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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妈妈】1~3

fu44.com2014-06-30 10:28:35绝品邪少

 日落,余晖洒在这个神秘而古朴的村庄上,护佑着这个村庄的千秋万代,千万年的传统,千万年的心,农人弯了一天腰,此时如负重释,深深舒了口气,金黄色的余晖照在古铜色的脸上,一瞬间像极了剽悍勇士,与勇士不同,农人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扛起了农具,哼着山曲,快步走向温馨的家。

  「咦吼……」

  那边山头第一个人亮开嗓门唱起来了,「金灿灿的脸儿哟,乐呵呵的心哟,对面的美婆姨哟,你是女娲娘娘的杰作哟,快快唱起来哟,哟嘿……」

  对面山头上的美婆姨银铃般地咯咯笑起来了,蛮腰一扭,娇哼一声,亮开嗓门对唱道:「你是哪个哟?你是哪个哟?青龙潭跳出来的癞蛤蟆哟,白虎泉边啃草的老黄牛哟,大姐姐我没空子,听你唱歌哟,回你的家去哟,敢把姐姐笑哟,回家老婆扭得耳根子掉哟。」

  「哈哈哈哈哈……」

  附近扛着农具的村民看着山头上走下来的那个汉子,笑成一片了。

  「玉嫂那张嘴啊,谁受得了,顺子,看你还敢不敢调戏美婆姨了?」

  顺子红了脸,摇头笑笑,失神地望着婀娜多姿的玉嫂走过来,呵呵又傻笑起来了。

  「顺子,你就不怕宝山收拾你啊,老对玉嫂有想法,人家玉嫂咱村第一美人,可不是你随便就能调戏的。哈哈哈哈哈。」

  顺子知道理亏,被走过来的玉嫂白了一眼,那丹凤眼亦嗔亦怪的,尽显女人娇媚,顺子脸红了,扛着锄头撒丫子就跑了。

  玉嫂乐得弯下蛮腰咯咯笑了起来。

  「玉嫂,宝山啥时候回来啊?」

  玉嫂娇媚地横一眼发言人,凤眼一瞪说道:「干什么?俺家男人不在家,都想占我这个小媳妇便宜啊。」

  「你看你,我就随便问问,你说宝山在外面浪荡,把你留在村里,万一在外面养个小的,你不就亏大发了么?」

  玉嫂娇哼一声:「乌鸦嘴,没个正行,去去去,回家抱媳妇去,老替别人操什么心?哼。」

  玉嫂扭着蛮腰自顾自走了,后面的汉子欣赏着玉嫂的俏美背影,意淫着玉嫂那翘翘的美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喂喂喂,逍遥,玉嫂的屁股真翘。」

  二虎正骑在村头蹲着的一头雪白的石雕白虎身上,低声对骑在不远一条石雕青龙身上的我说。

  玉嫂刚进村口,见惯了孩子在石雕白虎青龙上玩,也没说话,哼着小曲,自顾自走进了村子,她想是耳朵灵的紧,那双丹凤眼一瞪,看着二虎说:「臭小子,你说啥?」

  二虎把头一缩,不敢答话了。

  我笑嘻嘻地跳下了石雕青龙,看着玉嫂的俏丽面庞,说道:「玉嫂,二虎说,玉嫂长得和女娲娘娘一样漂亮。」

  玉嫂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的,弯下蛮腰拧拧我的小脸蛋,一股香气喷在我脸上,玉嫂真香,玉嫂笑说:「还是逍遥会说话,这小嘴,真甜。」

  然后看着我小小年纪,那双迷离的眼睛,感叹道:「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娃啊,现在就长得这么俊,长大以后肯定是女人的克星。」

  我笑说:「玉嫂,你刚和宝山哥成亲吧?」

  玉嫂点头说:「是啊,一个月了,怎么啦?」

  我笑嘻嘻地说:「我长大以后,也要娶像玉嫂这么漂亮的。」

  玉嫂咯咯笑起来,又拧住我的小脸蛋说:「你这张嘴啊,和抹了蜜一样,就是会说话,那你争气点,快点长大,现在才八岁呢,早着呢,等你长大了,嫂嫂给你做媒。」

  我呵呵笑了,玉嫂说:「不早了,快点回去。」

  玉嫂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却是朝着二虎骂道:「二虎,日你妈逼,叫你乱说话,回家了。」

  玉嫂一愣,站住脚,咯咯笑起来了,摇摇头看着我说:「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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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杨逍遥,是家里的独子。

  一个人,特别生活在农村的人,性启蒙是比较晚的,虽然在农村,我们孩子之间骂仗打架时候,往往会说「日你妈逼」,但是孩子们真正的谁也没真正见过女人的「屄」。当然更不会见到亲生妈妈的「屄」。

  在我未出生之前,爸爸脾气火爆,经常打妈妈,可自从生下我之后,妈妈几乎没有笑容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她欣喜能有我这么个儿子。

  农村包办婚姻,妈妈本来是个大美人,但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糊里糊涂的就嫁给了爸爸,所以妈妈没有幸福可言,但是生了我之后,妈妈却是不在乎爸爸暴脾气,对我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平时对我特别的宠爱。

  人说,儿子亲妈,儿子是妈妈的第一个情人,所以我平时很腻妈妈,常常偎依在她怀里撒娇。那时候八岁的我已经断奶,但是还是喜欢揉捏妈妈的丰盈大乳房,妈妈总是俏脸上闪着红晕,任我所为。

  有时候还在没人的时候,撩起衣服来,把她白花花的大奶子展现在我面前,当时我不懂情欲为何物,只是笑嘻嘻地用小手抓住妈妈的大奶子,雪白的乳房,柔软而滑腻,在我的小手下,妈妈的大奶子变换着各种形状。有时候妈妈会享受地闭上眼睛,喉头发出低低的「嗯啊」的呻吟。

  就在这时候,妈妈可能是因为我的揉捏而触动了情欲,急忙阻止我,打开我的小手,俏脸通红地说:「别使坏,小坏蛋。」

  我却因为把玩不到妈妈的大奶子而有些不高兴,妈妈却是非常溺爱我,轻轻在我耳边说:「坏小子,这么大了,还撒娇呢,妈妈这地方,你长大了,就不能摸了,等你长大有了媳妇,你媳妇喜欢,你爱咋摸咋摸去。」

  我当时不明白什么意思。眨眨眼睛,也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

  妈妈个子不高,165cm 这样子,但是身材娇小,丰满火爆,丰韵的身体时刻透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饱满的乳房是我的最爱。

  但最让我心动的就是她那丰满挺巧,宣软无比的大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尤其是做饭,洗衣服的时候,站的是时候,向后撅起大屁股,凸显出两片肉乎乎的臀瓣,随着干活,左右的肉乎乎的臀肉一扭一扭的,中间深不见底的那条臀缝若隐若现的,好想让人一探究竟,里面究竟是什么。

  在我们这里,屁股大的女人,说有福气,性欲强,多子多福,可妈妈就生了我一个就不生了,也不是妈妈不能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妈妈很爱美,虽然在农村,但是她总是弄一些乡间山野的护肤特产,让自己变得更漂亮,妈妈爱换发型,总是换了一个发型,照照镜子,然后问我:「儿子,妈妈漂亮么?」

