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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四部:1~10

fu44.pw2015-01-25 14:07:02绝品邪少

正文第四部拉萨风云内容简介邪恶的康巴叛匪潜入拉萨,利用中央政府对宗教上层的宽容忍耐兴风作浪。神秘的雪域圣城暗潮涌动、波谲云诡。在这决定西藏前途的历史关头,雪域高原的圣城里鱼龙混杂,既有宽厚忍让、苦心孤诣的中央代表、美丽坚忍、委曲求全的女文工团员,也有矛盾摇摆的藏军上层和凶残诡诈的叛乱分子。雪域逐鹿,且看鹿死谁手。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1 章在恩珠司令那里领受任务后的第三天,我带着精挑细选的百十个弟兄随帕拉出发了。打乃东、泽当的队伍两天前就出发了,所以我们一路上连个汉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路过乃东的时候,听到那边爆豆般的枪声,我心里直痒痒,真想冲过去打个痛快。不过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只在泽当附近的一个小庄子住了一夜,就日夜兼程,直奔拉萨而去。 到了拉萨,弟兄们在南郊的一个寺院的庄园里暂时安顿了下来,帕拉带着我和另外两个贴身的弟兄进了城。这时候我才知道恩珠司令为什么派帕拉来拉萨。原来他原先就在噶厦当差,负责和大法王的联络。我们四水六岗向大法王捐献黄金宝座就是他牵的线。他在拉萨的熟人极多,对这里的情况也非常熟悉。我们进了城,才发现拉萨城里乱的简直就像一锅粥。汉人在城里有工委、军区,驻了几千兵,还开设了不少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的机构。但大街上很难见到汉人的影子。倒是有不少舞枪弄棒的藏人招摇过市,而且听口音都不是拉萨本地人。帕拉带我们来到罗布林卡附近,敲开了一个高墙大院的大门。进门后他才告诉我们,这是藏军副司令达娃丹增的官邸。丹增副司令正好在家,见到帕拉非常高兴,显然他们是老熟人了。寒暄几句后,拉萨把我介绍给了丹增司令,并告诉他,我们带来了百十个弟兄,可以听他的调遣。丹增司令听了大为高兴,仔仔细细问了许多关于队伍的情况。最后,约定丹增司令隔天去视察我们的队伍,然后由他负责在拉萨城里给我们安排驻地。 从丹增副司令官邸出来后,帕拉悄悄的告诉我,丹增副司令原先是藏军代本,五零年藏军在昌都大败时,他千辛万苦把二代本完整带了出来,跑回了拉萨,得到大法王青睐。这几年他青云直上。为了和投靠了汉人的昌都总管安沛抗衡,大法王任命他作了噶伦,藏军副总司令。 汉人进拉萨后要拉拢藏人,给了他一个西藏军区副参谋长的职位,比安沛只差一点点。不过他属下真正能指挥的动的,还是只有一个二代本。这两年,康巴和卫藏各地有不少各种名头的人马都来拉萨抢风头,城里藏人的武装号称上万,而真正名正言顺的藏军却成了势力最小的一支。 由于各路人马各怀鬼胎,都想在大法王面前争一席之地,所以,达娃丹增虽然名头不小,却一直苦于拉不到人马。他早就通过帕拉和恩珠司令暗通款曲,希望能和四水六岗联手。我们这支百十人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有整个四水六岗卫教军撑腰,对达娃丹增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过了一天,达娃丹增副司令果然来视察了我们的部队,他对我们兵强马壮的队伍大加赞赏。他走后不久,传令调我们进城。我们全部成了他的司令部卫队,我被任命为副司令的警卫副官,带十个弟兄住到副司令官邸,加强副司令的贴身卫队,其余的弟兄都住进了布达拉宫山脚下的藏军军营。 拉萨的生活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帕拉整天在外面跑关系,而且很快就大有收获。他为四水六岗卫教军在人民会议中争取到了四个席位。大法王还特意赐了一条哈达给恩珠司令,对他特加表彰。不过我们驻在这里却闲的直发慌。这里没有仗打,整天呆在官邸里无所事事。唯一能出去透透气的机会是随丹增副司令参加一些官方的活动。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解闷的好去处。军区有个文工团,在拉萨非常出名,经常在各种场合有演出。我陪副司令去看过两场演出后就被那满台的美女迷住了。我也算见过不少汉人的漂亮女人,不过和军区文工团的那些演员相比,我见过的那些实在只能算是村姑。唯一不爽的是,以前打交道的女人我多数都能上下其手,有的甚至能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而现在面对满台蹦蹦跳跳的大美女,我只要咽口水的份。 我没多久就注意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也是异乎寻常的感兴趣。他不但逢文工团的演出必看,而且还经常到她们的排练场地去视察。 丹增是军区副参谋长,但对军区的部队其实没什么实权,倒是对文工团可以发号施令。所以他和文工团的频繁接触也是名正言顺。不过,凭着一个男人的本能,我感觉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的关心并非出于职责,而是由于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欲望。而且,我发现丹增的关心有特定的对象,这就是一个叫陶岚的女文工团员。陶岚是文工团的报幕员,即使在一群天仙般的美女中,她仍然显得鹤立鸡群。每次到文工团,丹增副司令几乎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如果台上的节目里没有她,丹增立刻就会变的魂不守舍,而只要陶岚一出现,他马上就会眉开眼笑。丹增有时还会请文工团来官邸吃饭,而且每次都会把陶岚安排在自己的身边,滔滔不绝地和她聊个不停。陶岚天生一张招人喜爱的鹅蛋脸,笑起来一边一个可爱的小酒窝,一张口那声音甜的让人像吃了蜜。大家都喜欢和她搭讪,不过只要有丹增副司令在场,别人都插不上嘴。虽然丹增对陶岚的关心明显超出了常情,但陶岚从来不急不恼,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温柔可人。由于有丹增的方便,我也成了文工团的常客。解闷之余,我心里开始打开了小九九。我这些年也算见过不少女人,文工团这群女兵算的上是人尖子了。我的性格从来就是宁尝鲜桃一口,不吃烂梨半筐。现在面对这么一大群美女,难道就没有一点机会吗? 再说,即使我无缘一亲芳泽,凭丹增藏军副司令的身份,难道就尝不到一口鲜儿吗?我开始晚上睡不着觉。几天脑子动下来,我开始有了一个邪恶的主意。 几天以后,丹增副司令准备回白朗老家省亲,帕拉按我们事先商定的计划已提前回竹古塘进行安排。恩珠司令要趁这个机会到白朗去和丹增副司令秘密见面。帕拉出发前,我到他那里和他嘀咕了半夜,他答应按我的主意给丹增安排一个小插曲。由于白朗离卫教军正在围攻的江孜不远,丹增副司令特意带上了我的全部队伍作为护卫部队。我们是傍晚时分到达白朗的,丹增副司令回到自家庄园安顿下来,卫队的弟兄除了我们少数贴身卫士外,都安排在与丹增庄园一墙之隔的穷措庄园。丹增和穷措两家都是白朗的大户,世代通家之好。丹增副司令和家里人见过面后,就带着我们几个贴身卫士穿过两家院墙上的一个秘密小门,悄悄的来到了穷措庄园。 其实,这个时候,穷措庄园里除了一个管家之外,穷措家的人一个都不在,里面驻满了卫教军的弟兄。按照事先的安排,这里是丹增副司令和恩珠司令见面的地方。 两位大人物一见如故,寒暄几句后进入一间密室开始密谈。他们谈完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丹增副司令正要告辞回家,恩珠司令却笑吟吟地邀他闲坐喝酒。丹增副司令踌躇了一下,也就点头答应了。他们来到我们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小厅,里面已经摆好了酒菜。两人对面盘腿而坐,随着一阵酒香,一个的身材窈窕的姑娘端着酒壶出来,跪在酒案的一头给他们斟酒。丹增不经意地扫了姑娘一眼,立刻就被她吸引住了。这姑娘虽然一身藏袍,但皮肤白皙,隆鼻大眼,明显是个汉人。丹增情不自禁地摸了下她的手,姑娘并不躲闪,只管款款地给他们斟酒。然后默默地跪在那里,垂首伺候。丹增立刻变得心不在焉,不时地瞟那姑娘一眼。不一会儿功夫就自己灌下了好几杯酒。恩珠司令对他的失态好像视而不见,关心的问:丹增兄旅途劳顿,我这里有个极好的按摩医生,要不要试试?没等丹增副司令点头,恩珠司令一招手,身后一阵香风,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跪在了丹增副司令的身后,十只颀长的手指爬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弄起来。 丹增意识到那是个女人,忍不住向身后瞟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这女人竟穿了一身汉人的土黄色军装。丹增副司令的面露尴尬,身体也硬挺了起来。不过,后面的女人好像毫不介意,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两只纤纤玉手在他的脖颈上左按右摸。丹增感到浑身发热,就像背后有一个小火炉。因为他感觉到了女人那弹性十足的胸脯正紧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恩珠司令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伸过头来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耳语了两句。丹增副司令立刻脸色大变,接着就浑身放松了下来。 恩珠司令朝他身后使个眼色,那女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到丹增的身边,红着脸低下了头。丹增放眼望去,见那女人留汉人女兵常见的短发,中等个头,穿着一身合体的黄军装,愈发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惊奇的发现,女人军装上的领章是一杠二星,居然是个女中尉。 最让他奇怪的是,虽是隆冬岁月,那女中尉下身却穿了一条夏服的制式裙子。他还是夏天在军区文工团见过女团员们穿过。恩珠司令见气氛有些僵,指着女中尉口气暧昧地对丹增说:这位是小谢医生,医术高超哦!然后就催促大家喝酒。穿藏袍的姑娘赶紧斟酒,女中尉也抬起头,端起酒杯。丹增溜眼发现她裙摆下面露出的一对雪白的膝盖煞是好看,就借着酒劲伸手去摸。 谁知恩珠司令从对面伸过手来,一把掀起了小谢医生的群摆,丹增赫然发现,她裙子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是光着屁股,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更让他吃惊的是,女中尉对他贪婪的目光不仅毫不躲闪,而且竟轻轻地岔开了腿,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给他。酒桌上立刻爆发出男人放肆的大笑,丹增这下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也不拘谨了。一只大手毫无顾忌地伸进小谢军医的大腿中间,放肆地摸索起来。恩珠司令也把正在斟酒的小周搂在怀里,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揉弄着怀里的姑娘,一边还惬意地哼起了小调。几壶酒下肚,两个男人都有点醉醺醺的了。恩珠司令对正在如醉如痴地抚弄小谢军医下身的丹增说:“天这么晚了,丹增司令就在这边宿了吧。” 丹增两眼发红,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恩珠司令做了个手势,小谢军医挺起了身子,吃力地扶起醉醺醺的丹增,搀着他摇摇晃晃的进了旁边的睡房。跪在一边的小周也黯然起身,扶着恩珠司令朝另一边的睡房走去。 第二天,丹增司令起的很晚。他心满意足地从睡房里出来的时候,小谢军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门口,连连以头触地,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门。丹增满面红光,挺胸叠肚,显然是十二分的满意。当天天还没黑,他就又跑到穷措庄园来和恩珠司令喝酒。这次两个姑娘对换了装束,小谢军医一身藏袍,而小周姑娘换上了黄军装,梳起了小辫。丹增副司令大喜,在两个女人的伺候下和恩珠司令推杯换盏,他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喝了不一会儿,在丹增的要求下,两个姑娘就都脱的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伺候两个男人喝酒。当天晚上,丹增还是宿在了穷措庄园,不过,陪他睡觉的换成了小周姑娘。一连十天,丹增副司令日日笙歌,夜夜洞房。连我都蒙恩珠司令的照顾,插空享受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温柔。我发现,在恩珠司令的调教下,她们愈发懂得怎么伺候男人,让男人享受作帝王的感觉了。军区给丹增副司令的假期只有七天,他已经大大超期了。帕拉和我苦苦劝了好几次,连恩珠司令都出了面,他才恋恋不舍地整理行装,准备返回拉萨。临走前的最后一夜,是小谢军医和小周两个女人一起陪他过的夜。第二天在路上,他一路都在打盹。我们日夜兼程,回到了拉萨。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2 章回到拉萨之后,我们是喜事连连。先是恩珠司令被推选为人民会议的副主席,接着传来消息,噶厦传下密令,以山南竹古塘为藏人复兴基地,大施主的布施优先供给四水六岗。听帕拉说,大施主又从天竺国给卫教军运来了二百多驮枪支弹药,还不停地派飞机给我们空投。我们的队伍在山南已经遍地开花,到处围攻汉人的据点。可我发现丹增副司令却整天闷闷不乐,连文工团都去的少了。我当然知道他的心病,不过要实现我的计划,我们还要耐心的等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一天晚上,帕拉来副司令官邸和丹增议事,卫士只有我在场。