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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三部:11~20

fu44.pw2015-01-25 14:07:02绝品邪少

正文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1章入夜了,我还在白帽喇嘛的僧房里和几个喇嘛喝酒。我在等葛朗,我是重任在身,丝毫不敢怠慢。我们费了那么多的手脚,事情眼看已经有了七八成,现在绝不能出岔子。葛郎其实早就回来了,虽然一脸疲惫但也一脸亢奋,一回来就钻进了山洞。我在暗暗算着时间,密修双身一个轮次下来短则半个时辰,长则两个时辰。葛朗进去已经快三个时辰了,还没有动静。时间已经过了半夜,陪我喝酒的几个喇嘛都已经哈欠连天,东倒西歪了。他们在外面闹了一整天,这会儿大概最想做的就是躺倒了睡觉。可我不能睡,我还要等葛朗。现在事情在节骨眼上。就好比一锅馒头,面已经发好揉好,装到了锅里,火也点着了。但现在必须加把火,一直到把这锅馒头蒸熟。葛朗就是这个添火的人,我的任务就是给灶里扇风。几个喇嘛坚持不住,一个挨一个的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了。这时僧房的房门吱地开了个小缝,葛朗那庞大的身躯从缝隙里面挤了出来。看见我,他愣了一下。摇摇晃晃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看他腿脚发软却满脸放光,显然是心满意足。他朝我摇摇手,就要去睡觉。我赶忙拉住他,朝他做了个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手势。他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肩膀,领着他重又钻进了山洞。 来到我的那个岩室门口,葛朗迫不及待地自己拉开木门钻了进去。一进去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张大了嘴呆呆地立在了那里。屋里还是像昨天一样被四根粗大的牛油蜡烛照的灯火通明。不过今天岩室的正中挂着一副长木排枷。长枷足有一丈来长,用粗重的木头制成,是专门用来枷锁重罪犯人的。这副长枷可以枷上一排五个犯人,可现在上面只枷了三个:三个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靠他最近的正是昨天他见过的小周同志。这时她的身体已经软的像面条,胯下也已经不再是血糊糊的了。拉旺和另一个弟兄正蹲在地上,拉开她的大腿,就着一盆冷水在给她擦洗下身。从天黑到现在,他们已经擦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小女俘胯下那些干涸的血迹都给擦的干干净净,连沟沟缝缝都给弄的清清爽爽。葛朗两眼放光,掀起小周同志的大腿,脑袋钻进她的胯下,盯着她大敞的大腿根两眼发直。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掰开肉缝就摆弄起来。这小妮子已经给弄来两天,又绑又吊,再加上给拉旺他们折腾了半天,早已没了精神。任葛朗摆弄来摆弄去也只是偶尔哼一声。葛朗兴致勃勃地摆弄了半天,沟沟壑壑都看了个遍,菊花洞里也把手指插进去抠了又抠,最后站起来,捏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咧嘴笑了。 正笑着,他看见了枷在正中的女人,眼睛立刻被吸住了。这女人留着齐肩短发,大眼睛、高鼻梁。一对大奶子结实挺拔,小腹平展,下面一丛黑油油的阴毛伸进白皙的大腿根。葛朗两眼紧盯着这个女人似乎被魇住了了。他兴致勃勃地拉起女人的头发。看到她的脸,葛朗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这个女人他肯定认识,是工作队一个姓谢的军医。这个女人在镇子里很活跃,人很和善温柔,给很多人看过病,也来过青柯寺,给寺里的喇嘛看过病,寺里的人大都认识她。葛朗大概早就对这个浑身散发着妩媚成熟女人味的女军医垂涎三尺了。不过以前对他来说这女军医是挂在鼻头的肉,闻着香,吃不着。这次她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又是关在这黑洞洞的石洞里,人还给剥的一丝不挂,枷吊在那里。就算他是块石头,也不会无动于衷了吧。果然,葛郎急吼吼地一把就攥住了小谢军医丰满的奶子,一边忘情地揉搓一边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小谢军医的反应非常强烈。她的头和双手都被沉重的木枷死死枷住,但她拼命扭动身体,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乱踢乱踹。嘴虽被死死堵住,但还是呜呜地闷叫不止。葛朗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她的奶子,一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纳闷我们是怎么把这个女人弄来的。其实,小谢军医和她旁边的另一个汉人小女兵是我们意外的收获,她们是自投罗网。 傍晚双方打的最热闹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这两个女人趁乱偷偷地溜出了工作队小院,溜到她们借宿的房子里,收拾了一大堆存在那里的药品器械,背着就往回跑。结果被我们的人堵在了屋里,没费什么手脚就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小谢军医折腾了一阵,劲头越来越小了,葛朗乘势掀起她的大腿,夹在腋下。早已气喘吁吁的女俘又疯狂地扭动起来。拉旺赶紧冲过去,抄起一副长木脚枷,把女人的两脚死死枷住。 这回她只有岔开大腿呼呼喘气的份儿了。葛朗兴致勃勃地扒开了小谢军医下身茂密的阴毛,仔细观察她的阴部。这女人显然比小周同志要成熟的多,两片肉唇丰满厚实。剥开肉唇,里面呈现出殷红的肉壁。葛朗不顾女人的挣扎,用手指撑开柔滑的肉缝,我拿过一支蜡烛,也凑近观看。借着忽闪不定的烛光,我们惊喜地发现,这个貌似大姐姐的谢医生居然也是个没有破瓜的整货。葛朗爱不释手地把她下身的物件摆弄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了手。 当葛朗把目光转向最后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时候,这个小女娃先已泪流满面了。这小女兵梳了两个齐肩小辫,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据贡布手下的弟兄麻脸告诉我,这妮子好像是个电话兵,很少出现在工作队小院外面,所以甘登的人很少有认识她的。据说曾有人见过她和工作队别的人一道检查电话线路。葛朗托起小女兵的脸,赫然发现她的额头有一片血污,他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对他解释说:“这小妮子人不大性子倒烈的很。我们把她弄到洞子里来,剥光她的衣服的时候居然咬了我们一个弟兄,趁机撞墙寻死。” 葛朗听着我的话一面点头一面伸手去摸她嫩滑的面颊。大概是见这小女兵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手下竟轻柔了许多。葛朗轻轻捏住小女兵的下巴,嘴里念叨着:“女娃娃不乖可不好”说话间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抚摸那一对像两个仙桃一样挺实的奶子。那两个奶子高耸而结实,显得和她单薄的身子有点不相称。小女兵在葛朗的抚摸下身子战栗不止,葛朗好像被那白白的身子迷住了,深吸一口气,弯腰就把一条白皙的大腿掀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小女兵哭的更可怜了,身子软软的,好像根本就忘记了挣扎。葛朗低下头,专注地死盯着两条大腿中间,喉咙蠕动了几下,咕嘟咽下几口口水。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称奇。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东西却长的像模像样。只见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被整齐茂盛棕黑油亮的绒毛所覆盖,绒毛之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细的缝隙。缝隙的边缘,两片薄薄的肉唇像莲花的花瓣一样微微的张开。花瓣的内侧,还有两道隐约可见的肉凸,微微内敛,似乎守护着神秘的肉穴。一个精致的牧户显得层层叠叠,煞是好看。肉缝的尽头,绒毛环绕之中,是紫红精致的菊洞。天啊,我心头一震:这可是传说中的莲花屄,女人牧户中难得一见的极品啊。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痴,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用手轻轻地抚摸那薄薄的肉唇,仿佛怕碰坏了似的。接着他一根手指顶住菊门,另外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紧窄的肉缝。小女兵浑身一紧,两条大腿绷的僵直起来,下意识地夹了两下,但很快就无奈地放弃了。葛朗的气都喘不匀了,他痴痴地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看来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接着他定定地看着我问:“这三个女人可以送我一个吗?” 我心中暗喜,我们的功夫没白费,看来他上钩了。但我故意绷着问:“你看上哪个了?” 葛朗摇摇头说:“我撑不住了,我得睡个觉。等天亮我还要再好好看看。” 说完,他放下小女兵那光洁的大腿,摇摇晃晃走出了充溢着女人肉香和淡淡腥臊气味的岩洞。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2章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贡布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葛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镇里。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都去助威。 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精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静的处所。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的一小块空地。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下身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挨个在三个女人的光溜溜胯下耐心地摆弄着。一会儿插进这个肉洞,一会儿撑开那个肉缝,仔细地观察比量,嘴里还念念有词。三个女俘虏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么,大气都不敢出。葛郎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女电话兵那白嫩滚圆的屁股后面。他小心翼翼地扒开粉红柔嫩的肉唇,不错眼珠地紧盯着深邃的肉洞外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老僧像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身子动了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看见亮光一闪,原来那是一面小镜子。 他把镜子斜过来,把侧面射来的阳光折射下来,直射被他撑开口子的肉洞。洞里的情形立刻纤毫毕现。我也凑了上去,强烈的光线之下,粉红的肉壁,复杂的皱褶,晶亮的粘液,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似乎还不满意,不停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肉洞的深处窥视。突然洞里白光一闪,葛朗满意地笑了。他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他笑容满面地拍着面前那个高高撅起的白嫩的屁股说:“是块好坯子。” 大概看见我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电话兵的胯下对我说:“别看这小妮子年岁不大,可发育的极好。按法书上说,她属于密相女:臀小、盘广,莲花紧据,莲宫丰盈而莲瓣凸出,肉内卷。按品相来说,这牧户形制规整,形状周正,皮嫩肉实,品相属上上佳,几乎毫无瑕疵。” 说到这儿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说:“所以我说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儿!” 