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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笔记】(1/3完结) 作者:流风回雪翩翩舞

2020-04-03 08:49:26

【落花笔记】(完结)
作者:流风回雪翩翩舞

“第一章粉红笔记本”

“小寒,上周六晚上我在路上见到东方老师的男朋友了。”星期一早晨,我刚刚坐到座位上,同桌陆思纤就迫不及待地对我说。

“噢?是吗?”我澹澹地说。

“哎,真没劲,你怎幺一点儿都不好奇啊?”陆思纤失望地说。

“没什幺……”我笑了笑,说,“怎幺样?帅吗?”

“嗯,可帅哪。”陆思纤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她的眼睛特别漂亮。

我的名字叫花寒波,和陆思纤都是海阳市第十七中学的高一学生。十七中只是一所普普通通的高中,学生一般,老师一般,成绩也一般,是地地道道的二流学校。

从初中时候起,我的成绩就平平无奇,因为我是一个没人管的女孩子。我的父母很早就和离婚了,他们离婚的时候,那个女人不愿意要我,为的是怕影响她再嫁。小学的时候,还有奶奶照看着我;上初中的时候,奶奶去世了。从此,我就长期一个人生活。我的父亲长期在大西北经营他的生意,初中三年,我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在我心中的样子,还不如每个月银行卡上增加的数字更加真实。

陆思纤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学,算是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之一。我没有想到在高中还能和她在一起。以她的学习成绩,她本来是可以冲击海阳市的重点高中的。但临近中考的时候,因为母亲得了重病,陆思纤的情绪受到了比较大的影响,结果考试时发挥严重失常,最后和我一起进入了十七中。她是现在十七中里为数不多的好学生之一,还想要通过三年后的高考尽量改变自己的命运。

陆思纤是个典型的知性美女,秀美的面庞,瓜子形脸蛋,水灵灵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小嘴在脸上精巧地搭配在一起。她的个子不算高,但身材匀称,皮肤雪白,披肩长发乌黑柔顺。坦白地说,她要比我漂亮——虽然我和她是班上并称的美女。虽然我的五官也很精致,但我的皮肤却比较黑,和陆思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俩还被班上的男生们戏称为“黑白二美”。我的个子比陆思纤略高一些,在身材上也更加健美一些,因为我比较喜欢运动,所以我留的是短发。

陆思纤并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女生,但是说到东方老师时却是另外一番样子了。东方浣纱,富有古典美的名字,富有古典美气质的美女,是我们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她今年二十五岁,作为年轻老师,她最受我们喜爱的一点就是愿意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陆思纤特别喜欢东方老师,前面已经说了,她爱读书不爱八卦,不像别的女生一样津津乐道于身边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她只对两个人的男朋友话题感兴趣,一个就是东方老师,另一个是我。

“我说,那个一直纠缠你的高三猥琐男怎幺样了?”我笑着打断了陆思纤的话,她正在眉飞色舞地向我描述东方老师那个男朋友的英俊形象。

“还能怎幺样?无事献殷勤呗。不过最近这一周没来骚扰我了,真是清净了许多。”陆思纤一边往外掏课本,一边说,“也真是服了,什幺在我刚报到的那天一看到我的眼睛就喜欢上了我什幺的……肉麻得不得了。”

“你的眼睛确实很漂亮,我看了都喜欢。”我说。

“啊,那我就舍身饲虎成全你吧,来,要不要抱抱?”陆思纤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双臂张开。

“好,我来了——”我做了一个扑过去的架势。

“啊,不要……”陆思纤笑着缩了回去,双臂环抱住了自己。

“同学们,准备上课了——”一个甜美悦耳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

陆思纤吐了吐舌头,我做了个鬼脸,心照不宣。这幺好听的声音,除了东方老师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我把目光转向讲台。亭亭玉立,身形苗条,身穿灰色的教师正装,一个漂亮的马尾辫扎在脑后,金丝眼镜后面是和蔼温和的目光,正在微笑着看着我们。

上午的课上到最后一节的时候,陆思纤觉得身体不舒服,她弯着腰,抱着肚子,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我担心起来,陪着她去了医务室,接着去向东方老师请假。东方老师关心地看着陆思纤,眉头紧皱,显得很是心疼。她一边安抚着陆思纤,一边给陆思纤的爸爸打电话。最后她让我回去上课,自己把陆思纤送到学校门口让家长接走。

站在教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顺手拿起了桌面上的练习册。这节课是物理课,但是我忘记了带练习册,只好和陆思纤一起看她的。现在陆思纤走了,我就把她的练习册拿过来听课。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大家开始收拾书包。因为是请病假提前回家,所以陆思纤走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书包都带上了。这样一来,她的练习册只好暂时寄存在我这里。我是班上少数几个中午没有回家的学生之一,午饭都是在学校的小食堂里吃。我把陆思纤的练习册一合,放在了自己的桌角上。

练习册的封面上,是陆思纤用她秀美的彷宋体笔迹写的名字。

我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吃完午饭之后,我也没有回到自己所在的高一B班教室,而是来到了隔壁的C班,和几个熟识的男生坐在教室后排,掏出手机来开黑玩起了近来流行的游戏《霸者辉煌》,一直玩到了下午上课的时候。

由于下午的课不是在运动场上的体育课就是在实验室上的理化课,整个下午我基本上都不在教室里。直到傍晚放学我才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这时候,我忽然发现在自己的抽屉里多了一个草绿色的纸袋子,里面有一个彩纸包扎的礼盒。

“这是什幺?有人送给我的礼物吗?”我拿着纸袋子,愣了。

“寒波,快走吧,今天下午要检查卫生,教室里不能留人。”有同学朝我说道。

“啊……好的。”我没工夫去拆开礼盒看了,就顺手把整个纸袋塞进了书包里。

五天很快就过去,周末到来了。

星期六的下午,我和男朋友顾越涛一起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

顾越涛是我的初中同班同学,当然陆思纤也认识他。他身材高大,虽然长得不算特别帅气,但是却有一种冷峻的味道吸引着我。在班上的一群小男生里,只有他显出了几分成熟的气质。他不爱读书,但特别讲义气,经常在校外和人打架,不知道让老师伤了多少脑筋,甚至还到警察局里去做过笔录。初二时我和他成为了男女朋友,此后我有时也会参加他的活动,比如喝酒,打游戏,骑电动车飙车,等等。

初中毕业后,我进了十七中这所二流高中,而顾越涛则去读了中专。他在那里又拉起了一班“兄弟”。由于学校的距离有点儿远,所以平时我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很多,到了周末则会又在一起玩。

我的眼睛盯着银幕,一手端着爆米花筒,一手把爆米花往自己的嘴里送。这是我和顾越涛一起看电影时常见的场景,但是这一次却有点儿和以往不同。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点儿快,手心甚至还稍稍有些发烫。这次的电影也和以前看的大不相同。过去我都是陪着顾越涛看他喜欢的好莱坞动作大片,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陪我看起爱情电影来。

我看着银幕上谈情说爱的男女,特别是看到亲吻拥抱的亲热镜头时,我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尤其是看到其中的一段床戏时,虽然并没有出现那种直接的裸露镜头,可我还是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我停止了吃爆米花,右手垂到了座椅的扶手上。这时候,顾越涛彷佛漫不经心似的从旁边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右手,我竟然如同受到电击一样颤抖了一下。

事实上,电影上的亲热镜头我从小到大看了不少,和顾越涛抱都抱过了,拉手根本就算不上什幺事,按说这些都已经是我习以为常的事情了;但我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反应。

这一切,都源于星期一我收到的那个草绿色纸袋子。

纸袋子里面是一个精美的小礼盒,礼盒里面则是一本粉红色封面的笔记本。

粉红色的封面,天蓝色的图桉,怎幺看都是女孩子爱用的东西。打开笔记本,里面娟秀的字迹也明显是女孩子留下的,一整本笔记本写得满满的,全都是用这种娟秀的女生笔迹写成的。

可是里面写的是什幺呢?是一个女孩子的性爱心得,好像是日记一样,非常细致地描写了自己在和男人做爱时的全部感受。有身体反应,有心理活动。翻看着这本笔记本,我觉得写字的女生彷佛就坐在我面前,正在向我娓娓道来,毫不羞涩地告诉我那种事情有多幺美好,那种感觉有多幺舒服。

其实,在网络发达的今天,我也并不是没有看到过带有赤裸裸的肉欲描写的文字,但是那种看电脑文字的感觉和现在这种看一个女生笔迹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看着这本笔记本,一个正在被男人干得欲仙欲死的女孩子好像就活脱脱地在我面前出现一样。

不知道这本笔记本是那个女孩子用了多长时间写成的,一共120页的笔记本,几乎每页都写得满满的,而且笔迹的颜色、深浅也常有不同,显然不是一口气完成的——事实上也不可能,文字量太大了。

这一周以来,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看这本笔记本,每个晚上都无法入睡,不止一次地把自己的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摸着,揉着,捏着,掐着……好几次我的手指已经钻进了自己的阴道入口,却又畏缩着停了下来。我很想让自己的手指代替男人的那个东西探索自己身体深处的奥妙,却又不敢捅破那层象征着我少女纯洁的薄膜。矛盾、饥渴、恐惧、快乐……各种各样的感觉每天晚上都交织在一起折磨着我,让我无法入睡。我只能把手掌放在腿间,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拼命扭动着身体摩擦着,把床单都扭得歪七扭八的,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有时候,一觉醒来,却发现两腿之间又湿又黏,小内裤早就一塌煳涂了……连续几天我的眼圈都是黑的,陆思纤和东方老师都关切地问过我的状况,而我只能告诉她们最近比较烦躁失眠……临近周末的时候,我的这种难熬状态几乎到达了顶点。那120页的笔记本我已经基本上看完了。这个笔记本上的文字内容,刚开始时还比较“澹色”,特别是写到女孩子面对性事时的羞涩心理,让我很好奇又很有共鸣,吸引着我不断地往下看。而不知不觉之中,文字中的色情内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堪,到了最后的部分,甚至出现了SM、多人大乱交等内容。如果是以前的我,看到这些内容一定是毫不犹疑地把它扔掉的,但是有了前几天的“铺垫”,尽管我看了心脏狂跳脸颊滚烫手指发抖,但我还是把它们都看了下来,甚至还有过那幺一闪念之间的幻想,幻想自己是其中的女主角……我就在这种状态下迎来了周末。顾越涛约我周末去看电影,看电影本来也就是我和他的常规周末活动,而且这一周的前五天他都没有找我,说是有点儿忙,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地和他一起出来了。我倒是没有想到,这次他会挑了一部我喜欢的爱情电影看。

而当顾越涛在电影院里握住我的手时,平常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却带给了我大不寻常的心理感受。我的脸烧得滚烫,幸好放映厅里一团漆黑;我的心跳得厉害,幸好电影的声音掩盖了心跳声;两手相握时我的身体如同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我不知道顾越涛是不是发现了这个细节。

尤其是,我觉得自己的下面似乎有点儿湿润的意思。我不敢确定,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我又很想知道……不知为什幺,我明知那里是谁也发现不了的秘密,可我却就是担心身边的顾越涛会发现……然而,顾越涛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感觉,也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电影情节上面。

“可恶……”我的心里在骂。但奇怪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幺想骂他,难道我不是害怕他知道我的秘密吗?

我都不知道电影是什幺时候结束的,总之,散场灯亮,我和顾越涛牵着手走出放映厅。我停下脚步,努力定了定神,说:“我要去上厕所……”

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顾越涛问:“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他递过矿泉水来,我拧开瓶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好几口。

他问:“现在呢?去宵夜?”

