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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唯心】第四册4~7

fu44.com2014-06-13 14:24:49绝品邪少

第四章 地座安霏    “先生果真有这样的自信?”御安霏再次追问道。不知是因为气愤,抑或是吃惊,她的声音里有了些许不平静的颤动。   “当然。我做的事情,从来都很有把握。”天开语目光坚定沉凝地注视著她,吐字清晰地说道。   他接著道:“如果这个要求达不到的话,那么我将不会允许我们另外的五名学员与你们比弈,所以最好你们能安排一下。”   他这么说,实在是出于两个目的:一是给御安霏等“国手堂”的人增加威慑力,二是确保舞轻浓等五人可在比弈中全身而退——他们的对手,将由他来亲自甄选。“先生可以有这样大的影响力吗?”御安霏忍不住冷笑道。因为同属东熠中央军部下辖的培训中心,“国手堂”可以了解到一些别处民间所无法得到的资料。就她所知,休。比林斯所带队的这组人员,除去一个叫帕帕真不砣的与面前这个天开语同来自一个基地外,其余四人都是分别从各处抽选出来的,因此未必天开语就在所有人当中有绝对的说话权。   “夫人可以去试试嘛。”天开语嘻嘻一笑,开始露出了浮滑狡桧的一面,同时目光也色迷迷地落到了御安霏丰满高耸的双峰上。   一旁的布林见他又现出了在航龙坪出口处的嘴脸,登时一呆,忍不住对御安霏小声道:“安霏地座,您看,我说的没有错吧……”   御安霏秀婉的脸上飞起一抹羞恼的红晕,恼怒地瞪了天开语一眼,本能地侧转了身子回避他的目光,道:“天先生是我们的贵宾,我们当然会尽量满足先生的要求。但也请先生也务必考虑到‘震旦之约’的大局……”天开语哂然道:“大局?什么大局,难道是让‘国手堂’的选手获得‘震旦骄阳’才可以吗?不过我想这个可能性不太大的。”   御安霏吃惊道:“为什么?”   不知不觉中,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与以前所遇到的都不大相同——他的自信好像与生俱来,而且在任何情况下也不会有半点缺失似的。这种人,如果不是盲目狂妄自大,便是有著十足的真材实料!从之前布林说出他战胜了火舞妙娘,兼之自月亮城传来的情报,这天开语应该是后一种人。可是他刚才那无礼的目光及轻浮的神情,又不似那种修为高深的武者……   天开语一笑,目光忽然变得深邃无比,且异彩连连,看得御安霏竞芳心“咚!”   地剧跳了一下!“因为这是一个预言!”天开语沈声顿言道。   这当然是一个预言,而且是一个完全真实的预言。   在他的转世记忆里,这一届的“震旦骄阳”,乃是由一个从西星来的天之骄子——冰天裂获得的。而“国手堂”,记忆里好像仅有一个名次位列前十名之中,具体到第几名,他就记不太清楚了。   见天开语那不容置疑的坚定神情和口吻,御安霏和布林顿时面面相腼,震骇之余,两人皆无法想像他的这个结论究竟是从何而来。   “难道是先生吗?”内心的好奇压过了对天开语的介怀,御安霏惊疑不定地望著天开语问道。   “当然不是。”天开语笑著摇摇头,目光转向了窗外。   “什么?”御安霏和布林更加吃惊了!天开语嘴里的“震旦骄阳”,居然也不是他自己!那会是什么人呢?御安霏和布林困惑不已。,如果天开语说那个“震旦骄阳”是他自己的话,那么还可以理解他不过是一个有实力的狂妄分子而已。可是他居然连自己也否定了,难道他已经知道还有另外的高手吗?“不过我想搏一搏——以前因为没有我,所以让他赢了,可是现在不同了……”   天开语似是在对二人说,又似在自言自语。只是御安霏看到,他在说这些话时,那深邃的眸中竟似进出了堪可比拟夜空中熠熠闪亮的星辰般的光芒!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对于眼前的这个男子,她似乎开始有了一层新的认识……——的确,之前的命运里,那个“震旦骄阳”冰天裂并没遇到他天开语,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现在一个立誓扭转天道轮回的天开语出现了,冰天裂还能有那样的运气吗?天开语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来:一切走著瞧吧!“先生能不能将离宇凄大老的情况说给我们听听呢?”沉默了一会儿,御安霏将话题转开,问起天开语另外的事情来。   天开语从遐想中收回心绪,转头望著御安霏,笑道:“夫人怎么对离字凄大老会感兴趣呢?”   御安霏登时语塞。目光游栘不定了片刻,才迟疑地低声道:“离宇凄大老是我们东熠不作二人想的当然第一高手,安霏很想知道沉寂了百年之后,他老人家的现状如何……”天开语笑了笑,替她说出心里话,道:“夫人恐怕是想知道,离宇凄大老的出现,会对梅伊尔学院有什么影响吧!”   御安霏立时大窘——这天先生好厉害的眼力,竟然一下便识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当然也是有的……不过,总的还是想了解一下大老吧……”御安霏支支五口五口地说著。   她忽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先前在天开语面前建立起来的自信安恬的情绪,已经荡然无存了。在这个奇怪的男子面前,自己越来越感到应对的吃力。这时远处有人呼唤布林,布林忙向二人歉声道别离去了。   望著他迅速离去的背影,天开语淡淡笑道:“是吗?既然夫人这么有兴趣,便是说给夫人听听也无妨——但不知夫人想知道大老哪方面的事情呢?”御安霏一呆,不自觉喃喃道:“哪方面?我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她没有想到天开语居然这么好讲话,一口便答应了。只是这反而令她一时不知该问些什么才好了。   天开语笑道:“当然,大老的事情这么多,我总不能连隐私也告诉夫人吧?”   御安霏登时一震,吃惊道:“怎么?先生同大老很熟吗?”   天开语不禁摸了摸鼻子,表情古怪地看著她,道:“夫人您说呢?”   御安霏又是一滞,稍顷,才试探地说道:“既然先生能够在月亮城与大老平起平坐,当然是跟大老很熟的了……”   天开语坏坏地一笑,目光重又落在御安霏那鼓鼓耸胀的乳峰上,调侃道:“有句话不知夫人听过没有。”   御安霏不解道:“什么话?”说著有些不自然地将双臂抱在胸前,以企图阻挡他的色眼。   天开语笑道:“是有关于女人胸大无脑的话啊?”   御安霏一愕,随即醒悟:这人在揶揄自己的思维迟钝哩!真是想不到,自己在天开语这男子的面前,已经失去了平日一贯保持的静神冰心状态,而总是一而再地进退失据……见面前的美妇俏脸通红,神情窘迫,天开语不禁心中大乐;原来你那冰清玉洁的面具也不过如此啊,骨子里仍与一般女人没有什么两样!他深知见好就收适可而止的至理,因此目光迅速栘开了御安霏的胸前,在她尚未来得及发作之前,说道:“离字凄大老的武道修为,实在是天开语平生仅见的第一人。我自认无法胜过他。”御安霏的确是想发作的,但是天开语及时的提起离字凄大老,令她的注意力在瞬间又回到了话题上——一个来回,天开语便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她的心理变化。“那是当然,离宇凄大老既然被称为东熠武道界第一人,先生自然是无法胜过了!”御安霏不以为然地说道,那语气中流露出对天开语不自量力的轻蔑。天开语笑笑,继续说道:“不过大老也承认无法胜过天某人,所以我们两个就惺惺相惜,共同分享了月亮城”   御安霏登时呆住了!天开语这最后一句话,实在是造成了戏剧性的效果,将御安霏本来的成见一举粉碎——在一时无法接受这句话内容的情况下,她竟呆在了当场!天开语看出她内心的震惊,也不理她,只将目光转向窗外,眯起眼睛:心情平和地遥视那缀满繁星的美丽夜空。   良久,御安霏微微颤栗的声音才从身侧传来。   “先生说的,可是真的吗?”她仍无法接受天开语所说的内容,那实在是太离奇了。   “当然是真的。”天开语道。   他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著御安霏,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无比,道:“我从来都不欺骗女人的——尤其是夫人这样美丽的女人。”   御安霏登时大窘,好不容易恢复正常面色的俏脸,立刻又重新飞上了一抹动人的红霞。   “先生,您……”她心中油然生出浓重的挫败感——自己实在不是眼前这奇兵迭出的男子的对手,从未有人说话行事像他这般奇怪的,似乎什么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天开语目光重新栘到窗外的夜空里,轻声道:“离字凄大老的修为已经超出了这个世界上人们的想像,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究竟将在武道的路途上走多远,走到哪里……”说这话时,他心中匆然深刻地思念起离字凄来。   这个非男非女相的俗世天人,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否仍在为遁避天缉而奋斗呢?抑或是如同自己一样,在想念著他这个天先生……   天开语那匆而冷、匆而热,时而庄严、时而浮滑的表现,著实紧紧地抓住了御安霏的心灵。不经意中,这“国手堂”鼎鼎大名的“安霏地座”对他的兴趣,已经超过了对离宇凄大老的询问。“先生,请恕安霏冒昧地问个问题……”良久,御安霏主动打破了两人间的沈静,主动轻声开口道。此时她语气中已经全然没有了两人初见面时那种警惕隔阂的味道,而是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温婉与柔和。“什么问题?夫人不用客气。”天开语目光仍留在广袤的夜空中,淡淡回道。   “……这个……是这样的,听说今天早上先生到杏林时,遇到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御安霏有些惴惴地问道。虽然仍对天开语的实力存有疑惑,但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半点轻视天开语的念头——言为心声,这天开语既然能够仅凭语言之力,便将自己迫得步步退却,自有其相应的实力做后盾。“哦?夫人已经知道了?”天开语故作惊讶地挑了一下眉梢,语气夸张地说道。   “是……不过还请先生原谅她们不懂事……”御安霏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为什么?”天开语这回可是真的惊讶了。他不太明白,为何御安霏要替那几名区区做为伴行的女子求情。   “是这样的……她们是我的学生……”御安霏难以启齿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出了原委。   天开语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原来夫人找天某人,并非是想了解什么东西,而是为人求情的呀!”天开语一脸恍然地笑道。联想到先前御安霏的言行,他这才明白过来——她那样说话,正是为了向自己展示“国手堂”实力,并进而希望藉此压力,令他因心怯而主动放弃追究净逸华等伴行不当的责任!“那可不行!”他立刻一口回绝。他天开语向来就是“恩怨分明”的小人,仅凭她一句求情的话,就放弃追究那不懂事的小妮子?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御安霏登时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想到天开语居然如此直接地便回绝了自己的请求!“先生……先生想怎么办呢?”情急之下,她忍下住露出了软弱的哀求。   御安霏发现,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任何思考都变得那么的多余,因为他根本不管别人的想法如何,说出的每句话,都与自己所预想的大相迳庭——虽然这天先生给她感觉很像个大丈夫,但是每每开口说出的话,却北女人还要斤斤计较天开语直勾勾地望著她那张惶恐的脸容,心中匆生出恶作剧的欲望。于是他便故作色迷迷地上下打量著御安霏的娇躯,尤其是在她敞开的领口处那深深的乳沟里逢巡下止,一面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不怀好意地凑近她道:“如果夫人愿意陪天某人一晚,那么天某人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的……”那浓重的男人体息随著天开语的靠近,不停地往御安霏的鼻孔里钻,她正感觉心跳加速时,匆听天开语这句话,登时一愕,片刻之后,脸色立时变得煞白!“你——”她一口气险些没有接上来,胸口直觉堵得发慌!“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回过气后,她咬著牙,愤怒地盯著天开语,低声娇斥道。羞恼之下,她连“先生”的礼貌称呼也下用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说这种话?不是夫人自己问我想怎么办的吗?”天开语立刻针锋相对,也低声回应道。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御安霏气得俏脸通红,偏又伯人看见自己这样,不得不侧转身来,面对著落地窗,只是那娇躯却已经在微微颤栗了。“为什么不可能呢?难道夫人不想帮那个叫……叫净逸华的女孩子吗?”说到这里,天开语忽心中一动,隐隐感觉那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净逸华似乎与眼前的御安霏有著某种密切的关系……“安霏……当然想帮助她,只是先生说的话未免太过分了!”御安霏竭力平定了下激动的情绪,喘著气说道。   “过分?噫唏——夫人想必还不知道,在这个世上,天开语只对美女感兴趣哩!