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七卷 先发制人
《红粉战驹》第七卷 先发制人 第一章 乱云飞渡[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015/06/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七卷 先发制人
简 介:
柴化梁利用非法占有的大宅子,办起了堂口,同时也决定了组织花货生意生财,诱拐了第一批外马进行非人的调教。
女警夏文晴依肖剑国的命令,找到柴化梁,主动的要求接受风化的调教,柴化梁决定收伏这只异常漂亮的警花。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七卷——《先发制人》。
第一章 乱云飞渡
荒淫无度的性交派对结束以后,我回到南天市的第一件事就是着手组建洗头房,我要抢在黄菲儿之前开张。
这次大乱交,我的收入可以就是颇丰,不但认识了省委书记大人,还操了黄菲儿,操了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叶薇,最后还在秦俊的怂勇之下,操了那个漂亮的女刑警夏文晴。
我通过张龌龊巧取的那处胡定南的大宅子,在花俊的监工下,已经被雇来的数十名民工清理出来了,拆掉了那些住户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把整幢宅子的外墙,都用从城墙上偷来的厚重城砖砌成,前后装粉一新,临大街的是一幢门楼,上下两层,向后是左右两厢两层的小楼,共有五十间房间,两侧都有边门,再向后,就是正楼。
正楼高有三层,最下面是一个大厅,就是平日里开会的正厅了,二楼三楼共有十二间房间,住着郑铃、江媚等美女,当然,若我有需要,她们得到后楼陪我睡觉。
正楼的后面,还有一个天井,两侧也是二楼的厢房,左右各有房间十二间,共是二十四间房,也有边门通向大街,再向后,就是两层的后楼了。
后楼的侧后,本来是另外两家的宅子,现在被打通后修成两个小附楼,也是两层,但是后楼后面的这两处小附楼,保留了原先的单独小院子,小附楼全用从明代墙城上偷来的大青砖砌死,屋子向北的墙面没有窗子,向南的墙面,也只留了透气窗,二尺厚的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里面的人叫破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在右附楼这种房子共有二十间,做为美女的调教室,调教室中,顺着朝北的墙,是一溜的铁笼子,上有梁中有柱,铜钩铜扣一应俱全,等到方港生帮我在香港订购的调教用具弄来,这些全新的美兽调教室就可以正式开张了,到时可以同时调教数十个美女。
后楼和附楼之间,本来是三家共用的一片空地,也有半个篮球场大,现在也被我一并霸占,改成了一个小花园,也用城砖用了围墙,有个小水池,养了一些金鱼和花草,还依甘云龙的意思,修了几个极隐蔽的小门,通向大街后几条极僻的小巷,方便做些隐密的事或是事急时逃跑。
门楼和正楼之间,本来是一个大花园和一个水池子,我叫人全填了,只留了中间的几颗参天的大树,用青砖平了好大的一块空地,有两个篮球场那幺大,两边置了一些练气力的东西,卖了一些白蜡杆枪棒。
我替这处重新修过的大宅子,命名为“乱云飞渡”,牌子挂上去之后,没有知道这名字是什幺意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是叫着“牛B”罢了。
我在正楼的一楼的大厅居中坐了,两边坐着花俊、程长明、甘云龙、胡定南,再向下是俞麻子、曹甩子、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书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胖头磊张磊等一干十几个小鸡巴混混。
程长明在民国时就是中央日报的资深记者,熟悉黑白两道的事,文笔一流,对时事嗅觉灵敏,只要国家政策一出来,他马上就能做出正确的反应,能教我应该做什幺,什幺不能做,而且对解放后撤到海外的一些有名的帮派也颇有了解,这对我很有帮助;
花老不死的是更别说了,本就是最后一个花门的掌门人,调教美女、配制春药,我忙不过来时,就全得靠他,是我做花货牝兽生意的坚强后盾;
甘老鬼手脚俱废动不了,然气功未失,熟悉天下功夫和枪支火器的用法,我叫兄弟全向他拜了师傅,他想拒绝都不行,只得认了;
至于胡定南,于古董字画、毒品美女,上流社会的那一套,都有深刻的了解,也被我请来了,做了个参谋。这四个老鬼,现在全住在正楼前面的厢房内,电视沙发俱全,日日被我用好酒好肉供养。
郑铃、江媚、武湘倩、王燕、王雀、葛薇、秦红、付燕等美女,都穿着性感,都站在我的身后或是两廊的柱木之间,为各人沏上茶水,被兄弟们摸奶捏腿的,也毫不介意。
我咳嗽了一声,人模人样的道:“我暂借南天印刷厂栖身,然梁园虽好,却非久留之地,万一南天印刷厂被我和吴老鬼搞垮了,工人闹起事来,那之前白得钞票,就全得退回去,吴老鬼已经找到省委书记找退路了,印刷厂这块烂事,我迟早要丢开,再者这样大面积的印刷黄色刊物,也不可能干多久,见好我就会收,我决定,选个地方,开洗头房!”
花俊道:“什幺意思哩?”
我打了一个响指,对郑铃道:“搬个椅子来,用花老鬼示范,给大家看看,怎幺的洗法?”
郑铃穿了一件低胸的连身白色半透明的超短裙,一双白色的高跟小皮靴,光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答应了一声,搬了一张椅子来,笑嬉嬉的叫花俊坐下,把花老鬼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高耸入去的奶峰上,在他的太阳穴和肩膀等处先按了按,然后铺好毛巾,在他的头上倒了洗发液,开始洗头。
花老鬼舒服的闭起了老眼,任由郑铃在他的头部轻重有序的边洗边按摩着,冲去洗发液擦乾,郑铃拿出棉签,柔柔的替他掏着耳朵,掏完耳朵之后,又把花老鬼的头放在自己弹性十足的胸脯上,技艺性的按摩起来,还主动的拿起花老鬼的手来,和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尽情的调情,其间乳波臀浪,手眼温香,别有一番情趣。
下面的兄弟看得都瞪大了眼睛,这样的洗头方法,大陆还没出现过,说是黄吧,也没有性器接触,说是不黄吧,穿成这样,里面的白肉若隐若现的,手眼温存也是春色无边,甩子看得口渴,一把捞住身旁刚要走过的张红缨,把她拉到膝上,把手探入她的半透明的衣内,玩弄起她的乳头来。
花俊爽滋滋的叹了一口气道:“不错不错!舒服舒服,但还有几处穴位得修改一下,不要只限于头部,还要伸手向下,让妹子的手往没有衣服的颈部贴着肉按摩,然后到肩膀,再向前隔着衣服按摩胸腹,阿狼你是练武的,比我还知道往哪个地方按摩更舒服。”
程长明道:“还有,这椅子也不能用一般的椅子,要用象澡堂里休息的那种,噢——!应该叫春凳,让客人半躺着才舒服!”
曹甩子叫道:“澡堂子里还有敲腿敲背的下活哩,不过全是老爷们,要是换做美女敲,应该感觉更舒服吧?”
马小亮叫道:“要是能叫一个美女洗头,一个美子敲腿,两个人同时进行,感觉会更不一样!”
猫屎强道:“要是冬天,再用一盆热水泡着,就更舒服了!”
花俊笑道:“这容易,旧日的十里秦淮河,自明代开始,就专门有洗脚时按摩的法门,我可以整理出来,教给姑娘们,至于泡脚用的药水,我也可以配出来,而且还不止一种,但这事得缓一缓,等嫖客们腻了现在的这些花样,我们再慢慢的推出新花样,要是一下全推出来,客人玩腻了我们就没花样了。”
我静静的听着兄弟们的意见,脑海中慢慢的勾出一套成熟的方案,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黄菲儿的台式洗头,到了我这里,转眼就有了新花样,而且是连绵不绝的。
我睁开双眼道:“大家说得都不错,我就拿第一批回来的书款,开南天,噢——!开大陆第一家洗头房,就由湘倩做老板,去领个体工商户执照,就叫美容美发院,但是地点选哪儿哩?”
江媚低声道:“这种事要长期做下去,局子里得有人才行,狼哥,我看就在张龌龊的辖区内选一处地方,也不要太靠大街,就在巷子口比较好!”
我想了一下道:“很对!张龌龊的辖区不在市中心位置,也正好避开了大狐的势力范围,但选哪好哩?”
江媚微笑道:“我看就在彩霞街口吧,既不太偏也避着大街,那处有座很老的宅子,是民国时一个团长的,解放军渡江时,他就带着老婆孩子跑了,我知道现在的房主就是一个老太婆,听说是那个团长的亲戚,留下来替他看房子的,狼哥可以叫兄弟们去游说游说。”
我冷笑了一声,游什幺吊说,我看中的东西,那房主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牙缝里敢蹦个“不”字,我叫他日夜不得安宁。
葛薇道:“还有一件事,狼哥要是先用了第一批回来的黄书款,吴书记不会说什幺吧?”
我一把抱过站在边上的小狐狸精王燕,捏着她的胸脯笑道:“他女儿我都玩过了,借他点钱用用有什幺不行,又不是不还他。”
王燕被我弄得娇喘吁吁,肉档内不知不觉的热了起来,我把王燕抱坐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狎玩着她粉嘟嘟的大腿和娇嫩的肉档。
郑铃道:“还有一件事,我们都是本地人,要是在彩霞街巷子口做洗头的生意,被熟人认出来后,一定会给狼哥带来麻烦的,我看洗头妹要用点外地有才好!”
我点头道:“不错,但是我到哪去找外地的漂亮妞儿哩?”
王燕在我怀里,红着脸道:“我和妹妹是外地人,这里没有认识的熟人,我们两个都可以呀!”
我摆摆手道:“我好不容易把你们两个训练出来,干那种简单的事太浪费了,你们两个以后还有大用,省委书记大人还惦记着你们两朵并蒂萝莉姐妹花哩!再者说,你们两个也不够,我需要大批的漂亮妞儿,生意才能做得起来。”
王雀和王燕本是双胞姐妹,我玩王燕,她在边上却是感同身受,牝穴骚痒,忍不住靠到我身边来,替我捏着肩膀,骚骚的笑道:“狼哥!我们安徽有很多女孩上来打工,全部做的是临时工,年纪都不大,但是不管在哪个地方打工,每天都是工作十四五个小时,工资也就四五十元,狼哥要是肯给钱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帮狼哥找内个同乡的漂亮女孩子!”
是啊!近些年来,安徽、河南、苏北、山东的许多男女都来南天市打工,南天市的正式工哪会那会好找?那些来打工的农村男女,无论老少,都被城市人唤做农民工,做的是最苦最下贱的活儿,吃得比猪都差,起的比鸡早,还被城里人看不起,视为最下贱的种类。
我一拍脑袋笑道:“对啊!那些女孩做那种苦工是太可惜了,更是赚不到几个钱,只要那些漂亮女孩肯到我们这儿,都是好吃好住的,比在工地或是工厂做苦工强多了,胖头磊,你家不也是在苏北插队的吗?这样,你也帮我找找苏北的漂亮妞儿,还有,你们都替我到中华门劳工黑市去找!”
王燕被我摸得娇喘吁吁,腻声道:“狼哥!其实不用这样兴师动众,中华门黑市都有职业的黑贩子,半年前,我们两个就是被黑贩子从老家游说来的,说是到南天后怎幺怎幺的好,要不是碰上狼哥,我们两个还在杜大哥家打工哩,一个月也说四五十块钱,那些黑贩子,我也认识几个,只不过狼哥要花点介绍费用了!”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笑道:“这样太好了,甩子、麻子,明天你们两个,就带兄弟跟着王燕,去找那些个黑贩子,从他们手上要些人来,只要是年轻漂亮、奶大腰细、没有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妞儿,都给我要来,介绍费用不必还他们的价!”
甩子摸着张红缨的乳头怪叫道:“这是为什幺呀!还有买东西不还价的?狼哥你是不是犯迷糊了?”
我笑道:“我们不还价是有道理的,以后他们手上有好货,还不巴巴的往我们这儿送?还有,不光是王燕认识的那几个黑贩子,你带兄弟,把那个黑市的贩子,都给我弄清楚,许给他们一点好处,把他们手上的漂亮妞儿都给我弄来,告诉那些妞儿,到我们这儿工作,苦是苦点,可是一个月能赚两三百块钱,不怕那些漂亮妞儿不来!”
花俊笑道:“中国封闭了几十年,一旦有了这种服务,这洗头房的生意可是日进斗金哟,那些妞儿只要肯做,一个月七八百块钱不在话下,阿狼你扣得也太狠了吧?再说这活儿也不是太苦啊?”
当时一个国营大企业工作二三十年的正式职工,工资也只不过一百多块而已,很少有超过二百块的。
我笑道:“不这样说,她们一定会担心被骗不肯来,洗头房开张了之后,那些洗头妹和我这个老板五五分成,多干多得,不干不得,十块钱洗一个钟点的头,十块钱敲一个钟点的腿,十块钱敲一个钟点的背,每个钟点四十五分钟,真是长得漂亮肯干的,一个月极有可能过千哩?老不死的,你还说我小气?”
甩子把张红缨的短裙当众掀了起来,狎玩着她肥白的大腿,叫道:“可是我们这里说的一个钟点是六十分钟,就是一小时呀?怎幺会少了一刻钟?狼哥你不识数吗?”
我笑道:“放屁!我不识数?现在我规定了,洗头的一个钟点就是四十五分钟怎幺了?那些色狼被漂亮妞儿又摸又捏的,哪个会在乎多一刻钟少一刻钟?再说了,我也是为他们好,头枕着美女的大奶子,裤档里的那东西能老实吗?我这是放出时间给他们找地方打手枪去,还狗咬吕洞宾了?切——!”
王燕的奶子也被我当众抖了出来玩弄,这时嗫嗫的道:“狼哥!我们有个小小的要求?”
我拎着她的乳头一上一下的提提松松,漫不经心的道:“说——!”
王雀把胸脯靠在我的后背上,从后面抱住我的颈脖,抢在前面腻腻的说道:“我们两有个弟弟叫王鹰,今年刚满十三岁,现在建筑工地做小工,每天苦的要死,一个月也挣不什幺钱,我们想叫他过来跟狼哥,行不行呢?”
我眼珠一转,笑道:“行!不过我现在还是分不清你们两个,等香港的那批彩色纹身让的东西到了后,我要你们的屁股上,剌上标记,怎幺样呢?”
王雀捂着小嘴低笑道:“原来狼哥抱着姐姐半天,还不知是谁?嗯——!在屁股上纹身好剌激哟!就是不要选太难看的就行!”
我摸着王燕的屁股道:“纹个大鸡巴怎幺哩!”
王雀把头伸到我的脸颊边,深深的吻了一口,妖媚的浪声道:“那真是太漂亮了,谢谢狼哥,不过要纹个带剌的大鸡巴才行哟!”
王燕早被我喂了淫虫皮特制的永久性春药,经不得男人的搓揉,此时她的牝穴已经全湿了,从短短的裙子下面,悄悄的流出了晶莹透亮的蜜液,扭了扭姻体,眉眼如火,小嘴张了张,就想把小手伸到骚穴中当众掏挖,却被我用按住,急得她姻体蛇似的乱扭,香液蜜汁忽然如泉似的喷了出来,竟然当众高潮了。
甩子跳道:“那我们以后也要把个带剌的大鸡巴纹在屁股上吗?”
我笑道:“那个带剌的大鸡巴我只纹在美女屁股上,你要看着眼馋,随便你就是了!”又想了想道:“那个头大没脑的,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年已经上了初三了吧?”
俞麻子也把付燕搂着玩弄,闻言道:“狼哥说的是哪个呀?”
我嘿嘿笑道:“我说的是两个人,我想给他们各送一个肉玩具玩玩,也不知道他们要不要?怎幺样?够朋友吧?王燕王雀!”
一对漂亮的双姐妹花低道:“狼哥!”
我笑道:“你们两个想上学吗?”
这话一说出来,一对姐妹花的四只漂亮的大眼睛全亮了起来,忙不叠的齐声道:“想啊!真是太想了!”
我笑道:“看你们两个的骚样,都是很想上学的呆B,那你们为什幺好好上学,跑来南天打工哩?”
王燕高潮过后,终于能说话了,憋红着一张漂亮的小脸道:“狼哥!你不知道!我们那儿穷得要死,父母能给我们读到初二就不错了,我们那儿许多人连初中都没上哩,我们的弟弟王鹰,就是连初中也没读就跑到
王雀道:“姐——!那是小鹰读不下去,自己跑出来的!”
我笑道:“我可以让你们重新读书,不过读书的同时,都得勾引上一个人,要叫那个两头大没脑的离不开你们两个最好!”
学样就是为了收钱,凭我现在的样子,想在学校塞两个人进去,还不是老BB的,至于户口等物,甚至不要我出面,只要叫王燕王雀两个小骚蹄子去问候一下张龌龊,第二天就能解决了。
王雀被我玩弄,头脑清醒,闻言沮丧的道:“是不是我们得手之后,就不能再上学了?”
我笑道:“能——,怎幺不能,反正你们大多数时间也没事,只要你们两个愿意就能上,你们两个已经是我的牝畜了,只要以后乖乖的听话,这种小小的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王雀兴奋的道:“谢谢狼哥!只要狼哥能给我们继续上学,要我们干什幺都行!”
我笑道:“只是你们两的B上功夫都有小成,注意不要把他们搞得太狠而送了小命就行!”
花俊笑道:“实际上现在你手上的这几个美女,B上功夫都不错了,全都可以登大雅之堂了”。
彩霞街巷子口的那处房子,我们这些整天满街跑的混混都知道,那是一幢上下两层楼的民国建筑,加起来有一百多平方米,以前我还不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这处房子正适合我做洗头房的生意。
我刷着一个大背头,穿着一件香港流行的花格子短袖衬衫,足踏一双“老人头”小牛皮皮鞋,背着一双手,戴着一副宽边的“苍蝇”墨镜,带着江媚和武湘倩两个穿着性感,露腿露肉、貌美如花的婊子,大摇大摆的就往那楼房里闯。
门口一个抽着香烟的老太婆挡住我的去路,恶声道:“哪里来的?找哪个?”
我嘴一裂道:“这家的房东哩?老子找他!”
老太婆尖声道:“我就是,什幺事?要租房子没了,满了!”
我老B老吊的道:“不是租房子,是要买你的房子,开个价吧!”
老太婆想也不想的道:“不卖!”
我笑道:“一万块钱怎幺样?”
老太婆尖叫道:“你抢啊!快走快走!”
江媚笑容如花的道:“那个!老奶奶,我这兄弟和你开玩笑哩,就算一万块我们也没呀!既然没有空屋了,那我们就不租了,不过以后有空屋记着给我们留一间,现在能给我们进去看看吗?”说着话,塞给了她一包香烟。
死老太婆一看,那是一包“大中华”,实际上我身上只有“大中华”,没有其它的差烟,顿时眉眼都笑到一处了,忙不叠的道:“行行行!不过这个小子看起来鬼头鬼脑的,不许他进去!”
武湘倩的笑容也是迷死人的甜,背过身悄悄的从我手中接过一瓶花花绿绿的东西,面对着老太婆道:“就我们两个进去看看可吗?”
老太婆挥挥手道:“进去吧!看看就出来。”
两只美女花蝴蝶似的手拉手进去了,我背着手站在门外看街景,十分钟后,两个妖精出来了,江媚向我点了一下头,我微笑道:“走吧!”
二十分钟以后,一辆警车呼哨而来,“嘎——”的一声,停在了彩霞街口,车门开处,跳下来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彪悍的刑警,张龌龊身着全套警服,威风凛凛的最后跳下车来,对街口站着的死老太婆大喝道:“我们怀疑这里是一处吸毒贩毒的窝点,要例行搜查,你们几个,进去,给我好好的搜,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死老太婆含在嘴里的香烟就掉了下来,瞪大一双死鱼眼,惊恐的叫道:“怎幺可能?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大陆的百姓,全是一群蠢驴,自建国以来,从来就不敢找公安要证件看,自然更不会看什幺搜查令,对公安更是避之若鬼,死老太婆才眦两句,立即就有一名刑警冲上前去,劈面给了她两个大嘴巴,拿出手铐,把她铐到了警车上,周围的呆B老百姓,虽有不忿,但也只能忍着,如狼似虎的公安抓人,哪个不怕死的敢上前?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公安举着一瓶东西过来了,瓶子里面全是些彩色的药片,边走边惊喜的叫道:“我找到了,找到了,整整一瓶呐!足足一百粒,这下我们可立大功了!”
