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传】 (11) 作者:baluntan88
2020年5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诸君: 停更了很久,这些天一点也不想动笔,就写了一千个字,中间一度想放弃,原因很多,时间不充裕,展开的情节没做好规划等等。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前些天想着找找灵感,就去文学作者区逛了逛,看看大神们在写什么。 看了一篇类似的武侠文,内容都忘光了,只看了作者的题前话,他说有书友质疑他的情节设置,但他仍然要坚持这么写,因为他不想写小白文。他定义的小白文是:第一,情节不跌宕起伏,没有任何伏笔,所有的前因后果都交代的一清二楚;第二,文笔流畅,但言辞不优美,就像白话文一样,平叙,毫无新意。 于是我回来又把我的《云月传》看了一遍,发现完全符合。或许,我写的就是小白文,情节简单,人物性格刻画不深刻,真是深受打击。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很难,但我完全不一样,我他么的是特别难啊。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八万多字了,人生第一个八万字的" 作文" ,还是黄文,人生之奇好似姜太公钓鱼,你哪怕看到了结果,但过程一样会曲折,有趣。 开始动笔的时候想的很简单,一个世外桃源,一群不受约束,一家至亲至爱的人们简单、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种马、后宫、欢乐,就是这么简单,我想写一篇自己喜欢看的小黄文,想以自己看的懂的方式去表达,小白也好,无聊也罢,终归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这么简单,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天黑路滑,社会复杂,想象皆美好,一做全跑调,云月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了。云航要走出去,虽然娘亲不想,众姨娘们也不想让他走,我也不想让他走,但是书友们不同意啊,所以他必须走。 十万字,这是我的规划,也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篇幅,我想让云航一章拿下一个,就写十章,十个人,十全十美,再多了,种马也吃不消啊,毕竟古代是没有伟哥的。每章一万字,八千都在" 啪啪啪" ,在山上、在水里、在床上、在草地、在蓝天白云下,在雷雨交加的漆黑夜晚里。 饭吃少了会饿,人干多了腿软,步子迈大了扯蛋,古人诚不欺我!我不敢想展开的篇幅会变成怎样,还要写多少个十万字,四娘和云音还在等着云航回去,师娘也在殷殷期望着江湖磨砺后的他,三娘还带着合欢功,凝霜朝思暮想着、盼望着、期待着航儿早日回来,想他莫要留恋凡尘野花,只要回来,愿与他生死相依,永世相伴。 感谢XCDX2020兄弟对我支持,读的很用心,还给我发了私信,这真是一种幸福,是被人关心的幸福,是被认可的幸福,也是可以交流的幸福(我在你的文章《惠香》里看到义乌,我就在义乌啊兄弟!!!)。写了一些东西,却不为人知,是为锦衣夜行,但我也不能喝多了和女同学吹牛B,说老子写了一篇快十万字的文章了,还是黄的,你看我屌不?她可能回答说:" 讨厌!" 也可能回答:" 不看!" 也无比感谢版主大大们的支持,给了推荐、加亮、置顶,还帮我排版,最重要的还给了不少金币,让我能浏览其他版块主题。这虽然不是我的初心,但是我的动力啊。 兄弟们可能会问,啰啰嗦嗦说了那么多做什么,是给自己打气啊,不能松懈,不要放弃,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砥砺前行(不要鄙视我,写黄文的意识形态也要跟上社会的节奏呀!)以上算是笑谈,不算文章字数,不骗版主大大金币,感谢支持!!! 第十一章滨海宵小 云宁一声惊呼,一把就把云航从身上推了下去,不顾他在床下惨叫,惊慌失
措地寻找散落在旁边的衣服遮掩春光。 云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心想自己只是出去洗了个澡,
这两人就在这里做这种事?四娘不是说成亲后才可以的么!现在这两个光屁股的
人到底在做…什…么!实在太可恶了! 她甚至都忘记了害羞,眼睁睁的看着起来找衣服的两个人,只想得到一个答
案。 云宁羞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惜这是个石室,就算她武功高强,一时半
会也挖不出来,只气自己把持不住,心疼这个坏痞子挨了一巴掌,不忍心拒绝他。 云航也尴尬莫名,他脸皮还没厚到偷情现场被抓都无所谓的程度,穿上裤子,
摸了摸鼻尖:「啊…呃…雪儿快出去,你宁姐在帮我检查伤势,马上就好,马上
就好。」云雪不但不出去,还走了进来,毫不避讳盯着云宁还带着点点梅花,雪
白粉嫩的大腿气鼓鼓的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四娘早就教我
过的,你们不成亲就做这种事,真的太过分啦!」 「帮你检查伤势?我看是你帮她检查伤势吧,你看宁姐姐都流血了,你怎么
不帮她止血?怎么,没带疗伤药是吧?」云宁羞的抬不起头来,只是慌乱地把衣
服往身上堆,穿的歪歪斜斜,也不敢去整理,捏着衣角坐在床上抹眼泪。 云航看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疼不已,自责自己把持不住,软语求
道:「好雪儿快别说了,别让三娘听到,都怪我,中了魔花的蛊惑,把控不住心
神,对云宁用了强,跟她没关系。」 云雪啐了他一口:「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净找些借口,我让宁姐过来看护
着你,她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你不要嫁你,竟然跑来偷…偷吃,哼,真是看错你们
了。」 云宁沉默不语,云航也厚着脸皮也不搭话儿,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
再说偷吃大老婆被二老婆抓,也没关系嘛,大家反正以后都要一个锅里吃饭,说
不定还要一张床上睡觉的。 穿好衣服,才觉得的底气壮了一些,探出石室看了一下远处,四娘在潭边洗
衣,直呼侥幸,被雪儿抓了还好,要是被三娘抓了,一顿板子是跑不掉的。 云雪看他鬼鬼祟祟,油头滑脑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掐了他一下噘着嘴说
: 「等下我就告诉娘亲,你和云宁在这里干……坏事!」云航赶紧捂住了她的
嘴,把她拖到床边坐下,低眉顺眼地讨好她:「好雪儿,千万别告诉三娘,三娘
知道了肯定会教训我的,你舍不舍得?再说了,我和宁儿还没成亲,让人知道了,
她怎么做人。」「有什么舍不得的,你现在是云宁的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没
成亲,你也知道啊,知道不好做人还做这种事。」小醋坛子看来也不好哄骗。 云航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云宁,意思是你也说两句好话儿,雪儿消气了就行了,
说不定明天她就不记得了。 云宁还在哽咽中,没理会他的小动作,听雪儿半奚落半威胁,只觉羞愤交加,
她一向心高气傲,受不得一点言语刺激,从云航经常被揍就可以看出,何况做了
这种事情还被抓了现行,感觉实在是没脸做人了。 伸手就摸到旁边的剑,抽出来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死了算了……」这
下子可太出乎意料了,吓的云航和雪儿齐声惊呼:「不要!」云航一把夺过了她
手中的剑,厉声说:「云宁,你要做什么?」 雪儿也手忙脚乱的过来安慰她:「好姐姐,别吓我,你这是要干嘛啊,我是
开玩笑的,不会告诉娘亲的,真的。」 「宁姐,我知道你心里爱着航哥哥,才会任他施为,再说,他受了魔花控制,
你也是为了救治他才同意的对不对,我真的没有怪你,反正我们都要嫁给航哥哥
的,你别伤心了好不好。」云雪心性善良单纯,连借口都给他们找好了,现在这
一闹,好像被捉奸在床的是她一般模样了。 云航听的直点头,心想:好雪儿,真是我的乖乖小媳妇,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心中感叹,就左右握住了两人的小手:「宁儿、雪儿,遇到你们真是我云航
天大的福气,你俩貌若天仙、身姿优美、武艺高强、心地善良、贤良淑惠,能娶
到你们我真是走了八辈子的运,你们放心,等此间事了回到家中,我就让娘亲向
师娘和三娘求亲,等我们成了亲,就可以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了,再生几个宝
宝,咱们一生一世都不分离。」 两人听他胡乱吹气,心中又甜蜜又感动,这种情话儿可是第一次听他说出来,
也不管他有没有虚张声势的成分在里面,只觉得自己成了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恨不得马上就赶回家去,打扮的漂漂亮亮,嫁给他,再给他生上一堆孩子。 抹了抹眼泪,云宁羞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话呢,我才不要嫁给你呢!」云
雪听了这话瞠目结舌,看着云宁心想:你身子都给他了,还像煮熟的鸭子一样,
嘴硬的不行,真是服了! 看航哥哥在看自己,就甜甜一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噢,可是说了要先娶
我们的,莫要到时候找借口说六娘安排,哼,我今天就原谅你们了,不过,成亲
以后,我要你先和我同房,宁姐要排在后面。」云宁臊的不行,暗想这丫头真大
胆,这种话儿都敢说,平时看她单纯可爱的不行,莫不是装样儿的么? 云航倒是乐的不行,嘻嘻哈哈答应说一定让雪儿拔得头筹,然后就三个人一
起大被同眠。 雪儿只是爱他爱的深切,又被打翻了小醋坛,才不顾心中羞怯说了这些过分
的话儿,只想刺激刺激两人,找找心里平衡,没想到这家伙就顺杆子往上爬,还
要说更多不要脸的情话,羞死人了,不要听了不要听了,真是厚脸皮,这种话要
说……要说也要成亲以后偷偷跟我说才行。 三人坐在一起呢喃低语,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两女被他逗得不时娇笑,
云宁早就忘记自己刚才还想自杀来着,这会儿却只顾着如何对付他想偷偷占便宜
的的大手了,室内的氛围又变的温暖暧昧起来。 「哟!航儿醒啦,身体不错嘛,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呢。你们三个在干嘛,
笑的这么开心。」原来三娘浆洗好衣服,走了进来。 三人都慌张分开,云宁拨开香臀后面不老实的手,乖坐在一旁没有说话,雪
儿也声如蚊蝇,呐呐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航装作没事儿一样站了起来:「三娘您回来啦,辛苦了,我刚睡醒,谢谢
三娘救我,要不是您,我可就麻烦了。」三娘笑道:「麻烦?我看你是要交代在
这里了,原来跟你叮嘱的事情为什么不记下,要不是宁儿离你近去救你,估计你
要躺几个月了。」「惭愧,学艺不精,让三娘挂心了,您辛苦了,快来坐下,航
儿给你揉揉肩。」云少「恬不知耻」的技巧越来越娴熟,说话间就拉着三娘的手
让她坐在石床上。 「去去……谁要你献殷勤,保护好你的小命才好,不然你的一群媳妇可都要