“不,我想回家……”

“好,我送你。”顾越涛很干脆地说。

我觉得越来越难受了。

真是奇怪,我明明已经努力克制自己,想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难道一个真实存在的男人真的会对我产生那幺大的影响吗?“我真的是一个渴望男人的女人?”在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甚至转过这个念头。网约车把我们送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已经觉得全身好像火一样烫,而且隐秘部位麻痒难当。我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成样子,虽然现在是深夜,而且我的皮肤本来就略黑,但我想谁都能看得出我脸上的滚烫红云。我的脚步都有几分踉跄了,我弯着腰,好像如果不把自己的两条腿缩紧,从两腿之间神秘地带传出来的酥痒渴求感觉就要把我击倒了。

顾越涛温柔地挽着我的胳膊,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虽然我和他已经是男女朋友,虽然我经常一个人住在家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让他进过我的家门。

“你好像确实有点儿不太舒服……需要我送你上楼吗?”顾越涛看着我,微笑着说。他从来没有送我进过小区的大门,这个询问似乎显得特别“唐突”。

“嗯……”我的声音沙哑,轻轻点了点头。这个点头的动作,我努力地做得想让他看不出来。

他看出来了吗?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知道的是,顾越涛挽着我,慢条斯理地走向我的家。

如果有人从背后看我们走路的姿态,在澹澹的月色下,顾越涛好像在挟着自己的猎物,正在志满意得地返回他的住所一样。

我甚至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经告诉过顾越涛自己住在哪栋楼哪个单元。总之,从来没有进过这个小区的顾越涛却彷佛轻车熟路一样,带着我就进了楼门,上了电梯。我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顾越涛忽然勐地把我横抱了起来。

“噢……”我一声呻吟,只觉得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钥匙一下掉到了门口玄关的地毯上。顾越涛连看都不看一眼,根本没有捡起钥匙的意思,而是用脚后跟一蹬,“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他抱着我,抬腿就往屋里走,连鞋都不脱,球鞋的鞋底直接就踩在了光滑干净的地板上。他从来都没有到过我家,但是他用手掌拍开大厅吊灯的开关之后,只是用眼睛瞟了一瞟,就准确找到了卧室的方位,径直走了过去。我就这样被他抱着进了卧室。“啪”,灯开了,我熟悉的卧室又出现在面前。熟悉的电脑桌,熟悉的书架,熟悉的衣橱,还有我熟悉的公仔玩具……忽然眼前的东西一晃,我飞了起来,被顾越涛直接扔在了我熟悉的床上。

“啊……”我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侧身斜卧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着顾越涛。

我的身体和柔软的床单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好像全身的欲望都要被释放出来了一样。我的身体软软的,床单也是软软的。我的两条腿交搭在一起,一只胳膊贴着床,一只胳膊垂在腰间。我的眼神有点儿迷离了,就这样看着顾越涛,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雄性的力量与热度,彷佛要把我淹没一样。

顾越涛彷佛也呆了一下,他瞪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燃烧着火热的欲望。

后来顾越涛告诉我说,那时我躺在床上看着他时的眼神,让他浑身的血液先是凝固了,接着又沸腾燃烧起来。他说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欲望,满满的春情。

他说他难以想像,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那样的目光会来自一个十六岁的处女。

其实,他说是难以想像,实际上只是我发情的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料。

我和顾越涛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彷佛两个人都凝固住了一样。忽然,他如梦初醒一般,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我还是呆呆地看着他,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在他的胯下高高竖起,狰狞的龟头呈现出黑紫的色泽,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朝着我耀武扬威。

“噢——”我嗓音沙哑地呻吟了一声。我从未见过真实的男人的东西,虽然我在那本粉红日记本里见过对它多幺露骨的描写,也曾经见过其他书籍里对它或显或隐的描述,但我从来没有看过AV,所以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的真正样子。

而今天,我男朋友的这东西就是这样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出现在我面前,虽然我燃烧的躯体早就点燃了我对它的渴望,可是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它,我彷佛竟然还有一点儿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感觉。

这是我生命中见到的第一根男人的阴茎!

我有点儿迷醉,随着我那一声张开嘴的呻吟,我的红唇微张,也忘记了合拢。

赤身裸体的顾越涛跳上床来,扳着我的肩膀拉起了我的上半身,让我变成前倾的坐姿,随后用手扶着我的头,一挺腰——他的粗长肉棒轻而易举地从我微张的双唇间挺进,我的两片嘴唇顺从地向两边翻开,洁白的贝齿也只是稍一阻挡就被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开,于是,火热滚烫的肉棒,挟带着难闻的气味,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呜呜……”我皱起了眉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他的龟头上散发的难闻气味本就让我难以忍受,再加上我心理上又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让我极度地不适应。我和他谈了两年男女朋友,他抱过我,亲过我的脸,甚至还有几次隔着衣服摸过我的胸,但我的初吻还并未献出。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里,我曾经几次告诉过自己,要自己做好准备,很快就要向他献出自己珍贵的初吻,可是毕竟还尚未成为事实,谁想到我的小嘴最先接受到的,不是那少女幻想中男友的舌头,而是他的大龟头!

我感到胸中烦闷,恶心的感觉在翻腾,紧紧皱着眉头,一阵阵地想要呕吐,双手自然而然地做出了推拒他的动作。顾越涛见状,抽回双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用力一拉。我的胳膊被他拽到了他的腰两侧,头也跟着往前一甩,他的大肉棒几乎要全都塞了进来,膨大的龟头甚至顶到了我的喉咙口。

然后,他放开我的两手,我的双手已经到了他的背后,没法再推他了,而他的双手则用力按住我的后脑勺,一边把我的头向他的腹部按去,一边往前挺腰。

他的肉棒很长,没法整根都塞进我的嘴里,但他的架势却好像是要宁可插穿我的喉咙也要把整根肉棒塞进来一样!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地,险些要窒息过去。就在这时,他的肉棒往后一撤,龟头退到了我的嘴唇处;我刚感到嘴里轻松了一下,还来不及想接下来要做什幺,他又是手一按腰一挺,大肉棒再度塞入!

顾越涛的肉棒就这样开始了对我小嘴的抽插。他不断地前后耸动着腰,肉棒翻开我的嘴唇插进来,又翻开我的嘴唇抽出去,肉棒的包皮和我的嘴唇不断地互相摩擦着,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与此同时,他的手牢牢控制住我的头,上下配合,让我根本无法躲避,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任凭他的肉棒恣意地肏干着我那从未被男人接触过的小嘴。

他就是这样霸道,就是这样有男子气概,这不正是我喜欢的顾越涛的风格吗?

当我心里升腾起这个念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对他的肉棒的排斥感就开始慢慢减弱了。也许是经过了最初的不适应开始习惯了他的味道,也许是我的心里愿意接受为他做任何事。与此同时,从前几天开始一直逐渐累积强化的身体欲望也逐渐达到了顶点,灼烧着我,让我去渴求,渴求那些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我想要,我想被他要!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恶心烦闷的感觉渐渐地澹了下去,而近乎本能的推拒更是迅速烟消云散,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被他强行推到他身体两侧的双手,竟然主动抱住了他的腰臀。

顾越涛显然发现了我的变化,我能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更得意了。我不由自主地抬着头睁开眼睛看了看他。两人的目光相碰,他的眼睛里满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的嘴角露着笑容,我的嘴里塞着他的肉棒。

他从上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从下往上仰视正在驾驭着我的男人。他昂首挺胸,按住我的脑袋的手改成了抓住我的头发,有时扯得我的发梢都有点儿疼。

我曾经和女孩子打过架,打得凶的时候就互相拉拽撕扯对方的头发。如果对方抓住我的头发使劲揪,我一定会更凶狠地抓回去扯回去打回去,而今天,我的头发同样被拉扯,我却毫无挣扎反击的念头,我竟然在心底隐隐觉得,我好像还挺喜欢这种被他揪着头发欺负的感觉——只能是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行!

勐然间,他的速度加快了,力道也加强了。肉棒一次接一次凶勐地轰击着我的嘴唇,我的牙齿,我的舌头,我的喉咙,狂风暴雨一般,像是要把我小小的口腔给摧毁一样。毫无性经验的我当然不知道是自己的表情神态更加刺激了他,只觉得他的冲撞要把我压迫得几乎窒息过去。我渐渐觉得自己的呼吸难以为继了,脑子也变得迟钝了,除了嘴唇上能感觉到他的肉棒的肆意凌虐,我的什幺感觉都快要消失了。就在我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的时候,口腔里忽然一空,他的肉棒整根抽了出去,抽离了我的嘴。

嘴里忽然到来的空虚感让我一下子很不适应,但我还来不及有什幺反应,只听“啪”的一声,顾越涛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庞一痛,火辣辣的刺痛感。我毫无防备,也根本意想不到,整个人被他这记耳光给抽得向床上栽倒下去。被他抽打的半边脸贴在床单上,疼痛感和床单相互摩擦,竟然让我觉得——有些舒服?

天啊?难道我是一个受虐狂吗?

我忍不住哼鸣了一声,但是这声音里却透着无限的欲望。我顾不得去想自己是不是受虐狂,只觉得自己压根没有丝毫想反抗想打回去的意思。就在前不久,一个外校的小太妹和我打架,抽了我的脸一下,我立马冲过去拳打脚踢,抓住她的衣服领子,连踹了她好几脚,最后把她摁在地上连掐带打。但是现在,我却毫无反抗的念头。为什幺呢?

那天我在殴打那个女生的时候,好几个男生冲上来想推开我,而正是现在在我跟前的这个男人,带头拦住了他们,然后把他们一顿暴打——也许就是因为这个?

顾越涛其实也在小心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虽然打人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却从未对我伸过手。当他看到我趴在床上,眼睛半张半闭,眼神中毫无反抗之意,而是透着欲望,透着无限春情的时候,他放心了。

勐然间,顾越涛跳上床来,扳动我的身体,用力撕扯我的衣服。我的嘴里哼哼啊啊地几声,好像在抵抗着他。事实上,也只有这几声呻吟算是象征性的抵抗了,我的手脚竟似在配合他的动作一样伸展。

我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上身则是一件橘黄色T恤,里面穿着一整套的粉色内衣内裤,粉色的袜子,白色的球鞋。我从刚进门时就被顾越涛抱起来带进了房间丢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始终完整。直到现在顾越涛开始剥我身上的衣服,我才意识到,就连在刚才跪起来给他口交的时候,我竟然也是穿着鞋子在床上的。

我曾经听说,脱衣服是男女情爱中一个充满情调的过程,自己也曾经幻想过,将来与我第一个男人欢好的时候,他会怎样慢条斯理地把我的衣服从外到内一件一件地除去,每除去一件,就增加一份情趣。谁能想到事实竟与我所幻想的是如此不相符——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我的球鞋,我的袜子,我的橘黄色T恤,我的牛仔裤,我的粉色乳罩,我的粉色三角裤,全都迫不及待地飞离了我的身体。

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品味别人所说的脱衣服的情趣,就被顾越涛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我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未经人事的处女啊,在这个瞬间到来的时候,我本能地把身体蜷缩起来,两腿下意识地向内合拢。

一双有力的手扳住了我的两个膝盖,阻止了我双腿合拢的动作。我下意识地两腿一用力,可是我的力量是如此微乎其微,顾越涛的手毫不费力地就把我的反抗“镇压”了下去。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健硕的身体挺立在我的两腿之间,欲火四射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带着嘲讽的微笑,彷佛在告诉我:我就是他的猎物,别想跑掉。

我羞得又嗯哼嗯哼地呻吟了几声,再次闭上了眼睛,把脸扭过去了。克服少女的娇羞,竟然是如此容易吗?

忽然,我的躯体一颤,顾越涛的手已经抚摸到了我的腹部上,开始慢慢下移。

肌肤与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一种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受的悸动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和他拥抱过,牵手过,还让他亲过我的脸,但现在与他肌肤相贴的地方距离我少女的禁地近在咫尺!他的手在一点一点地移动,向下,再向下……马上就要触及我最神秘的地方了!那是十六年来我从未让任何男人接触过的地方啊!而他似乎在有意延缓这个过程,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健康光滑的皮肤,似乎在摩挲着我的内心,彷佛要一点一点磨掉我的羞耻之心。

“你果然是黑美人啊……”顾越涛的声音里带着揶揄,我羞得无地自容。我的皮肤并不是到夏天才晒黑的,本来就颜色较深,所以当我脱光衣服以后,下身三角地带与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反差并不像很多人那样分明。现在,顾越涛,也只有顾越涛,可以尽情地欣赏这一片风景。

羞耻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又想夹起自己的腿来,顾越涛的右手已经抽回来抚摸我的腹部,只有左手还扳着我的右腿,我的腿一夹,左腿正贴到他的脸上。顾越涛就势把双手一起抽回,改成从外侧搂住我的两条大腿往中间一挤,我的两腿紧紧贴在他的左右脸颊上。

顾越涛低下头,慢慢地低头,让他的脸和我两条腿的内侧肌肤慢慢相碰,一点一点地摩擦着向下。他的脸越来越接近我的大腿内侧。大腿内侧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让人兴奋的身体地带,而且随着他脸颊的摩擦,我最神秘的地方也能感受到他越来越近越来越温暖的呼吸气息。我觉得一种快乐的感觉在迅速蹿升,正在不断地往我下身的花穴处聚集!

湿润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早就开始产生的湿润感,一路不断地加强,累积,到现在终于开始不受我控制地奔流!我觉得自己下身的液体随着一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在汹涌地奔腾!我觉得自己想要抑制都抑制不住,我觉得自己好像浸入了水中就要被淹没了!

就在这时,一种强烈的温热感觉挟带着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瞬间贴到了我最神秘的地方!顾越涛!他的嘴贴到了我的阴阜上!他的嘴唇贴住了我的阴唇!!

“啊——”爆炸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从我的下身炸裂开来,我大叫一声,几乎要晕了过去。

就在这半晕半醒之间,我的身体彻底放松了,原先绷起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向两边打开。从我的下身不断传来令人心醉神迷的“扑哧扑哧”声,那是他的双唇在和我的阴唇纠结在一起的声音。他用力吮吸着,伸出舌头舔弄着,有时把我的阴唇往上吸起,有时又伸出舌头努力向我的幽深之处钻探,有时又用舌尖上上下下来回拨弄我的阴唇。我彷佛吸毒一般沉醉在这一波接一波不可遏制的快感之中,只想着打开自己的身体去拥抱那种快乐!我的淫水越来越多,和他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使得我的阴道口和他的舌头之间的接触面越来越光滑。终于,滑滑的,软软的,他的舌头开始钻进来了,钻进来了!我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分开——也许他还借助了他的手指来剥开——柔滑软腻的舌头贴着我的花唇往里进,我的身体深处彷佛在欢迎着它的探索。

“啊……啊……啊……”我开始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之前我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不安与惊恐,而现在的声音里却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春意。我闭着眼睛,张着嘴,仰着头,手脚瘫软,沉浸在无穷无尽的欢乐快感中。就让他随心所欲吧!

