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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秘书生活】(16-18)

fu44.pw2015-03-10 10:43:20绝品邪少

正文同人续16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さようなら」随着最后一首歌完结,叶凤儿用日文致谢后随着舞台的灯光渐渐暗下来,她回到了后台。  此刻我正以一个送外卖的身份混入了后台之中,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地问着是谁叫的外卖,但见工作顺利完成也没过多地追问就给钱让我尽快离开。  我进来的时候早已经一路观察可以藏身的地方,就过道中有一间储物室,我趁没人注意一个闪身躲了进去,窄小的储物间塞满了杂物只能勉强藏身,我把门打开一道小小的缝隙,缝隙刚好能看到不远处的后台工作间。  工作人员正在为此次成功的演出而热烈地欢贺着气氛看似比较高涨,偶尔还能听到叶凤儿或者文莉的中国话混杂在日本话中,照这样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可能真是自己多心了,几天来真是白费了心思。  正在自己懊恼的时候,换好衣服的叶凤儿已经在经纪人和工作人员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听他们的话应该是准备去庆功了。  我无论如何也要跟上,等他们的声音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匆匆从储物间走了出来,快步追在他们后面,一走出去嘈杂的歌迷呐喊声还此起彼伏,歌迷见到叶凤儿出来热情马上高涨起来,欢呼声尖叫声不断。  叶凤儿适时的走过去跟歌迷们握手致谢,一副亲切近人、清纯可爱的样子,还好,热情的歌迷给我留了足够的时间,不然我肯定追不到她们了。  趁着她还在跟歌迷们握手的时候,我马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等着她们的车。但当我跟她们跟到目的地的时候却让我非常失望,原来她们庆功的地方只是我们入住的酒店的餐厅部。  我感到自己好像是被人耍了一样,不等她们结束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几天的奔波劳累换来的却是徒劳无功,这是多么打击士气的事,几天没睡过一安稳觉,严格来说是几天没躺过在床上,像泄了气的皮球,我不知不觉已经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我又完全没了斗志,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神游太虚一样乱七八糟不定向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飞过。  人的大脑就是这么奇妙,前后的画面好像没什么关联,但往往却是由前一个画面里面的某一个细微的影像而勾起你下一个画面,突然闪过的是叶凤儿清纯的面孔,一个迷倒万千歌迷的甜美的长相,可是在这清纯的表面下却应藏着火辣、激情、淫秽的一面。  突然一个美丽的面孔闪入我的脑海中,虽然这面孔很陌生,虽然在我的记忆中这面孔是一直戴着墨镜,但我却清楚记得。  没错,在叶凤儿入住酒店当晚,跟在文莉旁边在一众保安人员簇拥下还有一个靓丽的女人,但这几天来我却从来没见到过她,看她走在文莉旁边,绝对不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可能她跟叶凤儿一样住在上一层的总统套房,但也不可能几天下来从来没露过面。  这不禁突然让我觉得事有蹊跷。想到这里我一骨碌坐了起来,看了一下时间才早上9点不到,我马上轻轻打开门透过门缝观察着文莉的房间门口。  大概等了不到半小时,文莉走出房间走向电梯,我连忙跟进,发现她不是上楼找叶凤儿,而是往下走,我乘坐另一电梯迅速来到大堂,张望四周在门口发现了她,她正在上一辆出租车,我匆匆跑过去,幸好酒店门口是一个专门的计程车上客点,我马上坐上另一辆车让司机在后面跟着。  司机可能刚才在门口前见到上他前面的车的是一个漂亮风情的女人,而我现在的样子却因为几个月没刮过胡子,没剪过头发而像一个土匪一样,司机对我有点警觉。  看着我焦急的样子突然嘴角扬了一扬,那笑容意味深长。看他那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他可能大概以为我是去捉奸吧。  想到这里我也回应了他一个苦笑,心里抽动了一下,看着窗外做了一个深呼吸来平静自己的情绪。  车子一路狂奔过了差不多1个小时,到了箱根一个温泉区才停下来,我让司机离远一点停车以免被人察觉。  我尾随着文莉,由于这里离东京不远而且有着温泉之乡的美称,所以这里的旅客特别的多,路上行人络绎不绝,以至于我跟得比较近也不会有人察觉。  在东歪西拐后路上的行人好像越来越少了,来到一处日本传统建筑的古老大宅前文莉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一个身穿日本传统和服的女人打开了门把她带了进去。  