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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21-30

fu44.com2014-07-06 13:56:26绝品邪少

                二十一  如果说未婚少女的高潮只是让你在心理上获得巨大的满足的话,少妇的高潮就可以让你在感官上得到前者所没有的刺激。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种被阴壁紧紧包围,阴肉轻轻拥咬,阴液丝丝浸漫的消魂蚀骨的刺激。  阿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丰满的双峰在我的面前剧烈的起伏。我低下头,把她的一颗乳头含在嘴里。阿如的乳头颜色已经有些发暗,但是毕竟没有喂养过小孩,还不至于黑的象颗炭核。只是有些深红,总体上看起来还算娇嫩。我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乳头,左手在阴蒂上揉搓了几下,然后用中指顺着她的阴唇开口上下滑动。  阿如一直没睁开过眼睛,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的身体,噘着嘴唇等待着我的亲吻。我刚一贴近她的唇,她的香舌就已经闯了进来,把我的舌头吸了出去,被她略带酒气的唇腔包围了,吻得我舌根发疼。  老衲岂能任她摆弄!我用中指找到她身体的入口,顺着自己还插入在她身体里的阴茎,使劲挤了进去。阿如眼睛突然睁大,嘴巴也松开了我的舌头,我看她像是马上要叫出来,连忙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小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  手指顺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进出着。也就是个结过婚的人,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不一会的功夫,阿如已经双眼迷离,喉间低低的呜咽着,阴道内越来越滑,有几次我的阴茎都已经在里面掉了出来,又被我狠狠的塞了进去。  手指在她阴道的上方摸到一个相对粗糙的肉块,我轻轻的揉了一下,阿如立即夹紧了双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颤动了几下,这是她的G点!我像找到了宝贝,干脆把阴茎退了出来,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不停的在那团软肉上揉搓。  阿如的身体先是有规律的颤抖着,后来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拼命的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石头,上来!」  多年后,我对阿如的记忆已没有那么清晰,甚至她的模样,也想不确切,我一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个女人弄混,分不清当时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体,还是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唯有这一句:石头,上来!深深烙刻在我的脑海,每当我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筋疲力尽的时候,这一句话就跳将出来,像春药般立刻让我重振雄风,继续在肉场中冲锋陷阵,无往不催。  旁边是我的小妹,丫头,再过去不到两米,是我的准女友猫猫,而被我压在身体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别人的妻子,这种刺激的场面,纵观我整个肉欲生涯,也不多见。我的阴茎已经胀挺的有点发疼,深入在阿如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跳动着。我把阿如的双腿放在肩上,阴茎干脆连头拔出来,对准那个淫靡湿滑的入口,大力一捅!  阴茎擦过阴壁,把爱液挤得四处飚散的刺激无法用语言表述了!阿如的阴道内像有一团火一样灼得我舒服的要喷,我当然不会这样放过她,因为我知道,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明天上班,我们就会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着各自的生活。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遇到这种美差,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享受现在。  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刺激是刺激,可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而且跪在地板上的滋味也绝对不好受,因为汗渍浸泡,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肯定是磨破皮了,而躺在下面的阿如也绝不会好受到哪里?后腰肯定跟我膝盖一个感觉。但现在欲火攻心,哪里还有闲情管那些?  我扛着阿如的双腿,上身直立着,下面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的阴道内出入着。  阿如捂着嘴,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身体随着我的运动不停的晃动着。抽插了一会,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因为阿如的爱液太多了,抽插所带来的唧唧水声太响声了,我怕把另外两人惊醒。放下她的两条玉腿,我趴上了阿如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小心的抽插着阴茎。  阿如的两腿分的大大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当我用力时,她也借势在我屁股上使劲一按,让我深入的更彻底。我把龟头紧紧顶住阿如的深处,在她的身体里使劲研磨。龟头触到一团软肉,被它紧紧含住,似有点点的吸吮。我知道,这是阿如的花心了。阿如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也挂在了我的腰上,紧紧夹住我。  