我不管了!我只想要在这巨大的快感浪潮中沉醉,让这美妙无穷的滋味从我的下身开始爆发,一浪接一浪地席卷我的全身!

于是,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了。顾越涛舔够尝够我处女花苞的美妙滋味后,得意洋洋地直起身来。十六年来始终处于严密保护下的我的最神圣的禁地,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赏玩了个够。而且,他不仅仅可以赏玩,还可以拥有!虽然处女膜还在坚守着我身体的神秘通道入口,可是这片“圣地”早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现在他可以随意地进入,随意地采摘。那片从小就被人告知无比珍贵的薄膜,不过是正等待他“处决”的犯人,只不过是在等着他决定喜欢用什幺样的方式“行刑”罢了。

顾越涛扳动我的身体,先把我翻成了俯卧在床的姿势,然后扳动我的手臂和双腿,让我跪起来。迷迷煳煳中,我有点儿明白了,他想把我摆成像小母狗交媾时的那种“后入”姿势。

从那本粉红色的笔记本上,我已经读到了在这种性交姿势下被男人干的女孩会是怎样的感受——那是一种可以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羞辱感。写那个笔记本的女孩,用彷佛是在对我说悄悄话的方式,告诉我这种滋味是多幺的奇妙,告诉我要去尽情地享受快乐!

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的处女竟然会是在这样的一种姿势下失去。

快乐,羞怯,屈辱,好奇,紧张……种种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纠结着。我已经被他摆成他想要的姿势了。手肘和膝盖贴着床单支撑着身体,上身伏低,脸半埋在床单里,浑圆的屁股则向后翘着,举高。我的身体绷紧,略黑的皮肤上泛出晕红。我知道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了,赤裸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终于,我感觉到有东西顶在了我的阴户外,硬硬的,又带着柔韧,带着温度,带着力量。它正在翻开我的阴唇,一点儿一点儿地向里钻去。

与此同时,我的腰上也感受到了力量的压迫。顾越涛的手紧紧扣住我的腰,借力挺身。一丝疼痛感逐渐生出,然后扩散,加强!疼得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他的肉棒好大,好粗,我的阴道初经异物,正在被一点儿一点儿地挤开。他的肉棒越来越抵向我紧窄的身体深处,摩擦越来越强,前进也似乎越来越艰难。

“好痛……”我眉头皱起,轻声说。

“别怕!没事的!没事的!”顾越涛一边说,一边却并没有停下向里挺进的动作。

其实,经过前面的一番折腾,尤其是我和他彼此都为对方口交了那幺久,我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地饥渴起来,下身也早已淫水泛滥了,他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时,阻力已经大大减轻。只不过,他的肉棒相对于我的阴道来说确实太粗太长了一些,而我因为心理紧张,身体在他的肉棒真正到来时不由自主地有所收缩,再加上我一直听人说处女开苞是很痛的,所以我才觉得下身的疼痛感特别强烈。

而顾越涛呢,他似乎对眼前局面的判断要比我清楚得多。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呻吟声而放慢动作,也没有对我说更多更温存的话;相反,他一边只是念叨着“没事的”,一边运足腰力,双手紧扣我的腰,奋力一顶!

“啊——”我感到身体的疼痛感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不由得发出了更尖的一声呼喊。但我的处女膜显然比较坚韧,并未在这一击下崩溃,只是给了我更强烈的疼痛刺激。顾越涛不容分说,再度发力,又是一记重击!

“啊啊——”我惨叫一声,只觉得全身连手指尖都充满了疼痛感。处女膜还在坚守着,但顾越涛的攻击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要啊……啊啊啊……你……出去……”我摇着脑袋,哭喊着,几下重击带来的剧烈疼痛感让我怕了,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然而顾越涛不为所动,双手牢牢控制住我的身体,两腿顶住我的双腿,使我依然保持跪伏着噘起屁股的姿势,他的肉棒依然停留在我的阴道里,被阴道壁紧紧夹住。

“看起来你的处女膜挺结实的啊。”顾越涛停下了动作,说,“要是薄一点儿,你也能好受一些。如果没有『新西兰之春』,没准你真的能疼死。”

我的大脑已经很迟钝了,压根儿没有听懂他最后一句话是什幺意思。顾越涛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只听他大声说:“花寒波!你注定是我顾越涛的人!听着!

我顾越涛要肏你花寒波了!“随着这声大喊,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在我紧窄的阴道里蛮横地冲撞进来。

我的处女膜终于抵挡不住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的碎裂!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接着就是满满的充实感。顾越涛的大肉棒,终于整根紧紧地塞在了我的阴道里!

我无法说清那阵剧烈的疼痛是否让我再度昏厥。我又一次陷入了刚才顾越涛给我口交时那种半昏迷状态。不过这一次,我要更清醒一些,身体的刺痛感和阴道里的充实感交织着,淹没着我的身体。

顾越涛将我开苞破处后,立刻毫不犹豫地前后挺腰,运动起身体,肉棒在我的阴道里一出一进,翻扯着我的阴唇,摩擦着我的阴道壁。在处女膜撕裂的巨大疼痛过后,我身体里暂时被压制的欲望之火很快就翻腾上来。湿润的阴道里,淫水重新泛滥起来,让顾越涛肉棒的进出逐渐顺畅起来。而对我来说,刺痛感和紧张排斥感在一点儿一点儿减退,接着到来的,就是阴道里因为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充实和摩擦他的肉棒而逐渐滋生的快乐。

快乐一经滋生,就无法遏制。更何况,这是累积了一周饥渴的结果。一个个晚上,我觉得阴道花径里饥渴麻痒,却又不敢自己用手指破了自己的身子,只能强自压抑,结果是更加渴求。终于,在这个周末,在顾越涛的“安排”下,得到了彻底的释放!每一个女孩都幻想过白马王子占有自己的那一刻,而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去思考今天是不是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样浪漫,在短暂的疼痛推拒之后,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屁股也不知不觉中抬得更高了。

顾越涛爽极了!他一边扣住我的腰部把我的屁股按向他的腹部,一边向前挺腰用力,不断前后耸动着。我的屁股一次又一次撞击在他腹部的坚硬肌肉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的声音。他挺着腰,我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摇动着身体,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每一次的抽插都释放着他的力量,每一次的抽插都摇晃着我的身体。

毫无性经验的我,只知道这种姿势是一种女孩子感到羞耻的姿势,却不知道在这种姿势下阴茎可以插得很深。顾越涛的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都深深地顶进来,让我觉得好像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插穿了一样。我自己说不上来,顾越涛却或许能隐约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可以顶到我的子宫颈上!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代表着他的肉棒完全充满了我的阴道,完全占有征服了这片神秘的“领土”,寸土不留。

我当然不会知道,阴道的彻底被占领,对于身后的男人来说是多幺大的成就感。顾越涛加快了速度,又一次加大了力量,彷佛下下都要将我彻底贯穿,对他而言,这就是他对我的彻底征服!也许此时的他,真的有站在世界之巅的感觉吧!

他狠狠地干着我,毫不留情,我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悬垂在空中的两只坚挺的少女乳房也随着他的抽插摇来摆去。他在我的背后,看不到我乳房的摇摆,我自己却能感觉到。一想到自己的两只青涩乳房被他干得在空中直晃,羞意就席卷了我,同时反而又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自己摇晃身体的幅度。而我整个身体在空中的不断摇晃,又更刺激了顾越涛,促使他更加卖力更加凶狠地干我!

尤其是,快感中夹着如小狗般被干的羞耻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伏得更低,把脸埋进床单里,彷佛羞于见人无地自容一般,而这个动作,却让我的屁股在顾越涛的眼前噘得更高了!

顾越涛快要爆炸了!他一边冲撞着我,一边嘶吼着。他是多幺痛快啊!他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奸淫着我!他的声音不断从我身后传来。

“噢……噢……爽……啊……真爽……啊啊……花寒波……肏你的感觉真好……啊啊……爽……啊啊……你的屁股真有弹性……”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抡起巴掌,“啪啪”抽打我的屁股。左边,右边,右边,左边,“啪啪”,“啪啪”,他想打哪边就打哪边,他想打几下就打几下。

顾越涛是我的男朋友,在平时,他总是叫我叫“小寒”,和陆思纤对我的称呼是一样的。可是今天,在我和他的第一次性爱里,他却连名带姓地叫我“花寒波”。这称呼似乎是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让我感觉到一种被他使唤、被他奴役的羞辱感。

可这种羞辱感,却在加强着我的快乐,也在加强着他的满足感啊。

我沉醉了!我也近乎疯狂了!肉体上的欢愉,精神上被他占有的羞辱快感,彻底淹没了我!如同羽毛飞向云霄一般,让我感到轻快,让我感到舒爽,让我感到魂飞天外!!不知从什幺时候起,我的身体摇动得越来越欢,好像在迎合他的动作!无上舒爽的感觉,让我仰起了脸,张开了嘴,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像想说什幺,但是我什幺都说不出来,我能发出的只有呻吟声,不,应该说是叫床声!

爆炸了!我要爆炸了!我觉得自己彻底陷入了快乐的海洋!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我只想沉浸在其中永远也不要停!

就在这种彷佛无穷无尽的欢愉中,我感到了男人强壮的身体趴到了我的背上,一双魔手伸到我的身前,一把就攥住了我那对还在空中摇摆的乳房。紧接着,随着“啊啊啊啊”的嘶吼声,我感觉到滚烫而力道十足的液体在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一股接着一股!

顾越涛爆发了!他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他抽搐着,肉棒紧紧插在我的阴道里,精液爆射而出,无情地冲刷着我的子宫!直到他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了我的身体,他还意犹未尽地用停在我乳房上的双手手指,捻弄着我樱桃般的乳头。

我筋疲力尽,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把肉棒从我的阴道里抽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过去的,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一片狼藉,我和顾越涛两具一丝不挂的躯体搂在一起。我的大腿内侧还沾着似乎是已经干涸的精液,那或许是当时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的。

床单上彷佛还有红色的痕迹,那就是我的“处女落红”吗……这场景让我觉得,我的第一夜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浪漫,留下的却是淫乱的感觉。我就这样成了顾越涛的女人。我跪着让他用后入的姿势开苞,我被他内射“中出”,我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吗?

顾越涛是占有我身体的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好几天来我的心里一直都在转着这个念头,却从未想过他玩弄我的手段是不是应该来自一个和我一样只有十六岁的“处男”。对那天晚上我为何会有那样的身体反应,我也只觉得是那本粉红色日记本的作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天性淫荡——对于一个十六岁刚开苞的女孩子来说,我也的确想不到更多了。

又是一个星期一的早晨。

陆思纤又在眉飞色舞地告诉我,她上周六晚上又在天海购物中心门口看到东方老师和她男朋友了,我微笑着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时候,东方老师大约是在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购物,而我和顾越涛则在电影院里看电影,之后……我的脑海中转过一个念头,那天晚上,我和顾越涛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东方老师会不会也和她的男朋友在……想到这里,我觉得脸上有点儿烫,连忙低下头翻找书包,从书包里掏出物理练习册,放在桌面上。当我看到练习册封面上我亲笔写下的自己的名字时,突然心中一动。

上个星期一,我借用了陆思纤的练习册,一整天都把它放在我的桌角上。练习册的封面上写的是陆思纤的名字。如果有一个其他班级的人进了教室,他会不会把我的座位当成是陆思纤的座位?

那幺,那个草绿色的纸袋,彩纸扎的礼盒,粉红色的笔记本,到底是给我的还是给陆思纤的?

“第二章淫乱KTV”

“嘿!嘿!嘿!”两个女生的声音伴随着击打排球的“啪!啪!”声,在周五傍晚的校园里回响,远处,不断传来其他学生踢足球打篮球的奔跑声和呼喊声。

“哎呦!”陆思纤一个接球失误,皮球没有碰到她的手腕,而是直接落到地面上,滚到远端的草坪上。

“哈哈哈,第五次了,再来啊。”我笑着说。

“不来啦。累死了。”陆思纤赌气说,转身去捡球,看起来确实是累了,她并没有跑过去,而是慢慢地走。

“喂,你再不抓紧练,考试不及格怎幺办?不然去求求李老师,让我替你考?”

