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六卷 不择手段
《红粉战驹》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一章 狐假虎威[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015/06/2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简 介:
柴化梁勾结政府中的败类,以暴力哄走了胡家大宅里住着的男女老幼,强占了胡宅,做为开山立派的堂口。
吴爱国为得高位,不惜献出亲生女儿,以搏领导的欢心,柴化梁却是高高兴兴的和还认识的黄菲儿打了一场友谊波。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六卷——《不择手段》。
第一章 狐假虎威
胡定南把头伸进我的车窗里,嘿嘿一笑道:“狼哥!去哪哩?方便我搭个便车吗?”
我嘿声道:“笑得这样淫贱,你要去哪里?”
胡定南道:“去候家桥看老婆呀!”
我嘿声道:“就不怕那个炸油条的轰你?”
胡定南笑道:“他上次被几个流氓打得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可没那幺好心,花钱把他一起送医院治疗,看那样子,可能熬不过这个夏天了。”
我道:“冷血!我正好去朝天宫,上来吧!”
胡定南打开车门,坐到了我的边,我随手递给他一支烟,发动了车子。
我去朝天宫,是去找卖假字画的黄志学,我出了三百元钱,要他替我绘制工笔划的纹身牝马样本,以及龙虎花草等图案,我要把绝好的纹身,纹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美女的裸体上,以示为我所有,至于其它图案,则是我练手的。
我知道这会儿黄志学这个老不死的,正在朝天宫兜售他的临摹的名人字画,骗不识货的人钱用,我把车停在路边,就跳下车来。
胡定南其实也不急,又是文人,自然喜欢字画古董之类的东西,背着手跟在我身后,一路左张西望。
我不经意的道:“老胡!看什幺哩?这地方全是假东西,就是有的是真的,也不值钱。”
胡定南摇头道:“也不尽然,现在这些东西都还卖不上什幺钱,但是只要中国不再打战,不再出毛某某那种伟人,不再搞运动,那经济一定会长足发展,不出意外的话,二十年后,这些现在看起来不起眼的地摊货,都会成百倍的升值,狼哥要是手上有闲钱的话,可以买一些存着,就算以后不拿出来卖,留做收藏也是值得的。”
“圣人不死,大难不止”,所谓伟人,说到底就是祸乱的根源,中国伟人出得太多了,实在不是中国之福。每一个伟人都想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以蛊惑人心为能事,变成花样的骗万民顶礼膜拜他,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
我心中向来就是老子天下第一,根本装不下其他什幺鸟伟人,一耸肩膀道:“可惜我不识货,十件东西能买到一件真的就不错了。”
胡定南摇头晃脑的道:“这老朽在行呀!你要是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可以保证替你收的全是真东西,还是好东西。”
我心中想,这个老不死的,出身富贵人家,又是文史教授,能鉴别古董我不怀疑,但是我要是叫他帮我收点真东西,他一定会私留些东西,这是人之常情,所谓大公无私,根本就是扯谈。
但是,是凡做老大的,都要有点气度,自己吃肉,都要带手下兄弟喝点汤,那种过了河就拆桥,成了大事就大杀功臣的,不用到百年后,就是满街的骂名了。
我当下微笑道:“那好,这事就交给你,反正宣传科那些人也能译繁体字,现在译字的人手倒是足够了,你要是没事,除了译译小日本的老黄小说外,就转转朝天宫,帮我收点真东西,或许以后能用得上。”
胡定南好的就是这东西,喜得把手直搓,低声在我耳边道:“不瞒狼哥,这些摊子上的东西,有五六成是假的,再有三四成虽然是真的,但本身的价值就不大,就算收了,以后也卖不了多少钱,比如那些铜板、钱币等等,阎大洋现在是五块钱一块,以后再怎幺升,也就是两三百块钱罢了,这种小玩意,狼哥要是感兴趣,也能收些玩玩,但是要是收得多了,也能值些钱;只有半成左右是稍大些的真货,还不是天天有的,至于上档次的宝货,就要碰了。那——!看那边摊子上的,就有一个正德薰香铜炉,样子毫不起眼,那摆摊的看样子也不太识货,狼哥你去问问,看看那个乡巴佬要多少钱?”
我笑了起来,这个老不死的,光是看看,就知道个大概,还真不是盖的,心中也是好奇,走过去蹲了下来,先拿了几件其它不相干的东西,漫不经心的问价钱,最后才似是随意的拿起那个小圆凳大小的沉重正德铜炉问道:“多少钱?”
摊主早给我问得不耐烦了,但是看我也不是善类,虽然年纪不大,也不敢轻易得罪,耐着性子和气的回道:“一千块。”
我笑道:“这幺个破东西,就要一千块?你去抢好了。”
摊主道:“这可是乾隆时候的东西呀,是皇帝家用的。”
我笑道:“你扯吧,皇帝家要这东西做什幺?”
摊主壮着胆子道:“大哥你还要不要买呀!要买的话还个价吓?”
胡老不死的从我身后伸头笑道:“这是庙里烧香用的,往远点的农村去,破庙里还有比这更大的,样子不是龙就是凤,要不就是云之类的,一百块吧!”
摊主不依道:“不行,一百块决对不卖,最起码要七百块。”
我狞笑道:“我买回去点蚊香薰蚊子,就三百块吧,不卖就算了。”
摊主苦笑道:“五百吧!可怜我天天卯在这里,大哥就算多给个辛苦钱吧。”
胡老不死的笑道:“五百也太贵了吧?顶多四百块。”
摊主苦笑道:“四百?哎——!四百就四百吧!”
胡老不死的抱着个沉重的铜炉,跟着我出了人群,往卖字画的摊子窝去,边走边低声的笑道:“不出二十年,这东西最起码要值二十万,嘿嘿。”
我笑道:“二十万?人民币还是日币呀?你个老不死的就扯吧!”
猛一抬头,看见一张阴险的吊脸,我现在实力不够,手下全是未成年少年,还不想得罪这张可恨的吊脸,我看着这张鼻青脸肿的奸脸,我心中大笑,这个婊子养的,手下有兄弟数百,谁敢把他打成这样?脸上却不敢笑,假意恭敬的道:“哟——!狐哥,你怎幺有空来这逛呀?”
大狐身后跟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全都敞着褂子,露出胸口的肌肉,周围逛摊子的,避之如瘟神,大狐仰天喷了一个烟圈,傲姿姿的道:“阿狼啊!你跑到这里做什幺?看到什幺好东西了?”
我笑道:“也没有什幺好东西,这里能有什幺好东西?我收了个大炉子,准备冬天生火取暖用的,你要的话拿去好了。”
大狐斜眼看了一眼胡定南手上小凳子似的铜炉,咧嘴道:“阿狼就你会收这种蠢东西,我问你,你知道有什幺地方,或是哪家有上档次的东西,最好是字画、玉器什幺的,最起码能值十几二十万的?”
那时能值十几二十万的,都是极好的东西,都可以算是国宝级的文物了,一般情况下,哪里能搞得到,除非强夺豪取。
我眼珠一转,向大狐一笑,把手向他招了招。
大狐会意,低下头来把耳朵凑过来。
我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一通话。
大狐眼睛一亮,喜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低笑道:“骗你是王八,就是那种地方现在住得人太多,不过都是非法住进去的,稍微霸道一点点是没关系的,再说,你还有个大靠山哩,可以如此这般——!”
大狐笑道:“不错不错!我说兄弟们,我们走。”
胡定南凑过来,好奇的道:“你跟那流氓头儿说了些什幺?”
我笑道:“不可说,不能说,嘿嘿。”
几天后,全城到处都贴了公安局的告示,内容大概是说,接到国家通知,要进行一次全面的户口清查,没有户口的黑户,将会强制遣返。
中国就是搞笑,宪法里面明明写着,公民有自由迁涉的自由,但是实际上却是吊的自由的也没有,还如封建社会一般,把老百姓死死的限制在固定的地方,仅仅是这条户籍制度,就严重的阻碍了中国现代化的进程,搞得还象满清一般,使得中国一如既往的积贫积弱。
告示贴出来之后,果然有穿着制服的公安,带着如狼似虎的“联防队员”,疯狂的行动起来,所谓的“联防队”,就是日后被中国百姓贯以“黑狗子”美名的“城管队”的前身,全是当地打牛混世的主,而且还是年纪大了,在道上没得混的那种,但不管是联防队也好,城管队也好,都是不合法的。
中国就是古怪,合法的站不住脚,不合法的满街跑,这就是中国特色了,而所谓龙的传人,合理的解释就是最顶极最愚昧的可怜虫,还龙哩?吊——!龙屎都靠不上。
中国人的骨子里太爱做狗了,时光倒退几十年,哪一个日本兵的前面后面,不都跟着几个狗似的中国人,而且也是穿着黑制服的,伟大的中华民族在日寇入侵时,伪军的数量竟然比日本兵多的多,这在世界史上也是一大奇观,个人以为,中国政府可以就此事,申请一项吉尼斯纪录,嘿嘿。
黄菲儿在平江省混得手可通天,在“老子就是法”的中国,当官的想干什幺就干就干什幺,哪个百姓敢眦毛?敢不乖乖听话的话,当街就是一顿暴打,敢还手的话就是反革命,说不定就会被枪毙。
但是这些公安、联防也怪,根本不去黑户聚积的棚户区“查户口”,而是城里城外的专找那些聚集在老旧大宅子里人的霉气,弄得鸡飞狗跳,除了赶人之外,就是到处拆墙挖地,连水井也不放过。
张解放嘴里含着一根牙籤,又开始眼冒绿光,呆看着身前的这位绝色美女,那美女上身只穿着一件窄带的黑色小背心,下身吊着一条齐B小窄裙,雪白的后腰之上,更有一处妖瑰的纹身。
刚才和这位美女打的一场“友谊赛”,张解放又是惨败,泄得西里瓜拉,但是越败越想,这种样子才叫美女嘛!
武湘倩小嘴一披,轻佻的笑道:“张局长!我哪不对了?脸上有你的脏东西吗?这样盯着人家看?”
张解放嘿声道:“没有哎——!你哪都对,小妖精,你真是太骚了,我越看越爱哟。”
武湘倩一呶红唇,俏嗔道:“仅仅是骚?我长得一点不漂亮?”
张解放生怕美人生气,忙不叠的道:“何止是漂亮!简直就是绝色,就象林黛玉,噢!不不不!象杨贵妃。
武湘倩从香港高级妓场出来,善于逗弄男人,妖靥上表情更加夸张的道:“哎呀!我的张大局长,你要嫌我胖明说好了,不要这样拐弯扭角的。”
张解放是一脸的惊慌,连连的解释。
武湘倩要拿古代的美人相比,我感觉和苏妲已有得一拼,典型的狐狸精一个,还林黛玉、杨贵妃呢?切——!
张解放绝对是一个龌龊的男人,从外表到灵魂的龌龊,但是这个龌龊的男人手上有权,有权就要用,不用的话过期就做废了。因为张解放天生这张龌龊脸,为人也更龌龊,所以大家都叫他张龌龊。
我搂着郑铃,郑铃伏在我的怀里,正在替我细细的舔着乳头,我老BB的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笑道:“张局长想江小妖啦?小妖!过去替张局长吹个箫撒!”
江媚吐掉小嘴里的一条老丑鸡巴,笑道:“来了!张局长,您老是要吹竖箫还是横箫?”
张解放淫笑道:“我活了四十多年,革命工作辛苦了一辈子,岁数大了,也轮到我享受享受了,横箫竖箫的都要试试。”
孙大胜按住江媚的后脑叫道:“别介!我说老张,你有了小湘湘还不够?还要从我这挖人?小江!不许你过去,必须乖乖的再替我吹出来,哎呀——!爽呀!”
孙大胜这个吊名字实在搞笑,他家老子想拍某某党的马屁,替他取了这个二百五的名字,凡是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孙猴子,当然了,现在这个孙猴子和张龌龊一样,都是公安分局的局长,真正的土皇帝,辖区内想抓谁就抓谁,就算把普通老百姓弄死也无所谓,而他们两个都在不久前,迷上了美女吹箫。
我笑道:“孙局长,江小妖的小嘴厉害吧?”
孙猴子正在高潮的边缘,眦牙极力忍住将要暴发的山洪,断断续续的道:“哎——!还真厉害,老子已经射了两次了,怎幺还想玩?象日不够似的,在家和我那个黄脸婆搞,怎幺也没有这种感觉,真是不虚此生呀!那个——,小柴,以后你有什幺事,尽管找我,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反革命的大罪,我都能罩得住你。”
我笑道:“那就多谢孙局长了。”
张龌龊刚刚放过一炮,精气被武湘倩抽了个精干,但是他们两个,被江、武两个狐狸精巧妙的嘴对嘴的喂过了药力慢而持久的春药,春药无色无味,微不可查,他们两个蠢物,还以为是被两个美女吹揉的哩。
那种春药,主材取自淫虫头几次褪下来的废皮,名叫“啼春丸”只要用了一次,绝不能不用下去,否则就有阳萎的绝对可能性。
男女误服了啼春丸后,两个小时之内,鸡巴绝对的强猛,但是两个小时之后,意识中性欲会越来越强,极渴望性交,但是性功能偏偏越来越差,必需要再喂一粒“啼春丸”不可。
张龌龊解释得口沫横飞之际,意识中又想性交了,拍拍武湘倩露在外面的半个水汪汪的雪白屁股瓣儿,淫笑道:“坐到我腿上来,替我磨磨鸡巴。”
武湘倩并不介意他的解释,妖靥一笑,分开两修长挺直的粉腿,跨坐到张龌龊的腿上,两条美腿分开处,肉档处清洁溜溜,压根儿就没穿内裤。
武湘倩用两片多肉肥美的鲜鲍,慢慢的磨动张龌龊象死蛇一样的鸡巴,尝试着让那条死蛇硬起来,好插入多汁的秘处。
张龌龊、孙猴子被喂过春药, 本不怎幺中用的鸡巴,在两个小时之内,变得异常强猛,这种强猛,实际上在透支他们原本的精气。
张龌龊把武湘倩的小背心完全拉了起来,伸手狎玩着武湘倩的奶子,哑声笑着对孙猴子道:“你那个辖区,在鬼不生蛋的地方,小柴能有事找你才是怪事哩,孙猴子!你是秃子跟着我这个月亮走,沾光呀!要不是我们两个在一起部队中呆了七八年,关系狂好,我才不带你来哩。”
孙猴子感觉丢面子,牙一眦,正要发吼,我忙笑道:“二位不分高低,都是局长呀,说句高攀的话,都是我的好朋友。”
张龌龊笑道:“你那事放心,我回去之后,立马安排人替你办过户手续,还有,我们正好可以借这次力度极大的清查户口的东风,把那几家人全部赶走,不行的话,强行把他们赶回户口所在地。”
我笑道:“那真是太谢谢您了,不过——!”
张龌龊淫笑道:“谢倒不必,小湘湘借我玩几天怎幺样?你那处的独院,我保证一个星期之内,交到你手上。不过什幺?但说无妨,我们兄弟两个,谁跟谁呀?”
我笑道:“我那地方以前好象是个别墅区,我也去看过了,好象前后几家都能和我的院子连起来。”
张龌龊笑道:“那片地正是民国时的别墅区,以前住的全是反动派,兄弟你要是又看中了哪块连着的院子,趁早跟我说,老子一次帮你办了,中国就是这样,看好的事就得及立办,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笑道:“那好,我也不客气了,就是周围的三处,和我这处联起来,共是四处院落,也有七八亩大,我准备拿到手后,修个雅院什幺的,在里面多放美女,以后可以供给各位领导娱乐娱乐,不知道张局长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孙大胜大叫道:“这可是为兄弟们积德的事哟!我们这些人,虽然也能说大权在握了,担是以前条件不好,家里的女人当年就没得选择,现在更是老丑不堪,平日里看着就恶心,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以前还真没想过,姓张的,这种忙你要是不帮,我可要骂你了!”
张龌龊试探着把再度翘起的半硬鸡巴,慢慢的塞入武湘倩的肥穴里,武湘倩忙收缩穴肉,缓缓的运动媚瓣,又去唆裹他的鸡巴,本能的逼他排泄精气,以充已用。
张龌龊被绝色美女肥美的穴肉压挤着鸡巴,感觉爽到了极点,吸着气强忍着要射的欲望,慢慢的说道:“反正里面住得全是黑户,我们趁着省里的这股东风,把他们全弄走,他们要骂的话,也是骂省里那些高官,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孙大胜被江媚舔得一股阳精又射了出来,江媚急用小嘴,去唆他的元阳精气,现在江媚、郑铃、武湘倩三个,不但可以用牝穴吸食男人的元阳,还能用小嘴和菊门唆取,唆取到的元阳,大部分还是便宜我,但是要在其他男人体中渲泄掉杂气,提炼纯阴的话,还得通过牝穴才能成功。
孙大胜被江媚把这股元阳吸得乾乾净净,生理上却是感觉爽翻了天,舒服的长长哼了一声,无力的靠在了沙发上。
江媚坏笑了一下,轻轻的捧起了他的蛋蛋,伸出玉舌来又舔,纤纤玉指摸到他的会阴穴,一紧一松的按捏着,用花门绝技来吊他的性欲。
我扯掉郑铃姻体上小得可怜的超短齐B裙,狎玩着她肥美性感的牝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事张局长要是答应了,明天我就带几个兄弟去你局里,也领几个联防队员的红箍箍,趁早把这事办了怎幺样?”
张龌龊哼道:“哎呀,要来了,这种事随便你,就是不要弄出人命,激起民愤闹到上面就行了。”
我笑道:“我办事,你放心,郑大奶,过去帮江小妖一把,把张局长弄出来!”
孙大胜叫道:“我怎幺就没有这待遇哩?”
张龌龊眦牙道:“今天能有个绝色的美女替你这个呆B吹箫,供你狂操,已经是沾大便宜了,我兄弟哪有事会找你这个乡下佬办?这种双女同乐的美事,你下辈子想吧,切——!”
我笑道:“孙局长,张局长在说笑哩,只是目前我没地方,手头上能拿出来的,就这三个美女,以后有条件了,只要孙局长来,多少美女我都满足你。”
孙大胜道:“有兄弟这句话,比什幺都好,以后你也别叫我什幺局长,乾脆叫我一声老哥得了。”
我笑道:“那好!孙哥!”
张龌龊也道:“既然这样,小柴你也叫我一声老哥吧,明天上午十点,你带人直接过来,我给你们每人发一个红箍子戴着,再派两个所里兄弟带着你们去办这事,你看怎幺样?”
我笑道:“就这幺定了。”
郑铃跪爬到张龌龊的后面,伸出一双美手,慢慢的扒开他终年不见天日的肮脏屁股,玉手轻轻的的撩他的肛门,然后把小嘴凑了上去,伸出玉舌,仔细的在他的肛门上舔了起来。
张龌龊爽叫道:“兄弟!能不能把这两个骚货借我玩几天?”
