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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骚事儿】(84-86)作者:无梦襄王

2021-03-11 08:04:43

【小城骚事儿】(84-85) 作者:无梦襄王

                84

我没有一星半点的女结,我也不是文盲,对于那层膜儿有清楚科的认知,而 且活在这个见谁跟谁睡的年代,一点脑子里一点封建残余都没有,女人是不是女 对我来来说连还没有她的屄是不是长的好看重要。

只是因为我曾经跟一个自称是女的女孩儿同居过小一年,隔三差五光股搂着 睡觉却直到分手也没有真正进去。所以对于那层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简单说,我是一个被女膜成的渣男。

两年前我跟一个女孩儿谈恋,她是外地的,追的时候很容易,当天就嘴了, 睡的时候她说她是女,女膜想留给自己老公。可以口可以大根儿可以打手,就是 不能屄。我没那么喜欢她,也没太想娶她当老婆,她估计也一样,对我这个除了 有根巴,其它啥也没有的男青年不愿意托付真身。所以我们一直用除了屄和眼之 外的一切想得到行为满对方。

其实也挺爽的,我对女人的嘴有了强大的耐嗦力,跟这个女孩儿分手以后, 很多久经沙场的想给我嗦出来,都只能望兴叹,徒呼奈何。而且我也掌握
了湛的屄技巧,和牙齿配合练,也让很多屄一尝难忘,把我引为知己良伴,床榻 密友,保持长时间的不离不弃。

当然也有坏,就是我对女以及那层膜有一种习惯的退缩,巴再也不敢往里戳。

正当我带有缅怀的绪着赵筱胯间那种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很有可能也是一张女 屄的时候,我的脑门上传来一声既让人黯然销魂又让人惊心动魄的声。吓得我赶 忙收嘴抬头,像一头护食儿的狼。

「的,我别人,你跟着瞎叫唤什么?想他的吓我?」我眼神烈的等着一脸痴 态满眼盯着我的嘴发春的绿蔷薇,狠狠骂了一句。

「人家只是想配合你嘛,光没回应,多没意思。爷,我发现你可真会啊,咱 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手,所以才那么喜欢你。」绿蔷薇吧
嘴凑过来贴上我的嘴,把头努力的伸进我嘴里,狠狠的了一口,乍合即分。

「知道你该什么吗?整点有用的!」屄当前,我没功夫搭理她这个,又埋首 于赵筱的两之间继续扮演食蚁。

绿蔷薇是床底手当然知道她这会儿该什么以及啥最有用。把头钻入我的胯下, 把我的巴掏出来,一口着,开始安慰我的躁。

正所谓,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当然没有白的屄,也没有白
嗦的巴。我就这样着一张绝的屄同时着一张练的嘴,一时间,溜溜的屄声加上 噗嗤噗呲的深喉声,轻响于床榻,魅惑于心灵。

赵筱的双之间,屄香沁人,屄潺潺,也是奇怪了,虽然她一动不动,在我妙 贪婪的弄吮之下她没任何反应,但是她的屄却像一汪清泉,一口就能出一些甘, 每次虽然不多,但是怎么怎么有。以我个人经验判断,

她这几天应该于比较旺盛的排卵期吧。屄里乾坤大,屄月新,屄当然也不知 道时间,不知道了多久,当我饱喝了甘,同时在绿蔷薇已经被我的巴戳的口唾沫 满腮的嘴里一泄如注的时候,我才意犹尽的翻到在床,仰天躺倒大口喘气。人着 想。我怕你陷进去,真怕,你知道那个安眠是谁给的吗?就是老大的那个人,那 个姓于的,他只看了子一眼,就迷上了,他接近我,估计也是因为我跟子住对门 儿。」

「!」我一听上起而坐,抓着绿蔷薇的手腕大声喝问:「那姓于的他的也惦 记赵筱吗?他扰过她没?这东西现在在哪?我现在就去弄他。」

绿蔷薇赶紧说:「放心,放心,他前两天就被调走了,他是惦记子很久了, 可他一直没敢动手,最后才想让我给子下,他说他根本没想怎么样,他说他
只是想静静的看她一个晚上,保证不动手,还说我可以把他绑起来。可是我信 不
过他,一直没有答应……」

听到这里,我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他的,对于这个姓于的「前辈」,我
其实挺复杂的,既感谢他前人栽树,又恨他好事儿绝,既然他调走了,我卧榻
之侧没有他人窥视,也就放下心来,我对绿蔷薇说:「呵呵,那,你怎么 信得过
我呢?」

绿蔷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幽怨地说:「你还记得那一天下午,我被他折磨 的不成人样,然后去找你了吗?」

「我当然记得,就前几天的事儿呗。」我想起那天下午,我跟小龙可没怜香 惜玉,也把眼前这货折磨的够呛,屄和眼都肿了,第二天我还给她买了消炎膏让 她抹下身儿,不由得有点脸红。