看着阿如像是饱受摧残的样子,我心里大乐,干脆松开她的脖子,把左手中指放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摩着她的嘴唇。阿如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的舔,轻轻的吸。这就是刚才插进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不知道阿如尝到自己爱液是什么滋味。我才不去理她,我一边使劲的研磨着她的花心,一边低下头亲吻她的乳头。  阿如的乳房太壮观了!象两座山峰般耸立在她的胸前,虽然峰体已经倾斜,但绝对没有塌陷。乳沟很深,象山峰中间的小涧。可惜我没有乳交爱好,否则,这两团软肉夹住阴茎不停摩擦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房间很暗。虽然还是白天,但是我习惯在家里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不露一丝光线。饶是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体。被汗水浸渍的双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一条腿的脚踝处还悬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那是被我刚才脱下的。上衣已经全部堆到了脖子底下,其实也就是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乳罩已经在后面被解开了,在胸前乱做一团。两人的身体下面,大量的汗水汇集到一处,闪着烁烁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颗奶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头被拉得很长,白色的山峰随即挺立起来,我松开嘴,山峰弹回原处,顶端的蓓蕾却更加挺翘起来。  我趴在阿如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阿如,舒服吗?」阿如一边点着头,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的唇上仔细的舔着。我把手撑在地上,尽量减轻对她的压力,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慢慢的抽插,就是不深入到里面。阿如很快就扭动起来,白了我一眼,身体往下缩,想主动让我深入。  我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进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了,使劲抱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下体扭摆着,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石头,进来嘛!」  我故意逗她,「想要了?是不是想让我全部插进去?想的话就求我啊?」  阿如羞红着脸,不安的看了看旁边的丫头和猫猫,然后在我耳边道:「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插深点!求你了石头!」  我听得欲火大炽,喘着粗气命令她:「把下面挺起来!使劲挺!哥哥要使劲插你!」  阿如的脸红的像个番茄,腿放到地上撑住地面,下体乖乖的挺了起来。我把龟头在她的阴道口点了两下,正当她心急火燎的时候,腰一使劲,阴茎突然深深的插了进去,直顶花心!  阿如一下子张大了嘴,我见识不妙,急忙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声音。阿如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阴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快速的抽插,拔出虽然不多,速度绝对快!这样可以不发出声响,却又让双方感觉强烈的身体刺激。我双手抱住她的圆臀,使劲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强烈的快感让阿如的头不停的乱摆,修长的发丝有几次差点甩到了丫头的身上!  抽动了很久,我觉得是时候放出了。一边保持着速度,一边轻轻的叫着:阿如?阿如很快明白我的意思,对我点头道:「我昨天刚完!」我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跟我做爱的女人与我心意相通,这让我感觉我们是在做爱,是在灵肉结合,而不是单纯的寻找皮肉的刺激。  终于,在阿如剧烈的颤抖中,我深深的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射出了我的精华。  瘫软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指还随意的拨弄着她的乳头。  阿如在我的脸上吻一下,懒懒得对我说:「石头,快起来,我穿衣服!」  我躺倒在一边,顺势拉上了自己的裤子,反正是脏的,等会要洗的,凑合着穿吧。  再帮阿如戴好乳罩,然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上来,路过丰臀的时候伺机摸了两把,再心有不甘的帮她穿好。  一手搂着阿如,一手还留在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她的乳头。阿如温顺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波。  我把她的头抬起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舒服吗?」  阿如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抿着嘴唇没说话。许久才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对不起我的老公!」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爽都爽过了才说这种话,是不是晚了点?不过口头上还是要安慰一下的。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头上亲吻了一下,抬头正想说话,猛听道旁边有人叫道:「石头!」  是猫猫!                二十二  这一声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吓得不轻。