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诱惑

【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91-95

fu44.com2014-07-24 11:28:01绝品邪少


  第九一章 世风日下

  最近,罗媛春一直在忙着春达公司上市一事.原本有一线希望,但现在又横出许多波折.看来上市有相当的阻力,焦建议可以迂回,间接收购一家上市公司.虽然罗媛春有些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只好对身边的男人发泄她的怨恨和难过。根深蒂固的中国传统文化认为,男人应该趾高气扬,女人却要俯首帖耳,经过几千年的训练成为男性气概和女性气质。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像样的男人,对女人的追求,被社会和女人看作是对女人的特别恩宠与施舍,女人因而获得荣耀并感恩戴德。

  一种观念经过几千年微妙而复杂的传承后会变成一种集体无意识,女人对男人的情感也是如此。就像男人征服和占有的女人越多越是一种荣耀一样,女人被更多的男人追求也被看作女人的荣耀。正如张爱玲在小说中描写女人一样?」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张爱玲的表达,除了女人对情感的渴望之外,依然是这种传统的女性心理的流露。把男人看成主人,而自己就是那谦卑的情感仆人。这种几千年的思维模式和情感模式,让男人和女人感觉男女情感就应该是这样的才「舒服、自然、正常」。

  如今时代真的变了,明星取代了模范,美女挤走了学者,绯闻顶替了事实,娱乐覆盖了文化,低俗代替了庄重。罗媛春也变成了奴隶主.日前低俗之风已经揭去面纱,愈演愈烈之势。打开电视,女人和性成为主播新闻:点击网络,《今夜激情澎湃》、《媚惑》、《不良少年11岁有性经验》、《一夜情调查实录》充斥其间:图书市场更不必提,某出版社竟然将李渔的《闲情偶寄》分三册重新包装推出,分别冠以「春光乍泄」、「妖颜惑众」和「女人好色」的艳名……正所谓:「书名不坏,读者不爱,书店不卖」。此风日盛,据说就连品牌的设计师也掀起了「性感风潮」,不但衣物用料极少,在品牌宣传上也极尽挑逗之能事。于是,国内媒体在做服装的流行趋势报道时,也往往要刊登一些裸露的照片以示「接轨」,彰显「时尚」。连《阿Q正传》近日都将被改编成「三级片」搬上舞台。

  媒体视作为抢争市场大力渲染暴力,满足猎奇。抢劫、强奸、凶杀,诸如此类字眼触目惊心,不少媒体津津乐道,极尽细节之详,极尽渲染之能事,最后犹不忘配发大标题和图片以刺激本已脆弱的感官。人民日报的「社会版」刊出的五篇稿子中,三篇死人,两篇案件,题目更是「血淋淋」:「14岁少女怀孕,扯出两起强奸案」、「「仇富」酿成灭门惨案」、「为了小钱夺人一命」等。离奇古怪、荒诞不经,也是媒体「偏爱」。南京某报刚刚刊登题为《千年木乃伊怀孕》的文章,称埃及的一具超过3000年的女木乃伊出土不久后怀孕,北京一报又花不小篇幅报道某家养鸽子怀胎几月生出「狮子」一文。荒诞无稽的消息满天飞,无聊新闻到处传,成为一些媒体的常态。

  媒体还常利用对豪宅、盛宴、名车极品专卖的大肆炒作,鼓动「高档时尚」消费。于是,满眼新闻,东边「王府」开盘,西边奔驰抢购,南边是伯爵豪宅,北边蟹宴开始,热闹极了。与之相匹配的是,许多媒体半真半假长篇累牍地刊登极致之消费,斗富之快事。畸形消费,堕落的价值观,广为传播,引得世人竞向钱看,以为斗金折腰为荣事,并誉之「现实主义」。

  被青睐的反面,则是媒体对苦难的漠视和调侃。中国工人在阿富汗遇袭,某电视台却号召观众发短信竞猜。广州今夏有30余人死于酷暑,某媒体戏说为「广州酷毙30余人」。更有甚者,某地发生车祸,一轿车坠落悬崖,幸有大树卡住,未入深渊。而电台主持人却幸灾乐祸解说这一新闻:「游人都在尖叫「看啦,在拍电影啦」!好刺激呀!」南京溧水县一行人被车撞倒,当场惨死。当地一家媒体的报道竟然以《骑车人「中头彩」惨死》为题。不久前,该媒体又以《公交车轮从头越》为题,报道了一男子惨死的悲剧。媒体如此「不人道」、「无关怀」的姿态,早已引起公愤,但媒体从业人员似乎并不自觉之。

  如今时代真的变了,人也变了,人的观念也在急速改变。倒退20年,罗媛春会对自己今天的生活方式感到不安.对SM更是连想都不敢想,但今天她对自己的所做所为已经能够坦然对待,不仅觉得很正常,而且觉得很刺激,值得追求.的确,在罗媛春的周围,千年的传统正在发生180度的转变。如今她变得趾高气扬,而她周围的一些男人总是俯首帖耳,她对某个男人的亲近,被看作是对那个男人的特别恩宠与施舍,那个男人因而获得荣耀并感恩戴德。每当罗媛春走下去地下室的楼梯时,她态度轻松自如,还能轻佻地调情。而陆凯则诚惶诚恐,从心底里感恩她的」钦临」,觉得她能抽时间下去看他,是他的荣耀。外表上她是南京商界的女强人,仍在追求权利与财富的终极梦想,南京一家五星级饭店每个周六推出的「晚宴文化」,要求参加者除著盛装外,还有「豪华」餐饮,还有30位舞蹈演员身著金色薄纱和盛唐时期的手绣龙凤宫廷服饰展现大唐盛世的繁荣华贵。最低消费是800元。媛春去过几次。有时,媛春不得不陪一些公司老总和市里一些局级领导吃饭,有时饭后还要陪玩,但媛春能陪的只是到悠仙美地之类的茶座去打牌。那些好色的男人宁可放弃去玩小姐也要同罗媛春打牌。当然,有少数一些人她是要陪睡的。

  但是,媛春也有在床上无法忍受男伴恶行恶状的时候。她最不喜欢而又常常会碰到的男人毛病有以下几种:每次都要求不戴套子,媛春对此很反感,因为爽的都是男人,后果却要女人负责!虽然她已经做过绝育手术,但心理上无法容忍男人自私。第二。总想同她试一试从后面进去的感觉。第三。做爱到中途,忽然抽出要她帮他口交。天啊!虽然做爱是很尽性的事,但是也应该注意一下先后顺序吧!自从小曼告诉她口交可能导致疾病后,她坚持只让男友为她口交。第四,不洗澡、刚吃完饭就想做。媛春很讨厌一个整身汗臭或刚吃下一个洋葱牛肉汉堡的男人,别说要爱爱了,连接吻都是一件很噁心的事。对了,还要小心他冷不防地放个屁…。噢,太恶心了!

