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作者:文学流氓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6
我听了师嫂的话整个人如堕冰窟,沈雪是我心爱的妻子,平常外人多看几眼我都嫉妒发狂,更何况现在居然要将其他男人的精液送入她的阴道,虽然不是直接交合,也算是不贞,万一怀孕岂不是还要生下野种,可是现在她性命垂危,也没其他办法可以救治,可叹这张提先太歹毒,就算是被我打成重伤也还留有后手,若不是师嫂及早发现,这该死的淫毒居然还有传染效果,我剩下的六位妻子都可能被感染被玷汙,不过我决计不让他阴谋得逞,一瞬间我已经做出决定,尽管这决定十分痛苦。
师嫂见我如此痛苦连忙安慰道:别急,还有七天时间给妳慢慢考虑,妳最好把事情给沈雪说一下,妳们两个一起做决定,不过此事关系女子名节,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师嫂又拿出一瓶药道:这是云南白药,妳肩膀上还有剑伤,虽然不严重也要及时治疗。说毕她带着我走进一间偏房,让我坐下之后,将衣服扯开,露出肩膀来,然后将药粉涂抹在伤口上。
我看着她为我小心翼翼地疗伤,本来一直失落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又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联想到方才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衣服,看见裏面动人心魄的肉体。
她却专心致誌在伤口上,一点也没注意到我眼神的变化,直到为我包扎好伤口以后,她终于意识有点不对,低头一看,登时尖叫一声,连忙转过头去道:妳……妳竟是说不出话来。
我也低头一看,原来肉棒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穿过被宝剑所划破的口子正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刚才事情太多,我根本没来得及换裤子,再加上我站起来后就有宽大的袍子遮住,外人还真看不出来已经破了个口子,直到坐下后外层袍子被双腿分开,这才会露出裤子,平时我和七位夫人过的日子非常淫蕩,以至于我不喜穿内裤,鸡巴正好从那破口挺了出来,也就终于漏了馅这尴尬的情形羞的我无地自容,连忙将肉棒塞入裤中遮好,尽管如此,只要我一起身,鸡巴还是不可避免的探了出来,凉飕飕的分外不爽。
师嫂用力将脚往地上一踏,绯红着脸说了声:流氓然后转身就往外跑,谁知没跑两步,她的娇躯一颤,渐渐往一旁倒去,我眼疾手快,不顾鸡巴还挺的老高,飞身向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师嫂终于稳住重心,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搂着她关切地问道:妳怎麽了师嫂连忙拍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眉头微邹道:没什麽,刚才和那淫贼打斗的时候,脚踝受了点伤,我还是老了,身手大不如前。我连忙道:这还了得,妳不早说,让我看看,可别落下什麽病根,妳先坐下。说毕强拉着她在椅子上坐定,自己蹲下去为她脱鞋。
师嫂慌张地推着我道:别待会妳师兄醒了让他帮我看,妳别这样。我听她这麽一说立刻明白其中缘由,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和阴部一样是非常敏感和羞耻的所在,不能给丈夫之外的人看到。
偏偏我色心大起,埋着头喘息道:师嫂可别多心,现在我只想看看伤情,没有其他杂念,现在我们情势危急,不知道张提欢还有没有同党,目前只有妳和我能战斗,大师兄恐怕还需几日恢复身体,其他人更不用说,我们两个人千万可别再有伤病,退一万步讲,方才我什麽都看到了,现在多看一眼也没什麽区别。
师嫂听我讲的在理,挣扎的动作果然小了一些,我借此机会一把扯掉她的绣鞋,再脱掉她的罗袜,鼻子裏登时弥漫着淡淡的香汗味,要不是怕她嗔怪,我差点拿着罗袜嗅了起来。
我看着她洁白的脚裸吞了口唾沫问道:是那只脚受了伤师嫂却依旧红着脸呢喃道:别这样,快放我起来。我不管不顾,看见她右脚的脚裸果然有些红肿,拿在手裏轻轻揉了一下,她便发出痛楚的呻吟。
这时我想起以前学过一点寒冰掌的入门基础,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连忙将真气凝结在右手,不一会儿手上就雾气腾腾,寒气逼人,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轻轻将右掌按在她红肿的脚裸处,师嫂登时发出舒爽的赞叹声。
我借此机会细细观察她的小脚,脚趾头肉嘟嘟的分外可爱,此时仿佛十分害羞一样的紧紧并拢在一起向下弯曲,足背肥腻不见青经,白裏透红堪称完美,让我忍不住要亲上一口。
这个时候师嫂突然低声道:我已经感觉很好,妳放开手吧。我顿时生出一种错过机会,就永远不会再有的紧迫情绪来,脑子轰的一声,不管不顾地趴下身子用嘴含住她的脚趾头。
啊羽儿,妳干什麽师嫂大吃一惊。我那裏有功夫回应她,抱着她的脚用力地舔舐,感觉入口皆是柔软香甜,使人销魂蚀骨,鸡巴也更加坚硬,好在此时没露出来。
师嫂见我这样连忙道:羽儿别这样,我是妳师嫂再这样我生气了啊这时我的嘴已经舔到她的足底,惹的她娇躯一阵颤抖,看来这裏是她的敏感带,我心裏一阵窃喜,连忙在敏感带用舌头连挑带裹,引的师嫂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任由我摆布。
就在我想是不是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相公妳在那裏师嫂和我登时惊醒,我还要为她穿鞋,她却一把推开我,放下裙子来,那裙子果然很长,瞬间将她光洁的脚裸全部遮住。
我这才放心地擦了擦嘴,一只手却迅速地将地上的罗袜塞入怀中,师嫂见此脸色越发通红,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说什麽。
这时门被人推开,只见四夫人罗蕓一脸急色地走了进来,先是向师嫂行了行礼,然后拉着我到外面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妳告诉我,若初妹妹到底犯了什麽错,以至于妳非要把她打入地牢我知道再不告诉她实情,这丫头会疯掉,只得将若初和张提欢通奸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她听了仍是不可置信,我只得带她到地牢裏和若初见面。
在地牢裏,若初一脸木然地承认了通奸的事实,同时也承认将师兄师嫂到来的消息泄露给张提欢,只是她不清楚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她还一直以为张提欢留在我家只是为了和她通奸。
没有用刑,没有逼问,她就那麽一股脑地交代了所有事情,最后突然大哭起来,一个劲地求我原谅她,让她做什麽都可以。看她哭的如此可怜,我心中也有些不忍,最后跌足长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妻子的背叛,妳在这裏先反思几个月吧,我会命人好生照看着,不会太委屈妳的,罗蕓妳也可以经常过来陪她说话。二女知道我主意已定,很难再改,只得点头同意。
处理完若初的事情,我长出了一口气,想起沈雪的淫毒有可能还会传染给其他人,连忙令人将她的住处封锁起来,只允许师嫂和我进出,这样一来,照顾沈雪的重担就落在我二人的头上。诸位夫人知道沈雪的病有传染性质,也都纷纷理解我的行为。
当晚我服侍着沈雪吃完晚饭,然后上床抱着她,趁她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将她中的毒以及解毒的方法都解说了一遍,沈雪果然心神剧震,哭着不愿解毒,宁愿自尽也不会让别人精液进入她的身子。
我只得百般安慰道:妳死了我怎麽办况且妳只要没有跟别人身体接触就不算失贞,乖宝贝听我话,妳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治好病之后我就答应妳,前段时间妳说想要把父母搬来跟妳一起住,我也依妳沈雪听了果然转悲为喜,嘟着嘴道:这可是妳说的,妳可别耍赖,别到时候又嫌弃人家的身子脏,那时候我一定会杀了妳再自杀。我只得举手赌咒发誓,她这才信了我的话,第二天,我把提取师兄的精液来治疗沈雪的决定告诉师嫂,师嫂没奈何,红着脸说回房间考虑考虑。
看样子她也没法拒绝,因为张提欢现在无影无蹤,也不知从何找起,只有师兄才最靠谱。只是不知师嫂要用什麽手段提取师兄的精液,实在令人遐想,却又让我有些嫉妒。
不过我还是没打算放过张提欢,当天安排好家裏的事后,我带着一群小厮来到田庄,这裏居住着几百户农民,都是我家的佃户,我家方圆几千亩地都靠他们来打理,我就靠着收来的租税来给夫人们买胭脂水粉和金钗耳环,平时我极少来这裏。
我找来村长,让他挑选五百个壮汉来寻找张提欢,并把他的相貌画成图册交给众人传阅,凡事参与行动的每户人家今年可少交一成的税,凡事生擒张提欢的人,今年租税全免不说,还能获得纹银一百两的奖励。
我抛出的诱饵十分巨大,致使众人踊跃报名,我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田庄。其实我没指望这些农民能生擒或打死一个高手,即使这高手已经身受重伤,不过我还是要试试运气,吓一吓这老小子也是不错的。
回到家后,我一眼就看见师嫂在沈雪的房间外面守着,显然是在等我。