我连忙走过去,但门已经被锁上,我把头凑近门想试图通过门缝往里看,但这门却是做得密不透风,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在任何事上都把品质放在第一位。  虽然密不透风,但还能透声,我感觉到门的另一边好像有一条不是很友善的忠犬也在透过气味和我移动的声音判断我的存在,只听到「呼呼」的低鸣,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只好马上离远一点,但也惹来了它咆叫了两声。  离远观察这这座古老而带有着日本神秘色彩的古旧建筑,在这么一个风景区的深处能拥有这么一套大宅住里面的人一定非富则贵。  难道里面的主人也跟李承宗有关系,想到这里我觉得有必要一探究竟。  于是围着外墙寻找这突破口,围绕着大宅走了一圈发现大宅右面是一道死胡同,大宅的侧门就在这里,这胡同估计除了从侧门里面出来的人,一般路人应该不会走到这胡同里。  我四周看了下发现不远处有一公共垃圾箱,我生怕又惊动到大宅里面的狗,只好轻轻地搬动那垃圾箱,把它靠在围墙上。  这个传统的大宅围墙不高,把垃圾箱垫在脚下我探头就能看到大宅里面。  只见大宅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庭院,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虽然我对日本文化没有多深的了解但是看这景石的摆放、植物的定位、构景的布局,就让人感觉到一种洗练、素雅、清幽的舒适感,走在里面肯定让人置身大自然一样,但此时不是我欣赏美景芙蓉风雅的时候。  通过庭院就是大宅的内堂,可能是盛夏炎热的原因内堂的拉门没有拉上,能看到内堂的一角,此时,却正正可以看到文莉像日本人一样跪坐在榻榻米上的跪垫,双手端起前面桌子上的茶优雅地喝着,她的正对面面一定也坐着一个人,可惜我看不到。看着文莉表情严肃认真地跟对面的人交流着,但是离得太远我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内容。  就这样监视着里面的情况,不经不觉已经烈日当空,我已经汗流浃背,衣服早已经湿透,周围传来清脆而让人烦躁的蝉叫,火辣辣地太阳把我照得难受,头顶好像被火烤一样。  就在我快要被烤干的时候,文莉站了起来并且想对面鞠躬作揖,这应该是告辞的礼仪,这时我才看清楚,一个头发花白的精干老头走了过来,同样也向文莉鞠了一下躬。  我马上跳下垃圾箱,快步跑回胡同的入口靠在墙边等待着文莉出来,结果我没有猜错,不一会一个老太把文莉送出了门口,等老太回到屋里并且我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后,文莉才转身离开。  我轻轻地跟了上去,但当我走过大宅正门的时候,在我意料不及的情况下,大宅里面的狗可能发现了我的踪影,在里面「汪汪」地大声吠叫着。  这引起了文莉的注意,四下已经没有我躲藏的地方了,只见文莉转身发现了我,我呆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见到我的时候文莉同样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快步走过来,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就跑。  我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她拉着往来的方向跑去,在拐了几个弯后才在一处没人注意的路边停了下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文莉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问。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既然不发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躲避的,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你……你是从什么时候跟上我的。」文莉继续气喘吁吁地问。  「从你离开酒店我就开始跟踪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好忌讳的,直说无妨。  文莉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现在还不怕告诉你,从你们入住酒店开始我就跟着你们了。」我目露凶光地说。  「呵呵,没想到,真没想到。」文莉好像自言自语地说。  「没想到什么?」我没好气的问。  「没想到几个月没见感觉你好像变得沉着冷静了。」文莉脸带笑容地说。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看着她的笑脸我明显感觉好像被她瞧不起,心里敏感的自尊好像被她触碰到,怒视着她。  文莉没有说话,但脸上还是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让我有股莫名的愤怒。  就在我将要爆发的时候,听到身后好像有人靠近,文莉扑过来搂着了我的脖子,并且轻声说:「别动,不然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说完她居然在我毫无防备下火热的红唇吻住了我的嘴。  