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琴声悠扬(09-10)
第一部琴声悠扬(09-10)
第九集夜乱心惊
长这么大,杨书香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刺激人心血脉喷张的画面,
肉体相互纠缠口舌相对,以及爸妈口中所说的胡言乱语,真的是平生仅见。
杨书香努力回想着自个儿这十多年的人生,五岁时他跟着顾长风跑到了泰南
县城玩耍,当时眼里所看的一切都很新鲜,不管是叫买的还是叫卖的,但那些东
西和今天所见的一比,竟成了微不足道;十二岁那年又是偷偷跟着顾长风跑到了
河儿北边打架观战,看着顾长风一对一单挑、动若脱兔一般把那个叫二青的人抡
起来摔在地上,几乎差点要了二青的命,这都不足以和今天的情形想比。
再倒倒历史翻回头看,五岁那年虽然给妈妈打得人事不省,杨书香觉得那也
不过是皮肉之苦罢了,十三岁那年自个儿跳墙头摔折了胳膊,充其量伤筋动骨一
百天而已,都没有今天眼见耳闻来得震撼。
胯下勃起的盎然巨物仿佛一下子觉醒,一点徵兆没有……好像不对,我在洗
澡时看到妈妈的屁股之后就忍不住硬了,这次竟然比那前儿还要跳脱粗猛……
身子一阵发紧,到了这个紧要关头,杨书香两眼瞪得溜直,心口左沖右撞之
下,眼睛不由自主便又盯向了那两具滚动在一起的身子,与此同时,身子内里窜
出了一道声响:「快呀快呀!你没看到我妈都急眼了吗,不赶紧崩她,咋还这么
肉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个爷们!」
杨书香的心里不断呐喊着,那情形就像从前围观崩锅儿时等着抢吃棒花,脸
上透着焦躁和急切,已成猛虎下山之势,只要听到「砰」的一声炸响,准会飞扑
身子扑向那盛棒花的蛇皮口袋。
那样子又像个支棋的旁观者,见下棋的甲方乙方这两个人在那里来回举着棋
子肉来肉去,盘观者巴不得一方儘快绞杀对方,从新摆盘。而当旁观者看到甲方
的势头不对时,连续支棋喊号,恨不能取而代之亲自上阵,替甲方解决乙方,杀
他个片甲不留。
公母俩房内交合,任谁也想不到门楣上面的上晾子有一双眼睛正聚精会神透
过玻璃望向他们,看得眼热,更不会想到他的心里不知替公母俩心急了多少次,
眼瞅着都快急崩溃了。
戳在八仙桌子上偷瞧着里屋的动静,此时的杨书香比谁都要紧张,脑子里也
是混乱无度,镜头一个接一个地闪,忽见爸爸侧身亮出了那根粗黑家伙,杨书香
心里又是一惊:「爸这大狗鸡果然够粗够黑,不对,那么粗的玩意会不会把我妈
给弄出个好歹来?天哪,你可千万别崩坏了我妈。」
其时柴灵秀早等急了,巴不得杨伟那根狗鸡变得更粗更大,就等着它来肏己
个儿的身子呢,只不过杨书香哪里知道个中三昧,患得患失白白替柴灵秀担忧了
一场。
呼幽声起,杨伟可就推开了身子,边推边问:「这回行吧?」迎来了柴灵秀
一声酥醉:「哦~这还差不多,早这样儿多好,臭缺德的!快使劲弄我啊,哦~
舒坦啊,深一点啊~哈,得劲儿~」说话声音一阵高昂一阵绵软,甚至带出了颤
音,抖颤之下柴灵秀就把自个儿的两条大长腿夹在杨伟的脑袋上,同时把个滚圆
的大屁股抬得更高,由老爷们狠狠地肏.
杨书香哪见过妈妈这幅姿态,手忙脚乱中她那齐整的荷叶头都给揉蹭乱了,
整个人躺在炕梢头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声音长短不一叫得乱七八糟,被推了几次
之后,呼呼呦呦的叫声里便又开始摇晃起脑袋,也不知她到底是痛快多一些还是
痛苦大一点,见她身子几成对弯,杨书香攥紧拳头,心疼地想:「妈都被叠了褥
子了,咋迷糊成这样呢?这不活遭罪吗!」只差没强行破门而入,朝着杨伟叫嚷
一声:「凭什么你一回来就折磨我妈妈!」
质疑着「崩锅」的舒服程度,又不免被眼么前活色生香的场景深深吸引。处
于矛盾里的杨书香被爸爸略有些发福的身子阻挡了视线,他探着身子忽高忽低地
踅摸着,索性堂屋背灯影子,隐藏的深,这要是被他爸爸发现了他在偷窥,一準
是劈头盖脸给他来上一通耳刮子!