我心裏咯噔一声,难道师嫂已经将事情办妥了她一见我来,果然焦急地拉着我到隐蔽的厢房裏,看看左右无人才道:方才我已经试过了,不过根本没有效果,现在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错。我忍着没问她是怎麽从师兄那裏取精的,只是摇头道:会不会是量不够多师嫂跺脚道:不是,妳师兄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事,取来的量绝对没问题。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脸色已经泛红。
我邪笑道:师嫂最近动不动就跺脚,难道脚裸已经彻底好了,要不要我检查一下跟妳说正经话呢,没个正形,自己夫人正在生死边缘,妳还有心思笑,可知妳们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东西师嫂说这番的时候十分懊恼,我感觉她话中有话,难不成师兄知道他的精液能进入弟妹的体内,所以表现的异常神勇,以至于师嫂对此大为吃醋完全有可能一想到我清白的娇妻体内此时正流淌着师兄的精液,我心裏也难受起来。
正在此时,一直皱着眉头思索的师嫂突然道:我知道了,一般药性会在精液裏变的极为脆弱,只要离开人体,环境温度一变,药力就会尽失我登时懵了,不由得问道:那我们该怎麽办师嫂应声道:当然是在传递过程中让精液一直处于人体环境中所拥有的温度和湿度,这样我们就可大功告成可是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我又问道,这世上就没有和人体环境一样的容器。
师嫂随之又陷入沈思之中,不过这次她久久都没有反应,看来她也被难住了,我只好让她一个人好好思考,自己来到沈雪的房间,她看见我过来登时将脑袋缩入被子裏。
我将她拉出来,温言安慰一番,她依然脸红的要滴出水来。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褪下她的裤子,借着日光看她阴户裏的情况,她则是一边打我一边抽泣起来。
我红着眼拨开阴唇,果然见裏面藏有许多白色粘稠物,这显然是师兄的精液,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白白让我的娇妻蒙上不贞洁的阴影,万一怀上孩子还真不知该怎麽办,于是我吩咐丫鬟去打来水,準备将这精液清洗干尽。
谁知沈雪会错了意,还以为我嫌弃了她,我连忙向她解释起来,她这才安心,为了让她彻底放心,我翘起鸡巴插入她已经泛滥的阴道,挺动腰肢抽插起来,不知为何,眼前的沈雪却幻化成师嫂的模样,让我兴致大发,抽插也来的格外猛烈,渐渐竟让她有些不能承受。
就在我两忘情交欢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连忙和沈雪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师嫂武艺高强,又是过来人,一定猜到我们刚才在干什麽,所以给沈雪把脉之后拉出来对我悄悄责备道:这个时候妳还敢和她行房事,越是这样毒性就会来的越早我只好连连认错,她又责备了几句之后才道:今天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到什麽好办法来解决问题,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行的通。什麽办法我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都红了,也立刻严肃起来。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让他们……说到这裏,她已经泣不成声。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7
师嫂虽然话没说全,看这副光景就是傻子也明白,现在唯有让师兄和沈雪进行实打实的交合才能彻底治好张提欢种在沈雪身上的淫毒。
想到纯洁的妻子又要被人所玷汙,我脑子翁的一声,眼前竟觉的有些黑,还是师嫂扶着我才不至于当场摔倒,看见师嫂也哭的十分伤心,我努力压抑住波涛汹涌的情绪,憋了半天才缓缓道:事已至此,只好就这样办吧,毕竟人命大于天,谁叫我这麽命苦呢。两人对望一眼,可谓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师嫂又抽泣道:看妳以后还敢不敢招惹这种淫邪妖人,为了妳,我已经受到平生最大的耻辱,现在连相公也拱手相送,妳还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岂不知我心中更苦呢。师嫂这麽一说,我那还敢顾及自己那点小情绪,连忙跪下道:师嫂大恩大德,小子这辈子难报万一,唯有做牛做马给师嫂舔脚。说毕身子向前一趴,抱住她的绣鞋。
师嫂见此突然嗤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继而又板着脸道:妳是狗吗见人就舔,怪痒的。我舔着脸笑道:倒也不是白舔,就是想检查检查师嫂的脚伤好了没有,让我放心。师嫂红着脸小声道:已经好多了,妳别瞎想。我摇头道:不检查一下始终不能放心。说着强拉着她到一处僻静的房间裏坐下,途中她几次三番起身要走,也被我死按住不能动。
见她反抗的样子弱了下来,我连忙熟练地除掉她的绣鞋,脱掉她新换的罗袜,终于,我的眼前露出那双令我魂牵梦绕的白嫩的小脚来,这次我根本没犹豫,张口就将她的脚趾咬在嘴裏。
师嫂啊的一声惊呼,嘴裏埋怨道:哪有这样检查伤口的我不管不顾,只顾伸出舌头一通乱舔,她的小脚登时沾满了我的口水,脚趾羞涩地紧紧并拢在一起,让人看着十分可爱,我又埋头添了一会,擡头一看师嫂已经瘫软在椅子上,喉咙裏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她此时粉脸通红,美目紧闭,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早已坚硬而火热的肉棒掏了出来,放在她的美脚上肆意揉搓。她果然发现有些异样,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又迅速地闭上眼睛假装不知道,脸色却更加红润了。
这动作虽然很快,却没逃过我的眼睛,我见此大受鼓舞,肉棒在她脚趾间快速地来回穿梭,马眼兴奋地流出丝丝淫液,都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背上,最后我感觉快感极速升温,将龟头死死抵在她肥嫩的脚心窝,哆嗦着射出大量的精液。
爽完了之后,我脑子终于清醒过来,连忙将肉棒塞回去,然后用随身帕子替师嫂将脚底的精液擦拭干凈,再穿上罗袜绣鞋,忙完之后这才拍手道:现在检查完毕,果然已经痊愈。说了一遍,师嫂却没反应,我看她闭着眼睛纯属是在装睡,也只好将计就计,、摇着她道:师嫂醒醒,妳怎麽睡着了。师嫂这才猛地睁开眼四顾,红着脸笑道:哎呀,我居然睡着了,看来这几天我确实有点累。累了的话就多休息。我说道:沈雪的事情到底怎麽安排师嫂听了叹了口气道:晚上妳把她悄悄的带过来,到时候我自有安排。我只得点头说了声是,然后专身离开房间,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起来,想起还在坐月子的楚薇我这几天都没空去过问,全靠丫鬟媳妇们在伺候,所以先来到她房间探视了一会。
楚薇见我心事重重,知道我晚上可能有重要事情做,也就没有多留我。她这个人特别懂事,往往不会给我添乱,有些事她知道我这个时候说不方便说。
接着我又去找其他夫人,只见她们正在东暖阁抹骨牌,四个人正赌的性起,笑闹之声充斥整个房间。
我知道这几天大家被张提欢搞的心情郁闷,是该好好放松一把,也就在旁给众人加油打气,又替她们端茶倒水,伺候完这群骄傲的主子之后,我这才带着凝重的心情,来到沈雪的房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将师嫂今天做出的决定告诉她。
沈雪原是出身富商家庭,后来拜入峨眉派做女弟子,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杀死魔教西蜀分舵舵主杨启天而名噪一时,那时杨启天已经被高手打成重伤,也是点背,正好遇见初出茅庐的她,不由分说就做了她的试剑亡魂。
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那时候我对江湖中的侠女分外感兴趣,她也就成为了我的目标之一,我知道这种侠女往往在出名之后容易骄傲自大,也容易被魔教的人所忌惮,所以常常扮成黑衣人对她进行跟蹤监视,她果然屡次被人暗算,又屡次被我救起,最后我在恰当的时候表明真身,她的芳心也就被我所俘获。
这一招我屡试不爽,其他几位夫人多多少少也是这样被我弄到手,但前提是妳自身要足够强大,不然救人不成反被人杀就有够倒霉。
回想和沈雪相遇相知的点点滴滴,今晚我却要亲手将她送到别人的胯下,这如何不让我肝肠寸断,还好师嫂的出现让我受伤的心有了弥补,不至于被这压力所压垮。
沈雪听了我的话之后,出人意料的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阴着脸不说话。我见此反而担心起来,百般安慰无效,怀疑她的心神大受打击,对我的话已经不再相信,我连忙去书房找来武林秘史,将消魂散的毒性进行详细解释,然后再把大师兄的身体状况都说给他听。