绿蔷薇幽幽地说:「那天下午就是他最后我给子下,给我下最后通牒,我咬 着牙,就是没答应!」

我叹息一声,搂紧她:「那,你为什么成全我呢?你这么几个意思?」

绿蔷薇搂着我了我一下:「就是稀罕你呗,我知道,你只是,但是人不坏, 是个心软的男人。」

我心里叹息,草他的,怎么这些娘们儿都能看出来我是个心软的人,我有
那么雏儿吗?有那么明显吗?我咒骂着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坏 人
的,怎么看出来我心软的?怎么都这么说?我有那么傻缺吗?爷他的就 是个心
狠手辣的大!」

绿蔷薇着我的耳儿说:「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就是看你第一眼 就知道了,就喜欢上你这个小坏了。」

「!」我咒骂一声,推开了她:「行了,赶快吧,给她穿好衣服,我把她抗 回家,一会儿真醒了,就烦了。」

我跳下床,扭身准备出卧室,我跟大多数男人一样,前如魔,后圣如佛,我 了绿蔷薇一嘴以后,上恢复了本心,不想再以任何形式亵渎我的女神,包括眼睛。 绿蔷薇好笑的看着我犹犹豫豫想走又不走的样子,猛的把毛巾被掀开,

赵筱丽的胴体再次完全的出现在我面前。前的那两对吊钟巨尤为多人眼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身体竟然真的失去了我第一眼看见时候的圣洁光辉,
紧紧只剩下了诱惑。我瞪了绿蔷薇一眼,逃跑似的扭头就走,她却呵呵笑,调 笑着说:「还说自己心狠手辣,还说自己是?呵呵,什么菩萨女神,双一岔,也 就是屄。这下你心静了吧?」

我没扭头,苦笑了一下,心想: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没白挨的巴,这要是巴挨 多了,也能成人。我还以为我是来采花的,了半天,我充其量是一直只知道啥忙 活的小蜂啊。

一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把赵筱抬会她家安置好以后,我把无线微型 监控摄像头在她家两个卧室以及客厅都找了隐蔽的位置安装好。我对赵筱的常生 活太好奇了,我真的想知道纯洁如她,平常是怎么过子的,比如她是如何缠那三 根布条的?比如她在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到底是怎么跟自己的荷尔蒙斗争的? 比如她到底自慰不自慰?要是自慰,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而且,我实在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绿蔷薇家跟她家离这么近,直接就是 监控室啊,现在小海又被支开了,她剩下一个人在家,平时还心照顾孩子,现
在一个人了,是不是该正视一下自己的望了?至于人和嘛,我现在跟她也算悉 了,有了一部分接触和集,算是搭上线了。所以,虽然我在安装的时候,有点纠 结,可是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望。

绿蔷薇见我在她家电脑上,调试监控,还出言嘲讽,说我是窥狂,我躺在床 上,一边抽烟一边窥着赵筱的卧室,看着她在灯下睡的样子,不由心想,以后即 便是我还是拿不下这个小寡,一边窥她这个女神一边在绿蔷薇家各种,也是芳千 古的作了吧,胜得过金庸笔下的守护陈圆圆甘心当花农的刀王了吧。了个的,什 么痴人种,都是妄念,有屄不,有违天道,外星人发明

我人类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人类会产生这种可笑的东西,看看希腊神话,远 古众神,比我们现在的多了。黄帝经素女心经也只是教你养生和屄,可没教导后 人谈恋。

我了一下嘴,屄香残留,我有点后悔刚才只是,最起码打个吧?好吧,我承 认我是纠结的傻缺,看见好就缩,看见就压不住巴。以后这毛病得改改,要不好 白菜都他的让猪给拱了,我只能吃点残羹剩饭。还被这些玩的团团转,何苦来哉?

想着想着,我就眼皮打架了,绿蔷薇穿了条裤从后面搂着我,把两个子顶在 我后备上,在我肩膀上着说:「爷,终于可以抱着你睡觉了。」我的双手遗憾的 动了动,心想如果揣着赵筱前的那两只巨睡觉,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然后我就 人事不省了,这几天过的,太他的累了,爷真的好好歇歇了。

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嘟囔了一句:「的,本来我是准备好好谈个恋的,没 想到嘴没着,先了个屄。」

绿蔷薇问我:「爷,你说什么?想屄?不行啊,我着呢。」

第二天,我是被绿蔷薇给推醒的:「爷,爷,快起来,快看,快看!」

我睡眼惺忪的皱着眉头看向电脑屏幕,见赵筱已经醒来了,她穿着宽松的两 截式睡衣,正拿着一根长长的布条往床头柱子上系呢。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
挂钟,晕,已经下午一点多了。绿蔷薇再我耳边絮叨着说:「她上午11点醒的,

一醒来就给我打电话问我昨天晚上的事儿,我说她太累了,加上淋了点雨, 在我这儿没说两句话,就睡着了,是我扶着她回家睡觉的。嗯,她今天上下午班, 现在估计要换衣服上班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目不转睛的顶着屏幕看,只见赵筱把布条在床柱上系好以后, 然后就把上身的睡衣脱了,两只巨就了出来,然后她拿着布条另一端往后退,一 直到把布条绷直才停下,然后她把布条另一端按在自己房的上端,开始一圈一圈 绕圈儿,那布条就一圈一圈的裹在她的上。她的动作很练,间

