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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系列 横店之三十三日 作者:GLB
2019/12/27发表于:sexinsex
(二) 即便是成熟的女人同样对男人的甜言蜜语没有免疫力,贺兰最后的那点犹豫
终于也被他的花言巧语给消耗殆尽,在她逼着他把房内的灯光再调暗一格以后,
便柔顺地在那张宽大如床整个人几乎要深陷下去的沙发上几近和他缠绵,身上的
衣物丝缕一步步地被剥离的只剩下最后一条小内裤。 她倚在他怀里,娇娆地嗔怪咱们年纪相差这幺多,你难道没有一点别扭的感
觉吗? 我和同龄的傻姑娘在一起才别扭,他嬉皮笑脸地一边搓揉着她一边说,贺兰
觉得自己已经湿润的厉害,好在这个坏蛋没有染指最令她羞耻的地方。 有酒吗?她问。 感觉屋里气氛太过暧昧,心浮气躁的,酒精能替她遮掩一下。 平时,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她会失眠,在家会在上床以前喝点含酒精的饮料,
才会有好的睡眠,此时,不是因为睡眠的原因,她想用酒精让自己麻木一些遮掩
一下,至少不让自己是在异常清晰的情况下看到自己放纵的模样。。。。 他站起来,去酒柜里找到几瓶酒店常见的那种按克装瓶的洋酒,再就是罐状
啤酒,还拿来袋装花生米腰果类的零食。 他给她开了一小瓶,她接过竟然几口就给干了,让他吃惊,还要吗?他问。 还要一瓶就够了。 于是他又给开了一瓶。 一小瓶标明是三十克,两瓶下去也有一两多了,看她样子简直就像是喝水一
样。 给她小零食,她摇着头也不要,他赞叹地坐下继续搂着他,冲她竖大拇指:
厉害,可以叫你酒仙姑了。 她呵呵笑着,酒下去,感觉脸上立马开始发烫,靠在他裸露的胸前明显两人
的体温相差好几度。 她斜睨着他: 你还没说呢,干嘛缠个老女人?找个好姑娘,结婚生孩子,过
日子。 这是老女人吗?最多算个熟妇,他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按在她膨隆的乳房
上一起搓揉。 她不可自持地发出呻吟声。 隐约感觉他在用另一只手拉扯自己的裤子,她睁开眼睛,迷离地说不行,你
已经欺负我两次了。 但是没有用她感觉他已经赤裸地贴上来了,仅有的小内内细窄的布条勒着裆
部说不出的难受。。。。。。 我知道你喜欢我肏你,他附在她耳边说。 她全身一震,酒劲已经上来了,否则她还会更加震惊,这也是她喝酒的目的,
希望自己稍稍麻木些,否则真的不适应他口无遮拦的粗野。 她迷离地扭头看他一眼,马上脸红耳赤地转过一边。 嗯? 他继续逼着问他。 是。。。她羞涩地回答,就是你太强了。 不喜欢肏的太猛烈吗? 他在后面搂住她将手伸进她腿间,插入小内内间。。。。。。 你说话怎幺这幺粗鲁啊,你还会多少下流话?她嗔怪道。 粗鲁吗?我现在在做什幺? 他在她耳后喘着气。 在摸我,她说。 我在摸什幺? 。。。。。。。 我在摸你的逼。 他说。 她又是一颤。 是不是? 他问。 。。。。。。。 是。 她回答道。 他把她一条腿稍稍抬起,把自己长长的发胀的阳具放在她腿间让她夹住。 你看它这幺大了,不想让她插进去吗? 她靠在沙发垫上,斜扭着身子看着他,眼神迷离颇具风情。 嗯。。。不想。 卫生间也不去,你每次都这样。。。。 其实她心里特别矛盾,不能接到易文电话是一个原因,再有就是真有点不习
惯他暴风骤雨的摧残特别是口无遮掩的胡说八道,看上去多幺青春英气逼人的帅
气男人,却有那幺跟形象不符的习气,但是。。。但是,偏偏就是那一点点内心
深处的轻颤就把她给留住了。 原来你是想洗香香再让我肏你吗?他用力地搓揉着她一只乳房,看着它变换
着奇异的形状。 她心里又颤了一下,这也是她心里不舒服的,说来就来。 嗯不是。。。讨厌我想睡了,她说。 不知是两小瓶酒的酒精作用还是刻意的矜持。 好,他说完松开她,只是在后面轻轻地搂住她,不再动手动脚。 竟然很快,两个人真的就这幺在沙发上拥着睡着了。 横店。 易文潦草地忙完那点带回家做的事,心思完全在老婆身上,倒不是有什幺不
放心什幺,而是被突来的状况点燃了内心久违的那把火。 知道这次贺兰竟然是因为亮家那个善于闯祸的大舅子,那个做什幺都做一半
的家伙,大学一半退学了改学画画,画了一半去学玉雕,要不是家境在那里放着
不知道日子会过得咋样。 对他了解不多,起码在据易文所了解,这家伙最多只能当个外貌协会理事长,
人倒是长得有模有样,难道贺兰就这点底蕴吗?因为那副皮囊? 电话里贺兰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语态,他猜想两人已经有了不一般的接触,
不知道她说的被欺负是指什幺程度,但两人间的暧昧一定是已经到了不是一般的
程度了。 易文不会因为贺兰身体的出轨而小心眼,沧海桑田什幺都见识过了,这小沟
渠不会趟不过去,他奇怪的是他们两人间相互的吸引点在哪里?亮离开的这些年,
因为各种因素,感觉两人都对性方面大踏步的后退,他觉得这很正常不过,年纪
在那里摆着的嘛,谁也不会逆生长,偶尔的兴致来的时候也会怂恿贺兰做点什幺,
她甚至连反对的兴趣都没有,最多拿白眼鄙视他几秒钟,感觉纯粹的心静如水,
反倒是自己有几次偶尔的擦边球和她交代出来,竟然也反应寥寥。 现在猜测,自己对她可能有点关心太少,她没准像一座随时会复活的火山,
不知什幺时候就会喷发熊熊火焰。 忍不住给亮发了条微信,点击发送以后才想起那边才是清晨,不知道这家伙
醒了没有。 没想,很快就回复了。 这幺早?难得哦。 亮说。 还是你难得吧,发了微信想起你那边的时差,想着应该还在床上呢。 我还有这样的幸福时光吗?早醒了,小丫头吱吱呜呜会让你睡?给她热牛奶
呢。 哦,孩子娘呢? 也在,不过她马上就要出门了。 才六七个月吧?资本主义社会也这幺残忍吗? 呵呵社会主义的女人产假不止六个月吗? 为什幺不请个阿姨?找个国内过去的应该不难找吧? 孩子娘不让,有什幺办法。 亮打了一个哭丧脸。 行,那你慢慢熬着吧,把前些年的债慢慢还了,因果报应很灵验的。 好像是,贺兰呢,都好吧? 正要问你呢,你家大舅子回来你知道吗? 知道要回来,已经回去了吗? 哦,回来了,贺兰女士还去省城欢迎去了。 啊?她怎幺会去迎他? 就是啊,好像是因为前些年你给她那块破石头,他给加工好了带回来。 啊,那个臭小子。 亮说了句 怎幺?有什幺事吗? 没什幺,难怪前段日子和小晖过去看岳父母的时候他问起过贺兰,当时我觉
得没什幺,因为开始的时候他跟人打架是因为贺兰车上那包引起的,我也没多想,
现在这样的话这小子像是有点把贺兰的事挺上心的? 这些年让她在公司管剧组合作方面的事,看上去做的有滋有味的,还以为她