帕拉转达恩珠司令的意思,希望把我们的队伍驻到罗布林卡,以便随时可以保护大法王。丹增哼哼哈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帕拉说的正起劲,丹增忽然冒出一句:能否请恩珠司令把小谢医生或小周姑娘送来住几天?帕拉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这里是什么地方?军区大院近在咫尺,副司令府里又常有汉人光顾,万一走漏风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们怎么能拿副司令的锦绣前程开玩笑!丹增还不死心:那我再回趟白朗。帕拉还是摇头:江孜这会儿正打的热火朝天,白朗也被波及。副司令这时候要去那里,军区怎么能批准?再说,上次为安排会面,就因为带了那两个女人,恩珠司令出动了三个马吉。现在我们四水六岗对汉人的攻势四面开花,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队伍可派了。帕拉的话让丹增顿时蔫了下来。帕拉见状暗中朝我使眼色。我看时机已到,就凑上去对丹增说:“副司令,你放着眼前仙女成群,何必要舍近求远去屈就那两个村姑呢?” 丹增抬起头,瞪着两只茫然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恩珠司令手里那两个女人都是我亲手抓来的,虽然有些姿色,不过也就算个中等。副司令管着军区文工团,那里面可是美女成群,都是头等的姿色,有的可以说是绝色,比如那个叫陶岚的姑娘。” 我的话显然触到了他的痛处,他叹口气说:唉,你以为我不惦记她?确实是天姿国色,可那是天上的仙女,看的见,摸不着啊!哪里像小谢小周,脱光了屁股全亮给你,让你随便摸、随便玩、随便肏. 我看着他放肆地说:“那有什么难的。女人再怎么金贵还不是生来给男人肏的?娶回家来,还不是爱怎么肏就怎么肏吗?” 听了我的话,丹增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他奇怪的看看我说:娶回家?你说的轻巧,那是司令政委的掌上明珠,听说唐政委的爱将政治部徐副主任在打她的主意,只是因为她年龄太小,所以一直拖着。再说,汉藏不同俗,他们讲究一夫一妻,我的年岁可以当她老爹,又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我?我撇撇嘴说:“你堂堂藏军副司令,娶她作老婆难道委屈了她?现在拉萨形势这么紧张,你丹增副司令在藏人中间举足轻重,汉人拉拢你都来不及。他一个徐副主任怎么比的了你副司令的份量?以唐政委的英明,不会掂不出谁轻谁重。一夫一妻,更是笑话。汉人高级干部这些年有多少人娶了小老婆?原先的老婆不过做个样子,打个离婚就行了。可有多少是离婚不离家的?这还不是公开的秘密,我来了这么几天就都知道了。就说那个徐副主任,他不是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听说他老婆还是个比他军龄还长的老革命。徐副主任要离婚,他老婆一直都没有松口。他不在乎你丹增副司令为什么在乎?至于陶岚会不会答应,我看副司令你也不必担心,汉人讲究个组织纪律性,陶岚是在组织的人,组织出面还由的了她。只要进了这个门,还不是你副司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一番话说的丹增顿时云开雾散,眉开眼笑。可他笑着笑着又为难的说:我是副司令,这要娶文工团女团员的话怎么说出口啊? 我和帕拉交换了个眼色,为这事,我们事先商量过好几次,早就想好了词。帕拉接过话头说:这个事副司令不用去找别人。现在章司令在北京开会没回来,你就直接找唐政委。只有他能做的了陶岚的主。至于说辞吗,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共产党那套词不是现成的嘛。你就说参加革命以来,深感以前罪孽深重,跟不上同志们进步步伐。现在决心洗心革面,不但与自己的剥削阶级出身一刀两断,而且和剥削阶级的家庭一刀两断。就说小陶同志革命思想坚定,你对她爱慕已久。希望能和她结成革命夫妻,以便时时接受她的革命思想熏陶,早日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不负组织的重托。只要说服了唐政委,这事就算成了。人娶回家,难道还怕她不乖? 帕拉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心花怒放。当即就找出纸笔,和帕拉商量着按刚才的说辞拟就了给军区的报告。丹增拿着写好的报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像那就是陶岚本人。最后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正好军区开会,丹增怀揣那份沉甸甸的报告惴惴不安的去了军区。开完会,别人都走了,唯独丹增和唐政委留在了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他出来了,一点也没有要迎娶美人回家的兴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到家里,我忙问他怎么样,他不安地说,会后他特意请唐政委留下,郑重其事地把报告交给了他。唐政委看了他的报告吃了一惊,半天没有吭声。 搞的他好紧张。后来唐政委问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什么时候喜欢上陶岚的,为什么一定要娶陶岚。他按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通决心跟共产党干,希望能有个革命伴侣之类的话。最后唐政委只是说,这是件大事,他们要研究一下。看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说完他心神不定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这时丹增对我已经不是对一个卫士的态度,而是当心腹来对待了。我安慰他不必担心,英雄迎娶美女是人之常情。军区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不可能为此而降罪于他,说不定正中他们下怀呢。我的话显然让丹增释然的不少。 随后的几天丹增一直紧张兮兮地等候军区的消息。五天后唐政委派车来接他去军区,他兴冲冲地去了,却又灰溜溜的回来了。据他说,唐政委只是详细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包括老婆、孩子,还有老家父母等。关于陶岚却一个字也没有提。我听了安慰他说:这是好消息,如果他们不同意,今天就会通知你了。问你家庭的情况,说明他们是在认真考虑这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谁知,第二天军区大礼堂文工团演出慰问换防的部队,台上的报幕员却换了人,整个一台节目也没见到陶岚的影子。丹增一下就沉不住气了。我通过在军区大院的眼线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一点消息。据说陶岚前天和政治部徐副主任大吵了一场,吵过就病了,躺在床上发高烧,见到人就哭,眼睛都哭肿了。听到这个消息,丹增一时也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问我怎么办。我笑呵呵地给他出主意: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陶岚为什么会和徐副主任吵起来?显然和你的报告有关系。你是她的上级,她病了你去看她不是名正言顺吗。见到了本人,什么事就都好说了。丹增被我说的开了窍,带上水果鲜花就让我陪着去了军区医院。谁知到了病房医生不让我们进去,说是唐政委亲自下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我们隔着窗子,只远远地看到陶岚躺在床上静静地睡了。医生告诉我们,陶岚的烧已经退了,很快就会康复。我们只好把水果鲜花留下,怏怏地回了官邸。两天以后,军区大院里就传出了徐副主任要调走的消息。那天丹增听说陶岚出院了,独自一人赶去文工团宿舍看她,谁知吃了个闭门羹。回来时怏怏不乐。我见到他却向他道喜,告诉他好事将近了。 丹增对我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不过,两天以后,他就接到了司令部的通知,唐政委第二天要到副司令官邸来登门拜访。我听说了就向他道喜,对他说,明天就是他的好日子。丹增这回信了,高兴的手舞足蹈。他赶紧把老婆孩子都打发回白朗老家,只剩他自己和我们一班卫士,等候唐政委的到来。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3 章第二天一大早丹增副司令就起来了,吃过饭就开始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家里转来转去。到日上三竿的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他赶紧带着我们迎出门去。开门一看,来了两辆汽车,先下来的是安沛副司令。丹增先是一愣,接着就看见后面的汽车打开门,唐政委从车里下来。唐政委看见丹增,走过来和他握手打招呼。丹增握着唐政委的手,眼睛却紧盯着他的身后,傻愣愣的张着大嘴傻笑。原来,唐政委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婷婷玉立、风姿绰约的女军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大美女陶岚。陶岚穿了一身笔挺的新式军常服,肩佩金光闪闪的少尉肩章。她明眸皓齿,贴身的军装衬托出玲珑有致的妙曼身材,英武中透着天生的妩媚。这风华绝代的戎装佳人,别说丹增,我们一大群卫士也都看呆了。不过我马上就发现,光彩照人的陶岚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眉宇间浮动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哀怨。丹增副司令这时已经从最初的惊讶中清醒过来,把唐政委和安沛副司令让进了客厅。落座时,我发现唐政委坐了主客位,但紧挨着他的并不是官衔仅次于他的安沛副司令,而是陶岚。陶岚坐的有些拘谨,腰杆挺的笔直,更加凸显出她丰满的胸脯。只是她的眼帘低垂,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落座后寒暄了几句,唐政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他说:丹增副参谋长打来的结婚报告我们非常重视,我们征求了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政治部还专门开会做了研究。我还与在北京的章司令员交换了意见。章司令在向军委领导汇报军区工作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件事。中央领导的指示是:好事一定要办好。现在我们可以给达娃丹增副参谋长一个明确的答复:你的结婚申请军区批准了。丹增听了这话,眼睛放光,立刻就坐不住了。他欠起半个屁股,下意识地朝陶岚瞟了一眼,一边搓手一边连连点头道:谢谢,谢谢……可这时的陶岚却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眼帘垂的更低,目光死盯着自己的鞋尖。我发现她的眼圈似乎红了。唐政委这时却话头一转面带微笑地说:陶岚同志的父母不在这里,今天我们就算是她的娘家人,来这里相亲了。丹增副司令这时似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傻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唐政委接着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包办婚姻,别人说了不算。今天陶岚同志本人也来了。你们当面锣对面鼓,把该说的当面说清楚。两人都点头才能算数。事关重大,我今天把安沛副司令员也请来了,算是作个见证。你们看行不行阿?安沛副司令笑呵呵的点头,陶岚仍低着头,红着脸几乎让人察觉不出来地点了点头。只有丹增副司令张嘴结舌地愣在了那里,不知唐政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时间谁都不说话,屋里静的掉根针都听的见。唐政委看了看有些尴尬的男女双方说:好,你们不好意思,我来说。你们这桩婚姻好比松赞干布大师迎娶文成公主,要走千山万水。要走得好,走到底,我看要约法三章。我一条一条说,你们看行不行。第一,陶岚是革命军人,又是青年团员。丹增副参谋长也是革命军人,但又是宗教人士。这就有了一点差距。为了不让这差距变成障碍,你们政治上要互相帮助,互相尊重对方的信仰;你们来自藏汉两个民族,生活习惯不同。因此,生活上要互相迁就,互相适应。谁也不能勉强对方。丹增听到这里赶紧点头:那当然那当然……陶岚的头却垂的更低了,胸脯也不挺了。但她很坚决地点了下头。唐政委接着说:第二条嘛,我们是共产党人,党和国家的婚姻政策大家都清楚。新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丹增副参谋长有婚姻在先,这是现实。我们是唯物主义者,不能视而不见。民族地区中央给我们一些特殊政策,允许适当变通。这个问题嘛,我们上次当面谈过,请丹增副参谋长事先处理好,这是前提。对军区来说,从你们结婚之日起,陶岚同志就是丹增副参谋长的夫人。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这个名份只有陶岚同志一个人可以享受。政治部那里,丹增副参谋长档案中的配偶情况,我们也只记录陶岚同志。陶岚这时涨红了脸一言不发,两只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了一起,拧来拧去。丹增副司令很认真地听着唐政委的话,他显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见唐政委询问地看着他,忙表态说:没问题,我一定照办,一定办妥。