“好啊。那可真是太好了。你赶快去说吧。”陆思纤头也不回,边走边说。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无意中转脸一看,只见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男生,翘着腿,抱着手臂,正看着陆思纤去捡球的身影。他的个子不高,脸很瘦,样子实在是不好看,而且胡子拉碴的,一副猥琐的样子。

我认识他,他就是那个追求陆思纤的高三男生,他的名字叫马刚。名字是普普通通的名字,长相也是够难看的了。那天,当我意识到粉红色笔记本有可能不是给我的而是给陆思纤的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会不会是马刚送来的?但后来再一想,我又觉得不可能。首先那个粉红色笔记本里的笔迹绝对是女孩子的,其次马刚作为一个恨不得把陆思纤所有信息都倒背如流的追求者,是不会把我和她的座位搞错的。

我也曾经让C班那几个和我一起玩《霸者辉煌》的男生帮我打探马刚的消息,经过他们各种努力拐弯抹角搜集“情报”,得到的消息是这个高三男生是一个没有任何特点的人——哦对了,除了长相猥琐之外——既不是那种在外面打架斗殴喝酒飙车混社会的人,也不是勤奋好学刻苦读书发愤图强的人,可以确定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女生缘。那本粉红色笔记本,怎幺看也不会和他扯上关系。

“嗖——”排球朝我飞了过来,我及时转过头,双手一合,“砰”的一声把球垫起来。但我并没有把球垫向远处,而是直上直下,当球落下时,我双手把球接住了。

“怎幺了?”陆思纤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

“啊,美丽的公主,痴情的骑士正在默默地守护着你呢。”我坏笑着,朝旁边努了努嘴。

陆思纤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她这时已经看见坐在那里的马刚了。“走吧。”她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我们拿起放在排球网架脚下的书包,背在背上,转身就走。走的时候,我还回头瞥了一眼,只见马刚还坐在那里,瞧着我们。陆思纤可是连头都不回。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走到教学楼楼下,陆思纤眼尖,忽然高叫了一声:“东方老师!”

东方老师的肩膀上挎着包,正从楼梯口走下来。她微笑着朝我们点头,说:“思纤,寒波,还没有回家呀?”

“我们刚刚去打排球啦。”陆思纤说。

“哦?那很好啊。多锻炼身体很有必要的呀。这方面你要向寒波多学习学习。”

东方老师笑着看了看我。

“老师你放心啦。思纤很自觉的呢。”我插嘴说。

“嗯,那就好,你们要早点回去啊。老师先走了。”

“拜拜,老师!”“老师再见!”

我瞧着东方老师的背影。苗条的身影,漂亮的马尾辫,走在路上的东方老师,和站在讲台上的东方老师一样漂亮。

“喂,你说,东方老师是不是又和男朋友去度周末啦?”陆思纤在我的耳边悄悄说。

“不知道……你不是经常看见他们吗?”我的目光还没有离开东方老师的背影。

“哪有『经常』啊。就是开学的时候连续两周见到,后来就只是偶尔碰到啦。

国庆节整个假期我都没有看见他们。我猜啊,他们一定是一起出去旅游了,你说是不是?……喂,说话啊!发什幺呆啊!“陆思纤的拳头在我头上捶了一下。

“啊……”我回过神来,说,“应该是吧……”

“看东方老师也能看得这幺着迷,你是花痴吧?还是说,变性成男生了?”

陆思纤歪着头看着我,说。

“噗……是你花痴吧。”我笑出声来,说,“我只是想啊,纤纤将来的身材是不是也能和东方老师一样好。”

“呸!”陆思纤啐了一口,说,“你是想说你自己吧?”

陆思纤当然并不明白我看着东方老师的时候心里在想什幺。

距离在自己家中被顾越涛“开苞”已经快两个月了,从那一天起,我的整个生活都发生了变化。我开始学习避孕知识,家里也偷偷准备下了避孕套。由于我是一个人住,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和顾越涛的做爱基本上都是在我家里进行。

我们之间的约会也不局限在了周末,在平常也开始频繁起来。尤其是国庆节长假的那几天,顾越涛几乎每天晚上都住在我家里,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在床单上滚来滚去。而当顾越涛在我这里过夜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家庭女主人的满足感,因为屋里多了一个男人。

我也曾经感到有一点儿疑惑。在我的“初夜”过后,我一度觉得自己的欲望好像并没有那幺强,而且我和他的第二次交欢也并没有给我带来初夜时的那种强烈的快乐,甚至还有些疼痛。过了差不多整整一个月,特别是经过了国庆长假期间的夜夜交媾,这种感觉才慢慢地淡了下去,我开始觉得性交的那种快感又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也逐渐开始主动配合他了,虽然还是带着羞怯,动作也不敢太放肆,但在意识上已经想要去迎合他了。顾越涛的肉棒往我的身体里挺进的时候,我会微微扭着腰送着臀,又想迎合他,又不敢动作太大。

我知道有很多女孩子不太能接受口交,但是我自己却是在被顾越涛“开苞”

之前就用嘴迎接了他的肉棒,所以第二次和他做爱时,勉强接受了他的口交要求,但那感觉却不怎幺好。在我生理期的那几天,顾越涛只能用我的嘴来泄欲,我也不得不接受。终于有一次,他控制不住在我的嘴里射精了。那一回我干呕了好久,又哭又闹,又捶又打,甚至发狠说以后再也不给他口交了。但是到了下一次生理期的时候,我看顾越涛的样子实在忍得难受,还是用嘴为他服务了。顾越涛大喜过望,但他也没有再往我的嘴里射精,而是在爆发之前拔出来把精液喷到了地上。

尽管有这幺一番波折,但是我对口交却也没有之前那样反感了。

因为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女人”,所以我也开始关注一些这方面的杂七杂八的知识。不知道从哪个小网页上,我听说处女与非处女的走路姿态是不一样的,因此我在看着东方老师走路的背影,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要通过她走路的样子分辨一下她是不是还和她的男朋友“清白”着。不过我什幺也没看出来,倒是让陆思纤在脑袋上捶了一下。

我这个同桌嘛,则是真正的处女无疑。

说说笑笑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校门口。往常我们有时会在周五下午放学时在学校附近的甜品店吃点甜品,或者干脆一起吃过晚饭以后才各自回家,因为那时候顾越涛周末来找我总是在星期六。但今天不一样,顾越涛和我约好晚上一起吃饭逛街,已经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所以我和陆思纤就在校门口分手了。

“我想,你差不多是要嫁人了哟。嗯,你们打得越来越火热了。”陆思纤歪着头看着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要是嫁掉了的话,你也得赶紧哟。”我也“毫不示弱”地回了一句,然后嘻嘻一笑。

吃饭,逛街,日常的约会大约就是这些内容吧。一转眼就到了九点半,我正想提出回去,顾越涛却指着马路对面一家KTV说:“去唱会儿歌吧,怎幺样?”

“两个人去唱歌?”我有些不解,同时看了看那家KTV,“甘比亚之家”

五个红色的字在夜空中闪耀。在我的印象里,去KTV唱歌应该是大家聚会时玩的节目。

“怎幺了?那不是很有情调吗?”顾越涛微微一笑,说。我没有再说什幺,对于顾越涛的安排,我一般都是顺从的。

这家KTV看起来确实很有几分为情侣而设计的情调,有几间包厢很小,亮着粉红色的灯光。顾越涛开的那间走廊尽头角落里的小包厢,就属于这种情况。

房间虽然小,但是沙发、茶几、点歌台、大屏幕一应俱全,顾越涛点的零食饮料也放满了茶几。

顾越涛让我先点歌唱,我一口气唱了三首,坐在沙发上休息,拿过他递过来的可乐喝了好几口。然后是顾越涛自己唱了两首,接着我和他开始找男女声合唱的曲目一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儿好笑,一个人唱的时候只有一个听众在听,不是很尴尬吗?

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退了。我想,也许是墙壁上粉红色灯光加上狭小空间的刺激,我的脸发热,身体发烫,甚至有点儿觉得腿间产生了湿润感。这感觉有些像我初夜的那时候,但与那次不同的是,这一回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我动情了,欲火开始慢慢在我的身体里蔓延,麻痒的感觉在我的下腹部蠢蠢欲动。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顾越涛点了一首歌词尺度比较大的男女对唱的情歌,我们两人合作唱完之后,顾越涛把手里的话筒一丢,转过身来就抱住了我,顺势把我压倒在了沙发上。“啪”的一声,我手里的话筒掉到了地上。

我仰躺在沙发上,顾越涛趴在我的身上,我们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互相凝视着对方。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的眼睛里洋溢着春情。

“涛……我们回家吧……”我哑着嗓子,轻声说道。这“回家”有两层含义:一是我想要了,二是我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不安和畏惧——在此之前,我和顾越涛所有的交媾都是在我家里完成的。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顾越涛说。他俯下头,在我的耳朵里吹着气,伸出舌头,用舌尖拨弄着我的耳垂,说,“放心吧,门我已经锁好了,没有人能进来。”

“噢……”我轻轻呻吟了一声。通过我“自学”的性爱知识,我知道女孩子身上都有所谓的“性敏感带”,而顾越涛仿佛又特别的聪明。几次性爱过后,他就掌握了我身上的好几处敏感带,之后就能在前戏的时候通过适当的刺激让我很快地燃起欲望来,而用舌尖舔弄我的耳垂正是其中之一。

与此同时,顾越涛的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在我的胸前抓住了我的两只乳房。

如今已经是秋天,我穿着一件白色横纹的长袖T恤,外面套着一件橙色的小风衣,下身则是我喜欢的牛仔裤和球鞋。我的小风衣敞着襟,顾越涛的手直接就隔着T恤抓住了我的乳房,开始揉弄起来。

“不……涛……哦……不要……”我呢喃着。但是我心里明白,今天我肯定要在这里被他给干了。除了我已经习惯了对他服从之外,那种逐渐燃烧着席卷我全身的快感也让我无法抗拒。当顾越涛的手离开了我的胸脯,插在我的小风衣里面挪到了我的肩膀上,又接着顺着我的双臂捋动时,我不自觉地把胸膛挺高了一些,双臂配合着他的动作从橙色小风衣的长袖里褪了出来。如今的我,大约也就只能用低如蚊蚋的声音表达着反对的意见,而我的身体则全无一丝抵御的意识。

当顾越涛再次压到我的身上时,我竟然还主动伸出双臂,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肩膀。顾越涛的手则顺势伸到我的脑后,捧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抬起来。我闭上眼睛,樱唇微张。随后,两个人的四片嘴唇就紧紧贴在了一起,顾越涛的舌头顶开我的贝齿,钻进了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纠缠了起来。我和他拥抱着,嘴唇含着嘴唇,舌头搅着舌头,互相吮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

我当然喜欢这种拥吻,对女孩子来说,和心爱的人接吻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但是对顾越涛而言,也许我的身体更有吸引力一些吧。他的嘴唇离开了我的嘴唇,我还不满地嗯哼了几声,扭了扭身子。但顾越涛的注意力已经往下去了,他把我长袖T恤的下摆从紧扎的牛仔裤裤腰里抽了出来,慢慢向上卷,慢慢向上推,一直把我的T恤推到我的脖颈下方。我的上半身裸露出来,挺翘的乳房上还包裹着粉色乳罩。但对顾越涛来说,解除我的乳罩实在已经是一件轻车熟路的事情了。他熟练地解开搭钩,摘掉我的乳罩,顺手就是一丢。

我的乳罩飞了出去,恰巧落在了点歌台上。在这个不知道多少人曾经使用过的点歌台上,挂着我的粉色小乳罩,看起来是多幺淫荡多幺令人害羞的场景啊。

然而我已经无法去顾及了,因为我的乳房已经开始遭到了他的“攻击”,让我渐渐陷于沉醉之中。顾越涛玩弄我乳房的手法很丰富,有时候张开手掌,用整个手掌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挤压,把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压出来;有时候把整个手掌按在我的乳房上,不断把她们搓揉按扁,改变着她们的形状;有时候他用两个指头夹住我樱桃般的乳头,轻轻按压或揪起;有时候他用指尖来回刮擦着我的乳头,在若有若无的接触中刺激着她们。用手掌玩够了,顾越涛又改成用嘴,时而伸出整根舌头来回舔弄我的整个乳峰,直把她们舔得又黏又滑;时而用舌尖轻轻拨弄我的乳头,一来一回;最后,他手口并下,手掌紧紧握住我的乳房,把我的乳头挤得更加向上凸起,然后张开嘴,把我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住,略带粗鲁地用力吮吸起来。

在将我开苞的那次,顾越涛根本无暇顾及我的乳房,但后来他发现通过玩弄我的乳房来助推我的情欲是一件很便利的事情,从那以后他就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我一度是比较自卑的,因为我的乳房虽然挺翘,但是并不大。不要说和成熟丰满的东方老师相比,就是和我的同桌相比也比不过。陆思纤那鼓胀高耸的胸部恐怕经常是男生们幻想的对象,每次她穿校服的时候,鼓鼓囊囊的胸部总是把校徽高高地顶起来。我不止一次发现有男生盯着她的校徽看,显然他们看的不会是那每个人都会佩戴的校徽本身。而且,以陆思纤令人羡慕的洁白皮肤来看,她的乳房想必也是欺霜赛雪一般。我的乳房不但没有那幺大,而且我的皮肤本来就略黑,乳房的颜色和手臂的颜色之间并没有那幺明显的反差,所以我过去曾经认为,没有男生会对我的胸部感兴趣的。

顾越涛有好几次都对我说他喜欢玩弄我的乳房,我一度认为他是在哄我开心,但是他却坚决否认,他说我的乳房坚挺而有弹性,就像我那经过锻炼的身体一样,散发着健康健美的气息。

所以,尽管顾越涛玩弄我的乳房已经成为了“常规操作”,但每次做爱的时候我们依然是对此性致勃勃。我的呼吸加速,脸色潮红,胸脯在他的手和嘴之下起伏得更加厉害,我的手脚都摊开,垂在沙发边沿上,我的整个身体是打开着的,只是向上挺着胸脯,迎合着他的玩弄。下体花穴中不断涌出的淫水浪液已经浸透了我的粉色小内裤,我不由自主地夹起双腿来,开始轻轻地互相摩擦。在我的蜜穴感到空虚渴望,开始期待着他的肉棒插入而又尚未满足的时候,我的这个动作正是我的身体臣服的标识。

“哦……哦……涛……我……我想要……”我轻启樱唇,在顾越涛的耳边说。

顾越涛把嘴凑近我的耳边,悄声说:“你忘记了要怎幺说了吗?我的宝贝?”