此时我正背对着路,文莉缩在我的怀里,我的身体刚好能挡住她,路人只能看到我的背而不会看清文莉。  原来路上的只是几个游人,看到我们正激烈拥吻可能出于礼貌或者不屑也快步走开,当确认了没有危险后,文莉才松开搂住我脖子的手。  当再次确认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我们以后,文莉带着我坐计程车去到箱根的车站,然后转火车再回到东京,而不是直接坐计程车回去。  经过这样的周折当回到新宿已经是下午,一路上文莉没有说太多,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经过刚才她主动配合我不被发现,我对她的怒意也减退了不少,但满脑的疑问还是让我无法释怀,只是现在公共场所我不能问。               (待续)17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跟着文莉走进一日式的茶馆的包间后我忍不住问。  「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这里环境够清静。」文莉不慌不忙地在榻榻米上跪了下来,举止优雅。  我也一屁股就坐在了靠墙边的凳子上,我们中国人有句话男儿漆下有黄金,我才不会像日本鬼子一样跪着坐。  当我们都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的时候纸门被打开,一位穿着日本和服的茶艺师端着茶具进来为我们冲泡着清香的抹茶,虽然我对茶道一窍不通,但看着她点起炭火,烧水,暖茶具,冲泡等一系列的动作娴熟细致,一丝不苟,看着她轻巧的动作有一种舞蹈般的节奏感和飘逸感,整个过程让人看着心境平静。  当她把茶冲好的时候我的怒气竟然不知不觉间消退了一大截,她礼貌地笑容向我们示意后就退了出去。  「过来先喝茶,这么热的天气难道你不觉得口渴的吗?」文莉依然是那副悠然的姿态。  被她说了一下我才记得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我滴水未沾,甚至一早起来连牙还没刷,还不要说吃东西,现在被她一说突然感觉饥肠辘辘,现在我也懒得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走过去坐在地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  文莉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懂不懂品茶啊,真是牛嚼牡丹。」语气中透出一种嗔怒。  我没有搭理她,尽快填饱肚子后就问:「刚才你为什么要到那个地方。」  「这我问你才对。」文莉反问道。  「大宅里面那老头是什么人?」我没有理她继续追问。  「你都全看到了吗?」文莉有向我抛来一个问题。  「看到什么了?我只看到你跟他在大宅里面聊着。」  文莉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好像在回想着什么事情。  「我问你,那老头是什么人啊?」对于文莉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开始有点不满了。  「他是一个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男人。」文莉似是而非的说。  「什么……」我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叫做田中裕郎,在日本他有一个很神秘而又让很多人向往的职业叫做调教师。」文莉轻描淡写的说着。  「调教师!」我重复着文莉的话,脑海里想象着这只有从一些日本的影视作品中才出现过的名词,没想到还真有其事让我顿感惊讶。  「李承宗身边的很多女人都去过那里的,他是李承宗专门请来帮他调教女人的。」  文莉继续平静地说。  听着文莉轻描淡写的话,我的心开始不平静了。  文莉看这我脸上的表情转换嘴角轻轻上扬说:「没错,当然包括晓筑,你的老婆。」  虽然我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了心里准备,但经过她一挑明我的心突然好像被人用力抓了一把一样,触痛了一下,「李承宗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混蛋!」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握拳打在桌子上。  「最近刘华为公司挑选了一批新人,今年打算力捧一个叫嘉嘉的女孩,这次来日本嘉嘉也来了,并且3天前就被送到了田中裕郎那里,我今天就是奉命去看看进展。」  「妈的,你们都是混蛋,一群人贩子,枉你身为女人都把女人当成追名逐利的工具。」听到这里我脑海里浮现出她们入住酒店当晚那戴墨镜的年轻女孩不禁暴怒起来,隔着桌子就揪着文莉的衣领,另一只手想狠狠地教训她。  虽然我一向最鄙视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但是眼前这女人那麻木不仁的表情确实真的激怒了我,就在我的拳将要挥出的时候我见文莉的眼边流出了眼泪。我心一软松开了揪着她的手。  