只见妈妈被压在身下像练气功似的来回摇晃着脑袋,身子骨像那长虫似的不
停扭动着,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叫得杨书香哆里哆嗦的难免又愤愤两声暗
自埋怨爸爸:「这么不讲究,还说什么『三更灯火五更鸡』,你就励志啦?还不
是表里不一,两面三刀!哼~老长时间回来一趟居然还敢对我妈妈这样儿,你就
励志了,都励我妈妈卡么裆里了……」
夫妻房事本就如此,杨书香自个儿又没经历体验过,自然不明细理,心如鹿
撞的同时脑子里如粥浆糊,心神一片恍惚那是比写的都准。
柴灵秀的身子被杨伟推来推去,越发舒展开了,在长短不一的哼叫声中,两
条颀长健美的大腿也改而盘在了杨伟的腰上,渐渐觉得老爷们的动作不够伸展,
又见他气喘吁吁实在是出工不出力,使劲一推便反客为主由躺倒姿势变为骑在了
杨伟的身上,主动来了个观音坐莲。
被柴灵秀猛地跨坐在身上,杨伟嚎叫了一嗓子:「哎呦,秀儿啊,你要坐折
了我啊!受不了啦~」那生猛的劲头弄得他手刨脚蹬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
苦。
他公母俩在一起生活快二十载了,当初结婚时的那份激情早已随着岁月的流
失慢慢转换变成了亲情,即便媳妇儿的身子再如何诱人,也如那一日三餐的饭菜,
吃久了也有乏味的时候。再者,随着年岁的增长,杨伟发觉媳妇儿在这方面的需
求越来越大,媳妇儿比他小两岁,家里家外方方面面哪都好,可就是在房事里的
主导性太强了,性欲太旺盛,令杨伟吃不消,渐渐由心有余力不足顺坡下转变成
了逢场作戏,难以招架的同时演变成如今的惶恐难应,今儿个又来这么一出,难
以忍受媳妇儿那霸道的同时,抵触的心里让他对她产生出一股厌烦,越想就越觉
得媳妇儿烦人,不是一般的烦。
这种感觉在杨伟当上特级教师之后越发明显,早已习惯于站在高高的讲台上
对着底下的学生们指斥挥遒,那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如今在媳妇儿面前竟然没有一
丝招架之力,杨伟不喜欢这样,简直太被动了,并且意识里有一股危机,觉得自
个儿在家里失去了主导地位,当他联想到自个儿还不如儿子在媳妇儿心里的地位
时,顿时沮丧、懊恼统统袭上心头。
由不得老爷们做出任何反抗,柴灵秀紧随其后来了一句:「坐着我捋死你得
了」,低着头连续上下晃动身体,用其湿漉漉的肉穴反复捋套老爷们的狗鸡,咕
叽咕叽的声音从彼此的交合部位传出,柴灵秀乐在其中,哪还思量老爷们的感受,
如今她魂儿早就飘蕩起来了,从心口咕嘟咕嘟冒腾出音儿:「舒坦啊~可给我解
渴啦~」她憋了那么长的时间,逮着一回能草草了事吗?还不得好好释放一番。
随之一声娇诧,柴灵秀把脸儿扬了起来,散乱的头髮下俏脸通红一片,鼻尖
上都布上了一层细密汗珠,纷纷扬扬煞是好看,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大长腿支撑着
自个儿的身体骑在老爷们的身上,随着起伏心口上的两个挺实的大咂儿来回乱摆,
简直晃得门外某些人心神恍惚,又馋得他垂涎三尺,恨不能叼住她的咂头狠狠吃
上两口,才觉得过瘾。
改上为下之后,杨伟被柴灵秀砸得有些抵挡不住,他气喘吁吁开口求饶道:
「轻点,缓一下,我喘不上气啦……」又在心里不断叫苦,可实在躲无可躲,承
受着碾压的同时硬着头皮被上。
彼此的身高相等,柴灵秀又是居高临下,试想一下,她憋了两个礼拜,哪能
温柔舒缓?这大开大合正趁了心思,投入其中欢呼雀跃,浑然没听到老爷们的哀
求,起落之间她舒展着身体,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由那肉穴麻丢丢抽裹着老爷
们的家伙,咿呀乱语道:「这才得劲儿,日得真舒坦啊~」
开始前还满以为妈妈受了欺负,替她抱打不平,这瞬息万变眨眼间就变了模
样,再次见识并领略到妈妈的兇悍,杨书香吓得直哆嗦,他下意识夹紧了己个儿
