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的悲哀》6-9
fu44.com2014-08-03 10:50:48绝品邪少
初稿 第06章 无论唐菲怎样懊悔,当着这么多朝中大员决定的事情也是无法更改,随后一个月里,薛岳忙着出殡、修缮破损的房间,周围邻居多有夸奖,在唐菲面前直夸薛岳孝顺。 唐菲心中有苦说不出,曾南显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那个老仆照顾,这次也是一并遇害,薛岳见家里大小事情仅靠唐菲独自操劳,又买了四个丫鬟进来伺候。里里外外渐有生气。 唐菲终日只在后院照顾曾恬儿,有了仆从帮忙自己清闲许多,见薛岳倒是进出规矩,并未趁机骚扰自己,多日来紧张的心情有所放松。这日晚间独自在房中静坐,调理内息。 窗外蝉鸣阵阵、月朗星稀,诺大的房间原本是夫妇二人,现在就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自己年纪轻轻就守寡,还要带个白癡的女儿,往后的生活可如何熬? 唐菲心下淒苦,不觉内息失了主导,自丹田以下乱窜,竟向自己胯下彙集而来,唐菲担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运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下体好像开始发热发痒。 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是脑海中竟慢慢的浮现出那晚在山洞和薛岳激烈交合的情景。 唐菲不过三十几岁,性欲本也应是非常强烈,但一则武林之人精修内功,对此类房室尽力压制;二来,唐菲以处子之身嫁入曾家,两人都是父母双亡,无人指点。 曾南显是个呆头呆脑的傻书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术》,按图索骥才行的周公之礼,须知古代春宫无论文笔技法、绘画手段比现代A片相差甚远,那《房主秘术》写书之人卖弄学问,更是文言寥寥,本应血脉膨胀的满纸春情写的八股文一般。哪如蓝狐这般笔下如花、细緻入微(忽而想到蓝狐要是早生几百年,写H文卖也发大财了)。 这般媾和如同嚼蜡毫无享受可言,两人虽按照春宫上试过无数姿势,但丝毫不知前戏之乐,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出渊。弄得两人羞处生疼,一个小乔初夜,一个少年成人,就此便以为房事本该如此,此后几年来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过。这些年来曾南显体质衰弱又勤于朝政,更是疏少温存,竟将个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而那日在山洞内,薛岳百般挑逗、极尽手段;这次交欢才是唐菲这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 而合欢散后劲本来药性霸道,服用之后身体体制大为改变,前些日子唐菲终日忙碌,穿着衣物感觉身体颇为敏感,略微肌肤相碰就是一阵耳热心跳,换亵裤更时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曾想今晚触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唐菲只觉浑身燥热,一股淡淡的情欲从心里慢慢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七经八脉,阵阵快感传遍自己的全身。一层香汗早已透体而出,将内衣尽皆湿透。 “不行,我这是怎么了?”唐菲勉强从床上做起来,浑身火烫难耐,连忙招呼外院的仆从打些水来,想要用沐浴来压制。 谁知仆从说灶内已经熄火,若要烧水须等半个时辰。唐菲心下急躁,哪里等的了这么许久?也不待仆从回话,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内室,自己到天井当院,自水井当中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来,自行提到屋内。 仆人之间平日里娇娇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矫捷,十余斤一个水桶在手中毫不费力,颇为诧异,飞报前堂的薛岳。薛岳也是奇怪,轻手轻脚走到唐菲的窗外。 唐菲毫不知情,用丝巾粘着冰冷的水从头上拂拭,滑过白嫩的身躯,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竟然又有一些冲动,心道:“我真的变得如此淫荡了吗?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与男人做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及细想,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体上游走爱抚起来。阵阵快感传遍的全身,她的身体已经被春药改造的非常的明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汹涌的性欲。