  第五。头一次做爱就要开灯或是在很奇怪的地方做,想到全身上下都被刚刚认识的他一目了然,还能看到自己大腿撑开的怪姿势,她会不高兴。第六。总问她有没有高潮,过不过瘾,他是否很厉害每个男人都很在意,但是为什么。若她说有,就问有几次,这样多余的问题,有什么好问?又不是在比赛破纪录!

  第七。讲一些前任女友或是问她之前男友的表现。第八。事后马上呼呼大睡,判若两人这时女人好像只是一种工具而己,让她陷于「我被当作泄欲的工具,被利用了」的情绪中,难怪她会生气。不错,达到高潮之后放松以至令人想睡是十分正常的,男人射精之后自然会有睡意,但如果她没有完成高潮,便无法放松。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喜欢达伟和美国人迈克。焦达伟和迈克懂得体贴女方,虽然不一定能再度勃起,但仍然可以尝试以替她爱抚、自慰的方法帮她达到高潮。

  她同大多数妇女没有什么区别,她所要得到的快乐大多是一些肉体或感官快乐,花样繁多的物质、美食、令她与众不同的衣服、温馨而可靠的住处,这些物质越贵越好,当然,这一切之外,是男人对她的追求,关怀和宠爱,有了这一切,她便觉自己有价值,就会得到发自内心的快乐。她快乐的源泉来自于娱乐或者情感,只要有的玩,有人捧她,恭维她,夸她漂亮,夸她能干,夸她成功,她就高兴,反之,就感到不爽。

  小曼说,美国罗格斯大学在一九八八年有份研究,发现性行为及性高潮对治疗头痛或身体其它部位的疼痛均相当有效,其药效即相当于二颗阿斯匹灵。很多长年受病痛所苦的人,在性高潮之后的半小时内,会发现疼痛感减缓许多。「因为痛快的感觉盖过痛苦的感觉,转移了注意力。作为妇产科医生,她甚至建议病人可利用自慰达到性高潮来减轻经痛,这是治疗经痛的小偏方。

  性快感之所以会带来减轻疼痛的效果,其实是在性交过程中所引发的生理化学变化,当性高潮来临时,神经系统会释出一种称为「贝他-安克芬林素(beta-enkephalins),游遍全身,达到通体舒畅的感觉,据医学研究显示,这种激素会刺激脑神经中枢产生具有镇痛效果的「安多芬激素「enkephalins,药效比吗啡还强。在性高潮的过程中,贝他安多芬激素会增加引发免疫系统增殖抗菌细胞,减缓疼痛感提升免疫力。

  媛春坦承,两年前,她几乎天天都想「要「。但现在似乎有些减弱了.一周有两三天不想要性.小曼说这很正常。许多女人一个月都不想要一次.好的性爱取决于情绪,取决于男女双方的契合,她现在同雨轩和陆凯的关系很和谐自然,而他们俩满足了她要统治男人和虚荣的欲望。由于她对于性需求的弹性很大,又由于雨轩和她在SM上的默契,现在她可以尽情开发自我,把性爱当作一门学问来学习,从中获得的满足感更大。她要性交,她要不断的性交。她要淫荡,要放纵,她要享受到外国女人能够享受到的一切快感,她要把握眼前的每一天,彻底享受生活。

  可能是过去没有接触过的原因,媛春发现,她现在特别喜欢玩外国男人。他们的阳具粗大有力,阳刚气十足,操他们比玩中国男人要有味道。有时,她觉得东方男人是给她虐的,外国男人是给她操的。当然,由于生意上的原因,有些中国男人她也不得不让他们操,可她更喜欢操洋鸡巴。但她总隐隐地担心,有一天自己可能会染上爱滋病。

  她终于说服了雨轩,让他跪在她和迈克做爱的床边,观看她和自己的洋情人交媾.那次简直太刺激了,雨轩很配合,很短的时间里,媛春就来了3次高潮。她觉得羞辱自己的丈夫会让她更容易性欲亢奋.进入2004年初夏,媛春的生活还是那么充实。公司的生意越做越大,也开始顺手。她正伺机兼并另一家公司,争取间接上市。2001年她公司的销售达到9770万,利润420万,缴去企业所得税,增值税和个人所得税,她个人净赚了1490万。2002年她个人净赚了1570万,这使她感到经济上特别的宽余,出手也越来越大放,生活真是一年好似一年。2002年她花620万在上海市中心地段又买了两套高档商品房。最近她正忙着把赚来的钱弄到境外存起来。同时,她也感到压力,现在钱越来越不好赚了。公司雇员多了,接着而来的是一大堆开销,公司要为员工提供社保,医保,还要一大堆的税和打通关节需要的开销。最近,春达公司开始向制药发展,因为近年来新生的亿万富豪都与制药有关。公司最近同美国一个留学生办的制药公司合作,研制开发XXX,这是眼下心脑血管类和抗肿瘤类等药品的尖端技术,投放市场后估计会使市场占有率走进前茅。她刚刚雇佣一个有近15年的贸易业务及药品经销的经验的经理,而营销能力正是制药的核心竞争力所在。


  第九二章 保镖艳华

  在社会仇富心态越发浮现的今天,罗媛春决定聘请贴身保镖。她的一些朋友都聘请了私人保镖,因为现在社会太不安全,而且有人一请就是几个,老婆需要保护,儿子需要保护,父母同样需要保护,一个保镖每月投资几千元,还是非常划得来的。

  近年来,沿海一带城市的保镖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以至于一些中介机构不得不四处物色「武林高手」和退役军人。据业内人士称:在江苏,活跃着一批大多以司机、秘书的身份出现在老板身边的私人保镖,据估计,仅南京保镖人数就不少于1000人(也有一说为2000人)。那些聘请保镖者多是文艺界名人、企业家和各行各业的成功人士,其中尤以外资、独资和三资企业的老板居多。

  在南京等地,以不同名义开办服务公司,培训、提供私人保镖等已成为公开的秘密。媛春的一个熟人分析保镖行业红火的时候说:「社会转轨时期的社会治安状况比任何阶段都复杂,社会治安形势严峻一直是困扰我国社会秩序与社会稳定的一大问题。由于财力警力有限,这注定了在现阶段和将来相当长一段时期内,国家不可能同时兼顾公共安全和个体人身财产安全与保护。

  在寻找保镖时,媛春经人介绍,认识了虹姐。

  虹姐40来岁,看上去风韵不减,老公是前任市公安局局长,凭借她已退休的丈夫的关系,她开了一家保安服务公司,除了为一些饮食娱乐场所提供看场服务外,还为一些新富阶层的大款和富婆提供贴身保镖服务,同时也从事一些类似追讨(帮人讨债)的业务,生意很红火,她为人豪爽又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都玩的很转。那天,虹姐开着一辆挂着公安拍照的凌志来她家做客。