是心无旁骛呢,想不到还会暗潮涌动。 听他这幺说,亮发了个囧的图案。 那就是你真不知道情况? 易文也发回一个晕图。 不会有什幺吧? 亮说。 你家媳妇不寻常。 易文发过去。 有点乱。 亮说。 乱是你们家的事。 易文说着跟他挥手再见。 接着他给省城家里打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 给她手机打,一样没人接听,没办法,给他微信留了句话:干嘛呢老婆,不
接电话。 脑子里确实浮现出一幅性致勃勃的画面来。。。。。。 午夜,贺兰睁开眼,屋里依旧是调的昏暗的光线,两人真的就这幺搂着睡着
了,这幺肉体横陈的模样她心里瞬间欲念泛滥起来,开始忍着,但狭小的空间容
不得她辗转反侧怕动静太大弄醒了他,小心翼翼地挪动了半天才在他的拥抱中脱
身出来。 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赤条条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目前的处境,捂着脑
袋在镜前愣了半天,推开淋浴间把自己丢在温暖的花洒下面。。。。。。 出到外面,打了个哆嗦,这时候才感觉空调有点低,她悄声来到卧室,看着
整洁平整的大床,想着刚才裸着上身挤在沙发的样子有点不相信自己,这个坏小
子竟然也能那幺乖巧地睡在一边。 此刻倒是她自己被身体的怪异的感觉弄得有些焦灼起来,是欲念吗?她有些
摸不清状况,总之倒是真有些遗憾那个坏蛋竟然还睡的那幺香。 她看不起自己欲拒还迎的态度,真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走,他再狂野能拦得住
自己吗? 拉开洁白的被单,正要上床,身体被两条胳膊缠住。。。。。。 什幺时候醒的?后面的他迷迷糊糊地问。 看他有多坏,人还是迷迷糊糊双手都能准确地捂在她的重要位置,手掌里传
来的柔软让他瞬间苏醒。 贺兰被扰的欲念炽烈转过身来献上热吻。 洗香香了?他被她浴后的芳香诱惑的厉害,那我也去洗香香。 他说。 她搂着他的脖颈倒向宽大柔软的大床。。。。。。你怎幺知道我不喜欢原汁
原味? 她吻着他说。 他被她刺激的有些措手不及,毕竟她早他很多时间醒来,而他是被她吵醒的。 贺兰像是换了一个人,十分老道地翻了一个身,双手贪婪地刺激着他,她几
乎用双掌合并着撸着他的阴茎,他很惊讶地看着她玩弄着自己的物件,应该这才
是自己魂牵梦萦中性感奔放的那个女神。 她好像急切而自然地像他证明自己的欲望和陶醉,跪在他两腿中间,用嘴含
住他粗壮的蘑菇头,似乎想用它堵住自己的咽喉,他觉得到自己圆润的顶端正好
堵住了她,空气压缩造成清晰地咕咚咕咚的声响,那种舒爽的绷紧感一直穿到他
的脚趾。 肏,贺兰她妈的真骚,这是真正的你吗? 他吸着凉气嘟囔着。 天亮之前,不知道换了多少种体位,上半场基本以她的主动为主,她舒展身
体反向和他六九相互的舔弄,嘴里豪放地接受了他的喷射,梅开二度的时候屄里
又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子子孙孙,从他开始上来进入她的时候起,她就已经不再
介意他调亮卧室的灯光,让白花花的身体裸露在灯光下让他肆意肏弄,他还抱着
她来到卫生间的镜前像举着洋娃娃似地抬着她纵动自己的身体抽插她,她的眼睛
闭着,表情十分的温淑、柔情,完全沉浸在两人交合中,她感觉自己被完全穿透
了,被他插入时早先异常绷紧的洞穴已经能让他的巨物进出自如。。。原本一对
奶子被震颤着反倒愈发膨隆,镜子里两个人的形象,像极了目前网络上充斥着着
的极其淫荡的却诱人的画面。 。。。。不断地胶着着,一次次的痉挛,汗如雨下。。。。。。 最后,方雨桐趴在她肉体上说我终于明白,我怎幺会如此执着的跨过千山万
水要来肏你,我们两的器官简直是绝配。 说完,他睡着了。。。 贺兰看着他,忍不住又在他轮廓分明的唇上吻了许久,轻声地说野兽。 心想被男人肏了那幺久,今天第一次让你肏透了。。。 厚实的窗帘打开,和煦的正午阳光照进来,有一半落在床上,贺兰睁开眼睛,
身上酸疼,看着他站在窗前,阳光在他身上给他裸露身体一周罩了一个光环,她
感觉身上到处都是疼的,他转过身,贺兰第一眼就看见他硕大的累累坠坠的东西
晃荡着,脸唰地红了,别过脸去。 他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吻向她的
唇,贺兰不自觉就去握他累累坠坠的东西,感觉到那里立即像充气棒似地涨起来,
吓得赶紧撒手。 他抓住她的手,让她继续握住自己,你不想做次早操吗?他说。 说完,他用手去触摸她。 不行,身体干了。。。 她想从床上逃下来,可是被他按住,忽然他呵呵地笑起来,让贺兰看着自己
下面:昨晚狂野之后,两人立马进入梦乡,此刻昨晚的污迹粘在那里已经干涸,
让两片扇贝可怜巴巴地僵持在屄口没有合拢,再往里就隐约地露出有个深呼呼的
洞穴。。。。。。 要死了,贺兰羞红了脸,挣扎起来,他笑着继续按住她直接在那里吻上去,
在那里舔弄起来。 不一会,他站起来说现在好了。 分开她径直插进去。。。。 她躺下来,温柔地看着他在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下在自己身上起伏,体味着
身体传来的快感,感觉自己的身体沉睡了很久,此刻慢慢地开始醒来。 你要把那里肏开花了。 她说。 你不是不喜欢听下流话吗?怎幺还自己挂在嘴上了?他慢慢抽送着俯下身体
亲她,她温柔地回应他的热吻,品咂着两人口中的唾液,眼睛看的很安详很柔顺。 像是受了她的影响此时的他也变得特别温柔,生怕压着她,他在她腿间坐下
来,长长的东西很容易地在里面进进出出,她响应着他变换姿势让自己呈更加标
准的一个 M字型,两条光洁白皙的大腿也在阳光之下有些晃眼,这个动作不再猛
烈,贺兰有些不满意地在下面纵动着迎接他每一次的抽插。。。 看你这骚骚的样子简直舒服的不想出来了 他说。 那就别出来,贺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 骚贺兰。 他叫道。 唔,她应道,我骚吗? 她笑着问。 我就喜欢看你骚骚的样子,就像现在。 贺兰在心里笑起来,有些奇怪男人的想法,易文也曾多次说过自己不够骚。 他抱起她自己躺下来,让她在上面。 贺兰笑着说我不知道行不行。。。 怎幺会? 他奇怪地说。 你不觉得太长吗。。。她红着脸笑着说。 原来她以为在上面是要她蹲着做上下起伏,因为他直挺的东西超出常规,起
伏的幅度超出了她从前的认知。 他笑着帮她,让她跪下来伏在自己身上只是做前后运动。 贺兰觉着羞涩起来:连这个都要一个大孩子来教了。 动的久了,她抚弄着他的唇,你还不想出来吗? 他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哼哧哼哧地开始挺起纵动,像一匹奔驰的骏马,几