守寡了。」三娘被他执手,脸色微红,赶紧排除心中杂念,转移话题掩饰。 幸亏云少爷并不知情,要是知道了三娘的所作所为,说不定……说不定要开
心的跳起来。 「咦?!宁儿怎么不说话还躲的这么远?你是怎么了,衣衫不整,两眼通红
的。」三娘是老江湖,看了云宁两眼就看出不对。 云宁紧张的一抖,攥紧了手里来不及藏起来的薄毯,上面还有点点梅红……
还没想好该如何说,就听噗通一声,云航在三娘面前跪了下来:「三娘,您打我
吧,我犯了大错!」云宁、云雪都一惊,难道他要现在就说出来? 三娘疑惑地看着跪在下面的云航,疑惑道:「犯了什么大错?你先前受魔花
迷惑,对云宁使了坏,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宁儿以后也是你的娘子,她虽然
不小心打了你一巴掌,但也不会记在心里。」三娘还以为刚才几人把前面的事情
说了出来,云航主动认错呢。 只见他缓缓摇了摇头,一脸悲愤的说:「先前的事情我已知道,刚才跟云宁
也道了歉,不过,不是这个事,我刚才苏醒以后……以后……」见三娘还是疑惑
地看着他,又说:「我苏醒以后,还是神智不太清楚,就又……又欺负云宁了。」 三娘看两人都衣衫不整,云宁红着眼睛,才明白过来:「你…你对宁儿用强
了? 你们……」云航赶紧接话:「没有!三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醒来看见她
在照顾我,一时没控制住,就对她动手动脚,幸亏后来雪儿赶来制止了我,才没
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为什么,三娘,你责罚我吧,我…
我对不起宁儿。」 三娘轻笑一声:「我还当什么事情,宁儿她又吃了一次亏是吧,没事没事,
这有什么好责罚的,反正以后也是你的娘子,赶紧起来,都是石头,跪在地上做
什么。」又扭头问道:「宁儿还在生气么?气哭啦?不行就再给他一巴掌,让他
另外一边脸也变成猪头。」 云宁这才知道这坏家伙的意思,变被动为主动啊,厉害,三娘都被骗过去了,
看来以后我要盯着点他,省的去骗了别家的姑娘,就装做凄苦的模样:「没有,
三娘,他……那样对我…我猝不及防让他占了便宜,也……也不怪他……他毕竟
是受了迷惑。」 「你如此想便好。」三娘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只是心里也暗自思索:这孩子
怎么被魔花蛊惑了就做这种事,难不成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又想到先前的
事情,暗啐了一口催促道:「早些休息吧,明日不急赶路,再休整一下,周边转
一转,反正快到了。」云航自己找了个石室,用衣服和薄被堆了个狗窝,幸福回
味了一阵就睡着了。 三娘说三人挤一挤,不用分开睡了,云宁忍者刚破瓜的疼痛,行动不便,有
心出去独睡,又不敢,怕露了馅。只有云雪一个人还在迷迷糊糊之中满脑子的文
号:航哥哥为什么给娘亲跪下来承认动了云宁?云宁为什么也承认?我进来制止
什么了?娘亲为什么不责罚他?难道这样就被糊弄过去了 …… 休整了两日,在三娘的指导下,云航三人将幻魔芋服下,不过那条「腾蛟」
只给了云航一人,原因嘛很简单,这东西要最好的是血液,还要生服,两个小姑
娘不愿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只好「委屈」云大少爷了。云航也不客气,俗话说的
好,以形补形,少爷我今天吃了这个小「腾蛟」改日我要变个大「腾龙」出来。 三娘助三人化了药效,理顺气息,心中惊喜,对两个女孩来说效果不错,但
最受益的却是云航了,魔芋花配腾蛟服下后他果然功力大增,虽然还算不上一流
高手,但对于一般江湖人物来说也算登堂入室了,招式和对敌经验都可以磨练出
来,但内劲和气血的增长却是难上加难,不但要靠一丝一毫的努力积累,还要考
虑天赋和运气,真是便宜了这个小坏蛋。 云航也惊喜不已,感受着自己体内澎湃的气血内劲,不由大呼过瘾,觉着自
己已经成了不世高手,竟然很嚣张地去挑衅云宁,结果又被揍了个灰头土脸,气
的他哇哇大叫,偷偷跟云宁说要在床上较量较量,结果又被扔进水潭一次…… 害的云雪在一旁偷笑不已,羞恼无法的云航只好又去挑衅她,结果还蛮意外,
竟然打了个平手,不知道是小姑娘故意放水呢还是故意放水…… 好不容易找回自尊的云大少也挺满足,平日里整个云月谁想揍他就揍他,他
也只有求饶的份,现如今咱也是武林一把好手了,下个目标就是干翻云宁了,也
不知道他是想打架干翻,还是床上干翻,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出了山洞,几人都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觉得还是外面舒服,尤其是三娘,
心中一凛,暗呼侥幸,自己在洞内做那些出格的事情,只怕还是受了幻魔芋的影
响。这东西果然厉害,虽然自己采摘的时候已经万分小心,但还是在不知觉中就
中了招,影响了心神。 平日里嘴上虽然说着无所谓,但心底最深处,怕还是期望男子的关爱和滋润,
差点就误入歧途,不由得拍了拍酥胸:幸好是航儿……不是…航儿也不行,幸好
我把持住了,以后一定要万分小心才是。 在三娘的带领下,一路无惊无险,几个人也学了不少东西,大山深处最多的
就是药材,他们收获的盆满钵满,三娘也开心不已,逐渐放下了心头的旖旎,恢
复了昔日严谨干练。 滨山是边陲之地最大的一座城了,但近千年下来,朝廷少有真正掌握的时候。 在他们眼里,这里离皇朝中心极远,资源不丰厚,战略不重要,人又野蛮,
甚至连皇朝之间开战也波及不到这里,算是可有可无的鸡肋地方,哪怕皇朝更迭,
大多也是一纸诏书,封了原来的城主继任,告诉大家,你们换主人了,好好给我
守着这个地方。 可怜的老城主萧天鹰,已年过六十,名字取的是霸气,可人一直都像天上的
风筝一样,被放的高高的,时不时扯几下,就是不让他下来。他也想开了,外面
战乱不堪,不到四十年,皇朝都换了两次姓了,外面做官的是死了一批又一批,
自己不但没受到任何牵连,还被赏赐了两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就条忠诚的
老狗一样死在这里吧,再过上几年,等儿子长大了,接了自己的位置,皇权大富
贵是没有了,不过做做富家翁,偶尔欺个男霸个女还是没问题的。 钱鹏钱三爷也是这么想的,他正半卧在滨山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出云楼」第
五层雅间的软塌上,揉揉捏捏地帮怀里的娇俏丫鬟促进发育。斜着眼看跪在地上
的大徒弟段墨,没好气地说:「没看老爷我正忙的么,什么事情?」早已习惯了
自称老爷的师傅,段墨也不敢细看榻上的情景,低着头回复道: 「四狗子上午来报,昨日有二十三个新人进城,其中有三女一男四人,身上
都背着剑,看来像是练家子,几人包裹里鼓囊囊的,看来有不少好货。我下午又
让三师弟派人跟了一下,发现她们在「醉月坊」买了一处大宅,竟然用的是紫金
结账,今日她们已经在招募佣人了,徒弟不敢擅自做主,特来禀报师傅,是否…
…」「噢?!」钱鹏拨开已经瘫软地堆在身上的丫鬟,让她出去,坐起来问: 「你说用紫金结账?」 「是啊师傅,她们出手极为阔绰,不但买宅子的时候不还价钱,还以极高的
价钱买了几个丫鬟,又派人出来招募杂佣,均用紫金结的账,师傅……」 「查到她们是哪里来的了吗?」「没有,没查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只听说是
皇朝那边过来避难的,要在此安家立业,不过这话不太可信,哪家避难的穿的锦
罗绸缎,没有一丝风尘气息,可能是大户人家出来历练的吧。」 钱鹏揉了揉下巴,看着段墨问:「她们是一家人?只有四个么?没有保镖扈
从之类的?」段墨摇了摇头说:「看样子也是有武艺在身的,不然不会这么高调,
要么就是富家子弟,不懂江湖规矩的。」钱鹏阴阴地一笑:「那就让他们知道知
道滨山的规矩,紫金不是一般人能拿的出来的,一两紫金足以兑换二百两上好的
白银,醉月坊是滨山最贵最好的宅子,哪一院不得八千一万两白银,给我盯牢她
们。」 「是,师傅,您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徒儿下做事去了。」段墨心中一喜,脑子
里已经被那三个美若天仙的影子挤满了。 「慢,记住,别莽撞,盯紧,弄清楚她们的情况再回来报我,这种人,要么
是有钱的白痴,要么是要命的阎王,别忘记你二师弟是怎么交代的!!」钱鹏看
大徒弟一脸喜色,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这个徒弟办事牢靠,心思缜密,帮了自己
不少大忙,但有一点始终是个隐患,就是太好色,以往去百花楼找个姑娘也就算
了,有时候还会掳掠良家,被教训了几次还不知道悔改,前阵子还被萧老狐狸抓
了一次,暗地里不知道被拿捏了多少好处才捞了出来,想想都肉疼,看现在这个
贼兮兮的样子,估计又安耐不住了。 段墨心头一凛,知道自己太急切的模样被师傅看了出来,连忙称是,保证了
一番才退了出来。 钱氏三雄,老大钱龙,老二钱虎,后来生了老三,他爹准备取个名字叫钱豹
的,可是被他爷爷给否了,说取什么龙虎豹,海里游的地上跑的都有了,总要取
个天上飞的嘛,所以就叫了钱鹏。钱鹏老爹大字也不识几个,只觉得龙虎豹有气
势,不过当儿子的毕竟干不过老爹,就随了老头子,钱鹏就钱鹏吧。 兄弟三个,老大老二都生的膀臂腰圆,魁梧有力,长得算不上英俊,但也不
丑,都随了父亲,偏偏老三生的个子不高,还猥琐不堪,一脸的奸相。为这事他
爹没少发牢骚,说钱鹏不是自己亲儿子,要么就是名字取的太差,害的他娘几次
要投河才让他闭嘴不敢再提,自小不受老子待见,也造就了钱鹏阴损,刻薄寡义
的性情。 三兄弟也争气,老大老二少时得缘拜入达摩宗为弟子,练了一身好武艺,可
惜的是达摩宗因资敌被皇朝扫荡,两人东躲西藏了十几年,才跑到滨山,站稳了
脚跟。老三加入的是拜阴教,不过他性格太阴损,手段辛辣,连拜阴教这种魔教
都受不了他,经常受人排挤,被赶了出来,就投奔了两个哥哥。三人一奶同袍,
虽然长相性格迥异,但感情也极好的。 兄弟三个武艺高强,虽算不上顶尖高手,但好歹也能混上个一流,加上老三
工于心计,跟城主萧天鹰又勾勾搭搭,三年下来,就在滨山站稳了脚跟,这出云
楼就是三兄弟的家产。 出云楼实际上是由两栋五层高的楼群组成的,前楼名为「出云」一至四层是
酒楼,第五层只是算是半开放性质,只是拿来招待贵客用的,平日里只是钱鹏在
使用。后楼名为「百花」实际上就是妓院、赌坊加演艺的综合娱乐场所。 云航和三娘四人极为喜欢这处四进大院,正红朱漆大门顶端已经悬起黑色匾
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清雨」。三娘和云雪住在一起,本来云宁也
要住这里的,可是云少爷说一个人住一院害怕,要有人保护他才行。受不得他的
无赖手段,三娘知他不老实,似笑非笑地问他:我保护你行不行?他极为光棍的
答应说也行,弄的三娘毫无办法。最后还是让云宁跟他住在一院,云雪急的抓耳
挠腮,也不敢说破,只是恨恨地看着云航,比了个手刀下切的动作,看的云航心
里发麻! 一切收拾停当后,已是到滨山的第七日了,有正事要做,云航也消停了几天,
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但也没去主动占云宁的便宜。这一日晚间翻来覆去的睡不
着,自从跟云宁欢好后已有半月不知肉味,他心痒难耐,偷偷下床遛了出来,就
想去找宁姐姐谈谈心。 先假模假样的去三娘院里转了一圈,心想被发现就说前来请安的,也不知道
三更半夜请的是什么安,却发现三娘和云雪都好似睡下了,心中欢喜,急急忙忙
回来,到云宁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宁姐,睡下了么,小弟今日练武有些不明
之处,前来讨教啊。」 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应他,心想莫非这丫头也睡熟了么?睡的这么死可不安全,