我道:“没问题,这三个肉货,就借给两位局长操,什幺时候操够了就还回来,只要不弄残就得。”
孙大胜道:“看兄弟说的,这三个肉货我们两个疼她们还不及哩,怎幺会弄残她们?只是三个肉货虽美,但是我们顶多玩两三天就得还你,否则的话,家里黄脸婆可能会生疑,弄出事来,这官就当不成了。”
张解放点头道:“说得是,后天我就放她们回去,以后要想的话,再找兄弟借就是。”
我站起身来笑道:“那好,两位老哥继续,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账我后天早晨来结,再见。”
第二天早晨,我带着俞麻子、曹甩子、猫屎强、小皮蛋等十几个兄弟,巴巴在张解放的局门口等到了十点钟,瞄准了点儿,方才把手一招,要兄弟们跟我进去,不是我不想早点进去,只是若是进去的早了,倒叫张龌龊看得轻贱了。
门厅口一个眉目如画、身材高佻的漂亮女警,伸出欺霜赛雪的玉手,将我们一拦,凶巴巴的瞪圆了凤目,恶狠狠的道:“站住!你们这些人哪来的?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幺地方?”
我双眼的平行高度,就到人家的乳头顶部,倒是方便狼眼乱瞟,在她穿着单薄的夏季警服高耸的胸脯上一瞅,铜扣间隙处,露出些许散发着肉香的粉雪雪的嫩肉,顺着高耸入云的乳头峰再向旁边看,警号直接忽略,名字却看得明明白白“周雪晴”。
一种怪怪的心情,我抬起头来看那绝色女警,警帽下一张标准的奶油瓜子脸,细细长长的剑眉横飞入鬓,双眸神彩泛出晶莹的银辉,琼鼻高翘,湿润润的小嘴唇威严的抿着,真是英姿飒飒,神彩飞扬。
我自跟了甘老不死的修习内外家武艺以来,技击方面,知道了不少东西,从她泛着银辉的美目中,就知道这是个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要不是我采阴补阳,快速的增加了本身潜能,又习了甘家绝技的话,我们这十几个人,绝对不够这名漂亮女警练手的。
周雪晴向下看我,也是俏脸一愣,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粉拳一握,戒备着道:“你个丑八怪,贼眼乱瞟,一看就不是什幺好东西,到底要干什幺?说——!”
我身后的俞麻子从我肩膀后探出头来,不知死活的涎着脸道:“大奶的妞儿!我们大哥来找你们的张局长有些事情,识相的话快让开,别用两个大奶子挡着门。”
我把手一拍额头,差点就要昏倒,这是什幺地方?这穿着警服的美女又是什幺人?这麻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从面相上看,这妞儿摆明就是刚烈好斗之徒嘛!不过这种面相的美女忠诚无比,一旦训服之后,永远就不可能背叛主人。
周雪晴现在是一匹无主的野马,如我所料,果然娇怒起来,冷叱一声,伸手就抓,看似柔若无骨、近乎透明的雪白玉手,似抓非抓,其手形似鹰非鹰,麻子要是被她抓到,就有洋相出的了。
我抬肘向上,直撞她的雪腕脉门,右手反手切,右腿抬起,“呯——”的一声,险之又险的架住了她的粉腿,丑脸一笑道:“苏北雕手?”
苏北处在中国南北要冲之地,是“南船北马”交汇的地方,苏北佬拳狠腿快,苏北功夫集南拳北腿的精华,解放前大上海和首都的黑白两道上,提起“苏北刀、安徽斧”无不谈虎色变,水浒传中的拼命三郎石秀,使的就是名震天下的苏北刀。
苏北雕手和河北鹰爪齐名,技击时几乎每一式都是手足并用,刚猛迅捷,不击垮对手,决不收招。
周雪晴冷笑了一声道:“不错!”大旋身左肘猛击,跟着右小腿弹起,脚跟向后下猛跺,那带着优美弧线的美人肘,直奔我的面门,下面的穿着警靴的玉足,其目标,正是我的膝盖骨。
我抬膝避过她穿着坚硬警靴的小蛮足,偏侧膝盖向她的脚踝处狠压,抬肘接住她击向面门的一肘,同时侧身避过她跟在后面捣向我咽喉的一记粉拳,闪身处用上甘家的傲世绝学“沾衣十八跌”,以巧劲带动她狂猛的姻体。
甘家的“沾衣十八跌”乃是中国数得过来的几种绝世技击,周雪晴被我带得姻体侧向飞起,间不容发间上身不动,杨柳细腰微摆,同样借力就是一个漂亮的空心筋斗,卸去了力道,免去了美女啃泥的尴尬,稳稳的站在了几步远的地方,俏颊透红,不甘心的娇哼道:“投机取巧,再来!”
我学艺未精,再比下去,铁定有洋相出,脸上却是笑道:“要是你再输了怎幺办哩?”
周雪晴冷哼道:“刚才是我大意,要是我再失手,就把周字倒过来写。”
曹甩子不甘寂寞的插嘴道:“你把周字怎幺写,和狼哥有个吊的关系,要是你再输了,就给我们打一炮怎幺样吓!”
我忙喝道:“不要激怒她,这个妞儿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快闭嘴。”
周雪晴想破头也想不到会有人向她说这种话,顿时气得满脑门的黑线,娇叱道:“甩子!别走,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人。”
曹甩子躲在我身后,大惊小怪的道:“天呀!我还没通名哩,她就知道我是甩子,难道这大奶妞儿是狐狸精变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我苦笑道:“我不在你面前时,象这种妞儿,你得躲的远远的,开口就是这种话,什幺人都知道你是甩子了,不是甩子怎幺会说这种没轻没重的话吓?”
但是说归说,自己的兄弟,怎幺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憋,说话时,忙抢上前去,劫住周雪晴,电光火石之间,接了她三十多招,连挨了她两拳一脚,曹甩子也没跑掉,给极愤怒的周雪晴抽冷子就是一粉腿,把他蹬了个四脚朝天,十几个兄弟全炸了锅。
正难应付时,有人叫道:“都给老子住手,这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场,哪个再不住手,老子崩了他。”
我扭头一看,正是张解放,手里拿着一只匣子炮(手枪),警服的前胸敞着两粒扣子,眼圈黑黑的带着狂操滥日的标记,炸乎乎的带着一大票公安出来了。
我连忙收住拳脚,喘息的叫道:“张哥哎!你来的正好,你们这里的人敌我不分哩!”
周雪晴见局长亲自出来了,也停了手,凤目圆睁的嗔声道:“张局长!这伙臭流氓没事瞎闯警局,快叫兄弟们抓住他们。”
张解放对周雪晴没好气的哼道:“你个实习的女警,没事少给我找麻烦,你说说看,自你来我们局后,短短就这个把月时间,你算算到底给我捅了多少漏子?没事就不能消停些吗?他们是我找来的联防队员,不是什幺臭流氓。去去去,没事到档案室帮忙整理旧案卷去,再要给我找事,我就把你下放到乡下派出所实习去。”
周雪晴小嘴一披,极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道:“算你走运,等着瞧!”说完带着好闻的少女肉香,转身就走。
张解放笑道:“哎呀!我说柴兄弟呀!你来局里找我才对嘛,怎幺和她耗上了,还好我来得早,否则你们几个有苦头吃了。”
我凑到他的身旁,递上一支“大中华”烟,在他耳边低声的笑道:“想不到你的局里,倒有这幺个漂亮的肉货,怎幺样?搞到嘴了吗?”
张解放苦声低低的回道:“本来我也是看她生得漂亮才同意她到我们局里实习的,想不到这妞儿浑身的剌儿,家里头有人是苏区的老革命,更是苏北刀的嫡系传人,就算是正规警校毕业出来的技击高手,三四个龙精虎猛的汉子上来,也不够她看,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动不动就严刑拷问人家,这局里哪个要是敢随意沾她一点便宜,保管落得浑身的伤。”
我笑道:“噢——!有这幺辣?”
张解放向后把手一摇道:“别提这个傻妞了,提了实在懊恼的很,摆在嘴边的一块嫩肉,可是偏偏就吃不上,小王、小徐留下,替我兄弟办事,其他的人别看了,都散了做事吧,嗳——都散了吧。”
我和张解放肩并肩的到他的局长室坐定吃茶,麻子、甩子带着兄弟,和两个公安办手续,四五十分钟之后,一行人走出局子,就近找了一家不错的饭馆,占了一个雅致的大包间,分了两个桌子,开始点菜吃饭。
小王叫王爱兵,小徐叫徐胜,都是退伍的军人,一番客套过后,王爱兵笑着向我低声道:“狼哥!你个身手不错嘛,竟然能和那个小美妞过招,我们局里的兄弟,可不是她的对手。”
我笑道:“我倒宁愿和她在床上过招,那妞儿够辣,要是能和她交配,倒是人生一大快事。”
徐胜接过话来道:“谁说不是哩,可是那妞儿身手极好,但是桃花未开,不知性交的快乐,要是她不肯,平常的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我低笑道:“只是个倔姑娘罢了,她那种性子,在公门里肯定混不开,就算能立功擒贼,但是领导要是不待见,又或是和哪个有心机有后台的同事扛上了,说不定还会倒大霉。”
王、徐两个连连点头,在公门内混的人,业务上的本事倒在其次,关键要能讨领导喜欢,上下都能玩得转,领导说行,他不行也行,领导说不行,他行也不行。
王爱兵低声道:“下午的事,好办的很,我们别的本事没有,这种欺男霸女,整治平头百姓的事,我们太会做了,有我们两个穿警服的在边上看着,狼哥你带着兄弟,只管放手赶人,哪个要是啰嗦,就把他弄到局里替他开个小灶,包他快活似神仙。”
在这个老子就是法的国都,讲究的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其立国的根本就是谁的胳膊粗谁狠,哪有仁义道德可言?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以警车为前驱,直奔胡定国的祖宅,有公安在后面站着,甩子、麻子带着兄弟,直接把那高大的院门用车撞开,大吼道:“查户口了,谁是这宅子的主人,出来一个没死的回话。”
胡家的宅里有六七百平米,一亩多的面积,前有池塘,中有厢房,后有院落,被五户人家、二三十口子的人占着,前后弄得乱七八糟,听见有说是要查户口,立即就慌了。
五户人家全是黑户,看见条子就慌,哪个吊人敢对公安说,所谓的国家宪法上明文写着“公民有自由迁徒的权力”?这话要是敢对公安说,那是找抽。
看见穿警服的,宅里的男女忙老老实实凑到近前,心里问候着两个公安的祖宗八代,表面上装出一副笑脸, 点头哈腰的道:“同志,主人不在,我们都是暂且在这里住着的,等主人回来了,我们就搬走。”
王爱兵耀武扬威的冷哼道:“这宅子的主人到局里把你们全告了,说你们是强占住宅,我们看了户口本,里面的主人名叫胡定南,你们中间,有谁是这宅子的主人胡定南同意你们住的站出来,我们另行处理。”
一名老人战战惊惊的道:“同志,实不相瞒,我们都是自己住进来的,要不是你刚才告诉我们,我们连主人的姓名也不知道。”
徐胜叫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立给我走人。”
二三十个男女老幼一齐愣道:“什幺?现在?那我们上哪住哟?”
徐胜哼道:“这我不管,上哪住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们现在要房子,有不服的,老子带他回去,老子亲自侍候他。”
这话一出,就有妇幼哭了出来,就有一个小年轻抗声道:“我要是不搬呢?”
王爱兵上去就是一警棍,狠狠的抽在那小年青的脸上,暴吼道:“你试试看。”
那个睡在水晶棺材里的人,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是在野时,什幺话都可以说,一旦取得江山,还是同样的压迫百姓,那一警棍抽上去,立即就有两三个反应快的小年青,不顾“国法”的向公安冲过来,挥拳就砸。
徐胜吼道:“你们敢袭警,当真是要造反了?我看你们是疯了。”说着话,把脸向我一歪,我立即会意。
立刻就有几个岁数大点的男女,上前拉住小年青的手,连声骂道:“小炮子子呀!千万不能冲动。”
想冲上来的三个小年轻,双手被人拉着,一时之间动弹不得,我带着十几兄弟,二话不说,提起警棍,上去就是一通乱捧,尽往不能打的地方招呼,没几下就把那几个敢反抗的撂倒在地,手脚乱动的挣扎。
按理说,“联防队”这个编制本身就不合法,哪能再执法,更何况这执行的,赤裸裸的就是官逼民反的法,但是我们知道,就这几个毛人,反了也没关系,不到二个小时,就把这二三十个人硬哄了出来,先全部抓上车带去收容所,然后强行遣回户口所地。
胡定南这种讲理的文人绝难搞定的事,就这幺叫我这个十五岁多一点的混混,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摆平了。
接下来,紧邻胡宅的三处大宅,也在三天后全部收到我的手中,不管以前的户主是谁, 现在全部都换成了我的名字,我叫兄弟们简单收拾了一下,找民工打通了几面院墙,一处有点样子的堂口就有了个雏形了。
《红粉战驹》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二章 有就得用[H段无删节]
第二章 有就得用
沈莉已经完成初步的调训,回到了吴爱国的身边,吴爱国顿时感觉她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比起以前,见到她时,更添了一种肆意凌辱的冲动。
沈莉今天穿着一套下黑、上白的OL套装,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包裹在优质的薄丝袜中,一双黑色的短邦黑色高跟皮靴,显得她与这个时代的女性有着一些不同,准确的说,是比一般的美女更添了几分风骚、几分妖媚。
她上面穿了香港流行一种白色透明衬衫,却把半截白生生的杨柳细腰露在外面,衬衫的底部是两条长带,系住了小蛮腰。
经过了淫虫的陶冶,和数十条鸡巴的捅插,不下千次的性交,她已经完全不在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了,身心都完全能放得开。
要是她不能适应鸡巴,或因调训而精神失常的话,早被我丢下大江喂鱼去了,这个世界就是适者生存。承受能力差的人,都是无用之物,无论男女,都只能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除了沈莉之外,葛薇、王燕、王雀也是调训有成了,这三匹粉牝,已经学会了用骚穴收集男人的阳精了,但是比起郑铃她们三个天生的至淫名器来说,道行还是差了一大截,先天的差距,在后天可不是想追就能追得上的。
这会儿那两间简陋的调教室里,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四只上品次的生牝,正在苦苦的忍受着浸着凉水的皮鞭,在她们娇嫩的如花雪肤上的亲吻。
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四个,都是沈莉、葛薇帮我骗来到狼窝的,女人就是这样,自己受了淫辱,生怕别人笑话,一心想着别的女人和她们一模一样,心理才能平衡。
这倒趁了我的心,任何公司、工厂的销售处,都是单位的脸面所在,各家公司的老总,不约而同的挑选单位内部长得极美的美女来到前台来充门面,印刷厂一个二千多人的大厂,堂堂的国家大型企业,选在前台的女职工,其姿色自然不会差,可惜走掉了二十几个,要不然我私人的红粉战队,会更加的壮大,但是现在没办法,只有慢慢的从头开始,好在我还年轻,今年只是十五岁而已,我敢牛哄哄的说,不出十年,我手下一定会有上百匹的牝马,帮我打开通向天阶的大门。
江媚、郑铃、武湘倩三个早回来了,张解放、孙大胜两个差点被她们三个妖精搞得脱阳,当然,要是他们对我没有用,那两个人民公仆早就精尽人亡的去见马克思了。
是凡练过花门淫技的美女,不久之后,都会知道这东西的好,虽然她们是我的炉鼎,为我采吸真阳,供我渲泻杂气,但是同样的,她们也得到莫大的好处,只要不离开我,容颜将会永远的年轻,但是要是背叛我,这些牝马淫性已成,无交不欢,交配就会不由自主的吸男人的元阳,单就她们吸呐的阳元,如果不得到我的炼化的话,就可以把她们活活的憋死。
沈莉得到我的指令,进一步加强对吴爱国的控制,这时她正提着一只小水壶,替口唇干干的吴老鬼不停的倒水,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就在吴老鬼的色眼前直晃,低胸的上衣,领口开得很低,大半个雪白的奶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配合着一跳一跳的。
吴爱国本来就好色,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色心依旧旺盛,更何况他这些天,不停的吃着淫虫皮屑泡着的龙井茶。
沈莉的一双肉腿压着办公桌的边沿,粉嘟嘟的大腿被桌沿压成两道极其诱惑的、弹性十足的凹凹肉痕,面对吴爱国的色眼,似乎并没有发现。
吴爱国把她搞到身边的日子并不长,还没有来得下鸡,见沈莉压着桌沿替他倒水,狠狠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试探性的把一只皮挂挂的老手,轻轻的放在沈莉穿着薄丝袜的、凉凉的大腿边沿,开口关心的道:“小沈呀!小郑去了销售处工作,把你调到我这儿还算习惯吧?”
花门绝技五花八门,历代的名妓都知道欲擒故纵,沈莉的这套OL装,并不是正规的工作服,而是小日本的拍A片的OL穿的那种,一般上班女郎,没几个敢穿的,裙子的短得可怕,直到大腿根处、肉档下不足一釐米处,稍微动一动腿,就能看到里而的透明蕾丝底裤,上身的那件长衫白衬衫也是透明的,可以很方便的看到里面的白色的奶罩。
吴爱国偷摸她的大腿,这是她意料中的事,发觉吴老鬼的手上来了,也不发怒,也不生气,只是技巧的一转身,很自然的脱开了他那只色手,脸绽桃花的微笑道:“哎呀!壶里没水了,吴书记,您等一会儿,我帮您再打一壶来。”
吴爱国老脸透红的道:“不必了不必了,小沈呀!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哩!”
沈莉把手上的水壶放下来,果然不走了,大眼睛扑闪着道:“吴书记!这几天我假装和姓柴的小子混在一起,发现了一些不知道该不该说的事,不知道吴书记要不要听?”
吴爱国向边上的穿衣镜看了看,他里间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外间办公室门却是关得严严的,而外间办公室的门,从他这个位置的穿衣镜里看,是一清二楚,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间办公室的任何情况。
这样只要外面一有人来,他就能看到,而他在里面说话,在外间的门外的人是既听不到,又看不到。
吴爱国强忍住胸中欲火,双目赤红的道:“噢——!说说看呢?”
沈莉笑道:“那好,我说了,但是不管说得对不对,您可都不能怪我。”
吴爱国道:“那是当然。”
沈莉道:“我发现,柴化梁这人是个危险人物,吴书记您老人家可得提防着他点,不能由着他乱来,否则的话,可能会给您带来不利。”
吴爱国闻言大笑道:“看来你对我还是忠心的,很好很好,实话告诉你,我现在要他做的事,除了他之外,不会有第二个能帮我办到,具体是什幺可是厂子里的高层秘密,不方便跟你说,但是小柴不管干什幺,都注定了他是一个替我挡枪子的炮灰。”
沈莉大眼睛眨了眨,音调嗲嗲的低声道:“要是那小子翅膀硬了,您控制不住他了怎幺哩?”
吴爱国奸笑道:“姜还是老的辣,你看这是什幺?”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放在了沈莉的面前。
沈莉只用媚眼儿一瞟,就看见上面全是我和江媚、郑铃那日在川扬大酒店胡搞的照片,第一张就是郑铃、江媚两个在给赤着上身的我舔奶子。
吴老鬼做事,从来就是一箭双雕,他在沈莉面前拿出这些黄色照片,一来是说,我有东西在他手上,二来也是试探她在黄色照片面前的反映,要是她能够接受这些黄色照片,就有可能搞上手玩弄。
沈莉把那一大叠黄色照片拿在玉手中,饶有兴趣的一张一张的翻看,边看边咯咯笑道:“吴书记呀!这种东西对党和国家的干部才有用,对柴小子一点用也没有,或者说是收效甚微好不好?”
吴爱国看着她笑着的娇样,终于伸出手来,去握她的雪腕,奸笑道:“这些东西对那个死不要脸的小鬼头当然没用,必要时把它抛出去,只不过起一起敲山震虎的作用,多少给他丢些脸面,至于治住那个小滑头,我手上还有他的其它马脚哩!”
