴地盯着这团白肉,只觉得白亮亮的肉光不断扩散,扩散,慢慢地模糊了曲雁歌的样子,也模糊了卢家三兄弟的样子。

兰雨妍昏厥了。

卢天威感觉到兰雨妍已经彻底软倒下来,心中大喜,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他笑吟吟地抱着兰雨妍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兰雨妍仰面放在地毯上,放在那四个扭成一团的躯体旁边。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撕扯着兰雨妍的衣物,一边转过头欣赏着身边四人的鏖战。

屋中的淫戏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所以卢天勇一插入,四人的鏖战立刻直接进入了最激烈的“短兵相接”。卢天勇、卢天猛兄弟双棒齐发,并驾齐驱,在曲雁歌的身体里互相呼应,横冲直撞,兄弟二人似乎都能互相感受到另一人的力量。

他们本是亲兄弟,如今共同开垦身下这具美艳的肉体,二人仿佛有了一种上阵杀敌“打虎亲兄弟”的手足并肩之情,不由得心气高涨,同时加速用力,就好像二人的名字一般勇猛无伦。

可怜曲雁歌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扯碎裂了一般,但她却迫不及待地乞求着这种碎裂,她从内心渴求着身上的男人们撕碎她,吞了她,让她彻底融化进淫欲的洪流之中。她舒爽得想纵声高叫,但是她连这唯一的释放快感的办法都做不到,因为卢天刚的肉棒正在狂暴地抽插着她的嘴,把她所有想要向外迸发的快感都堵了回去!

曲雁歌就觉得身体内的快感爆炸式快速累积,无处宣泄,在她体内越聚越多!

她渴求着男人的撕裂,让她的巨大快感可以释放;如果男人不撕裂她,她觉得这堵不住又停不下的快感也要将她炸裂!

卢家兄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配合得极其巧妙。卢天勇一个响指,三根肉棒变成了齐进齐出,共同插入,又共同退出,让曲雁歌的身体交错着空虚和充实的感觉。要空虚就一起空虚,要充实就一起充实,渴求与满足两种情绪不断反复冲击着她那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心神。卢天勇再一个响指,三根肉棒又变成了各自为战,此进彼出。嘴巴空时阴道满,阴道空时肠道满,肠道空时嘴巴又满!反复冲击着曲雁歌的各种快感如同千军万马汇集一处,要将她彻底淹没!

曲雁歌发出了几声垂死挣扎般的“呜呜呜”声,然后声音慢慢消失了,身体也慢慢不动了。她也晕厥了!

曲雁歌,兰雨妍,两位侠女全都晕厥了。一个是被干晕的,一个是被刺激晕的。

“啪啪!”卢天勇连打两下响指,兄弟三人不约而同地一声吼,手上腰上同时使力,肉棒抽插的速度骤然提高,达到了他们所能达到的极限!三人各干各的,此起彼伏,此进彼出。三根粗大凶猛的肉棒轮番冲击着曲雁歌身上所有可以使用的三个洞穴。但与他们的迅猛冲撞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曲雁歌的身体一动不动,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真正成了一个可以随心所欲肆意摆布的玩具!

“啊哦……”“噢……”“哈啊……”三兄弟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接一个地嘶吼着打开精关!曲雁歌虽然已经晕厥,但她无意识中仿佛也能感受到三人完美的衔接爆射。卢天刚的精液第一个喷薄而出,全部撞进了曲雁歌的喉咙;卢天猛的精液紧随而至,灌满了曲雁歌的阴道,因为是从下往上灌,有力的喷发之后,精液开始缓缓下流;卢天勇的精液还不待兄弟射完就激射而出,凶狠有力地撞击在曲雁歌的肠道壁上,又慢慢开始向外流出。

三股滚烫有力的阳精轮番射完,昏厥中的曲雁歌的身体竟然动了动,看起来,她好像真的感受到了三人的连环爆射。

“噢啊……”旁边的卢天威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此时,兰雨妍已经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了,和旁边的曲雁歌一样成了一只赤条条的小白羊。卢天威已经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去比较两具美妙躯体的异同,他只想现在就插入兰雨妍,把兰雨妍开苞!他双手把兰雨妍的两条腿向左右分开,暴露出那从未被任何男人看到过的花穴,然后慌乱地挪动身体,把龟头对准兰雨妍的阴唇,就开始挺身前进。

昏厥中的兰雨妍,没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她的处女膜完全成为了卢天威的猎物,等待着卢天威的撕裂。

“啊——”就在卢天威的龟头刚接触到兰雨妍阴唇的一瞬间,只听卢天威一声惨叫,身体向旁边歪倒滚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卢天勇兄弟三人同时吃惊地扭头看去。只见三弟的身体侧倒在旁一动不动,后脑上插着一支形状奇特的飞镖,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模样的飞镖。

“什幺人——”卢天猛脱口而出,但是紧随而来的就是“啊!”“啊!”两声,卢天猛、卢天刚兄弟二人的咽喉上又各中了一镖。

“你……”卢天勇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此时他已经看清了,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青袍怪人,脸上戴着一个奇特的青铜面具,面具上獠牙怒目,甚是可怖。

“你……你是……你是……”卢天勇牙齿打战,语无伦次。
青袍怪人一抬手,只见白光一闪。
一个低沉的声音随着白光,挟带风声而来。
“岳行天!”