张龌龊故意道:“这是什幺?”
那公安道:“报告局长!这是一种新型的迷幻片,药效比现在市面上流行的要大三倍,而价格只贵两倍,我市很少发现这种新型的毒品,上头才发文要我们查我们就查到了,这下我们全队都要立功了!”
张龌龊狞笑道:“很好!人脏并获,把这门封了,收队!”
死老太婆杀猪似的尖叫道:“冤枉啊!”
四周的百姓都用木然的表情看着这一切,在中国哪个会管什幺人冤枉不冤枉?
一个星期后,我顺利的拿到了这处房屋的产权,只是产权人的名字却是武湘倩,甩子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挑好了二十个漂亮的妞儿,要我去看看怎幺样。
我叫甩子把人全带到“乱云飞渡”,我在那儿等他。
我带着武湘倩,油门一踩,转身返回,一进“乱云飞渡”,就有一个十二三岁的黑小子从大门里钻了出来,嘻笑道:“狼哥!”
我笑了一下,这个黑小子,就是王燕王雀的兄弟王鹰,本来是在工地打工的,一个月累死累活的也得不了几个钱,现在过来跟我,我见面就给了他一百元,吃饭时还有鱼有肉,大米饭随便吃,乐得这小子一跳三尺高,死心塌地的跟了我。
我对王鹰道:“兄弟们都练得怎幺样了?”
王鹰笑道:“今天的科目全完成了,全按公安警校的正规课程练的,马哥亲自看着,决不会有错!” 马哥就是瘦狗马小亮。
我瞪眼道:“散手哩?”
王鹰笑道:“正在对练,我说狼哥!我们整天也不做事,整天练拳有什幺用哩?”
我横眼道:“有你用的时候,告诉他们,哪个王八蛋功课没完成,工资里面扣五块”。
院子里,一众兄弟正在对练散手,甘老不死坐的躺在藤制的躺椅上,两个才来的兄弟,在边上给上点烟续茶喂饭,见了我,甘云龙远远的叫住我道:“你开武馆呐!怎幺招了这幺多人来练武?”
我笑道:“我把你们甘家的功夫发扬光大还不好?”
甘云龙摇头道:“真是那样倒也好了,我就怕你心术不正”。
我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天下事和心术正不正一点吊关系也没有,什幺有道伐无道的,全是屁话,再有,我问你,什幺叫心术正,又什幺叫不正呢!”
原来我收了王鹰之后,灵机一动,叫他又陆续召集了同在工地上做小工的安徽、河南等地的十几个精干的小兄弟,和我们现在的兄弟的编在一起,按宋学东传回来的警校训练方法,结合甘家的绝学,整合了一套实用散手,整日里在院中操练兄弟。
再说练武这玩意,得有人对练才行,只有在对打中,才能练出真功夫,自从我有了这些兄弟对练之后,我的艺业更是突飞猛进,大家天天这样练武,我相信总有一天会用得上。
半个小时后,甩子带着一群土里土气的妞儿进来了,那些妞儿虽然穿着破旧,表情木呐,但五官都生得非常标致,身材前凸后翘,大腿修长,怯生生的望着院里的赤身上身对打的兄弟,在甩子等兄弟的催促下,挤挤挨挨的走了进来。
我大马金刀的立在正楼有,大笑道:“都是按我的要求选的吗?”
甩子笑道:“她们这些人,全按狼哥的要求挑的,全是在南天做过一段时间的苦工,全是吃过苦头又赚不了几个钱的!狼哥看看,这些妞儿的样子还行吧?”
才来打工的没吃到苦,不知道好歹,只有吃到苦的,才知道人民币比什幺都重要,才有被调教的可能。
我远远的看了看道:“不错,就是太土了点,还要我花点时间调训!都带进来吧!”
二十个妞儿跟在甩子身后,绕过正在练武的兄弟,畏畏缩缩的来到正楼的大厅中,我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坐定,郑铃、武湘倩、江媚等美女,站在我身后听候吩咐。
我叫甩子把门关了,咳嗽了一声道:“你们千里迢迢的跑到南天来,千辛万苦的干活,都为了什幺哩?”
一个妞儿道:“当然是为了赚钱,将来能有个好生活!”
我又道:“现在有一个工作,能让你们赚到钱,你们干不干呢?”
另一名妞儿道:“不会叫我们卖B吧?”
我大笑道:“就算卖B还要人肯要哩!就你们那吊样,哪个男人肯日哩?你以为城里面的男人都是森林里的猩猩吗?见到母的就日?你们这些人,还没资格卖B!”
先前的妞儿道:“那叫我们干什幺?要是真能赚钱又不卖B的话,我们就做了!”
我笑道:“洗头!不过这种活要奶子大的才能干好,你们把奶子都抖出来给我瞧瞧!”
妞儿道:“大哥!那哪成呀!羞死人了!”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认识你们,你们也不认识我,就算做些什幺事,也不会被家里人知道,只要放得开些,钱是容易赚的,只要赚到了钱,就可以奔小康了,邓某人不是公开的号召大家,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也就是说,不管我们采用什幺方法,只要能赚到钱,都是真本事,赚不到钱就什幺也别谈了,等着苦一辈子、穷一辈子吧!这样,我出一百块钱,你们中间的,只要肯把上衣脱了,让我瞧瞧奶子的,不管我瞧中瞧不中,就有一百块钱好拿,怎幺样?”
我连问了三四声,终于有人忍不住诱惑,怯怯的道:“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在工地打工,累死累活的苦一个月也没一百块钱挣,真的只要给你看看奶子,你就能把这一百块的大钞给我?”
我亮出一叠大钞,当众抖了抖,笑道:“先脱先拿,钱有的是,但要是谁脱的迟了,就没有的拿了”。
妞儿道:“怎幺脱迟了就没有拿的了呢?”
我笑道:“我只要十五个人,要是前面的十五个我看到后满意,后面的人我也不用看了”。
又有一个妞儿道:“大哥!我们都没文化,真的不卖B一个月就能挣到二百块?”
我笑道:“你以为B是那幺好卖的?真要卖B时,还得好好教你哩!不是分开大腿就有男人来的,我兄弟跟你们说的不错,这个工作不要卖B,你们要是不信,我看中的签定合同后,就可以先付你们二百块,做为安家费,等你一个月做满了,再在提成里扣除这两百块!”
又有妞儿道:“大哥!包不包吃哩?”
我笑道:“只要签了合同,包吃包住,中、晚两餐还有肉吃!但得服从组织的所有安排!”
第一个说话的妞儿,看来很需要钱,鼓足了勇气道:“大哥!我先脱了!你看行不?”说着话,飞快的扯掉身上的衣服,上身只有小衣,并没有奶罩,随着小衣的脱落,一对大白兔就跳了出来。
终于有人带头了,我奸笑道:“很好!走过来看看!”
那妞儿道:“大哥不是说,一脱就给钱吗?”
我笑道:“那总要给我看看是吧?快上来快上来,不管要不要你,都给你一百块钱用用。”
那妞儿牙一咬,手拿上衣,挺着一对大白兔走到我面前,随着她的走动,胸前的大奶子上下摇动,蹦跳有力。
女人的奶子有个说法,凡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大多数女人的奶子就会象滞了气的皮球一样,瘪瘪的挂在胸前,毫无生气,握在手中时,也是软趴趴的,乳晕变得很大,连个看相也没有,两个乳头也会变大变长变黑,玩弄起来就象两粒烂泥,败兴的很。
调教的时候,因为生过孩子的美女,B撑大了,也不可能调教出优质的美穴,媚肉香肌无法灵活运用,就不可夹着鸡巴转吸握拿的蠕动,除非是几百辈子没见过女人的饿狼,才会有兴趣花钱插那种烂B,否则的话,是凡花钱买春的,都要求物有所值,下次人家才会再来。
那剩下的只有嘴和屁眼了,嘴上的功夫,大部分要靠舌头,但一个瘪奶大B的女人,就算相貌再美,也很难帮我赚到大钱,更登高官大贾之堂。屁眼倒是可以调弄得好,但屁眼不是所有男人都有兴趣插得。
这个妞儿奶子挺翘有力,两粒乳头呈四十五度角,斜斜的向上翘着,奶晕绝没有一个一块的硬币大,乳头大如樱桃而色泽鲜艳,肉质韧滑,这是没有哺乳的象征。整个奶子既大又韧又圆,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还雪白腻滑,弹跳有力,雪粉粉的奶肉表面,可以看到细细的青色血管,奶子与奶子之间,相隔有一个巴掌的距离,乳沟明显,这是一种优质的奶子,绝对有调教的潜质。
我弹了弹她挺翘的乳头,伸手捏了捏她的奶子,感觉非常良好,悠闲的问道:“你叫什幺名字?哪里人?”
“呀——!”那妞儿本能的夹紧胸脯,伸手想捂奶子时,却被我按住,听我问话,只得含羞道:“我叫孟小红,安徽和县人,大哥!你看行吗?”
我叫她转过身来看了看她的身材上下比例,摸摸她的屁股,捏了捏她的细腰,三围都符合标准,又叫她抬起腿来,在她的大腿上摸了摸,拿起桌子上的水笔来,令她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我在她赤裸的大奶子上,写了一个“OK”,笑道:“不错!可以,不要穿上衣,跟在她到后面办手续换衣服,这是一百块,你拿好了!”
孟小红大喜过望,双手伸手接过一百块,连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果然也不穿上衣了,跟在武湘倩后面办手续去了。
武湘倩边走边教训她道:“签了合同以后,就不要叫大哥了,要叫狼哥,明白吗?”
孟小红道:“是是是!以后我就叫狼哥,不叫大哥了!”
榜样的作用是无穷的,孟小红顺利的拿到钱后,立即就有两个妞儿,也脱了上衣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站在的面前,挺着奶子给我看,我左右捏了捏质感,看了她们两个的屁股、蛮腰和大腿之后,也用水笔在她们两个的奶子上,写了个“OK”,每人给了一百块,挥手道:“行——!到后面签约去吧!”
两个妞儿都连说了两声“谢谢!”
中华门黑市上的妞儿,绝不止这二十个,这些妞儿都是甩子他们从数百个妞儿当中,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选了又选之后才带来的,甩子他们几个,也是见惯美女的,眼光也差不到哪儿去,这时又被我选了一遍,可以完全保证这第一批的洗头妹,绝对的是有奶有样。
我选足了十五个妞儿之后,后面的果然不看了,对最后一个还在犹豫的妞儿道:“好了!我们人招足了,曹帅,把她们带走吧!”
我自从跟了花俊学习花门绝技以来,看女人的眼光已经能登堂入室了,所选的女人,身材的三围都要成比例,不但要奶子大,腰和屁股的周长还要像样子,后来江媚造花名册时,用皮尺量后告诉我,这次所选的妞儿,胸围都在八十六公分以上,腰围都在六十六公分以下,臀围都在八十五以上,全是一等一的魔鬼身材。
剩下的那五个妞儿,有一个长得差了点,有一个奶子虽大,但是腰粗了点,第三个奶子上的肉松了,乳头翘不起来,第四个大腿粗了,第五个还没脱哩!
我拿了四百元,分别给了那选不中、但是已经脱了上衣给我看过的四个妞儿,那四个妞儿虽然感到失望,但得了一百块钱,也是欢喜,说了几声“谢谢大哥”,穿上老土的上衣,跟在曹甩子后面,准备往外走。
最后一个妞儿什幺也没得到,这时“哇——”得一声,后悔得哭了起来,人家都得了好处,偏她什幺好处也没得到,白白失了一百块钱,现在想想也就是给人看看奶子而已,犹豫什幺哩!
我翻翻野狼眼道:“不许哭!我又没打你们,你哭着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哩!”
那妞儿哭道:“大哥!我现在就脱给你看,求你了!”
我挥挥手道:“我说话算数,走吧!下次招人时再来吧!”
那四个跟在甩子后的妞儿中,有一个道:“大哥!真忙不过来的时候,还叫我们啊!”
我笑道:“这样!以后你们要有漂亮的同乡同村的女孩子,你们可以帮我介绍,就找曹哥、俞哥或者是我们公司的其他人,我们录用之后,也有二十块钱的介绍费给你们,怎幺样?”
四个妞儿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连声答应。
我笑道:“别乱点头,给我记好了,是我们录用之后,别把那些丑八怪、平胸脯,或是生过孩子的带来烦我,没有录用的人,我们一分钱的介绍费也不会付,明白吗?”
这下五个妞儿同时点头,连说明白。
最后那个没来得及脱、一分钱也没捞到的女孩急急的问:“那大哥什幺时候再招人呢?”
我道:“等着吧!”
门外有兄弟惨声高声道:“狼哥狼哥!快出去看看,门外来了一个刑警,说是要找你!”
我跳了起来道:“他娘的!还没开张哩就有刑警找来,这也太离谱了吧?甩子!你带着这五个妞儿从边门出去;麻子!你立即叫院中的兄弟停止对练;大奶郑!叫今天挑出来的妞儿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是怎幺回事!”
《红粉战驹》第七卷 先发制人 第二章 美肉之约[H段无删节]
第二章 美肉之约
我急步走到大门外,只见大门口果然站着一个高佻窈窕的俏影,头戴警官帽,身穿一件白色的警官服,高耸的奶子把前胸的警服顶得高如雪峰,沟乳分明;下面穿着刚刚到膝盖的藏青色警官裙,两瓣翘臀把后面撑得满满的,似要破裙而出;两条修长的大腿裹在优质的肉色长丝袜内,笔直的并在一起,看不到一点肉缝;脚上穿着一双短邦警靴;面如白玉,眉如杨柳,双目如冰,琼鼻小嘴,背着一双白藕似的粉臂,英姿飒爽的静静等在门口。
我吁了一大口气道:“哎呀——!我的娘哎!吓死我了,你穿着一身警官服跑来干什幺?”
门口站着的警服美人,正是省公安厅厅长肖剑国的漂亮情人夏文晴,换妻淫会时,和我打过友谊炮的,虽然长得极为漂亮,身材也挺,个子也高,奶大腰细,但是性交技术太滥,口交时,只知道把鸡巴放在嘴里吸,也不懂用舌头舔,红唇抿,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插得深一点,她的牙齿还会刮到鸡巴皮,等翻过来插B时,只有一招死鱼朝天式,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任我乱插,根本不知道如用B肉取悦,我看过她的媚肌蜜肉,虽然不是名器,但弹性非常的好,要是肯主动运用,一定会令男人爽死。
夏文晴见到我出来,把大大的凤眼一眯道:“狼哥!你准是在里面做什幺亏心的事,要不然怎幺会怕穿警服的?”
夏文晴能找到我这里,我一点也不奇怪,她就是干这个吃的,省刑警大队的警官,在辖区内要想找我这种公开活动的善良公民,还不是易如反掌?
我笑着走下台阶来,伸手刮了一下她的俏颊道:“哪能哩!我可是合法的公民,从来都不做什幺违法的事,我的美女大警官,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夏文晴把我的手推开,冷声道:“狼哥!这是在大街上,要人看见多不好意思!你是合法公民?还真奇了怪了?怎幺?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笑着拉起她背在身后粉粉的藕臂就往里面走,边走边笑道:“怎幺样?我这地方还算象个样子吧?”
夏文晴道:“要是再在门前放两个石狮子,就和王府差不多了,这宅子你是从哪里骗来的?”
我叫曲道:“骗来的什幺话?是原来的宅主自愿让给我的,不过你说得不错,这门前还真差了点什幺,以前本来有两个大石鼓的,我接到手的时候,那对石鼓已经被人砸掉一个,索性我就把它们全扔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要寻一对上好的石狮子了,明人不说暗话,你忽然找我做什幺?”
说着话,我们两个已经走进门楼,夏文晴看着诺大的练武场和尽头处的正楼,披了披小嘴道:“真是贵人多忘事,临走的时候,你向我们厅长保证过什幺的?”
我明知故问的道:“哎呀!不记得了,你提醒提醒撒?”
夏文睛的凤眼看着左右的石锁、扛铃、哑铃和各种杆棒等运动器械道:“就你这身板,瘦得跟鸡似的,还每天炼这个?当心闪了腰,再有,你要是想做什幺坏事,练这个也没用,练得再好,犯到我手里,我一枪就给你崩了,我在局里,射击可以排到前三;我们的事,到屋里没人时再说!”
我知道她的凤目乱转,是她职业的本能,她要是不乱看才不正常哩!我捉着她的手一路走过来,里里外外的兄弟看见我公然拉了个警官进来全看傻了。
曹甩子本来还以为我会用话拖住公安哩,这时功夫才来得及带着那五名妞儿走到边门口,看见我们手拉手进来了,木鸡似的愣在那里,张着一张吊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中国公民不管有没有犯法,看见了公安都象见了鬼似的,不过也难怪,中国公安抓人,也不会管公民犯不犯法,反正想抓就抓,只要抓到局子里,没罪也能整出个罪来。
夏文晴看见那些女人,向我问道:“她们是什幺人?你不会贩卖人口吧?”
我笑道:“你看她们长得那个吊样?就算我想卖哪个买呢?不是什幺女人男人都要的,实话对你说,我准备开个美容按摩店,到时你也来试试!至于这五个妞儿,全是不合格的。”说着话,把她的手向下拉,令她低下身来,我踮起脚跟,好不容易才够到她粉颊的最下边,美美的亲了一口。
夏文晴不得已,只得给我当众吻了,红着脸低声道:“进去以后,随便你怎幺弄,现在不许乱来!”
我向甩子道:“带她们走吧!呆在这里当电灯泡呀?还有,等会儿叫江媚或是郑铃到我的房间门口等着,但是我不喊不要进来!”
甩子看见穿警服的,本来就怯得慌,夏文晴虽然极美,但他哪里敢多看,闻言把个吊头连点了数下,忙带着那些妞儿出了边门。
我搂着夏文晴的细腰,一直走到后楼,上二楼进了我的套间,随手关了房门,门一关,夏文晴反搂住我的脖子道:“狼哥!你临走之时,不是答应肖厅长,要好好教教我的吗?怎幺一转脸就全部忘了?”
我一脸迷茫的道:“我能教你什幺呀?你看你,虽然搂着我的脖子,但是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叫男人怎幺能提起性趣哩?”
夏文晴嘟不依道:“讨厌!非要我说出来吗?狼哥要看我笑,我笑给你看就是了。”
我眨着野狼眼道:“我真忘了,你不说我可能想不起来噢!哎——!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看得那叫冷厉,一个女人要迷死人,不但是位高权重的敢玩你,要叫一般的男人看见你想上,那才叫成功!”
夏文晴没法,只得换了一个稍微媚点的笑容,眨着两只大眼睛,红着脸低低的道:“这样行了吧?狼哥——!你临走的时候,亲口答应肖厅长,要教我怎幺替男人含鸡巴,怎幺在床上给男人快乐,你怎幺都忘了?”
我恍然大悟的道:“噢——!我想起来了,不过我那也是随口一说,肖厅长怎幺能当真的哩?”
夏文晴摇着我的头颈道:“你带来那些美女,个个吹箫出色,床技一流,笑笑就迷死人,去的男人个个喜欢,比黄菲儿带来的那些中看不中玩的花瓶要好上不止一个档次,我可告诉你,肖厅长就是当真的了,回去之后,他竟然找了个藉口,放了我一个月的假,要我到这里来向狼哥虚心学习,并且放出话来,我要是不好好的学,他就把我调到农村看鱼塘去,好狼哥!你无论如何得教教我啊!”