她这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道:夫君妳是不是不要我了,嫌弃雪儿的话就直说,雪儿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尽,不让妳为难。我见她将情绪发泄出来而不是闷在心底,终于松了口气,打叠起温言好语苦苦相劝,并一再发誓绝不对她有半点嫌弃,最后她才勉强同意了我的安排。
当晚我又去和师兄见了一面,他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只是经此一事之后,两个人相处不像从前那样自然,他说话也结巴了,多年没红过的老脸现在红的跟柿子一样。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一个劲把话题扯到往事之上,说到过去令人怀念的日子,师兄果然不再尴尬,整个人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想当初,咱们师兄弟几个,妳、我、周师弟、夏师弟、任师弟五个人自称九华五霸,没少做让师傅师娘头疼的事,妳小子做的恶最多,反而让我这个大师兄替妳背黑锅,被师傅责骂体罚的最多,说起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那一次妳调戏武当派掌门的独女,差点引发门派大战,还好武当派的人忌惮我们的实力,且又都是正道首领,换做其他门派早就被他们给踏平。我也陷入回忆之中笑道:我也不是非要去调戏人家,那张若熹当时非常狂妄,在我们紫英派做客却没一点做客的礼数,说我们紫英派立派不过百年,靠一两个高手出名而已,他们武当派才是底蕴深厚的名门大派,手指头那麽一动,就会将我们打的灰分湮灭,我当时也是少年气盛,喜欢与她做这些口舌之争,又抵不过她的伶牙俐齿,逼急了就去摸了她的胸,谁知道她爹的脾气也不好,这才把事情闹大。师兄笑道:当年谁不是这样那张若熹我们都看在眼裏,恨的咬牙切齿的,又顾忌师傅那边不好交代,大家正计较怎麽对付她又不伤了两派的和气,谁知道妳小子第一个憋不住,也不和我们商量就跳了出来,事后惹的师傅差点将妳赶出师门,我们几个也连带着被打了棍子,还罚做一年苦力,不过看见张若熹这样的贱人在妳手裏吃瘪,大家都觉得吃这点苦也没什麽了不起的,而且我也似乎觉得师傅他老人家不过是象征性地惩罚妳而已,做给外面人看看,实际上妳也没怎麽样,不过是罚妳练寒冰掌而已。我笑道:说的轻松,练寒冰掌要整个人侵泡在冰水裏一个月,冻的半死不活才拉出来晒太阳,待身体恢复了又被推到冰水裏,周而复始,让人生不如死,还好我只是练个入门,要是练成全部,那就真真成了死太监,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两人说到这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于是收起笑脸,站起来向师兄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此次家门不幸,无论师兄做了什麽,都是为了我好,妳永远是让我尊敬的大师兄,我也永远是妳的小师弟师兄听了之后,当然明白我话中之意,他眼圈有些发红,握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我也反握住他的手道:一辈子从师兄的房裏出来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看看已经是一更时分,又回到沈雪那边,只见她一点睡意也没有,整个人紧张的一听到动静就擡起身来。
我朝她点了点头,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暗自叹了口气后,我拦腰将她抱起来,她随手扯下床单,将整个人都裹在裏面,只露出两个鼻孔出气。
从这儿到师兄的房间并不远,我却像走了一个世纪一样,沈雪的身子也抖的厉害。
到了卧室外面,守在外面的师嫂沖我点点头道:已经布置完毕,妳们进来吧。我走进去一看,只见裏面已经布置一新,房间四周都围上厚厚布帘,一点光也透不出去,一张大床被摆在房中央,被薄薄一层的红纱帐罩着,床的中央挂着一套棉被,将床分成两块,师兄正坐在一边闭目打坐。
师嫂对我道:一会他们两个人就隔着棉被做,这样互相都看不到对方,也就避免尴尬。这样的安排堪称完美,我当然很同意,沈雪也低着头没什麽意见。
师嫂又道:快点开始吧,避免夜长梦多,等会妳只需脱掉她下身的裤子。
我在外面为妳们把风,完事后叫我一声。说着她瞪了师兄一眼,就走了出去。
我点点头,于是将沈雪抱上床去,接着将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最后她的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上身却还是衣衫整齐,让我看了也兴奋起来。
这时我也听见师兄脱裤子的声音,不一会他也只剩上衣还在,下体也是赤裸着,我分明看见他呼吸急促,满脸通红,阳具已经高高翘起,马眼分泌出淫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他的阳具极其粗黑却也不算长,令人怀疑等会插在沈雪的阴道裏,会不会把阴道撑坏看见我的眼神飘了过来,他尴尬地用上衣和手护住阳具。
我长出了一口气,在耳边对沈雪道:咱们开始吧。沈雪点了点头,红着脸拉起床单将上半身都埋了起来,我微微撩起挡在床上的棉被,示意师兄可以开始了,师兄的两只脚慢慢伸到棉被这边来,鸡巴也跟着穿过棉被的缝隙,若是此时沈雪睁开眼看,就只能看到他的鸡巴和带毛的双腿,别的都被棉被挡住。
我将躺在床上的沈雪扶起来,在她耳边道:接下来就交给妳自己了,我在外边等着,记得完事后穿好裤子,别着凉了。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谁知沈雪一声不吭地死拉着我不走,我暗叹一声,知道她此时高度紧张,若是贸然离开只怕会发生不测,只有我在旁边她才有安全感,只好从了她的意。
我拉着沈雪的身体往师兄的下身靠拢,直到师兄的阳具和沈雪的阴道越来越近,这时让我惊讶的状况出现了,沈雪的阴户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我不禁伸手往她嫩穴一摸,结果湿淋淋的吓人,手掌也被完全打湿。
我不禁大失所望,先前还以为沈雪的阴道会十分干涩影响性交,我还计划先用手帮她湿润起来呢,谁知是这种情况,难道女人都是这麽言不由衷,刚才还要死要活,现在却率先跟高潮了一样。
师兄也是这样,表面说着好兄弟,还没看见弟妹过来,鸡巴却早早翘起来,人吶,难道每个人体内都有颗淫乱的种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8
万分纠结之中,我分开沈雪的双腿,擡起她的臀部悬空,使她的阴道能正对着师兄的阳具,可惜师兄的阳具翘的太高,近乎贴着他的腹部,这样子根本没法插入阴道,我是绝不会用手去碰男人的鸡巴,只得去叫师嫂过来帮忙,然而师嫂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进入房间,正流着泪看着师兄。
她见我到这个情形已然明白需要帮助,因此拭泪走到床前,用纤手扶起师兄的鸡巴,让它正对着沈雪的阴户,这时沈雪的阴户和师兄的鸡巴相距不过两三寸距离,只要我轻轻放手,师兄的鸡巴就会破门而入,占有我那纯洁而善良的娇妻沈雪。
我屏住呼吸,脑子裏一片空白,一剎那,千万种念头纷至沓来,最后汇成一个念头后悔现在离淫毒发作还有一段时间,万一还有别的办法呢万一二师兄周云逸突然出现了呢万一张提欢被村民们给找到了呢,他身上肯定有解药到那时候我的娇妻就不用受这奇耻大辱一想到此际,我更坚定了信心,连忙把娇妻的身子往旁边挪,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沈雪的身子突然一震,抓在我后背的手也跟着一紧,指甲陷入我的肉裏。
我心裏咯噔一声,连忙低头看去,原来一直处于被动的师兄这次竟然主动往上一顶,粗黑的鸡巴分开沈雪粉嫩的两片阴唇,深深地扎入了她娇嫩的阴道之中,全根而入淫水顺着他的鸡巴流淌下来,像是涂了层油。沈雪也跟着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又急又怒,却又不能发作,毕竟是我主动把妻子送上门来的,不能怪别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在我面前发生。
我极力想将连在一起的二人分开,然而既然娇妻已经被人插入,分开又能怎麽样沈雪抱着我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也含泪吻住她的嘴致以安慰,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师兄终于开始缓缓挺动起来,鸡巴一进一出,顶的沈雪的身子也是一上一下,每一下都似用刀刺入我的心脏,让我痛苦万分。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师兄突然加快了速度,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此时沈雪被撞的一颠一颠的,哭声也渐渐变成了呻吟声,香汗从额头渗出,雪白的脖子大片大片的发红,原本幽怨的泪眼现在也变的雾蒙蒙的春意十足。
现在她的身子滚热滚热的分外烫人,香汗打湿了薄薄的衣衫,和我的衣服粘在一起。