阿如大气提在胸口,我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平躺在地板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完全没有了刚才婉转承欢的样子。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侧躺,眼睛紧紧的闭着,分明感觉到有冷汗顺着脊背的滑落下来,浸湿了刚刚还有点干意的衣服。  好大一会,居然再无动静。我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猫猫和丫头抱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腿压着腿。呼吸平稳,鼻息悠长,原来是说梦话!吓死我了!  低头看看阿如还紧闭着眼睛,上衣因为刚才我手抽的匆忙而微卷着,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肚皮,可爱的肚脐象一只大眼睛一样盯着我,色心又起,趴下身子在她的肚脐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睁眼看我。我笑着在她耳边说:「说梦话呢!」  阿如起身看了一下,这才放心下来,手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装做安慰她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搓着,实际上是在揩油。  阿如一把把我的手拨开,在我耳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赶紧过去睡回你原来的地方,让她们醒了看见就不好了!」  我叹了口气,正如我先前所预料的结局,我和阿如也就是这一次情缘。  乖乖的回到猫猫的身边,这次我在她的右边躺下。我总不能把她俩掰开吧,这时候弄醒她们,无疑是自寻死路。看着面前的窈窕背影,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猫猫,在梦中还叫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在一刻钟之前还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有些愧疚,又有些伤感,猫猫,真的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吗?我没有信心,却无法拒绝她。初入爱河的时候,我曾经认为跟我欢好过的女孩子一定是我的挚爱,我甚至憧憬着与她白头偕老的样子。  可是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到:有些东西,你拿着当个事,对方还不以为然呢!肉体是肉体,灵魂归灵魂,就象《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作者昆德拉说过的一句话:肉体和灵魂具有不可调和的两  重性!意思就是说:要做到灵肉合一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我开始的时候可以是这个样子,但现在你来问我,我做不到!  那猫猫呢?她能做的到吗?  我把手放在猫猫的肩头,轻轻的抚摩着她瘦鞘的肩膀。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把一颗对爱情向往而神圣的心系在我身上,我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愧伤?  我是被猫猫弄醒的。下午可能太累了,猫猫和丫头打开电灯洗完凉,把衣服都洗了我还不知道。两个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体的一边,一个捏着我的鼻子,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俩,要不是浑身酸痛的要命,早上去打她们俩个的屁股了。  猫猫换上了睡衣,小脸因为刚刚冲凉的缘故,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眼睛无意间扫过丫头,刚刚睡醒的兄弟差一点又昂起头来!  看来是原来的衣服脏的没法穿了,小丫头干脆穿着猫猫的睡裙,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在分开的裙叉中露了出来,内裤的中间已经略显雏形,鼓鼓的一个小包。  雪白的大腿还不经意的张开着,娘哎,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冲进卫生间,随手把门关上。看,流鼻血了吧!  冲凉真舒服!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使劲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想起下午的荒唐,我不由一阵心虚,千万不能给猫猫留下把柄啊!对了,阿如呢?怎么没见到她?我冲外面的两个人喊:「阿如呢?怎么不见人了?」  猫猫答道:「走了,都好大一会了,现在才问!」我放下心来,不过又想,怎么走的?难道是穿着脏衣服走的?总不可能是光着屁股吧?一看桶里刚洗净得衣服堆里露出一件黑色的乳罩,我心下恍然,不用说,肯定是洗凉后穿猫猫的衣服走的。想象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身体里还残留着我的精华,晚上又得应付自己的老公,我不由的嘿嘿一笑,心说道:「兄弟,对不起啥,让你戴了一回帽子哈!」  美滋滋的冲完凉,把身体胡乱擦了一下,正想穿衣服的时候,我差点一头撞墙上!衣服呢?地上堆积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墙壁上的挂钩空空如也。  我好像——没拿衣服就进来了吧?怎么这么大意,现在咋办?衣服脏的是肯定不能穿回去了,我盯着那条四角短裤,使了半天劲也没有下起把它反穿过来的决心,那上面还有我下午的残留,点点白癍凑成一个鬼脸,咧着大嘴冲着我笑。完了,只好叫猫猫帮拿了。  我对着门外叫道:「猫猫,嗯、那个——帮我把床头上的短裤拿过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拿衣服去了,我躲在门的后面,心想:替人拿裤衩还有这么开心的!听着脚步声近了,我把门稍微打开一条缝,正想接过递进来的衣服,不料门直接就被大力的推开了,小个纤细的人影闯了进来,找了一圈没找到我,回头一看我光着屁股躲在门后,是丫头!丫头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体上,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把手中的短裤一扔,惊声叫道:「啊!