  许多人都会觉得罗媛春一定会找一个英俊的帅哥,给她做保镖,可她却在虹姐那里挑中了一个武功高强并在特警学校受过专门训练的女孩何艳华。何艳华24岁,身高166,河南农村人,中专程度,相貌一般,但不难看,她干净利落,举止得体,落落大方,虽然忠厚老实,但也聪明伶俐,观念比较开放。因为天天在她身边,媛春对保镖要求很高。第一不能太丑,但也不能太漂亮,因为总在她身边,不能让保镖抢走男人的眼球。第二,人要忠厚老实,要可靠。在30多个候选人中最后挑中了她,试用三个月。她给何艳华每月一万元的薪水,还包吃包住,但条件是她不仅要绝对忠诚,为她档住任何人身危险,还要对她的一切严守秘密。

  她现在有八个死党,男女各半。和其中五个做过爱,向其中四个人借过钱,可以背出其中八人的生日。知道他们/她们的每段情史和绯闻。她的性生活还是那么频繁,对肉欲激情的渴望总是能够得到满足,感情生活也比过去充实,而且似乎更加浪漫。

  她家里和办公室各有一个m时时刻刻伺候着她的衣食住行,供她随时使唤。家里还有一个顺从听话的老公。公司里众多下属把她视为女皇一样,唯命是从。

  陆凯已经跟随她四年了,做为仅供她个人使用的「家奴「,对她顺从地像一条狗。身为女人的媛春怎能不动心或没有感觉呢?然而,陆凯在她的性生活中,越来越变得仅仅是一件物件,她有时还能对他感到愤怒,但在她的性生活中,与他再也没有感情的交流,有的只是偶尔的发泄行为。

  刚把他弄到手时,她曾经一度幻想把他聪明的脑子弄傻,好把他永远蓄在身边做奴,现在她已经达到了这个目标。她不仅已经将陆凯的身体阉割了,而且也已将他的灵魂阉割了,她发现他似乎正在丧失独立思维的能力,而且有时真得变的有些思维迟钝,把他变成厠奴的目标早已提前达到。她并不清楚怎样达到的,只是莫名其妙地就把他从小情人变成了整天跪在她的马桶旁,痴情而木讷地伺候她大小便的肛奴,一个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盼望着为她吃尿舔肛的活动厕所,他的口腔和舌头整个就是她的屁股清洗器。她根本不觉得陆凯还有能力挣脱开她的控制。

  她甚至觉得可以让他为自己去死。「是我的,跑不掉」,看来他真是她的。

  不过,她对陆凯越来越没有感觉了,因为他太听话,太顺从了,有时她倒真希望他能调皮一下,在她允许的范围内反抗一下,让她有点刺激和新鲜感,可他总是百依百顺,让她越来越烦他。只想蹂躏他,让他为她受苦。现在她甚至想把他甩掉,不仅因为他对她已经没有意思了,更是因为残酷无情地甩掉他,可能也是最彻底的蹂躏他,折磨他,因为他太渴望服侍她,顺从她了。

  晚上,她又去约会X副省长去那家五星级的酒店。折腾了几个小时,总算完事了。X副省长怕老婆,完事后很快就回家了。她觉得一个人在酒店里也没有意思,就叫来公司司机,送她和艳华回家了。她在楼上房间里做爱,艳华一直坐在酒店大堂里等着她。几个月下来,艳华对自己雇主荒淫的生活式开始适应。罗总对她很好,常同她聊天。开导她理解有钱人的生活,把她像朋友一样对待。这使她对罗总产生了信任和敬仰,对罗总的放荡和城里人的一些前卫理念也开始接受。

  回来后,艳华退回到她在一楼的工人房。媛春顺手按了一下遥控器,把陆凯从地下室的铁笼里放出来。有些醉意也十分疲惫的她,在陆凯的搀扶下上了楼。雨轩过来打招呼,发现妻子很累,聊了几句就回自己房间了。陆凯帮她脱衣解带,帮她清洗脸孔,帮她戴上面膜,媛春很快就躺倒在床上……接着是手的按摩。最后是他舌头在她下体规律性的舔弄。主人阴道有些红肿,味道很大,里边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陆凯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不停地吸咶,很快,主人媛春下身里别人的体液都进了他的肚子。不久,主人便昏昏欲睡了。

  正当陆凯撤出头来,准备离开时,「跪在那儿「他听到她轻声但却严厉地命令道陆凯当然知道主人的意思,今夜他又没有觉睡了。他老老实实地跪在主人的床边,一声不响。心里一阵高兴。白天在铁笼里,他已经睡了四个多小时。现在,他只有晚上才有机会与自己崇拜的主人亲密接触。

  他熟练地将手伸到主人大床下,抽出那条他经常用的毛线毯,披在自己的身上。调整姿势,虽然还是跪着,但身子后移,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这是他为主人守夜经常性的姿式。

  大约半夜3点多钟。「上来,「已经处于半睡状态的陆凯终于听到主人轻微地命令声,他一下惊醒过来,起初不敢确定是不是主人的命令,他知道有时主人会轻声说梦话,但他还是立刻凑上去,掀开主人的被子,主人移动了一下身子,把腿微微分开。他意识到主人的确是在叫他,他立刻伏身上去,将嘴巴包在主人的阴道口处。

  「接住「媛春混沌不清地低声哼到。

  没过多久,睡得混混沌沌的媛春打开了尿道,房间里很静,只有陆凯口腔快速下咽液体的声响和偶尔远方传来一辆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陆凯在床上女人大腿深处吞咽液体的声音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终于,躺在床上仍处于半睡状态的女人排净了膀胱内的尿,她知道陆凯一滴也没有漏掉,因为她身子下边是干干的。刚才还涨涨的膀胱已经缓解,舒服多了,「去睡吧「她轻声命令道,然后側过身去,又睡了过去。

  等主人真的睡着,陆凯才敢轻轻地离开房间,下楼去睡。他看了一下表,3:45AM,他知道自己只有不到4个小时好睡,因为每天8点钟他要准时跪在主人床前,等候着服侍主人起床。有时,懒得起床的主人会躺在床上让他接喝她的晨尿。

  最近这一年多,主人经常夜里让他跪在她的床边,等待她可能后半夜用他的嘴巴和胃。只要主人晚上喝得太多,或吃西瓜之类的水果太多,或太累,或睡的太早或太迟,都可能让他跪在床边守候。即使他在地下室自己的床上,也有时会被主人的唤人玲声在凌晨三四点钟吵醒。那他会在最短时间内跪到主人的床边。

  雨轩同她结婚已经快一年了,同她过着半正常半变态的夫妻生活,俩人在公开场合出双入对,配合默契,像一对班配的,令人羡慕的夫妻,但在私下里,在少数几个知情人的面前,雨轩仍是她的「奴隶」丈夫,不仅容忍妻子的虐待和奴役,而且还要容忍别的男人分享妻子。但雨轩和陆凯的关系却越来越好,两人经常在一起聊天,越来越像是朋友了。有两次她发现,雨轩在没有她允许的情况下就把陆凯从铁笼里放了出来。一次她向雨轩流露出想扔掉陆凯,再换一个家奴时,出乎她的意料,雨轩竟然表示反对。

