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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二卷第10-12节

fu44.com2014-08-01 10:59:28绝品邪少

              第十节  邀请  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从手臂上传来的酸麻感觉,叫男人把目光投向了身边躺着的姐妹俩……她们俩的头都缩在男人伸开的臂弯里,紧着眼睛,但是睫毛却在颤动。妹妹的左手搭在男人的胸上,姐姐的右手放在男人的小腹。她们的四条玉腿把男人的双腿夹在中间,男人的大腿则紧紧的贴住她们的小穴。  男人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酸麻而伸开的双手一紧,臂弯里,俩女的头被搂进了胸膛,男人顺势换了姿势的手就从俩女颈间探上她们的乳房。男人的大腿也跟着来回摆动着,轻轻的在俩女玉户上不断的摩擦……  两女的乳头在男人那灵巧的手指的拨弄下,慢慢的硬挺了,她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男人紧贴在两女玉门上的大腿上,传来了湿润的感觉;搭在男人胸脯上的手抖了几下后,就找上男人的乳头,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了起来。  而在男人小腹上的手,开始是不依地在男人腹肌掐弄了几下,然后便悄悄的移了下去,在男人胀挺的肉棒上小心的几下碰触,然后握住了肉棒的根部……一会儿,女人的双腿在不断的夹紧,握住肉棒的手也上、下的动了起来……  男人把手从两女的头下抽了出来,双手从胸前抱起一个脑袋,找到小嘴就吻了上去……  放下这个,男人又把另一个抱到自己的嘴边,不过,这次男人没有放开女的头,而是压着她向下,直到把她的脸推到了挺挺的肉棒上;挣扎了几下的女人屈服了,她张开小嘴,慢慢的把男人的肉棒含了进去……  男人把另一个女人一把拉了起来,让她跨骑在自己头上,长长的舌头一伸,就深深的卷进了女人的小穴……  卧室的门外不断的出来的声音,让两个女人胆颤心惊,可是,那无法克制的快感却让她们不能自己。虽然她们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她们却惊恐的发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了一种深深的渴望……那居然是想让外面的人把门打开,来看她们是怎样的、在男人身上得到这难以言喻快乐,看她们是怎样的和男人一起……  恐惧与快感,挣扎和向往,在两个女人的心底交替着,煎熬着……  当呢、喃姐妹的对话声传来时,跨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猛地抖动几下,在把自己的阴精喷进男人的口中后,她无力的趴伏在男人的耳边,嘴里喃喃的叫着男人……爸爸……  男人头上的女人稍一缓过劲,就去下面接替另一个。换了位置的姐妹,继续着她们未完的工作……  另一个女人也在男人的舌头下倒在了一边,男人压住还在自己鸡巴上忙碌的女人的头,精液一次次的喷进女人深深的喉咙……  ……  快到中午了,两个小女自从男人起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虽然男人在母亲的配合下作了无数的努力,但是,冰冻三尺岂能是一时之功可解!  看着两个小女拉着自己妈妈和小姨问这问那,男人……  找到一个机会,男人把母亲和梅家两个大女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夏天的草原从他们的对话中走来,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吸住了两个刚才还一脸不忿的小女……  本来只是想转移一下两个小女的注意力,可是说着说着,男人自己却无比的期待起来。于是在两个小女的欢呼声中,一个七月的,草原最美时节的约定就此形成。当然,邀请的发起人是心情激荡的男人。  下午,两个小女在专心致志的练着毛笔字,男人靠在沙发上,翻起了《刑事诉讼法》……  这部法律是对所有被认定的犯罪行为的终结!那在这以前,所有的每一个必须要经过的程式,都是为它来服务的。也就是说,这些程式从它的开始到结束,都直接关系到之所以制定这部法律的必要性。从大的说,它直接关乎国家的长治久安,往小里说,是一个个体的生杀、荣辱!  责任……在不期然间,让二十岁的男人感到了沉沉的压力!  梅玉半掂着屁股,坐到了刚看完书就发起呆的男人身边。拿起书,看了看书名,她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有压力啦?」在男人的头上摸了摸,她问道。  「嗯。」男人应了一声,抓过了女人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揉捏了起来。  女人飞快的想办法向四下里扫了一眼,急急的拉起了被男人握住的手……几次过后,没抽出手的女人向男人投去哀求的眼神。男人色色的笑着,把脸伸了过去。  女人着急万分,但又无奈,她又向四周瞄了一下,比刚才更快的、在男人伸过来的脸上亲了一下。男人摇摇头,嘟起了嘴。女人恨恨的扭了几下,还是把自己的小嘴伸了过去。刚贴到男人嘴上,男人却一把搂住她,狠狠的和她对吻了起来……  女人「嗯嗯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就任由男人去了……              第十一节 再看                (1)  陪着呢、喃姐妹度过了一个快乐「六·一」之后,草原上的天气也一下子热了起来,远处的山坡还披着枯黄的外衣,但在有些地方已经隐隐露出几许青绿。碧草连天!怕是要有一场透雨才行。男人收回在远山上流连的目光,慢慢的转回身来……  和许姐打过招呼,男人拿起桌子上的一份卷宗。这是几天前小亮和王长春接的一个案子:三个盗贼,四十二只被盗的羊。  这三个家伙的作案手段很简单,一天下午,邻居家的五百多只羊在山上散放着。三个喝了点酒的家伙看到附近没人,就临时起意,从一大群羊里拆出一小帮赶上就走。当天晚上,三个家伙杀了两只偷来的羊吃肉,剩下的,在第二天赶到市里来卖……  那个时候,人们的警惕性很高,当收羊的人看到有人连刚刚几个小羊羔也一起卖时,就起了疑心。与三个家伙虚与蛇诿了一会儿后,他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来,什么都清楚了。  三个盗贼已经送到看守所羁压,案子办到这会儿,也要移交到检察院了。让男人目光久久不肯离开的是,对被盗物品的价值认定……现在一只比较好的羊也就是百十来元吧。四十二只连大带小的羊,也就值四千元,把所有因素都算上,五千元顶天了。可是在所里的最后认定上,却是一万五千元!  这个价值认定是根据什么作出的,男人不知道。但是男人却清楚的知道,这对于那三个因一时糊涂而触犯法律的三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情节严重!也许他们中的某个人,将为此付出十年以上的牢笼!  记得是八三年吧,当时还在西乌旗的男人,第一次目睹刑法的终结……死刑的执行!  那是一个叫刘日的人,他偷了九头牛。在进行完轰轰烈烈的公审之后,被压上了刑场!而男人正好在行刑处不远的山上,视力很好的他在一里地以外,看到一个跪在挖好的土坑边……枪口冒出一缕青烟……人伏于坑内……  跟着清脆的枪声传来,一个生命从此消失!  把所有的卷宗都整理好,男人在心里暗暗对这三个倒霉的家伙说了声好运,拿着案卷向外走去……  和小亮再一次来到看守所,看着三个家伙依次在逮捕证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说起来还……三个人中的两个,连汉字都不认识。  那蒙文呢?蒙文的案卷是所里蒙根整理的……     ***    ***    ***    ***  小亮和王长春去市检察院办理案件移交手续,男人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所里。许姐办公室的门半开着,脸上带着几许忧郁的她,正呆呆的看着窗外。  男人停下脚步,想了想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记得几天前,张华一脸神秘地向所里的好事一族传着消息,许姐的家里……  男人虽然不喜欢听这些无聊的东西,可是不知为什么也支起了耳朵。然而张华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许姐就推门进来了。好事者们与许姐敷衍了几句后,就先后地失踪了。等男人和他的许姐再看到他们时,他们正一脸怪异地堆在所里的另一间屋里……  张华和他们说了什么,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从那一天起,许姐的笑容少了,她更多的是脸上写着一丝忧郁,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许姐……  当这个忧郁的面孔再次跳到男人的眼前,突然间发现自己什么也干不下去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来到自己办公室门前,探出头,向许姐的屋里看去……  门,依然是半开着,像似屋里女人那沉沉的心事。  不知不觉,男人又站到半开的门边,稍一犹豫,他推开了门……  咦?!屋里空荡荡的椅子和桌上被风吹动报纸,说明……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女人略带严肃的口气,从还在探头探脑的男人身后传来。  「啊!不……我是……」被吓了一跳的男人转回身来,对上的是许姐紧绷绷的脸。像似有什么心事被人看破,男人站在门的中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用手不断地摸自己的头。  「下了班有事吗?」女人脸色平平的问道。  「没……没事!」停下摸头的手,男人虽然不知道女人要干什么,但回答还是很肯定的。  「那你就换下衣服,和我出去一下。」许姐的语气依旧很平,但却叫男人无法说不。  「好……行……」答应着的男人又摸摸自己的头,转身从女人面前逃也似的离开了。  『小家伙……』看着男人的背影,女人在心里暗暗的诋毁了一句,几天来,难得的一丝笑意从她的眼角荡起。  