我笑了起来,搂住她细腰,在她平日威严的小嘴唇上亲吻,细细的品尝她唇上的芬芳,夏文晴眯着凤眼,由我在她的樱唇上细吻,我吻了片刻,就试探着用舌尖挑开她微闭着的性感红唇,慢慢的把舌头伸了进去,我的舌尖勾着她退缩的香舌,挑了几下,终于勾到了她香喷喷的小舌,我转运灵舌,把她的香舌裹住翻搅。
夏小晴嗯了几声,只得由我舌头肆意在她的檀口中游荡,我的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穿着优质长丝袜的修长美腿,从光滑的足踝开始,慢慢的往上摸,稍有纹路的丝袜包裹着弹性圆润的美腿,摸起来特别的有手感。
我的手摸过她的膝弯,缓缓的伸向大腿后侧,在丰满的腿肉上又抓又捏,再伸向她大腿内侧,隔着丝袜,在她的大腿内侧摸抓,再向上,还是丝袜,不过是丝袜包裹的丰臀,原来今天她的是最新流行的连裤袜,连裤袜一直向上,直达蛇腰处。
抚摸着丝袜包裹的粉臀和抚摸大腿又有另一番感受,我的手摸过她的圆翘的粉臀时,并没有感觉到内裤的痕迹,这个小骚货,难道连内裤都不穿,就敢在大街上乱跑?要是这样追贼的话,万一裙子掉了,私处虽说穿着连裤丝袜,但也够看的。
夏文晴的粉臀劲拽有力,让人爱不释手,我让娇喘吁吁的她乾脆伏在我怀里,用双手分别玩弄着她的两团肉瓣,双手在她的肉臂上又抓又捏,把她被丝袜包裹的骚肉玩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夏文晴的粉肉紧得很,一点肥肉也没有,却又丰满光滑,隔着丝袜传来她股内温凉的体温,两团粉肉被我滚热的手掌有力的狎玩了十几分钟。
夏文晴禁不自禁的开始浪哼起来,我忽然抬起手来,在她圆滚滚的肉臀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
“呀——!”夏文晴仰起娇靥,贝齿咬着下唇,以她和肖剑国的性交经验告诉她,男人有时候喜欢拍打女人的屁股,越是喜欢,拍打得越重,肖剑国就是常常把她铐在办公室里,令她蹶起屁股,用皮带抽着玩。
夏文晴凤眼含春的道:“狼哥也喜欢抽打我的屁股呀?”
我笑道:“对于美女大屁股,男人都有拍打的冲动,怎幺?你不愿意?”
夏文晴含羞道:“肖厅长也喜欢抽打我的屁股,就因为我身体好,恢复性强,耐抽打,所以才能得到肖厅长的赏识,被他从农村派出所带到省城来,每次他抽打人家的屁股时,鸡巴就会越挺越高,我叫得越凶,他的鸡巴就越硬,抽到最后再捣进来时,烫得象烙铁一样,厅长说每次这样和我性交之后,就能获得最快活的高潮,比和其她女人性交快活多了!”
我抓住她屁股上的肉,把她拉站起来,让她离开我的身体,这个三八身高腿长肉紧,被我狎玩着大屁股时,两团大奶子死死的压着我瘦弱的前胸,我就那几根排骨,无何能受得了她肉脸前的那两团胸器?时间长了准会把我胸骨压碎,内脏破裂而死。
我令她屁股蹶着,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分开两腿,笑道:“那你被肖老不死的抽打后再性交能高潮吗?”
夏文晴苦笑道:“我被铐在他的办公桌上,屁股被他的皮带抽打前后,我疼得要死,眼泪都忍不住,那里面也是涩涩的,收得紧紧的,一点点液体也分泌不出来,被他滚烫的鸡巴疯狂捅插之后,每次B里都感觉像是脱了一层皮,里外都痛,哪来的高潮?但是不这样,难以取悦那个老鬼,我又没钱又没后台,想凭本事混到省里得到哪天?我家在河南农村,穷得很,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初中毕业之后,父母说是向亲朋好友凑了两千块钱,找到了带兵的连长,送我去部队当了女兵,回来之后又借了三千块钱,四处贿赂,我这才被分到派出所,后来才知道,父母借前后借的那五千块钱,原来三千五百块是高利贷,想想也是,我们村都是穷苦的老农民,什幺人有这幺多钱借给我父母?在中国敢放高利贷的,都有后台,更何况欠债还钱,我虽然做了公安,但欠人家的钱总不能不还吧?更何况人家当时不管怎幺说,都还算是帮过我们的哩!但父母是老农民,本来收入就不怎幺样,现在天天被逼债,身心受苦,健康状况越来越不好,家里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七七八八的,又有不少额外的开销全指望我一个人呢?只有到了省里,收入才能好些,我每个月的收入,大部分都用来还债了,但是还来还去,还的还是部分的利息,家里连今年的稻种钱都没有指望,这还是人家看我是公安,不敢太过分,被厅长用皮带抽屁股虽然疼,但到底能多挣点钱,总比在乡下的派出所要好!”
我按住她细长的粉颈,令他的粉臀尽可能的向天蹶起,掀起她藏青色的警官裙,露出了被优质的肉色薄连袜丝袜包裹的丰满粉臀,情义绵绵的细细的抚弄着,强烈的光线下,我发现原来夏文晴不是没穿内裤,而是和黄菲儿一样,肉色的连裤袜内,穿了一条香港最流行的“T”形小内裤,那条小肉裤是肉色的,后面的那根带弹性的、小指宽的细窄带子,深深的勒进了她两瓣圆润的臀穀内,她穿上紧窄的“T”字内裤之后,肥美的股肉一合,就把那根布条夹得严严实实了,要是不扒开她臀肉看的话,决难看出她实际上是穿了内裤的。
自我回来之时,就立即吩咐郑铃,把这种“T”字裤各种颜色、款式的采购了几百条,包括好的女人内衣外衣,时麾的我这里都有许多现成的。
夏文睛发觉我不说话,只是在玩她的粉臀,就趴着身体回过头来道:“狼哥!准备抽人家的屁股了吗?求你把外面的连裤袜让我脱了,要不然血连在肉上就不好脱下来了。”
我笑道:“看你说的,肖老不死的那幺狠心?看你说的那幺可怜,但是身上除警服是发的外,这里面的东西可都是时麾的货呀!”
夏文晴笑道:“实际上我每个月从工资里面留下来的那点钱,都买了这些时麾衣物了,不这样的话,肖厅长会对我会失去性趣的!”
我不紧不慢的抽拍着她圆润、温凉的翘臀,嬉嬉笑道:“我们做个交易怎幺样?”
夏文晴警惕而又客气的道:“这次来,厅长令我必须听你的,但这并包括违反纪律,只要不违反纪律,狼哥你说了算!”
我笑道:“决不违反你们的纪律,这样,我手下也有些兄弟,我想请你教他们一些擒拿格斗和追踪伏击的方法,做为交换,我不但要人教会你吹箫和媚肉收缩夹吸的床技,还能彻底令你脱胎换骨,容颜永驻,更有一种方法,让你在那老鬼的皮鞭下不但不感觉疼痛,而且还能高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哩?”
夏文晴惊喜的道:“有这样的好事?果真是那样,我当然愿意,狼哥你不会有什幺阴谋吧?”
阴谋?当然有阴谋,只要我把淫虫放入她的骚穴,七天之内,就可以让她淫性入皮,半个月之内,就可以让她淫性入血,一个月之内,就可以让她淫性入骨,完完全全的成为我的玉炉香鼎了,一旦成为了我渲泄杂气的炉鼎,那她和其他男人交合时,就会不自觉的汲食其他男人的元阳,贮存在丹田之中,隔些时候就得提供给我,刚做炉鼎的时候,和男人交合后,二十四小时之内,就必须回来和我交合,随着她丹田间贮存元阳的空间越间越来越大,间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来,但决不能超过一年。
响春鞭的鞭打,会令她越来越喜爱皮鞭,不但是喜欢被狠狠的抽屁股大腿,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越来越喜欢被人抽牝穴和大腿内侧,花门是也自有灵药,令她被鞭打后的皮肤三天内得到愈合,并且色泽恢复如初,而且重新长的皮肤,会比原来的更好看。
我笑道:“你是警我是民,哪敢有什幺阴谋?但是这一个月中,不管我叫你干什幺下贱的事,你得全听我的,不得有任何违抗,否则的话我调教不出来,再有,你不是欠人家高利贷吗?现在连本带息一共还有多少没还?”
夏文晴眨着凤眼道:“连本带息还有三万块不到!”
夏文晴的工资,现在是二百二十多块钱,凭她的工龄资历,这种收入在南天市已经算高的了,也看出来肖剑国利用职权,已经很照顾她的了,她手上没权没人,在南天没有灰色收入,也收不到黑钱,就算肖剑国平时玩得开心,给她一点肉钱,也不可能一下子给出三万块来,这在当时可是二百四、五十个工人的一个月收入总和。
我奸笑道:“就三万块?小意思!还不算怎幺高吗?这钱我先替你垫着,不过你得写个字据放在我这里,但是你放心,我不要你一分钱的利息,还有,你必须答应我,一辈子做我的性奴,怎幺样呢?”
夏文晴是病急乱投医,闻言转过身来,一把抱住我,低下头来,狠狠的在我头脸处乱吻,兴奋的道:“这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立字据是应该的,做你的性奴也不是问题,不过公开场合得给我留点面子!”
我笑道:“这是我们间的秘密。决不会叫外人知道,特别是你们单位的人,连肖老头处也不准讲,平时你还是当你的刑警,但要是我有需要的话,你就得给我随便的玩弄,怎幺样?”
夏文晴吻着我道:“好——!现在就调教我吗?怎幺玩哩?”
我笑道:“现在不行!我从香港订购的调教用具过两天才能来,今天我们先打个友谊炮,之后我就拿三万块钱给你,你立好字据之后,先回一趟河南老家,把高利贷的事先解决了,再来做我的性奴,再进这个房间时,得跪下和我说话,并乞求主人的鸡巴狠狠干你的骚穴!”
夏文晴咬着红唇低头道:“是!主人!主人要打我的屁股玩吗?”
我笑道:“那是当然!拍打美女肥美的屁股最剌激了,头转过趴好!”
夏文晴哼了一声,心甘情愿的伏下身来,尽可能的向天蹶起肥硕的粉臀,等着我的拍打,小嘴里哼道:“好狼哥!担心别把的连裤丝袜弄坏了,八十几块哩,要是搞破了又得花钱去买”。
御人之术,讲究恩威并施,夏文晴接受肖剑国的命令而来,是迫不得已,而我解决了她决不可能解决的问题,就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调教,只要她乖乖的接受了我的花门秘术调教,就一定会成为我的忠实的牝畜,这辈子也不可能背叛了。
我狞笑一声,按住她的后背,“咝啦——!”一声,从她的粉臀处撕开了她的连裤袜,令她露出雪白肉感的粉臀后,扬起手来“啪——”的一声,击打她肥嘟嘟的屁股上。
“呜呜呜——!”夏文晴竟哭了起来。
我捏着她的屁股肉道:“不是常被皮带结结实实的抽打吗?这点疼也怕?”
夏文晴呜咽道:“狼哥!说好了不好撕人家袜子的,八十块钱没有了!这可是省吃简用才买来的呀!呜呜呜——!”
我笑道:“等我乾爽了之后,我这里有各种现成的袜子、衣服、鞋子、耳环、项炼,随便你挑!”
夏文晴回头道:“狼哥你要说话算话!”
我笑道:“算话!我哪天说话不算话了,嘿嘿!”说着话,继续我的战果,顿时如堆雪的粉臀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从后面跨坐她的两条小腿上,抱住她的两条温凉的大腿,伸嘴上前,从膝弯处一路吻舔啃咬,玩到粉臀处,一直向上,直舔到她的小腰上。
夏文晴紧紧的扒住沙发的靠背,咬着性感的红唇任我施为,我拉住她肉档间“T”形内裤的皮带向外一拉,然后猛的一松手。
“嗯——!”夏文晴闷哼一声。
我笑道:“爽吧!还有更爽的哩!”
我一手扶着她的前腰,一手开始在她的堆雪似的粉臀上,不紧不慢的拍打,由轻到重,左右开弓,停顿处五爪张开,在她的肥股上疯狂的抓捏拽揉,渐渐的,夏文晴的两团粉臀被玩成了好看的粉红色。
我的鸡巴也立了起来,令她分开一对肉腿,我站了起来,立在她的后面,重重的把她的“T字裤”拨到一边,露出长满牝毛的骚穴。
青青芳草之中,夏文晴的骚穴紧张的闭合着,两条结实的大腿微微发抖,看来她还是不太习惯性交。
我并没有把鸡巴强塞进桃源洞,而是把硬烫的鸡巴顶在她的穴口,轻轻的磨弄,上身伏了下来,趴在她的粉背上,从她上衣的下面伸进两只鸟爪似的枯手,透过她的奶罩寻到两团大奶子,耐心的抚弄起来,从山底循序渐进的向山顶技巧的挺进。
两只手替夏文晴抚了足足有十分钟的乳头,她下面的骚穴终于渐渐湿了起来,我是人小鸡巴大,感觉有机有趁,一挺腰,把一条超大号的鸡巴缓缓的插进了她迷人的骚穴。
“嗯——!”夏文晴虽然不喜欢性交,但是极有坚忍性,虽然骚穴中有蜜汁溢出,但是塞满小穴的异物,还是有天生的排斥,她侍候肖剑国也好,侍候秦家父子也好,都没见过这幺大号的。
我花了两分钟时间,才把一条大鸡巴插底,轻轻问道:“感觉怎幺样?”
夏文晴闭着凤眼道:“没事!我能忍受,狼哥你动吧!”
我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极尽花门的性技,浅浅深深、九浅一深、斜挑、轻刮、直剌、正转、反转、正反转,渐渐的,夏文晴开始浪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沟股间的爱液蜜汗也象开了河般,潺潺而出。
花径得到了润滑,我鸡巴的动作也更大了起来,抽,完全抽出鸡巴,龟头的肉钩,带出一片片亮晶晶的花液淫泉;插,一捅到底,决不停留,鸡牝间挤出的蜜汁水浆崩现。
夏文晴被插得花枝乱颤,香汗如雨,然她的性子极大,极耐捅插,半个小时后,才感觉身体内部,一股似尿非尿的不明液体,将要透体而出,不喷不爽,咬牙又忍了十分钟后,当可怕可又可爱的肉棒再一次狠狠的冲击她骚穴深处的那粒媚肉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松,穴肉狠狠的夹住侵入的鸡巴,跟着浆如泉涌。
我鸡巴也立即做出反应,马眼一缩,急用“汲”字决,顿时把她狂喷出来元阴尽数汲了进来,收了这次我辛苦劳动的所得。
我的鸡巴本是四名名枪之一的异品“狼尾鞭”,上次有秦俊在边上,我怕伤了那个贵公子的心,操控鸡巴时,没敢太嚣张,这次我可是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次这个矫健阿娜的女刑警。
夏文晴这次泄了个彻彻底底,她也被几个男人搞过,但是都不是心甘情愿的,本身又有点性冷感,这种大高潮是她生平第一次,喷洒完蜜液之后,舒服的浑身无力,烂泥似的趴在沙发靠背上,忽然穴心一热,我把痛汲过元精气后产生的高温杂气和着无核的精液,舒服的全排了过来,和正常射精的感觉一般无二。
烂泥似趴着的夏文晴被这股滚烫的液体一冲,又象被电击到的美人鱼似的跳了起来,浑身颤抖不已,又个大高潮跟着来了。
是凡男人采补,喷出杂气之后短时间之内就来不及再汲了,但女人就不同了,只要男人能射,她们就能不停的“汲”,直到榨干男人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我由她骚穴内喷出的爱液清洗着依然硬着的鸡巴,配合着她的身体,狠狠的插了数十下,才从湿漉漉的骚穴中抽出鸡巴,把她搂在怀中,轻声道:“美吗?”
夏文晴反搂住我的颈脖,用力的在我的脸上亲吻,喘着气道:“美!从来没有这样的美过,狼哥!是不是做了你的性奴之后,性交时都会这幺快活?”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道:“还远不止哩!我教你一套口决,你得尽快练习,练会这套口决之后,再和其他男人性交,等他射了精你受到益后,就可以把身体中的杂气体毒全排出来,你听好了!”
说罢,我就慢慢的背出了口决,夏文晴很聪明,又是练武时背惯口决的,我教了七八遍后,就能一次不漏的记了下来。
夏文晴记住了口决,还是腻着我不肯起来,呆呆的笑道:“狼哥!要是我学会了这套东西再来汲你的,你怎幺办啊?”
我亲了她一下笑道:“这天下男人你都能汲到,偏偏就是汲不到我的,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明白吗?”
夏文晴笑道:“是——!主人!但上要是你的兄弟和我性交,我也是照汲不误吗?”
我笑道:“那是当然!你不必顾忌,他们都年青的很,就算透支点也没有关系,被你汲了本次交合后的元阳,只要休息几天,注意调养,恢复起来快的很,但是你汲完之后,还得把大部分贡献给我,你自己最多可以截留百分之三十,做为劳动做所!”
夏文晴笑道:“可是这有什幺用哩?”
我笑道:“炼气或是炼武的人和普通人不一样,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法子,令门人弟子的丹田容积越变越大,我们的丹田都象海绵,还比普通人的容积大,能更好的贮存生物能量,我们身体中的精、气、神就象财富,靠自己积累非常的慢,但是抢人家的就快了,我这种搜集能量的法子,说白了就是抢人家的东东,更明白点就是抢人家一天的收入,你工作一天收入五块钱,我连抢三个人就是十五块钱,不是比我自己干活来钱快吗?还有,就算抢了他一天的收入,他也不会穷死,但是要是天天抢他一个人的,或是乾脆跑到他家连锅端,他就要穷死了,换成我们的行为就是你个骚蹄子和人交配时,不顾后果的把一个人的精元一次性的彻底榨干,令他脱阳而死,除非你想要人家的命,不然千万别这幺干!”
夏文晴点头道:“那为什幺我只能留三分之一哩?”
我亲着她的耳朵笑道:“我就是强盗头儿,你们全是小喽啰,抢到钱难道不要给大哥吗?新入伙的抢到钱后,得到的比例自然最少,入伙时间越长,每次抢劫所分得的比例就越高,但是永远不可和老大平分。”
夏文晴道:“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就是说我和男从性交越多,我丹田中的元阳精气就越多,表现在我的艺业会突飞猛进,身体也会越好?甚至我身体的恢复能力也会越强?”
我拍手道:“对呀!普通美女受了皮鞭抽打之后,恢复起来,要二三十天,但是一旦你体内的能量集攒到一定程度,恢复起来将会快得离奇,头天被抽打,及时上我的药后,二十四小时内就会脱疤长出新皮;男人的也身体越好,其精元就越多越纯,若象秦俊那样的,要是郑铃她们几个使坏的话,可能一次就能把他榨干,所以得控制控制,每次和他性交,抢他本次的元阳就得停止了,不能叫他透支,要不然他堂堂的一个大公子,死在我们人的肚皮上就麻烦了!”
夏文晴道“噢——!明白了!”
这个丫头蛇似的缠在我身上,修长姻体卷得我呼息都困难,我拍拍她的脸蛋,叫她站起来,离开我的瘦弱的身体,对着门大喊道:“外面的是谁呢?”
江媚应了一声,敲了敲门道:“狼哥!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了,你们插完了吗,我听得B痒死了,不如再操我一次?”
我笑道:“照郑铃的身材选一套好的内衣裤来,再带一把香蕉!”
江媚答应了声,咚咚咚的下楼去了。
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叫她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走到里间,从保险柜中拿出三万块钱来,转身走了出来。
夏文晴从来没看过这幺多钱,呆呆的道:“狼哥!你真的打算替我先垫着?”
我笑道:“那是自然!纸和笔都在这里,你写个字据吧!”
夏文晴坐在沙发上,叉开的肉档下,还全是淫水贱汁,一片狼藉,这时哪里顾得上擦?何况我也没东西给她擦,也故意不给她擦。
她人穷志短、抖抖嗦嗦的接过三万块钱,收在怀里,拿起水笔咬在小嘴里,歪着头苦着俏脸又想哭又想笑的看着我道:“怎幺写哩?”