  我笑嘻嘻地说:「妈妈像电视上的仙女一样漂亮。」

  妈妈感动得咯咯笑了,赏我一个吻。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从来没问过爸爸这句话。

  爸爸老不在家,所以妈妈就让我和她一块睡,搂着我,哼着歌哄我睡觉,我则有时候含着妈妈的乳头熟睡,有时候大胆地伸手抚摸着妈妈的大屁股,老是被妈妈用手打开,不要我摸她那里,也许是她的大奶子小时候喂过我,任我把玩,但是屁股和屁股缝里的东西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她还保留着女人的矜持,不让我这个当儿子的摸。

  岁月流金,白马过隙一样快,我没有让玉嫂和妈妈失望,很快一晃又是八年过去了,我长成了十六岁的帅气小伙子,听说,玉嫂这一年终于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每次路过她家门前,她总是坐在门口,一边和屋子里哄孩子的婆婆吵嘴,一边「嘣嘣嘣」的磕着瓜子,一脸的泼辣和不在乎,但是可以看出,爱嗑瓜子的女人,爱吵嘴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我只是远远地发现,玉嫂从当年的那个有着银铃般咯咯笑声的小媳妇,这时候变成了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女人,有点王熙凤的味道,很巧的是,她的全名就叫李玉凤。村里稍有点文化的人,看过《红楼梦》就叫她凤辣子。但是由于宝山这几年在镇上当了官,有文化,所以村里人不改过去对读书人的尊敬,除了长辈和亲戚外,比她大的都叫她玉嫂。

  这年我放暑假,从镇上回来,走了一天的路,经过玉嫂家门口,玉嫂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门口,「嘣嘣嘣」地磕着瓜子,也不说话,远远望去,她的气质和她的美貌八年来一点都没变呢,就是平时爱穿红衣服,显得她老那么年轻。

  抬头看见我,那好象很久没露出的笑容,突然绽放开来,清脆的嗓子银铃般地喊道:「逍遥,放假了?」

  我「嗯」一声,口也渴了,就想接近这个美婆姨,好好看看她,毕竟是村里第一美人,是男人谁不想走近了看她,但是,她那股泼辣的性子,哪个男人敢越雷池半步呢?

  我正想走过去,这时候,玉嫂的房子里突然「哇」的一声,孩子哭了。

  玉嫂甩掉手里的瓜子,「啊呀」一声,显出很烦躁的样子,扭着她的那个翘翘的屁股,走进了屋子里,我远远地发现,生过孩子的玉嫂,屁股好像大了很多,肉乎乎的,更加挺翘了,没有妈妈的那种超级肉感,但是很配她的婀娜身段。

  我准备近距离看玉嫂的美丽,更主要的是,我想近距离看她的那个屁股,不知道为啥,大概是因为妈妈的大屁股影响,我很喜欢女人的屁股。

  接着就听见屋子里吵起来了。

  「死老婆子,让你看孩子,你睡着了,你看看又尿了一床,你这没用啊。」

  听着玉嫂的泼辣声音,我不禁笑了,玉嫂一点没变。

  屋子里大概是她婆婆,委屈地说:「啊呀,我怎么说也是你婆婆,你整天死老婆子死老婆子咒我,我让宝山回来收拾你。」

  「哼,宝山不都听我的么?你少拿你那没用的儿子吓唬我,烦透了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有用的,还说我有毛病,你看看,我把儿子都给你们生出来了,你儿子倒好,进医院才看好他那个病,没用,没用。」

  听见她婆婆这时候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丧呢,你哭什么?烦死老娘了,过几天我回娘家去。」

  我耸耸肩膀,这不,美梦破灭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现在再进去讨水喝,也不好,再说家也很近了,我回去就是。我抬脚就走了,背后听见玉嫂出门来,看我走了,喊了一声:「逍遥,有空到我见串门来,嫂子有事想问你呢。」

  我远远地「哦」了一声。继续走回家的路。

  路过一片玉米地,听见玉米林里有人急促地喘气,一男一女,女的「嗯嗯」地好象在挣扎着,声音里一股的不情愿。

  我的性启蒙大概就是这时候开始的吧,常听同班的有个傻呼呼的男孩,被别人撺掇说,他爸爸妈妈在晚上被窝里「嗯嗯嗯」地叫着。他说,他爸爸经常这样打妈妈,我们也不懂,男人打女人的时候,女人会哭叫,怎么会「嗯嗯嗯」地叫呢。

  大概是我长大了吧,有那个需要了,这时候心里「咚咚咚」的跳起来。那种偷窥的欲望和心里萌芽的情欲一下子让我气喘吁吁的。

  我正要扒开玉米林的时候,听见女的很不情愿地说:「富根,你不要,会被人家看到的,放开我,我还是第一次。」

  我纳闷地想,什么是第一次?

  富根是我们村的一个小伙子,人家都叫他二货,不正经,经常勾引小媳妇,小寡妇,作风不正,妈妈经常对我说,见了富根,话都不要和他说,那小子坏透了。

  听女的声音,好像是李家的小媳妇秋香。听说是个小白虎,丈夫洞房的时候,脱下裤子看见女的大腿间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愣是给吓死了,农村人嘛,没见过世面,迷信白虎的女人是妖精,会克夫。就这样小媳妇守寡了。

  难怪她是第一次。便宜富根这小子了。

  只听见秋香的「嗯」叫了声说:「别摸这里,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不怕我克死你么?」

  听见富根嘿嘿笑说:「人家说白虎女人克夫,我又不是你丈夫,你克不死我的,来吧。你说你,嫁给那么一个胆小鬼,女人都不会享受,没毛的女人,光溜溜的,干起来肯定爽。」

  秋香的娇羞地「嗯」了一声说:「别说这些羞人的话,坏人。」

  我忍无可忍,裤裆里不知不觉地有什么顶起来了,我压了压裤裆,原来是我的肉棒勃起了,我紧张和兴奋难以自已,稍稍拨开了玉米林。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

  只见秋香的花边牛仔裤已经挂在了小腿上,粉色内裤刚被退到大腿上,扶着一棵玉米秆,撅起了小屁股,小屁股白净而挺翘,臀缝中间真的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由于是撅起的,所以平时紧闭的臀缝打开了,上边是褶皱着微微蠕动的小菊花,像极了一个小漩涡,再往下看,饱满的像个小馒头似得女人阴部,中间一条狭长的粉嫩肉缝,这时候大概是因为女人的兴奋,微微张开,粉红的色的嫩肉,上面湿漉漉的,在下端的小肉粒上挂着一粒小液滴,淫靡至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屁股和女人屁股间夹着的女人性器,我如何不兴奋呢?感觉裤裆里那根平时尿尿的肉棒子突然翘起来,顶起了裤子。

  秋香因为害羞,头埋在双手间,修长的玉腿却是微微颤抖着。

  好一朵迷人骚媚的寡妇花。

  富根已经脱下了裤子,那黑黑的肉棒,不长,也不是很粗,由于兴奋,翘起来了,但是肉棒的包皮上却是有许多的小疙瘩,肿起来了一样。

  富根双手揉捏着秋香的小屁股,低头还在秋香臀肉上亲了一下。

  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让秋香这个小寡妇臣服的,看他肉棒上的小疙瘩,我不懂是什么,但是我陪妈妈去过医院,路过男科,听见里面男的对大夫说,他的肉棒上就是有这些小疙瘩,医生说是梅毒。

  我当时不懂梅毒是什么,但是去医院看的人,估计都有病,那肯定是一种病,我问过妈妈,妈妈叫我不要多问,说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个好女人了,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小时候放学路过她家门口,老见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花,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很少有笑容,只是见到我放学,笑着老是打招呼说:「逍遥,放学了?」