我还是吓吓她,让他知道世间的险恶。捅开窗户纸,房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无奈只好回房拿了匕首,要撬门…… 来到门前还未使力,只轻轻一推就开了,他一楞,心想小丫头这是给我留门
的啊,这几天都没来看她,罪过!罪过!应该早点来才是。等鬼鬼祟祟的摸到床
边,隐约看到床上有个身影俏卧帐内,嘿嘿一笑小声说道:「宁姐姐,我来了…
…」 见床上的玉人身子似动了一下,却不搭话,以为她害羞,无比兴奋地三下两
下把自己给扒光,撩开纱帐,顺势躺下后就急不可耐的从后面搂住了床上的云宁,
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伸到她怀里,捉住了一只丰满的玉兔,嘿嘿贱笑:「
好几天没见它们了,竟然大了这么多,哇好软,好滑,宁姐你怎么睡觉还穿这么
多衣服……」 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傻掉了,原来怀里的玉人已经转头过来了,一张艳丽
羞恼的脸就呈现在眼前。他倒吸一口冷气:「三……」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捂住
了嘴巴,接着听到耳边急促的声音响起:「航儿别出声,有人…」 云航懵了,心想怎么回事,这不是云宁的房间吗?三娘怎么在这里,刚才我
摸到的大兔兔是三娘的?!这…这……这也太软了! 这货色胆包天地回忆着刚才手里的柔软滑腻,只觉得捂住自己嘴的小手柔弱
无骨,奶酥香滑,就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三娘大惊,全身不受控
制地一抖,想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又怕他大喊大叫,只好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掌,
娇声轻道:「小滑头不要捣乱,有外敌,在后窗和房顶,你不要命了?」云航这
才吃了一惊,想问怎么回事,又被三娘的动作制止,听她低声说道: 「不要脸的家伙,脱的这么光跑云宁这里干嘛了?等会再收拾你,赶紧穿上
衣服。」说完三娘提起放在床边的宝剑,拉开门腾身而起,片刻就听到外面两声
惨叫,接着就是人从瓦片上滚落的声音,不一会儿远处又是几声惨叫,等云航穿
好衣服,云宁云雪刚好也走了进来,看到云航在这里,两人都是一愣,云宁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云航一看坏事儿,被捉奸在床了,不对,又没奸情,那就是被捉了。尴尬的
咳了一声:「我听到外面有些声音,怕有人图谋不轨,就过来保护你。」 云宁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假的,我看你慌慌张张的,是做了什么坏事?」 云航五指并拢,指尖向上,一脸的严肃认真:「你这人,就是太爱疑神疑鬼,
我云航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发誓……」 誓还没发,三娘就走了进来,云航心中一虚,下半句就咽了下去。云雪急切
的问道:「娘亲,怎么样了?」三娘神情不屑的一挑柳叶秀眉:「几个蟊贼,一
个都没逃掉,杀了五个,还有一个打断了腿扔在前院,你们那边呢?」 冰冷的口气听的云航心中一寒,怎么三娘说杀几个人跟杀鸡没什么区别一样,
她还说等下要找我算账,我又不是故意摸的,要不要走先? 云宁也冷声说:「我们这边有四个,已经全部杀了。」三娘点点头说:「既
然航儿没事儿,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何方蟊贼宵小,敢来这里捣乱。」
云航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气愤,这帮王八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晚来,坏了
少爷的大事儿,还有个活的,等下非绑起来抽一顿鞭子不可。 让惊醒而起的下人们散去,几人来到堂前,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行的黑衣人,
云宁上去就是一脚,踩在了他手上,黑衣人哀嚎一声,痛醒过来,还待再叫,脸
上又挨了一巴掌。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再叫就割了你的舌头,问你话,好好
回答,答错了,就杀了你!」黑衣人知趣不语,强忍着腿上和手上的疼痛,不停
点头。 「来这里做什么?谁派你们来的?」三娘盯着他,一脸煞气地问。 「我们是山上的绿林好汉,缺了钱财,无意间闯进来的,没谁派我们,真的,
放过我把,我以后再也不敢打家劫舍了。」 「啪」的一巴掌响起,黑衣人牙齿被打脱了三颗。 「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那留你也没用了。」云航第一次见三娘这么凶,
额头直冒冷汗,也顾不上用鞭子抽人了,只想着等下该如何让三娘消气,不然要
是这么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那说不得也要飞几颗牙齿了。 黑衣人见她们实难糊弄,只好老实招供:「姑奶奶饶命,小人本是城里的混
混,跟那些一起过来的人也算不上熟悉,只是昨日被叫到一起,说您这宅子里有
不少好东西,还有…还有……」「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好几个美娇娘,花钱请我们的人说,得了财富会分我们一半,另外… …姑娘也分我们一半,所以……所以……」三娘沉吟片刻,舒缓了一下额头,
坐了下来,问:「哦?这么说来,你们是来绑架劫财了?是谁指示你们的?」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叫我们来的人已经死在姑奶奶您的剑下了,剩下
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求姑奶奶饶命啊!」「云航,你都听到了?」三娘脸上不
见一丝表情,冷声问。 「啊?哦…我听到了,三娘!」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他?」 黑衣人顿时一脸谄媚的看着他,期望云大少爷能手下留情。 「这…三娘,他的腿都被打断了,既然都如实说了,不如就放了他吧,只要
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就行了。」云航挠了挠头,他确实不知道如何处理当下
的局面,只是下意识的想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就行。 黑衣人一听顿时磕头如捣蒜:「谢谢老爷饶命,小的再也敢了,我上有八十
老母,下有三岁幼儿需要照顾,请老爷和姑奶奶们大发慈悲,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好,既然我航儿要放你,那你走吧。」三娘依旧面无表情。 黑衣人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好事儿,想起其他五个死去的惨状,早被寒了
心胆,本想自己小命也要丢掉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紧张地又磕了个头,
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找了个木棍拄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等到黑衣人走远,看着云宁疑惑的眼神,三娘沉声吩咐:「宁儿,跟着他,
找到他的老窝,人多就杀一些掉再问,人少就打断腿一个一个地问。」云宁眼神
一亮,娇喝一声:「遵三娘命,宁儿去也!」 三娘看着一脸震惊,又一头雾水的云航和云雪,静静地说:「航儿,雪儿,
今日放走了他,明日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他们毫无信誉和人性可言,今日
你只看到他可怜,给你跪地磕头求饶,若是我们手无缚鸡之力,落在他们手上,
你们可想得到后果吗?」 两人听了浑身一震,终是明白,要是自己等人没有武艺在身,被劫钱财,人
被掳掠,说不定有什么悲惨下场。云航也愧疚地看着三娘说:「是,航儿受教了,
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见云航想通,三娘点点头,吩咐一声:「都下去休息吧,这事等明日宁儿回
来了,再细细分说。」 两人应下不提,云航回到房里,再去细想一下今日的事情,也不禁毛骨悚然,
自己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不但没有保护好她们,毫不知情,出了事情后还知后
觉的不动脑筋。万一三娘她们被捉了,那……那该是何等下场,我和她们来到这
滨山是为了什么?可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保护好我身后更多的家人,保护好
我云月不受侵犯,慈悲心思要不得,偷懒心思也更要不得! 晚间云航睡的极不安稳,一边担心云宁的安危,一边担心冒犯三娘的事情不
知道要挨什么处罚,迷迷糊糊中梦到了三娘她们被抓走,梦到云月被攻击,断壁
残垣,焦尸遍地,梦到自己被杀死在娘亲面前,悲愤之中,浑身大汗的惊醒过来。 这一夜,对云航触动很大,从云月走出来的短短时日,他是一张白纸,有一
颗单纯、善良、与世无争的心,但江湖就是大染缸,只要你涉入,任你如何躲避,
都会变得五彩斑斓,甚至黑如漆墨,善良和单纯换来的可能是遍体鳞伤或体无完
肤。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云航急忙去找三娘,见云宁、云雪都在,不由的
松了一口气,云宁见他憔悴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对她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一切
安好。 云航惴惴不安地坐下,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还有些惧怕三娘,眼神不
敢跟三娘对视,有些焦躁。
三娘见他模样,有些好笑,就说:「航儿,今日起晚了,晨练都错过了,该
如何处罚?」云航心中一紧,支支吾吾的答道:「任凭三娘处罚,只是不要打屁
股了,这里不是云月,被人看到了要被笑死。」 三娘和云宁对视一眼,咯咯笑出声来:「滑头!以后不打屁股就是了,今次
意外,就饶你一回,下次不可再犯,不然三娘的家法可是多哟。」云航松了一口
气,心想不打屁股就行,其他的咱也不怕,就问:「三娘,昨夜到期什么情形,
为什么会有坏人到咱们家来?」 三娘叹了一口气,说:「正要与你们分说,外界险恶,从昨日事可见一斑,
现在想想你师娘的决策是再对不过了,这般宵小云集滨山,云月再远也难免会暴
露出去,虽然我们武功不弱,但也抵不住人多,万一被人知道,虽然不一定有大
的危机,但终归不是好事。你三人要谨记,以后不可再提云月二字,小心隔墙有
耳。」 见三人点头应下,三娘接着说:「昨夜事云宁已处理好了,航儿和雪儿不要
过分担心,你们要多向云宁学习,她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你们要切记我们的底
限,人不犯我,我还要御人三分,人若犯我,必诛灭之,来不得一丝侥幸和软弱,
更不需要去做那善人,江湖事有江湖法,怎么解决,一切按我说的来。」 三人都点头称是,三娘面色不善的看了云航一眼,想出言教训他,又看了一
下云宁云雪,就换了口气:「宁儿先把昨晚的事情再与他二人说说罢,让他们长