  虽然,她喜欢沉迷于声色之中,但她也有精神上的追求。她的精神生活很矛盾,有时在阴暗和光明之间挣扎,在要不要继续奴役陆凯和段丹青的矛盾心理中承受折磨。偶尔她的良知让她觉得自己很卑鄙,但更多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很正常,她知道早已经离不开奴隶们的服侍,在心理和生理上,她都觉得应该有人这样服侍她。厠奴早已是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不能没有陆凯这样的厠奴每时每刻伺候她。她不能没有厠奴跪在马桶旁待她排泄后来为她舔净下身。


  第九三章 烙印

  做美丽、健康、时尚而智慧的女人,几乎是每个女性渴望的幸福目标。有时,罗媛春也有某种高尚的渴望,她知道自己越来越俗气,但又不甘心.觉得应该多读些书。因为听说读书会使女人增加魅力.不错,书是有启蒙作用的,书也是改变人最有效的力量之一。塞缪尔.斯迈尔斯在《自助》中说:「人如其所读」,不错,「书是人所读」,一个女人的气质,智慧,还有修养,都是和大量读书分不开的。有人说,阅读的女人是美丽的女人。虽然她的生存空间并不比男性的狭小,但媛春不喜欢哲学,军事,政治,传记,历史等等。她一直喜欢流行的大众文学,喜欢美容手册,时装,瘦身手册等等的书。最近,经人介绍,她读了一本西方专门谈论女人的小册子叫《猫》,里面说:「若是一个女人看书从来不看第二遍,只因为她「知道里面的情节」了,这样的女人决不会成为一个好妻子。如果只图新鲜,全然不顾风格和韵致,那么过不了些时,她就摸清楚了丈夫的个性,他的弱点与怪僻处,她就嫌他沉闷无味,不复再爱他了。」媛春觉得,自己正是这样的女人。

  再过几个月,她就要过44岁的生日了,她不知道朋友们会怎样为她过生日。她40岁的生日时,姐姐和焦达伟在金陵饭店定了15多桌,来了170多人。不仅她公司里的主要中层管理干部和她的好友们都来了,许多生意上的朋友也都来了,省政府的秘书长,省卫生厅的厅长,省市几所医院的院长也都来,好不热闹。但她那些重要的官场情人却都没敢露面.43岁的生日,过的也很别开生面。达伟在香格里拉定了一个大单间,摆了三桌,来的都是与她的密友和死党,也包括她的几个性奴和几个女友的性奴。琳妲和小森,小曼和XX,达伟和XX,迎春和严川,雨轩、陆凯,莎莎、李婷和利娜和她们的性奴。酒后,当一些人离去后,琳妲一对,达伟一对,媛春夫妇和莎莎同她的小奴8个人一起到楼上达伟开的一间蜜月套房里去通宵乱交,陆凯则被盈春带回家,同严川一起服侍她。

  最近苏南一带又出现了好几家竞争公司,而且形势开始对她的公司不利。更严重的是,有人正在窥测她的公司,想要挤占她的生意,甚至吞并她的公司。在公司里,媛春的得力助手是办公室主任陈小丽和两个副总袁平传和刘毅。已经29岁的小丽是亲戚,大学毕业后就进公司来帮她,已经七年了,可以说是她的嫡系.小丽当然知道表姨妈的前卫生活.媛春多次怂恿她加入她的虐奴游戏,她都拒绝了,三年前她的理由是说自己还没有结婚,等以后在说,两年前结了婚,又说还很爱自己的老公.她对SM表现出浓厚兴趣,但就是还不愿亲自实践.老袁和老刘都是从公司成立就跟着媛春干,从雇员干到经理,可谓忠心耿耿,四十九岁的老袁已经在公司11年了,他人很能干,社会关系也很多,知道怎样在商界混.刘毅今年41岁,非常能干。媛春、小丽,老袁和刘毅四个人经常形影不离,许多重大决策都是她们四个一起做出的。媛春从没把老袁和刘毅当成外人,但也从不往性上想,可刘毅一直在暗恋媛春,他已经结婚8年,他的太太吕舒萍内心一直嫉妒媛春,因为她丈夫对媛春暗暗的崇拜让她很受不了。

  一次吕到公司来找刘毅,有人听到夫妻在刘的副总经理办公室里吵架。「我知道你一直在爱着罗媛春那个狐狸精,」小吕大骂出口,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传到媛春的耳朵里。媛春大吃一惊,非常生气,决心要找机会整整吕舒萍。

  最近,琳丹告诉媛春,她已经在小梁子和小森的屁股上烙上了她的名字。她怂恿媛春也在陆凯的屁股上烙上她的名字,说那是很刺激的。经不住她的一再劝说,媛春终于决定也那样做。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媛春下班回到家里。陆凯像往常一样,已经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呆了6个多小时,而且是在黑暗中跪在那里,他祈盼着主人的归来。媛春按了一下遥控板,陆凯立刻获得了自由,他连滚带爬的到了她的脚下,他双膝跪在她的脚下,开始为她脱鞋子和袜子!他捧起她的脚,为她按摩,在从脚尖舔起,一点一点往脚后跟舔,熬了一天的受虐欲得以释放,舔完一只脚接着是另一只。他展开双臂拥抱了她的小腿,开始吻她的腿。他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允许他站起来。

  他显然还不知道她今晚要对他作什么。她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琳丹借给她的「工具」。媛春告诉过他,她准备给他个小惊喜。

  她用了两天的时间准备这次行动。连着两天,她都穿着同一条粉红色的内裤。这条内裤档衩的地方是棉布的,穿它之前,她在上面撒了些她喜欢的香水。她吩咐他到地下室去,脱光衣服,他迅速地服从。

  她从口袋里,取出近1米长的撑杆。走到地下室里,媛春看到他赤裸裸地跪在那里,神情有些期待,有些紧张。他看着她手里的撑杆,双眼惊讶地张大。她告诉他,她要尝试一些新鲜的花样而他必须为她忍受。看到他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她笑了。

  媛春在心里说,「你一会儿就有得罪受了,奴才!」

  媛春把撑杆递给他,要他把它铐在脚踝上。他伸手来接,她调侃地没有马上松手。他用困惑地看着她,在她的脸上,他只看到了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接过撑杆和皮脚镣,把脚镣锁在他自己的脚踝上,然后扣在撑杆的两端。

  他两腿分开,站在那里望着她,等着她的下一个命令。媛春拿起皮项圈,递到他手里,吩咐他戴上。随后,她又从刑架上拿下皮制手铐。把他双手反剪后,她把他铐了起来。虽然根据陆凯对她的忠诚顺服,她觉得没有必要,但琳丹叮嘱她一定要这样做。接着,她找出一条皮带,一端扣在他项圈颈背的铁环上,另一端扣在他的手铐上,用力拉紧,然后她再把皮带拴在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条上,他只好上身挺得笔直,一声也不出,不然他就会被项圈哽住。