尤其是夫人这样风格独特,且又经验丰富的成熟美人,更加喜欢呢!”天开语厚颜无耻地涎笑道——对他这个历经了几世的人来说,任何的道德规范,在眼中都只不过是虚伪的表饰。“对不起,安霏告辞了!”御安霏终于承受下住天开语越来越露骨的秽语,面色一沉,便欲拂袖而去。   天开语一怔,心中突也发起狠来,冷声道:“如果夫人现在离开的话,我将会立刻向血堂首投诉!”   御安霏登时娇躯剧震,一下止住了移动的脚步。   “你……你这恶魔,为什么要这样……逸华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她过分苛责——她真不幸,为何会遇到你这样的人呀……”御安霏痛苦地闭上了美眸,难过地自语道。天开语倒真的不理解了。   区区的一个投诉,能对净逸华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难道会要了她的命不成?还有这个御安霏,净逸华很显然与她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啊。   “怎么样,夫人答应了吗?”天开语心中思付著,嘴上却仍然恶毒地催促著。   御安霏的脸色忽然平静了下来,只是那没有一丝血色的俏脸却显得那般的雪白,几近透明——当然,她的唇上也是煞白一片……   “真是想下到,去竞争‘震旦之约’的,居然还有你这样的无赖恶棍!”低低的怒斥清晰地传到了天开语的耳内。   天开语嘻嘻一笑,不以为忤地耸了耸肩,道:“谢谢夫人的夸奖。”   御安霏的脸色依然不变,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回应,继续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如何证明你不会再为难逸华呢?”   天开语故作为难地皱眉道:“是啊,这的确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既然我是个无赖恶棍,那么就完全有可能收了货后,却没有遵守诺言哩!”御安霏却冷冷道:“如果你这样,我担保你无法活著离开杏林!”天开语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著她,轻轻道:“夫人有这把握吗?”.御安霏却不再理他,保持著沉默。   天开语深深地看她一眼,轻轻地吁出一口气来,道:“那么很好,我决定今晚就让夫人兑现我们的交易!”   御安霏脸色先是一红,随即变得愈发惨白,那嘴唇不住地颤抖著,显然是心情已经恶劣到了极点!天开语哪里会在意她的感受,立刻道:“我去向武督打个招呼!”说著便转身向正在与杏林一众高官进行应酬的休。此林斯走去。   御安霏再也想不到,命运居然会如此地捉弄人。   前一刻,她还是个高贵骄傲的贵妇,还在与那个男人侃侃而谈,可是转眼间,自己的人生便要发生一个巨大的转变,失身的耻辱将在不久之后,深深地烙上自己的身心。人生真是太过无常了……   覆雨翻云,仅仅在转瞬之间。   可是,这一切却都是为了逸华……   可是,这一切,逸华却不可能知道……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悲惨之处?也许,这就是上天在惩罚自己当年犯下的过错?望著天开语虎步龙形地朝自己走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它缓缓吐出——既然无法回避,就承受它吧!乘坐在御安霏那宽敞舒适、四周密闭的扶风上,天开语正襟危坐,并未立刻侵犯身边这成熟恬静的美妇,而是轻松地与她说著话。   “夫人果然有个性,居然不像其他人那样驾乘冲扬,而是使用这种普通工作人员的工具,真是出人意料啊!”他舒服地靠在扶风柔软的靠背上,由衷说道。御安霏却仍是那种冰一样的平静冷漠,紧闭著双眸,似乎已经做好了被人侮辱的准备。   天开语一笑,凑近她的睑,大力嗅了两下自她领口散发出来的成熟体香,道:“夫人的胸脯真是很美呢!既饱满,又雪白,没有一点的瑕疵——不知那果实是否也这样成熟诱人呢?”说著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那薄薄的丝质晚礼服胸前一处微微的凸起轻轻地点了一下。御安霏的娇躯陡然哆嗦了一下,她的脸仍然苍白,但是那袒露在外的大半雪白乳胸却开始微微泛起红晕,而且呼吸也变得不规则起来。   “来,睁开眼睛,看著我……”天开语的声音忽然变得深沉而幽涩,似乎有著一些令人迷醉的东西掺杂其中,令御安霏情不自禁地睁开了双眸。   甫一接触到天开语那充满了迷幻色彩的瞳眸,御安霏便觉得自己的脑中“轰”   地炸了开来!一股汹涌的欲望烈火如潮水一般,在顷刻之间铺天盖地地将她整个身心彻底地淹没了!仅仅一刹那,她便感到自己的胴体变得火热难耐,似乎身上的每一点遮蔽都显得那么的多余……   “抱著我……”一个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又似乎是在自己心匠里传来的声音充满诱惑地响起,她立即不假思索地张开了双臂,紧紧地向前抱去。   她感到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拚命地膨胀,似乎有一股多年压仰的力量——一股渴望的力量,在竭力冲破理智的牢笼,向那快乐的彼岸奔突!“啊——”一只灼热的大手紧紧地拧住了自己饱胀坚挺的乳房!那挤捏的压力带来巨大的渍泄快感,令她立刻失去控制地大声尖叫了出来!“快乐吗?”那深沉幽涩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还有那灼热的气息,也在肆无忌惮地喷进她敏感的耳蜗……   “嗯……”她拚命地点著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那躁躏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般。   “还想要更多的快乐吗?”那性感低沉的声音继续诱惑著她,将她向那欲望的深渊里引领。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那要命的魔手,正在用力地挤捏摧残她敏感灼热的乳峰,那肿胀疼痛的快感,已经让她不可自拔地向往著那更加堕落、更加兴奋的接触了——她的身体在扭动,她的泉水在喷涌,她的热情在散发!“好的,我给你,我的美人儿!”随著这声令她晕眩的承诺,一股巨大灼烫的力量生生地将她劫成了两半,将她那已经幽闭了多年的泉眼重新贯穿,那寂寞的果囊也重新收缩悸动起来……再一声凄厉的尖叫,女人的整个身体僵直了——大量的洪水无可制止地喷发出来,溅得扶风里到处皆是。   潮喷过后,那失禁的嫩肉仍然在下停地抽搐收缩进行著喷泄——持续喷发的这段时间里,死死与男人交缠的女人进入了濒临昏迷的边缘……御安霏到了高潮,而且还是彻底的高潮。   不过天开语不会让她的高潮停止,他会让她完全持续体会到那无与伦比的快乐。   在“万象幻镜”的作用下,他轻而易举地便征服了御安霏这个高傲的美妇,并且引领她进入从未有过的美妙世界。   ——这个女人寂寞得太久了,以至于压抑的力量成了正比,使得“万象幻镜”   引发出来的欲望如同滔滔洪水一般,彻医冲溃了理智的堤防。   御安霏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种奇特旖旎的情况下,自己失去了坚守多年的宝贵贞洁。   理智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可是出奇地,她却没有在心中生出应有的怨怼,相反的,她甚至还感受到幸福的满足,一种感激的心理不可遏制地涌上了她酥颤的芳心……她软软地伏在了天开语强健温暖的怀抱里,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体的每个隐秘之处逡巡玩弄。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仅仅与这个男人见过一面,便失去了矜持的身体,虽然这直接的原因是受到了要挟,但仍然令她几乎不敢相信。   可是这却是事实,因为那敏感娇嫩的身子,正在被这个男人恣意把玩著……   而且在她的内心,连一点愤恨的情绪也没有,就这么顺从地任由他爱抚,彷佛这是件最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一样……   “对不起,我不该利用要挟来得到你的……”天开语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喉音温柔地在耳边响起。   那曾经引燃了她全部欲望烈火的声音,在暴风雨过后,魔力依然没有丝毫褪色,仍在轻易地往她的心灵深处渗透著,令她的心变得柔软无比……说不清为了什么,她的泪水忽然滚滚涌出。   她紧紧地抱著天开语,拚命地摇著头,不知道是不愿听天开语的道歉,抑或是对自己荒唐的行为予以否定——恐怕更多的还是否定自己吧……轻柔地托起御安霏布满泪痕的睑,望著她软弱无力的眼眸,天开语为自己的行为生出了些微的歉疚——用这种方法得到女人,恐怕足比较卑鄙的吧?“真是个傻瓜……其实夫人不提,我根本不会在意那个女孩子的——可是她一定在夫人的心里有著很重要的位置,所以夫人才会被我这个坏蛋给骗了的,是吗?”天开语说著,温柔地吻吻御安霏柔软的嘴唇。御安霏痴痴地望著天开语,却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手,轻轻地在他的脸上仔细地描绘勾勒,仿佛要确认他的每一根线条似的。   “您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安霏的面前……”她喃喃地低声道。   经过了那种从肉体到心灵的完全释放和巨大霞撼,御安霏已经失去了抵抗眼前这个奇怪的、会自称是坏蛋的男人的意志;她感到,只有投降,彻底的投降,自己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得到心灵的安静。“夫人以为我是什么人呢?”天开语轻声反问道,一面爱怜地吻苦御安霏摸在脸上的纤手,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著,正贪婪地揉捏苦她的乳峰。“您是恶魔……是个长著天使翅膀的恶魔……”御安霏娇躯敏感地颤栗著,闭上了双眸,呻吟道。   “唔……这个评价我喜欢——这是我听到的评价里面,应该是最正确的一个了!”天开语由衷地赞道。   御安霏睁开了美眸,神情复杂地望著面前的男人,轻叹道:“先生很喜欢做恶魔吗?”   天开语一笑,道:“夫人这话说错了——恶魔这名头,在夫人之前,尚没有人馈赠给天某人哩!”说著一只手滑入她的股内,在那湿沥黏滑的沟缝里淫猥地掏了一把。御安霏登时脸儿排红娇躯剧颤一下,一把紧紧抓住天开语的胳膊,媚眼如丝地斜睨著他,道:“先生又使坏了……难道先生对别人家这么做时,就没人说是恶魔吗?”天开语一笑,不去答她,却将那只掏摸了一手淋漓浆糊的爪子示威地在御安霏的面前展示一番,在她发出一声羞不可抑的惊叫声中,连汤带汁一并尽数抹在了那两只颤巍巍的玉乳上。“先生……您……不可以这样的……”御安霏羞得俏脸赤红,急将脸儿别转过来,埋在天开语的臂膀上颤声娇呼——那股浓浓的腥骚气味实在令她无地自容。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愈发将她打人了无底的深渊——那喷洒出无穷快乐泉液的情穴,违然之间,竟然又被那根改变了她一生的火热倔物霸道地占有了!仅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欲拒还迎的尖叫,御安霏便再次堕人了欲望的极乐深渊“告诉我,夫人,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再次风息雨止后,天开语紧紧地搂著瘫作一团的御安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她是我的女儿……”话甫一出口,御安霏便清醒过来,娇躯也猛地一僵——天哪,自己竞然把这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了出来!天开语立刻知道,自己在无意之中,得知了这个美妇的秘密!他马上后悔起来——这种事情,自己实在是不应该知道的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立刻向御安霏道歉。   御安霏痛苦地紧闭了双眼,然后睁开,难过地望著天开语,轻声道:“先生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天开语立即点点头,道:“放心吧,天开语用生命起誓,绝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御安霏痴痴地看了天开语一会儿,然后才轻叹一声,道:“我相信先生……”   说著将脸儿重新埋进天开语的怀里,久久不说话。   天开语因自己的无心之失,一时间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小心地抚摸著御安霏成熟圆润的胴体,以平静她的心情。   过一会儿,御安霏抬起头来,脸带娇羞地问天开语:“先生觉得安霏如何?”   天开语微微一怔,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及至见她脸上流露出少女一般的羞涩,登时心头一热,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办,由衷道:“夫人真是天某人所见到的罕有尤物,性感而迷人……”御安霏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美眸中异彩涟涟,轻轻叹道:“先生知道吗?