唐政委满意地看了看双方说:这最后一点嘛,你们双方都是现役军人。婚后陶岚同志怎么办?是退役呆在官邸当副参谋长夫人,还是继续到军区上班。这要陶岚同志自己决定。他说到这儿,我发现陶岚咬紧了嘴唇,悄悄抬眼朝丹增这边瞟了一眼。丹增却有点发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唐政委见状忙补充说:这件事要强调一下,必须要尊重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当然了,如果陶岚同志不愿意退役,我们也要考虑丹增副参谋长的感受。如果丹增副参谋长不希望陶岚继续上台演出,我们可以在军区给她安排其他合适的工作。这一点我已经给政治部打过招呼了。听到这一席话,丹增副司令好像松了口气,忙接过来说:当然要尊重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我同意,我没意见。 唐政委看双方都表了态,换了副轻松的口气说:我们今天是三头对案,大家都点了头。那今天我们算是相亲成功。你们两人都想好了,择日到组织部门办一下手续。挑个日子,军区在大礼堂给你们举行婚礼。唐政委话音未落,丹增副司令已经乐的合不上嘴了。 唐政委起身告辞,陶岚随他站了起来,紧紧跟着他朝门外走去。转身间,我隐隐看到陶岚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似乎闪着泪花。我心跳骤然加快,心中暗暗得意:又一个汉人的尤物要落到我们手里了。丹增乐呵呵的出门送客,安沛副司令却没有动地方。等丹增回来,他起身抱拳道:英雄娶美女,我给你老弟道喜了。丹增乐的合不拢嘴,连连道谢:同喜同喜……我也给老兄道喜。他俩的对话听的我们像堕入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待他俩坐下来一聊,我们才明白,原来安沛副司令也要迎娶新人了。不过他要娶的是个藏族姑娘,是昌都军分区的宣传干事。不像陶岚是军区一枝花,人人瞩目,所以没有什么动静。两人聊了一会儿,安沛感慨地对丹增说:老弟好福气,能把军区一枝花娶回家。这要感谢组织上对我们民族干部法外施恩。你知道这些年有多少汉族干部在这上面栽了跟头?开除党籍、开除军籍,回家种田的大有人在啊。连一些老红军、老干部都没能幸免。丹增似乎还没有从抱得美人归的兴奋中醒过梦来。他坐在唐政委坐过的椅子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边傻呵呵的朝安沛点头,一边用手按在陶岚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不停的抚摸,好像在感受那上面残留的余温。安沛这时也起身告辞,丹增要留他喝酒。 安沛笑着摇摇头,说他还有要事。丹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对哈哈大笑,拱手告别。 客人一走,副司令府就忙翻了天。既然已经约法三章,原先的老婆江措是第一件要处理的大事。好在军区并不要求他像汉人干部一样,办什么离婚手续。况且人已经送回老家,留在那里就是了。为了不给新人添堵,干脆连孩子也都不接回来。原先的仆人只留了个门房,另找了两个老妈子,外加一个会做汉菜的厨子。听说汉人每礼拜都要洗澡,丹增专门跑到军区工兵营找来工程师,照军区大院澡堂的样子在家里修了个小浴室,厕所也改成了汉人习惯的样式。几天以后,丹增从军区回来,眉开眼笑地拿出一张大红喜帖给我们看。原来他和陶岚已经办好了结婚手续。他兴冲冲地告诉我,喜日子已经选好了。过几天就是洋历年,他们准备就在年前的最后一天办喜事。军区机关本来这一天的惯例是大会餐,现在决定把会餐改成喜宴,让大家都来给他们贺喜。 婚礼那天我们都去了。婚礼搞的非常隆重,军区送了贺幛,连大法王都派人送来了祝福的哈达。丹增乐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不过我偷偷观察,发现一身戎装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陶岚其实是强颜欢笑。就连她文工团的那些战友,也看不出发自内心的喜气。那天我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文工团那一大群天仙般的女兵。她们是军区大院最吸引人们目光的一群。原先我只是看节目时在台下看她们演出,就是丹增副司令到台上接见或到后台看望她们,我们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这次是一大群美女把陶岚送到婚礼现场,我就站在丹增副司令身边。她们过来的时候,我觉得顿时掉到了温柔乡里,光是那一大团温热馨香的气息就把我熏晕了头。不过那天她们一改往日叽叽喳喳欢声笑语的娇态,一个个都沉默不语,仔细看去,眼圈居然都红红的。那天军区机关的年终会餐改成了喜酒,军区机关的几百人参加,场面很大。婚礼上,唐政委拉着陶岚的手交给丹增,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丹增副参谋长,我就把小陶交给你了。祝你们相敬如宾,白头偕老。这时候,陶岚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眶里闪着泪花。丹增简直乐晕了头,挨桌给军区各部门的头头敬酒,喝的昏天黑地。一直到天黑,宴会结束,我们才陪着醉醺醺的丹增和满脸疲惫的陶岚回了官邸。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4 章回到官邸,没有任何仪式,丹增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卧房里,老妈子已经把铺盖都准备好。他们进屋后立刻就关上了大门,过了片刻就熄了灯。我和两位两个卫士偷偷跑到卧房的窗下去听墙根,但只是听到一阵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既没有听到悄悄话,也没有听到新人的娇喘。实在让我们大失所望。一直到我们冻的受不了,才悻悻地回房睡觉。第二天是洋历年元旦,两人很晚才起来。老妈子进去收拾,陶岚走出来到浴室去洗漱。她穿了一件红毛衣,胸脯高耸,柳腰盈盈一握,屁股滚圆,尽显窈窕的身材,漂亮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一身的妩媚,一脸的娇羞,楚楚动人。与在外面戎装齐整时的英气逼人完全是不同的味道。我瞅个空子溜进睡房,见丹增正津津有味地端详着手里的一件东西。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白绢,上面沾了点点殷红。丹增看见我,呵呵一笑,忙把那白绢叠好收了起来。 元旦这天军区放假一天,不少部门的首长都过来贺喜。丹增和陶岚忙着招待客人。陶岚是第一次以丹增副参谋长夫人的身份出现,穿了一身军便服,表现的端庄大方,温柔可人,热情周到。不过我看的出来,她是强打精神,身心俱疲。那天太阳一落山,客人刚一散尽,丹增饭都没吃,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陶岚一出房门,所有的人眼睛都是一亮。她这天换了一身藏袍,头发也照藏人的样式盘起来,完全是一副藏人的打扮。藏人的粗旷里透出女性的温柔,站在那里真是仪态万方,与以前的女军人装束判若两人。他们有三天婚假,这一天,军区都已经上班,他们一起到军区唐政委那里拜访了一次,算是按汉人的习惯回了门。回家后陶岚略作收拾就奔了厨房。厨子正准备晚饭,见女主人进来吓了一跳,忙俯下身子吐出舌头给她行礼,反闹的她不知所措。陶岚和蔼可亲地和厨子聊天,并要给厨子打下手。厨子吓的脸色发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坚决不肯让她动手,搞的她一脸尴尬。最后还是丹增过来把她拉走才算解了围。丹增直接把陶岚拉进了睡房,一直到天黑才出来。晚饭过后,没等餐厅收拾干净,陶岚就又被丹增拥着进了睡房。那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睡房里那张军区专门配给他们的大床吱吱响了一夜。 婚假的最后一天,又闹出了一点小插曲。他们夫妇起床后,老妈子收拾床铺的时候,把陶岚换下来的内衣收拾了起来,准备拿出去洗,被陶岚发现,红着脸坚决不让她拿走,一定要自己洗。老妈子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陶岚磕头,请她开恩,反倒把陶岚吓的不轻。丹增过来把老妈子轰走,对陶岚说,这些下人的活就让下人去做。你是夫人,做这些事岂不是有失体统。这事弄的陶岚很是沮丧,那天也没有别的安排,丹增带陶岚到大昭寺去上过香,回来就又钻进了卧房。 婚假过完,陶岚换了一身军便服,准备去军区上班,我发现她眼圈发黑,满脸倦色,连走路都有点拐,完全没有了原先那轻盈舞步般的步态。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丝酸酸的感觉。 按照约法三章,陶岚坚持回军区上班,不在家当太太。丹增也就依了她,但要求她离开文工团。军区政治部把她调到群工部当干事。为了照顾她藏军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她的军衔也升了一级,佩上了一杠两花的中尉军衔。人逢喜事精神爽,丹增这些日子的精神特别好,经常动不动就往群工部跑,惹的大家都拿陶岚开玩笑,让陶岚很不好意思。这还不算,回到家后,丹增什么都不让陶岚干,只是夜夜求欢,没有一夜闲着。经常是天一黑就把陶岚拥进卧房,关上门不出来了。有时星期天在家休息,大白天丹增来了精神就把陶岚拉到卧房里半天不出来。没过几天,陶岚就显得疲惫不堪,情绪越来越烦躁,开始有意的躲着丹增。她先是放弃了副司令夫人的特权,恢复早起到军区大院出早操。顺理成章的,早饭也就不在家吃了。接着又隔三差五地说工作忙,时常连晚饭也不回来吃了。陶岚在军区大院里给自己要了一间宿舍,中午在那里午休。她还把原先在文工团宿舍的一些私人物品搬到了那里,而没有搬到官邸。这让丹增很不高兴。两人开始偶尔发生口角。第一次口角的原因是丹增发现陶岚从来不在家里换洗衣服。 虽然家里有两个老妈子,但陶岚无论内衣外衣,全部在宿舍里洗,在宿舍换。于是他开始抱怨陶岚没有把官邸当成自己的家。陶岚只说自己的衣服不习惯让别人洗,笑笑也就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都睡下了,却听到他们卧房里吵吵嚷嚷,像是又发生了口角。我溜过去听了一阵,听出来一点眉目。原来是陶岚来了月经,而丹增还硬要上她。我只听见陶岚小声对丹增抱怨说:到你这里除了做这事就没别的了。你算算结婚这些日子做了多少次?我现在整天腰酸腿痛,打不起精神,上班都直打瞌睡。今天我来例假,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丹增无语,但那两天一直都黑着脸。从那以后,陶岚对这个家愈发的若即若离了。结婚没到一个月,陶岚不但整天在军区上班,一日三餐也难得在家和丹增一起吃。就连专门为她修的浴室她也基本不用,还是像婚前那样,每周到军区大院澡堂和文工团的女兵们一起洗。官邸里陶岚唯一热心参加的活动就是佛事。丹增是虔诚的信徒,除每日拜佛之外,还时常请附近寺院的高僧来家里讲经。陶岚每晚上床前都会和丹增一起拜佛。她曾经开玩笑说,丹增只有在拜佛时最老实,从来不动手动脚。遇到高僧来家,陶岚也总会特意赶回来,认真听讲。据她说,她在群工部的工作就是是寺院僧众打交道。所以她要学佛,顺便也学学藏语。可毕竟高僧讲经的机会是很少的。 渐渐的,这个家里越来越难见到她的身影了。只有到了晚上,她才像尽义务似的回来睡觉。而她一回来,丹增就赶紧拉她进屋上床。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在一些正式的场合中,可以看到陶岚以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丹增的身边和这个家里。 丹增对陶岚的不满终于在结婚满一个月后不久爆发了。事情的起因是丹增抱怨陶岚的肚子不见动静。其实我也很期盼这件事。这么个大美人我们天天见却摸不着边,实在郁闷的不行。 于是天天躺在被窝里幻想,这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军区一枝花肚子大起来该是什么样子。也算聊以自慰。丹增对这件事却是很认真的,天天算着日子,等她怀孕的消息。当陶岚婚后第二次月经再次打破了丹增的希望的时候,他的耐心算是到了头,和陶岚大吵了一架。那天他们关在卧房里吵的很凶,不像以前还小心翼翼地避人耳目。丹增大声地质问陶岚到底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怀上?陶岚则不客气地回敬他说:你天天这样搞,我都快让你搞死了,还怀什么孩子?丹增不依不饶地说:我那一大群娃娃都是这么搞出来的,怎么就你不行?陶岚当时就呜呜地哭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陶岚的两只眼睛还红红的,也没去出早操。吃早饭的时候,丹增把我们都支出去,小心的给陶岚赔了不是,好歹哄的她脸上阴转晴天。可陶岚前脚出去上班,丹增后脚就让我备车,直奔军区后勤部门诊部。他到了门诊部,直闯主任办公室。见了面,就直通通地质问主任,究竟给陶岚吃了什么药,她为什么这么久还怀不上孩子?门诊部主任先是被他问愣了,后来明白过来是这么回事,憋不住想笑。可碍于丹增是军区首长,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我们根本没有避孕药物。唯一的避孕措施是避孕套。用没用首长您是最清楚的。你们结婚才一个多月,没有怀上很正常。丹增不依不饶,反复追问陶岚最近用过什么药。主任把几个科室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然后郑重地对丹增说:陶干事从去年底出院之后,还没有来门诊部看过病,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给她开过药。丹增纠缠了半天,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带着我们悻悻的走了。 不过这件事最后还是惊动了军区唐政委。几天以后,军区卫生部发了一个通知,安排军区所有已婚女干部做一次妇科普查。