她的手也着调整和调节,也没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弄的,只用了几分钟,她 就从一个深藏器的女人变成了飞机场。

绿蔷薇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我可怜的子妹妹哟,这是何苦啊,幸亏是
咱们班上有空调,要不得多受罪啊。还不捂出痱子啊。唉,这可是连大气都不 敢
喘啊,我还说呢,子哪都好,就是有点驼背,原来她是不能挺啊。怪不 得她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原来出个门这么烦啊。她这是图什 么啊?我真是不懂了。我要是有她那对大子……」

我刚想出声打断绿蔷薇的聒噪,手机响了,一看是李维打来的,赶紧接听: 「找到了,找到了,你猜人在哪?」

我连忙问:「在哪?」

李维:「你猜?」

「我猜个啊,快说!」

「就在山上的那个尼姑庵。」

                85

  用得着这样吗?

  这句话是我的口头禅。由于我的成年以后同性朋友很少,所以我经常跟女人
说这句话。近来这段日子,说这句话的频率更高。我是个平庸的人,胆小怕事,
很少做出格的事儿,不勉强别人,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而且特别怕麻烦。如果不
是被荷尔蒙煎熬,我甚至连约炮都懒得约。之所以喜欢操熟女,也只是因为经济
实惠事儿还少。

  所以,我经常对那些固执的人做出的一些行为赶到不解,所以经常会在口头
上或者心里说这句话:用得着这么样这样吗?我在想,如果世界上大多数人都跟
我差不多,这个世界该是多么祥和静好。可惜,这个世界其实是那些偏执的人那
些愿意勉强别人也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主宰的。比如说秦始皇,好好的当秦王不好
吗?天天酒池肉林美女如云的不好吗?非要统一六国,那么早就累死在出巡的路
上。还不是刚刚一统江山马上分崩离析?子孙后代都被人家杀了干干净净?

  这说的有点大了,有点远了,我身边的也有啊,比如说明明有一对豪乳加嫩
屄小寡妇儿的赵筱菊,非要把奶子缠上给屄上锁,凭我的经验,从她那张一嘬就
出水的屄,就能知道她操起来一定缠绵悱恻,只凭感官刺激,不用那么多花活儿
就能百炼精钢化作绕指柔。

  比如明明明艳逼人青春靓丽的蓝幽苔,更气人,非要相信爱情独占龟头,钱
也要人也要心也要鸡巴也要!只准男人此后余生只操她一人。这不是自古多请空
余恨,外加此恨绵绵无绝期吗?哪他妈的来的那么强大控制欲和占有欲?穷人家
的孩子,不是应该啥都凑合吗?我就对谁都没要求啊,我就对跟我正式谈过恋爱
的女孩儿都会很严肃的说:我不在乎你用任何方式在任何时间离开我,但是最好
明着来,别把我当骑驴找马的驴,就行。当驴也行,但是最好别在骑我的时候也
去骑别人。其实骑别人也行,最好别嘴上说着爱我要我背地里去骑别人。

  你蓝幽苔的家庭家庭条件好像远不如我家吧?真不是知道她这种执念是怎么
养成的?看来跟家庭条件没有关系,是天生的。好嘛,你现在又搞个「出家为尼,
遁入空门」?我是真懒得管她!

  可是,昨天晚上她给我打来的那个电话,那种歇斯底里的哭泣和悲伤,让我
着实心碎加心疼。蓝幽苔,小姑奶奶,我承认我是个心软的怂货,我还是放不下
你,不能看着你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操你妹的,之前不是说好了你归隐之前会找
个男人轰轰烈烈爱一年吗?就算不是我,是别人也行啊,否则不是白瞎了你那好
皮囊?再说了,就你那执念之深,你在佛前修五百年也没用啊?

  我站在尼姑庵的山门外,焦躁不安的等着。我是拉了老大红牡丹一起来的,
因为她是五朵金花的老大,而且跟老五关系最好,把老五当闺女看,再说了我一
个老爷们儿,大早上的就勇闯尼姑庙确实不方便。红牡丹进去有一会儿了,我都
抽了两根烟了,还是没出来。他妈的,蓝幽苔这小娘皮是不是心意已决,青丝已
剃,戒疤都烫了吧?

  呵呵,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小时候看《少林寺》结尾的那场戏,把李连杰演的
那个和尚想成蓝幽苔,把牧羊女想成自己。脑子里一句「能持否?」来回的嗡嗡
作响。

  不过,当我抽第三根烟的时候,就暗骂自己傻逼,现在想出家为僧为尼,好
像没那么容易吧?不是听说最少大专学历吗?手续还挺复杂的?不是谁想出家就
出家的,而且,戒疤这种形式早废除了。我甚至又想着蓝幽苔要是也把头发剃光
了,一定比红牡丹好看,要是这俩光头姐妹一起给爷吃鸡巴,那肯定要了爷的亲
命。

