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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31~40

fu44.pw2015-03-27 10:16:03绝品邪少

正文第31章半夜不睡觉,居然在……<高H 、慎> “去哪?见谁?”幕清幽浑身一震,当下就要坐起身来问个清楚。却被魔夜风温柔的拍著她的背部,轻声安慰道,“你不用怕,我母亲人很随和。” 见美人儿两条好看的柳眉仍然有些不安的蹙起,魔夜风接著又说,“我这次来麒麟国原本就是要向继父和母亲大人交代立司徒星儿为後的事情的。” “我又不是司徒星儿。”听了魔夜风的解释,幕清幽最初感到的惶恐倒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有些气闷的胸口。於是她背对著他,将被子重新拉到眼皮底下,将自己像个大球一样牢牢盖住不想再去理他。 “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魔夜风见她忽然露出小孩子脾气,不禁咧开薄唇笑得很开怀。 这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开始在乎他? “等我们回到骁国,你和星儿就一起嫁给我。”他拉开她的被子不让她蒙住头。时间久了这样盖被子会阻碍呼吸的,他可不想他的宝贝闷坏了。 “魔夜风我问你──”听到这话,幕清幽突然转过身来,刚想揪住他的领口,却发现他上半身是光溜溜的,古铜色的裸身就在眼前。於是情不自禁双颊一红,改为握住他的肩膀厉声问道。 “嗯?”男人不解的眨著双眼,坚挺的鼻梁就在她的眼前。 “你一定要娶那个司徒星儿不可麽?她对你难道还不够坏?”女人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 那个司徒星儿恶俗的很,她打他、羞辱他、欺负他。这些种种罪状加起来都够那个女人死十次的了。但是眼前的男人却仍然像是著了魔一样对她不离不弃,这简直就让幕清幽无法忍受! “她……还好的。” 听到对方这样的话,魔夜风神情立刻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想了一想,本来想举出一些例子来表明司徒星儿并没有幕清幽说的那麽不堪。但是思忖了半天竟然回忆不出那个女人的半个优点。到最後连他自己也有些发懵…… 是啊──她有什麽好?为什麽自己非喜欢她不可呢? 但是思考了半天,魔夜风却发觉自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强行要求著他非要司徒星儿不可。只要他一动抛弃她的念头,他的头就好痛。於是他只好苦笑著对幕清幽说──“我不能负她,泪儿……就像我永远不会负你一样。”粗糙的手掌爱怜的摩挲著幕清幽的脸颊,魔夜风将她纤细的身子抱在怀中。唇角吻著她的鼻尖,在上面若有若无的轻啄。 “你……”幕清幽眼圈红了,听了这样的话,她还能说些什麽? “你难道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喜新厌旧的坏男人麽?”含住她的嘴唇,魔夜风继续循循善诱。 “但是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 “唉──”幕清幽回应著男人的吻,心里却苦苦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魔夜风的“怪病”不是只靠美人计就能医治的好的,若是日後跟他回到骁国的皇宫里整日对著那个司徒星儿,她的日子恐怕没有想象中那麽好过哩…… “我们明天去哪里见你的母亲?”见魔夜风越吻呼吸越急促,幕清幽在他发情之前赶紧推开他换了一个话题。 不妙不妙!刚才还在讨论严肃的话题呢,弄得她还酸酸的,有些吃味儿。现在这淫兽居然又有要“立起来”的趋势,她必须将他的这种欲望扼杀在摇篮中! “我娘在山上的道观里清修,大概离这不远了。”娇颜蓦地远离,魔夜风有些惋惜的舔了舔唇。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现在被他训练的如此警觉,他稍微有一点“想要”的风吹草动,她都能立刻巧妙地躲开。 “好,那麽我们一早就走,现在赶紧休息吧。”女人仍然是维系著背对他的姿势,不然两张脸对望看著看著就会看出事来。 “嗯。”魔夜风不再说话,只是闷哼了一声。两个人就此无语,不一会儿呼吸就都轻柔了起来,似是皆以入睡。 睡到半夜,幕清幽是被一种奇怪的动静所惊醒的。 女人狐疑的睁开眼睛,只觉身下的软榻兴起一阵诡异的震动,那振幅不大,频率却不小。抖抖的轻摇起来,而睡在她身边的男人也配合著这种震动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又一声“痛楚”的呻吟。 发生什麽事了? 担心是这男人染上了梦游的结症,幕清幽不敢出声去唤他,怕会将他吓坏。只见她悄悄地翻了个身,斜著眼睛由平躺的姿势向右边看去。哪知不看还好,一看她却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忍住捂唇尖叫的冲动,女人睨著身旁正在不断动作的男人,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家夥半夜睡不著,居然在自慰! 幕清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睁著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注目著旁边自己解决的正欢的魔夜风。也许是他玩自己玩得太投入了,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压抑了半天才让呻吟声小到几不可闻的辛苦用心还是白费了。他身边的女人此时正在以一种好奇的兴奋目光探究性的一瞬不瞬的凝视著他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 哇──! 幕清幽看著魔夜风不知什麽时候已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而那一根在黑暗中仍然清晰可见粗壮轮廓的肉茎正以一种傲然的姿态直挺挺的出竖立著。那坚不可摧的架势让人浑然间觉得,若是他这兄弟此时仍被束缚在裤子里,那非要把那不知死活的裤裆戳破了不可。 女人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直跳。想当初她偷看皇甫玄紫保养阴茎的时候就有过这种鼻血快要从脑门里往下涌的感觉。没想到,一向熟知魔夜风阳具强悍的自己竟然也会在偷看到他自慰之时马上身体就跟著燥热了起来。 只见男人黝黑的大掌正轻柔的像抚琴一样沿著自己阴茎的轮廓上下不停地抚摸著。摩挲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觉得感觉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於是就用两个手指的指腹掐住肿胀的龟头不断旋揉。 他龟头生的很大,又滑又硬,看上去像一个紫红色的草菇。下面的棒身在暗夜之中分不清上面的青筋,只知道是比圆头还要深上一些的乌紫色。柱形的棍棒粗壮笔直,时不时的还上下弹动著轻颤。看得幕清幽嘴巴干涩,两眼发直。双乳沈甸甸的胀得难受,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流涌出兴奋的淫液…… “啊……嗯……”魔夜风紧抿著薄唇,只从喉咙深处闷哼出一些难受的浪叫。他挺起腰部,用温热的掌心将胯间的肉棒握住,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闭著的黑眸里尽是对曾经和幕清幽欢爱时的甜蜜回忆,此时他就把自己的手当做是对方紧窄的小穴,腰臀更是不能自已的将阴茎往大手模拟出的洞中顶去。 “泪儿……哦哦……你好紧……呜……”他一面在心里欢叫著一面越动越快,硕大的龟头不断冒著前精一次次的从他手中冒出头来。乌黑坚硬的阴毛刮著他的手腕,让他有种邪恶的快感。 幕清幽只见他越搓越快,俊颜上的肌肉也紧紧绷住。古铜色的肌肉在月光之下闪著晶亮的汗光,两人身下的床榻也不再是小幅度的震颤了,简直就是地震般的摇晃。 此时若是还要继续装睡,会不会太假了一点? “呃……嗯嗯……哦……”魔夜风犹自在欢快的把玩著自己的阴茎,却不知从旁边伸过来一直软馥的小手,一下子按住了他俊脸的一侧。 “好玩吗──”正对著他的左耳,幕清幽歪著螓首在男人的颈边娇声说。 “啊……!”魔夜风猛地睁开眼,却对上女人古怪的笑容。帅气的脸立刻羞到全红,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还抓在胯间的“坏东西”,连忙像捧著蛇蝎一般迅速撒手。并且不自在的还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的蹭了几下,顿时不知道要怎麽掩藏才好。 完了完了……被抓了个正著!他懊恼万分的咬著下唇,双眼心虚的瞟来瞟去不敢正视对方,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妈妈抓住了一般。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只要幕清幽一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就忍不住想起那档子事。更何况是她现在就穿著清凉的安睡在他的身侧,这让他如何忍耐得住? “还没尽兴吧?就这样停下来,好吗?”幕清幽却不理他的慌张,甚至是他越慌张她就越开心。满心都是要好好逗逗这个不老实的大淫虫的坏水儿。 只见她微微敞开自己身上的睡袍,让那对饱满的绵乳若隐若现的落入对方刚刚被打断欲火的眸中。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她看到魔夜风狭长的凤眼中那欲望的小火苗就又被徐徐的点燃了,并且越烧越盛。 “唔……”感到自己胯间仍然挺立的肉棒忽然被女人的玉手牢牢的抓住了,魔夜风忍不住仰头低咆一声。 “泪儿,你这是……”他不解的问道,额上滴下汗珠来。 “想要──是不是?”幕清幽主动将柔软的身子挪过去,单薄的衣料滑下她雪白的肩膀,让整个上半身赤裸的向男人靠近。 “想……”见女人变得如此的主动,魔夜风受不了的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一团软脂,放肆的揉捏起来。搓了搓上面粉色的小乳头,男人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渐渐充血的小果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 “急什麽……”幕清幽被他吸得有些疼,腿心处的淫液分泌的更多。她在心里哀哀长叹,这一回欢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不过也好,既然逃不了就不如放松下来好好的享受。刚才看他自慰弄得她心里也痒痒的,若是不享受一番她体内的春药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要你,宝贝……”魔夜风越吸越狠,大口大口的咬著她的乳肉。“啧啧啧”呷的爽快无比,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听见他在上她。 “我要插进你的穴儿里好好的捣动,我已经受不了了。”说到这,魔夜风急切的将幕清幽身上的睡袍完全剥下,将她赤裸的身子从棉被里挖出来。热烘烘的与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阳刚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就像是早就想对她做的那样急急忙忙的伸出手指去探她的湿润程度。 “插进来吧……”真是心急的男人,幕清幽被他沈重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自己体内却也是空虚得很。虽然跟过几个男人,但是她的小穴却是紧窄如初。不仅能像一张小嘴儿一般将男人阳具吮得欲仙欲死,更重要的是只要她愿意,就从来都不会缺淫水。 服过绝媚淫药的她只要被男人轻轻一碰身子就软了,立刻就能分泌出足够进入的水液。只有在受到惊吓或者被强暴的时候才有可能不那麽湿润,但这种情况却是少之又少。不久以前跟魔夜风在浴室中做爱的时候,她就被他突然间的狂浪吓了一跳。害得她紧缩下体,被他戳的嗷嗷直叫,到最後池水进到穴里才纾解了这种疼痛。 现如今她是心甘情愿的跟他恩爱,刚才又看见他表演了半天美男活春宫……这腿心的淫水却早已泛滥成灾,只等著男人用力的插入才不会被浪费。 “啊……”正想著这可能是他们第一次彼此都心甘情愿的做爱,男人硕大的龟头已经滑溜溜的挤了进来。凶猛的一挺腰,只听“噗滋”一声,魔夜风的整根阴茎愉快的没入了女人的甬道内。 “啊……嗯嗯……你好紧……”男人将女人修长的玉腿扛到自己的肩头,自己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摆动窄臀浪荡的前後抽插著迷人的水穴,肿胀的肉棒在里面搅出“滋滋”的水声。 “嗯……嗯啊……”幕清幽枕在身後的软枕上,轻啃自己的玉指。发出比猫咪还妩媚的叫床声。 第32章用我全部的本事把你奸到死!<高H 、慎> 看到女人如此配合,魔夜风有些惊讶又有些欢喜。 只见幕清幽丝缎般的长发披洒在洁白的软枕上,莹彻的肌肤在黑暗中仍然闪著透明的光晕。