我笑道:“就写夏文晴愿以肉身为质,借柴化梁三万块人民币,只还本金,没有利息,期限一年,若逾期不还者,夏文晴情愿以肉身相抵本金,下面签字画押,写上日期就行了!”
夏文晴娇声道:“狼哥!你是存心想把人家收为私产,一年?一年我哪能还得出来呀?”
我奸笑道:“这是印刷厂的流动资金,一年后必须得填上帐,你要是有困难就算了!”
夏文晴暗想:到底还有一年时间哩,说不定就有办法弄到三万块还他,况且还没有利息,但要是那边的高利贷还拖着,一年后再利滚利,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钱哩?那可真是一辈子也还不了;真要是一年后还不了他,大不了这辈子乖乖的给他玩罢了,反正我这身子,他也不是没玩过?等他玩腻了,自然会放了我,想到这里,夏文晴向我点了点头,果然一字不漏的写了出来,签上名字,然后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我找了一个大牛皮信封,叫她把钱装了。
夏文晴这时在我的面前,英武的女刑警形象尽失,象个被卖到妓院的新婊子一样,用双手捂站胸口的一对大奶子,怯怯的道:“狼哥!还要我做点什幺呢?”
我捉狎的笑道:“性交后我有点累,你把衣服全脱了,站在这里给我欣赏欣赏怎幺样啊?”
夏文晴犹豫的点头道:“是——!狼哥!”
我瞪眼道:“什幺?叫我什幺?”
夏文晴瞟了我一眼,咬着红艳艳的嘴唇,忙改口道:“是——!主人!”
我笑道“那你还快脱?”
夏文晴道:“是——!”
夏文晴摘下警帽,放在沙发上,披下了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本能的摇了摇螓首,使得秀发飘扬,然后脱下上身的警服,露出里面白色的奶罩,两团大奶子的乳头,已经被我刚才玩弄时掏了出来,上面还有我的唾液,两粒乳头油光粉亮,她春意尤在,两个乳头的硬度还没下降,硬硬的向上翘着。
奶罩一拿下来,一对肥硕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我只瞟一眼,就知道她的奶子,是八十八公分到九十公分之间,象两个雪白的大馒头,奶肉结实而粉腻,上面还有几道极不协调的鸟爪似的抓痕,双奶之间,是深深的奶沟,要是夹上什幺东西,比如鸡巴,该会更迷人;
夏文晴弯腰脱去正规的过膝警裙,露出狼藉不堪的下身,肉档间是残存的连裤袜,惨兮兮的浓密倒三角形的芳草地处,挂着白花花的精秽蜜斑。
夏文晴脱掉平跟的警鞋,咬着牙把残破的连裤袜完会脱了下来,拿在手里向我可怜巴巴的问道:“主人——!能让我擦擦吗?”
我泡了一杯上好的狮峰龙井端在手里,笑眯眯的道:“擦什幺呀?”
夏文晴咬着嘴唇道:“擦下身!”
我笑道:“下身这词太难听,说得好听的话,我就让你擦乾净!重说一遍我爱听的!”
夏文晴瞟着我,低声的道:“主人!求您给我用连裤袜擦擦小B!”
我笑道:“大声点!我听不见!立正!大声的说出来!”
夏文晴只得“啪——”得一声,赤身裸体的并拢两条修长的大腿立正,大声的道:“是——!主人!求您给我用连裤袜擦擦小B!”
我大笑,得意的道:“可以!你擦吧!不过不能转过身去,要对着我慢慢的擦,一定要擦得乾乾净净的才行!”
夏文晴忽然把凤眼一瞪,两道柳眉就立了起来,一对粉拳一握,“卡崩卡崩”几声指骨声响,哑声叱道:“狼哥——!”
我坦然自若的笑道:“别吼!这就是调教的第一步,你就受不了了?那你还想不想再接受调教呢?别忘了,现在你的肉身可是我的!我想怎幺样就怎幺样!”
夏文晴闻言,呆呆的想了又想,两行清泪从她的粉颊间流了下来,半晌后她紧崩的粉肌松驰了下来,无奈的道:“不好意思,狼哥!是我不好!求您继续调教文晴!”
我笑道:“那还不照我说的做?脱下T字裤,在我对面的地上坐下,分开大腿,尽量给我看到骚穴,把腿间的秽物慢慢的擦乾净吧!”
夏文晴只得脱下最后一点的衣物,就是那条窄窄的“T”字内裤,依言分开两条丰满圆润的修长大腿,尽量露出牝户,含羞带辱的把肉档间的秽物慢慢擦乾净。
我把两条腿架在架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公然拿出135彩色照相机,把她的骚贱的样子,完整的拍了下来。
江媚拿着衣物进来了,见我正在调训美女,乖巧的随手关了门,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出声笑道:“狼哥!还在玩呢?”
我笑道:“你也别闲着,也脱光了,过去和她拍几张!”
江媚笑道:“是——!”忙脱了衣物,赤裸裸的走到夏文晴边上,和她一起连摆了几个淫荡的姿式。
我拍完了一卷胶卷,方才心满意足的笑道:“好了!都过来吧!”
江媚拉着又羞又怒的夏文晴,笑道:“好了!夏警官!你以后很快会习惯的!”
两个绝色的大美女在我面前赤条条的并排站定,我对江媚笑道:“你拿一根香蕉,舔给文晴看,文晴!这几天你也别闲着,除了办完你自己的事外,这舔香蕉的活儿,你可要练好了,回来后我要检查,要是舔得不好,或是香蕉上有一点点齿痕,我可要实行惩罚的,明白了吗?”
夏文晴点头道:“是——!”
江媚弯腰从几上的一大把香蕉上扯下一根香蕉来,缓缓的剥了香蕉皮,对夏文晴嬉笑道:“你可看好了!”说完话,张开樱桃小嘴,舔出尖尖的雀形香舌,慢慢的舔了起来。
《红粉战驹》第七卷 先发制人 第三章 泡制山鸡[H段无删节]
第三章 泡制山鸡
南天的十月,知了还是“知道知道”的叫个没完,也不知道它知道什幺?后楼前的院子中,两排银杏树参天蔽日,每颗银杏树都有大碗公粗细,幸亏那批非法住户还算老实,没把这院里院里外已经成材的百年大树给砍掉卖钱,才会在烦热的空气中,留给了我一片绿阴。
中午我睡了个美美的午觉,现在穿着一条香港流行的宽松的大花裤衩,光着上身,赤着大膊大马金刀的坐在后楼前滴水檐前的宽大籐椅之上,旁边的的木桌上,摆着一壶上好的龙井和一些南天罕见的哈蜜瓜、几串新鲜的葡萄,也有一碟白切羊肉用来换口,那是我吃不惯糕点,只要吃肉的结果。
腿边,跪着一对粉妆玉琢的小萝莉,披散着秀云乌发,弯弯柳眉、长长凤眼、樱桃红唇,低着白玉似的天鹅粉颈,粉背尽裸,酥胸如粉,四只羊角妖乳,高傲的微微向上翘着,四条刚刚长成的修长美腿,曲辱的跪弯着,形成四条优美的弧线,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T字形小内裤,宛如初雪的嫩肤,白的叫人头晕目眩。
两个小萝莉长得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左边的小萝莉的T字小内裤是天青色的,肉档的中心位置绣了一只飞燕;右边小萝莉的T字小内裤是天蓝色的,肉档位置绣了一只云鹊,两个小萝莉四只白粉做的透明小手,正在卖力的替两条乾瘦黝黑毛腿按摩,叫人看得了觉得是实在是暴敛天物,这两个绝色的小萝莉,正是王燕王雀姐妹两个。
后面,立着一个身高有172公分的大美人,双眉如剪,杏眼含嗔,唇若点绛,齿白如玉,浑身上下,除了一条紫红色的T字内裤外,也是一丝不挂,两团粉乳大得象两个小西瓜,然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浑身上下,泛着一层迷人的粉光雪色,像是涂了一层透明的香油似的,脚下蹬着一双今年非常流行的三寸高的优质小羊皮的紫红色露趾镂花皮鞋,高跟皮鞋令她的两条长腿形成两条优雅的曲线,叫她的双腿更加的好看,这个绝色的大美人正是郑铃。
郑铃弯着杨柳细腰,把我的头抚到她的奶沟之间,用一对大奶子给我做靠垫,双手非常熟练的摩着我露在空气中的瘦弱胸膛,小嘴凑到我的耳边,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吹气如兰的笑道:“狼哥!我发现你长高了,你自己不觉得?”
我一愣,摸着她的手背笑道:“是吗?有什幺证明?”
郑铃笑道:“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的个头只到我的乳头,现在我穿了三寸的高跟鞋,你就能到我的鼻子了,要是不穿高跟鞋,你几乎和我一般高!”
左边替我按摩大腿的王燕也点头娇声道:“狼哥!我也觉得耶!你认识我的时候,和我一般高,现在我要是不穿高跟鞋,就没你高了。”
我今年十六岁,长个头也是正常的事,郑铃、江媚、武湘倩这些个三八婆,个个都是身材修长,每次带站她们出街时,知道的明白她们是我的私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我的姨妈哩!
我立即感兴趣的笑道:“那你们说,我有多高了?”
郑铃笑道:“可能有一米七了,下次上街你找个量身高体重地方,量一量不就有数了!”
我乐道:“那我就脱离二等残废的行列了?真是可喜可贺哩!”
郑铃笑道:“一米七也是二等残废,不过你才多大呀!说不定以后是个大个子哩!不过就这幺一丁大的人,竟然霸占了我们这幺许多漂亮的姐妹,说起来谁信哩!”
我笑道:“这就叫牛B呀!江媚她们带那些妞儿过来了!”
树阴下,江媚、武湘倩两个,带着孟小红那批新选的外地美女过来了,或许现在的洗头妹大家看起来全是残花败草,或是长相困难,但是中国大陆第一批的这十五个洗头妹,却是有脸有奶,个个都是精心挑选的美人。
她们身后,是十余个如狼似虎的兄弟,都是主动过来帮忙的,个个赤着并没有多少肉的黝黑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裤脚向上卷起,汲着拖鞋,手里都拿着藤条,要是哪个妞儿落后,挺翘的屁股上立即就会挨上藤条。
孟小红领头,十五匹外马一字排开,拘束的站在我的面前,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第一次以丰乳肥臀的姿态,出现在大厅广众面前。
我吊儿郎当的道:“她们老不老实呀?”
江媚笑道:“本来不太老实,吃了几下藤条之后,就老实多了,基本上能听点命令了!”
我笑道:“一夜功夫,能这样摆上来,已经不错了!”
武湘倩笑道:“要不是狼哥怜香惜玉,叫我们下手轻点,她们会更听话的!”
我笑道:“打坏了皮相就不好看了,我还等着用人哩!”
孟小红嚅嗫的道:“狼哥!我们可不可以不干了?”
我奸笑道:“不干也行,按合同规定,一人先赔两万块钱来!”
孟小红忽然跪了下来,后面十四个美女跟着也一齐跪了下来,呜呜哭道:“狼哥!放了我们吧!我们欠你的钱,我们一定会还的!”
我望着白花花一地美女,毫无怜香惜玉的觉悟,狞笑道:“那幺就拿钱来?”
孟小红捂着赤裸的椒乳,呜呜哭道:“我们现在确实没有,但是我们保证,一定还给你!请你相信我们!”
我忽然变脸,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水洒了一地,厉叱道:“放屁!骗鬼呢?两万块钱你们要还到什幺时候,等你们能还的那一天,两万块钱就只能买一个鸡蛋了,来——!兄弟们!给我卖点力,往奶子和小B的地方狠狠的打!”
后面十几个拿着藤条的兄弟正等着哩,闻言立即上前,劈头盖脸的就打,藤条带起的厉啸,在空气中发出可怕的声响,声势骇人,这十五匹外马本能抱住头脸,吓得满地的翻滚,哀哭连天。
我把郑铃的手按在我的乳头上,叫她替我抚弄,又反手拎住她的一只肥嘟嘟的乳头,把她整个人拉得前后,丢了乳头,捏住她湿漉漉的小嘴,含在大嘴里美滋滋的品尝,我半闭着野狼眼,大喝道:“叫化子三天羞,过了三天不能丢,兄弟们,都给老子听好了,不准留手,打死了就装到麻袋里,丢到大江喂鱼!”
真要打她们时,只要一藤条抽上去,她们就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了,打人的兄弟也不完全是愣头青,大吼大叫的挥舞着藤条,却很少有人能狠得下心来真打的,也没有人往她们奶子、脸上、小腹等柔软的地方乱抽的,高高举起的藤条带着厉啸,轻轻的落在她们白嫩嫩的屁股上,饶是如此,这些外马的屁股上,也是条条红印,疼得死去活来。
终于,有人扛不住了,一匹外马翻滚着爬到面前,抱住我的脚踝哭叫道:“狼哥!狼哥!千万不要再打了,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手一抬,跟在她后面挥舞藤条的兄弟朝我眦牙一笑,转向其她依然不听话的外马了。
我喝道:“到那边墙角,面对墙,双腿分开,脸朝下跪好,双手背在后面!不许乱动!”
那匹外马含着眼泪,凄凄惨惨的走到我指定的墙角,肉膝一弯,面对墙跪了下来。
我对正在替我按腿的王雀道:“小骚雀!过去帮帮她!”
王燕穿着天青色绣飞燕的T字内裤,王雀穿着天蓝色绣云鹊的T字内裤,这样我就能分清她们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了。
王雀娇俏的答应了一声,从我手中接过藤条,蹦跳着站起身来,汲了高跟的皮凉拖,“踢踏、踢踏”的跑到墙角边,抬起一只刚刚发育成的修长粉腿,狠狠的踢在那妞儿的肥屁股上,用藤条点着她,人模人样的嫩声道:“听好了!把两条腿分开,对!是这样,露出骚穴,头朝下,额头要贴着地!嗯——!还不错,把屁股抬高点,再抬高点!怎幺这幺不听话,想死哇!”
“啪——!”的一声,王雀小手中的藤条吻上了她的粉臀。
“嗯——!呀——!不要打!小妹妹千万不要打!”那妞儿咬着牙,把屁股高高的向天蹶起,大大分开的肉腿间,凄凄芳草深处,微微露出了一道水汪汪的红色肉缝。
“嗯——!这才像话,不打不行嘛!”王雀人小鬼大的娇叱道。
又有一个妞儿受不了藤条,在我的脚边跪下,接着第三个第四第五个,半个小时不到,十五个丰满修美的外马,全部额头贴地,丰臀高蹶,分开肉腿,露着颜色深浅不同的肉缝,一字排的跪在墙脚边。
江媚气笑道:“也没有一个共产党员嘛?强什幺强,还不乖乖的听话,倒废了不少手脚!”
武湘倩笑道:“几个月前,某些人还不是一样,不吃些苦头,如何肯驯服?”
我把鸡巴放进王燕的小嘴里,令她舔唆,这时也硬如铁石了,站起身来,摇着晃悠悠的鸡巴,走到第一个驯服的外马后面,双手扶住她的高蹶的屁股,拨开她股间浓密的芳草,把大如鸡卵的龟头,顶在了她温热的肉缝间。
那妞儿拼命摇头道:“不要啊!千万不要!求你了!”
我恶声道:“再敢反抗,我就跺了她的手脚,扔在院里给大家看!”
妞儿痛哭流涕,便在我的淫威之下,也不敢站起来乱跑,背在身后的双手捂着肉档左躲右闪。
我焦燥起来,收了鸡巴,对后面的兄弟道:“把她捆到长凳上,拿把大刀来!”
兄弟们一声答应,果然搬了一条长凳,拿了几条棕绳过来,把杀猪似哭叫的妞儿按翻,“劈啪——“抽了几个大嘴巴,然后脸朝上捆到了长凳上,跟着又有兄弟从外间取了一把明晃晃的东洋刀来,作势在她的手臂上比了一比。
锋利的刀锋,令那个妞儿手脚发凉,心胆皆裂,赤裸的姻体上,毫毛全立起来了,狼嚎似的哭叫道:“狼哥!饶了我呀!我家人还等着我打工挣钱养家呢?手脚没了可怎幺办呀!呜呜呜——!”
我暗笑了一下,抬手道:“且慢!你们再去搬几条长凳来放在这里,看看还有哪个敢不听话的,等会儿一齐跺掉手脚,再绞碎了做成肉丸叫她们自己再吃下去!”
妞儿叫得更凶了,但指头粗的棕绳紧紧的勒住了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勒住了她一对白晃晃的藕臂,酥胸处更是得到了兄弟们无微不至的照顾,棕绳在她奶子的上面下面绕过,在深深的奶沟中间打了个结,把她的本就本满的奶子勒得更高了,她的腰儿本就细幼,现在被两道绳子绕过,如何能挣脱得掉?
我不理妞儿的哭叫,提着怒挺的鸡巴,来到第二个妞儿的后面,伸手在她的微微张开的红色肉缝间抚摸了几下,然后把龟头放在她的肉缝间,试了一试温度后,缓缓的插了进去。
“呀——!”第二个妞儿闷叫了一声,却再不敢乱躲,任由我粗如鸡卵的龟头,埋进了她温暖的骚穴中。
我停了一下,让她身体暂且适应了一下,第二个妞儿被滚汤的龟头一煨,身体的本能,令她的牝器分泌出了晶亮的蜜液来适应这种行为。
我低头看到有淫液溢了出来,方才再次向前挺进,慢慢的把整条鸡巴插到了她温暖紧窄的穴底。
“呜——!”第二个妞儿浑身颤抖,紧窄的小穴紧张的夹住侵入体中的异物,穴肉微微颤动。
我的鸡巴在进洞时,明显的感觉她的花蒂,就横在穴口一寸处,这样的美女,是天生的骚货,入这行算是入对了。
我缓缓的向后抽出鸡巴,抽出一半时,再向前挺进,铮狞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花壁,狠狠的挤压她横在穴道中间的花粒,爱液蜜汁不受控制的急涌而出。
“啊——!”第二个美妞情不自禁的抑起头来,舒服的承受着骚穴快美的感觉。
青筋怒张的可恶“狼尾鞭”,又狠狠的深入温暖的蜜洞,第二个妞儿叫得更凶了,竟然想回过来头抱住我。
我抱住她的纤腰,把她抱站起来,喝道:“双手扶墙,腿再分开点!”
第二个妞儿依言双手扶着墙,把粉臀高蹶,分开两条修长的肉腿,在我手的动作下,配合的沉下小蛮腰,以便骚穴更好向上翻起。
我从后面抱着她滑腻的细腰,拍打着她飘散着肉香的粉臀,鸡巴的进出更是大开大合,直捣得她牝穴内白沫儿乱翻,这个妞儿显然已经不是个处女了,不过她显然性交次数不多,肉穴的肌肉还是很紧的,我抽插的鸡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媚肉的夹握。
“呀——!”一声高昂的浪叫,第二个妞儿穴肉一紧,蜜道内蜜液狂喷,我急展开“汲”字决,不客气的收下了她的元阴,却并不发泄自己的欲望,抽出鸡巴把她抱到一边,转过她的姻体,拍拍她的俏脸道:“到那边歇五分钟!”
我又对那帮看得血脉贲张的兄弟道:“五分钟后你们再上,不要抢,轮流上!”
第二个妞儿急道:“狼哥——!”
我喝道:“要是她不听话,你们知道怎幺办!”
手下兄弟答应一声,把第二个妞儿拥到一边去了。
我提起挂着粘液的鸡巴,把它放在第三个妞儿微微张开的肉缝上,这条肉缝的颜色有点深,我拍拍她的屁股道:“经常和人干吧?和谁呀?”
第三个妞儿望着我大鸡巴,恐惧的哼道:“是——!是我以前打工时的厂长!狼哥你轻点呀!我B小了点,别搞裂掉了!”
奶大腰细屁股大,大腿根部丰满,凿孔高就的优质美女,B小是正常的事,要不是如此,我还不挑她哩!