点心。」云宁看起来也受到不小的影响,脸色不算太好,舒了一口气,轻声道:
「昨夜我随着那人走了许久,却如三娘预料,他们是有组织的,只不过人数只有
数十人,算不上多,我只留下领头的二人,其他全杀了。」 她说完脸色又白了一分,以她的武功杀这些人再简单不过,但她毕竟是个姑
娘,以前打杀野兽倒也没有关系,这次可都是活生生的人,第一次杀人,还杀了
这许多,要说心理没有一点负担,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受到的教导如此,为保
护云月会不惜一切代价,忍住反胃,话也不问,就出手杀了一批,剩下的两个也
只是按照三娘说的敲断了筋骨问话,两个人也不可能大义赴死,就把知道的事情
全盘招了。 三娘看她脸色不对,出声安慰到:「宁儿,他们死有余辜,你也不必内疚,
以后这种事说不得还有不少,血腥手段也不可避免,莫要忘记我们的使命就是,
其他的不要多去考虑。」 云宁强忍住恶心反胃,调整了一下心情,继续说:「三娘,我知道了,我就
当他们是山野之兽罢了。其实事情也没那么复杂,这帮人就是收了一笔钱,要做
的事情就是来抢掠我们的财物和人,至于背后的人是谁,他们自己也不算太清楚,
指了一个人,我已经把名字和他的背景记了下来,已经说与三娘听了。这二人也
被我杀了,放了一把火全烧了。」 见云航二人听的认真,三娘点点头,说:「现在敌明我暗,这一次可能只是
一次试探,你们以后千万小心,另外准备招收一些人手吧,时不待我,是着手建
立起自己势力的时候了。至于背后这帮人,总有浮出水面的时候,到时候再跟他
们算总账。宁儿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调整一下心境,雪儿也去忙吧。」 二人应下离开,云航一看气氛不对,就想溜,打了个哈哈:「好的,三娘,
我陪宁姐走走,散散心。」三娘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说:「航儿不急,你武功最
近拉下不少,随我到房里去,我帮你赶一赶。」云航听的汗毛直竖,颤声道:「
出去练吧三娘,房间里这么小,耍不开啊。」 三娘一把提住他的脖子,说:「耍的开,耍的开,三娘自有办法,你却不需
操心。」 云航哀嚎一声,求救地看着云宁云雪,嘴巴无声地比划两个字:「救我!」
云宁自从被他要了身子,心中早已把他当成自己夫婿和最亲的人了,看他惨样,
也不忍心,更别说云雪了,二人刚想张口替他求饶,就被三娘瞪了一眼: 「两个丫头不许求情,该干嘛干嘛去!」往日余威不可小觑,这一瞪眼吓的
二人脖子一缩,赶紧溜之大吉了。只剩下云航一脸衰相,暗骂二人不够义气。 被扔到房里,云大少爷,唯唯诺诺,少了往日的机灵和无赖,心虚的看着三
娘:「三娘不要打脸!」「三娘从不打脸,打了你的脸,我也心疼,丫头们也不
同意。」「也不要打屁股!」「哦?屁股也打不得了?怎么说?」 「打屁股太丢人!」 「你还怕丢人?怕丢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去云宁房里?怕丢人把自己扒的精
光?怕丢人还来欺负三娘?我看你胆大包天了已经,你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呗。」 「怕的,怕的三娘,我…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小王八蛋还敢
乱说,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啊!疼…疼疼疼,说了不要打屁股的,三娘,我错了,我认错,莫动手,
动手也不要用竹板。」 「呵呵,知道疼啦?知道为什么把你拎到房间来揍么?就是要照顾你云大少
的面子,省的被人看到了笑话,哟哟,家里的男主人屁股挨板子啦,鬼狐狼嚎的,
确实不雅,所以你不要担心,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留你在房间里,这样不就没
人看到了么,也不会丢人对不对?」 三娘柳眉横竖,手里拎着竹板,看着顾头不顾腚的云航,冷笑连连:「云少
爷,请你老实趴在榻上,另外啊,麻烦你把裤子也褪下来咯,二十下,打完收工,
三娘我就原谅你了。」云航一声惨呼:「三娘哎,我的亲娘,你饶了我吧,我下
次再也不敢摸了。」话还没落音,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兔崽子还敢说,这一下是免费送给你的,不算数。现在,趴好,对,就是
这样,外衬脱了!没错,裤子也脱了!记得上一次这么挨揍是几岁么?」「不记
得了,三娘,啊!凉…凉凉凉!竹板不要放我屁股上。」「不记得了是吧,那今
天就给你找找记忆,让你犯浑。」「啪」「啊……」 「三娘你真打啊,轻点轻点,哪有这么打屁股的,我都多大的人了,再打我
反抗啦!」三娘看着云航白白的屁股上一条被抽红的印子,也觉得好笑,上一次
这么揍他的时候,还是在十岁他爬墙在厨房门口尿尿的事儿了。心想确实大了,
以前那小屁股白白嫩嫩的一小点儿,现在屁股都……这么大了!再往下一瞄,软
塌塌的一坨被压在身下,还有几根调皮的「黑草」偷偷摸摸的冒了出来。就有些
脸红心跳,暗呸了一口,正想放过他,没想到听他要反抗,怒火又压住了羞涩,
冷笑到: 「反抗,好啊好啊,你反抗我看看。」 云航暗自后悔,自己的机灵劲儿呢,怎地老说错话,只好又埋头求饶:「说
错了,三娘,我不敢,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打了,再打屁股都破了,明日晨练
又要耽搁了。」三娘听他胡诌,也不上当,竹板在手心上轻轻敲打,发出瘆人的
啪啪声: 「态度好一点,知道为什么挨揍不。」 云航正想说不就摸了你一下胸么,扭头看了一下眼中寒光大盛的三娘,心里
一慌:「不……不知道。」「哼,不知道,我问你,三更半夜去云宁房里做什么?」 「聊…咳…练功有些问题,前去请教。」 「啧啧…真努力啊,这么晚了还去请教,那么去请教问题为什么进去就脱裤
子?」 「这……这个…练功练的岔气了,差点走火入魔,腿上有条筋脉不通,所以
要脱裤子给她看。」这小坏蛋,油嘴滑舌,三娘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恨恨的说:
「信你才怪,那你伸进被窝去乱摸又怎么说? 是不是准备去欺负云宁?」「呃……没有,我打不过她啊!就是筋脉不通,
不好控制,一下子跌到床上去的,摸…摸到纯属意外。」 「意外!我看你熟练的很。」 「啪」又是一下,「筋脉不通是吧,那条腿?说给我听,给你疏通疏通,省
的你走火入魔。」三娘冷冷的说。 云航一时情急,怕她再打,就急忙翻过身来,说:「就是这条!」一时间,
两人都愣住了,可怜的云航,为了逃过这一劫,已经慌不择路,六神无主了,早
已忘记自己裤子被扒下来过的,这一翻身,静卧草丛中的旗杆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虽然还没有升旗,但它依然雄壮、粗鲁,像未曾出击的神枪,像静候猎物的雄狮,
像盘踞巢穴的神龙一般,莫看它此时蔫头巴脑,毫无精神,待它雄风再展时,定
会有风雨狂飙,山河荡漾! 三娘也懵了,这兔崽子怎么回事……无语夹杂着羞涩、嗔怒,顿时慌乱: 「你……你…小坏蛋耍流氓,臭无赖,快把你的脏东西收起来。」看三娘羞
红着脸转身躲避,云航才回过神来:嘿嘿,原来三娘也有怕的东西,早知道早点
亮出来,也不会多挨几下了。也不急着穿裤子,索性躺在榻上耍宝: 「三娘,航儿又不骗你,有时候练功练着练着它自己就起来了,我时常觉得
憋闷,好难受的,不信你看看。」说完自己用手拨弄了几下,这玩意也争气,就
自己昂首挺胸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像在给三娘背对着他的翘臀致敬,又像不
可一世的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自负、自信而又面目狰狞。 三娘心如鹿撞,脸色羞红,刚才的狠劲儿早去了爪哇国,转头也不是,出去
也不是,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航儿怎么这样,他…太
坏了,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他三娘。」 气氛尴尬,暧昧着,室内静寂无声,只有三娘和云航的砰砰心跳,云航见三
娘不肯转身看他献宝,但也不再对他打骂,望着这个朝夕相处,虽揍起人毫不手
软,但疼他爱他的三娘,她就站在哪里,身姿优美,清新俏丽,被衣裳遮掩着丰
臀轮廓好似蜜桃一般,散发出诱人的辉晕,芊芊细腰不足盈盈一握。云航心里暖
暖的,痒痒的,麻麻的。喊了一声:「三娘……」三娘浑身一颤,急忙低下头:
「叫我做什么,衣服穿起来没有?」「三娘,我难受。」「难受…什么了,不打
你了。」 「三娘,我这里难受……」 「你…不可无礼,我是你三娘,你快些穿上衣服罢,教人看到不好。」「我
知道,三娘是疼我爱我的三娘,您不是说人都被赶出去了么?别人看不到的。」 三娘心底一声哀叹:这小坏蛋到底想干什么……「三娘,帮帮我好不好?」
「怎…怎么帮,你不许无礼,不许打坏主意,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三
娘心里越来越慌,好怕云航会突然提什么无礼的要求。自己想夺路而逃,又全身
发软,一步也迈不开,只有不停的在内心的安慰自己,我没看见,没看见,啊,
之前看见过,还吃了!可是……可是那时候自己是中了魔花的毒啊,再说航儿也
睡着了不知道,现在他醒着,醒着!天呐!羞死了,我该怎么办。 云航看三娘没有立刻拒绝,心中大喜,以为有戏,就急忙说:「它站起来了,
里面的筋脉又不通了,三娘帮我打通!」三娘听的好笑不已,心里羞耻的要命,
但又忍不住想笑他胡诌,终于缓过神来,拍了拍胸脯,镇静了一下情绪,心想这
样也不是办法,就这么逃了,说不定下次还被他拿捏,咬了咬牙笑眯眯的转过头
来,就看到矗立在草丛中的一杆大旗,又粗又壮,脚下又是一软,心头狂跳了一
下,故作镇定的对躺在那里的云航说: 「噢,筋脉不通好解决,不如割了吧。」说完就抽出了挂在床头的宝剑。 「我的娘嘞!」上脑精虫瞬间就死无全尸,一声惊叫,云少爷收了神枪,提
上裤子,一个翻身,打开门拔腿就跑。 三娘不敢拦他,心虚脚软的坐在了床上,脑海满是那神气活现肉枪的影子,
甩也甩不掉,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嗔怒地想:这小坏蛋,我一定饶不了你,昨夜
摸了我的胸脯,今天又拿……拿宝贝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静静的靠在了床上,无数个画面在脑海里倒映,山洞、赤裸的云航、粗壮的
龙枪、自己埋首吞吐的情形让她迷失了心神,思绪飞上了云端。
「待续」 第十二章 捉奸在床 日子突然就安静下来了,清雨派在三娘的手里逐渐成型,已经招募到一些核
心成员,出于习惯,还是以女性为主,尤其是以后弟子的培养,选的都是一些家
世不好,性格坚毅的女孩。后面的一些杂事,三娘也开始放手给云宁、云雪去做,
更多的是教导她们在江湖这个大染缸里如何应对各种复杂的局面,两人成长很快,
三娘非常欣慰。至于云大少爷,这段时间也被三娘折磨的够呛,谁叫他武功不高,
还拿「宝贝」吓唬三娘呢,三娘不让他过多的接触外界的事情,怕他心思活络被
带坏了,那可得不偿失了。 云航也挺郁闷的,没想到「报复」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密集,每天马不停蹄,
挥汗如雨的练功练功加练功才算合了三娘的心意,只是像笼子里的鸟儿一样,被
关的死死的,却是难以忍受了,有几次想去找云宁「叙旧」,可是云宁也忙啊,
事儿多人少,根本没空搭理他。 这一日,机会还是来了,傍晚云宁一脸疲倦的先回来了,吃饭时也不见三娘
和云雪,云航好奇问起,被告知三娘和云雪被城主萧老头请去做客了,估计很晚
才会回来,三娘怕他一个人无趣,让云宁回来陪他。云航一听顿时两眼放光,心