她柔美的红唇不断逸出舒服的呻吟,不同於冶浪的叫床声,这是一种带著撒娇意味的勾引,软软嗲嗲的把男人的魂儿都快要叫不见了。 於是魔夜风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狂浪的立刻开始大刀阔斧的狠命抽插,而是用一种缓慢且用力的方式维持著规律的运动在幕清幽迷人的小穴中来回穿梭。 滚烫的肉茎被婴儿小口一般的阴道轻柔的吸吮著,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温柔的帮他挤压出灼热的精华。越是缓慢,就越是磨人。细细品尝交合的快乐让两个人舒服的毛孔都完全的张开了,彼此交换著身上的热气,只觉得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律动了一会儿,交合的部位沁出多余的晶莹蜜液,将彼此的毛发打湿,同时也把男人不断露出的那一小截分身弄得滑腻腻的。 “泪儿……你这次怎麽这麽浪、这麽媚、又这麽骚?” 男人俯下身来,下腹部紧贴著女人的阴户做小幅度的抽插。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从正上方居高临下的对著她红润的面颊疑惑的说。 “你不喜欢麽?” 女人仍然吮著自己的手指,媚眼如丝的回睨著他。 穴儿被他插的痒痒的,又暖又胀。男人的棒子坚硬如铁,包在肉壁里熨帖著她的肌肤。让她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被他插穿,被他重重的捣弄花心。 他不明白,她也不懂──她只知道自己早就料得到,从他和她在房门口分道扬镳时她就知道他会摸到她的房间中来。从他摸到她的房间中来搂著她睡下,她就知道早晚两人又要继续滚在一起做爱…… 在他的身边,她变得像个欲求不满的坏女人。明明穴里肿著,花瓣红著,眼皮儿也困得直打架。可是补了那麽一小会儿的眠,听到他自慰,她浑身的性感细胞也立刻蠢蠢欲动起来。 那麽就让他们彼此慰藉孤寂的身体吧……有了这男人的拥抱,她应该就不会再感到暗夜的寒凉。 “我简直爱死了……真希望你每天在床上都能这麽骚!” 魔夜风激动地低下头来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幕清幽玲珑的玉体上,汗湿的窄臀上下起伏著覆盖在她上方性感的蠕动。同时用薄唇亲吻著女人的嘴唇,将舌头喂入她的樱口品尝她的味道。 “嗯……啊……”幕清幽拥抱著压住她的男人,主动吐出香舌在空气中与他放浪的纠缠。柔软的舌尖舔著他的,并且绕著他粗粝的舌头转了一圈又一圈。 “继续……吸我的舌头……”魔夜风额角沁出汗珠,舒服的将健腰摆动的更快。 “插我……好人……用力的干我!” 女人将修长的玉腿分得大张,好让阴茎进入的更顺畅。现在两个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衔接在一起做著亲密的活塞运动,让她腿心处的敏感欢愉的洞开著。 每一次插入男人都用了七分的力度,幕清幽只感一根坚硬的铁杵不断的捣动著自己的阴柔。硕大的龟头挤进来的时候有点痛,但是一沾上布满褶皱的丝绒阴壁,阴茎上面的浅勾就开始发挥作用。它会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摺痕刮开,同时把剩下的棒身抽动著拉入,让她充满饱胀感。 滑腻的淫液被一波波的带出,顺著洁白的股沟打湿身下的褥垫。幕清幽丰盈的臀部被撞击得在舒适的棉布上上下来回摩擦,就像是有一双大手在下面揉著她的屁股一般。 “这样够用力吗?”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腰部的起伏也越来越大。乌紫色的阴茎飞速的捣动著幕清幽的小穴,将那充血发红的蕊瓣折磨的不成形状。魔夜风越干越狠,嘴里“嗷!嗷!哦!哦!哦!”的跟随著插穴的频率发出短促的闷哼。 “不够……好哥哥……再用力些……我要你狠狠的操我的花心!” 幕清幽不安的扭动著雪白的屁股向上迎合著他的进入,被干了一会儿她似是还不满足便直接用双腿环住魔夜风的健腰,将男人的下体紧紧的夹住。 “快点……用力干啊!” “妈的,小骚货!什麽时候你也学会说这些荤话了?”魔夜风收到女人的鼓励,腰又被她紧夹著,不方便他继续做三长两短的抽插运动。於是他撑著床榻,直起背脊开始左右摆动窄臀用旋转的方式研磨著女人柔媚的花心。 龟头上的小孔张开了口咬住幕清幽花心处的软肉不放,只啃的她浑身震颤,尖叫不已。 “我会说的可多了,凭什麽你们男人能说女人就不能说。”被男人这麽一激,女人扯开唇角百忙之中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笑。 她早就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在床上讲淫词浪语的,越是下流无耻的淫话,在干穴的时候说出来就越催情。魔夜风的声音像是百年的香醇美酒,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语言不仅不恶心,反而听得人心神俱荡,像是被他低沈轻柔的嗓音给硬生生的灌醉了一般。所以她自己也想放纵一把,挑战一下他的承受极限。 “啊……就是那……顶我……”这时魔夜风突然狎笑著用力一撞,直愣愣的将她的花心顶开一条窄缝把自己的龟头送了进去,让她自灵魂深处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下半身的甬道里尿意连连,淫水不断的向外流泄。大张的阴道口含著男人的阳具不断的吞吐,就像是贪吃糖稀的孩童般专注的唆著糖葫芦的大果。 “我还喜欢强奸你,你也喜欢被奸麽?” 男人的笑容更加的淫邪,那张俊美的脸上笼罩上一层阴暗的黑影。不是恐怖,不是愤怒,只是对翻江倒海的性爱更热切的期待。这种期盼让他的魔性再次浮出水面,腥红的双目,角度邪恶的嘴唇……一切的征兆都暗示了接下来的狂野。 “说!你是不是也喜欢被我的大肉棒狠狠的强奸啊……嗯?” 说著,魔夜风突然吐出长舌让早已分泌过多的津液滴落在她的脸上,然後像一只野兽一样从她的下颚一直舔刷到幕清幽的额头。 他低著头在幕清幽娇嫩的俏脸上舔了又舔,而後一路向下啃啮著她雪白的颈肩。最後,他将全身的重量都抵在正被他狂操猛干的淫穴口,顺利的腾出了两只摧花的辣手分别握住了幕清幽上下抖动的绵乳开始放浪的揉捏。 “反正你能做的事……嗯……我也一定能做到……”被男人用麽指按住两个乳头旋磨,女人忍不住舒服的抬起胸口,好让他继续玩弄自己的乳房。 “呵呵……你真浪!真是个天生适合被我操穿的小骚货!”粗嘎的沈笑从魔夜风的口中发出。他拈住女人的两个乳头用四指捏了又捻,又用指腹按摩著她粉色的乳晕。 当他搓著她的乳峰的时候,两团白嫩嫩的奶子就像是上好的奶冻一样微微轻颤,又嫩又滑。让他忍不住以口相就,连著乳晕大口含住其中一边的小乳头在口中舔舔吸吸,嘬出高耸的形状。 “那你是什麽?是被我夹得快要断掉的大淫棍!” 幕清幽不甘示弱的也用玉手抚摸上对方肌肉偾起的胸口。古铜色的胸膛在她手中温暖的贴合,坚硬的肌肉纠结成块。无论她是捏还是揉都难以改变那魁梧的形状,只得转移阵地改为掐住魔夜风的两枚男性乳头。 “唔……你也玩这个?”魔夜风被她软软的指尖捏的暗爽,一阵酥麻的电流由胸口传给下腹,让他的肉棒又硬了三分。 “不行麽?”胸口依然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来回的揉著,幕清幽抬起头学著他的样,也细细的舔起了对方深色的乳头。 他太强壮,乳头勃起起来硬的像两枚小石头。女人缠绵的绕著香舌又是啃又是咬,只觉得魔夜风被自己越弄越野。下半身拍打的速度加快,揉著她胸口的动作也弄得她好痛。於是铁下心来叼住其中一个坚果使出吃奶的劲儿狠嘬了一口──“嗷!!”男人像被踩了尾巴的野兽一般干嚎起来,双眸喷火的擒住幕清幽的头颅咬牙切齿的皮笑肉不笑的抵著她的鼻尖说道,“小浪娃,你想咬死我?” “你又能怎样?”幕清幽弯著媚眼,花瓣一般的嘴唇在他的胸前烙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香吻。她双手游走在男人身上的敏感带,夹著他健腰的小腿也不安分的摆动起来用脚後跟磨蹭他的臀肉。 “这可是你自找的……”男人挑起剑眉,黑眸中闪烁著猎奇的光芒。他跪坐起身来,双手不容置喙的握起腰间淘气的脚踝将幕清幽的双腿曲起向她的胸口压去。这样一来,他的阴茎被暂时滑出,正连著丝丝淫水在自己的胯间弹跳不止。 “你要做什麽?”幕清幽忽然被摆布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又见男人残忍的抽出自己头下的软枕垫在了她的腰後让她的阴户抬得更高。不祥的预感告诉她她这一次也许是玩得有些过火了…… “啊嗯……喂!”刚想将羞人的双腿放下,那魔夜风却不知从哪找来了几根绳子竟然将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了头顶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挺著胸脯和臀部任他亵玩。 “嗯,舒服的话就尽管叫。待会儿被我奸得美了,怕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男人淫笑著用古铜色的大掌揉搓著她滑嫩的屁股,两腿之间的乌黑毛发中矗立著那根远未满足的欲棒。此时天已有些蒙蒙亮,借助著晨曦的微光幕清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男人的阴茎狰狞嚣张,上面蔓延著鼓胀的青筋。就连龟头的部分也是乌紫的骇人,胀得如同巨大的草菇。 “你不是要乱来吧,我刚才只是开了一个小玩笑。”女人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见对方看她的目光宛如她是一只可口的羔羊,她忍不住放软开始求饶。 “我说我喜欢强奸你可不是开玩笑的,”男人却不理她这一套,径自在她双腿之间跪好。双手的麽指像剥奇异果的皮一样向两边掰开她的阴唇,龟头对准了翕张的粉色穴口腰间缓慢的向内侵入…… “啊……!好深!”女人的下体被男人的肉茎从正上方完全的撑开,只觉得那滚烫的阳具像一条活的蟒蛇,自己长了眼一般在她体内越钻越深。龟头吐著热气在她甬道内摆来摆去,不时的吐著芯子刮舔她的肉壁。 “啪啪”的几声肉体拍打的脆响,男人双手撑著床面摆动腰臀猛凿了她几下,次次尽根没入钻探她的花心。 “呃啊!不要……啊啊!!”幕清幽酥麻的大叫,只觉得花心都快被他给干穿了。而男人却像是食髓知味,按著她的双腿开始直上直下的大干特干她的妖穴。直插的水液飞溅,阴户绯红。洞开的穴口被他越干越大,好像是欢迎他的到来一般欢喜的吮著他的阴茎。 “啊……好美的穴……好软……哦哦……是你自找的……我要活活奸死你!!” “嗯……哦哦……嗯啊!!”幕清幽疯狂的甩动著自己的长发,想用摆动头颅的方式将那直冲脑仁的快感给削弱掉。但是她双手被缚,只觉得越是挣扎手上的绳子就越紧。洁白的无暇玉腿此时却羞耻的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色情的大张著。她的整个阴部都落入彼此的眼中,也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的肉茎是怎样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的。 “嗯……奸死你……用我的大肉棒把你的小骚穴干穿!!”魔夜风像一只不知满足的淫兽一般骑在女人身上疯狂的律动,他色迷迷的凝视著两人交合的地方,亲眼见著彼此乌黑的毛发不断缠绕在一起又不断的分开。那一根傲然的阳具侵略性的在女人的小穴内抽拉,发出“噗!……噗!……”的巨响。 “不要了!放过我……”幕清幽双腿酸软不已,嫩穴已经被魔夜风插的没了知觉。只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是又酸又涩,累的不行。然而男人却体力十足的撑著床榻,发狠似的“砰砰砰砰”的猛干,像是真的要将她的花心干穿。 “奸死你!操死你!!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奸你啊?”男人干脆向下坐在她的雪臀上,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侵犯著幕清幽的阴道。从後面看上去,他黝黑结实的臀部抖动的飞快,像是坐在一个中间有一条肉沟的圆球上一般骑得酣畅淋漓。 “啊……不喜欢……不要了……风!!”幕清幽快被他操死了,全身哆嗦的喷出高潮後的淫水来。直冲的男人龟头又是一阵酥麻,身下更是猛力的坐了两下。 “口是心非的小浪娃,不喜欢干嘛还夹得这麽紧?看来是我奸得还不够卖力。”魔夜风见她说不喜欢,虽是明知她被自己强行弄著心里不快故意赌气才这麽说的。但却也十分不爱听这样的话,於是他解下她手上的绳子,将她酥软的身子挤到床角。自己一路挤一路狂顶她的小穴,硬生生的用两人干穴的力道把女人轻飘飘的身体给胡乱的在床角挤成一堆。 “啊啊啊……嗯……”幕清幽眼见男人欺身过来,自己简直是被堵进了一个连正常的坐姿都没有办法维系的小空间。只好用双手抱著自己的玉腿向上举起伸直,将自己的身子折叠著靠在墙上给他干。 “说,要不要我每天都喂你的小穴吃大肉棒!”魔夜风将幕清幽圈在怀里,下半身依然是疯狂的挺动著。 “啪啪……噗滋……啪啪……” “要……要……我要你射我……快点!!”幕清幽被他撞得头晕脑胀,眼下的长跑式交欢对她而言已然成了折磨。再被他这样弄下去她真的要被干死了……那可真是太没出息了。 一连高潮了好多次,她的穴内早已不断的痉挛起来。於是她借著这股力道狠狠的缩紧小腹用力夹著阴道内的阳具,逼魔夜风快点射出来。 