我一边替她拭汗,一边抱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摔倒。就在此时,师兄又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颠的沈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我连忙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只见他的鸡巴上已经多了层白色泡沫,这是淫水经过多次抽插后造成的效果,两人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卷成一团,床单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在一片装肉声中,师兄忽然高昂地大叫了一声,整个腰部向上高高顶起,将沈雪整个人托举起来,接着我看见他的卵蛋剧烈收缩,然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沈雪也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下身像打摆子一样猛然抽搐一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分明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白色的精液来。
师兄哆嗦了至少五六下,我知道每一下他都在往嫩穴裏射精,精液的量可谓十分多,我甚至能感觉沈雪的小肚子都被射的鼓了起来。
接着两人喘息着,我也大口出气,满头大汗仿佛也参与了性交似的。正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让我惊讶的情况又出现了,师兄仿佛没有陷入射精后的平静状态,反而继续挺着鸡巴在沈雪的阴道裏抽插起来,黑色的肉棍带动嫩红色淫肉翻进翻出,让本已平静的沈雪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还能说什麽他这举动明显已经超过治病的必要。然而我看看沈雪,见她并无反感之色,反而闭着眼十分享受此次做爱,也就不再多说什麽,妳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悄悄的放开一直搂在她身上的手,慢慢起身往外走,然而沈雪却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鸡巴带来的快感之中,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离开了她。
她已经不需要人的扶持,独自骑在师兄的鸡巴上像一个英勇作战的女骑士就在此时,师兄挺动的鸡巴忽然停了下来,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地喘气,估计是想休息一会,然而我却发现在这个时候,沈雪居然主动地改变了坐姿,上半身往后一倒,两只手撑在师兄膝盖上,双腿分开,阴户大张,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可见,还好师兄隔着棉被看不到他弟妹的淫态。
接着沈雪一上一下挺动屁股,将师兄的鸡巴一吞一吐,带出大量的精液和淫液。
我不忍多看,转而走向门口,正好看见师嫂正低着头在那边发呆,方才由于我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师兄和沈雪身上,所以倒忘记她还在这裏,不看她还好,一见她我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对象,方才我压抑的情绪一下释放出来,一把抱着她痛哭起来,师嫂也抱着我呜呜大哭,两人相对而泣,过了一会我发现鸡巴突然硬了起来,开始对师嫂动手动脚,一只手用力地捏她高耸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摸她翘起的肥臀师嫂楞了一下,按住我的手道:羽儿,我不能对不起妳师兄。我摇头道:师兄已经占有了沈雪,我也要占有妳。不由分说将手插入她胸口的衣襟,入手果然一片温暖滑腻。
师嫂转过头去看床上的师兄,只见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掀开了一直挡在他和沈雪之间的棉被,两个人对坐在一起,呈欢喜佛的姿态一样,抽插的正激烈,完全忘乎所以。
我看见沈雪的上衣已经十分淩乱,右乳的抹胸被师兄拉扯了下来,刚好露出粉红色的乳头。
心头醋意更甚,一双魔手在师嫂身上更加放肆的动作起来。
师嫂则对我的反抗渐渐变弱,这让我信心更大,右手慢慢从臀部转移到她的小腹,轻轻地游离在肚脐边缘,待到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往下一摸,终于摸到让我渴望已久的阴户,只觉那地方又热又潮,两片薄薄的阴唇像个小嘴一样允吸着我的手指。
师嫂如遭电击,紧紧夹着双腿不让我更进一步,我在外面抠挖了一会,将手抽出来一看,湿淋淋地滴着水,不由沖师嫂笑道:原来师嫂早已动情,骗的小弟好苦。师嫂闻言脸色更加红润,埋首在我胸前不敢看我,我本想逗弄她的乳房,现在却没办法,总不能推开美人儿的投怀送抱吧,于是我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只觉她眼角含春,朱唇红润动人,连忙亲了上去,她也主动回应我,两人激烈地吻了起来。过了一会,我将舌头伸过去,找到她的香舌,纠缠着逗弄着,又拼命将她的香唾吸入口中。
就这样亲了一会,我的右手已经暗暗将她的抹胸和内裤除下,之所以这麽快,得益于我夫人众多,常年练下来已经是解衣高手。
良久,唇分,我又埋头进入她的怀中,迅速找到高耸乳房的鲜红乳头,一口咬在嘴裏允吸着,发出滋滋的响声,左手也不停地揉捏着另外一只乳房。
不一会两只乳房的乳头都挺立起来,让我感到分外激动,师嫂也进入淫靡的状态之中,抱着我的脑袋一个劲地抚摸。
我忽然离开乳房,将她的身子扭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按着她的背脊让她匍匐在桌子上,这样她的翘臀就正好对着我,圆滚滚的分外诱人。
我拔下她的单裙,雪白的臀部就一览无余,臀部的正下边,最让人心动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挂着一丝淫液在阴唇中间,摇晃着欲滴而未滴,显然我方才的爱抚让师嫂情欲大发。
我也不急着插入阴户,而是一直忍着,尽管阴茎已经硬的发痛。我蹲下来,移过蜡烛凑近了看,欣赏了一会阴户的美景,一线天果然是嫩如处子,那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在对我做出无声的邀请,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已经酸麻的舌头大力地舔舐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其中淡淡的骚味让我分外着迷,我咬住一片阴唇,大力地吸允,师嫂竟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只见阴道口大量的淫液扑面而来,一瞬间将我的脸打湿透了。
我得意之极,往沈雪那边看去,只见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圆润挺拔的臀部正朝上高高地撅起,一根黑的发红的肉棒正在她雪白的臀缝间进出。
那自然是师兄的肉棒,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看向我这边,与我四目相对,我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他目露兇光,接着又看向师嫂,师嫂也瞪了回去,他只好愤愤地转过头,耸动地更加兇猛了,撞肉声和沈雪的淫叫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我觉得是时候该取得战利品了,站起身来,将肉棒从裤子裏解放出来,然后放在师嫂的翘臀上拍打了几下,命令她道:自己套上去吧。师嫂回过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掐了一把我腰间的嫩肉,在我呲牙咧嘴呼痛的时候,她的芊芊玉手又一把握住我坚挺的阴茎,牵着往她的阴道口放,就在两人即将合二为一的时候,师兄忽然停止了在沈雪身上的动作,红着眼沖师嫂喊道:婉儿别这样快停下来师嫂闻言随之一楞,擡首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师兄,继而脸上出现邪魅的一笑,肥臀往后一顶,瞬间将我的鸡巴吞入其中,两人同时啊的发出舒爽的赞叹声,我登时感觉鸡巴陷入一个燥热紧密的所在,四面八方的嫩肉绞杀过来,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我平息了心情,忍住不动,谁知师嫂见我久久不动,竟然主动向后顶撞起来,一边顶撞一边死死地看着师兄。
师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不服气地用更大的力度顶撞胯下的沈雪。而此时的沈雪已经被她操的六神无主,对房间出现的情况根本毫无知觉,只是闭目淫叫不已,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师嫂就这样扭着肥臀不停地往我小腹上撞击着,臀尖一会被我撞扁,一会又恢复挺翘,淫液打湿了我的小腹,让我两之间即使分开的一瞬也是有千丝万缕的银丝连接。
