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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24-26

fu44.com2014-05-10 14:13:29绝品邪少


             第二十四章陈景菲

  李淮仁做事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他知道孙俏从心眼里还没有认可他这门干亲,
所以总是很小心的关心着她,多是发短信,提醒她注意身体,不要劳累,或是问
问学习什么的,这样过了二十多天,孙俏也渐渐试应了他这种点滴亲情似的关心,
偶尔还会主动说起一些学校或家里的事情。

  李淮仁看有些成果了,又趁着出访英国的机会给孙俏买了两套千元左右的衣
服,他觉得孙俏这姑娘虽然单纯,但是却有些小骨气,这从她偶流露出来的神情
就可以捕促到,所以急功近利不是上上策。女孩子都爱美,孙俏嘴上说不要,眼
睛可写着惊喜二字呢!李淮仁又说:看着适合你就买了,你若不要,我家里就我
和儿子两个,难到要我穿裙子吗?还是找裁缝改成短裤?“他拿着苏格兰红格子
的及膝百褶裙在腰上比划,孙俏”扑哧“一声笑出来。

  穿上新衣那天,好几个同学都来问她哪里买的,很是羡慕——孙俏从来都只
有羡慕别人的份,终于是满足了一把虚荣心,也对李淮仁有些感谢,毕竟他出国
事忙,还想着给自己和家人带礼物。所以冲动之下编了一条短信给他:您的眼光
真好,衣服很漂亮,谢谢!

  过了一分钟,短信传回来:有空一起吃中饭,穿上给干爹看看。

  孙俏连忙答应,两个人就约到下周一中午。

  那一天也凑巧,学校联系了一个剧组来挑演员,是一部时装偶像剧,说得是
两个模特没能成名成家大红大紫,混到三十岁又面临转行,终身大事也没着落,
边找工作边相亲,其间因为个子过高引发了一连串笑话的故事。因为是和模特有
关的戏,所以有不少小角色都要从孙俏的学校里挑,剧组用学生也是图便宜又听
话,个个水葱似的俏脸也有观众缘。

  孙俏也去参加剧组面试,上午九点钟,学校的大礼堂里,全站着一米七五以
上的高个子女生,跟等待检阅似的,不用说,都是冲着知名导演去的。

  给这部戏执镜的,是个出了名的爱用新人的导演,虽然片酬给的低,但是片
子质量好啊,老百姓爱看,连跑龙套的都说不定能成名呢。

  孙俏脸长得美自不必说,气质更是有些名星范,往人堆里一站,肯定不怕找
到,副导演就把她从一百七十多名女生里挑捡出来进行下一轮面试。

  这一轮只省下不到四十人,听说也是试镜前最后一轮,就编成了四队,差不
多十人一队,一队一队的去给导演过目,她在第三组。

  前面两组进去大概有半小时吧,之后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些,从表情上这些大
概是没过的,所以第三四就开始议论。“林依晨没出来,八成是选上了,运气真
好啊。”前头有人说。“付亚迪好像也留了?”另一人捅捅孙俏:“那我看你也
能留,林依晨和付亚迪都没你好看呢。”“我还瞧着你好看呢,就不知道什么标
准了。”孙俏笑。“标准?”那女生突然把声音放低了些:“这会儿选呢,是看
长相,谁长得好身材好留谁,等试镜的时候,就得看你上不上道!不上道的,怎
么可能给你角色。”

  孙俏当然明白“上道”的意思,皱了下眉便没接口。其实早在周艳和她提潜
规则的时候,她就一次一次想过该问题——在一般人印像中,名星都是“睡出来
的”,整个艺人圈子,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靶盘,不睡的人就好像怎么也接近不
了靶心似的,只能在外围转悠,耽误了时间不说,之后转行也难。

  出名要趁早这句话使得年轻的女演员女歌手女模特都像扑火而去的飞蛾,在
潜规则这场大火里焚烧着女性的尊严和底线。有些角色可以一夜捧红一个人,吸
引力巨大。孙俏很怕潜规则,她对爱情是有憧憬的,认为性和爱要同步才能接受
;怕同时也怕默默无闻一生,那太对不起父母的期望。像周绍燕老师那样,四十
好几还是个教书匠,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一直回避去想潜规则,也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去应付它的到来,一直报有侥
幸心里,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今天同学再一次提到“上道”的问题,她的心就凉成了两截——估计就一轮
留了也是上不了戏的。

  垂头丧气的跟着下一拨队伍去见导演,在会议厅站成一行,每人发一张台词。
等导演叫名字的时候,孙俏往台上一扫,中间有一个绿衣女子,十分的眼熟,在
大脑里搜索了一圈,想起一个名字——陈景菲。

  她大概也是认出了孙俏,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去,在导演耳朵根小声耳语了
几句。

  于是,孙俏的号码被第一个叫到,念台词的时候因为有些紧张,声音有点发
抖,但好在她是北京人,普通话发音没有大问题,没惹出什么笑话来,她去自己
的表现不满意,念完后站到一边,不报希望的等待结果。

  导演又与校方的主任交换了一下看法,便叫了下一个。

  半小时后,孙俏随着被淘汰掉的人群出来,心情低落——这结果在她的意料
内,只是难免沮丧。

  突然,一个声音叫她:“孙俏,你先不要回去,到我办公室等。”

  孙俏回头一瞧,原来是校方的郑主任找她。

  这怎么回事?她十分不解,一起出来的同学也问她,要是留便留了,叫去办
公室做什么?