中大喜,三娘也太体贴了,知道我被关在院子里看家,无趣的紧,还让宁儿回来
安慰我。 掩盖住内心的狂喜,装作漫不经心的吃完饭,云航拉着云宁的手说:「宁儿,
我吃完了,三娘给我的功课还没做完,我得先去完成,你等下赶紧洗漱早点休息
吧,看着你这么累,我也帮不了你,很心疼。」 云宁笑嘻嘻的看着他:「哼,赶紧把武艺练好,让我们放心比什么都重要,
快去快去,不偷懒最好,三娘还让我监督你,说你要是偷懒的话,就狠狠揍你。」 「那你舍得吗?」云航无赖的问。 「揍的不够多是吧?要不要现在再练练手?」云宁掐着腰问。 「好了好了,怕你了好不好,让你先嚣张一会儿,等下家法伺候,看你怕不
怕。」说完,云大少爷神气活现,摇摇摆摆的走了,留下了满脑问号的云宁在思
考:「家法伺候?什么家法?这家伙怎么学三娘说话了。」 上次事情过去之后,云航的确改变了很多,虽然还是油腔滑调,但是该做的
事情一定不会敷衍,他知道目前自己最需要做什么,安心的做完该做的功课,按
捺着内心的蠢蠢欲动,把自己梳洗打扮干净,等到下人们都休息了,夜深人静才
偷偷摸摸出了房门,直奔云宁房间而去。 云宁确实累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新建的门派里帮三娘打理事情,早出晚归,
虽然有武功在身,但还是感觉非常疲劳,吃了饭洗漱干净就睡下了,门都忘记锁
了还不自知。 云航敲了几下,见没人应,轻轻一推就开了,内心欢喜:还是宁儿好,什么
时候都不忘记给我留门。 来到床前,看了看帐内熟睡的可人儿,有些心疼,也有些自责,宁儿这么累
了,自己帮不上忙不说,还要来打扰她休息,真是该死。可是,压抑了那么久的
身体早已不受他控制,犹豫再三,还是在云宁身边躺了下来,展开双臂,把还在
呓语的宁儿拢到自己怀里,在她白嫩光滑的小脸上亲了亲。 睡了一阵的云宁其实在他到床上的那一刻已经醒了,本想装睡看他会不会自
己走,没想到眨眼之间就被他搂住了,实在不能再装了,睁开惺忪的眼眸,红着
脸问:「云航,你到我房间做什么?快放开我!」 云航嘿嘿一笑:「宝贝,你醒啦,这些天我好想你,今夜要抱着你睡。」 云宁大羞:「什么宝贝,难听死了,叫姐姐。」 「好姐姐,你想不想我?」 「我才不想你,想你干嘛,你不怕被三娘揍了?」 「我才不怕她呢,我怕我的宁儿小宝贝不让我亲亲。」 「油嘴滑舌,才不让你亲。」云宁被他姐姐、宁儿、宝贝的乱叫,内心复杂
而又甜蜜,既怕再被三娘发现,又舍不得在他怀里那种温暖甜蜜的感觉。 按住他上下揉弄不老实的大手,云宁羞涩的说:「云航,你不要再动我了好
不好,我让你抱着睡,我们……我们毕竟没有成亲,这样不好,等成了亲,你要
怎样都允你。」 云航哪肯答应,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把双唇覆在了云宁娇嫩
柔软的樱唇上。 云宁嘤咛一声,想要推开他,全身又失了力气,小手象征性地捶了他几下就
不再反抗,任他疯狂索取。 这一次火热、缠绵又充满浓浓爱意的亲吻,彻底点燃了云航的欲火,他脸色
通红,把亲吻密集地印在了云宁的脸上、眼睛、耳朵、嘴巴上。看着云宁脸上绯
红,娇羞的模样,感觉着她的身体在颤抖,越来越烫,他再一次含住那柔软丰润
的小嘴,拗开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中舔弄着她洁白的贝齿,又
卷住那滑嫩香甜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起来。 四片灼热的唇瓣黏在一起,云宁陶醉在这火辣、霸道的亲吻中,主动热情的
回应着云航,不多时便娇喘吁吁,呼吸急促,「嘤嘤」之声不断,两人肢体绞缠,
感受着彼此心中浓浓的爱意,欲罢不能,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吸才分开。 「航儿,我好喜欢你…」云宁俏脸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含情脉脉地看着眼
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现在又成了他夫君的人,幸福感早已溢满心间。 「叫哥哥,是谁说才不要嫁我的?」云航坏笑一声,拨开她的睡裙,大手伸
进了那月白色的亵衣之内,握住了一只滑腻的香峰。 云宁娇躯一颤,感受着云航那灼热、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双乳上来回
抚摸,任意揉搓,身体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向潮水般向她袭来。 衣衫三下两下被云航剥光,云宁雪白的肌肤被镀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一双
椒乳挺立,两颗粉嫩的相思豆早已俏立起来,云航附下身熟练地含住了一颗,用
舌头轻巧地拨弄着,吸吮着。酥麻的快感早已把云宁淹没,如潮的冲击让她全身
紧绷,细汗密布全身,她不安地扭颤着身躯,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哥哥,不
要……不要咬我的小兔兔。」 云航眼中欲望的火焰越发炽烈,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诱人的玉峰,渐渐下向
一路吻去……他这次直奔要害而去,把脑袋埋到云宁双腿之间,嗅着她蜜穴处飘
散出的蜜液芳香和淫糜气息,按住她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的双腿,伸出舌头抵
住了蜜穴的洞口,有节奏的一伸一缩,轻轻舔吮起来。 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蜜穴上,湿腻的舌头来回游动,一阵阵如浪
如潮般涌来的甜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蜜液越来越多,润浸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云宁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喉咙里发出愉悦的欢淫声,双腿紧紧缠着云航的
腰身,不停地向上扭动逢迎:「航哥哥,不要再舔了,你的舌头……不要伸进去,
嗯……哦……呜呜……」 云航再也受不住身下美人如此诱惑,起身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整个身子贴压
在云宁娇俏的玉体上,用手分开洁白柔软的双腿,把肉枪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
之间的嫩肉上,轻轻摩擦触碰,蜜穴处溢出的爱液浸湿了暴怒的龙头。 感受着自己蜜唇被云航硕大、火热、坚硬肉枪蹂躏的酥麻,虽然有过一次经
历,云宁还是紧张万分,小手不安地在云航胸前滑动着:「云航,你轻点,我怕
痛。」 云航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说:「好宁儿,我会轻点的,放心,
这一次不会再痛了,哥哥保证弄的你飞上云霄。」 云宁红着脸啐了他一口:「说些鬼话儿,我看你才是最舒服的。」 云航也不反驳,嘿嘿一笑,肉枪对准蜜穴穴口,就要刺入……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随即,三娘的声音传来:「宁儿,睡下
了吗?」 屋里的两人顿时如遭雷击,瞬间窒息,云航硕大的龙头已经卡进了蜜穴口,
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进入那温热湿滑的人间仙境。 「咚咚咚」敲门声继续响起。 「宁儿?」 慌乱中,云宁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儿,胡乱抓起裙衫往自己身上套,焦急万分
地问云航:「怎么办?怎么办?三娘发现我们了!」 云航也被搞懵了,愣神了片刻,也急匆匆的去找衣服。 云宁慌忙说:「来不及了,你快钻床底下去,别让三娘发现。」想了一下觉
得不对,那床底下也钻不进去人,就用被子往他身上一堆:「先藏在被子里面,
千万别出声。」 门外三娘又叫了一声,云宁也不得不回答了,装作刚被叫醒的样子道:「三
娘,刚睡下了,这么晚了,您有事儿吗?」 三娘的埋怨声响起:「你这孩子,没事儿就不能找你说说话儿了,三娘刚回
来,正好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你开门。」 「哦…哦哦……马上……马上来。」用被子把云航裹严实,又把他往里面推
了推,放下床帐,平复一下慌乱的气息,才过去把门打开。 三娘进来笑着说:「累了吧,这么早就睡下了,平时的勤奋劲儿呢?咦?你
怎么不掌灯?」 云宁喏喏地说:「睡…睡下了,也就没掌灯,我现在去。」 「算了,别折腾了,门外月光也好,三娘看得见,你关好门,今天三娘跟你
睡。」三娘毫不在意的说。 「啊?啊!跟……我睡?」云宁眼珠子都要惊掉下来了。 「啊什么呀,以前是谁一天到晚和雪儿一起缠着我要一起睡的?事情忙的差
不多了,今天三娘想和你说说贴心话儿,对了你今天说话怎么支支吾吾的?」三
娘笑着调侃。 「没…没有啊,可能是才睡醒吧。」云宁慌忙解释。 「好了好了,瞧你那点小心思,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得的,还蒙的了我?是不
是有什么心事?刚好跟三娘说说,雪儿那个丫头喝两杯水酒回来就蒙头睡了,澡
也不洗,臭丫头。」不待云宁回答,三娘就走到床边,慵懒地伸了一下腰肢,发
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唉……可累死三娘了,多亏了有你帮我,楞着干嘛,快到
床上来。」 说完撩开床帐就要上去,云宁一声惊呼:「啊,三娘,不行!」 三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 云宁紧张的汗都要掉下来了,赶紧抢在三娘之前钻进床帐:「没…没什么,
我……床上…比较乱。」 三娘笑嘻嘻的说:「懒猫,睡觉的地方乱点怕什么。」说完也钻了进来。 帐内光线不佳,三娘也没仔细看她,要是掌起灯就会发现,平日里机灵干练
的小姑娘现在脸上表情慌乱,脸色涨红,衣衫不整,亵衣小裤也没穿…… 「被子不给我盖吗?怎么堆在一边?你怎么有点抖?是不是生病了?」三娘
关切的摸了摸云宁的额头。 还有一个比云宁抖的更厉害的,云大少爷偷香不成,被堵了个现成,内心的
欲火早就变成了恐惧,龙枪大旗早已收起,如鼻涕虫一般缩在鸡窝里。心里只有
一个声音:完了完了,被三娘发现了,这下死定了,怎么运气这么差,上次被云
雪抓,这次被三娘抓,天呐,我太难啦! 三娘可是人精,终于发现不对,借着月光又仔细看了几眼,发现堆在一边的
被子可不是平的,而且……还会动!又看到云宁满脸的惊恐,回过神来,一把扯
开了被子。可怜的云大少爷,如同一个被剥光的白羊,赤身裸体,在三娘愤怒的
目光中瑟瑟发抖,他哀怨的看了云宁一眼,双手护胸,声音凄凄凉凉:「三娘,
听我解释!」 三娘冷笑一声:「解释什么?两个小兔崽子,做的好事!把衣服穿起来。」 云宁终于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云航光着屁股东找西摸,也不知道衣服丢在
哪里,呐呐的说:「三娘,我的…衣服…」 三娘羞恼地抽出了坐在屁股底下的小裤,仍在了他的脸上:「狗东西,敢来
欺负云宁,看我不揍死你。」说完就要起身,看样子是去找「工具」了。 云航心中焦急,套上小裤,光着膀子,脑子一热,一把就搂住了三娘:「三