见我听的发愣,他得意地说:“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绝对不会看错人。兄弟你说话可要算话,这妮子你送给我啦!” 见我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葛朗从怀里掏出一本黄黄的小书,翻看了一下说:“今天就是吉日,我马上就给她开窍!” 说着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他不知从那里叫来了几个白帽喇嘛,出出进进地在女电话兵面前摆上了香案,点起了大柱的朝香,接着又去腾格尔海子取来了一桶清冽的净水,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山根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不过有点滑稽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屁股的精赤条条的女人。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来了他的宝贝肉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葛朗拿来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什么。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帕拉,葛朗搞的这是什么名堂?帕拉摇摇头说:“密宗有很多独特的法器,这肉莲看来是最难得的种类之一。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即使运气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 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么兴奋。” 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嫩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肉莲,有些不相信地说:“这肉莲难道就是用这……” 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炮制的独门秘籍。外人是无法知道的。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怪的药物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 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他的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肉莲,仔细地收好。然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后面。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小铜盆舀出一盆清水,浇在女兵光溜溜的屁股上,伸出大手,插进女娃的股沟,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女兵的头枷在粗大的木枷上,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忍不住发出的低低的哼哼声。葛朗耐心地揉搓了足足半个时辰,地面湿了一大片,终于把女兵的下身弄的清清爽爽,鲜翠欲滴。他抬起身,从香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罐,用勺子从里面取出一勺粘乎乎的液体,那乳白的液体带着红丝,散发出一种让我似曾相识的淫邪的气味。葛朗转到小电话兵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把勺子杵到她的嘴边道:“张开嘴,吃下去吧,这是珍贵的红白菩提。” 小女兵脸色苍白,满面泪痕,紧咬牙关就是不张嘴。葛朗提高了声音说:“吃吧,张嘴吃吧。这是佛的供养。吃下去我度你升天!” 见小女兵仍不张嘴,他伸出大手,铁钳一样钳住姑娘的两腮,用力一捏,那张紧闭的小嘴终于张开了。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女兵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结果呛的咳嗽不止,最后还是把那粘乎乎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了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日影已经缩到杆底。正午时分,他朝白帽喇嘛们做了个手势,喇嘛们分列香案两旁,盘腿打坐,开始念起经来。随着诵经的声音,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后。在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小声的念念有词。没等我们回过神来,葛朗已经敞开了袍子,露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伙。他凑近女电话兵高高撅起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搭在小妮子滚圆结实的屁股上,两只大手揽住了她肥嫩的奶子,一手抓一个,由轻到重地揉弄起来。小女兵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揉弄了一会儿,见小女兵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葛郎松了手。他扒开两边结实的臀肉,看到柔嫩的肉唇之间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粘液,长长的出了口气。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了张开的粉嫩的花心。女兵浑身一震,手脚挣扎了两下,但根本无济于事,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对女兵的反应好像毫无知觉,只顾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缝里面顶。他稍一用力,女兵就浑身发抖,并哀哀地抽泣不止。葛朗顶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没入了小小的肉洞。女兵脸色愈加惨白,锁在木枷里的双手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葛朗的肉棒顶进去了一截,他直了直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目圆瞪,挺腰蹬腿,猛往前一冲。女电话兵呀地一声惨叫,身子先是一绷,接着就软了下来。 葛朗长舒了口气,仍然小心翼翼地向下一顶,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女兵的下身。待他直腰把肉棒徐徐抽出来的时候,青筋毕露的肉棒上挂着丝丝殷红的液体,黑白肉体相接的地方都被染红了。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女兵的身体越来越软,神色迷离,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渐湿滑起来。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不一会儿就被咕唧咕唧的淫声盖住了。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葛郎才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女电话兵敞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一直一声不响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小铜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电话兵大大敞开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让我没想到的是,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急急地凑到葛朗身边,撩起他的袍子,一低头竟张嘴含住了葛朗还没有收起的湿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尤其是贡布,他是本地人,他对丹巴家的财势一清二楚。央金这样一个丹巴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内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帖,让人感到实在不可思议。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地说:“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再说破处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 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央金的吸吮。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奇地凑了上去。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 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拍拍书本朝我们得意地笑笑说:“怎么样,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等的好莲材。” 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这叫开窍,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说完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开了紧紧锁住的长木枷。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血迹。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3章贡布急忙喊叫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我们摆布。可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口呆。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亮的小木片,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肉洞中淌出来的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的面前。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送到央金嘴边。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葛朗一边刻一边说:“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贡布好奇的还在问这问那,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天两夜,现在我也该开开荤了。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虏仍架进密洞里的岩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插开了。想起葛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火通明。两个女俘虏赤条条的五花大绑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见我进来,三个人都略显尴尬。四个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题。还是帕拉脑子快,他飞快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在两个女人呜呜的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贡布手气最好,挑了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两个女俘虏并排仰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男人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已经逼到近前的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光溜溜的屁股,还不停的哭闹着:“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哭什么哭!