  结果证实了孙俏不详的猜测——原来那陈景菲使坏,给校方透露了孙俏参加
车展的事情。

  学校规定学生在校学习期间不能参与非学校组织推荐的任何社会活动,包括
有酬的和无酬的,如有违反,不但要填大过失单,写深刻检查,还要处以等同于
所得酬劳的双倍罚款。

  孙俏一下子吓傻了,老师后来说的什么全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个声音就是
:我怎么那么背!“好了,回去好好反省,写一篇五千字的检查,下周一把罚款
交到学校财务处。”看孙俏还呆站着,又道:“罚款是为了让学生长记性,校方
的规定必须严谨遵守,都像你这样,大家都接私活去了,还不乱套了?你们年纪
小,缺乏判断能力,不了解参加商业活动是有危险的,一旦出了事自己负不了责
任,所以学校才有这样的规定,为得是保护你们未成年人,懂吗?”

  孙俏被训斥了一顿,浑浑厄厄的正往出走,老师的声音又飘进她耳朵里:
“准时去交罚款啊,不交要停课的。”

  这可怎么办?孙俏在心里想这个问题,太倒霉了,早知道不来参加面试,不
来就不会见到陈景菲,不见到陈景菲就不会被揭发——可她为什么要揭发呢?就
因为车展那次的事?

  还有罚款怎么办?她不想和妈妈要,妈妈挺难的,一分钱都要算计,让她拿
五万元不是要命吗……上哪里弄钱呢……

  这种人在魂不在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和李淮仁的午饭之约,在不小心打碎了一
只玻璃杯还差点把热汤洒到身上之后,李淮仁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了。“没有
啊。”孙俏不好意思的等服务员给她换桌布,又连忙引开问题:“干爹很忙吧?”
“丫头,我喜诚实的孩子。”隔着桌,伸过手,压到孙俏的手背的上,攥住那只
细腻洁白柔软和微微湿润的手,那瘦弱的小手十分可怜的又不自知的发颤。

  孙俏有一种想把事实和盘托出的冲动,却又不知顾虑些什么又忍住,还没等
想清楚,她已经下意识把手往回抽,男人却抓的十分有力,几乎是动也不能动。
“告诉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脏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实巴不得现在孙俏有事情求他,他急于拉近距离——虽然他对孙俏
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养出感情就更好,最近这一个月,他因为有了孙俏这一
层,胃口挑了不少,性欲也很难得到满足,总是把对方想成孙俏,但是又嫌人家
皮肤不够嫩,或是腰不够细,现或者声音不好听,总之很难将兴奋点集中起来,
两三次之后就不想找人,当是保养身体了。

  多少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最近梦里都是一个女主角——孙俏,这个刚认下
的干女儿,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着颤,梦里出现过她乳
房的样子,像对纯洁的小白鸽,而那顶端的娇艳,像三月里的樱花……总之还没
有梦到“肏入”阶段,只是好梦里的孙俏随便唤了几声“爸爸。”他就已经射精。

  眼前这个小妖精,清纯得无辜,却是让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祸根,那个小模样
勾得他魂儿都没了——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收网,却又必须苦苦压抑,两种情绪把
他撕成两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风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度,寻着那微凉的手背,抓紧羞
怯胆小的指尖,摩挲紧张微湿的手心——那只小手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牵女人小手
的感觉,那种激动的,兴奋的,令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感觉。

  孙俏由于心事重重,在决定要不要和他讲的矛盾心里中挣扎,不断的说服与
反说服,所以没有察觉,这种明显带些吃豆腐痕迹的握手是多么的危机四伏。

  他的声音蛊惑中带着霸道:“说吧,我都能解决的了,嗯?”

  孙俏对上他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瞳黑的惊人,墨染的一般,像夜里的海,明
明暗涌着什么,却看不清,料不到。她屈服在那强大的黑暗力量下面,就好像与
魔鬼的做交易,明知道代价是付不起的还要去交易……

  李淮仁把整个事情耐心的听她讲完,一会儿微微一笑:“多大的事儿?嗯?
愁得你小眉头皱的,快成小老太太了。”去揉她头发,又抹额头,再摸下脸颊,
捏住尖尖的小下巴,道:“你不必理学校里的那些事情,我都处理好,认我做干
爹,能欺侮到你头上的不能说一个人没有,但绝对是少数,极少数。”又握一下
肩膀,装得挺慈爱,实则借安慰之名行吃豆腐之实——而且越摸越爱,简直想把
她揉化了喝到肚子里面去。

  李淮仁之后很正式的提出来要资助孙俏读高中,他说“孙俏,干爹不喜欢你
读这个所谓特长学校,先别反对……听我说啊,你想自立是好事,但是识时务者
为英雄——你明知道现在中专大专这种学历早已不能满足高等人才市场的需求,
为什么还要坚持呢?钱的事情不用小孩子考虑,你好好念书,趁着我能给你想,
给你安排,好好的走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道路。”

  其实大学是孙俏除了做知名模特外的另一个梦想,只是她不敢想那么远……
“干爹,我想做模特,我……”“我没有说不让你做啊,念好书才能帮你更好的
做一个模特,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周艳你是认识的,她虽然也在这个学校读过,
但是大学可是在人大念的,如果少了这一层,一旦出了名,人们就会追究起你的
文化水平,会瞧不起你啊……”

  看着孙俏犹豫,他又道:“光学文化还不行,还要培养多种才艺,全面武装
起来……想不想当北京小姐?中国小姐?世界小姐?”

  孙俏心里一抽,李淮仁抓住时机:“代表一个城市,国家乃至世界的美好形
像,你觉得中专或是大专程度合适吗?”