娘,不要啊,听我解释啊!」 三娘被他搂住,人正在暴走中,也没多想,也不挣脱:「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三娘,三娘,您先别生气,先别走,听我说,说完你要打要杀都可以。」 「哦?你要解释什么?说说看。」三娘又冷笑一声,听的两人都头皮发麻。 见事情有缓机,云航放开三娘,替云宁拂去脸上的泪珠,叹了一口气,老老
实实的说:「三娘,要打要骂,全冲我来,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您不要怪宁儿,
是我忍耐不住,两次三番的来撩拨宁儿,您气冲冲的出去,要是惊醒了下人,被
人知道了,宁儿以后在家里就抬不起头了。」 见他收了平日嬉皮笑脸的贱模样,人又无比认真坚定的说出这句话,两个女
人都有些触动,云宁更是感动,他是有担当,有责任的男儿呢,我不后悔把身体
给他。正想接话,又听到云航说:「三娘,其实,我和宁儿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上一次在山洞里,我…我受了魔花的诱惑,强行把宁儿要了,没敢跟您坦诚,这
一次也是我耍无赖,宁儿没办法,才依我,不过…不过我们还没做什么事情呢。」 三娘听他老老实实交代完毕,也是无奈,上次的事情别说他了,自己都受影
响,干了羞人的事情,还真不能责怪他,这事儿只要有了第一次,他俩年轻气盛,
正是食之入味的时候,的确不好把控,再说反正以后要成亲的,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自己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酸酸的,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自己也喜欢航儿? 是喜欢没错,家里人谁又不喜欢他呢,他的身体愈发强壮了,胸膛这么宽阔,
臂膀有力,刚才搂着我的时候那么用力,这种感觉好怪啊! 揉了一下额头,感觉自己的脸上也有些发烫,三娘缓缓的说:「宁儿别哭了,
三娘也是性子太急了,反正以后你们也是要成亲的,三娘也不想太多干涉你们,
只是这种……这种事情,还是要少一点…省的影响身体……」这话说出来,她自
己都不信了,孩子们都长大了! 叹了口气,又说:「三娘不是怪你们,只是觉得你们还没成亲,做这种事情
太早了点,被人知道不好。」一时间又有些无语,云月风气向来是纯净,女孩儿
们也都敢爱敢恨,婚前同房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她也实在想不出理由
处罚。 云航偷偷看了云宁一眼,人也镇定下来了,看三娘口气缓和下来了,就又开
始献宝:「三娘最好了,我太爱您了,我们以后绝不乱来了。」说完就不管不顾
的抓住三娘的小手亲了一口。 三娘打开他的手:「臭德行,没个正形。」 三娘爱怜的抱住云宁,柔声说:「宁儿受委屈了,别哭了,原谅你们了,跟
个花猫儿一样,羞不羞,反倒是三娘错了,打搅你做新娘子了。」 云宁终于安心,受她调笑,娇羞搂住三娘的腰肢嗔道:「三娘又取笑宁儿,
不理你了。」 云航看着两个人温馨的一幕,心情甭提多美了,三娘原本也没多穿,亵衣小
裤外就套了睡裙,搂抱挣扎中松散了许多。两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儿一大一小嬉笑
说话,丰乳美臀,柳腰扭动,弄的他心里痒痒的,不正经的强调又上来了:「三
娘,我也要抱抱,我也受委屈了。」 「兔崽子给我滚,我跟宁儿要休息了。」三娘用赤裸的玉足轻轻踹了他一下。 「我不,三娘,我也要在这里休息,以前你都是搂着我们一起睡的,你说说
都多久没抱过我了,要不我把雪儿也叫来一起睡吧,我最怀念以前跟雪儿一起在
您温暖的怀抱里的感觉了,还记得吗,你给我们哼着小曲,我们一起躺在草地上
数着天上的星星,是您告诉了我北斗在哪里,告诉我最亮的那颗星就是我们云月
的母亲,它在天上守护着我们,希望我们永远都开心,快乐,后来我和雪儿都睡
着了,您又把我们抱回了家……」云航陷入了温馨的回忆中,轻声叙说着内心的
幸福和快活。 「是啊,你们小时候好乖的,只是睡着了又被蚊子咬的满头包,嘻嘻,你这
坏痞子,小时候就喜欢缠着三娘给你哼曲儿。」三娘也躺了下来,眼神亮晶晶的,
如玉般洁白的脸颊上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温馨的感觉流淌在三人心间,暖暖的,像母亲的指尖滑过脸庞,像春天的细
雨,像夏的凉风般让人沉醉,三人都不再说话,静静享受着许久不曾有过的感觉。 「航儿?」三娘轻声叫到。 「嗯,三娘,我在呢。」 「还不赶紧滚蛋,你这么大人了,不能再跟我们一起睡了,你当自己还是毛
头小伙子呢。」 「我不走,我就要睡这里!」 「想挨揍是不是?」 「揍我也不走,今天三娘就是把我屁股打烂我也不走。」 三娘吃吃一笑:「没脸没皮,你不走拉倒,我跟宁儿走,你自己睡这里吧。」 云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想起身的三娘:「我也不许你们走,你们要
是走,我就哭了。」 「你还要不要脸了,啊?」三娘无奈,柔软的身子被他抱住,鼻息间充满了
男性气息,这家伙上面衣服也不穿,让她有些慌张,有些羞涩,宁儿还在呢,想
到这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云宁看他耍宝无赖的模样,心里也欢喜的紧,任由他胡闹也不阻拦。就跟三
娘说:「三娘,让他在这里吧,宁儿也好喜欢小时候的那种感觉呢。」 三娘调笑着说:「那不如我走吧,你们好好找一下儿时的感觉,我就不打扰
你们了。」 「不要!三娘别走,你走了……你走了我怕他欺负我。」云宁羞红着脸说。 三娘佯装生气的在云宁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死丫头,嘴硬心软,活该把
你吃掉。」 一句话羞的云宁又把头埋在了三娘的怀里。 其实三娘也是嘴硬心软的人,看云航跟无赖一样躲在里面就是不走,有心想
把他赶出去,但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有点舍不得,自己走吧,又不放心两个人,
同房也没什么,只是宁儿也没经验,万一过早怀了孩子,那可坏事,就算自己饶
了他们,回去大姐也要算账。纠结了半天,只好说服自己呆在这里是为了看住他
们不要乱来,只是她没想另外一件事,难道她要天天看着才行吗?那岂不是几个
人天天都要大被同眠了。 三个人各怀心事,静了下来,云航见耍赖有用,偷偷开心不已,其实刚才说
的倒是有感而发,确实如此,倒还真没想别的,只想赖在三娘身边回味童年的快
活时光。云宁也没有多想,在自家人面前,她从来都是最简单的一个,想什么说
什么,想什么做什么,从不遮掩,她心属云航,自然以他为主,自然不会赶他走,
最好一辈子都赖在自己床上不要走才好呢。想的最多的反而是三娘呢,她是成熟
的夫人,隐约预感事情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可自己也无力扭转,或者说是不想
干涉,再或者是自己无形中也推波助澜呢?反正心乱如麻,百般滋味无人知。 三娘翻过身来,让云宁睡外面,云航睡里面,自己睡中间,又扯过被子盖住
自己和云宁,踢了云航一脚:「你要耍赖就耍吧,我反正管不了你了,没被子,
冻死你。」 她打定主意,也不去多想了,只想把云宁和云航隔开就好了,有自己在中间,
谅他也不敢乱来。嘻嘻,让这个无赖「鞭长莫及」。 云航哀嚎一声:「三娘我冷!」没人理他。「宁儿我冷!」没人理他。 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发扬无赖精神,死乞白赖的要往被窝里钻,三娘按住他
的头不让进来,他就去呵三娘的痒,这招最是管用,无论是娘亲和几个姨娘,都
怕这一招。打架他肯定不是三娘的对手,耍无赖那三娘指定跟他差了几条街,最
后实在没办法,也只能让他进来,但约法三章,第一是不能乱动,第二是要保持
距离,第三是要赶紧睡,不许接话。 俗话说的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只要能进被窝,就算挨一顿竹板,
他都认了,何况这几个小要求呢,只是不能抱着三娘或宁儿睡,着实有点遗憾。 总算安稳下来了,幸亏被子够大床够宽,这种特殊的环境,三人怎么都睡不
着,云宁就要三娘讲云航小时候的糗事,三娘笑嘻嘻地说你跟他一起长大的,还
要来问我啊,云宁只说记不得了,太小了。 三娘讲了一会儿,说:「这家伙最滑头了,从小就看出来了,真是一点也不
随你六娘,不知道是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都是这样。」 云宁好奇:「什么叫吃百家饭啊三娘?」 「百家饭呢就是到处混饭吃,你问问他以前是不是走到哪里就吃到哪里,还
要住到哪里,不然你以为他人缘这么好呢,你们不都是跟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说起了光屁股,三娘脸小羞红了一下,幸亏他们看不到。 「不过,这些还不算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他六七岁了,还到处讨奶吃,哈
哈,笑死人了。」三娘笑的浑身乱颤,丝毫不给云大少一点面子,云少爷幽怨地
看着三娘姣好、凹凸有致的后背,也不敢搭话,怕被赶出去,只在心中发狠:
「哼,又说我坏话,见人就讲,等下家法伺候……家法……好像不能对三娘用咧。」 偷偷又瞄了一眼三娘颤动的香臀,内心平息下来的火焰又开始骚动起来,下
身小弟也开始不安分地抬头。 三娘还未觉察,继续说道:「你们这帮孩子都这么坏,没一个省心的,音儿
也是这样,把你们惯坏了啊,还是我们宁儿最乖了,可惜也惨遭坏人的毒手。」 说完又捏了一下云宁的鼻尖。 云宁羞笑道:「怎么讨奶吃,三娘给我讲讲嘛。」 三娘也不转身,用余光瞄了一下身后气苦不已的滑头,偷偷一笑,接着挖苦
说:「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啊,有个家伙嗜奶成性,被你六娘喂到十来岁还不
断,不过期间也断断续续给他断过几次,但是人家呢是真聪明,看到有姨娘生了
妹妹的,就过去拍马溜须,百般讨好,说些腻人的话儿想缠着嘬几口,不吃这一
套的呢,它就满地打滚耍赖,姨娘们疼爱他,就依他,结果可好,到十岁了还没
断掉,后来啊,无赖成性,不管人家有没有,都要去嘬几口,也不知道是被谁养
大的,你说说,是不是吃百家饭,这种无赖,只有我们家有啊,也不知道是谁。」 云宁听了笑的花枝乱颤,配合三娘说:「真有这么不知羞的人啊,啊呀,是
谁呀。」 「你们俩有完没完了,再说我走啦!」云航出声抗议。 「赶紧走赶紧走,谁稀罕你在这里一样。」三娘笑骂。 「谁小时候没有糗事,能不能不要专说我一个,你也说说云宁的好不好。」 云航委屈极了。 「哼,我才没有,我小时候只忙着揍某人了。」云宁接道。 三个人你来我往的打起了嘴仗,两个女人终是手下败将,武功再高,也干不
过云航的灿如莲花的舌头,终于三娘又祭出了绝招:「住嘴,约法三章怎么说的,
不是不让你说话的么?再说话就给我出去。」 云航立刻对她怒目而视,哪有这样的,说不过就赶人,尽管大小两个美人根
本不买账,但也不影响云少爷愤怒的心情和无声的肢体抗议。 「哎呀!挤死了,三娘往里面再睡点,你看云航他自己占半张床,我都快掉
下去了。」云宁叫到。 「鬼丫头,小时候是谁要赖别人怀里的,现在又嫌挤了,好好好,让你让你。」 三娘说完身子往后移了移。 云航心里窃喜,自己不动,任由三娘的身子靠近了他,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
「不要抢我的位置嘛,我都贴着墙了。」说完又把身子向前动了动,主动贴在三
娘的身后,翘起的肉枪隔着衣服在她丰臀上不经意蹭了几下。 三娘也好像不知道一样,轻轻用丰臀推了推云航的身体,说:「小滑头别乱
动,你再往里一些。」 云航装作委屈和撒娇地说:「里面真没地方了,再挤我就扁啦。」一只手顺
势搭载了三娘的腰肢上,下身不但不退,还向前挺了挺,火热硕大的肉枪就贴在