一身便装的男人骑着自行车,他身后是侧坐在后架上的女人。  「到了。」女人的声音打破了一路上的沉默。  男人把车停下,看了一下他们今晚上的目的地……一个不是很大的饭店。  饭菜都是女人叫的,白酒也是女人让上的。男人坐到这里,只说了两句话:一、我吃什么都行;二、白酒就不……可是他的建议还没说完,女人就再没给他机会。  两个面对面的男女,话说了很多。好象是从这里鱼香肉丝做得……开始,接着天上、地下、水里……大部分时间里,女人都是在安安静静听,男人诙谐幽默的在讲。  偶尔,女人也会插进话来,只是她是有了不同意见在向男人传达。女人的意见是否正确男人不知道,因为他在女人瞪起眼睛、用筷子戳着盘子的时候,就投降了!  走过四十多个春秋的女人,她的心里这些天来一直在下着冷雨。可在今天,一个六月的晚上,时光仿佛倒转,那曾经的青春年少……  饭菜,女人只吃了很少的一点,剩下的,有男人在谁还发这愁呀!酒?女人红红的脸庞说明……  在男人看来,那也就是象征性的抿了几小杯嘛!还是由我来……  月光洒满夜的天空,马路上是两条靠在一起被拉长的身影……  轻快的乐曲声让互相依偎的人停下了脚步,四目相询。「我想去跳舞。」女人说完就朝着舞厅走去。男人锁好车子……  他?得先去买票。     ***    ***    ***    ***  男人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躺在床上的他,恍惚之间,心绪飘乎的到了……  在男人眼前不断闪现的是,许小霞那在灯光下变得分外红润的脸庞……自己和她一个曲子接着一个曲子,不停的跳着。当舞厅里的灯光变得朦胧,一个『慢四』的曲子幽幽奏响时,许姐的双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则环在了她的腰间……  许姐的家空荡荡的,两个半夜回来的人为它带来了生气。  没有言语,屋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抱在了一起。紧紧的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然后是久久的相互对视,直到四目变得迷濛,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坚强的臂膀是包容的博大,女人的依偎是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  女人倾诉中流起了眼泪,男人啜去女人脸上滚动的珍珠,温柔的给她最深的安慰……  是时间和温存让受伤的女人在痛苦中找到了希望,又是时间和温存让倦了、累了的女人,慢慢的睡去……  『许姐……』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心里叫着。『明天不用上班!』这个念头才一跳出来,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晨练前的热身是在梅家姐妹身上进行的,把姐妹俩的小穴里都灌满自己的精液,男人起床了……  吃早饭时只有四个人:男人、呢、喃和母亲。  梅家姐妹在这段时间里早就看开了。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和他在一起多么羞人的话没说过?什么丢人的事没做过?再说啦,不就是晚起一会儿吗?有什么呀!虽说是在婆婆家……  不要跟我们说那个「恶婆婆」!看着她自己的宝贝儿子把他的两个媳妇操得经常下不了床,她不但不说教训教训这个禽兽!她……她……她不知道在暗地里有多高兴!  哼!治不了你们母子,我们还不会睡!?  就是,我们睡!哼哼!  给呢、喃姐妹布置完今天的学习任务,男人骑上车去了根生家。  吴家只有女主人和四个孩子,根生一大早就去收废品了。  「月娥姐,我到这就是回家了,你不用照顾我了。」男人扶着女主人的肩,把这个他一进门就围着他打转的女人请了出去。  吴家三个大女儿和男人打过招呼后,就专心的做起了功课,最小的那个被男人抱在怀里,和她一起逗起了那条已经长大不少的小狗……  这四个小姐妹的面色已经逐渐的脱去了菜色,变得健康红润起来,她们身上的衣服虽然依旧朴素,但没了补丁的衣着分外的整洁、干净。屋里屋外,旧的家具、旧的摆设,可是纤尘不染中,不时闪出新生的希望。  男人在心里感叹着,目光停在了女主人忙碌的背影上……  「叔叔,给您水。」吴家的大女儿,手里捧着一个茶杯站在的男人身边。  叔叔?!  这个称呼好象有点陌生。我什么时候变成……叔……叔啦?疑惑!还有些郁闷!但他还是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  ……  中午,不顾根生全家最热情的挽留,男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一进门,和家里人打了个照面,男人就钻进卧室里去了……  呢、喃姐妹好奇的把关着的卧室门拉开一条缝……男人站在一面镜子前……各种的表情……还各样的姿势……看……摇头,摇头……看……  两个小脑袋对了对,她们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相同的信息:这个家伙上午出去了一趟,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给精神失常了吧?肯定是!  再次碰一碰头,两个小家伙拉开门,走了进去……     ***    ***    ***    ***  六月的骄阳不仅是让人们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它还让人的心也浮燥了起来。  街头打架,邻里纠纷,小偷小摸……诸如此类的案子,随着火热的天气,让所里的人忙得脚不沾地。  而这些案子出警的时候少,大部分都是:打架斗殴的,教育教育、罚罚款,稍微严重一点的,送到拘留所里呆几天。邻里纠纷挺热闹,你指着我的脸,我说全是你的错……直到警察同志大吼:你们当这是哪!处理也更简单……各打五十大板。  形形色色的案子中,男人发现了一个有点意思的现象,就是所里的人不论是谁,只要一接到,比如说小偷小摸、赌博闹事等的这一类治安案件时,不管大小都会很上心。凡是和这些案子扯上关系的人,只要一进到所里,他们的待遇就被提高了很多!  怎么说呢?比如说所里的留滞室吧,被关进去的家伙,一般也就是一天,快的话几个小时、或是一个上午,就被放了出去。而好象我们的法律也规定说:留滞时间最长不能超过四十八小时,遇有特殊情况,需申请办理延长手续,但是最长也不能超过……  但是男人发现,只要那些人一旦被关进去,不要说四十八小时了,四、五天的时候也多了去了。而男人好象也没看到谁去办理什么申请;而且,那些进来的家伙,所里的经办人也就是简单地问几个习惯性的问题……你叫什么?年龄?职业?在哪住?社会关系等,然后就把人一关。男人每天上下班时,都会看到那些被关到铁栅栏里面的家伙……  是什么让全所的人都乐此不疲?又是什么决定了这一切?男人想不明白。  一天晚上,男人到所里值夜班时,他觉得自己好象是知道了一点这是为什么……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米六几的身高,有些瘦弱。他是外地人,在两天前因为一辆来路不明的自行车,而被圈进铁栅栏里的。  差不多是夜里十一点吧,他的经办人、在所里不经常露面的孟根来到所里。和在值班室里正在看书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孟根就向里面走去……  铁锁和铁门碰撞的哗哗声,接下来,是有人站立不稳乱而踉跄的脚步声……  审问?心里一动的男人合上书,决定去看看。  好象我们的国家法律中有规定,在讯问和提审嫌疑人时,最少要有两人或两人以上。  孟根一个人,嫌疑人蹲在地上……  和记忆中所有的场景都不一样,孟根和嫌疑人之间的对话更象是……两个无聊的人在扯淡。只是一个在不停的问,另一个尽管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但都得回答。内容嘛,从几天来的天气会突然跳到你对本地的印象,从锡市到你的老家要坐多长时间的车,转而再问你经常和谁在一起……  圈子绕的很大,也非常的杂。但在一旁听着的男人也逐渐码出了点眉目……口音,加上嫌疑人对赤峰市的熟悉,男人可以肯定他就是那里的人。他和他的几个同伴来这已经不是一次,就是这次,他们也来了几个月了,而且还在离市里十几公里远的煤矿呆过一阵子……  问题转到了那辆自行车上,年轻人毫不犹豫的,「是从一个不认识的人那里花五十元钱买的」。不管孟根再怎么和他绕,得到的回答都是那么的肯定。  年轻人虽然总是半低着头说话,可好象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对这些好象很熟悉嘛?男人的心里有点……  男人的想法刚出来,孟根就……他的手一伸,揪住年轻人头发,在一声「操你妈的!给脸不要!」的断喝声中,年轻人被摔到了地上。跟着,孟根的拳头和鞋底有如疾风暴雨一般,对着年轻人倾泻而下……  孟根四十多岁,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可是体重却有八十公斤。孔武有力!男人敏锐的眼光看到,他的拳脚很会找地方,其落点不是小腹就是软肋……  瘦弱的年轻人连滚带爬,藏头顾尾,哀嚎连连,然而,再严密的防守也有漏洞,况且防守的后果是……更沉重的打击!  留滞室被一堵墙和一扇铁门分成两间。里面的一间是给嫌疑人准备的,外面一间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上下铺的、由钢管做成的床。床的旁边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瘦弱的年轻人在严重的摧残下,找到了避难所。他一头扎进了床的底下,双手紧紧的抓着里面的床腿,任凭孟根怎么踢打撕拽,就是不出来。  几番努力未果的孟根喘了口粗气,和男人咧着嘴一笑……  孟根拿出了一根电警棍,打开电源开关,他来到床边,在年轻人露在外面的两条腿上使劲地跺了几脚,看到床一阵的颤抖,孟根把那两个冒着蓝光的金属触头,向床架上的钢管轻轻一挨……  「嗷……」的一声后,年轻人啊……  年轻人从床底被拖了出来,那只有着上万伏电压的新型电警棍也从他的衣领处,开着电源被孟根塞了进去……两个坐在椅子上人民警察,一起看着地上的年轻人……脸色惨白……从四肢抽搐到痉挛……  差不多有一分钟吧,可男人却觉得时间就象已经凝固!  拔出电警棍,耷拉着脑袋的年轻人没用几分钟就被孟根给「揉」醒了。