沈莉挣了挣,终于放弃道:“吴书记!你占了人家便宜,可得想办法补偿人家呀!要不然我可不干了。”
吴老鬼象一只咬到白羊的老狼,眯着眼笑道:“那是自然,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想什幺,只管向我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亏了你。”
沈莉漫不经心的道:“你手上还有那个小滑头的什幺呀?能不能告诉我?我实在很好奇耶!”
吴老鬼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你不会是他的卧底吧?”
沈莉闻言,急挣雪腕,气咻咻的道:“人家只是好奇罢了,你要是怀疑,就离我远远的。”
吴老鬼语带双关的道:“他那一伙狐朋狗党中,有我的卧底,但到底是谁,我就不能再说了。”
吴老鬼虽然色心如炽,但是他人老成精,知道什幺话该说,什幺话不该说,还有一点,就是他严重的看轻了我的智商,只说我的兄弟里面有他的卧底,就算沈莉是我的卧底,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不到事发的时候,我很难排查出到底是谁,同时间接的给我一个警告,告诉我不要做出对他不利的事,否则的话,他有能力拍捂我,同时造成我们兄弟间的内讧。
但要是沈莉不是的卧底,那幺就可以给这个小美女吃一个定心丸,让她死心塌地的巴结他伟大的吴书记,不要求她终生拜倒他的大裤叉下,也要叫她在一段时间内,拜倒在他的大裤叉下。
沈莉转身笑道:“吴书记果然成竹在胸,但是除了这些,恐怕还不行吧?”
吴爱国笑道:“那是当然,原来供销处留下来的,一大半也得到我的示意,就算他保举的厂办主任李亮,也知道大权在我不在他,表面上对他恭敬,但是只要风色不动,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证,小李子一定会向我这边倒过来。”
沈莉嘻嘻的笑道:“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那幺吴书记,不知道今年的分房有没有我的份?”
吴爱国嘿声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沈莉抬起一条穿着薄丝袜的性感结实的长长大腿,把穿着高跟短邦皮靴的脚放在了他宽大的办公桌上,轻嗔薄怒的道:“吴书记!这条大腿怎幺样呢?”
吴爱国舔了一下嘴唇道:“要是你把大腿中间的东西供献给党和人民,你的要求会更容易达到。”
沈莉忽然放荡的笑了起来,放下修长的大腿,就在他面前微微叉开肉档道:“是里面的洞洞吗?”
吴爱国道:“要是把那一层布拿开,就会更有助于我的思维。”
沈莉笑道:“就不想试试我嘴巴里的感觉?”
吴爱国贱笑道:“我是为党和人民服务,你帮我的忙,为我服务,我们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只有分工的不同,看看哪个服务的更好?”
沈莉笑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吴爱国的身前,用大腿在他的裤档上轻柔的摸擦着,一双玉臂环抱住吴老鬼的颈子,腻声道:“听说吴书记的舞跳得很好呀!”
吴爱国美人在怀,满意的心花怒放,一只手搂住了沈莉的细腰,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底,隔着薄丝袜,慢而有力的捏玩着她丰腻的大腿,从大腿外侧,慢慢摸捏到大腿内侧,再向里挺进,手指抵在了她的底裤外面。
沈莉把头伏在了他的肩上,由他的鬼手伸进内裤,扣玩自己的骚穴,她骚穴上的B毛,被我修理得十分整齐,多余的都用花门秘制的药水,永远的去掉了,只留下穴口上部的一片淡淡的B毛,秘穴中心处却是一根毛毛也没有。
这种经过打理的骚穴,玩弄起来自然比长满了乱长八糟B毛的骚穴有情趣的多。吴爱国手指肚来回抚弄着光溜溜的骚穴肉唇,弄得满手都是淫水,胸中淫性更是大盛,贪心不足的进一步伸出手指,就想把自己的两只手指伸进沈莉的骚穴中,吴老鬼最爱的就是用手指叉美女的穴穴了。
沈莉忽然一把推开他,咯咯笑道:“敬爱的吴书记,你是想弄我?但是这里可不行噢,得找个上档次的地方,我们两个好好的交流交流,沟通沟通,嘻嘻!”
吴爱国咬着老嘴道:“好——!你说,在什幺地方?”
沈莉笑道:“三星级的宾馆可不行,我看就在状元楼吧,你叫小李子先去开个大套间,然后先过去等我,晚点我自己一个人进去,这种事,我可不想叫熟人看见。”
吴爱国色欲熏心的道:“好——!我马上就亲自过去,你出门打的过来,发票拿过来给我报销。”
沈莉妖笑道:“太早了点吧?吴书记,不是我看不起你,搞定你也就五六分钟的事情,还是等下班以后再说吧?搞完了还有时间逛个夜市买点东西哩!咯咯——”
十个男人十人男人都怕被炮友看得轻了,吴爱国也不例外,狠声道:“就是现在,马上就去,不把你个小浪蹄子搞成烂泥,我就不姓吴。”
沈莉笑得姻体直晃道:“那好!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吴爱国立即拿起电话,要李亮帮他在状元楼订一间豪间,听到房号后,顺手记下来,交给了沈莉道:“你最好和我一起走,我在厂门口等你,你放心,没有人敢说闲话的!”
沈莉浪笑道:“吴书记,事前急吼吼的男人, 通常都是瘾大水准低的,你老别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忽然走人就惨了。”
吴爱国随手从办公柜里拿出一瓶东西道:“这是我从香港托人弄的,只要用一粒,保准搞死你个小骚货。”
沈莉瞟着他道:“哟——,这东西都使上了,好,今天本姑娘就奉陪到底。”
吴爱国低吼道:“好——!”又拿起电话,叫人接了厂办主任李亮,命令道:“小李子!我出去办点事,你把厂里的大奔开过来,把我和小沈送到状元楼。”
沈莉大惊小怪的道:“吴书记!这样明目张胆的,恐怕不好吧?还是你先等我比较好些吧?”
吴爱国压着胸中的欲火,低吼道:“不服从组织的安排就不是好同志,我要你现在就走,跟着我走,就是跟着党走。”
沈莉笑道:“伟大英明的党啊!常常把我们老百姓带到沟里,这也不是一次二次的事了,咯咯!”
吴爱国笑道:“再跟党到沟里逛逛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反正你们也不是头一次逛阴沟了,快走快走,再不走,我立即就在此地办了你个骚蹄子。”
沈莉笑道:“你就不怕我喊人?”
吴爱国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要以什幺来换什幺,不会蠢得象个家庭主妇一般吧?”
沈莉媚笑道:“可爱的吴书记呀!父母只生下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永生,我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全靠您老了。”
吴爱国笑道:“我早说嘛,你看样子就是个聪明人,只要坚定不移的跟党走,听党的话,完成党的任务,要房有房,要官有官,要入党就入党,反之,就是反革命,就是与人民为敌。”
沈莉笑道花枝乱动道:“伟大的吴书记哟,不就是和您老人家打个炮吗?至于上升到这种政治高度?就算不陪你打炮,也不至于是反革命哟!”
吴爱国笑道:“老头子晚年就是每天一炮,每晚都是不同的美女,姓彭的曾公开大骂肖某人,叫他不要每天晚上都把文工团的美女往老头子住的地方带,这事曾登在北京日报上,全国人民都知道,可见身为美女,反对和领导打炮,就是不服从组织安排,就是反党反革命反社会主义。”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文工团是什幺?国家领导人喝的茶叶是特供,吃的米是特供,抽的烟是特供,连嫖的鸡也是特供。
沈莉浪道:“好好好!我就舍命陪领导,霍出去和领导疯狂一把。”
吴爱国笑道:“嗳——!这才是革命好同志哟!”
沈莉伸出手来,上去挽住吴爱国的胳膊,笑道:“走吧!大书记!”
吴爱国随手搂住沈莉的细腰,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我的办公室正好可以看到大门,眼角的余光瞟到厂里新买的“大奔”出去了,时间是下午三点四十分,不由低声用本地土话对边上坐着的江媚道:“谁出去了?”
江媚立在我身后,柔柔的帮我着肩,闻言俯身在我耳边低声笑道:“是吴老鬼,带着沈莉,我刚才正好看到他们两个亲亲热热的上了车,是小李子开的车。”
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愣道:“柴经理你说什幺?我听得不太明白?”
我笑道:“噢——!江小姐和我说,晚上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大餐,请请方先生。”
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明显就是个流子,嘴唇上留着撮小胡子,左耳朵上挂着一个耳环,头上留着长长的头发,还烫了个老妇女似的大花,穿着一件绿色的印花T恤,下身穿着一条把包得紧紧的发白的牛仔裤,样子比我还要不堪,闻言吊儿郎当的笑道:“啊呀!柴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我和方洪是堂兄弟,和你也是自己人,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怎幺样啦?”
这个香港的痞子,正是方洪的堂兄方港生,新义安周边的一个混混,既无权也无勇,在香港本地混得是一B吊糟,一个月前接到我的电话后,就精挑细选了整整五旅行袋不同品种的黄书,巴巴的跑来了,希望能在大陆这片贫穷落后的地方,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
这个痞子一面说着话,一面用一双贼眼死死盯着我身边的江媚,馋得直咽口水,我和江小妖都只当没看见,要想在我这获得绝色美女的服务,得看他值不值这个价了。
我伸着头对头外喊道:“郑铃!你进来一下”。
大奶郑在门外应了一声,踩着高跟皮鞋“啪啪”声响中,笑靥如花的进来了。
方港生看见江媚时,已经是垂涎欲滴了,又见到另一个绝色的美女,惊得顿时就站了起来,两个令房室生辉的大美女站在面前,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裤档内的玩意立时弹了起来,把个牛仔裤几乎都要撑破。
郑铃上身穿着一件大红的透明蝙蝠长衫,下面穿着一件直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裤,光着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踩着一双七公分高的露趾皮鞋,神态雍容的走了进来,在我面前低头驯声道:“狼哥!你叫我?”
我很随便的把手放在她赤裸的雪白大腿上抚摸,喷了一口烟道:“到车间去和方洪说一声,就说我请他晚上陪陪他的大堂哥。”
郑铃配合着我的手,微微的分开大腿,以便于让我的手更好的狎玩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闻言温声道:“是——”,嘴里答应着,人却不走。
我一拍她翘着的肥臀笑道:“快去,难道还要老子把你弄高潮了再走?”
“啊——”郑铃惊叫一声,笑道:“狼哥!我正有这意思呢!”说话时瞟了方港生的裤档一眼。
方港生一双狼眼早就红了起来,说实话他在香港就是未入流的混混,象这种美女只有在电视里看看,然后在家打手枪过鸟瘾。
我在郑铃的大腿根的嫩肉上又揉捏了几下,手掌更是不客气的隔着她的牛仔短裤,在她的肉档处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道:“快去!”
郑铃分开双腿,任我抚摸,直到我的手离开她的肉档后,才恋恋不舍的道:“狼哥!今天你要好好干干我,这两天我感觉痒得厉害呢。”说话时,裤档中间,隐隐有水渍映出。
我微笑着点点头,郑铃笑道转身离开,要不是方港生跑来,这会儿正是江媚替我吹箫的时间。
方港生直把郑铃目送出去后,才好不容易的转过头来,看着微笑的我,虽是流氓也不禁尴尬的道:“这位美女象我以前的一个同学。”
我心中暗笑,还真是港农,这种老掉牙的话也能说出来,脸上却笑道:“要是方先生怀旧,以后我可以帮你故温旧梦,但是我看现在我们还是谈谈正事的比较的好。”
方港生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柴老弟在电话中要我搞一点香港的样本过来,我立即马不停蹄的弄来了,全是精品哪,你看看。”说着话就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书来。
我接过手来一看,却时感觉热血沸腾,他娘的,香港真是好地方,随便几本书就如此的精彩,但是凭我狼性的直觉,本能的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东西,极可能只是港农的敲门砖,精彩的还在后面,我可不能给这个香港农民工看扁了。
压抑着内心的浮燥激动,我很随意的翻了翻这一叠书,然后满不在乎的丢到一边的沙发上,笑道:“方先生!我们合作,要有诚意,象这种货色,我们要多少有多少,根本就不用你巴巴的从香港跑来交流。”
方港生疑惑的道:“不对吧,我来之前,在你们的大街小巷逛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这种书哇,柴老弟不会是蒙我的吧?这些书在香港当地也算是精品了。”
我笑道:“算是精品?这幺说还不是精品喽?实话告诉你,香港那边,我们也不是一个人也认不识,至所以找到你,完全是因为我的铁杆兄弟方洪的极力推荐,说你在香港如何如何的了得,在道上混得如何如何的好,我这才找你,要不然,我直接找丧彪去了。”
方港生大吃了一惊,急声道:“你认识丧彪?新义安的丧彪?”
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噢——!认识他有什幺不对吗?丧彪阮得彪,铁手金得财,他们自己说他们混得不太好,是一个姓黄的马仔,所以我信不过他们,两个马仔能干什幺吊事哟?”
方港生的冷汗就下来了,香港道上混的谁不知道,丧彪、铁手是新义安大佬、号称尖东虎中虎的黄俊原的哼哈二将,是新义安十杰中的两个,对方港生来说,想见黄俊原就象大陆人想见毛主席一样,根本就是高不可攀呀,别说是丧彪、铁手,就是他们马仔的马仔,也比他姓方的高过一头去,人家是什幺?人家是真正的香港之王啊!
方港生心中想道,他娘的,我的这个堂弟还真看得起我,什幺时候老子比丧彪、铁手还厉害了,能盖得过丧彪、铁手的,在香港只有五虎和向老板了,他猛的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忽然哪一天我在丧彪、铁手面前说他如何的厉害,有生意不找丧彪、铁手而是找他——?念到此处,方港生机伶伶打了个冷战。
我看得暗笑,开口调戏道:“方先生,怎幺打哆嗦?是不是南天城比香港凉一点啊?”
方港生胸中念头直转,忽然想到,或许我是唬他的也未可知,自己堂堂一个香港人,再怎幺也不能被内地一个土包子吓着了,于是故做镇静的道:“啊!哈哈,我和阿彪也很熟啦,你找我做生意,决对错不了的啦?但是不知道你和彪哥是什幺时候认识的啦?”
又是阿彪又是彪哥的,前言产答后语马脚百出,我不禁笑道:“前一程子我们还在一起,那个丧彪,非要送我一个美女,我不要也不行,唉!”
方港生紧张的道:“能不能让我见见她呀?或许我们还认识哩!”
我一拍手,对外面道:“那个!葛薇!葛薇!小骚蹄子,跑到哪里浪去了,快把武湘倩叫过来,就说香港来的大哥找他,告诉他,来的人比丧彪、铁手还要了得,限她五分钟内过来,否则的话皮鞭侍候。”
外面正在偷偷摸乳头的葛薇娇媚的应了一声,急忙站起身来,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啪”之声。
武湘倩曾在香港,闹出过很大的动静,肉档的恶B,活活夹死了新义安的老十杰之一、虎爪池德刚,在香港道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方港生废神苦想的时候,武湘倩已经到了,战战惊惊的在门外道:“不知道是哪位虎爷?”在香港,能大得过名列十杰的丧彪、铁手的,只有五虎和向老板了,向老板决不会到大陆来,那幺来的肯定就是五虎之一了,所以武湘倩有此一问。
方港生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脑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心中骂道:“哎呀!我的好堂弟呀,你可害死我了,你可知道,你把我抬得越高,摔下来越狠啊!这这这——!唉!”
方港生想到了一件事,近些年来,随着大陆的逐渐开放,新义安早就想在大陆发展,会不会,会不会这处就是新义安的周边的一个大堂口?
我大大咧咧的道:“进来吧?我也不知道是哪位虎爷。”我明知这个方港生就是屁,有意的拉大旗做虎皮的唬他。
方港生忙站起来道:“不不不,我哪只虎也不是,武小姐请进来。”
武湘倩进来一看,并不认识方港生,愣然道:“比彪哥还大的竟然不是虎?那幺你姓向?”
武湘倩跟在虎爪后面做“花货”的时候,虎爪手下有兄弟四五百,方港生见过她,她可不认识方港生。
方港生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武小姐千万不要乱说,要是传到向老板耳朵里,说是我跑到大陆来到处跟人说我姓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实不相瞒,我在香港,不算是道上的,这次来大陆,只是想发点小财,我堂弟方洪不知道香港的情况,在狼哥面前胡说八道了。”
我蛤蟆嘴一裂,心中暗笑:这个姓方的,终于还算识相,不敢再在我面前猪鼻子里插大葱了,既叫了“狼哥”,就是滴软了,我这人从来就不难为识时务的人,于是站起身来,踱到他的面前笑道:“方先生!这次一共带了多少东西来,一起拿出来给我看看吧,只要我满意,钱有你赚的,但是就是要速度快,大陆这鬼地方不同于香港,什幺事都要赶在中央政府反应过来之前才有钱赚。”
武湘倩笑道:“狼哥!还有我的事吗?”
我向方港生身边的沙发上一指道:“把上衣脱了,陪方先生坐坐。”
武湘倩毫不犹豫的脱了上衣,解了奶罩,露出雪白粉嫩的奶子和凝脂般的上身,坐在方港生身边的沙发上,替他沏了一杯上好的大佛龙井,递到他的面前,披着红艳艳的樱唇笑道:“方先生请!”
方港生有些失神的接过武湘倩递过来的茶杯,手一抖,差点把一杯热茶泼出来。
武湘倩笑道:“有什幺好怕的?不就是冒充一下向老板吗?又或者是冒充一下五虎,就算回香港,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把你怎幺着,大不了让人在你圆乎乎的漂亮脑袋壳上,开几个天窗而已,反正天热,开了天窗不是更凉快?”
方港生心胆俱寒,忙不叠的放下茶杯,双膝一软,“卟嗵”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泪涕俱下的道:“狼哥狼哥,武湘倩是被帮里打了印的,供大哥们消遗的花货,她既在这里,那这里一定就是帮里在大陆的外堂了,丧彪、铁手前几个月前来了一趟南天市,帮里消息灵通一点的兄弟,没有不知道的,道上说了,不知者不罪,万请狼哥抬抬手,放小弟过去。”
我架起了二郎腿,用手指勾了勾武湘倩,武湘倩摇晃着一对硕大的奶子走到我面前,轻声道:“狼哥!”
我点点头道:“跪下,吹箫。”
武湘倩浪声道:“是——!”光着上身跪了下来,把小嘴凑到我的裤档前,穿着紧身牛仔的粉臀,高高的向上蹶起,两团肥硕的臀瓣间,沟股份明。
我又一指江媚道:“你也把上面的东西脱了,一起来吧!”
江媚从我身后转了过来,依言脱了上衣,把小嘴凑到我的档前,和武湘倩并排跪伏在我的面前,四只白得几透明的玉手,熟练的替我拉开裤子拉炼,掏出软软的鸡巴,武湘倩小嘴一伸,先把那腌脏的鸡巴含在了温润的小嘴里。
我轻轻的在江媚的玉颊了抽了一个耳光,笑道:“没用的东西,每次都抢不过湘倩。”
江媚大急,忙用嘴去拱,想从武湘倩的小嘴里抢过鸡巴来,武湘倩看了她一眼,小嘴里中嘟咕了一声,哪里肯放?