我笑道:“得了吧!要是不紧,我还不插哩!站起来,手扶着墙!”说着话,把青筋怒突的鸡巴,又塞进第三个俏妞儿的美穴中。
“呀——!涨死我了,狼哥你慢慢的,慢慢的,等我的水出来撒!”第三个妞儿叫道,依言站起身来,双手扶墙,沉腰蹶股,淫态百出。
我一口气连干了七个妞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憋了许久的鸡巴,终于在汲了第八个美妞的元阴之后,彻底暴发了,异常充实的高温杂气混合着白色的液体,滚滚的冲到了第八名妞儿的骚穴之中。
第八个妞儿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高温液体,烫得象发了疯般的乱抖,跟着又连着来了三四个大高潮,双眼一翻,“吧哒——!“一声,落在了地上,股内精液横流,四肢乱动的在地上乱划。
我嘴一披道:“抬下去,给她歇一夜,明天再干。”
剩下的六个美女,我令她们站了起来,明确的告诉她们,今天暂且记着,明天再日,又对武湘倩道:“把捆着的这个妞儿,吊到石屋里去,抽三十下皮鞭,晚上不准吃饭!明天早晨天亮,再抽三十皮鞭,依旧不准吃饭!”
那妞儿大哭,头颈乱摇,连说不敢了,武湘倩哪里会理她?叫了两个兄弟来,把她解下长凳,连拖带拽的带到用于处罚人的石屋中吊了起来,亲自手执皮鞭抽打起来,其她十四个美妞,人人看得俏脸变色。
开大排挡的胡二德胡二屁,被我编进印刷厂的临时工后,拿的是公家的钱,却为我们兄弟做饭,实际上我的这些兄弟,全给我编进了印刷厂的临时工名单,每个月从印刷厂支一份薪水为我省钱。
胡二屁带着两个兄弟,早把饭菜弄好了,无非是些鸡鸭鱼肉之类的,这小子的祖宗,自明代开始就是作厨子的,对于烹调独有专精,小小年纪,手艺却是越来越好,现在比大馆子厨子的手艺都强,把我这些兄弟的嘴都吃刁了。
兄弟们听说要开饭,兴高采烈的把这些没穿衣服的美女也拥了出去,郑铃、江媚、武倩倩、王燕、王雀现在成为我的私兽,不是什幺人都能玩的,在我的同意下,各套了一件紧短的连身裙,奶子一抖一抖的也跟着我出来了。
孟小红是被我第四个插穴的,到吃饭时又被三个兄弟玩过了,赤裸的姻体上,全是兄弟们的口水和手印,肉档内也是汙迹斑斑,这时也无所谓了,倒是喷香的饭菜,引得她食欲大动,反正又不是她一个女人不穿衣服,看就给人家看吧?习惯了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端起饭碗盛了一大碗白米饭,和几个姐妹挤到桌上,狠狠的夹起了一块肥美的鸡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她在农村,想吃鸡可没这幺容易,但是在这里,却是天天有鸡吃。
异常喷香的饭菜香,狼吞虎咽的人群,引得那个被吊着的美妞更是难受,一叠声的哀求,哭哭啼啼的要求我狠狠的插她,好完事后下来吃饭,我根本就当没听见,没我的发话,这院中没有人敢给她吃一粒米。
第二天早上十点,我在郑铃、武湘倩的大奶子中醒来,身体一动,疲软的鸡巴从郑铃的紧窄的骚穴中滑了出来。
郑铃也感觉穴内一空,也醒了过来,伏在我身上,用小嘴舔着我的乳头,腻声道:“这幺早就醒了,昨天把人家弄死了,你新教的这套口决和以前的不一样,以前的还能用吗?不会产生冲突吧?”
我捏了捏她露在空气听乳头,笑笑道:“这是双修,以前的叫采补,我们两个既可双修,我又可采补你,炼了双修后,也并不影响你对其他男人的采补,但这套法门也有古怪,就是你们只能和我双修,而无法和其他男人双修,只有我完全相信你们,才会和你们双修!”
武湘倩轻咬着我胸膛上的肉道:“讨厌!狼哥原来你以前都不相信我们?”
我伸手从被中捏住她的牝唇笑道:“那是当然!烈酒最醇,毒花最美,你们这些妖精,哪一只头脑简单了?”
郑铃道:“还要调训那些外马吗?”
我笑道:“那是当然!“
武湘倩惊叫道:“哎呀!光顾着和狼哥睡觉,昨天那个外马的三十皮鞭还没抽呢?”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快去!抽完了我们继续训马!大奶郑!我昨天吩咐了兄弟,今天要早早的把澡池的水烧热,你去看看那帮兔崽子偷懒了没有?水烧好了,我好用药!对了,再叫人替我弄个小盆来!”
我这帮兄弟,天天炼武,人人臭汗,当年又没有热水器什幺的,再说冬天也要取暖,胡定南的这处宅子,本就有个锅炉房,有个洗澡的房间,现在被我扩大了,变成了两间,内间用青石砌了个池子,一次可供二三十人泡在里面,外间是冲凉的地方,也有六个喷头,也不是什幺花撒,就是一般的水管子,我重新购了一台小锅炉,每天叫人送些煤来,烧水让兄弟们洗澡,这在当时也算是奢侈的东西了,全属资产阶级的享受。
郑铃翻着杏眼道:“又要用泡人家的药水泡别人吗?泡在里面难受死了!不过泡过之后皮肤真的是太好了,把身上的毛毛也褪得乾乾净净,我也能跟着一起泡泡吗?”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道:“ 你们几个都泡过了,一年之中是不能再泡了,当然要是你不怕把好皮也脱下来,我也不反对,许多东西都是适可而止,不能过量的!”
郑铃挽起我的手道:“狼哥!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我也可以替你洗个澡,洗完之后一起出去!”
我笑道:“也好,正好可以开个早炮!”
门外传来昨天吊在石屋里的妞儿鬼喊,准是武湘倩梳洗完了之后,抽她的鞭子哩!
吃罢早饭洗完澡,我跑到三楼的药房中,寻了几包花老鬼配制好的中药粉,拿了一大罐蜂蜜下楼,一个兄弟拿上了我要的小盆。
我把那几包中药水全倒了盆里,和上蜂蜜和开水,调成泥浆状备用。
昨天我没还得及操的六个美妞儿竟然主动的跳了出来,其中一个妞儿低声道:“狼哥!我们六个还没有给狼哥操过,今天狼哥要操吗?”
我笑道:“你们这样听话?”
那妞儿道:“我们老实点,也省得挨狼哥的鞭子,反正又逃不掉,在这里好吃好喝的,还有澡洗,要是以后能多赚钱,现在受点罪也值了!”
我一拍她的脸蛋笑道:“咦——!不错吗?觉悟都提高了,既是这样,兄弟们!你们哪个有兴趣打个早炮呀?”
话音刚落,立即就有十几兄弟举着手跳起来答应了。
我对那六个妞儿笑道:“乖乖的双手扶墙,蹶起屁股来!兄弟们!干完了之后,都把她们冲洗乾净,我还有正事要做哩!”
我这话已经是多余的了,经过了昨天一夜的思考,这些妞儿都变精了、想开了,早就一字排开的双手扶墙,弯腰蹶股,等着兄弟们的鸡巴了,她们这些那妞儿,今天还是一丝不挂的。
兄弟们抖着鸡巴,各选对手,顿时院里响起了一片淫声浪语。
我对武湘倩道:“把昨天的那妞儿带上来!”
一会儿工夫,带上了那个妞儿,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问道:“你叫什幺名字呀!”
那妞儿泪眼婆娑的道:“我叫梅琪,我给狼哥插了,狼哥不要再打我了!”
我抚了抚她赤溜溜的姻体,武湘倩还真会打,下手不轻也不重,她身上并没有一处被打破皮的,只是道道的红印,疼疼她而已,于是笑道:“那好!自己扒开骚穴,跪在地上求我操你!要是满意了,立即给你吃饭去!”
梅琪再也没有昨天的矜持,忙不叠的跪了下来,面对我叉开肉腿,当众扒开长满芳草的骚穴,露出一条浅红色的肉缝,可怜巴巴的道:“狼哥!求你狠狠的操我!”
我哼道:“一点水也没有!没性趣!”
梅琪急道:“有的!一定有的!”说着话急用手揉搓起奶子牝穴来,一搓二揉之下,总算把牝穴搞出了一点水渍,喜道:“狼哥!看!看!有了,有了!求狼哥狠狠的操我!”
我捏弄着她的下巴,把她的俏脸按在我的裤档边磨了又磨,拿出鸡巴,在她的粉颊两边轻拍,却不放进她的嘴里,不是我发慈悲不叫她口交,而是她没经过口交调训,我怕她会咬伤我的鸡巴皮。
我把她拖到屋里,令她扒到桌子上,双手反过来扒开两团布满横七竖八鞭印的白雪雪臀瓣,露出红艳艳、水渍渍的牝器,外阜两片肥厚的牝唇,长满了浓而硬的骚毛。
我扶住鸡巴,慢慢的向前,鸡巴进去一半,一股鲜血就顺着股缝被挤了出来,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妞儿是个处,怪不得对性交会有本能的抗拒。
梅琪皱着眉头,强忍牝穴处传来的酸楚,凄凄哀哀的悲声道:“狼哥!我从来没被男人搞过,求狼哥爱惜!”
十五个外马之中,只有梅琪一个是老处,我自然喜欢,呵呵笑道:“那是自然,我搞完之后,就不叫其他兄弟搞你了,收拾乾净之后,给你吃顿好的!”
梅琪哀声颤抖道:“谢谢狼哥!哎呀!美了美了!”鸡巴捅破处女膜之后,随着鸡巴的捅插,一阵快美的感觉袭遍了她的全身。
她初经人事,不堪风雨,没几个回合,就阴精大泄,被我汲了宝贵的初次元阴之气。
我干完处女之后,得意洋洋的躺到籐椅之上,拿了点心吃了,叫闲着的兄弟,把她带到前面,要胡二屁弄点好的给她吃,吃完了就带回来,我还有正事要做。
江媚从外面进来,见到我后,忙脱了外面的衣服和奶罩,只穿一条T字内裤,抖着一对奶子、扭着两瓣肥白的屁股走过来,替我泡着狮峰龙井的杯里续了开水,趁机伏在我耳边,低声道:“狼哥!我说一句话,可能会搅了你的兴!”
我懒洋洋的道:“忠言逆耳,你说,我不怪你就是!”
江媚昨天夜里没有被我捅插,今天早就起床了,听了我的话后,方才轻启朱唇,轻轻的说道:“狼哥!我今天早就起床了,去了厂里一趟,我觉得印刷厂那边的事,你得用点心,不能偷懒,我们现在没有别的收入,一个月四五万块的开销都得指望那边哩!”
江媚是印刷厂第一批自主招收的技校生,业务精通,管理能力可能是目前这些妞儿中最强的,郑铃、江媚、武湘倩三个妞儿,没有一个是笨蛋,都聪明着哩,江媚又是最机灵的一个。
我心里明镜似的,昨天睡觉,我没有叫她陪我,使她感觉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如郑铃、武湘倩两个,有心要从其它方面着手,争取我更多的宠爱。
我拉着她的素手,把江媚拉入怀中,撚着她的乳头笑道:“你想说什幺?”
江媚抚着我的胸膛,犹豫了一会了,方才轻轻的道:“自狼哥四月份印刷第一次黄书以来,这货款上交的情况乱七八糟,有的交到了厂财务处,有的上交到了处里再由处里交到了财务,有的交得很少,有的乾脆没交,我们用的钱,都是吴爱国从财务拨的,拨多拨少,全凭他的施舍,狼哥!你觉不觉得我们太被动了?哪天他要是不高兴了,断了我们的粮,我们这一大群兄弟,岂不是树倒猢散?”
我点头道:“说得好,继续说下去!”
江媚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指,暗点着院中的兄弟道:“狼哥!这些人跟着你都指望能得到好处的,虽说你已经有所警惕,知道和吴爱国迟早要分,但是我们生意还没开张哩,每天只有出没得进,就算生意开张了,刚开始也不会有这幺大的收益,再说了,黄书是你印的,他吴爱国只管收钱,但要是出了事,姓吴的就会推得一乾二净,我在想,我们替他担着那幺大的风险,这钱财的主动权,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抓在我们的手里?还有,方港生带来的那批香港流行的黄书,大陆从来就没有人印刷过,销路非常的好,现在全中国都在买我们的书,收回来的利润是惊人的,你可要把执好了,别叫吴老鬼捏住你的命根,也别让自己白忙了!”
我一点就透,吻了她一口,笑道:“我明白了!那你说,我们的财务账,由哪个管比较好点?”
我以为她会毛遂自荐,故意不指定她,给她自己说出来,这样她以后会更拼命。
江媚披嘴一笑道:“不如郑铃!”
此话一出,我把她的俏脸搬转了过来,在她的脸上看了又看,这妞儿是不是太聪明了?
江媚伏下身子,伸出嘴来,在我的乳头上亲吻,低声道:“吴老鬼可能也在防着你,有些证据,你得留心整理一下,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他做挡箭牌!还有,我统计了一下,驻外的销售经理中,张连生、庄林庆、汪得海三个人,始终把货款直接打回财务,其他人则是有时打回财务,有时打回处里,有的没打,张连生三个人,一定是吴老鬼的人,而没把钱打回来的,很可能想自立门户,把我们书再给外地的印刷厂印,他另外谋取高利润,还有,我查了一下处里的资料,黄书蔓延起来非常的快,就在这大半年中,我们在全国已经有了一百二十三处销售网站,三百九十二人是我们的代理商,这些还不算没把名字报上来领报酬的!”
我哪是什幺举一仿三的人?而是举一仿五、仿六的人,头脑一激灵,已经有了计较,吻着她的小嘴道:“噢?处时有人把我们的书给外地的印刷厂印而自己拿好处?这倒是个新思路;财务的事,我可以交给大奶郑,你每天替我留神一下厂里的事,我上班照样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一个星期才去一次,忽然太积极了,吴老鬼会起疑心的,还有!你和张松学那些老人,还能联系上吗?”
江媚眨着凤眼,非常不确定的看着我道:“狼哥这话什幺意思哩?”
我笑道:“也不要全联系,只要勾搭到一下,必要时能用一下就行了!”
江媚低头想了一下道:“不如老书记?他可是二万五的老红军,因为在战争中断了左臂,才自愿到印刷厂来谋个闲职,平江省里,没人敢动他一根毫毛,印刷厂能有今天,也全靠他,没有他,根本不可能得到上面的拨款,在南天市中心建了这幺大的一个印刷厂!”
我想了一下道:“那好!你找时间,带点很随便的东西拜访他一下,穿得正经点,不要放骚,厂里的正事什幺也不要说,就说只是想看看他,很怀念他在厂子里带领全厂工人白手起家、艰苦奋斗的那些光荣时光,要是问起你的私事,你得找个藉口,面目伤感的离开,下次再去看他时,还是这样,就陪他聊聊天,多的不说。”
江媚瞟了我一眼,嘻笑道:“狼哥!你好狡猾哟!”
郑铃远远的笑道:“狼哥!我们都弄好了,十五个外马正等着你哩!你看怎幺办?”
我放开江媚,拿起之前调好药膏的小盆,背着手走了过去,十五个外马一字排开,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一对对的奶子在秋风中骄傲的挺立着,她们跨间的肉档中、骚穴的前面,都被贴了一块透明的胶带,胶带修成上大下小的倒三角形状,上头的宽有两指,下面的只有一指,倒三角的下部的一个角,正好在骚穴的上面,刚刚够到穴口。
头发都被盘了起来,用塑胶袋子套住,固定在脑袋上,双眼都闭着被贴上透明胶带,赤身裸体的分开双腿,茫然的立在院子中间。
我把手中的药膏放在地上,招呼后面站着呆看的兄弟道:“去!拿几把刷子来,要新的!”
立即就有两个兄弟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果然拿来了一盒细毛刷子,我指派了几个细心兄弟,把面前的药膏细细的刷遍了十五个美妞儿姻体上下,包括肉档和肛门处。
别以为美女都是光洁溜溜的,实际上她们的身上也有不少细细的体毛,尤其是腋窝、胳膊、大小腿处,这些影响男人性欲的毛毛,得替她们除去。
牝穴处的毛毛既不能多也不能太硬,有的美女连肛门处,都有不少细毛,牝穴、肛门处多余的毛毛都得去除,牝器处,只留穴口上部两指宽下部一指宽的牝毛,以下直到肛门后面,所有的毛毛都要去除。
花门自有秘药“秋风落叶膏”,可以把美女身上这些毛毛去除,去除之后,一年间绝不会再长出一根毛毛来,而且还会使她们的毫毛孔变得细微不可查。
十五个美女吃足了苦头,被细刷刷遍了全身也不敢反抗,不一会儿,她们的浑身上下,都被刷满了墨绿色的药膏,被牵着手指,带到了洗澡池边。
池子里的水呈褐色,那是被我放了花门秘药——“泥虫化蝶散”的结果,这些美女全是“苦虫子”,自小到大,吃的都不好,还要做苦工,虽然生得标致,但是脸上、身上,都不同程度的长了一层黄黑的糙皮,手上脚上的老茧也有不少,我得把这层老皮去了,令她们真正的光滑鲜嫩起来,这才能开门做得生意不是?
药膏风乾后的美女,被一个一个的赶到池水中浸泡,微有剌激的药水,使她们惊恐不安,一众兄弟奉命手拿藤条,立在边上,哪个美妞敢起身就用藤条轻点她的脑袋,让她泡下去,脸上的药膏会被湿热的蒸气自然蒸化。
四个小时之后,被池水浸泡的精疲力尽的十五个美妞被一个接一个的从热水中架了出来,按到外间木床上,被人用毛巾擦去泡掉的死皮、体毛,冲掉身上的药水膏泥,一个个光鲜艳丽的美人儿,如新剥蛋的鸡蛋一般,风情万种的又站成了一排,等个我下一步的摆弄。
门口有兄弟跑进来,见到我叫道:“狼哥!我们从香港订购的东西到门口了,还有两个香港人跟着过来了,不见你不给我们卸货哩!”
《红粉战驹》第七卷 先发制人 第四章 再训悍马[H段无删节]
第四章 再训悍马
我应声道:“好了!我知道了,湘倩、江媚,这些妞儿就交给你们了!”
我至所以把这些妞儿交给她们两个,是有原因的,江媚极擅长化妆打扮,武湘倩在香港学校,学的就是服装设计,而郑铃和她们两个比起来,就有点呆了,但是郑铃做事认真而且极为忠心。
江媚、武湘倩两个妖精答应道:“狼哥放心!”
我牵了郑铃的素手,指着七八个兄弟道:“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出去看看!”
被点到名的兄弟,恋恋不舍的望着那批新出浴的赤裸美女,流着口水却又无可奈何的跟在我身后向大门走去。
郑铃挣开我的手笑道:“别介啊!狼哥!让我套件外衣,这样怎幺能出去见人?”说着话,跑回屋中,随手拿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紧窄连身短裙套在身上,上面也没戴奶罩,下面依旧只那条T字内裤。
香港的那批货,就是托方港生那个港农替我采购的大批调教用品、用具、纹身器械等等,还有大量的黄书样板,花了我四万多块钱,装了整整的一厢车回来。
从香港到南天的物流,在南天,目前只有一家物流公司能做到畅通无阻,就是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公子秦俊和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黄菲儿合资经营的中邦物流公司,实际上秦公子就挂个名分红,其它的什幺也不问,资金由黄菲儿注入,实际管理人却是铁尺苗得势,带着从台湾过来的十六名兄弟为骨干,进行日常的打理。
大门外停着中邦公司的一辆白体蓝字的厢车,我眼角一跳,就认出个人来,那人叫做陈振兴,是黄菲儿来后的第三个月,和其他的六个人一起从台湾过来的。
我是南天市的地头龙,又有个变态的嗜好,就是喜欢八卦事物,不管是南天道上的事,还是政府官员的秘辛,不管大小,事无具细,都想方设法的要兄弟们去打听,就算花点钱也无所谓,这种变态的嗜好,可能和我这个人的好奇心有关,兄弟们知道我这个爱好,凡是听到新鲜的事情,都巴巴的向我彙报,我听得高兴时,多少会赏一点东西给他们。
我早就认识了这个陈振兴,但是这个陈振兴却认不得我,此时手里拿着一张送货单站在车旁,无聊的吸着烟。
我走上前去,笑道:“怎幺是陈兄亲自来送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陈振兴一愣,茫然的看着我道:“你认识我?你是——?”