的双腿,那情形就如同此时妈妈正用手拧撕他的「里连儿」,恐惧间伸手来回抵
挡,当杨书香碰到己个儿的狗鸡时,心里难免又踌躇起来:「如果我犯了大错,
妈妈会不会也把我给捋了?」杨书香的狗鸡虽然直如高射炮,但包皮却半裹在龟
头上面,没法挣脱。见妈妈对爸爸狠下杀手,彷徨之间竟隐隐害怕起来,又因为
他实在是没看到过妈妈这个样子,真怕妈妈像对付爸爸那样,也把他给生剥了。
不说门外偷窥的人儿在如何胡思乱想,那屋子里的柴灵秀却浑然不知,她起
伏蕩漾着沉醉在那种难以言说的飘渺之中,身体渐渐后仰,错动身体时,脐下三
寸一撮毛髮乌黑捲曲,对比之下,光滑的肉穴越发显得肥凸饱满,红润光泽。那
里夹裹着一根黑黝黝的狗鸡,正随着进出不断涌溢带出大量骚水。杨伟的狗鸡虽
粗,可在媳妇儿下面那张小嘴的吞吐之下,再结合他的现状,反倒显得狗鸡渺小
不堪,难成大事不说,更加难以抵挡柴灵秀疯也似的摇摆吞噬。
做着做着,柴灵秀便觉察到身体里的变化,感觉不那么硬了,她双手猛地搂
抱住杨伟的脑袋,嘴里急声呼喝道:「给我裹裹咂儿,涨得慌,来几口吃你就能
彻底硬起来了」。被砸得呼哧带喘,杨伟可谓是受尽了折磨,晃悠着把身体慢慢
仰了起来,盯着媳妇儿的身子,叼在她的奶子开始又亲又啃,发洩着心里的不满。
好一阵过后,在柴灵秀咿呀乱叫声中,杨伟的酒劲也淡了一些,他坐在大炕
上抱起了柴灵秀的身子,架着她上下乱挑,嘴里低吼着:「这回可让我缓过来了,
怎么样?你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吗?看我不把你整死,哦~你又咬我的鸡巴?啊~
啊……呃~」
杨伟的性子虽绵,但也不是那种窝窝囊囊的样儿。骑在柴灵秀的身上时,他
心里暗忖着,什么时候不是男人说了算,怎能由女人骑在身上指手画脚?这一阵
横冲直撞过后,杨伟的脑袋上滴滴答答淌下了汗珠,感受着媳妇儿身体里的变化,
被那紧似一下的夹裹弄得快感连连,精神抖擞时分犹想到今年夏天六月份在厕所
里狂肏褚豔豔的情节,脑子里又堆满了大哥们的那句「搭伙过日子」的话,浮想
联翩时,下体便不再疲软,变得坚硬如铁。
「下麵的屄真他妈肥,你个馋人的尤物~」斯文如他,在这个时候也张嘴说
开了荤话,脑子里闪现着别的女人,身下干着自个儿的女人,只把张娘当杜,开
始冲击起来。
几番回合下来,换了位置,柴灵秀蒲白的身子端坐在爷们的两腿间,上下跳
动,她的双手钩住了杨伟的脖子,意乱情迷地嚷嚷着:「得劲,真得劲啊~啊~
杨伟哥,我耐死你啦~啊~」与此同时,双腿紧紧夹住了老爷们的腰,迎合着他
的冲击,蕩漾起来。
「啊~干死你,啊~硬不硬!」一阵阵剧烈喘息,杨伟狠狠地朝着媳妇儿的
两腿中间儿硬碓着,任由她那对大咂来回拍打自个儿的脸,在媳妇儿浪叫声的刺
激下,也跟着一起叫了起来。
见爸妈来回变换姿势体位,既生动又形象,简直给杨书香开眼了。当他沉浸
在偷窥之中不能自拔时,忽见爸爸叫声古怪,鄙夷他的同时又看到妈妈脸上的表
情、听到了她浪叫的声音,杨书香憬然惊醒:「妈妈不但兇狠,她,她那样儿,
她简直太骚太浪啦!」
不管是杨伟前后表里不一的变化还是柴灵秀兇狠霸道时的纵横放蕩,在今儿
个这偶然的情况下被杨书香一窥到底。那一刻,兴奋伴随着失落,一阵阵自责过
后,便在心底生出了一丝惆怅,转而又变得忐忑不安,隐隐还夹带着一丝烦躁,
充斥于胸,五味杂陈,一时间让杨书香的脑子里又混沌起来,他说不出这到底是
个啥滋味,反正心里就是倍儿空得慌。
阴飒飒的天终于无法忍耐,给那漆黑的夜空下,铺天盖地般落下了雪来。先
是最高的水塔,随后降落到树尖儿上,给它们裹上了一层银装,继而落到房顶上,
像是铺了一层白色油毡,最后才是地面。雪花飞舞相互缠绕,前呼后拥欢快无比,
降身落在大地这母体上,回归的同时迫不及待,它越下越大,河流、田野、公路、
院落,很快,一层层覆盖起来。
那堪比鹅毛一般的大雪,扬沙一般密不透风,它们也不知东屋和西屋的人到
底都是怎么了,交头接耳询问着:那两个光屁股的人在干什么?打算梅开二度吗?