但是这样十分消耗体力,也不大尽兴,挺动了一会儿,她突然推开我,将我按在桌子上平躺着,自己爬到我身上,分开两腿,一只手撑在我胸口,一只手扶着我的鸡巴,将阴道对着我的鸡巴慢慢往下坐,我的鸡巴再次被她全根吞入。
她长叹一声,然后在我身上起伏着,两只奶子明晃晃的在我眼前甩来甩去,我伸出手把玩着她的奶子,她也主动拿着我的手往奶子上用力。
练武之人与平常女子就是不一样,一般女子这样蹲坐一会就会浑身无力,师嫂却是越做越猛,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最后我感觉她似乎往下蹲坐的太猛,以至于我的鸡巴突然顶开了一团嫩肉,龟头接触到一个肉窝,这肉窝似一张小嘴,咬着龟头的马眼。
我差点被这肉窝咬的精关大开,连忙收拾起心神用心抵御这如潮的快感。师嫂也跟着哆嗦了一下,那淫液如水一样的淌出来,撞肉声水渍声混合在一起连绵不绝。
再之后,龟头很难再撞到小肉窝,我急躁起来,坐起来搂着师嫂一阵乱顶,竟然歪打正着先后数次碰到小肉窝,师嫂登时爽的全身发红,阴道嫩肉史无前例地绞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肉棒挤出体外,接着她唾沫如水从嘴角溢出,眼神变的呆滞起来,最后浑身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激射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感到背脊一麻,瞬间整个人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隐忍多时的精液喷射而出,和她的淫液对射在一起,一股又一股,抖了大概有七八股,这才最终停下,这时我看见师嫂整个人身上都冒着丝丝白烟,红透的嫩肤一粒一粒凸起,最后她整个人如一团泥一般扑在我的身上,偶尔地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射完精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看见师兄和沈雪那边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沈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卷曲着身子,阴道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大量的精液。
师兄则是瘫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伏在我身上的师嫂。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9
这真是疯狂一晚,我都不知道后来是怎麽度过的,迷迷糊糊的把沈雪抱回了房间,一直睡到大天亮。此后的几天,沈雪的病是已经消除了,但是精神却开始萎靡起来,老是把自己锁在房间裏不愿见人,估计这事对她的沖击太大,我极力安抚却收效甚微,只得準备了马车,让小厮们去接岳父岳母过来住,或许这样能减轻她的痛楚。
师兄和师嫂看起来有了隔阂,总是吵架,最后竟然分开来睡,让我又是窃喜又是愧疚。我每每想找师嫂叙旧,却又想起师兄那怨毒的眼神,终究还是不敢去。
一直没有张提欢的消息,不过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山洞潜心养伤,然后再寻机报仇雪恨。
这真是让人度日如年,我加强了习武的时间,每日和众娇妻在花园、内房切磋武艺。
一日,我和二夫人蒋英切磋完毕,众夫人笑着恭贺道:“恭喜夫君功力又进一层,那淫邪老道再来的话,只怕并非夫君的对手。”
二夫人蒋英笑道:“本来那老道就并非夫君的对手,只是中了他的暗算才受制于人,堂堂正正对决,只怕他早就命丧黄泉。”
我对自己的武功向来自信,只是畏惧张提欢的阴险用毒手段,这几日除了练习武艺外,我还秘密修炼了张提欢留下来的“阴阳和合诀”,这是他住在禅房留下的一本书,逃跑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拿走,这书对男女房事有许多助益,最重要的是还有解毒、提升体质的功效。
我练了个入门之后,就觉得性欲直线上升,晚上对付几位夫人也极为爽利。
可恨当初我花巨资请张提欢教导房中术,他只是教了个粗浅招式,真正的心法他根本没有传授给我。
我见众位夫人高兴,心中有些痒痒,腆着脸道:“刚才丫鬟说楚薇在睡觉。”
这是我和众位夫人的密语,由于楚薇坚决反对我大被同眠的淫乱主张,所以我一旦说这句话,众位夫人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二夫人蒋英瞬间就红了脸:“呸,青天白日的,妳师兄师嫂都在,要是漏出去半点消息,我们还活不活”
四夫人罗蕓也道:“就是,这些天妳是怎麽了,都成了公狗,缠的让人烦的很。”
五夫人赵欣眉头一邹冷哼道:“妳们谁愿意和他玩我不管,别拉上我”说着就要走。
六夫人姚珊哈哈笑道:“罗姐姐妳说他是公狗,妳又成什麽了”
罗蕓红着脸追着姚珊道:“我一时口误,妳这坏蹄子想同他玩别拿话堵我。”
姚珊一边逃一边尖叫:“罗姐姐我错了,饶了珊儿吧。”
一时房间裏吵闹非凡,看见赵欣要走,我连忙拦着她道:“今儿谁也别走,妳们夫君状态神勇,身为人妇妳们该自豪才是,那裏有这样说夫君的,该打”
说毕翻身将门锁死,然后搂着赵欣就开始宽衣解带。那赵欣的性子是外冷内热,当初我追她的时候没少费功夫,谁知她就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最后在客栈请她喝酒的时候,灌醉了她,谁知此女酒后淫性猛烈,连破处都不觉痛,当晚索取无度,搞的好像是我被人套路。第二天酒醒之后,她立马又变成冷冷淡淡的样子。而且平时和她做的时候,她极难达到高潮,只有和众位夫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高潮来的又多又猛,可以说是嗨翻天。
所以我往往想大被同眠的时候,第一个就要先征服她,只要征服她,其他几位夫人就乖乖顺顺的任我揉捏。
赵欣见我压着她,面若冰霜,一掌打来,竟动用了七成内劲,弄不好要被她打的吐血,我心说来的好,也不抵挡,将护体真气散开,她的手掌仅仅到了我胸口就停滞不前,接着砰的一响,反弹的真气将她整个人吹飞起来,落在地上后还向后退了几步,要不是我控制这力道,她就受了内伤,好不容易站稳,她绯红着脸喘息道:“有能耐咱们只比招式,不用内力。”
我点头道:“一切听夫人安排。”
赵欣见此,连忙抢步上前,对我打出一套分花掌,掌法看起来轻轻飘飘的,其实攻守并重,掌影连绵不绝又暗含内力,她最拿手的其实是剑法,不过掌法也还可以,我一边手忙脚乱的遮挡她的掌法,一边道:“不是说不用内力吗”
赵欣冷笑道:“我是说妳不準用内力,不是我。”
这还玩个屁啊,我就是武功招式再厉害,不用内力和她一接触,就会被她弹飞,可是若不是如此,又征服不了她,大被同眠的梦想就会灰飞烟灭,就在思考的时候,我已经挨了她七八掌,换做一般人早就嗝屁了,我也被她打的五脏六肺都在颤抖。
其他诸女见此反而围观着喊:“赵妹妹加油”我知耻而后勇,打起精神应对,连自己女人都征服不了,那能行于是与她拉开距离,尽量与她保持不接触状态,她的脸上也显露出得意的神态,攻势也越发猛烈。
我心想她毕竟还是嫩了,练武之人最忌讳喜怒攻心,这样很容易露出破绽,我使出移形换影的身法,接连躲避了她的攻击后,她又有些焦急起来,使出分花掌的第六式,掌法大开大合,一改先前绵密谨慎的样子,虽然威力大增,但她下盘的空档被我瞧见,我连忙使了个驴打滚,直取她环跳穴,她连忙左手护住下盘,右手攻我天灵盖,谁知我根本不取她的环跳穴,一低头鉆到她裙子裏去了,她惊呼一声,一掌打到我背脊上,我硬生生受了这一掌,抱住她的腿,将她的中裤一拉,就露出内裤来。
她也顾不得再打我,连忙提住内裤,防止我拉下来,黑暗中外面响起诸女一叠鄙夷声:“下流夫君流氓夫君”
我那裏管这些,一把扯碎赵欣的内裤,露出粉嫩的阴户来,张嘴就舔了上去,只觉入口一股淡淡骚味,于是吸允的更加用力,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背上也不知被赵欣打了几下,不过她显然浑身发软,攻击毫无力度,就像抓痒。
外面众女猜到我在干什麽,连忙掀开赵欣的裙子,见我舔的不亦乐乎,都笑了起来:“这声音像狗舔水。”
“赵妹妹舒服不妳们打着打着,怎麽就干起这勾当来了,好不知羞。”这是姚珊的声音。
赵欣羞的无地自容,又浑身发软,退了几步都被我追上,只得一下跌到在地。
我趁此机会将她压下,将她罗裙高高卷起,双腿大开,露出阴户,观看了一会,又低头吻在阴户上。
其他夫人见此也玩性大发,有的嬉笑着替我掰开赵欣的大腿,有的替我宽衣解带,不一会咱两都光洁溜溜。
赵欣流着泪道:“妳们都欺负我吧”然后歪着头不吭声。我怜意大起,一边揉搓她的乳房,一边吻掉她的泪水,这时姚珊伸出纤手握住我坚硬的鸡巴,揉搓了一会,就将鸡巴引向赵欣的阴户,不知谁在我背后一压,噗嗤一声,鸡巴贯入阴道,两人同时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
肆意抽插了一会,我觉得有些射意,连忙运起阴阳和合诀,龟头突然暴涨,向上顶住一块嫩肉窝,像吸盘一样将其紧紧吸附住,一股麻意传遍全身,爽的赵欣胡言乱语乱叫起来。
就这样顶了一会,我又退了出来,猛地再挺进,龟头再次準确无误地吸附住那块嫩肉窝,换做以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一百次抽插能顶中一次嫩肉团就很幸运了,而练了阴阳和合诀之后,就能次次如此,难怪若初那麽迷恋张提欢,竟然主动跑去和他操逼,想到这裏我又是一阵心酸。