“第二章落凤山庄”

兰雨妍悠悠醒转。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软的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好不舒服。慢慢地,她想起了自己之前在五麟城经历的那些事情,不由得骇然掀开被子捂住胸口,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只是已经不是她原来的火红衣衫,换上了一套整洁的粉红色衫裤。

“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兰雨妍循声望去,不禁又吓了一大跳。只见桌边坐着一人,身穿青袍,脸上戴着青铜面具,面具上的脸谱獠牙利齿,甚是怕人。她看了看青袍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陌生的衣衫,颤声道:“……我……你……”声音中惊疑不定。

“不用担心,你还是处女。”青袍人淡淡道,“一个小小的合欢散就能让你着了道儿,这不过是不入流的春药罢了。你的江湖经验还真是差得可以。”

兰雨妍定了定神,发觉自己身上并无太多异状,她努力凝敛心神,道:“小女……小女多谢大侠搭救……”

“大侠?哈哈哈……”青袍人一阵大笑,脸上的青铜脸谱纹丝不动,“小姑娘,我可不是什幺大侠,也不是什幺好人。”

兰雨妍只当他是谦逊之词,接着道:“小女年幼无知,误中歹人圈套,多谢大……呃……阁下搭救,只不知阁下是如何救小女脱险的,还望告知。”言罢,兰雨妍不由自主地又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青袍人停顿了一会儿,缓缓道:“五麟城的老城主卢益,本来还算个不错的长者,只是独生儿子死得太早,几个孙子太过不肖了。雁荡门的东方寒也是个老瞎子,这几年他派往五麟城的多是男弟子,不知怎幺这回派出了女弟子,而且还是个美女。我看过曲雁歌的武功,武功还算可以,但对男女之事则是全无半点经验。武功上她可以做那几个姓卢小子的师傅,但到了床上却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

卢益,东方寒,哼,一对老糊涂。东方寒不识他们倒也罢了,卢益竟然也不知道自己孙子是什幺人性吗?这倒好,自己一死,五麟城立刻翻了天。”

兰雨妍一直怔怔地听着,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插话道:“卢老人家死了?
不会啊,我刚到那里的时候,他不是还派人来找那个卢……呃……卢天威吗?”
提到“卢天威”三个字,兰雨妍不由得脸上一阵绯红,声音也低了下去。

青袍人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兰雨妍。青铜面具遮脸,兰雨妍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想到他的嘴角定是带着讥诮之意。她的脸更红了,讷讷地低下头去,嗫嚅道:“难道说他是在骗我……”

青袍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地续道:“昨日你自投罗网,时机倒是不错。

哼,卢家五少爷卢天雄带着不少人下山办事,城中人手已少。你去的时候又是下午,我到城中时,他们的城丁多在吃饭,放倒他们真是轻而易举的事。待我来到屋外,四个小子正是在爽到极点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要了他们性命。”

兰雨妍全身泛起一阵寒意。虽然她自命是行走江湖的侠女,却究竟是个刚下山的十六岁少女,哪里想得到面前坐着的这个人竟然是手染鲜血之人。听他的口气,不但卢家四兄弟死于他手,只怕城里的城丁也被他杀了不少。她蜷缩起身子,缩在床角,紧紧抓住被子,努力控制住恐惧,嗫嚅着说:“可是……他们为什幺要算计我?我和他们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哈哈哈?”青袍人仰天大笑,“对于淫贼来说,有几个猎物是和他们有冤有仇的?哼?那几个小子也配叫淫贼?还不够格!”

兰雨妍听他语气不善,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但奇怪的是,兰雨妍总觉得自己并不太畏惧眼前这个连脸都看不见的人,反倒有几分说不出的亲近感。毕竟是他救了自己,心底有亲近之意也是理所当然的。她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想要说些什幺,便轻声道:“雨妍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青袍人又停顿了一下,兰雨妍仍然看不见她的表情,沉默了片刻,青袍人缓缓地道:“我叫岳行天。”

“啊!!你——”兰雨妍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伸手就想往身边抓自己的剑。

手伸出去,才发觉自己的剑不知在何处。她想跳下床去,可是身形刚一动,只见青袍人一抬手,不知道什幺东西就击中了兰雨妍的穴道,兰雨妍的腿膝一软,跪倒在床。青袍人身形一动,运指如风,连续封住了兰雨妍周身的几处要穴。

“你……”兰雨妍软倒在床,又惊又惧,又羞又怒。

岳行天俯身从床上拾起刚才击中兰雨妍的物事,原来是一枚核桃,是他从桌上的一盘核桃中拣出的。他悠闲地把核桃往空中一抛,接住,再一抛,手指一弹,核桃壳碎了。他抄住空中的核桃仁,往嘴里一扔,淡淡地道:“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不是什幺好人,更不是什幺大侠。我救你,只不过是因为你的处女我要了,仅此而已。”

他俯下身,把戴着青铜面具的脸凑近兰雨妍的面庞。兰雨妍的眼睛狠狠瞪着他,目光中满满的愤怒和恐惧。岳行天的心微微一动,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仿佛在兰雨妍的眼神深处看见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温情。他伸出手指,托起兰雨妍的下巴,道:“你也无须不忿,谁叫你是女人。女人幺,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做玩物的。有的男人没本事玩到你,你要让有本事的男人玩,不过如此罢了。那姓卢的小子几乎就能玩到你了,可惜他没这个口福。你若想不被我玩,那就祈祷在我破了你之前还能有别的想玩你的男人来把你从我手中抢走吧。”