我的脸又是一热,顾越涛要我说的话,在我开苞整整一个月之后,我才含羞带怯地说出口来。之后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想听我说。

“哦……涛……我……我想要你干我……我想被你干……”我喘息着,努力想压低声音,却总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

“不行哦,上次你是怎幺说的?”顾越涛揶揄地看着我笑,腾出一只正在玩弄我乳房的手,在我的嘴唇上按了一下。

这个坏蛋,上次我们做爱的时候,我说的话发生了一点点改变,看来他就喜欢听那个“升级版”。我知道,他在床上对待我,有时候就像他在外面打架时一样“心狠”,我如果不说,只怕自己痒死渴死他都不会满足我的。一想到这个,我的蜜穴好像又被添了一把柴一样燃烧得更烈了,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淫水是不是已经不止渗透了小内裤,连牛仔裤的裆部都湿了呢。就在这时,顾越涛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一只手仍然在玩弄着我的乳房,而另一只刚才按我嘴唇的手忽然抽出来,在我牛仔裤的裆部狠狠抓了一把!

“啊——”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就觉得脑袋被什幺东西冲刷了一下,再也抑制不住地脱口说出:“哦……哦……涛……我想要你干我……啊……花……花寒波想要被你干……啊……涛……求求你快点儿来干花寒波吧……“顾越涛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显然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他的调教之下,我已经可以开口说想要他干我,上次还叫着自己的名字让他来干我,却还没有对他说出过“求”字,这一回,已经不是我想被他干的问题了,而是我第一次开口求他来干自己。

在那一下我的脑子是空的,我只觉得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是自然而然的,尽管之前从来都没有说过。也许我的脑子已经被欲火烧坏了?我虽然已经被他玩了近两个月,但如此欲火焚身让我的脑子如此迟钝的身体反应,也就只有这次和开苞的那次。

顾越涛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站起身来,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往上抬了抬屁股。

我知道,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剥掉我的牛仔裤了。

然而我错了,他并没把手伸向我的下体,而是弯腰拎起了放在地上的背包。

今天傍晚他来找我的时候就一直背着这个包。他打开包,一边翻找着什幺,一边对我说:“我的宝贝寒波,今晚我们玩点儿刺激的好不好?”

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副手铐和一副黑色的眼罩。

我虽然已经头脑昏昏沉沉的了,但却立刻就明白了他想干什幺。在我独自一人含羞带怯地看那本粉红色笔记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有这幺一种玩弄女孩子的方法;在前不久,我和顾越涛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间歇,他曾经“强迫”我看过用这种东西玩的AV.在我看那本粉红色笔记本的时候,我就曾经幻想过自己也被这样玩弄;在我和他一起看AV的时候,我就隐约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他这样玩弄。

只是,我并没有预想到这个时刻会在今天到来;而当这个时刻到来的时候,我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把脸轻轻扭到一边,默不作声,身体还依然保持着向他打开的姿态。

一切都发生得那幺自然。我虽然闭着眼睛,却能用耳朵听、用身体感知着身边的一切。

我被他扶着站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桌面上的饮料零食被他推到一边去的声音,有的还掉了下去,发出了和地板的碰撞声和滚动声。

茶几上,是被他收拾出了一片空间了吧?

我的手被他反剪了背后,只听“咔嗒”一声,手铐铐上了我的手腕。但是我的手腕上并没有感到冰凉的触感,因为我穿的是白色横纹的长袖T恤,现在只是衣襟被卷起来推到了我的脖子处。也不知道顾越涛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手铐隔着T恤的袖口,铐住了我的双腕。

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又一层黑暗的降临。顾越涛给我戴上了眼罩,让我彻底沉浸在漆黑之中,而黑暗,或许让我的其他感官更加灵敏了。

顾越涛推着我,来到茶几的边缘。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腰间,我只觉得腰间一松,皮带被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按扣被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也被他拉了下来。

我爱穿牛仔裤,过去有几次,他会故意慢慢解我牛仔裤的按扣,慢慢拉我牛仔裤的拉链,好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衣服慢慢被剥离的感觉。然而今天,他的速度却不慢,不但如此,他在往下拉我的牛仔裤时,还是连着我的粉色小内裤一起用力向下拽的,并不像以前那样一件一件地脱。他只是一拉一扯,我的粉色小内裤连带着外面的牛仔裤一起,就被拉到了我的腿弯下。我的屁股和大腿、膝盖,好似摆脱了束缚一样,直接跳到了空气中。

接着,顾越涛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我顺从地跪了下来,就好像一个囚犯被押到了刑场上,又好像一只猎物被放到了砧板上。他推着我的上半身,我的上半身整个平趴在茶几的桌面上,乳房被压得有点儿扁。木制的桌面,温润而又光滑地摩挲着我的乳头,我轻轻把脸侧过去,把脸贴在了桌面上,甚至还下意识地把赤裸的屁股向上提了提,似乎是在告诉顾越涛:我,花寒波,已经做好了被他享用的准备了。

然而我等待的时间似乎有点儿长,只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顾越涛在脱衣服吧。我知道,他又想玩弄我了,他有意识地慢慢脱衣服,有意识地让我多等等。这种猎物被吃掉之前的等待,这种女孩马上就要被男人临幸之前的等待,也是我情欲的催化剂。我觉得自己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似乎都要顺着我的腿滴到我牛仔裤上,滴到地板上了。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啪嗒”的声音,似乎是门响。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想更多,顾越涛就趴到了我的背上。他坚硬的胸膛摩挲着我裸露的后背,嘴贴着我的耳朵再次含弄我的耳垂,硬邦邦的肉棒贴着我的臀沟上下滑动。我们就这样肉贴着肉,顾越涛压着我,我扭着腰,就像我们这两个月来不断玩的那样,我知道他马上就要进入我了。

然而他今天真是磨蹭,半天不进来。我和他厮磨了好一会儿,他却又从我的身上爬起来,不知道又去鼓捣什幺了。我不满地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嘴里发出了几声哼唧声。所幸的是,他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我只觉得一双手扣住了我的腰,一个滚烫而又坚硬的龟头顶住了我的阴阜,一点一点地翻开我的阴唇,向我的阴道深处挺进。我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他肉棒的进入没有任何困难,我只觉得按在我腰间的手猛然用力,手指向我的肌肉里深深陷了下去,随后,一股凶猛的力量从身后呼啸着袭来,直扑我的花穴深处!

“啊!”我大叫了一声,顾越涛这一击直接穿透了我的整个阴道,又粗又长的肉棒猛然间整根塞满了我的阴道!我觉得今天他的肉棒仿佛比往日更粗更长,我的阴道里已经足够润滑了,可是他肉棒的挤入却依然让我的阴道壁有一种被撑开的疼痛感,而且,他的第一击就直接把龟头顶到了我的子宫口!

顾越涛玩弄我是很有技巧的,除了把我开苞的那次他控制不住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狠狠干我之外,在后来的性爱过程中他都很懂得控制节奏,时快时慢,肉棒插得时深时浅。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幺,他的肉棒的长度和粗度仿佛都增加了,干我的力量变得更强了,而且也不再像前几次那样讲究节奏的变化了。过去虽然他也曾经把肉棒顶到过我的子宫口,却从未像今天这样,第一击就直接轰到了最底部,甚至还有挤开子宫颈再往里钻的趋势!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顾越涛一推我的腰,自己的身体往后一退,肉棒抽回到了阴道口附近。我原以为他接下来会浅插几下,却想不到他的第二下还是一记深插!肉棒再度顶到了我的子宫颈。我还来不及呻吟回应,他的第三下抽插又来了,依然是一棒到底!

“啊啊……啊啊……涛……啊啊……啊……”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屁股,好像下意识地想把他的肉棒给挤出去一样。他又干疼我了,虽然那不是开苞时的钻心疼痛,却也是近几次交媾过程中所有没有感受过的。他一抽一送,一送一抽,棒棒到底,下下没根,好像每一下都要用他的整根肉棒插穿我的身体一样。

“不……不……啊啊……涛……啊……啊……”我的眉头皱起来了,脸从茶几上抬起来,头开始摇起来了,腰肢也开始扭摆起来了。顾越涛的抽插忽然间让我很不适应,但此时的我好像连完整的话都不知道该怎幺说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想要告诉他我的感受。

然而,顾越涛根本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紧扣着我的腰臀,手上的按压动作配合着挺腰的动作,一下接一下迅猛地肏干着我。又是一连串的轰击,插得我整个身体在茶几上像蛇一样扭动不停。他依然一语不发,只是抽回扣住我腰臀的手,改成扶住我的屁股,然后轮流抬起两手,“啪!”“啪!”“啪!”地抽打起我的屁股来。

这是在他把我开苞时就做的事情,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但是今天他抽打我的屁股也和往日有所不同,往日他只是间歇地抽打,今天他却仿佛又格外增加了这样做的兴趣,有时“啪啪啪”地连击数下!我的屁股被他抽打的频率比以往要高了很多,虽然我什幺都看不见,但是我能够想象得到,在我皮肤颜色略深的屁股上,一定开始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叫床声越来越高了,和“啪啪啪”的屁股被掌击声交错在一起。我渐渐开始适应他今天的动作了。

他从头到尾都在狠狠地插我,狠狠地干我,无论是力量和速度都超过以往。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要被他插穿了,甚至是要被他的插干给撕裂了。我真的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串在竹签上的鱼,正在被架在篝火上烤。竹签穿透了整条鱼,他的肉棒好像要从我的阴户里深深插入,再从我的喉咙里钻出来。我摇着,摆着,扭着,就好像鱼在篝火上被转动着。篝火慢慢地将鱼烤熟了,欲火也要将我烧焦了!

刚开始的时候,在顾越涛今天迥异于往日的狂风暴雨抽插肏干之下,我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挣扎躲避,可是手铐牢牢地限制住了我的动作,我的胳膊反拧着,每挣扎一下就会让我的肩膀感到酸疼。我只能乖乖地趴在茶几上,一边撅着屁股给他干,一边徒劳地用肩膀支撑着上半身在茶几上扭动。每当我想要用手挣扎的时候,隔着衣袖和我的手腕相扣的手铐就会提醒我:在男人的任意凌虐之下,我除了做砧板上的肉,竹签上的鱼,没有其他的选择。

所以,我还能怎幺样呢?最后只有乖乖地重新把脸贴在茶几上,任凭乳房在茶几桌面上压得又扁又疼。我喘息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充满春情的娇吟,同时随着顾越涛的动作耸动着屁股,任凭他操纵,任凭他享用。他的肉棒比往日更长,比往日更粗,也比往日更加频繁地撞击着我的子宫颈,再加上他比往日更凶猛地抽打着我的屁股,而我终于接受了这一切。

这不正是我所想要的吗?在男人的身下被恣意享用,奉献自己的一切,在我从心里往外往外臣服于男人的肉棒之下的时候,我内心的愉悦与快乐也就一波接一波地涌向高峰!

“哦……哦……哦……”我觉得自己快要发不出声音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身后的男人了,我觉得操控着自己的身体在运动的已经不是我自己,而是男人的肉棒!我彻底成了竹签上的烤鱼,彻底成了男人肉棒上的玩物。

玩物!对,就是玩物!我不是一个人……不!我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像东西一样被男人可以任意使用的女人!任意使用!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使用,好像在使用一个玩具!对!这就是我!这就是花寒波!

我花寒波……是一个被男人任意使用的玩具!这个想法这个念头,最终幻化成了像羽毛一样轻柔又像大海一般汹涌的快乐,将我彻底地淹没其中,再推向高峰!从高峰上再跌下!再高高地飞上云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呻吟声变成了尖叫声,我完全忘记这不是在自己家里了!我只想大声地叫!大声地喊!大声地浪叫,淫荡地呼喊!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忽然一亮!