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在官邸里做的。她当时一百个不愿意,坚持要和其他女军官一样到门诊部去查。可卫生部不给她安排时间,并且告诉她,按军区的安排,所有师职以上干部的配偶,均在家里安排体检。唐政委还专门派人传来了话,要陶岚不但一定要在家里体检,而且一定要有丹增副参谋长在场。这样一来,陶岚虽然老大的不愿意,也只好老老实实在家里接受了体检。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军区卫生部何副部长亲自做的,她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妇科医生。检查的时候丹增始终在场。检查过后,她把丹增和陶岚夫妇俩叫到一起说明了情况,结果弄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何副部长开始说的很含蓄:新婚燕尔多亲热一些无可厚非,不过多少要有些节制,否则对双方的身体都不好。陶岚同志须要适当休息、调养一下。陶岚红着脸连连点头。丹增却不依不饶的追问何副部长究竟是什么意思。何副部长盯着丹增的眼睛说:陶岚同志的身体总体正常,所有器官都没有任何器质性的毛病。但坦率的说,她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简单说,是房事过度、过于频繁粗暴造成的。检查中发现轻度的宫颈糜烂,外阴也有软组织轻微挫伤。如果不马上做适当休息调养,就可能真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何副部长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张口结舌,陶岚的眼圈当时就红了。 这次体检的结果让两人间的关系多少缓和了一些,丹增不再追着查问陶岚的肚子为什么还不大起来,但却没有挡住他依然夜夜求欢。每天早上,当看到陶岚哀怨的眼神和匆匆逃离官邸的步子,我心里就酸酸的。呆在这个家里让我越来越觉得不顺气。守着这么个大美人,出来进去打照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夜夜被别人搂在被窝里肏,自己连边都摸不着。我开始后悔帮丹增出主意把她娶进门了。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5 章洋历年过后,拉萨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各路藏人的队伍在拉萨城里越聚越多,五花八门的口号满天飞。但总起来就是一句话:汉人从藏区滚出去。大法王一直不表态,各路人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拉萨城里占地盘,开大会,闹得乌烟瘴气。外面闹的热火朝天,我却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闲的无聊,又几个月没摸着女人了,实在是憋气。我专门找帕拉说了几次,要求回山南去。我还是喜欢打打杀杀的日子。帕拉劝了我几次,最后对我说:你不要光想打打杀杀,现在拉萨的局势正在节骨眼上,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你们这只棋子。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汉人军队进占拉萨不是头一回,被我们赶出去也不是头一回。几十年前我们藏人曾先后把满人的驻藏大臣和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赶出拉萨。别看满人汉人军队进藏时耀武扬威,走的时候可就没那么神气了。哪一次不是被我们解除了武装灰溜溜的净身出藏的? 眼下我们在拉萨城里闹的阵势比那时都要大的多,又有大施主暗中支持。别看汉人现在还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焦头烂额了。你没见他们的大头目章司令躲到北京养病去了吗? 汉人一旦撤走,这拉萨马上就会变成一锅粥。现在一心拥戴大法王的各路队伍就会为抢位子杀红了眼。别看我们四水六岗打汉人最卖力,杀汉人最多。到时候搞不好全是为别人作嫁衣裳。 你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别看藏军现在只剩了两个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顺的大法王自己的军队,这块牌子值钱着哪。汉人一撤,谁抢到这块牌子谁就抓住了藏军,谁抓住藏军谁就能控制拉萨,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这里,不能让丹增被别人抢跑了。你这次搞的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赏,用一个汉人的小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痒痒,气不过。不过你没听说吗: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萨城,你要多少女人搞不到?当年清朝驻藏大臣和民国驻藏代表离开藏区时丢下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吗?说不定这次汉人滚蛋的时候我们扣住那个什么军区文工团,里面的女人任你随便挑。何必为一个让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火?他的一番话还真让我开了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占的这个位置是这么重要。 这让我很有成就感,给我了一种美好的憧憬。 不过憧憬归憧憬,几个月没沾到女人,还要像看戏一样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美人天天钻别人的被窝被别人肏,这滋味我实在受不了。我是天生的女人猎手,既然不能离开拉萨,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打点野食。这些年我的口味已经偏向汉人女子,她们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来要好玩的多。我注意到拉萨有不少汉人的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等机构,那里面还真有不少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文工团群芳争艳,但也算是秀色可餐。于是我有空就到这些地方去转,物色中意的猎物,伺机下手。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趣。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她正好坐在柜台里。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时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 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西,放在了案子上。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 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子,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的摩挲起来。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里一震,脱口而出:“原来这肉莲最后是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让经过炮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天一黑就要让她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我奇怪的问:“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 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说:“就是这样的瓮。” 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肉莲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摇头道:“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焦皮肉,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要用陈年的樱桃木,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牧户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还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吗?” 他点头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莲。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 我忙问:“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按秘籍所说,‘割莲之时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割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莲主的肉身之上。如果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 我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过的话,忙问他:“你刚才说,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的?那汉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吗?” 葛朗点点头道:“当然了,一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这时才又好奇地从葛朗手里重新接过那个神奇的法器,再次仔细端详。果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她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 我脱口问:“她哭了吗?” 葛朗摇摇头:“她那时已经不会哭了。给佛祖献出肉莲之后,她睁着眼又活了一夜,天亮后我们就送她升天了。骨头都砸碎了和肉一起喂了天鹰。” 这时葛朗从我手里拿回了那个肉莲,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他对我说:“炮制已成,但肉莲还没有功德圆满,还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细揉,经过九年时间,才能真正像祖传法器一样圆润柔韧,流传千年。那时才算是圆满。” 我被他说的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当初被我们抓来的那个娇柔可爱的小女兵,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诱人的身体。 我正胡思乱想,葛朗碰碰我的胳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香囊举到我的眼前。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说: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我满腹狐疑的打开香囊,一股肉香与熏香混杂的奇异香气扑鼻而来。仔细一看,里面有两个精致小巧的肉珠,肉珠中间有细孔,表面布满稀疏的纹路。我一下明白了,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告别葛朗前最后那一瞥:女电话兵那白嫩肥实的奶子和紫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看来这个葛朗还真是够交情,没有忘了朋友情分。 他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小小的嗜好。我接过那两个已经熏制好的奶头,掏出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一边串一边连声感谢他。葛朗掂着手里的肉莲对我说:我能完成平生夙愿全靠你的成全,感谢感谢你还不是应该的吗?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6 章我们正说的起劲,正面大殿里有了动静。葛朗忙对我说,师傅修完功课了。我随他走到大殿门口,看到殿内佛龛下面一个精瘦的老僧正在闭目诵经。葛朗悄悄对我说:“这就是我的祖师毕瓦巴活佛。师傅过会儿才能出定,我先带你见个熟人。” 我心里还想着那个白嫩嫩的小女兵和紫幽幽的肉莲,心不在焉地跟着葛朗来到到偏殿。偏殿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昏暗,却依稀的感觉到屋子里有一种熟悉而诡秘的气息。忽然想起葛朗说带我见个熟人,不禁纳闷:在这里能有我的什么熟人?