不自觉的手已经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动扣弄,淫水氾滥。 薛岳在窗外看得目瞪口呆,合欢散药性如何他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手淫,却并不完全是药力所致。心中窃喜,“这师姑平日对自己不理不睬,谁知暗地里干这勾当,先让你自己偷欢几日,看到后来性欲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来操你?” 果然,一连三日唐菲到晚上这个时辰都是心下难耐,愈是勉励维持愈是胯下如火,深深的罪恶感,使唐菲努力想将薛岳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岳那年轻亢奋的肉棒,却越是在她眼前晃荡。 禁忌加强快感,罪恶使欲火更为畅旺,来势汹涌的春潮,瞬间便雷霆万钧的袭卷而至,无奈何和只有靠一双香葱细指满足自己。 这日晚间薛岳在外边喝了几杯酒,回家后见唐菲房间中灯火不灭,心下淫心大起,在门缝偷眼看去:见唐菲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轻轻的抠弄,浑身燥热;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自己下嘴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情欲而桃红满面,口中呵呵有声。 看着唐菲情欲难忍的诱人情景,门外薛岳已经十双眼赤红,本想多等几日待唐菲来求自己,现在再也无法忍受了,伸手在窗櫺上一按。 “吱呀”一声,窗户被人推开,唐菲从自慰的快感中惊醒,睁眼望去,一看是薛岳。 “你要干什么?”唐菲没有想到干这羞事竟被人撞破,而且还是这个淫贼! 只见薛岳站在床边,贪婪的盯着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连忙双手护住前胸。 “姑母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来帮帮你。准保比你自己的双手强个百倍!”薛岳一边解开自己外裳,一边答道。 唐菲羞得浑身颤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姑,独守空房何等寂寞?还是我来好好的陪你吧。”薛岳说着,竟已经将上身脱光,作势要上床来。 “你……你这个畜生,你出去!”唐菲大声喊叫,“再靠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看看唐菲已经气的脸色发白,薛岳顿觉得索然无趣,本以为唐菲已经沉沦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来;谁想唐菲在最后时刻竟还能克制住淫欲,当下怏怏离开唐菲的房间,刚关上房门,只听屋内呜呜抽噎之声大起。 薛岳心中颇为失落,无奈摇了摇头,独自到大街上散心,低头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头一看,竟是太医胡晓。 胡晓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还在路上看街景?” 看看四下无人。低声道“夏夜漫漫,怎么不在家里陪你那美丽的师姑啊?” 薛岳一阵苦笑,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晓道:“兄弟一身武功,难道还真治不了那婆娘?何况还有药物相助?” 薛岳道:“胡兄有所不知,我不喜欢对女人用强,那日在洞里唐菲简直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如果不能让她死心踏地,就算用药终归也是没有快感,无法长久。” 胡晓哈哈一笑:“兄弟真是个性情中人,若要让她对你癡心也是不难,我到有个主意。”说着,和薛岳耳语几句……初稿 第07章 第二天是端午佳节。晌午刚过,仆人就唤唐菲,说曾恬儿不眠不睡,身体冰凉,唐菲连忙到女儿房中,果然恬儿脸色惨白,这么热的天竟是一点汗也不流。连忙叫人去太医院请胡晓。 胡晓把脉之后,半晌无语,唐菲只道不好,连忙问胡晓长歎一声,“唉,小姐,这是天气炎热,暑气侵入,若是平常人,架出去走走吃几幅药就好了,但小姐六神失去主宰,根本无法自我调节,这次怕是大限已到!” 唐菲一听大惊失色,眼泪在框内转了几个圈就落下来,“我苦命的孩子啊!这可教为娘怎么活啊!” 抽泣了一阵,抬头问胡晓,:“胡太医,真就无药可医治了吗?” 胡晓见唐菲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心里也是一动:“怪不得薛岳对她神魂颠倒,真是个倾国倾城的风情。”随即转入一脸愁容,“虽有个药,但说了等于没说。” 唐菲一咬牙,“您说,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找来。” 胡晓摇了摇头,“只有用极品龙蜒香点燃,用香气引导曾恬儿体内调整,老朽再施已金针方可得活,只是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即便大内皇宫也没有存留,非得等海外诸国进贡才有。” 唐菲知道胡晓所言非虚,两眼发呆。