孟根温柔的问,年轻人知无不言的答……车是偷来的!男人的怀疑被证实。  几件不大的盗窃案,男人从心里盘算了一下,不到两千元钱。  连小时候偷过一个瓜都说了,看来从年轻人身上再也榨不出什么了。男人从孟根的眼中看到一丝遗憾……是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还是……  (类似的情景我从九零年第一次看到,时至今日,它依然在不停的上演着)  第二天是怎么个结果,男人不知道,只是在几天后,男人手里拿着的卷宗上多了四个人,案值不大,但要是团伙、加多次作案,那就……     ***    ***    ***    ***  开满鲜花的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海。这里,天仿佛变得高而深远,几缕白云似轻纱般的从天边卷过。暗蓝色的远山裹在薄薄的雾里,风带着绿草与花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我成长的摇篮。我无数次在梦里回到的,我的天堂!  和男人一起跳下车的是两个小女,可是她们又比谁都快的、连滚带爬的窜回了车里。那是因为……一只有牛犊大小的大白狗,领着三只比它稍小一点狗,狂吠着冲了上来……  「查干!」(蒙语『白色』的意思)还在车下的男人惊喜的喊声。  领头的白狗猛的一顿,在离男人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跟着,白狗后面的另外三只,也在这一瞬一起停住,瞪着凶凶的眼睛看着男人。白狗对着男人呲着亮亮的犬牙,嘴里呜呜着,慢慢地向男人靠近……  男人叫着它,向它伸出了双手……  白狗到了男人身边,象似很小心地伸过头,在男人的裤角边嗅了嗅,慢慢的围着男人转起了圈。当它又转回男人面前时,猛地窜起,在车上女人的一片惊呼声里,白狗的两只前爪搭在了男人肩上,它的大嘴一张,长长的、鲜红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狂舔了起来,它的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也奋力地左右乱摆起来……  男人抱着白狗的头,在它的头上不停的抚摸,但他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门口站着的人的身上……一个穿着紫色蒙古袍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额尔得宁朝鲁(译为『宝石』)。  从男人身上下来的白狗,围着男人左跳右蹦,巨尾狂甩……  看着门口快步走过来的女人,男人对她笑了笑,转回身叫起了车里的人。  第一个从车上下来的是小时候生活在牧区的斯琴,跟着是金花,梅家姐妹和母亲小心翼翼的踏下车来,但是她们却缩在男人身后,探头探脑的看着围在她们跟前,上窜下跳的几个四条腿的家伙。  「查干!去!」男人冲着大白狗大喊了一声。  大白狗一声呼哨,领着它的同伴没了踪影……     ***    ***    ***    ***  「都不在了!」呢呢打开车门,朝四下里仔细地巡视一遍后,回过头对喃喃肯定的说道。  「是吗?」喃喃从姐姐的身后探出了头。刚才还凶凶的几只大狗,这会儿全不见了。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喃喃暴怒,她把姐姐往旁边一推,扒着车门就要跳下去找男人算帐。  「啊……」  呢呢一声尖叫,把正要冲下车去的妹妹一下子拉回到车里,顺手「嘭」的一声,把车门紧紧的关上。男人转回头一看,那只大白狗甩去三个同伴后,正向这边飞奔而来。  男人拉开车门,在呢、喃姐妹的大呼小叫声里,双手一用力就挤了上去。「来!上来!」男人拍着挤出来的一点座位,喊起了已经冲到车下的白狗。  狗是一种很听话的动物,于是它应声窜起,跳到了男人身边空着的座位上。  这会儿,变了脸色的小姐妹俩,连叫也不会了,她们抱在一起,缩在了车座的一角。男人一边应付着跳上车来就热情无比的大狗,一边伸出手去,安抚着有些被吓着的小姐妹。  男人伸过来的手不仅仅充满柔情和安慰,它还给小姐妹们带去了克服恐惧的勇气和力量!慢慢定下神来的两个小女人,开始打量起这个没经过她们允许就跳上车,并且还吓了她们一跳的家伙……  此时的大狗已经没有刚见到它时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的它,在男人的怀里撒着娇,打着滚,象个淘气的孩子。而在热情的过了度的孩子面前,男人扒拉着不断地搭向他肩上、身上的前爪,左躲右闪着那舔向自己脸和手上的、鲜红的舌头……  「嘻嘻……」男人狼狈的样子,叫两个小女笑出声来。  没了恐惧和陌生,认识起来就容易多了。不一会儿,男人就和两个小女领着大狗跳下车来。  斯琴和穿紫袍的女人用蒙语交谈着,看见男人和两个小女下来,她们一起走了过来。男人迎向那一团紫色,心就象跳动着火。然而,当两个人真正的面对面时,久别后的重逢却化作一声淡淡的问候……你好吗?我(你)很好!你……  夏天,额尔徳宁的家门前扎起了两个蒙古包,客人们依此进到包里,走在最后的男人和女主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女人主人就跟着客人进去了。  男人走到包前的木栏旁,拿起搭在木栏上的马鞍子给旁边栓着黑马背上,刹紧马的肚带,男人翻身上马,一声呼喝,黑马撒开四蹄,疾驰而去。二十几分钟后,男人赶着一大群羊,从山坡上露出头来……  羊群被赶到离蒙古包不远的地方。招呼完客人的女主人也从包里出来,从男人手里接过马的缰绳,女主人指点着男人到羊群里抓羊……  最为地道的『手抓肉』端上了桌。身在牧区长大的斯琴却突然间发现,男人所坐的位置是……  那是家里男人主人才能坐的……              (2)幽幽我心  听得懂蒙语,但是会说却不多,所以,与主人的沟通和交谈就交给斯琴和金花了。男人负责向几个对蒙语一点都不懂的女人进行翻译和解说。尽管在一般的时候有些词不达意,但还是基本上完成了这项任务。  客人来了,在牧区有一个不太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未成年的孩子是不能上桌的。可是呢、喃姐妹却不管这些。  额尔德宁家的三个孩子都被她们拉到了身边,最小的那个才四岁,于是从一进来就光顾着吃肉、喝酒的男人,被分派了一个新任务……最小的那个坐在他盘着的腿上,用刀子从骨头上割下一块肉来,自己吃一半,孩子嘛……需要照顾,另一半……  男人一家是在下午四点多到达此地的,杀羊煮肉,唠唠家常,天就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煤油灯那昏暗的光亮,很快就让这些旅途劳顿的一家人的脸上爬满了睡意。女主人稍加收拾,这一家人就在蒙古包里横躺竖卧的找起周公。不!是周公的妹妹……  (刚进入九十年代,草原深处的人们对电的使用还只能是渴望)  小心的把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姐妹安顿好,男人爬了起来,悄悄地拉开蒙古包的门,他钻了出去……  深不见底的天空群星璀灿,夜色中的草原是那么的辽远与厚重。一种不明的情绪在男人的心底激荡,他伸开双臂,只想仰天长啸,一舒胸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平息心中的兴奋,男人朝着另一个蒙古包走去……  从蒙古包的门缝里,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光亮,『还没睡!』男人心中一喜,拉开门就低身钻了进去……  油灯下的女人披着长袍,坐在那里,看见男人进来,她惊喜地甩开长袍,站起来迎了上去。男人一下子把走到身前的女人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双手在女人丰满的身子上使劲的揉搓……  「宝宝……宝贝……」男人在女人的耳边不停的呼唤。  女人回复着男人的爱抚,应答着男人的呼唤,自己也不停的用蒙语一遍遍的叫着心爱的人儿……  热热的亲吻刚一结束,女人就象服侍深夜归家的丈夫一般,为男人温柔的解带宽衣起来。火一样的夏天,让男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很快就离家出走了!  跪伏在男人身边的女人,双手扶起男人的火龙,熟练的揉捏,轻快的前、后撸动,十几下后,男人紫色的大鸟慢慢地挺起身子,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女人伏首上去,狰狞的鸟头就没入了女人湿润的嘴里……  草原上的女人不带胸罩。  男人的手从女人背心的领口往里一伸,女人胸前垂挂着的、跳动的双丸就被男人握在手里……绵弹……柔嫩……软而长的乳头。无法言语的舒爽直入男人的心底!  暗暗叫着,男人的手上力气一下子就重了……  女人「哼哼呀呀」的度过了初期的疼痛带来的不适后,渴望男人更有力量的爱抚的她,把她的渴望从口中含着的肉棒上充分的表达了出来……深吞!直达喉咙的最深!仍然期待它穿进心窝……吸吮!撮紧的双唇恨不得……  女人跳动着乳珠变得硬得不能再硬……男人的手也顺着伏下去的身子向下滑去……  草原上的女人不穿内裤。  宽松的睡裤被男人轻轻一推,就滑落到女人的膝弯,女人浑圆的双臀仿佛把男人的双手吸住,细腻柔滑的感觉从男人的指尖上传来。男人叹息着,双手在那上面不停的抚摸,来回的摩梭……拍打,由轻到重,直到女人的双臀从雪白到粉红……最后变成鲜红的十个指印……  游动的手抚上女人含羞的菊花……食指揉揉点点,慢慢的插入……另一只手从女人的腹下穿过,女人光洁而胀饱的小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  那里已经……     ***    ***    ***    ***  男人的手指挑开了女人美丽的花瓣,抽插揉按间,女人的花房里分泌出大量而粘稠的汁液……  男人仰躺在那里,不可自制的女人飞快的跨骑上去。她把男人的火龙扶正,半抬起身子,调整好角度,情动而张开的花瓣,慢慢地把男人紫色的龙头包裹;女人前、后摆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花瓣与包裹着龙头轻轻的嘶磨……  伏下身子的女人喃喃的呼唤着男人,和他热热的亲吻,她尽量叉开双胯,慢慢的沉下去,紫色的火龙一点点的变短,当火龙还剩下三分之一时,女人慢慢的停下,她深深的吸一口气,胯骨猛的向下……  「啊!」