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 大概我凶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我换了副口气调侃她们:“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还是那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队干是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减弱了。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帕拉倒耐的住性子,尽管他胯下的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但他并没有马上插入那诱人的肉洞。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周同志那两片稚嫩的肉唇,将那条青筋暴露的肉棒平放在肉唇中间,有滋有味地摩擦了起来。他一边磨一边把我招呼到跟前,示意我抓住小妮子的奶子。他朝我眨眨眼,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小妮子刚来过红,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如果硬干的话,搞不好就弄的不好玩了,我们后面的人玩起来就没意思了。他这是要把小妮子的骚劲逗起来,这样开发出来的女人今后就会离不开男人,不挨肏就难受。我挺感激帕拉的细心。用手指捏住小周同志两个小小的奶头,手掌大把抓住她柔软的奶子,配合着帕拉的摩擦,用力连搓带揉的弄了起来。小周同志到底是个嫩娃子,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上下配合的揉弄下很快就挺不住了。她无力地歪着头,眼光迷离,浑身哆嗦,窄小的肉缝里开始涌出晶亮的粘液,嗓子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的呻吟。不大一会儿,不但小妮子黑油油的阴毛都湿的条条缕缕,连帕拉的肉棒上都糊满了粘液。帕拉看时候差不多到了,一手握住肉棒向后一撤,硕大的龟头一低,嗤地钻进了小小的肉缝。小周同志浑身一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可她的两条腿都被帕拉紧紧抵住,动弹不得。她轻轻地抽泣一声,浑身软了下来。帕拉就势一挺腰,咕唧一声,肉棒已没入了半截。小周同志“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缕殷红的血迹顺着仍在向肉洞深处挺进的肉棒淌了出来。 见帕拉已经得手,我也松开了小周同志那两个柔嫩的奶子,站起身来。另一边,贡布已经完事,把小谢军医扔在一边,边提裤子边朝我们走来。他看见我,朝我做个猥亵的手势,低声道:“货色着实不错,交给你了!” 说着就踱到正骑在赤条条的小周同志身上起劲抽插的帕拉身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我来到蜷缩着身子哭的悲痛欲绝的小谢军医身边,翻过她白花花软绵绵的身子,发现她满脸潮红,拼命夹紧大腿。我抓住她的两只脚用力拉开,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满是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血丝。小谢军医浑身发抖,用力把头歪向一边,任散乱的秀发遮住脸。我跪伏在她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笑嘻嘻地问:“怎么,怕羞啊?” 说着,我胡乱抓起一团破布,把她湿漉漉粘乎乎的下身草草擦了一下。接着解开裤带,掏出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大家伙。对准女俘虏那诱人的小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干二手女人也有好处,那洞洞里面早已洪水泛滥,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全根没入,一插到底。这小谢军医确实是个上等的货色,一经开发就骚的不行。虽然刚刚被贡布干的死去活来,但对我的插入还是非常的敏感。我的大肉棒一路插人,那窄小的肉洞立刻情不自禁地收缩,有节奏地夹紧、放松。我看看她的脸,只见她紧咬嘴唇,脸憋的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不过她骗不过我,那肉洞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泉水般涌出的淫水和丰满高耸的奶子上面直挺挺立在那里的奶头都暴露了她的秘密:这娘们骚劲上来了。我可不能辜负了这副好坯子。我运足了劲,吭哧吭哧抽插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插的胯下的小妮子浑身瘫软,插的我浑身火热,我们两人都大汗淋漓了。小谢军医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防线,张开干的掉皮的嘴唇,高一声低一声,猫叫春一样呻吟起来。这小妮子的媚态引的我情绪高涨,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一泻如注了。 我干完小谢军医的时候,帕拉那边也结束了战斗。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示意一边的弟兄把小谢军医架过来。这边的弟兄把刚被帕拉干完的小周同志也架了起来。两个下身同样湿的一塌糊涂的女俘虏赤条条的面对面了。两人的脸色都变的煞白,不同的是,小周同志的两条腿还哆哆嗦嗦的勉强站的住,而小谢军医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软绵绵的身子须要两个大汉架着才能立在那里。两人都深深地垂下头,不敢看对方惨不忍睹的裸体。我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头发,把她们的脸都提了起来,让她们直视对方。然后我调侃地问:“怎么样,这回你们都做了女人,滋味不错吧?” “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刚刚还软的像面条似的小谢军医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头,一下挺直了身子,竟然挣脱了架着她的两个弟兄的手,朝岩壁冲了过去。 我心中一凛,急中生智地伸出一只脚。小谢军医被我拌了一下,加上手被捆在背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她身子一歪、腿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那两个弟兄赶紧冲上前按住了她,把仍然哭闹挣扎不止的小谢军医提了起来,拖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把捏住小妮子圆圆的下巴,气势汹汹地问:“怎么,后悔做我的女人了、想要寻死是不是?” 我伸手把已经看呆了的小周同志也拉了过来,让她俩赤条条热乎乎的身子贴在一起,恶狠狠地对她们说:“实话告诉你们,落在我们手里让我们肏是你们不知哪世修来的福气。看到你们那个小同伙了吗?那个让大喇嘛带走的小妮子!告诉你们,这几天她就要被一百零八个喇嘛肏来肏去了。肏完了还不算,大喇嘛还要把她那被肏熟了的小骚屄弄成肉干。你们都看见大喇嘛昨天拿在手里的法器了?那叫肉莲,肉莲就是做成肉干的女人屄!你们知道大喇嘛为什么选中她的骚屄做肉莲吗?就因为她不情愿乖乖的让男人肏,居然想要寻死!”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表情,见她们都不由自主的止住了抽泣,浑身哆嗦。我知道她们都被我的话吓住了。我灵机一动,决定再给她们加上一码。我掏出我那串宝贝佛珠,送到两个女俘虏的面前:“ 看看这是什么?“两个女娃子都是一脸迷惘。大概她们都在纳闷我给她们看这一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是什么意思。我把佛珠往她们眼前举了举,恶声恶气地说:” 仔细看清楚!“我注意观察两个女兵的神色,她们狐疑的目光扫过那宝贝佛珠,逐渐被吸引,开始目不转睛地观察那一个个绛红油亮、皱褶细密、散发着药香的”佛珠“。突然,小谢军医嘴唇哆嗦、脸色突然变的煞白。到底是医生,她看明白了。我抓起小谢军医的头发朝仍然满脸狐疑的小周同志努努嘴对她说:” 怎么,谢医生看明白了?告诉你的同志,那是什么做的!“小谢军医嘴唇哆嗦着,全身也跟着抖了起来。她的嘴张了张,那两个字在她嘴边上好像就是吐不出来。她偷偷瞟了一眼我恶狠狠的眼神,又不敢不说。只好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哆哆嗦嗦地呢喃道:” 是……是…女人的…乳……乳头“最后的两个字一出口,她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那小周同志听到她的话顿时就惊呆了,张大嘴停顿了片刻,也浑身哆嗦,跟着一起痛哭失声。我啪地拍了她们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厉声喝道:” 哭什么哭。实话告诉你们,没错,这佛珠就是用女人的奶头做的。“说着我把佛珠举起来,一颗颗如数家珍般的亮给她们看:”你们看,这两颗是你们松卡乡女乡长卓玛的……这两颗是那个姓罗的女老师的……这两颗是一个女少尉的……这两颗是那个女护士的,哦,这两颗最值钱,是白玉县姓田的女县长的……“ 我的话没说完,两个女俘虏都已经哭成了泪人。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手一个捏住她们俩的下巴有意放低了声音道:“你们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这里乖乖的挨肏,我保你们没事。谁要是再敢寻死觅活的,我就把她送给大喇嘛。青柯寺的喇嘛可有两千多个呢!女人身上的物件他们都有用,骚屄、奶子、屁眼都能做成肉干挂起来当摆设!” 我的话音刚落,两个女俘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两个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都瘫软在冰冷的石地上。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4章那天黄昏时分,我们几个已经把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两个女俘虏都细细地轮流享用了一遍。 我们几个人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秘洞。贡布和帕拉带着他们的弟兄到镇子里去了,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他们要赶过去掌控局面。我没有跟他们去,那边有他们就够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我虽然全身舒坦,但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心里还有一快石头没有落地。工作队给我们赶出甘登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但我们要取出军火,光赶走工作队还不行,还有一个重要的障碍要扫除,而且可能比工作队还要麻烦。我们把女电话兵这么个大礼送给葛郎就是为了这个。刚才在洞子里,当我骑在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上干的正起劲的时候,闲下来的帕拉就若有所思的在洞子里转来转去。我看着眼晕,就一边抽插一边悄声问他有什么心事。帕拉踱过来,抓住小妮子的奶子捏了两下忧心忡忡地低声说:“葛郎那里不知怎么样了?” 我当时噗哧噗哧正插的兴起,小妮子那软绵绵的身体让我心醉神迷。我随口答道:“他那里肯定没问题。我们遂了他一辈子的夙愿。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 听了我的话,帕拉再也没说什么,由我快活去了。现在快活完了,被冷风一吹,我头脑清醒了许多。我在帕拉面前打了包票,但效果究竟如何,我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我边想一边往前院走,心里对自己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这最后一拜可千万马虎不得啊。 