安霏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欢爱过了,可是……想不到刚才却在先生那里重新得到了几乎遗忘的快乐……现在安霏感觉整个人似乎都焕然一新,有种重获新生的感慨哩!对了,还请先牛原谅安霏先前的不敬之过……”天开语笑笑,捧趄她一只沉甸甸布满指抓瘀痕的乳房,戏谵道:“其实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将夫人的胸脯弄得伤痕累累……”   御安霏红著脸,低头望著那只被蹂躏过后的珍宝,啐道:“是啊,哪有人像先生这样暴力的呢!”   天开语将她重新搂回怀里,温柔地揉著那只乳房,道:“那现在轻一点好不好呢?”   御安霏脸上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喃喃道:“好……先生怎么样都好……”   天开语边吻著她边问道:“喜欢这样吗?”   御安霏点点头,呢喃道:“喜欢,安霏太喜欢了……真舒服……”   天开语轻啮著她柔嫩的耳垂、呵著热气道:“既然喜欢,那么以后就经常在一起,好吗?”   传进耳内的热气,令得御安霏娇躯一颤,情不门禁地打了个冷战,随后却又是一震,纤腰一扭,挣脱了天开语的拥吻。   天开语正觉愕然时,却听她幽幽叹道:“先生请原谅安霏不可以这么做——非但如此,出了这里以后,还请先生再不要纠缠安霏,好吗?”见天开语呆望著自己不作声,她央求道:“求您了先生,求您答应安霏,好吗?”   天开语吁出一口气,不解地问道:“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御安霏苦笑了下,道:“安霏不想让人知道,除去过逝的丈夫外,还有另外的私情……”   天开语这才恍然大悟。   联想到刚刚进人她的身体,那种紧窄逼人的感觉时,他轻轻叹了声,道:“我知道了,夫人请放心,天开语再不会打扰夫人的清静了!”原来这御安霏居然是个孀居寡妇。对于这种坚贞守情,天开语自有自己的为人标准,那就是尊敬和爱护。现在他的心中反而生起了不安的内疚——全是因为自己的一意妄为,结果破坏了一位真情女子的贞洁!他越想越不安,甚至于立刻起身,收拾起脚下那已经揉作一团、上面到处沾染著秽液的晚礼服,要替御安霏穿上了!御安霏看著他手忙脚乱的样于:心中虽然觉得好笑,却仍止不住地涌上了一股温馨的暖流。   天开语这个表现,令她忍不住重新评占起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不用了……想不到你还真的有几分‘君子’的风度啊?”她语带揶揄地笑道。   天开语脸一红,露出尴尬的表情,嗫嚅道:“对不起夫人,我不知道您……”   御安霏一把拉住他,眼中透著温柔,轻声道:“先生不用这样……您并没有错——虽然的确有些过分,不过安霏却也得到了极大的快乐……真的,安霏不骗您。所以说,我们的一切,仅止于这扶风里,离开了这里,就一切回到原处,好吗?”   天开语连忙点头答应。   御安霏继续道:“所以,在这时间里,安霏仍然是属于先生的——难道先生忘记了吗?这个夜晚,安霏是先生的……”   天开语大喜——想不到这美人儿如此体贴,居然允许自己享受她一整夜,而且是心甘情愿的一整夜!见天开语脸露欢喜,御安霏温顺地伏在他胸前,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轻轻揉著,动情地道:“其实安霏也很渴望这种快乐,难道先生会吝啬赏赐吗?”天开语叹道:“当然不会——我天某人乃是色中饿鬼,既然夫人许可,又怎会放弃眼前的美色呢?”说著将她紧紧地拥回了怀里。   御安霏伏在天开语胸前,柔声道:“时间还有,先生不若由安霏带著,在这杏林的上空观赏风景,如若兴致盎然,安霏可随时侍寝。”   天开语不住点头道:“不错,夫人这扶风的确宽敞,足够折腾的!”   御安霏俏脸红红,风情万种地睨了他一眼,道:“先生呢!又在乱说——什么叫折腾啊……”   天开语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按倒,豪情万丈道:“这便是折腾,夫人记住了吗?”   在御安霏刺激的尖叫声中,整个封闭的扶风内立刻掀起了一轮新的狂风暴雨…… 第五章 特别安排    天开语回到“广袤飘香”时,黎明的曙光已经冲破了天边的云层,将金光洒遍了整个杏林城。   他没有返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这层的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他一坐下,那侍者便赶忙上前来问候,天开语点了几样精致的糕点后,便翘起了二郎腿,闭着眼睛一面听着餐厅里舒缓的音乐,一面想着夜里的艳遇。   ——御安霏的确是风骚绝伦,在她高雅恬静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副沦肌浃髓达到淫骨。   错非自己有大地母亲源源不断的补充,恐怕自己已经被她无止境的收缩给吸干了。   ——不过她也的确可怜,淫荡敏感的身体,却由坚贞守节的思想支配着,结果只能苦忍多年;一旦遇到强似天开语这样的坏蛋,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崩溃堤防,滔天欲浪一泄千里……   ——净逸华居然会是她的女儿?这实在是想不到。不过听她说,目前正有许多人在竞争一个进入“大医药局”的关键职位,而净逸华正是其中之一,难怪她这个做母亲的会如此的着急。唔,或许可以在这方面帮上忙的话,想必御安霏一定会感激不尽,或许可以芳泽再尝也不一定哩……   天开语一面想入非非,一面得意地摇晃着一只脚,只差嘴里哼上小曲——正活脱脱一个浮浪子弟的形象。   还是侍者的声音将他唤醒了过来:“先生,您的餐点来了!”   品尝着侍者奉上的香浓热饮,信守拈起一方精致小巧的酥松糕点,天开语不自觉地便记起了远在平虏的素问天等爱妻。   ——若是素囡来烹制,这热饮的味道一定更好……   他心中涌起浓浓的思念。   ——不知道雅儿现在怎么样了,小魄儿是否又有进步?凤儿有没有如愿地调至平虏,跟雅儿她们在一起?唉。这该死的行弈,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   心中愁绪百转,好不牵挂煞热!   请吁一口气,天开语忙强自将思念转移。   ——离开这些天了,雪儿一定想死自己了,小魂儿肯定也是这样……   不知道梦儿能否适应跟她们在一起生活,还有那个灵气迫人的可爱雪若,她越来越懂事了,一定能为雪儿分担不少的烦恼……   ——哦,还有那波切旬月的一个个小鬼头哩,也是那么地让人牵肠挂肚……   苦笑一下,天开语不得不承认,自己变得越来越容易思念和伤感。   可是有一件事情,却是他真正感到愧疚的。   那就是自己在今生的生身父母,还有那个最疼爱自己的奶奶。   对于他们,自己竟然没有半点的思念之情,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也许是与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都处在那种旁观世态的心情之中吧,他竟然忽略了许多温暖的东西……   想起自己过十岁生日那天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情景,他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过一阵暖流,那完全是一种家庭的温馨。   ——唉。不知道父母、奶奶、小姨……他们都怎么样了,还过得好吗?唔……看来自己是得想办法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情况了!   这次行弈结束后,得想办法搞一笔钱给他们汇过去——对,这笔钱就从月亮城的财政上开支!   想到自己任意乱来扰乱天道的行为,天开语便忍不住露出了一缕邪笑——爽!真他妈的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日子真他妈的爽透了。   他这里正美滋滋地想着心事,那远远就传来的一声惊喜欢呼却将所有美景悉数破坏了。   “天大哥!”正是发红萼的声音。他立刻紧了耳朵等着继续——“天大哥回来了!”   果然,舞轻浓跟着也尖声嚷嚷起来。他这才松了口气,将耳朵松弛下来——那三个男孩子的声音,决不会如此的尖锐的啦!   “天大哥”、“天老大”地一阵乱喊之后,五个少年男女飞奔着围了过来。   “天大哥,你昨晚到哪里去了?”   “天老大怎么一夜未回呢?”   “天大哥说话不算话……”   “天老大今天我们干什么……”   一番混闹后,欢天喜地的五人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待安静一些后,天开语一边一个握着发红萼和舞轻浓的纤手,含笑道:“你们差点把我的头都吵炸了——我没有回来,当然是有事情。”   “什么事情啊?”舞轻浓立刻露出一副最乖巧不过的娇态,缱绻恋恋地抱着天开语一只胳膊娇声道。   天开语笑笑,看了他一眼,道:“我来告诉你么,这个‘国手堂’还真是不简单!据说他们里面与火舞妙娘修为相当的人就占了二十八人之大!”   众人顿时大惊,面面相觊了一会儿,发红萼紧张道:“那岂不说明,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了吗?”   通波冈插嘴道:“这么多人……不会还有人火舞妙娘还厉害吧?”   天开语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想告诉你们,还有两个人,据说是超过妙娘的。”   “什么?”   “天哪,这太恐怖了!”   “这可怎么办?”   “不火舞妙娘还厉害,那岂不是要跟天老大差不多了吗?”   “完了完了,这下我们再行弈也没用了……”   见同伴又开始吵嚷,天开语皱眉道:“你们不要吵好不好?安静一下!”   五个人连忙噤声不语,一齐望向他,听他说话。   “那也只是他们说的,并没有真正获得证实,你们何必妄自菲薄呢?”天开语不以为然道。   “况且,你们想想,大家同样的年龄,同样的艰苦训练,怎么可能一下子程度相差那么多呢?所以,除非有特别的原因,否则绝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出现的。”天开语不欲他们失去信心,边分析道。   舞轻浓立刻连声说“是”,道:“就是嘛,像天大哥这样的人,根本就是极为少有的,哪里可能到处都出现呢?”   众人呆了一下,凉羽飞迟疑道:“那也很难说,毕竟有天老大这个先例……”   舞轻浓面现不屑道:“话虽如此,不过既然我这么说了,自然就不会错!”   天开语会意地对她一笑——这小妮子,能够得出这个结论,肯定也是因为她那满腹的秘密了。   舞轻浓脸儿一红,知道他笑容里的意思,亲昵地晃动了一下他的胳膊,撒娇道:“天大哥不许笑人家。”   发红萼也道:“是啊,绝不会有人比得过天大哥的!”   在他心目中,心爱的男人自然是最为完美高大的,即便是真的有人比天开语强,恐怕她也不会这样认为。   凉羽飞等三人见状不禁心中直摇头,对她二人的话大不以为然。   天开语看出他三人的想法,摇摇头,道:“对了,昨天晚上,你们玩得可好吗?”   五人连忙说好。   天开语点点头,转向发红萼道:“红萼,我昨晚吩咐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做好啊?”   发红萼立刻点头道:“嗯,做好了!想不到最大规模的《天机录》,居然就在‘国手堂’里呢!”   舞轻浓抢着道:“是啊是啊,听说那几个伴油说,《天机录》在这个区域里,很多排名顶尖的高手都是出自‘国手堂’的!”   “还有其他的地方吗?”天开语又问道。   “有,天大哥吩咐的事情,我们哪里敢不尽心呢?我们查过了,整个杏林,大小一共有两百多家,其中规模较大的也有十来家。‘国手堂’里的那家,不过是最大的而已。”舞轻浓娇嗲地抱着天开语的胳膊回答道。   天开语感受着小妮子的圆挺椒乳在臂膀上挑逗地来回挤蹭,不仅爱怜地看看旁边的发红萼,心道红萼终究是不如轻浓有心计会玩小动作……   不过他却并未因此而减少对发红萼的喜爱,相反的,舞轻浓的机巧灵秀,反而更家衬托出发红萼的单纯率真,令他更增疼惜。   帕帕真不驼这时道:“天老大,怎么您会突然想玩《天机录》了呢?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去买几台幻碟,大家在房间里就可以连线的。”   凉羽飞和通波冈点点头,表示赞同。   天开语笑笑不语。   发红萼温柔地望着天开语,道:“我想天大哥是想一个人沉浸在那种气氛中,是吗?”   天开语赞许地点头,道:“不错,还是红萼了解我,我正是想想这样哩!”   舞轻浓没想到发红萼仅说了一句话,便得到天开语的表扬,登时小嘴嘟了起来,赌气道:“天大哥,红萼这句话,是轻浓昨晚分析的呢!”   天开语一听,便知道这小妮子在耍小心眼了,忙赔笑道:“是吗?我说红萼怎么这么细心呢,原来是轻浓想大的呀!”   舞轻浓立刻高兴起来,使劲地点点头。   天开语偷眼看去,只见发红萼虽脸色平静,眸中却掠过了一丝委屈。   凉羽飞等见三人调情,忙知趣道:“嘿嘿,天老大,我们……还是到那边去吧,不打扰你们了。”   天开语脸一红,却也没有组织他们,任他们去了。   由于“广袤飘香”的这层已经被设定为禁区,不再接待游客,因此偌大的餐厅里,反倒是侍者比顾客多。   天开语想了下,对二女道:“我们到房间里去好不好?要他们送过来。”   发红萼登时美眸一亮,舞轻浓更是高兴地叫了出来:“好啊好啊!就这样就这样!”   天开语笑着将侍者招来,吩咐了一番后,便起身准备拉着二女的手回房间去。   不过自餐厅拐角处转出的一个人,立刻令他打消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发红萼和舞轻浓见到这人,也立刻脸色变得沮丧起来。   来人正是布林。   “不知天先生和两位姑娘还习惯这里吗?”