和他性交简直是一场战争,战争过後尸横遍野,满地哀号……幕清幽一面缩著甬道一面将他的脖颈勾住用力的吻住他贪婪的嘴唇,两只手也在同时按摩著他的敏感地带,捏著他的乳头掐了又掐。 “看你渴的……”魔夜风热情的回吻著幕清幽的菱唇,将闷哼声注入她的喉咙深处。 “这麽想喝男人的精液我就全射给你喝!!” 说著,他又加进抽插的幅度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对女人的淫穴做著最後的侵犯。 “啊啊……要射了……射了……哦哦哦!!!”终於,在幕清幽又一次疲累的紧缩下魔夜风紧紧抱著怀中的佳人弹著肉棒将滚烫的白浆全部抖入她空虚的体内。 太阳一如既往的升入空中,已经有勤劳的住户起来准备一天的活计了。然而客栈中有一对男女正相拥著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犹自补眠,浑然不觉天已大亮。 大概是……真的累了吧。 第33章告诉我你没有骗我 幕清幽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太阳正暖暖的将金色的阳光泼洒进来,照得她赤裸的身子暖烘烘的。下意识的用手去抓身上的丝被来遮挡一下才发觉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侧卧在软榻上,赤裸的玉体像一件供人赏玩的珍宝一样毫无遮挡的陈列於此,而身边那该死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 “怎麽回事……魔夜风呢?”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不自觉的嘟起了红唇。已经习惯了那男人的存在之後稍微一看不到他,她就觉得心里少了点什麽似的。没有他,身边凉凉的,心里也凉凉的…… “泪儿,你醒了?” 正当她感到不快的时候,神清气爽的男人端著一个盘子推门而入,随即以最快的速度反手将门合上不让自己的女人春光外泄。 “嗯,你去哪了?” 见男人一身新换的月白长袍,头发依然是一丝不苟的高高束起,幕清幽只觉得魔夜风英姿飒飒,看上去心情愉快得很。 “你累坏了,我怕你睡醒後饿著所以就去弄了点吃的。”说著,男人将手中装著清粥小菜的托盘放下。转身从放在桌面上的包袱里拎了几件漂亮的女式裙装出来递到幕清幽面前。 “换衣服吧,这是我特意回上次那个裁缝店跟老板拿的,订下的的东西咱总不能不要。”他一面说著一面有些促狭的斜睨著双颊又有些泛红的女人。心里明白一提起他俩在试衣间里偷情的事幕清幽就羞得不行,但是他却仍然乐意拿这些话来逗她。 她一羞,莹白的玉体就染上桃花般的粉色,看上去像个精雕细琢的搪瓷娃娃好不可人。上次她落荒而逃,他也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根本无暇顾及那些衣服。这一次他自己又折返回去,付了钱将属於他们的东西拿回,也为好心的老板解决了一件头疼的事。 “你还好意思回去!” 果然,女人红著脸白他一眼,媚眼中含娇带嗔一把抢过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她动了动双腿,只觉得身体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酸痛,反而像是已经恢复了元气一样舒服得很。柔软的细毛上已不再沾著男人射出的白色体液,清清爽爽的非常干净。身上的汗渍也被一股芬芳的体香所取代,闻不出一点酸臭。 很显然,当她还在熟睡的时候已经有“某个人”悄悄地为她清理过了。 啧──幕清幽一边穿著魔夜风为她挑选的衣服,一边偷瞄著对方围著桌子转来转去摆放碗筷的样子,心里忽然觉得甜甜的。 这个男人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将她照顾得很好,好到连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承受才好。这样的疼宠别说是他那样一个昔日的大魔头,就算是在自己亲哥哥身上她也是不曾奢望过的。她幕清幽自小孤单,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偶尔有神乐做伴已是人间天堂,又何曾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将她像掌上明珠一样细心呵护著? 这样宛若梦境的一切让女人在心里忍不住默默地祈祷起来──魔夜风啊,魔夜风……真希望你能永远都是现在这个样子,不要醒过来…… “还说要去看你的母亲呢,你瞧,都睡过头了。”穿好了衣服又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幕清幽挨著魔夜风在桌子边坐下。端起一碗已经盛好的白粥,喝了一口立刻觉得满口谷物的清香。 “嗯──” 魔夜风点了点头,也陪她吃著早餐。但是英俊的脸上挂著的笑容却是有些诡异。 只见他优雅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如此简单的东西让他这麽一吃却宛如人间美味一般。表面上他似是在迎合著女人的话,但实际上心里却在暗笑。 睡过头……? 如果说连睡了三天像小猪一样不省人事也叫睡过头的话,那麽这个头也未免过的太大了。 幕清幽犹自大口大口的吃著桌上的饭菜,只觉得自己今天特别的饿。心里自然以为是由於昨天三番五次的做“剧烈运动”太累了的缘故。却不知因为过於疲倦,她已经连著睡了三天,腹中早已空落落的,不饿才叫奇怪呢。 男人却并不想点破她,只是一直给她夹菜,看她吃得开心,他心里就足够满足。 这两天她睡得死,他就趁机将她摆弄来摆弄去,依著自己的性子对她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比如不给她穿衣服也不让她盖被,反正屋里暖烘烘的少穿一点也绝对不会让她冻著。 他故意让幕清幽赤裸著身体在自己面前不自知的躺在床上动来动去,胸前的乳房随著她的翻身被挤压出诱人的形状,双腿间的幽密也若隐若现像一道等人品尝的美食。 而他就坐在不远处看著她,能一动不动的看上好几个时辰。或者干脆躺在她的身边用自己的一双手将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只觉得能像现在这样活著人生已足够幸福。 白天的时候,他偶尔会出门四处逛逛熟悉一下地形。发现这里虽然离自己母亲在道观里清修的地方不远,但是也要走上一天一夜。於是他买了好多东西准备在路上用。钱不够了,他就先把身上价值连城的配饰当了。无论如何,金钱乃身外之物,他都不会再让自己的女人为了这种劳什子的东西发愁然後又去偷抢。 到了晚上,他回到客栈打点好一切,就会将自己也脱个精光然後叠在仍然无意识的幕清幽的身上,扶著勃起的阴茎轻轻的进入她,然後展开温柔的抽动。而这美丽的女人竟也会在睡梦之中发出轻微的呻吟迎合著他的律动,等他释放过後再彼此相拥著沈沈睡去…… 如此枯燥乏味的日子在男人的眼中看来,非但不无聊,还反而有趣得很! 只是……如此清闲的岁月却依然有阴霾在一直困扰著他,让他不得安宁。 “你怎麽都不吃?” 豪迈的又将手中的一碗粥喝个精光,幕清幽这才发现魔夜风自己几乎没吃什麽东西。眼前的几碟精致的小菜都是被她自己消灭掉的,便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饿。”魔夜风笑了,又将瓷锅中的最後一点粥盛入她的碗中。 他没告诉幕清幽,这顿丰盛的早饭是自己亲手做的。以前带兵打仗时,难免去到边境艰苦之地,三餐不继是常有的。身边没人的时候,他都是亲自做饭给自己和受伤的将领们吃。除了他的心腹,又有谁会猜想得到这个残忍冷酷的大魔头竟然也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 然而他的确有,只是不对别人说,也不轻易展露。 他温情柔和的一面就像是被他埋没在内心深处的另一种人格,司徒星儿下的蛊也许并不是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只是诱发出了他太过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人不一定要让别人把自己看透,因为被看透了的人一定活不长久。自年少时就在沙场上南征北战的魔夜风比任何人都更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深沈,他内敛,他阴阳怪气──就是要将自己变为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幽冥。 想当神是为了拥有一切,可惜……只有放弃一切才能当神。 等幕清幽吃饱了,魔夜风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自己则负著双手踱到窗边不知在想些什麽。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也有些应接不暇。但是自从幕清幽出现後,他总是恍恍惚惚的从眼前掠过一些奇怪的画面,让他的头很痛呼吸也跟著不顺畅起来。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他分不清,只觉得那些画面熟悉的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但却又无法从记忆中搜寻出完整的片段将事情合理化。 但是重重疑点却让他不得不认真的思考起来──现在身边这个让他爱到疯狂的女人最初见到他时就好像对他很熟悉一般不断地问他有没有想起什麽,这难道不古怪吗? 她的武功是如此高强,不仅相貌绝美性格也是机灵聪慧,就凭她轻而易举就从人群中盗得钱财的身手,若说她是一个被逼堕入风尘中的花娘,这难道不可疑吗? 更何况她每一次出口询问他是否回忆起过去的时候眼神都是那麽诚恳,语气又是那麽的急切,那样子像是恨不得将他脑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一般,又是为了什麽?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拢翠楼里的浴池和帷幔,还是这个叫息红泪的女人都真的能让他想起一些事,却是一些他无论如何也验证不了真实的诡异的碎片。美人的突然到来、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锁在妓院、她对他的了解、还有到现在也未曾露面的鬼将军……恐怕这其中,万万没有那麽简单。 “泪儿,过来。” 想到这,他背靠著窗棂像个至高无上的神冥一样微笑著对幕清幽伸出了手。但是狭长的眼眸之中却不经意的闪过一抹怀疑和冷冽。 “什麽事?”幕清幽不明就里的抓住男人的手被他带入怀中,仰著明豔动人的小脸不解的凝视著对方。 “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幕清幽心里犹豫了一下,却发觉搂著她的铁臂开始收紧,於是她咬著嘴唇点了点头。 喜欢。 她心里最快浮现的是这个答案,但是这样一个肯定的回答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所以她无法脱口而出。但是人心的悸动是无法自欺的,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也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她没有办法抵抗他的魅力,只好投降。 他很好,很好很好……不是麽? 但只这片刻的犹豫,却更坚定了魔夜风觉得她有问题的猜测,剑眉开始徐徐皱起。 此刻他搂著幕清幽的腰肢,却觉得两个人的心并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靠得那麽近。 幸福来得太快,让他有乐昏了头。此时真的面对面的询问起来才发现他面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有太多的事都在对他隐瞒。 他思考了两天,想起来又压回去,不想搅乱了两人甜蜜的生活。但是不去想,这一切偏偏又像是扎在脚心的木刺,每走一步都痛楚得让你不得不直视。 一想到她很可能是别人派来潜伏在他身边曲意逢迎实则是怀著不可告人阴谋的敌人,男人的心脏就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捶打了一下一般,疼的难以言喻。伤口不处理是会化脓的,他的心结已经化脓了麽…… “有多喜欢?”男人沈著声音继续问。 她昏睡了三天,反而给了他思考的时间。 聪明绝顶如魔夜风本人,以他傲人的才智早就该对幕清幽的出现生疑。但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快乐,让他变得愚钝。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若是他心心念念的泪儿真的是别人手下的棋子,那岂非都有的感情都只是对他无情的欺骗!! 绝对不可以,他这麽爱她她怎麽可以骗他! “有没有喜欢到一辈子都不会用谎言将我欺骗?” “怎麽了,你勒的我好痛!”察觉到魔夜风的脸色不对,自己的纤腰被他越搂越紧快要喘不过气来。幕清幽不得已踮起脚尖,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发生什麽事了?他们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一路上男人都对她百般呵护温柔体贴,为什麽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却像是要杀人? 