  唉,看来我就是个淫虫,站在尼姑庵的山门外还有心思想双飞女和尚,我应
该是没救了。只是我体内残留的药效还在,裤裆里的鸡巴蠢蠢欲动。

  终于,在我想点第五根烟的时候,刚把顶起的裤裆收拾妥帖,蓝幽苔和红牡
丹就出现在我面前。这老五不知哪搞的一身素色麻衣,头上还戴着一顶僧帽,也
看不出来头发剃光了没。而且一脸的素面朝天外加古井不波,眼睛也没见红肿的
样子,只是一脸惨白。我都开始怀疑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她在电话里向我痛哭一
场了。

  「用,用得着这样吗?有,有这个必要吗?」我崩着笑,表情复杂地看着蓝
幽苔这一副「出家预备役」的样子,压着自己的脾气皱着眉头问她。

  蓝幽苔没搭理我,眼神空洞,根本没焦距,连眉毛都没抖一下。还别说,我
这段时间大肥肉吃太多了,看她这幅空灵出尘的架势,还真有点心动,也不是对
佛门不敬,我就是俗人,着相是本能。

  红牡丹见我摆出想调侃的势头,赶紧凑到我身边,拉我的衣角,跟我小声地
说:「老五把她所有的私房钱都捐到庙里了,十好几万呢,还让我帮她把她那套
房子也卖了,也准备……」

  我没等红牡丹说完,猛的身子一矮,一把搂住蓝幽苔的腿弯,把她往我的肩
膀上一扛,起身就往山下跑!

  红牡丹在我身后大喊:「车!车!咱有车啊!」

  我头也不回,两臂搂紧蓝幽苔的大腿肩膀扛着她的柔软小腹蹽的飞快:「不
要了,啥也不要了,钥匙没拔,送你了。」

  很奇怪,蓝幽苔在我肩膀上很安静,没有任何挣扎,身体还很配合的放得很
松,一点也没有应激而产生的紧张僵硬,甚至一声都没吭,任凭我扛着她跑。

  我这被女人掏空的身体,没跑出多远就开始呼哧带喘:「我告诉你,没用,
真的,你现在去当尼姑根本没用。你知道佛祖出家前是干什么的吗?人家是王子,
荣华富贵,红尘打滚,老婆孩子都有。耶稣基督也有老婆啊,玛利亚。默罕默德
老婆孩子一大堆,要想出家必先入世,就你这样的,就是当了尼姑也是瞎耽误功
夫,别人不了解你,我可了解你,你唱这一出儿,只能证明你是偏执狂,是个疯
子……」

  「你要把我抗到哪儿去?」蓝幽苔好像根本没听进去我的话,只是很平静的
低低地问了一句。

  「我哪鸡巴知道去哪?走到哪是哪吧,我先找个没人的地儿,先奸了你再说,
哼,奸了上面奸下面,奸了前面奸后面,我可不是报仇啊,我得先超度了你,你
不把这一课补齐,剃了头发也白搭,真的。」我越跑越累,开始满嘴胡说。

  「然后呢?」蓝幽苔幽幽地问。

  「什么然后呢?就你这觉悟还出家?差太远了。哪鸡巴有那么多然后呢?就
地随喜,知道不?当下随缘,懂吗?你们女人老是问,然后呢,以后呢?烦都烦
死了,我就是给你编个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然后,你信吗?写这句话的哥们儿
自己都不信,亲自趴了火车道卧轨自杀了。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
在一起了,这种然后,你信吗?你是公主吗?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命比纸薄吗?
我他妈的也不是王子啊!什么然后呢?然后就等着鸡巴再硬,屄再痒呗,这他妈
的才是真正的然后啊,除此之外都是忽悠。」我气喘吁吁地累得只能说真话了。

  「然后呢?」蓝幽苔语气没有丝毫受我的影响,跟上一句一模一样。

  「哪鸡巴有那么多然后呢?你这种神经病我也不敢娶你啊,我怕你半夜拿大
剪刀把鸡巴给我铰了然后挂脖子上满街溜达,或者是当着我面从楼上跳下来,让
我恶心一辈子。别笑,我知道你就是这种人,这事儿你做的出来,要不是你老公
也不会把你那层膜儿留到现在。」我停下来大口喘息,却依然紧紧的抱着她的大
腿不放。

  「然后呢?」蓝幽苔还是那种该死的语气和腔调。

  「我他妈的不知道!我告诉你啊,我还有一个姐姐,跟我是双胞胎,我们家
老头儿老太太,当年有了我哥以后,还想再要一个闺女,所以我才来到这个世界,
我本来就是计划外的,多余的,他们老两口儿都不对我抱什么期望,也就是做饭
多抓把米,多添一瓢水,我哪知道什么然后呢?我自己都是尿到哪算哪的主儿,
你问我然后呢?咱俩还是先然了,再后吧!」我他妈的实在背不动了,靠在路边
的一棵树上,一边大喘气儿,一边骂骂咧咧。