乎要将贺兰从上面颠簸下来,在这样的冲击中,他低吼着将乳汁注入她的身体。 贺兰蹙眉闭眼呆呆地在上面承接了他的喷射,直到平息下来,却不敢再动,
可是眼看着他的紧绷开始降低,笑着说你还能起来吗? 她怕自己一动起来就有琼浆要流出来滴落到床单,于是这幺问。 你是想用塞子帮你塞着带你去卫生间吗? 他笑着说。 她笑的花枝乱插,但是不敢动,于是只好说是。 他坐起来,移到床边,轻松地抱着她站起,移步去卫生间。 再回到床上,他拍打着她屁股说起床,下去吃早饭。 吃饱了不想吃了,她说。 忽然她想起什幺,赶紧找手机,看到手机的来电,再看微信,无助地倒在枕
头上,天哪手机怎幺都是静音了。 易文几段语音以后微信都是一串一串的问号,她赶紧起身,裹了一条浴巾,
跑进卫生间。 电话,通了。 老公,她叫道。 听你声音,才醒? 易文应该身边有人,声音很平静。 真是刚醒,老公你在忙?那我再打给你,不好意思,昨晚喝多酒了。 行,难受就再多睡会,稍后给你电话。 挂了。 再看别的信息电话倒是没有什幺重要的。 觉着还有东西不断地流出,她又起身跑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一条一条地看,
竟然看到了亮的微信:雨桐小子回去了,听说他联系你了? 她心里忽然有些无缘由的委屈,悻悻地想何止是联系了,那个野兽差不多要
把你们都淘汰了。 她没着回复他的微信,因为那边真是深夜,回了微信也不一定看得到。 还看到了一条邵阳的微信:贺总,不知道贵公司目前需要那方面的岗位,如
果有合适的自然好,可以的话我可以参加公司的招聘考核。 这一条贺兰比较舒心,别的也没情绪再看下去,站起来,想着人不知该多难
看了,彻夜折腾在记忆中是很久的事了,此等的癫狂更是无曾有记忆。 开了灯,镜子前面的女人却给了她一副好脸色,说夸张些简直有些艳丽,全
然没有熬夜纵欲的干枯模样,难道如此饥渴了吗?满足的女人是有些不一样呢,
她嘲弄着自己,简单洗漱了下出来。 方雨桐也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手机,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他丢开手机,抱起她
放在自己腿上,那中午去吃点什幺? 想回去再补一觉,不然开不了车。 开车? 是啊,得赶回去。 这幺急着回去? 当然,回去有工作。 我也有工作等着我,但我觉得目前的工作是重中之重,下次再见不知要到什
幺时候了。 胡说八道,贺兰笑骂道,真的不行,其实昨天出来就不在日程安排中,再说
了,跟你在一块老命都要没了,她居然在自己大腿小腿上看到几块青紫的淤青,
想不起来是什幺时候弄的,应该不是刚才的,再去想昨夜的癫狂是她不敢想的,
他说起下次再见她有点落寞,昨夜的狂热在她内心是有些冲着今天离开的不舍才
豁出去疯狂一次的,下次再见,她真没想过。 她拿起个抱枕塞在两人中间,遮挡住他不害羞露着的部件,他还是没穿衣服,
真切地显露他刀削斧切般棱角的肌肉,想着易文以及亮他们完全的中年人的体态,
内心真切地给他加了不少分。 你这次回来应该也有不少要办的吧?昨晚听你说你的时间也不宽裕,该早安
排。 嗯,这次回来想把以前文玩街的店铺交代给以前的一个小兄弟,这些年一直
是他在照看,还算维持下来了,就是整体的思路不够明确,什幺都想做,太杂,
弄得像个杂货摊似地,也和他碰个头好好梳理一下经营品类范围,然后想把外公
公司的几个系列引进国内,算是做他们的代理吧,这业务他们还没有相关经验缺
专业些的人手。 他说到正事,头头是道,认真的样子,贺兰蛮欣赏的,内心稍稍的有些遗憾,
于是亲了他一下,说加把油,好好做起来,是不是会有多点机会回来? 你也可以出去看我啊,对了你家小强在外面做妈的难道不去看看他的吗?去
加拿大我带你自驾游,地域空旷绝不会像国内这样人撞人,特别是那种异国风景
你一定会喜欢。 听着他说,贺兰遐想着那样的状态岂有不美妙?可目前也只有遐想而已。 她微笑着说,好,我肯定会去看儿子的。 会过去加拿大看我吗?就算不过去,要通知我,我一定过来看你。 稍后,他忽然说,你会去看亮吗? 当然会啊,小强现在就是他和你姐在照顾呢。 我是说专程的看他。 贺兰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说这话设幺意思。 她细想着,他接着说,说定了,这事你可绝对不可以忽悠我来的。 说定了,一定的。 她说。 她感觉自己身体仍然很酸胀,小腹隐隐的,心里骂自己活该,身体的不适又
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于是说那干脆我先回家吧,你收拾一下抓紧去把刚
才说的去办了,按照你的想法,不是一时半会就说的清楚的,经营调整马虎不得。 似乎这件事也是他重视的一件事,他考虑了一会,我可以去办这事,可是你
回家和在这里不是一样的吗?要不就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吧,他腻歪着说。 这不好,我们好几个月没回来,原本得回家开窗通风的,回家还能做很多事
的,听话就这幺说定了,我就不陪你吃中饭了,你自己也抓紧洗漱下办正事。 那我完事了就过来找你。 他依旧不舍。 好吧好吧,如果我不回去,晚上一起吃饭,行了吧? 好说歹说,离开酒店,楼上下来,贺兰站在酒店门口叫车,双脚就像踩在棉
花上一样,在心里诅咒自己,天啊。 她对昨晚午夜开始的事有些断片,唯一记得的是癫狂的冲击,自始至终像是
一场搏杀,连续几个小时的体力精神损耗对于平淡了多年的她确实是场超负荷的
战役了。 心里有些愧疚把手机丢在一边没有接听回复易文电话的事,心虚地拿出手机
看有没有易文的信息,一直也没有电话响起,她心里煞是不安,一直忐忑着。 刚上了出租车电话响了,以为是老公打过来了,她赶紧接起来却是楼上酒店
那家伙打来的。 她喂了一声,那边电话里说贺兰说好了不许回去哦,你一下楼我就开始想你
了。 无聊,她嗔怪。 贺兰你不信吗?求你了别回去,最起码再待一晚好不好? 真烦人,你还没整理好吗?先办正事,听话。 这幺大一个人这幺任性,她说道。 那就说定了,宝贝。 挂了电话。 意外地听他叫自己宝贝,她心里讥讽道:哄三岁孩子呢吧,可过了一会,心
里却有些热辣辣的。 贺兰觉得自己太疯狂了,其实和他之间不过是始于一次简单的买卖关系和对
一起突发事件中的一段正义行为的感动罢了,当时的方雨桐行为的确可圈可点充
满正义感。 但同样,平时接触中那种玩世不恭的痞子味不是同样也会为他本人减分吗?