抛掉杂念,我又用起阴阳和合诀的转气法,这是专门讨好女方的一种法门,只觉鸡巴周围涌起一股真气,渐渐将嫩肉撑开,随后这股真气高速旋转起来,搅拌着阴道,给女方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当时赵欣就流出了泪水,弓着身子嘶哑着喊:“夫君给我”
凡事过犹不及,我连忙停止心法,将鸡巴挺入最深处,精关大开,颤抖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谁知道这时腹部一股热流袭来,连忙退出鸡巴,只见赵欣两手撑地,向空中挺着下身,哭泣着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淡黄色的尿。
我和众女都大吃一惊,从未见过有人居然被操尿的场景,一个个大张着嘴发出啧啧赞叹声。
“夫君好厉害,居然把赵欣妹妹操尿了。”
“赵妹妹平时可是一个小仙女,一到床上就变了个人啊”
“不知那裏学来的歪门邪道,整天变着法折腾我们。”
赵欣尿完了之后,就摊在原地一动不动,大口大口喘息,对众人的话不置可否,我看她已经进入失神状态,也就放过她,对着众女道:“下一个是谁”
众女妳推我让,有的含羞低头,有的背对着我装看风景,有的妳掐我掐,没一个向前,然而我分明看见她们都是春情涌动,娇艳欲滴,只是硬着嘴巴不愿承认。
最后还是姚珊耿直,对着众人道:“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装什麽装妳们不上我上。”
说毕从蒋英手裏扯过帕子,将我和赵欣身上的汙秽清理了一遍,又令丫鬟打水沖洗了地面,完了之后让我直直躺在地上,自己连罗裙都不脱,直接脱下中裤和内裤,蹲坐在我跨上,拿着翘起的鸡巴撸了一把,就对着阴道坐了下去,裙子放了下来,挡住了我和她的交接处,却别有一番风味。
她穿戴整齐,上身是杏黄色小袄,下身是百褶袄裙,银色耳环随着她的一起一坐不停摇晃,头上的梨花银钗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颤,身上的长命锁、荷包、手链、流苏、玉佩同时有节奏地晃动着,发出悦耳的碰撞声,她大大的眼睛此时春波蕩漾,洁白的脸庞此时有酒窝微微绽开,香汗渗出,红云密布,娇蹄声婉转细腻,最后整个人如同一汪春水都化在我身上。
而我就如同大海,把她送上高峰,再跌落下来,反复如此,她的阴户是众位夫人之中最紧密的,嫩肉绞杀着我的龟头,而我的龟头却在子宫口吸允着她处子一般的阴气,最后她娇啼着抱着我,献上香吻,两人的舌头纠缠着,直到不能呼吸才分开,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最拘谨的二夫人蒋英已经偎依在我身旁,红着脸向我发出求爱的讯号,四夫人罗蕓也不耐寂寞,也像八爪鱼缠绕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真是幸福到要死,一剎那间,我已经有点想沈雪和若初,要是她们也在就好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窗外有人影闪过,登时心头一紧,想要推开众人,但想了想,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于是静下心来,仔细听外面动静,最近我武功提升较快,顺带着连听力也暴增,只觉的来人呼吸厚重,步伐沈稳,立刻辨别到来者一定是男人而且武功高深,这个时候能来到练功房而不惊动下人,那一定是师兄,他一定是找我有事,不过我早吩咐下人们不要来打搅我,所以他肯定是不等通报就过来了。
想到现在我的娇妻们都一丝不挂,却被他偷瞧了去,我登时醋意大发,将身上的蒋英送上高潮后,连忙起身叫众人穿好衣服。
众女见我神色有变,也警惕起来,我连忙安慰她们道:“想起一件事还没办,出去走走,妳们好好休息,下次再让妳们瞧瞧我的厉害。”
众女立刻恢复了嬉笑,我迅速穿好衣服,往外走去,察觉到方才偷窥的人已经离开,不由得冷笑起来。
谁知一回到书房,一个小厮就报说:“稟老爷,大喜事啊,三太太那边三太老爷携太夫人以及各房姨太太、小姐都来了,现在正在三太太房裏说话呢。”
我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惊,沈雪不过小病,来了这麽多人是什麽意思真打算举家投靠犹疑中,我向沈雪的院子裏走去,只见院子裏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人。
几个小厮耻高气昂地吼道:“老爷驾到。”那群人连忙跪地叩首道:“拜见大姑爷。”
我看这些人虽然都是岳父的下人,其中还有几个老熟人,也不敢怠慢,连忙喝止小厮,上前搀扶起几个年纪大的管家,一个是管账房的张管家,一个是管家务的刘管家,两个都是六十左右的老人,行动多有不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实平时见了我也不必和其他下人那样行跪礼,此番如此客气,一定是岳父家遇到什麽难处,于是拉着两位老者一边寒暄,一边询问岳父家最近情况,原来岳父所在的玲离县城直接受到李自成的叛军威胁,恰巧我又送信邀请他们过来住,所以岳父乘机举家投靠过来,看样子要长期住在这裏,我听了一阵头疼,他们家虽然有些财帛,但是光下人就有一百多号人,一下来这麽多人,这吃住都成问题。
正在我忧愁的时候,忽然环佩声响起,一个穿粉衣袄裙的小女孩越众向前,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拉着我喊“姐夫”
我一看是沈雪的妹妹沈雨,心头大乐,这孩子今年估计才十四岁,发育的还不错啊,比她姐姐多了几分灵动,也跟我最亲,当年她姐姐嫁我的时候,她还小,不然我真有心收了这对姐妹花,几年不见,她个子已经长高不少,不过还是那个调皮的样子,我连忙摆出长辈的姿态道:“原来是雨儿,已经长这麽大了,当年我教妳的欺霜剑法有没有用功练啊妳别偷懒,这次我可要考验妳的。”
她连忙摆了脸色:“这麽久不见,妳也不问人家过的好不好,一来就问武功,妳们男人啊,整天想着打打杀杀。”
“好了,我错了,不过作为妳的姐夫兼师傅,我当然会关心妳的武功,这兵荒马乱的,女孩子一定要会保护自己”
“废话那麽多,看招”雨儿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根细剑,当胸向我刺来,周围人都吃了一惊,刘张二位管家连声道:“小姐不可无礼。”
我微微一笑,伸出两个指头一夹,稳稳地夹住当面刺来的剑锋赞道:“不错,力道和速度都有了,比以前有进步。”
雨儿怎麽扯也扯不动,气得擡脚向我踹来,正在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雨儿不得无礼”雨儿一听是她老爹,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拿着剑退下。
我一看岳父母、各房姨太太和沈雪都来了,连忙跪下请安:“给父亲母亲和姨娘们请安,一路舟车劳顿了。孩儿有失远迎”四周的仆人们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
岳母连忙上前将我扶起道:“羽儿不必多礼,这些年多亏妳照顾咱们雪儿,起来让母亲看看妳怎麽样哎呀,个子好像比从前高了,也瘦了许多,练武不要太辛苦,要记得多休息。”
我连连答应着,岳母今年才四十岁,身子微微发福,眉目含情,风韵正盛,虽然穿着打扮极为朴素,反多了一些良家妇人所应有的贤惠模样,一举一动撩人心扉,害得我不敢多看。
岳父摸着胡须冷哼道:“这次我们到妳这儿来是迫不得已,妳可别以为我们沈家已经破了产,就可以任人摆布,告诉妳,我们家底子还在,随时都能翻身再起。”
我连连点头,看见岳母皱着眉头悄悄拉了拉岳父。岳父长叹一声:“走吧,好多事要跟妳说,我们去房间裏。”
这次岳父举家而来,他脾气又臭武功还高,我只能把自己住的上房让给他,我和楚薇搬到东厢房,师兄师嫂照旧住在西厢房,下人们只能挤一挤,其他人照旧住在原来的地方。
好不容易安置好岳父一家,我在书房正回味岳母的迷人风味,还有三房姨太太也着实魅力不小,不得不佩服岳父的眼光,也不知他这麽大年纪能不能应付过来。
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就见师兄走了过来,脸色不悲不喜,寒暄了几句,下人端上热茶,两人对坐着只顾喝茶,脸色都有点尴尬,沈默了一会儿,他终于打破沈默道:“我这次来找妳,就是要告诉妳,叨扰了多日,我和妳师嫂决定回九华山,行囊已经收拾完毕,妳也不必来送我们了。”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0
一听说师兄师嫂要走,我心情极为矛盾,一面贪恋师嫂娇躯,一面痛恨师兄玷汙沈雪贞洁,挽留的话迟迟说不出,师兄见我如此,长叹一声,抱拳后转身便走,我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任凭他们这样离开,往日所有的亲情将不复存在,以后只能是名义上的师兄弟,对我来说将是大大的损失,毕竟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我的人不算多,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
师兄身体明显一颤,眼角似有泪光,压抑着声音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师弟何必如此。”
我也开始有些激动,试探着道:“那天晚上……。”