——流氓!」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楞楞的看着地上的短裤,心里甚是憋屈,「我流氓?我让你进来的?看都让你看了还说我流氓?」我气急败坏的穿上衣服,嘶声喊道:「猫猫呢!」声音居然尖利得变了形。  丫头在猫猫房间里远远的喊道:「去楼下买啤酒了!」又喝?中午没喝够?  我都有点怕这两个小妮子了,怎么比我还能喝?!  穿着运动短裤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丫头躲在猫猫的房间不知道搞些什么,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来。小丫头,脸还嫩。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猫猫双手各拿着两瓶啤酒站在门口。我皱着眉头接过啤酒说道:「猫猫,你想灌醉我啊!」  猫猫在我后面跟进来,笑着我:「我今天最大!我说喝就喝!我在家过生日都没这么开心过!」我心想你当然说喝就喝了,中午一箱子啤酒,12瓶你顶多喝了一瓶半就倒了,三个小妮子总共喝了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归我了,害得我一下午老想上厕所!不过现在就四瓶,无所谓了。  「丫头呢?」猫猫站在客厅里问我。我朝她的房间努努嘴。猫猫笑着进了房间。一会功夫和丫头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  看到我站在跟前,小丫头立即停止了说笑,脸上通红,头低低的不敢看我。  猫猫在我后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还是小孩子,看到你这样子多不好意思啊!」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房间,心里嘟囔着:她哪是看我光着上身不好意思啊,她连我上下哥俩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随便弄了几个菜。中午吃得太多,现在还没怎么消化呢。猫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在家从来不过生日!以前小的时候还过,无非是爸爸送我几本书,妈妈也给我几本书,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连啃德基都没吃过,说不卫生,也没营养。后来我干脆不过了,住校,连生日那天都不回去。像今天这么开心的,真是头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份开心留得时间久一点!」  我握着猫猫的手说:「猫猫,别怕,以后每年我都让你这么开开心心的过生日!」  小丫头在一旁啐道:「真肉麻!」我和猫猫相视一笑,手却握得更紧了。  吃完饭,三个人一起收拾桌子。猫猫突然问我:「石头,不是有话筒吗?今晚我们唱卡拉OK好不好?」我当然答应,急忙找齐了全套设备。郁闷的是,两个妮子居然不会唱歌!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半个小时里,俩妮子唱了八遍《两只老虎》!不过说实在的,歌虽然唱的不怎么样,伴舞却是异常精彩。俩人醉态可鞠,都穿着睡衣,左摇右晃,胸前春光不时泄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小丫头居然没穿内衣,我有几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头!  正在我鼻子发痒的时候,丫头一下子把话筒塞到我怀里,「哥,你唱!」猫猫也怂恿着我去唱,拗不过她们,只好起身换了一张碟子,对着话筒唱了起来: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    左右每天思绪    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据    却苦无厌    是你让我着了迷    给了甜蜜又保持距离    而你潇洒来去玩爱情游戏    我一天天失去勇气    偏偏难又难忘记    等等为你心有独钟    因为爱过才知情多浓    浓得发痛在心中痛全是感动    我是真的真的与众不同    真正为你心有独钟    因为有你世界变不同    笑我太傻太蒙懂或爱得太重    只为相信我自己    能永远对你心有独钟  一曲陈晓东的《心有独钟》唱的余音绕梁,缠绵悱恻,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说实话,我唱歌是得过奖的,虽然那只是以前俺们单位组织的歌咏比赛,好歹也是个第一名,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猫猫在我唱第一句的时候就似被点了穴,小丫头也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曲唱完,俩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应过来,猫猫惊喜的拉着我的手说:「石头,你唱歌好好听啊!」  丫头更直接,干脆蹦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叫道:「哥,好听!我今晚不走了,在这听你一晚上唱歌!」  什么?唱一晚上?还不走了,那你睡哪?我一脸不快的看着猫猫,却被丫头逮了正着,白着眼问我:「怎么?不欢迎吗?」作势要扑,我连忙满脸堆笑,嘶声大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二十三  小丫头和猫猫一连三天都住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终于回宿舍睡了。  这三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段炼狱般的日子。第四天上班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嗓子里就像被一团火,烧得往外直冒烟。  阿如倒是平静的很,脸上还是从前淡然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变化。跟我的交流也只是限于工作上的内容,没有半句闲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种下属对上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才对着我的背影注视良久,我能感觉得出来。  