          第二十五章不道德的交易(H)

  陈景菲搞出来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副校长甚至亲自找到孙俏表示歉意,
之字未提罚款、检查和通报批评等事情,对孙俏这名表现“优异”的学生转学表
示遗憾,诚恳的说是学校的损失。最后希望孙俏同学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计算之后还要返回学校调走学生档案,可能这会是孙俏最后一次来这
里了──她对这里没什么感情,同学老师都各怀心思,周围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
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别,也不会有人惦记。

  李淮仁顺利的把人弄进X中学,说来也巧,这所师资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
学校就坐落在孙俏她们艺术学校附近,有一次周艳过来接孙俏,还恰巧路过。值
得一提的是,这所学校可以说是真正的国际双语贵族学校,外教多、收费高──
拿英语这门课来说吧,只有讲语法的是中国老师,其它不论是口语课、英语国家
国情还是高级交际休闲英语统统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资深专家坐阵的翻译、商务
英语等课程,所以别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综合学校,但其实就是提前为学生
出国留学进行充分培训的摇篮。

  在这里学习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无名之辈少
有,孙俏这样的就好像混进雪貂群里的小白鼠——由外而内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孙俏的入学成绩是中上游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绩并不寒酸。也正是由于
生源在学习成绩上良莠不齐,这里的起点不会像四中八中那么高不可攀,比较容
易跟上进度。

  就像在冷水里煮青蛙,孙俏渐渐适应了有人照顾的生活,周六日有专车送她
到某音乐学院学习苦筝——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孙俏这年纪不小不大,学钢琴
不是最佳时机,而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音乐上,也会耽误文化课的学习,就挑了
古筝,一是女孩子演奏起来温婉可人,二是比较容易上手,学上一段时间就能糊
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触渐渐多了起来,孙俏发现他身上有一种魅力,很能打动人心,
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权重,偶尔的关怀就显得很珍贵,一次孙俏热伤风,有
点低烧,她亲生父母都没太当回事,只让服了药早些休息。李淮仁那天刚从广东
开会回京,在电话里听出孙俏生病,连家都没顾上回,从机场就直接开奔孙家接
她上医院,连看诊带输液整整五个小时,他一直在旁悉心陪护,偶尔讲讲笑话逗
她开心打发时间,惹是她累得睡着了他就在病床边看着,等她点滴吊完,他眼内
已是红丝密布,疲累不堪,感动的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揉着她的发顶说:
“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声爸爸,我就不累了。”“爸爸,你真好。”她没有
叫干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计凑效,内心十分激动,他俯低身子在孙俏颊边亲了一亲,“好
孩子,爸爸最喜欢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别让爸爸着急。”又在她额心亲一
记。

  半垂的眼睫挡住了他儿狼一般盯在女孩红唇上的视线,那里内为内热而透显
出樱桃般的一抹艳色,让人想整个吞掉。

  孙俏的皮肤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种护肤油,竟有一种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
香的回味无穷,流连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压抑自,他不想一时冲动让之前的功夫
付之东流——两人之前离着27个年头,如果三年一代沟的话,也是9重隔阂,
孙俏能把他当至亲长辈已是不容易,当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
方式彻底占有这个姑娘,还需要一个“局”。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李淮仁结好了网,也算准了猎物落网的时间,只是等待
收获而已……(清水完)

  按周艳自己的说法,她是因“假孕门”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动也因
为害怕娱记穷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镖大眼登小眼,那块木头——就是保
镖肖正,在她看来,除了长相身材颇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够无趣的。一次周艳
主动撩拨,在那张好看的唇上亲了十分钟,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却不解风
情不以回应,让她唱独角没面子,弄得心里十分不乐。

  后来渐渐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给汪局施压让他想办法消除那次事件影响,
汪局一边在媒体方面做工作,一边给周艳在某部即将开机的电影里安置了一个好
角色,当然也是有条件,需要她“帮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级——邵鹏远。

  汪局是一个像软体动物一样滑溜的人,什么样的形势下都像做出对自己最有
利的判断,自上回李部长“点拨”后,他觉得要想和邵书记一争长短还不到火候,
上边明显怕他们两个鹬蚌相争,让别人渔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势,均分权利,使
得二人一时之间谁也动不了谁。邵鹏远也是看出了这一眼,最近极积拉拢汪佟名,
二人小心往来,互相试探,表面渐渐一团和气。

  这一接触,发现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渔色,一次饭局上,邵书记对周艳
夸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艳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帮忙”的含义,自然是撅了嘴不乐意,汪局
无法,除了当初应允的电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块市值80万的钻表,才算摆平。

  打扮娇艳陪了汪局去赴饭局,却发现宴无好宴。原来这邵书记比之汪局还要
恬不知耻,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喜欢玩“换妻”。

  被人诓上贼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书记旁边坐了,邵鹏远
带来的美人叫陈景菲,周艳也是认识的,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一个世界小姐,一个超级名模,都是从男人床上一路滚到星光大道,不过到
底谁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刚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间的时候,镜子里照出两张狐狸精似的脸。陈景菲讽周艳,说:“刚
堕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里养着,就急着带出来给别人肏弄,不顾你
死活,真是禽兽,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艳也不是省油的灯:“谁道不是呢,最可气的是干了穴不给好处,听说姐
姐你这一个月就被枪毙了两部戏,这邵书记不是兼台长嘛,怎么这点面子也不给?
还是嫌你没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这一脚是踩到了陈景菲的痛处,上次的时装戏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气的跳脚
——白白陪制片人睡了一个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书记这次也不坑一声,
铁了心不要管,还说:“你接着睡制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着屁股回到桌上,陈景菲满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鹏远搂着周艳
的腰笑骂道:“白白养你个小婊子,连敬酒也不会了吗?”