我想着心事来到前院,却惊讶的发现青柯寺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只见四周围墙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僧兵,从敞开的寺门望出去,一里地以外都可以看到有僧兵在警戒。寺里大群的喇嘛扛着木头、石块来来往往,我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在院墙外修筑防御工事。我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喇嘛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寺里都传遍了:汉人的大军已经到了南林木,他们要进驻甘登,要包围青柯寺,抢走大法王存在寺里的武器。住持已经传令准备和汉人打仗了。” 小喇嘛说完就跑了,我心里一松,看来葛郎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的大礼没有白送。送他一个光屁股的小妮子,换来这一大批武器,值了! 我抬腿正准备返回后院,忽然听见二进院子里人声鼎沸。赶紧凑过去一看,只见住持的僧舍前面跪了一大片喇嘛,人人双手合十,口颂经文。我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里并不是诵经的场所,他们聚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寻常。我悄悄凑到最后面一个喇嘛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喇嘛瞥了我一眼,低低的告诉我:“噶厦存在寺里的军火招来了灾祸,青柯寺要大难临头了。我们代表全寺僧众到这里恳求杰欣活佛,请他紧急请求拉萨,赶紧把这批军火取走,以免大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横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个障碍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石洞里的武器已经是我们嘴里的肉了。我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汉人的工作队小院被青柯寺的僧兵、喇嘛足足围困了三天,断粮断水,但他们丝毫没有撤走的意思。但也没见他们的救兵。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魔教军的大部队都让恩珠司令带领的卫教军主力吸引到北面的大山里面去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救他们。我们每天往返于石洞和甘登镇,虽然天天有酒喝有女人玩,但毕竟我们要的是这批武器,和工作队这么耗着总不是个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情绪越来越烦躁。我担心夜长梦多,怕汉人的大部队突然杀个回马枪,或者青柯寺的喇嘛醒过梦来。我主张趁工作队被围的水泄不通,自顾不暇,我们赶紧把武器拉出来,撤回山南基地。可贡布和帕拉都不赞成。帕拉对我说:“东西放在青柯寺,汉人想摸也摸不着。不到有十分把握,我们就先不动它。” 据他们说,大施主有情报给我们,最近汉人军队调动异常频繁,动向不明。特别是在公路沿线,他们有汽车,机动性比我们强的多。 我们要是把武器取出来,光运输的驮队就要百十匹驮马,走山路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但要走公路,一旦汉人追上来,我们跑都跑不赢,那就要前功尽弃了。所以恩珠司令要我们暂不行动,等候时机。眼看着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却不让咽下去,这滋味真不好受啊。弟兄们吵吵闹闹,但究竟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了主意。不过这一争倒提醒了大家,不管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就要准备好驮马,一旦动手,说走就要走。这时有人想起了城外的丹巴家,既然是这一带最大的马帮,家里驮马肯定不少。第二天贡布就派了十几个弟兄去了丹巴家,果然一下就控制了百十匹驮马。 谁说福无双至?这边刚刚把驮马搞定,甘登镇里就传来了好消息。工作队被我们断粮断水的第四天,汉人派人求和了。据说来的是汉人南林木工委的一个大头目,只带了两个警卫。一行三人,轻车简从,也算胆量不小。来人直接找到青柯寺的杰欣活佛,对前些天双方的误会表示歉意,并请求杰欣活佛下令僧兵撤围,允许工作队自行撤离。看来汉人是自认吃哑巴亏了。 一个司务长惨死、三个女兵和央金下落不明,看来他们也顾不得了。杰欣活佛和贡布通气后,撤走了僧兵,让开大路。果然,工作队当天就灰溜溜地撤走了。 汉人一撤,这边立刻像过节一样。青柯寺香烟缭绕,诵经声直冲云霄,感谢佛祖保佑大寺渡过一劫。我们的队伍也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甘登镇,在镇子里驻扎了下来。工作队撤走的第二天,杰欣活佛就在葛郎和白帽喇嘛的护卫下召集全寺喇嘛,向他们宣布,拉萨大法王派来取武器的人马已经到了,马上移交军火。经过前些天的折腾,青柯寺里再也没有人对我们取走军火表示异议。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终于水到渠成地完成了。青柯寺敞开大门欢迎我们了,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我们带着大队的驮马浩浩荡荡来到青柯寺的后门。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洞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洞里的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黑洞洞的岩室里,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破布塞嘴,绝望的等候着那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武器。一共有轻机枪二十挺,冲锋枪一百支,步枪八百多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子弹。这一下,整个卫教军都不愁武器了。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回竹古塘。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青柯寺的密洞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一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毛绳、牛皮袋、牛毛毡。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洞里再快活一夜。下一次,大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日喀则公路沿线有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操练军事,等候后令。” 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他叫着说:“这上面也没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么凭一个什么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 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 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么我们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这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熟门熟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不少主意。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所以恩珠司令现在对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这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给我们闪出了空子。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他说呆在这肯定就没问题。” 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5章既然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人的山洞里了。 我们把我们的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带人去把小谢军医和女兵小周从秘洞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死灰死灰的。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给我们肏了。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如何安置这两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 我心里早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们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 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摇头。 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了吧?” 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摇头。我逼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子?” 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么,惶恐地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愿意告诉我?” 女俘虏吓的浑身发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道:“不……不……” 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 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白的嘴唇怯生生地道:“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 我示意弟兄们把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医务室”的字迹。我们把小谢军医推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我嘿嘿的笑了:“看看,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条地推倒在小床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我问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地让我们肏个够?她赤裸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毛毡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顺便我还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那是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电话班。” 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嫩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屄。再说,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肉莲的。密宗技法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接着第一件事就是发抢。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枪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糟,从最原始的鸟铳。 