所有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了,女人也在这瞬时发出短促而满足的声音。难言而冲斥心底的感觉让女人彻底的迷失,她伏在男人身上,双手抚弄着男人的头发,双唇激烈的滑过男人的脸颊、胸膛……  那一刻,女人花房温暖又紧窄的滋味叫男人也无比的享受。「舒……服……啊!」爽爽的男人几乎是在一字一顿……  欢爱是不分民族和地域的。情动时,女人发出的声音也都差不多。在男人身上,蒙语的欢歌唱了起来……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停、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男人在舒爽中也来了一点郁闷……那是因为,从女人嘴里飞出的一大堆模模糊糊的词汇,男人只是听懂了几个。  比如说……呼达(汉语的意思是『快』);又比方说……其(你『大』的意思);奥嚎(汉语的意思,直观的翻译过来……是……『操』)。至于别的嘛,很努力的男人还只能是一头雾水。  在男人身上来了一次高潮的女人有些力不从心了。翻身而上,男人把女人压在了身下……更激烈的开始……但是胡言乱语的女人,叫这次什么也没听懂的男人更加郁闷!所以,男人把怒火从胯下更加火爆的鸡巴上发泄了出来……  这一下子就好多了,强烈的冲击把女人那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词汇都堵了回去,现在的女人,除了「啊呀」,就是「嗯呀」。耳边单纯的音节没有让男人的火气平息下去,相反,男人在心里恨恨的……  『知道这样……我怎么会……』于是男人越发的快了起来。而在他心里,也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一个声音……我操!操!操!操……  三、四个体位之后,男人有了射出的冲动。当他刚想拔出肉棒,把它塞到女人嘴里时,敏感的女人却喊叫着紧紧的缠住了他……这次男人听懂了一多半……女人在叫他把生命的希望留下!她要……一个……孩子!  『她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这个声音一传进男人的大脑,男人就失去了思考的意识。他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也忘了去想以后的一切一切。此时的他只剩一个想法……我!要给她!  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肉棒贯入女人的子宫里!男人的巅峰也近在咫尺。他抱紧身下的女人,肉棒全力的出击!女人的一声嘶喊。男人尽情的喷发……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一动,女人又紧紧的缠住他……因为男人那已经半软的东西,现在还不能出去……有一种说法是,这样会增加女人受孕的机率。  终于,男人搂着女人,侧躺在她的身边,而女人……仰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男人爱抚……但她伸直的两条腿叠交在一起,紧紧的夹住……  只记得在两个人的腰间搭了条毛毯,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牛羊的走动和叫声……  男人睁开了眼睛……躺在他臂弯里是……额家最小的那个孩子。  『昨天晚上……』男人想了想,『好象包里还有两个的……』               (3)再看  和小家伙逗弄了一气后,男人开始给她穿衣服。奶声奶气、和不是很连贯的蒙语,但是男人听起来并不吃力。他知道小家伙在叫他叔叔,也想和他一起玩。  穿好衣服的男人牵着小东西的手,向另一个蒙古包走去……  一个女人健美的身影迎着草原灿烂的朝霞站在那里,金色的阳光从她那飘飞的黑发间洒落,为它涂上一层淡紫色的光华。女人叠交的双手抱着两臂,仿佛要飞溶进这无边而绚丽的草原……  这一幕的情形让男人震撼!不期然间,又或许你从没有留意中,一个人就这样在早上明媚的阳光里,让你的心一动,让你在今后的许多岁月里,无法将那一刻的心动忘记!  从震撼中走出来的男人牵着小东西的手,站到了女人的身边……  女人用眼角勾了勾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看到男人刚要张口说点什么时,女人转过身来,用一种说不清、却很坚定的眼神制止了男人……  『是什么意思?』满腔热情被堵回来的男人……郁闷?茫然?还是……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女人对他做了一个手势……  男人一愣。可是他随即就隐隐的知道了是为什么。他抱起小东西亲了亲,把她放到几步以外的地方。男人转回身,向前跨了两步后,他也和对面的女人,做了个同样的手势……  女人一言不发地摆开了架势……  女人是个什么心理,男人只是猜了个大概。但是她要干什么,男人却一清二楚。她在邀请男人……进行一场『博克』比赛(也就是『蒙古式摔跤』)。  男人嘴角上挂着一丝笑意,没有蓄力的身体显得有些懒散。女人端起的双肩上,肌肉紧紧的绷住,双脚随着稍有些前伸的上、下小幅摆动的左手,慢慢的移动……  猛地,女人身子向下一矮,缩在后面的右手闪电般的向前一伸,从下面将男人的左手腕紧紧的攥住;与此同时,女人的左手搭住男人的手背,左脚为轴,右脚尖蹬地,一个强有力的大转身……  摔过跤的人都知道,女人做的这个动作有个俗称,叫『背麻袋』。不过,摔过跤的人也都知道,这个动作它最解气!因为呀……它是要把对手象个麻袋一样从自己的头上甩过去,然后四脚朝天地垛到地上!  然后你呀,那才叫一个爽!  男人呢……     ***    ***    ***    ***  从女人作出的手势到她摆起的架势,男人就看出了女人不是在做样子,用比较专业的说法是……她最起码受到过正规的训练。  不轻看向你挑战的对手,但是你可以让她……首先是让她愤怒,那她就会想用最狠、也最快的方式将你击败。然后是让她对你的不以为然,她会在心里说:就你那样?我只要……  所以,在女人发力的瞬间,男人比她稍快一点的顺势向她贴去……女人的动作很规范,但是她找准的发力点却猛地一空……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一瞬,男人闲着的右手已经半搂住女人的腰,用小腹贴紧住女人微撅起的臀部作支撑点,被女人抓住的左手一发力,女人强行而发第二次尝试被硬生生的扼杀……  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一连几次的女人……  此时,男人只是……用自己的膝盖在女人的支撑、腿的膝弯上不轻不重的一点,然后把紧贴住女人的身子向后一撤,女人竭力的想稳住自己的重心,可是摇晃了几下的她,不轻不重的坐到了地上。(蒙古式摔跤的规则:膝盖以上,身体的任意部分着地就算输,而且是一次定胜负)  女人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双手下垂,向两侧微微张开。女人脚向前跨,双手成环状袭向男人腰间……抢『里腰』……在蒙古式摔跤中,如果你被对手抢了里腰,那就算你比对手强一倍,不输的可能性都很小。  里腰如愿以偿的被女人的双手抢到,可就在同时,男人的双手也从她两只手的外侧把她紧紧的搂住。如铁般强硬的双臂猛地一收,女人原本微拱而前探的身子就被压直,随着男人肩向前压,女人的小腹和男人的小腹紧紧的贴住……  左拧……右甩……前挺……后挫……  女人想方设法地……可是,男人的胸怀是那么的强大!她紧紧的贴在男人怀里,身体与男人做着最紧密的摩擦……  男人肩压、腹摆地来回几次,女人抱在女人腰间的手上力气刚一松,男人只是顺势向后一个滑步,女人跟着向前……却是踉跄的向前扑倒。虽然在扑倒的瞬间男人扶了她一把,但她还是……只是这次她的脸埋进了男人的小腹。  又站起来的女人和男人搭起了架子。不过这次更快,男人的脚在她的脚腕上一勾,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拧,女人又……不过这次嘛,男人和女人一起倒在了地上,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他们……四唇相距不过一寸!  男人热热的气息扑在女人染满红霞的脸上,双眼紧紧地凝视着女人双眼……持续很久的对视!最后,女人的眼眸慢慢的散了,跟着,她的脸更红、并悄悄地向一边转了个角度……  「你个……」随着一声怒骂,男人的耳朵被人拎在手里,跟着,男人的屁股上被毫不留情的一脚、又一脚地……  骂和拎的是母亲。又踢又踹的是两个小女。  呲牙咧嘴的男人被拎了起来,趁母亲的一个『疏忽大意』,挣脱了的男人没命的逃窜去了。其实,当女人第二次倒下时就有人发现了。于是,包里所有的女人们就一股狼烟,前来……  喝早茶的时候,额尔德宁一家人除了最小的那个,全都在笑。男人的一家,当然除了男人,全都在骂……当然,她们都在骂一个人!  于是,已经向他的挑战者赔了一千次礼的男人,又从第一千零一次开始。原谅的定语的是……『看你今后的表现』后,男人拉着两个小女从包里出来……  早晨,草叶上晶莹的露水已经落尽,男人和小女们把从圈里放出来的羊群往远处赶去……  「为什么现在才把羊赶出来?」一个小女问道。  「那是因为羊吃了有露水的草会生病……另外,草叶上有露水,会使草叶变得很锋利,它们会把羊的蹄子划破……」  「我们这样就是去放羊了吗?不是说有牧羊犬吗?」另一个小女跟着问道。  「羊不用我们跟着,它们自己会……牧羊犬?那你得去欧洲或是澳大利亚才行,我们草原上……」  「你说它们会自己回来?也不用我们……」  「是的,到了晚上……」  「那……」  「……」***********************************  马背上的民族,他们普通人的生活,也是我童年和少年时的经历,我会真实的说给大家来听。我和很多的人,我们是外来的一群人,我们给这魂牵梦萦的草原带来了什么?相信大家在看过之后,会有自己的想法。***********************************              第十二节 月光                (1)  额尔德宁的家是在西乌旗东部的一个嘎查(一般来说,草原上的行政区是这样划分的:旗政府,苏木……即公社的意思。嘎查嘛,就是大队的意思),叫白音乌拉。这里是整个东部水草最丰美的地方。  记得男人和姥爷第一次来到这儿,他被惊呆了。那时,这里的草差不多快一人高了,然而姥爷的一番话却叫男人久久的无语。