忽然胡晓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国使臣未晋见皇上时,朝贡之物在礼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来过,令侄就主管该事,何不让他去……”胡晓掐去后半句不说。 唐菲听的出胡晓的意思是让薛岳以职务之便,盗窃贡品,虽然知道请薛岳帮忙定遭羞辱,但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她于是走到薛岳的房间,说明情况。 薛岳想了想,张口说道:“事情艰难,但师姑吩咐,我只有尽力去做,成与不成却要靠天意了。” 唐菲道:“如不成也是曾恬儿命里该着,我不怪你,真的成功我母女同感大德。” 薛岳嘻嘻一笑,低声说:“盼望师姑莫忘今日之言。” 唐菲听出薛岳话里有话,脸色一红,不再言语。 …… 薛岳这一去不返,过了晚饭当口还不回来。 唐菲平日里恨不得薛岳死在外边,今日竟三次跑到门口去等待薛岳回家,心中惴惴不安:“难道这奸贼窃药被抓?” 直至日落,唐菲在内堂听得外边有脚步声,步履声熟悉,正是薛岳回来。迎上前去颤声说:“如何了?” 薛岳嘻嘻一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布包,里面三颗龙眼大小的物件,晶莹如玉、透体雪白。胡晓拿起一颗仔细看看,兴奋道:“不错,正是此物,白到这种程度,定是在深海超过七八十年了,真是极品。” 胡晓当下将一个龙蜒香碾碎,放在香炉内点燃,一时间屋内清香扑鼻,那香气走五官通七窍,唐菲闻了精神一振,似乎周围的暑气也淡了许多。 这时胡晓已经在曾恬儿身上插了几根金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曾恬儿的呼吸平稳、面色红润、酣睡过去。胡晓双掌轻轻一拍,拈髯而起,笑道:“这娃儿命算保住了。” 唐菲大喜,“多谢胡太医妙手回春。” 胡晓正色道:“不必客气,只是这龙蜒香需要天天点,直到挨过这年夏日,否则再来一次真是无药可救了。” “啊?”唐菲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刚刚进伏、这酷暑夏日少说还得四十几天,薛岳只拿来三颗龙蜒香,这可如何是好。” 胡晓哈哈一笑,“薛岳大人聪明绝顶,自然有办法。今日端午佳节,老朽要回家去了。”说完收拾物品,飘然离去。 唐菲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节,看看薛岳,正想如何苦求他再去搞点龙蜒香,却张不开口。 薛岳不再理会唐菲,召集仆从,宣佈今天端午,放假一晚,明天再来,仆从大喜,一时间走得精光,空荡荡的院落,就剩下薛岳和唐菲。 薛岳这才笑吟吟的对唐菲说:“他们都回去了,你我辛苦多时,也该喝杯雄黄酒应应节气才对。” 唐菲瞪了薛岳一眼,心道你把仆人都赶走了,这功夫谁给你弄酒喝? 薛岳似乎看穿了唐菲的想法,嘿嘿一笑,“我已经在后堂花架下摆好了,今夜我陪师姑共饮。” 唐菲有心不去,但想到龙蜒香还要着落在此人身上,也就不再言语。初稿 第08章 后院有棵丁香花树,树下有一张石桌。两人落座后,唐菲见桌上摆着几样瓜果,杯筷一应俱全;桌下一个酒坛里阵阵飘出雄黄酒的香气,而正当中却放着一个描漆匣子,不知是何物。 两人坐下,薛岳自斟自饮,唐菲见酒香正常,知道并无药物,也就放心喝了两杯,狠狠心对薛岳讲:“师侄,你能否再搞些龙蜒香来。” 薛岳见唐菲两杯酒下肚,脸上晕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红,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煞是诱人。当下呵呵一笑,“古人说得陇望蜀,真是不错,这三颗龙蜒香师姑答应谢我还未兑现,要我再去搞吗?” 唐菲脸色一红,悲悲切切的说:“现如今我们孤儿寡妇的无依无靠,还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送人的,师侄何苦明知故问?” 薛岳见唐菲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样子,心下一荡。伸手将桌上匣子打开。唐菲一看真是惊喜万分,里面满满一层都是龙蜒香,不下百颗。只听薛岳继续说道:“这是今日满加刺国送来的贡品,明日呈送内务府,礼单今天已经送过去了,是我偷偷扣下几颗,宫里应该不看不出。” 唐菲一听高兴道:“既然已经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儿总要有四十几块才能够。” 薛岳一阵冷笑,“师姑啊,你可真狠,这里面不过百余枚,拿四十几个任是个傻子也都看出来了,到时候你女儿的命保住了,师侄却要被问腰斩了。” 唐菲知道薛岳说的不是假话,偷拿贡品是重罪,但见薛岳说话时候,语调虽然尖刻,眼角眉梢却带有笑意,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果然,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你要让我担风险总得有个代价啊,” 唐菲望着薛岳说:“薛岳,你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薛岳从桌下拿出个青花瓷碗,里面哗哗有声,竟是六枚骰子。薛岳道:“今天是端午,平常人家今天团聚一堂,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赌个彩头。我就用这龙蜒香做赌资,一把一枚,输了算我运气不好,内务府追究起来我一人承担。” 