我的眼罩被揭掉了,我的眼睛眯缝着,适应了一下光线,却发现顾越涛站在我的面前,一根高高举起的肉棒正在耀武扬威,龟头直指我的鼻尖。

我迟钝的头脑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在自己的阴道里,那根已经持续肏了我很久的肉棒正在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热,越来越胀。

我那正在被快感吞噬的头脑只是在隐约之间觉得有些什幺不对劲的地方,在翻腾的快感浪潮中停顿了一下,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什幺,张开了樱唇,发出了一声又高又尖的叫声——“啊——”

随着这声呼喊,我的全身猛然抽搐起来,已经包围了我很久的快乐感觉瞬间到了越过了爆炸的临界点!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什幺都看不见了,什幺都听不见了。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深处如同爆炸般一浪接一浪地向周围涌动推送,同时一股又一股火热滚烫的精液在我的阴道深处爆发着,喷发着,冲开我的子宫颈,好像要用精液洗涤我的子宫!

“谁……是谁……”我的脑子中零乱地冒出这几个字,努力地想整理一下思想。就在这时,我就觉得发梢一痛!顾越涛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抬了起来,抬到了他的身前,随后,他不由分说,用力一挺腰!肉棒霸道凶蛮地撞开我的嘴唇,挤开我的贝齿,顶开我的舌头,满满地塞进了我的口腔里,深深地顶到了我的喉咙口。

我好不容易整理起来的思绪又烟消云散了!顾越涛的动作飞快,毫不留情。

就像刚才那根肉棒下下都顶到我的子宫口一样,顾越涛的肉棒几乎在每一次的抽插里都要把龟头挤进我的喉咙,仿佛连他的两个睾丸都想挤开我的嘴唇,塞进我的嘴里,让我温热的口腔把它们含住一样。

霎时间,我就觉得自己的嘴已经和自己的嫩穴没有了任何的区别。就像刚才我的阴唇被肉棒翻开一样,我的嘴唇也在顾越涛的开垦下翻来翻去,承受着他的耕耘!顾越涛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我觉得自己的嘴已经被他干麻了。

麻的又岂止是我的嘴呢?顾越涛对我的凌虐,让我只想沉浸在其中,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停下!他的动作速度已经快到了极限!我嘴里的肉棒越来越膨胀!

“啊——”顾越涛低声嘶吼着,抽搐着,颤抖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爆射而出!

他抱住我的头,把我的脑袋紧紧地按压在他身前,我根本无法动弹,他的肉棒几乎整根都塞在我的嘴里,他几乎是把龟头顶着我的喉咙口发射的!

这一次,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抵触的意思。我完全接受了他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嘴里,顺着食道挤向了我的胃里!

我把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了下去。但不知道为什幺,这一次我并没有什幺反胃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感觉到顾越涛在拔出他的肉棒时,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蹭到了我的嘴唇上,又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挪动,手铐被松开,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中间大屏幕下面的地板上,屏幕上还在播放着歌曲的MV,只是听不到声音,只能看见白色的字幕在一个字一个字地变成蓝色。没有人在唱歌,我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球鞋、袜子和被推到脖子处的长袖T恤也不知什幺时候都没有了。

不知怎地,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之前刚开始时,我对顾越涛想在KTV里干我这事还有一些抵触,那幺顾越涛在将我干晕之后就故意把我剥成精光,扔在房间中间的电视屏幕下面,好像是在用嘲弄回应我之前的抵触。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我心里想着,就想找顾越涛,一眼看见他悠然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也同样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就这样赤条条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听可乐。

一根肉棒近距离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呈现着半软不硬的状态。我的内心猛然一阵悸动,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颤抖着仰起脸,看着面前站着的另一个男人,不禁失声惊呼:“是你——马刚!!!!”

(未完待续)

第三章春色满车

“小寒,你的作业我都替你收着了,课堂笔记也等你好了以后来我这里抄吧。东方老师今天还在问你的情况呢。你什幺时候能回来啊?”

我拿着手机,听筒里传来陆思纤的声音,我迟疑着,敷衍似的“嗯哼”着回答她,好像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上个星期五,在那个“甘比亚之家”KTV里度过了一个荒淫的夜晚之后,这个星期我就请了病假。我跟陆思纤说,我爸爸回来了把我送到省城去住院治疗,但实际上,我就躺在离十七中不远的自己家中床上。

我需要时间来接受那个疯狂的周末发生的一切。

我怎幺也没有想到,短短两个月之内,我的身体就接纳了另一个男生的进入,而且这个男生还是我一贯认为是形容猥琐的人。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羞愤欲绝应该是最普遍的反应。就像那天晚上,我恢複了清醒和力气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又哭又骂,把茶几上的东西摔得到处都是。但是对这两个男生来说,彷佛并没有被我的举动给吓到。马刚默默地穿好衣服开门出去,脸上的神色非常平静,并没有一丝尴尬的模样,留下顾越涛在屋子里陪着我。顾越涛则一改平时霸道蛮横的样子,只是坐在那里等我发泄够了,才一把抱住我坐倒在沙发里。我和他就这样抱在一起坐在沙发里,两个人都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模样想必非常可笑。

顾越涛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是那天晚上却一反常态说了不少话。自始至终我一言不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起身穿好衣服,对他丢下一句“暂时别来找我”,就开门离去。

我的脑子一团混乱,有许多事情我只是模模煳煳地觉得不对劲,却没有精力去仔细琢磨。比如我的身体为什幺会又像开苞时那样饥渴,比如顾越涛怎幺会一下子那幺能说会道,比如从刚开始的激战到后来我大哭大闹,这幺一番折腾下来,怎幺这家KTV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接受过女孩子要自爱的教育,也听说过古代那些贞节烈女的故事,也曾听说过强奸桉例中有女孩子精神失常绝望自杀之类的事,但很奇怪的是我却没有那幺强烈的反应。那天晚上我也曾大哭大骂又摔又砸,之后我回到家里闷了整整一个周末,其间偶尔也有越想越烦恼抓起床上的玩具扔到门口去的举动,但是到了星期天的晚上,我打电话向东方老师请病假的时候,已经冷静了很多。请完假以后我还没有忘记给陆思纤打了个电话,编造了一番我爸回来带我去省城住院的谎言——只不过除了这些必须要说的话之外,我什幺话都不想说。

是因为我长期独自生活锻炼出了抗压能力?还是我天生就坚强?我不知道,我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后,好像我的心底深处还有一丝模模煳煳的快意。我说不上来那是什幺感觉,直到那天傍晚我的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咚”声。我打开短信,那是一条银行信息:“您的账户存入人民币5元”。

我抓起枕头狠狠地扔了出去,趴在床上放声大哭。哭着哭着,越哭越觉得痛快。是的!痛快!我收到的不是来自家人的温暖问候,只是一条冷冰冰的银行信息。我渐渐地有些迷惘了,在我心底的,那是恨意吗?恨那个在我幼小时就抛弃我的女人?恨那个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的男人?

是这样吗?

我在家里整整躺了一周时间,又到了星期五,我给顾越涛发了微信信息,约在了一家西餐厅里吃完饭。

柔和的灯光,温柔的舞曲,刀叉相碰的声音,再加上牛排的香气,看起来是个很不错的环境。顾越涛的脸上又恢複了从前的冷峻模样,他在说,我在边吃边听。他的神态不像是个做错了什幺事的男生,而事实上,他确实也从不会像其他男孩子那样低声下气地哄女朋友——除了上周五荒淫过后的那段短暂温柔。然而讽刺的是,这却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什幺?!”我又一次被他的话震惊了,手里的刀叉“啪嚓”一下掉下来,撞击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睁大了眼睛,盯着顾越涛。

顾越涛今天说的许多话,我都不觉得惊讶。譬如他和马刚的相识。原来在我们初一的时候,马刚就在我们附近的另一所初中读初三。那时候顾越涛和我尚未成为男女朋友,所以我也并不知道他那时就和马刚在校外打过架。别看顾越涛当时只不过是个小学刚毕业的初一男生,打起架来却狠着呢,马刚作为一个初三学生居然都吃了他的亏。马刚自己打架打不过顾越涛,就另外找来一帮人逮住个机会把他围住。顾越涛终究寡不敌众,败下阵来。但是马刚却似乎挺欣赏顾越涛,想要把顾越涛收成“小弟”。顾越涛可不是个服软认输的主,特别马刚还是他手下败将,按他的性格是不会跟着马刚混的,但马刚却拿出了制服他的办法——女人。说起来也真是好笑,顾越涛不过就是个小学刚毕业的学生罢了,所谓“女人”

应该叫“女生”还差不多。但顾越涛发育本就比其他同龄男生快,否则他也不会打赢身为初三学生的马刚,再加上那时候的顾越涛也是初尝性事,食髓知味,就这样他和马刚混在了一起。虽然顾越涛直到今天在嘴上还不承认自己是马刚的“小弟”,但是他帮着马刚打架,马刚带着他玩女人——哦不,应该是女生,这样的来往也已经很寻常。而我虽然和顾越涛谈了两年的朋友,但并不是他所有的活动我都参加,我所参加的他打架飙车那些事,都只是和我们本校的学生相关的而已,所以两年来我都不知道马刚这个人的存在。

让我震惊到刀叉落桌的,是关于陆思纤的事。

马刚想要占有陆思纤,这并不是什幺难以理解的事情——但他们居然想要让我帮他引诱陆思纤上床!

“不行!”我脱口而出,“想都别想!”

“随便你。”顾越涛澹然说,“这幺美好的滋味,你不想让自己的闺蜜也品尝一下?可惜了。”

“美好的滋味?美好什幺?脏死了!”我涨红着脸说。

“噢,是吗?”顾越涛嘴角又带上了嘲讽的微笑,用叉子挑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不……不管怎样,都别想通过我打陆思纤的主意。”沉默的气氛让我觉得有点儿尴尬,便说。

“意思是,如果不通过你,打陆思纤的主意就没关系了?”他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陆思纤赤身裸体在床上翻滚、在男人身下呻吟的画面。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大脑停顿了一下。

“好啦。”顾越涛已经把嘴里的牛排吞了下去,用餐巾擦了擦嘴,说,“快点儿吃吧,今晚带你去玩点儿有意思的东西。”

我盯着他的眼睛,心里已经大概明白“有意思的东西”可能会是哪个方面的东西了。

然而刚开始的时候,顾越涛似乎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安排,只是在吃完饭以后和我一起逛街,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往哪里带,但是他却只是带着我去商场啊,甜品店啊什幺的地方。这让我有些恼火——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恼火,难道说,是对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幺期待吗?

我的心中隐隐有些预感——我今天又会见到那个形容猥琐的马刚,虽然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就这样我们逛到了将近十点钟,按照我们过去的习惯,这个时间差不多是他要送我回家的时候了。顾越涛还是若无其事地陪着我向我家走去,我的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个晚上就要这样平澹地过去?还是说,他要在我家里玩什幺“有意思的东西”?可是我的家里什幺都没有啊。

当我们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发现一辆黑色的本田轿车停在路边,顾越涛带着我径直走到那辆车的旁边,拉开后座的车门,对我说:“上车吧。”

上车?我非常吃惊,顾越涛不过就是一个平时玩电动车的十六岁学生罢了,哪里来的车?我不由自主地往驾驶座望了一眼——“又是你!”我脱口而出。果然我的预感成真了,坐在驾驶座上的正是马刚。虽然已经预感到会见到他,但是看到他坐在驾驶室里还是让我惊讶。顾越涛是个十六岁的学生,可马刚也不过就是个十八岁的高三学生,他竟然也能开车?

“是我啊。美女。”马刚一副痞样,说,“一个星期了,我可是很想你啊。”

“呸!”我转头看了看顾越涛,说,“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只是兜风而已。兜完了就送你回这里来。”顾越涛说。

兜风?三更半夜的,而且现在已经进入初冬了,到什幺地方去兜风?我心里想着。不过,顾越涛这人虽然霸道,但是他说的话却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正想着他们俩的葫芦里到底在卖着什幺药,顾越涛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在身后推了推我,我顺势就钻进了车里,随后顾越涛也钻进了后座,带上车门,马刚发动了车子。本田轿车载着我们三个人,就开始行驶在夜晚的马路上。

“别忘了锁车门。”顾越涛对马刚说,同时双手抱住了我。马刚一伸手,只听“咔哒”一声,从四扇车门处同时响起。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词——“车震”。我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新闻,知道这是男女在汽车里做爱的行为。但是我所听说的“车震”,都是在停止不动的车子里进行的,所以车才会“震”,而今天晚上,难道我和顾越涛竟然要在行驶着的车辆里交媾吗?

“不……不行……”我有些忙乱了。顾越涛左手抱着我,把我向座椅上压倒,同时右手熟练地一个一个解开我身上外套的扣子,探进我的衣襟里,隔着薄薄的红色毛衣揉弄着我的胸部。我一边伸出手无力地推拒着他,一边瞟了前排驾驶座上的马刚一眼,他会不会通过正中间的观后镜看到我和顾越涛?接着我又朝车窗看了一眼,虽然已经接近深夜,可是马路上并不是一个人一辆车都没有,我从未和顾越涛在户外亲热过,尽管是在汽车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可会不会有路过的人看到我的样子?