布林客气地对三人行礼后关心地问道。   天开语等忙回了礼。   天开语笑道:“还好,只是这里的人好像太少了。我们正准备回房用餐呢!”   布林苦笑了下,道:“实在是抱歉,为了你们的安全和休息,我们专门这样安排的。”   停了下,看看四周,问道:“对了,还有三位呢?”   天开语道:“羽飞他们到隔壁的厅里去了。”   布林点点头,道:“早餐叫了吗?”   天开语知道他有事,便笑道:“布林先生这么早赶来,是否有什么吩咐呢?”   布林慌忙摆手道:“先生言重了,布林哪敢有什么吩咐呢?只是传达一下血堂首的邀请而已。”   舞轻浓因好事被扰,心情不悦道:“他有什么事吗?我们还没有用过早餐呢,就要这么急着叫我们去吗?”   布林脸一红,连忙道:“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这个时候用餐……”   发红萼开口道:“难道你们用餐时间很早的吗?”   天开语心中一动,立刻向她投以赞许的一瞥。他知道,发红萼这么问,定是发现了什么,这足以证明,虽然她表面上不如舞轻浓聪慧,但是观察分析的能力却并不逊色。   果然,布林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在这之前三个钟头就已经用过早餐了。”   舞轻浓登时一愣,好奇道:“那么……你们岂不是很早就起床了吗?”   布林承认道:“是啊,我们每天只睡两个钟头的。”   天开语笑道:“如果修习到了的话,不睡觉都是可以的——只是这样,难免会失去很多的乐趣,这又有什么必要呢?”   他说着看了发红萼和舞轻浓一眼,二女立时明白他话中的含义,登时粉脸齐齐一红,情不自禁地一左一右靠近了他。   布林尴尬道:“先生说得没有错。不过布林以为,若果武院的学员现在不以修习为重的话,那么今后失去的乐趣,恐怕会更多一些。”   天开语立刻为之肃然。   这布林说的话大有道理!   的确,在年轻的时候不打好武道基础的话,那么在今后便不可避免事倍功半的结果。   看了天开语、发红萼和舞轻浓一眼,布林继续道:“在我们‘国手堂’,是绝对禁止男女学员单独在一起的……”   天开语点点头道:“布林先生的话很有道理,难怪‘国手堂’能够在这么多年里,仍然弄潮武道峰头,着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发红萼轻声道:“天大哥,看来昨天您得到的资料是真实的了。”   布林知道她说道意思,便笑道:“红萼姑娘是说昨天天先生和我们安霏地座的事情吗?不过今天早上安霏地座对天先生却是赞不绝口呢!”   “安霏地座?”发红萼和舞轻浓怀疑地望向天开语——听名字,便知道这个“安霏地座”是女的,这好色的家伙一夜未归,难道是同她……   天开语的脸皮经过了几个轮回的磨练,何等之厚,哪里会将这两个小丫头稚嫩的目光放在眼里呢?简直是没有一点脸红的感觉。   见天开神色如常,仿佛没在意自己的注视一样,发红萼和舞轻浓这才放下心来,双方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回到了若无其事的神态。   天开语浑没察觉两人的小动作一般,对布林道:“安霏地座还说了些什么?”   布林眼中露出钦佩羡慕的目光,道:“安霏地座对天先生推崇备至,这还是布林头一次见到!据安霏地座说,天先生恐怕会夺的此次‘震旦骄阳’哩!”   天开语摇摇头笑道:“没有到最后,谁都不能这样说。更何况‘国手堂’高手如云,我们还没有见到过呢!”   布林叹道:“可是在天先生这样的天才面前,我们有怎么会有机会呢?”   天开语笑笑。   他知道布林说的乃是实话。   在武风炽盛的大环境下,任何人都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刻苦的训练,因此仅仅凭“吃苦”一项,已经不能够做为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的先决条件——尤其是在对年龄限制相当严格的“震旦之约”。   参加“震旦之约”的每一个人,无疑都是吃得苦中苦的佼佼者。在这种几乎等同的条件下,个人的天分自然就决定了修为的高低。   因此,无一例外的,在每一届“震旦之约”大赛中获得“震旦骄阳”的选手,都是被普遍称之为“天才”之辈。由于对武道的独特悟性,才使得他们能够脱颖而出,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这时那侍者走了过来,恭敬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们的餐点还需要送到房间里去吗?”   发红萼摆摆手,道:“不用了,我们就在这儿用餐。”   那侍者应了一声,便转身去张罗了。   不一会儿,他和自己的两个同事便将天开语等点的早点端上了桌。   天开语指着餐点,对布林笑道:“布林先生可需要再用一点吗?”   布林连忙摇头道:“谢谢了,我已经用过了——对了我先出去转转,等会儿再过来接你们,好吗?”   天开语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说着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布林起身躬身行礼后退出。   三人一面用餐,一面亲昵地说着体己话,时不时还打闹一下,那情景煞是和乐融融。   待他们用过餐,凉羽飞、帕帕真不驼和通波冈也从隔壁的餐厅出来了。   六人一见面,三个男生便对发红萼和舞轻浓做了个怪脸,弄得二女粉脸绯红娇嗔连连。   正说笑间,只见布林重又走了进来。不过这回却不是他一个人,而是身后跟了五名漂亮的女孩子。   天开语认出,她们便是昨晚自己在与发红萼通话时,从外面推门而入的几名女孩——她们正是凉羽飞等的游伴。   “啊对了,天先生,刚才布林接到指令,今天暂时不安排先生的其他同伴前往‘国手堂’,仅仅请先生一人前去一聚。”布林一见面,便歉声道。   众人正不解时,天开语却已经猜出个中缘由,便笑道:“那好吧,就由我先去认认路吧!”   说着他转身对发红萼等解释道:“昨天我曾经说过,你们这次的比弈对手,都由我来指定,所以大概是要我先去看看情况吧!你们还是随她们一起去游玩吧,回头有什么事情我会跟你们说的。”   凉羽飞等三个男孩子还好,发红萼和舞轻浓立刻便不答应了!舞轻浓首先便发难道:“那可不行,天大哥你昨晚一晚都没有回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陪着我们的!”   发红萼虽没有舞轻浓那样表现得直接,但幽怨的眼神却也足以令天开语心神不定了。   见此情景,布林立即对那五个伴游使了个眼色。其中两人马上走出来,亲热地拉着发红萼和舞轻浓的手,热情道:“呀,昨天天色太晚,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有玩呢!今天我们去杏林最著名的‘妖莽幽坑’好吗?”   这回连天开语也为之动容了。   “妖莽幽坑”,乃是整个东熠大陆一处最为神秘的所在,几乎是每个东熠人都梦想前往的地方。只可惜由于这地方的环境实在是太过诡秘凶险,在出过无数的事故之后,军方便将其严格管理,寻常人未经许可,是绝对不可以深入一探,是以虽然出名,但真正能够一睹其魅人风采的,却没有多少人。   而获准探险的人,除了要支付一笔巨额费用外,还必须有专业人员一对一地带领进入,并且规定,同时进入“妖莽幽坑”的人员,必须在三十人以上,否则即便获得批准,也不能立刻进去,而得等到人数凑齐后方可入内。   天开语前世曾经去过五次。其中倒有三次,是做为考古学家这一世前往的——当然,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的,那个时候“妖莽幽坑”还没有像现在限制得这么严格,因此三次里居然有两次是一个人偷偷地潜入的;另外两次,则是以那个财势霸天下的财阀领袖身份,在几进百号人的前呼后拥下进去的——先在想想,反而没有那两次独自一人潜入时的刺激和美妙……   果然,发红萼和舞轻浓一听到那两个女子提起“妖莽幽坑”,顿时圆瞪了双眼,叫道:“真的吗?”   凉羽飞等三人也惊呼道:“天哪,太好了!我们要去!”   天开语忍不住开口道:“嘿嘿,我也很想去哩!”   发红萼立刻拉着他的手,道::“那正好,天大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舞轻浓也道:“就是,有什么事情都放在明天好吗?”   天开语正心动,却听布林为难道:“可是……可是今天的计划已经安排好了——血堂首很忙的。再说,休。比林斯武督也要去‘妖莽幽坑’,这样一来,就……”   天开语轻叹一声,苦笑道:“我知道啦,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看来我只能放弃这回的探险之行了……”   布林安慰道:“没关系,以后总有机会的。”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便知道,天开语恐怕此行是不可能再去“妖莽幽坑”了,着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发红萼难过地望着天开语,忽然开口道:“天大哥不去,我也不去了!”   众人一听登时俱是一惊!没有想到她居然连这种稀罕的机会也放弃了。   舞轻浓只觉心中好不别扭,想不到、这同伴居然能够为了天大哥放弃这种机会。   一时间心中着实有些发闷,忍不住嗫嚅道:“既然如此,我……我也不去了……”   天开语一笑,道:“看你们说的,我怎么会没有机会的呢……”   说到这里,他忽然脑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便道:“你们等一下,我跟红萼说几句话。”   说着也不理众人,迳自一把拉着发红萼朝走廊一边拐角走去。众人虽然觉得他举止突兀,却也不知他究竟想说什么——倒是舞轻浓,又平白地多了一点酸酸的小心眼儿……   天开语拉着发红萼一入拐角,便一把将她紧紧抱住,贪婪地吮住了她的柔唇啜了起来,同时一只大手也紧紧地握住她圆鼓鼓的乳房,用力地捏揉着,仿佛要将那团柔嫩而弹性十足的软玉揉碎一般!   发红萼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险些叫出声来。但她却反而死死地抱住了天开语,将自己揪心疼痛的乳房往他手里送,那呼呼的娇喘里,竟带着痛苦与快乐残杂的哭音!   好不容易分开,天开语却又猛地一口咬住了发红萼雪白的脖颈,用力地啜吮起来。   发红萼终于回过一口气来,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呻吟道:“天……天大哥,红萼想死你了……你若想要,红萼……红萼这就给你……”说着她便用力地将自己的裤子往下褪去。   天开语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松开了她,一把将手按住,深深地望着她泪水盈盈的眼眸,充满柔情地叹道:“红萼,不知怎么搞的,天大哥突然之间爱死你了……”   发红萼眼中泪水涟涟,眸中射出刻骨的爱恋与幸福,将天开语的大手抓起,紧紧地按在自己痛楚的乳房上,用力地揉着,喘息道:“天大哥,让红萼现在就死吧,死在你的怀里吧……红萼顾不得了,红萼现在就要把身子让天大哥爱个够……”   天开语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力紧了一紧,然后才松开她,温柔地替她将揉皱的胸前抹平,低声道:“红萼,我突然有种直觉,你们会在‘妖莽幽坑遇到些事情……自己要小心点,我会想办法去的。”   发红萼吃了一惊,本能地往他怀里又是一钻,道:“天大哥既然有感觉,那一定是对的了——红萼这就去告诉他们,要他们不要去了。”   天开语吻吻她的柔唇,大掌隔着衣服覆在他的乳房上,轻轻地揉动着——这样比较不会弄皱她的衣服,低声道:“不,你们还是要去。我也很想去呢!你们先去,回头我会跟上的——对了,不要告诉她们……除了轻浓,对她也就说我会赶上去,其他的就不要说了。记住了吗?”   发红萼使劲点点头,泪水又涌了出来,难过道:“天大哥,红萼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天开语温柔地将她的泪水吻去,笑着安慰她道:“小傻瓜,天大哥也不想跟你分开呀!你看,都这个时候了,天大哥还把你单独疼爱一回哩!”   发红萼心醉神迷地点着头,轻轻地呻吟道:“红萼知道,虽然天大哥跟轻浓亲热,但是从来没有忘记红萼的……天大哥,红萼被你揉得舒服死了……”   天开语柔声道:“等空下来,天大哥不停地揉,好不好?”   发红萼用力点一下头,道:“嗯!”   天开语这才吻了她一下,松开他,柔声道:“好了,去吧——记住,除了轻浓,不要告诉别人我会偷偷地跟去啊?”   发红萼又用力点一点头,乖巧地“嗯!”了一声。   天开语笑笑,这才拉着她重新回去。   见二人转出来,舞轻浓立刻抢上前去,本以为会看到红萼春意盎然的娇态,结果落入眼眸的,却是她刚刚哭过的憔悴。   “怎么啦”红萼你为什么哭啊?“舞轻浓本想说”是不是天大哥欺负你“之类的话,但临了却赶紧收了回来——她可不想因为维护红萼而引起天大哥的不满。   天开语笑笑,上前拉着舞轻浓的手,在她嫩滑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道:“没什么,红萼只是不想离开我而已——我已经劝好她了,你们去玩吧。不过得注意安全,记住了,那‘妖莽幽坑’里还是很危险的。”   布林在旁听了,不禁诧异道:“天先生难道以前去过‘妖莽幽坑’吗?”   天开语笑而不答,转而对凉羽飞、帕帕真不驼和通波冈道:“你们三个是男孩子,要负起保护女孩子的责任,知道吗?”   凉羽飞等连忙挺胸轰然应诺。   这时那五名伴游少女“嗤嗤”笑了起来。帕帕真不驼身边的少女忍不住道:“先生太过谨慎了呢!而且,男孩子一定就比女孩子的修为高吗?