晚上猫猫约我去阳光广场。好久没有跟猫猫一起散步了,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  深秋的广东已经渐渐有了寒意。晚风迎面吹来,猫猫在我的身旁有点瑟瑟发抖。我用右臂搂着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驱寒。走着走着,猫猫突然抬头问我:「石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逛街吗?」  我摇摇头。猫猫继续说道:「你很细心。走在街上,你总是让女孩子走在你里面,过马路的时候,你总是站在有车来的方向。我喜欢这种被你呵护的感觉,很幸福!」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我都没注意啊,被你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  猫猫柔柔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随意而发的温柔。不娇柔,不做作,小月没说错,你是个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的一痛。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小月却不知道我的变化,继续说:「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门时那种关怀备至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我觉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个被你体贴,被你拥抱的女孩子就是我,该多好啊!」  我强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道:「现在不是如愿了吗?」  猫猫也随之紧紧抱住我,说:「可我老觉得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害怕有一天当我醒来,我找不到你了,你像小月一样走的无影无踪!或者,小月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说:石头是我的,把他还给我!那时,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猫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傻丫头,整天胡思乱想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拆散我们!」猫猫腆着小脸问我:「石头,你还爱着小月吗?」我心里一阵烦躁,冷冷的对她说道:「不要提这个名字,我不想听到!」  猫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又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走了两步,我停下了。猫猫问我:「石头,怎么了,干吗不走了?」  我没有回答,慢慢的转过身,对着一个地摊前站立的人影问道:「唐勇!为什么跟着我?!」  那家伙还想装做买东西,被我识破后脸上一阵尴尬,索性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猫猫,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换了一个!」  我把猫猫往背后一挡,冷冷的说道:「关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没功夫搭理你!」  唐勇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叫石头是吧?别那么嚣张!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鄙夷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老子是吓大的!滚远点!老子没功夫跟你闲扯!」  唐勇也怒了,一步蹿到我的跟前,一张口满嘴的臭味差点把我熏晕,「小月呢?她去了哪里?」  不提小月还好,一提她我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子蹦了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160多斤的身躯蹬了个仰八叉。「妈的,想找自己找去!别来烦老子!」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猫猫惊叫一声,死死抓住我的衣服,颤抖着对我说道:「石头,别惹事!走吧,我们快走吧!」我往地上那个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搂着猫猫离开了。  看着猫猫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别怕,就他那样的,我还没放在眼里!」我没有吹嘘,怎么说我也是在武警部队练了三年的,对付这个身宽体肥,行动笨拙的家伙跟切草似的,就算是年轻小伙子,两三个也别想近我的身。  两三个没问题,十几个我可抗不住了!还没等我和猫猫走出多远,我就感觉不妙,回头一看,足足有十五六个人向我追过来,为首一个竟是唐超!「压翻杂娘!」  唐超举着一根木棒恶狠狠的跑到最前面,不好,是湖南帮!我一把抓紧猫猫的手,大叫一声「快跑!」拖着猫猫开始了没头没脑的狂奔。  湖南帮是这个工业区的毒瘤,平时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警方打击过多次,可是居然新生力量很是充足,抓进去一个入伙一个,屡抓不绝。他们心很齐,只要是湖南的老乡出了事,请一顿饭就可以帮你摆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请来了他们!  猫猫脚软得几乎走不了路了,我几乎是半拖半抱的把她带着往前跑,速度当然慢了许多,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一群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头顶上的棒子像下雨一样落了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猫猫受伤!