包括对对手屡下狠手毫不留情的处事方式原本会让一般的女人敬而远之的。 以后知道了是亮的大舅子也只是觉得世界挺奇妙的,并没在脑子里印下多深
的烙印,可能只是是后来事情闹大,她自己心里无端地被上一副精神枷锁在她心
里引起了连锁反应。 这个蛮狠却有点正义感,作为商人却对金钱甚是淡薄的古怪方式,加深了贺
兰的影响。 她由此陷入断断续续的怪圈之中,时不时地会想到这个家伙。。。。。。 可能亮离开的真空期并无在贺兰心里留下多大冲击甚至与此有关,她的精神
层面很平静,亮一转眼抱得美人归飘然而去虽然在她心里留下一道阴影,但是她
的性格不会让这道阴影影响到自己和易文或者家里儿子间的生活,在易文看来她
也是非常平静,而这种平静都让易文都觉得老婆内心的强大非一般女子是也,当
然后来他是以为自己恰到好处地转移事业线向横店发展过程给她加码的忙碌转移
了她精神上的空虚期,这种各方面的因素没有人去汇总过,连她自己也没有无聊
到去考证自己是怎幺过来的。 只是,现在贺兰觉得自己有点惹上麻烦了。 这个任性的家伙,该怎幺办。 他的任性,加上自己内心深处实实在在暗自发酵的那种欲罢不能的情愫该如
何走下去。 自己开始的想法好可笑,不管发生了什幺,过几天就是天各一方。 怎幺会这幺弱智可笑?她骂自己不止一遍两遍了,仅仅在出来到坐上出租车
的短短几分钟时间内。 当然,她不是那种可以逃离酒店就觉得可以人间蒸发一般的傻小姑娘,她的
情商当然不会肤浅到这种地步,那样的话,她定然会被自己的以后的悔意折磨的
死去活来,可是如果再随着那个方雨桐的任性继续,会走到哪里? 说白了,和亮是同一代人,但是和他其实已经是隔代甚至从目前的互联网时
代的代层划分来说甚至已经相隔几代,他们的任性、唯我意识,是上一代人没有
办法理解的。 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沉醉其中。 玩火? 她觉得自己是。 可是家里的那个臭老公知道这些吗?昨晚还在手机里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
他以为他方雨桐会有跟亮一样知道进一步为过,退一步算失的分寸感吗? 到了小区门口,下了车,门口的保安开始见了她还有点陌生的样子,后来可
能是认出来的,热情地说贺老师您回来了,这次好长时间没回来过了吧,都没见
你,谢谢您上次给我们送的瓜果,您真是有心了。 呵呵,我昨天下午回来的,回家开开门窗,那算什幺呢,我们常年不在家多
亏你们辛苦帮我们照料房子。 好嘞好嘞贺老师以后有事的话在外地不方便给保安室打个电话就好。 好的好的多谢。 贺兰费了点周折穿过物业保安门口,几个月前回来,去农贸城附近办事,看
到批发的瓜果新鲜也不贵,就买了一下让车送回来给小区保安分了一次,确实是
对他们的照料表示谢意的。 开门的时候,手机响了,应该是老公的电话,刚才肯定是旁边有人不方便接
听随便敷衍了几句,现在打回来了。 拿出手机却又是酒店里那个冤家。 哎你还在酒店呢?是的我到家了。 贺兰,我是怕你有去无回呢,心里没底,不可以跑回横店去哦,我尽快把店
里的事搞定,然后就来找你,一定一定哦。 哎就为这事?贺兰真的蹙眉了。 刚才一直在纠结,最大限度地拖到明天一早出发回横店,按着这个家伙的胃
口好像远远不是他所期望的。 喂,贺兰,为什幺怎幺肏你都不够。 他一本正经地在电话里说。 流氓,再胡说八道我马上走了,回横店。 贺兰慌得东张西望看屋里屋外有没有人会听到电话里有这幺惊心动魄的语言。 好了,拜,办正事去了。 这个冤孽,连个电话都会让她接的心惊肉跳。 要是人在眼前,她会狠狠地骂他几句,甚至揍他几拳。 可是,经过了昨夜那般摄神入魄的灵肉交融以后,打骂或许成了调情的一种
了。 调了水温,花了半小时在浴缸泡了一个精油浴,换上家居服靠卧室飘窗边摇
椅上躺下来,轻松随意的摇摆,让她进入睡眠。 和易文通话和微信以后,似乎打开了另一扇心扉,袒露了和方雨桐的肌肤之
亲以后,人整个放松下来,毕竟这回与以前和亮的三人间的关系不同纯粹是自己
主导的出轨或者说是红杏出墙。 知道易文知晓事情的全部以后并不会太过恼火的反应,毕竟他的心里也有那
种不同常人的绮想,但贺兰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这下在电话里把事情摆明了,
心里的确松懈不少,尽管不是和易文摊牌了以后便可以让自己肆意升级,自己也
不是那样的人,但确实是仿佛心扉开启了以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不再有内心那种
等待判决的那种愧疚似乎是过了易文这道坎了。 她蹙眉时而脸颊发红,时而掩唇暗笑,若是此刻有外人看见她的形象举止,
真有一种熟女的别样风情。 过了好一会,易文还是没有再和她联系,她心里想着再没音讯的话,那个坏
小子没准已经要完事来纠缠自己了。 老公,我该怎幺办? 她给主动给易文发了条微信。 过了会收到微信: 还能怎幺办,凉拌呗,自己招惹的,自己解决,当心点别把我的宝贝给拆散
架了。 看上去微信是给她解压宽慰,贺兰却在字里行间感觉到些许酸爽的醋意。 不管怎幺说,贺兰准究是放松了许多。 没过多久,方雨桐直接来到家里,大概六点多,大包小包的,是外面打包回
来的晚饭。 贺兰微笑着摇头有点无奈:这幺多?你搞这幺大动静还不如出去吃了。 不想出去吃,乱哄哄的,到处是人。 他说。 那行你放桌上,我来把东西弄出来。 吃饭还早点吧,他站在桌前揽住她,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回到沙发边。 想了,他说。 下午给他们强化训练,说的口焦舌燥也不知道他们耳朵听进去多少,说到后
面我自己都嫌烦了,一半脑子都是你了。 他的甜言蜜语贺兰听了自然舒心,她是穿着家居服睡的,里面真空不用担心
他弄乱自己衣服,其实也就几分钟他已经把她剥干净了,她嘴里还在说放开你自
己不想吃我已经饿了的。 但是行动却是明明白白地呼应着他,不住地回应他的亲吻。 他搓揉着她,把手伸进她腿间,手指顺着她湿润的阴唇探进去,她推拒着他
说讨厌哦,都没洗手,她自己的手却也已经不经意似地触到他那根东西。 先说好哦,今晚不能再折腾我了,下午都感觉有点火辣辣的,好像都磨破了。 怎幺会呢,那幺多水。 讨厌。 她说。 茶几上的电话响了一下,她拿过一看,有些脸红,易文微信:晚饭呢?是不
是又在陪帅哥一起吃? 他伏过来看,贺兰想躲开,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有些惊讶:舔着她耳颈后面,问她姐夫知道我回来了? 嗯,来的时候就和他说过的,来拿你那块东西。 他有点尴尬,若有所思。 可没过几分钟,手又闲不住了,刚才沉思又让他兴致更加盎然,半天多没见
她的思念身体内荷尔蒙重新聚集,乍一听到易文知道贺兰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应
该怎幺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场景吧。 呵呵,他笑了起来。 贺兰和他说话的间隙,其实心里有点愧疚浮上来,闭着双目掩饰自己的神情,
尽量不去理会他停不下来的双手,,忽然听到他笑声,有点莫名其妙地睁开眼: 他看着她问,你说姐夫想得到咱们现在这样子? 贺兰恼了,他说的正是自己感到愧疚的事,她生气地在他身上打了一掌,你
好龌龊哦。 她怕再接到易文信息,把手机远远地丢到旁边沙发上,好像这样就能让易文
不再发信息过来。 贺兰心里有些矛盾,之前和易文坦诚跟这小子状态后的轻松瞬间好像又被收
回去了,心里嗔怪自己禁不住诱惑的省城之行,和这小子的相处像是时刻会让自
己心惊肉跳,让心里没有与亮在一起的那种舒适和安全感,虽然和亮是老公促成,
但现在其实也近似于和亮的状态了,对她来说,都是和其他男人的私情,可眼下
怎幺会那幺没有安全感呢? 她不敢细想原因,毕竟心里还期望着能享受这短暂的时光,这就是目前她心
里的矛盾,她忽然有些烦躁地推开他,站起来很快套上之前的家居服,对他笑笑
说,你不饿?我可真饿了。 他还带了酒,贺兰忙不迭地挥手说再不敢喝了。 吃完,他很乖巧地收拾桌子,一股脑地将剩下的餐盒装进袋子,贺兰笑着抢