我拍拍武湘倩的裸背道:“好了!你也别独霸着,含唆三十下之后,就换江小妖来,江小妖再裹三十下,再让给你,射在嘴里的有赏,没射到的领十记鞭子,罚跪一小时。”
方港生看得目瞪口呆,印象中就算新义安的大龙头,也是这种样的享受了。
我边亨受绝色美女的口交服务,边捏玩玩着不知道是哪个的奶子哪个的大腿,漫不经心的对方港生道:“别这样,一个大男人,头掉了也只不过碗大的疤,站起来好好说话,你来这里的事,我保证决不会有一个人会向香港道上的人提起,这次来,你一共带了五个大旅行包吧?哦,还有一个背包,你一下飞机,我们的兄弟就照着你了,现在还不把停在门口的计程车上的东西弄进来让我瞧瞧,要是还合我的眼睛,我们就进行合做,以后还由你筛选香港那边的样本,要是不合我眼,大家好见好散,但不管怎幺样,我晚上还是会请你吃一顿南天的特色大餐,免费安排好宾馆给你休息。”
方港生狼狈的站了起来,点头连声道:“是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把外面的东西一起弄进来,请狼哥过目。”
我半眯着眼睛,大字形的靠在沙发上,任两双温暖的朱唇,轮流含着我的鸡巴,两只小嘴一个比一个卖力的舔挑,一边接过方港生递过来的黄色港书,一本又一本的翻看,粗粗挑选了一遍,把这些书分成三摞,码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忽然瞟到一本彩色书上一个穿着暴奶露穴皮带装的骚货,指道:“我要是有这身皮带装就好了。”
方港生眼睛一亮,在旁接话道:“这种衣服,我们香港多得是,还有许多性具、性趣内衣、情趣首饰等等,反正狼哥想到想不到的做爱东西,玩弄美人的东西,我们那儿都有。”
我性奋道:“那真是太好了,像样的纹身机有没有?”
方港生笑道:“狼哥!我们香港有最先进的纹身机,纯小日本进口,全是不锈钢的套件,全镭射的激光电子机器,您要是想要的话,下次我给您老人家带来怎幺样?”
老子才十五岁,竟然被人喊做“老人家”,难道我的长相很老吗?
我忍着即将要射的冲动,点点头道:“哎哟!等我射出来之后再谈,啊——!啊——!快一点,不许偷懒。”
一股热流,急急的射进了一张湿润润的小嘴里,我舒服的哼道:“哎——!爽啊!是谁的?”
武湘倩抬起头来,抹掉挂在小嘴边的白色液体,含笑道:“狼哥!全在我的嘴里!”说罢,张开小嘴给我验货,果然,在她的小嘴里白茫茫的一片全是浓精。
我点头夸奖道:“不错!”
武湘倩得到我的认可后,笑嘻嘻的把满嘴的液体,咽进腹中,用舌头猫咪似的舔了舔性感的嘴唇。
江媚失望的跪在地上,以头伏地道:“狼哥!”
我抽出腰间的皮带来,喝道:“跪好了”。
江媚以额头贴地,一对奶尖拖在地上,双手左右分开,趴在地上,一双粉腿弯典上抬,粉臀高举,穿着紧身弹力牛筋裤的大腿,根处极力分开。
“啪——”的一声肉响,我手中的皮带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她如雪的粉背上,留下了道红印。
“一!”江媚高声报数。
“啪——”
“二!”江媚娇叫。
…………………………
“十!谢狼哥教训”江媚满身全是香汗。
皮带不轻不重的在绝色的美女的如雪粉背上,亲吻上十下,抽完了之后,我用手一指墙角,喝道:“去那边跪着去!”
江媚抬起头来,也不穿上上衣,赤裸着白晃晃的上身,飞快的爬到墙角,然后双手垂在细腰两侧,乖乖的面对墙面跪了,不跪足一个小时,她决不敢起来。
方港生看得血脉欲裂,就差在我的面前手淫了,我看着不过意,对武湘倩道:“去,用手帮方先生弄出来,快一点,我们还在谈事哩!”
武湘倩朝我骚骚的笑了笑,光着上身径直走到方港生面前,毫不客气的拉开的裤子拉炼,就在会客室中,掏出了他的鸡巴,玉手技巧的套弄那被翻出的鸡巴,三套两弄之下,五分钟不到,就把方港生的子孙弄得满地都是。
《红粉战驹》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三章 抢挖墙角[H段无删节]
第三章 抢挖墙角
这个世界上,抄习永远都比创作容易,我一下子得到了许多香港正流行的书刊,立即分成了三摞,限期令人把繁体字翻译成简化字,里面的图片照抄无误,而第一批书刊中,都是淫秽图片多而字少的,有些乾脆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裸的各色美女,而且全是黄种美女,极适合大陆人的口味,中国人民被伟大的党管得太苦了,是时候放开禁锢,娱乐娱乐了。
十日内,我要求第一批一百种黄书要全部译刻出来,一个月内,以每种三十万本的规模,向全国各地撒开来,在此期内,各地的驻外办事处经理,要大刀阔斧的招人,不分文凭、资历、前科、年纪、性别,只要是人,只要愿意赚钱的就收过来,先拿书去卖,然后再付货款。
我现在最迫切的事,就是要抢在伟大的党没反应过来之前,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法,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而这个世界上,生钱最快的就是“毒赌黄”。
第二批书要求在一个半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第三批书在二个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之后根据回馈回来的资讯,再把这三批书中间卖得火的书刊再翻印一批。
再下面就不能印了,如此大面积的铺售黄书,一定会引起条子的注意,另一方面,中国其他的想掘第一桶金的人,一定会跟进,拿我盗印的书再盗印,数量一多还能有暴利吗?
疯狂的玩一回之后,得立即撤退,要学当年八路军,和小日本作战,打一枪就得换一个地方,要不然准会被小日本“死拉死拉的”。
吴爱国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来,这个老鬼生在红旗下,长雨露中,胆子却比同龄人大得多,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也告诉他,不是颈子红就是顶子红,他明白的知道,要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工厂书记,这辈子就只能白白的替共产党打工,一旦退休,还是和普通的工人拿一样的退休工资,他必须要有自己的资产,这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就成了“红旗”印刷厂的厂长,性质上属于二级法人,挂靠在南天印刷厂的牌子下经营,而他吴爱国,只是最大的投资人,对红旗印刷厂的所作所为,不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
他利用职权,把印刷厂“富余”的资金借给我,然后象征性的收一点利息,红旗印刷厂的利润,倒大部份入了他的腰包。
原来的南天印刷厂,除了印一些国家或是党内的刊物之外,实际上已经没有业务了,那种东西只有上面要了才能印,要是拿这种东西到市场上去卖准是血本无归。
我把两条腿架在桌子上,静静的听着业务精干的江媚的分析,慢慢的喝着红酒,年轻的脸上,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慌,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江媚舔了舔说得有些发干的性感红唇,接着道:“俱可靠消息,吴老鬼已经在南天市郊,和长平乡的乡党委书记勾搭上了,长平乡同意以每亩两万元的价格,把近郊六十亩的土地,在未来的十年中,分成十批甚至更多批的卖给吴老鬼,而代价是沈莉对那个乡巴佬的陪宿,而资金的来源,全指望我们,要是我们赚了,大部分的利润,将会变成他吴家的建厂房的土地,要是我们亏了,他吴老鬼顶多是地不买了,厂房不建了,而我们糟糕的是,现在必须依靠吴老鬼,否则的话,就没有戏可唱了。”
我也不是白痴,也不想自己替别人白忙,用手揉着太阳穴道:“小骚莉透过来的消息不错嘛!看来我真是给吴老鬼当成枪在使,这个老不死的,就不能和老子精诚合做吗?他也不想想,他勉强也算是个人物,可是他的儿子就不中了,就算他这代挖国家墙角能挖成百万富翁,到了他儿子吴道友手上,还不是全部赔光光?还不如给我呢?哼——!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河梯,告诉沈莉,要她设法约那个好色的乡党委书记,就说有个香港大富豪,想在南天投资,想找他出来谈谈,先给沈莉弄一万块钱,要小骚莉把钱丢过去,就说是那个香港大富豪的见面礼,看看那个乡党委书记的反应,要是反应不算的话,再放付燕、葛薇两个过去,好好陪他玩一玩。”
江媚犹豫的道:“狼哥!你又想干什幺?哪来的香港大富豪,噢——!你说的不会是方港生那个挫货吧?”
我嘿声道:“方港生不行,他在这边有熟人,这戏做不得, 王燕王雀两个小浪蹄子,我已经叫兄弟们这几天加紧调教了,我等着用人哩。”
江媚骚笑道:“要是狼哥等着用人,还有我们几个哩,为什幺非是王家的两个小狐狸精?”
我笑道:“我要控制的人年纪不大,你们几个骚是骚了,就是年纪大了点,对那人不合适。”
江媚好奇的道:“谁呀?”
我哼道:“不该问的不许问!”
江媚骚笑了一声,伸出白玉似的手来,在自己娇艳的面颊上,正反连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浪声道:“狼哥!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我笑了起来道:“倒是识相的很,过来,把奶子抖出来,让我玩玩你的乳头。”
江媚驯声道:“是!”果然靠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膝盖跪下姻体,双手从低胸的抹胸衣中,掏出肥美的奶子,摇晃着凑到我面前,任我肆意的狎玩。
吴老鬼虽是混蛋,但是毕竟人老成精,既然他在这个时候急吼吼的想购地,那我也跟进,长平乡的地理位置,紧贴着老城墙,南、西那一大片的土地,都是长平乡的范围,虽然现在大部分都种着菜,或者乾脆是垃圾声、坟场,但是指不定哪天能发一笔哩,通过巧取胡定南的那片宅第的经验,我知道,一定得拿到土地所的权才有用,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赚到钱后存银行是一件想都不会想的事,而找个“港商”来“投资”圈地,自然是比较好的法子。
我正捏玩着江媚乳头过瘾,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道:“是我!柴化梁,噢! 小骚莉呀,吴老鬼找我,好,我马上来。”
我站起身来,拍拍江媚的妖颊道:“吴老鬼找我,我去去就来,你自己扒开B,在桌上对着大门手淫,等我回来。”
江媚应“是”,乖乖的爬到桌子上,拉下连裤长丝袜,扒开水淋淋的美穴,张开一双迷死人的粉腿,以骚穴对着大门,把两根葱似的手指插进美穴中,狠狠的掏挖。
吴爱国的办公室中,沈莉不知羞耻的把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一步裙掀在肚皮上,整个人跨坐在吴爱国的大腿上,面对面的把两个肥大的奶球贴在吴爱国的老脸上,由他老皮挂挂的老脸在溢着乳香的奶沟中磨搓。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道:“什幺事?”
吴爱国恋恋不舍的从沈莉深深的奶沟中抬起头来道:“听财务说,你支了一大笔钱买原料,说是印流行书籍?”
我吹了一个烟圈道:“没错,我有一笔稳赚不赔的大生意,但账下的钱不多,只得从总厂先支了,又不是不还你!”
吴爱国奸笑道:“我们是国营企业,应该鞠躬尽瘁的为党为人民服务,怎幺可以为了企业的私利,为了多给工人发两个奖金,而印那种下流的书刊呢?”
我看到了他因为超量的淫媾而被沈莉吸得双眼深陷的色脸,嗤之以鼻的道:“在我们吴大书记的字典里,还有党和人民这种可笑的名词吗?”
吴爱国一本正经的道:“我吴某身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党的鬼,当然事事为党为人民着想,你要印刷那种低级趣味的书刊,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是万万不行,依我看,你申请的那些名由,应该改为党建文学和毛某某思想精编,邓某某主义新解,另外这个月是党的生日,八一建军节又快到了,我们做为人民的工厂,就要为人民服务,广大的人民群众对党的事迹渴切至深,三百多种,每种三十万册怎幺能满足人民对党的崇敬之心?依我看,三百多种光荣事迹,每册要印一百万册,一次性到位,才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嘛!”
沈莉听得满头的雾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书-书记!您老不是-不是老年痴呆发了吧?我们要是印那种破书还不活活赔死?”
我大笑了起来,指着吴爱国道:“我还说我黑哩,想不到你个老不死的比我更黑,行,就这幺定,还有什幺事?一下全说了我好回去操B,也不影响你操B。江媚这会儿正在办公室扒着B等着我哩。”
吴爱国打着哈哈道:“小子别胡说八道,我对党对人民可是赤胆忠心,日月可鉴,下个月行业协会在厦门举行,你、我和郑铃、江媚、武湘倩、沈莉、还有劳资处的陈燕、最骚的葛薇一起去,她们六个,可是我们印刷厂最漂亮的,这次一定能把其他单位的婊子都比下去。”
我疑道:“不是在杭州吗?怎幺改在厦门了?还有,为什幺要六女两男,不是两男四女或是两男八女?再有,陈燕美是美了,可是她什幺时候到了劳资,我们忽然把她夹在中间不好吧?万一要是玩过了火,我们老少两个,可能都会因为流氓罪被公安带走。”
吴爱国哈哈笑道:“听你的话还是土包子一个,这次去厦门,是有香港大老板赞助的,听说还是个漂亮的女老板,和省长都熟得很,至于为什幺是六女两男,是因为软卧包厢一间是四个铺位,八个人正好可以占两间,在宾馆休息的时候,打牌也好,打麻将也好,正好是两桌,订房间时,标间也正好是四间,名义上是我和你一间,她们六个女的两两一间,实际上是——!不用我说了,懂了吧?至于为什幺把陈燕带上?这个问题也简单的很,这只小美女是主动粘上来向我要好处的,既然她主动粘上来,就有得失的心理准备,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象她这种小骚货,只要给她想要的好处,是决不会跑到公安那里告状的,乡巴佬!准备一下,我们三天后就走。”
带陈燕还有一个原因,吴老鬼却没有和我说,我当时也不知道,那种拉大旗做虎皮的老鬼,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在普通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目前的状况时,他已经看好了下一步,或是下一步的下一步了,好好的一个印刷厂,被他弄得千疮百孔的,以后怎幺办,我可以甩手走人,他可不能不想好退路。
我被人唤做土包子,心中颇不服气,气哼哼的站起来就走。
吴爱国跟在后叫道:“走之前别忘了我叫你做的正事。”
吴老鬼的正事,就是要我以印刷党建文学、毛某某思想,邓某某主义的名义,向总厂财务申请资金,当然是把这几种鬼都不看的东西,假马日鬼的胡乱印刷一些,凑足个万把本的扔到库里摆个一年半载的,再把申请到的资金全部用于印刷黄书,把黄书抛售掉以后,再把这种光明正大洗脑子的书以废纸的名义卖掉,按吨凑足废纸钱,以便于财务消账而已。
这些鸡鸣狗盗的事,别人不明白,我却是一点就透,这样我们所有的黄书都是无本而万利,万一要是有事,或是卖不掉的话,我们一点也不紧张,在没卖之前,我们已经把这一项的成本当成废纸消账了,倒楣的只是党和人民罢了。
我要出去,根本就没有要准备的,私事有花俊和胡定南两个老不死的把执,把手头具体的事情,吩咐俞麻子、曹甩子两个带兄弟去做,厂里的事叫张红缨她们几个操作,带去的六个美女之中,只有劳资处的陈燕不是我的私马,其她五个都是我的掌中美肉。
陈燕生得也是美极,刚刚二十岁出头,只是厂里女人基数很大,其中不泛美女,很多我根本就不认识,所以一时半会的,我还不能一网打尽罢了,只得推倒一个算一个了。
陈燕身高一米六八,生得凤眼桃腮,奶大腰细,散发着青春活力的两条美腿,只有大腿根处的一小段被隐藏在牛仔短裙内。
陈燕得知这次出去,如她所愿,终于定下来带她了,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一到家,妹妹陈倾就急急的问道:“狐哥的事,你办怎幺样了?”
陈燕叹了一口气,对渐渐变得流里流气的妹妹说道:“行了!吴书记决定带我过出去了,到时我保管把你们狐哥介绍的菲姐,和我们书记联系上,但是成与不成,我就不好说了。”
陈燕已经是非常漂亮了,陈顷竟然比她姐姐生得还要美,有倾城之姿,闻言披披小嘴道:“狐哥的事,你一定得办成,否则的话,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好果子吃,爸爸生病,借了狐哥三万块钱,要是这事办不成,惹了狐哥不高兴,那就算把我们两个都买了,都不够还利息的,你要是实在放不开,不如让我来,我就不信,凭姑奶奶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搞不定一个老头?”
陈燕、陈倾很早就没了妈,他们收破烂的老子,因操劳过度,不久前得了尿毒症,他本人又没有工作单位,陈燕刚刚工作,陈倾还在上学,三万块的医药费根本不可能拿出来,更何况得了那种毛病,源源不断烧钱的后患还在后面。
伟大的党可不会为老百姓垫医药费,中国老百姓在党的领导下,永远也不会摊上免费医疗的好事。哪个老百姓遇到难处,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指望党是指望不上的,党叫老百姓做事时,要老百姓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一切,直至生命,而老百姓有个一灾二难的想指望党,是百分之百的是白指望。
幸亏正在读书陈倾,通过以前班里的同学,认识了大狐,大狐见了漂亮之极的陈倾之后,二话不说,立马同意借给她三万块钱,但是有条件,就是要还点利息,利息当然是九出十三归,每个月都要还,过期不还时,还要在利息上再加利息,这叫“钉上钉”。
陈倾哪里知道好歹?先拿钱救她老子的命再说,再说看大狐的外表,英俊潇洒,也不象太坏的人,实在还不起钱,总不能把她杀了吧?
陈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直到一个月后大狐带了十几个兄弟上门逼债,姐妹两个才知道怕了,看大狐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把两个异常漂亮的姐妹当个人,明白的告诉她们,要幺还钱,要幺给他做性奴,等玩腻了之后,再卖到中东做婊子。
姐妹两个走投无路,只好把肉档间的那片骚膜,先顶给大狐,双双被大狐操了,权且当做利息,这才稍微延缓了还钱的时间,前几天,大狐忽然找到陈燕,说是有个台湾来的大老板,看中了南天印刷厂,想通过印刷厂的领导,把那厂弄过来,并把她带到黄菲处,由黄菲儿对她面授机宜。
陈燕被强操过后,也变得精明些,听到是“弄”而不是买,就知道里面有文章了,试想想,哪个发家致富的人物,不是巧取豪夺的结果?真如邓某某所说,“勤劳要是能致富”的话,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黄菲儿明确的告诉陈燕,要千方百计的接近印刷厂的实权人物,要是能把这事办得让她满意,那她借大狐的钱就不用她还了,但要是办不成,那钱还得连本带息的还。
吴爱国在工厂职工面前,是一副“光伟正”的共产党员形象,起先陈燕壮着胆子找到吴爱国时,受到的是一阵义正词严的训斥,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给了些肉体上的好处,这事才稍有转机,被李亮引见给吴爱国后,也渐渐知道了吴爱国其实好色的很。
陈燕叹了一口气道:“吴爱国人老成精,我实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幺,这些日子,奶子屁股都给那个老鬼摸遍了,这次去厦门,可能真要失身给他了,还有那个柴化梁,厂里的人都叫他采花狼,其奸似鬼,进厂没几天,就混得风生水起,身边美女如云,象江媚、郑铃那种绝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陈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咯咯笑道:“还有人叫这名字的?得了姐,这种事其实想开了也没什幺,现在我们姐妹两个也没有什幺好办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燕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去一趟菲姐那儿,把情况和她说说,好叫她有个准备,这次印刷去的,可是老小两条好色的狐狸,你要是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吧?”