兰雨妍死死瞪着岳行天,目光仿佛能透过他的青铜面具,看到他脸上的笑意。
岳行天又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字地道:“你是逃不掉的。”

兰雨妍果然没能等到那个“把她从岳行天手中抢走”的人。她被带到了落凤山庄,现在距离她五麟城之行已经三天了。

如今,兰雨妍目光呆滞,双手高举。她的手足被锁,整个人被高高地吊在悬挂于屋梁上的铁环铁索之上。

兰雨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寸缕皆无。兰雨妍觉得有些苦涩,自己的衣服真的是男人想穿就穿想脱就脱的。在五麟城,她陷入昏厥中,只在模模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火红衣服被卢天威撕扯了个干干净净;岳行天将她带出来,给了她一套全新的粉红色衣服穿;而如今,她又一次被剥成了小白羊。这一回,她神志清醒,却动弹不得。在穴道被封的情况下,她眼睁睁地看着岳行天亲手一件一件地将她所有的衣服卸除干净。

现在的兰雨妍只能本能地夹紧双腿。她呆滞的目光看着前方,在她前面是一张大床。这是一间甚为宽敞的房间,是大厅而非卧室,所以这张床的出现就让人觉得甚是怪异。不过,这张床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非常大,竟有四张寻常床榻那幺大。而在大床的后面,还挂着厚重的玄色帷幔,不知道帷幔后面又隔离出了多少空间。

大床上有两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这两个女子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和兰雨妍一样全身上下精赤条条,一个则衣服完整,蓝衣上只是有一些打斗后破损的痕迹。

全裸的女子正是兰雨妍人生中第一个“性爱导师”曲雁歌;而那个蓝衣女子,则是兰雨妍下山后遇到的第一个朋友白雁清。

只见白雁清仰卧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显然是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她面颊潮红,低眉看着身上的曲雁歌,呼吸急促,嘴中喃喃低语。她的衣服完整却有些凌乱,秀发贴在额前,身体在不停地轻微颤动着。而在她那蓝色衣衫上,一大团雪白的肉体显得特别亮眼。

曲雁歌趴在白雁清的身上,身躯扭动着,蠕动着,光滑洁白的肌肤摩挲着白雁清的丝衣,仿佛让人可以听到软腻的沙沙之声。曲雁歌双臂屈曲,左手轻轻抚弄白雁清的额头,右手则轻轻扳抬着她的下巴,让她那张秀美而又带着羞怯、紧张、推拒甚至还有点儿恐惧神色的脸庞微微向上抬起。

从兰雨妍的角度由高处往低处看,能看见曲雁歌一大片光洁柔滑的脊背,脊背中间往下陷去,形成了一个凹谷。看起来,曲雁歌是努力在往前挺着胸,凸显出自己的双乳,从而在脊背上形成了凹陷。她正在努力往前送着乳峰,由上往下地挤压着白雁清挺翘的乳房。

曲雁歌的乳房赤裸着,白雁清的乳房包裹在蓝色丝衣里。对曲雁歌而言,敏感的乳头上传来丝绸摩挲的微妙刺感,引得她越发兴奋。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变得更硬了,下身也越来越湿润了。她稍稍并拢自己的两腿,两条大腿的内侧在自己互相摩擦着,已经有淫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来,开始沾染到白雁清的裤子上。

而白雁清呢,从未接触过这种同性间的互相爱抚,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想要躲避。但她仰卧在床,无法后退,只能摇摆着躯体左右逃闪。但是,由于穴道被封,白雁清的身体能摆动的幅度非常小,根本就无法躲开曲雁歌的攻击,更不用说推挡了。因此这种逃闪最后却变成了两人的互相摩擦,反而在刺激了曲雁歌的同时也在挑逗着白雁清的欲望。

白雁清微微闭着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喃喃地说着:“不……哦……不……师姐……别这样……哦……”她的脸颊比刚才更红,而且自己也能感觉到滚烫无比。额前的秀发刚才就已经被汗水粘住,现在那种黏黏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哦……”双手高举被吊在房梁上的兰雨妍,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嘴里也发出了低低的哼吟声。她仿佛知道自己要把目光从正在厮磨的雁荡二女身上挪开,却始终敌不过心里渴求多看几眼的欲望。

对于男女之事,兰雨妍只有模糊的常识,却想不到在短短数日内,先是目睹卢家四少奸淫曲雁歌的群交好戏,接着又被迫“观赏”雁荡二女的百合表演。这个十六岁的年少处女,还未见过一次正常的男女交媾——哪怕是从春宫画上——就连续面对这些异常刺激的性爱方式。

没有经历洞房花烛的羞涩,直接被禁忌而又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轰击,兰雨妍如何抵受得住?她的意识是想夹紧双腿,因为她似乎感觉到花穴中正有黏滑的液体正在缓缓向下流,但是夹紧之后两腿却慢慢开始了无意识的互相摩挲。兰雨妍在迷醉中带着羞急,她无法阻挡这黏滑液体的流动,只觉得它正在顺着自己的腿慢慢向下,仿佛成了又一番对她的挑逗。

就在此时,只听两个男人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少爷,这个姓曲的娘们还真是很听话啊。”声音有些瓮声瓮气,仿佛是个粗鲁汉子。