叉子枪到美式卡宾枪,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矛。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枪,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枪,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上了冲锋枪。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枪法,子弹随耗随补。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弟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枪瘾。有的干脆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枪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我们是在发枪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弟兄们见面的。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还是一个甘登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还是依稀认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嘛!” 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女俘虏赤裸的身体。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了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说着,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枪、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弟兄们的最大的乐趣。特别是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忍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肏,不知有什么感想。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有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 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他大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他们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肏过她了。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肏.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摇头说:你们的人不行。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汉,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了。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我们抓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肏了!见我动了气,葛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坏了规矩。我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在他们把炮制肉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还能看看热闹。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给那小妮子做着“百杵穿莲”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抽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肉莲的秘密。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百杵穿莲”的功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肉屌插进小女兵那极品的肉穴,不停的抽插,直到出精。 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肉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供养。我听葛朗提起此事后,特意问他究竟什么叫菩提供养,谁知他躲躲闪闪地避而不谈。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过饭吃。这让我大感奇怪。这小妮子每天给这么多男人肏来肏去,我窥见几次都清清楚楚听到她被肏的呻吟不止。她究竟靠什么挺的住呢?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么名堂。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晚上叫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人在外面看守。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窥测。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奇怪的事从这个时候开始了。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么轮番肏的,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就算葛朗有什么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开。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这时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电话兵张开的小嘴。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熟。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流出来的精水。记得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肏时射到她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这么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肉穴里的东西。 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女兵的肚子。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这就是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6章我当初说服葛郎搬到工作队小楼来炮制肉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那个小电话兵也弄到我的胯下来。长这么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剥光了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过我的大肉屌。可这次我失算了。葛郎把这个小妮子当成了宝贝,碰也不让碰,看来把这小妮子骑到胯下已经是一种奢望。不过,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极品牧户炮制成肉莲也是一大乐事。再说,百十个弟兄整天无所事事,轮着班的肏两个女俘虏实在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增加一个女人,即使肏不着,也多少能给弟兄们增加点乐子。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打算: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这两个小妮子我是准备带回竹古塘去,给弟兄们长期享用的。前两天我三言两语把她们给吓唬住了,现在好歹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但我知道她们还没有真正驯服。我要找机会让她们亲眼看看葛郎是怎么炮制她们的小战友的。那时候她们就该明白,躺在我们的床上让我们的弟兄们肏是何等的“幸福”我们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小院本来就不大,因为有这三个女俘虏在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大部分弟兄喜欢小周,因为她面相稚嫩,而且比较听话,身子也比较柔弱。虽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费不了什么事就能把她搞定,随意尽兴了。小谢军医就比较难弄,虽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猫,但换了别人就总是别别扭扭的。尽管人一直捆着,但几乎每个肏她弟兄都要费一番周折。不是让你大费周章插不进去,就是插进去后故意耍死狗,让你就像插死猪肉。最后弟兄们干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绳子把两腿褪劈开吊起来,这才得以痛痛快快地办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福肏三个女俘虏的。只有少数人是抽到签的弟兄。很多人过足了枪瘾后无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来看热闹。当然小楼里最让人神往的是那三间小屋。在小院里游荡的弟兄们最喜欢趴在门边或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起初两天,听到的大都是弟兄们在房里办事时痛快淋漓的吼叫,后来,慢慢地也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时发出的猫叫春般的呻吟。但大家都觉得这样光听声实在不过瘾,即使没份插肉穴,至少也要亲眼见见光屁股女人。不知是谁开的头,每当一个弟兄从屋里面心满意足地出来,大家就一哄而上,冲到屋里把刚被干过的女俘虏给拉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湿漉漉的大腿劈开,给大家欣赏被肏的淫水四流的肉穴,过个眼瘾。后面中签的弟兄也乐得利用这个机会当着大家的面给女俘虏洗洗脏兮兮的屁股,这样肏起来会更爽。结果,一来二去,这成了一个大家过干瘾的固定节目。不过,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个光屁股女俘虏在院子里给大伙围观,最多是小周和小谢碰到一起,同时给拉出来。那时候就别提有多快活、多热闹了。当然最过瘾的还是三个女俘虏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这群大老爷们的节日了。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天都要安排十几个男人来肏. 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两、三次透气。因此,三个女俘虏难得碰到一起。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三个女人的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肉棒抽插的肉穴。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在经历了每天那么多男人肉屌的抽插之后,除了比处女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么鲜活、完美。而小谢军医和小周,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阴毛也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甚至怀疑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的喇嘛都是那么心满意足。