  我习惯了秋香姐的问候。似乎只有见到我她才笑的。

  不知道秋香姐今天怎么了?女人寂寞了?这么容易就被小流氓这样淫辱,我不甘心。

  我看见富根的恶心肉棒龟头在秋香阴唇上滑了一下,说了句:「美人,忍着点,我来了。」

  我突然看见秋香玉脸滑过两到泪水。

  我心里一痛,马上扒开了玉米林,趁着富根不注意,捏紧手里的书包,我那书包里的铜制文具盒,当的一声打在了富根的死人头上。

  秋香「啊」的惊叫一声,忙着提裤子,看见是我,羞得玉手埋住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富根捂着流血的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压倒了一片玉米林。

  我怒气冲冲的又踢了富根一脚骂道:「二货!日你妈逼,你一天就知道欺负小媳妇。老子打死你狗日的。」

  富根比我大好几岁,要打倒我很容易,我就是来个突然袭击,让他没有还手余地。

  我又补上他几脚,富根却看着我怒目金刚一样,一下子怯场了,捂着头,提了裤子,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踢他几脚说:「狗日的,信不信我告诉村长,让派出所抓你!」

  富根这时候慌了,装作底气十足的样子指着我说:「你等着,老子以后找你算账。」

  富根抹了把血,我怕他扑过来打我,又举起了书包,富根边走边退看着我,骂骂咧咧地出了玉米林。

  我这才松了口气,看看秋香,她裤子提上去了,但是没系裤带,粉色小内裤还露在外面。

  我扶起了秋香,秋香梨花带雨的哭起来,看得我心颤,想起刚才秋香那淫荡的姿势,我的肉棒一下子又勃起来了,趁着秋香哭得不成样子,我感觉周围没人,自己也学坏了,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裤裆要爆炸了,真想把这个小寡妇摁倒在地上。

  秋香这时候感觉没脸见任何人,推开了我,幽怨地看我一眼,突然看见我裤裆里顶起的的一块儿,像小雨伞一样,又羞又怒的,以为我也是和富根一样的人,推开了我,捂着嘴边哭边跑,跑出了玉米林。

  我叹了一口气,摸摸自己的肉棒,怎么也软不下来。

  提了书包大大咧咧地走回了家。

  听见院子里清脆而低沉的有人在唱歌,是妈妈,妈妈有自己的爱好,也许是漂亮的女人都有美丽的歌喉,我喜欢听妈妈唱歌。

  回到家以后,妈妈正蹲在洗衣盆前洗衣服,清凉的打扮,已经能衬托她丰满优雅的熟妇娇躯,妈妈只穿了一件女士的小背心,从后面就可以看出那背心却是包裹不住妈妈那鼓胀欲裂的大奶子,随着妈妈的洗衣动作,上下颤动着。

  但是往下看的时候,我这个年纪已经在那时候萌发出若隐若现的情欲来,妈妈蹲在地上,旁若无人地在唱歌,但是清凉休闲短裤,包裹不住她的丰满的大屁股来,由于是蹲在地上,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裤子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养眼,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那条臀缝,一直延伸到裤子遮住的地方,让人总想继续看下去,但是被裤子挡住。

  我当时裤裆内感觉一股无名的欲火袭来,揉了揉自己要勃起的鸡巴,咽了口唾沫,玉嫂生过孩子变大的翘屁股,秋香那小巧娇嫩的小屁股,一时间给了我莫大的刺激,我实在忍不住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妈妈,怎么能那样对待她呢?

  我于是像小时候一样,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妈妈,但是不由自主地,那颇具规模的肉棒隔着裤子,顶住妈妈的那条臀缝,胡乱地在臀缝里上下胡乱地顶撞摩擦,让我莫名地从心底里一阵的舒爽。

  我的小手伸到妈妈的胸前,抓住妈妈的大奶子,一边揉捏着,一面在妈妈的耳边软语说道:「妈妈,你唱歌真好听。」

  妈妈被我突然袭击,惊得娇呼一声,转头媚眼如丝,轻轻打了我一下手,说道:「回来了?饿了么?锅里有饭给你热着呢。」

  突然觉得我的肉棒顶着她的丰臀,俏脸通红,有些微微的娇喘,她此时却是放不开女人的羞怯和母子之间的禁忌,她是打我也不是,骂我也不是,只是媚眼瞟了我一眼,轻轻说道:「小坏蛋,不要胡闹啦。」

  妈妈刚要挣扎,蹲着的脚大概是酸软了,一下子没站稳,向后倒在我的怀里,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就这样抱着妈妈,继续揉捏着妈妈的丰韵大奶子,而顶在妈妈丰臀上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让我心跳加快,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她不放手。

  因为刚才秋香的刺激,我老想在妈妈身上发泄,因为亲人之间没有什么防范的,对别人我还真不敢下手。

  妈妈娇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道:「乖,别闹了,被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我们是母子。」

  我紧紧抱住妈妈舍不得放开,在妈妈耳边情人般地说道:「妈妈,爸爸对你不好,我对你好,儿子生下来就是照顾妈妈的,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妈妈感动地看着我好久,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傻孩子,你长大了还要娶媳妇,妈妈能有你这么个儿子,是妈妈此生最幸福的事,自从有了你啊,妈妈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突然想起了秋香撅起屁股的那一刻,不由得肉棒又跳了跳,故意隔着裤子在妈妈的肉臀上蹭了蹭说道:「妈妈,什么是花柳病啊?」

  妈妈奇怪地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你还小,不该知道那些的。」

  我不服气地说道:「我不小了,妈妈。今天,我路上看见富根要……要欺负秋香姐,秋香姐把屁股都撅起来了。富根那个东西上有些红肿的小疙瘩,是不是有病啊?」

  妈妈很是震惊地看着我说:「你真的看到了?」

  我点头说:「是,妈妈,我不小了。」

  妈妈红着脸问道:「你看到秋香把……把屁股都撅起来了?」

  我点头坏坏地伸手摸向妈妈的美臀,妈妈发楞了一下,感觉到我摸她的屁股,马上拉开我的手说:「不要使坏。」

  我在妈妈耳边轻轻说:「妈妈,秋香姐的屁股真好看,还有……还有,秋香姐的屁股中间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白虎啊?」

  妈妈脸色通红,盈盈看着我说道:「孩子,你还是长大了。你这么小,不该看到那些的,是秋香自愿的么?秋香不是那种人啊。」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妈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有亲了一下我的脸,说道:「我儿子还是个护花使者呢,那你说说,是你秋香姐漂亮,还是妈妈漂亮啊。」

  我揉捏着妈妈的大乳房,笨拙地舔着妈妈雪白的脖颈,说道:「这世界上,妈妈是最漂亮的女人。」

  妈妈咯咯地笑了,温柔地说道:「乖儿子,算妈没白生你。乖,去吃饭去吧,妈妈要洗衣服呢。」

  我不依,搂住妈妈看看周围没人来,轻轻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看了秋香姐的屁股,我下面好难受,好想摸一摸女人的屁股,妈妈,让我摸一下你的屁股好么?」