这时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只见屋里香烟缭绕,佛案上供着欢喜佛,旁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卧榻。我忽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只见佛龛后的布帘一动,娉娉婷婷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女人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衫,看见我先是也吃了一惊,接着就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站在这个肉香四溢的女人面前,我目瞪口呆,原来她竟是央金。我看看葛朗又看看央金,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葛朗得意地朝我点点头,呵呵的笑了。我这才静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央金。 她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端庄矜持的丹巴家二小姐,也不再是那个被我们剥光衣服赤条条吊在密洞里的楚楚可怜的女囚。我面前的央金身材比以前更加凹凸有致,面色红润,面带娇羞,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她大大方方的给我行了礼,转身坐到一边的坐墩上合掌诵经。葛朗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地对我说:“没想到吧,央金作我的明妃,同修乐空双运、乐空不二,修为大长。这次我带她来,请师傅给她金刚灌顶。今天业已完成第一灌。用不了多久,她就是金刚空行母了。” 我仔细端详在一旁打坐诵经的央金,果然面带喜色,楚楚动人。想起当初葛朗要带走她修双身时她要死要活、抵死不从的样子,真让我感慨万千。这时葛朗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央金现在已是初具资质,可以与人行双修身法。想不想让她帮你提高一下修为啊?” 我身体里腾地腾起一股热流,浑身燥热。不要说已经几个月没沾女人,就算是夜夜笙歌,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谁能不动心?更何况这也是一个曾经在我手里被剥的精赤条条而我却没能上手的女人。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裤裆里的家伙其实早就已经硬挺挺的像根铁杵了。 葛朗见我痴痴的样子,微微一笑,轻轻走到央金身边,低声耳语几句,转身出了偏殿,关上了殿门。这时央金已经默默起身,大方的走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佛龛后面那座幔帐里面。我全身血往头上涌,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解央金的衣服。她浅浅一笑,挡住了我的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转眼间一个赤条条的美女就跪在我的面前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几个月前是我亲手把她的衣服剥的精光用来诱惑葛朗的。当时她处在昏迷状态。可一旦她醒来就不停的挣扎、哭叫。虽然当时我们也把她身上所有的沟沟壑壑都扒开看了个遍,但她始终都没有顺从的表示。现在,她竟然凭葛朗的几句话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给我来肏. 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就像一个渴的要死的人忽然看到甜美的泉水一样,不顾一切地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我猛的把央金扑倒在床榻上,掰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就要戳下去。谁知央金伸手顶住我的胸膛,自己翻身坐了起来。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却已被她柔软温暖的双臂紧紧拥住。看似娇柔的央金似乎突然具有了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像傻了一样被搂在柔嫩的臂膀中间,任她摆布。央金拥着我盘腿坐在榻上,让我那硬挺挺的大肉屌像门朝天大炮一样高高举起。她微微欠起身,扶住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身子面对面滑了下来。没等我明白过劲来,滑溜溜的身子已经贴着我的胸膛和肚皮滑了过去,一蓬毛扎扎的芳草划过我的皮肤,撩的我心里痒痒的。紧接着,一张热乎乎湿漉漉的小嘴紧紧套住了我涨的生疼的大肉棒。央金略一停顿,让我坚硬的大龟头在湿润的肉穴口盘桓了一下。我感觉到温热的穴口有粘湿的东西淌了出来,把我的龟头也弄的粘乎乎的。我不禁情欲高涨。央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等我动作,柔韧温热的身子往下一沉,噗哧一声,我粗大的家伙就完全没入了她湿热的肉穴。 我一下懵了,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我长这么大,也经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女人,但从来都是我随心所欲地摆弄女人来玩,让女人这么摆布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这还算是玩女人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央金的两条胳膊已经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接着她的两条长腿也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我胸前立刻被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死死抵住。紧贴着我的温热柔软的身体默默地运动起来,那两个肉团不停的揉搓摩擦我的胸膛。光溜溜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摇摆、上下起伏。我的身子还没有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就已经在温热紧窄的肉洞里摩擦不停。那销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我浑身的热流一下涌到了腰腹以下。我突然醒过梦来,搂住央金直溜溜的柳腰向上一送,让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从淫水淋漓的秘穴里退出半截。我反手猛往下一拉,噗的一下,粗硬的肉棒洞穿湿热的肉洞直抵花心。央金忍不住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动作摇摆起来。我浑身热的难受,卯足劲把怀里这个看似柔弱的热乎乎的身子托起又放下,让我的大家伙在那诱人的秘洞里进进出出。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我的大腿被湿乎乎的粘液打湿了一大片。央金紧窄的肉穴一波高似一波地夹紧、放松,胸前的一对肥实的奶子也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颤动。我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全根没入,她终于被我弄的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我觉得自己像快乐的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央金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飞来飞去的肉团让我浮想联翩,一会儿是那个赤条条给捆的像个粽子的女电话兵,一会儿又是陶岚那白嫩秀美的脸庞,一会儿居然又出现了卓玛那结实诱人的奶子。忽然,我一眼瞥见了摆在床榻对面佛案上的欢喜佛像。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怀里这个赤身裸体忘情交欢的女人,简直就和那佛像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我也气喘咻咻、浑身大汗淋漓,精关难保了。终于,在央金极度压抑的呻吟中,我身体里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央金先是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我的肉里,好像唯恐我飞了。接着她手一松,在我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泥。我搂着央金软绵绵的光身子又坐了好久,直到她的喘息平息下来。不料,我刚松开手,让软缩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脚下,跪在地上,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一口含住了粘乎乎的肉棒,贪婪的吸吮起来。我浑身一阵酥麻,自己都能听到心跳的通通直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女人主动让我搂在怀里肏,也是第一次接受女人自愿的口舌服侍。当央金把我的大家伙舔的干干净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感觉手脚发软,但浑身通泰舒坦,前所未有的销魂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离开磉觉寺的时候我还处在没有散尽的兴奋之中。可以说,玩过这么多的女人,但如此酣畅淋漓的宣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是我的俘虏和玩物的女人主导。今天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了密宗的神奇。几个月前在青柯寺,当葛朗只用一天时间就收服了桀骜不驯的央金的时候,不但在场的工作队的女兵,连我们这些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感到意外。不过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我见过的太多。而今天,葛朗不但把他费心尽力掳获的明妃献给自己的师傅来身修,而且主动让她给我这样一个并非同门的外人献身,真是让人大出意外。而当初如此高傲矜持的大家闺秀央金竟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为一个几乎毁了她正常的生活的人修双身,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攫住了我:密宗有如此神秘的力量,要是丹增和陶岚夫妇入了密宗之门,岂不是……我先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的笑了。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7 章回到官邸,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里闷闷不乐。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汉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有人说是带枪的藏军干的,军区就让丹增去查。他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他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老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好像不经意间,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他对密宗的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但密宗的上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听说我认识毕瓦巴大师的徒弟,他马上叫我给他牵线,他要参拜大师。 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当天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去了磉觉寺。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丹增恭敬的行了礼,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情。回来的路上,他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对密宗的博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宗修身。我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他告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他见我们进来,略微睁开了眼,示意丹增坐在一边。