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双臂紧紧护,然后弯下身子,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噼里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脊椎发出的咯咯脆响,疼!非常他妈的疼!  我咬着牙硬受着钻心的疼痛,瞄准一个机会,一脚把旁边一个人踹开,双手使劲一推,把猫猫甩在公路旁边的草地上,大声喊道:「都冲我来好了!别动女人!」  唐胖子这时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抬起肥腿一下子蹬在我的大腿上,「你妈了个B的!敢动老子,给我往死里打!」说实话这家伙的脚劲并不大,我还是假装跌倒的样子往后趔趄一下,顺手抓住一个人的棍子,反手一肘砸在他的脸上,把棍子夺了下来!  趁他们愣神的机会,我照准唐胖子的头劈了下去。那大脑袋反应还算灵活,往旁边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杀猪似的叫着退了下去。这时那些人已经灵醒过来了,叫骂着围起我来一阵狂殴!  没有天,没有地,甚至没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机械性的乱飞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还是一个都没砸到,因为我已经被打的意识不清了。甚至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我听不见猫猫的声音,只能看见她恐惧的眼睛和哭泣的脸庞,在意识最后清醒的一刻,我透过人群看到了远处闪烁的蓝红灯。  警察终于来了!我心里一松,终于晕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浑身疼的要命,脑子里混混沉沉,乱七八糟。猫猫趴在我的床前睡着了。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猫猫就醒了。  「石头,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过去一天一夜了!你吓死我了!」  猫猫抱着我哭喊着。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却像是灌了一万斤铅,抬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居然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看样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晃了晃头,示意猫猫起来,笑着说:「我还没事!都是小伤,要不了我这条老命的!」  猫猫摸着我的脸流泪说道:「什么小伤!你断了两根肋骨,两只手臂骨折,还有脑震荡!这是小伤吗?」  我皱一下眉头,骨折倒没什么,脑震荡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什么后遗症。我问猫猫:「医生有说会有什么后果吗?」  「现在还不知道!还需要密切观察!」  一个小护士走进来接口说道:「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会经常性的头疼!」猫猫起身去给我打水,趁此机会,我打量着小护士,20岁左右的样子,瓜子脸,眼睛没有猫猫的大,却也是一个小美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吴言,你说的这一段时期是多久?」  小护士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朝她的胸脯努了一下嘴,说:「你挂着这个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了!」  吴言恍然大悟的低下头,哈哈笑了起来,「我忘了自己戴着护士牌了!」  既而抬头看着我说:「脱裤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见她转身拿出一根针管,心里一寒:「要打针啊?能不打吗?」  吴言白了我一眼道:「你头上缝了三针,不打针怎么消炎?快点脱!」  我苦着脸对她说:「你看我的样子,怎么脱啊?今天就免了吧,明天再打好不好?」  吴言瞪眼说道:「这是能砍价的事情吗?!现在打!我帮你脱!」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脱了裤子!哎,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还没等我想得再美一点,一股冰凉后的刺痛从屁股上一直钻进脑子里!  哎吆妈哎——!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楼道里。  看着满头冷汗缩在病床上的我,小护士和猫猫相视苦笑,这家伙,骨折都没吭一声,打个针脸都吓白了!                二十四  我让猫猫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板,我告诉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申请辞职。广东就是这样,没有请长假这一说,如果你需要离岗半个月以上,干脆辞职。老板在电话里询问了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叫我安心养伤,他会尽量再找人选,如果没有合适的,等我伤好了继续去上班。看来,他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小丫头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就来医院了,那时候我已经催促猫猫上班了,丫头居然假都不请,直接旷工出来了。一见到我就哭喊着抱在我身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居然比猫猫还要伤心。还说要给医院申请看护,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费了半天劲才把她说服赶走。  小护士吴言现在已经跟我混的很熟了。经常打趣我:「你小子没看出来魅力还蛮大的,身边的女孩子一个顶一个的漂亮!」  我叹气说道:「没办法,人太帅就是麻烦,很容易遭天嫉的!」  小护士咯咯笑着白了我一眼,骂道:「臭美!第一次见脸皮比鞋底子还厚的男人!」  警察来找过我,问了点当时的情况。我敷衍了事。我不相信警察,他们是有钱人的管家,穷人的煞神。别看平时报纸上电视上吹嘘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实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大把多案子没破怎么不报道?