  「然后呢?」蓝幽苔的语气和腔调依然一点没变。

  「好吧,我知道,你就是再等我说那句话,对吧?好吧,我就是贱货,我喜
欢你,行了吧?真的,真的,我的的确确喜欢你,从那天晚上看见你第一眼开始,
就喜欢你。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女人。我承认我是个纠结的自虐狂,每次
都被你耍得团团转,玩的一身伤,但是还是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我舍不得你当尼
姑,舍不得你伤心,舍不得你受苦,但是我除了鸡巴什么都没有啊,你不是问我
为什么连跟那些老女人鬼混,很简单啊,因为我只需要满足她们的性欲她们就开
心了,不问我然后呢,我不需要满足她们所有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需求。我最多只
要吃片药就可以了,她们就开心了。可是你呢?却一直问我然后呢,然后呢?好
吧,我没有什么然后呢,我就是喜欢你,想奸你一次是一次,行不行?」我有点
气急败坏,开始语无伦次。

  「再往下走一点儿,十分钟,就到咱俩第一次上山的地方了。去那,我让你
奸我。」蓝幽苔终于换了词儿,但是语气和腔调依然没变,哪怕是说奸字,都没
变,冷静平淡让我觉得生无可恋,让我觉得就算是我跟她就地野合也是一件十分
没有意义的事儿。

  我喘息着抬眼望了望前路:「靠,还有十分钟?我扛不动了,要不,你下来
溜溜?」

  蓝幽苔双手在我后背一撑,支起身子,居高临下低头看着我说:「既然没有
然后,我得要求现在吧,你把我扛下来的,人家新媳妇上楼还得新郎背上呢。我
的脚只要沾地,我就回去。你看办。」

  「又来?」我苦着脸说:「你是不是玩我上瘾啊!」

  蓝幽苔伸指在我额头一戳,恢复了以前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精怪模样:「每
次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啊,怪我吗?要不,你把我放下,我走我自己的?」

  我苦笑:「歇会儿,让我歇会儿,你就是成心的,明知道我把你扛到那,腿
都软了,指头都硬不起了,根本啥也做不了。」

  蓝幽苔吃吃地笑:「我可以做啊?我在上面,你不喜欢吗?」

  我叹息着说:「你还是回庙里吧,你是个妖精,知道不?还是让佛祖收了你
吧。」

  蓝幽苔双腿一挣:「那你让我下来啊。」

  我使劲死死搂住:「歇会儿,歇会儿,姑奶奶,歇会儿。看我一会儿操不死
你。」

  蓝幽苔让我把她横抱着,然后把脸贴在我脸上,低声的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地
说:「从我看见你第一眼起,我也知道,你就是我的心魔。」

  我苦笑着说:「真的假的,别逗了,你要说舍不得爷的大龟头儿,我还信,
你说这个,打死我,我也不信。」

  这时候,我开来的那辆车从山道弯处终于开了过来,停在我俩跟前,红牡丹
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你,你们俩,这是干嘛?刚才人家庙里的不让我走,我说
我是亲大姐,你是她老公,人家记了我身份证号,才让我走的。上车吧,我的俩
小祖宗。」

  蓝幽苔自从看见车转过弯就恢复了我刚扛起她的姿势,又像一袋面粉一样趴
在我肩膀上。还把头扭向另一侧,根本不看红牡丹。

  我才不管那么多,奋起余勇,挺起身子,一把拉开后排车门,把蓝幽苔往车
里顶,没等她反应,自己也跟着冲进去,我刚钻进去,见蓝幽苔伸手准备开那边
的车门,我赶快压上去,使劲搂着她,然后对着红牡丹喊:「开车,快点儿,玩
命的快!」

  红牡丹的现任丈夫是老司机,当然名师出高徒,开车技术比我是强多了,我
一声令下,车就飞出去了。蓝幽苔虽然四肢被我压得动弹不得,可是她还有嘴有
牙齿,她不喊也不叫,只是像母狼一样,张嘴就咬住我的胸肌。

  「嘶……」我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我也没反抗,更没有给她一巴掌,咬就咬吧,佛祖以身饲鹰,我也得以身喂
狼,何况这头小母狼是我的碎碎念。咬吧,爷要是再吱一声,爷就跟你姓。

  蓝幽苔这一口咬的很坚决,绝对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她咬着我的肉发狠,
我咬着自己的牙根忍痛。就这样一直坚持了整个颠簸的山路,直到下了山,红牡
丹问:「你俩干嘛呢?睡着了?往哪开啊,去哪?」

  我忍着痛呲牙咧嘴蹦出两个字:「回家。」

  然后我忍着胸口的剧痛,挪动的脑袋找到蓝幽苔的眼睛,瞪着她说:「爷,
带你回家!」

  突然,蓝幽苔松了嘴,把我胸口的那块可怜的肉释放了,妈的,她松口的时
候比咬着还疼呢。我刚想抬手去揉揉然后叫唤几声,还没有动作,她的嘴就贴在
我的嘴上,一条小舌头就凶狠地闯进我的口腔……

86

  你确定?