老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把目光投向了苍茫的天际……那是三十年前,还很年轻的姥爷从昆敦伦河边走过,也就是男人和两个小女现在站的地方。  男人把目光投向了天际……  一个人骑着马在苍茫中沿着河岸走来,高高拔起的草茎上绣着火红的长穗,那火红的长穗随着清晨的微风不停的摇摆,时不时扫过他的脸颊和肩头。骑在马上的人只能露出一个头来,极目望去,都是那无边无际的红色,直到天的尽头。一路上和他做伴的,只有不时惊起的飞鸟,和偶尔突然间站起来、懒懒散散的牛马。  那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象!男人的心在感叹,投向远处的目光逐渐迷濛,仿佛间,那一片连绵到天际的火红从眼前展开,自己……  清凉的水点撒了男人一头一脸,嘻嘻哈哈的两个小女沿着河岸向一边跑去。无边的美丽与壮观已经变成遥远的记忆!今生乃至以后的无穷岁月里,它都不会再有。大自然的美丽一旦逝去……遗憾?无奈?还是……  男人此刻的心情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有一种感觉却是无比的清晰……那是痛!发自心底的痛!失去的都放进心底吧。给自己找一个轻飘飘的理由,男人沿着齐腰深的草丛,向两个跑远了的小女追去……  一番嘻笑打闹,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在男人的脑子里形成……两个小女,被他一手夹住一个,扑嗵!一声巨响,三个穿着衣服的人全都进了水里……  惊叫!责怪!扭打……清澈而温柔的昆顿伦河的河水,让所有的不快在那一瞬就被冲得无影无踪。很快,湿透的衣服全都在草地上晾开,河水中,三个雪白的身子在嘻戏……在追逐……  水的柔情,让爱恋来得那么的自然而然。当毛呢和男人躺在岸边上时,无边无际的绿野是承载一切爱恋的床,蒙古高原那碧蓝而深远的天空,是给爱人准备的最好的喜被。  「做哥哥的新娘吧……」男人在小女耳边似水的……     ***    ***    ***    ***  绿草一直延伸到天际,微风卷着花的芬芳扑鼻而来,午后的阳光尽情地洒在七月蓝色的高原上。席天幕地里,男人身下的小女已经情动如火了……  坚挺的火龙,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挑开小女粉红中带着晶莹的两片蚌肉,在那里轻轻的摩擦。尽管已经从姐妹俩的悄悄话里,对这一刻有了充分的瞭解;尽管自己从脑海里千万遍的把它描述,也尽管在自己的心里作了最坚强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的到来时,紧张的小家伙还是蹙紧了眉头,两只本来想抱着男人头或脖子的手,却因为身体比例的差距,无奈地搂住了男人的腰……  痛!是短暂的。痛!也是无法避免的。不能避免而又短暂,那就让它来的更快一点吧!不再犹豫的男人稍一调整,胯下的火龙就猛地刺进了小女那迷人的肉洞……  小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搂在男人身上的双手也跟着猛地一抓,几道鲜红的指印,在这一刻醒目地刻到了男人的背上。  「哥哥进去了。」男人舔着小女眼角流出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无比怜惜的轻声说道。  「嗯……」很小,也很短促,但又在颤抖中带着无比欣喜的声音,从小女微张着的小嘴里飘出。  「疼吗?」男人紧张的看着小女拧紧的眉头。  「有一点……不过我很高兴。」渐渐的变过脸色的小女,一边说着,两只手一边在男人的背上来回的抚摸。她浑然不觉,当她的手抚过男人背上的那几道殷红时,男人也在不停的……颤抖。  代价总是双方的嘛,更何况,哪有白吃的午餐呢?  毛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加入的,只是在她刚加入不久,男人身下的那个就失去了战斗力。于是,她就顺势骑到了男人的身上……  把身受重创的小女背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西山。  牧家的晚饭很简单。把昨天杀的羊的肥嫩的羊尾切碎,在大铁锅里轻轻地炝炒一下,兑上清水,加一点盐巴,水一烧开,把切好的面条往里一下……蒙古面条。  男人一口气就吃了……  说是玩得很累的两个小女,在每人只吃了一小碗后,就昏昏的睡去……  夜是那样的静,月光从蒙古包敞开的顶子上照进来(在夏天,人们为了晚上睡得比较凉爽,蒙古包的顶子一般都会掀起来。蒙古包四周围着的毛毡也会稍微的卷起一点)精神很好的男人躺在那里想着心事……  就在这时,一个人坐起来披上衣服,悄悄地拉开蒙古包的门走了出去……  「这是……」男人以为那人是去……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人回来,心里疑疑惑惑,让本来不好事的男人决定去……                (2)  「人哪里去了?」男人的目光在空旷和迷濛中搜寻着。  「嗨!」的一声,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哎呀!吓死我了!」男人大惊小怪的跳了起来,双手在自己的前胸上夸张地抚弄着。  「胆小鬼!」背后的人儿鄙视的声音里更多的是得意。看来,她对自己刚才的杰作很是满意。  那男人……  来人虽然是在男人的身后,可在这皎洁的月光里,平坦而宽阔的原野,看到百步以外是不会太难的。更何况,还是一身醒目的白衣……有时,戏要做得真一些的话,那收获就……  「你是属猫的?」男人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人儿,抻长了脖子问道。  「去你的!你才是属猫的呢!我是……」猛然停住话头,来人对男人怒目而视。  「不是属猫的,你怎么走路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你不知道那会吓死人的?」男人缩回了脖子,虽然是在嘀嘀咕咕,但声音却刚好让对面的人听到。  「吓死你活该!」诅咒有时听起来也分外地顺耳。  「今晚的月亮真……」男人仰空对月,感慨从……  「嗤……」再也憋不住的笑声。  在一声「你个死鬼」的骂声里,来人追着男人打了起来,偶尔地一、两声笑闹划破夜的宁静,它让这美丽的月光变得更加如烟似雾。追追停停的两个身影,在清凉的晚风中,把欢乐撒满草原……  当一切都静下来时,一辆勒勒车的车辕上坐了两个身影……  「给我讲讲她吧。」一个看似无意,却有些幽幽的问题打破了长久的寂静。  「她……」轻烟一样的月色里,男人那有些看不清的脸变得更加迷濛。  是的,她是怎样的?我又是怎样走进了这原本不属于我的生活?我有许多的问题在自己的心里,但有一点很清楚……也许这里的一切真的不属于我,但是我永远不会后悔。我!曾经的,那看起来有些幼稚的选择!***********************************  写的东西总是想有自己的风格,但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欢和接受?所以希望能从大家的建议里,给我更多思路和力量。  我想和你们一起走过我所经历过的生活,和你们一起走过草原……***********************************  一个十岁的男孩坐着马车,走在无边的草原的上。  博大……美丽……辽阔……当这一切一一展现在他的面前时,男孩被震撼,被吸引,更被陶醉!  绿野……蓝天……悠闲地觅食的牛羊……呼啸而过的奔腾的骏马……恍惚之间,时光仿佛倒转。  匈奴……突厥……女真……锲丹……一个又一个民族从天的那边走来,又从另一边消逝。呼罕单于……耶律阿保机……完颜阿骨打……他们骑着五彩骏马,在万人簇拥下,从白云里走来,又从白云中走远……金雕的鸣叫撕破天的寂静,一个更高大的身影从太阳的光辉中走来,红马劲弓,他仰天长啸,大海一样的男人……成吉思汗!  悄悄地,他们都在午后的阳光里走远,消失在滚滚的云海里,在他们身后,是广袤无边的草原。这里是生养他们的土地。这里是他们成长的摇篮。这里有无数民族的荣辱兴衰,也承载他们的喜怒哀乐!  草原依旧是那么的美丽迷人,游牧民族的勇猛骠焊是不是也象他们祖先的英魂一样,被留在了这里?他们现在是怎样的生活?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男孩的目光,在远处山坡上的毡包上久久地停留……  「也许是少年时的好奇心吧……」沈默了很久的男人说起「她」来。  上初中的男孩们都很好动,特别是当蒙文班和汉文班挨得太近时。民族的不同,风俗的差异,语言……好象更难沟通。汉民族的男人喜欢用拳头……可男人有时很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加上一张嘴……  至于嘴嘛,男人印象最深的是上小学时,汉文班的男孩和女孩在放学时会站成一排,对着同样放学出来的蒙文班的孩子齐声高呼:蒙古蛋子!蒙……古……蛋……子……(好象从古至今,北方民族的统称是「靼子」。但是孩子们……「靼子」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才懒的管,骂起来顺口才……再说啦,发音都差不多吧?)  面对这种情况,当时的校长尼玛道尔吉的名言是:你蒙古就蒙古吧,还「蛋子」干啥呢?(请用蒙古汉语来说,类似于俄语说中国话)不过,尼玛校长的经典还不仅此而已。  当时已经是中学校长的他老人家拿起了电话,对方问道:请问你是……尼校长答曰:我是尼玛(请读蒙古汉语)。对方大怒,愤然曰:操!我是你爸!完后尼校长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明明就是尼玛,你怎么能……而对方在此时,已经摔碎了话筒!  蒙古族男人,不怎么说话的他们……来!把你摔倒在地就是我的尊严。结果呢,在对方的特长下,汉族男人在蒙古族特有的欢呼声里很快地倒在地上。而还在心里说着这才是哪到哪的汉民族少年猛地站起,没头盖脸地一拳……嘴角流血的蒙古少年满脸的悲愤和不解……拍拍身上沾着的尘土的汉家少年,自豪地举起了拳头……  几百年?也许是更久远的时候,蒙古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生死以外的男人之间的较量……一方倒地,胜负已分,今天的一切就此结束!胜者不再追,负者待来年。  蒙古少年流血的目光叫在一旁看着的男人震动,于是,他和这一群少年约定……明天,我们还在这里!                (3)  男孩子的精力好象怎么都用不完,于是小男人的对手换了一个又一个,较量有输也有赢。