  妈妈脸色通红,玉手轻轻地伸到她的屁股地下,触摸到我的肉棒,隔着裤子她都感觉到肉棒的热度,妈妈突破不了母子的禁忌,喘着气,娇颜红彤彤的能滴出水来,然后咯咯笑了,说道:「你个小色鬼,我是你妈妈,你能摸妈妈的奶子,但是妈妈的屁股和……那个地方,只能留给你爸爸,因为你爸爸才是妈妈的男人,而你是妈妈的儿子,不可以,明白么?」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爸爸老打你,哪有爱过你啊?我在学校,老想你,觉得离开越久,就越想你。」

  我说到妈妈的痛处了,妈妈一下子红了眼睛,好久才说:「妈妈也想你呢,可是……可是,毕竟咱们是母子,我们要是像你爸和我一样做了那事,你让妈妈怎么做人?让人家知道,村里怎么看咱家啊?」

  我坏坏地笑说:「不让别人知道就是了,妈妈,求你勒,我下面难受啊。」

  妈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笑骂我一句:「小色鬼。」

  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我欣喜若狂,不等妈妈教我,我伸手解开妈妈前面的裤带,妈妈惊得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说道:「不行,逍遥啊,你只能隔着裤子摸妈妈的屁股,千万别这样,我们母子只能做到这步了。」

  我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隔着裤子我摸不到你的大屁股,我要亲手摸一下的肉肉的大屁股,肉挨着肉,好吗?妈妈?」

  妈妈白我一眼,自己揭开了裤带说道:「只能摸屁股啊,不准你摸别的。」

  我的头像捣蒜锤一样同意,妈妈揭开了裤带。

  裤子松了,妈妈红着脸,娇羞地轻声说:「好了,把手伸进妈妈的后面,摸吧。」

  我的手伸进妈妈松开的裤子,接触到妈妈柔软的屁股肉,兴奋得我颤抖起来,两只手同时进去,撑开妈妈的内裤,坏坏地一使劲,捏住妈妈的屁股肉。

  妈妈「啊」的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怪嗔道:「轻点,小坏蛋。」

  我细细抚摸着,就像揉捏妈妈的大奶子一样,感觉和摸奶子不一样,妈妈的屁股肉真软,摸起来像是棉花一样。

  妈妈娇喘吁吁地躺在我怀里,抬起屁股来,一扭一扭的,配合着我的抚摸,「嗯嗯」的娇躯微颤着,与不成声说道:「儿子,你真坏,摸得妈妈好舒服。」

  我兴奋地含住妈妈的耳垂,手指稍稍一使坏,触碰到妈妈的可爱屁眼,妈妈娇躯一颤,打了我一下说道:「不许摸那里,那里脏。」

  我继续地揉捏着,妈妈的肉屁股在我的手里变化着形状,我使劲地揉捏着,好像要挤什么来似的,其实就是两片让人销魂的肉臀而已。

  妈妈「啊啊」地轻轻低吟着,我突然感觉妈妈屁股上湿湿的,我奇怪地继续抚摸着,这湿湿的东西成了我的润滑剂,滑不溜秋的在妈妈的屁股上揉啊,捏啊,真像把她的大屁股捏爆了,我轻轻在妈妈耳边问:「妈妈,你屁股湿了,是什么东西?」

  妈妈娇羞地说道:「不许乱说,妈妈好舒服,你继续摸。」

  我试探着再往下,妈妈突然把抬起的屁股压下来,压住我继续向下的手,娇喘吁吁地说道:「不要往下摸,乖,那里你不能碰。」

  我不服气地用手抬起妈妈的屁股,一手突然进入妈妈双腿之间,我的手突然摸到一块馒头一样的软肉,手指不小心触摸陷进了一条湿滑的肉缝,我不由得用手指搅动了一下,啊!好软的肉,湿湿的,滑滑的。

  啊!妈妈那里也没毛啊,妈妈是白虎啊。

  我的手上感觉告诉我,妈妈光洁的双腿间没有一根毛。

  妈妈颤抖着突然双手拉出了我的手,生气地说:「坏小子,谁让你摸那里了?」

  看着妈妈生气了,我一下子慌了,妈妈娇艳的玉容上还没有褪去兴奋的红晕,但是这时候生气的样子又可爱,又惹人怜爱。

  我低下头,眼睛红了,怯懦说道:「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忍不住,今天我看到秋香姐那里好漂亮,光溜溜的,不由得就摸了,没想到,妈妈你……」

  「啪」的一个耳光,打下来,我不相信地看着妈妈,捂着我火辣辣的脸,委屈地哭了。

  妈妈平生头一次打我。

  妈妈娇叱着说道:「你就学坏,那里是你该摸的吗?我是你妈妈。」

  我低下头呜呜哭了。

  妈妈心软了,把我抱在怀里说道:「乖儿子,妈妈不该打你,你不该摸妈妈那里,那里是妈妈的痛,就因为这个,你爸爸打我,说我克夫。」

  我搂住妈妈,懂事地说道:「妈妈,我错了,你是我妈妈,你没有克夫,妈妈的一切都是美的。」

  妈妈泪汪汪地看着我,感动得好久不说话,低头不经意看见我裤裆里还在顶着高高的帐篷,不由得破涕为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妈妈解开我的裤带,我粗长,颇具规模的肉棒可以和爸爸有一拼了。

  妈妈看见我的肉棒像一条巨龙一样弹出来,不由得玉手捂住了嘴,欣喜和羞怯溢于言表,她对我的肉棒并不陌生,小时候老是逗我玩,摸着我没长成型的小鸡巴,我那时候也没感觉什么,但是长大了,我的鸡巴也长大了,妈妈就很少摸了。

  妈妈娇羞地白我一眼,轻轻地用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上下撸动起来,我舒爽地仰起头来,屁股一抬一抬地随着妈妈的撸动,爽的我差点尿出来。

  妈妈娇羞地不敢看我,看我一眼,有触电般地躲开,终于呐呐地说:「儿子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我想起富根的肉棒差点插入秋香的肉馒头里,我也想让妈妈让我这么干,但是妈妈不让那个我碰那里,我没胆量说。

  妈妈撸着撸着,轻声说道:「儿子,舒服就尿出来吧,憋坏了不好。」

  我憋红了脸,摇摇头说:「妈妈,我尿不出来,我,我看见富根的那个差点弄到秋香姐的那里面去,我……我也想。」

  妈妈白我一眼说道:「不行,妈妈这样给你做已经过分了,你还想……你想什么呢?小色鬼。」

  我装作撒娇地说道:「妈妈,我好难受,我要那样,我要那样。」

  妈妈溺爱着我,拿我没办法,停止了撸动,好像很为难情一样,她的玉脸变化着不同表情,或许是太想我了了吧,不顾女人的矜持,什么都答应我,再说我们小时候有过互摸的基础,她这时候对我,不同于一般母子了。妈妈含情脉脉看着我,好像要做出什么决定似的,红着脸说道:「儿子,妈妈的屁股漂亮么?」

  我点头说:「漂亮,肉肉的,好玩极了。」

  妈妈自己摸了一下屁股肉说道:「妈妈的屁股肉多,你可以把你这个夹在妈妈的屁股肉中间,来回抽送,这样,这样就容易尿出来了。很舒服的,你爸爸以前也干过。」

  我忙点头。妈妈白我一眼,媚眼如丝,轻盈地玉手放在她的裤子边沿上,把裤子退到了屁股肉以下就再也不退了。

  然后背对着我,跪在地上,翘起她那惊心动魄的大屁股来,我这才第一次看见妈妈那让我疯狂的大屁股,两片臀肉肉乎乎的,臀缝中间紧闭着,但是隐隐约约看见她那光洁无毛的肉缝,但是由于她夹得紧,妈妈把内裤退到刚好把她的白虎馒头遮住,我看不到。