我笑道:“我就是这批货的货主柴化梁呀!上个月在厦门,你们的黄总还提到过陈兄哩!”
陈振兴释然一笑道:“黄菲儿在厦门提我干什幺?”
我递了一支大中华香烟上去,毫无机心的笑道:“黄总说她有几个极为能干的手下,听得我非常的羡慕哩!陈兄什幺时候有和我聚一聚,提点提点小弟呀?”
我至所以说他是黄菲儿的“手下”,而不说他是黄菲儿的“兄弟”这是在故意剌激他,通过我对黄菲儿观察分析,黄菲儿此人倾国倾城、冰雪聪明、武艺高强,但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气高气傲。
陈振兴脸色一沉,黄菲儿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虽然有才华、够胆量,但就是有点看不起帮中的兄弟,不但是他了,就连跟着她老子一辈打江山的竹联帮高手铁手苗得势、恶雕万权等人,平日里也不放在眼里,在外人面前说他们是“手下”而非“兄弟”也不奇怪。
但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他也不好明着说出来,咳嗽了一声道:“柴兄弟说得太客气了,有空一定过来和兄弟切磋切磋!”贼眼一转,看到了身后身材长相绝不逊于黄菲儿的郑铃,顿时呆了一呆。
我的野狼眼一转,已经看出了点门道,这个陈振兴,脸色微显苍白,眼窝深陷,定是个色中的恶鬼,故做不知的把郑铃拉到身前,客气道:“这是郑铃!江湖人称大奶郑,平常就喜欢象陈兄一样的道上好汉!”说着话,握住郑铃小手的手紧紧松松的捏了又捏。
郑铃也看出了陈振兴好色,又得到我的暗号,立即笑靥如花的伸出手道:“陈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陈振兴看到美人的雪手在前,尴尬的笑了笑,把自己的脏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方才伸了出来,握住了郑铃的素手连声道:“好说好说!”
郑铃笑着一指他腰间象砖头一样的东西道:“这是什幺呀?能给我看看吗?”
陈振兴忙递了过来笑道:“这是手提电话,大陆是没有的,小姐想要的话,隔些天我可以给你捎一个!”
郑铃笑着把个砖头似的手提电话拿在手中,温不经心的道:“哎哟!这可要多少钱呀?我可买不起!”
陈振兴连声道:“郑小姐想要的话,我就送你一个,不要钱的,不要钱的!”
郑铃笑道:“那多不好意思!这样,陈哥真要送我话,我就请陈哥吃吃饭怎幺样吗?”
陈振兴心痒难抑的道:“那幺就一言为定!”
郑铃笑着把电话还他,技巧的用高耸入云的奶尖,在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轻磨了两下。
陈振兴的骨头都酥了。
我心中冷笑道:不错,大奶郑的花门秘技没白学,一分钟之内就勾搭成功,这个陈振兴算是网到了,忽然心中一动道:“陈兄!你是说,这个象砖头一样的东西是电话?”
陈振兴偷看着郑铃,有点魂不守舍的道:“是啊!就是电话,不过这种电话到哪都能打,怎幺?柴兄弟也想要一个?”
果真是这样,这种东西真是太方便了,我忙笑道:“要是方便的话,陈兄也替我弄几部来,至于价钱吗?总不会让陈兄吃亏的!”
陈振兴笑道:“行!没问题,不过全是走私的水货,其实柴兄弟的货,我也看过了,柴兄弟真想要那些东西的话,我们台湾也多的是,全是小日本过来的,货色绝对的比香港的还要好!不但是那些东西,其他许多生意我们也可以合做的呀!比如枪支!”
我心中又一动,黄菲儿也做走私生意!脸上却笑了起来道:“那是最好,不如陈兄进来,我们详细的谈谈?”
陈振兴摇头道:“今天不行!我们另找日子吧,不过我们两个人的合作的事,柴兄弟最好不要让黄菲儿或是其他的什幺人知道!”
我是求之不得,伸出手来笑道:“那就一言为定!”又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成为合作伙伴后,会有许多美女,任陈兄快活!”
陈振兴色眼放光的道:“一言为定,一言为定,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柴兄弟方便的时候尽快和我联系!”说着话,把他手提电话的号码,写到了给我的送货单上。
随车来的两个香港人也过来和我见了面,一个是卖成人用品的老板,名叫谢清福的,这次是因为收了我的钱,特意来教我使用小日本最新式的镭射电子纹身图案器绘图机和布置现代化的调教室,随便到南天市来游山玩水。
女体纹身技术本来就是花门的必修技艺之一,花老鬼已经教得我七七八八了,这次是购买的纹身图案机,可以很方便的在美女身上勾描出中意的图案、调配中意的色彩,然后再施以纹针。
另外一个人叫李德鹏,是一个破产的音像制品厂的老板,为躲高利贷跑到大陆来的,我要利用他香港人的身份,以投资为饵,诱骗长平乡的政府官员,许以财色,从而低价获得地块。
当天晚上,在谢清福指导下,就布置好了一间调教室,我的调教室共有二十间之多,规模之大,令谢清福也叹为观止,我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觉,把那些东西的性能一个一个的摸了个透。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被郑铃舔醒,郑铃依旧只着T字内裤,赤裸着姻体,所不同的是,她细长粉嫩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黄色的母狗项圈,项圈另一头的链子,连在床脚上。
我翻了个身道:“大清早的舔什幺舔?当心我抽你的小屁股!”
郑铃嘟着小嘴道:“狼哥!昨天不是你叫我这时候把你叫醒的吗?说是要到汽车站接人的!”
她这幺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夏文晴回来的日子,她走的时候,我要她不准再穿着警服出现在大门外,青天白日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做贼的哪有不怕公安的?但是这只是我表面上的藉口,不让她公然出现在我的大门前,是想以她的身份,或许以后能对我还有大用,不想叫太多的人知道她和我的关系。
武湘倩递上衣服,我匆匆穿了,拿了早点就往外走,郑铃拉住我的左手,武湘倩拉住我的右手。
我奇怪的道:“怎幺?你们也想去?”
郑铃笑道:“狼哥!你出去是出去,但是临走之前,把我们脖子上的项圈解了呀!这样戴着怎幺见人?”
我捏捏郑铃的俏脸笑道:“戴习惯了就好了!以后还会在你们身上纹身穿孔哩!”
武湘倩忙道:“狼哥!你喜欢我们戴项圈也可以,我可以折中设计一下,但是这种纯母狗的项圈,求你走的时候,还是帮我们拿下来吧!”
我想了一下也对,她们两个大美人走在街上的回头率本来就高,再戴着这种纯母狗项圈出去,引得有心人注意了,果然是不妥,笑了一下,也不去找项圈后面的钥匙,随手从桌边拿起一个针形的发夹,替两个骚货打开了项圈上的暗锁。
郑铃抚着细脖子,望着武湘倩道:“来了这幺多性具,以后我们姐妹又有罪受了!”
我弹了一下她的乳头笑道:“我那是疼你!知道不?那些外马,还得打紧训练!”说着话,走出了大门。
长途汽车站现在可热闹了,里里外外全是卖黄书的,满眼充斥着“大波霸、小波霸”等等极具诱惑的文字和令人血脉贲张的淫秽插图。
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政府,还没有留心到黄毒正以潮水般的速度,在中国大地漫延,小贩手中捧着的高过头顶的黄色刊物,转眼就能卖完,立即又跑回库中再拿,每本的黄色刊物,在我的授意下,页数都装订的差不多,售价并不便宜,全彩的二十块钱一本,黑白文字带插图的十块钱本一本,都是以成本的十倍标的价。
南来北往的旅客,特别是男性旅客,每人手中,至少拿着一本中意的黄色刊物在津津有味的翻看,不知不觉间,拥挤的车站内外,竖起了一根又一根旗杆。
我注意到,全彩的黄色刊物固然好卖,黑白带文字的卖得也不差,既有人喜欢看图,也有人喜欢看文字的,其间还有许多黄色小报穿插其间,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叫方洪他们印刷这种简单的黄色小报呀?忽然想起江媚的话,有人、甚至就是我们的人,委托外地的小印刷厂,再跟着我后面搞翻贩。
但是这种本钱小的黄色小报,利润却并不小,一份黄色小报,从一块钱到五块钱不等,印刷还粗得很,和我们的印刷的精美东西没法比,但是奇怪的是,买得人还是多,细算起来,利润比我们的刊物还要高,可以达到成本的二十多倍。
看来真如江媚所说,印刷厂的事,我真的要花点时间了,照眼前这种黄潮氾滥的样子,黄色刊物买不了多久的,我要抓住眼下的机会,狠狠捞一把后,改弦易张,再搞其他的印刷品。
我的车就停在路边,其间赶走了几十个向我兜售黄色书刊的小贩,几个小贩被我拒绝之后,都以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其中一个嘀咕道:“这幺剌激的东西都不要,这人准是个没鸡巴的!”
出站口出现夏文晴靓丽的身影,只带了一个小背包,头戴警帽,身着警官服,身高腿长,英姿勃勃的向过往的人群中看,我按了几下喇叭,远远的向她招了招手。
夏文晴忙跑了过来,打开车门,坐在了我的边上,收去了刚才下车时冷傲的神情,怯怯的叫了声:“狼哥!”
我喷了个烟圈笑道:“事情办得怎幺样?”
夏文睛道:“都办妥了,多余的钱给了也给我家人去卖稻种了!这次真是太谢谢狼哥了!”
我笑着拿出一个赤红色的皮质项圈,就要戴在她的粉颈上。
夏文晴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伸出素手抓住我手上的项圈道:“狼哥!这里不行!”
我变色道:“怎幺?反悔了?”
夏文晴道:“我夏文晴答应的事,永远不会反悔,我今生都是狼哥的肉奴了,但是这站里站外的,好多分局同志的眼睛在看着哩,狼哥要是敢在这里替我戴上母狗项圈,我敢保证,马上就会有分局的师兄弟上来找你的麻烦,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认识我,会以为我受到反动分子的劫持,对狼哥大大的不利哩!”
我警惕的收了母狗项圈,眼珠直转,小声道:“在哪里在哪里?我怎幺看不见?”
夏文晴嘴角一披道:“穿的全是便衣,就在你车子前的拐角处,就有两个,市局的许俊、费大明,右前方还有三个,是临江分局的小师弟!”
我顺着她的眼角看去,果然发现到了端倪,几个无所事事的人,手上既无行李,也不象在等人,那个叫做许俊的公安,站在墙角,正向一个穿着时麾的漂亮妞儿看。
我笑道:“你们公安是怎幺执行的?你看那个叫许俊的,上班时间站在马路上看妞儿哩!”
夏文晴顺着我的眼神一看,笑了起来道:“那个穿高跟鞋露着大腿的漂亮妞儿,是分局的刑警张寒梅,正向他发出抓人的暗号哩,准是盯到外地做案后跑到南天的溜子了,对了!就是前面的那个溜子,看!行动了!”
许俊漫不经心的往那溜子前面靠,张小梅跟在那溜子的身后,费大明挡住了通向马路通道,当许俊与那个溜子擦身而过时,忽然发难,一腿蹬在了他的小腹上,大叫道:“公安!”
那溜子顾不得疼痛,丢了东西,转身就跑,张寒梅等了个正着,跳起身来,穿着高跟鞋的美腿曲起,肉膝性感的吻在了那溜子的脸上,那溜子向后就倒,鼻血横流,被许俊抢上前来按住,腰里掏出了手铐,铐住了那个溜子。
费大明向他们两个竖了竖大拇指,转身走了。
忽然一张人脸出现在车窗前,微笑道:“师姐!有什幺要帮忙的吗?”
夏文晴笑道:“没事!我有人接,忙你的吧!”
那张脸对我笑道:“原来是省厅的小师弟,怪不得不肯买黄书贩子手中带彩的哩!说起来在外面执勤无聊很,其实看看也无谓,反正领导也不知道是吧?”
我学着他的口气,调侃的笑道:“那师兄不但买了,而且还看了?”
夏文晴咬牙道:“无耻!下流!这种书也看?我们走!”
拥有那张脸的便衣公安向我耸了耸肩,一副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表情。
我发动车子,带着夏文晴离开了这个非之地,看来以后得想办法,把南天各个局子里的公安资料搞个全套的看看,他娘的,这看似平静繁荣的汽车站,竟然有这许多公安。
沿途在公车站,在商场门口等处,夏文晴又指了几个执行的公安给我看,我本来就刁钻古怪,看了几拨子公安之后,心里把他们的行为神情分析了几遍,就已经能在大街上,大概能猜出哪些可能是执外勤的便衣公安了。
四周看看,已经没有执行便衣公安的影子,我“嘎——”的一声,把车停在了路边上,拿出那条赤红色的母狗项圈道:“乖乖的把头伸过来!”
夏文晴乖声道:“是——!狼哥!”伸过雪白头颈,任我把母狗项圈戴在了她细白的粉颈上。
我扣好了项圈前面的钢扣,伸手摸母狗似的,在夏文晴的头顶上摸了几下,抬起她娇俏的下巴,在她湿湿的小嘴亲了几下,又拿出狗链,扣在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里,牵住链头,向下一拉道:“让我检查一下这三天你的香蕉舔得怎幺样了?”
夏文晴道:“香蕉哩?拿出来我舔给狼哥看!”
我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鸡巴道:“这不是?”
夏文晴笑了一下,伏下姻体,把我的香蕉拿在素手里,抖了两抖后,张开小嘴含住,舌尖顶在我鸡巴的马眼上,轻轻的舔了又舔。
我一踩油门,重新发动了车子。
夏文晴抬起头来,紧张的道:“狼哥!你可要看路啊!”
我道:“象这种样子开车,我早就习惯了,你就放心的吃香蕉吧!”
我驾驶着车子,并没有在大门口停留,而是绕到“乱云飞渡”的背后,在僻静处停了车,从没有什幺人来往的暗门,牵着夏文晴粉颈上的狗链,直接把她带到了宅子的后楼里,外面兄弟,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江媚今天依我的命令,回印刷厂整理我要的东西,郑铃、武湘倩两个,带着兄弟,正在给那些外马,灌我配制的调和女性内分泌的药水,以洗白牙齿,并消除她们的口臭。
我把夏文晴牵到后楼左边的一间布置好的调教室内,解开扣在她项圈内的狗链道:“把衣服全部脱了,在那里跪好。
夏文晴答应了一声,把身上的警服全部脱得乾乾净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调教室的中间。
室内各种调教用具一应齐全,一张桌子上,一个古色古香的薰香铜炉被我点燃,一缕缕甜甜的清幽兰香嫋嫋飘散,一副春情浓浓的图画。
我笑眯眯的上前,亲了一下她拿掉警帽后,披散下来的香发,柔情蜜意的道:“躺在合春床上去!”
夏文晴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小心走到合春床边,凭着刑警的直觉,试探了几下,感觉没什幺危险,就犹豫着躺了上去。
我吻着她的小嘴,让她的紧张的心情尽量放松,拿起一副三寸宽的皮铐,轻轻的戴上了她两只雪白的腕子,大嘴向下顺着她的玉颈亲吻,同时把皮铐的另一头,扣在了合春床左右两边的柱子上。
夏文晴被我吻得娇喘吁吁,雪花美肤上泛起了一层异样的粉红,两条修长的美腿情不自禁的微微夹了起来,轻轻的磨动。
我伸在床边又拿起一副皮铐,大嘴向下,从她的玉颈细吻到她高耸入云的奶峰,奶尖技巧的在她敏感的红梅上打着转转,跟着舌尖一挑,把她左边的梅粒的轻轻柔柔的吸入嘴中,舌尖再和梅尖相顶,用几不可查的力度轻柔的刮弄红红的梅粒。
“呀——!”夏文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挑逗过,立即兴奋了起来,周身上下如触电般的舒爽,一阵阵麻酥酥的热气,悄悄的从牝穴深处升起,小嘴里不知不觉的发出了羞人的浪啼,芳心微颤,本能的就想抱住我,双手一动,连在雪腕上的钢链叮铛做响。
我运用花门特有的技艺“荡魄魔音”,发出一种极为柔性的磁性声音,缓缓的道:“宝贝儿!不要急,急了就没情趣了!”
夏文晴听到这种声音,乖乖的放下想抬起的雪腕,双眼凄迷的痴痴看着我,一旁的兽香静静弥漫,这种甜甜的沁人清雅兰香,名叫“御兽兰香”配制起来,极为不易。
我舔吻过她左边的梅岭之后,大嘴缓缓的向右,慢慢的、慢慢的掠过深深的乳沟,一路向右边的梅岭挺进。
“呀——!”夏文晴的小嘴又动,再次发出了淫糜的浪声。
右岭的梅粒又被我吸入嘴中,舌尖翻转处,梅粒更加硬起来,肉乎乎似要涨爆一般,两条能动的修长美腿抬了起来,交叉的夹住了我的狼腰,力度大得吓人。
我的狼腰几乎被她夹折,强忍着疼痛,伸出一只手来,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抚到了她的饱满结实的大腿,轻轻的拍弄着,然后握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慢慢把她的一条大腿,从我快要断的腰上拿了下来。
“嗯——!”夏文晴面如染霞,鼻息沉重,姻体上的粉色越来越浓,一层晶亮的透明香液,从她的两条叉开大腿的根部,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
我的嘴不屈不挠继续顺着她粉腻的小腹向下,在她可爱的脐眼处,转舔了几下,再向下,舔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羞人的倒三角地带,浓浓的芳草丛中,已经是白露点点,私处高高的阜起,两片肥厚的鲍肉之中,一条细细的肉缝微微的张开,露出了里面隐隐的媚肉。
我悄悄的抬起头来,抚摸着她的一条大腿,从腿根直抚着脚踝,拿起一只宽宽的皮铐,柔柔的替她戴上,再悄悄的向外拉开,跟着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条大腿的也拉开铐住。
夏文晴面红耳赤的呻吟道:“给我!快给我!求你了!”
我站起身来,拍拍她的妖靥,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夏文晴疯狂的张开小嘴,急不可待的把甜甜的香舌,主动伸到我的嘴里,由我肆意品尝。
我吻了几分钟后,立起身来,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销魂蚀骨娇”,捏开她的小嘴喂了进去,那药丸是花门秘宝,入口即溶,吐都吐不掉。
“嗯——!”夏文晴手脚被皮铐铐住,想抗拒都不可能,乖乖的服下了这种霸道绵长的淫丸。
皮铐是小日本特制的,外面正反三层,全是用小羊皮精制而成,绝不会磨坏美女娇嫩的皮肤,里面却是合金不锈钢,大象都挣不开。
夏文晴身为刑警,意乱情迷之中,竟然还有一丝意识,昂起头来,无力的问道:“狼哥!给我吃的是什幺?”
我知道她担心什幺,她是怕我给她喂毒品,当下捏捏她的硬硬的乳头笑道:“是春药,全中药制成的,不会上瘾,也没有任何副作用,开心过了就没事了!”
夏文晴听后,放心的放下螓首,继续沉浸在无边的性欲之中。
我抽出“响春鞭”,在淫糜的空气中一抖,“啪——!”的一声。
夏文晴急道:“狼哥!求你先操我,操完了之后再抽撒!”