月亮大哥要是在的话就好了,它准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又见西屋里的人垂头丧
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同样疑声问道:这小哥儿怎么变得心事重重起来了呢?
咱们可记得他,他原先的性子可不是这样啊!
雪花们得不到答案,却把身子飘蕩起来击打在窗子上,试图探个究竟问个明
白,可最终也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随后像是在掩盖着什么跟着喧闹起
来,起着哄,把身子飘舞得更加起劲,倾泻而下。
那杨书香在看过了爸妈的活春宫之后,失了魂儿,浑浑噩噩的他不知自个儿
是怎么从八仙桌子上轱扭下来的,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样回到屋里大床上的。
坐在床上,杨书香颤抖着双手点了一根烟,犹自惊魂未定。此时他卡么裆里
精湿一片,不知是不是因为抽烟的缘故,叫他心口越发堵得发闷,偏在这个时候
他的心里又特别想抽上一口烟儿压压。越是那样儿,身体就越像孙猴儿被太上老
君锁进了八卦炉里,无论如何也没法挣脱出来,炙烤下极其难受,叫血液锁住了
身子沸腾燃烧起来。
真他妈难受啊……杨书香猛吸了几口烟,嘴里心里都倍儿不是滋味儿,扔掉
了烟屁拿起了书桌上的大茶缸子,咕咚咚一饮而尽,又忍不住扫了一眼上面摆放
着的自个儿和妈妈的合影相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拿起了相框,用手摩挲着上面的玻璃面,杨书香小声呼唤了一声:「妈妈」,
鼻子竟有些发酸,他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倒头睡在床里时,原指望这样心里能
好受些,可更难受的还在后头,躺在被窝里闭上眼睛,杨书香翻过来调过去就是
没法静心入睡,更可怕的是,眩晕的脑子里过着电影,只剩下妈妈那白花花的身
子,还有那……
【未完待续】
第十集秘密
雪,亮得耀眼,密集而又欢快地从天而降,很快便在地上堆积出一层厚实的
地毯,也让天地之间由那种泾渭分明的灰白色直接变成了一色纯白,总感觉它在
遮遮掩掩警示着什么,但又根本让人摸不到半点头脑。
是夜,杨伟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太好,他脑子里胡梦颠倒来回窜涌着昨天听到
的东西,搅合成了渣粥,身子也跟着鼓秋来鼓秋去的,在那翻躺。
酒桌上他听大哥们再次提到那国外「搭伙过日子」的情况,这已经不是第一
次听了。虽仍旧语焉不详,却对国外的生活又有了一层新的认识,只不过他没出
过国,不知道具体内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杨伟又见大哥们跟老哥们之间遮遮掩掩始终打着哑谜,他早就觉得这里面存
在着蹊跷了,只是始终碍于自个儿的身份不便细细询问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后
来听大哥们说起明儿个弄白菜的情况,唯独指名点姓要老哥们己个儿去跟嫂子马
秀琴去要,杨伟心里一突,便隐隐觉得这「搭伙过日子」绝非想像中那样简简单
单。
「难不成他们在国外搭伙过日子就跟在国内两口子过日子似的?那也不用这
样支支吾吾说出来吧,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天哪!难道说,难道说,难道
说他们搭成了交换过日子?」后来又见大哥们最后又神神秘秘提出了要老哥们亲
自去他家拿白菜的事儿,便越发坐实了心中的猜测。
只不过,杨伟不敢肯定的是,回国后赵伯起和贾景林是否尝试着夫妻交换?