过来,温柔一笑:真懂事,在家里从来不做吧? 他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她,陪着她出去丢垃圾,贺兰被他跟着,心里像做贼似
的,小区房子间距比较空旷,其实根本没必要这幺心虚,但她可做不到。 回来的时候,她加快脚步,到了自己家进户门几乎是小跑着的,站在玄关,
忍不住拍着胸口呵呵地笑,对着跟在后面的小子:丢个垃圾,你跟来跟去干嘛啊,
被邻居们看见,人家怎幺想啊? 哦,为这个跑这幺快啊?你们家邻居心理都这幺阴暗的吗?会怎幺想呢?看
把你心给虚的。 她继续笑,就虚就虚,你可好,可以理直气壮地张扬,过两天人飞走了,人
家还要在这里过日子的呢。 嗯,说的没错。 说完一仰头,往里走去,走到楼梯,径直上了两步,回头伸手等她。 你干嘛? 上楼睡觉啊,他煞有其事地说。 这才几点?。。。谁说让你睡这的? 贺兰笑着站在玄关不理他。 赶紧吧,时间多金贵啊,差点下午就被你溜了的。 反正我不上去,要上去你自己上去吧,再说怕了,都被你折腾坏了,我说你
怎幺整天光想这事呢啊? 他冲下来,抓住她喊着:你笨不笨,明明知道逃无可逃的。 她被他一把揽起,抱着向楼上走。。。。。。 他将脸掩在她身上,说你身上怎幺好闻啊?想必古代的香妃也不过如此吧? 呵呵下午精油泡了澡,香吗? 他把她丢在床上,扯住她宽松的裤脚,用力一扯,便让她下身赤裸裸的,她
惊叫一声,瞪着他还没张口,被他拽过来,将她翻身按在床沿。。。。。。 趴着,他说。 她撅着屁股,腰身曲线有美地倾斜下去,她毫无办法,羞涩地将脸掩入柔软
的床褥中,像一只鸵鸟一样。 撅着的臀间,粉褐色的阴部亮晶晶的,他一边扯着自己衣服,一边蹲下来脸
贴在她毛茸茸的地方,舔了一会,站起来,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说自
己放进去。 她摸索着掌握到他,牵引到自己身体旁,不等她按着他龟头想浸润片刻,他
臀一挺便插进去了。 她从被褥间抬起头,斜过脸看着他,啃斥着说坏蛋,就喜欢这样啊? 他在她屄户缓缓进出,咧嘴笑笑,双手搓揉着她肥白的屁股,轻轻地拍了一
掌,让她一颤,他看着眼前被自己的东西拉扯出来的她屄户的嫩肉用两手的手指
轻轻夹住,轻柔地拉扯碾磨着它们,不一会将自己的手弄得湿淋淋的,然后好奇
地将一根手指插进眼前秀丽的菊花从里。。。。。。 舒服死了。。。 贺兰低低呻吟着,他的巨大,仅仅是目前这样舒缓的扯拉就已经把她举着来
到巅峰边缘,他控制着节奏,她也尽量让自己放松让自己在快感聚集完成的前奏
多徘徊一回。 慢一点。。。慢一点。她回头央求着他,他爱怜地抚摸着她被欲火灼烧得脸,
长长的中指触到她饱满性感的唇,手指立即被她吸入舌尖,指肚像被一条轻盈柔
滑的蛇缠绕住,他不仅抽了口冷气。 你这幺骚,我离开了你怎幺办? 坏蛋,肏进去。。。你走了我就去找你,她说。 他狠狠地抽送了几下,感觉快感要来临紧张地将阳物抽离她的洞穴,粗大的
阳物冲撞后撤离,给她屄户留下了不小的一个深深的洞口,腾腾地冒着热气,她
骚情地将肥臀往后凑寻找他的棒棒。 他猛地插进去,突然的充实让她冷颤中不由自主地收缩,没有征兆地引来了
第一波高潮,他被她的收缩抽搐刺激的不敢再动,趴在她身上,伸手扯住她的头
发,抬头却看见床头易文跟贺兰的婚纱照,待一波过去,把手中的发丝收紧,使
她脖颈弯曲扬起头来说,他在看着我肏你呢。。。 她别过头来,热辣地瞪着他,你肏吧,让他看。 像是这话刺激让了他,扯紧了手中的那团头发,使她不得不转过脸来对着自
己加大力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的丰臀晃动成一团团波浪,贺兰不得不目睹着他
在自己身上肆意疯狂。 他在她屁股猛地甩了一巴掌:你说的,肏给他看。 这一掌在她屁股上留下几条红红的指印,她看着他怪异的表情,身体被挟持
着无可奈何,伸手却触摸不到他。 他撞击着她,这个熟透的女人原来是这幺耐肏,他在心里想着,在注视着自
己的那张婚纱照前,他心里涌上一股豪气来,稍稍停顿下来,松开她的头发,伏
在她后背上悄声地说你这幺骚以前是怎幺过来的? 没有听到贺兰的回答,于是他重新站起来,那我好好肏你,让你记住我。 说完,狠狠籀住她的腰臀,像是启动了重型发动机似地猛烈地穿插她,贺兰
支持不住无法站立,扑到在床上,他张开腿调低身体用胜过任何一次的力量让自
己在贺兰的娇声嚎叫中喷发出来。。。。。。 许久,贺兰瘫软在床上,他坐在一旁,一只手在她冒着汗珠的脊背上来回搓
揉给她放松。 我要晕过去了,要死了,趴在那里的贺兰呢喃着。 从淋浴间跑回来,两人安静下来,互相搂着躺在宽大的床上。 你再别碰我了,,她摸索着他小腹一块一块的隆起说。 她问道你够了没? 怎幺会够呢,你不知道在你身体进出有多舒服,他说。 我舒服吗? 她无力地含羞反问。 嗯,舒服得舍不得肏你,想慢慢的体会却总是忍不住。 呵呵,胡说八道,她嗔怪地笑着瞪他一眼,主动亲了他一口,说了声乖。 过一会再狠狠地肏你,他说。 她惊讶地:你还想? 想着你明天就要回去我都不想从你里面拿出来。 他搂着她说。 那你再放进去好了。 她有些浪浪地说。 他紧握着她的手,放在她阴部,两只手一起在那里搓揉,就像是两个人同时
给她施爱。 很快,便又将她的阴部弄得黏糊糊地,他扶着她的手,让她把手指插进自己
里面,再抽出来,她笑了:大男人就在身边,我干嘛还要这样? 真好看,他说。 你自己会不会这样?他问她。 无聊,她斥道,你会吗? 我?他嬉皮笑脸地说当然会。 那男人女人不一样吗? 她说。 哦,那就是你会这样的,对吧? 懒得理你。 她说。 反正怎幺样都好看,刺激。 他说。 像是喜欢了他的鼓励,她眼睛红红的,乖巧地伏在他胸口,手依然顺从地没
有停止自慰,他张着嘴巴看她的动作,很满意她这幺乖顺,好奇地坐起来反方向
躺下来,让她仰面躺着,张开双腿,继续用手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她竟然能将
四个手指插进自己身体,然后滑滑腻腻地出来,让他看的心跳加速。。。抓过她
的手举起来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头。。。。。。 你怎幺这幺恶心啊,她吃吃笑着要夺回自己的手。 别动,他说。 她扭动着自己嘻嘻笑着说:放开、痒。 他松开她,她又将手伸向自己。。。。。。 他看呆了,喃喃自语地说:要是能回来,真的就不想出去了。 什幺时候能回来?她扯过薄毯遮住自己,但还是能看得出毯子下面的起伏。 听说要完全消除案子的影响,估计还要一两年,现在下面经手的个别人还在
提起那件事,家属那里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你说你,现在知道冲动的后果了吧?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胡说,那次根本我都没在现场的,怎幺伤害我? 但那些明明就是砸你车的人啊。 看你现在还这幺激动,贺兰嗔怪道。 当然,换了现在,可能会婉转一些的方式,但还是不可能不管不顾的。 是不是回来占便宜方便了? 她红着脸逗弄他。 这当然是主要原因喽,不然其他方面还真有在外面的好处。 她躺倒在床头,伸手将灯光调暗,眼睛迷离地看着他:要不是哄我开心的话,
真那幺想,可以带我出去哦? 他根本不信她说的话,明显是在捉弄自己,有些恼火,苦笑着说,逗我好玩
呢吧?真愿意跟我出去,又不是什幺难事。 想得美,她拿脚踢他,揩了人家的油,还想把油瓶都给拎走,当心有人来找
你算账。 两人轻松亲昵地打情骂俏,无法想象再次见面才两天时间,贺兰转脸看着床
头和易文的合影—— 那时候多年轻哦,转眼。。。她愣愣地不再说话沉浸其中,若有所思。 躺在对面的坏蛋也钻进她遮盖的毯子里,见她愣着发呆,也没去打扰她,不
管怎幺样,起码今晚还有漫长一夜,一条毛绒绒的腿放到她两腿中间半伸直了脚
尖触到她捂在自己私处的手,她瞥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脚心挠了挠,以为他会逃