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的气息。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体。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既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几咂,咽了下去。大师手抚丹增的头顶,嘴理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授。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甘露滴只有未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中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通白白错过。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的接近我的目标。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看去,只见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大师持住央金的纤纤玉手,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丹增每天的功课。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么总到外面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 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而不答。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增,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这些天老上什么地方去?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问我拜的什么佛,天天去,还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副司令正在修密宗。这一下陶岚好像松了口气,可接着就来了兴趣,缠着我问了半天。我故意云山雾罩地跟她东拉西扯,逗的她心里痒痒。 从那天起,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增要去听讲经。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最后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接受她。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痒痒的小美人这回真的要钻进我的套套里面了。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这让我心里暗暗得意,我朝自己的目标又靠近了一步。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她说,她的同事们都对密宗有所耳闻,但谁都没有机会探知它的神秘世界。没想到现在这个机会竟然落在了她的头上。我心里暗笑,其实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大概是军区情报部了。丹增这时却给她泼了盆冷水。他说,师傅交待,密宗秘籍,不可轻传。念你我夫妻情分,所以同意收你入门。但也要约法三章:第一,密宗修法与法器多惊世骇俗之物,既入密门,对此不可大惊小怪;第二,密宗以密为宗,门内秘籍不得传于门外之人;第三,一入密宗之门,终身为密门信徒,不可半途而废,否则将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听了丹增的话,兴奋中的陶岚一下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对丹增说,你让我想想。第二天,她上班回来后找到丹增郑重的说:我想好了,答应你的约法三章。我听了心里暗笑:大概是请示军区得到批准了吧。这个小宝贝还不知自己会落在谁的手里呢。丹增见陶岚答应了,就对她说:明天毕瓦巴活佛要给我亲授引生四喜真谛,你也一起去听吧。陶岚听了,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赶忙向群工部请了假。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陶岚换了一身藏袍,太阳刚一出山就出了门。到了磉觉寺,大殿里如往常一样香烟缭绕。见我们来到,葛朗忙去传话,毕瓦巴大师出来与丹增见礼。丹增把陶岚介绍给了大师。大师执着陶岚的纤纤玉手,仔细地打量她美丽的面庞,缓缓地对她说:密宗修行不是儿戏,而是惊世骇俗的修身养性之道,不可半途而废,一旦进入就无路可退了。陶岚满脸绯红,庄重的点了点头。毕瓦巴活佛见她答应的坚决,也不再多说,庄严的盘腿坐在了佛像的前面。毕瓦巴先让葛朗领丹增颂读了一会儿《金刚曼经》然后开始给丹增讲授引生四喜。 我偷眼看去,陶岚听讲的神情并不专注,不时悄悄的东张西望。我知道她肯定听的云山雾罩,别说经文,恐怕连大师的藏语都听不全。活佛可能也注意到了陶岚的神情,讲了不一会儿就对丹增说:今天就到这里。夫人初到,让她见识见识密宗法器,算是入门吧。说完退了下去。葛朗搬过来不少奇形怪状的法器给陶岚看:腿骨做的骨盅,头骨做的酒碗,人皮蒙的经筒……看的陶岚目瞪口呆,手抚着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直喘粗气。我心中暗笑,这就受不了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果然,葛朗最后拿出了他的宝贝:那一对紫幽幽的肉莲。陶岚起初没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好奇的来回摆弄,小心的捏捏弄弄。忽然她的脸一下变的惨白,眼睛瞪的老大,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脱手把肉莲扔到地下。显然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她像烫手似的快速地把肉莲放下,一手捂嘴转过身去,单薄的肩头紧张的抽动了两下。半天她才转过身来,脸白的像张白纸,眼睛通红。她无力地坐在了丹增的身旁,一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那天从磉觉寺回家后,陶岚连晚饭都没吃,自己关在卧房里呕吐不止,搞的丹增也跟着坐卧不安。第二天她破天荒没有起床去出早操,也没有吃早饭。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整整一天,晚上出来时人明显瘦了一圈,眼睛布满血丝。后来两天的讲经她都没去听,但晚上还是不时的询问丹增白天学了什么经文,并让他讲给自己听。第三天的晚上,陶岚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又开始主动和丹增探讨密宗的仪轨和秘籍。丹增无意中提起,第二天毕瓦巴活佛要给葛朗的明妃做后密灌顶,他也要一同参习。陶岚低眉顺眼地柔声问可不可以带她同去。丹增叹了口气说:师傅还问起她,但他担心陶岚一下适应不了,所以替她向师傅告了假。陶岚红着脸说:既跟你约法三章,我有思想准备。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8 章第二天我随着丹增夫妻俩一同去了磉觉寺。这天大殿按曼陀仪式布置的格外庄严,一应香案、法器摆放整齐。一尊欢喜佛被请到了大殿的中央,佛案前除了一排坐墩外,还搭起了一座紫色的幔帐。我们到了不久,毕瓦巴大师就由葛朗陪着出来了。他在佛案前的坐墩上打坐,闭目垂首,手捻念珠,嘴里念念有词。葛朗服侍师傅坐定后,招呼丹增和陶岚在佛座一侧的两个坐墩上盘腿坐下。自己退到对面,面朝师傅跪下。这时诵经声四起,我照例悄悄退到殿外,从窗户偷偷向里面窥测。 随着此起彼伏的诵经声,一个身披白绫的女人在两个喇嘛的搀扶下款款走了出来,仔细看去,这女人正是央金。到了活佛跟前,两个喇嘛退下,央金香肩一抖,身上的白绫飘然落地,露出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赤裸酮体。我有意朝陶岚那边瞟了一眼,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央金,惊的目瞪口呆。央金却似全然不知,飘然下跪,双手合十入定,口中念念有词。毕瓦巴活佛从一个喇嘛手里接过圣瓶,倒少许圣水,洒到央金头顶。另一个喇嘛持一条黑布上前,遮住她的双目。央金只顾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大师布洒圣水完毕,把圣瓶交给旁边守候的喇嘛,又接过一个用头骨做成的酒器,一手抚央金的头顶,一手将盛着酒的法器放到她的唇边。央金微张嘴唇,缓缓地将法器中清亮亮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撤去法器,活佛仍以手抚央金的头顶,朗声问道:吾将与汝行大瑜伽怛特罗和合大定之法,汝受否?央金口中诵经不停,只轻轻点一下头。大师执起央金的玉手,她缓缓起身,由大师牵着同入幔帐里面去了。 片刻之间,幔帐里面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幔帐开始轻轻的晃动,同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憋的通红,紧贴着丹增,低着头一声不吭。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是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慢慢停了下来。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大师已是衣冠齐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陶岚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又忍不住快速的偷眼瞥了一下。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说着张口将大师手指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念稀有大安乐咒。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张的似乎在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们夫妇。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手,递到葛朗的手上。活佛口中念了句什么,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想起身离开。丹增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见了丹增也一言不发。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地等候着什么。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样子。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么。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这是密宗最高的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陶岚一听,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去。喇嘛们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端坐卧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动她红豆似的奶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女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活佛伸出手指剥开粉嫩的肉芽,朝红红的肉洞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交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的记录了下来。另一边,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陶岚一改往日的温柔娴静,盯着丹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女人做工具是吗?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答复她。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就要拿女人作牺牲品是吗?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不经上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了?丹增被他问的张口结舌,脸憋的通红。陶岚摔下筷子,回卧房去了。