唐菲知道薛岳没那么好心,冷笑道;“你输了拿龙蜒香,那我输了要给你什么?” 薛岳一阵淫笑,“师姑好聪明,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如果师姑输了,我也不要金银,就要师姑在我们面前脱一件衣物了帐。” “你,淫贼!”薛岳羞得满脸通红,虽然知道薛岳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但哪曾想到是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毙了这个奸贼。 薛岳呵呵笑道:“师姑如不答应也没什么,我现在就把龙蜒香送走。” 唐菲心想:“自己早已被这奸贼汙过清白,女儿却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也罢。今天算甘受耻辱也要将龙蜒香搞到手。”心中盘算已定,缓缓坐下。看看瓷碗里骰子,银牙一咬,“开始吧。” 薛岳见唐菲答应,心中狂喜,原来曾恬儿根本没病,是他在曾恬儿的食物中下的药物,串通胡晓来做场戏调理唐菲,现在见唐菲已经上勾自然很满意,龙蜒香倒真是贡品,不过此物在内承运库存放,是胡晓偷出来给薛岳做道具的,有百余颗,而唐菲身上衣物都里外算上去不过数件。薛岳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这俊俏师姑脱个精光了。 薛岳将骰子往唐菲面前一推,师姑先来。唐菲将骰子拿在手里轻轻垫了垫,轻重合适。不像灌过水银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左手将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拨弄数下,轻起皓腕,素手纤纤如春风摆柳,向碗中一抖,骰子依次转入碗中,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转,竟凑出个三十二点。 薛岳一惊,这唐菲看似弱不禁风,内力竟如此深厚,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掷骰子。原来骰子即便没做过手脚,因六面刻划不同,轻重也有极细微的差别,峨眉武功多阴柔内劲,唐菲竟借着这差别,将骰子先在手中摆好,用抛金针的手法掷骰子,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仍出来的点数,但大约还是能尽力凑出大点。 这么掷骰子多少有些耍赖嫌疑,但四下又无人,赌博筹码又是自己的清白,估计薛岳也不回就此发飙。 果然薛岳毫不生气,只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只凑成个十五点。薛岳呵呵一笑,拿了一枚龙蜒香放在唐菲的桌旁。自己喝了一杯。 唐菲见薛岳认赌服输,自己得手,只道他凭藉赌博雄厚不在乎,便专心致志的掷起骰子来。 一连嬴了七把,唐菲心下颇为得意,高兴过度,一时失手,内息紊乱,第八把竟仍出个九点来,知道不妙,只盼薛岳也仍出个小点。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这次怕是要糟糕!” 抬手一掷,扔出个二十一点,“嘿嘿,这把我嬴了,请师姑付账。” 唐菲知道逃不过,银牙一咬,起身转入花从,解开衣扣,将一条素缟百褶裙脱下,好在外衣下摆长至脚面,如不快步走,还不至于春光外泄,唐菲素手纤纤死死握住外衣下摆,缓步走了出来。 薛岳见唐菲穿这月白裙,长袖紧腰,本应裙摆如云,现下竟是风摆荷叶,碎步轻闵;下身没有臃肿的裙子,仅靠一件蜀锦长衣,贴在苗条的腰身凹凸有致;云鬓如雾,香腮胜雪;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缟素让人只觉心神激荡。 薛岳手中轻轻玩弄骰子,满脸笑意对唐菲道:“师姑,还来吗?” 唐菲见眼前只有七个龙蜒,如何不赌,将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敦,道:“还来。” 薛岳道:“师姑啊,天色将晚,不如我们赌大点,一把4粒如何?” 唐菲也觉得时间不早了,身上已开始燥热,快到每天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尽快将淫贼龙蜒香嬴过来也好,也就答应。 唐菲平心静气,调整内息,仍出个三十点来,六粒骰子最多三十点,三十点已经赢面极大,笑吟吟的将瓷碗推给薛岳。 薛岳将骰子纂住,到碗口处五指一张。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盘,清脆有声,待骰子转定,唐菲一看傻眼,竟真是个三十六点豹子。 薛岳甚是得意,哈哈笑道:“师姑啊,你身上外衣、肚兜、亵裤加在一起不过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账!” 唐菲也不答言,再次走入花从,薛岳翘起二郎腿,闭目幻想,只等着唐菲一会儿浑身赤裸,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须臾片刻睁开眼睛。只见唐菲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仅穿一只剩下了一件红绫兜肚。薛岳笑道:“师姑啊,赌奸、赌滑、不赌赖,您怎能只脱两件啊?” 