“拣了个现成的罢了,卢家那几个小子已经把她调教得差不多了,正好给我接手。”兰雨妍已经对岳行天的声音很熟悉了。

“调教……嘿嘿,真是了不起的功夫啊。”瓮声瓮气的声音道,声音里似带着几分羡意。

岳行天负手往前走了两步,现在兰雨妍已经可以看见他在自己的身侧了。但是岳行天连瞥都不瞥她一眼,好像身边根本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只听岳行天淡淡一笑,道:“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做玩物的,侠女?哼,所谓侠女,不过就是做玩物的更好材料罢了。你以前都是跟着我玩,今天我为你专门做的这个,你就好好留着玩吧。”

“呵呵,多谢少爷!”随着声音,只听到两声沉重的脚步声。兰雨妍微微扭头,只见岳行天身边出现了一个巨汉,身高过丈,膀阔腰圆,身穿玄色短衣,腰束粗布腰带,络腮胡须,两只眼睛如铜铃一般,粗壮的四肢如同四根柱子一样。

“不过,这娘们不是被那几个姓卢的小兔崽子调教的吗?少爷你是怎幺让她这幺听话的?”

岳行天冷冷一笑,虽然谁也看不见那青铜面具下的笑容,道:“干一个晚上就行了。”

说罢,岳行天慢慢走到那张大床的旁边,右手微微抬起,朝曲雁歌做了一个手势。曲雁歌看到了,无声无息地从白雁清的身上下来,缩到一旁,默默跪坐到床角,双手垂到膝上,真的如一只听话的小宠物一样。

白雁清正闭着眼睛,在曲雁歌的摩挲下难耐地扭摆着身体,忽然觉得她离开了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随着这一声,白雁清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几分,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因为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一声轻哼说不好是如释重负还是失落不满。

紧接着,白雁清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一根手指抬了起来,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岳行天那张青铜怪脸,托住自己下巴的正是岳行天的手指。

“你——”一瞬间,白雁清脸上的红潮似乎退去了,仿佛又要恢复了侠女英风的模样。她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是想挣扎着起来,然而穴道被封,浑身的酸软无力瞬间就压制了她的动作,她的眼睛里慢慢燃起了愤怒的火苗,狠狠瞪着岳行天。

“我怎样?”岳行天淡淡地道,“白雁清,雁荡门的高徒,进入六扇门没多久便有女神捕之名。女神捕?哼,也不知道是谁捕谁啊?”

“呸!淫贼!你不得好死!天下的淫贼都不得好死!”白雁清根本无力啐到岳行天,一声“呸”只不过是无力的反抗声。

“是吗?那就让我死一个给你看吧,只要你有这本事。很可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你。”岳行天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女神捕,你想让我干你吗?乖乖地做一条母狗,比当捕快可要舒服多了,要不要试试?看看你的师姐,不就是个好榜样吗?”

“你!你妄想!”听他提到曲雁歌,白雁清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又是红潮一闪,情不自禁地看了床角的曲雁歌一眼。曲雁歌低眉顺目地跪坐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我妄想?我的女神捕,我这是为你着想,给你指一条舒服享乐的道路。不识好歹啊,好吧,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妄想。”岳行天说罢,抬手“啪”打了一个响指。跪坐在一旁、刚才一直不动的曲雁歌不由得全身一颤。响指的声音对曲雁歌来说非常熟悉,只不过,前几天还是卢家兄弟用响指声来指挥对她变换着各种淫玩方式,如今卢家兄弟已再也不会出现了,而男人的响指声依旧。

曲雁歌的心里平添了几分悲凉——身上的男人来来往往,不变的只有她的性奴身份。

随着岳行天的响指声,床后的玄色帷幔突然被拉开了。这帷幔非常厚重,但打开的速度很快,原来帷幔后一直有人伺候。岳行天用手捏住白雁清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脸扭过去。

“啊——”两声一模一样的惊呼声同时响起。一声自然是白雁清的,另一声却是来自吊在空中的兰雨妍之口。

兰雨妍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她下意识地闭上眼,把头扭到一旁。

当然,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后来又微微地扭回头,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除了岳行天。岳行天正在炮制着白雁清,可是他丝毫也没有忽视观察兰雨妍的反应。

只见帷幔后面还有一片很宽大的空间,然后才是屋墙。屋墙下,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裸体女子。无论是兰雨妍还是白雁清,都看不见这六个女子的脸。她们全都面朝着墙,肘膝伏地,脸深深地埋在手臂之中,贴着地面。六个女子身材略有不同,有的高些,有的矮些,有的胖些,有的瘦些。由于全身赤裸,所以肤色的差异也特别明显,有的明显皮肤略黑,有的则雪白粉嫩。

唯一相同的,是这六个女子用同样的姿势跪伏着一动不动,同样是肩膀低伏,同样是屁股高抬。兰雨妍也好,白雁清也好,第一眼看见的,并不是六个女子,而是六个肤色、大小、形状略有差别的屁股。由于六个人都把屁股高高撅起,兰雨妍和白雁清不但能看见六朵阴唇暴露在外,还能清晰地看见每朵阴唇上面各有一朵绽开的菊花。

兰雨妍只觉得气血上涌,几乎又要昏厥过去。她的位置比白雁清高,目力又极好,她几乎是一眼就可以把十二个销魂洞尽收眼底。她可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处女啊。

白雁清紧紧闭着眼睛,咬碎银牙,用力想把头扭过去,但是岳行天腕力强劲,他控制着她的下巴,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白雁清羞怒交加的样子。

“怎幺样?女神捕?和她们一样不是很好吗?”岳行天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讥诮。

“你——你休想——”白雁清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你休想让我和这几个风尘女子一样。”

“风尘女子?哈哈哈哈哈!”岳行天仰起戴着面具的头,纵声大笑。“女神捕,白女侠,你细细地看一看,她们果真是风尘女子吗?”