第34章没想到你真的背叛我 “嗯……?”他的俊脸又贴近了一些,脸上挂著让人心疼的表情。眉眼虽然都是舒展开的,但那不是笑,而是害怕被欺骗却又渴望得知真相的自相矛盾。 “你有没有什麽事情瞒著我?”比如你的身份,比如你出现在我面前究竟是不是巧合。 “我……” 幕清幽脚尖离地,整个身子已经被魔夜风腾空抱起。她想随便编个谎话骗他,但是话到嘴边抬眼望见男人泫然欲泣的脸庞,忽然之间那些“机智”的对策对她而言就像是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一样热辣辣的疼。 他是知道了什麽……还是想起了什麽,他认出她是幕清幽了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理智告诉她应该先哄著他,编一些动听的话来安慰他。但是感情上却觉得继续骗他的话就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缺德事一样,从良心到真心都不得安宁。 他是要娶她的,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他已经亲手将她嫁给了别人。这谎言早晚都会被戳破,到那个时候如果魔夜风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话,这场闹剧又该如何收场? 虽然她现在真的很想什麽都不顾,安心的接受他的安排,为自己的幸福牟利。但是万一有一天他忽然知道了真相,她会不会因此又将自己亲手推入了另一个地狱。 幕清幽咬了咬唇,喉咙滚动著咽下一口口津。 也许她应该开始给他讲他们的故事了……魔夜风和幕清幽的故事,是吗。 但是这样好吗? 转念一想,女人又犹豫著凝视著眼前的男人,怀疑他是否真的能接受自己的过去发生的所有事,而不会像那个时候在浴池里那样只要一提起他的往事整个人就会立刻发狂。 另一方面,她又要怎麽讲? 要她如何去对他说他所信赖的司徒星儿实际上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正在用奇特的手法控制了他让他变成了神志不清的傀儡?以她现在的立场,是非常不利的。魔夜风会不会觉得她只是在嫉妒,而反而对她起了戒心?那样的话神乐想要利用她帮他恢复记忆的计划可就真的是功败垂成了。 “你……知道了什麽?”女人想了又想,最终以一种试探的口吻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然而这句话却无疑算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欺瞒。 “你果然有事瞒著我。”魔夜风倒抽一口凉气,方才甜蜜的心情宛如煞那间沈到谷底。他突然放开她,任幕清幽脚下不稳的踉跄退後几步,自己则靠著窗子不住的喘气。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幕清幽见男人突然变脸,眼中写满了不信任。後退的动作让她身体撞到了桌面上的残羹冷炙,那杯碗碰撞的声音此时听在耳中分外苦涩。方才他温柔的替她张罗早餐的温情犹在,怎麽才一瞬间两人就势如水火了呢? “那是怎麽样?”魔夜风冷笑一声,忽然向她出手。 男人身形晃动,转瞬间狠辣的招数已经劈到面前。幕清幽只好闪身躲开,巧妙地移动脚步不与他正面交锋。他故意不拿兵器就是不想真的伤了她,只是试试她的武功。没想到越打自己心中的火气就越盛,没想到这女人看上去妖娆羸弱,但是这身法却是比男人还要轻盈俊俏。细看起来,她所用的招式还有几分跟鬼将军神似,难不成正是出自他的调教? 鬼将军……鬼将军!! 魔夜风咬牙冷笑,他早就觉得那男人没安好心,诡异得古怪。他还道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没想到这次是真的被他给识破了!什麽出使麒麟国,什麽碰面在拢翠楼,什麽里面有人在等,什麽陪人洗澡的名妓……这是一个阴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他妈的是一个大阴谋! “啊!”幕清幽原本还能勉强跟魔夜风打个平手。但是一方面她心有愧疚,另一方面又是很久没有与人动手应战能力下降了不少。更何况她现在所面对的本来就是武功远远在她之上的男人,几番惊险的拆招下来,她已是满头大汗。忽然一阵凌厉的拳风扑面而来,她连忙惊险的弯腰躲过却被男人顺势扭住了双臂牢牢反剪於身後。 “没想到青楼的鸨娘的功夫竟然这般强悍!”魔夜风擒著幕清幽长腿一伸,正踢在两人身前的饭桌之上。却见那桌上的台布兜著那些碗碟轻飘飘的飞了出去,一点未碎的稳稳落在地上,而那被踹中的桌子反而分文未动,正好让男人把怀中的俘虏按在光滑的桌面上,背对著自己趴在上面动弹不得。 “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感到从自己的双臂上传来的力道并不留情,幕清幽也有些急了。她被按在冰凉的桌面上,嫩脸被木头咯得生疼。但是无论她此时说什麽魔夜风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了,只是将女人牢牢制住,任她百般挣扎也不肯放手。 被人背叛的感觉是什麽滋味?他圆睁著双目,剑眉倒竖,口中泛著浓浓的苦涩。现在的他不仅饱尝被人背叛的滋味,而这个背叛他的人却是一个他如此信任如此深爱的女人,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暴躁的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是鬼将军派你来的对不对?”他揪起她的头发,逼她向後抬起头同时将俊脸凑到她的耳边。 谁能说幕清幽的出现没能唤醒他一点点的记忆? 自从他们再次相遇之後,无论是交欢的时候,还是男人受到刺激的时候。他体内原本的阴暗人格就会像回魂一般窜入他的体内,让他做出极端疯狂的事。那个连恶语中伤自己的路人甲的性命都不肯威胁分毫的男人此时竟像个残暴的恶鬼一样拷问著身下的女人,这麽强烈反差的举止只因他的意识再被一点一点的唤醒。时而温顺亲切,时而又冷虐异常。 “鬼将军……”幕清幽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麽他竟能联想到神乐。 不可能,神乐拢翠楼楼主的身份连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整个中州城都只知言悔公子这个人,断没有将注意里转移到骁国鬼将军身上的可能性。那麽他又为什麽会突然提起那个人? “果然是他,对不对?”见幕清幽一点都不陌生的喃出神乐的军衔,魔夜风更肯定了他们之间原本就是认识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在青楼出没的女人,他们所谓的认识又能指什麽呢…… “他碰过你了?不……你原本就是他的女人对不对!”男人阴冷著比獠牙厉鬼还要寒的铁面,一字一句的在幕清幽的耳边质问。他残忍的托起她的下巴向自己的方向扭过来,不顾她的脖子已经快要被掰断。 然而他说的话虽然全无技巧,却也刚好符合事实。幕清幽只得在心里苦笑,这样的问法她根本就反驳不了。只因他说的一字不错,她的确曾是神乐的女人,而和那人的欢爱就在他们两人第一次纵欢之後。 闭上眼,她点了点头,一个解释字都没有说出口。 “真的是他!”魔夜风绝望之际转为翻江倒海的愤怒,他扬起手想狠狠的扇她一个耳光,控诉几日以来她对他感情的坑拐。但是掌风已起,却迟迟不肯落下。只因无论如何,他都决计舍不得打她。 “他果然狼子野心!连美人计都使上了,竟连同你这婊子一起来谋划我!”怏怏的放下手,他改用难听的辱骂来鞭笞她的心口。他说的狠毒,词用得粗俗。在幕清幽耳中听来却比指甲划玻璃的声音还要刺耳。 他这是什麽意思?女人妩媚的水眸突然之间变得愠怒。 好个不知好歹的死男人!那司徒星儿对他百般欺凌他都像个没种的懦夫一样忍耐下去了,不仅如此,还口口声声的要当痴情汉,一心一意的要娶那心肠歹毒的女人为皇後。现在她和神乐撒个谎实际上是想要救他於水火之中他却狗咬吕洞宾的恩将仇报。竟然当他们的关心如同砒霜毒药一般的可怕,当真是欺人太甚了! “你觉得我们两个是串通好了要害你?”压抑著心中的火气,女人扬起睫毛傲然的直视著他。心中的愧疚一扫而空,有的只是对他不识好人心的绝望与气恼。 殊不知,魔夜风的反应却是最正常不过。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魔夜风对司徒星儿本就没有真情,对她的好只不过是邪恶的巫术对他下达的命令。他心中不明,却知道本能的照著去做,与情爱一点关系都没有。然而幕清幽却是他在混沌之中仍然无法自拔的爱上的,这份感情自他还不懂爱时起已埋藏心中良久。 现在爱火一旦被点燃,他就将她看得比什麽都重。而现在他却突然得知自己要带去见母亲的心爱女人竟然是别的男人派来的奸细,非但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反而却是敌人的姘头,这种伤心和耻辱又有哪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忍受得住? “难道不是吗?”魔夜风的声音比冰还冷,掐著她的力道恨不得将她的下巴捏碎。 “既然这样,你放开我。我走就是,不用留在这里碍你的眼。”说她赌气也好,说她失望也好。总之幕清幽现在也是生气得很,只想远远的离开这个什麽都不懂的臭男人,再也不要看到他才好! 去死吧!谁管你!!你就跟那个疯女人一起下地狱去吧,没人心疼你! “走……?”听到这个字,魔夜风心里一痛,俊脸上登时弥漫上杀人的恨意。 “你想都不要想。”在心里升起了抱负她的念头之後,男人阴狠的勾唇一笑。那笑容却比刽子手杀人前的严肃还要可怖。只见他迅速的伸出手指点了幕清幽身上的几处大穴,女人的身子就像是泥做的娃娃一般软软的趴在桌上再无半点力气。 第35章那我只好惩罚你<高H 、慎入> “你……要……” 幕清幽立刻觉得全身无力,刚想出口责骂,却发现这一次魔夜风点穴的手法却不同以往,竟然将他的真气注入到自己的穴道内。霎时间女人只觉四肢百骸之间有几股不属於自己的热气激烈的流窜。将她的身子冲得又热又痒,像是爬满了蚂蚁一般难受。 “啊……”幕清幽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全身像是忍受著万虫噬骨的煎熬,连舌根都发麻起来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半边身子热得如同曝晒於酷暑,半边身子又冷得像冰封於苦寒。冷热交替让她快要裂成两半,疼、痒、麻、酸……所有能想象到的痛苦都在她的身上一一出现,轮流折磨著她。 好难受──她动不了,只能全凭血肉之躯强忍著这种非人的对待。心底的怒意化作伤心与委屈,却倔强的不肯再在这个男人面前服半点软。四肢变得酸麻起来,五脏六腑也被撞得生生发疼……女人咬著牙,对魔夜风怒目而视,心里下定决心要继续恨他,继续恨这个无论清醒还是混沌都不能自始至终善待她的大魔头! 为什麽!他明明就对她那麽好的,害得她真的为他动了心。然而这份小女人的真心犹在,转眼间他竟然又亲手将这一切全然摧毁? 她伤心,是因为他不信任她,不信任她和神乐的好意,不信任他们对他所怀的友情与爱。 她委屈,是因为自己终於意识到只有那个司徒星儿才是魔夜风心头的最爱。 不是麽?除了真爱还有什麽能让一个男人迷了心智看不清眼前的事实,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弃一个女人呢?除了真爱,他又怎麽会无时不刻不在挂念著司徒星儿,连在她身边时也是如此?只是对他用了一点心机,自己竟就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宁愿去相信那个司徒星儿也不信任她!想到这,幕清幽心中一痛,几欲滴下泪来。 “怎麽样?舒服麽?不如你来说说看,你们打算谋我些什麽。如若讲的真切,我或许能让你不那麽难受。” 魔夜风看著她全身颤抖,香汗由晶莹的肌肤不断沁出。一张原本俏丽的容颜此刻已全然扭曲,心中本该觉得愉快的。但事实却刚好相反,他非但高兴不起来,自己的的心却比她还要痛一万倍。 他是全世界最不愿意出手伤害她的人,然而在得知自己被欺骗之後,嫉妒与怒火让他不这样做就会觉得比死还不如。要他将她放回到别的男人身边,就算对方决定隐姓埋名不再打他的主意他也绝不会答应!天涯海角,生生世世,他都要定了她。 “哼──”幕清幽只是闭上双眸,强忍著身上的痛苦快要昏厥过去。她已经不想同他说话了,一个字都不想说。对於一个根本不信任自己的人,再说一个字都是徒劳。 然而她的漠视却被男人视为对神乐的保护,所以魔夜风眯起双眸表情冷的吓人。 怎麽,这女人还没有打消离开他的念头。还想著回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好将他们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就像是完成一个不起眼的任务一样抛在脑後麽? 那鬼将军有什麽好,竟能让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铁拳被蓦地攥紧,中了蛊毒之後魔夜风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念头。 大手粗鲁的将幕清幽翻了个身,让她面容朝上的平躺在木桌上。桌子很大,足够女人曲著双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如此一来更方便男人查看她的表情变化。 “计谋被我识破了,你就想当做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轻松的离开──”魔夜风倾身上前,将自己挤进幕清幽的两腿之间抓著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看著她,“你以为我会答应麽?” “我想走就会走……不管你同不同意。”幕清幽勉强挤出一丝冷笑,嘲讽的回视著他。那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却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只要她不愿意,她就永远都不会是他的。 “是麽──”魔夜风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表面上却是一派风平浪静。压抑的气氛宛如黑暗前的一点余晖,暗示了接下来即将席卷的暗涌。俊颜缓缓的阴沈下来,再无半点柔和,魔魅的邪佞笑容随著他变红的双眼徐徐拉扯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还跟她客气些什麽。 他要她。要她知道他的厉害,要她清楚明白的认清他看中一个女人就绝不可能放手的霸气。他要她死了这条害他或者回到别的男人身边的心,从此再无二念只能死心塌地的陪在他的身旁做他的情人。他要她一生一世都只爱他一人! 说到爱──男人的心更加冰冷。这女人刚才还点头称自己是喜欢他的,但是转念间又说要离他而去。这岂非正是婊子无情? 睁著一双幽深的凤眼,目光像两把利剑一瞬不瞬的紧盯著女人苍白得像纸一样的容颜。他发觉自己从来不期待会看到一朵美丽的花朵像是被风霜摧残过一般无神的枯萎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现在……他却变成了那风霜的来源。 他选择摧毁她,如果他终究无法得到她的话──“只可惜,你是别人送来给我的礼物。我都还没有好好的享用个够,怎可能会放你走?” 出手解了她的穴道,亲眼看著女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安详之後像一滩烂泥一般摊在桌面上幽幽的喘息。魔夜风挑起唇角,知道她此时虽然不难受了,但是身子却依然是无半点力气,反抗不得。 於是他放纵的扯开她的腰带,将那美丽的衫子向两边剥开,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刺绣肚兜。 “你要干什麽?” 幕清幽身子一凉,睁开双目就发现男人在为自己宽衣解带。此时她体力未复,宛如待宰羔羊。一双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在做了这麽多伤害她的事之後他竟然还想碰她!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羞辱…… “我说过了,好好的享用你。” 魔夜风俯下身子,将俊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心满意足的蹭了蹭。鼻息之中满是女人幽然的体香,还有玉乳所散发出的自然奶香。她的胸部饱满,浑圆的两团玉脂将肚兜撑得高高的。魔夜风很顺利的找到一个尚未动情的乳尖,隔著丝滑的布料轻啄著。 “你不许碰我!” 幕清幽用尽全部的力气暴吼一声,但在男人耳中听来却与蚊蝇无异,反而有种催情的娇嗲。 “也许你并不是真正的妓女,但这骚浪的身子可真是诱人。你总嫌我粗鲁,那鬼将军操你时一定是百般温柔,将你干得欲仙欲死所以你这浪货才对他死心塌地的吧?” 叼著一个乳头亲了又亲,魔夜风用手指按住另外一个也跟著按压旋揉。不一会儿,肚兜上就映出了两个充血勃起的乳头的轮廓将男人的视线牢牢攫住,让他忍不住伸出长舌大口的去舔吸它们。 “你胡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当妓女一般羞辱让幕清幽气得头晕脑胀,额角的血管都快爆开了,然而她所能做的仅是用凶狠的目光毫无杀伤力的瞪视著正在自己胸前不断蠕动的头颅。 该死的!她没有力气…… “他大麽?” 魔夜风看著肚兜上被他呷出的两圈水渍邪恶的舔舔唇,抬起像女人一样长长的睫毛,用一种下流的目光视奸著眼前的美人儿。只觉得无论使出多麽残忍和露骨的方式都一定要把她征服到手。 “那棒子一定也是硬邦邦的操的你哀叫连连是不是?”他改用两手的虎口托起女人双乳的下缘,将它们向上挤压弄出深深的乳沟。 “你住口!不要再说了!” 幕清幽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只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动著身子想要将胸部从他手中挪开。但是这酸软无力的动作看上去却更像是自己主动用乳房磨蹭著他的大手,令她陷入更加不利的地位。 “果然是个小浪蹄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扭得这麽浪。你喜欢温柔的,我今天就给你个温柔的!让你爽的美了,求著我干你!”魔夜风见她拒绝自己,心中酸涩不已。认为她是由於叵测的居心被识破了自己就没有让她曲意逢迎的价值了,所以才不让自己碰她。 她越是不让碰,她就偏偏要碰!不仅要碰,一会儿还要上!非操的她淫水涟涟大叫“好哥哥快干”他才肯罢休! “你走开,我宁愿死都不想让你碰!”幕清幽几乎要把牙龈咬破了,虽然微弱,但是仍然奋力抵抗。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的拒绝。 “可惜你死不了……”魔夜风越听嘴上的动作就越狂猛,到最後他大掌一挥,一把扯下女人胸前的肚兜,让两团白嫩的凝脂弹跳著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搓著她已经殷红的小乳头,魔夜风对著她的乳晕轻嘬了两口。又用舌尖去轻打她的另一个乳头,黝黑的大掌对著这两团柔软的奶子粗鲁的揉著,根本不像是在调情,反而更像是凌虐。 “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要死也是被我操死的!”用力的掐住女人的两粒乳头向上揪著,力道之大将乳房的形状都由圆形弄成了锥形。 第36章你真的不想要我麽<高H 、慎入> “你才是不辨黑白的禽兽呢!”幕清幽不甘被骂,也用难听的语言回敬过去,但是显然在激动之下她有些口不择言。 “你霸道、冷血、嚣张,不顾别人的死活!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啊嗯!”话还未说完,只觉胸前的两个乳尖被掐得更狠,红豔豔的小果被男人的手指拧得快要滴出血来。 “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小浪货,竟然这样污蔑我!枉我还对你一片真心,现在看来倒是我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魔夜风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样心伤过,没想到自己对她百般呵护竟然换来这样的评价。但是听著对方的言语,他的眼前竟然奇迹般的掠过一个人影。那人与他拥有著同一般的样貌,却躺在一张大床上同时与七、八个裸女尽情淫乐。那熟悉的身姿与邪恶的气场深深的刺激了他的感官,让他只觉得自己与那人有著莫大的联系,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他是谁……我又是谁…… 片刻之间他理不清楚思绪,只道是被幕清幽气昏了头才出现了幻觉。盛怒之下,他更用力的将两个大掌罩在女人半球形的乳房上,一面抓握揉捏著软脂一面低下头来要舔她的嘴唇。 “不要……你别碰我!” 幕清幽难以想象他居然还想跟她接吻。魔夜风心里难过,她又何尝好受?骂人的话刚出口她就後悔了,一方面是骂著他她的心也在抽痛。另一方面又是觉得此时激怒他可不是一个明智之举。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半推半就的嬉戏,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奸!所谓的强奸对於女人而言那是全无快感的,相反的还有可能冒著被撕裂流血的危险。 眼见男人恐怖得像一头野兽,粗粝的长舌在她唇瓣上刮来刮去,不时的轻点她的贝齿要往其中顶入。幕清幽躲闪不过只得张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紧接著一股腥甜的血味儿就在她的舌尖蔓延开。 “你敢咬我?” 男人用力握紧她的胸口,将两团绵乳挤的快爆炸了。缩回到自己口腔之中的舌头热辣辣的疼,显然这一口被咬的还不轻。 “你敢再用强的试试看!” 幕清幽毫无惧色的回视著他,激动地情绪让她也暴烈的像只满身戒备的小野猫。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的起伏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上涌。 似乎是被女人太过刚烈的气场震慑住了,魔夜风一愣,竟然真的放开手中的绵乳转而用大麽指轻轻刷过自己的舌面将上面的血珠拭去。 眼见女人玉体半露,胸前的软肉不再莹白而被他抓成了红彤彤的绯色,上面还布满被掐揉的青紫痕迹。魔夜风从没想过他看上的女人性子竟然烈到如此地步。思忖片刻,他嘿嘿一笑,俊脸立刻换了一副阴沈邪佞的面具。 “我都差点忘了,这一次是要对你用软的。”他轻轻的道,声音像悠扬的笛声般飘进幕清幽的耳中。但是女人却无暇欣赏他的嗓音,只是对他突然变脸感到困惑。 “我要慢慢的操你,泡在你的淫水里轻刮慢转的玩死你。无论你男人的‘物事’有多麽的大,操的你多麽的满足……从今以後我也能只让你迷恋我一个人的身体。”男人的语气是那麽的轻柔,但是听在幕清幽心里却是那麽的寒冷与坚决。她全身上下似乎都被一种凛冽的寒气所包围,血液一瞬间凝结成冰,将她铺天盖地的怒气冻得所剩无几。 他要对她做什麽……? 害怕的向後轻挪身体,幕清幽的手脚渐渐的恢复了一些气力却还远远不够。她逃脱的举止非但没能将她救出水火,反而让她的身体移到了桌子的中央。双腿恰好支撑著桌面在边缘处曲起,更方便了男人站立著卡在她的两腿之间不让她将私密的地方并拢。 “你放心,我会让你爽死的。” 重新攫住女人的两团绵乳,魔夜风不再疯狂躁进,而是用嘴含住她乳峰的大半,在口腔之中用舌头前後左右的对敏感的乳尖上下拨弄。他的两只大手像是对待易碎的艺术品一般沿著乳房的轮廓细细摩挲,爱抚著两团饱满的玉脂。指腹绕著粉色的乳晕温柔的转著圈,时而按压顶端的乳头让它凹陷到雪白的乳肉中再轻轻研磨。 “嗯……”本不该发出任何声音,作出任何回应。但是幕清幽却还是难以抑制的被男人这种突然变换风格的调情技巧给深深的捕获了。 只见他轮流疼爱著自己的两个乳房,像是从未亲眼见过女人的乳房一般。那麽轻柔的品尝吮弄,性感的唇瓣轻抿著她的乳头,舌尖却从齿缝中伸出来轻撩著被他抿住小果的顶端。 双乳不一会儿就被玩弄得沾满他的口水,沈甸甸的胀得又圆又大。让幕清幽难堪的转过头去,不想看见自己淫荡的模样。 可恶……心里明明恨著,却又被他弄得这般舒服…… 他是魔鬼,他一定是地狱里来诱人堕落的大魔头! “爽不爽?” 专心的吸著她一边的乳头,并且配合著手指将另一面的乳头轻柔的捏捻。魔夜风见幕清幽原本暴怒的惨白脸色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莹亮诱人的绯红。那美丽的红云并不多,只在脸颊处淡淡的晕开两朵。但是他心里明白,这女人每次被狎玩的动了情都会是这幅看上去很热的样子。 於是他更卖力的用身体贴近她,开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的舔弄。男人火热的长舌沿著颈部优美的弧度上下撩拨,时而化吻轻啄时而将自己的痕迹重重的呷上。 “告诉我你的感觉……”魔夜风一边将头埋在她的颈肩深吻,一面动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男人赤裸强健的古铜色胸膛就呈现在彼此面前,上面的肌肉均匀的分布著,随著他每一个动作偾起纠结。 “真的不想再要我了麽?”结实的铁臂将女人半拥在怀里,魔夜风在她脖子上吻了又吻,最後移动到幕清幽的下巴上,然後伸出舌头向上缓缓的舔过一直撩到她的下唇。 “走……走开……”幕清幽半眯的媚眼,此时意识已经有些迷离。刚才被他点穴的手法弄得生不如死,後来又太怒了一场,身子早已酥软无力。此时力气虽在恢复却又被男人高超的调情技巧弄得全身燥热,感觉像大病了一场般虚弱得很…… 她抬眼望向他,只觉得魔夜风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性感的雄性魅力。他弓起腰身的伏在自己面前双眸熠熠发亮,薄唇湿润柔软,看上去就像一头发情的矫健雄狮。他在用自己的身体诱惑著她,而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得过这样的诱惑。 “真的要我走开麽?嗯──”男人得不到她的正面回应,也不著恼。而是更加卖力的啄吻她的脸颊、下颚、嘴唇、鼻尖、额头……每一个可以下口的地方都被他吻过,舔过,吸吮过。连头颅两侧小小的耳珠也被他含在口中咬嚼了半天,直到她发出母兽般的轻哼才渐渐罢手。 “张开口,让我进去。”魔夜风伸著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幕清幽紧闭的贝齿,诱哄她打开入侵的大门。但女人听到此话却像如梦初醒一般坚决的摇了摇头,将嘴唇全部都抿在里面拒绝他的诱惑。 不能,她不能再没骨气的沈迷於这个男人的温柔里。他表面温柔,骨子里却是狼,是虎,是野兽。