  陈景菲一乐,自己先饮了,只是不吞,揽过汪局的脸,嘴对嘴的亲上,当下
就是一番唇舌交缠,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脚的乱
摸。“老汪,莫急,我这闺女也是上道儿的人,即然请你来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艳的在腿,触手滑腻温暖:“你这闺女长得娇艳,想是老弟你‘浇灌’
的勤快。”

  两张嘴儿亲的气喘虚虚,陈景菲理理发丝,万种风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
着周艳:“爸爸不知道吧,我这妹妹,一双奶子长得美着呢,又挺又娇,连我都
要羡慕呢。”“是不是啊?”邵书记听得红了眼,拍着周艳的小脸:“也给伯伯
瞧瞧奶儿?”

  周艳也是大方,拉了小礼服的拉链,真丝裙摆委地而下,一身维多利亚的秘
密展露三人眼前……小山包似的胸部让半杯型内衣收的乳沟壑壑,小腰一摆,撅
着桃子型的紧实屁股,腿一跨便骑到书记身上,引着他的手往身上带:“伯伯要
看奶儿,需得自己来解奶罩……”

  汪局看着周艳的屁股,胯间一紧,忙抱了陈景菲到腿上,依法炮制,脱了她
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鹏远只觉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肤,光滑盈软,弹性十足,奶头在薄如蝉翼
的蕾丝花边内惹隐若现,暖昧不明,心口一紧便张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
勾着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渍,下面阴茎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便有些等不及,瞬间把女人上衣扒光,埋着头轮流吸吮两个奶头:“宝贝的
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鸡吧都硬了。”又在她耳边耳语:“给老汪肏,真可惜了
你这么美的美人,要给我当闺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
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间。

  周艳只是不依,撅着小嘴撒娇:“伯伯坏死了,肏人家闺女,还敢当着她爹
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书记怀里去。“那有什么!我闺女不也给他肏了……”
邵鹏远松了腰带,解掉裤扣,把个硕长的阳具拿出来让周艳摸:“你那爸爸比伯
伯还着,那屌不都肏进去了……”

  周艳一看,那两人已经到摆在角落里的贵妃上折腾起来了,陈景菲哼哼唧唧
的两腿一分,露出黑蕾丝的丁字内裤,骚穴哪是一根细带遮得住的,早给人隔着
丝袜看光了去,脚上的高跟鞋也没脱,色老汪把她那双连体丝袜中间抓破一个洞,
把蕾丝细带仅是往边上一拉,挺着短小的鸡吧就干到她穴里,一入穴,女叹男小,
男道女宽,都是不满意──陈景菲比周艳性事只多不少,又没生得一副小骨头,
再加上汪局家伙不给劲儿,叫这样的东西肏着,就跟那大海里洗萝卜似的,谁也
碰不着谁,一点没意思。

  汪局很不高兴,只不过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书调笑:“老邵,你
这闺女穴也忒松了,房事过度了吧?连鸡吧都握不牢,今儿我让艳子给你玩,换
了这么宽的东西,我是亏死啦。”

  陈景菲气得俏脸煞白,撅嘴损道:“汪叔叔说得什么话,我还没赚你东西小
呢,自己干不到女人痒处,还嫌弃起我来。”

  邵局脸一整,搂着周艳过来,一把掌扇到陈景菲脸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
星:“没规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会,嫌你穴松,你不会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没
本事伺候男人还敢出来现眼?!”

  陈景菲眼泪汪汪的,脸都给打肿了,跟疯婆子似的,这一幕还全叫周艳给看
见,觉得十分没脸,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着,她跪在他两腿间,持着那根
阴茎,闻着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让人犯晕,心里嫌恶,却还是塞到小嘴里,口手并
用的给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龟头沟部,又去点蹭马眼,汪局终于觉得有些舒服
了,那小嘴还是温暖紧缩的,比她下面强不知多少倍,舌头也伺候的很到位,只
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着她的头,自己挺着屁股,把阴茎一挺一耸的往她嘴里
插送捣弄。

  邵鹏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有气,心道:“你嫌我闺女松,我到看看你
闺女有多紧。”

  因着有气,下手也就重,把周艳三两下扒得一丝不挂,往地毯上一压,他自
己只把文明扣解开,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鸡吧,放在手里套弄两下,两根手指分
了那对比花还娇艳些的阴唇,龟头抵在穴缝处说,“艳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温
柔体贴,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着点。”

  说完就把着阴茎往里面插,根本不给她适应时间,穴口被迫分开,那东西又
长得老粗,她还没完全湿润,又有旧伤在身,被他的大东西使劲儿往里捅,怎么
受得了,连忙含泪讨饶:“伯伯轻些,缓点进,太疼了。”

  “妈的,真是紧,都肏不进去,跟处女似的,怪不得你爸爱你呢。”邵鹏远
这一插,连龟头都还没完全弄进去,就被里面紧抓紧裹的阴肉给挤兑出来,对周
艳说:“丫头自己扒开,让伯伯痛快痛快。”