  这样,他被迫站得直挺挺的,活像个衣裳架子。媛春把身上穿着的内裤的脱下来,干涸在内裤上面的淫水和些许小便的混合在一起,气味很强。她吻了他,他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她的嘴唇。她温柔地把内裤套在他头上,「用过」的荡衩罩着他的鼻子。他深深地呼吸,把淫水和香水的芬芳吸进体内。他的阴茎现在硬得像石头一般。内裤遮住了他的双眼,就象眼罩一样。他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今天会这样,他很紧张,感觉到好像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轻轻地抚摸他的阴茎和两个睾丸,他在她温柔的触摸下颤栗。她顺着他箭杆般直立的阴茎摸索到它的头部,把玩着它,用一个手指摩挲那条沟。一小滴晶莹的液滴渗了出来,她手指蘸着它,继续爱抚他的阴茎。

  他的感觉很美妙,他似乎迷失在这种感觉里。是该叫醒他的时候了,她的手缓缓游走到他的阴囊,用她的尖指甲掐了一下。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头扭向一边。然后她把一对用铁链连着乳头夹子紧紧地夹在他的乳头上,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媛春告诉他,她要用他的身体玩些新的花样,他不要有任何抵抗。

  他温顺地点点头。他完全无助地处在她的控制之下。忽然,他感觉到有些温热的东西涂抹在他的阴茎上。他脸上盖着她的内裤,呼吸着她的气味,根本猜不出抹在他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她把他的阴囊拉到皮肤展开,他感到有一件坚硬冰冷类似钢铁的物体在他的皮肤上滑动。他的阴茎立刻蔫了下来,他含糊地嘟囔了几个字。他意识到她在给他剃掉阴毛。他嚅嗫着乞求,试图挪动身体,但周身的捆绑让他动弹不得,他明白任何抗拒都是徒劳的。盲目的乱动使他自己被项圈噎住,他只好重新不再乱动,眼睛开始哀求。她放下他的阴囊站起来,拿掉他头上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这下,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媛春重新开始揪住他的阴囊,剃掉上面的阴毛。她慢慢地刮掉阴囊毛发,然后是阴茎上的。他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一个念头,思忖着她会不会割到他,会不会要割下他的阴茎。剃阴完成了,她倒退几步,欣赏他光滑而无遮无栏的私处。

  媛春告诉了他,她有一件专门为他定做的很特别的新「玩具」,这是专为满足她的要求制造的。这是一组烙铁,她要在炉子上把它们烧热,然后在刚刚剃过的地方打上烙印。她看着他被她的话震惊。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网上有过介绍.他的主人也经常暗示,要在他身上永久性得烙上她的名字.他心里也一直企盼着,虽然也很害怕.当然,他也知道,她是任性而且认真的,想作什么就一定要做,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制止她。他是那么无助,那么紧张。媛春详尽地向他描述细节,欣赏降临在他身上的恐惧和惊惶。

  媛春先用冰块使他的皮肤麻木,然后再进行局部的麻醉来减轻疼痛。这组烙铁的突出部分有半公分高,可以深深地把印迹烙在他的身体上,她在进行的时候他根本无法阻止她。她向他解释说,她会烙在他阴茎上方靠近小腹的地方,他的阴毛最终会长出来,覆盖在烙印上面,但烙印会永久的留下来。

  「一旦你触犯了我而该受惩罚时,我就会重新剃掉那些毛发,让这个烙印提醒你,我对你的绝对权威.」「──有人说过,一个人的残忍就是她的权威。假若你很好的遵从我,伺候我,使我舒服,我就会允许你的毛发把烙印遮掩起来。只有在需要提醒你臣服的时候,我才会再给你剃阴。我知道打烙印当然会很疼,但是我绝不会停手,你只有忍受。「媛春取出冰块,一小瓶麻药和一个电丝式的小电炉.她把电炉插上电,将烙铁放在炉子上烧热。烙铁上的字母约有大姆指盖那么大,突出将近半公分高,因此烙印会深深陷进肉体里面。琳丹帮她弄到「罗媛春「三个楷体的字模,而她要把它们都烙在他的屁股上。她把冰块放在他的屁股和他阴茎根部稍上面,等待把那里搞麻木一点。

  几分钟以后,媛春把一些麻药放在陆凯腹部靠近阴茎的地方。随后,她把三个汉字烙铁装在一个把手上,在电炉上把它们烧成通红。他充满惊恐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口中试图发出哀求的声音。然而,现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他的挣扎只能让项圈勒紧他的咽喉,把他的呼吸哽住。

  媛春走回他身边,在他屁股上又抹了些麻醉药。他浑身紧张的有些发抖.没有任何废话,她把一个烙铁紧紧地按在他的皮肤上,直到它变凉。

  「呜..呜「「兹...兹...」伴随着陆凯发出的惨叫声,一股肉体烧焦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房间里.一个罗字印在了陆凯的身上.媛春觉得一股野性的虐待欲望在周身流淌,她感到兴奋.陆凯绷紧了皮带,但又不得不保持能够呼吸的姿势。他非常痛苦,她的内裤塞在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惨叫。显然,麻药没有什么作用,媛春拿开烙铁后,一个「罗「字清晰可见,她把「罗「字模又放回火上.然后在他的烙印上涂抹了一些烫伤药。

  她拿起第二个媛字,字模被烧的冒着轻烟,她把一个烙铁再次紧紧地按在他的皮肤上,

  「呜..呜..「显然她的内裤在他的嘴巴里发挥着应有的作用

  「兹...兹...「伴随着陆凯的惨叫声,一股肉体烧焦的味道又顿时弥漫在房间里.她等了几秒钟,才把有些变凉地烙铁拿开.一个「媛」字豁然在目

  她又拿起烧得发红的「春」字.陆凯眼泪直流.

  「兹...兹...」她把一个烙铁再次紧紧地按在他的皮肤上,

  「呜..呜..」春字也烙了上去.

  陆凯浑身大汗淋漓,显然那非常痛.她又拿起被烧红的「罗「字模,走到他的背后,在他的臀瓣上把冒着青烟的烙铁紧紧地按上去.

  「兹...兹...」她似乎陶醉在这种声音.烙铁停了两秒才拿开.