这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没有真正的赢家,因为最后大家成了朋友。想成为被蒙古族人所认可的朋友,语言的沟通不是最主要的,它只需要你在他们所承认的规则里,赢得他们的尊重就可以了……尤其你是个男人。  能说很多汉话的嘟鲁成了男人最好的伙伴,而且他的家离男人的姥爷家不是很远,所以在学校放寒暑假的时候,男人又多了一个去处。  十四岁那年,在感情上倍受重创的男人逃到了牧区。牧区单调的生活,男人那无比压抑的心情……喝酒……打架……闲逛……一个人发呆……  干什么都没心情的男人,在一个下午遇到了放假回来的嘟鲁。嘟鲁比男人大两岁,才一年不见,他的个子就窜了起来,快一米八的身高,人也相当的壮实,只是,这时的嘟鲁已经比以前变了许多。  由于离男人的姥爷家不是很远,虽然嘟鲁从没有和男人说过他家里的情况,但男人还是知道了一些……  在草原深处的有些蒙古族的家庭中,一些孩子在一出生时,只知道母亲,却不知道父亲……记得姥爷曾经告诉过他,那样的孩子叫「家外甥」。男孩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一般都终生陪在母亲身边。但也有例外,比方说母亲嫁人。  这种状况的原因很多,比如说女孩子遇到了可心的人儿,情投意合就……再比如,类似于走婚的习俗……  还有宗教……如每年的夏天,草原上的女人们会赶着带蓬牛车来到寺庙的周围。「苏萨格」,汉语的意思是「撒佛子」。(这样的孩子,出生时他们的母亲还没有出嫁)女孩子长大了就嫁人,要是家里没有男孩的话……  就比方说嘟鲁家。嘟鲁家里只有他、姐姐,和他们的奶奶,还有一个……据说是嘟鲁的第一个姐夫去世后,他们家招赘的女婿。但现在却不是真正的招赘,俗称「搭伙」(汉族人的解释)。还有他姐姐的两个孩子……***********************************  有些东西听说或是见到都很容易,但要用文字解说起来,好象却说不清楚。***********************************  在嘟鲁的家里,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每天喝酒,从早上开始,到夜半时醉得不醒人事。偶尔,几个步履踉跄,嘴里磨磨叽叽的家伙还会在草地上撒尿的时候,顺便切磋一下摔跤的技巧,尽管他们中的某个连裤子都没系好!  也就是三天吧,在城镇那多彩世界的诱惑下,也是嘟鲁那玩野了、冲动又年轻的心,不甘寂寞的他在喝过早茶后,就嚷嚷着到外面去玩几天,去享受草原外面的诱惑。  男人在心里装了块很重的石头,想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悄悄地舔去伤口里流出的血。于是,在嘟鲁不能理解的眼神里,男人留下来等他……  草原深处的蒙古族女人,她们从东方的第一缕亮色中醒来,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这个家庭所有的吃、穿、用、住,都在她们忙碌的双手里准备停当。当月光洒满大地时,最后一个熄灭灯火。  非洲草原上生活的狮群,雌狮们每天四处捕猎以供狮群享用,她们生儿育女并照管他们长大成人,几乎这个狮群所有的一切都有她们的身影……  那雄狮……猎物,它第一个享用,儿女,它好象从来也不管,没事儿就打盹睡觉,闲来四处逛逛。可是,谁又能否认它才是这个群落的统治者?因为它的职责是……守护家园!  有时虽然相隔万里,但境况却是那么的相似……  住在别人家的男人,却像是没注意到这个规矩,他和女人抢起了她们的「饭碗」……挤牛奶,做奶食,清理羊圈,放小牛犊……最后,连女人最基本的专利生火做饭也抢了过来。  额尔德甯朝鲁坐在蒙古包的门口发起了呆……  『和自己弟弟一起回来的汉族小……他算是个小伙子吗?就算他是吧……』                (4)  其实,额尔德宁能坐到这儿有时间想一想心事,一是对这个汉族孩子好奇,那是因为这个孩子帮她干的那些家务,蒙古族男人是不会去做的。这个男孩虽然不怎么会说蒙语,但是他绝对能听懂,那他就不知道做这些会被别的男人瞧不起吗?不!这个男孩一定知道,那他怎么还干得那么的起劲?这二嘛,就是活都被男人干了。女人只好……  嘟鲁和几个伙伴在几天后的下午回来了,可是还没等到锅里的茶烧开,他们就跨上骏马,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快立秋了吧?早上,男人看着草地上浓浓的露水,轻轻地说了一句。  立秋,在草原上也就意味着繁忙的开始,人们要为牲畜准备过冬的饲草了。  果然,在上午的时候,额家那只每天把自己装扮得漂漂亮亮公狮子终于行动了……可是活还没干到晚上,公狮子就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腰扭了,大呼小叫的他,被女人扶回了包里。  公狮子的娘家和男人的姥爷家在一个营子,兄弟姐妹共计七人。除了招赘在额家的这只好象还有一点人样儿,其他的……用现在的话来评价一下……草原流氓?好象还不太够格。但要说是一窝「流子」的话,好象一般人都没什么意见。  还有两天就立秋的时候,公狮子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来了。杀了羊,吃过肉,弟弟骑上马出去了。额家的马群在一个钟头以后被圈了回来。从马群里套了两匹马,从额家拿上钱,公狮子说去找医生瞧瞧「扭伤」的腰,兄弟几个就放马扬鞭,绝尘而去。  天刚要黑下来的时候,出去了快一天的男人也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打草所用的各种用具。  立秋的第二天,雇来打草的拖拉机就来了。按着不成文的规矩,打草的第一天,顾主家要杀羊来招待。责无旁贷,目前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拿起了杀羊的刀(牧区,女人是不能在有男人的时候去杀羊的。如果没有男人……好象也不行的)。  本来额家的计画是只打一天的草(那时候草原很是丰产,一台五十五马力的拖拉机带上三台打草机,一天能打三、四万斤草。而纯牧区的蒙古族人家,只是在羊接羔和开春草还没长起来时,才给牛羊喂储备的饲草,一般也就是一个半月左右),在男人无声的坚持下变成了三天……  打下来的草被搂草机搂成了一道道长长的草趟子,男人就跟在它的后面,把草趟堆成一个个七、八十斤一堆的小垛(纯牧民很少把草堆起来,他们都是现来现装,即使有堆的,也是只有小小的),拖拉机打一天的草,男人得堆一天半。  第三天晚上,顾来打草的人在吃过晚饭,拿上工钱后就走了。男人把食具收拾到橱柜里,正准备回自己的包里睡觉,女人的一些动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这是有关于草原上女人们的一个古老传说。一般来说,很少有人知道,也或许是曾经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不曾说起。但男人知道这里的含意,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遇到……这不能拒绝的邀请!  灯火暗去,男人从蒙古包敞开的天窗向上望去。幽深的夜空里星光灿烂,四野一片寂静,就连草原上最不知疲倦的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正在出神间,一个赤裸而又火热的身子钻进了男人被窝……  「那你……」坐在车辕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缩进男人的怀里,听到男人把话停住,她不知为什么就追问起后来的。  男人把怀里的人儿紧了紧,后来……  那一夜,男人只是抱着钻进来的女人睡了一夜。  「你会什么也没……」车辕上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虽然语气相当的激动,但最关键的……「干」……字,还是没说出口。  男人一下子又把女人抱回怀里,在女人不依的挣扎里,接着解说……  在去嘟鲁家之前,男人听姥爷说起过他们家的事……在五月末,也就是刚要剪羊毛的时候,那天下着小雨,几个农业队的人从他们家路过。他们在离额尔德宁家不远的地方,看见一个人躺在那里,等他们到了跟前,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已经半坐了起来。当时,男人们全都转过身去,女人们在惊叫了一声后,全都上去帮忙……  五月末的草原,人们还穿着很厚衣服来抵御春寒,透骨的风凛冽地卷过,细雨绵绵的时节里,一个生命在这裸露的草原上诞生……她!额尔德宁的第三个女儿出生了!她的名字叫娜仁花。  剪断脐带,稍作清理,道了声谢谢,拒绝了热情的搀扶,小小的生命被包进「得勒」(即蒙语「袍子」的意思)对襟。女人和她刚出生的孩子,朝着她们的家走去……  婴儿也就三个月多吧,她也就在家里休息了四、五天吧?接着就是剪羊毛、挤牛奶、照管刚出生的牛犊,操持这个家……我最想做的就是,给她男人温暖的怀抱,让她好好的睡上一个晚上……  「切……」车辕上的女人一个长长的鄙视把男人打断。「就你还给人家……什么这呀那呀,我看你是……」再厉害的姑娘,有些话也不会说出口的,所以,她就用曲起的三跟手指来替她说了。  男人先是左躲右闪,然后是上推下拒。可是这些对女人有用吗?更何况是一连脚指头都被醋泡酸了的女人。但是,男人急中生智,冒着枪林弹雨挺身而上,把女人狠狠地抱进怀里,凶猛地按到车上,巨大的嘴巴一张,「唔……」女人的攻势就被瓦解……  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吃了一遍又一遍,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的大手,也把女人的两只乳房揉了又揉。得寸进尺的男人的手刚滑到女人的双腿之间,「嗷……」男人抽搐的倒下了……原来,女人提起的膝盖,很不「小心」地碰了男人「那里」一下!  「哈哈……」女人疯笑着钻回了包里。  男人……天好黑呀!女人!是不是更……哎呀……真的好痛哟……                (5)***********************************  前几天看书评,得知跑的最快的蜗牛兄找到了工作,很为你感到高兴,特在开篇向你表示祝贺!也借此向书友们表示感谢!***********************************  东方刚有一丝的亮色,男人就起来套好拉草的车出发了。一天六趟,一次两车。