在他身边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无论是作为女人还是朋友……所以她要拯救自己逃出他的魔爪,绝对绝对不能被他掌控。 “为什麽?”男人用坚挺的鼻尖摩挲著她的脸颊,古铜色的大掌开始在她雪白的背部游移。 “我不……”幕清幽傻傻的回答著他的问话,哪知一个“要”字还未说完,对方就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趁著她说话的空隙入侵了她的领地,狂野的在她软嫩的口腔之中搜寻著馥郁的香舌,追逐著那嫩滑的小舌尖与自己痴缠。 “嗯嗯……嗯!”上当了的恼火让幕清幽媚眼攸的睁圆,她用力用自己的舌头将男人粗粝的长舌像口腔外面挤推。却又棋差一招的被对方趁机吸住了柔软的舌头,反而被带进了他的口中轻嘬。 “嗯嗯……呜呜……”魔夜风闭著双目陶醉的与她在唇齿之间浪荡的接吻,两人纠缠的红舌一会儿吐出到空气中制造银色的丝线,一会儿又被吸吮到其中一人的口腔内翻搅。男人趁她迷乱之际双手向下将她下半身的裤子缓慢的褪去。途中还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用掌心摩挲著她滑腻的大腿、小腿、赤裸的脚面…… “嗯……求求你……放过我……”感觉到自己又即将在魔夜风的身下沦陷,幕清幽只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简直就是一团乱。 他不信任她,却还要留她在身边做他的禁脔。而她明明爱著他诚心诚意的对他好,但却因为他的不信任而倍感伤怀,不愿意在与他继续痴缠。 剪不断,理还乱──男人与女人之间本就是误会与解开误会的轮回。只有若即若离、患得患失,两人才能越爱越深,到最後谁也离不开谁。 “还不明白吗?”男人苦笑一声,吐出她的唇瓣,黑色的头颅开始缓缓的向下移动。 轻吻过美人儿的锁骨,舌头还在中间的小洞中打著圈。魔夜风又继续吻著她的乳峰、乳缘……舌尖绕著那小巧的肚脐,最後来到她双腿之间的幽密处。 “我永远都不可能放开你,永远。” 第37章舔阴秘笈<高H 、慎入> 说这话的同时,男人的长舌已经贴上了那光滑的阴户。 幕清幽毛发不重,只有在阴户前缘分布著自然成型的一块三角形的柔软细毛。魔夜风上下舔吻著女人弧度优美的大阴唇,亲眼见著她的阴部粉嫩漂亮得像是吸饱了水分的玫瑰花一般娇羞可人。 尽管女人的双腿大大的被分开,却仍然本能的把中间的肉沟夹得很紧。嫩肉水当当的光滑饱满,像是一道等待男人品尝的绝美佳肴。 男人心里爱极了她这种天生矜持的身体,然而做为男人──他满心的念头却都是想将她变成自己一个人的荡妇。他想看她扭著屁股跪趴在自己面前亲手分开阴唇求自己干她的模样……因为只有那样的幕清幽才能让他觉得这女人是完完全全属於自己的。 所以他要加倍的勾引她,调戏她,催情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好,再也不动找其他男人的念头。 “啊……好痒……求你不要……” 幕清幽被他舔著自己最私密的部分,魂都要痒得飞掉了,只想拼命地夹紧双腿不让他继续玩弄。却不料自己的腿根已被他用强而有力的手腕按住连难耐的扭动都是举步维艰。 “一会儿你就会爽翻了,只会说‘要’!‘要’!”魔夜风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并不急著直捣黄龙,而是先从她的腿窝处开始呷起。只见男人湿濡的长舌顺著女人高於体温的股沟一上一下的挑弄著,亮晶晶的唾液在洁白的玉肤上刷出只属於他的气味。 他缓慢的诱哄著她,希望能让她变得听话乖巧。 “不行了,你这样我会受不了!”幕清幽才不理他所说的那种极致的快感,只是在他的口舌之间叫唤著拼命挣扎。但是她越是呻吟越是扭动魔夜风就知道她越舒服,自己也越兴奋,舌尖也就跟著蠕动的更快。 “就是要你受不了,等你水儿流的多了看我不操翻你!” 男人继续在她的腿根部一路亲吻,从腿窝亲到了髋骨,又从髋骨吻到了阴蒂上方的细毛。他不急著给她孟浪的刺激,而是先让她有个短暂的适应阶段。心里明白现在逗得她越痒一会儿去弄她敏感地带时她就越骚。 “啊……嗯嗯……被你舔死了……”女人忍不住弓起背部,让自己的下体紧缩。男人的舌头显然已经不满足於只在她充满女性气息的腿心活动。只见他双手很狼的抚摸著她修长的玉腿,时而舔吻著上面的穴位。他摸她的手法很色情,只有在男人摸女人的时候才会用得到。平时女人自己洗澡的时候即便再用力的搓洗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有这种被摸过的地方都烫的吓人的酥麻感。 “这里也亲一亲……”男人稍微弯下腰,将女人两个纤小的足踝掐在手里顺势吻上了她白净的脚趾头。 “啊啊……那里不要!”女人的尖叫声先是上扬又迅速下落,只因可怕的男人竟然张开了嘴将她的几根脚趾全部含进了自己的口中像是吸奶一样用力的嘬吮。只吸得她从大腿到小腿都有一股热流沿著静脉向他吸吮的方向流去,整条玉腿抽筋似的酸麻不止,还伴随著丝丝的快慰。 “喜欢麽?” 魔夜风一边抚摸著她的长腿一面大口大口的唆著口中女人的玉足,手指还故意在她足三里的穴位上轻压按摩。 “不,求你……啊……”幕清幽十指微蜷,全身上下开始不住的痉挛。她口中的呻吟声已逐渐增大,嗲嗲的像是小猫在叫春。 只见她玉体蹭在冰凉的桌面上缓慢地蠕动,下体虽然早就光溜溜的但是上半身却还若隐若现的挂著并未全褪的外衫。雪白的身子衬著已经遮不住什麽的翠绿色纱衣,雪肤沁出的薄汗让她浪荡的身体显得分外柔媚,像是一只等待男人蹂躏的小羊羔。 “你真美……诱人的小浪货,真是天生就是适合被干的肉体。”魔夜风吐出女人的玉足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俯首重新回到女人的禁区内。随後他满意的发现对方微微颤动的小阴唇里已经开始湿润了。 光是看到她这麽热情的媚态,魔夜风就觉得自己胯间的阳具已经硬的可以顶起一间屋子。但他仍然按耐住自己心里想要插进她的小穴中狠狠操她的欲望强逼著自己继续调情,为的就是要勾引到她心甘情愿的投降。 “是麽……”听到他不知是夸赞还是羞辱的语声,幕清幽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随即绝美的容颜陷入了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沈思。 “嗯……哈啊!”就在这时,女人的玉颈突然一仰,十指纠结,发出如泣似诉般的娇吟。只因埋在她腿间的男子正在用湿润的舌尖向上轻松地一挑划开她像花瓣一样紧闭的小阴唇。粉色的软肉在男人狼舌的侵犯下被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最後无力的向两边绽放开来露出中间被保护的很好的肉穴。 魔夜风著迷的用鼻子轻嗅著自幕清幽体内传来的阵阵女性幽香,随即长舌一吐火红的软物立刻舔上了女人的阴道口,在那不断翕合的小洞周围细细的画圈,挑弄。幕清幽只觉下体一阵紧缩,媚眼上翻,连樱红的小口都似要合不上了。只能任凭著口中的津液越堆越多,最後沿著自己的下颚流向桌面。 “知道你这等男人干的地方长得是什麽样子的麽?”察觉不到女人的异样,男人仍然自顾自的将舌尖移到她阴道与菊穴之间的会阴处,用舌尖轻点这个不亚於阴蒂的敏感部位。 “哈……不如你来告诉我……” 可怜的幕清幽不知是不是真的对自己的命运彻底绝望了,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酥茫茫的眼前一片白光,竟然真的顺著对方的话作了回答。 刚才魔夜风舔她的小穴的时候让她全身所有能缩的部位都收紧了,可他转而攻击她的会阴穴的时候,她又觉得从腰椎处蔓延上一种无限扩张的快感。 “你那两片月牙形的大阴唇看上去就像新鲜的贝肉一样,整个阴沟都是漂亮的粉色,我很喜欢。”魔夜风很满意她的恭顺,继而用四根手指分别拉扯住女人的两片花瓣向两边掰开,自己沿著会阴又一直向上舔到了阴蒂。 “阴唇里面除了你那个会吸男人肉棒的小嘴儿以外还有这麽一个敏感的小东西。”男人的口忽然开启将娇小的珍珠完全的含进了温热的口腔中用力的吸吮著。 “这叫阴蒂。”他用牙齿刺激著包皮里的阴核,立刻感到女人的身子开始轻颤。 “哦……哦哦……啊嗯……好舒服……舔死我了……” 幕清幽此时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都像是被水泼过一遍似的从上到下都已湿透。她竟然浪荡的伸出手含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随著男人玩弄自己下体的动作或轻或重的吮吸起来。就像是在舔吻男人的肉棒一样吸得津津有味。也许除了这样的方式,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发泄多余的快感。男人把她玩得性欲高涨,让她小穴中涓涓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淫液来。 “你看,才吸了几下就变得那麽肥,真是个荡妇!” 魔夜风像是得到了什麽好吃的东西一般,不断地刺激口中已经充血肿胀的嫩肉,食指和无名指分别在两片大阴唇上按摩揉动,中指却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女人的淫穴中轻抽慢插,抠挖著里面的褶皱。 阴蒂被他吸著,小穴被他手指插著,大小阴唇还被他放肆的玩弄著……幕清幽看上去像是渐渐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分不清是自愿还是媚药的作用,只知道自己满心都是想要被大肉棒抽插的渴望。 “插……插进来……”男人正吸得开心,下巴上沾满她流出的淫水。手指捣弄之间将淫穴抚得“唧唧”有声。却不料头顶上传来一声宛如天籁之音的娇唤,让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你说什麽?”男人抬起勾人的狭长黑眸,带著邪恶的坏笑吐出已经被吸得红红的阴蒂,只是用舌尖轻柔的撩拨著。 终於被驯服了麽?他的心中又惊又喜。 “插我……快点……” 只见幕清幽一手抚摸著自己的胸口,一手仍然含在口中吸咬。含水般的美眸柔弱无骨的瞪向他,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她那修长的玉指抚在自己嫩滑的胸口上还不时的用指腹摩挲著顶端的乳头。这副诱人的样子让看著她的魔夜风下腹部又硬了几分。 “你终於明白我的好了,泪儿?” 一种难言的喜悦之情像是绽放的烟花一般在空中汹涌的流窜开,魔夜风只道是自己的调情技巧最终征服了眼前的美人让她烈火一般的性子也变得柔媚起来。谁知女人却以同样邪恶的方式勾唇,带著猜不透的坏笑紧跟著说出的另一句话,直接将他快乐的心情击打的粉身碎骨。 “上我吧……不管,你是谁。” 带著胜利的姿态仰躺在桌面上风情万种的仰视著身体上方的男人。幕清幽主动打开双腿,诱人的红唇轻嘟成圆形仍然淫荡的含著自己葱根般的指尖。尽管她淫水不断甚至还滴落下来打湿了地面。但是那冶浪的神情却好像是在对男人说,无论是谁对她做出这麽多的事,她是都会双手将自己奉上的。 与爱无关── 第38章鬼面丽人 她发誓要气死他。 他发誓想掐死她。 美眸含媚带娇的睨著头顶上半身赤裸的男人,看著他黑中带红、红後又慢慢变成一片惨碧色的俊颜,幕清幽有种报复後的快感。 快感过後,她的心脏又如瞬间被万层冰封,再不见半点跳动的活力。 此时正值热闹的晌午,阳光自魔夜风身後流泄而来照在他古铜色的强壮身躯上,让他的皮肤笼罩上一层尖锐的金属光泽。只见男人在听了美人口中吐露出的要求之後,浑身上下竟然都像是被打磨成了一把随时都可以杀人的尖刀。阴沈的脸色处处透著寒气,全身的肌肉也凝结成块,紧绷的连针都扎不进去。 她说了什麽? 她竟然当著他的面说自己愿意接受任何一个男人来上她。 他失望了、绝望了、苦涩了、伤怀了……魔夜风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不明白自己哪一点比不上鬼将军,不明白自己该如何得到这个女人坚贞不渝的爱情。 是的,他想要她的爱,正如他想要她的人。 空气中两人眼神的交织出“刺啦──刺啦──”的电光火石,一道火热的红光和一道冰冷的蓝光纠缠在一起打得不分上下。 “你再说一遍。”低沈的音色透著浓浓的杀机,男人的眸光比他的脸色还要臭一万倍。 荡妇!她是个最会折磨男人的小娼妇! “我说我现在想要,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 听清楚了──是她想要,不是因为谁要来夺。 幕清幽心里很清楚魔夜风此时最听不得什麽,但是她偏偏要挑他最听不得的话来说。他越是想用强硬的手段占有她的身体,她就越是要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肉体只是幻觉、只是表象。只要她愿意,这魅惑众生的身子可以随便给了任何人,根本不在乎多他一个。 世俗算什麽,礼教算什麽?她为什麽要去在乎那些她不认识的人的想法。只要她幕大小姐心里高兴,她可以随时化为一缕青烟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上消失殆尽。任时光蹉跎岁月,往事不堪回首於明月──都决不再留恋半分春色! 他以为将她的身子逗得春情荡漾就可以完全掌控她的心志?也许在她还没有对他产生好感时还可以。因为她到底身中诡异的媚毒,为了求得身体的纾解即便对方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怪兽她自己都很可能都会乖乖就范。 但是现在不同。 现在她喜欢他,满心欢喜和现在的他在一起……可他却不信任她,并且残忍的伤了她的心。