  周艳给他勾了一个媚眼,修长的腿叉开,用脚支着地,手从大腿后面绕过去,
左右扒着阴唇,那粉红的穴肉就像一朵半开的蔷薇,十分淫艳,邵鹏急火火的挺
着屁股凑上去,把个龟头塞到中间,先顶入一点,又调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
蛮劲儿,整根阴茎一送到底,周艳给他插得小穴极缩,里面嫩肉一颤一抖,一绞
一拧,邵鹏远只觉那鸡吧给夹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从后脊背往下直
迫精门,竟是要射,赶紧一把抽出来缓缓劲儿。

  揉着她一对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么长的,可真招人爱,
又暖又紧,好舒服……”

  汪局把鸡吧往女人嘴里抽送,眼睛也不闲着,看到邵鹏远拿大鸡吧干周艳,
心里又是酸又爽,一种介乎出看着别人给自己带绿帽和看最刺激黄片的感觉包夹
着他的视听,又见邵鹏远仅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来,心里一松,同时又觉得失
落。

  “你养的好丫头,差点把我夹早泄了。”邵鹏远一扭头对汪局说,随即又搂
着周艳到一处亲嘴,低声附耳道:“以后跟着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么尽管
开口。”

  汪局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了,特想看邵鹏远操周艳,催道:“邵书记别跟她客
气,就当自己闺女似的干她,丫头可会伺候男人了。”

  邵书记正揉着周艳一双奶子玩弄,一边和她亲嘴,听见汪局这样说,不过是
想看“活春宫”罢了,他也是这条道儿上的爱好者,怎会不知,扶了周艳起来,
自已往长沙发上一坐,裤子脱到膝盖上,两腿之间竖起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交
错,他拍了拍周艳的屁股蛋说:“丫头自己坐上来,让你爹看清楚我怎么入你的
小嫩逼。”

  “伯伯坏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却跨上沙发,背对着男人蹲下
身子,男人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把着阴茎凑到穴口,揉个两揉就要去顶,周
艳识趣的扒开阴唇帮他插入,汪局看到又粗又壮的龟头在穴缝上磨揉两下后开始
往逼里插,像放慢镜头那样缓缓送入,渐次尽根,两个人性器相交的样子就像是
在放大镜下面一样清楚──周艳的嫩穴显然是极力应承,小逼已经撑到极限,穴
口的皮肤都变薄变浅,像是要被那根肉棒撕裂一般,紧绷的透明,看得他心里一
紧,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来了,看着别人弄自己的女人原来是这么奇
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来一把将陈景菲推翻在地,骑着她的脖子,往小嘴里狠命抽送,一边
看着邵鹏远抽插周艳,捧着她的大腿一颠一耸的往她逼里插送鸡吧,他看得腰眼
一酸,精门一麻,把精液射到陈景菲嘴里。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阳具,陈景菲含着精液要去洗手间吐出来,邵鹏远眉头一
皱:“给我咽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她只好气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温热的精液咽了个干净,又张开嘴巴给两个老
色鬼瞧清楚,道:“这总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鹏远大干的周艳,心里骂
:欠操的婊子,早晚让人操死。

  扭着屁股去洗手间冲洗污秽。

  邵鹏远用鸡吧干着周艳,一抽一插,一顶一捅,玩得正好,那几度欲泄的关
卡都给他忍了下来,想这个骚逼怎么会那么紧呢,十分羡慕一直在包养周艳的汪
佟铭,说:“老汪你可太有福气了,艳子跟没给男人肏过似的,逼里可真紧……
哦……小肉还会动……我的乖宝贝……哦……真他妈会夹……想夹死伯伯……”

  周艳给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难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压过了心里的抵触,
晃动着身子开始哼吟起来,“伯伯快些……使劲儿操我……喔……”

  “伯伯鸡吧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宝贝?”

  “大,真大……又舒服……撑在里面胀死了……好充实……”

  汪局看他们干得好,也是来劲儿,走过来和周艳亲嘴,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
着,她把色欲迷蒙的一双媚眼儿眯着,真是一种风流千种态,把汪佟名看得又是
疼又是爱,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陈景菲整理好出来穿衣服,看到周艳下面逼给邵鹏远的鸡吧插送着,往来的
套弄,上面还和汪佟名亲嘴摸奶,脸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气得七窍生烟,
觉得与其在这里看他们三个不要脸的东西演二龙戏珠,不如去别墅外面抽烟。

  她把门拉开,刚要出去,就听邵鹏远那边欲仙欲死的骂脏话:“闺女,你这
骚逼太紧了,快把伯伯鸡吧夹射了,慢点弄,咱们多干会儿。”

  实在是听不下去,她从包里拿了火机和烟下楼,穿过客厅,出了别墅的门,
草坪上停着数辆豪华轿车,都是他们来的时候开过来的,周艳的保镖正坐在奔驰
车里看片子。

  陈景菲看肖正长得帅,就想调戏调戏,蹭点男人豆腐吃吃。把打火机一按,
点上根烟过去,伸手敲敲车窗,等那镀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来,露出男人味十
足的俊脸,说:“来一根,嗯?”吐出一个烟圈,轻挑的吹到肖正脸上。

  保镖肖正脸色都没变,也不闪开,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那女人撅着
娇艳的小嘴往上凑,快贴到他脸上,又说:“还没吃饭吧,这个周艳也真是,怎
么不给你想周到了,保镖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给缠得没法,索性打开车门出来,皱着眉问道:“饭局完了吗?周小姐
什么时候走?”

  陈景菲没骨头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灵巧的躲开,又没面子的往车身
上靠,说:“我又不是周艳的保姆,凭什么回答你?”