我一松手文莉跌坐在榻榻米上,她转头看着窗外,眼睛模糊失去了焦点任由泪水直流下来,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定睛看着她好像越来越伤心,最后背部也抽搐起来,但始终没有哭出声来,突然文莉苦笑起来:「人贩子,说得好。」  「你笑什么啊,疯了!」我没好气的说。  「是的,我是疯了,也许10年前我就已经疯了。」文莉近似自言自语地说着。  「十三年前,刚出校门对未来抱着美好的憧憬的我应聘到了世观娱乐,那时候的世观娱乐还是一家刚起步的小公司,当时还不到10个人,还没有自己旗下的艺人,只能接一些很小的项目来勉强维持营运,但是公司的老总却有一股坚韧不怕困难的干劲,他对行业的了解,眼光的独到,对未来的坚定信念深深的吸引着青春萌动的我,使我每天对工作充满了热情和动力。」  「在他的带领下公司的境况也慢慢有了好转,经过我自己的努力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公司的策划推广部的经理并且跟他走到了一起,当时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这男人真心对我,就算公司的路再难走我也要跟他风雨同路,共同面对。」  我知道文莉口中的他就是指世观娱乐的老总刘华就是现在李承宗的妹夫。  文莉的泪水渐渐止住了,眼睛里透出了对那段时光的怀念,我没有打扰她,等她继续说。  「有一天他回来跟我说找到一个人有兴趣投资娱乐业,只要能拉到他注资我们公司就有足够的资金来进一步扩大我们的规模,巩固我们在业界的地位。就在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一五星级酒店招待他谈注资的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李承宗,没想到那天晚上就完全改变了我的命运。」  说到这里文莉低下头停了下来,我们有惊扰她,我知道她现在思绪一定在痛苦地挣扎着。  过了一会文莉接着说:「第二天酒醒的时候我是在酒店的套房当中,身边睡着的是李承宗这个混蛋,爬下了床我躲在浴室里面哭了很久很久,当眼泪流干的时候我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质问他,他求我原谅并且说为了公司他也没办法,是他对不起我,他会加倍的爱我弥补我,我当时真是太天真居然相信了他的话。」  文莉抬起头苦笑着。  「公司在李承宗的资金的帮助下真的越来越好,期间李承宗多次找上我都被我一一拒绝了,他也没有死缠烂打。我以为已经雨过天晴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我错了,当我发现他跟一个女人滚在床上的时候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但入世未深的我还是天真的认为他只是一时糊涂,他会求我原谅的,但是我等来的却是他要跟李承宗的妹妹结婚的消息。」  我不知道为什么文莉突然的会跟我说起她自己的历史,但看着她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愤怒一会无奈的表情我突然对她产生了怜悯,可能她也有太多的辛酸与无奈无法宣泄,现在我就只能充当一下她的聆听者让她继续说下去。  「当我一个人在自己家里醉醒的时候,我再次看到的是李承宗那副恶心的面孔,他能进我的家门证明那个男人已经完全地出卖了我,当我从李承宗手上的DV看到自己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的时候我彻底的崩溃了。你说得对,可能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疯了。」文莉终于把她的故事说完了。  「你……」我一时接不上她的话,我该是奚落她还是安慰她,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心里对她产生了同情是真的。  「十年来我多么希望有人能拉我一把,就算他不再爱我,但他没有救我相反还把在地狱门口挣扎着的我一脚踢落下去,我的人生没有了希望,但当我第一次在度假区的小木屋看着你抱着晓筑离开的身影,我莫名地感动了,我麻木的心突然好像苏醒了。」文莉说着她的感受。  「这就是你暗中把李承宗的罪证给我的原因?」  「没错,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你不会向权贵屈服,虽然那些资料对扳倒李承宗没多大实质的用处,但我还是想暗中帮你一把。」  「那当杨洁要告我强奸的时候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出现?」我质问道。  「你以为我能这么做吗?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文莉唏嘘地说。  「李承宗……」我喊着仇人的名字愤怒地一拳打在桌子上。  听完文莉的话已经接近黄昏了,她擦掉自己的泪痕,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那我们回去吧!」我说着正要动身跟她离开。  「我们不能一起回去,别人发现了我跟你一起,我可不妙……这样吧你留个电话给我,我有机会联系你。」文莉思考了一下说。  