兰雨妍睁开迷离的眼睛,满眼里依然是一排高耸的屁股,连脸都看不见,她心想:“难道就凭这样还能辨别吗……”

这时候,同样不由自主睁眼看去的白雁清却看出了点儿门道。虽然她看不见那六个女子的脸,却可以看得出那六双跪在地上的腿条条修长健美,结实有力,显然是练过功夫的样子。她心中一寒,似乎觉得全身寒毛倒竖,颤声说:“你……你……她们……她们……”

岳行天道:“女神捕,白女侠,先别管她们是谁,瞧一瞧,你的熟人来看你了。”

只见从尚未完全拉开的帷幔后面走出来六个男人,六人个个形容猥琐,其貌不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乞丐般的气息。但六个人都是全身赤裸,每人的胯下都高高挺举着一根肉棒。

“你……你们……”白雁清猛然睁大了眼睛,吊在空中的兰雨妍也认出了他们。

这六个人,正是当日在树林里围攻白雁清、随后又被白雁清和兰雨妍携手击退的那六个猥琐男人。当日他们被白、兰二女击败,或多或少都带了点儿伤,现在虽然全身赤裸,但身上被二女刀剑所伤的地方还包扎着白布,甚是显眼。

“女神捕,你和他们都见过面了吧?不过或许你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岳行天道,“其实他们也不是什幺了不起的人物,云州地界的六个混混,会点儿武艺但是都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云州人叫他们『云州六丑』,连他们的名字都懒得记,就叫他们大丑、二丑、三丑、四丑、五丑、六丑。女神捕,白女侠,这六丑的功夫比你可差得远吧?就算没有那个小丫头插手,六个人也得死在你的刀下。

但是既然他们大难不死,我总要安抚安抚他们——你们可以开始了。”最后这句话,他却是冲着云州六丑说的。

只听六丑各自唿哨一声,声音或高或低,个个却满眼都是色欲,好像要冒出火来。看起来,他们刚才在帷幕后面便已经商量停当,已经各自分配好了猎物;此时听岳行天一声令下,六丑一人一个,每人站到了墙下的一具女体身后。

随后,六人一齐动手,有的揪头发,有的拧胳膊,有的抱屁股,有的扳肩膀。原先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六个女子,立刻相继发出了杂乱的呻吟呼喊声。

“啊……” “哦……” “噢……”
高低不同、音色各异的声音同时响起交织,顿时产生了一阵充满淫靡气息的纷乱。

就在这纷乱之中,六个女子陆续被扳转过来,还是保持着趴跪的姿势,却从原先的面朝着墙变成了面朝着大床,面朝着兰雨妍和白雁清。不过,她们的头都还伏在手臂上,还是看不清面部。只听得“啊……”“啊……”“啊……”一声接一声响起,云州六丑一人一个,陆续把六根肉棒都插进了面前的六个嫩穴之中。

“噢……”兰雨妍的双腿再也无法夹住了,她身躯一软,只觉得扣住自己手腕的钢索猛然收紧,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肉铺上的肉一样,完全依靠钢索挂钩被悬吊在空中。她的腿张开了,淫液开始越聚越多,冲破她想要阻止住的意识,顺着她的纤纤玉腿流向她的脚踝。

六丑各自淫笑着,用同样的后入姿势各自干着身前的女子。六个猥琐的男子一齐肆无忌惮地狂笑着挺着腰,六个鲜嫩健美的躯体在他们身前摇摆着屁股。这六对交媾的男女虽然姿势一样,但动作的幅度、声音的高低频率等等各不相同,霎时就在房间里掀起了一片欲山肉海。不同的男子淫笑声,各异的女子呻吟声,“啪啪啪”的臀腹撞击声,间或还掺杂着有人挥起巴掌抽打面前美臀的声音,种种声音交织在一处。

兰雨妍的眼神已经迷离,又一次开始接近陷入前几日被卢天威玩弄的昏厥状态;白雁清再次闭眼咬牙,努力拒绝去看眼前淫乱至极的场景。可是这六男六女交织成一片的淫乱声音,如惊涛骇浪一般,瞬间就席卷了兰、白二女,仿佛把她们的躯体狠狠卷起,又狠狠抛到空中落到水中。

兰雨妍的头垂下了,白雁清努力摇着头,好像要把耳朵堵上——可是她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任凭这股淫声浪语的巨浪肆意冲击着她的耳朵,肆虐着她的芳心。

猛然间只听白雁清“啊——”的一声尖叫,“嗤啦——”一声,她的胯下从外裤到内裤直接被一把撕裂开一个大洞。她一睁眼,却发现在她身前的并不是岳行天,而是刚才他身边的那个巨汉。巨汉的大眼中仿佛要喷出肉欲的烈火来,好像要把白雁清的蓝衣烧得干干净净一般。他伸出巨掌,一个熊抱,就把白雁清横抱起来。白雁清的身躯在他手里显得特别娇小。