  见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练得结实,宽肩细腰的,颇入得了眼。她便想
“拿”一把,等着肖正主动搭茬,寻机会与他乐乐,可是没成想人家根本没打算
跟她聊,只好夹着烟一摊手,说:“饭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
膀:“没准还过夜呢。”

  “为什么?”肖正皱眉,来时没听周艳提要留宿啊,只说吃个饭聊点事。

  “为什么?”陈景莫秀眉一挑,抱着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弹了弹烟灰,道
:“小伙子,你是明知故问呢,还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讨厌这女人的嘴脸,可又担心周艳,就问:“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告诉你也没什么,周艳,哦就是你的雇主,正在屋子里面伺候两个老东西
快活呢。”

  肖正一听,火了,迈开腿就往别墅里面冲。

  陈景菲一笑,踩着高跟鞋追过去,语带风凉,幸灾乐祸,道:“别急啊,等
我给你开门。”

  她咯咯的笑,花枝乱颤一般,领着这个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奸似的保镖穿过大
宴客厅往楼上就走,左手边便是大卧室,它与一个八十平的起居厅相套,晚饭就
是在二楼的起居厅摆的,汪局他们正是在这一间干穴。

  悄悄的溜上来,陈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间,小声道:“要看好戏,可别动
出大动静啊,里面的首长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门推荐开了个缝,约有两
指见宽,一瞧,里面正弄的热火朝天,就给肖正摆了一个“请”的姿式,退到一
边。

  肖正从门缝里一看,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艳这会儿正妖娆的光着身
子跪在地毯上,被两个肥肠满肚的老男人前后夹击,邵鹏远跪在后面,两手抱着
她的纤腰,挺动粗黑恶心的阴茎往里插。

  “老汪,你闺女这么好的小逼,咱们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个儿就别走
了,住我这儿,咱们三个好好弄弄……”脸上的表面那叫一个欲仙欲死,又吸了
口气,道:“艳子放松些,别这么紧箍着,要把伯伯夹泄了……还想多肏你一会
儿呢……”

  汪佟名跪在前面用鸡吧干着周艳的小嘴儿,“邵书记别客气,要射就射,全
射她逼里,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高潮,那绝的,里面嫩肉肉一颤一缩的可真
好享受。”他想劝邵鹏射了,好补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艳这么淫贱的样子,虽然他不傻,心里大约也知道明星是怎么
练成的,可是周艳在他心里确实是有所不同,这些天来的相处,觉得周艳虚荣心
虽强,但是本质不坏,性格也有趣,心里就有些喜欢了,现在看见他这“心头爱”
被两个老男人用鸡吧抽来插去,跪在地上给玩的污秽不堪的样子,怒火腾腾的往
上撞,抬脚一踹,破门就入──里面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个遭殃,
肖正把他提起来,对着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拧转儿,口一张,吃进去
的晚饭全吐到地上,几十万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报销了。

  几步又来踹邵鹏远,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鞋印,很是狼
狈,抬脚还要踹他下身,周艳尖叫一声,忙把他拉住:“别踢,千万别踢。”她
怕肖正闯祸,把一辈子毁了。

  邵鹏远怒道:“艳子,这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肖正一脚踩在他脸上,骂道:“乌龟王八,怎么不肏你亲闺女去,再他妈废
话,把你丫阉了!”把西装一套,裹在周艳身上,打横一抱,道:“周小姐,咱
们今儿就终止合约,我一个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给的卖身钱。”

  陈景菲一见坏了,忙不敢做声,她怕被里面的人知道这保镖是她给带上来的,
连忙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楼,钻入宝马Z3,倒车打火,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十六章在公路旁野战(高H)

  肖正抱着周艳下楼,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坐着,安全带一拉
一扣,甩上右则车门,绕过另一边,钻到车里发动引擎,周艳紧紧的拉着他的西
装外套,下身并无寸缕,只好将两条细腿并的紧紧的,恐怕走光现眼。

  肖正开车上路,分心看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要脸
了,刚才干嘛去了,让老男人鸡吧肏的挺欢。”

  周艳又羞又气,嘴上可不服软,道:“你管得着?我就贱婊子了,就爱让老
鸡吧肏,怎么着?你嫉妒?”

  “我嫉妒什么?”肖正扳着脸瞥她一眼,咬牙切齿:“你又不是我老婆,话
说回来,你要是我老婆,敢给我戴绿帽,我早把你打死了,让你浪。”就这主雇
关系,他还想抽她呢。

  周艳正是一副欠抽的骚样,没脸没皮娇滴滴的挑衅:“呦……原来你是欲求
不满了,看我和那两个老色鬼干穴是不是鸡吧翘的老高?嗳,我说你丫这样气愤,
是不是爱上我了?”

  肖正方向盘一打,把车往紧急停车带上一停,过来把周艳从里面揪出来,往
路旁边的白杨树上一推,手腕铁似的固定住她,另一手去解裤子扣,三两下打开,
在内裤开缝处掏出一根粗大的阴茎,这时已是微微充血竖起,一跳一跳的,十分
凶恶。

  “你要干嘛?”