何况,我不想和湖南帮结怨太深,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仔,个人实力和一个团体不在一个级别。所以,对于他们询问是否要报案,我一口回绝了。警察也乐得清闲,一个打工仔鸡毛蒜皮他们也懒得管,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处理的也就随他去了。胡扯了几句,两个警察拍拍屁股,走了。  猫猫打电话过来:「石头,厂里今天错峰用电,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  我一会和丫头过去。」  我连忙对着电话说:「你们不要过来了,吃的喝的都有护士照顾。你们这几天也没睡好,医院也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紧点,别让那帮小子睡着了,特别是钣金车间,都是大设备,人稍微马虎一点就得出事,一出就是大事!」  还没等猫猫回话,小丫头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哥,我给你熬了乌鸡汤,补身子的,马上给你送去,我们去一会就回来!」  看来偶尔住住院也不错,起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着。吴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石头,要打针了哦!」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叫着让她走开!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之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了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都没擦啊!」  吴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出一拔,然后拿棉签使劲在我屁股上一挖,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了我的身体。「啊——!」我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再不在这鬼地方待了!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是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  我哎吆呼吆反驳她:「你这是打针吗?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  吴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腿肚子都哆嗦了一下,「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我立马闭了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凉的。可自从住院以来,我身上就没沾过多少水,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轻声叫了她一声。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吴言很听话的走过来,「哪里痒?」  我让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了一会,看我双臂包的跟棒子似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妮子细嫩的小手一接触我腿上的皮肤,我们两个同时颤抖了一下。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住了两下,说:「是这里吗?」  我摇摇头,「往上一点。」  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听话的往上挪了一下。「再往上点!」  「还要上一点!」  「快到了,再上一点点!」  吴言猛得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  我苦笑着说:「老哥,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要不你把我胳膊上的东西解开,我自己抓!」  吴言摇头道:「不行,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卸下来!」  我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痒啊,真想抓几下!」  吴言想了一会,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帮你好了!在哪儿?告诉我。」  我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大腿根!」  看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连忙又说了一句:「毛,毛里面!」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阴毛里的皮肤经常痒,而且非抓不可。可以肯定的是,我没病,这也绝对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  吴言的小脸已经臊得通红,要不是我的表情无比真诚,估计她早给我一大嘴巴了。也得亏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小妮子犹豫良久才硬起头皮对我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我有病啊我,这好事能让别人知道吗?除非我脑残了!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小妮子纤细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随着我的提示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的立起来了。终于,小手到达了我的茂盛之处,犹豫了良久,小手把我的内裤往下一拉,手指就颤抖着放在我的小腹下面。