只见唐菲得意一笑,右手抬起,素手纤纤勾着双素白绣鞋,桃腮显出一双酒窝道:“这也算衣物啊。” 薛岳一跺脚,没想到竟让这婆娘抓住自己口误,拿鞋子顶数。但仔细一看:月色下,唐菲娇靥如花,皓腕胜雪,小臂上搭着白衫衣袂轻举,凌风飘扬,彷彿是月亮中走出的仙子;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被两根红绳嵌入,红绫兜肚包裹一对丰满挺茁的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 薛岳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这块恼人的红布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 唐菲见薛岳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他心里起了歹意,又见他色迷迷的一双小眼在打量着自已的胸,慌忙双手环抱,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起伏胸,而薛岳则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见她的兜肚下摆紧紧地收紮,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兜肚很短,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 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像这个美人儿的最后屏障下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唐菲啐了薛岳一口,坐了下去,“接着赌。” 薛岳笑了笑,“算了吧,师姑。您如今身上只剩这贴身小衣,再若输了,难不成滚赌吗?” 唐菲知道今天晚上难逃薛岳魔掌,自己手风颇顺,只盼在此之前能为女儿多赢几粒救命的龙蜒香,一字一顿的对薛岳说:“一次十粒,我如果输了,随你怎样。” 薛岳一番辛苦眼见大功告成,一阵狂喜,心道:“美人,我让了你几局,你便真以为能赢吗?” 原来,骰子里面虽然没捣鬼,但面上的点数却是用铁粉和漆点上去的,薛岳的左手带着一枚磁铁戒指,靠磁力尽可控制点数,前几把唐菲赢不过是薛岳猫捉老鼠的戏弄,唐菲如何能知道? 唐菲哪里知道有诈,较一口丹田气,透臂达腕,六粒骰子在碗里不停旋转,最后成了三十三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双手合十,心里暗中祈祷:“苍天啊,可怜我母女遭难,让我赢了这局吧。” 薛岳见唐菲如赌徒般祈祷,心里一阵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赢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声。 唐菲一双妙目死死盯住碗内,默默祷告,浑不知薛岳左手使暗劲,只见银珠落盘: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转出二十八点,只要最后一粒不是六点,唐菲就赢了,骰子转速逐渐缓慢,几乎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红色的一点,唐菲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平静,缓缓坐下。 也不知道是薛岳施的手段,还是天下之就有如此凑巧之事,堪堪停下的第六只骰子,碰了被周围的骰子一碰,本来红点朝上竟然翻转过来,变作黑呼呼的六个黑点,三十四点! 薛岳哈哈一阵狂笑,“赌神菩萨开眼咯……师姑你今晚可是输了个“精光”啰!” 唐菲一阵天旋地转,勉强手撑住桌面,只觉得心下悲苦,自己的运势竟背到如此境界。 薛岳见唐菲不说话,双眼直勾勾的只是盯住装有龙蜒香的盒子,知道唐菲还是不死心。便道:“也罢,只要师姑答应今日与我共渡良宵,这盒龙蜒香我尽数送与师姑。”说完将盒子往唐菲手中一塞。 唐菲死死抓住描漆盒子,两行清泪淌了下来,“女儿啊,你可知道为娘为了你,牺牲多大吗?” 薛岳哈哈一笑,一个箭步纵上前去,不等她反应过来,猿臂轻舒,将唐菲抱了起来。唐菲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任由他随意摆佈。 薛岳也不在乎,撞开唐菲闺房大门,大踏步来到床边,然后把唐菲小心放在床上。初稿 第09章 时至酷暑,唐菲床上使用紫竹片编的床榻、身体接触上去一片清凉。 唐菲卧在床上知道今夜贞操不保,心中的悲苦更是无法叙诉。但刚刚身子被薛岳的双手环抱处却越发的滚烫,红潮一阵阵涌上脸颊,一颗心突突的乱跳,羞辱中却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抬头只见薛岳已经解开自己上衣,一身肌肉棱角分明,两腿之间已经支起帐篷来。唐菲心念一横,坐在床头将双腿分开,冷冷说到:“来吧,你不是就要我这样吗?我只当是被狗咬了。” 薛岳在床头坐下,见她颦眉似锁,娇喘如丝,贝齿轻咬着红唇,显得分外妩媚动人。伸手将唐菲一支白嫩的脚捉到手中,慢慢抚摸。 “师姑,这又何必呢?人生苦短,即便真有百岁之命,也是人老珠黄,多半辈子与拐杖为伴。师姑虽然已过韶花之年,但天生览烫丽质并未稍减,英武中不失清丽,俊爽中可见妩媚,平常女人不知道求多少次菩萨也得不来的,难道真让这天赐眷顾就此青灯冷灶的慢慢磨削掉吗?