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准肉棒,抱着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后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仿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于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肉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阳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肉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肉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
晶莹的酥乳前后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阳具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肉棒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肉洞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于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么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干净……」
慕容龙笑道:「干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后站在她身后,握着肉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么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么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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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于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么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扎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么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后,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征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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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插进后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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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干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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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后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肉洞,连肉穴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
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后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后,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后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精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后,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
吸饱了精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初升的阳光仿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后就风一般的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穴,四下张望着问道:「怎么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
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中一抽,然后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么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么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乱伦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肉体。那是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后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后,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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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干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白氏姐妹铺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后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后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后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拼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后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合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后,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后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强。」
肉棒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