  「呜..呜..」陆凯哀嚎着,为自己主人的快乐奉献着.他被独自撂在地板上,直到最疼痛的时间过去…她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是属于她的私有财产,他的余生身上都将带着她的烙印。

  等他终于松弛下来,媛春又给了他一些烫伤药.媛春坐到安乐椅上,告诉他现在她要他舔她,直到她彻底舒服了。虽然极度痛苦,他的阴茎又精神起来。他跪下,困难地爬到她的胯下。她把手指伸进他的头发,吩咐他开始。他舔着、吮着,他的侍奉比平时更加狂热。他的舌头深深探进她的下体,每一次吮舔都热切有力。她阴部的气味连同房间里肉体烧焦的味道使他忘记了一切,他的吮舔越来越快.刚才的烙刑和房间里弥漫的焦肉味道让她也异常兴奋,她双手有力地按在她们的头上,伴随着她腰胯的扭动,拼命用她的双手揉弄他的头,感受着这个卑贱男人的舌头,直到一股热流从她身体深处喷溅到他的脸上…她来了,很爽.随着最后的一次吮舔,他瘫倒在地板上。

  媛春懒在安乐椅上近两分钟才起身,留下那些疗伤药,就上楼去了.她让他在一周内每天都抹一些,让伤口尽早痊愈。一个星期以后,水疱和痂消退了,烙印完全痊愈了。一组半公分深的烙印永远留在了陆凯的下腹部,那个罗字也永远留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再也不会去公共浴池洗澡了,而且只有他和她知道它的存在。它将永远隐藏在他的内裤里,除非有一天罗媛春发现需要把它暴露出来,以提醒他自己的位置和归属。


  第九四章 挂职书记(1)

  XX市政府办公厅综合处的蒋山年仅三十二岁就当上了副处级干部,在当地算是个年轻得志的少年新进。可这三年来却不太顺利,自从原来提他的副书记退休以后,这三年来,他一直在综合处这个清水衙门没动,看着以前在自已后面的人赶了上来,许多人在热门位置上,有权有势,心里就着急。

  这一日,省里下来一个挂职的市委副书记,刚巧市政府分管副书记日常事务的秘书长外出,市委分管组织工作的蔡部长要蒋山陪新来的焦副书记几天,到下面了解工作,焦达伟是省XX公司的董事长,也是省金融委的党组成员,下到XX市挂职锻炼一年。几天下来,蒋山明里陪焦书记了解工作,实际把陪同功夫都下在陪焦达伟身上,晚上陪他去夜总会,请小姐。焦一见他这么懂事,对他有了好感,过后叫蒋山有空到他家坐坐。

  有了焦这一句话,蒋山心花怒放,回家对妻子杨雪说起要去拜访焦副书记一事。他这妻子杨雪28岁,人长得可说是风流漂亮,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人能说会道,交际能力极强,在外贸公司当公关部经理。他在餐后闲谈时从焦的口中听说他最喜欢福建的「铁观音。」于是决定给焦送「铁观音」去的。茶叶来自杨雪的公司,她们那里并不经营茶叶,杨雪专门拜托去福建出差的公司推销员买回了两盒上等「铁观音」。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晚上,杨雪浓装艳抹地打扮了一番。连站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也按耐不住,不停地动手动脚。终于打扮完了之后,便前往焦府。

  到了焦在市委大院里的新家,蒋山把荼送上,焦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两盒「铁观音」,说:「来走走我欢迎,何必又带礼物!」这些礼品,焦根本看不上眼.蒋山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一点小意思,请焦董事长不必计较。这两盒茶是我爱人杨雪出差带回来的。」

  说到这里他才一转身将妻子介绍给焦。焦和杨雪握着手,不禁暗自一惊,心想蒋山这家伙还真不简单哩!

  「行礼如仪」之后主客三人坐下闲谈。焦的注意力全被杨雪吸引过去了,那天晚上她穿了一条白短裙紫上衣,脚登白色高跟鞋,往沙发上一坐,一双匀称健美的大腿便裸露在焦面前了。他下意识地瞄了两眼,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对准了她。

  「杨小姐在公司做什么工作?」

  杨雪抿着嘴眯起眼令人欲醉地娇声细语:「焦书记您猜?」

  毫不夸张地说,就这么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使得焦有些神魂颠倒了。他也眯起双眼打量着她,笑道:「叫我猜呀,多半是公关小姐,猜得对不对?」

  蒋山夫妇都笑了,如果笑也可分类,那是一种奉承类的笑。杨雪笑道:「书记真有眼力。」

  蒋山连忙补充:「书记猜得不错,她是A公司公关部主任和公司办公室主任。」

  杨雪抿着嘴眯起眼,十分媚态地说:「书记也可能听到过,有人竟把公关看成用吃喝玩乐,用色相甚至更糟糕的手段去骗取对方的欢心,你说说这公平吗?」

  焦顺口而出,说:「当然不公平,那是一种误会,其实公关嘛顾名思意就是协调好公共关系嘛,我说不好,我说不好,还是听你的。」

  杨想到刚才杨雪所说的吃喝玩乐和色情之事,便有意挑逗地问:「对,为企业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是目的,那么手段呢?」

  杨雪立即便意识到了书记的话中之话和挑逗似的表情,稍事思索,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来个以攻为守:「书记你是搞政治的,不,应该说书记以上都是政治家哪。据说有一句格言:政治只讲目的,不讲手段!」

  不等杨雪说完,焦要便哈哈地大笑起来,一直冷坐一旁插不上嘴的蒋山也跟着笑了。他一面笑一面用微妙的眼光盯住妻子,显然对妻子的「公关」能力是十分欣赏而又满意的了。

  焦笑道:「你不仅能说会道,我想也一定能歌善舞吧?」说着便不停地拿眼光打量着杨雪那苗条动人的身体。

  杨雪心里很高兴,嘴上却说:「书记搞官僚主义,哪天我们开个舞会,请书记光临你就知道我那点点水平了,我是舞龄不短水平很低哩,什么时候我们举办一个小小的聚会,请你参加,一天忙到晚也该休息休息呀,会休息的人才会工作哩,书记,你说是不是?

  焦顺口答道,「行呀,你们组织我来参加,不过我对跳舞一举事一窍不通,还得请你当教师嘞。」

  杨雪笑道:「只要你肯来,包在我身上。我看呀,书记是谦虚了。」

  焦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三四个情妇,两个二奶,一个性奴够他忙的了,还有许多求他办事的人送上的少女,最近连他最宠爱的二奶叶小倩都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去了,…但骨子里好色的他对身边发现的美女从不放过,杨雪在他的眼里应该能打90分,除了在成熟和魅力上不如媛春外,容貌并不比媛春差。他是肥水不过外人田,一定要把杨雪肏掉不可。没过几天,杨雪便主动打电话给焦,邀他晚上去跳舞,焦说到舞会上去学怕出丑,叫杨雪到他家来先教一些简单的,杨雪第二天下午到他家教他,她来时焦家里当然没人,两人就在客厅里跳起来,焦搂着杨雪苗条性感的身体,注意力哪里能集中到跳舞上去,不时踩到杨雪的脚上,每到这时,杨雪便娇娇的用小手打他的肩膀,跳着跳着,焦的手把杨雪越搂越紧,杨雪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为了抓住这个权势人物,不但不拒绝,身体还顺势往他身上靠,丰满的乳房顶到焦的胸膛,脸上则媚笑地看着他。焦一见她这样,胆子越来越大,手慢慢摸到杨雪鼓鼓的屁股,「大鸡巴」顶在了她的小腹。