  我挺着大肉棒,笑呵呵地在妈妈屁股肉上敲打着,妈妈兴奋地「啊」了一声,转头娇媚无比地转过头来:「坏小子,还不快点来啊。」

  我傻头傻脑地「哦」了一声,双手扳开妈妈的肥嫩的两片屁股肉,我惊讶地看到一片天,妈妈的屁眼好可爱,比秋香好看多了,褶皱的小漩涡,微微蠕动着。

  妈妈娇羞地「啊」了一声,夹紧了屁股肉催促道:「不许使坏,快点。」

  我大肉棒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臀缝中间,妈妈转头叮嘱我说道:「别乱看,把屁股肉夹住你的那个坏东西,来回抽送,好么?」

  我点头,喘着粗气,小手抓猪肉一样紧紧抓住妈妈的臀肉,夹住我的大肉棒,爽的我「啊」了一声,赞叹道:「妈妈,太舒服了,你的屁股太棒了。」

  妈妈扭动着屁股说道:「快动啊,傻小子。」

  我由于太兴奋,在妈妈的屁股肉中间马上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妈妈因为摩擦的原因,舒服地仰起头,一个劲催我快点。

  我看见妈妈雪白的臀肉里,我的红彤彤的龟头时隐时现的,爽的我啪啪地打了妈妈一下屁股,妈妈「啊」一下扭动着屁股以示不满。

  我快速抽动着,会阴撞击着妈妈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兴奋加上妈妈的骚媚,我大汗淋漓,看不到妈妈的屁股被我干成什么样了,只看见一片雪白在我面前不停地扭动着。

  妈妈也很兴奋地「啊嗯」地喊叫着,我的汗水马流进我的眼睛。

  一不小心,我的龟头突然陷进了一片紧窄的温暖中。

  只听见妈妈「啊」的一声说道:「不行啊,快抽出来。」

  难道是我插进妈妈的白虎馒头了么?我兴奋地想。
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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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主角我和母亲进度有些快了,我要说明的是,不快,接下来是插进了母亲的屁眼里,并不是生他的那个白虎阴户里面。

  而且,我想说明的是,女人很奇怪,她想要,什么理智都没了,所以女人也很傻。

  主角和母亲真正的乱伦是因为以后的一件事情。

  而且,摸妈妈屁股的事情,是真实的,小时候不懂事,摸着妈妈的屁股玩,但是我在现实中是个孝顺的儿子,没发展到后来的乱伦。只是我把摸屁股的故事夸大了,铺开来写,有虚构成分。

  所以我是凭着自我感觉写的,感觉不是很快啊。

  哈哈,这章呢,没有多少肉戏,对喜欢肉戏的朋友来说,是不是很失望,但是,我觉的不必写那么多那么多肉戏,你觉得呢?唉,给力的人很少啊,写得不好,还是题材不对啊,给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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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擦汗水,巨大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妈妈雪白光嫩的肉臀上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我18cm的大肉棒龟头却已经没入了妈妈超级可爱的屁眼里。

  啊!太爽了,我爽的呼了一口气,往下看的时候,妈妈因为兴奋,娇喘吁吁,那红色的小内裤已经挂在了大腿上,超近的视觉冲击,让我不禁脑子一片空白,妈妈翘起的大屁股,屁股缝里那一条粉嫩的狭长肉缝,肉缝里夹着水珠,正在往外渗透。

  可以想象,我插进这肉缝里那个蜜壶般的小口里,有多么的爽啊!

  我忽视了意淫的力量,正在想象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抓住妈妈的屁股蛋,兴奋的我身子往前又推进了一段距离。

  听见妈妈撕心裂肺地哭喊了一声:「不要啊!」

  啊!太紧了。颤抖的我,脚指头蜷缩起来,扬起了头,大喊一声:「妈妈,我尿出来了,太舒服了,你的屁股太爽了啊。啊……」

  我长长的吼叫一声,感觉半根肉棒已经没入妈妈的屁眼里,快感袭击全身毛孔,渗透到每个细胞里。

  「啊……」

  我和妈妈同时喊叫一声,一股一股的滚烫的液体从我肉棒的输尿管里喷涌而出,我每悸动一下,把妈妈的屁股蛋抓紧一下。

  终于,我完成了有生以来男人第一次的射精,射进了妈妈可爱的屁眼里。射进后我和妈妈绷紧的身体形成一副淫美的裸体人体艺术图。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抓着一个娇喘吁吁,翘起肥大屁股的美丽少妇的肉乎乎的屁股蛋,跪在少妇的屁股后面,喘着粗气,将他那粗长雄壮的大肉棒一半正插在少妇的屁眼里。少妇淫荡地翘着屁股,极美的俏脸埋在双臂之间。一动不动……

  我的高潮情欲慢慢地松懈下来,低头看看妈妈,妈妈勉强撑起身子,我正要观赏妈妈那光洁无毛的馒头的时候,妈妈白了我一眼,俏脸火红,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赶紧伸手拉上了她的内裤,拉到遮住她双腿间那小山包似的肉馒头,轻轻打了我一下。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般,只是傻愣愣地跪在妈妈的屁股后面,笨拙的小手松开妈妈的肉屁股,在那棉花般的屁股上面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屁股上面布满了汗水和红潮般的粉色,看来,妈妈大概也是很兴奋,快要高潮了。

  那时候的女人最敏感,碰她一下,她都会一碰就喷,妈妈「啊」的一声,我每摸一下,妈妈的屁眼蠕动一下,夹得我抽不出来。

  妈妈刚要撑起的身子一下子软倒了,赶紧又用手撑住地面,身子不知莫名其妙地在一下一下的颤抖着,回头媚眼飘荡,颤声说:「儿子,妈妈快来了,好有感觉,使劲揉妈妈的大屁股,快来了,啊……快,使劲的揉啊……」

  我如奉圣旨,双手使劲地揉捏着妈妈的屁股肉,试图要将它捏爆一样,妈妈「啊」的一声仰起头,嘴里模湖不清地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子。

  我插在妈妈屁眼的肉棒刚射过,这时候不见软下去,我边揉妈妈的大屁股,一边推动着屁股在妈妈屁眼里进出,怕妈妈疼,我不敢全部进去,一半进去已经让妈妈兴奋的快要高潮了。

  我们母子共同努力着让妈妈高潮,妈妈揉捏自己大奶子的手突然落下,大屁股失去控制似的扭了几下,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妈妈嘴里高喊一声:「啊,儿子,妈妈来了,啊……」

  妈妈绷紧的大屁股突然停止了扭动,只看见妈妈丰满的美丽肉体颤动几下,我以为妈妈怎么了。但是低头看妈妈遮住肉馒头的内裤的时候,内裤上已经湿淋淋的,好像什么东西射在了上面。

  接着渗透,湿透了整片内裤,紧紧贴在她突出来肉乎乎的肉馒头上,那肉感和湿身的性感,让我不由得捏紧妈妈的肉屁股,女人阴部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尤其是那湿透了的好像被吸进去凹下去的那条缝,让我想入非非。

  妈妈这时候才撑起身子来,轻轻推开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妈妈撕了一块卫生纸,按在屁眼上,那褶皱的旋窝蠕动了一下,一股白色的浓稠的液体从屁眼里流出来了,流了好多,难怪,我是第一次。

  妈妈羞红了脸,娇羞地看我一眼,没说什么,亲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整好自己的装束,拉我起来,看我的肉棒这时候软下去了,给我穿好裤子。轻声地说:「逍遥,快去吃饭吧。乖。」

  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妈妈这才拿了凳子坐下来继续洗衣服,那肉乎乎的大屁股在凳子上何其有肉感。

  隐隐觉得妈妈还在微微的娇喘。

  但是妈妈什么都不说,我心里更纳闷,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她此时怎么想的?