再说了,此行我们已经安排了妥当的护卫人员,定的也是以前常走熟的路线,安全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天开语友好地对她笑笑,道:“是吗?那就最好了,我可将他们托付给你们啦!”   布林见这行弈小组已经确认了“国手堂”方面的安排,便道:“先生,既然都已经没有异议了,我们就此分头行事好吗?”   天开语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先走一步,让他们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舞轻浓马上举手道:“是啊,我要去带两件衣服,听说那个‘妖莽幽坑’里很冷的呢!而且一去就要在里面好多天的!”   通波冈忍不住道:“轻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难道这个‘妖莽幽坑’你以前去过吗?”   舞轻浓忙伸了伸舌头,知道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转眼看看天开语,却见他冲自己挤了挤眼睛。   这时旁边的一个伴游少女点头道:“是啊,我们这一次,大概要在‘妖莽幽坑’里逗留大约十来天的时间,那里面的气候变化频繁,冷热不定,的确是要准备充足一点的——不过我们都已经准备好啦!”   帕帕真不驼不禁愕然道:“需要这么长时间的吗?”   另一个伴游少女插嘴道:“当然要了。进‘妖莽幽坑’探险,一般来说是不允许带任何额外的器械,就是交通,都要依靠两条腿,当然要这么长的时间了!”   这时舞轻浓“嘻”了一声,道:“不管你们是否替我们准备了,反正我还是要拿自己的衣服的。”   这时发红萼幽幽地看了天开语一眼,上前拉起舞轻浓的手,轻声道:“轻浓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要拿件披的。”   说着二女便向众人挥挥手,一溜烟地跑了。   望着她们的背影,凉羽飞轻叹一声,神情复杂地对天开语道:“天老大,轻浓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个……以前她很不爱跟别人说笑的。”   天开语遗憾地看看他,他知道凉羽飞对舞轻浓有意,只不过更加知道,舞轻浓心气极高,绝对不会看上尚嫌肤浅稚嫩的凉羽飞。   “好吧,天先生我们走吧!”布林说着做出了“请”的姿态。   天开语对众人点点头,便大步走出了餐厅。   他知道,“国手堂”方面安排了十多天的时间,将自己与同伴们,甚至是武督休。比林斯隔离,其目的已经昭然若彰,就是想从他们的身上获得足够的秘密——因为他曾经战胜过火舞妙娘,更因为他在月亮城造就的奇迹。来到“广袤飘香”在这层的天台,天开语看到,已经有三艘大小不同的越流泊在前面的机坪上,那艘很长很宽敞的,一眼就看出是载行弈小组成员出去游玩的;至于另外两艘倒是相同的封闭式样和体积大小——只不知为何会有两艘。   布林虽然没有看着天开语,却仿佛猜到他的疑问,也不急着答他,而是直到那两艘越流跟前了,才露出神秘的笑容,道:“先生请原谅布林尚有任务执行,不能陪先生前往‘国手堂’了。不过另外有人会将您带去的。”说着示意天开语走进其中的一艘越流。   天开语微皱了皱眉。虽然不知他在故弄什么玄虚,但却相信他不至于大胆到捉弄自己的地步,便点点头,轻触一下那艘越流门沿上的一个按钮,那门立刻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见天开语侧身进去,布林再次露出那饶有意味的笑容,迅速地打开另一艘越流钻进去,紧跟着便腾空而去。   天开语却呆住了。   越流里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漂亮得惊人、身材修长性感的女子。   如果是寻常的、漂亮得惊人、身材修长性感的女子,他也不至于呆住。   但是这个女子,却是净逸华。   是那个刚刚见面,就同他产生别扭的净逸华。   是那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至今回味无穷的激情美妇御安霏的学生——女儿净逸华。   “怎么会是你?”天开语轻轻地问道。那语气中却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   “为什么不会是我?”真不愧是有个性的女孩子,一开口,便口气生硬地将他顶了回去。   天开语这回没有动作。   不为别的,就为了御安霏。   “是安霏地座要你来的?”他继续轻声问道。   没有回答。天开语的眼尾瞥见了她正以贝齿咬着下唇,眼中却透着倔强。   “好了,我们出发吧!”天开语轻叹一声,提议道。   越流立刻腾空而起。天开语这时透过舷窗看到,发红萼她们正从门口欢涌而出,向机坪上的观光越流跑去。他轻轻地闭上眼睛。   在这一路上,净逸华绝不会友善地对待他,因此避免矛盾的最佳选择,便是装聋作哑。   不过他的忍让,未必会得到别人的认可——这不,才飞起没有多长的时间,事端又发生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难道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吗?现在还这样贪睡!”那甜美的声音说出的话,却不啻尖刻的利刃。   天开语苦笑一下,睁开了眼睛,无奈道:“不错,我昨晚的确是一夜未睡。怎么,不可以暂时闭目养神吗?”   净逸华似没有料到昨天还凶巴巴的男子,几天却似一头病猫一样,连说话都是懒洋洋的,不禁奇怪地看了天开语一眼。   “你……真的没有休息好吗?”他迟疑地问道,那声音却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你想乘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航龙,白天还没有得到休息,夜里又继续应酬,可能休息得到吗?”天开语嘴里说着,心中却想的是:老子跟你娘折腾了一夜,当然不可能休息好了!   “呀……那……对不起,我……我还想再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杏林的……”净逸华发自内心地歉疚道。   天开语笑笑,就冲着这句话,说明这个女孩的心地还是相当善良的。   “其实不用的,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天开语言不由衷地说道。他知道,自己应该给这少女一点面子,绝不可以拆穿她乃是奉命“将功补过”这一事实。   不过净逸华很显然非常单纯,居然主动说了出来:“其实……其实我今天是来弥补昨天的过错的……”   天开语登时心头一软,声音放柔道:“是吗?那真是对不起了……说起来,昨天应该是我先有错才是……”   净逸华显然没有想到天开语语气会如此亲和,登时呆了一下,然后脸上忽飞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头道:“天……先生,逸华可以这样叫你吗?我听说他们都是这样称呼您的……”   天开语笑了笑,温和道:“当然可以。不过同龄人一般要嘛叫我天大哥,要嘛叫我天老大的。”   净逸华一愣,脱口道:“天老大?嘻嘻,他们怎么会这么叫你呀,真有意思。”   天开语笑笑道:“或许是他们尊敬我,同时亲近我,所以才会这样叫我吧!”   净逸华“哦”了一声,沉思了片刻,抬起头来,忽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着天开语问道:“先生昨天好像有心事,所以才没有听到逸华说话,是吗?”   天开语一笑,反问道:“逸华姑娘是因为昨天心情不好,所以才对天某人生气的,对吗?”   两人相视一样,同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昨天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阴霾登时烟消云散,现出一片晴空。   一旦解开心结,年轻人之间便容易沟通了许多——尤其是天开语那丰富的人生经验,在简单的察言观色,跟着对症下药、最后妙语连珠下,很快便将净逸华引逗得“咯咯”娇笑不止,并且把天开语视做亲密的伙伴了。   “逸华,昨天很抱歉没有听清楚你对杏林的介绍,现在可否再说一遍呢?”天开语说着,有意无意地将净逸华的一只柔软纤手握在了大掌里。   净逸华登时芳心一跳,本能地便想抽出。可是再一看天开语,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并未特别注意自己,便心怀揣揣地任由他抓握了——不过一颗心儿却着实“噗噗”地在胸腔里剧跳不止,俏脸也热热地红了起来……   不过虽然内心羞涩,她还是轻声地对天开语介绍起了杏林的城市情况。   其实天开语对杏林的历史应该要比净逸华清楚得多得多。且不说上一世以超级富豪的身份来过杏林多次,便是上上世的考古学家造诣,便足以令目前诸多杏林的历史学家们汗颜了。   说着说着,净逸华便渐渐地忘却了自己的手被天开语握着的羞涩,重新恢复了谈笑自若。而天开语却也没有更多的进步,只是偶尔说到高兴时,会用另外一只大手将净逸华的小手拢在两手手心里轻轻揉搓,这种麻酥酥的感觉,令净逸华只觉得甚是舒服,感觉熨贴而适意。   正说笑间,天开语忽然指着净逸华一侧,道:“呀,逸华你看,那里是什么地方?”   净逸华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却没有看到什么,便不明白道:“天大哥你是指哪里啊?”   “喏,就是那儿——”天开语说着,将身子横过去向外指去。   他这个姿势,可说是大胆无礼之至了。   因为这样一来,他等于一下子便紧紧地贴在了净逸华的身上!   果然,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令净逸华立时感到吃不消了。两人突然如此的接近,几乎是脸贴着脸了!那浓重的男性体息不住地往净逸华的鼻内钻,竟令她一时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尤其是天开语那一侧臂膀,更是紧紧地挤挨着她饱满的乳房,那异常的压迫摩动,差点让她的心跳出了胸腔!   好在天开语在看了一下有,很快便离开了她,嘴里嘟嚷道:“咦,什么嘛,原来是个大湖,我还以为那亮闪闪像面镜子一样的是什么哩!”   虽然天开语离开了,但是给净逸华带来的巨大震撼却久久未能消去。   要知道,她自小便在“国手堂”长大,在“国手堂”严苛的制度规矩下,她与别的女孩子一样,尽管接受着完整的教育,也经过如何接待男性贵宾的礼仪训练,但终究没有真正地与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接触交往过。虽然说她与别的女孩子都曾经有着春心萌发的悸动,幻想过心中的爱人,但是却只是朦朦胧胧的,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象。   可是天开语那短短的一下亲密接触,却一下子将她青春的大门打开了!   在那一瞬间,眼前的幻想有了清晰的轮廓,那浓郁得令她迷醉的男性体息、那使她浑身酥软的挤压——甚至那磁实的喉音,都让她感到田地开始旋转起来……   天开语当然十分清楚现在净逸华的情况。   “国手堂”的生活,造就了这个女孩子单纯洁白的品质。在严格界定与男生交往的空间距离的同时,“国手堂”却忽视了提醒少女一旦在意外情况下与男子亲密接触后,应当做出怎样恰当的反映。   望着净逸华小脸通红,酥胸急剧起伏、喘息不已,却又是一副不知所措的娇憨美态,天开语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体也越来越热……   不过他却没有再更进一步,相反的,他甚至松开了原本紧握着净逸华小手的大掌。   忽然失去那有力的抓握,净逸华顿时感觉心头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仿佛一个赖以扶持的依凭丢失了一般,心中涌出了无法言语的难受……   就在这时,恍惚中她好像听到天开语在唤她:“逸华你看,那又是哪里?”手指的方向,正在他的一侧舷窗之外。   净逸华本能地应了一声,喃喃道:“是哪里?”说着不自觉地向天开语处探了身去。   “在那里——”天开语继续向外指着。   “在哪里?”净逸华没有看见他指的确切位置,便不由自主地再往前探一些。   这时,一只有力的胳膊从她身后搂住了她。   就在她娇躯剧颤、脑中一片晕眩,眼目迷离时,她感觉自己颤抖的唇瓣被一股灼热的力量给牢牢地堵住了!   “轰!”   一声巨响在她的脑中爆开,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跌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待净逸华从那醉人的初吻中略略清醒一些时,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坠入了一个更为要命的深渊。   自己的身体正沉浸在一股烈火之中,全身每个细胞都在燃烧,而在这燃烧的同时,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正遍布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努力睁开了迷离的眼睛,终于看到了这快感的源泉——自己那两只饱满的乳房,正在被天大哥蹂躏着!他的大嘴正用力的顺咂着自己一只已经裸露在空气中的嫣红乳头,而另一只在衣衫里正高高挺起的乳房,却被他的另一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不停地揉捏挤搓……   “天……天大哥……”他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近乎呓语的呻吟,这呻吟非但没有让她清醒,,相反的,竟似有自我催眠作用一般,将自己进一步抛进了欲望的深渊……   就在她袒露一切,感受到天大哥紧顶的侵犯时,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说出一句话,:“天大哥……不要,逸华不能……破身的……”   “为什么?”