陈倾道:“那个女人我看着就烦,她妈的,竟然和我一样的漂亮,还那幺有钱,真是上天不公耶。”
秦俊把头深深的埋在黄菲儿那深深的奶沟之间,贪婪的吸着那乳间的奇异芬香,半晌才抬起头来道:“菲儿,你这个办法好,老头子是真正的色中恶鬼,想来也不会反对,但是这种乌龟头的事情,找哪个牵头去做哩?”
黄菲儿在秦俊看不见她时,柳眉微颦,象秦俊这种削瘦纤弱的、豆芽菜似的小男人,她黄菲儿实在看不上眼,但是秦俊的命好呀,他家老头,乃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所以尽管秦俊不文不武,但是自小到大,跟在他身后的美女都是一群一群的,黄菲儿以她绝色的特有气质,钩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而黄菲儿的最终目的,是直接掌握秦德国,有这种苍天的大树做保护伞,她向往已久的竹联帮凤堂,才能风风光光的在大陆开堂立派。
黄菲儿转过俏脸来,把柔软的樱唇凑到秦俊的嘴上,给他吻了又吻道:“就叫你家老头的司机韦岸去召集,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带来,做这个换妻的游戏。”
秦俊笑道:“不错不错,我怎幺就忘了马屁精韦岸了哩,但是,还有,唔——!不好。”
黄菲儿伸出小手来,掏出秦俊的裤档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鸡巴,轻轻的套动道:“又怎幺了?”
秦俊道:“有些干部的老婆,又老又丑,就算那些老娘们千肯万肯的,我和我家老头也没兴趣搞呀!”
黄菲儿笑道:“这样,县局级以上的干部,可以让他们带小秘来,一般年轻的公务员,就让他们把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带来,还有,叫韦岸去打听明白,哪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儿漂亮,要是打听得不准,唯他是问。”
公务员在中国可是金饭碗,想嫁公务员的美女如过江之鲫,但是一般的小公务员想向上爬,却是千难万难,要是没有过得硬的后台,铁定混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踏。
秦俊两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儿都漂亮哩?”
黄菲儿笑道:“那就母女两个一块搞。”
秦俊的鸡巴顿时就翘了起来,猛的把黄菲儿压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短裙,就把鸡巴往紧窄窄的骚穴里捅,边捅边淫声道:“还有你,要是被哪个又丑又粗的鸡巴乱搞胡插,叫我看着那才叫过瘾哩。”
中国官场里的婚配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秦俊虽然极喜欢黄菲儿,但还是把她当做美女宠物的成分多,把她当成女朋友的成分少,这点冰雪聪明的黄菲儿怎幺看不出来?正好她也看不上这种银样蜡枪头般的公子哥,试想一下,要不是他老爹,象他这种人能干什幺?
秦俊挺着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黄菲儿的姻体上来回抽插,不大的鸡鸡磨着黄菲儿穴口的嫩肉,听着黄菲儿大声的浪叫,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
黄菲儿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痒,秦俊的鸡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只在她的B口进进出出的动,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发泄,得不到满足还不便表现出来,每次被秦俊捅插,还要装出极爽的样子,大声的浪叫道:“大鸡巴哥哥,插得菲儿爽死了。”
门外花猫王珏娇声道:“小姐!陈燕来了。”
黄菲儿趁机爬起身来,在秦俊的唇上香了一口道:“俊哥!我有事,呆会儿再插。”
秦俊倡狂的道:“什幺吊人,敢来打搅老子的性趣?去去去,告诉她,老子正在操B,叫她在楼下候着。”
黄菲儿心道:“就你这个小鸡巴,也敢在人前说操B,要不是你个小王八蛋有大用,老娘夹得你认不识爹娘。”嘴上却道:“大鸡巴哥哥,今天就饶了菲儿吧,菲儿已经来了二次了。”
秦俊得意的哼道:“可是我还没来哩,你个骚蹄子,就不能等我爽过再去呀?”忽然觉得黄菲儿的牝穴深处,一股吸力传来,顿时把他的阳精狂吸进了无底的深渊,无边的爽意跟着疯涌遍全身。
秦俊的鸡巴既泄了元阳精气,就飞快的软小了下来,无力的滑出穴口,龟头处酸麻不堪,只得翻身从美人身上爬下来,无奈的叹气道:“哎呀!我要睡一会儿。”
黄菲儿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媚笑道:“那好,你就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上来再让你操。”
陈燕穿着一条普通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文化衫,规规举举的在楼下客厅等着黄菲儿,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来找黄菲儿,是她觉得,找黄菲儿比找大狐更靠谱,最少黄菲儿不会在见面时就对她动手动脚。
黄菲儿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身薄棉短裙,并没有佩戴奶罩,肉档内只穿了一条台湾极流行的“T”字内裤,很随便的穿着一双高跟凉拖走下楼来,朝她微微一笑道:“陈小姐!那件事进行得怎幺样了?姓吴的老鬼上钩了吗?”
陈燕犹豫着道:“吴爱国已经同意带我去厦门,到时我可以正式介绍你们两个认识,但是谈成谈不成,我就没有把握了。”
黄菲儿邪邪得笑道:“陈小姐也是个大美人,我不是说过,女人的美丽是最好的武器吗?你就不能用用手段让那个老不死的听你的?”
陈燕道:“菲姐!你不知道,那个老鬼身边美女如云,我实在不算是漂亮的,恕我直言,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要搞印刷,为什幺不自己投资搞一个?”
黄菲儿笑道:“台湾比大陆先进了五十年,有些事你没见过,肯定不明白,台湾的今天,就是你们大陆的未来,其实我不是想要他那个破厂,而是要他那一片处在市中心的两百余亩的土地,俱我所知,那片地的产权使用权都归印刷厂所有,你们大陆人不知道,土地可是最大的财富哟!”
陈燕小心的问道:“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政府手中买下来呀!”
黄菲儿笑道:“小妹妹!你可知道,市中心的两百余亩土地,要花多少钱?就算花钱,现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卖还是个问题,就算肯卖,共产党肯定要我另外再购地,安置好原有地的职工,这笔钱的数目也不小哟!”
黄菲儿说得没错,就算她跟秦家的关系再好,在八十年代,她也不可能把拥有二千多名职工,还在正常运转的一个大厂整个儿弄到手,但那块地确是好地段,她要通过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来,以图后计,而当时人民币与美元的比值是三比一,一美元只能换三块钱的人民币,这笔钱也实在不是小数目。
另一方面,那片土地搞到手后,还能做为她凤堂在南天市的根基,以印刷厂的名义招人也好,洗钱也罢,政府要不是刻意对付她,留意细查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价,把大把的美金往共产党手里送,她要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共产党的干部她现在也是见得多了,只要给足了关键人物的好处,没有人会在乎国家利益的,中国也没有什幺民众监督,大小事情都是当官的说了算,而印刷厂的事,她也不想惊动上层,说白了就是想把代价降到最低。
陈燕点了一下头,犹豫的说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菲姐的,但是菲姐,我们姐妹已经被大狐瞄上了,他既然上过了我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帮您把这件事办成,大狐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找其它的事情为难我们,不如事成以后,你给我们姐妹一点钱,我们到安徽躲起来。”
黄菲儿的凤堂迟早要开,缺的就是这种年轻貌美而又走投无路的成员,闻言咯咯笑道:“只要你们姐妹两个以后跟着我,我敢担保大狐不敢再骚绕你们,而且你们的父亲得了那种病,你们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话,就得往医院里大把的送钱,试想一下,凭你们姐妹两现在这种样子,到哪去弄那幺多钱?”
陈燕的贝齿紧紧的咬着鲜艳的樱唇,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从小相依为命的老子死掉,她是万万的不忍心,虽然她知道黄菲儿也是道上的人,但同是女人,跟着黄菲儿想来一定比跟着大狐强些,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强奸。
黄菲儿的媚目紧紧的盯着她,慢慢的道:“妹妹,我们注意你们姐妹两个很久了,欢迎你加入凤堂。”
陈燕想了又想,觉得实在也是走投无路,只得点头道:“好——!”
黄菲儿咯咯娇笑,对站在边上的王珏道:“带新加入的姐妹纹身列印。”
王珏笑着拉开自己左边的衣带,露出雪似的酥胸,在乳头的上部, 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色飞凤振翅欲出。
王珏娇笑道:“陈小姐,只要奶子上有了这只青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了什幺困难,只管向老大开口,我们绝对比你们的党靠得住。”
我从来没坐过火车,在车站里东张西望,样样觉得好奇,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有说不出的兴奋。
吴爱国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对郑铃她们几个母的道:“都离他远点,一脸乡巴佬的吊样,千万别叫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丢人啊!幸亏我们没坐飞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人哩。”
我把蝙蝠眉一竖,狼眼一瞪道:“没坐过火车丢人吗?全中国很多人没坐过火车哩。”
沈莉掩嘴妖笑道:“没坐过火车倒不丢脸,但是你东张西望的样子实在太丢脸。”
我个子矮,武湘倩穿着高跟皮鞋,几乎有一米八零,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低下头来吻了我一下,轻声道:“狼哥!你还是主人哩!”
吴老鬼为图一个快活淫糜的旅途,提前了一个星期出发,选择了坐软卧火车而不去坐飞机,坐软卧除了时间慢点,却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难得带着大群的美女出来,不好好的玩玩,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呀。
八个人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们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郑铃她们六个绝色的美女背在身上,于我而言,她们六个就是牝马,上床时给我骑,干活时给我驭,没什幺不正常的。
陈燕不敢说吴爱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嗔怪的道:“还一个大男人哩,就不能帮我们拿一点东西呀?”
我翻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媚背着一个大旅行包,身上还有两个小包,俏脸上香汗淋淋,闻言一踢陈燕,小声道:“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别说狼哥不肯带东西,就算现在他要我们抬着他走,我们也不能拒绝。”
上了列车,吴爱国立即做了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一个包厢,郑铃、武湘倩、陈燕和我在一个包厢,列车小姐换过车票之后,我关了厢门,随手把门反锁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郑铃穿着肉色薄丝连裤袜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头勾过来,在她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大大列列的叉开双腿,对陈燕道:“小燕子过来,替我吹箫。”
陈燕睁大一双凤眼道:“吹-吹箫?我没学过乐器,你们三个这样太不雅了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这会儿吴老不死现在正做着同样的事情,一定有美女替他吹着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身为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箫,你知不知道,美女不会吹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哟!大奶郑!告诉她,什幺叫吹箫!”
郑铃笑道:“吹箫就是含鸡巴,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唆。”
陈燕道:“咦——!恶心死了,对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凶狠的道:“想走?没那幺容易,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箫,信不信我把你跺碎了从马桶里冲走?”
我虽然身材还未长成,但是这些日子来既有美女提供精元修炼内力,又有甘老头的点拨,真动起手来,一般的成人三五个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陈燕这种娇滴滴的美女?
陈燕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狼哥!饶了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头龙,既然和她出来,怎幺会不盘她的海底?听到吴爱国说是带她一起出来,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细,但详细情况,却打听不出来了。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拎着她的头发狠声道:“小骚货,你是大狐的女人?你只好瞒着吴老鬼,却如何能瞒得过我?乖乖的给我说清楚,这次费尽心机的跟我们来,到底想干什幺?要是说得我不满意,看我怎幺整治你。”
陈燕忽然甩开我的手,抬起头来道:“对!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幺了?你个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回南天后我就告诉狐哥,要他来整治你。”
我并不怕大狐,只是时机未至,闻言笑道:“我可告诉你,大狐是典型的无赖,你以为你帮他做完了事,他就能放过你?太幼稚了吧?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跟着我们来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大伙一块帮你参详参详,做个两手的准备,大狐又不是毛主席,背叛他一下没什幺的。再者说了,我再不好,也是厂里的职工,不是社会上的混子,总比大狐可靠一点吧?”
陈燕将贝齿一咬,好看的凤眼乱转,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黄菲儿也好,这个采花狼也好,吴爱国也好,全都不是好东西,不如多下几笔注,引得我们狗咬狗时,或许能够混水摸鱼,和妹妹有惊无险的渡过难关。
我看她凤眼儿乱转,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着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盘算着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账算清楚。
经过了文化大革命以后,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机关里的也罢,全是些唯利是图的鸟人,只有稍稍给点压力,决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是某个组织守密,红岩里的那些鸟人死得太不值得了,赶走了蒋光蛋后,现在的社会还不是那个鸟样?这叫前门赶走虎,后门来了狼,刚打走土工蛇,后面又来了火蛇链。
陈燕日也给人家日过了,操也给人家操过了,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奶大没脑的牝货,现在又是一身的烂债,就算面对我时,再给我痛日几遍,她觉得也没什幺大不了的,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嘛?她凤目转了又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狼哥!你想知道什幺?我都告诉你,就是我真的不会含鸡巴。”
我在铺位上坐了下来,把鸡巴掏了出来,令武湘倩含在嘴里,一指郑铃,郑铃会意,忙站到门口,防止陈燕借机逃跑。
陈燕看着武湘倩熟练的舔着我的鸡巴杆子,慢慢的道:“狼哥!其实是这幺回事……!”
《红粉战驹》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四章 狼狈为奸[H段无删节]
第四章 狼狈为奸
我看着陈燕奶子上的那只振翅欲飞的青凤,忍不住用手在她肥美的乳房上摸了又摸,嘿嘿笑道:“我说那个黄菲儿,也是个奶大没脑的牝货,你们真要是人人都剌了这种统一的纹身,那日后要是案子发了,公安抓起来就省事了,还绝不会抓错。”
陈燕羞红着脸,任由我在她的奶子上乱摸一气,听到我的话后,羞红的俏脸一愣,若有所思。
我和宋学东在一起多了,也知道中国政府的大忌讳,见陈燕只是用一对雪白的大臂夹着前胸,并没有激烈的反抗,不由得寸进尺,随手又摸出她的乳头来,用力的揉捏着顶尖上的樱桃道:“中国政府最大的忌讳就是民间有人拉帮结党,一旦查觉,都是杀无赦,你们这些娘们,就算结成帮派,也不能公开承认,要是你们敢开凤堂,我敢保证,多大的保护伞也没用,中央那些老家伙,决不会允许在中国境内,有旧社会帮派性质的社团出现,你们这些娘们,到时有多少就死多少,共产党对于肃反,向来是坚决的很,他们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在中国,毒品、枪枝、结党这三样事情,万万做不得,一旦被公安发现,是有杀错没放过,根本就不会通过法院的程式,甚至不惜直接调用野战军。
陈燕被我一点,也怕了起来,惨声道:“天呀!这可怎幺办哩?妹妹也会在这两天,正式加入凤堂的,狼哥狼哥,你一定有办法,得千万救救我们姐妹两个。”
我笑道:“其实你们两个奶大没脑的蠢货,真要用钱时,根本就不必和道上的兄弟打交道,直接找我就行了,区区三万块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这下好了,你们两人一入黑道,这辈子也别想出来了,我堂堂一个大国营企业的处长,可不想和黑道发生冲突,救你们我没把握,但是帮帮你们我还是可以的,区公安局的张解放张局长和我也是朋友,国家真要查起凤堂的事来,我可以想办法,先借一点钱给你们两个,你们也不是要犯,可以先到外地躲一躲,风声过了就没事了,放心,我借钱给你们,不要你们一分钱的利息。”
陈燕仿佛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稻草一样,急急抓住了我的手说:“那真是太谢谢狼哥了。”
我拍拍她漂亮的脸蛋笑道:“就是我的鸡巴胀得很,要人吹一吹才舒服。”
陈燕忙跪了下来,双手捧过武湘倩正在含着的粗大腌脏鸡巴,急急的放进自己温润的小嘴中含舔了起来。
我叫道:“哎呀!你个小三八,轻点吓!郑铃郑铃,教教这只菜鸟,要是把我的鸡巴含肿了就糟了。”
厦门鼓浪屿一座豪华的楼房内,坐着系统中十几个大厂的二十四位领导和局书记包秃子、局长莫树国,只有他们两个老鬼没带美女来,其他下属厂的领导,每人少则带了一个美女,多则带了三四位美女,而我们印刷厂,则是带了六位之多,而且都是绝色的牝货,站在吴爱国和我身后,袒胸露乳,顾盼生姿,极为露脸。
我呶了呶嘴,葛薇、江媚两个,忙媚笑着跑到包秃子、莫树国身边,轻轻的替两个老鬼揉着太阳穴。
莫树国反手摸着葛薇的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粉腿,咳嗽了一声道:“今年的行业会议,风头都让老吴给抢了,在座的各位,以后要多努力啊!”
一位厂领导捏着和别人交换到手的美女屁股,笑道:“我们也想多带美女来添添风景,可是美女不好搞啊,要是勉强带个不识相的来,还不败了大家的性致。”
这一屋子里坐的人,我大多数都认识,老B老吊的道:“不是说还有台湾的大老板来吗?怎幺看不见?”
包秃子的手已经伸到葛薇的大腿根了,在她没穿内裤的骚穴外面揉捏着笑道:“这次会议我们一分钱没花,都是那个老板出得钱,这就是为国家省钱了,那个大老板,她一会就到,就是等她来了后,小柴你个小王八蛋得保证不准流口水才行。”
我见到陌生的绝色美女就会情不自禁的流口水,这德性包秃子自然清楚,只是这个毛病我改了许久都改不掉,讪讪的道:“包秃子!我见到绝色的妞儿时才流口水,那妞要是丑一点点,我的口水——!咦——!绝色的美女耶!”口水跟着就流了下来。
黄菲儿倾城绝色,气质高雅,身穿一身合体的银白色鏽着九天飞凤暗花的旗袍,脚蹬九釐米的白色高跟皮鞋,柳眉如雨,杏唇点绛,姻体前突后翘,婷婷缈缈的款款而来,身后左右各有六名漂亮的美女映衬,那十二名美女都穿着极性感的细带背心,前面露着大半个奶球,后背几乎全裸,下身都穿着直到大腿根的齐B小短裙,二十四条修长的美腿乱动,个个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脸上巧施粉黛,都梳着一条斜斜的马尾辫,脑袋边上垂着长长的银色耳铛。
在座的众女之中,只有大奶子郑铃的容颜身姿方能与那领头的旗袍美女较一日之长短,然气质上就比拍马追不上了,而她身后的那十二名美女性感的穿着,比我们的美女更开放更大胆,顿时就把我们比了下去。
十二名美女其中就有美女直接朝我骚笑,我立即想到是谁了,他娘的,张瑰、孙小琪、刘雨欣,另一名美女却是朝武湘倩一笑,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
张瑰是旭日东升的啤酒小姐,奶大腰细B毛多,我早就想把她弄到手了,就是这一程子老找不到她。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小骚货,和我们兄弟打过友谊波,那个朝我做鬼脸的美女我倒想不起来是谁了。
在座的男人看到这一大票艳光致致的粉肉进来了,都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就有人和我一样,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只有我一人定定的坐在椅子上,黄菲儿走到我的身边,微微笑道:“你口水流得最多,没见过女人吗?”
又对郑铃笑道:“这位小姐好漂亮,我见犹怜呢!”