即便死后博一个烈女封号,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唐菲被薛岳说动了心事,一个月来的痛苦郁闷齐刷刷的拥了上来,只想找个浑厚的肩膀靠上去,哭一阵子。 薛岳见唐菲低头不语,知道自己这番话与起了作用,半跪到床上,唐菲见薛岳终于上床来,慌忙挪到一旁,可是这床再宽又宽得到哪里去?在他的紧迫下,最终给他逼在了床角落。 薛岳捧着唐菲一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进口里,一根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对他而言,这样做只是为了彻底佔有这位美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 但是在唐菲看来,这种连自己丈夫都不曾有过的亲密行为,却多少令她有点惊喜,这个彷彿吻足礼般的动作让唐菲感到自己原来不至于沦落到玩物那么可怜的地步,其实还是被重视被尊崇的。 这种女人的虚荣心让她紧张的情绪开始逐渐缓解,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竟然不是那么讨厌,心底隐隐感到一缕缕甜美的刺激。 再看唐菲,已经没有刚刚那份倔强的表情,浑圆的肩头、粉堆玉砌的两只玉臂,裸露无余;红绫兜肚的胸边各露出半轮饱满圆润的乳帮儿,紧绷绷的在腋前挤出一道肉褶;薄薄的红绫上,两粒实撑撑的乳头,顶起两点凸起,晶莹如玉的脸上柳眉弯弯,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的神情。 薛岳将舌头转向了脚心,顺着足弓优美的弧线反复舔动,更加细緻地品味着眼前粉莲般的美人玉足,连脚心的任何一条纹理都不放过;又像是怕冷落了另一只脚,在唐菲的双足间左右交换,来回游移,狂热似的舔舐吸吮,同时两只大手也配合一样的开始捏揉起来。 如同足浴一般,美丽女侠的身体在逐渐地松软。从家里遭难的那天就紧绷着的心弦,被足部传来的酥柔感觉慢慢地舒缓;而脚心偶尔的轻痒,又让她感觉像羽毛一样轻柔起来,不禁疲倦般地闭起了眼睛。随着薛岳的手上下移动,她的情绪也起伏跌宕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薛岳的唇舌经唐菲的脚踝、小腿、腿弯、大腿,贴着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开始接触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 “啊……” 唐菲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薛岳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唐菲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唐菲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她的紧张,薛岳轻轻地笑了,他轻轻褪去衣衫,贴着唐菲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唐菲立刻感到薛岳的身体也已是赤条条的了,她的脸更红,身子却不敢再扭动一下。 “师姑来,师侄帮你坐起来。” 薛岳的声音好象从遥远的地方飘入她的耳朵一般,唐菲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他。 她直起身,麻木地在床上跪坐了起来。薛岳的手从后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往怀里一拉,唐菲呻吟了一声便将身体靠向后方,倚在了薛岳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后背近乎快贴在那古铜色的胸肌上。 薛岳隔着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小的乳房,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慢慢的,随着薛岳温柔而技巧的抚摸,唐菲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唐菲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糯甜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别,求……求你……别……” 薛岳的指尖轻轻撚起她肚兜的绳结,轻轻地一拉,唐菲脊背一直,沿着脊背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穀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唐菲羞耻的用双手捂住的脸蛋儿,上露出的部分都红通通的。 