  「焦书记,你好坏。」杨雪故作生气状。

  「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焦一把搂紧杨雪,急急吻了起来。杨雪一边回吻一边摸向焦的下部,抓住了鼓胀的阳具。

  焦将杨雪压在沙发上,粗暴地脱出杨雪的衣服,一付美奂美仑的肉体呈现在他面前,只见她双眼含春,乳房高耸,修长圆润的双腿,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

  焦欲火高胀,急急脱光,压到杨雪诱人的肉体上,鸡巴紧抵着杨雪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杨雪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焦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焦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地摧促着焦赶快进港。只见她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地出声道「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可千万别负了我!」

  听到杨雪这句话,焦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地招呼着焦。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杨雪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地等候焦达伟来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焦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地扳开时,杨雪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焦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杨雪可以感到焦那股灼人的冲动。

  就在焦达伟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杨雪轻轻地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焦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老练的他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地沉下屁股。顺着滑不溜丢的淫水,焦的龟头挤开杨雪的阴道,沿着似曾经游的旧路不停地寻访、追击,直到它紧紧地抵住杨雪的子宫。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个阴户遭到焦毫不怜惜地攻占,杨雪不禁缓缓地吐了一口气,以消减焦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

  眼看身下的杨雪,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轻摇着腰枝,焦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杨雪,就像一件自己没费吹灰之力就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不待杨雪的教诲,焦的屁股已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抽动都是那么地道地、扎实。阴户经过焦卖力地干过一阵之后,杨雪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将两只手轻搭在他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享受着焦时快时慢的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焦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地喘息着,杨雪突然对焦要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仿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

  有了这般想法,眼前的焦,不但让杨雪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的淫水,决堤般地涌出。像一头滚烫的母兽,杨雪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他传来的气息。焦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杨雪最热烈的回应,紧夹着他的腰枝的双腿,一再地摧促焦侵入杨雪的更深处。

  突然感受到杨雪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焦不经意地睁开眼睛,恰好触及杨雪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杨雪,湿润的眼又爱地偷瞧着眼前的伟丈夫,当杨雪发现焦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焦那灼热的眼光。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焦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杨雪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问道:「杨雪,舒服吗?」

  虽然,此时身心俱感舒畅,却不知道如何回答焦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他:「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焦达伟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地紧了一紧,暗示着焦达伟,他已完全地征服了自己,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着他的深入、扩张。得到杨雪这般露骨的回应,焦达伟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杨雪顶得又酥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杨雪,见焦达伟还是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焦达伟不肯让自己轻易地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亲老公,我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我的胃口,行行好,送我一程,好让我把淫水全数泄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焦达伟满意地笑道:「好老婆,我谨遵你命,哪,挺着点儿,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焦达伟解开杨雪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焦达伟没命狠插的扬雪,阴户被拉出大量的阴水,那阴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两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杨雪,突然发现焦达伟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杨雪料定他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撑拒着他道:「老公,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我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焦达伟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泄为快的他,不但没有因杨雪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杨雪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剧烈。突然,焦达伟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地吐出第一道情涎。

  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杨雪几乎昏死过去。

  「好爽」焦达伟搂杨雪光溜溜的身体,不停地摸着两个大乳房,口中渍渍称奇。「当书记的就是历害,学跳舞就把人家学到床上去了。」杨雪在他怀中扭捏作态。「没有,我们不是在沙发上嘛。」焦达伟淫笑说。「你还说,在沙发上就把人家搞了,我老公都没在沙发上干过我呢。」

  「那我们到床上去。」

  「你还有劲」杨雪刚才还没过瘾焦达伟就完了,一听这话骚劲就上来了,抓住他软软的阳具就套弄起来。他的阳具慢慢又硬起来,「你好历害哟。」杨雪搂住焦达伟吻了起来。

  焦达伟随即把她抱到房里,将她的娇躯横放在床沿,捉住她的脚踝,举起白嫩的粉腿左右分开,把昂首屹立的肉棒直插毛茸茸的洞穴。接着频频地抽送。杨雪『啊!』了一声,也随着焦达伟抽插的节奏哼叫。焦达伟受到叫床声的激励,更加裸力地狂抽猛插。杨雪的叫声颤抖,她真正投入高潮,肉洞里阴水越来越多。使阴茎进出时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这一次焦达伟足足干了三十分钟,两人才一起泄了。


  第九五章 挂职书记(2)

  焦达伟干了蒋山的老婆,自然要给甜头,过了半个月,他在会上提议,将蒋山生一级,调任郊区XX县任县长。决定下来后,蒋山非常兴奋,那个县可是全市最大的一个县,他对杨雪说,「焦书记人真好,以后有他给我撑腰,过两年我们发财是没问题了。」

  杨雪笑着说:「那你到了那里可要好好干,不要给焦书记丢脸。」

  「那当然,不过要苦了你,我以后一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

  「不要紧,我可警告你,到了那里不要找野女人。」杨雪故作正经状。

  「我怎么敢。不过这一去要很久才回来,今天要好好亲热一下。」蒋山抱住杨雪就往床上走。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解开睡衣,只见杨雪脸上含羞带媚,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半睁半闭,双颊绯红,胸上那对高耸乳房颤荡得更加诱人。蒋山抚摸着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欲火烧得像发疯似的,那根粗硬的阳具抵住被浓密又蓬乱耻毛包裹着的高突肥满的阴户,发狂地向她身上压去,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

  杨雪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蒋山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她的淫水越来越多,蒋山把臀部往下一压就插入小穴。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蒋山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肉棒在小洞穴里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蒋山挥抽得又急又猛,小穴里淫水特别的多,像山洪暴发样一阵阵地往外流。两人象全身着火,一边干一边大叫。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都瘫痪在床上。

  这一夜,蒋山足足把杨雪干了四次。

  蒋山一到X洲县,就真刀实枪干起来,本来想一个星期回去一次,可是刚来,为早点进入状态,头半个月竟没回去,被杨雪埋怨了好几回,他只好口口声声道歉。

  其实,杨雪埋怨只不过故作姿态罢了,蒋山不在,焦可是常来,因杨雪的儿子在幼儿园,中午不回家,晚上才回来,焦达伟一到中午就往蒋山家中跑,与杨雪奸混。杨雪为了怕他来时碰到闭门,还给他配了一把锁匙。

  这天,杨雪回来,正在厨房做菜,听到开门声,知是焦达伟来了,也没出去,仍在忙着。焦达伟走了进来,搂住杨雪亲了一下说,「心肝,又在做什么好吃给你老公吃了。」边说双手伸到前边,解开前边衬衫扣子,摸了进去,在乳房上按摸起来。底下那阳具硬了起来,隔着裤子,在杨雪的肥臀凹处乱戳。