当最后一车草也被装进草栏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一天以后了。  嘟鲁回来过一次,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也跟着去了草山,两车草一装完,他就躺在草趟子里,说在这等。可是,男人卸完草再回来,满山只有一个个堆好的草堆。  额家那只漂亮的公狮子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男人才知道,额家当家的老太太,也就是她们的奶奶,在山上的草拉到一半时,她老人家叫来了额尔德甯的舅舅明鸠带话,五十只羊、两头牛……从此山水各路。  不过,事后男人想想,公狮子走时骑走额家的两匹马,好象也再没有回来。男人在这里留下了……  他想在这单调而繁忙的生活里,去填平姐姐离去的伤痛,两个与做着帝王梦想的人千古相伴的兄弟……  然而,生活总是难以预料。  这期间,男人又送走了那个又是爷爷,也是老师……(尽管他不是个合格的老师)的老柳。还有额尔德宁七十四岁的奶奶;这期间,男人对蒙古民族有了很深的感情,同时,也做了他应该做的……  蒙古族的女人一旦嫁人,琐碎而繁重的家务让她们忘记了女人的天性。每天早上起来,她们含一口水在嘴里,然后吐到手心里,擦洗一下那曾经的最美的脸庞。她们长长的黑发松散的编成一个长辫后,在头上盘好。一天的忙忙碌碌里,黑黑的头发上粘着星星点点的牛粪沫子、草的叶子儿。  也许她们洗一次头要等两三个星期?又或许是一两个月?洗澡?一年一次还是两次?不过,好象更多的是,她们汲上一点水,把毛巾(现在有,过去……)沾湿,匆匆的擦一把身子……直到岁月把那美丽淹没。  女人的月事来了,也许是几张草纸,也许是一块反复使用的布头;男人们每个晚上无所顾忌的耕种,女人们尽心尽力的接纳……  怀着孩子的女人啊,她们依旧是那么的勤劳,也许她正为家人准备着午饭,一阵腹痛之后,孩子就在家里出生。如果她正在找调皮的牛犊,那,孩子就牛栏边、草地上……看着火红的太阳出生。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难产……妇科疾病……风湿……伤寒,以及各类传染性疾病,就像是蒙古包外面站成一排的、吐着鲜红的舌头的恶魔,只要一有机会,它们就会一拥而上,将她们无情的吞没!  早上,男人把从几十里以外买回来的香皂递给女人,女人好奇的拿过来看一看,在鼻子底下轻轻地闻一闻……慢慢地把它涂满自己的双手和脸颊……雪花膏均匀地抹在女人的脸上,蛤蜊油一大坨地擦满女人的手……  头上满是洗发液泡沫的女人被男人按住,掀开长袍,脱下裤子,在女人穿着前几天刚买回来的内裤的屁蛋上,使劲地拍了几巴掌,男人拉下了她的内裤……一叠折好的卫生纸垫在女人月满鸿沟的胯间……  自己坐在很大的冒着热气的浴盆里,男人粗长的肉棒磨着女人已经胀大的阴唇……女人扭着……叫着……哀求着……男人嘿嘿的奸笑,腰胯猛地前挺……女人忘情的欢呼,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  闻着汤药的清香,听着大雁的鸣叫,男人有些失神了……  柳家那些为女人准备的各类秘方,经男人调配,变成了一个个药丸和一剂剂的汤药。「这是最后一副了吧?」看着煎好药汁,男人问着自己。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6)  「懒虫!」、「死鬼!」一片斥责之声,接着,男人的屁股又被重重地踢了两脚。  「嗯……」一夜都没怎么睡的男人,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来,翻个了身,就想接着去找周公。  「不要脸的家伙!」从来就没惯过谁的毛喃大怒,她一把拎住男人的耳朵。  「哎哟哟……姑奶奶……轻一点……」男人哀嚎着,无可奈何地从恋恋不舍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流氓!」、「色鬼!」一阵更为激烈的暴风骤雨,把刚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的男人,无情的击倒。  其实这也不能怨男人,为了睡得更舒服一些,他更喜欢在钻进被窝之前就让自己一丝不挂。当然,这也不能说两个小女就怎么地,可谁让旁边还站着几个大女呢。  喝过早茶,蔫头耷拉脑的男人做起了马夫……为女人们准备的马匹可是经过男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你看男人象霜打的一样蔫蔫地走在前面,那马则垂头丧气的跟在他后面……  和男人同来的女人中,梅家姐妹是从来都没骑过马,那两个小女就更不用说了。母亲和金花虽然在年轻的时候有过此种经历,但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她们还知道什么是马吗?  斯琴从男人一把马牵过来,她的眼睛里就满是蔑视的眼神。显然她……  男人没有把这蔑视放在心上,因为这几个轮番从马背上,下来、上去的女人们,可是他心中的宝贝,千娇百媚的她们能够有勇气骑到马背上,男人就已经很是知足的了。虽然这匹象毛驴一样温顺白马,叫男人也很没精神,但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们的安全着想……  蔑视……耷拉着脑袋的男人,用眼角勾了勾把头扭向一边的斯琴。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男人脸上浮出的笑容……  怎么会叫人心惊肉跳?  女人是感性的,她们更注重的是心理上的感受。所以,尽管只是骑在马背上转了几圈,也尽管那马走得象牛那样慢,但她们却无比的满足。就连一向玩起来就不要命的两个小女,在转了几圈后,一从马背上被男人抱下来,就欣喜万分地欢呼雀跃起来……  「斯琴阿姨……」  就在两个小女跑过去,去拉一直站在一边的斯琴时,男人已经拿起套马杆翻身上马,扬鞭而去……留下的……两个小女跳着脚在骂,几个大女在莫名其妙,斯琴……若有所思。  上午九点,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把包里的女人们都引了出去……  在离额家约一里多地的草原上,一个骑着白马的男人,手中挥着套马杆,在马群里追逐着。骑在马背上的他,身子向一边稍侧,微向前倾,左手在前,右手在后的握着从右腋下穿过的套马杆,沿着马群的一边追逐着奔腾的马群。  很快,男人的目标出现了。那是一匹四岁的雪青马,它像似知道有危险向它靠近,于是它用别的马作为掩护,拼命地和男人捉起了迷藏。  男人的眼睛盯着目标,手里的套马杆随着青马的左躲右闪而轻轻的摆动。他胯下的那匹被女人蔑视了一个早晨的白马,此时已经换了样子,它就象知道男人的心思一样,男人的套马杆指到什么方向,它就朝哪个方向奔(草原上有一种马叫「杆子马」,它们被训练出来,就是专门用来套马用的。主人手中的套马杆,就是它们前进的方向)。  雪青马被逼到了马群边缘,前后追逐的两匹马也越来越近。男人双臂前探,套马杆在青马低着的头上划了个很小的弧度,「啪!」的一声,套马杆前端栓着的皮套准确地套进青马的脖子,与此同时,男人双脚踩紧马镫,腰胯绷紧,抓住套马杆的双手,平行、向后用力……  能不能把马套住,最重要的技巧,不是你能不能把皮绳套上马的头,而是在套住马后,如何将它制服。狂奔的马匹,其前冲的力量是相当的可观的。单凭蛮力,相信只有武侠小说里那些传说中的大侠们才能办到。对于普通人来说,有谁能行呢?  因此,发力的技巧就相当的重要。它就象我们钓到一条大鱼后所做的工作,你不能指望一下子就把鱼甩到岸上,那样你也许会掉到水里。也不能把线绷得太紧,否则,再结实的线也会被拉断。  雪青马在作了最后几次的挣扎后,老实了下来。男人下了马,拿起马笼头给它带上……     ***    ***    ***    ***  雪青马跟在白马的后面,来到了众女的面前。男人翻身下马,给雪青马戴上嚼子,拿起一幅改装过的军用马鞍子给它背上,刹紧马的肚带。男人牵马来到斯琴的面前,只见他伏身而下,对着斯琴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蒙古族古老的、最尊贵的邀请礼……请她上马。  斯琴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她来到马前,抬起自己的左脚,轻点男人伏下的肩头,然后双手扶鞍,右脚一盘就上了马背。男人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缰绳递给了马背上的女人。  看着男人也骑上了白马,女人收紧缰绳,双脚一磕马镫,与随后跑起来的白马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蒙古族所骑乘的马匹,不仅要有速度和力量,还要一种气势,一种带有野性的气势!这种带有原始野性的马匹,即使它们站在那里,也要把头高高的昂起,前后不停的摆动,嚔嚔的不停的打着响鼻。四只充满力量的蹄子,象似不安似的蹋蹋的踏个不停。长长的马尾,随着它的动作左右、来回地甩着……  当它们全力地奔跑起来,马头向前,马尾展开,基本成一条直线,四只马蹄充分地伸展开来时,护着马肚子的大崁会随着马身的起伏,唰唰的扫着草尖……那时的你就象飘浮在起伏的云端,看着身边的草木如飞地向后退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马蹄优美的有节奏的击地声,还有大崁扫过草尖的唰唰声……  有意无意间,女人在男人的引领下来到一个长长的山谷里,山谷的底下是生长茂盛的、开满各色花朵的草本植物,山谷的上部是一人多高的权木。幽深而美丽!  女人不自觉地停下马来……  「啊!」正要回头和男人说话的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叫。  原来,男人已经在她身后从自己的马上,一下子就跳到了她的马上,而且,男人的两只手还紧紧地搂住了女人的腰。  「喜欢这吗?」带着丝丝热的气息,男人的声音从女人的耳边轻轻响起。  「嗯。」从刚才的紧张情绪里走出来的女人,舒适的靠进男人的怀里后,应了一声。  「你以前经常骑马吗?」男人的声音。  「哼!」女人极度不满的声音后,半转过脸来,给了身后男人一个『你刚才眼睛瞎啦』的眼神。  「难怪呀!」男人赞叹着。可是女人却……  她这又躲又扭的是……原来呀,男人的赞叹可不仅只是在嘴上,而是加上了两只手!  「就是嘛,你看看我们琴琴的腿,是多么的健美,还……」  很快,女人的两条腿就……  「你瞧瞧这腰!一看就知道是骑马骑出来的!好有弹性!好……」  于是,女人的腰就……  女人挣扎,还有怒斥……最后的哀求。  