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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44.com2014-04-08 15:59:01绝品邪少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后,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

  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么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后,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后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

  唐颜跟在车后,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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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后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后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干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后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后。

  她连忙擦干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

  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于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

  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屄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

  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么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阳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具。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后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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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肉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干净,然后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奶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

  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后,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肉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尸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乳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

  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干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后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拼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么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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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后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后,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于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龟头,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么呢?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于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后,龟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龟头吸入。一盏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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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着跪地拼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后,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后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扎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拼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后,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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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么这么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后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后,龟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具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慕容龙掏出肉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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