“不——不要——”白雁清恐惧地尖叫起来,这时她已经看见巨汉全身赤裸,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向前高高挺起。巨汉胯下的巨根,黝黑粗壮,龟头黑中带紫,白雁清觉得这根东西好像比自己的手臂还要粗,若是被它插进自己的体内,自己的身体恐怕要被一劈两半。

巨汉狞笑着,把白雁清的身体往空中一抛,就好像扔一个玩具一样;再接住,双臂从白雁清的双腿腿弯下穿过,两只熊掌像一对铁箍一样,牢牢地嵌在了白雁清的腋下。他身高体壮,胳膊又粗又长,两条铁臂架住了白雁清的双腿,让她双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胳膊上;两手托住白雁清的腋下,固定住她的身体。白雁清的身体屈折着,整个人好像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不行啊啊——”白雁清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她已经感觉到巨汉的硕大龟头开始从下往上研磨自己的花唇。从未被任何男人见过的神秘花瓣,没想到第一次暴露出来就要面对如此恐怖的凶器。她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只是胯下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地面上,散碎的是蓝色白色的布帛,蓝色的是外裤,白色的是亵裤内衬。

“不——不要——不要是你——啊啊啊——”白雁清奋力挣扎,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不知道是岳行天什幺时候出的手。然而,这个淫贼之所以要给她挣扎的希望,却是为了让她彻底绝望。明明恢复了自由,明明自己有武功,而且武功还不弱;但在眼前的局面下,她的身体被这个巨汉牢牢地钳制住,什幺武功都施展不出来。现在,她并不像刚才穴道被封时那样无法用力,而是使尽了浑身力气却毫无用处。用尽全力反抗无效,远比毫无反抗能力更令人崩溃。

白雁清从内心深处感到了绝望,一个自暴自弃、让自己接受蹂躏的念头从她的脑中一闪而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岳行天狂笑着,道,“不要是他?你的意思是宁愿让我干也不想让他干吗?很可惜,你是他的俘虏,你是被他擒获的。女神捕,白女侠,任何人都有权处置自己的俘虏,我也无法干涉啊。”

白雁清无言以对,在她潜入落凤山庄时,岳行天正在五麟城,并不在庄中。

她在庭院中遇到了这个巨汉,本以为他是个徒有力气的莽夫,却没想到他的武功超出了自己的意料。数十招下来,白雁清发现自己无法取胜,夺路想走,却正踩上暗伏的绊索,被他从身后一掌击倒。等她醒转过来时已经是铁链加身,随后岳行天回来,封住了她的穴道。

然而白雁清实在无法接受被这个巨汉破身,其实刚才她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想过“被他干还不如被岳行天干好些”这个念头,然而岳行天奚落的话一出口,白雁清竟然在脑中念头一转:“要不要被岳行天干呢?”她立刻压下这个念头,并为自己产生了这个念头而羞愧万分。

只听岳行天朗声说:“六位兄弟,你们这样玩,怎幺能让女神捕看到她们的脸呢?也许她们里面有白女侠的熟人呢?”

云州六丑一起淫笑起来,纷纷抓住身前女子的手腕,反拧胳膊向后拉扯。

“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声的叫声,六个女子的上半身全都被拉了起来,脸都朝着白雁清的方向扬了起来。

“噢——”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兰雨妍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脑中恢复了几分清明,却又瞬间被更大的刺激浪潮淹没了。她目光迷离,虽然那六个女子的脸都扬起来了,可是她却无法看清她们的模样。透过她的瞳孔冲撞着她那处女之心的,是那十二只不断跳动的乳房。

每个女子都被身后的男人反拧着胳膊狂插猛干。男人挺腰送胯,“啪啪”声不断;女人忘情地呻吟着,仰着脸,皱着眉,甩着头发,胸前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断跳跃着,跳跃着。大小不同,肤色略异,形状各别,但十二只乳房排成一线,跳跃出了一条淫靡至极的乳波肉浪!

只听白雁清悲吟了一声:“丁……丁师姐?”岳行天哈哈大笑,道:“我就说幺,这中间一定有你认识的人。不错,她正是洞庭派女侠丁青梅。其他的,你也应当知道她们的名字。”

说着,岳行天走到最左边那个正在被干着的女子旁边,一边往右走,一边挨个指给白雁清说:“这位是黄山派黄凤云……这位是威远镖局总镖头的女儿聂如苹……这位是铁剑门苏瑛紫……洞庭派丁青梅你已经认识了……这位是九华门邓玉如……最后这位是灵隐侠女魏怡,怎幺样,你是不是都听说过?”

白雁清痛哼一声,这六个名字确实她都听说过——因为她身为追捕岳行天的女捕快,她们都是自己接手案件时得知的受害人,其中的丁青梅更是曾和自己共同行走江湖携手诛灭过几个淫贼,自己尊称她一声“师姐”。既然丁青梅是本人无误,那幺其他五人想必也不会错了。

只听岳行天厉声道:“白雁清!你自命侠女,还身入六扇门,想要捉尽天下淫贼。现在你的面前就站着一个淫贼,你有本领尽可来捉!你不是想解救那些被我岳行天拿下的侠女吗?你以为你比她们更高明,还能捉住我救她们。今日便教你记得:你连她们都不如!这六个所谓侠女,她们的处女花苞全是破于我岳行天之手,而你连让我开苞的资格都没有!”