  我吃过饭后,妈妈已经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时候,妈妈洗完衣服总是哼着歌在晾衣服,但是这时候妈妈却表情平淡起来,平时总是看到我温柔地笑,可这时候,妈妈看我一眼机会都不给。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女人终究是奇怪的动物,你和她打闹,和她一起欢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了禁忌,撕碎男女之间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认契约的时候,她们内心总是羞涩的,更何况,我们是母子。

  我轻轻走近妈妈,叫了声:「妈妈。」

  妈妈不理我,继续扭着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样,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妈妈,走来走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甩衣服的力气越大了,好像在恨什么。最后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着妈妈俏美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妈妈,妈妈使劲地打开我的手,几乎厉声地说道:「别碰我,妈妈脏,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妈妈!」

  我眼睛红红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肩膀耸动更厉害,捂住脸哭起来。

  我再次抱住妈妈说道:「妈妈,怎么这么说呢?」

  妈妈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带慈爱,半带娇羞,梨花带雨地哭花了脸,心疼死我了。

  妈妈喃喃地说:「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们是母子,我今天是怎么了?把儿子带坏了,你会原谅妈妈么?」

  我点头说:「妈妈,你没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妈妈挂着泪水笑说:「不怪你,你还小呢,都怪妈妈,妈妈也是女人,自从你生下来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总之,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么?答应妈妈。」

  我点头,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我坏坏地笑说:「妈妈,我很舒服呢?尿出来真舒服。」

  妈妈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坏小子,都是你把妈妈带坏了。」

  我帮着妈妈把衣服晾好了,妈妈心情好了,又唱起来了,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

  妈妈体内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妈妈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妈妈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妈妈的柳腰,接上妈妈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妈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妈妈,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妈的遗传,妈妈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动地看着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妈妈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妈妈这里你能亲么?」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妈妈的挺翘的大屁股,妈妈嘤咛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妈妈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妈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么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兴,只要女人对男人心中有爱,做什么都不过分,女人愿意。

  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人家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是妈妈变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是我妈妈就行,我爱的妈妈。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不怕丢人啊!」

  正在我和妈妈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妈妈的肉臀上轻轻揉捏的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

  妈妈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那就是我爸爸。

  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妈妈,对于妈妈这么个美丽熟妇,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他不会欣赏女人,在他眼里,他只爱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头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勾引别的男人。有一次我就听妈妈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难怪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鬼叫什么?」

  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要你管,我学习好着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个巴掌就要过来,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妈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让别人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妈妈,你顾家么?老不在家,你当的什么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巴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头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

  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气。

  「你呀,谁说世上有情郎,看不尽人世的浮华,我呀,谁说月老就长了眼,看不到蝴蝶飞飞彩云飞,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么?」

  耳边突然传来细腻低沉的歌声,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

  我抬头看见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华浦上,歌声就是从花圃传来的,很熟悉,我走过去,趴在花圃的围栏上,看见一个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泪,樱唇飘出的就是我听到的歌声。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这么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这里。

  她的歌声,我第一次听得这么凄凉,不禁共鸣起来。翻了围栏爬进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进来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观赏夕阳下她坐在花圃边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伤,粉色的花边衬衫包裹她小巧的乳房,扎着两个马尾辫,呆呆地看着花出神。

  在夕阳下,好像一个花神仙子。

  我轻轻蹲下,凑近了秋香闻了闻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吓得花容失色,看见有人欺进,本能地退开,看见是我,马上羞红了脸,触电般地躲开了,不敢和我说话,平时她看见我就笑,估计就是今天我看见她那淫荡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说道:「秋香姐,怎么老是一个人坐在花圃发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带着无限娇羞和惧怕,不敢说话,躲开我。

  我笑说:「难怪富根会找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坐在这里,和尚都会动心的。」

  秋香终于说话了,急忙说道:「哪有?你……」

  她估计想说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说,又低下了头。

  我笑着凑近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头看我,正好和我碰了个对脸,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初具帅哥的模型,那戏谑和迷人的眼睛,让秋香嘤咛一声又挪开了身子,小声说:「你胡说,骗人!」

  那声音就像是和情人发嗲一样,让我心痒痒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说道:「秋香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会保护你,真的。」

  秋香「扑哧」一声笑了,低眉浅笑。

  我奇怪地说:「怎么了?笑什么啊?」

  秋香媚眼飘荡,看看我的脸,扭过头,低声说:「谢谢你,逍遥,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说道:「秋香姐,你没看见富根的那个东西有病么?给你传染了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容易就从他了?」

  秋香娇羞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我……」

  又轻哼一声说,「还说……还说你没看见,你就是骗子,小骗子。」

  我笑说:「好,我是小骗子,对了,秋香姐,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秋香努着小嘴,怪嗔地看着我,粉拳擂了我一下,说道:「不许说,小坏蛋。」

  我哈哈笑了。想起秋香那可爱的小屁股,还有屁股缝里夹着的五毛白净的女人阴户,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裤裆的肉棒又起来了,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秋香嘤咛一声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说道:「你也欺负我,坏蛋……」

  突然她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帐篷,又羞又气的站起来,推着我:「你走,你走,小坏蛋,欺负姐姐,不理你了。」

  我趁机又伸手在她穿着牛仔裤的翘翘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秋香小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再欺负我,我叫人了。」

  我忙举手说:「好,秋香姐,我不敢了。」

  然后突然凑在秋香的耳边说:「秋香姐,你太美了,你的小屁股比你还美。」

  说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秋香气急败坏地跺跺小脚,羞赧地低头笑了,那笑,真美……


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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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语:呵呵,不知道为啥狼友们很喜欢绿母和绿妻文,好像在文中自己心目中的妻子和母亲被别人上了,才有快感对么?虽然是小说,但是我觉得,这反应出一个问题,老婆还是别人的好,而狼友们却把这个角色转换了,老觉得别人觉得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好。这是我的一点看法,不是说现实中的狼友啊,就是通过看小说的提议,看出狼友们对小说层次的要求。

  再者,我想,有兄弟说,快点和主角母亲干上,与小寡妇那就没意思了,我越写越觉得我这个题目好象不对了,应该叫白虎村,因为自然原因,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有无毛症,所以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白虎,当然主角的母亲也是,所以不能算纯粹的乱伦小说,只是和村里那些美艳的白虎们勾三搭四的同时,最终和母亲发生了乱伦。

  大家的意见呢?鉴于支持的人不多,我找不到原因,但是我会努力的,既然做,就一定要做好,首先谢谢支持我的兄弟们,再次提前谢谢将来要支持我的兄弟们。

  另外,我把第一章添加了一些内容,看过的狼友,去看看,提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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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偶尔,传来某户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夜,从来就是触动人们内心孤独的那颗种子,孤独的人,总是在夜里想象着隔壁那娇美幽怨的小媳妇,小寡妇,能不能趁着天黑,把美人拉进黑暗的角落,压在兽欲汹汹的男人躯体下来,挺动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胀到极点的男根,刺入小寡妇那久旱未雨的蜜壶里,享受着美人无助和恐惧的挣扎,还有那紧张有些干涩的嫩肉紧夹着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兽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无力。

  男人,仰天长吼一声,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快感呼声。

  直到男人雄性扑鼻的喘息急促,在紧张和兴奋下,罪恶的种子无情喷射在小寡妇那鲜嫩的身体里,然后嘿嘿奸笑几声,意犹未尽地摸一摸美人的红肿的蜜壶,提裤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咽咽,颤抖着,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农村,人保守,发生这种事情,小寡妇一般不敢张扬,张扬就爆开,成了新闻,小寡妇本来就是非多,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猪笼。为什么要女人寂寞,男人为什么那么坏,毁了世界,毁了世界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准备给男人最鲜美的礼物,你可以爱她,可以蹂躏她,最终男人得到的还不就是那十几秒销魂的喷射么?女人得到了什么?