那天晚上,夫妻二人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家里的空气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爆发了。 那天早上,丹增夫妇刚起床不久就爆发了争吵,而且吵的比以往哪一次都凶。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原来是陶岚的一条月经带不见了。那几天她正来月经,早上换下一条月经带,顺手塞在了枕头底下就出去洗漱了。待她洗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军区大院上班,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沾着污血的小布带了。陶岚结婚后所有的衣物都带到军区大院的宿舍自己洗,像月经带这类女人私密的小玩艺儿当然更要带走。谁知刚刚换下来的东西,转眼就遍寻不着,又是这么贴身的物件。她当时就急了。问丹增,丹增推说不知。她一气之下到丹增的包里去翻,果然翻了出来。陶岚又羞又气,追问他藏她这脏东西干什么。丹增不说,陶岚就和他大吵。一再逼问之下,他才说出原委。原来磉觉寺正在为下个月的无上灌顶准备五香等物。其中为行依物降智之法,须备熏物一炉。所熏之物,需用有具象之女下体血污的物品一件,拌以五肉五甘露及猫粪,覆黑香,于颅杯中以尸炭火烧化。现其他物品均已齐备,唯具象女血污物一项没有着落。有人贡献过几件,但活佛验看后都没有点头,原因是血污物所出之女均非具象之女。丹增想起毕瓦巴大师曾亲自验证过,陶岚乃具象之女,她刚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又是新鲜血污之物,所以偷偷藏了起来,准备把它献给大师。陶岚听了这番解释气的脸色发白,但又顿生疑窦:自己与毕瓦巴虽见过数面,但从未有过密切接触,他是如何验证自己是具象之女的呢。在她的追问下,丹增面露尴尬,犹豫了半天才说出来:原来他先将陶岚的大香小香贡献给活佛,活佛验证后才同意收她入门的。他的坦白把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晕厥过去。她掉着眼泪质问丹增:你还有什么事背着我?是不是打算把我也贡献出去?说完,抓起自己的东西就跑出了家门。 陶岚这一跑就没有回来。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没有回家,第三天还没有回家。丹增到军区大院去找,才知道她住在了宿舍里。但丹增一去,她就避而不见。丹增去了几次,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他去了群工部、组织部,找了她的上级,但都没能把她找回家。过了几天,军区大院传出消息,陶岚给组织部门打了报告,要求到内地院校去进修。看来这回是下了决心,真的很难劝她回心转意了。这一下轮到丹增脸色发白了。其实还有一个人比他还着急,那就是我。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我心里其实比丹增还要火大。 就在丹增和陶岚夫妇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拉萨的局势也是一日紧似一日。街上到处都是舞枪弄棒的藏人,汉人三五个人都不敢上街。有人已经公开喊出了独立的口号,提出把汉人赶出拉萨、赶出藏区,并且酝酿成立人民议事会,开始筹划国旗、国歌等等。大法王虽然一直没有表态,但噶厦已经悄悄把经过补充加强的藏军一代本调入了拉萨,同时开始对拉萨城里的各路藏人武装进行整编,给他们藏军的番号,编入藏军的序列。所以身为藏军副总司令的丹增名义上就是拉萨城里所有藏军部队的总指挥。这些天他明显的忙了起来,但主要是到噶厦去开会,偶尔去趟军区也是为了陶岚的事情。丹增自那天早上和陶岚大吵一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的面,他为此去找过唐政委,但唐政委一直在开会,没能见他。对此他非常不甘心。在多次努力都没有结果后,丹增一气之下,写了一封信,交唐政委的秘书转给他。同时扬言见不到陶岚就不再踏进军区的大门。果然军区几次通知他去开会他都没有去。他的信送出后没几天,事情居然真的有了转机。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9 章那天早上丹增本来准备去视察新编的藏军九代本,还在吃早饭,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我跑出去一看,是安沛副司令的车。安沛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饭堂对丹增副司令说:老兄,唐政委有请。唐政委下请帖,安沛副司令亲自出面,丹增是无法拒绝了。丹增怏怏地随安沛出了门,他们两人一起上了车去了军区。 他是下午回来的,还是安沛副司令亲自送回来的。下车的时候多了一个人,居然是陶岚。 让人吃惊的是,陶岚穿了一身没有领章的半新军装,一副没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样子,悻悻的跟在丹增的身后。丹增倒是满面春风,和安沛副司令有说有笑。安沛把他们夫妇送到家,又嘱咐了几句,要丹增好好照顾陶岚,就告辞了。丹增招呼佣人把从车上卸下来的东西搬进屋,我一看,陶岚存在军区大院宿舍的东西全都搬回来了。我悄悄问丹增怎么回事。丹增得意的说:唐政委亲自找陶岚谈了,批评了她。她承认了错误,答应回来和我全心全意的过日子。他拿出一张纸晃了晃笑眯眯的说:军区已经下了命令,陶岚退出现役。只保留团籍,每周去过一次组织生活。军区大院里的宿舍也给她收了。这回她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我作老婆了。这个结局出乎我的意料,简直让我欣喜若狂。真是天意啊,这小妮子看来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陶岚回来后的第二天,就一身藏人装束陪丹增去布达拉宫参加了藏历年的破九跳神大会。 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黯淡,默默无言,目光空洞。后来我还是从丹增嘴里听说了原委。原来那天的活动军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也去了。他们去见大法王的时候,谈起了军区文工团。听说文工团刚从内地回来,排演了不少新节目,大法王提出要看军区文工团的演出。唐政委满口答应,并说随时可以派文工团来罗布林卡给大法王专场演出。但大法王说,罗布林卡没有舞台,他还是到军区大礼堂去看演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答应马上给他安排。大概是这件事勾起了陶岚的心事。按汉人的说法,她现在只能算家属,算是家庭妇女,这样的活动她也只能以丹增夫人的身份作观众了。不过我心里替她不值。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作文工团员也逃不过给男人肏,哪有作夫人给副司令肏来头大。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我能够上手这个号称拉萨第一美人的漂亮的妮子。 陶岚这次回来后就整天呆在家里,没事就坐在佛堂里发愣,看的我都有点心里发酸。由于拉萨城里越来越乱,藏军也越来越杂,丹增忙的不可开交,磉觉寺也去的少了。不过每次去他都要带上陶岚,陶岚也再没有为密宗修行的事和他发生过口角。磉觉寺无上瑜伽密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丹增开始明显的兴奋起来,毕瓦巴大师答应他带陶岚参礼密灌仪式,并说会有珍贵圣物赐予他们。仪式的当天,丹增早早就起来了。匆匆吃过早饭,仍由我随扈,丹增带着陶岚就出了门。 磉觉寺大殿里布置的比上次给央金灌顶时还要庄严繁琐。这次的主角是毕瓦巴活佛的大弟子萨噶,他一身盛装跪在佛案前。葛朗、央金、丹增和陶岚坐在一侧陪礼。授圣水、赐酒仪式过后,殿外的法号声响起,四个喇嘛抬进一乘无顶小轿,上面盘腿端坐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喇嘛把小轿放在地上,萨噶起身拉住小女孩的手站了起来。女孩身上的白纱飘然落地,露出来一丝不挂的纤弱的身子。萨噶把赤身裸体的女孩领到正闭目诵经的毕瓦巴活佛面前跪下。女孩跪在那里,高高地撅起瘦削的小屁股,以头触地,等候活佛的吩咐。萨噶高声口颂:此乃具象之女,献与上师,赐其加持金刚莲花。献毕他退回原位跪候,有喇嘛上来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这边上师携具象女之手进入了幔帐。四周香烟缭绕,法号威严,诵经声四起。在这一片庄严的声响中,忽然幔帐里面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惊叫,声音中充满了撕裂的凄厉。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陶岚,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头低低的垂着,但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不平静。我想起刚才葛朗对我说的,这次选的是一个十二岁的未染莲花,也就是说是个未开苞的处女。所以会有甘露滴赐福。 诵经的声音响彻大殿,但仔细听,能够分辨出幔帐里时断时续的传出小女孩“哎哟……哎呀……” 的纤弱而痛苦的呻吟,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只有央金低低的充满享受的娇喘。半个多时辰以后,幔帐里面没有了动静。不大功夫,大师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手端握骨盅,一手领着那个经过加持已成为明妃的惊魂未定的小女孩。让人心惊肉跳的是,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小女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大师走到萨噶面前,按礼授予他摩尼宝。他咽下之后,大师又令明妃打开腿,于莲花心处取甘露滴,照样置萨噶口中,萨噶一边咽下,一边开始颂《金刚曼经》萨噶诵经之际,大师领着明妃转向了端坐一旁的丹增等人。刚经过加持的明妃在他们面前盘腿坐下,露出满是血渍的幼嫩莲花。那血渍就是密宗所说的甘露滴了。大师伸出手指蘸了甘露滴顺序放到葛朗和央金嘴里,接着就轮到了丹增。丹增兴奋的脸色通红,张嘴吞下了甘露滴,津津有味的边咂边咽了下去。最后,大师蘸着甘露滴的手指伸到了陶岚的面前。陶岚似乎不经意的瞟了坐在对面的小女孩一眼,面对同样赤身裸体的大师和明妃,她看似麻木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恐。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把大师手指上的处女血吞了下去。大师刚刚转身,我就听见她的嗓子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咕噜声。仔细一看,她双眉紧皱,显然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接着,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惊惧。顺着她战兢兢的目光,我看到了惊世骇俗的一幕:大师领着稚嫩虚弱的明妃磕磕绊绊地走到萨噶面前,亲手解开了他的遮眼布,将明妃的幼嫩的小手交到萨噶的手中,然后左手执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右手持自己的金刚杵,放在萨噶的头顶,口中念念有词:诸佛为此证,吾以伊授汝。陶岚实在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这边,萨噶已经牵着瘦小的明妃的手,缓缓的走入了幔帐。不一会儿,里面开始有了动静,小女孩啊……啊……的呻吟又一阵阵冲进了人们的鼓膜。 那天从磉觉寺回来,陶岚就精神萎靡不振,呕吐不止,连续两天几乎水米不进。开始丹增还训斥了她几句,说她敬佛不诚。陶岚也不反驳,只是整天呆呆的半躺半卧,目光空洞麻木,不吃不喝,一个劲的呕个不停。一连两天,丹增也害怕了,忙叫车亲自送她去了军区门诊部。 谁知检查的结果让人大吃一惊:陶岚怀孕了。丹增的反应是大喜过望,陶岚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偷偷哭的两眼通红。我听到消息心里暗暗失望,看来我还真没有福气原汁原味的肏这个小美人。等她生过孩子,意思就差的多了。我是经手过无数女人的人,女人生过孩子就完全变了味道。女人的屄给男人的肉棒肏多少回都赶不上生一回孩子,一次就给撑变了形,肏起来味道要差太多了。不管怎么说,陶岚这次回家加上怀孕把丹增和汉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他不但频繁出席军区的会议,而且在很多公开的场合又开始为汉人讲话了。 藏历年将近,拉萨的形势越来越乱。各路人马在拉萨越聚越多,我们卫教军也开始有所动作。恩珠司令从围攻泽当和乃东的队伍中抽出了两个马吉,由拉旺带队悄悄潜入拉萨,加强了我们在拉萨的力量,准备一旦有变,可以迅速抢占要点。这个时候,帕拉又频繁的在丹增官邸里出现了。丹增对帕拉仍然奉为上宾,但明显有了点敬而远之的味道。 新年那天帕拉来给丹增拜年。寒暄过后,丹增、陶岚夫妇忙着招待其他拜年的客人,把帕拉忘在了一边。帕拉闲的无聊,就跑到我房里和我聊天。帕拉朝热热闹闹迎来送往的正房撇撇嘴,不屑地说:“为个漂亮女人就忘了祖宗,和汉人打的火热。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快活几天!” 我悄悄问帕拉:汉人在拉萨驻了这么多的兵,我们真能把他们赶走吗?帕拉笑笑,神情笃定地对我说:“你是走南闯北的康巴汉子,也算是见多识广。我和你说过,汉人这不是第一次进藏。光最近这几十年,我们藏人就曾经两次把外族人赶出藏地。这两次都是汉人大军打打杀杀强势进藏,占据拉萨。