了三娘的丰臀上。 感受到贴近的巨物,三娘身体一震,想要呵斥,又怕不妥,只好不安地扭动
了几下,想要躲避,谁知云航跟的很紧,不但没有甩脱,反而带来的摩擦还差点
让云航舒爽的呻吟出声。三娘没办法,只好悄悄把云航搭在身上的手拿开,又捏
了一下,意思是:再捣乱我就不客气了。 云航轻轻拍了拍三娘的腰肢,缩回了手,但是顶住三娘丰臀下身坚决不撤回,
意思很明确:你我各退一步,不要过分。 这边云宁又找三娘聊了起来,分散了注意力,三娘也懒得理他,心想兔崽子
给我等着,至于等什么,她自己也没想过。 如果注意力分成十份的话,那么云航竖起耳朵听的只占两份,其余的八份,
额……都在三娘的蜂腰丰臀上,轻纱睡衫和薄薄的亵裤根本遮不住三娘的婀娜多
姿和曼妙的曲线,随着她笑起来扭动的动作,丰臀向外挺动时绷紧,更显得腰肢
格外纤细,香臀圆满肥大。 云航假装睡觉,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人也向下移动,被窝里黑乎乎的,
虽然看不到三娘那诱人的身子了,但她身上的香气和热气扑面而来,烧的云航头
昏脑涨,让他口干舌燥,双眼直跳。 下身的肉枪再一次怒发冲冠,把亵裤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云航被炙热的
情焰灼烧着,他身体有些颤抖,好似千军万马都在心中奔腾一样,不受控制,他
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脑袋嗡嗡直响,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三娘,我要三
娘!」 三娘还不知道背后被调笑的人儿已经对着她的香臀意淫了一百遍了,只是以
为他害羞躲进被窝了,真是大错特错,我们云大少爷还会害羞? 又说了一会儿,在云航的煎熬和无声呐喊中,她们说话儿的声音慢慢底了下
来,云宁是又累又困,中间还被吓了半死一次,慢慢的双眼越来越沉,睡意来的
很快。 云航把亵裤偷偷褪下,释放出被压抑的肉枪,感觉好受了一点,又从被窝里
钻出来,轻轻向三娘靠了靠,粗重的鼻息喷在三娘雪白的颈项上,三娘正轻手轻
脚地拍着云宁,像小时候哄女儿睡觉一样。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灼热烤人,
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心里一惊,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云宁感觉到节凑不同,迷迷糊糊的说:「三娘,别哄我了,您也早点睡吧,
宁儿太累了,要先睡了,云航都睡着了吧。」 三娘轻嗯了一声,又拍了一会儿,见云宁彻底熟睡了,就想换个姿势平躺,
顺便看看后面的小滑头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还没转身,就感觉身后一个火烫的身
体又一次贴上来,炙热的鼻息就喷洒在自己颈项和耳朵上,丰臀完全被顶住,一
根硕大、滚烫的东西隔着亵裤卡在了双腿之间的蜜穴上。 三娘吃惊地反手摸了一下臀部后面,贴上来的身体竟然是光的,这家伙什么
时候把裤子都脱了,他什么时候把我的睡裙撩起来了?他用下身顶着我……我的
小穴了……喔…? 三娘的身体几乎要爆炸一样,愤怒、紧张、彷徨、刺激、迷离的情绪疯狂搅
动着她的身心。 惊慌失措中,感觉自己的耳朵被火热的大嘴含住,湿滑的舌头缠着耳垂灵活
的拨动着。三娘全身发热,轻颤了几下,好多年未曾再感受到的酥麻和无力感一
遍又一遍地侵扰着她,她惊异云航的大胆和无礼,更羞愧自己的反应,一时间也
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反抗那岂不是默认了他的行为吗?虽然自己也挺享受这种
酥麻醉心的感觉,但本能地又觉得不妥,想反抗又怕惊醒云宁,等到云航的手拉
开亵裤颤抖着抓住她雪臀嫩肉的揉搓时候,三娘再也忍受不住,假装用力碰了一
下云宁,见她没有反应,就翻了个身,从背对云航转到正对他。 黑暗中,两个人脸庞靠的极近,能感受到彼此粗重的呼吸,三娘一只手按住
云航还想再靠近的胸膛,另一只收抓住了雪臀上不安分的坏手抽了出来。 「兔崽子,你想干什么?」三娘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眼波流动,在黑暗
中煜煜生辉。 看着眼前的俏脸,云航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三娘脸庞散发出来的柔滑和艳红,
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声音有些嘶哑的小声说:「三娘,我要吃你。」 三娘脸色血红,抓住他不安的手丝毫不敢放松,紧张的说:「吃什么,混蛋,
你不要命了?」 「是,航儿不要命了,三娘,你就让我融化在你的身体里吧,航儿永远也不
想跟你分开哪怕一刻。」 「兔崽子情话说错对象了吧,我可是你三娘!」 「三娘怎么啦,三娘也是女人,三娘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三娘美不美管你什么事情,你的手别再乱动,我就原谅你,今晚的事情就
当没发生过。」 「三娘想要我放手,等于是在要我的命,航儿宁愿死在三娘剑下也不会放手
的,要么杀了我,要么给我。」 「给你什么?不知道你在乱说什么,你赖在这里说要三娘陪你,三娘也同意
了,你还想做什么?」 「你知道的,三娘,我要你的身子。」 三娘听了他毫不避讳,直白到底的话,心乱如麻,这个兔崽子,我可是他三
娘,他…竟然想要我的身子,我……我不能,雪儿……宁儿还在,我该如何是好!! 云航不再多言,一只手穿过三娘洁白温热的颈项,托在她的后背,用力拢了
拢,把她的身子同自己拉近,大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三娘两瓣樱唇,趁她没反应
过来,舌头像狡猾的狐狸一般窜进三娘的口中,肆意翻搅。 三娘顿时如遭电击般不自觉地轻启樱唇,丁香小舌惊慌失措地逃避着云航舌
头的追捕。云航并不气馁,跟随者丁香小舌在三娘口中四处游走,在她的贝齿上
流连,在她温湿的腔壁上摸索,偶尔一次捉住那调皮的小舌就用力吸吮,被逃开
后就继续追捕,两个人就像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一般,口舌并用,香津四溅。 三娘被吻的意乱情迷,全身酥软,头脑一片空白,心底有个声音不停的狂喊:
航儿在吃我的舌头,这个混蛋,我是他的三娘,他是雪儿的夫婿啊,怎么可以这
样。想到此处,内心更是狂震,无形的力量刺激的她失魂落魄,身体热的就像火
烧一般。 迷乱中,她放开抓住云航的手,想推开他的脸,躲避那灵巧、霸道而又湿热
的大舌。没想云航顺势就把被解放的手伸进了小衣里,捉住了一只弹滑的香峰。 三娘猝不及防,低声惊呼了一声,伸手就扯住了云航的耳朵,搞的云航就是
一声惨叫。 旁边的云宁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看着只露出一个头的三娘和脸朝
墙斜趴着,身子扭曲着,一条腿好像还搭在三娘身上的云航,呓语了一句:「怎
么了,云航掉床底下了吗?」 三娘被子底下的身子轻颤着,按住了云航揉捏酥胸的手,假装被吵醒的样子,
慵懒地说:「没有,他睡觉不老实,可能刚才压到我,被我踢了,这孩子,睡觉
还是那么霸道,赶紧滚到里面点,挤到我了。」说完顺势翻身,把云航的手推了
出去,又背对着他了,然后拉云宁躺下拍了拍说:「乖,赶紧睡吧,明天还要早
起。」 云宁机械地又躺了下去,一只手搂住了三娘的腰肢,呢喃着喊了声娘亲抱抱,
把头拱进了三娘的怀里。 三娘大喜,心想王八蛋看你还怎么占便宜,顺势就搂住了云宁,给了云航一
个冷冰冰后背。云航看的口瞪目呆,心想完蛋,要想在不吵醒云宁的情况下去吃
舌头吃胸脯,简直是痴人说梦啊,要是等云宁自己换姿势,那还不等到天亮去。 他急的抓耳挠腮,气鼓鼓地看着紧紧抱着的两个女人,一声哀叹,捏了捏硬
邦邦的肉枪,心道,兄弟,不是哥不努力,实在是形势比人强啊,咱俩都是受害
者,今天晚上还是安心睡觉吧。 他躺了下来,心里想着安心睡觉,不过怎么可能安心,天赐良机不取者,反
受其咎啊,古人诚不欺我,刚才如果快刀乱麻,趁她不注意,直接插到三娘蜜穴
里,也不会这么多事了,现在倒好,又要重头来过。望着两个娇小可人的女子抱
在一起,云航都快憋出内伤了,一边安慰暴怒的小兄弟,一边欣赏着三娘姣好的
身材,想着破局的办法。颈项?被云宁搂着呢…美背?两层衣服遮着呢…柳腰? 衣带都在前面,解都没解开,什么都看不到啊…美臀?翘是翘起来了,可是
也被衣服盖着,连裙摆都被三娘用腿夹住了,这……完全是密不透风啊! 象征性的在三娘翘起的丰臀上隔着衣服揉了几下,手感是大大的好,但是比
起刚才伸进去摸,还是差劲了些,三娘知道他占不上便宜,也不理他,郁闷中的
云航忽然眼睛一亮,内心狂喜,有了…… 他咳了一声,自言自语的低声道:「哎呀,太挤了太挤了,我都快成肉饼了,
我还是睡到另外一头去吧。」说完假模假样的调头移到了对面。 三娘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小王八蛋鬼精鬼精的,就这么认输放弃了?本以为
他还会锲而不舍的过来骚扰,哪怕不能得手,也要捏捏摸摸才肯放弃,自己心里
已经做好了被他占便宜的准备,只要不过分,让他去又如何,哼,以后有的是方
法治他。心里有些疑虑,也有些放松,同时也有一丝丝失落,至于为什么失落,
她自己恐怕也想不清楚。 再说云航,转到了另一头,把硬挺挺的肉枪紧紧贴在了三娘的腿上,隔着亵
裤蹭了几下,然后搂住三娘的小腿,像八爪鱼一样用身体把三娘的整条腿缠了起
来。三娘感受到他那热烫的虬龙在摩擦自己的大腿,正想蜷曲,没想到整条腿就
被缠住了,抽又抽不动,实在无奈,暗想:「这货真是我云月最大的无赖了,什
么鬼主意都有,罢了罢了,让你搂着腿睡去吧,这孩子,可怜也是可怜的,硬挺
了半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下去,早知自己就不进来了,现在自己走也不是,
留也不是,还要防备着这王八蛋占便宜,唉,真想一掌敲晕他。」 胡乱思索间,感觉云航的大手顺着她亵裤的裤管深了进来,在自己光滑柔嫩
的小腿上流连忘返,反复摸索,觉着好笑,又觉着有些得意:「哼哼,小王八蛋,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三娘我不老,但是想占我便宜的人还没出生呢,跟我斗,除
非我愿意,不然你怎么可能赢?三娘就可怜可怜你,让你摸摸腿。」 想完,用玉足摸索着找到云航的脸,挑了一下他的下巴,意思是:怎么样,
兔崽子服不服? 还没等她得意完,就觉得全身一绷,连抱着云宁的手都用了几分力气。原来,
自己的玉足被云航捉住,含在了嘴里。 三娘的脚很美,脚趾像一个个胖乎乎的蚕宝宝一样,圆圆的,又可爱,又白
净,脚面皮肤柔嫩娇滑,摸起来就像绸缎一般,温暖而又舒服。云航用嘴巴先轻
吻她的脚背,然后是脚心,最后才是十根肉呼呼的脚趾,他开始用舌头一个个的
舔舐它们,吸吮它们,他舔得非常的仔细,每一根玉趾都像得到了特别的照顾一
般,从趾心到趾缝,他吸的特别用心,就像孩童吃奶一样,一丝不苟,一刻不停。 三娘被吸舔的从脚趾麻遍全身,身体不停的颤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击垮了
她的意志,被云航抱住的腿挣扎不动,身子又被云宁抱住,唯一能动的就是她那
晶莹剔透的玉趾,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鼓励,玉趾不安分的扭动着,足是很多
女人的敏感点,三娘更是如此。云航如此吸舔她的玉趾,让她感觉身体内部的欲
望像潮水一样喷薄而出,无法阻拦。这时的三娘,俏脸酡红,媚眼如丝,檀口微
张,雪臀抬起,腰肢上拱,全身的肌肤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云宁被三娘紧紧搂住,觉得睡的不舒服,就无意识的挣脱了她的怀抱,又翻