我也确实时时都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长,如今清清楚楚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葛郎有什么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 要是真有什么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销魂。我抑制不住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的不满。我也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奶奶的,这么水灵个小妮子,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 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娘们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了。既然兄弟你对她这么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这么想看,我就让你看。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 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神秘宝库的一角。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屋里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结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身子哼唷哼唷的抽插。那女兵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仰面朝天,目光迷离,两腿岔开,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小声呻吟。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见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么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抽插了。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怎么样老弟,满意了?” 我故意傻呵呵地问:“就这么肏,要肏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屄肏成你那肉莲?” 葛朗神秘地一笑说:“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面的两关。” 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么?” 谁知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更是外人无法触及的。现在,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份了。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 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屋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一股苦涩的气味。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子上解下来。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净身了。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东西,能不软吗。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看样子,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么经。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女兵静静地仰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了墙角的椅子上。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 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多条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7章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肉缝经过九天上百根肉棒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人肏过。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肉洞就往里塞。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那僵挺的阴唇和洞口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么折腾,她都没有什么反应。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鬼名堂。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 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们三人同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脚的男人。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在是难得啊。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三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能再等了。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道:“认识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8章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的裸体看的出神的。我咳嗽一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我这时才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好像怀了孩子一样。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显然和葛朗他们刚给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么新名堂。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只能任人摆布了。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私处。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密密麻麻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西。 葛朗拿根棍一拨,地上掉了一片。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经是紫红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葛朗伸出两根手指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葛朗把手指伸进女兵胯下的肉洞小心翼翼地拨来弄去,药渣子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目惊心。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个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茸茸的小蜜蜂?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么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她们已经明白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么。两个人都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葛郎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把那小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红润的肉洞现在变得紫黑肿胀。葛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下去。女兵一声哀嚎,全身肌肉绷紧,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了两张,一股粘乎乎混浊的液体从肉洞里喷涌而出。那股液体带着腥臊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天,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流。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满意地点点头。女电话兵岔开双腿仰在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女电话兵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定下身奇痒难忍。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死地哼个不停。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不过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招呼两个喇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又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那喇嘛走上前,解开袍子,挺起了肉棒。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惊呼了起来:“不行啊……不要……你们会把她弄死的……呜呜……” 葛郎微微一笑,轻轻摆摆头。粗硬的肉屌抵住了肿胀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这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 葛郎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夹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的像个小馒头的肉洞。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配合喇嘛的肉棒的抽插。女兵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两条小腿缠在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而跪在一边的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来对她说:“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 小谢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么痛快答应过别人哦!” 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拖到一边,按在地上。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裸体之上。