身上的媚毒虽然激烈,但是又有谁能在心里比死更难过的时候还能接受伤害了自己的那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呢?那样的话还不如死──是的,她宁愿死! “你当真如此下贱?”男人咬牙切齿的欺近一步,俊颜几乎贴到了她的眼皮上。两人的眼球分毫不差的正对在一起,却是谁人的气势也不输谁。 “不是你说的吗?我是婊子,是荡妇,是贱格的妓女。”尽管心中对这些形容词感到十分厌恶,但是幕清幽将它们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时却反而像是在狠狠的去抽魔夜风的耳光。 含著自己的手指,女人故意更加发浪的扭动起莹白如玉的软馥娇躯。此时她双腿之间的花园已被男人揉得百般娇媚,滑腻的淫水涓涓不断的推挤而出。潋滟的小穴已然蜕变成明亮的玫瑰色,正等待著男人的身体来帮她开启最本能的欲望。但是她的眼睛却冷得像冰,寒得如雪。一瞬不瞬的瞪在魔夜风的瞳仁里,像是要冻伤他的灵魂。 她既然如此的不堪,他不还是不顾一切的要得到她、侵犯她吗?那麽他又能比她高贵到哪里去! “那你还不快来上我。如果你不行的话,那就帮我找另外一个男人。”女人一面说著刺激他的话,一面还身体力行的用嫩白的小腿勾住了男人的健腰,并且在上面轻轻的摩擦著。 她身体想要,但是心里却觉得和他的每一下碰触都像是在用小刀刮她的肉。举止虽然放浪,但是她却并不是真的想要男人像饿虎扑食一样将她啃个皮光骨净,而只是想要反过来羞辱讽刺伏在她身上的魔夜风。 看不上她还要强迫她?他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你以为我会让别的男人碰你?”魔夜风冷笑一声,但那笑声却比鬼夜哭还要凄厉。 只见他目光燃烧得像两团通红的火焰,双手立刻将幕清幽的两条玉腿向两边撑得更开,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头就要掏出那灼人的欲望。 如果没有办法入侵她的心灵,就让他深埋在她温暖的体内吧……至少这片刻的销魂还能为他制造出她属於他的温暖幻觉。 “你又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可?”幕清幽也冷笑回去,比冷她从来都不会输。 当她看见男人真的要开始对她有所动作的时候,她反而一反刚才的引诱姿态。而是将两条纤细的柳眉紧紧凝结在一块就像一潭搅不动的死水。只见她苍白里透著潮红的脸颊有著伤感的隐忍,翕动的鼻翼抖著酸楚的泪意。她想不清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受他的侮辱,她也想不清为什麽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既不会有善始,也不会有善终…… 她心好痛,头好痛……浑身发热又发冷,满心满眼都是不欲续命的悲凉。 不知道为什麽,她眼前忽然闪过了那天他们两个在河边放的那盏花灯。那麽多恩爱的情侣聚在一起玩这同一个祈愿游戏,唯有他们两个的花灯逆流飘向看不见的远方──不祥的预感,难以融合的彼此……这就是他们的宿命,两个人一样的强势,一般的倔强。没有谁愿意臣服於谁,没有谁甘心被对方俘虏和掌控。这也就是为什麽他会对她如此猜忌,而她又在经历了他的猜忌之後对他如此绝望。 想到这,幕清幽摇了摇头,颤动著樱红的小口发出一声让人心碎的叹息。 “你……?”魔夜风见她表情伤怀,手上的动作一窒。只觉自己的心里如同被什麽东西击中一般抽痛不已。正不知是该继续强暴她还是停下猥亵的举动转而安慰她才好之时,眼前的女人却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右脚向他的胯边踹去。 这一下的变故太过突然,男人凝视著她的思维又太过专注,全然没防备到这孱弱怜怜的女人竟然会突然反攻。 幕清幽这次出脚算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她原本已被折磨得全身无力,而後又被媚药所困全身都酥茫茫的一片虚软。但是此时也许是心中的伤悲过於沈痛激发了她身体最後的潜能,让她得以将真气灌注到膝下将这一脚踢得势如破竹。竟将魔夜风高大的身子生生踹开,自己也被反作用力震得跌下桌去狼狈的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突生的变故将男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幕清幽身上细嫩的肌肤也不知道被跌出了多少块淤青,而那细嫩的肌肤更是被擦伤了无数道血痕。 但她却全然不觉,也不在乎。 “自古红颜命若水,薄凉无情苦自知──”见魔夜风被她踢得踉跄倒退几步,巨大的身子撞在窗楞上一时之间无法扑过来,幕清幽突然凉凉的吟出一句自己在心里突然做出的诗。 诗句虽然浅显,却道尽了她红颜命薄的全部心酸。 现在她脑子里空落落的一片,满眼望去尽是大片大片的荒芜。风沙漫天,霜雪卷地──数不尽的日日夜夜她都一个人孤单的度过。而现在,她虽然身边有很多人陪却大多贪图她的美色,只想霸占她的豔绝天下,又有谁真正深入过她的内心探究过她真正对爱的需求呢? 想到这,她心中一苦,却又转瞬间放声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那麽的放纵,那麽的恣意,就仿佛这天下仅剩下她一人。那声音响亮而清澈,仿佛能冲洗去世间一切污浊…… “你……咳咳……”魔夜风虽然被她踹中的只是胯骨,却还被她的内力震了一震,胸口闷闷地几乎要漾出血来。他没想到幕清幽会对他下这麽重的手,心里也是疼痛难当,正待要出口责问之时,却见幕清幽懒懒的抬起眼帘来古怪的笑著紧盯著他不放。 那眼神定定的锁在他脸上,眉宇之间却都是飞扬的挑衅。她似乎很快乐,而这种快乐竟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 此时她後背倚靠著身後的墙壁,身体似乎已被摔得不能动弹,赤裸的双腿无力的伸直在地板上,微合住诱人的春光。只见幕清幽缓慢的抬起右手,尖利的食指指甲轻轻的抵住了自己的右眼角。 “不要!”当男人终於看清楚她在做什麽的时候,他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痛捂著胸口就冲向她的身边…… 只可惜他的动作还是太慢,像是算准了他根本赶不及似的。幕清幽用一种最惨烈的方式给了魔夜风致命的一击。 她只是笑,笑得那麽洒脱,那麽灿烂,那麽喜悦──倾国倾城。蕴含了内力的指甲却如刀子一般伴随著她越来越拉长的唇角从右眼角向下割开自己脸部的肌肤一路穿过人中穴一直将自残的伤痕拖到左耳根。血淋淋的大口子足竟然横跨了她整张曾经最让男人心醉的美丽容颜…… 佳人的鲜血一股一股的从深可见骨的外翻皮肉里涌出,将美丽的脸庞毁得宛如厉鬼。而幕清幽自己却像是做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一样,越笑越快乐,越笑越令人不知是该大喜还是大悲。 “你……你为何……?”冲到她面前的魔夜风一把握住她残忍的“刽子手”,然而她指尖的鲜血和破碎的肉屑却令他懊悔的几乎要杀了来不及阻止她的自己。他颤抖著声音声嘶力竭的对她咆哮,不明白她为什麽要如此自毁。 “现在我再也当不了你口中的荡妇、婊子、妓女了。”幕清幽却像是没看到男人的狂怒与伤悲一般漫不经心的抽回自己的手,眼睛仍然一瞬不瞬的望著他。 “你何时放我走?” 第39章求医 有很多人都觉得今天中午这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无论是在酒楼里和三五好友喝酒谈天的,还是蹲在路边捧著一碗面做短暂休息的,都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同一个画面──一个上半身赤露下身只穿了一条裤子的高大男人怀中抱著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像发疯了一样在街上奔跑乱转,到处找大夫求医。这小镇素来平静,邻里和睦,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惊悚的事与如此癫狂的人了。 他们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眼珠子骇得连转动的气力都没有了。 乖乖……这是什麽场面? 只见那男人到处扯著人询问著附近医馆的地址,在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之後就将被询问的人一脚踹开。继而发出一声又一声野兽般的低咆,震得周围行人耳膜发痛。而他怀中脸上惨不忍睹的女人却意外的安静。她没有昏过去,也没有哭,只是面无表情的凝视著远方。任由男人抱著她奔跑,就像完全不关自己的事情一般无动於衷。鲜血染红了她一看就是匆匆系上的衣襟,但是她的身子上还盖了一件厚重的外袍。 见他们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人们都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很容易就猜到他们二人刚刚做了什麽亲密的事,却不知为何突生变故让女人的脸部遭受如此重创,而男人却又来不及阻挡。 “大夫!大夫!有没有人告诉我哪里有医馆啊!”魔夜风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幕清幽,只觉得她轻盈的体重让自己感到十分的狂乱与不安。 她怎麽这麽瘦……像是一抱就不见了的幻影一样。轻飘飘的,没一点脚踏实地的存在感。 不,他不想让她消失,不想让她流逝出他的生命。 坚挺的鼻尖轻蹭著女人的额头,魔夜风心疼的要命,不断用手中的丝绢擦拭著她伤口上流出的血液。转眼间一条洁白的巾帕就已被鲜血浸得满满的,找不到半点干净的地方。 那新鲜的血液就像是流不完一样,他不管怎麽擦都还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弄得他满手都是。魔夜风越擦越怕,忍不住将幕清幽搂得更紧。谁也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眶红了,那不是因为愤怒或疾病,而是赤诚而滚烫的泪水。 魔夜风会哭麽? 魔夜风当然会哭。 每个人都会哭,有些人不哭只是他未到伤心处。 如果不是幕清幽,魔夜风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为了某个人而到了伤心的最深处。那种痛彻心扉的悲伤之感是他宁可折自己十年寿命都不愿意再度承受的。 老天……她伤了自己,怎麽办…… 男人顾不上早春的寒冷,仍然浑然不觉的打著赤膊。但是怀中的女人他却没有忘记帮她把衣服穿好,并且还在上面罩了自己驱寒的外袍。他不遗余力的穿过街道和楼群,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嘶吼。一边奔跑一边向各种各样的店铺招牌看去,只希望能找到一家救命的地方。他要找大夫来,看看幕清幽的脸! 就在他仍然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有个人拉了他的衣袖一下。 “这位仁兄──”胆子比较大的年轻男人指著不远处的一户小宅说道,“那里住著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大夫,如果你需要的话……”也许是因为看出了这个人只是为他怀中的女人著急,并无半点恶意。男人斗著胆子想要为他指一条明路,但是话还未说完就见对方抱著女人像箭一般的冲了出。 怔怔的望了望魔夜风眨眼间就已窜到小宅门口的英洒身姿,男人讶异的瞪大了双眼。随後挠挠头,笑著走开了。 自己的老婆生病了,做丈夫的当然会担心了,如果换作是他大概也会这样吧。 啧……就是不知道那女人伤得这麽恐怖,老大夫还有没有可能妙手回春。 魔夜风直挺挺的站在屋外,一动不动的快要风化成一块岩石。 刚才他抱著幕清幽冲进来的时候,把正在吃饭的大夫一家吓了一跳。直到那个头发和胡子都已经变白的医生向他讨要怀中需要治伤的女人的时候,他还紧紧的抱著幕清幽不放,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此时幕清幽被老者接进诊疗的屋子里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出来。他侧耳细听想捕捉到一丝她的喘息,却怎麽也听不到女人的半点呻吟声,只有老大夫的一些轻声指引和安慰。 不知道她怎麽样了──魔夜风的铁拳攥著自己的裤角,紧张的快要把那片布料扯成碎片了。 医生说幕清幽脸上的割伤太深,光靠敷药是已经不能挽救的了,必须用细线将伤口密缝上才能保住脸部的肌肤不溃烂。 什麽叫用细线密缝……什麽叫肌肤溃烂……?光是听……他就觉得痛啊! 这个手术让魔夜风的心像是在被火烤。医术高明的大夫会给病人动手术这并不稀奇,但是由华佗传下来能让病人全身麻痹感觉不到手术的痛楚的“麻沸散”几百年前就已失传,就算是挖肉切骨病人们也只有强忍著疼痛几度昏死过去。 而现在要在幕清幽的脸上用针再扎出几千个小孔,并从中穿丝拉线……寻常的男人尚且会鬼哭狼嚎,而他娇弱美丽的女人又怎能承受得住这种非人的折磨? 然而幕清幽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强多得多得多。没有哭闹没有挣扎,一直到现在她都冷漠的近乎残忍。不仅刚才自毁容颜时轻松无畏的就像是吃饭谈天一样自在。就算是此刻正让一根细针不断穿刺过自己的皮肤也仍然安静的像一条深藏在海底的游鱼。 但她越是沈静,他就越是备受煎熬。 他恨她恨得要死,恨她为什麽这麽强!恨她为什麽能如此轻易的就撩拨起自己的每一根心弦!