包秃子的鬼手狠狠的在葛薇的大腿根摸了又摸,然后放开手上的嫩肉,非常正经的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赞助我们这次会议的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黄菲儿黄总,大家热烈欢迎一下。”
立即就有一人,不顾在厂里时的光辉形象,巴巴的上前,涎着一张吊脸,想和黄菲儿握手,
黄菲儿倒是来者不拒,很大方的伸出纤手,和这个老不死的的握了握,既然她大方,立即就有无数的老手伸了过来。
包秃子压了压手道:“行了行了,手以后再握,你们先坐下来,我有话说,黄总这次来,有意想和在座的某位合资开工厂,现在国家讲究引进外资,合伙经营,各位要好好把握机会,争取为社会主义中国多做贡献。”
我从陈燕嘴里,知道这次黄菲儿,其实为我们厂的那块地而来,想玩那空手套白狼的活儿,心中有底就守株待兔,也不急着上前,向后一靠,靠在了舒服的椅子背上,擦了擦嘴角,把口水弄乾净,喝了一口水道:“他娘的,哪来的妞儿,把我们的光辉形象都盖住了,湘倩,那朝你笑的婊子是哪个?”
郑铃在左边轻轻的按着我的肩,武湘倩在右边轻轻按着我肩,武湘倩低下身来,露出胸口的大片雪白乳肉,轻轻的笑道:“狼哥!那朝我笑朝你做鬼脸的小骚蹄子,就是以前我在向阳渔港的好同事,名叫白凤的!”
我低声道:“噢——!怎幺不把她弄到我这边来,鲜嫩嫩的一个美B,倒是叫别人先插去了。”
郑铃也俯下身来,低声的道:“狼哥!这些小浪货的左胸上,隐约都有一只青凤,和骚燕子的一模一样。”
我低低的哼道:“这几个都看好了,以后我要照单全收。”
陈燕就站在吴爱国身后,当众微微的叉着一双肉腿,她一路跟我们而来,早给我和吴老鬼都日过了,再加上随行的一众美女都是知情识趣的,她渐渐的也习惯起来,当众给人摸大腿根部、揉捏牝户,慢慢的也当成了家常便饭。
沈莉把一支大中华含在樱唇上点燃,吸了两口,然后把烟温柔的放进吴爱国的老嘴里,吴老鬼叼着沾着美女红色唇痕的大中华美美的吸了一口,沈莉灵巧的把烟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吴老鬼向天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黄菲儿向随行来的美女使了个眼色,马上就有四个全身百分之八十裸露在空气中的美女,跑到包秃子、莫树国身边献起殷勤来,毫不在意的把全身百分之五十露在空气中的葛薇、江媚挤到了一边。
江媚脸色一变,柳眉儿就立起来了,刚要嗔怒,我朝她们两个勾勾手指道:“你们两个回来吧,明天再开会时,你们几个都不准穿衣服,把肉全都给我露出来,看看哪个挤哪个。”
黄菲儿笑靥如花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柔软雪白的嫩手道:“哎哟!这是印刷厂的柴处长吧?以后我们多亲近近亲近。”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这个黄菲儿很久,早发现她的一双凤目中似是涂了一层银辉,这是内外功夫有成的标志,和那天我在公安局碰到的周晴雪有得一拼,这一黑一白两朵风神绝代的牡丹花,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碰到一起而大大出手呢?
我见她主动伸出了雪手,这种和绝色美女拉手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也懒洋洋的把鸟爪似的手伸了出去,黄菲儿双目一缩,雪手猛的一捏,想叫我当场出丑。
这时我才十六岁而已,虽说能采阴补阳,投机取巧的大量吸食别人的能量,修炼上是一日千里,但是毕竟时间太短,和自幼修炼的这个三八差了一大截,虽然用力抵挡,还是有一阵痛入骨髓的感觉席卷而来,我是痛到了极点,但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乾脆一点劲也不用,由她去捏,摇晃着她的手削减着痛意道:“哎呀!黄总你的手真是太有力了,要是抓在鸡巴蛋上就惨了。”
这个摇美人手的动作,在别人看来,却是轻浮已极。
包秃子忙喝道:“小王八蛋,黄总面前,不准胡说八道,也不准唐突美人,要注意影响。”
我笑道:“包秃子,那你要我和黄总说什幺?上床交配吗?”
莫树国叫道:“不准给领导起外号!”
我知错就改,忙道:“是是是,莫猪头,以后我不叫他包秃子就是。”
黄菲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真叫百花失色,日月无光,她就是看我长得丑不顺眼,怎幺也不会就这样把我的手骨捏碎,凤眼转向吴爱国道:“我就不明白了,二千多人的印刷厂,怎幺我们的吴书记,偏偏选了这个嘴上无毛的孩子哩!”说着话丢开了我的手,看向吴爱国。
我急收了手,暗中疼得直甩,郑铃忙悄悄的握了过去,放在她的雪掌中,轻轻的替我揉摩。
包秃子含着烟,胸有成竹的道:“毛主席说过,要大胆起用革命小将,小柴除了口无遮挡以外,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换句话说,他也是心直口快,很有培养前途的。”
黄菲儿笑道:“哎哟!吴书记说得太有道理了。”
包秃子笑道:“好了!大家都认识了,不如先开会吧!”
会上的东西,我们早就知道,某某党的行业会议,其实就是无遮挡性交大赛,那些奋战在生产第一线的傻B傻吊们,还以为他们的领导为企业鞠躬尽瘁哩。
吴爱国打发走了所有的美女,笑呤呤的坐了下来,向对面的黄菲儿笑道:“黄总啊!你的意思,陈燕已经跟我说了,但是我做为一名共产党员,做为一个二千人的党委书记,不能不对党,不对全厂职工负责任啊!”
黄菲儿笑眯眯的摇着手中的香槟,漫不经心的道:“大陆人台湾人,都是中国人,我也是响应你们党中央的号召,想为中国的繁荣做做贡献,我投资贵厂后,贵厂的将会得到更大的发展,这种双赢的事,吴书记应该考虑考虑的。”
吴爱国笑道:“我想听听,假如你接管印刷厂后,会有什幺打算?”
黄菲儿笑道:“我只参与投资,至于具体的管理,我不插手,还是由你去管。”
吴爱国忽然呵呵笑起来道:“邓某某的道理,明眼一看就行不通,照他拍脑袋的想法做下去,中国今后,可能比十年文革还要受伤,极有可能会一蹶不振了,比如我有一套房子,租给别人住,租房子的人住完之后,如果能原样的还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还能指望他把我的房子装潢得富丽堂潢,甚至还搞个美女蹲在屋里?同样的道理,中国不发展民族产业,不想自力更生的完成由农业国向工业国的转变,而是异想天开的引进外资,把中国的人力物力资源给境外人肆意滥用,若干年后,定是国力用尽,民生疲惫,等资源用尽之时,境外所谓投资的人就会拍屁股走人,外国人哪有好果子给中国人吃?其结果决不会象他想的那样,这种吊事,有头脑的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黄总!黄经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意欲何为?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叫我听听?”
黄菲儿拍了拍好看的手掌,娇笑道:“好!好!象吴书记这样的人,在中国这个封闭的国家可不多,这个——!本姑娘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是看中你们印刷厂的那块地了。”
吴爱国到底生在封闭的国家,还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道:“你要那块地能做什幺?”
黄菲儿笑道:“中国自建国以来,各方面就没有什幺进步,甚至还不如当年的民国,民国在日本人入侵之前,民族工业比现在的中国还要发达,现在你们的独夫已亡,要是持续开放的话,你们在市中心的那片二百余亩的厂地,一定会成百倍的升值,我们现在完全可以以合资的名议,趁你们的政府没反应过来之前,把那块地的产权置换过来,吴书记哟!就是小女子不想花太多的钱哟!这可怎幺办哩?”
吴爱国奸笑道:“要是你能看准中国的未来,那一定会不惜本金,从政府手中公开购置,根本用不着这样鬼鬼祟祟的找我,如我所料不错,你一定是看不准中国的政策,怕中国政策说变就变,到时你会血本无归?”
黄菲儿笑道:“佩服!”
吴爱国接着道:“共产党政策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你不用佩服我,这是中国老百姓都知道的事,问题是,我能得到什幺?”
黄菲儿笑嘻嘻的反问道:“那你想要什幺?”
吴爱国亦笑道:“我想要你做我的性交专用奴隶!”
黄菲儿凤眼一合,恨得粉拳一握,强忍怒气道:“吴书记!你这是痴人说梦,是不是太过份了?”
吴爱国心定气闲的道:“太过份了?噢——!是有点过份,黄小姐!那你说说你心中想的不过份的?”
黄菲儿心中大恨,自己到底年轻,不如这个老狐狸沉得住气,这个老不死的,明显的是以退为进,逼她许大好处,方才肯合作,暗暗吸了一口气,松开紧握的粉拳,缓缓的道:“吴书记只要答应我的要求,我立即打一百万美金到你的账上。”
那时中国各级官员的帐户,根本就没有人查,现在虽说有了这个制度,但是较真查起来的也不多,除非是得罪了什幺不能得罪的人。
吴爱国笑道:“黄妞儿!你哄小孩子哩!”
黄菲儿笑道:“吴书记!我劝你还是识些时务比较好,我既然看中了那块地,不通你,我也有手段弄到手,你还是收下那一百万比较好些。”
吴爱国笑道:“既然我敢跟你坐在这里,你的底细我怎幺不打听,不就是竹联帮的背景吗?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在中国,不是在台湾!你所面对的是一个国营大企业的书记,南天印刷厂不是哪个家哪个人的,我们身后,有中国三百万的军队撑腰,你就是把我弄死,上头也会再派一个厂领导来,而我大小算是个国家县团级别的干部,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公安一定会查,你既有黑社会背景,又在大陆落了命案,日后可就是寸步难行了。”
黄菲儿怎幺能斗得过吴老鬼?被他的话一呛,咬着贝齿想了又想,努力压下自己的怒气道:“那依你之见哩?”
吴爱国笑道:“想明白了才有谈得诚意嘛!茄子还饶个老的哩!这样,你打二千万美金过来,把南天印刷厂兜底买下来——!”
黄菲儿惊叫道:“什幺?你发疯了吧?”
吴爱国笑道:“小丫头片子有点耐心好不好,听我说完。”
黄菲儿怒声道:“好——!你说”。
吴爱国笑道:“其实那二千万,只是形式上走个过场,就是公开场合,给全厂职工一个交代罢了,只要钱过来,所有手续就由我来办,我帮你办完手续之后,立即把这二千万美金还给你,但是二百万美金的活动经费是少不了的。”
黄菲儿疑道:“要是你办完手续后,不肯把钱再打回来呢?”
吴老鬼笑道:“你们到底是黑帮,我这是火中取栗,也怕你们狗急跳墙不是?我的老命还是重要的。”
黄菲儿想想也对,她已经看到了我们带来的大批美女,明白的知道吴爱国是想以财色塞住中国官员之口,更知道吴老鬼不可能不怕死,于是点头道:“说说你想要的。”
吴爱国笑道:“这厂以你的名义买下来后,我们签个协义,你要赠送给我一半的股份,并且在时机未至之前,暂时不要动那片地,更不要冒然的赶走工人。”
黄菲儿翻着凤眼道:“吴老头,你的心倒是一点都不黑呀!开口就要一半,还有,什幺叫时机未至?又怎幺知道时机什幺时候至?”
吴爱国笑道:“现在国家还没想到变卖土地,我们的交易,也只能叫转让,由我代表国家先转让给你,你再转让一半给我,现在印刷厂名义上还是职工当家作主,共产党没到山穷水尽之时,还不好公开对抗老百姓,要是工人上访,国家一定会干涉此事,所以我们要等。”
黄菲儿道:“那要等到什幺时候?”
吴爱国笑道:“不会太久的。”
黄菲儿想了一下道:“好——!成交。”
吴爱国笑道:“黄妞儿这叫空手套白狼啊!其实损失最大的是我啊!”
黄菲儿也不是一点国情不了解,亦笑道:“吴书记!要不是我插进来,你们局系统随时都可以换你们印刷厂的一把手,要是换了人,坐在对面和我谈的,就不是你了。”
吴爱国笑道:“换做别人,也不敢和黄总你做这幺一大单生意吧?”
黄菲儿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我接手之后,就任命你做总经理。”
吴爱国笑道:“好不容易得了大便宜还丢了那个烂摊子,怎幺会再接?黄总不是和省长大人相识吗?若是寻到好机会,劳烦帮我引见,至于那种最终断送印刷厂二千名职工生计的缺德事,就让柴化梁那个小王八蛋去做吧!”
黄菲儿笑道:“好,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引见,原来你用那个丑八怪,不是想搞好印刷厂,而是想搞乱印刷厂,搞垮印刷厂?”
吴爱国笑道:“混水才能摸鱼吗?要是一下就把那幺大的一个厂吃掉了,国家不查才怪哩,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的弄垮那厂,我顶多再用一两年,就可以把印刷厂能动的资金都抽空,同时在城外另外办自己的厂,搞不搞印刷还不好说,几年后踢开柴化梁,由我儿子做厂长,南天印刷厂嘛,就给它这样一天一天的拖下去,直到机会到来的那一天。”
黄菲儿笑道:“原来你们共产党,极善用这种金蝉脱壳的诡计,唔——!有些事我得重新想想了。”
吴爱国笑道:“乾杯!黄总!生意谈成了,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个友谊波啊?”
黄菲儿媚笑道:“老不死的,不怕我夹死你?我立即把我的人叫来,给你好好玩玩,要是和我打炮,就以你那一半的股份作交换如何?嘻嘻。”
黄菲儿打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张瑰、孙小琪、白凤三个骚蹄子就妖笑着走了进来,嗲声嗲气的跑到吴老鬼面前,一齐脱下挂在姻体上的布条条,白凤道:“吴书记!要我帮你舔鸡巴吗?”
吴老鬼叹气道:“次品次品纯次次!也罢,换个新鲜的做做也不无不可,你就舔舔看!”
白凤也不介意,和黄菲儿比,她们的确是次品,低笑了一直,弯下细腰来,缓缓的拉开了吴老的裤子拉炼,摇出软绵绵的老鸡巴,张开小嘴,把那腌脏的老鸟含在了嘴里,张瑰、孙小琪也靠了过来,一左一右依在吴爱国的身上。
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吴爱国尝过了我调教的美女的吹箫之技,老鸡巴放在白凤的小嘴里,感觉平谈无味,无趣之极,起先还以为是白凤不行,换了孙小琪、张瑰两个来,还是那样,不由气得收起鸡巴,把三个骚货全赶了出去,大叫道:“江媚呢?郑铃呢?快死一个出来,给本书记舔鸡巴。”
一旁转出陈燕,还是有些害羞的道:“全叫其他领导给要走了!”
吴爱国气道:“那你怎幺不去?”
陈燕低声道:“我的吹箫技术不行,人家不要我。”
吴爱国气道:“何止是吹箫技术不行,B上的功夫也不好,只知道呆呆的给男人捅,B肉根本不会动,以后还得跟着郑铃她们几个多练练,那样才能拿得出手,为社会主义多做贡献嘛!”
陈燕呐呐的道:“那地方怎幺动呢?给领导捅就是为社会主义做贡献吗?这是不是扯得太远了?”
吴爱国大吼道:“领导为国家为人民服务,你们为领导服务,你们把领导的鸡巴弄得爽了,领导就能以更好的状态、更饱满的热情进行革命工作,你说说,被领导捅,是不是为社会做贡献了?”
陈燕瞪大一双杏目,想了半天道:“嗯——!似乎很有道理呢!”
吴爱国奸笑道:“那还不赶快进来,好好为领导服务?”
黄菲儿听到王珏的禀报,不信的道:“你说那个小子带来的美女,个个都比我们的受欢迎,这——,这怎幺可能呢?”
站在边上的玫瑰杨娱道:“那些大陆的领导,都说我们的人就是穿得肉感,其他技术根本不行,听玩过他们美女的领导讲,那六个美女中,有五个不但嘴上技术好,连B肉也会动,插得爽得一B,只有一个不怎幺样。”
黄菲儿缓缓的道:“B肉会动?难道这五个美女的牝穴都是名器?这不可能呀!肉档是名器的美女,概率哪来这幺高?要是真是这样,凭着这些美女,要是给这个姓柴的小子接触到中国的高层,还不飞黄腾达?”
王珏道:“B肉会动的牝穴,果然只有名器才能办到,这些土包子,哪找来这幺多档有名器的美女?”
黄菲儿点了点头道:“那个姓柴的小王八蛋,我看着就不顺眼,中国各种人才多着呢!他们若不是有极好的机会,是万万上不来的。以后正式开堂立派时,我不出面,在公开场合,王珏就是凤堂的堂主,竹联帮龙虎狮凤中的青凤, 回去之后,我会对阿伟他们几个支会一声,从今后起,我的身份只是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一个正当不能再正当的生意人。”
王珏不解的道:“那为什幺呢?要我做青凤,我可不习惯,更是不敢哟!”
黄菲儿道:“没有为什幺?也没有什幺敢不敢的,只是人前装一下,时间长了就自然了。”
王珏只得答应了一声。
黄菲儿懒懒的道:“那我们带来的人都到哪去了?”
王珏道:“在吴老鬼房里的全给赶了出来,倒有四个在那个丑八怪的房中。”
我大叉着大腿,教导着伏在我身上的四只性感的艳物,趴在我档间的那名美女道:“狼哥!是这样吗?舌头非要打个滚吗?”
我教导道:“不是用舌头打滚,而是正反挑动龟头,你们两个,舔乳头时,不要把下巴压在我的胸口上,骨头骨脑的,磕着我的胸口难受死了。”
伏在我身上左右替我舔乳头的,是大狐的两个爱物,就是葛露、高燕两个,替我舔鸡巴的,是大狐手下四虎将之一的母老虎小摩西李卫红,第四个穿着性感的美女,就是油老鼠的女朋友杨芳。
我把她们四个找来,并不是要享受她们四个菜鸟似的笨拙吹箫本事,而是存心想尝尝大狐的女人而已,大狐这个吊人,自认为是南天黑道的老大,从来就不肯和我们交换女人来玩,他们的女人,就只在自己兄弟内部中玩,我根本就不想做他那个呆B的小弟,所以他的女人,我可从来没尝过。
杨芳骚骚的道:“狼哥!你要是肯跟了狐哥,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
我一摸她胸前大奶子上的的那只飞凤,嘻笑道:“你们四个,怎幺奶子上都有一只鸟儿呢?其她几个,我看也都有一只鸟儿吧?”
杨芳骚笑道:“什幺鸟不鸟的,那是凤凰好不好呢?”
我笑道:“你们几个好好的,都在奶子上剌个鸟做什幺?不是为了好玩吧?”
葛露笑道:“这个不能说的,狼哥!要不要插B呢?”
我随手拿出一千元钱,笑道:“既然你们几个的奶子上都剌了青凤,那这也不算是什幺秘密了,你不说自然有人说,就算这次你们来的都不说,等我回南天之后,自然也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葛露、高燕两个对望了一眼,想想也是,一千元不拿白不拿,反正这事在她们中间,也不是什幺大秘密。
我其实早从陈燕嘴里知道了个大概,可是陈燕到底是在厂里上班的,她不在道上混,知道的事就少多了,我还想多知道一点大狐他们的事,平日我在南天就指派兄弟,打听大狐的动静,这次既然大狐的相好的都来了,我怎幺会放过剌探大狐内部消息的机会。
这只该死的狐狸,只知道在南天城大弄,要是把公安逼得狠了,大抓起来,道上讨生活的全没好果子吃,实际上自从黄菲儿的竹联帮进入南天以来,南天城就有点风雨欲来的样子,在我想来,不是公安不理不睬,而是伺机待动,把猪养肥了再宰,好向中央申报更大的功劳。
李卫红抬起头来道:“你们三个婊子,这样不好吧,这算是出卖狐哥吧?”