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插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这小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插。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变了个人,乖的让人难以置信。 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么姿势,不用吩咐就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抽插,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弟兄们投奔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事。渐渐的,甘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重天。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后,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有九条命。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女兵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了一块会喘气的灵肉。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大功告成。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19章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贡布。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北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 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日喀则到拉萨公路沿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日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精神。第二天,贡布下令各分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虽然这些天弟兄们已经把她们肏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以添个长久的乐子。大家一商量,觉得这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熟的小猫,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毛绳、牛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地炮制他的宝贝。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 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拉旺把两条牛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兄弟,这两个宝贝就交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 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带这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战友一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屁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我轻轻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开门的正是葛郎,他两眼通红,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门把我让进了门。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色,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门外。屋里充斥着一股熏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腥淫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葛郎走过来,奇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满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 说完我指指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说:“她们也是来道别的。” 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粗重的椅子旁边。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裸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 葛郎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精赤条条岔开双腿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的死去活来了。 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续忙活。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菩提供养了。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而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是什么。 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么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茂密的阴毛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抽插。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是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了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挺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也许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微颤动。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肉洞。不一会儿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葛朗志得意满地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我趁机凑了过去对他说:“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 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腰里掏出了他的宝贝肉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肉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俩看的。上次她们可能没看仔细,这次我要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春活泼的女战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我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肉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精神上彻底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花屄并在一起。我指指女兵那塞满草药的肉穴,故作随意地问:“你这是什么名堂?又是草又是虫。什么都往这宝贝肉屄里面塞,多结实的洞洞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啊!” 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他越这么藏头露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于是我故意激他说:“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啊!” 葛郎一脸无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明白。” 说着话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捆好。一个喇嘛从墙角拿出那个早准备好的小木盒,塞进椅子下面的空洞。我似乎能听见里面还在嗡嗡作响。不知今天轮到哪路神仙来消受那个人见人爱的小肉屄。我随葛郎的眼神跟着那一群人转向墙角,只见可怜的女电话兵瞪着仍然呆滞却充满恐惧的大眼睛。看到她雪白的屁股被强按进椅子上那个恐怖的洞口,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紫黑的肉穴堵在洞口的情形。葛郎见我看的出神,指着地上那一堆怪异的残渣虫尸对我娓娓道来。 葛朗说,我上次跟你说过,现在是炮制肉莲的第二关。这一关叫作百毒不侵,是炮制肉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九九八十一天。肉莲是密宗法器中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八十一天的炮制。这八十一天当中,要用三十六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内外夹攻,让它们在女人的牧户上正邪交锋,彻底去除其内的邪气。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户就会肉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无淫邪之气,则肉莲雏形已具。我忍不住问:“要是邪气占优呢?” 葛朗摇摇头说:那就要皮溃肉烂,腥臭冲天,莲败人息了。我忙问:“那怎么办?” 葛朗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办法。我反问:“那这小妮子就废了?” 他点点头说:所以肉莲才这么难得。不但莲材难觅,而且炮制起来百不成一啊!我听了不禁心中一紧:难怪葛朗把他那肉莲宝贝成那样!原来这东西这么难弄。这时回头再看我的那两个宝贝女俘虏,早已吓的面如死灰,腿软的连站也站不住了。 我看看效果已经达到,时候也不早了,院子里外熙熙攘攘,驮队已经开始动身了。就让人把小谢医生和小周都架到了椅子跟前,让她们小姐妹最后告个别。面对绑在椅子上的女电话兵,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扶都扶不住了。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里塞满了草药,屁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令人恐惧的深洞。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面对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流出了两行清泪。