天开语感受着她那紧窄缝隙的强大弹性以及那糊满了体液的黏滑,屏住呼吸问道——他决定一击到底,以给这个纯洁的少女带来最少的痛苦。   “是……是安霏老师……说的……”净逸华说完之后,便彻底瘫软了下来,从未经过的强大欲火,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她处子的堤防,她准备张开身体,迎接眼前这个男子的一切……   净逸华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说出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将天开语一下淋醒!   ——安霏老师?御安霏?   天开语的所有欲火立时熄灭。   他想到了御安霏为女儿所做的一切——虽然这个女儿并不知道她是自己的母亲。   ——御安霏一心想让女儿进入“大医药局”,为了这个,甚至不惜牺牲宝贵的贞洁,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现在,她却又要女儿保持着处女的身体,这当然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只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进入“大医药局”还必须是处女不成吗?   ——这又是怎样奇怪的条件呢?   不再多想,天开语立刻以自己丰富的经验,手口并用地帮助净逸华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将她紧张的心灵彻底地释放开来……   “天大哥……”初历高潮,净逸华显得格外地虚弱疲惫,整个人完全软在了天开语的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逸华,感觉好些了吗?”天开语疼爱地吻吻她,大手轻盈地抚摸着她尖挺弹跳的乳房,关切的问道。   “唔……”净逸华似只温顺的小猫一般,蜷缩在天大哥拥抱中轻轻哼道。   经过了这次欲望的洗礼,她已经对天开语没有了半点的隔阂,在她彻底敞开的心灵里,天大哥就是自己从今往后的亲人了,而自己则是他的女人,自己的一切将属于他……   “逸华,不用怕,天大哥没有让你破身的……”天开语将净逸华抱起,横身躺在自己的怀里,同时那只腾空的手伸到少女那毛茸茸的洞口,轻轻地勾出一缕透明的银丝。   “嗯。”净逸华羞涩地望着天开语大手中淌淌的体液,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要紧,逸华愿意让天大哥破身的……”   天开语摇摇头,道:“既然你安霏老师不许准,那就一定有原因的——你不想让她生气,不是吗?”   净逸华一呆,眸中变的茫然起来。稍顷,她轻轻点了点头,难过道:“是的,如果让她知道逸华破身,她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已经化点头道:“恩。逸华是个孤儿,从小就由安霏老师抚养长大,所以很尊敬她的。”   天开语一怔,道:“你是孤儿?”   净逸华苦笑一下,眼中露出了孤寂的神情,道:“是的。据‘国手堂’的长辈说,逸华是被人扔在‘妖莽幽坑’入口处的婴儿,被人检回来的。后来就由安霏老师安排,‘国手堂’出面收养了逸华……”   天开语轻呼了一口气。他隐隐地猜到,这御安霏、净逸华一定与那‘妖莽幽坑’有着某种密切的关联。可究竟是什么关联呢?一时间却也不得而知,看来只有慢慢地来找出这当中的答案了。   这时外面的阳光已经炽烈起来,透过镜透的舷窗,照在净逸华柔美洁白的胴体上,反射出一层和光泽来。   天开语将已经化轻轻扶起,柔声道:“来,逸华我们穿好衣服,到‘国手堂’去。”   净逸华点点头,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自己的身体,全没有一点扭捏。   天开语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将自己交给了他这个几近获得她贞操的男人,故儿才会表现的这般随顺温婉。   “天大哥,虽然暂时逸华不能把身子给你,但是只要天大哥喜欢。逸华总是你的……”穿好衣服后,净逸华仍然躺回天开语怀里,感受着他那有力的大手柔捏自己两只圆圆的乳房,温柔地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天开语点点头,低头吻吻她,道:“知道了,逸华放心,天大哥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   净逸华信任地点了一下头,道:“安霏老师今天早上告诉我,天大哥的能力很强的,说要逸华多听天大哥的话呢!”   天开语心中不禁暗叫“惭愧!”安霏将自己的女儿满信任地交给他,而他却在肆意地猥亵这纯洁的女孩……   净逸华似乎忽然间话多了起来,也活泼了许多。她一下从天开语腿上坐起,柔臂勾着他的脖颈,撒娇道:“天大哥,听说你把那个大罗地特的火舞妙娘也打败了,可是真的?”   天开语点头承认。   净逸华接着道:“安霏老师说了,修为高过火舞妙娘的,我们‘国手堂’也有近两个,只不过其中一个年龄还不到,修为也差了一些,恐怕要到下一届——天大哥是否会与他们比奕呢?”   天开语笑道:“你安霏老师好象还漏讲了一个重要的内容。”   净逸华闪着晶莹的眼眸,道:“是吗??是什么内容啊?”   天开语笑:“我并非要与你们寻常武者比奕,而是要与你们当中修为最高的对手——如果不出意外,我想那个人应当是你们的堂首,血镜踪!” 第六章 石环异境    还有就是这一章的内容是少了一点,不过前面的一到五章都特别的长,所以………………   在“国手堂”,天开语再次见到了专程等候在门口迎接他的御安霏。   见到御安霏时,天开语看到那天见过的美女茉芝正陪伴在她的身旁。   再没有其他人前来迎接。   这“国手堂”的安排实在是十分的微妙。   这种安排,正体现出他们对天开语态度两面性。   一方面这与正常的迎接以及刚到时的排场有着相当大的区别——仅仅两个人,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这说明“国手堂”方面对于天开语昨天夜里向御安霏所提出的行弈条件,有一定的不满;另一方面,“国手堂”却又不是安排普通的工作人员在门口迎接,而是让有着尊崇身份的安霏地座守侯天开语,这又表现书了“国手堂”方面的矛盾心理——毕竟这是由熠京中央军部安排的行弈,而且从目前来自月亮城的资料来看,这位天先生的身份究竟应当如何地去看待,也是十分的微妙,更遑论他的武道修为,已是身份超桌……   此时天开语已经从净逸华处得知,当天的那十二名清一色身材的美女,皆是出自御安霏的手笔,而眼前的荣芝正是其中之一。   甫一见面,御安霏那母亲细察入微的眼睛便发现了净逸华的异常,那种虽然竭力掩饰,但是眼角眉梢却止不住流露出来的盎然春情与幸福快乐,却仍然明显地落在了她这个成熟且有着丰富男女经验的美妇眼中。   同御安霏不一样,荣芝在见到净逸华轻松愉快的表情时,还以为她已经与天开语化解了矛盾,没有了心理负担,所以才这样高兴,故而一见面,先叫一声“天先生”,对天开语行了个礼,然后便亲热地上前拉着净逸华的手,笑道:“没事了么?”   净逸华脸一红,看了御安霏一眼,低声道:“没事了……”   御安霏的心中登时另外多了一层沉重的压力——这个天先生,手段高明,逸华不会已经被他……   心中想想着实紧张,可是又不好立刻便去检查自己女儿是否贞操已失,只好怀着一颗忐忑不定的心,勉强地对天开语笑笑道:“先生觉得逸华的表现还好吗?”   天开语哪还看不出她心里担心的?当下语带双关道:“好,很好。她一直记着夫人的话,的确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   御安霏顿时心头一下轻松,但随即又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感情。   这天先生这么说,自然是逸华最终没有逾越自己设定的那一步;可是更进一步地说,这天先生的话,也分明暗示了两人间的确已经发生了某些事情——这从逸华的神情便可以轻易判断出来,只是两人仍守着最后的一关。   “谢谢先生爱护逸华,安霏感激不尽。”她也同样话中有话地回应道。   天开语笑笑不语。   这时茉芝对御安霏道:“老师,茉芝先带逸华进去了。”   御安霏点点头,道:“去吧,不要耽误了上课。”   茉芝忙对天开语施礼道别,而净逸华也恋恋不舍地望着天开语,轻声说了句:“天先生,逸华走啦!”那依恋的神情,此刻不但御安霏为之侧目,便是茉芝也感觉出来了她的异样。   天开语笑着点头挥手与她们道别。   待二女离开后,御安霏终于忍不住靠近天开语,颤声道:“先生,逸华她还小……”   天开语笑了笑,道:“是啊,她还小——夫人倒是很成熟,可是却不愿意满足天某人的心愿。”   御安霏俏脸一红,流露出难掩的一抹春情,显然是天开语的话激起了她对昨夜的美好回忆。   “先生答应安霏的……”她低下了头,压抑着情绪颤声道。   天开语笑笑,上前拉起她的一只手,她登时娇躯打了个机伶,显然是对他的触摸十分敏感。   “先生,不要……这里会给人看到的……”御安霏急轻声阻止道。这儿为了管理学员,很多公开场合都设置了监测装置,她实在担心天开语会做出不恰当的举动。   天开语一笑,道:“知道。不过这么拉着夫人的手,好像并不表明什么吧?”说着他居然就这么牵着御安霏的纤手,向内处走去。   御安霏轻吁了一口气,便随着他走进了“国手堂”。   这“国手堂”的布局与别处颇有不同。   在梅伊尔或是别的武院,一般来说,一进大门便是一个广阔的露天空间,佐以优美的风景和个性化的雕塑,以令人产生一种眼前一亮,心旷神怡的美好感觉。   而“国手堂”却不是这样。   “国手堂”完全是依照杏林这城市的原有地理格局改造而成的。   在这个地理格局里,“国手堂”所处的位置,乃是一个由巨大石环拱壁建起来的独特空间。据传这也是旧元世纪人类以定向高能核爆陈胜的杰作。这石环由于核爆的高温原因,材质融化后再次凝结起来,因此掺杂了密度极高的琉璃化物质,质地变得极为坚硬;而且石环还相当高大,足有是层楼那样的高度,很天然地便成了一个屏障;此外石环的厚度也非常可观,几近一座小山的方圆直径,故而外人若是想从正常途径进入“国手堂”的话,只有穿过人工挖掘的长长的隧道才行。   不过杏林在建这“国手堂”时,很显然动了一番心思。   他们没有将这隧道建成笔直的一条,更没有在这隧道中设置什么交通工具,而是设计成弯弯曲曲的形状,隧道每段的高低宽窄也不尽相同,同时这里面引入了人造阳光,又种植了奇花异草,因此倘徉在其中,倒象是在逛花园。   此外,这隧道内外有别,除了御安霏带天开语走的这条出干道外,旁边还开凿了许多的分支岔路——皆因有部分的机构就设置在这坚硬无比的石环中。   转过一个弯道,两人正说笑时,天开语忽然一把将御安霏搂进了怀里,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大嘴已经结结实实地吻在了她温润的唇瓣上。   一股浓郁的男性体息扑鼻而来,御安霏登时浑身发软,感觉所有的力气在一瞬间似被抽光了一般,倒在了天开语的怀里。   “先生……您……”仍残留着昨夜疯狂后隐痛的胸乳重又遭到了蹂躏,她只能呻吟出一声,便再也无力抗拒了……   可是天开语却很快松开了她。   “夫人放心,开语会遵守承诺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天开语促狭地看着满脸赤红、娇喘吁吁的妇人说道。可是他的手却仍然在揉着御安霏的胸部。   “你……”御安霏现出气恨恨的羞恼,很想一把将这个坏蛋推开,可偏偏全身又被他揉得失去了力气,只好咬着下唇,瞪着天开语发出娇嗔。   感觉御安霏的气力恢复了一些,天开语才放开了搂着她纤腰的手臂,改为重新牵着她的玉手,但嘴上却仍然说着挑逗的混帐话:“夫人今天的打扮真是让人无法不心动。虽然从上到下皆是密密实实,但那绰约的性感风姿,却愈发地勾出诱人犯罪的欲望来。”他说着,一只手仍然放肆地捏着御安霏的乳房。   御安霏此刻已经全然拿这个忽而正经、忽而轻浮的无赖没有了半点的办法。好在他总算能够遵守承诺,没有继续侵犯自己,否则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再次的失身。至于他在自己敏感的部位摸摸捏捏,她已经不想再去阻拦了——一切由他吧,但愿他能够坚守诺言……   忽然之间,御安霏发现,一向独立自主的自己,竟然将守护贞洁的责任交付给了一个才认识仅仅一天,并且还对自己身体垂涎三尺的色狼,这不能不说是个讽刺。   “天先生,不要了……会让人看到的……”她娇喘地说道,同时一双充满了幽怨的美眸水汪汪地注视着天开语,一瞬也不瞬。   天开语无所谓道:“放心,这里的监测探头已经失效了,没有人会发现的。”   说着又凑上前去吻了御安霏一下,御安霏忙本能地噘起红艳艳的小嘴迎了上去。   轻轻地揉着御安霏的乳房,天开语柔声道:“安霏……以后就叫我开语吧!”   御安霏身心皆为之一震,神情复杂地深深凝望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开语接着以轻松的语气调笑道:“安霏昨天的穿着很是性感,为何今天穿得这样密实,是不是怕被色狼看到呢?”   御安霏俏脸洋溢着冲动的红潮,娇喘着说道:“这里除了开语外,还有别的色狼吗?噢……这样子揉,你是想把安霏的心揉出来啊……你昨天那么用力,人家胸脯现在伤痕累累,哪里还能见人呢?天哪,开语,你究竟是什么人,老天为什么要让你来到安霏的身边呢……”   她只觉得乳房胀得厉害,体内一股烈火正不停地燃烧着她的理智,令她难以自持。