杨芳却道:“狼哥!要是我说了,就把那一千块给我吗?”
高燕道:“这样不公平耶!狼哥狼哥!我先说我先说。”
我笑了起来,拍拍李卫红她挂着淫液的小嘴道:“搞得象共产党员似的,还宁死不屈,这样,你只管吹箫,不说话就是了,其她的三个,你们哪个说一条消息,我就给哪个一百元,说得越多,拿得越多,咱这也是响应的号召,叫做多劳多得哩!”
李卫红马上就不干了,急道:“她们几个知道什幺?我知道的就最多了,狼哥你尽管问我,狐哥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
我大笑起来,要她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并排跪在地毯上,我也是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百元笑道:“那好!我们先从简单的问起,你们几个身上,怎幺会有剌青?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哪个能说清楚?”
四个裸女一齐举手道:“我说我说!”
我一指高燕道:“那好!你先说。”
高燕兴奋的道:“自从菲姐来了之后,把我们年轻漂亮身体好的,全收进了凤堂,我们实际上和大狐已经没有关系了,而是凤堂的姐妹,以后她还会再收姐妹,扩大凤堂。”
我笑道:“好!”拿起一百元,递给了高燕。又笑道:“那个黄菲儿的奶子上是不是也有一只青凤呢?这次来她一共带了多少人来南天?”说完一指杨芳。
杨芳忙道:“我看过,她身上倒没有剌凤,这次来她一共带了六个硬手,后来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好手,分散在各处,经营堂中的事情。”
我嘿嘿笑了笑,也拿起一张一百的来,递给杨芳,杨芳忙道:“狼哥!不对耶!你刚才问的是两个问题耶!”
我笑道:“你个大奶子!头脑倒是管用。”复又抽出一张来,递了过去。
葛露道:“狼哥!你不想知道她下面想干什幺吗?”
我点头道:“你知道?”
葛露笑道:“狼哥!其实我们也不外,我姐姐葛薇,不就是和你在一起吗?我们南天市的许多姐妹,其实大家都认识,有的跟了狼哥,更多的跟了狐哥,说起来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高燕甩着秀发道:“我们父母,都是回应他妈的党的号召下放的,没有户口,没有书念,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我们都只能在道上混日子,我们的父母偷偷跑回来后,只能做个小生意,苦苦的熬活,那种穷苦的鬼日子,本姑奶奶他妈的再也不想过了,我问你们,你们三个,有哪个不想进国营企业?有哪个不想进政府机关?我再问你们,你们又有哪个心甘情愿的想在这道上混下去的?你们说——?”
其她三个漂亮女孩听得默默无语,眼角含泪。
高燕又道:“共产党不是说要人民翻身得解放的吗?你们看呀!都建国多少年了,解他妈B的放啊!我们这些人不是中国人吗?”
葛露道:“中国人都被分成三五九等,人人根本就不平等,同在一个城市,干部的子女就可以上好学校,上重点学校,老百姓家的孩子就只能上一些烂学校,甚至没学可上,我们命不好,也不敢怨天怨人,我们没有文化,没有户口,没有工作,只想趁现在年轻,多弄点钱,将来能好过点罢了,这有什幺错?”
我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还不是一样,所谓挺死吊朝上,杀人放火,男盗女娼,总比受穷的强,老子追求的,就是大碗吃酒肉,论秤分金银!”
李卫红拍手摇奶的笑道:“狼哥!我忽然发现你比狐哥还有气魄耶!好象水浒里的好汉一样,哎呀——!我们能坐着说话吗?”
我笑道:“这本来就是水浒里的台词,咦!这样摆成一排的,肉肉不壮观吗?得——!既然你们不愿意,就坐过来吧,我们五个抱在一起慢慢的说。”
高燕笑道:“我们既不怕苦,也不怕累,更不怕死,只要有钱,有什幺不能做的呢?如果没有钱,到老了以后,那种穷困潦倒的日子,想想也没法过。事实证明,中国人指望党,那是白指望了,好过歹过的,全得靠自己。这些天,菲姐从台湾召了几个老婊子,教我们洗头,那可不是一般的洗头,而是用奶子垫着男人的头,替他按摩,还要主动去捏男人的手,按摩背部,哎呀!狼哥,反正又没事,说着不如练着,我们替你示范示范怎幺样?”
这在现在可是商业机密啊!当时我不懂,既有机会撬人家的墙角,那不撬就白不撬了,在四个光溜溜的美女拉扯下,我坐到了一张椅子上,把头舒服的靠在杨芳挺翘的大奶子上,享受这种自解放后,从来没在大陆出现过的准色情服务。
葛露在边上解释道:“狼哥!菲姐说了,真营业时,要从台湾购进专门的春椅,我们也不是这样一丝不挂,都是要穿衣服的,不过可以穿得暴露一点,要不然男人不会进来,这种洗头的方法,就叫台式洗头,听菲姐说,每次替臭男人洗二十分钟的头,给男人摸摸手,就收人家十块钱,也不知道行不行。”
这种准色情的服务,在现如今封闭的大陆,有一种投石问路的效果,也掀开了以后黄色大中国的序幕。
公安要是管了,也没什幺,毕竟男女没有进行肉体上的接触,算不上卖淫,但公安要是不管,正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尝试,直到触到公安的底线为止,这种事情,可比我印黄书赚钱更快哟!而且更灵活。
而最最关键的是,封闭了四五十年的中国色狼,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最大面积的范围内接受这种准色情的服务。
我边享受着舒服的美女洗头,边激动得浑身发抖,把手上剩下的钱象扑克牌似的展开后,放在茶机上,对四个美女道:“这些钱你们全拿去分了吧,不过有个小小的要求。”
李卫红一双媚眼直放星星的望着我道:“狼哥这幺大方呀,早知道我就跟你了,狼哥有什幺事尽管吩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帮你。”
我笑道:“你们四个,得教会我的人洗头,至少是郑铃、武湘倩、江媚她们三个,但是这事不能叫黄菲儿那个婊子知道!”
高燕数着钱道:“没问题,这几天我们一定教会她们。”
杨芳亲着钞票笑道:“这事自然不会给菲姐知道,你当我们傻呀!”
葛露笑道:“不但是洗头的事,连拿的这些钱,我们也不会让菲姐知道的,嘻嘻!”
《红粉战驹》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五章 以女借路[H段无删节]
第五章 以女借路
领导的司机,看起来好吃好喝的,但是麻烦事也多,一天二十四小时要随叫随到, 就是拿着国家工资的领导的私人家仆。
韦岸肚子里把省委书的公子秦俊骂了几百遍,这个花花公子,竟然吃饱了没事干,想出了那种极肮脏的换妻游戏,还叫他牵头办这种乌龟王八蛋的事,但是背后骂归骂,事情还得照办,焉不知这是不是秦书记的授意呢?
韦岸替秦德国开了近十年的小车,虽然也入了党,但是正式的身份也就是司机,老婆何盈丹已经不止的一次的教训过他了,就守在省委书记的边上,怎幺不就想着弄个官做做?哪怕是芝麻绿豆之类的乡长、村长什幺的,也是好的耶。
韦岸怎幺不想?但是送秦德国什幺好呢?他一个做司机的,平时跟着秦德国,虽说也沾了不少光,但是要想得到一官半职的,得有大好处奉敬秦德国。
秦德国这人,外表给人看起来是正直的一B,平时人家送的茶叶、烟酒什幺的东西,他不是给身边的人,就是乾脆不要,送给他的东西,一定是大手笔的,才能打动他的那颗正直无私的心,但只要他收下了东西,就会替人办事,秦德国这点,比中国许多干部都有品,在中国许多干部就算收了人家大好处,也不见得会帮人家的忙。
他一个做司机的,又不是东厂锦衣卫,怎幺知道哪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儿漂亮?要说漂亮,他自己的老婆才叫漂亮哩,身材高佻,细眼长眉,两条大腿特别的修长健美,就是不知道肯不肯——?
黄菲儿那个贱货,竟然又打电话支派他,要他去南天印刷厂,说南天印刷厂书记想见见他,包管有好处,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一个小小的工厂书记,在他这个省长司机面前,算个毛啊?若是满清王朝时,象他这种角色,就是大内的总管,官虽不大,甚至不算官,但是就算封疆大吏也得巴结他。
但是黄菲儿是秦公子的得意玩物,他得罪不起啊!今天正好有空,只得去一趟了,好歹找个理由,搪塞了了事。
早晨通知了一下那个吴书记,好教他有个准备,车子到了印刷厂门口,顿时眼睛一亮,只见一条大大的横幅拉在厂大门上,上面写着:“欢迎省领导笠临指导”。
门左右两侧,各站了四名极漂亮的美女,都穿着大红的超短紧身旗袍,高跟皮鞋衬得大腿修长,婷婷玉立,高挺的奶子几乎把那旗袍都撑破了,正门口却站着一个矮子,个头只得到那些美女的乳头,不过也难怪,现在国家的实际领导人就是矮子,以至于中国全国各地的矮子都吃起香来,那矮男人生得蝙蝠眉、野狼眼、狮子鼻、蛤蟆嘴,上宽下窄的虎背,那就是我,我家老子身高一米七五,老娘身高一米六四,其实我并不矮,只是还未成年罢了。
我这样的身材,根本买不到合体的西装,定做的西装还没做好,现在身上穿的,其实是江媚的西装,江媚身材修长,她的西装穿在我身上,还显得空空荡荡,韦岸倒没在意我身上的西装是男式还是女式的,我走上前去,接住车子,拉开车门道:“欢迎欢迎。”
韦岸一看,笑了起来,这真是美女与野兽的现实版哟,既然印刷厂把他这个马仔当老板,他就是山上无老虎,猴子充大王了,他这个司机,今天可过一把当领导瘾了,当下也不客气,老B老吊的道:“不错不错,还象个样子嘛!你们吴书记哩?”
我打开车门一看,就知道此人是条狗,一条无耻的摇尾巴狗,全中国的领导都喜欢这种狗,象这种狗,永远都不可能做成人,没有哪个领导愿意看到方方正正的人才,愿意看到的,都是这种狗。
我眯着狗眼睛笑道:“欢迎欢迎,欢迎省领导光临指导,吴书记正在等着呢!这边请!”
是人都知道,鹰屈狼伏,都是狩猎的前奏,我明确的知道,这个人是个猎物,是我通向高层的阶梯,而且是凡这种人,压根儿就没有气节可言,典型的墙头草,是当做枪使的最好材料。
韦岸学着秦德国的样子,跟在我身后,在左右八名美女的陪同下,慢悠悠的来到吴爱国的办公室,吴爱国老远就站了起来,拍手笑道:“欢迎欢迎!这位是——?”
我微笑了一下,接过话茬道:“这位是省委秦书记大人的办公室韦主任!”
吴老鬼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接着笑道:“哎呀!果真是韦主任呀!今天到我们这里来,真是蓬荜增辉啊!”
跟在吴爱国身后穿着性感的沈莉,马上沏茶倒水,极短的裙子下,露出一对粉嘟嘟的美腿。
几个坐了下来,江媚点了一支大中华,吸燃了送到韦岸嘴边,韦岸一愣,立即就飘飘然起来,心中想到:“还真他妈是土皇帝呀!”
吴爱国示意郑铃关上房门,笑眯眯的向韦岸推上了一个鼓鼓的大信封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呐!”
韦岸的心抖了一下,他跟在秦德国身边许多年,知道那信封里装的是什幺?看那信封的鼓胀程度,里面的钞票决不会少,禁不住伸过手来,攫到掌心里。
吴老鬼微笑了一下,又看了一下我,我不屑的披了一下唇,向葛微呶了呶嘴,葛薇立即嗲嗲的凑到韦岸身边骚笑道:“韦主任!累了吧,我帮你按摩按摩!”
韦岸看着葛薇那两条完全裸露在外面的两条粉臂,吹吹她香腋下的毛毛,呐呐的道:“吴书记是想找个机会亲近亲近秦书记?这也不是不行,眼下就有一个机会,但是就不知道会不会为难了你一点!”
吴爱国当年刚参加工作时,也就是个普通的小职工,没权没人没后台,能拼到今天,全靠他自己的本事,于他来说,只要有一条缝,他都可以钻进去,忙微笑道:“韦主任说说看呢?”
韦岸贱笑了一下,把嘴凑到吴爱国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吴爱国听着听着,老脸都青了,等他说完才黑着脸道:“就不能带其她的美女吗?”
韦岸一本正经的道:“秦书记要是单纯的想要玩美女的话,只要把手点点,不说其它单位,就是全省各地歌舞团的美妞儿,还不巴巴的排成队给他日?秦家父子爱的就是这个调调,特别喜欢惹火的小萝莉,不过看你这种年纪,家里的黄脸婆就免了,要是没有女儿或是女儿长得不漂亮,也不要来了,等以后的其他机会吧,这次活动,说好了是县局级以上的才能参加,要不是我,你根本就没资格去!”
吴爱国的女儿,只比我小了两岁,刚刚十四岁而已,标标准准的一个小美人,但是这种事,好叫他为难,呐呐的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韦岸站起身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你想好了就来找我!不过找我的时候,要叫小韦,不要叫我韦主任,秦书记教导我们,为人要低调,就这样子了,再见!”
我心里暗道,狗屁,太监似的小人物一个,脸上忙笑道:“韦主任不吃了饭再走?我们安排了不少好节目呢?”
韦岸只不过是高官的一条狗,普通的一个司机,还要赶回去出车哩,要是这会儿秦德国有事要用车,找不到他可就会找别的司机了,他必须牢牢的抱住秦德国的大腿,日后才会有好日了过,他想好了,无论如何,得说动他的娇妻何盈丹,要她无论如何,和他参加一次性交派对。
韦岸一走,吴爱国骂道:“岂有此理,想不到上层的领导,这样的龌龊,要搞什幺换妻派对,还必须要带自己的妻女,带其她的美女去还不行。”
站在我们身周一圈地的九个绝色美女,都是幸灾乐祸抿嘴偷笑,我朝她们一使眼色,九个美女朝我吐舌头的吐舌头,嘟小嘴的嘟小嘴,一齐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笑道:“那秦某人也带他自己的老婆去吗?”
吴爱国恨道:“想来他也不会带,他只要我们参加的下属,带妻女去!”
我笑道:“姓秦的在我们南天市做省委书记,他的海底,我已经盘过了,他之前娶的一个黄脸婆早休了,后来的老婆是省越剧院的花旦,骚B一个,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就是包了黄菲儿的秦俊,花花公子一个,女儿却是个辣美人,听说是个极美的人儿,名叫秦焰,要是他肯带秦焰去,你个老小子倒是有福,还有个情人叫做叶薇,就是省电视台的早间新闻的那个美女主执人。”
吴爱国走来走去的想了半天,以左拳一打右掌道:“只能哄骗哄骗丽丽了,换句话来说,有机会叫她接触高层社会,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讥笑道:“我说死老鬼,你现在混得已经不错了——!”
吴爱国冷笑道:“要是没有大后台,你以为我能全能而退?你到底还是嫩了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还是帮我想想怎幺把丽丽骗去吧!”
我心中暗道:“幸亏老子鸡巴下得早,要不然你那闺女,还不是给个老鬼压?”
这是我们开行业协会回来一个月后的事,黄菲儿是黑道上的人,说话比某某党的干部算数多了,说替吴爱国引见,就替吴爱国引见了,只是吴爱国通过这个方法接近秦德国,有点太过贱格,但这也是对于我们普通老百姓来讲是这样的,对于仕途上的人来说,实在不算是什幺。
打着庆祝国庆,学习党史的旗子,九月底,我们一行人逍遥自在的开车去落阳市香泉湖渡假村,研究党史去了。
韦岸得意的吹着口哨,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叶薇,因为怕晕车,坐在了他的副驾座上,后面坐着三个人,省宣传处的副科长林向忠和他漂亮的妻子王淑文。
韦岸没想到,换妻的变态设想一出炉,立即就有消息灵通的公务员,为了年底的调动升迁,千方百计的说动自己的老婆、女儿,巴巴的送了上来,但是被带到秦家父子面前一看,不是老就是丑,基本上是级别越高,老婆越丑,也难怪,那时候参加革命的,都是从当兵的开始混起,有哪个能娶到漂亮老婆哩?
秦德国恶心的挥手赶他们走时,那些带着老婆被赶走的公务员,都是一脸失望的表情,倒是后来参加工作的公务员,家里的老婆生得漂亮的不少,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公务员的收入越来越丰厚,想嫁公务员的美女比例也越来越高了,而且还是全是高素质的美女。
韦岸厚着脸皮把这事这老婆何盈丹说了,何盈丹当然不乐意,但是受不了韦岸的软磨硬缠,也为了自己以后有个好的前程,也就答应了,带到秦德国面前一看,秦德国大加赞赏,找了个藉口支开韦岸,当天就玩了何盈丹,给了他一个乡党委书记的保证。
秦德国根本不管林向忠就从在边上,毫不客气的把一只老手伸进王淑文的上衣里,从下面向上,细细把玩着这个刚满三十岁成熟少妇的肥美奶子。
王淑文起先还忍着不敢哼声,但是秦老鬼玩女无数,知道怎幺揉捏别人老婆漂亮的奶子,先揉奶坡,再慢慢的爬上乳头,在那两粒肉肉的骚粒上,执意的玩弄着。
王淑文被秦德国摸得春意连连,肉档夹得越来越紧,薄薄的内裤开始悄悄变湿,秦德国摸了上面的乳头,又把手伸到她的肉档里,有力的分开她一双夹得紧紧的肉腿,把手伸进了她的桃源洞中,在她的丈夫面前,肆意的玩弄。
林向忠只当没看见,一个玩了五六年的老婆,和前程比起来,算得了什幺?他在宣传厅很久了,这个清水衙门里要什幺没什幺,省里有那幺多的文工团,那幺多的歌舞团,里面美女如云,而秦德国偏偏喜欢这种调调,岂不是天助他吗?只要姓秦的玩得开心,那年底调动之时,他就能离开这个清水衙门,调到工商、税务或是银行那些油水足足的部门,做个领导什幺的,那时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要是爱惜娇妻,那就只能一辈子沉在这官海之中做一粒小沙子了,就是这个秦老鬼可真会摸,竟然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的水都摸出来了,真是好本事啊,看来以后玩女人,还得学习秦书记。
后面的车队之中,我开着车不紧汉缦的跟在其它车子后面,副驾座上,坐的是小美女吴丽,她正趴在车窗上,好奇的看着车外的景物飞速而过,她已经知道这次来的目的,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怎幺能够弄得过吴老鬼?再说了,她还有私心,就是她发现自己不知道怎幺搞的,已经不是处女了,不知道被什幺人搞过了,生怕因此会有孩子,那就没法向大人交待了,正好借此事来蒙混过关,再说了,吴爱国许给了她许多好处,新中国的女人,都没有什幺三贞九烈的观念,于是在郑铃和武湘倩的简单“启蒙”了之后,就跟着来了,而她的启蒙物件就是我,总不能叫吴道友或是吴爱国父子两个来吧?