  周艳推他一把,没推动,这人跟铁铸得似的,又冷又硬,把她吓的牙齿直打
颤,肖正胯下这根东西,那邵鹏远陆湛江之流就不在同一档次了,恐怕只比不上
那个让她饱受苦头的洋人约瑟夫,可真够粗大的。

  她心里其实有点喜欢肖正,也想过同他做爱,但她不喜欢过大的阳具,那样
的东西一插进来就跟要捅进心窝子似的,虽然她也会颤抖和高潮,但享受则谈不
上,应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吧,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惹上陆湛江──其实是为了
甩掉两个老外的纠缠,若是陪那样的东西玩一两个月,不死也要少层皮。

  肖正看她怕了,撸了撸大阴茎,嗤笑道:“你不是说我欲求不满吗?正好肏
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强壮,又曾是特种兵,把周艳一提,跟捉小鸡似的禁固
在怀里,背着路灯,靠着粗糙的树杆,就在车来车往的高速路旁,把她两条修长
的美腿一架,挺着结实的屁股挨过来,手把住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一下的磨蹭,
磨得她全身颤抖,脚尖绷紧,周艳发出向小兽一样的叫声,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
肖正生受这一咬,哼了一声,疯狂的把她压在树杆上,抱着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调整好角度,沈一沈身往里一送,阳具全部没入,龟头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宫里。

  他力气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小穴一下全塞满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够长,
只能往子宫里插才能放得下。

  两个人笼在树影里,肖正背对着大马路,从后背看,穿得很是整齐,绝对出
得厅堂,只是一看他的动作,除了不晓事的儿童,明眼人都知道在干什么么。周
艳那两条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长,交叉的架在肖正结实的熊腰后,被他每插送一下,
就上下的抖颤痉挛,脚尖更是绷的弯过来。

  周艳疼的头向后一仰,撞到树杆上,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哦……原来干婊子这么舒服。”肖正长出了一口气,十分享受的眯着眼,
正塞着他肉具的阴道又紧又窄,褶皱繁多,还层层叠叠的,紧紧箍在龟头的肉沟
上,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得他酥麻难忍。

  周艳气得大骂:“肖正,我肏你妈!”

  “肏?你有鸡吧嘛就肏?”肖正耻笑她,先拉开二寸,耸身又是狠狠一捅,
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长了副小嫩逼,挨肏挺合适!”

  “畜牲,我咒你鸡吧明天就长疮、流脓,烂掉!”

  男人点点头,道:“这也不好说,万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妈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说:“急了不是?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他一边有节
奏的挺动屁股,抽动阴茎,一边说:“你这逼让不少男人插过了吧,你知道谁有
病谁没病啊,我肖正只交过两个女朋友,加你一起,只上过三个女人,那两个都
是良家妇女,还有一个是处女呢,我要得病流脓长疮,肯定是你这个妓女害的。”

  周艳平时挺灵俐的一张嘴,这会儿哑吧了,谁让她艳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
了他一眼,把头一偏。

  肖正抽送不迭,享受她蜜穴的紧实包握,嘴上继续刺激她:“你说你一个小
姑娘家家的,长得又不赖,就不走正路,非要当婊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副身
子万人骑,还不嫌寒碜,说什么‘我愿意给老鸡吧插!”,怎么那么理直气壮,
没羞没臊的!人说跟我说,’古代妓女卖艺不卖身,现代名星卖身不卖艺‘,原
来真是这么回子事,你这个超级模特就这么睡出来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错,就
百悦府那套公寓,光说管理费我半年工资都交不起,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几
百个了吧?“

  周艳脑子“嗡”的一声响,心里防线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呜……”
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泪珠子劈里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后干脆揪着他衣
服领,倒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肖正看到她的眼泪,心里想:这女人脸皮总算还没厚到家,兴许有药能就。
不过胯下阴茎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顶她嫩穴,顶得她子宫内
壁一阵阵收缩抽搐。

  周艳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花茎撑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
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如海潮般涌来,使她的啜泣声渐渐收小,女人小脸微仰,秀
发飘散,嗯嗯哦哦的开始发出媚吟声。这听在肖正耳朵里就是刺激他冲锋陷阵的
仙乐,他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肏干着她的小花心,龟头顶到根,转着腰胡乱的
往她逼里揉磨,周艳一阵急颤,花道茎一阵紧似一阵的抽缩痉挛,层层叠叠的包
裹吸舔他的肉具,肖正舒服到了极点,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嘴里不住的骂:
“婊子,骚货,我肏死你……”

  周艳只觉得血往大脑上冲,脸颊发烧发烫,被他插的七荤八素,神经末稍如
过电一般的刺激,“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啊──!”她尖叫一声,大腿一
收,那狭小的阴道骤然一拧一抽一夹,嫩肉翻绞,爱液汹涌而出……

  伴着周艳的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正在冲激肖正腹部下方的那根东西,他把
阴茎顶到头,插到她子宫里,划着圈的耸弄,却不敢太快抽送,干这个女人的滋
味太好,让他舍不得现在就射给她,还要多肏一会儿才能够本。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足有五六辆机车排成一行,不过二三秒中的时间,
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最近的离他们不过七八米远,把周艳吓得紧紧缩在肖正怀
里。

  她在床上、地上、桌上、车子里都做过,就是野战经验不足,让人发现还是
挺害臊的。

  忙道:“肖正我们快走吧。”

  男人可不干,说:“你舒服了,我还没爽呢,总不能半道撂我吧!”

  她想想也是,便说:“那到车里去。”

  肖正不乐意,但还是抱着周艳往车的方向走,阴茎也不拿出来,随着走动,
粗大的肉棒跟着抽动,带出一些淫水,把男人的裤子都给阴湿了,他打了一下她
的翘臀,说:“小骚货,水儿还真多。”

  周艳瞪他:“你别老骚货骚货的叫,我烂我下贱,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
什么骂我!”