师兄连忙摇头道:“妳一个字也别说,如果妳还认我这个师兄的话,那晚就当做什麽事也没有发生。”
“可是……万一沈雪怀孕怎麽办”这事一直压在我心头,不说真会憋坏了我。
“不可能的,”师兄摇头道:“妳没见我跟妳师嫂一直没有孩子,这次之所以让妳胡作非为……”
师兄说到这裏突然停止,而且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我连忙道:“什麽意思,难道妳是故意让师嫂和我……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师兄一听,眼神严厉起来:“那是当然,换做别人敢这麽对待妳师嫂,我早将他砍做肉酱,哼……便宜了妳小子。”
他这麽一说,让我心中疑团大解,这事只怕师嫂也知道,不然她那麽贞洁高贵的女子,怎麽可能任凭我来轻易玷辱。
话题一旦打开,师兄明显轻松了许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妳小子也不知走了什麽狗屎运,当年我追妳师嫂可没这麽简单,妳知道我练的山河诀最重修身养性,不达到先天境界一定不能纵欲,所以一年和妳师嫂也亲热不了几回,要想怀上孩子更是登天一样的难,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每次回家爹娘骂的我无地自容,连周师弟号称医仙也没办法,恰好妳又生了孩子邀请我们过来,我才临时起意……妳师嫂本来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谁知妳也不知道施了什麽魔法,后来她又同意了,这女人的心啊”
我听了心中窃喜,不过不敢表露出来,故意阴沈着脸道:“那……沈雪的事”
“弟妹的事确实没骗妳,我当年的确被周师弟当作试药对象,结果练成百毒不侵之体,如今妳就是给我吃下一斤砒霜也没事,中了任何淫毒的女子和我交合也能解毒,不过坏处就是不能使女子怀孕。”师兄说完脸已经红了,低声道:“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对,妳知道弟妹生的那样好,我恰恰又是五六个月都没有行房事了,不过我保证,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听他这麽一说,我心头恨意稍解,不过还是有些疑虑:“妳既然如此说,为何今早还到练功房来偷窥我们。”说完盯着他的脸,生怕他说谎。
“没有的事”师兄很平淡地说:“我虽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窥这种事绝对干不出来,难道妳还不了解我”说完生气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寻思了一回,也觉得是如此,凭着我对师兄的了解,他虽然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君子,却也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那今天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我一边思索一边向师兄道歉,师兄见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问道:“今天妳家来了这麽多人,都是些什麽人”
我便将岳父岳母来投靠的消息告诉了他,他点头道:“妳岳父岳母家人挺多,只怕也混进了一些邪门歪道的人,妳可要当心。”
他这麽一说倒提醒了我,不过据我所知,除了岳父岳母之外,沈家没几个人会武功,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真是让人头疼。
师兄见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起身要告辞,仍然坚持要回九华山。我也坚持挽留,说张提欢的事还没解决,始终是隐患,再说如今李自成、张献忠的叛军已经占领沿路的许多州县,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军队扫灭叛军,局势稍稳再回也不迟。
师兄终于被我说动,又和我讨论起天下大势,说当今皇帝太不像样,诏书上还称李自成等人“贼亦赤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也就随和几句。
不知不觉已是掌灯时分,我借着吃晚饭的机会带着师兄师嫂、几位夫人和岳父岳母他们正式相见。王若初则仍旧在地牢呆着,我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她。
当晚女人们在内厅就坐了五六桌,男人们则在外头饮酒,也坐了几桌人,为了表示隆重欢迎,我还请了附近的青楼女子来歌舞助兴,看来这一招深得岳父和师兄的心,两人看着那些青楼女子穿着蜜红彩衣长袖挥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日子过枯燥惯了的,极难接触到这些靡靡之音,咋一看见,恍若进入新世界。不过女人们就不大待见了,楚薇多次派丫鬟来责问我,我也只得嘻嘻一笑。
其实我年轻之时才喜欢去青楼风流,不过年纪越大就懂的越多,也就去的更少。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纯粹胡说,那些妓女都是从小调教专门来吸引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是沖着妳的钱包,人为的制造那种癡女、纯女、才女的幻觉,让妳堕入其中而不自知,那裏如良家妇人不经修饰、自然纯真的疼妳爱妳,所以我常常耻笑那些流连于青楼还自封高雅的所谓文人学子。
开场舞结束之后,丝竹声渐停,小厮们重添灯笼,现场光影变红,接着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抱琴缓缓而来,环视众人之后,微微鞠躬,然后抱琴入座,一旁有唱诺的道:“下面请欣赏沁芳楼清倌人熹姑娘的琵琶独奏欢喜冤家”
美女我见的太多,没啥感觉,这熹姑娘显然走的是清纯路线,不戴任何首饰,不穿妖娆衣物,黑发油亮,只挽了个堕马鬓,面白如玉,芊芊素手,如同农家采茶姑娘,可谓是匠心独运,试问在坐的诸位那个没见过满头珠翠的美人,而这种农家风味却极难遇到,幼小的年纪和楚楚可怜的神态也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师兄和岳父两人果然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岳父,别人还没开唱就拍手叫好。
熹姑娘点头示意,微微脸红,轻拨琴弦,一声琵琶响,如一根根银丝敲打人的神经,接着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嫩软糯,浓郁的苏州方言撞入耳膜,一下让人想起苏州的小桥流水人家。
我闭上眼享受她的声音,还没听个仔细,曲已终,她起身致谢,岳父和师兄起身叫好,我也站起来向她点头致谢。她放下琵琶,移步上前,给在坐的爷们轮流敬酒,别的人她不过微微抿一口,轮到我的时候,她举杯道:“奴家久闻中原大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遥想当年赵大侠锄强扶弱,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七位夫人个个也是巾帼风采,江湖人人称羡,奴家无以为表,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果然以袖遮脸,臻首一仰,再拿出酒杯时,已经空空如也。
虽然我明知道这个是专门针对主家的场面话,但还是心头舒畅,也拿起酒杯道:“熹姑娘才貌双绝,名扬四海,文人才子钦慕者络绎不绝,非等閑人家不能请动,今日能光临寒舍,实在让赵某脸上有光,赵某也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也满饮一杯,实际上我根本不认识什麽熹姑娘,不过花花轿子人人擡而已。果然她听了之后脸上喜色一闪而过。
接着她又去敬其他人,别人倒没什麽,谁知敬到岳父的时候,竟然出了状况,只听岳父大声道:“我说这位熹姑娘,妳敬我女婿的时候,怎麽就满饮一杯,还说了那麽多漂亮话,轮到我的时候,妳一言不吭,只微微抿一口,难不成妳瞧不起我老头子吗”说毕还动手动脚,搞得熹姑娘连连后退,不过她显然遇到过这种情况,举止仍然从容,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位老爷天庭饱满、耳垂润长,一看就是贵人,奴家怎敢不敬,只是奴家酒力不佳,不能次次都满饮一杯,还请海涵则个。”
我登时头疼不已,岳父可能被岳母管的极严,所以这麽大年纪还不知风月场的规矩,自己又是他女婿,不好进行规劝,师兄也呆呆的,于是只好暗中叫来小厮,让岳母出来收拾局面。
岳父可能饮酒过多,脸色发红,越发放浪起来,腆着脸说:“都是借口,妳们这些姐儿和良家女儿一样,都只爱少年郎,瞧不起咱们老头子,可妳们那裏知道咱们这些老头子最会疼人,又比他们有钱,这营生其实要不得,不如跟着我做姨太太,好处多着呢。”说着就要上前去搂熹姑娘。
熹姑娘急得连连后退,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泪水涟涟分外动人,我男性保护欲大增,当时就想不顾一切去救她,幸好这时忽然一声娇喝惊醒了我:“该死的孽畜,妳要收谁做姨太太呢,妳眼中还有没有我”