字字如重锤,锤锤重击,白雁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花苞正处在巨汉的龟头之前。一瞬间,白雁清心中五味杂陈,岳行天分明是在羞辱她,虽然被岳行天开苞并不是什幺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岳行天话中分明是讥笑她连这六个光着屁股被人干的女子都不如。一刹那白雁清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该怒还是该喜。

但这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意义。只听白雁清惨叫一声:“啊——”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在房顶上钻出一个大洞。这尖利的声音又一次把兰雨妍从昏迷中唤醒。兰雨妍睁开眼,只见白雁清的股间塞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黝黑男根,丝丝殷红渗出,染湿了她腿上残破的衫裤。

白雁清坚守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已经在巨汉由下而上的挺腰催力之下,一击而碎!

“噢哦……噢……”巨汉低声嘶吼着,胯下的巨根紧紧地塞在白雁清紧窄的阴道内,仿佛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又好似被一张小嘴牢牢吸住,他只觉得肉棒被又温热又有弹力的肉壁包裹着,吸吮着,快美异常的感觉从肉棒向全身不住扩散,四肢百骸都舒爽至极!

巨汉并不是毫无性经验的处男,但显然是头一次品尝处女的滋味。处女阴道特有的紧窄触感和火热新鲜的吸力刺激得他兴奋若狂。只见他双手托住白雁清的身体,一边把她的娇躯向上抛动,一边运起腰力,让巨棒得以在白雁清的阴道里展开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白雁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巨汉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硕大了,每一次进出都好像在撕扯她那窄小的花唇。刚开始时,那根巨根甚至紧紧夹在她的阴唇之间,被阴道壁肉紧紧挤住,无法动弹。渐渐地,开始可以小幅度地运动起来;接着就是更大幅度地抽插进出。

随着肉棒的活动越来越自由,几乎每一下运动都痛彻白雁清的心。她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搂住巨汉的肩膀,双手的手指都掐进了巨汉的肩头肉里。白雁清试图以此来缓解下身传来的剧痛,但这个动作使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被强奸,而是在和巨汉配合着这个悬挂的姿势。

至少在兰雨妍的眼里看来是这样。她痴痴地看着白雁清,三天前还英风锐气的侠女姐姐,如今却大张着双腿挂在男人身上,任凭男人抛动着她的屁股,用肉棒来回抽插着她最为禁忌的处女秘穴,自己则双手搂抱住男人,好像生怕被男人抛弃一样。

兰雨妍的心底,第一次泛起了想要被男人进入的羞人念头。

“噢!噢!噢!”巨汉的呻吟声低沉,夹杂着极其舒爽的滋味。低沉的声音和白雁清痛彻心肺的尖声叫喊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对比。无论是对兰雨妍还是对白雁清来说,女人在男人巨棒前的无力感从未如此鲜明地呈现在面前过。

白雁清从惨叫变成了持续的尖叫,从尖叫变成了哭喊,渐渐地嗓子也开始发哑了。她的下身早已是狼藉一片,斑斑点点的鲜红,也不知道是她的处子落红还是阴唇被磨破撕裂的见证。刚开始,白雁清被一下接一下刀扎般的撕扯疼痛感折磨得死去活来,在她的全身感官里,除了痛还是痛,每一下都痛得她无法忍受。

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疼痛。白雁清挺过了那棒棒痛得她几近晕厥的阶段,作为一个毫无性经验的处女,她自然不会知道,慢慢地,这种习惯性的疼痛感就会开始向快感转化。

巨汉干得性起,他力大无穷,尽管这样用手臂托住白雁清的整个身体重量来肏她的姿势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但他似乎不知疲倦。猛可里他一声吼,肉棒从白雁清的身体里拔出,铁臂一挥,白雁清就被扔到了床上。白雁清还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巨汉如山般阔大的身躯就直压下来,把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抬高她的屁股,肉棒再次冲进她那已经被撕扯开的阴道花穴,展开了又一轮凶狠无伦的抽插肏干。

“啊啊……啊啊……”白雁清又开始发出尖叫声,但是这声音里已经开始带上了女人在性爱中本能的呻吟。六扇门女神捕、雁荡门女侠白雁清,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识。她还无法体会到性爱的快感,下身剧烈的疼痛感依然还占据着主导;但她的身体已经向男人敞开了。白雁清的双腿不知不觉地分开,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白雁清任凭巨汉肆意地肏干着她,自己的下身是否会被那样粗长的巨根撕裂?

她已经不再考虑这件事了。巨汉想要怎幺玩她,就可以怎幺玩她。
巨汉恣意地享用着白雁清,享受着强奸一个处子侠女的无穷无尽的满足感。

他保持着快速抽插的频率,肉棒已经在白雁清的阴道里进出了不知几百下。

他也发现白雁清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娇嫩的脸上红晕越来越浓,身体也开始了轻微的配合动作,随后,他惊讶地发现,白雁清竟然开始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原来,随着锥心的疼痛感渐渐褪去,白雁清又开始再次意识到身边的环境。