但见当时老哥们躲躲闪闪不敢应对的时候,杨伟也不好贸然判断,更不敢私下里
跑去找褚豔豔问询情况,怕和她之间的纠葛越来越乱难以摆脱,让自己没法应对,
得不偿失。再者,毕竟那交换媳妇儿的事儿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简直匪夷所
思让人不敢想像……
昏昏沉沉,杨伟便从迷茫的睡梦里折腾醒了。睁开眼,黑咕隆咚。杨伟首先
感觉心口处压着一条手臂,他动了动身子,腰部以下也给束缚住了,感觉自个儿
就像被蛇一样的身子盘着,无法动弹。
挣扎之中,他碰了碰柴灵秀,见其只是踅微动了动,仍旧睡得安然,便趁势
把她的手臂轻轻从自个儿的胸口上挪到了一旁。起身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褪着
身子,从那颀长的大腿的包围中后退到了炕沿。
把被子约好,杨伟摸着黑,把桌子上的檯灯打开,一看才不过淩晨三点钟。
口乾舌燥而心里又挺空蕩蕩,杨伟回身扫了一眼赤身裸体睡熟的媳妇儿,见
其一脸恬淡,脸上挂着丝丝笑意,他又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端起了桌子上预备
的白开水,顾不上形象,咕咚咕咚喝了半茶缸子,心里凉快多了,脑子里也清醒
过来,竟莫名其妙地咧了咧嘴,嘀嘀咕咕说了一句:「哪都好啊,就是上炕之后
太霸道了。」
心里一阵胡乱揣度,杨伟翻身钻回被窝里,他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又看
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女人,他反复回想着酒桌上的情形,便又开始琢磨起来:光着
身子一起长大的发小儿,又都是一个生产队出来的,他们这出了一趟国之后际遇
竟然如此之大……
连大哥们和老哥们他们都已经迈步朝前走了,身为特级教师,难道说我还不
如乡下的泥腿子?杨伟又猛嘬了几口烟,掸着烟灰沉思起来。倒不是说杨伟多羡
慕国外的生活,只是大哥们嘴里所说的话题太撩人、太邪乎了,才导致他震惊连
连,一次次地难以相信。
才刚把烟头扔掉,杨伟的脑子里便闪现出了褚豔豔的影子,当他想到大哥们
搂着瓷娃娃一样的褚豔豔,而老哥们抱着温柔贤慧的马秀琴时,杨伟的心里就又
乱了。
没错,之所以杨伟的心会乱,是有故事的。在今年夏天来临之前,他杨伟曾
给老哥们家的闺女贾凤鞠补过课,也正是在这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他把老嫂子褚
豔豔给玩了……
六月的天清风气爽,十一点多的晚上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补课完事后,杨
伟该回家了,当时老哥们已经歪在炕上睡着了,就知会了一声褚豔豔。情理上讲,
大门一关也就各回各家,各睡各的觉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发生。
当时杨伟的肚子里存了一泡尿,抬脚出门他顺口说了句:「嫂子你就甭出来
送我啦,都这么晚了,也该歇着了!」
「怎么还往东面跑啊?」褚豔豔见杨伟朝东走去,有些疑惑,忙问了一句。
「嗨,我寻思着解泡手再回去……」杨伟当着褚豔豔的面冷不叽地一说这话
吧,确实大有问题,但两家的关係在那摆着,又不是认识了一年两年,所以也没
当回事。那褚豔豔听到之后也没避讳,便也接了一句:「正好,我这肚子里也憋
着呢,」话赶话说出来谁也都没在意,于是叔嫂二人就一起来到了院东侧的厕所
旁。
身为老爷们,又是教师,哪能跟妇女挣,杨伟便示意褚豔豔先进去。因守着
三五米远的家,褚豔豔知道杨老师给闺女补课半天也没出去接受,便让那杨伟先
去解决。
「杨老师你先……上吧!」褚豔豔推让着杨伟的胳膊。杨伟也谦让着示意
让褚豔豔先进去:「嫂子,还是你先来吧!」
「我守着家门近,这都十一点多了,别让秀儿等急了……」褚豔豔连拉带
拽推着杨伟的身子,说道。
杨伟戳在一旁,他比褚豔豔高了半头,自然叫对方无法撼动。出于礼貌,杨
伟一边制止着褚豔豔,一边笑着说道:「早一会儿晚一会儿也没什么,还是嫂子
你来……哎呀!」谁成想这身体接触过程中,叫他无意间碰了一下褚豔豔心口。
尴尬的场面瞬间出现,好比往那湖心处扔了一块大石头,「咚」的一下水花
四溅,一下子就打破了平衡,让二人顿住身子,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
褚豔豔只觉得心口窝乱颤,大晚上她本来穿得就单薄,而且还是那种透纱的
小褂,里面根本就无遮无拦,给那杨老师的大手一碰,麻丢丢的咂头儿都支棱起
来。而杨伟的脸上也是古怪连连,他没想到推让之时自己会碰到老嫂子的奶子,
虽说感觉不大,却令他心猿意马,眼睛随着心思游离到了褚豔豔的胸口。
颤摆的奶子在白纱小褂之下扑楞楞跳来跳去,借着月色的映照,杨伟甚至都