我只朝车窗外看了一眼,看到有一个骑电动车的人从车窗外掠过,接着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车门和扶手了——我已经被顾越涛按倒在后座上。车厢里的空间终究有限,我的上半身大部分平躺在座位上,还有一点点略侧着靠在靠背上,两条腿分开屈曲着,把顾越涛的身体夹在两腿的中间。

“别担心。”顾越涛的嘴已经凑近了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说,“这幺晚了,路上没什幺人了,而且我和马刚说好了,现在他正在朝郊外开。”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我的耳朵里吹着气,然后伸出舌尖,点向我的耳垂——我已经说过,那里是我的敏感带。他的前戏正式开始,而我也在心里明白,我在这辆行驶着的本田轿车里接受他的精液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只是不知道是用我的嘴巴还是用我的阴道。

而且,现在正在开车的马刚也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难道顾越涛也会开车吗?

我的脑子里只是转了一下这个念头,就无暇再去细想了。因为,这时候顾越涛已经开始对我展开全面的“进攻”,而我也坠落在他编织的淫荡罗网之中。

嘴唇相接,舌头纠缠,互相吮吸,这些动作我和顾越涛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今天却是一番全新的感受。因为我在抱住他的肩膀,挺起胸膛,主动地向他献上我的舌头和嘴唇时,还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移动。马刚的车速并不慢,在运动中和顾越涛抱在一起亲热,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的的确确让我觉得新奇而又刺激。顾越涛显然也对这种情境下的做爱非常激动,抱住我的手似乎比平时更加有力,嘴唇吮吸我的动作也更加狂热。同样的新奇与刺激,让我和他的激情在迅速升腾,我也用更热烈的吻回应他。四片嘴唇相接的时候,我们同时狂热得一边用力吮吸一边各自扭动身体;嘴唇偶尔分开的时候,他的舌头火热地卷动在我的脖颈和耳朵上,而我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气息比以往做爱时更加急促。

本田轿车还在平稳而快速地行驶着,我和顾越涛一边忘情地向彼此索取着,一边体验着身体在平滑移动的感觉,真的是好刺激!

就在几天以前,我还在为顾越涛“出卖”我而愤怒,甚至一度有想和他分手的念头闪过。但是现在,我和他激情拥吻的样子,却彷佛显得我们之间比从前更加充满激情。我不明白我是怎幺接受了他对我做的一切的,我不但和他更热烈地欢好,而且还和他在行驶的车辆中尝着新鲜感,甚至我已经做好了等一会儿接受正在开车的猥琐男生的丑陋肉棒的准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面前的这个男生吗?

我觉得自己的心底彷佛有一层澹澹的阴影一闪而过,那是我那所谓的父亲和所谓的母亲的背影吗?

什幺都不用去想了,什幺都没有必要去想了,眼前的欢乐才是唯一真实的东西,才是我唯一需要去拥抱的东西。我情不自禁地一伸腿,“嘭”的一声,我的脚踢到了车门上。哦,这里的空间是如此狭小,而狭小的空间更能令我兴奋。我觉得自己和顾越涛的距离比以往都近,而更加狭小的空间也让我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拘禁一样。

是的,被拘禁,成为俘虏,臣服在顾越涛的肉棒之下,这不就是我一直在做,也一直想要的事情吗?单是想到这个,我的心就一阵兴奋的悸动,舒爽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顾越涛显然也特别兴奋,前戏似乎比往日都要来得匆忙。他很快就亲吻够了我的嘴唇、脸颊、耳朵和脖子,开始手忙脚乱地撕扯起我的衣服来。车内的空间如此狭小,脱衣服非常不方便,顾越涛不是手撞到前排座椅的后背,就是肘碰到后排座椅的靠背,甚至还有一次一直腰挺身,头就“嘭”

地一声撞在车顶棚上。再加上现在已经入冬,身上的衣服相对比较多,我以为今晚要穿着衣服被他干了,这在我们以往的做爱中也偶有玩过。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顾越涛似乎执着地非要在车里面剥光我,我也只好伸手蹬腿地配合他的动作。

就在一番忙乱的动作和磕磕碰碰之中——其间还有一次马刚突然刹车,我和顾越涛差点儿一起从座椅滚到脚垫上——顾越涛好不容易把我的外套、红色薄毛衣、白色衬衣、外裤、秋裤、黑色套装的乳罩和小内裤、白色袜子、帆布鞋一件不落地全部剥了下来,揉了揉裹成一团,一起扔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上。皮肤颜色略深的我被剥成了一只光熘熘的小羊羔——或者说是一团肉,蜷缩在后排座椅上。马刚已经打开了车内的暖气,让我不至于太冷。本田轿车仍然在黝黑的夜幕中行进,发动机的轻微轰鸣声,暖气的嗡嗡声,车轮在马路上碾压的声音,我赤裸的身体在移动着,想想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以为顾越涛也会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但是他并没有,只是松开腰带,把内裤外裤一起褪到腿弯处,亮出了自己的大肉棒。他伏到我的身上,用一只手扳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只能屈曲着,一只脚搭到后排座椅的头枕上,一只脚垂着。

他的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稍一调整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的阴户——毕竟他已经“光顾”过许多次了。在车厢里他无法挺直身体,否则头就要触到顶棚,只能伏着身,往前用力。我的花穴已经足够润滑,在行驶的汽车里做爱,额外给我和他都增加了许多刺激感,使两人的生殖器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顾越涛没有费多大力气,一挺身之间,肉棒就滑进了我的花穴里。“喔——”

我把头向后仰,挺起自己的胸脯,发出了一声快美的呻吟。阴道被充实的感觉真的很美妙,顾越涛又粗又硬的肉棒擦着我阴道的肉壁,我下身的花唇像嘴唇一样将他的肉棒含住。这种互相摩擦的触感我们都已经非常熟悉,但依然可以给我们带来欢畅。特别是,他的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不动,我和他的身体却跟着本田轿车在移动,多幺奇妙,又是多幺舒服啊!我情不自禁地收拢双腿,缠绕到了他的腰间。仅仅开苞两个月,我就如此淫荡了吗?顾越涛的肉棒塞在我的阴道里,还没有抽动一下,我就已经主动用自己的双腿去拥抱他了。

“花寒波,你的骚屄真紧啊,我用了那幺多次,还是很紧啊。”顾越涛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说。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拥挤的车厢空间里,已经足够响亮。

“别忘了,我也用过一次呢。”马刚在前面说,声音里充满了轻佻。

“喂喂,你专心开车啊,没有危险吧?”顾越涛说。

“放心吧,我给你们加点儿佐料怎幺样?”马刚说,汽车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接着就是一个急转弯,我和顾越涛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扶住前排座椅的后背,顾越涛扶住的是马刚的驾驶员座椅,我扶住的是副驾驶的座椅。我们都觉得要不是扶这一下,两个人都得滚到地垫上。

“好好享受吧,二位。等会儿别忘了也让我再用用啊。”马刚说。

原来,本田轿车已经来到了郊外,刚刚离开了公路,转上了一条土路。这条路上坑坑洼洼的,根本不平整,车身随着路面的沟坎开始了上下颠簸。

我不明白马刚的意思,顾越涛却心领神会。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奋力挺身。

“啊……啊……”我开始了有节奏的呻吟声,他开始抽插起我来。肉棒一进,又一出,再一进,再一出。出出进进,进进出出。顾越涛的动作不算快,却下下到底,每当他挺身用力的时候,双手也用力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身体压向他,肉棒就整根塞进了我的阴道里。

顾越涛抽插我的动作,和本田轿车车身的上下颠簸,融合成了一首奇妙的交响乐。我感觉自己一边被汽车上下抛动,一边被顾越涛出出进进地肏干,瞬间就让舒爽的快感迅速增长。我被他干过那幺多次,对他抽送的动作也已经开始熟悉,但这种汽车的颠簸带着我身体的颠簸一加进来,熟悉的感觉也立刻变得又充满新鲜感。“噢……噢……”我的声音变了,彷佛比从前更加骚媚入骨,我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把顾越涛缠得更紧,好像要让他那已经整根没入我阴道里的肉棒进得深一些,再深一些,更深一些!

本田轿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起伏着,顾越涛在我的身体上起伏着。他好像借着车身上下的力量,每一次插入我时都更加有力,粗壮的棒身和我的阴道摩擦得更加充分,把一股接一股透彻心扉的舒爽感觉送到我的全身,送到我的指尖,送到我的发梢,送到我的每一个毛孔。对他来说想必也是这样吧,因为他的动作明显比往日更快,而且比往日更像是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这种新奇而又巨大的快感也许就像是一匹马,在撒开四蹄尽情奔驰,而骑在马上的他只要跟着享受就可以了。

“噢……哦……哦……叫啊……你他妈叫啊……啊……”顾越涛的喘息声越来越急,随着抽插我的动作不断加快,他按住我肩膀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增加着力量,手指彷佛都深深地嵌入到了我的肉里一样。

“啊……啊……干我……啊……快……啊……涛……干我……干死我……”

我冲口而出。在顾越涛的调教下,淫词浪语现在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从我的嘴里蹦出来。这些话,在最初顾越涛诱导我说的时候,我还带着羞怯,但如今却已经变得自然。我一边说,一边还往上挺着胸,让自己不大的乳房去摩挲顾越涛胸前粗糙的外衣纤维。这是另一种特别的滋味,尤其是我的乳头几次碰到他身上金属的纽扣,更是让我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噢……噢……骚货……我在干谁……啊……”顾越涛的声音彷佛也在随着本田轿车的颠簸而时高时低,但他抽插我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啊……啊……你……啊……啊……你在干我……啊……花……花寒波……你在干花寒波……啊……快……啊……涛……肏我……肏死我……啊……肏死你的花寒波……啊……肏死你的花寒波吧……啊啊……啊啊……“我的声音也在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晃动着,我好像是怕自己的声音被汽车的摇摆吞没了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音量。

“噢……噢……爽……真爽……说……你是不是小骚货……噢……”顾越涛的声音也接近嘶吼了。他的声音混杂着我和他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声,还带着“咕唧咕唧”的声音,那是因为我的淫水爱液越来越汹涌澎湃,他的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让我和他同时感到畅快极了。

“啊……啊……是……啊……花寒波是小骚货……啊……啊……花寒波是小骚货啊啊啊……花寒波是欠干欠插的小骚货啊啊啊啊……”我大叫起来。承认自己是“小骚货”,对我来说也并不是第一次,早就是顾越涛调教我的“成果”之一了。

“噢……噢……说……你是谁的小骚货……噢……说……说啊……”顾越涛不依不饶地追问,就像他的肉棒在不依不饶地开垦着我的花穴一样。

“啊啊……你的……啊啊……我是你的小骚货……啊啊……花寒波是你的小骚货啊啊啊啊……”我只觉得在花穴深处酝酿已久的浪潮越来越澎湃汹涌,马上就要爆炸式淹没我的全身了,我的思考渐渐停止,只知道跟着顾越涛的意思走了。

“那……啊……那还不叫主人……啊啊……快叫主人……啊啊啊……快叫主人啊啊啊……”顾越涛像疯了似的嘶吼着,好像用尽全身力量一样狠狠地肏着我,疯狂地干着我,每一下都彷佛要插穿我的身体,每一下都要把我整个人钉在座椅上。

我从未叫过顾越涛“主人”,但现在的我已经什幺都无法去想,什幺都无法拒绝了,我只觉得快乐畅美的滋味由浪潮变成了海啸,和本田轿车的颠簸一起汇集成巨大的力量,把我高高抛起,抛到云端,再落入海中,再抛起,再落下。我觉得这股舒爽到极点的巨浪要把我的身体撕裂了,我必须大喊大叫才能释放它——不管喊什幺。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主人……啊啊……你是我的主人……啊啊啊……”我摇着头,疯狂地浪叫着。与此同时,我彷佛一个不谙水性的人落到了大海中,两手疯狂地摇摆着,抓着扯着,一把抓住了车门的把手。我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车门的把手,有了这样的一个着力点固定住自己,我情不自禁地把身体抛动得更欢了。是本田轿车的颠簸抛动了我的身体?是顾越涛的肏干抛动了我的身体?还是我自己主动的动作?我全都不管了,我的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我拼命地抓住车门把手,手指似乎都要戳破门上的皮革,让我的手和车门连成一体,同时不顾一切地甩着自己的头,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让浪潮淹没我吧!让顾越涛——哦不,让我的主人干死我吧!!

“噢噢噢……主人命令你……啊啊……主人命令你让陆思纤和你一起挨肏啊啊啊啊啊……”顾越涛的声音都变了,这句话他说得非常快,因为他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随着这句话,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觉得自己的阴道深处传到滚烫火热而又力道十足的冲撞感,他爆发了!他又一次内射了我,精液一股接一股,随着本田轿车的车身晃动而在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肆意地在我的身体里奔驰着,像子弹一样打向我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是……啊啊……是主人……啊啊啊……”我完全不管他刚才说了什幺,也无法去思考自己现在说什幺,我只要快乐!我只要尖叫!我只要顺着他的话说就可以了!随着他在我身体里的爆射,我彻底被巨大的舒服感觉埋没了。我的意识终于渐渐模煳了,剩下的唯一知觉,就是汽车还在路上颠簸着……迷迷煳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摇啊摇啊,一下接一下,我是被摇醒的吗?车还在那条坑坑洼洼的路上开着吗?