身朝外,继续酣睡。 另外一只玉足也被小坏蛋捉住,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吸吮、舔舐,他……他的
手还顺着裤管摸上了白嫩的大腿内侧,三娘感受到云航的嘴唇在她的玉足和小腿
上蠕动着,她的肌肤清晰可以感觉到云航的灼热的呼吸,而自己心中狂跳,香峰
居然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酸麻膨胀,三娘无意识般的搓揉了一下自己的宝贝,还没
来得及仔细感受,又发现云航的色手又得寸进尺地把亵裤上卷,大手已经覆上了
自己丰腴浑圆的臀瓣,用力抚摩揉搓。三娘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
天啊,这个小坏蛋,真的是胆大妄为,竟然连三娘的臀瓣也不放过,这无耻的家
伙,这不要脸的混蛋……喔……我不会……放过……放过他的。 云航的进攻还在继续,三娘浑身酸麻酥软,几乎就要爽快地呻吟出来,她妩
媚的眼睛舒服地微微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重重地吐出来一口气,又连忙用
手捂住,勉强压抑住了动情的呻吟。 突然感受到云航趁着她迷失的机会,色手又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
内侧,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的敏感幽谷进发,在手指触及的那一刻,三娘
不得不伸手制止,一边抓住他的手,一边把头埋进被子里,喘息地说:「小坏蛋
没完没了了是吧?还不放手。」 「我不,我要三娘。」云航耍赖答道。 「别这样,三娘求你了好不好,我是你的三娘,还是雪儿的娘亲,我们不能
……」三娘转变策略,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 「航儿乖,放手,你还睡到这边来好不好?」三娘继续说道。 「嗯,我听三娘的。」云航见目的达到,乖乖的又转了回来。 刚躺下,就被三娘按住了双手:「小坏蛋,都是跟谁学的鬼招数,我可是三
娘,你不准再动我,这是……乱……乱来。」 云航全身的衣服都剥去了,赤裸裸地靠着三娘,身上的炙热烤的人睁不开眼
睛,他坚定的看着三娘:「三娘,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您睿智、美丽、成熟、
善良,就是我心目中的仙子下凡,如果得不到三娘,我宁愿死去。」 三娘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呸了一声:「小坏蛋不能乱说话,什么死呀活呀的,
便宜你也占了,就算三娘打搅了你的好事,现在也两不相欠了,你要是再动我,
我就走了。」 云航还想再说,突然云宁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声:「三娘,抱着我睡。」吓
得两个人七魂出六窍,三娘赶紧放手转身拍了几下云宁,低声哼了两句小乖乖快
睡觉。 云航几次三番被打断,早已失了耐心,心一横,再也不考虑其他后果,一只
手拉开了三娘的睡裙,拨在一边,顺势上撩,捉住了雪白的玉兔疯狂搓揉。另一
只手拉下了三娘的亵裤,扯到腿弯处就扯不动了,三娘不敢有反抗的大动作,怕
惊醒浅睡的云宁,只好扭动着身体表达绝不妥协的意思。 云航用手沿着翘臀摸到幽谷,不经意地在三娘蜜穴处轻轻滑过,手上就沾满
了蜜液,原来三娘早就湿了啊,显然也是动情了,现在绝对不能罢手,不然不但
前功尽弃,说不定还有更多的惩罚会接踵而至,拼了,死就死吧。 云航的大手在三娘丰满高耸的山峰上搓揉,柔软、娇嫩、饱满、滑腻,不但
触感美妙,而且弹性惊人。云航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不顾三娘的挣扎,
轮换着玩弄那对丰满、尖挺的如白鸽般的香乳。淡红色的乳头早已俏立而起,在
云航的搓揉下如熟透的葡萄般显得分外艳美,云航压抑着想要扑上去吸吮的诱惑,
不敢过于放肆,一只手后撤,按在了三娘的腰胯间,搂住她的小腹向后拢了拢,
让她的翘臀跟自己的下体靠的更近。 三娘一只手轻拍着云宁,另一只胳膊夹住了云航在胸脯上继续作祟的大手,
让他不能动弹,可是顾前顾不了后,下身被云航紧紧搂住,亵裤也被脱到了腿弯,
她预感到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又羞又愤,想不到自己一时大意,被小王八蛋拿
捏住了,真想现在就起身劈了这个混球,可是这个情形要是被云宁发现,那自己
真是没脸做人了。自己下身湿漉漉的,肯定被小王八蛋发现了,天呐,怎么办? 太丢人了! 三娘正苦苦思索解脱的办法,注意力刚转移,就感觉一根滚烫的肉棒捅进了
自己两腿间的幽谷中,硕大的龙头紧紧贴着蜜唇来回研磨,她压抑住喉咙深处的
低吟和全身颤抖的酥麻,知道大事不妙,正想放开手翻身抓住云航,就感觉蜜穴
猛地涨开,一根又粗又烫暴怒的肉枪已经全根没入在她那蜜液四溅的小穴内。 三娘忍不住惊呼一声,啊……好痛……几年都没有再被耕耘过的蜜穴深处又
痛又涨、又痒又麻,她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推开云航,可是全
身失了力气一般,只能毫无意识的小手乱掐,她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
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别提有多难受了。 云航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再动,不是因为害怕三娘暴起,而是被她那紧致、
湿热,尤其是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的快感侵袭,差点就要喷涌而出。太
舒服了,我的天呐,三娘蜜穴里好温暖、好紧致、好湿润、好滑腻啊,那种被温
热包围,被泉眼吸吮,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飞上云端,融入梦境。 这就是让自己许久以来朝思暮想,神魂颠倒的三娘的蜜穴啊!云航感觉着自
己的肉枪和三娘的小穴已经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了,不同于四娘如春水暖阳般的嫩
穴,三娘的更加灼热紧窄、温润滑腻,微微蠕动的肉壁还在轻轻的痉挛着,好像
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龙头,又麻又酥。 三娘疼得秀眉紧蹙,瞬间身上就起了一层密密香汗,只觉得插入自己蜜穴深
处的肉枪火烫粗大、坚硬如铁,它似乎已经适应了穴内的环境,开始蠢蠢欲动起
来,自己用两瓣蜜唇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实在是太湿滑了,而且每用力夹一下,
她就能感觉那种让人战栗的舒爽从蜜穴深处渗透到四肢百骸,流淌进了自己的心
底。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底声娇喘和动人的呻吟,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用雪白的
翘臀紧紧贴在云航的胯间,用蜜穴把肉枪吞到花蕊之处,让他没有活动的余地。 云航探路的龙头似乎寻觅到了敏感湿热的花心,在蜜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
磨旋转,也使得花心起了颤栗共鸣,与龙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三娘守身多年,没想到在这阴差阳错之下,被自己最疼爱的航儿插进了蜜穴,
不觉羞愧万分,可饥渴欲狂身体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只能被动地反抗。她把
整个身子向后移动,跟云宁隔开了一段距离,如果自己的异样把云宁吵醒,那她
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云航也知趣地配合着移动,肉枪和蜜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一丝也没有分开,
等两人停下,他搬过三娘的俏脸,低头含住了两片樱唇,一只手握住颤颤巍巍丰
硕饱满的乳峰狠狠搓揉。三娘保持着最后的清明,香舌拼命抵抗着云航的入侵,
一双浑圆弹滑的玉腿更是向后死死顶着云航的股胯,纤腰肥臀下湿热蜜穴紧紧夹
住肉枪,试图让云航再也没有施展动作的空间。 滑腻的蜜液早已泛滥四溢,狡猾的云航丝毫不给三娘喘息的机会,他先是用
力地研磨花心,三娘稍有分心,他便轻轻抽出一些,再狠狠刺入,不待三娘反应,
又再次加速加力,肉枪破开层次褶皱的阻拦,深入撞击着柔软的嫩肉,带起蜜径
一阵强似一阵的颤栗,摩擦出禁忌狂乱的爱欲火花。 受不住云航的疯狂刺激,三娘失魂落魄般的淫哼着,她的喘息越来越重,抵
抗越来越弱,胴体泛起淡红色的妖冶,全身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张口咬住了云
航的手臂,两眼淫糜而暧昧,小腹之下传来的猛烈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汹涌而至,
三娘脑中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身体原始欲望的已被彻底激发,她再也
无法抵抗那欲仙欲死的感觉,雪臀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云航的抽插,她浑身上下
都被淋漓汗水湿透,呼吸急促,鼻息粗沉,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
断地从紧蜜穴处传来。两人丝毫不敢放松,捂住嘴巴不再发出声音,下体交合在
一起,就这么旋转、研磨、抽搐着插弄,享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和一阵又一阵刺
激。不知过了多久,三娘觉得电流瞬间涌遍全身四肢百骸,直达灵魂深处,带着
她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云航也已经到了崩溃边缘,被三娘涌出的淫液一激,身体再也忍不住,感觉
脊椎一麻,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喷涌而出,深深的射在了三娘的甜美蜜穴之内。 云航紧紧地搂抱着三娘被汗水淋漓的身体,贪婪地喘着粗气,用嘴唇爱抚着
三娘雪白的颈项、耳垂,大手轻轻抚慰着三娘胸前受惊的白兔,细细地体味着高
潮的余韵。 空气中散发着暧昧而淫靡的气味,良久,三娘悠悠地喊了一声:「航儿……」 「嗯,三娘,我在呢。」 「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知道!」 「我们这样要被雷劈的。」 话未说完,嘴巴就被云航捂住:「三娘,你是我的姨娘,也是我最爱的女人,
今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了,我不准你说这种话,就算被雷劈,也只劈我,不准
伤害我的三娘。」 「航儿……你这疯子,傻子,要人命的小混蛋,你该让三娘如何是好啊…」 黑暗中,云宁的呢喃又起:「航儿,抱抱……」 三娘叹息一声,搂过睡不安稳的云宁,失神地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