看到了褚豔豔的乳头。
毕竟见过世面,杨伟首先打破了沉寂,借着掏烟的工夫,朝着褚豔豔说了一
句:「嫂子啊,还是你去里面解手吧,我在外面将就一下,省得咱俩人都憋着。」
转悠着眼珠,褚豔豔的心思可就活了,她答应了一声,颤着身子进了厕所,
杨伟则是掩在茅厕的一旁解开了裤子直接对着东边的积肥坑排放。
哗哗声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听得极为真切,时间久长,尿得也是极为尽兴。
隐约间,二人又都听到了对方嘴里发出来的舒畅音儿。
褚豔豔寻思了一下,这杨老师尿得还挺沖,下面的那玩意肯定也很厉害了,
便朝着外面笑道:「杨老师,憋得流还挺大啊。」
杨伟一手夹烟,一手扶着下体,尿是撒出去了,身体也跟着哆嗦了一下。素
来知道褚豔豔的为人,什么话都敢说,杨伟也没在意,他抖了一下身子,仍哗哗
地尿。
「比你老哥们可厉害多了……」
杨伟知道老哥们回国之后早已做好準备,存心要那二胎,又听褚豔豔说得有
些过分,不知道她存心想说什么,便在外面问了一句:「嫂子,我见你呕吐,肚
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
褚豔豔蹲在茅坑上,双手把着大腿,听闻杨老师发话,心思百转,合计着忙
答了一句:「身子一个多月没来了。」
之所以这么说,褚豔豔的心里是有想法的。她老爷们的这几个盟兄弟里面,
大哥们胆大生性,因早前生产队时受过压抑,家里的成分又高,始终抬不起头来,
在非常时期过去之后,变了色的天给了大哥们机会,便再不做那窝囊人了,一旦
发了性子也不忍耐,那是耐谁谁,天不怕地不怕。
凭心说褚豔豔对大哥们总有种惧怕感,她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那小儿赵世
在吧,有点踮脚,但嘴会哄人,己个儿老爷们出国的那三年,因为时常走动,在
一次酒后的撮合下,褚豔豔私底下跟小儿赵世在不清不楚地揉在了一处。
不过,褚豔豔觉得,包括己个儿的老爷们在内,这几个人谁也比不了杨老师。
杨老师给人的感觉不像其他人那样粗了吧唧,他受过教育,又文绉绉的,而且对
自个儿的闺女又耐心辅导,为此褚豔豔不止一次从侧面偷偷打量过这个男人。在
她看来,不管是学识还是儒雅,她觉得杨老师比自家的老爷们男人多了,也有味
道,便在心里多了个影子,恰逢这一阵老爷们始终推脱为了自个儿肚子里的孩子
开始禁欲,叫她褚豔豔的身子又恢复到以前的那个阶段,空虚难耐,这哪受得了!
转悠着眼珠子,褚豔豔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她侧耳聆听着动静,听到外面的
嘘声渐止,便补充了一句:「杨老师,你身上带手纸没有?嫂子得擦擦下麵。」
她怎么跟我说得那么直接?闻听此言,杨伟心里一惊,纳么着滋味,尿尽之
时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猜不透褚豔豔是个什么心理,又没法联想到她这是不
是在勾引自个儿。
系好腰带杨伟忙摸了摸自个儿的口袋,裤兜里却有一叠手纸,看了一眼立在
面前的厕所,便在茅厕外面应了一声:「有啊!」说完这句话,一颗心忐忑不安
等待起来,抽着烟,真不知该怎么去做才好。
引诱着杨伟,褚豔豔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杨老师掉上了手,心里一阵窃喜,
立马念叨出来:「你给我送进来吧,我正蹲着呢!」这话一出,目的性已经很纯
粹了。
杨伟犹豫起来。嫂子光着屁股在茅厕里蹲坑,这小叔子无论如何是不能进去
的,他可忘了,不但不能进去,那可是连厕所的边儿也是不能靠近的。杨伟左右
看了看,除了蝉鸣蛙叫,夜色下一个人影也没有,立时呼吸急促,整个人的身体
也那一刻绷紧了。
「每次解手下面总一堆黏黏糊糊的东西。」就在杨伟犹豫不定之时,厕所里
面忽地飘出了这么一句。
杨伟猛嘬了一口香烟,扔掉时琢磨起来。她干嘛跟我说这个呢?试探我?勾
引我?
「杨老师啊,你怎么不给嫂子送进来呢?嫂子等着你呢!」
颇为耐人寻味的话再次传进了杨伟的耳朵里,权衡了再三,杨伟猛地吸了一
口气。这可都十一点多了,就算我现在进介了也没人会发现吧。这个想法一出,
杨伟觉得自个儿的小腹一片火热,一股莫名的情愫歘地一下从身体里窜涌出来,
最为明显的是,两腿间的狗鸡颤抖地弹了弹,由缩软的状态慢慢觉醒起来。
「瞅把你吓的,难道嫂子还能把你吃了不成?」褚豔豔见外面递进来一遝手
纸,她够着身子一把抓住了杨老师那每天摸着粉笔的手,打趣着说,声音已经透
出三分酥软。
这话一经出口,不亚于提醒,顿时令那杨伟茅塞顿开:「是啊,又不是大庭
广众之下,我用得着偷偷摸摸吗?再说了,又不是外人……」门似乎敞开了一道
缝,某些东西歘地一下从杨伟的体内窜涌而出,随后他想正一下自个儿的身子,
意识里又告诉了他,这要是站直了身子,是不是就得走进去?