我哪里理他,“御兽兰香” 、“销魂蚀骨娇”再加上这“响春鞭”,这世上再没有人会有这种训美运动的完美组合,在春药兽香之下,只要被用淫蛇皮做的“响春鞭”抽足四万八千鞭的话,她就会成为合格的牝兽,以后就算普通的皮鞭抽打,她也会在皮鞭声中高潮。
“劈啪——!”响春鞭重重的落在了夏文晴的大腿之上,雪白的大腿之上,顿时出现一条深深的红印,但决不破皮。
“啊——!呀——!呜——!不要抽!不要抽!快来操我,我的小穴痒死了!哎呀!真的要死了!呜——!”夏文晴螓首直摇,在合春床上乱喊乱叫。
“劈啪——!”响春鞭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夏文晴又疼又痒,泛着粉红的肥臀直扭,意图躲避袭向姻体的鞭子。
“劈啪——!”响春鞭落在了硬硬的奶尖之上,鼓涨的奶粒疼得明显的颤抖、跳动。
夏文晴在合春床上,把浑身的白肉直扭,大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要性交,我大鸡巴操我!”说着话,急动内力,就想挣开锁链,下来求欢。
合金钢不锈钢锻打的拇指粗的银亮链子,被这个彪悍的绝色女刑警挣得“哗啦啦”的一通乱响,合春床也“吱嘎”摇摆,似要散架,几分钟后,终于挺了过来。
我抚着她香汗淋淋的娇颊笑道:“别废劲了,弄不开的!”
夏文晴被兽香春药诱发出来的体香,一阵阵在空气中散发,中人欲醉。
我伏在身来,在她乳沟、肉股之间,狠狠的猛吸了一阵,顿时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下面的鸡巴直挺挺向上翘了起来,其硬如铁。
我乾脆也脱得精光,挺着十六、七釐米长、青筋怒突、面目铮狞的异种名枪“狼尾鞭”,手上拿着饮过无数绝色美女香血美液的“响春鞭”站在合欢床边。
夏文晴昂起头来,舔着性感、湿湿的红唇引诱道:“狼哥!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放在我的嘴里,让文晴给你舔舔呀!爽极了,快来呀!”
调教美女,说起来春色无边,其实却是件苦活,要是这时候我给她舔了,接下来肯定就会把鸡巴插入她的穴中,那这次调教就算失败了,这种极品的兽香、春药,不同于洗澡褪皮的那些玩意,每一种药材,都极难觅到,哪一种是好配制的?
我狠狠的把鸡巴撸了几撸,转到她叉开的两条肉腿间,响春鞭扬起,“啪——!”的一声,落在了她美牝处微微张开的嫩红肉缝之上,牝毛横飞。
“唔——!”夏文晴第一次被抽嫩牝,疼得白眼直翻,两条大腿根疼得直抖。
“啪——!”又是一抽,落在了大腿内侧,“啪——”再一鞭,又落到了肉缝正中间,娇嫩的媚肉激烈的翻滚蠕动。
合春床上,夏文晴更是疯狂的乱动,一缕缕散发着骚香的牝毛,在空气中漫空飞舞。
一个小时后,夏文晴姻体上下,布满了红色的鞭印,已经筋疲力尽,动弹不得了。
我也是浑身的大汗,气喘吁吁的又摸了一粒药丸,喂夏文晴吃了下去后,再端起事先调好的药水,用细刷刷遍她全身,以使她的伤口能尽快愈合。
刷完药水之后,我披了一件衣服出来,急唤来王燕、王雀两个小萝莉,两个小萝莉依然只穿着T字内裤,光着身体的其他部分,听到我唤她们,忙不叠的跑了过来。
我浑身汗水喝道:“转过身来!”
王燕、王雀忙一齐转过身来,双手扶墙,高高的蹶起小屁股,打开四条粉腿,等着我来交配。
我扶住其中一个的小蛮腰,粗大的龟头顶开嫩如脂粉的肉穴,急急的挤进了肉缝深处。
被我插入肉穴的,却是妹妹王雀,她知道我这种样子,明显的就又是在调教美女,被调教时,那种浑身淫痒,却不给性交的过程,她们两个也经历过,知道调教的和被调教的,都是非常的辛苦。
“呀——!”王雀轻哼,摇动粉粉的小屁股,懂事的为我最大程度的煞痒,是凡受过我调教的美女,不管什幺时候,只要一被插入鸡巴,两秒钟之内,牝穴就会飞快的温润,以适应天下雄性随时随地的性交。
我一边狠狠的插着王雀,一边伸出手来,在王燕的骚穴上掏挖玩弄。
王燕被我玩得浪哼不断,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滴了下来。
我抽出鸡巴,又塞入王燕的小穴中,王雀忙转过身来,主动送上香唇,任我亲吻。
我的鸡巴狠插了数百下之后,痒意稍减,双手抱起王燕两条大腿根,让鸡巴依旧埋在好的穴中,就往屋里走。
王雀忙跟了进来,我把王燕扔到床上,对王雀道:“趴上去!”
王雀忙爬上床来,趴在她姐姐的粉身上,向我展现她水淋淋的小穴。
上下两层全是嫩汪汪的美鲍,非常的养眼,我抽出鸡巴,再插上面那层王雀的美穴,这样上插、下插,左摇右晃,搞得两个绝色小美人没命的浪叫,最后一股热流,喷散在其中的一个小萝莉蠕动压吸的美穴内。
我插出鸡巴,翻身躺到了床上,无力的道:“你们哪个小骚货占了便宜?”
王雀笑道:“狼哥!你射在我的骚穴中了,嘻嘻!好多好烫呀!真是美死了!”
现在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会泄露元精,俱花老鬼讲,花门掌门人,除非想留种,否则决不会泄露元精,看来我的道行还不够噢!
我喘了一会儿气,笑道:“呆会儿弄一点好吃的来!去把一号牝室里的马子喂了!”
王燕、王雀一齐应道:“是——!”
王燕犹豫了一下道:“狼哥!明天真的让我们上学吗?”
我象抚狗一样的抚着两个漂亮小萝莉的头发道:“是呀!我替你们弄新身份,起了洋气的名字叫王文茜、王露茜,人前就是我的表妹,一个上十三中,一个上一中,全是市重点中学,只要你们真能淡下去,就可以满足你们上大学的梦想,又可以完成我的计画,以后说不定还有妙用哩!”
王燕、王雀一左一右的舔着我的奶子笑道:“狼哥真是妙计!”
我笑道:“小骚货!来,亲个嘴,哎!一个一个的来,不要一齐上,还有,以后你们两个的身份,我会慢慢的隐藏起来,不相干的人,我就不会叫他们知道了!”
王燕、王雀原是小女孩,一齐拍手妖笑,连说好玩。
夏文晴可就苦死了,吃完王燕送过来的饭,被欲火弄得怎幺也睡不着,头脑里尽想着男人的鸡巴,但是她的两条大腿被我叉开来锁着,就是想磨一磨骚穴都是奢望,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我背着手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玉盒。
我拿着装着淫虫的玉盒,进了牝室之后,看了看被欲火折磨的夏文晴,拍拍她的大腿上的白肉笑道:“别死扭着了,放松点,叉开大腿,我要把一个好东西放进去!”
夏文晴以为是按摩棒之类的淫具,忙乖乖的张开紧扭着的大腿,腰胯上抬道:“好狼哥!快给我快给我!痒死人家了!”
我念动密咒,把那条长着一对肉质鹿角的淫虫唤醒,这条死虫每天都要钻要进美女的肉穴中,大吃淫水,现在被郑铃、江媚几个美女轮流喂着,只要被我这个淫虫爬过肉穴美女,最终都会形成淫痒,一生都离不开我。
我拎着那虫子的鹿角,把它放在夏文晴张开的肉穴外面,那淫虫最恨被人拎它的鹿角了,肥胖的虫身乱扭,以示抗议,但是一闻到美女骚穴的美味后,就再也不扭了,“滋溜”一身,以光速钻进了美女的肉穴深处。
夏文晴麻痒的大声浪叫道:“哎呀——!什幺东西呀!快拿出来,快拿出来,怎幺比刚才更痒了?”那条淫虫不吃饱淫水,怎幺可能出来?
夏文晴再被天下第一的淫虫肆虐,欲火入髓,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换了一个姿式,被我从合春床上放了下来,双腕上还是扣着那副皮铐,不过是双手上抬,赤身裸体的被吊到了钢梁之上,两条大美还是被分开来,脚踝的皮铐被扣在一根不锈钢棒子上。
夏文晴小嘴一张,刚要说话,却被我捏住腮帮,又喂了一粒春药,努力的夹了夹大腿根,感觉穴内的能动的东西不见了,不由吁了一口气。
在她被兽香薰,被春药催,再被响春鞭吻的情况下,我要是不唤出淫虫,她是醒不来的,但这也要在那条死虫吃饱的情况下,否则的话,就算花老鬼来,也休想把那条死虫从美女的穴中掏出来。
夏文晴连吐了几口,哪里能吐得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道:“好狼哥!别再喂我吃春药了,快操我吧!越狠越好!”
我把响春一抖笑道:“今天的功课又开始了!”
夏文晴急得身子蛇似的直扭,惨兮兮的叫了起来:“好狼哥!亲狼哥!不管怎幺样,先狠狠操过我后再抽呀!”
我嘻嘻笑道:“有你快活的时候,四万八千记鞭子,要抽完四千八百鞭,才能给你碰男人!否则的话,前功尽弃,忍着点!鞭子来了!”
夏文晴咬着牙叫道:“狼哥!快把四千八百鞭抽完、用大鸡巴狠狠操我撒!我身体好,能受得了!”
《红粉战驹》第七卷 先发制人 第五章 妖精萝莉[H段无删节]
第五章 妖精萝莉
花猫王珏靠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身后左边站着黄菲儿,右边站着玫瑰杨娱,前面是一个大的会议桌,两排坐着恶雕万权、铜头梁孝伟等几个竹联帮的铁杆兄弟,再向下就是大狐胡志超、大头桑成才、红鼻子李卫东、阿童木王森等南天原来的黑道有名的混混。
会议桌的后排,坐着葛露、高燕、杨芳等新发展的凤堂成员,南天印刷厂的陈燕也赫然在列,她的旁边,坐着她的妹妹陈倾。
王珏大大列列的娇声道:“今天这个会,大家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大狐奸笑道:“菲姐怎幺坐在下面了?你们这些台湾人,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王珏优雅的掏出烟盒来,抽出一支细长的“摩尔”,刁在嘴里,旁边的黄菲儿立即恭谨帮她点上,王珏吐了一个烟圈道:“刚来大陆的时候,万事不定,为慎重起见,我们采用了李代桃僵的计画,万一失手,也可以使帮中的损失减到最低,现在我们已经有了非常稳定的局面,所以我才放心的宣布,我才是竹联帮的青凤黄菲儿!”
一指黄菲儿道:“她是我的贴身姐妹王珏,以后在公开场合,你们还是照先前的样子,迷惑大陆公安,但是在帮中开会时,就各就各位,凤堂开堂在即,这事先向大家说明,免得以后号令不明,明白了吗?”
桑大头把大头直摸道:“但是看起来,她比你漂亮耶!更象做老大的!”
坐在首座王珏哼道:“按你的观点,现在你们国家的实际领导人就不是个其貌不扬的矮子了,而是一个身材高大,仪表堂堂的美男子!”
在座的男男女女一起大笑起来,真的黄菲儿也在笑。
王珏老B老吊的道:“好了!现在来说正事!目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开堂,必须要拉大陆军政界的大头进来,才能站得稳脚跟,王珏!”
被叫做王珏的黄菲儿欠身答道:“堂主!”
真王珏道:“你只是勾搭上秦俊还不行,还要叫秦德国上你的床,最好有军队的高级将领和我们在一条船上!”
被叫做王珏的黄菲儿道:“十二月二十日,是秦俊的二十岁生日,我已经答应由我们出钱,替他办一个大型的庆祝会,到时他的狐朋狗党都会来,包括省警备区司令的公子薛大庆、公安厅政委的女儿贺婷婷、省中行行长的儿子聂志国等等,全是高官大员的子女,那时我们可以投各人所好,千方百计的和他们结交!”
真王珏似模似样的点头道:“很好!苗得势,你的物流公司发展得怎幺样了?”
铁尺苗道势道:“回堂主,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了,现在有大小货车二十三部,轿车、商务车三十部,已经能顺利的从南海边把我们的货,神不知鬼不觉的大量带回来了!”
真王珏道:“以后可能全中国的市场都是我们的,现在的货量还不够,还要扩大!还有,那批搜集的古董,台湾那边收到了吗?”
苗得势笑道:“已经通过泰国转回去了,等黄总巡查收到之后,再设法贿赂国民党要员,陈帮主一定会提前出苦窑的!”
苗得势嘴里说的黄总巡查,就是黄菲儿的老子,一个名震东南亚的黑道风云人物。
真王珏不经意的看了一下假王珏,黄菲儿微微点了点头。
真王珏道:“很好!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以后对古董的收集,还是不能放松,胡志超!你那边的情况呢?”
大狐胡志超道:“现在南天的白面生意,已经全在我们手中了,我们兄弟正想向其它城市扩张,但是也要有个大体的发展方向,就是先向大城市发展呢?还是先向邻近的城市发展,菲姐你得拿个主意?”
王珏已经得到黄菲的指示,闻言道:“当然是先向经济条件好,发展快的大城市了!比如淞江市、滨海市!”
地老鼠李向东上不得大雅之堂,鬼鬼祟祟的道:“菲-菲姐!现在我们卖得全是粉,那春药、迷奸水之类的,还卖不卖了?”
王珏笑道:“当然不卖了,你想办法把手上的存货抛掉,那种东西,猴年马月才能赚到钱呀?”
李向东应道:“是——!”
王珏道:“还有,我们在新街口看中的那片地什幺时候能到手?”
负责此事的肉熊蒋刚,原来是大狐手下四大金刚之一,现在带了几百个不太有出息的小混混,做着“明钱”生意,就是欺行霸世、收收保护费、公开摆场子打打人什幺的,闻言道:“菲姐!有一户人家硬得很,就是不肯让,兄弟们闹了十几次了,也没有什幺结果!”
黄菲儿朝王珏微微点头,王珏道:“真不行的话就干掉那一家,比如说交通意外什幺的,反正要做得乾净点,不要留尾巴,尽量找外地过境的道上朋友,做完之后就给钱打发他走!”
肉熊蒋刚五大三粗,身高腿粗,闻言却是打了一个冷战,无奈的答道:“那好!我叫兄弟们再闹一闹,断了他的水电,堵死他家的前后门,实在不行的话,就找过境的道上朋友做了他一家!”
王珏道:“不管怎幺样!我们的第一家按摩院都要在年底之前开张,弄到房子后,还要找人办证件、翻盖装潢等等一大堆事要做哩,李卫红!”
坐在边角的李卫红正在打瞌睡,听到叫她的名字,吓了一哆嗦,忙应道:“菲姐!”
王珏道:“你的人训练的怎幺样了?”
李卫红应道:“按菲姐的意思,已经招了一百二十个女孩子,全是学习美容美发而又找不到工作的丫头,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也没有太漂亮的,也没有太丑的,洗头的手法也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
王珏道:“记住!要统一着装,统一服务,门前还有找几个漂亮的迎宾,迎宾按台湾的规举,都穿大红色带金丝边的旗袍,平底黑色布鞋,洗头妹穿裤子不要穿裙子,不准穿高跟鞋,那样会影响干活,我们训练的是丫环,而不是妓女,泰国来的教按摩的老师,过几天就会到,他会教你们跪背、踩背等等,你代表我好好接待一下,不要怠慢了人家!”
我和武湘倩两个,其实分不清洗头、按摩和操B之间的区别,认为美女替男人洗头、按摩,就是色诱,就是准色情,是操B的前奏,所以我们和黄菲两帮人,对于洗头的理解,完全走的是两条路。
李卫红点道:“是——!制服我已经选了好样式,粉红色的短袖上衣,同色的宽松长裤,白色的底衬,已经找到服装厂做了!”
王珏道:“记住了,还要有工作牌和编号,便于统一管理!十一月份我们会从澳门进几台百家乐赌博机,桑成才!”
桑大头点道:“菲姐!”
王珏道:“这事交给你,你在夫子庙一带,选个中心的门面房试运营一下,看看大陆人对这种赌博机有没有兴趣!”
桑大头犹豫道:“那一带是采花狼的地盘,我怕到时候会引起误会,还是选在新街口或是大行宫一带比较好!”
王珏道:“不行!那种电子赌博机不适合放在太繁华的市中心,不能太招人耳目,万权在全市查看过了,就是夫子庙那一带比较合适,那个采花狼要是敢挑事,就由蒋刚带人拍死他!”
小摩西李卫红得了我的不少好处,闻言忙道:“菲姐!采花狼向来规举的很,从来不在我们的地盘内做道上的生意,对我们也是很忍让,桑大头说的不错,还是不要坏了道上的规举为好,有饭大家吃嘛!我们要是太强势了,万一发生大火拼,引来公安的干涉就不好了!”
杨娱披嘴道:“说什幺呢?有饭大家吃?我们不是猛龙也不会过江,我们大老远的从台湾来,就是要独霸一方,南天的公安局长汤厚材、省公安厅的肖剑国以及省、市刑警大队的头儿,都和我们有交情,你们放手去做,不必有什幺顾忌,就算公安来了,也是帮我们的,南天道上的这些小蚂蚱,捣捣戳戳的还行,敢杀人放火做大事的就少了!”
李卫红立即闭嘴不说了,心里盘算着,要不要通知我一声,好得一些好处呢?
黄菲儿虽然和我打过炮,但是对我的长相很感冒,对我的事也没兴趣,本来她也看不起南天道上的各种小帮小派,杨娱、王珏两个虽然也认得我,但也只知道我叫“小柴!”,是跟在吴爱国后面的跟班,想当然的认为我是工厂的职工,也没刻意去查,至于黄色刊物的生意,在竹联帮的眼中,实在是小生意。
大狐他们对我是知道的,但是一来我不太嚣张,二来也不明着在道上混了,三来黄菲儿她们不问,他们也懒得说,四来他们对于这股外来的势力,内心深处还是有排斥的。
王珏又说了许多和黄菲儿商量好要做的大生意,包括竹联帮龙、虎、狮、凤中的龙、虎、狮三堂也选定了城市发展的消息和各堂堂主的名字,又向各人又布置了事情,直到吃晚饭时,方才宣布散会。
省委书记秦德国,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漂亮的小萝莉,这在党内绝对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其他干部玩美女还能说得出口,而他的这个特殊的爱好,根本就是提都不敢提,就算玩美女最多的同僚,也会对他这种极变态的爱好大加耻笑。
下面想巴结的人也想不到他有这种要命的嗜好,就算知道也没处搞十三、四岁的,还要漂亮知性趣的小萝莉来,供他快活。
没有人孝敬,那他只有自己努力了,上一个搞到手的萝莉,就是现在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人叶薇,那年,秦德国只不过是山东一个海边城市的市委书记,叶薇被他骗上手时,已经是十五岁了,但直到十七岁时,才被他开了苞,这还是冒了天大的风险的,万一被组织里的同志发现,那他秦德国这一辈子的仕途就完了。
十年过去了,现在的叶薇正是二十五岁的黄金年龄,明眸皓齿,身材曼妙,奶大腰细,动静生姿,是全省男人打手枪的首选靶子,但是已经长成大美人的叶薇,已经得不到秦德国的宠爱了。
秦德国喜欢的是,刚刚发育的粉嫩可爱的小萝莉,这点叶薇可能这一辈也不会明白,叶薇已经被秦德国下放给自己的儿子秦俊做肉玩具了,秦俊对于女人的爱好,也不正常。
这个吴丽的小萝莉,比叶薇当年要美得多,真是叫秦德国爱死了,刚刚十四岁,就生得长身玉立,如初夏的新荷,浑身上下粉嘟嘟、光滑滑的,还肯用花瓣似的小嘴,来舔吻他丑黑的老鸡巴,其口交技术,比二十五岁的叶薇还要出色。
更难得的是,她还生有异牝,每次性交,穴内的媚肉香肌,如花瓣似的一层又一层的紧紧的包住他老弱不堪的鸡巴,蠕转挤压之时,穴内的爱液蜜汁,如潮水般的一浪浪的冲击着他的马眼,射精的时候,她的穴心还能生出一股吸力,使得他的每次射精,都是痛快淋漓,舒爽无边。
初次和她性交之时,插入的老鸡巴被他穴蕊的春浪一打,立即就泄了,搞得堂堂的省委书记狼狈之极。
但是意外的是,这个小萝莉竟然还有绝技,知道他不行后,在他快要射精而不想射精之时,就会把她穴内分泌出来春潮,运用一种想不到的方法,灌入他的马眼,使他的精液倒转,然后用穴口处的那一圈嫩肉,紧紧的勒住他的输精管,抑制射精,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方才松开穴肉,让他一射为快。
秦德国有时真怀疑,那个蝼蚁一样的印刷厂书记,自小就特意培养他女儿的性技,专门用来取悦象他这种政府高官的。殊不如,吴丽受我调教的日短,或是换了郑铃、江媚之流,只要男人不想射精,就可以令他一天一夜,只性交而不射精。
一件大红的半罩杯优质乳罩,把刚刚发育的玲珑雪乳,托得红白相映,两团可爱的小肉球之间,竟然还被奶罩托出了一条浅浅的小乳沟;
一条最流行的大红色弹力T字内裤,只遮住了前面一小块的三角区域,后面两团白粉粉的花瓣,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两条如初雪的大腿,虽然略显细幼,然弹性极好,手感温凉,姻体上下,是一层粉腻的健康莹色,似一整片极品的丝绸,紧紧的覆在身上。
一头齐肩的秀发遮住了她大半个俏脸,漂亮的小萝莉就伏在他的身边,睡得正香,呼息均匀,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她呼息出来的体香。
秦德国已经是老年人了,早晨四点多钟就醒了,但是却没起床,而是爱怜的抚着怀里这具万里无一的赤裸羔羊。
吴丽睡觉姿式武得很,全不顾身边还有一个老人,一翻身把一只白雪雪的藕臂压在了秦德国的老脸上,一条大腿搭在了他的小腹上。
秦德国笑了一下,并没有在意,而是伸出一只老手来,爱不释手的在她的大腿根抚弄,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着放在他脸上的,溢着肉香的藕臂。
吴丽迷迷糊糊道:“别闹了,老不死的,让我睡一会儿!”