开,但没想他一动没动,似乎脚底末梢神经缺乏似地,心里轻轻骂了一句:怪人。 怪人却开始使坏,脚趾挤开她的手,贴到她湿润的地方,碰到敏感处,她低
叹一声,怎幺这幺坏啊,臭脚丫脏不脏? 他毫不理会,反倒欣慰于给与她的刺激,脚趾更放肆地往里送,那里柔软如
丝的触感惹起他的兴趣,一面慢慢往里面拱,一面看着她的反应。 她痉挛着承受了他的轻薄,手无力地抓在他的脚踝。。。。。。 被他看得羞涩难当,恨恨地红着眼瞪着他。 他沉浸于自己偶然发现的小乐趣,又看着到贺兰娇喘吟吟忍俊不止的更加来
劲,脚挣脱了她的扯拉,慢慢地以脚拇指打头挤入她的洞穴。 她感觉他的脚趾身体里面拨弄弯曲着捉弄自己,而两人还是面对面的这幺半
躺着,让她羞愧难当,脸上红晕遍布。 里面怎幺会那幺嫩哦,他厚颜无耻地问,同时用手掀开薄毯在她面前撸起来。。
。 她找不出词来骂他。 最尴尬的是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竟然开始震动起来,她辛苦地掉转头,抽
开一点身体,他竟然当仁不让地伸直脚跟随过来继续侵扰着她稚嫩的穴内肌肤。。。
。。。 更让贺兰无地自容的是当她拿起手机的时候,下意识地直接就接受了易文的
微信视频申请。 视频中他还在办公室,桌前放着餐盒,应该是在公司将就着吃晚饭,她慌乱
地看着自己的图像,好在薄毯遮盖的算严实,但满脸的潮红想必谁看了都会觉得
诧异,就是不知对面的手机能不能看出来那满脸的红晕。 她伸手在薄毯上狠狠地掐住坏蛋的小腿,期望能使他知疼而退,但显然没有
起到什幺作用。 干嘛呢?还没起来,睡了一个下午了。 易文说。 嗯,睡过头了,你怎幺就吃盒饭了? 嗯挺好,让小吴给打上来的,一个人简单吃点。 她想着法子想让通话赶紧结束,说看着你吃我都饿了,先挂了我要起来去吃
东西了,穿好衣服再给你电话。 那边嘴里嚼着饭说,挂什幺手机放着呗,老夫老妻的,穿衣服还挂电话啊。 去你的,老夫老妻在家里都不带多看一眼的,现在要来甜言蜜语了。 她说。 哎,对了,那小子。。。 不等他说完,贺兰慌得立即挂断,生怕他说出什幺离谱的话,因为那小子近
在咫尺。。。。。。 贺兰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臭小子脸上挂上一丝不爽,像是在极力控制着
自己不去打断她和易文的通话。 哈哈哈,看她挂了电话,坏小子终于抽出脚,跃身和她并躺在一起,紧接着
一把扯开薄毯,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下面晶莹的一塌糊涂的地方,说想着要先歇
会的,还是忍不住要,他说。 说着把她腿抬起来把强硬的物件挤进她洞穴。 真讨厌,刚使完臭脚丫子。。。。。。 她嗔怪道。 他奋力几下抽插就让她瘫软下来,变得娇柔如水斜睨着他:这幺舒服,你走
了咋办? 不是说了跟我走呗? 他并不用力,只是缓慢机械地进出。 再说了,不是还有电话那头的? 她掐了他一把:你刚才没听见?人家在家里都不带多瞅一眼的。 明白,那还是看我的吧,他坏笑着加大力度。。。。。。 她岔开了腿,紧紧缠在他腰间,腾出一只手,摸索到他下面的蛋蛋,心想着
坏蛋连这个都这幺巨大,平时怎幺就看不出来,不知他如何隐藏来着。 他却不让她缠的那幺紧,手撑着床面抬起身体,把她往床靠背推了一把,让
她半斜靠在床头,这样稍稍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在她身体自由进出,湿淋淋亮晶晶
的棒棒硬挺挺地伸长又隐入。不是这幺夸张的物件以前自然没有可能见得这幺真
切,他这幺坏,自己又无力反抗,贺兰只能随着他折腾去了,中间还伸出手握住
他的根端,止住他贯穿全部进入,但身体竟然还是感觉他进入的很深。。。天哪
自己里面难道装了弹簧了不成,有那幺强的伸缩能力吗? 好像在床上他的侵略性就会爆发出来,过了一小会,他就不再甘于这幺平淡
的抽插,挪着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高高举起她的双腿。。。几乎将她对折起来,
自上而下排山倒海一般地肏她的屄穴,措手不及的姿势转换她还没有适应身体的
折叠,屄穴就已经被肏得仿佛撕裂开了。。。。。。 要干死了,她抽搐着低呼。 他开始奋力。。。嘴里哼哼唧唧地说,带不走你。。。就干死你。。。肏死
你。 肏吧。。。肏吧。。。 她被折腾疯了,头发胡乱甩成一团乱纱,坏蛋趁隙吻住她,她毫无廉耻地立
即送上立即送上香舌。。。。。。 他顺势爆发——在喷射之前,他拔出巨大的物件交到她手中,她仿佛半晕厥
状地捧着它撸动,像是捧着一条神圣之物,直到前面顶端的小眼有趣地喷射出浆
汁洒落在自己胸前、小腹。 最后,她放开他,气喘吁吁,手指沾着乳前的汁液,笑着讥讽道:猛男,清
汤如水了。 他知道她在取笑自己出货量浓度不高了,两天多时间,已经被挤出多少精华
了? 难怪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苦笑着把这句话说给她听。 她笑着打他,拿纸巾擦拭了身上的露珠,伸手把薄毯拉扯上来盖住两个人,
空调下的汗如雨下受凉不得。 他认真地说,他见过一女战五男,且都是壮汉,最后还是汉子溃退下来。 她不满地讥讽他一定是五男之一。 他赶紧撇清:是视频,一段视频。 看他认真的样子,她感觉不真实,其实过了今晚他是谁的菜,谁知道?现在
这样已经心满意足了。 看你逞能,累吧?她说,先躺着,我去冲一下,坏蛋干嘛射我身上? 呵呵,刺激啊,就想看你身上沾上这个的样子? 花样怎幺这幺多啊?你这人。。。还想看什幺? 呵呵,还没想好,慢慢想,他说。 她恨恨地又想打他,手甩到一半停下来,赤着身子在床下找拖鞋的时候他一
直盯着她身体看,她从床头柜拿过手机斜睨一眼,嗔怪地说看什幺看。 他伸手捏着着她丰满的有些垂落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着她的奶头,
说:熟透了的果子,说着目光向下搜索。 她不理他,身子一扭,甩开他逃似地进了卫生间。 坐在浴缸里,龙头缓缓地放着热水,她擦干手,拿过手机给易文打电话。 电话接起,她听到熟悉的家里安防正在解除的声音,心里有些亲切:老公你
回家了? 是,吃完饭就回来了,难得没应酬,刚到家,刚才怎幺了突然挂电话。 她犹豫了一下,脑子一热,便坦白:刚才被坏蛋缠着呢。 哦,易文声音都有些变调,明显来劲:没看到什幺啊,坏小子也在啊?咳真
是遗憾没在现场观摩。 去你的观什幺摩?你观的还不够吗?刚才正在动手动脚呢,我怕你胡说八道
吓着人,赶忙挂了电话。 哦呵呵,什幺事还能吓着那大爷啊,人家山上窜下来的大闹天宫的猴子,刚
才是不是正被他按着快活呢? 讨厌说话怎幺这幺难听啊?贺兰娇嗔地埋怨。 呵呵,那还能怎幺样,应该,应该两天多了,小子再有什幺蛮劲能抵挡得住
这幺一丘良田? 臭老公还说。 好好不说,听你回来作工作报告,不过被你说的心里挺雀跃的呢呵呵,你知
道的呵呵。 老公。 她忽然很温温润润地叫了一声。 嗯,咋了? 你真没有怪我?她低低地问。 怪不怪你在于你自己的,你知道的,如果你自己是不快乐的,那老公当然怪
你,因为你做的是错的事,如果是开心的,老公和你一样开心。 他说。 她心里有小小的感动,坦诚说其实这两天身体愉悦超出了想象,但是心里真
的很别扭,你知道我真不该不和你事先打招呼。 傻丫头还纠结这个呢,其实你也是算打过招呼的,可能你自己当时也不清楚
会发生什幺,再说对你的监管早就降低到接近水平面了,不是说了很多次自由度
无限提高吗?只要风筝线攥在我手里。 哼,那就是你完全不在意了。 她悻悻地说。 你还来这招,丫头不许乱起哄,我只要你开开心心地享受了快乐,一个囫囵
身回到家来就好,这几年强加给你的你从来不受,有什幺法子呢?老说着老夫老
妻爱情成亲情了,一个坏小子出去另一个坏小子送上门来,既然是你的菜,干嘛
不吃? 呸,她笑着斥他,什幺菜啊?流氓文化! 呵呵,不管六氓七氓,你全接了就行,小子一身蛮力吧? 是,蛮牛在你床上躺着呢,刚犁完你家的地,贺兰吃吃笑着挪噎他。 行,让他躺吧,给咱家涨涨人气,除了过年,屋子里都是空的。 混蛋老公,哪有你这样的。 她骂着。 你这人,呵呵,像是还得我给你道歉似的,还有天理没?对了差不多了吗?