可他却又爱她爱得要命……爱到看见她受伤,他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有谁想过停止去爱一个人的感觉能像是将人装进密封的袋子里彻底隔绝了空气?可魔夜风的这种情怀就无比强烈──不爱她,会窒息。 所以他要自救、要活命就只能用他可以想象出的所有手段把她留在身边给他爱,让他爱…… 现在的魔夜风,原本一直不觉得寒冷。但当他将女人交付给医生的那一刻,他忽然警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冷得像在极北冰窟。那是一种由内向外散发的寒冷,彻骨的痛、彻骨的寒……将他的血液凝结,将他的心脉冰封。 他冻得发抖,却仍然不肯离开大夫门前半步。因为他的女人在里面──他要陪著她,陪著她痛,陪著她难过与开心,陪著她……一直到他死。 他仍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仍然不明白她是谁,仍然不懂得自己为什麽会在幕清幽出现之後凭空回忆起那麽多似真似幻的片段……但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错了。 他不该像个混账一样妄想用粗鄙卑劣的手段强迫女人来爱他,不该用武力一厢情愿的占有她……他的女人太倔强,不管她是谁她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可恶又可恨的小妖精! 因为她折磨他,折磨他的心,折磨他的感情,折磨他的勇气与理智。她让他变得暴戾,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他只是想她爱他,他只是生气她为什麽要联合别的男人来伤害他啊……他已经知道错了,可她为什麽要用那种方式来惩罚他?她难道不知道他的心会因此而碎掉麽? 看著她受伤,他恨不得代她痛、代她难过、代她受罪。只可惜,他却只能像个废物一般站在这里等待别人宣判她的命运。 “大夫……”这时,诊疗室的门被从里面拉开了。魔夜风僵硬的俊颜上这才恢复一些人应该有的神采,连忙抢上前去拉住医生的衣袖急切的想要得知幕清幽的伤势。 “她……她怎麽样?”男人努力地张了张嘴,却是连句话都说的模糊不清。 “这位姑娘是你什麽人?”老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半晌,见眼前的男子虽是俊美无俦却看上去即狼狈又憔悴。又见他对里面那个女子关心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他的心里大概也将他们的关系猜出了三分。 真可惜──如此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竟然要遭受这种劫难。那姑娘将血渍拭净後就可看出原本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却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竟将她的脸毁去大半,莫不是出於嫉妒? “她是我的娘子。”魔夜风从口中将这样的关系说出一点也不觉得不自在,反而像是对方真的是她明媒正娶的夫人一般理所当然。 “你的娘子原本很漂亮吧?”老人仍然是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仍然在旁敲侧击的提问。 “嗯,再没有女人比她更美的了。”魔夜风说这话的时候喉咙里苦的快要呕出血来了。 “大夫,她究竟如何?”深吸了一口气,魔夜风眼光里闪烁著难以言喻的晶莹,只盼对方能给自己一个安心的好消息。 谁知,老人却叹了口气,随即伸出手来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你要接受现实。我已经尽力了──”说罢,他就让开了一条路头也不回的走开了。只留下魔夜风和敞开的门,那意思很明显是要他自己进去看。 魔夜风愣愣的望著老人的背影,突然像是被闪电劈中了一般回过神来,忙扭头向屋里大步走去。而就在他快走到床榻边时,他的脚步却又逐渐变得缓慢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害怕,害怕见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幕清幽。 医生的家里布置的简单而整洁,越过待客的茶几就是床榻。干净的被褥上此时躺著一个面白如纸的女人。 魔夜风像一只黑猫一般悄悄的走近。他来到床侧,挨著她冰凉的身子坐下。忍住想要逃避现实的冲动,男人慢慢的抬起自己的长睫将视线从幕清幽的腰部一路向上最後停留在她那张经过重创之後修复而成的脸孔上。 只看了一眼,他又再度将双眼闭起。 紧抿的嘴唇不自然地抖动著,喉咙里有一股咸涩的滋味静静地流淌而过。 他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苍白无血色的容颜上一条宛若蜈蚣的伤口从女人的右眼角一直延伸到左耳根。大夫虽然已经帮她把伤口缝合好,但是纵横交错的针脚虽然细小,黑色的韧线却像是某种无法抹杀的标记一样即醒目又刺眼。左一道,右一道……密密麻麻爬上了幕清幽原本无暇的脸庞。乍一看上去,任谁都无法再细看上第二眼。只半天时间,豔绝天下的佳人变成了无盐丑姬。 啪嗒──啪嗒──女人虽然闭著双目,但却并没有睡著。也许她现在的想法和魔夜风一样,只想逃避现实,不想面对对方。心里做麻一团乱,前世今生、恩恩怨怨……所有的喜悦与所有的哀伤交织在一起让她想要就此沈沈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他为什麽还是不肯放过她?为什麽就不能如她所愿的离她而去──“你还好吗?”两个人不知像这样相对无言过了多久,魔夜风的手指爬上了女人的额角开始梳理她凌乱的发丝。 男人的声音充满著歉疚与心疼,浓浓的关怀就像是一件凉夜烹来的热茶。虽然透著暖意,却还是抵不过窗外的严寒。 幕清幽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话。 啪嗒──啪嗒──奇异的碎响伴随著男人身子的移动离她越来越近,幕清幽的手尚且放在被子之外。这时却突然感觉到某种滚烫的液体正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手背上。 好奇心促使她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这一睁开却再也无法阖上。 因为她发现这个比铁还硬,比剑还冷,比风沙还无情的魔夜风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他哭了──这眼泪是为她而流的麽? 第40章带你去见我娘吧 好冷──魔夜风呼出一口雾气,抬眼向四周看了看。 只见前路仍然是白茫茫一片皑雪,山路虽然不陡,却是幽幽漫长。周围仅有的几株耐生植物苍翠欲滴,被晶莹洁白的厚雪覆盖住宛若妆上一层素裹。整个山脚下都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偶有几块滑石,他都拉著身旁的女人小心的踩过。 低下头来看了看跟在身边的幕清幽,见她小脸冻得已是苹果般的通红,脸上却依然没有半丝表情。经过他这半个月的精心照料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虽然没有大碍,但是结了痂的伤痕反倒比初时看上去更要恐怖。暗沈的颜色,狰狞的疤痕,那样子就像是在美人的容颜上爬了一条长长的大蜈蚣,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毁灭性的残害。 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魔夜风叹了口气,解开自己拉紧的毛皮狐裘将女人的身子整个裹在里面,让她贴著自己温暖的身体在山上行走,不希望寒冷再让她入病。 她毁了自己的脸他虽然心痛,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要她的决心。跟她相处的久了,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情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悸动。既然这样,她是否有倾国之姿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这些日子他们住在客栈里都是他在每天不知疲倦的照顾她。他给她吃的她就吃,晚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己躺在她旁边搂著她入睡她就睡。甚至是他抱她进浴桶中帮她刷洗身体清洗发丝她都是来者不拒的接受了…… 但是她就是不再看他一眼,更没有对他说上一句话。 他不怕,至少她不开口就表示她还没有机会提出要离开他。那麽他总有一天能打动她已然冰冷的心,让她对他重新绽放笑容。 到了今天这一步,她是谁派来的,有著什麽样的目的已经全然不重要了。他不关心了,不在乎了。他只想把她留在身边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给她最好的生活。哪怕终有一天她要亲手要了他的命…… 这两天见她好的差不多了,魔夜风就决定依照原来的计划将她带上山给自己在道观中清修的母亲看。昨夜他准备了需要用到的食物和衣服,并且对她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天晓得他当时有多麽的紧张,就怕她一直未开口一张口却突然说了个“我不要去!”那样的话他一定会难过的一头撞死。 但是还好幕清幽还是摆著那副对什麽事都漠不关心的表情,虽然冷冰冰的让他有些失望,但是至少她没有拒绝。这就足够让这个做事情已经宛如惊弓之鸟的大男人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叫了一辆马车。客栈离他母亲清修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他尽量都不想让她受累。马车行驶到山脚下就无法再前行了,因为这里竟然同城镇的天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山脚下都是积雪,湿滑冰冷,幸好他早为两个人各增添了一些御寒的衣服。但是看著幕清幽消瘦纤细的身体他还是觉得她冷得快变成冰块了,所以只好将她拖进怀里。 “你看这雪景,多美。”魔夜风搂著幕清幽,将下巴搁在她的额头旁,指著山涧中的积雪叹道。此时天空中还飞扬著绵延的雪花,一片片鹅毛似的雪绒落在男人乌黑的长发上让他看上去有种柔软的豪情。 “这里的积雪常年不化,小时候我每次来找我娘都会在这里玩雪练剑。你知道吗,当剑锋划破一地雪花的时候,你若是能站在这空旷的山间就会觉得全天下只有自己最伟大。”他说著,带著幕清幽又上前走了几步。 “那个时候我以天为友,以地为邻。经常练得浑身是汗,然後就直接找块石头坐下来喝酒。喝醉了就练醉剑,剑也醉了就直接倒下来在雪地里睡觉,就像这山才是我的家一样。”魔夜风说得尽兴,英俊的脸上难掩回味往事的快乐。 怀中的女人静静的看著他,发现他对自己儿时的记忆清楚的很。那段日子他似乎过得很纯粹,也很开心──也许,正是那样一种在雪中练剑的情怀让他自小就养成像巍峨的雪山一样的霸气阴冷唯我独尊的性格。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个天资聪颖,勤勉刻苦的少年。在别的孩童都在还玩乐的年龄就已经懂得忍受非同一般的历练与孤独,独自一人在这山川之中挖掘自己的潜能与才智。这样一个投身自然面对自我的男人该会拥有一个多麽坚忍的与众不同的灵魂。 但是她不说话,只是像个影子一般跟著他走。 听著他说得眉飞色舞,女人心里讶然的发现她似乎从没有见过魔夜风主动说过这麽多自己的事情。此时的他宛如一个即将回家的小孩子,思念与亲情在召唤著他,让他比平时更外向更愿意将自己的往事同别人分享。 亲情…… 这活阎王一般的男人也会知道什麽叫做亲情麽? 幕清幽虽然仍是没有开口,但是其实那天在医馆里她看到他为她落下泪来心里就已经有所触动了。魔夜风为了她落泪这已经足够表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过了他一向甚为看重的男性尊严。他是个不会爱人的家夥,现在居然有了泪水与眷恋,如此巨大的改变再多奢求一分都是刻薄。 好吧,她原谅他了。 虽然他害她一怒之下毁掉了自己的脸,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後悔。美色未必是福气,至少以她现在这副样子,他却仍然愿意继续对她好。 不过为了惩罚他的鲁莽她还是决定保持沈默一段时间,她要让他著急,让他心里受到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的煎熬。与此同时,她还要继续探究他的内心,看他究竟被控制到了什麽地步,过去的事到底遗忘了多少。 两人又徐徐的行进了半个时辰,奇怪的是,越往上走风雪越小,四处的积雪也越来越少。渐渐的,幕清幽从魔夜风的狐裘披风里钻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魔夜风帮她和自己脱掉了厚重的外套折好放进包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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