  那好吧。

  以上两句也是我的口头禅。经常使用的语境就是我面对那些想勉强别人或者
委屈的自己人。当然这些人要么有恩于我,比如我妈,要么我想操她,比如我经
历的诸多炮友。要么我或多或少在乎对方,比如跟我睡了小一年,我还没真正破
了她那层膜的前女友。要么就是能让我鬼迷心窍的人,比如蓝幽苔。

  从刚下山到我租的那间破房子,大概有20多分钟的路,我跟蓝幽苔的嘴就没
分开过,亲嘴亲的缠绵悱恻外加激情四射外加热泪盈眶。我俩交换的唾沫估计能
灌满俩矿泉水瓶。我虽然长相平凡身无长技,但是自认是亲嘴高手,因为我是靠
舔屄练的接吻技术!

  真的,亲嘴跟舔屄有绝对有想通之处。我前几年,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时候,
比现在还穷多了,属于烟灰缸都不敢轻易倒的那种。所以当然没有小姑娘愿意陪
我练接吻,所以我就约那些被别人操烦了的老女人。我对她们的嘴,不感兴趣,
她们好像也不愿意跟我亲嘴,倒是很愿意让我舔屄。我呢,对舔屄倒是也不排斥,
生我之门,死我之户嘛,而且我看过一篇科普,说一天没洗的女人的屄其实比刚
刷过牙的女人的嘴干净很多倍。

  所以我练就了一嘴舔屄神功,所以我舌头灵活,所以我懂唇齿配合,所以我
懂得换气,所以气脉悠长,所以我亲嘴也是高手。之所以我前女友跟睡了一年,
也能忍得住没让我插进去,其实这也是原因之一,因为我光用舌头都能让她睡觉
打呼噜了。

  开到我租的那个破房子楼下的时候,我跟蓝幽苔仍旧亲的难分难舍外加物我
两忘。红牡丹到底是熟女,不光知情识趣而且懂得生活。她停好车之后,头也不
回,说了一句:「我去先给你们收拾一下房间,把空调先开开。让你俩舒舒服服
……」然后下车就上楼了。

  她这个举动,让我一边跟蓝幽苔打舌头战,一边心里嘀咕,这些娘们,时时
刻刻不忘宫斗啊,你这样看似体贴周到,其实是给爷下绊子啊,你这不是在提醒
蓝幽苔,这个男人我也有份吗?

  「啪!」

  果不其然,红牡丹刚下车,我的脸上就挨了一记脆的。蓝幽苔擦着口水瞪着
我,眼神幽幽的,跟母狼一样。

  我一手擦口水,一手捂脸,满脸委屈地说:「有这个必要吗?你,你又不是
不知道?我,我跟你们老大的事儿,那天你来这不是……」

  「闭嘴,说,在哪学的接吻?」蓝幽苔打断我,一脸严肃的问我:「你以前
一定有一个非常喜欢的女人,要不是你水平不会这么高。」

  「哈,这个啊,无它,唯嘴熟尔?」我见蓝幽苔并不是别扭我跟红牡丹的那
点骚事儿,就开始油腔滑调,我肯定不能告诉她,我接吻水平高是因为舔屄舔的
多吧。

  「不对,你老实点。」蓝幽苔扬手欲打:「我分得深情和轻浮。说,那个女
孩儿是谁?我想知道,别告诉是你之前那个前女友,你没那么喜欢她,你不会这
么亲她的。」

  「你神经病吧,不就亲个嘴儿吗?这还得深挖历史根源啊?」我忽然很想抽
根烟,避开她的眼神,满身的摸口袋儿找烟。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蓝幽苔幽幽地说:「除了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还喜欢你亲我时候的那种,怎么说呢,眼神,呼吸,舌头,都喜欢,你亲老四的
时候,我见过你的技术,不一样,眼神都不一样。你亲我的时候,我感觉你其实
根本不是在亲我,是再亲另一个人,是在亲你心里的那个人。最起码,不只是再
亲我一个人。但是,我很喜欢你这种状态的亲吻。所以,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没有,没谁,我他妈心里哪有人啊,我的心早让狗吃了,换成狗不理了。」
我满身摸不着香烟,很是着急,满车乱看的时候,还是没有避过蓝幽苔那种执着
的目光,就故意调侃说:「我的姑奶奶,咱就别演纯爱偶像剧了,行不,你长的
漂亮,够格女主角,你看看我这形象,像深情大帅哥男主角吗?别闹了,妈的,
烟放哪了,要不咱还是接着亲吧,来吧,来吧,让我亲死你。」

  「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马上就走,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蓝幽苔眼神
倔强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你确定?你确定想知道?很,很俗的一个故事。没啥听头。真的,要不我
去买盒烟,抽一根儿,就能给你编一个故事,抽两根,编俩!」

  「大嘴巴和抽一根儿,你选哪个?」

  「你确定?」

  「确定!」

  「好吧。」

  我实在拗不过她这种人,跟他亲嘴的时候那种感觉确实让我想起了一个女孩
儿,并不是因为她俩长的有相似之处,其实一点儿也不像,仅仅是亲嘴的时候那
种触感很像。其实吧,我也不能确定那种触感到底像不像了,因为确实隔了很久
了,已经恍如隔世了。可能仅仅是因为男人动了心亲嘴都一样?跟舔了多少屄没
多大关系?