薛岳惬意地支起上身,双眼闪着爱的欲火,一之手轻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唐菲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那两瓣春弯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颠狂的动作,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在唐菲似不堪忍受、却又顽强的抵抗着的娇喘呻吟声中,前端触处娇嫩嫩滑溜溜,快美无比,真是令人销魂呀。 薛岳吻了美丽师姑雪白的后颈,然后用牙齿轻轻咬开红绫兜肚挂在上面的最后一根丝络。 “啊……不要……”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上身,登时清洁溜溜。两只坚挺高耸的乳房轻轻颤动,在雪肤投出要命的阴影,乳肚儿浑圆,峰端微微向上翘起,暗红色的娇嫩乳晕衬托得两粒褐色的肉葡萄分外圆润。玲珑精巧的香脐、平滑雪白的软腹,简直是收人性命。红绫落床,唐菲的双手下意识地掩住胸前,只羞得朱唇歙动,玉面猛地侧向一边。 薛岳笼住唐菲的双臂,用两人身体轻轻的夹住,唐菲虽然推拒薛岳的手掌,但力量却已经越来越微弱。此刻唐菲的大脑已经慢慢变得膨胀、发热,脑皮层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开始在燃烧,身体也好象不再抵触这种陌生而亲密的接触。难道…… 薛岳坐在她身后,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在她的肋骨和腋下间来回移动,剧烈的活动间,他的手指有时会伸得很靠前,偶尔触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陌生的闪电般的触击使得唐菲心猿意马,浑身的神经好象都竖立起来一样,身体冲动得颤抖个不停。 唐菲闭上眼睛,根本没有勇气低头看。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头已经不知羞耻地高高翘了起来。可是对于这样的挑衅,现在她的大脑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感。脑袋里已经被熊熊的火焰佔据着,相反地,她甚至在内心深处期待着这样的挑衅一次次地到来。 薛岳观察到唐菲的态度,唐菲眼中闪现出一丝获胜者的笑意,他明白,到了这个地步,今晚他应该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位矜持而丰满的师姑了。 薛岳那双动作不断的粗糙手掌让唐菲陷入了恍惚的状况中,她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还发出撩人的呻吟,而她原本是想拉开魔爪的那双柔荑,现在已经变成交叉覆盖在薛岳的手臂上,随着男人的牵引,她甚至还像被催眠般的抚摸自己嫩滑的躯体,一步一步向胸前娇挺的乳房靠了过去…… 薛岳的舌头已经开始从她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男人的舌头并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薛岳技巧地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唐菲沈睡在内心最深处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他的舌头终于逼近了胸部,可是并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耸的乳房,而只是绕着乳房外侧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了。 唐菲没想到他会吸吮她的腋下,一股强烈的快感流过体内。 “啊!……”唐菲在瞬间如受电击的快感刺激,下体轻微的颤抖,小声的呻吟起来。男人再度用力吸吮,唐菲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接着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不要!” 唐菲嘴上仍不肯放弃抗拒,但侧腹部感受到了甜美的快感,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薛岳再度把舌头转向唐菲的胸前向掖下游过去。 这样的爱抚对唐菲而言还是第一次。丈夫只是简单的接吻,揉着乳房,吸吮乳头,用手指拨弄阴唇,这样的爱抚对唐菲根本不够。唐菲的心里甚至已经在想为何这个男人要如此做?为何不直接的就吸吮乳房。 男人的舌头已经爬过小腹两侧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双乳,他从周边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乳头。迷离的唐菲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男人的舌头才接近触到周边,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已然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啊……好……舒服……天哪!