  「去,我老公在百里之外呢,你最多算个临时老公。」杨雪说着回头亲了焦达伟一下,又忙上起来。

  焦达伟摸了一会,欲火高胀,就去解杨雪的裤子,杨雪道「死人,急什么,吃完饭给你干个饱,这半个月你停了几天没干我。」

  焦达伟哪里管这些,自顾把杨雪的裤子解下来,杨雪只穿了一条长裤,裤子一退,白嫩的大腿和圆鼓的屁股露了出来,焦达伟脱掉自己的裤子,将杨雪两股一掰,扶住阳物,插入杨雪股间磨荡片时,等到杨雪的阴道淫水慢慢流出,这才照准阴道,用力一挺,阳具进去了七八分,于是搂住柳腰,立着弄将起来。杨雪骚性来了,灭了燃气灶,双手撑在灶台上,摇着焦达伟屁股,配合着焦达伟的抽插,淫叫不已。达伟狠着插了几百下,草草泄了,杨雪才重新做菜。

  一时做好了,把菜端到沙发前的荼几上,杨雪倒了酒,坐在焦达伟的大腿上,两人一口一口的喂着喝起来,一时吃毕,杨雪淫兴又起,也不收拾碗筷,搂住达伟说:「刚才叫你不要先搞,现在有空了,是不是又没劲了。」

  达伟说「怎么会没劲,缓一下就生龙活虎了。」

  「我现在就要,」杨雪说着,把焦达伟的裤子脱下来,抓住软软的阳具,俯下头,张口一吞,吻了起来,焦达伟阳具立即膨胀起来。哪里还能忍住,马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将龟头顶住穴儿口,藉着淫水磨动一下子,杨雪着急的挺着屁股迎凑,焦达伟腰身往下一压,她满足的「哦!」了一声,鸡巴已经全根没尽。才刚开始抽没几十下,杨雪家中的电话忽然「嘟嘟」的响了起来,她伸手取过来接听,焦达伟只好先停下等她。

  「喂,哦,老公。」

  原来是蒋山。「我正在吃饭啦。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寂寞嘛。」

  焦达伟一听她说自己寂寞,对她作嘲笑状,故意又抽插起来,杨雪脸上露出舒坦的表情和淫浪的笑意,但是她的说话还是要保持正常,焦达伟更用力的干着。

  「哦,好,好,再见」

  杨雪收了线,将电话一丢,马上翻身将焦达伟压下,跨坐到鸡巴上,摇动屁股,凶猛的干起来了。

  不一会儿,她浑身抽抖,焦达伟知道她高潮快到了。将她抱起来,变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杨雪将头无力的靠在他肩上,焦达伟抚着她的背,下面不停地向上挺动,一边问她:你这样还寂寞呀,说谎也不脸红。

  「你笑人家,我不依了」杨雪装作要下来,「我错了,对不起,不过我好喜欢你这样」

  「你这人也好不到那里去,蒋山还一直说你是个好领导呢,哪知道他跟老婆打电话时他的好领导正干着他的老婆呢。」杨雪说着,身体又骚骚地扭动起来。

  焦达伟越听越兴奋,马上又将她放倒,再次疯狂驰逞起来,杨雪的浪水将沙发弄湿了一大片。

  「啊,你也好强,我,好舒服,好美啊,天哪,我又,又来了,不行了,啊,我,完了。」

  杨雪高潮到了,浪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焦达伟觉得龟头发涨,知道也要完蛋了,赶紧抵紧她的花心,也射出来了。

  焦达伟与杨雪两人勾搭成奸后,倒也相安无事,因蒋山每次要回来前总忘不了跟杨雪说知。这样过了半年,一天,蒋山临时到市里办事,办完事时已是下午两点了,想着回去五十多里,到县里已是晚上,不如晚上在家,明天再回去。杨雪下午要两点半才去上班,现在可能在家午睡,回去给她一个惊喜。到了家中,轻轻地开了门,一进门就听到从卧室里传来声音,仔细一听,竟是男女做爱的声音。他大吃一惊,悄悄走过去,卧室的门并没关紧,留了一条小缝,他往里面一看,一下呆住了。

  只见焦副书记正一丝不挂的张腿躺在他通常睡的位置上,他的妻了杨雪全身光溜溜的跨骑在焦达伟身上,跟他热情的拥吻着,她的下体门户大开,焦达伟毛茸茸的阴囊挂在下面,杨雪湿渌渌的阴户口正接着焦达伟的阳具根部。只见那根大阳具缓缓的来回往上挺,後来上挺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声的传来「沽滋」「沽滋」的声音,杨雪呻吟的闷声越来越大,想必他们俩的热吻还未结束,只见杨雪的头微微一抬,便全身光溜溜的跨骑在焦达伟身上,跟焦达伟热情的拥吻着,她的下体门户大开,焦达伟毛茸茸的阴囊挂在下面,杨雪湿渌渌的阴户口正接着焦达伟的阳具根部。只见杨雪的头微微一抬,便说∶|亲爱的,快..蒋山一时热血沸腾,忍不住想冲进去将两个狗男女揍一顿,但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已一冲进去,不但靠山没了,自己的面子也没了,以后再也爬不起来了,而不进去,焦达伟搞了自己的老婆,肯定要给自己做事,这么一想,竟觉得焦达伟干他老婆对他还有利,于是站在门外继续看。

  随即焦达伟将杨雪的屁股往下一压,鸡巴往上奋力一挺,这一挺,腰部已然悬空。杨雪见状开始抬起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弄着焦的鸡巴!只见焦的阴囊一紧,过了三秒才放松,随即又一紧,杨雪的阴部往下一套,立刻沿着阴户口周围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

  终於,悬空的腰部摔落在床上。杨雪也伏在焦达伟的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焦达伟的鸡巴还舍不得拔出来,杨雪的屁眼也仍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想必是刚才的一阵高潮还馀力未消吧。

  焦达伟摸着杨雪光溜溜的身子,感叹道:「你真是个尤物,跟你干怎么都干不过瘾,天天想干。」

  杨雪道:「你现在还不是差不多天天有干我,喂不饱的东西,我算了一下,上个月蒋山才回来跟我干了三次,你上个月干了我十七次,要算上你经常每次要干两回,更不得了,你说我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他老婆。」

  「当然是我老婆。」焦达伟搂着杨雪的脸就亲起来。「不过是我的小老婆」

  「不干,不干,你还想着大老婆哪!」

  「没有,当然是小老婆得宠了」

  「不要亲了,我要上班了。」杨雪说着挪了挪身体,却没起身,伸出舌头跟他吻了起来。

  蒋山知道他们快起身了,赶紧悄悄退出屋,见焦先出来,一会儿杨雪骑着摩托车去上班了,蒋山才进屋。当天晚上,当杨雪回来时,蒋山当没事的,两人恩恩爱爱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回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