  「说!」蓝幽苔从她屁股底下掏出一盒已经被压扁的烟扔给我。

  我赶紧点了根烟,猛抽了两口,满足了荷尔蒙需求之后,我又开始嬉皮笑脸,
学着刘天王那种港普腔唱《谢谢你的爱》:「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
你不懂我伤有多深,要剥开伤口总是很残忍,劝你别做痴心人……」

  「啪!」我又没躲过蓝幽苔又快又狠的一巴掌,她撇着嘴说:「切,得了吧,
你的睡了那么骚货,伤口早磨平了,快说!」

  我突然不敢小看她这个小娘皮了,同时也严重怀疑她还是个处女,她怎么知
道男人操多了骚屄,受的情伤就能治愈。她怎么知道每一个渣男,射出的精液都
是心头伤口留的血?这不肯能是一个没有挨过鸡巴的女人该有的智慧啊?妈了个
逼的,我又受骗了?

  好吧,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坦白从宽,用真情实感掰开的她的大腿,看看
到底有没有那层膜。这种手段实在太下作,我一向不喜欢用,宁愿冒充市长弟弟,
我不愿意用。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

  「九九年的时候,我二十岁,大学肄业,在家呆着无聊,跟几个朋友到县城
开了一个小录像厅,就一台大电视,打几排沙发,两块钱能看一晚上,凌晨时候
还放大三级片儿的那种。然后呢,在旁边有个卖纯净水的店,她是雇员,负责接
电话,还负责做水,跟我一样大,我们是在一块打麻将认识的,那次我坐她下家
儿,很邪门儿,我一下午都只胡卡张,只要我一报听,她就给我点胡儿,真的,
我连着胡了三把卡二饼,都是她给我点的。其实,我那时候还是处男,很腼腆,
我跟她邻居做了一个多月了,都没说过话,就那次打麻将,三缺一,我才跟她说
上话,而且就那么邪门儿,只要我一听夹张儿,她必给我点胡。」

  我说着说着,就沉浸在往事里,随着喷云吐雾,回忆纷沓而至,本来想简短
节说,不由之主的变成娓娓道来。

  「她长什么样?漂亮吗?」蓝幽苔虽然古灵精怪性格乖张,却还是个女人,
还是问出了这个女人最关心的问题。

  「漂亮啊,当然漂亮啊,一米八大高个,一巴掌护心毛。」那时候郭德纲刚
刚大火,我当然随口就来。其实,我也不大愿意回忆那个女人的样子。

  「又想挨打不是?」蓝幽苔抬手吓唬我。

  我赶快抬手招架:「你哪来的这么大兴趣?不是刚从尼姑庙出来吗?感情一
出来就万丈红尘中好奇害死猫?」

  「说!」蓝幽苔从我嘴上拽下香烟,打开车窗扔了出去:「快说,要不不给
你烟抽啊!快说,漂亮吗?」

  「漂亮啊,反正我觉得挺漂亮的,一米七四,大高个儿,比我还高半头,大
长腿,一把摸不到底儿,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一笑眉毛弯弯的,眼睛亮亮的,可
惜,我忘了她有没有酒窝了,好像是一边有一边没有,只是记得她笑起来很好看。」

  「你怎么会连她长相都记不清楚了?」

  「我真的记不清了,记忆有时候会骗人的。而且,我从跟她搭上话到我们见
最后一面,只有七十多天,我那时候把,觉得我会娶她,然后互相看一辈子,用
不着把她印在脑子里,我其实那时候真的很腼腆,不好意思盯着她使劲看。」我
没说两句,又很想抽烟了,习惯性的又开始浑身摸兜儿。

  蓝幽苔变魔术一样又把刚才那盒我随手不知道扔哪的那盒烟变出来,抽出一
根塞到我嘴里,还把我的打火机给变出来帮我点着了,然后悠悠地说:「就是今
天你不来找我,我也永远都会记得你有两个酒窝,一边一个,你笑起来也很好看,
就是有点贱。」

  「哪贱了我?」我气得鼻子冒烟儿对着她狂喷。

  「呼!」蓝幽苔对着呼气,把烟吹回来:「快点继续说,别停啊。」

  「好吧,」我叹了口气:「我们其实进展的很迅速,打完那次麻将以后,我
觉得我跟她应该很有缘分,上天都注定了啊,其实吧,开不开那个录像厅也是问
过老天爷的,那时候多穷啊,一个人要出三千块呢,我就问老天爷,要是让我开
这个录像厅,就让我从牌堆里第一张就摸出一个八饼来,真的,就是第一张摸出
一个八饼,别笑,你也是穷人家的孩子,知道三千块意味着什么,其实,我还问
了第二次,又摸了一个八饼。然后,我就觉得她跟我很有缘,要不是她不会连着
三把都给我点卡二饼。」我嘿嘿笑着,狠抽了一口烟:「谁知道,老天爷逗我玩
儿呢,估计当时抽空瞅我一眼,然后就把我给忘了,后来,录像厅也查封了,我
跟着个女孩儿,也古德拜了。」