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唐菲眉头虽然皱起,但是乳头和乳晕被男人的嘴一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却是难以抗拒的。 乳房被吸吮着,唐菲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次此番的强烈快感却是平生第一次的经验,此时唐菲才明白为什么他的爱抚一直避免触及最敏敢的部位──他只不过是为了煽动期待爱抚胸部的焦灼罢了。 薛岳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头。 “喔……喔……啊……舒服死了……喔……”唐菲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薛岳的手揉捏着乳房,他像要压挤似的揉捏着乳房,他先是把左右的乳房像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乳头,使唐菲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肉体的官能更加敏锐。 也许他知道,这样的爱抚是很不寻常的,一般性无能的人或许会做,但常人用这种的爱抚方式实在可说是少有,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他想可能是因为唐菲的肉体,不论怎么样的爱抚,揉捏舔都不会厌倦的魅力吧! “喔……喔……”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唐菲的理智也愈来愈沉沦,她心里知道这明明是一场强暴,她也并非不想躲避,但这粗鲁而大胆的年轻人却让她逐渐地放弃了反抗,她不晓得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如果让生理的骚痒与亢奋再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地臣服在这个参与东厂杀夫的男人手里。 唐菲像只像是缺氧的鱼般,微张着檀口发出一声极具淫荡的声音:“呀……啊……” 薛岳的左手已经伸入她纤腰下,那贴在小腹上热烘烘的手掌,以及那正在摸索她神秘之地的刁钻手指,立即让她又打了一阵哆嗦,她伸出右手想拉开薛岳那只手臂,但随着乳头突然被咬住,加上正在试图要闯入她秘穴的那根中指,这种双管齐下的刺激,让唐菲发出了颤抖的娇啼:“哎呀……不要啊!” 唐菲终究还是没有抵抗,她不但没有推开薛岳那只魔爪,反而还主动地抬高臀部,希望能让那根中指如愿的抠进她的洞口,薛岳的手掌一下子便碰触到已然湿溽的三角洲,虽然未低头看,但那股热气和指尖那丝黏稠的感觉,使薛岳更加笃定的知道唐菲的两腿之间早就氾滥成灾。 他吐出嘴里的小肉球,仰头看着唐菲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装?” 他一面说,一面用力的把手掌塞进唐菲紧夹的大腿缝里,而满脸通红的唐菲虽然气喘吁吁的说道:“啊……师侄……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她那紧夹的双腿,却在象徵性的挣扎了片刻以后便舒缓的松弛了下来,霎时那只原本就一直在力争上游的手掌,立刻便抵达到玉门关前,当那几根贪婪的手指头开始蠢动之际,唐菲又再度被撩拨的螓首急摇、小腿猛缩。但是已经快遭欲火燃烧殆尽的理智,根本无法拯救她脱离这肉欲的漩涡。 薛岳已经急不可耐,低头朝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吻了下去,唐菲没有闪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而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地便让薛岳的舌头钻了进去。 当两片舌头才甫一接触,唐菲的娇躯便发出一阵愉悦的颤栗,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似的,两人开始热烈地拥吻起来。 唐菲几乎是主动把自己的香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去搅拌,此来彼往,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不但彼此互吞着津液,偶尔还会互相吸吮着嘴唇和磨擦牙齿,而唐菲那“嗯嗯唔唔”的轻哼与浓浊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了她此刻正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薛岳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唐菲那对敏感的小乳头。唐菲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唐菲又轻微颤动了几下。 接着,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回圈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唐菲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