好在她根本失去了控制的念头,已经将一切主动权交给了面前这任意轻薄她的男子,这多少使她的心里少了难耐的负担。   天开语苦笑了一下,心道:如果不是你一心想保持贞洁,我天开语又岂会放过这到口的美味呢?雪儿如此坚贞,还不是乖乖地成了本人的爱妻吗?   “安霏,是否一定要坚持呢?”他贪婪地吻着御安霏,低声喘道。   “……是……”御安霏痛苦地答道。   “为什么?”天开语有些恼怒地问道,手下猛然用力,狠狠地收拢五指,将御安霏的乳房捏得变了形,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因为……安霏心中的内疚……”御安霏的泪水狂涌而出,伏在了天开语的肩头,抽泣了起来。   天开语终于明白,眼前的女人,又是一个为情所困者。那曾经的海誓山盟,那刻骨铭心的约定,都在深刻地影响着她的一切。   “好吧,等什么时候安霏觉得心里平静了,我们再谈,好吗?”他温柔地拍拍御安霏的柔肩,安慰道。   御安霏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天开语,用力点点头,大颗的泪珠顿时掉落了下来。   “不过,开语希望我们仍能保持这样的亲密,行吗?”天开语进而提议道。他知道,唯有这种持续不断的肉体刺激,才可能将御安霏的心结逐渐打开。   御安霏俏脸红红地看着他,突然扑上前去,紧紧地搂着他强健的脖颈,死死地吻住了他的嘴唇,主动搅拌索取起来……   两人抵死缠绵了好一阵后才分开。   御安霏眼中射出炽烈的情火,道:“安霏已经决定了,一切的主动权都交给开语,只要开语你想要,安霏都会给你的……”   天开语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道:“当然,开语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只不过,你我都知道有什么东西横亘在我们当中,它不除去,天某人不会再次彻底地占有安霏的。”   御安霏理解地重重点头,眸中露出感激的眼神,道:“现在安霏终于相信了,先生是真心爱护安霏的……”   天开语笑笑道:“当然,对于女人,开语从来都是爱惜备至的。”   御安霏幽幽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就知道你有许多女人——唉,不过能够跟开语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的确会有很多的乐趣呢!”   这是御安霏腕间的通讯器“嘀嘀嘀”地响了起来。两人连忙分开,天开语更细心地替御安霏拭去了脸上的泪痕,御安霏亲昵地吻了他一下表示感谢,然后深呼吸一下,调整好情绪,才打开了通讯器,问道:“我是御安霏,有事吗?”   那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青年男子的形象,一见御安霏,神情立刻肃然起来,对御安霏“啪”地行了个礼,恭声道:“巴斯库特天座询问天先生何时可以到达会客室,所有的人都在等着!”   御安霏现出冷傲的神情,简短道:“我们就到!”说完就将通讯器关闭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立刻松弛下来,露出了温柔若水的一面,轻声对天开语道:“开语,我们赶紧去吧!”   天开语点点头,“嗯”了一声。   御安霏深望了他一眼,身形微微展动。天开语立刻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但却没有丝毫的雾气产生。心中一动,知道她要以“清流绕体”的高级飞行方式,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会客厅。当下对御安霏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动身了。   御安霏轻道一声:“那我们走吧!”话音刚落,那空气中的气流速度陡然加快激荡,紧跟着便见御安霏娇躯一晃,如同一缕轻烟般飘逸而去。   在离地飞行时,御安霏惊讶地发现,天开语竟然紧随其后,一步也未拉下。不但如此,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周围有空气的特别流动。   ——开语他难道已经达到了“意净空身”的境界了吗?她不禁暗自心惊道。   这“意净空身”乃是修习武道飞行术方面的最高层次,是比“清流绕体”更为高明的境界。“清流绕体”在飞行时,尚有淡淡的气流围绕着武者的身体,而达到“意净空身”后,整个人便完全地脱胎换骨,纯以意识心念的力量,便可以脱地升空!而到了这一层次,据说不需动手,仅凭意念皆可杀人!   只可惜这种层次只是武道界的一个传说,还从未有人真正地见到过谁能做到这一步的。因此在正统的武道修习教育中,最多也就说到“清流绕体”,而不可能讲述其究竟如何如何。因为武道界的大家们一致认为,做到这一步,纯粹是一种理想。   但是现在御安霏亲眼看到了传说中的那种情况——一名飞行的武者,身体周围竟然没有一点气流波动的支援,便腾空而起!更重要的是,他的神色看起来还相当地轻松,似乎根本就没有受到耗费真元能量的影响!   就在她惊疑不定的时候,天开语心念微动,略略调整了一下与地磁之间斥力的强度与角度,整个人顿时如同水中游鱼、天边翔鸟一般,灵动而悄无声息地几乎在瞬间便侵近了御安霏的身边。 第七章 国手堂    御安霏本来就紧密地注意他的行动,此时见他居然未见运功举动,整个人便“倏”地逼近了自己的身旁,震惊之余,愈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天开语已经达至了“意净身空”的绝世境界。   一股沮丧自心底油然而生。   ——难怪他会说此次“震旦之约”,“国手堂”没有丝毫的机会,原来他本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   御安霏前思后想,实在找不出“国手堂”里有什么人可能有这种实力,或者说有这方面的潜质。   由于都采用了飞行术,两人很快便穿过了曲折幽长的石环隧道,真正进入了“国手堂”。   其实“国手堂”的巨大石环,天开语不但在乘坐航龙前来时从空中看到——这实在是个显著的标志,就是在前世,他也以超级财阀领袖的身份,前来参观游玩过——毕竟他有一个重要的产业坐落在这里。   这么多年,这“国手堂”里的建筑结构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在广阔无垠的空间里,植被有了一些变化,增添了不少目前外面流行的品种和搭配。当然那近千棵参天巨树依然做为历史的见证,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先生随安霏这边来。”进入“国手堂”的正式空间,御安霏立刻恢复了对天开语的官方称呼。   天开语点点头跟上。远远地,他可以看到,正有初级学员在老师的带领下,进行负重跑跳的训练。这种训练,在体内的真元能量尚未达到拱护肌体、催法力量之前,都必须要刻苦进行的。正所谓血为气之母,这种训练,将有效地提高人体血液奔行的力量,以及丰沃血液的质量,对今后的真元培养及修习,实在是产生不可或缺的关键作用。   须曳之后,御安霏便带天开语来到了“国手堂”的会客室——这个地方他在前世也曾经来过,对里面的装饰仍记忆犹新。   两名身材娇小的少女正在门口侍应,一见御安霏前来,连忙躬身行礼,然后其中的一女推开了门。清脆的声音轻叫道:“安霏地座到了!”随后便让过一边,躬身请御安霏和天开语进去。   一进门,天开语便见以“国手堂”堂首血镜踪为首的一干人立刻立起身来,纷纷向他表示欢迎之意。   血镜踪更是亲自上前,挽着他的臂膀,将会客室内的众人先行一一介绍起来,然后将他带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由于休。比林斯一道前去“妖莽幽坑”。因此在今天的会客室,便只有天开语一个外人了。   众人重新坐定后,血镜踪首先笑道:“过多的客气话我们就不说了,今天‘国手堂’请天先生前来,是想听听先生关于此次行弈的打算。”见天开语望着自己,便补充道:“武督说了,这次在‘国手堂’的比弈,全部由先生安排,他不会干预的。”   天开语点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但见“国手堂”的一干主要人物皆面色凝然,那僵涩的笑意,根本遮掩不住眼中的警惕。   略一思忖下,他便明白了个中的原因——定是御安霏将自己将挑战“国手堂”第一高手的消息传了出去,这才招致了这些人的敌意。   “是吗?不过昨天在晚宴上,开语已经将自己的意图告诉了安霏地座,不如由她来说好吗?”天开语以退为进道。他想看看,在接到了自己的挑战后,“国手堂”会有怎样的反应。   果然,众人立刻脸色一沉,相互对视一眼,却没有一人出声。   血镜踪却没有什么,仍是语气平和面带笑容,道:“不过,安霏地座的确是已经告诉了我们,只不过,对先生这样的贵客,我想我们还是以配合行弈为要,而不是纠缠谁高谁低,好不好呢?”   天开语笑笑,知道这个老狐狸在试探自己,便索性主动示弱道:“不过说实话,开语并不看好自己以及同伴的水准,故而想预先不自量力,看看是否对血掌首辖属的‘国手堂’高手有一博之力。如果开语不幸失手,那么开语的同伴自然可以免除一番皮肉之苦——嘿,血堂首想必知道,我们行弈的第一要务,便是不使人员有伤损哩!”   血镜踪似对天开语的话早有心理准备,立刻小道:“先生多滤了,‘国手堂’岂是不分轻重的之所?相信先生也听说过,每年前来‘国手堂’交流的武者不胜枚举,但是却从未听说过有人员伤损的事件发生。相反的,如果能够对‘国手堂’的武学提高有所裨益者,还会被‘国手堂’奉为上宾,同时给予丰厚的回报!”   天开语却摇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据开语所知,此次‘震旦之约’,‘国手堂’也有选手参加,开语担心如果在这里比弈时有所失误的话,会在心理方面影响我们小组参赛的稳定性——所以说,与其让大家都不稳定,还不如让开语一个人去丢人现眼哩!?”   众人登时愕然。   这天开语说出来的话,简直就个一个无赖小孩一般,哪里有半点高手的风范——甚至还不如自己‘国手堂’中一些初级入门学生的气度胸襟!   血镜踪似也对天开语这种说话方式有些不悦——要知道,他血堂首是何等的身份地位,却要与他这个毛头小子耐着性子说话!   “先生又多滤了。”血镜踪仍面带微笑道:“先生只考虑到了问题的单方面。其实这种情况,对于我们‘国手堂’选手来说也是存在的——如果失败,我们的选手也同样会产生心理问题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开语却只能考虑到自己方面的问题,所以,还请血堂首谅解才是。”天开语寸步不让,仍坚持着由他先代表行弈小组的同伴与“国手堂”方面比弈。   “可是你提出的却是要求我们‘国手堂’的第一高手跟你比弈——在我们这里,第一高手的称号,仅有血堂首堪当,难道你想要血堂首出面吗?”在座众人终于有一人忍不住出声斥道,显然已经对天开语的话失去忍耐的限度。   “就是,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真是滑稽,居然有人想挑战学摊手……”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听说他在月亮城身份还很高,会不会是误会啊……”   “嘿,想死也不用到‘国手堂’来嘛……”   会客室里众人再也无法克制情绪了,开始骚动了起来。   御安霏不禁暗自替天开语捏了一把汗。   ——实在是天开语的身份特殊,否则血镜踪以其东熠“军武教父”的尊崇地位,又岂会与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行弈学员亲自交谈呢?恐怕安排他安霏地座之类的“国手堂”高层教员来接待,就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但是基于刚才见到天开语那仿佛是“意净空身”的惊人修为,她却不得不考虑,或者天开语真的有实力挑战血堂首,而非是狂妄自大一相情愿。   可在眼前的局面下,她更加担心,万一天开语并不是真的拥有“意净空身”的绝世修为的话,以血镜踪的身份地位,如果在比弈当中,有意将天开语致于死地的话,即便是事情闹到了熠京中央军部,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最终的结果……   ——怎么办呢?这个可恨的小冤家……   御安霏紧急地动着脑筋,试图找出缓解眼前紧张局势的方法。   这是天开语却淡淡一笑,摆了摆手。   就是这一摆手之间,一股透着无比自信的气势、一种积聚了五世轮回的岁月沧桑,寸缕不遗地弥漫在了整个会客室中。   仅仅是一瞬间,所有的人便感觉渗透至灵魂的压力隐然袭来。   这种压力与武者之间武道修为对峙时的压迫感不同。   这种压力,纯粹是精神上的感应,是儿童对长辈的感应,是心灵有所缺失的人对心灵日趋圆满的人的畏怯……   血镜踪只觉得整个人的气血皆为之浮动。   忽然之间,他发现,身边看上去仅及弱冠的年轻人,却仿佛拥有了千百年智慧经验的老者一般,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凝重如山!   这不是精神控制——以他东熠“军武教父”的修炼级数,再高明的精神控制把戏也无法逃脱他的法眼!   唯其如此,这一切才显得格外地可疑、可怖。   仅仅这么简单的一摆手,会客室内便立时安静了下来,变得鸦雀无声。   对于这些强横的武者,只有领袖的气质,才能于无形之中令其服膺。   天开语从来就不缺领袖气度,相反的,那“唯心什照”、“冰冻粉星”以及与无虚大老离字凄的深入接触,令他前世积累的领袖气质里,更增加了王者的霸气,以及神道的诡秘……   虽然经常表现得无赖轻浮,甚至语言“幼稚”,但这对他拥有的这些无形的精神宝藏,却丝毫无损。   