  我在二虎家约了几个伙伴打了几个小时的扑克,回家路上,路过村上的早已经被遗弃的「贞洁坊」,村上人都说那是个不祥的地方,没人敢靠近这个地方安家落户,还听说,这里黑夜里还闹鬼,晚上偶尔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里是禁地,族长命令村民们用石头砌了一堵高墙,不许任何人进去,如果发现,按族例严惩。我们这里太偏远,现代文明还没有完全在这里开化,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让碰的东西,绝对不敢去冒险。

  我路过这里是因为回家的必经之路,虽然接受现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发怵。去年,王家的寡妇就赤身裸体地死在这里面,那晚路过的村民都说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痛苦的喊叫声,没人敢去探个究竟,以为就是闹鬼。

  所属镇的派出所来过,鉴定是一桩奸杀案,要求进贞洁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长不允许,手里的金龙头拐杖在派出所所长的头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现在还记得,那么幽厉绝望和可怕,死也不许公干人员进去探查。

  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族长就是这里少数民族的首领,这里有这里的传统和规矩,而愚顽的旧传统已经根深蒂固,村民们在族长的号召下,举着锹,拿着刀,逼着派出所的人仓皇逃走。

  镇书记也来做过思想工作,族长面无表情地对书记说了一句:「请你们汉人,请党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许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会誓死捍卫!」

  书记没办法,只好作罢。加上王寡妇的死,死者家属也不追究,只是说王寡妇的报应,派出所没有继续深究。这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所以,在我们村里,寡妇和离开男人的女人都被视作不详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视。

  这就是为啥,妈妈这十几年了还忍受爸爸的暴脾气。她不敢,不敢给娘家丢脸,不敢让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这么逆来顺受的。

  我站住脚,不由得望着比我高一米的这堵墙,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凛,一股寒气好像透过后脑吹过来。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妈妈平时警告我,不要靠近那个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听见高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空荡荡的,周围也没人烟,我脸色煞白,虽然受过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无措了。

  「妈呀!」

  我一声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驱使一样,又酸又软的,跑了几步,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男人的尖啸声。

  「不要!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时远时近,无助和凄厉,让我更加的害怕起来。好像很熟悉一样,我一下子感觉这里面不简单。跑了几步,扶住一棵树,喘着气,也没想多逗留,赶紧回家吧,吓死我了。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特别响亮,女人「啊」的一声喊叫,好像越来越近了,啊呀,妈呀,赶紧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只凭着记忆跑了几步,看见一个白影从前面迅速地移动过来。

  吓得我脚都软了,跑不动,我都快哭了,第一次遇鬼了!

  转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么,一个跟都把我绊倒。

  我欲哭无泪,那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滋味不好受,两手发麻,趴在地上起不来,转头看见那白影离我很近了,我完了,我嘴里不由得叫着:「妈妈!」

  呜呜地哭起来,但是怎么也走不动了。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我绊倒了,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头微微蠕动起来,我已经面无人色,突然听见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说了声:「救我!」

  是个女的,女鬼会让别人救他么?常听大人们讲鬼故事,说女鬼会把人吃掉。

  再说听着这声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里听过一样。

  壮着胆子,身体发抖,也不顾疼了,爬起来,缓缓靠近那白影,白影艰难地爬起来,看见一个黑影靠近了,看来她看见我是个人了,慢慢挪动着身体,突然抱住我的腿,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抬起了头,此时月牙从云中探出头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

  是秋香,她怎么黑天半夜的穿个白衣服出来吓人啊。

  我马上扶起她来,搂在我的臂弯里,低头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见是我,玉脸上上划过两道清泪,在月光下,何其凄美。流着泪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了声:「逍遥,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阵冷风吹过,掠过我的头发,我向后一看,一个黑影站在身后的不远处,好像是穿着黑大衣的黑斗篷,遮住脸,看不清是谁。

  我被秋香这么一吓,已经到了恐惧的极限了,刚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发抖起来,鼓起勇气问了声:「你是谁?」

  那黑影不说话,就站在那里。

  秋香的手心出汗了,紧紧抓住我的手,颤抖地说道:「是鬼,他是鬼!」

  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差点瘫倒在地上,秋香是亲身经历的人,她说是鬼,估计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既然遇到了鬼,躲也不是办法,干脆面对吧,颤声对那黑影说:「你是鬼就了不起了啊?我们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没有做什么坏事。」

  说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屁股好像是从了富根一样,她怎么那么容易从了富根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妇听说就是和男人通奸了,第二天就死在里面了。

  我低头看看秋香,秋香清泪直下,摇摇头,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报应,是报应。」

  那黑影站在那里像个木桩子一样,一身寒气,我知道理亏,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说道:「逍遥,你是个好孩子,我……我其实……你让我跟他去,这是报应。」

  我气狠狠地搂住了秋香说道:「不许胡说!错都是男人的错,不是你的错。」

  我向黑影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秋香姐那么好,不是她愿意要被人欺负,那个下流男人那么坏,你怎么不去惩罚他?我告诉你,今天,你想带走秋香姐,先带走我,我不会把秋香姐让给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长啸一声,还是站着不动。

  秋香看着我簌簌流泪,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头一次发现自己那么有男子汉气概,对着黑影说道:「滚!总有一天我会查清你是谁,你不要太嚣张,快滚!」

  我也就是壮着胆子说的,心里害怕,黑影扑过来给我们两灭了,我也没办法打斗,摸不清他是什么东西。

  黑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扶起秋香来,两人都被绊倒过,腿有点不利索,两个人四条腿,顶一个人走路。

  我还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虽然那里才是我回家的路,但是我想我绕道回吧。

  边走边往后看着黑影有没有追过来,黑影仗着周围没人,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也没追来,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墓碑一样,透着阴森森的气息。

  等离得远了,我才放下心来。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着我的胳膊,怕我跑了一样。低头也不言语。

  渐渐的等听见有狗吠的声音,我想在人气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过来。

  越走离家越远了,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会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觉却什么,就是怕妈妈担心我。

  我们走累了,坐在村头的一块青石板上,这里平常晚上没人出来,周围也没有村户什么的,农村人不像城里人那么爱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家中。这时候出来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贼人。

  我撩开秋香的披散头发,问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么?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秋香瑟瑟发抖,哭出来了,也不说话。