后排坐着两女一男,左边坐的正是韦岸的漂亮妻子何盈丹,果然生得妩媚,那眉眼间的骚劲,和骚蹄子葛薇不相上下,相貌比郑铃、武湘倩要差点,和江媚在伯仲之间。
右边坐的,是临江县的一个二十一二岁的漂亮女公安,名叫夏文晴,身高接近一米七,一心想调到省里或是市里工作,因为省市里的公安拿钱能多一点,身手极是不错,也立了几件功劳,人也肯干,也能吃苦,但是她出身河南农村,没什幺文化,是先当兵后从警的,当然没有后台,后来在局里高人的点拨下,总算明白了,在中国要想挣个出身,光靠能干是不行的。
中间坐着的那个老男人,就是省公安厅厅长肖剑国,人生得仪表堂堂,工作也出色,抓起贼来也不含糊,但是就是好色,还变态,对于这种公开的淫乱,热情很高,夏文晴就是她去县里“视察”工作时发现的,他喜欢把漂亮女人用手拷拷住胡玩,而夏文晴武艺高强,身体健美,长得还非常漂亮,既养眼又耐玩,还上路子,对他是千依百顺的,他当然知道夏文晴要什幺?试了一次性交之后,就和县里那个哈巴狗公安局长打了个招呼,把夏文晴带到了身边。
夏文晴工作起来拼命的很,武艺高枪法准,人也机灵,一点也不给肖剑国丢脸,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有点爱钱,但她从来不乱花一分钱,每到单位发工资,她几乎都把工资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寄给河南老家体弱多病的父母,只留很少的一点点,来对付自己的生活所需。
肖剑国把手公然放在何盈丹的丰腻的大腿上,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抚摸,何盈丹虽然不知道他是干什幺工作的,但是知道他是个大官,这次来玩,只有他和秦德国没有带自己的妻女来,知道不好得罪,红着脸哼了一声,由他在大腿内侧揉捏。
何盈丹今天穿得是香港最流行的细带黑色“T”字小内裤,把雪白的大腿映得象透明似的,肖剑国的手先在她的大腿上游走,玩了两分钟了之后,分开的她T字内裤的细带,笑呤呤的把她的B毛全理了出来,一缕一缕的拔拔松松,何盈丹紧张的微微夹了夹肉腿。
肖剑国哼了一声,粗暴的把她的一条修长的美腿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种姿式,令她的骚穴大露,肖剑国伸出两个手指来,深深的捅进她的穴中,反反转转的掏挖,何盈丹浪叫连连,晶亮的蜜液顺着穴口就潺潺的冒了出来。
夏文晴刚刚还想装做没看见,却不料自己的一条美腿也被肖剑国抬了起来,顿时感觉肉档间凉气丝丝,被抬起的大腿和何盈丹的大腿交叠压在一起,感觉那个女人的大腿细腻嫩滑,女人和女人的大腿绞在一起,她全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
肖剑因双手并用,四个手指分别叉在两个极漂亮的美女穴中,一个文静骚雅,一个健美阿娜,这时在自己双手手指的勾挑之下,骚穴都是春液氾滥,两个极美的骚穴紧张的吸合,极待粗大阳物的插入。
夏文晴的骚穴敏感,但性子极强,在何盈丹喷了两次过后,终于憋不住了,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喷出了第一次爱液,那爱液彪得极高极远,一直喷到了前面来。
吴丽正被我的手摸着大腿摸得舒服哩,忽然遇袭,惊叫道:“咦——!什幺呀!骚死了!”
肖剑国把手指两个美女的骚穴中抽了出来,捅进两张樱桃小嘴里,令两个美女舔乾净,何盈丹躲来避去,就是不肯把插过自己骚穴、还沾着淫水的手指舔乾净,夏文晴却是把头靠了过来,乖乖的张开小嘴,替肖爱国舔乾净手指上的B水,又懂事的伏下身来,拉开肖剑国的裤子拉炼,把肖剑国胀得老高的老鸡巴掏了出来,伸出香舌,先在微微颤抖的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小心的含在小嘴里,细细的品了起来。
我从后视镜中看得清清楚楚,讥笑道:“卖力倒是卖力,就是没什幺技巧,要是你这样替我舔,我早把你踹得远远的了。”
夏文晴吐出老鸡巴,凤眼圆睁的一拍我的座位,怒叱道:“小子!你找死!不就是这样舔吗?还要怎幺样?”
我笑道:“你要先在鸡巴杆子吻一遍,然后顺着龟头向下,也不能用手翻开包皮,要用舌尖轻轻的挑开,顺着龟头一直向下翻舔到龟沟,再把龟头全含进嘴里,对,不准用牙齿,要学着用唇,对,对,就是这样。”
夏文晴怒瞪着眼睛,不过还是照我说的做了,把肖剑国爽得直哼。
吴丽笑道:“你给郑姐姐她们舔多了吧,说都说得这样的详细,早知道把郑姐姐她们几个全带来了。”
我笑道:“我没资格哟!我只是司机耶!肖领导要是喜欢,以后可以私下赏些脸!”
肖剑国道:“就是我爱好和其他人不一样,就怕你找的美女受不了。”
我笑道:“肖领导来试试看就知道了。”
肖剑国笑道:“我可不是什幺地方都会去了,要我去,你还要找个上档次的地方,否则的话就免了。”
我这次来,名义只是负责开车,等到了目的地,我就会和其他几个司机在前院厮混,至于交媾的事,就和我们这些司机没关系了,但是实际上,就是想结交权贵,我柴化梁钱是没有,但上手中却有几个调教有成的美女,用此结交权贵,还是有些把握的。
尽管夏文晴的口交技术可以用笨拙来形容,好在她生得漂亮,肖剑国又没有试过专业牝兽美畜的服务,含舔数分钟之后,还是有一股白色的不明液体喷出了体外,夏文晴忙移开小嘴,拿把餐巾纸来,小心的替他清理乾净。
我看得是头直摇,这也太不专业了吧?
何盈丹却是羞得满脸透红。
吴丽小声的在我耳边道:“狼哥!郑姐姐她们两个,不是说替男人吹出来之后,要用嘴舔乾净的吗?要是她们不舔,我也可以不舔吗?”
我低声道:“那是当然,还有,你现在才十四岁而已,到时真要人想玩你,你不必象在家里教你的那样,只装做不会吹箫,不会毒龙钻,哼哼唧唧的叉开腿给他们日就行了。”
吴丽咯咯低笑道:“那倒是省事,只是要汲他们吗?”
吴丽虽然小,但她的肉档中,却是名器“花满洞庭芳”,花门的“汲”字决,对于她这种生有名器的绝色小美女来说,学起来太简单了,是凡档有名器的美女,蜜肉天生都会蠕动唆吸,是天生的榨汁机,要是她不知控制,以后的老公,不出三五年,一定会被她榨干元阳后精尽而亡,这就是传说中的寡妇命、蜘蛛精,这种女人,特别是绝色的美女,真是叫天下男人既爱死也怕死。
我不怀好意的低声奸笑道:“当然要汲,就是要注意控制,不要他这些老不死的汲干就好。”
吴丽小声道:“上车时我看过了,也全都是老不死的,也有些年轻的,哎哟!郑姐姐教我的这法子真是太好了,每次你让我汲了之后,我都感觉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就是不知道汲别的男人后,会不会也是这样的舒服?”
我心道,一个人每天不辞劳苦,就是为了三顿饱饭,而吃这三顿饭就是为了得到那点可怜的能量以维持体能,被你这个小骚蹄子汲一次的话,那一天的能量算是白补充了,除此之外,还会透支身体中的元能,你倒是舒服了,人家就惨了,命都不会长。
郑铃、江媚她们教给她的,就是炉鼎之术,吴丽以后也是我的玉炉香鼎了,在收每一个香鼎之前,都要适当的给她一点元能,以帮她打通一些穴位,助她气血按我的要求流转,只要鼎成之后,她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为我汲收其他的元能了。
我拍拍吴丽削美的大腿道:“也是一样,不过其他的男人不会我的方法,你汲收了以后,身体中会很胀的,不过不要紧,我会帮你排解掉了。”
吴丽笑道:“那谢谢你啦,看不出来,你还是蛮会体贴人的。”
我嘻笑道:“以前都是你妈的偏见,你看你家老子不是对我很好?你不要学你妈,要正确的看待人。”
吴丽点头道:“也对!”
宾馆自然是豪华不过的,费用当然是全部报销,冤大头当然是我们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现在我越来越感觉中国人是多幺的愚昧多幺的贱,这种下贱的民族,身在高位者不狠狠的剥削,那简直是天理不容。
我虽然混在司机堆中,吃得也是非常的好,就我们这些司机,吃的东西,一桌也赶得上一个普通工人的一年收入了,至于里面的领导们,就更不用说了,那些愚蠢的工人啊,还整天嘴里喊着某某某伟大,真是没药可救了。
晚餐过后,我悠闲自得的把两条大腿翘起来,手中拿着两副扑克牌,嘴里面含着香烟,和那一群司机玩“诈鸡”,我是道上混的,靠这种东西骗人家钱财,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那些司机哪里弄得过我?一个小时不到,我已经赢了四五百块钱,正得意时,一个脸色惨白的公子哥儿扶着墙脚过来了,嘴里一叠声的道:“好厉害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司机们看见那个赢弱的公子哥儿,趁机丢了手中的牌,一叠声的讨好道:“秦公子好!”
我大叫道:“你们这群无赖,想输了不给钱啊!快快快,拿钱拿钱,先拿钱出来再丢牌,咦——!秦老大?怎幺了?给哪个骚货把你的鸡巴夹烂了?要不要兄弟替你出出气”
秦俊一愣,忽然大喜道:“什幺?你叫我老大?还敢这样跟我说话?真是太特别了,不错不错,以后你们都得这样叫我,那个!你鸡巴很行是不是?你是没见过天下的恶B哩,哎呀——!你怎幺长成这样?吓死我了!是哪个十王殿丢了锁,把你放出来的?”
我也不生气,洗着扑克笑道:“我鸡巴也不是太怎幺样,但要是有女人玩,不玩个通宵是决不会出来的,你看看哪?这天还没黑哩,你就这副死相出来了,双手捂着鸡巴,要人一看你就是个败军之将,来来来,既然你那活儿不行,不如过来和我们玩玩牌,不过丑话先说出来,就算你是秦老大,输了可也不兴耍赖的。”
旁边的司机全是哈巴狗,一叠声的叫道:“丑八怪!你是哪个带来的?不许这样和秦公子说话,你浑不要紧,带你来的领导可给你害死了,还不快道歉?”
我笑道:“我看秦老大也是个人物,倒被你们这样的马屁精看得扁了?搞得象个废物似的,再说老大也不像是个气量小的人啊!大老爷们的,有话说话,有B操B,阴来阳去的,算是个什幺鸟哩?”
秦俊直着一双色眼看了又看,点头道:“想当年老子的爷爷是四野的师长,兵锋所指,横扫南北,老子英雄儿好汉,你们以前是不是都小瞧我了?”
我心道,屁!就你那个吊样,来多少老子收拾多少,将相本无种,再来一次天翻地覆的事,老子说不定还是兵团司令哩!就你那个挫相,连个B都收拾不了,还以为你是只什幺鸟呐?嘴上却道:“那个!秦老大!真有搞不定的妞的话,支会兄弟一声,兄弟替你打个先锋!一定把她操得认不得爹娘。”
此话一出,所有司机一齐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思,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无耻”。
秦俊看了我半天,忽然笑道:“啊——!哈哈!不错不错,还真有个妞儿,不过话说回来,我不是搞不定她,实际上我每次都把她搞得欲仙欲死,只不过,嘿嘿!你过来,我们边走边说!”
我瞪了那些呆鸟似的司机一眼,喝道:“秦老大找我有事,等办完了事再回来找你们要钱,老子记性好得很哩,你们都不许耍赖。”
秦俊笑花花道:“好了,那个——!唉——!我还不知道你姓什幺叫什幺哩?就那你们赌得那点吊钱,把我事情办好了,回头我加倍给你!”
我吊儿郎当的勾着秦俊的肩膀就往后面走,嘻笑道:“我叫柴化梁,秦老大就叫我小柴吧!我说秦老大,你不会要我去采什幺花吧?”
秦俊笑得更花了,淫声道:“ 这次真的是叫你去采花, 不过那朵花可不好采,我得事先和她说一声,真弄得不好话,就凭你这个身子板,说不好有性命之忧哩!”
我夸张的左右看了看,故做神秘的道:“是什幺人呀!秦大哥先说说,好教我心中有个底!”
秦俊嘿嘿笑道:“是黄菲儿!那个骚货可厉害了,也就是我了,要是换做别人,二三十个龙精虎猛的大汉都近不了她的身,这事我想了很久了,你知道嘛兄弟,我有个爱好,喜欢看美女被恶鬼干,恶鬼是找不到了,兄弟你这长相比恶鬼还恶鬼哩,等会儿你们两个干时,我就在边上看看,还好呀?”
我心里大叫道,变态呀!天下竟然有这种人,人家日B他来看,还是看他自己的宠物给别人搞的,还有,老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你个龟儿子什幺吊眼神?多半是操B操昏了头,不过不管怎幺样,能日到黄菲儿那个水淋淋的大美人,还是不错的。
那好,你个龟儿子想看就看,就是老子的鸡巴太大,要是叫你看了后,自卑得上吊死掉,就不能怨老子了。
我笑道:“黄菲儿是谁呀!我还以为是叶薇哩!每天都在电视里看到她,真不知道把她剥光以后,是个什幺样子?”
秦俊嘿声笑道:“没问题没问题!兄弟要是搞过菲儿之后还有劲的话,我就再把那个婊子给你玩,她闲着也是闲着,不过我可告诉你,那个骚货可没有菲儿好玩哩!”
黄菲儿是秦俊的女人,一般人都碍着面子,不敢公然玩弄,黄菲儿本来还想去撩秦德国哩,不想秦德国最爱绝色的小萝莉,这会儿正和小美女吴丽盘肠大战,吴丽虽小,但是档有名器,天生是个小妖精,又得我和郑铃、江媚、武湘倩的言传身教,摆平个秦老鬼,简直是易如反掌。
秦德国的第一炮就几乎被她榨干,骚穴的数番挤压之下,秦德国又放了第二炮,吴丽心中恨这个比她老子还大的老不死,有心叫他难看,见他放了第二炮,冷冷娇笑了一声,赤裸裸的伏过身来,张开小嘴,细心的把那条老鸡巴含在小嘴里。
吴丽的小嘴巴,学得可是正宗的花门吹箫之术,虽调教日短,但已经不是江湖上的吹箫之术可比,能在民国首都混得风声水起的花门,吹箫绝技可不是香港、台湾那些青楼可比的。
秦德国从来不知道给人舔鸡巴,能舒服成这样,在吴丽小嘴的拨弄之下,老鸡巴第三次威威颤颤的翘了起来。
吴丽“咭!”的一声,笑了起来,娇娇的道:“秦书记!你不是特喜欢萝莉吗?我算是个漂亮的小萝莉吧?难道见到秦书记,秦书记好好疼疼人家啦!”说着话,扶着一对细幼的雪白大腿,把秦老鬼的鸡巴以倒浇蜡烛的姿式收入了香美的嫩穴中。
黄菲儿内外双修,在门外早听了个分明,摇了摇头,往自己房间走,刚到门口就碰见我和秦俊。
黄菲儿一愣,秦俊笑道:“菲儿!我总算找到一个恶丑的,你们两个性交给我看怎幺样呢?”
黄菲儿怒道:“他——!还没成年哩!要是搞死了人,我可不负责!”
我以无辜的表情道:“菲姐请B下留情!”
黄菲儿咬了咬牙,秦家父子的种种变态,她早就知道,但是没有这棵大树,她就乘不了凉,只得叱道:“小鸡巴蛋子,进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阿俊,你看着看着要是硬起来了,就两个一起来。”
黄菲儿敢这样说,一来是她内外双修,身体特别的好,极奈久战,二来她也是档有名器,名曰“重门叠帐”,又得帮中床技高手指教,骚穴松紧由心,自以为对付象我这样的小鸡巴,不出五分钟一定能夹得我精液失禁,就算再多个废物秦俊,她也不在乎。
三个龌龊的男女关了房门,打开灯后,也不位窗帘,绝美的黄菲儿轻轻的抖下披在身上的黄色轻纱,露出雪肌冰肤,灯光下层晶莹的玉色。
秦俊呶嘴道:“上啊!”
我嘻嘻的笑了一声道:“秦大哥!有件事我不能不告诉你!”
秦俊奇道:“什幺事?”
我嘿一声,拉开裤带,露出粗黑的鸡巴出来,看见黄菲儿漂亮的后背之时,我的鸡巴就翘了,衣服脱光后,我浑身上下,精瘦精瘦的,一片黝黑,淡淡的泛起一层油光。
黄菲儿一愣道:“小鸡巴!你也练过武?什幺人教你的?”
我笑道:“武倒没练过,就是在进厂之前,天天在街上和人打架罢了,菲姐!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B厉害还是我鸡巴奈战?”
边说边仰天狼嚎了一声,扑向了那一具喷香雪白的姻体,顿时一黑一白两条赤条条的裸体翻滚到了一起。
秦俊看到我的鸡巴,早就愣了,连叫“好鸡巴,真是好鸡巴!”
我揉着黄菲儿的肥美的奶子,把舌头顶进了她香喷喷的小嘴里,吸着她的香舌,把竖起的鸡巴,慢慢的捅进黄菲儿紧窄窄的小穴之中。
黄菲儿鼻中嗅到我身上特有的男人气味,又被我技巧的挑逗乳头,骚穴中不自觉的湿了起来,感觉我的鸡巴强行挤她她的穴中,媚哼了一声,当着秦俊的面,由我的鸡巴破穴而入。
我的鸡巴一入她的骚穴,马上就知道是好东西了,这个黄菲儿,外表看起来是冷冰冰的,穴儿中温度倒是狂高,直煨得我直眯眼睛。而其间的软香媚肉却不止一层,随着我鸡巴的捅入,先后分开了四层花瓣,方才直顶花蕊。
黄菲哼道:“啊——!美啊!”
我让整根鸡巴浸在温热的蜜液之中,停了一会儿,然后按住黄菲儿,挺进腰腹,由慢到快的动了起来,黄菲儿被我按住头颈,伏在床上,连捅了二十多分钟。
“嗯——!”黄菲儿美得不得了,但本能上却不想在我这个小鸡巴面前出丑,感觉也差不多了,牝穴一收,就想把我榨干后,辇我滚蛋。
我感觉她的蜜肉收缩,不由笑了起来,这种低级的床第伎俩,敢在我花门掌门的面前用?我守住精关,由她去吸。
黄菲儿连吸了数次,都无法吸动我的阳精,奇怪之时,蜜肉松了一松,就在此时,我的马眼开始动了,急“汲”她的元阴。
“呜——!”黄菲儿妖叫了一声,姻体内的元阴狂泄,顿时四肢无力,不由大惊。急声道:“ 死小子,快放了我。”
黄菲儿的本事,只是简单叫男人泄精,还不知道采阳补阴,这种情况在她想来也是自己阴精大泄,不会其它什幺情况,这男女性器看起来简单,但是其中奥妙,却是无穷无尽,黄菲儿以为我天生异种,也不疑有他。
我满满的汲了黄菲儿数股元阴,方才抽出鸡巴,挠头故做不解的道:“怎幺了?”
黄菲儿泄得浑身无力,见我抽出鸡巴,猛的抓了个枕头砸了过来,软软的叱道:“快滚!以后永远不要碰我,你的鸡巴真是太古怪了。”
秦俊却是拍手笑道:“有趣有趣,菲儿却是败了,我说狼兄弟,真要是不尽性时,我带你去插叶薇。”
我提着裤子笑道:“好啊好啊——!”
黄菲儿的B蕊酸麻,元阴尽泄,两条雪腿直打颤,怒叱道:“快滚——!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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