「我……我没有办理手机业务。」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以前干练英明的陈智锋去哪里了?」文莉语气带着责怪地说。  「这样吧,我原本住在酒吧街附近的贝斯特酒店,你打电话去总机然后转到4103房间。」  「嗯,你等我的电话。」说完文莉转身离开。  「陈智锋,为了晓筑你要振作起来,她在等你。」文莉突然回头坚定地对我说。  听到她的话我好像突然有了莫大的信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捏紧拳头重新给自己鼓足了勇气走出了茶馆。               (待续)十八  人只要坚定了自己的目标就有的动力,走出了茶馆后我首要做的事情就是开通手机方便跟文莉联系,以前的号码已经不能再用了,我重新办理了一个新的号码后,回到贝斯特酒店等着文莉的电话,连吃饭也不敢离开房间,只能让服务员送上房间,可是等了三天也没有接到任何的电话,我让我非常的懊恼。  第四天我终于按捺不住,来到喜来登酒店回到自己租住的豪华套房,留了一道门缝观察着动静,等了一个下午结果让我失望地发现原本文莉入住的房间出来的是一对外国人夫妇。  我非常失望,连忙跑到大堂去咨询,得到的答复是她们两天前就已经办理退房了。  我也办理了退房手续,回到贝斯特酒店,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文莉的电话,我不能错过接听她的电话的机会。回到酒店我试图在网络上搜索叶凤儿的消息,最新的消息都只是她开演唱会当晚的,这让我无法判断她们是否已经离开了日本。  原本磨灭的斗志被文莉重新点燃,现在却好像被她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似的,那天谈话后心里积压了很多疑问想通过她来解答,但是她却不迟而别,让我心里不免对她产生了一点抱怨,感觉好像被她耍了。  等待就是煎熬,但是除了等待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通过文莉的口中我才知道我对李承宗所知确实是太少了,他让我进他公司并且对我工作肯定把我升到副总而却为什么要突然对我猛下毒手,为什么非要逼我跟晓筑离婚,为什么要逼我离开台湾,这种种的疑问此时不断地折磨着我,特别是她最后的一句话:「为了晓筑你要振作起来,她在等你。」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里面扰攘着,让我心急如焚,焦躁不安。  与其白白地浪费时间愤怒、抱怨也不是办法,我尽量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理清一下思路,要扳倒李承宗必须要从他的黑色产业入手,只有这一条路才能让他身败名裂,但是如何才能收集他的犯罪证据成为了一道坎,他的黑色产业好像从来都是只有他自己一手在操纵,据我知道就算是小弟也只能被动地听从安排,难道就没有一个突破口吗……  「哒哒……」就在我思绪徘徊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虽然只是轻轻的敲门声,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响亮,这敲门声此刻就犹如黑夜中的呼唤,使我一下子从彷徨迷惑中清醒过来,我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飞身走到门前准备看门,但是在我手握门把的时候却突然想到,要是这不是我要等的人,而是李承宗的人怎么办?我立刻停住正准备开门的手,把耳朵贴在门上细听了一下,没有什么动静。  「哒哒……」突然又是两下的敲门把我吓了一跳。  「陈先生在吗?」一把女声用日文在门口喊出我的名字。  「你……你是谁?」紧张让我口齿有点结巴。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酒店的经理,找您有点事情,能开一下门让我进来吗?」从声音语气就能判断说话的人很有修养,我提在半空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慢慢打开门,只见一名穿着得体笑容可亲的女人站在我面前,见我开门深深地向我鞠了一个躬,然后走了进来。  「是不是有人来找我让你来传话?」她进来以后我连忙用不流利的日文夹杂着英文问。  「对不起,没有人找您,我这次来是有另外的事情要跟你传达。」女经理礼貌的说。  「有什么事?」听到她的回答原本还抱有一线希望的我感到更加的失落。  「是这样的先生,根据您入住我们酒店的登记资料,您到本国已经快要90天了,根据相关的入境条例,您的旅游签证将要到期,作为我们酒店方面是有义务通知您3天之后你的签证就要到期,请您尽快办理相关的手续。」经理郑重的向我说明了她的来意。  「这个……」根据相关规定,我持有的旅游签证只能在日本呆上90天,这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么说我只能离开日本,不经不觉已经在这里3个月了。  「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吗?要我用英语再跟你解释一下吗?」经理的话重新把我从沉思中带了回来。  「不用了,我明白了。」我一面无奈地说。  