正因为几世的轮回,世事的勘透,才令他彻底抛弃了人世的负担,真正能够达到率性而为的人性至高境界,从而毋须为自己的言行是否符合时地的身份去作片刻多余的思考。   基于这些,他的为人才越发地令人难以理解——时而浮滑、时而严肃;时而率真浅薄、时而却又城府深藏。   血镜踪遽然之间感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不象他表面那样简单,而是充满了常人无法看透的神秘。   尤其是他那摆手之间自然流露出来的泱泱长者气度,分明就是经历过千锤百炼而从整个灵魂中透现出来的,没有半点人为的掺假——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你们不用紧张,我不会去挑战血堂首。跟安霏地座说的话里,其实有一部分是玩笑话,你们不必当真,不过——”   天开语说着沉吟了一下,眯起眼睛扫视了周围一圈,道:“我会选你们当中最好的学员。”   话一开口,他那一摆手间造成的整个“局势”便立刻小时无踪,一切又回到了原先的场景气氛。   仅仅短短的片刻,所有人如同做了一场极为短暂的梦,一齐回过神来。   但那片刻的感受,却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血镜踪最先情形过来,听天开语这么说,他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一定把事情安排好。只不知天先生想什么时候开始比弈呢?是否需要先看看‘国手堂’的情况?”   天开语点头微笑道:“这是当然的。‘国手堂’名震东熠,有如此好的机会,开语怎么会放弃呢?”   说着停了一下,又道:“记得休。比林斯武督说过,在杏林我们要多待一段时间——因为这里的武道体系相当严谨,而且学员的素质也非常整齐,所以在这里行弈时间长一点。我们将会得到更多的益处。”天开语笑着对血镜踪谦声道:“看来我们要打扰血堂首一段时间了!”   血镜踪连忙谦辞。   天开语接着道:“既然这样,我想能否请血堂首安排两个人陪着开语参观‘国手堂’及杏林呢?每天让这么多人陪着,也不好意思,不如固定一两人比较好。”   他这话一出说出,御安霏一颗芳心“咚咚咚”地剧烈跳了起来——虽然没有看着她,但这话却分明是针对她的呀!   这时在座的一位白面中年男子,沉声道:“天先生这话说得不错,有固定的人陪着,一来可以更好地了解杏林和‘国手堂’,二来也可以显示我们对天先生的尊重。”   他这话一出,众人立时纷纷点头称是。   血镜踪颔首道:“寻奇说得很有道理。虽然天先生是以行弈的身份来的,但是月亮城与我们杏林的关系却一直很好,在这方面,我们更应当天先生最尊贵的朋友来对待!”   另一边一位紧身惹火装束的美妇接口道:“那堂首准备安排什么人呢?”御安霏只觉整个人紧张得都要虚脱了!   她的内心实在很矛盾。   一方面她那女性对爱的渴望本能希望血镜踪能够选中自己;另一方面,却又害怕真的选中自己,与天开语朝夕相处之后,自己会再次做出越轨之事,今而彻底地堕入背叛死去的丈夫的道德深渊……   血镜踪沉吟了片刻,在众人面前扫视了一周,却见大多数人都在回避自己的目光,显然是不想领这份差事,只有御安霏、寻奇、以及刚才那个开口询问自己的杞眉眉,当下便有了人选。   “这样吧,我们暂定为三个人,安霏地座、寻奇天座和杞眉眉。你们三个每天必须安排出一人来陪伴天先生,知道了吗?”血镜踪宣布道。   三人立刻欠身应诺。   一颗悬在了半空中的心登时落了下来,随之涌出的,却是满腔的复杂滋味,御安霏轻轻地低下了头,没有敢去看天开语,因为她实在是很怕他坏坏的眼神,很怕自己会失去常态被人发觉……   血镜踪接着对天开语笑道:“天先生既然能把月亮城当作自己的家,不妨将杏林也当作自己的另一个陋居。随便一点。在杏林,天先生以及朋友的一切费用,都由我们‘国手堂’来承担,天先生大可以尽兴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是那紧身热火装束的美妇——杞眉眉咯咯娇笑道:“堂首这话可值得商榷一下呢?难道天先生在我们杏林做犯法的事情也可以吗?”   她这话一说,加之语音清脆动听,登时将整个会客室沉闷的气氛给活跃开来,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房间里的阴霾立刻一扫而空。   趁着众人有说有笑,血镜踪与对面几名“国手堂”的高级人员交换了一下眼神,起身对天开语道:“实在是很抱歉,血某有些事情,不得不离开这里,请先生见谅。”   “啊,应该是开语觉得抱歉才对,既然血堂首有事在身,就请便吧,有机会的时候,开语再向血堂首讨教一二。”   天开语说着,忙也欲起身回礼,却被血镜踪伸出双手按出了他的肩膀——他人本来就异常高大魁梧,此时居高临下按着天开语,竟令天开语也不禁暗暗叹其气势宏大迫人。血镜踪制止了天开语,轻声道:“这个自然,能与离字凄大老相交的人,血某怎能不领教呢?”   说着他对众人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带着那对面的几个同时起身的高级人员离开了。   剩下的人有说笑了一会儿,然后因各自有事,便纷纷先后告辞了,最后只剩下了天开语、御安霏、寻奇和杞眉眉四人。见大家都已经离去了,寻奇便也起身,笑道:“都散了,我看不如我们也各忙各的吧!这样,今天我手头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就由我来陪天先生,二位夫人看如何呢?”   御安霏芳心一沉,心头不自觉涌上了一股失望。杞眉眉显然也有些迟疑,不过随即笑道:“那好啊!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三人轮流来陪天先生,好不好呢?今天由寻奇天座陪同天先生,明天轮到我。致于安霏地座嘛,因为这两天来一直都是由您陪天先生的,所以您暂时委屈一下,好不好啊?”   御安霏心中难过可想而知。只不过她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闷闷地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天开语笑道:“既然如此,天开语就要麻烦三位啦!”   三人连忙客套两句。   寻奇笑道:“时间还早,不若现在天先生就随寻奇到‘国手堂’四处走走,熟悉一下环境?”天开语自然是立刻答应了,连忙向御安霏和杞眉眉告别。   在告别时,他看出御安霏虽然表面平静,但是那眸子里抑制不住偶尔掠过的幽怨,却仍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她心中复杂的情感;而杞眉眉那异常的热情,倒让他有些奇怪了——两人可以说是第一次见面,为何她便表现得像是对自己很有兴趣的模样呢?当然,天开语不会妄想到一个陌生女人刚见到他没有几刻,便会没有任何前奏地看上他。这其中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必定有什么地方,是她所需要的,或者说是可以利用到的……   来到空旷的“国手堂”室外,寻奇先是展目四望顾,然后对天开语笑道:“先生是想乘坐飞行器呢,还是自由自在地御风而行?”天开语淡淡一笑,道:“天某人比较喜欢自由,不习惯事物、的拘束。”   寻奇哈哈大笑,一翘大拇指,道:“好!先生之言,深得寻奇之心矣!寻奇也是最喜如大自然的风之精灵一样任性遨游理!”   天开语心中一动,不禁脱口而出道:“原来寻奇天座是以修习‘风’系心法为主啊!”寻奇的眼中掠过一丝惊异的神采,道:“不错,先生果然不同常人,立刻就从寻奇的志向里看出所修心法,实在是佩服佩服!”   天开语笑笑,不当一回事地说道:“既然寻奇天座有这种雅兴,碰巧天某人也喜欢自由自在,不若我们就此开始?”寻奇用力一点头,随即长身提气,登时如同御安霏那样,在身体的周围激起了一层无形的气流,正是“清流绕体”。   天开语正想动身时,忽心中一动,便放缓了动作,改变了他一向以来已经成为生活一部分的飞行方式,以心中至爱雅儿的“风”系心法,催动了身形的飘动——当然,由于他的真元修为早已经臻于超级高手,因此很轻易地便用出与寻奇一模一样的“清流绕体”飞行术。   寻奇赞赏地点点头,道:“先生的修为果然精湛,不愧是战胜了火舞妙娘的天之拇指!”   天开语一笑,知道自己的这个名头已经传得到处皆知,不过听到寻奇这么说,忽然之间一种奇特的感觉涌上心头——自从到了杏林以后,他的耳朵经常听到人们提到关于他战胜火舞妙的事情,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却总是更加清楚的在脑海闪动,这便是布林曾经提及的:“那火舞妙娘可是很高明的啊!她的‘炽’系修为就连我们‘国手堂’也极为佩服,每年都会邀请她到这里来指点一下有关的学员——前不久她才来过的呢!”   ——对!“前不久她才来过”,这便是重点了!   天开语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以火舞妙娘如此的修为,但当自己战胜她的消息传出后,“国手堂”的人却总是以一种奇怪的语调来说这件事情!   “啊……寻奇天座是想说火舞妙娘吗?其实那算不了什么的。据我所知,妙娘在与天某人交手前,刚刚从‘国手堂’回去——之所以失手,想必是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恢复,便下场动手的缘故吧!”虽然心中知道实际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但他仍随口将自己的战绩抹去了。寻奇一怔,认真地看了天开语一眼,似乎想看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天开语继续以平淡的口吻说道:“寻奇天座,您知道吗!其实我最想比弈的人,就是血堂首。只不过他的身份特殊,如果一定要比弈的话,只怕结果会让他很难堪。”   他语气虽然平常,但是寻奇却听得大吃一惊,一口气没有调匀,身体周围凝聚的气流登时一散,整个人也立刻自半空中往下直落!好字他的修为深湛,及时重新调息聚气,才再次升了上来。“难道先生刚才说的并不是真的吗?”重又与天开语并肩齐驱后,寻奇困惑地问他道。   天开语笑道:“当然也是真的。只不过如果这趟没有与血堂首交过手就轻易离开的话,只怕天某人首先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寻奇身形一滞,在空中停了下来,震惊地望着天开语,像是真正见识到了他的胆略一般,顿声道:“自己这一关?”天开语点头道:“不错,自己这一关。对我天某人来说,挑战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不可能,实乃人生最大的乐趣与志愿,而赫赫有名的东熠‘军武教父”血镜踪,自是天开语当然不二的人选了!“   寻奇倒抽了一口冷气,剧震道:“这么说来,来自月亮城的传说是真的了?”   天开语一怔,不解道:“什么传说?”   寻奇道:“据我们了解,与传闻说天先生的实力与离字凄大老不相伯仲……”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那不是什么传闻,而是事实》”   寻奇登时惊得矫舌不已,道:“什……什么?这是事实?先生可知道,月亮城的离字凄大老,可是东熠,乃至西星两大陆公认的第一高手,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被人誉为‘最接近神的人’了!”   天开语耸耸肩,整个人漂浮在空中,双臂抱在胸前,任由空中的风将乌发吹拂得四散飞舞,神态自若地接口道:“而且整个东熠,也因为他的出现,而将人类通过修习达至天道的可能性正式置入了各级学校的教材之中,并加以专门研究。”   寻奇连连点头,道:“不错,的确是这样——可是现在天先生却说自己与离字凄大老的实力……”   天开语立时打断了他,不客气道:“不是我自己说的,而是离字凄大老自己说的!”寻奇愈发震惊了,失声叫道:“什么?是离字凄大老自己说的?”   天开语转身重新在“国手堂”的上空缓慢地飘行着,边说道:“是的,是他说的。因为他没有把握战胜我。”   寻奇不自觉紧跟着天开语,仿佛此刻是天开语在带领他参观“国手堂”,而不是他这个主人似的。   “先生……能否告诉寻奇,先生与离字凄大老之间的经过吗?”寻奇忍不住小心问道,同时谨慎地避免了“交手、动手”之类涉及到暴力的词语。   “不能。”天开语简单直接地回绝了寻奇的要求。与字凄之间的事情,委实太过匪夷可思,尤其是他以纠纠七尺男儿身,竟在一念之间便转为千娇百媚的女儿相,这种直接与天道对抗的奇迹,实在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理解的。   “这……”寻奇没有料到天开语居然会如此干脆地便拒绝了自己,登时一滞,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忽然前方训练场地传来一声巨响,将大地都震颤起了一层浮灰,天开语立刻注意力转向那处,回寻奇道:“寻奇天座,那里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样大的动静。”   寻奇沉淀了一下被天开语那话语中奇特的内容弄得晕晕眩眩的头脑,顺着他望着的方向看去,立时皱起了眉头,道:“咦?那里是训练场呀?是不可能安排比斗的……走,先生我们去看看!”   说着便猛然真元迸射,将围于身体四周的气流急遽激动起来,一瞬间整个人便如同一支标枪般窜了除去!   天开语也连忙跟上——不过他这时已经收敛了那大而无当突然浪费真元能量的飞行方式“清流绕体”,而改回了近乎本能的力场飞行。   ——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好厉害的震动!   天开语边想,边紧跟随寻奇向那已是尘烟漫天的所在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