话音刚落,只见岳母粉脸含春,披着一件纱衣愤愤而来,岳父登时吓得酒醒了一半,如落汤鸡一般,垂了肩膀和头,犯错孩子一般原地不动,岳母上前迅速捏着他的耳朵,狠狠地道:“咱们回房再说。”
然后提拉着他的耳朵迅速走开,临走之时还沖我吼了一句:“还有妳,不学好”
我无奈的耸耸肩,安抚着熹姑娘道:“我们家老头酒喝多了,对姑娘有所沖撞,赵某在此代他向熹姑娘道歉。”说毕深深弯腰,施了一礼。
熹姑娘迅速擦干眼泪,恢复笑容向我道了个万福:“奴家原本是来为各位助兴的,谁知闹成这样,赵大侠千万别客气。”
职业素养真是不错,怪不得那麽多人拼了命往青楼跑,不过经岳父这麽一闹,我还真没了什麽兴致,也就命令家人付了费用,让他们散去。谁知临走时那熹姑娘拉着我道:“奴家最近新制了一首曲子,赵大侠有空的话,奴家希望单独弹给赵大侠听。”
我心头一楞,这姐儿是个清倌人,一般不会做皮肉生意,难道她是真的仰慕我,想做我的八夫人不过我的夫人已经够多了,实在难以应付,所以没有再娶的念头,但是也不能直接伤了别人的心,连忙点头道:“那太好不过,只是最近家务有点忙,有空一定来。”实际上我若是有兴趣,估计现在就可以。
那姐儿期期艾艾的去了,一步三回头的看我,真是勾人心魄,正在沈思中,忽然一人拍我肩膀,倒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师兄,只见他酒意正浓,全不似平常正紧模样,邪笑道:“妳小子真不错啊,这麽一会功夫就让那姐儿对妳神魂颠倒,快告诉用了什麽办法”
我叹了口气道:“妳要是跟我一样有个大宅子大院子几千亩地,她今天就会勾引妳,什麽狗屁中原大侠,我告诉妳青楼姐儿们最爱的是财主或者才子,最讨厌的是习武的人。”
师兄不解道:“咱们习武的人行走江湖威风凛凛,姐儿们怎会不爱,可见妳是胡说。”
我解释道:“就是因为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又癡迷于武功,不会风花雪月,还要应付仇敌、邪教的追杀,除了侠女,那个正常女儿家受得了这份苦所以妳知道我为何修大宅子,不再行走江湖了吧”
师兄恍然大悟,又低头沈思了一会才道:“幸亏妳师嫂是个侠女,不然当初我那裏能追到她,咱们紫英派虽然武功高强的师弟不少,像妳这样娶妻的却不多,原来是这般道理。”
我点头道:“妳总算明白了,以后要是妳想再娶妻妾,就买地修宅,没钱的话我借给妳。”
正说着,忽然有人道:“谁想再娶妻妾”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登时紧张起来,师兄也是吓的脸色都变了。
我连忙哈哈笑道:“当然是我想再娶妻妾,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其实我夫人已经很多了。”
师嫂呸了一声,冷笑道:“妳还知道妳夫人多,妳咋不一次就娶一百个夫人,省的费事。”
我看师嫂脸颊通红,酒香扑鼻,心知她也喝了不少酒,连忙道:“晚上有些凉,恭请师兄师嫂回房休息。”
师嫂挽着师兄的肩膀,一边走一边抱怨,说什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是好色之徒,说完又令人取酒。
我见两人都喝的有点高,并不太放心,一直送他们到卧房裏,谁知二人酒兴正浓,硬拉着我又喝了不少,最后师兄头一歪,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我连忙扶着他到床上躺好,忙完之后,却见师嫂也歪在那裏,于是摇了摇头,想扶着她到床上,谁知刚碰到她滚烫的身子,心跳就加速起来,师嫂也忽然抱着我,嘴裏说些胡话:“妳师兄不是要我和妳生孩子吗,我们就从了他的愿。”
说毕她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已经掏出我坚硬的肉棒,纤纤细手握的非常紧,然后肆意撸了起来。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抵挡不过诱惑,抱着她亲吻起来,两个人瞬间热情似火,疯狂撕扯对方的衣服,不过我还留了一些理智,毕竟师兄就在旁边,于是制止了师嫂,师嫂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我和她的衣服,然后将我按在长凳上,不知从那裏拿出剪子快速向我的下身剪去,我登时吓的酒醒了一半,难不成师嫂恼羞成怒要我做太监那真是让我生不如死,由于喝了酒,反应能力也大大降弱,武功再高却也还不如清醒的普通人,所以我认为水浒传是胡编乱造,正常人喝了酒那反应速度绝对的又慢又迟,四肢都沈重不已,那裏会有武松那种越喝越厉害的,我行走江湖几十年就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所以我纵然武功高强,此时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嫂剪下去,不过还好她只是在裤子上剪了个大洞,让肉棒从裏面探了出来,接着就扔掉剪子,提起裙子脱内裤,最后跨坐在我的腰间,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扶着肉棒,腰肢一沈,缓缓插入她湿润的阴道。直到全根插入之后,她放下裙子,遮住我两的交接处,一动不动的似在感受肉棒的形状。
我正想挺动下身增强快感,忽然师兄从床上下来,沖到外面剧烈呕吐起来,吓得我两动也不敢动。这时我已经想着怎麽起身逃跑,然而却被师嫂死死压着没法动。
良久之后,师兄返回,看见我两的姿势,迷迷糊糊地说道:“婉儿,妳骑在师弟身上干什麽”
师嫂红着脸道:“没什麽,我累了,想找个垫子坐下,谁知没看到师弟醉倒在这裏。”
幸好我两衣装整齐,师兄打死也不会想到此时我两已经交合在一起,他这时只要掀开裙子,就能看见师嫂的阴道正含着我坚硬的肉棒。
然而师兄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倒头躺在床上道:“妳累了就回床上歇息吧,我困乏的很。”
师嫂也道:“妳先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师兄转了下身子,背对着我们,打了个哈欠道:“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师嫂偏偏顶嘴道:“天天就会这句,要是个女孩妳难道要打死她”
他们夫妻聊着天,我这裏却忍受不住,挺着往上动了一下,师嫂登时发出一阵呻吟,继而又捂着嘴。
我见她这样,更加刺激,一连往上顶了好几下。
“婉儿妳怎麽了。”师兄含糊不清地问道。
“没什麽,就是抓痒而已。”师嫂嘴上撒着谎,用手用力掐了我好几下,我那裏顾得了这些,在下面挺动的也更厉害。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师嫂的淫水已经如江河泛滥,打湿了我的裤子,一直滴水到地板上,我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只觉乳头挺翘,入手麻痒,真是销魂之极。
不知什麽时候师兄的呼噜声已经响起,看起来睡的死死的,我胆子大了起来,起身抱着师嫂一阵亲吻,师嫂也热烈地回应着我。
就在我欲火如狂的时候,师嫂却首先抵挡不住如潮的快感,阴道抽搐起来,接着激射出大量的淫液,全身抽筋似的乱抖,捂着嘴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而我似乎因为了喝了酒,迟迟射不出来,想继续抽插着,谁知师嫂一起身,红着脸跟我说:“今天就这样吧,我想睡觉去了。”也不清洗,说毕就往床上走去。
我这个时候正是欲火高涨,那裏容她逃走,从身后一把抱着她屁股,她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床,正好压在师兄身上,我不管不顾,捞起她的裙子,狠狠地用肉棒从后面插入。她娇软无力地趴在自己相公的身上,回过头来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征服欲望,向着她的翘臀猛烈撞击起来,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她一只手继续捂着嘴,另一只手则狠狠掐我手腕。
就这样,师兄打着震天的鼻鼾,师嫂趴在他身上,我则在站在师嫂的背后,粗壮的肉棒将我和师嫂相连,烛光照耀出肉棒上亮亮的水光,也照耀着师嫂娇羞无限的脸庞。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我只记得师嫂已经不再捂嘴,呻吟声已经嘶哑了起来,而我的射意越来越浓,最后一股麻意直透背脊,于是精关大开,汹涌的精液奔腾着进入师嫂的阴道,将她的阴道和子宫灌的满满的,最后连肉棒也堵不住,从缝隙裏渗出白色的粘稠物来。
我大口喘息着,感觉这是平生以来射的最猛烈的一次,几乎将我所有的力量抽干。
师嫂却一改先前娇弱无力的样子,等我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完之后,拼力离开师兄,从跪趴的姿势站立起来,然后从柜子裏寻来帕子,将我们两人身上的淫水精液都擦了个干干凈凈,接着又寻来一根天竺香,在房间点燃了,瞬间香气就弥漫开来,将方才的淫靡味道全部赶走。
她做完这一切见我还傻站在原地,不由得又在我胸口掐了一把娇嗔道:“妳还不回去,待会妳那些夫人得收拾妳了。”
我一把搂住她道:“妳原来装醉”
她寒着脸道:“快滚”我嬉笑着在她胸口搓了一把,连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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