男人好象是被打动,在女人健美的腿、和好有弹性的腰上肆虐的手停住了。  是……  原来男人又找到了新的赞美的目标,女人胸前那两只汹涌的山峰,被男人一把握在手里,「好大!好……她们是不是也是骑马才长得这么大?是不是……」  女人这下子急了,她拼命的开始挣扎……  『好烈的小母马!』心情有些不爽的男人暗暗说了一句,可是手上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他身子向前一压,女人就伏到了马背上,在女人背上的几个关键地方按了按,揉了揉,女人就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男人把女人的脸捧过来,找到女人的小嘴,就毫不客气的大嘴一张,把它吞没。咬着女人的嘴唇,吸着香甜的汁液,和细腻而柔滑的舌头,做了最充分的交流,男人……  女人的上衣被解开了,两只摆而大的乳房在阳光下跳着舞。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她自己也半跪着趴伏在马背上。男人的两只手把女人的双乳握住,自己则把头伸进女人的股后……  紧闭的大阴唇被男人粗大的舌头慢慢挑开,粉色而带着露珠的小阴唇就在男人眼前露出羞涩的头……男人又一次的赞叹,长长伸出去的舌尖,慢慢地把它包住……吸呀,卷呀,舔呀,小阴唇悄悄的绽开……男人用齿尖咬住从深谷走出的阴蒂……嘶磨,让它挺起;啃咬,让它越来越硬……  男人的舌间慢慢的探入那流满春水的小洞里,一层薄薄的、但有些韧性东西挡在那里。『万岁!』男人尽情的欢呼。  换了谁也会的,骑了这么多次马的女人,那个还能完美的保留,换了谁也会说自己祖上有德了吧!  把胀挺的肉棒抵在女人的洞口,慢慢地把女人的身子扶直起来。扣住女人的双乳,「我要操你!」男人大吼一声,肉棒就整根的插入。「啊!」女人一声悲鸣,身子猛地一僵,然后慢慢地软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搂紧女人,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等女人稍一缓过劲来,男人双脚一磕马镫,刚才还在原地打转的雪青马,立即哒哒的小跑了起来……  马蹄声……女人的呼喊声……男人的喘息声……在山谷里回荡。  十几里长的山谷,就在快到边缘的时候,女人达到了绝顶。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她,眼见着马儿就要走出了山谷,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四肢发软的她奋身而起,拨转了马头。  马儿顺着原路向回小跑着,只是这会儿的女人已经转过身来,她双手抱着男人的头,一只刚才还在空中跳动的乳头,已经被她塞进男人的嘴里……                (7)  缓缓而行的雪青马那颠簸的节奏,让初尝禁果的女人在这十里的山谷间,又一次地魂飞天外……  慢慢的,软软的女人在男人怀里回过神来。周围……高高的山谷已经在远远的身后,满地的鲜花都变成了无边的绿草;颠簸的马背,让男人的坚挺在自己流满淫水的小穴,不停的进、出;远处,依稀可见的蒙古包;身边,成群的牛羊悠闲的采食着牧草,当有人经过时,它们会抬起好奇的眼睛,瞪着你看上好一会儿。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一下子充满女人的身心!  如果还有人……跟着冒出来的念头叫女人象似掉进了火里。那感觉……煎熬中带着无比的向往!  这种特别的心情,令女人的小穴变得分外敏感!男人粗长的肉棒每一次,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刺激!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充满诱惑的魔鬼钻进女人的脑海,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期待……身边所有的牛羊,都化身成一个又一个带着各种表情的人群!他们在看,自己和心爱的人一起,在这苍茫草原上的、最为激情的表演!  这个蒙着面纱的爱的魔鬼,叫女人十分的害怕,她怕这魔鬼把自己带进爱的深渊。但是,更大的诱惑却叫她从心底去期待,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冰与火中,女人疯狂了!她忘情的呼喊,双手在男人身上拼命的揉搓,她那狰狞的小穴,狠狠地把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入子宫里……  「啊……」长长的嘶鸣声,是女人欢爱尽头的宣言!「我来了!」是男人最尊贵的赐与!  回到家里已经是正午时分,从马上爬下来的女人顾不得别人那要多怪就有多怪的眼神,一头扎进包里,热热的天气里,把自己埋进了厚厚的毛毯……  脸皮和草原一样宽广的男人,在其他女人的狂风暴雨中奋力地穿行……哄这个,逗那个,但这次,仇深似海的大女们把这个无耻的男人彻底掀翻在地。三指禅!无影脚!降龙掌!一股脑的、没头盖脸的,朝男人的身上宣泄……  就连一向对儿子最坚定支援的母亲,也参与到这场歼灭战中来……踢他的屁股,揪他的耳朵,趁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母亲的三指兰花还悄悄地伸到他胯下那造孽的机器上,一下、两下、三下的问候……  累了、喘着粗气的大女们……缩在那里,自以为天色大晴的男人……然而,就听得「哗、哗」两声,从头到脚,水花飞溅,目瞪口呆的男人……两个手拿脸盆,气势汹汹满脸要杀人的小女人……  一个下午,所有的女人们都坐着……一个点头哈腰,好话万千,又忙得脚都快不沾地的男人……  夜幕降临,恬着一脸媚笑的男人在女人们的命令的目光里,钻到了毛毯的下面……  一会儿,毛毯风吹一样的抖动,又一会儿,变成装着数只活兔的口袋……左冲右突,还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再后来,海浪汹涌了起来……不过,声音却是轻而腻的啊啊声,还有一刻也不停的……叽咕……叽咕的嘈杂声……  大女们全部背身侧躺,被角、枕头,在她们的牙齿下咯咯做响。  两个小女掀开了被子,她们瞪大眼睛怒视夜空,四只小脚丫,狠狠的踹着床板……***********************************  过几天要去牧区了,可能会影响到更新,希望大家耐心的等几天。真是不好意思……***********************************  晨风在花香中唤醒了草原,男人最早一个爬起来,不一样的早晨里,一样的歌声又从男人心底里唱起。一会儿,那缕缕的、淡淡的炊烟,在蒙古包上慢慢的升腾……  男人骑着马,女人们坐着车,五、六里的山路上,伴着两个小女优美而清脆的歌声……  刚一到目的地,两个早就有些按捺不住的小女,脚刚一落地,就抢过男人手里的柳条筐冲进了草丛里。夏天而多雨的草原上盛产蘑菇,男人的一家今天也来试试运气。  看着两个在不远处草丛里,弯腰弓背、钻来钻去的小女,苦笑的男人摇了摇头,做起了准备工作。牛车和马都安顿好,大女们的手里都分配上了工具。而此时,两个刚刚还满怀兴奋,现在已是怒气冲天的小女,也恨恨的朝他们走来……  男人赶紧向两个小女迎去,还没等她们开口,男人就主动地开始承认错误,说都是自己不对,把事情没有说清楚,叫两个这么好的……又什么的……妹妹们白费着半天的力气……等等。最后,男人给两个小家伙指点了起来。而几个大女也看似无意、却暗地里无比认真的竖起了耳朵……  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原本在女人们眼里哪里都是差不多的草原,有了变化……不远处的山坡上,那绿色的海洋中,当你仔细地看去,一个又一个的,深绿色的,虽然大小各异、也不怎么规则,有如圆环的东西在眼前慢慢的清晰……  那是蘑菇圈!于是,小女们欢呼着再次发起了冲锋,大女们则嫋嫋娜娜的四撒而去……  柳条编的筐很快就被装满,男人把蘑菇倒回车里,又朝不远处走去……  可真多呀!男人感慨着,伸手过去……可是两只,不,是四只比他更快的小手已经捷足先登,她们无情地抢夺了男人即将到手的果实!男人没有看,因为他就是用脚指头去想,也知道是谁。  看着四只小手飞快的收获果实,男人抬起头来……几个大女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聚集到了专心工作的男人附近,看到男人直起身子看过来,大女们赶紧猫腰下去,把手伸进了草丛里……  没有蘑菇圈的地方怎么会有蘑菇?女人们的表现让男人……好笑?不是。那是……很可爱不是?  男人走到离他最近的女人身边,拉着她,就近找到一个蘑菇圈,指点了一番后,又去拉另一个女……  车里的蘑菇越来越多,新鲜而又有些激动的女人们也慢慢地平静。一个多小时后,女人们都感到有些劳累。  车向着回家的方向行进,歌声也就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不仅是两个小女在唱,而是所有女人的大合唱……  ……  欢乐总是让时间变得那么的快。一个星期后,男人一家恋恋不舍的踏上了归程。如梦似幻的草原被滚滚的车轮留在身后,男人不期然的转回头去,家乡!那苍茫而深远的尽头,是生我养我的家乡……  草原是美丽的!夏天,无边的绿海里开满鲜花。冬日,银装素裹的大地庄严而肃穆。那组成这绿色海洋的植物是……几十种?数百种?还是上千种?男人不知道。但男人知道,这里能被在人们餐桌上、被称之为美味的植物就有十数种,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更不知道有凡几。  草原是博大的!她是母亲,用她那甘甜的乳汁哺育着这里的人民,让他们在自己宽广而温暖的怀抱里繁衍生息,在这里快乐而祥和的生活。这爱是没有尽头的,是不求回报的付出。  草原是富饶的!丰美的牧场,无数的牛羊,就连地下也有无数的宝藏……煤炭、石油等等……  然而,这一切就意味着无比的财富。于是,一群又一群的秃鹫盘旋而来。一堆又一堆的地鼠蜂拥而至。它们有如附骨之蛆,贪婪吸食着母亲的血液。母亲美丽的容颜逐渐衰老,如锦似缎的衣裳慢慢的变得破烂,直至衣不蔽体……  当几年以后,肆虐的狂风卷着漫天的沙尘席卷而来时,男人的心碎了,殷红的血在那撕碎的伤口中慢慢渗出……  那是因为,在母亲遭受千古未有的磨难时,她的儿女却无能为力!心中渗出的鲜血,是为母亲奉献的千年的祭品!              【第二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