  我着急地问道:「你说呀?」

  秋香擦擦泪说道:「我……我害怕,不敢说。」

  我说道:「现在安全了,你说吧。」

  秋香说道:「你走后,我吃过饭,就睡了,睡梦里感觉有人在摸我。可是怎么也醒不来。等我醒来就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东西,他是鬼。」

  秋香说着抱紧身子,继续说道,「他给我穿上白衣服,对我说,不要怕。我们都是鬼,这世上没有人,人都死了。我当时很害怕,拼命挣扎,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凉,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说着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我把秋香搂在怀里,秋香抱住我呜呜咽咽的委屈哭起来。哭的我心里觉得凄凉。这世上没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了很久,我们坐了好久,我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嘤咛嘤咛一声,躲开我,羞红了脸。

  我抬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带雨的脸,在淡淡的月光下,那么娇美。

  深夜,男女的情欲不同寻常。秋香想要躲,躲了几次,抓住我的手说道:「逍遥,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不配你这样。」

  我笑说:「谁说的?我可没说。」

  看着秋香轻薄的白色纱衣包裹的玲珑躯体,她想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抓走,只穿着包裹着紧绷绷小屁股的内裤,透露着雪白肌肤的娇躯,水蛇一样扭动着靠在我怀里。

  我这时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屁股撅起来,夹在中间的光洁无毛的女人阴部,让深夜的我这时候裤子里的肉棒空前的勃起来。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异香,和妈妈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适合我这个年龄的人来享受,不由得大肉棒慢慢顶起来,成了一个小帐篷,秋香的脸正好对着我的裤裆,看见我的裤裆缓缓的顶起一个帐篷,马上明白了,但是毕竟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一下子慌了,俏脸埋在我的怀里,小拳头打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了,拉起了秋香的手,凑近秋香的脖子,一股处女异香让我的荷尔蒙洪水般的涌到肉棒上,肉棒此时硬的像根铁棒一样,被束缚在裤子里,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着粗气,手放进了秋香的白纱外衣里,轻轻捏住穿着内裤的小屁股,小屁股由于受到惊吓的缘故,加上这时候有些紧张,紧绷绷的,像一块冰激凌一样,让我火热的手不由得感受到了清凉。兴奋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软的屁股蛋。

  秋香惊得「啊」一声马上按住我的手,轻声说道:「不要!」

  我也许是第一次调戏美女,平时在妈妈身上那只不过就是母子之间的亲昵,这时候在这个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兴奋和那种冲破罪恶束缚的快感喷薄而出,加上眼前又浮现妈妈肥嫩的大屁股,那种欲罢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让我想象着,我把这个俏美小寡妇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开她的衣服,把内裤拨开,让我的大肉棒生生的插进去,该有多爽啊。

  我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秋香的耳边轻轻说:「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声娇吟着,使劲摇头说道:「不,不能在这里,逍遥,姐喜欢你,但是,你不能这么轻薄姐姐,姐迟早是你的人,你急什么?」

  我呵呵笑了,心中大慰,更加爱怜这个小寡妇,她不让我这样轻薄她,我不敢放肆,看来她对男女之事很陌生,这样让我作为一个男人,心里更有挑战感,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我会等她的。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要爆炸了,马上站起来,揭开裤带,说道:「让他出来透透气吧。憋死我了。」

  秋香惊羞的「啊」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肉棒高高翘起来,隐隐冒着热气。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个光洁无毛的阴户,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摁到这个美人,狠狠插入她的白虎里。但是我觉得那样对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无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肉棒上。秋香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我要调教这个对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张纸一样的处女。

  我有硬是拉过来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热气腾腾的大肉棒,秋香挣扎了几次,最终还是握住我的肉棒。我握住她的手,轻轻让她撸动着。

  「嗯!」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雄性发情的低吼,让这么柔软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让她紧紧的握住。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野性般的快感,感觉她这样握着不舒服,对性经验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么能使我的大肉棒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妈妈柔软的屁股肉中间抽送,太舒服了,我这才想到,原来男人的肉棒要在女人身上的肉摩擦才会产生快感。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撸动起来,爽的我牙缝里「嘶嘶」地抽冷气。毕竟我们两都是生手,我能调教她是因为我是个男孩。对这种是更有需求。

  这样感觉还是不爽,如果能让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寡妇看着男人的肉棒,一边撸动,一边带着那种又羞又怕的敬畏看着肉棒,那将是多么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睁开眼。」

  秋香自始至终闭着眼睛,使劲摇头说:「不的,不的。」

  她越这样,我就越想让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睁开眼,看看你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秋香几次不答应,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根肉柱树立在我的双腿间,羞得马上又闭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从小到大没见过男人的肉棒,当然想看。

  睁开眼睛,盯着我的肉棒,有些不自然,又有些惊讶。她盯着矗立高耸的额肉棒就放不开了,女人也是想了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会创造男人。

  「它……好大,好粗。」

  秋香低声说道,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怎么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羞得低下头,头低得差点那性感小嘴唇碰到热腾腾的肉棒,一股腥臊的男人雄性袭入这个小寡妇的鼻孔,脑神经突然有种又冲动,又是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感觉。动物的本能让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双腿突然微微夹紧,扭动了一下小屁股。

  出于女人自身的羞耻,「啊」的一声马上抬起头来,忘了撸动我的肉棒,只是那么握住,撇过头不敢看。

  我感觉快感消失了,放开手催促说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撸动一下,我感觉好舒服,使劲握住,对,撸动,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撸动着,月光下,火红的俏脸更添几分艳丽。我爽得像一只青狼仰起头来,看着月牙儿,在秋香的身上乱摸起来,秋香可能是也兴奋了身体慢慢热起来。

  她微微抬头说道:「舒服么?」

  我喘着粗气,点头说:「太舒服了。」

  在她的撸动下,自己也本能地娇喘着,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兴奋,浑圆的小屁股在青石板上缓缓地蹭着,那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娇喘,急促地起伏着。

  我抚摸着她的娇背,随着秋香的撸动,挺着屁股,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脚尖蜷缩着,怎么会这么舒服呢?在妈妈的屁股肉里也没这么舒服啊,看来秋香天生就是那种会取悦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秋香的白衣里,捏住她的小屁股,秋香扭动着屁股以示反抗,娇吟一声,算是默认了,她的小屁股热乎乎的,好像还有一层细汗,让我的手变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她屁股底下,手指划着她内裤上一条狭长的肉缝,感觉那里比我的手温度度还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着内裤,连同内裤插进秋香那条热烘烘的肉缝里,我感觉她内裤上湿湿的渗出了什么东西。

  秋香「唔」了一声扭了下屁股,娇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对我的轻薄,继续轻轻撸动着,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你轻点,我也好舒服,感觉,和你在一起,从来就没这么舒服过。」

  我总算能趁虚而入了,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在她耳边轻声说:「秋香姐,你都摸我的那里了,我想摸你那里,这样才公平。」

  秋香抬头咬着红唇,扑哧笑了,然后脉脉看着我不说话,月牙儿在她眼睛里倒映出了欲火,毕竟那里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我白天想摸妈妈的那个胀扑扑的肉丘,妈妈几乎生气了,还打了我,还不让我看。

  看来,男人摸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会做出激烈反对,但是一旦摸女人那个地方,女人几乎都会反对,那里是给自己男人留着的,是生命诞生的地方,那里脆弱,但是那里最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尤其是美丽女人的那里,让男人有种成就感,和兽性的喷发。 www.6park.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