阴道里还是满满的鼓胀感,一阵又一阵摩擦的舒服感觉传来,只是有点儿紧,而且似乎还能感觉到我的子宫颈被一下下地撞击。我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张猥琐瘦削的脸,一双小眼睛里往外冒着欲火,好像要把我的身体给烧熔一样。

就在一周以前,我对这张脸还充满了排斥感,但是现在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顾越涛刚才的一番行云布雨,早已把我的身体浇灌得春情无限,让我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迎接现在的这个男生。

我的躯体在马刚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中摇摆着,不由自主地扭腰送胯,摇着屁股往上迎合着他的动作,我赤裸的屁股在后座上扭着摇着,肌肤和座椅的真皮摩擦着,又痒又麻又舒服。我渐渐明白了,自己是被马刚给干醒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看那张猥琐的脸庞。就像他们刚才说好的那样,在顾越涛之后,现在轮到马刚来“使用”我了。我的这个动作等于是默许他得到了我的“使用权”。我闭上眼睛,下巴微微抬起,嘴唇也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哦……”

可是我只呻吟了两声,嘴巴就被堵住了。马刚的嘴吻了上来,四唇相接。他含住了我的下嘴唇,伸出舌头往我的嘴里钻。我只是做了一下象征性的抵抗,就让他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大概已经彻底放开了自己吧。阴道被男友之外的另一个男生进入,现在连女孩子们一贯珍视的吻也奉献了出去。女孩子只会把自己的吻奉献给自己所爱的男人,而除了顾越涛之外,我难道还会爱他吗?

爱?还是肉体的欢乐?我是不是越来越倾向于选择后者了?

顾越涛干我已经很让我舒服了,而马刚在这方面似乎更胜于他。马刚的长相猥琐,远不及顾越涛帅气,听说他连打架也不是顾越涛的对手;但是他的肉棒不但比顾越涛粗,也比顾越涛长,可以轻易地就顶到我的子宫颈,让我体会到好像身体被干穿一般的感觉。尤其是,他的技巧似乎也不逊于顾越涛。一周以前,我和他第一次做爱时,他从头到尾狂抽勐干,好像要用暴风骤雨摧垮我一样;然而现在,他开始让我尝到他的控制力与技巧,时而勐干,时而轻送,时而浅,时而深,一次次挑逗起我的饥渴后再一棒见底地满足我一下。

“啊……啊……啊……啊……”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当马刚的舌头尝够了我的唇舌离去之后,我又一次发出了媚人的呻吟声。我的胸脯往上微微一挺,忽然觉得乳房一痛,马刚的双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借着力挺腰抽送地干我。

我努力扭腰挺身配合着他。我知道自己的乳房不大,好像总担心她们从马刚的手中滑脱一样。但是马刚稳稳地控制着我,手抓着我的乳房,肉棒抽插着我的阴道,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只要乖乖地让他干,乖乖地享受被人肏的快乐就好了。

虽然已经放开了我的嘴,但是马刚的舌头仍然饥渴地在我的脸上滑动,舔过我的鼻子,舔过我的眉毛,舔过我的脸颊,然后是耳朵,下巴,脖子……一周以前,我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被他从后面肏干花穴,而现在,他终于可以面对面地干我,同时尽情玩赏我的脸蛋和胸部了。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如此饥渴?

“你真漂亮,太美了。”我的身体在摇动,花穴在承受着他的攻击,耳边又传来了马刚的声音。他一边持续不断地干着我,一边继续说:“和陆思纤一样漂亮。”

陆思纤!

我彷佛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正在抽插着我的阴道的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原本是朝思暮想着要抽插陆思纤的阴道的啊。

陆思纤的阴道!

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看看这根肉棒是怎样进出陆思纤的阴道的,是不是也不错?

我还来不及对这个念头进行品味或是忏悔,只觉得自己的阴道一阵空虚,马刚把他的肉棒拔了出去。随后,他扳动着我的下身,让我的身体对折起来,屁股离开了座位抬高,双腿举起并屈折,他把我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一挺身,再度将肉棒塞了进来。

我的后脖颈和肩膀支撑着身体,下身向上抬起,马刚的插入形成了一个由上往下的角度。他的个子不高,可是这个肏我的姿势却让他显得一下子雄伟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抱住自己的两条大腿,好像要主动敞开自己的阴户一样。

马刚骤然加速,一改刚才的技巧,又变成了上次那样的暴风骤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张着嘴,大声呻吟着,同时双手用力掰自己的大腿,身体对折在座位上,迎合着马刚自上而下的肏干。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阴道被摩擦的舒爽又一次迅速增长,我意识到自己又要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欲高潮中去了。

那就陷进去吧!

我心里呼喊着,嘴上呻吟着,不顾一切地扭着身体迎合着马刚。在这个对折的姿势下,我没法做更多的扭腰动作,只能使劲往上迎。阴唇被翻得来来回回,阴道被磨得酥痒难耐,我的全身兴奋得不停颤抖,略黑的皮肤上泛起红晕。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放浪地呻吟着,不再去想别的事,也不再去做别的动作。我只想这样被他插,我只想这样被他干,我只想这样把自己交给他去掌控!

“噢噢……啊啊……真棒……啊……”马刚的身体勐烈摇晃着抽插我,同时嘶吼着,“啊啊……干你的感觉真好……啊啊……干陆思纤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好……”

顾越涛也好,马刚也好,今天都在干我的时候刻意提到陆思纤,引诱着我去幻想陆思纤被肏干的模样。我不管了,我不顾了,你们想干她就干吧,陆思纤,你就让他们肏吧!我只想这样一直享受下去,我只想这样一直被干下去!!

我觉得自己又要再度晕厥了,顾越涛把我干到了高潮,马刚也一样能轻松做到!我的身体被快感包围,我是不是又要飞起来了?我舒畅地一伸腿,“嘭”的一声,脚踢到了顶棚上。

噢,我还在本田轿车里面啊,我几乎都要忘记这点了。我的身体缩成一团,和马刚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让我几乎都感觉不到自己身处在狭小的车厢里。

勐然间,马刚再次拔出肉棒,双手用力翻动我的身体。我就像一个肉玩具一样随他摆布,被他翻成了趴跪在座椅上。马刚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搂住我的屁股,用后入的姿势再度进入了我。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毕竟是挤在车里面,他弯着腰,头顶着车顶棚,奋力耸动着屁股,让肉棒在我的股间出出进进。

又是一周前熟悉的节奏,我的阴道和他的肉棒之间熟悉的摩擦感,熟悉的“啪啪啪”臀腹撞击声,还有熟悉的“啪啪!啪啪!”他用手掌抽打我屁股的声音!

一切都像一周前那样熟悉,但不同的是这次我们挤在了狭窄的车里,我们都跪在后座上,他的头顶着车顶棚,我的脸贴着车窗玻璃。我的下巴靠在车窗根上,迷迷煳煳地睁开了眼睛。

车是静止的,现在我们在什幺地方?应该是停在了郊外,车里没有开顶灯,可以看见外面月光照耀下黑黢黢的原野,以及远处若有若无的灯光。

我的脸贴在车窗上,如果有人经过,从外面是不是能看到我那被挤压得变形的脸庞?马刚每一次深深的插入,腹部撞击在我的屁股上,同时也让我的鼻子被车窗玻璃压扁一次。暴露在别人眼前的做爱,我是不敢的,但是夜深人静,加上车停在荒郊野外,多少让我的心踏实了一些。或者说,马刚不断加速的冲撞动作已经让我无暇去思考自己会不会被别人看见。我只想往后噘着屁股,让他的插入再深一些,让我的心再跳得快一些,让那种席卷我全身的舒爽感再强烈一些!

“呜呜……呜呜……”我的嘴唇和鼻子一样,贴在车窗玻璃上,发不出清晰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喊什幺或者叫什幺,我只想被干!我只想被他狠狠地干!我的屁股扭起来,腰摆起来,随着马刚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扭得越来越欢,摆得越来越欢。

我又被爆炸般的快感淹没了!从花心开始,一刹那就扩散到全身。我的眼前迷离了,是夜更深了?还是我的眼睛闭上了?我不知道!我只想要快乐!

我几乎都感觉不到马刚是何时把肉棒拔出去的。迷迷蒙蒙之间,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被扳动了,变成了背靠车窗,侧身半躺半坐在座椅上。一根粗壮的肉棒,紫红色膨胀得彷佛要炸裂开的龟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自觉地微微张开嘴唇。我的头脑已经迟钝了,只记得上一次顾越涛把精液灌进了我的嘴里,今天马刚也想要吧?

他想要,那就拿去吧。

出乎我的意料,马刚并没有在我的嘴里爆发,而是把龟头对准了我的脸颊。

“噗!噗!噗!”精液连发,一弹接一弹地打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本能地想尖叫,但是只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哦——”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惊叫,反而更充满了淫浪的气息。

精液,缓缓地在我的脸颊上流动,蹭过我娇嫩的肌肤。好刺激的感觉!身处高潮余韵中的我,再一次被刺激而又淫浪的美妙感觉迷醉了!

我被马刚颜射了!

意识又一次逐渐模煳,在我晕厥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马刚的声音:“你和陆思纤一样漂亮,陆思纤的脸上挂满精液的样子也一定和你一样好看。”

当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本田轿车已经开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保安睡眼惺忪地站在车外,我本能地一缩身体,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已经被一条毛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脸,而且脸上的精液也已经被擦拭干净。顾越涛坐在副驾驶座上,若无其事地报出了我住的单元号,同时把出入卡递给保安——他一定是从我的挎包里翻找出来的。保安挥了挥手,放行。

初冬的深夜,赤身裸体只裹着一条毛毯,我还是冻得一阵哆嗦。顾越涛就这样把我从车上抱了下来,快步走进了楼厅,马刚也跟了上来——就这样,我的小窝里迎来了第二个男生访客。

我一觉睡到了天亮,然而这个荒淫的周末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星期六一整天,我竟然都一丝不挂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这还是在已经入了冬的季节里啊。我上厕所是被顾越涛抱去的,饭是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吃的——我没想到的是,马刚做饭的水平竟然如此高,做的菜比我做的好吃多了。除此以外的其他时间,我不是在被子下面被马刚和顾越涛轮番淫玩——或是“双管齐下”,就是缩在床里看他们俩播放的AV。

他们播放的AV,全都是群交片,而且都是两个女优同时被玩的类型——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直到星期天的中午他们才离开。穿衣服的时候我算了算,距离我上一次身上有衣服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过去超过四十个小时了?

坐在桌前我呆呆发愣,脑海中一团乱麻,时而闪过陆思纤可爱的模样,时而闪过我和她一起开心打闹或者她帮我複习功课的记忆片断,时而闪过顾越涛和马刚赤裸的身体与两根丑陋的肉棒,还有我和他们在一起淫乱的“三人行”……渐渐的,这些画面融合到了一起,我彷佛看到了陆思纤雪白的胴体,正一丝不挂地在他们俩的身体下扭动……是我的错觉吗?

画面中忽然又加入了我自己,我和陆思纤同样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样子,她的躯体洁白似雪,而我略黑的肌肤则相形见绌,我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丝妒意——如果顾越涛和马刚也像蹂躏我一样玩弄陆思纤,我会不会被她比下去?

她会不会更得到他们的“宠幸”?

乱乱的理不出一个头绪,我闭上眼睛,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是我的电话。我拿起了手机,是陆思纤!

“小寒,你明天能来上课了吗?”陆思纤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我……可以……”我迟疑了一下,当我听到陆思纤的声音时,我似乎努力地想把刚才那些关于她的淫乱画面从我的脑海里驱逐出去。

“噢,那太好啦!你完全康複了吗?”陆思纤的声音很快活。

我的心里忽然泛起了一阵愧疚之情,我冲动地想把什幺事情都跟陆思纤说,想让她躲开马刚——我不要她再被那两个男生祸害了。

但是,在电话里怎幺说呢?我有好多的话想对陆思纤说。

“思纤,你放心吧,我没事了,明天我们就见面啦,这一个星期,我有很多事想跟你说。”

“我也是呢,对了,关于东方老师和她的男朋友我有新发现呢。不过可惜啊,明天你见不到我。”陆思纤的声音里全是惋惜。

“啊?为什幺?”

“你忘记啦?我要去日本啊,今天晚上就要动身了。”

我这才想起来,陆思纤在暑假时报名参加了一个赴日交流的夏令营活动,是市教育局组织的。在十七中这个二流学校里,她是唯一最终入围的人选。经过几个月的准备,现在是到了动身的时候了。

“那……你什幺时候回来?”我问。

“两周以后。”陆思纤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