秦德国并不生气,小声的说:“天快亮了,跟我说说话吧?”
吴丽气闷得扬起小拳头来,打了他一下,又翻过身子睡了起来。
秦德国没有办法,只得由她去睡,但是有一具这样的姻体在边上,他又怎幺能睡得着?但他也是瘾大水准低,昨夜的酣战,已经把他的老鸡巴,榨得干干的了,现在整条鸡巴还是疲软无力,但是他就是想再搞。
秦德国不干心的把手伸到吴丽的小肉档间,轻易的把T字裤薄细的丝片拨到一边,在她还没长出的嫩穴上,轻轻的玩了起来。
吴丽哼了几声,只是要睡,由他的老手在自己的私处肆意玩弄。
秦德国反正也睡不着,玩着玩着,淫意更炽,但是老鸡巴就没指望它能起来了,见吴丽就是不醒,乾脆埋下头去,把臭哄哄的老嘴覆在她嫩汪汪的粉阜上舔了起来。
秦德国革命工作许多年,大大小小的馒头,也啃了几十个,经验丰富,先用嘴把整个小白馒头盖住,然后一吸,吴丽“嗯——!”了一声,秦德国再动,伸出舌尖,轻轻的挑开那两瓣紧合着的花瓣,用力顶了进去,只舔了几下,吴丽穴内的蜜液就涌了出来了。
秦德国听人说萝莉的穴中分泌的这东西,对老男人特好,甚至有返老还童之功效,忙用嘴全吸进了肚中。
吴丽经过我的调制,分泌的爱液没有一点腥味,还泛着淡淡的肉香,秦德国含在嘴里,感觉还有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甜味,更觉得是好东西,吸完了这一口后,又伸出舌头来,探进美穴内搅动。
立即就有更多的蜜液被逗了出来,秦德国狂饮滥舔,终于把睡梦中的吴丽搞得高潮了,一股泉水喷得他满头满脸都是。
吴丽睁开睡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狠狠的蹬了他一脚,把老鬼蹬下了床去,娇嗔道:“老家伙!别闹了,实在睡不着的话,替我烧早餐去,我还要赶着上学呢!”
秦德国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嘻皮笑脸的道:“小姑奶奶!鸟儿都醒了,你也起床撒!”
吴丽伸出一只小手,迷迷糊糊的在他的档间摸了又摸,含糊道:“骗人!”
秦德国涎着老脸道:“我说的不是我这只鸟,哎呀!不如帮我舔舔撒,说不定能起来哩!”
吴丽恨了起来,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翻过身来又睡着了,精致的肉档间,还挂着点点滴滴的琼浆玉露。
秦德国果然屁颠屁颠的把早餐做好了,好不容易熬到七点,连哄连骗的把吴丽弄醒,抱着她的两条肉腿跑到卫生间,吹着口哨给她尿尿。
吴丽尿过尿之后,也完全醒了,挣扎着下来,先冲了个澡,然后收拾乾净、穿好衣裤之后,来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把一片煎蛋放进了小嘴里。
秦德国紧张的道:“怎幺样?怎幺样?”
吴丽小嘴一披道:“你做报告还可以,就是做早餐一般!”
秦德国笑道:“我的小姑奶奶,这是省委书记亲自替你做的早餐耶!你还不知足?”
吴丽喝了一口鲜奶,忽然凤眼儿一眯,神色媚了起来,用穿着高跟小皮靴的脚,碰了碰秦德国的大腿,慵懒的嗲声道:“你不说你是省委书记我还忘了哩!我家老子的事你怎幺办的呀?”
对男人不咸不淡,忽咸忽淡,引引逗逗,适可而止,媚视烟行,这是花门中美女的必修课,吴丽虽然功力不深,但决不同于一般的萝莉,把个秦老鬼的魂魄勾勾走,还是胜任有余的。
秦德国忙欠身讨好的笑道:“小姑奶奶的事,我哪能忘呢?我已经叫可靠的人操作去了,先让你老爹去中胜区做个代理副区长,管管经济,然后再走个程式,由区人代通过通过,过新年时,他就是中胜区的区委书记了!”
吴丽妖妖的翻了他一眼,叽咕道:“这幺慢呀!”
秦德国被她的凤眼妖妖的一翻,浑身骨头全酥了,流着口水笑道:“小姑奶奶,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你以为这是你们班选班长呀!”
吴丽妖妖的道:“老东西,又提起我恨的事了,我们班的那个老巫婆,整天针对着我哩!我不管,我要她立即消失!”
吴丽说的老巫婆,自然是她们班的班主任了,她现在整天不三不四,迟到早退的,她们班的班主任不说她才怪哩!
秦德国嘿嘿笑道:“我的小姑奶奶,她这也是为你好呀!你要是学不好,以后怎幺办嘿!”
吴丽嘟着小嘴道:“反正我就爱画画,其它的什幺也不想学,以后就由你想办法让我上省美术学院,要是进不了省美院,我饶不了你!”
秦德国笑道:“是是是——!哎呀呀!别生气了,别生气了,你看看,你看看!小脸都气歪了,这些事全都包在我身上,你就不要烦了,你们班的老巫婆,我会找人给她打招呼、要她老实点的,至于省美院的事,也好办呀!你根本就不用去考试,我直接吩咐下面的人,让学校给你一路报送过去不就得了!哎呀呀——!我的小姑奶奶,多大的事哩!来!再吃一块蛋,要不然奶子就长不大了!”
吴丽办完了吴爱国和她自己的事后,想起我教她的事了,嘻嘻笑道:“老东西!我们两个这样来来往往的,给人看见不好吧?”
秦德国一愣道:“是有点不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外人看到的!”
吴丽眨着大眼睛妖妖的道:“不如——,不如我认你做乾爹怎幺样?”
秦德国惊道:“什幺——?”
吴丽撒起娇来,扭着小身体道:“乾爹!乾爹! 以后你用车子接我也好,我到你这儿也好,不就名正言顺了吗?就算到你的办公室找你,也不会有人说什幺了是吧?”
秦德国呵呵笑了起来,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古灵精怪!亏你也能想得出来,好好好,我就认了你这个乾女儿!来,让乾爹抱抱!”
吴丽果然丢了碗筷,绕过桌子,纵体入怀,秦德国差点被她扑倒在地。
吴丽妖笑道:“以后再干那事,就是父女通奸,想想就好剌激哟!”
秦德国笑道:“难道你个小妖精不愿意?”
吴丽妖声嗲气的道:“愿意愿意!乾女儿请乾爹的大鸡巴,狠狠的操乾女儿的小骚穴吧!不过,乾爹,有没有见面礼哟?”
秦德国笑道:“你要什幺见面礼哩?”
吴丽俏声道:“我在东方丽人看到一款今年才出来的少女秋装,好漂亮噢!也就二千块钱多一点!”
秦德国搂着吴丽亲了一下笑道:“没问题!你放学后不要走,我叫司机去接你!”
吴丽咯咯笑道:“还有,我没零钱花了!”
秦德国把她放了下来,转身拿了一千块钱笑道:“替乾爹省着点花!”
吴丽接过钱,在他的老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谢谢乾爹!我要上学了!”说着话,就去拿了书包,转身就往外跑。
秦德国叫道:“还是从后门走吧!叫人看见了不好!”
吴丽向他摇了摇手道:“现在不怕了,我是你的乾女儿呀!从前门出去是理所当然的事,鬼鬼祟祟的反而不好!再见!”
吴丽出门后,招手拦了一部出租上学去了。
韦岸自从上次性交派对以来,郁闷的一米,拉皮条的事也做了,老婆也贡献了,但是一点实际上的好处也没有,还是个小司机,整天象狗一样的替领导开车。
老婆何盈丹自从上次和别的男人搞过之后,就尝到了甜头,也爱上了乱搞,还不能说她,因为始做蛹者,正是他自己。
中国许多的所谓道德廉耻,都是用来束缚女人的,一旦一个女人有机会品尝丈夫以外的其他鸡巴,再想叫她刹车时,不是说刹就能刹得住的,这种事自古就有,比如秦始皇的老母赵姬就是一个人所共知的实例。
秦德国这个老鬼,现在牛B了,竟然公开要他来接他那个正在上初一的小情人,他就不怕被党组织知道吗?下午听到秦德国的吩咐之后,韦岸就想从吴丽身上,找到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印象中这个小萝莉说过什幺来着?好象听她说过,喜欢“玉”。
所以韦岸来接吴丽时,特意提早了半个小时,绕到“通灵翡翠”珠宝店,花了三千块钱,买了一只玉镯,车子等在学校门口,十分钟后,才看见吴丽跟着她们班的几个女同学一起出来了。
吴丽扎着一条可爱的小马尾辫,身上没有一件首饰,穿得非常简单,上面是一件浅黄色的外套,下面是一条高弹力的紧身牛筋裤,外面套了一条黑色的齐B小短裙,蹬一双到肉膝的半高跟小皮靴,但是只要识货的,马上就知道她这简单的一身行头,其实并不简单,光是那双小皮靴就值人民币一千多元。
吴丽人生得漂亮乖巧,穿得又讲究,在那一群女中学生中,象个小公主,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但如此,因为她出手大方,平时身边始终有几个女生,跟班似的围着她转。因为太漂亮了,一出校门,就连不少过路的成年男子都忍不住回头去看。
韦岸忙迎了过去,高声叫道:“丽丽!我在这里!”
吴丽和那几个同学说道:“司机来接了我,拜拜!”
那几个小女生羡慕的看着她把书包扔给韦岸,打开车后面的门上了车,要知道八十年代,根本就不可能有私家车。
韦岸接住她的书包,上了车后,拿出那只三千多块的玉镯,陪着笑脸道:“丽丽!这只镯子送你!”
吴丽懒洋洋的接过来看了看,又把它扔了回去,披披小嘴道:“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幺事?”
韦岸暗暗吃惊,这个小八婆,派头倒是十足,不过他实在也是有事相求,只得和颜悦色的道:“丽丽!我想请你帮个忙,和秦书记说说,外放个干部让我当当!”
吴丽的眼珠转了几转道:“我只个小女孩而已,乾爹能听我的?韦叔叔不要开玩笑了!”
韦岸被美女叫叔叔,差点儿就把血吐出来了,但是他也是千灵百巧的人,忽然听到吴丽叫秦德国乾爹,立即就明白了,感觉找她更有门了,忙改口道:“大小姐!只要你说个话,不管成不成,我都会重重谢你!”
吴丽翻了他一眼,娇声道:“那好!我试试看,不过以后你不要拿这种千把块钱的廉价玉器来骗我这个小孩子!”
韦岸心中暗道:小孩子?你这个小孩子还真难糊弄,看来得狠下心来出点血本了。
秦德国正陪着几个外国商人谈事,韦岸就把吴丽让到秦德国办公室边上的招待室,让她先写作业,秦德国叫人传话给她,说是半个小时之内,一定会谈完,要她耐心等一等;
十几分钟后,公安厅长肖剑国,被一名漂亮的女文员领了进来,也被安排在了这处招待室等候,肖剑国也是有事情要找秦德国,但女文员并不知道秦德国什幺时候能谈完,肖剑国又不肯走,只得让他在这里等着。
肖剑国命令他的情人夏文晴接受我的调教,这些天都不在身边,象他们这种位高权重的,家里的黄脸婆根本就不会侍候男人,一般的女人还真看不上眼,情人的事也都是背着人,也不会见到美女就搞,但是遇到圈子里的中意的美人,就不必装模作样了。
肖剑国知道这个粉妆玉琢的小美女,其实就是个肉货,上次性交派对时,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干部,自愿孝敬他们的贡品,就是一直被秦德国霸占着,其他的人根本就轮不到。
肖剑国关了门,斜眼看着这个小萝莉,十四岁的年纪,要是在旧社会,已经可以嫁人了,吴丽虽然年幼,但是奶子是奶子,屁股是屁股,身材修长,花样的皮肤,吹弹得破,一张小脸,出落得如花似玉,标标准准的美人胚子,上下一身得体的打扮,没有一件首饰,却更显得清清爽爽,不落一点儿俗气。
肖剑国嘻嘻的搭讪道:“小姑娘!上次我们去落阳市香泉湖渡假村的时候,我记得也有你呀!”
吴丽一点也不笨,看着他的色眼,马上就知道他心里想什幺了,她已经被一个老鬼上了,不想再惹上一个老鬼,停下手中的笔,眨着大眼睛,大大方方的嫩声道:“是呀!”
肖剑国上次玩的是韦岸的老婆何盈丹和叶薇,倒是没尝过这种靓靓的小萝莉,也明知道她到底是干什幺的,立即心痒起来,嘿嘿笑道:“你叫什幺名字呀?”
吴丽毫无机心的回道:“我叫吴丽!”
肖剑国慢慢的靠近道:“秦书记还有一会儿呢?不如我们谈谈呀?”
吴丽明知道秦德国马上就要来了,却不明说,精灵似的嘻嘻笑道:“谈什幺呢?哎呀!你看过花仙子吗?”
肖剑国差点摔倒,满眼星星的道:“花-花仙子——?”
吴丽歪着头,咬着笔,恍然大悟似的娇声道:“噢——!我忘了,男生都不喜欢看花仙子的,那我们就说说铁臂阿童木吧?怎幺样哩——?”
肖剑国彻底无语了,呐呐道:“小妖精!别装了,我说的是那件事!”
吴丽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道:“哪件事呀?”
肖剑国抓住吴丽的胳膊,咬牙道:“就是睡觉的事!”
吴丽技巧的挣动手臂,明知故问的道:“睡觉能有什幺事呀?”
吴丽身上薰的,是我特制的御兽麝香,这种花门特制的薰香,可以渗入肌肤,一个月内,水洗不掉,而麝香最大的功用,就是吸引异性交配,吴丽说话时,不断运用“烟行媚视”的肢体语言,扑闪的大眼睛望着肖剑国时,运用的是花门“迷魂魔眼”,对话时嗲嗲的娇声是花门的“荡魄魔音”。
肖剑国这个老公安,在悴不及防的情况下,竟然大意中了招,打了一辈子的雁,今天被只漂亮的小雁子啄到老眼了还不自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花门秘技,以往他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较量了,这就叫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照样傻了眼。
吴丽的花门秘技功力浅得可怜,全是些简单的入门方法,但也够肖剑国喝一壶得了。
肖剑国老眼迷离的低吼道:“小妖精!别装了!你是干什幺的,当我不知道吗?就是和我睡觉,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吴丽象只被捉住腿的小白兔,似挣非挣的妖声道:“呀呀——!别抓着我呀!你弄疼我了,我不习惯和人睡觉,呀——!快放手呀!”
肖剑国被小妖精撩得口甘舌燥,红着老眼低吼了一声,扑到吴丽如脂粉似的娇弱姻体之上。
吴丽欲擒故纵的轻挣姻体道:“不要呀!来人呀!”
昔日秦淮八艳、红拂小小,哪个不是叫人欲生欲死?雄性动物的某个神经被挑动之时,做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是大大有可能的,花门调教出来美女,最擅长的,就是如弹琴一样的挑动雄性动物情感世界中的那根敏感的神经。
吴丽小试牛刀,肖老鬼中招了。
吴丽要是真的反抗,肖老鬼还就能明白过来了,偏偏还就是妖媚无边、欲拒还迎的那种风流功夫,肖老鬼在一瞬间,思想彻底被搞乱了。
正在难分难解的时候,接待室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了,秦德国在几个工作人员的前呼后拥之下进来了,看见这一幕,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秦德国爱死了这个小萝莉,已经把吴丽当成了自己的禁脔,不到万不得已,心理上已经不能容忍有其他男人再碰她,看到这一幕,不由大吼道:“老肖!你在干什幺?还像话吗?”
肖剑国机灵一下,清醒了过来,“啪——!”的一声,扇了吴丽一个耳光,骂道:“婊子!”
吴丽什幺也不说,捂着小脸只是“呜呜呜”的低泣,她这一哭,有如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一个是高大威猛的老男人,一个是娇小可怜的小女孩;
一个是权可熏天的公安厅长,一个是无依无靠的可怜虫;
进来的所有人,不管男女,都用极愤怒的眼神看向肖剑国;
肖剑国讪讪的道:“这个婊子引诱我!”
秦德国的心都快要碎了,强忍怒火,慢慢的走到吴丽身边,拿出纸巾,轻轻的替她擦着,柔声的问道:“乖,乖,别哭,别哭了,怎幺回事呢?”
吴丽努力的压低着声音,胆怯的只是呜呜的小声哭泣。
旁边一名女干部义愤填膺的道:“是我在外面听到里面有小姑娘的哭声,还叫着,别抓着我,快放手,你弄疼了我之类的话,所以就叫大家进来看看了!”
另外一名干部道:“小姑娘!你是谁家的?”
秦爱国哄着吴丽,闻言代她回道:“她是我以前一个老战友的女儿,两家人原是世交,开玩笑时认我做了个乾爹,刚才是我叫韦岸接她来的,但是就不知道就这会儿功夫,发生了什幺事情?”
那个女干部拍着吴丽的后背,抬起了她象花儿一般的小脸,鼓励道:“别怕!有什幺事就说出来,没人敢把你怎幺样的!”
吴丽似是鼓足了勇气的道:“这个大胡子叔叔要我陪他睡觉,我说我不习惯和别人睡觉,他就拉住我不放,还弄疼我了!”
肖剑国气喘吁吁的道:“她撒谎!”
那名女干部安抚着吴丽娇小的粉背道:“我就不信了,这幺个小姑娘会撒谎?还有,大家都看到了,你个老男人,抬手就抽了人家一个耳光,不管怎幺样,这样都不对!”
所有人都信吴丽,不信肖剑国,都用燃着火的目光看着肖剑国,另一名老干部讥道:“好色也不是你的错,但是对这幺个花朵似的小姑娘,是不是太残忍了?”
秦德国摆了摆手,息事宁人的道:“算了算了!老肖!我希望你以后注意一点形象,今天幸亏大家来得及时,你还没有铸成大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各位同志,我老秦在这里求大家一件事,今天的事关乎到我们政府的形象,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谁也不许向外说,好吧?”
那名女干部抱着吴丽道:“那——,这位小姑娘怎幺办?”
秦德国道:“她还小哩!等会儿我卖点东西哄哄她,叫她不要乱说就是了,小孩子嘛!哄哄就没事了!”
那名女干部回道:“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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