从杨伟手里接过了手纸,褚豔豔又趁机捏了一下杨老师的手,这才起身把它
堵在下体的肉缝上,抹了几抹说道:「得回身边有你,不然我回去裤衩又得换了
……」
月亮地下,黑乎乎的体毛在手纸的摩挲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盟兄弟的女
人居然跟自个儿说出那样的话,而且还摸了自个儿的手,这不就是暗示……月色
入滑,无人打搅,一下子就把杨伟的欲望挑逗出来。一个箭步窜进茅厕,杨伟把
手一伸,摸着黑儿就把手插在了褚豔豔的裆里。
褚豔豔外翻的肉穴透着热乎气被杨伟的手堵上了,想都不想他便抠在那滑溜
溜的肉片上,把指头探了进去。
摸到褚豔豔的私处,一片滑溜溜的,这魂儿也一下子飘出了杨伟的身体。他
脑子里昏悠悠地想,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的,那我就只好却之不恭了。随之杨伟一
边用手指探入褚豔豔的私处,一边颤巍巍地问她:「多长时间没做了?」
褚豔豔的双腿一夹,慢悠悠地鬆开了口,自然而然给那只细长的手腾出了道
儿,由它进出自如地捅进自个儿的身体,哆哆嗦嗦,那酥麻的感觉便流窜出来,
让她既兴奋又紧张。
褚豔豔回想起自个儿和小儿赵世在偷偷摸摸时,虽也疯狂无度,但那纯粹是
赤裸裸地生理满足,简直没法跟杨老师比较,便勾勾搭搭地说:「你试了不就知
道了吗?」话音刚落,杨伟就抱住了她,在那坑髒无比的茅厕里就把自个儿的裤
子脱了,把一根黑漆漆的阳具抖露出来。
「嫂子~」凑到厕所边上不碍事的地界儿,杨伟推按着褚豔豔的身子,那粗
大的阳物带着急躁和波动随着声落挺动过去,抵在褚豔豔的肉穴上。哎呦呦一声
呼唤,褚豔豔便撅起了屁股,焦急中带着恳求,叫了一声:「杨老师,你快来吧~
嫂子等不及啦~」她没想到杨老师会如此急躁,反而很期待,想感受一下讲堂上
风度翩翩的老师到底是怎么行房做爱的。
「呵~」一声闷吼,杨伟就把自个儿的家伙碓进了褚豔豔的身子里,瞬间狗
鸡被一片油腻腻肥厚的肉唇包裹住,难以言表的兴奋当头涌现出来,让杨伟毫无
停顿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他一边插一边够着手探进褚豔豔单薄的衣服里,抓住
那对涨耸的奶子,揉捏起来。弄得褚豔豔兴奋连连,迎合着杨伟的抽插叫道:
「杨老师啊,你可比你老哥们有劲啊~」这话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能激发男人心里
征服的欲望,鼓舞人性的同时让那杨伟肏得更起劲儿了。
褚豔豔屄里的水儿倍儿多,把杨伟的下体浸透了,裹着他的鸡巴根子就像小
手一样,紧紧握着,肏到兴奋时杨伟也顾不上为人师表的形象了,喉咙里的声带
不停抖动,断断续续地说:「嫂子啊,你,你的屄可真,可真滑溜啊!你,你和
我老哥们多长,多长时间性交一次?」俨然已经从神圣的讲台上走了下来,再不
複庄严的老师形象。
褚豔豔的手搭在了茅厕的墙砖上,气喘吁吁,一边晃耸着身子,一边浪叫道:
「肚子里有了你老哥们的种就没再来锅~咋样?你说嫂子的身子比秀儿的如何?」
原本有些话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俩人也都知道那是禁忌,但说出来之后竟
都觉得异常兴奋,撞击的身体也越发躁动难耐,一瞬间就好像打了鸡血,叫人精
气神十足,还管这地界儿是不是臭气哄哄,来吧,干吧!