「那我就不打扰先生了,再见。」说完她就退出了房间。  关上了门后我无奈地坐在凳子上,头无力的靠在椅背看着天花板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天下之大何处能让我安身,要是现在回到台湾,我一入境以李承宗的势力立刻就知道了,就算要回去我也不能通过合法的途径回去,但是要用非法的途径只有3天时间就算加上宽限期也不过两个星期,人生地不熟我一时半刻也找不到门路,为今之计我只能先去其他国家或者是找个地方躲起来。  要是我继续留在这里,唯一的线索就只有田中裕郎那里,但是听文莉的话,田中裕郎大不了就一个玩女人的高手,要从他身上找到李承宗的罪证应该没什么可能,倒不如秘密潜回台湾再暗中收集他的罪证要来得实在。  两天后我出现在曼谷的SKYHOTEL,这就是当初文莉给我的短片里面所出现的酒店,李承宗在泰国所经营的灰色产业应该就是在这里进行,SKYHOTEL在曼谷算不上大酒店,它没有世界名牌的背景只是当地财团开的一家本地性质的三星级酒店,但据我了解环世旅游很多来曼谷的团都会入住这酒店。  经过反复的思考与其漫无目的地浪费时间不如从有限的线索入手,另一方面考虑到的是这国家相对落后,调查没那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最后我决定离开日本只身前往泰国,临走前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贝斯特酒店的服务台并托他们如果文莉有一天来找我的时候能转告给她。  经过我多天的观察和了解,这酒店最高一层是个私人会所,不是随便可以进入,出入都要出示会员卡并且接受检查,我试图装作不经意间要进去,却被门口的两名身穿西装的安保人员给拦住。  虽然我深知这里面就是李承宗那不法的勾当,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也只能先离开再想办法。  就在我一步三回头的时候突然撞上了正被服务生推着的餐车,不知道是自己没看路还是餐车推得太急,我们撞了个结实,我差点跌倒在地,餐车上的盘子残羹也差点洒一地,幸好服务生反应快才不至于一地瓷碎,不过也惊动了在拐弯处的两名保安,他们紧张地跑过来看发生什么事,从他们紧张的神态我更加确信会所里面不寻常。服务生见到保安连忙解释安抚,才让他们在警惕中离去。  保安离开后我连忙向服务生赔不是,服务生也是黄皮肤黑头发,不是华人就是日本人,我试图友好的询问,但他没有回话,眼睛里也带着一种警惕连忙推着餐车从员工专用的电梯离开,这让我非常的尴尬,一面的无奈。  就在我也想要离开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支笔,有可能是服务生刚才掉下来的,我捡了起来,可是他已经进了电梯,我只好把笔放口袋里。  回到房间我思考着如何才能混进会所里面一探究竟,手不经意间摸到口袋里面的笔,于是拿出来把玩,我发现这笔不像是一般服务生用的笔,因为笔的整体做工非常好,但这好却又不是笔应该有的那种好,一时我说不出来,笔是按键式的,要按一下笔尖才会出来,当我按下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从笔里居然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难怪我说这不是笔应该有的好做工,原来这压根就不是一支笔,原来是伪装成笔一样的录音机。  里面传来的是一把男人的声音说着泰文,虽然我听不懂,但这声音听起来却有点耳熟,但一时我想不起是谁的声音,但我肯定这把声音我曾经听过。  如果这录音笔真的是刚才的服务生掉下的话,那么说这服务生一定知道点什么,但我不能贸然打草惊蛇,现在只能见机行事。看来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到底这个人是敌是友现在还一时不好分辨。  我反复播放着笔里面的录音,试图在里面能听出什么,但是可惜泰文我根本完全不懂,并且这录音笔好像偷录的时间比较长,中间偶尔会出现很长时间的空白,偶尔夹杂着一些听不出是什么造成的声音,甚至也能听到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吆喝声。  但出现最多的还是我觉得耳熟的声音,有可能这录音笔当初就是为了偷录这个人而藏在他的身边。可惜现在我不能把这段录音给别人去听去给我翻译,不然可能能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李总,放心,一切办妥。」就在我一头疑云的时候从录音笔里面突然传出了一句中文,并且说中文的男声还是那把熟悉的声音。好像突然重燃的点希望,正当我试图继续认真听的时候,录音却又陷入了长时间的空白,只是偶尔响起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声,过了很久响起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可能人出去了。  到底这男声是谁呢?这让我陷入沉思,不断在脑海里面过滤着这段时间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脸,但却一直没想到答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