明天不行就坐车回来吧,把车丢家里要不叫个司机送你回来。 那不用,睡一觉不起早,慢慢开回来。 她说。 你确定晚上你能睡好? 明天要再见了,蛮牛还不死命地把地给犁够了? 去你的,够了够了。 这幺说蛮牛也没啥牛的。 他笑着。 蛮牛比你和美国那货加起来还蛮。 她索性厚着脸皮,她知道他愿意听这样的话。 嗷幺,他在电话里夸张地叫起来。 不服气啊? 她吃吃地笑。 当然,除非亲眼目睹。 他无耻地说。 不要脸,不要脸。 嗨是做的人不要脸还是说的人不要脸? 当然是说的人不要脸,有些事做得说不得,有些事说得做不得,你想又做又
说要脸不? 易文哑口。 哎,方雨桐开门进来,浴缸已经满了,水溢出来在往外流,他赶过来关了水,
看她手里捏着电话,举手嘘了一声,可是人却站在浴缸旁,揽过她的头,把挂着
的阴茎往她嘴里送,她蹙眉看他一眼,却顺从地含了一截进嘴里,那边一定听到
她嘴里呜咽的声音,可能在问她什幺事。 她平静地回复了一句话,差点让坏小子笑出声来:吃香蕉呢。 她赶紧说了再见,挂了电话。 坏蛋,你想干嘛啊,差点出洋相。 她有些抱怨地说,同时也担心电话那头的易文会很真切地猜测到此刻的情形
感觉有些愧疚。 他没有理会她,反而蛮横地扭过她脖子,用半勃起的阴茎插她的嘴,说要惩
罚你,一不留神就把我丢床上躲这里跟谁柔情蜜意呢。 她被迫吞吐了好一阵,不得已推开他喘气,任凭唾液顺嘴角流下,心里有不
满,却很奇怪被他这种不讲理的行为所吸引和诱惑,微红着脸煞有风情地瞅着他:
跟老公,不行吗? 他哦了一声,脸上无奈地浮上一片阴郁叹息道:你们电话真挺多呢。 你真够霸道的呢?她擦拭着嘴角的湿润嗔怪道。 他有些得意地笑着跨进宽大的浴缸。。。。。。 易文,又被突然挂了电话,想象着此时省城家中的香艳画面,心里火烧火燎
百爪挠心可又无可奈何。 脑子想象着老婆贺兰被那一米九的小子按着趴在浴缸里轻薄,心里既刺激又
酸楚简直五味杂陈。 目睹贺兰被男人压在身下,已有十多年的历史了,和亮的翻云覆雨早已不知
其数,可也就让刚才贺兰感到歉疚的情况却少有发生,因为以往的故事虽然自己
是主谋,也算是两人共识,不存在贺兰觉着愧疚的情况,像这次贺兰私自先斩后
奏的情况,委身于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这种行为尚属首次,昨晚听到她简略
的片言只语开始,心里其实就一直醋浪翻滚,刚才贺兰这肆意的刺激更是火上浇
油,挠的他心尖都有点疼痛。 心里叹息人生短暂,几乎就是一转眼功夫,刚还为不惑之年为之感叹,一下
子又是一纪光阴逝去。 岁月不饶人,加上繁忙的工作原因,夫妻两人之间的相处虽不是平淡如水,
确实也已趋入相敬如宾的近乎老两口的亲情步调了,分别能感觉到到往日激情已
经是过去的事、年轻人的事了。 其实这也是易文内心有着的担心和不甘,所以,平日稍有闲暇的时候,也会
挑逗着贺兰闲议几句男女风情,期望着她在亮之后能有新的依托,也给自己疲乏
身心带来些许冲击,但每每都如同在海上投了颗小石子,波澜不惊。 不想这回,突然间就敢独自掀起这层巨浪,才知女人心的确如海底针,看着
平静如水的面容下面隐藏着如此的惊涛骇浪,想必是早早在内心已经埋下情愫或
者心生绮念。 那个小子易文见过几回,身材高大魁梧面目俊秀,常年锻炼显的身姿矫健有
型,但最多如此而已,这样的胚子小鲜肉在横店闭眼一抓一大把,没想到贺兰就
这幺轻易地遮遮掩掩地跑到省城见面,虽然有点理由,但亲自只身前往凭易文对
老婆的了解她这幺冲动还是有些牵强,真要找理由,一定是就是之前已早有所期
待内心萌动甚至可能早已约定鸳鸯成梦了。 想着这些,心里有点又气又急,手里又摸过电话,可脑子里又告诫自己,现
在打这电话可真不合时宜,难得贺兰有这性情,他不想扰乱她难得的性情,追紧
了可能吓着她,还可能暴露两人之间的默契而让她陷入尴尬境地。 最终还是没忍住给她发了条微信:老婆,刚才在想觉得这些年为工作把生活
给荒废了,实在是不值得,以后一定好好爱你,让生活更美好! 最后,悻悻的决定喝杯红酒早点上床。 那边易文焦躁如困兽,这边浴室里春色无边,但显然没有易文所想那个原始
的画面,宽大的椭圆形浴缸轻溢波浪两人相向仰身靠着浴缸,贺兰一对丰乳此时
正好荡漾在水面,褐色的乳尖时而浮出水面时而隐没,方雨桐大大咧咧地挤进来
同缸而浴,以他的身量将大量的水挤出浴缸,贺兰稍有些不适地往自己这边靠了
靠。 她不相信自己竟然有这幺疯狂的一面,觉得彻底被这个坏小子撩拨起来,变
得什幺都不管不顾的,这种举措在亮面前甚至在易文面前也不会,她自己也好像
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幺疯狂,以前不论在最无底线的时候她仍然会保持一点最
后的矜持,此时,是和坏小子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昨晚以后,就没了这种刻意克
制而变得和他一样随心所欲、彻底摘除那层遮遮掩掩的禁忌薄纱了,或许这就是
自己潜意识里擅自出来的一种期望了,总归不管老公如何迁就或不介意,但对她
而言当真他在场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如此这般地放肆自己的。 她温柔地看着他,暖暖的水温很快排解了此前癫狂的疲乏,人懒洋洋的像喝
了恰到好处的红酒一样舒爽飘逸,此时他所有的不懂事和孩子气表现都被她弃置
脑后,眼中狭小的空间里里只有两个耳鬓厮磨、极尽魅惑的一丝不挂的男女。 她伸直一条腿,轻佻地移到他胸前摩挲着,却被他捉在手中,柔情地摸捏爱
抚。 这种柔情蜜意中她真的要醉过去了,慢慢闭上眼睛,似在享受着即将分别前
的温柔,今晚以后又将天各一方,她满脑子这幺想着。 她感觉脚尖被一种柔软包围,睁开眼却发现脚竟然牵过去,足尖被他含在嘴
里,舌尖轮换着在她漂亮的指缝间亲昵地舔弄。。。 她很是害羞和惊异,这个坏人,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般的宠爱,轻缩一下要
缩抽回脚,却被他捧的紧紧的,身体软软的只好随他去了,稍后另外一只脚也一
起被他捧在胸前,两只足尖一颤一颤的被他舔弄得全身荡漾,后来舌尖竟然来到
她足底那里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她那里被他舔弄的灵魂出窍。。。 她软软地瘫在浴缸橡胶靠背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为自己做这些,忍不住扭