  肖正心里也是有气,把她仍到后车座上,说:“好,那不叫骚货了,叫婊子?
娼妇?妓女?你选一个吧,我从善如流。”

  车里面地方小,肖正一米八八的大个头,长得又粗又壮实,跟头熊似的,在
后座上做爱太憋屈,他把周艳翻过来,让她跪在后座垫子上,屁股撅起来对着车
门,一抱她的腰,手把着阴茎凑准,龟头掇开她的阴唇,蹭了一点淫水,粗粗涨
涨地又插了进去。

  “哦……太大了,别那么深……”周艳又叫起来。

  肖正才不听她那套,她越叫他越使劲往里插,“事儿还挺多的,你就这么伺
候男人的?”

  “伺候谁也伺候不着你,你是有钱还是有权啊,一保镖,靠力气吃饭的,哼!”

  肖正也不生气,一挺一耸的干起来,把她的穴肉抽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有声,
说:“我还能靠鸡吧吃饭呢,家伙够大吧,看不肏死你。”

  右后车门四敞大开,肖正握着周艳的屁股狠抽猛干,强迫她适应他的角度和
速度,那粗大的东西,强有力的抽插,以这样羞人的姿式,发狂发疯的抽送起来,
干的整个车身剧烈的晃动。

  机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向他们驶来,刚刚过去的飞车党又回来了,五六辆经
过改装的重型机车把他们的奔驰围在中间,肖正一看,不过是几个90后的黄毛
小崽子,跟本没当回事。

  周艳拼命挣扎,叫道:“肖正别弄了,来人了,我们快点走吧。”她吓得心
“突突突”地跳,真怕什么来什么。

  一小毛孩看着周艳的腿,问肖正,“嘿!猛男,这大妞子腿真长,一模特吧?”

  肖正握着她的小纤腰猛插猛送,跟现场性爱表演似的,“嗯,不但腿长,逼
还紧呢。”

  周艳气的小脸煞白,可不敢回头,她那张脸,大爷大娘都能认识,“肖正你
个疯子,暴露狂,流氓,你放开我!”

  另一小孩说:“哥们你家伙真大,有二十厘米吧?这女的受得了吗?”

  “可不是受不了嘛,这不正跟我闹呢吗?不让肏!”

  这一群毛没长齐的小伙子加肖正一个大男人一起淫笑起来。

  小毛孩又说:“哥们,这妞子美不美,有名没名,叫我们看看正脸啊!”

  肖正刚要答话,周艳腿一蹬,“肖正,你敢……”想挣没挣开,羞得要死要
活,头盖着男人的衣服,埋在后座上,像只鸵鸟。“

  “害羞呢,不让看。”男人也不知怎的,越有人看越觉得爽得要死,更加蛮
横的抽送,毫不留情的挺进,小毛孩们看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块壮肌肉,还有肉棒
子上根根突起的青筋,都是羡慕不已。

  一小毛孩跨下机车,手插在兜里走过来,说:“这妞子小逼是粉色的,真他
妈嫩嘿。”

  另一个趴在扶手上,看活春宫看得精彩,道:“哥们,肏死她,我看这小逼
挺欠干的。”

  周艳大吼,“肖正,你他妈放开我,听见没有!”

  “原来哥们姓肖啊,肖大哥您好。”

  肖正一点头,眯着眼好享受,问道:“带烟了没有?”

  那个手插在兜里的小孩摸出烟,给他点上,递过来,肖正深深的吸了一口,
拿嘴叼着烟,大手掐紧女人的腰,胯下一挺一送,一冲一撞的干着周艳。

  肖正和那小孩就在车外说话,离的那样近,周艳又气又无奈,一点办法都没
有,只得服软,咬牙道:“肖正,你要怎样才肯走?”

  男人一挑眉,单手夹着烟,道:“也容易,你说你是妓女,婊子,说完我们
就走。”

  递烟的那小孩色胆挺大,伸出咸猪手在周艳屁股上摸了一下,觉得手感软嫩
弹滑的,十分美妙,还想去摸大腿,被肖正“啪”的一声拍开,“去,回家摸你
妈去!”

  不知怎的,这一摸让周艳回想起上次的轮奸,快吓疯了,颤抖着说:“我是
婊子,是妓女……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肖正为了送出那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冲刺起来,在她那紧缩狭小的甬道里
强有力的驰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四周的嫩肉包裹夹击,欲仙欲死的痴缠,花
心处的吸吮舔咂,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一股子酸痒从后脊梁猛地蹿升起来,
直达大脑……随着他最后的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爬上顶峰、颤栗……颓然、
崩溃……

  “哦……”他低吼着,捅到穴底,抵着她的子宫,精液狂射进去。

  几个90后看呆了,直往下咽唾沫,他们裤裆里的小兄弟硬的都快暴血了,
其中一个涎着脸走过来商谅:“肖大哥,我们也想肏逼。”

  他们看周艳身材一流,垂涎不已,又见肖正与她野战,觉着这妞一定不是男
人特别重视的那种,没准能玩成。

  肖正听罢眼一眯,把软缩的阴茎从湿淋淋的嫩穴里拔出来,对周艳说:“把
车门锁上。”伸手一推,后车门关上。

  他不慌不忙的把“东西”塞回裤子里,夹着烟掸了掸烟灰,说:“想玩我的
女人,行!能打的过我,就让你们随便搞。”

  肖正什么人,那可是特种兵,擒拿散打都能打进全国前三,别看模样长得好
看英俊,拳脚可是不好惹,三下五除下先撂倒两个,一群小毛孩子一看情况不对,
哪还敢再上,麻溜的搀扶着伤员跑了。

  周艳跪在后车座上,大眼睛眨啊眨的,着看他挥拳踢脚的背影,不知道怎么
地,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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