  「红桃10」蓝幽苔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打断了我的话:「我抽的红桃10,那天
晚上让你来我家,我抽的是红桃10,不过,我只抽一次!」

  「那你还那么对我,把我电晕了,也是请示过老天爷的?」我想起那天晚上
的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抽的那张牌?红桃神经病还是黑桃皇后?」

  「说你的,别打岔。」蓝幽苔根本没一点歉疚之色:「我没你那么听话,你
这叫懦弱,不敢负责。我就是抽着玩,根本不相信!继续说!」

  「好吧。」我气得离她远远的,把身子挨着另一侧的车门坐,头看向车外:
「她那个年龄还没找婆家已经算是异类了,她说之前她有喜欢的人,因为她亲哥
喝酒强奸了个女孩儿,让她家变得人人避之不及,她那个对象也跟她分了手,不
敢再提亲,其实那件案子疑点很多,是不是强奸两说呢,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
是,我跟她说,我不在乎你哥是不是罪犯,我喜欢你。我还告诉她,你要是不喜
欢我也没关系,我可以锣鼓喧天的追求你,证明你有人敢要,我市里来的,不比
那个县城里傻小子强吗?」

  「波」蓝幽苔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真好,然后呢?她答应了没?」

  我苦笑着说:「其实当时她并没有答应我,她很犹豫,女孩儿都早熟,比我
这种傻缺青年理智的多,而且她家遭遇了那种事情,她更……怎么说呢,呵呵,
其实我们真正在一起,也是因为亲嘴。有一天我们在二楼喝酒,楼下是录像厅,
楼上是我们住的地方,那天下大雨,都没什么生意,我们就在楼上喝酒,我酒精
过敏,那时候没钱,喝的还是便宜白酒,我更不能喝,她能喝,还跟我那俩合伙
的朋友拼酒呢,把那俩货都给喝翻了,呵呵,我就纳了闷了,我酒精过敏,滴酒
不沾,可是我喜欢的女人都是海量,而且喝了酒以后都迷死人。」

  蓝幽苔略带酸味地说:「我也能喝,白也能,但是我喜欢喝红酒。迷不迷死
人,我就不知道了。」

  我逗她说:「迷死人,迷死人,那天晚上你跟老四喝多了,赤条条楼一起的
时候,迷死我了。」

  蓝幽苔使劲打我一拳,红着脸说:「那天是天太热,她家装修装一半儿,还
没按空调呢,所以才……」

  「用不着这么狠吧。」我揉着胳膊调侃她:「你是双性恋我又不歧视你,也
不在乎啊,干嘛这么急赤白脸的。」

  「你才双性恋呢!」蓝幽苔把烟跟火机扔向我:「说你的,然后呢?喝酒了,
然后呢?」

  「然后,他们都喝多了,我那俩朋友下楼去睡沙发了,把地儿让给我了,她
也不知道是装醉还是真醉了,躺在椅子上不动了,我鼓足勇气凑过去,看着她的
嘴唇,好半天都下不去嘴,真的,我那时候真的是处男,连嘴都是处的,没跟女
人亲过嘴,反正最后是亲了下去,然后就一吻订情了呗。」我把手里的烟蒂弹出
车外,又点了一根儿,抽了一口,觉得有点意兴阑珊,不想往下说了。

  「不行,太简单了,说说,初吻啥感觉?你那么能说会道的,光一吻定情这
四个字可不行。」蓝幽苔有点听上瘾了,不依不饶地说,这小娘皮不光有神经病
估计还有窥淫癖,我每次说我跟女朋友的那点骚事儿,她反应都挺大的。

  我叹了口气,又深吸了一口烟,苦笑着说:「其实吧,我的初吻从味道上来
说,不是啥好滋味儿,你想啊,不到十块钱一瓶儿的白酒,她一个人喝了七八两,
那嘴里的滋味儿,一言难尽。而且她那几天嘴唇有点干裂,都有点起皮了,触感
也不大好。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其实是她的眼睛,我刚一亲上,她的眼睛就睁
开了,嗯,那种眼神我说不清楚,并不是吃惊,也不是羞涩,就是那种愣愣的看
着我,也不动,就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本来我就紧张,吓得我都不敢动了,不
知道是继续亲啊,还是收回嘴。」

  「咯咯,然后呢?」

  「又是然后呢,唉,然后就是她开始疯狂回亲我呗,她应该不是初吻吧,其
实我告诉你,亲嘴技术高低这事儿跟熟练度没关系,我觉得我第一次亲的就挺好
啊,我们俩亲的满屋乱转,各种姿势,别笑,就只亲嘴,没干别的,那次我连摸
都没摸她,就搂着亲而已。」

  蓝幽苔笑得直捂嘴:「知道知道,你当时是纯情的小处男嘛……」

  我使劲朝她挥挥手:「别打岔,听我说!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跟你
的感觉一样,她当时也不是在亲我,或者说不光是再亲我。」

  蓝幽苔扑过来,捧起我的脸,对着我嘴啃了起来,边啃边说:「这次,我只
亲你!你也要只亲我!」

  两分钟后,她把我推开,用手擦着嘴角问我:「然后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