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嘴里和他道别,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胸前那两颗紫红诱人的奶头,心里遗憾的想: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我和葛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好的破布塞住两个女俘虏的嘴,把她们用毡子裹好、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我们急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满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门,加入了大队,满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 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20章回到山南竹古塘已经是十几天以后了。一路上虽然也发生了一些零星的战斗,但并没有遇到汉人的大部队。我们是满载而归,带回了上百驮的武器,外带两个漂亮的女俘虏。回到竹古塘营地,就像回到家里一样,弟兄们一下就彻底放松了,纷纷倒头大睡。足足睡了几天,精神和体力才都彻底恢复过来。几天之后,恩珠司令带领卫教军大队甩掉了魔教军主力的追踪,也回到了山南。大家兴奋异常。我们向恩珠司令移交了夺来的武器,整个卫教军大队都鸟枪换炮了。当天晚上,我和拉旺来到恩珠司令的司令部,一来是向他交差,二来是把我们的特殊礼物送给他。见面寒暄之后,恩珠司令对我们大加赞赏,并摆酒为我们庆功。酒酣耳热之际,拉旺打个手势,三个弟兄抬来了两个塞的圆滚滚的牛皮袋。恩珠司令面露好奇,问我们是什么东西。 拉旺神秘地笑着说,是送给恩珠司令的礼物,可以帮他松筋活骨,解闷销魂。恩珠司令好奇地命人解开牛皮袋,露出来的竟是两个捆的结结实实穿土黄军服的女兵。他当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当听说是我们俘虏的汉人工作队的女兵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我们说:“这份礼物我领了。这竹古塘有几百弟兄,最缺的就是女人。这两个女人真是太有用了。” 说着就命人把两个女俘虏剥了个一丝不挂,拉过来一手一个搂在了怀里。 不久以后,山南营地里就传遍了:恩珠司令那里有汉人女俘虏,光着屁股给弟兄们肏. 那是给营地里立了功的弟兄们最高的赏赐。 卫教军会师并换装之后,弟兄们士气旺盛。恩珠司令连续派出几只队伍到昌都、林芝等方向去骚扰魔教军的后方。这期间也有不少友军来到山南,在我们附近建立了好几个营地。连昌都藏军硕果仅存忠于噶厦的一代本也辗转撤到了山南,在通往拉萨的大道旁扎下了营地。一时间,山南成了反抗汉人武装的大本营。不过汉人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忙着调兵遣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集中重兵进攻山南,而是重点打击我们在拉萨以东公路沿线的活动。 同时,他们在贡嘎设立了一个山南工委,并在江孜、乃东、泽当等地设立了县委,建立了据点。 这几天,营地里大家都在传,说恩珠司令已经调回了好几只队伍,准备集中兵力攻打汉人在山南的据点,把山南变成我们的天下。闲了个把月的弟兄们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和汉人决一死战。 这天傍晚,恩珠司令的传令兵忽然来到我的帐篷,说恩珠司令召我去。我立刻兴奋起来,看来真的要轮到我们大显身手了。跟着传令兵进到总司令的房子里面,我一下愣住了。房间里除了坐着恩珠司令之外,居然还有两个穿汉人黄军装的女人。一个梳着小辫的跪在恩珠司令面前,在给他斟茶,另一个留短发的背朝着我们,在卖力地擦拭一个精致的铜壶。我立刻认出来,这正是我们当礼物送给恩珠司令的那两个汉人女俘虏:小谢军医和小周。不过,她们从落到我们手里的那天起,就从来没有穿过一天衣服,一向都是一丝不挂,而且至少双手是一直给捆起来的,有时四肢都要上绑。没想到在恩珠司令这里才这么几天,居然都不用绑了,而且给她们穿起了衣服。我不得不佩服恩珠司令的胆识和手段。 恩珠司令看出了我的惊异,轻轻吆喝一声。两个女人立刻吐吐舌头退到一旁,俯首贴耳地跪在那里,低下头听候吩咐。恩珠司令把我招呼到跟前,亲切地对我说:“这几个月你们功劳不小,是卫教军里战绩最好的队伍。听帕拉说,甘登夺枪你的功劳最大……”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他的话问:“是不是要打乃东、泽当?” 他点点头说:对!接着他却话头一转说:不过,我另有更重要的任务派你去。我心头一震,不知比打乃东、泽当更重要的任务会是什么。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还有两个汉人跪在近前,下意识地朝那边瞟了一眼。我这小小的动作没有逃过恩珠司令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我准备派你去拉萨。他的话让我大出意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恩珠司令提高了声音对我说:山南是我们的大本营,汉人既然来了我们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真正决定胜负的战场在拉萨。现在各方面都在争着往大法王身边凑,不但汉人在争,各路的藏人也在争。现在噶厦在拉萨的武装只有一个二代本,不过各路的藏人武装倒有十好几支。只是没有我们卫教军的队伍。现在,拉萨的各路人马正在酝酿成立人民会议。我们四水六岗卫教军是和汉人交手最多、战果最大的队伍,所以我们也不能落后,也要在那里占一席之地。前些日子,我们通过捐献黄金宝座已经在大法王那里挂上了号,现在要趁热打铁,到拉萨去站住脚。恩珠司令告诉我,他准备派帕拉回拉萨去做联络工作。 同时要带上一支队伍。由于我在甘登夺枪中表现出的心计,加之他知道我对拉萨比较熟悉,而且这几个月来我们一直独立作战,有独当一面的经验。所以,他准备给我一个马吉的人马,随帕拉到拉萨去闯天下。恩珠司令对我如此器重,我当然感激不尽。我当即表示,一定不辜负恩珠司令的信任,在拉萨替四水六岗打出一片天地来。 恩珠司令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满意地笑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也站起来准备告辞。谁知恩珠司令神秘地朝我笑笑说:马上要去出生入死,不想过个销魂之夜吗?我的心立刻通通地跳了起来。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沾女人了。恩珠司令指着跪在一旁的两个女人说:我来个借花献佛,两个女人随你挑。我立刻脸红耳热,竟有些不知所措。恩珠司令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指着地上跪着的女人说:别客气,这两个女人怎么样你最清楚。喜欢哪个?随便你挑!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好像要燃烧起来,指着梳小辫的小周说:“就是她吧!” 恩珠司令哈哈大笑,高声说:有眼力,喜欢嫩的啊!小周同志,起来吧!好好伺候我们的然巴少爷。让我大出意外的是,小周居然按藏人的规矩吐了两下舌头,然后以额头轻触恩珠司令的脚面,驯顺地答道:哦呀。 接着就抬起身子,垂首肃立在我的身后,听候我的吩咐了。恩珠司令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一个紧闭的门旁,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推开房门,见里面有一条大炕,炕上铺着毛毡。这时小周已经悄无声息地溜进屋里,轻轻关上门,默默地跪在炕下的一条毡子上,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这情景让我依稀记起了当年然巴庄园碉楼里的卓玛。看着小周同志雪白的胸脯从解开的衣领中一点一点露出来,我倒有点不适应了。这个女人我也不知肏过多少次了。可没有一次不是捆着绑着,她还一次次地挣扎。 个把月不见,没想到她竟变了个人,不用吩咐,自己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了。看她脱衣服时熟练麻利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训练有素。她解开上衣后马上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和结实的奶子。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抓住一只热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她轻轻哼了一声,顺势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褪下肥大的军裤。这时我才发现,其实她就穿了一身外衣,里面是光溜溜的,随时都可以很方便的脱下来供男人肏. 我真的佩服恩珠司令,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把这两个曾经桀骜不驯的汉人女兵调教的如此驯服。不待我多想,小周已经把自己脱的精赤条条,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熟门熟路地转身上炕,仰面躺下,岔开了两条大腿。 我一眼看到她白花花大腿尽头那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茂密的黑毛遮不住又红又肿的肉丘。一条肿胀的肉缝巴巴地张着小嘴。看来这小妮子这些天没少给男人肏. 再看肉缝尽头,原先紧缩精致的菊门也咧开了小嘴,四周还残留着白色的污渍。看样子旱路也被人走过了,而且还不只一遭。想想也难怪,几百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只有两个女人,又是仇人,她们肯定少受不了苦。我想着,突然发现小周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幕让我又想起了几年前的卓玛,她当初也曾这样赤条条的躺在炕上,用同样的目光看过我。卓玛被汉人蛊惑的变了心,没想到今天汉人的女兵被我们调教成了一个新的卓玛。我不得不承认恩珠司令的手段确实高明。 尽管在甘登我借着葛郎的肉莲把这两个女俘虏唬的服服帖帖,任玩任肏. 但她们当时只是由于恐惧,不敢反抗罢了。现在她们可是没捆没绑,心甘情愿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来。当一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在你面前自己脱光衣服,岔开大腿,自己送给你来肏的时候,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无动于衷。 我立刻血脉贲张,胯下的大家伙一瞬间就暴涨起来,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朝炕上那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扑了上去。这个女人确实给调教的非常到位。我刚一趴到她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上,两条热乎乎的胳膊就搂住了我的腰。两个肉乎乎的肉团贴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同时岔开的大腿朝我硬挺的肉棒迎了上来。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的肉棒已经被吞进了温润潮热的肉穴。接着,两条颀长的大腿像两条大蟒,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身。我身下的女人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我的肉棒在潮热的肉穴里面不停的进进出出,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一次一次把我送上欲望的高峰。我玩过不少女人,就是现在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被我肏过不知多少次。但我从来没有被女人伺候的如此舒服过,就连当年茶马古道小脚店里见多识广的女老板也没有这么勾魂。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销魂蚀骨。随着不停的抽插,我身子下面的女人累的气喘咻咻,但身体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减弱。当她发现我似乎有些疲倦的时候,把我推起来,自己转过身来,跪在炕上,撅起屁股岔开腿,把湿漉漉的私处露给了我。我此时如梦初醒,抄起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捧住小女兵光溜溜的屁股,朝着大敞着口的肉穴插了进去。我像发疯一样不停的抽送,小女兵的屁股也一拱一拱的配合我的动作,还随着我的抽送像叫春的小母猫一样哎哟哎哟叫个不停。我真被这小妮子弄的神魂颠倒了,抽插了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一泄如注。泄过之后,我两腿发软,倒在炕上直喘粗气。小女兵也娇叱一声,瘫软在炕上动弹不得了。 (第三部完,第四部「拉萨风云」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