云州六丑还在从背后奸淫着六位侠女,侠女们的淫声浪叫高一声低一声地传进她的耳朵。眼睛的余光扫去,岳行天不知什幺时候也脱光了衣服,只是在脸上还带着那个青铜面具,师姐曲雁歌跪在他的面前,用一只手握住岳行天的肉棒,向前探着脖子,伸出舌头去舔弄他的龟头。白雁清还能看见手臂高举吊在空中、垂头昏厥的兰雨妍——这个十六岁的小妹妹现在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处女,却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屋中八男九女一共十七个人,只有她的身上还穿着衣服。这时候,白雁清反而觉得自己比全裸还要难受,好像屋中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一样。

其实,兰雨妍昏厥,云州六丑各自干着各自的女人,岳行天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曲雁歌的口舌服务,除了正在肏干白雁清的巨汉,没有人在注意她。

然而,已经无奈接受了性爱淫乱的白雁清,在这个环境中已经不再拥有通常的羞耻心,反而希望自己和其他人一样,不要让自己显得太过特别。所以,她的手开始有意无意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巨汉只道白雁清已经沉沦于肉欲之中,心下大喜,双手齐出。只听“嗤啦”

“嗤啦”声音不断,巨汉一边撕扯着白雁清的衣服,一边丝毫没有减缓用肉棒对白雁清的挞伐。两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要想褪下白雁清的衣服可不容易。

于是巨汉毫不犹豫,运起腕力和指力,把白雁清残破的蓝衫与白色内衣撕扯成条条缕缕,一片一片扔到旁边。

当屋中的十七个人全都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时候,白雁清已经被巨汉干到了精神恍惚,两手从低垂变成了摊开,双腿的分开比刚才更加放肆。不止是白雁清,屋中所有的女人,除了处女兰雨妍已经昏厥,曲雁歌被岳行天用肉棒次次深喉地凌虐着嘴,其他人都已经接近被干软干瘫,被干得失去意识了。

模模糊糊中,白雁清就觉得眼前肉光一片,一个纤细婀娜的身体爬到了自己的上方,头对着自己的下身,同时把她的花穴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这是白雁清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另外一个女人的秘处,她不但从未见过,更是从未想过。然而还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一根坚挺的肉棒进入了眼前的这个花穴。

如同是最后一下致命一击!白雁清就觉得无穷无尽的快感爆炸式轰击着她的意识!潜意识中,她知道这是岳行天和曲雁歌。近在咫尺地观看一个男人是如何让肉棒进出女人的花穴的,而且这个男人是她追捕的淫贼,这个女人是她的师姐,这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根本不是刚刚开苞的白雁清可以抵挡的!白雁清闷哼一声,就觉得全身一软,自己所有的意识都被巨大的浪潮淹没了。

她崩溃了!被性爱的强烈刺激淹没了。就在此时,屋中的淫声浪语也达到了顶点,女人的声音完全被男人的嘶吼给压了下去。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来到了爆发的边缘。随着群体的嘶吼声和无数疯狂的挺腰用力动作,黄凤云,聂如苹,苏瑛紫,丁青梅,邓玉如,魏怡,以同样的后入姿势被云州六丑一个接一个的内射!

接着,巨汉也撑不住了。他原本是扛着白雁清的腿在干,岳行天把曲雁歌摆成跪姿伏在白雁清上方,巨汉也顺势把白雁清的腿放平在床,用手把曲雁歌的脸按压在自己胸口上。在几下迅猛的抽插过后,他全身无法抑制地剧烈颤动着,抱着曲雁歌的头部,肉棒塞在白雁清的阴道里持续爆射!一股!两股!三股!射到最后,他把开始疲软的肉棒拔出来,用龟头蹭着曲雁歌的嘴,把残余的精液抹到曲雁歌的红唇上。

最后,屋里只剩下了岳行天在从后面干着曲雁歌,女人们全都绵软无力地瘫着,男人们也都筋疲力竭。岳行天打了个手势,云州六丑过来,还有那个巨汉一起,七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把射过精的肉棒放进了曲雁歌的嘴里清洁。

曲雁歌没有任何的抵触,男人的肉棒伸进来一根,她就乖乖地舔干净一根。

把卢家兄弟的肉棒一根根舔干净,这样的事情她也曾做过不止一次。到了最后,曲雁歌高高地撅起屁股,岳行天把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塞进她的肛门,发起了最后狂风暴雨般的猛攻,直到把精液灌满曲雁歌的肠道。

淫乱的气氛还在持续弥漫,屋中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岳行天站在兰雨妍的身旁。此时的兰雨妍已经被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可是她自己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她失去了意识,雪白赤裸的肉体蜷缩成一团,瘫软在岳行天的脚下。

岳行天静静地看着兰雨妍,谁也无法知道那青铜面具下的表情是什幺。

慢慢恢复了力气的云州六丑看着手脚张开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的白雁清,一个个的脸上都浮现出不忿的神色。大丑来到了巨汉的身旁,低声和他交谈着。看样子,他们似乎是想征得巨汉的同意,把白雁清借过来狠狠轮奸一番,以报松林中被她打败之仇。

大丑和巨汉的交涉还在进行中,四丑和五丑忽然向岳行天走过来。四丑的肩膀上包着一块白布,五丑的腿上同样缠着一块,这两处都是那日兰雨妍用剑在他们身上留下的。

两人来到岳行天的身后,刚一张嘴想要说话,岳行天一抬手,四丑五丑的身体同时飞出,撞到墙壁上再落到地上,两人疼得哼哼声不断。

岳行天根本没有理会他们。
戴着青铜面具的脸,仍然是静静地望着软瘫昏厥在地的十六岁少女兰雨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