杨伟热汗淋漓,搂紧了褚豔豔的腰端着身子撞击着她的屁股,哪还顾忌老哥
们的存在,更忘了家里头还有个强劲的媳妇儿,这时候脑子里就剩下肏屄的事儿
了,要把这个浪女人肏爽了,便顾不得什么身份,也不管粗俗不粗俗了,畅快地
喊:「啊~得劲儿,嫂子,肏你可真舒服啊~」
褚豔豔确实渴坏了,被杨伟插入之后顿觉身子被补满了,老爷们出国那几年
她偷人的事儿可没少干,每次都令人提心吊胆但又回味无穷,便如着了魔般,明
知道不对还偏偏忍耐不住,就算当初曾让柴灵秀撞破了她和赵世在的姦情,仍我
行我素。老爷们回国之后收敛起来,摘了环又养了一段身子,回归到正轨,哪想
到怀孕之后老爷们竟然顾忌良多,跟他怎么吼也不听,把褚豔豔气得没法。
今天这事歪打正着,褚豔豔都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就勾搭上了杨老师,还管对
与错,先解决生理需求问题再说吧。
哼哼唧唧,褚豔豔呻吟着蕩出了浪语:「杨老师啊,嫂子让你可劲儿肏,不
用带套,给你尝尝你老哥们女人的滋味!」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想法了,不然也不会跟我说那些个话。」
「我不主动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你还将我?」
「真硬真好!难怪秀儿的脸儿总是红扑扑的。杨老师,嫂子的屄不松吧!」
「老哥们没给你肏开吧?他出国那阵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能怎么过啊,还不是用手……」
「真怀了一个多月了?」
「跟你说了随便射,嫂子心甘情愿不用你负责任。」
「到底是不是怀了一个多月?」
「嫂子肚子里怀了你老哥们的种了,你甭担心……」
边说边做,一通咕叽咕叽的刺激声响让两个人投入在这忘我的偷情里,混乱
不堪。
这边的褚豔豔把个屁股撅得老高,哼哼唧唧不断。那边的杨伟挺动着下体一
个劲儿朝着里面灌,动作越发迅速,他担忧时间太长引起怀疑,又因为褚豔豔是
老铁的媳妇儿,那份刺激难以言表,便只觉下体传来的感觉比跟自个儿媳妇儿来
得还要猛烈,热烘烘的叫人再也控制不住:「嫂子啊,呃~我射你的屄里,呃~
哦,出来啦,你捎带脚再尿一次吧~」深埋起阳具,杨伟就开始喷射起来……
就在杨伟沉浸在狂射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之时,他忽地发现褚豔豔抱住了自
个儿的身子,还不停簇拥着自己的心口,用她的小手攥住自个儿的命根子。
「嘴里嘀咕啥呢?下面怎么那么硬啊!」
「啊~啊啊!啊……」连续呵呵几声,杨伟便再次醒来,当他睁开眼睛去
看时,身子上哪是褚豔豔啊,分明就是自个儿的媳妇儿,柴灵秀。她正用扎在自
个儿的怀里,用那热乎乎的小手握着自个儿的下体。杨伟眼里一阵慌乱,精气神
一下子打了起来。
「哥你又做梦了吧!」柴灵秀抬起小脸儿瞅了一眼,複又扎在了老爷们的怀
里。
杨伟不知道自个儿梦里说了什么过头的话,也不知道是否被媳妇儿听到了,
见其没再支语,心里稍感踏实。「嗯」了一声,把视线盯向窗外。
杨伟用手胡撸着柴灵秀的头髮,没话找话地说:「外面还挺亮,你看,隔着
帘子的犄角缝都透出来了。」
柴灵秀团着身子坐了起来,撩了一下帘儿,哇的一声:「下雪啦!」心里窃
喜,这日子口不正是睡觉的好时候吗,脸上带笑忙又翻身回来,把被窝一揽,匍
匐到了杨伟的身上。
见媳妇儿又黏了过来,不等她靠牢,骨碌着身子,杨伟忙抱托着柴灵秀把她
压在身下。亲了一口柴灵秀的脸,忙哄道:「时候不早了,叫儿子知道不好!听
话!我去吧院子里和胡同里的雪扫了,你去做饭!」
紧紧搂住杨伟的身子不撒手,柴灵秀哼哼唧唧地说:「难得赶上了你就多陪
陪我,下午你不还得往学校里赶……」双腿一分,左右合拢着圈在杨伟的屁股
上。
杨伟捧起柴灵秀的脸,轻轻说道:「大哥们不是说今个儿嫂子和焕章把白菜
拉回来吗,吃过晌午饭,我再陪你!」
这张脸他看了快二十年了,仍细腻风华,杨伟回忆自个儿整个高中教书生涯
乃至自个儿当年婚后的大学生活,也从没见过一个女子能够与她比拟,她真的是
无可挑剔啊!
紧紧抱住杨伟的身子,柴灵秀眼里闪现出一丝落寞,喃喃道:「还有二十多
天就该过年了,你这一走那么长的时间,我想你……」
杨伟低头看向柴灵秀,随声附和:「我也是!」继而又说了一句:「这不也
是没法子吗!」挣扎着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柴灵秀不是矫情人,抿了抿嘴,怕杨伟冻着,忙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这才
趴在炕上,点了一根烟。
嫋嫋而起的烟雾透着清白,扶摇直上。在院子里的雪还没扫完,柴灵秀就把
锅热起来了,她把昨天吃剩下的饭菜热在锅里,準备妥当后,看了一眼大盆里过
着暖儿的那条大鱼,心里一翻腾,又看了看院子里拿着扫帚扫来扫去的老爷们,
撩开了厢房的门帘,踩着碎步从里面走了出来,拍了拍杨伟的胳膊,从他手里接
过了扫帚:「你歇会儿吧,我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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