但结果怎么样呢?在藏人的反抗下,深入藏地的汉人军队变成强弩之末,最后的下场就是被解除武装,递解处境。” 帕拉诡秘地对我说:“别看汉人这次也是气势汹汹,打败了藏军,进占了拉萨。他们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据大施主的情报,最近这一年汉人在藏地的军队已经减少了一半多。现在拉萨聚集了这么多藏人武装,我们一声喊,他们恐怕就要吓破胆了。我看他们也撑不了几天,马上也要面临解除武装、递解处境的命运了。” 我听了他的话兴奋的心砰砰地跳,嬉皮笑脸地和他开玩笑说:“解除武装没错,递解处境也可以,但那个军区文工团要留下。那么多漂亮妮子,放走可惜了!” 帕拉听了,忘形的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郑重其事地悄悄告诉我,根据大施主提供的可靠情报,汉人现在拉萨的部队其实还不到一个团,比我们藏人的武装少的多。我们完全有能力立刻让他们滚蛋。不过近来汉人正在周围的地区频繁调动兵力,而且通过天竺国运进了大批物资,囤积在军区。看样子他们也在做准备。因此我们必须及早动手,以免夜长梦多、贻误战机。恩珠司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寻找时机,制造事端。现在就是须要有人找个由头去点火。一旦有人揭竿而起,观望的各路力量都会跟着起事的。他问我,能不能在丹增这里找到什么机会?我想了想告诉他,丹增现在只能利用,不能依靠。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丹增说起过的大法王要去军区看文工团的演出的事。我把这事对帕拉说了,并告诉他,昨天丹增还提起,军区已经和噶厦商量好时间,三月十号文工团在军区礼堂给大法王演专场。我问帕拉,能否借此事做点文章?帕拉想了想点点头,仔细问了一些详情,然后嘱咐我注意汉人的动静,有机会不要犹豫。说完就走了。 帕拉走后不久,拉萨街头就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是和大法王去军区看演出有关的。有的说汉人要利用看演出的机会毒死大法王,有的说军区大院里修了飞机场,大法王和噶厦的人一去,就要把他们扣起来,押到北京去。街上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连拉萨墨本都专门跑到府里都对丹增说:汉人要害大法王,机枪都架到了大昭寺旁边的楼顶上。你这个副总司令一定不能袖手旁观啊。与此同时,我从帕拉处秘密得到消息:大法王去看演出的日子会出大事。 我们卫教军在拉萨的部队已经全部运动到了罗布林卡周围,随时准备行动。拉萨已经像个火药桶,一触即发。 第四部拉萨风云第10章这几天丹增的烦恼远不止这些,他和陶岚的关系又一次处在剑拔弩张之中。起因是丹增想要师傅给陶岚加持金刚莲花,作自己的明妃。其实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我。我见陶岚这些日子心灰意冷,萎靡不振,有空就到佛堂呆坐,觉得这是个机会。要是以修身的名义让毕瓦巴活佛给她加持了金刚莲花,她就是明妃了,那说不定我就有可乘之机了。我通过葛朗给活佛吹了耳边风,果然活佛就在一次给丹增讲经的时候对他说:夫人天资聪颖,潜质极高,可以加持她作丹增的明妃,让他们夫妻同修,修为可以突飞猛进。活佛这一说,丹增真动了心。谁知回家和陶岚一说,她当时就气白了脸,毫不客气的说:你就这么急着把我献出去?丹增急赤白脸的向她解释,谁知越解释她气越大,最后一边哆嗦一边哭着说:我还有孕在身,你就忍心让他们……陶岚的眼泪让丹增不知所措了。但有师傅的话在先,他又不肯让步,两人就这么僵在那里了。 谁知他们僵持了没两天,这点小小的不快就被天边席卷而来的一股滔天巨浪淹没了。 那天晚上丹增从噶厦回来,对陶岚说:大法王下了口谕,明天去军区看文工团演出,全体噶伦都要陪同出席。他要陶岚也同去。陶岚对此一百个不愿意,以有孕在身身体不适为由百般推辞。丹增劝的口干舌燥,最后几乎动怒。他说:连大法王都知道我娶了军区文工团的一枝花。 明天去看文工团的演出,你倒缺席,大法王要是问起来让我如何回答?陶岚委屈的掉了眼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陪他去看演出。其实我那时已经得到了帕拉的通知,第二天噶厦要借大法王去军区这件事组织各路人马上街,和汉人彻底摊牌。他让我注意丹增的动静,配合大队的行动。 我暗地里通知手下的弟兄都警醒一点,听我的号令见机行事。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当夜副司令官邸就出了事。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起床,我们就听到正房丹增和陶岚的卧室里面有异常的响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对劲。夫妇两人的声音由低到高,而且透着惊慌。后来丹增干脆大声喊女仆进去。女仆过了一会儿跑出来,满脸惊慌,话都说不成句了:夫人……血……拿了药品药棉就又跑了回去。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小篓血糊糊的药棉。我一看不用猜就明白了几分,大概不知是由于陶岚怀了孩子后不让丹增上身,憋了太长的时间,还是因为她回心转意答应陪丹增去看演出让他过度兴奋,当天夜里他肯定是用强与陶岚行房,结果弄的她下面出血。卧室里一片手忙脚乱,忙活到大天亮,两个女仆扶着脸色煞白的陶岚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正房。丹增披着衣服急吼吼的叫我通知司机备车,送陶岚去军区门诊部。车来了,他也穿好了衣服,亲自扶着陶岚上了车。可车还没有开,他又推开车门跳了下来。他拍拍脑袋说:我真是晕了头了,等会儿要去罗布林卡,陪大法王去看演出,我不能去军区门诊部。他叫我带一个女仆跟车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然后再带车回来接他。没容我多想,刚上了车,车就冲出了院门。 经过罗布林卡门口的时候,我看见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高声喊着口号,吵吵嚷嚷地要求大法王不要去军区。有人还打出了西藏独立的标语和雪山狮子旗。看这个架势,今天真要闹起来了。想想我都得到了预警而丹增却还懵然无知,显然噶厦已经把他当了外人,看来他今天出去肯定凶多吉少。不过在这个紧急关头,我却要送一个怀孕的漂亮女人去医院看下身出血,真让我哭笑不得。到了军区大门口,那里也有人在游行,门口的岗哨戒备森严。哨兵拦下我们盘问了一番,见是丹增的车,又看到病恹恹的陶岚,就放我们进了大院。等我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看着女仆陪她进了诊室,赶紧回头想往官邸赶。谁知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我好说歹说也不让我出门。我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开嗓门就和哨兵吵了起来。吵了半天,把军区保卫部长吵了出来。他问过情况坚决地对我说:现在外面非常混乱,可能发生武装叛乱。军区下了紧急通知,各单位的人员车辆一律不得外出。我急赤白脸地对他说: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还在家里等我。保卫部长一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我说:丹增副参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我一听立刻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差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可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到观察室休息了。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不过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很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我到观察室看了看,见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这时门诊部上班的人陆续都来了,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说是外面闹翻了天,已经听见枪声了。这一下陶岚的轻松神情马上跑的无影无踪,立刻变的神经质起来。她急着爬起来吵吵着要回家。 医生和护士们都劝她,告诉她现在出不去大院。不一会儿,军区值班室知道了陶岚在门诊部,派来了一个女上尉来安慰她,陪她。告诉她军区正在想办法把丹增副参谋长和其他几个在外面的首长接到大院来。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陶岚刚刚安生了一点,外面就隐隐约约传来杂乱的枪声,接着陆陆续续传来了各种恐怕的消息。一会儿有消息说有干部被暴乱的人活活打死了,一会儿又有消息说一位军区首长被暴民劫走了,下落不明。陶岚再也躺不住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活闹着要回家。但那个女上尉和几个医生护士好说歹说,死死的拉着她就是不让她动地方。心急火燎的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来了一个佩上校军衔的中年人。陶岚见了他叫了一声赵部长,话音未落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这是她的老上级群工部赵部长。赵部长把陶岚带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丹增副参谋长有消息了。陶岚眼睛一亮赶忙问:他在哪儿?赵部长摇摇头说:目前的具体位置不能确定。 只知道他上午乘安沛副司令的车去噶厦,准备陪大法王来军区,结果在罗布林卡门口被坏人把车砸了,人受了伤。陶岚表情紧张地忙问:那他在罗布林卡?赵部长摇摇头:我们的侦察员只看到司机开车冲了出去,去了哪里不清楚。现在我们的人正在寻找。陶岚的脸一下变得白的怕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坚决地对赵部长说:我要回家。赵部长听了连连摇头说:不行。现在拉萨发生了武装叛乱,这个时候你不能出去,太危险。刚才有侦察员报告,反对暴乱的昌都堪穷索朗加错在罗布林卡门前被叛乱分子活活打死了。军区下了死命令,没有任务任何人不许出军区大院。群工部给你安排了宿舍,你先休息一下。丹增副参谋长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会通知你。谁知一向柔弱的陶岚却出人意料的坚决地摇摇头。她胸脯一挺,咬着牙坚决的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干部,谢谢你们的安排。我是丹增的老婆,他现在生死不明,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话没说完就呜呜地哭出了声。赵部长一下愣了,他着急的说:小陶你不要赌气,你要服从大局……陶岚哭着打断了他叫道:我一直服从组织、服从大局,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我就是丹增的老婆,是家属!我要回家等他……说着委屈地大哭了起来。赵部长有点慌了,让那个女上尉看住陶岚,自己跑进门诊部办公室去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赵部长跑了回来,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说:好了小陶,不要哭了。我请示了上级,同意你回家。保卫部了解过了,他们给副参谋长官邸打过电话,那边也暂时还没有副参谋长的消息。不过根据军区掌握的情况,你们那边的情况目前还不是很严重,没有出现烧杀情况。军区派两个人送你回去,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他们的对话我在旁边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我心里暗暗一阵狂喜,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落到我头上。官邸那边局势平静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里在我们卫教军的控制之下。外边是我们的天下,只要出了这个大门,我就算逃出生天了。而且这个小美人也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我竭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乐出声来。这时赵部长叫过了一男一女两个军人,男的是军区保卫部的干事小刘,女的是门诊部的护士小肖。他认真的嘱咐陶岚和小刘小肖:丹增副参谋长一回家,你们就马上和他一起返回军区大院。如果我们有了副参谋长的消息,也会马上通知你们回来。他一边说话眼睛一边在四处寻找。我知道他在找谁,马上凑上前去。陶岚看见了我,马上告诉赵部长,这是副参谋长的随扈。陪我们来的女仆这时却一个劲的往人后闪,说什么也不愿意上车回家。我见状急忙上前说:副司令派我出来,我必须要回去向他交差。赵部长看了我一眼说:外面很危险,难得你这么忠诚。夫人身体不好,你们要一起照顾好她,接到副参谋长即刻返回。我心里笑开了花:什么狗屁忠诚,我现在要远走高飞了。什么夫人,这个小美人马上就要被我收入胯下了。 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样子,像模像样的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