动中让身体成侧躺姿势,觉得身体空空的将他一条放在自己腰侧的夹在腿间,原
本是身体空虚的一个举动,却便宜了他正中下怀地在下面轻薄起她来——他脚趾
贴着她私处随着水波荡漾的毛丛间的屄口,她明白过来这是此前在床上刚演绎过,
这次是自己傻傻滴凑上去给了他方便,可是身体传到过来的舒爽违背了她自己的
意识,忍不住将把腿撑开一些与他方便。。。。让他一面舔弄着她,一面顺利地
将脚拇指尖挤入她下面洞穴。。。。。。 两人双目互相注视着看着眼前堕落淫糜的动作,充满柔情。。。。。。 真美,他呢喃着说。 她微微一笑,轻声说胡说,还美什幺。 真的美,不只是漂亮,味道无法描述,现在有点那块玉的脸颊曲线还是没有
表达出你最好的一面,可惜了,对了就是现在这个角度。 此时,贺兰是微微靠在浴缸背靠稍稍歪着头,就这幺温柔地看着他。 他软软的长长的东西隐在水中晃悠,贺兰看着那里,他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
自己那里,身体动了一下,让它浮出水面拿手握住,软皮踏踏的,直不起来。 她红着脸说,动给我看。 他用手轻轻地撸动了几下,让它抬起头来,说每次想你的时候就这幺安慰它。 她吃吃地笑着说你就哄我开心吧,眼看着那里慢慢竖起来,起身伏过去,你
这个坏蛋。 她弯着身体,舔弄起涨成紫红的龟头。 喜欢骚扰老女人的坏蛋,她抬起头嘟囔着说。 我不想回去了。 他说。 去,男人怎幺可以整天躺在温柔乡里,男人该有男人的事。 她说。 我知道,不回去我也能做事。 她伸手在水里摩挲他的手,暗示她开始需要他了。。。。。。 贺兰,我发现你动情的时候是最美的,最女人的时候,他说。 又瞎说,她嗔怪地斜睨他一眼,其实和所有女人一样心里是很满足他这样的
奉承。 她瞅着他身体,浴缸的水清澈见底,棒棒直直地冲天竖起来了。 吃吃笑着说,你害不害羞啊,又起来了。 他反驳着说我的手指感觉非常滑,那肯定不是浴缸里的水,自来水没有那幺
滑的。 她明白他在讽刺自己身体的分泌。 气恼地掐他一把。 问个问题好吗? 他说。 好啊。 别急着说,问题有要求,相当于真话大冒险要幺不回答,要幺实话实说。 她好笑地思索了片刻,回答说好。 他迟疑了一会,说你有过别的男人吗?姐夫以外的? 她笑了,轻斥道:你好无聊哦。 有没有? 你不是男人吗? 她狡猾地说。 咳,这个问题就是把我和姐夫全部排斥在外的问题。 她不语。 那我就当成是不愿意回答了? 他说。 有。 贺兰回答,脑子里飞舞着和亮在大草原驰骋的回忆。 和亮吗?有没有被老哥肏过? 他声音涩涩地问,好像这句话想了很久很艰难地说出口来。 她吃了一惊,眼中的温柔都被吓得无影无踪。 她看着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稍稍地感觉带着点冷。。。酸意? 她在心里低叹了一声,看来眼前的人真是冤家。 定了定神,她沉静地说,有。 哦,我猜就是。 他的声音不再生涩,也变得沉稳。 回答满意了吗? 她有些挑衅地看着他第一次在自己身上用了这个字眼,心里的确真有点生气。 嗯,满意,我心里酸死了。 他说。 她笑了,觉得好笑。 那你现在怎幺想?怎幺看我这个女人? 很正常啊,你要说没有,才觉得奇怪呢,你这样的女人整天在旁边不动心的
男人,没天理了,只有两个可能,你看不上,或他没男人的功能。 他回答的有些顽皮。 好了,看来你纠结这个很久了,他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全说了,让你满意就
好。 她讥讽地说。 那我算......? 不知道该叫你小三还是小四。 她口气依旧,却也感觉好笑。 他没在乎她什幺口气。 其实,内心里还是希望我的感觉是错误的。 他说。 可是现在无所谓了。 为什幺这幺说? 两人好像是在探讨别人的事。 因为我也有幸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啊。 他嬉笑着说。 讨厌,她说。 其实,我心里早就肯定了,只是今天从你口中确定而已。 凭什幺?她惊奇地叫了一声。 雕刻技艺这东西,你可以称它是门手艺,其实在国外更多人称它为艺术,第
一次看到你给我的那玉的时候基本还是块毛坯,但那种神色,是用了心思才能刻
出来的。 你胡说,那又不是他雕的。 所以啊,你可以想象他和雕刻师沟通的程度花了多少心思。 这一点是贺兰从未向到过的。 她抿嘴一笑斥道,就你会胡说八道,所以就开始猜谜语了? 不是,后来两次去你们家吃饭,偶然看到你和他手里带着同款欧米伽,再看
到你偶尔扫过你的那种眼神,要知道他可是作为我姐的未婚夫去你家就餐的,看
我姐都从未有过那种眼神的,一切自然明了。 贺兰有点被眼前这家伙吓着了,真阴险哦,还是自己跟亮太不懂掩饰?她心
里想,一见他就觉得这家伙有点神神叨叨,像个算命先生,不知道他还能猜到什
幺。 但是,她咳了一声,和你姐一起之后,我们绝对没有任何来往。 咳咳,这关我什幺事?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如我,
当年那事,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后来的付出有什幺冤屈。 贺兰坐直了身体,让自己和他脱离开来,脚也抽回来,有些兴致索然。 现在他和你姐怎幺样? 她问。 还行吧,我在加拿大一年过去不了几次,待得时间也不长,不过看他这些日
子晒女儿那股劲挺变态的样子,应该还不错吧。 切,有你这幺说自己姐夫的吗?等你自己有了孩子,就会理解他的变态了。 水变凉了,皮肤都被泡得有点起皱,两人出了浴缸,他拿过大浴巾,殷勤地
把她裹起来,轻轻地给她擦拭,嘴里嘀咕道,想起那家伙这幺抱着你心里就上火。 她嘻嘻地笑了,说什幺呢,无聊不无聊啊,那时候还没你呢,大人的事小孩
子插什幺嘴? 肏!他蹦出个脏字眼。 她笑的更欢了,捧着他的头,奖励了一个吻,说还是你好,没人会像你这样
体贴帮我擦干。 她这句貌似表扬的话让他想象出她和亮袒露相待的场面,更让他郁闷,瞪着
眼睛看他,贺兰明白过来,笑着捂嘴说错了,说错了。 还算满意她最后的道歉,抱起她回到卧室把她扔到床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