小妮子的头都快埋到我的身上了,手指与其说是在为我抓痒,不如说是在为我梳毛,战战栗栗的几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上了。  我舒服的长吸了口气,声音居然有些变形,「对,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轻点,轻点——」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兄弟无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吴言肯定触到了,虽然自己做学生的时候,曾无数次的见识过这个东西,但那都是些图片或着是标本,眼前这个散发着热气的活物还是第一次触摸!  我甚至能听到她心率在快速的跳动,脸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许期待,本来在我阴毛上抓摸的小手也由原来的被动该为主动的触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弟整个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眼看了我一下,我闭上眼,避免她尴尬,示意她继续下去。她真的是个生手,握着我的阴茎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的紧了一下手。我大呼过瘾,想不到住院没几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护士为我打手枪!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吴言玩了一会,开始摸索着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龟头,在中间的马眼上划圈。  阴茎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动了几下,把小妮子吓了一跳,差点撒手不干了,过了一会见没什么后果,又犹犹豫豫的抓回去,在马眼上又划了一下,阴茎也随之跳动了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的在马眼上划着,我的阴茎就随即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小妮子嘴巴动了一下,我看出来她说什么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难受了!这不是折磨人嘛!我摇动着身体抗议着,小妮子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停止了对马眼的挑逗,继而转上了我的两个蛋蛋!  吴言把我的两个蛋蛋攥在了掌心,轻轻的揉动着。虽然不疼,也是让我很难受。  你以为这是两铁胆啊,跑这来健身的是吧?不行,不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这样玩弄我!我轻轻的招呼她:「吴言,过来我跟你说话。」  小妮子红着小脸把耳朵附过来,我对她说:「帮我舒服一下,我好难受!」  说着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小妮子浑身一抖,扭头问我:「怎么才让你舒服?」  我对她说:「像刚才那样抓着它,上下套弄!」  吴言脖子都红了,白了我一眼,道:「坏蛋!我不会!等你老婆来了让她帮你弄吧!」说着,推起药品车,一溜烟跑了!  我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嗨!这丫头,弄的我半死不活的晾在这里,叫个什么事!我气急败坏的冲门口喊道:「吴言你回来!你怎么这么——这么不负责任啊你?!」  「谁不负责任啊?石头,怎么了?」猫猫闪身从门口进来,一脸惊讶的问。  小丫头也从后面跳出来,问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刚才差点撞翻我的汤!」  好在老衲反应够快,脑子一转脱口说道:「她说给我打针来着,还没打就跑了!」  猫猫笑道:「嗷!没关系,我去叫她,难得石头今天主动要求打针,一定要多打几针才行!」  我靠,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我!                二十五  鸡汤真好喝。  两个小美女轮流着把我一整盅的汤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  看着两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样子,我暗暗感慨:石头啊石头,你何德何能啊,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关心你,照顾你,你可不要负了她们啊!  一定要让她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是你的任务!我为我的无耻思想陶醉了一整天。  中午帮我喂完了午饭,我就催促她们回去。想着自己晚上还要上班,猫猫还是听话的回去了。丫头却因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来,说是要照顾我。我大感头疼,就你这个捣蛋鬼,老老实实能在病房待着,我就要烧香拜佛了,还奢望什么被你照顾?我连想都没敢想。要不是她拿叫小护士给我打针出来压我,我真拉下脸把她赶回去了。  吴言到下班都没来过病房。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自己开溜,我想找个机会跟她算算帐都没得。看她那个样子,应该还是个雏,真有机会能够一亲芳泽我想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中午汤喝多了,居然想尿尿。以前都是吴言把一个带长嘴的尿壶塞到我的被窝里,等我尿完再捏着小鼻子拿出去倒掉。可现在看形势:这丫头怕是再也不稀罕做这种事情了,因为我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我的宝贝兄弟被她的魔爪无情的摧残了数分钟,尺寸大小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却连她的第二神秘都没见过,实在不公平。我越想越不甘心,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丫头正在给我剥橘子,听到声音抬头问我:「哥,你怎么了?」  我瓮声瓮气的说:「想去厕所。」  丫头皱眉说道:「你不能走路啊,怎么去?」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让丫头帮我拿夜壶,总不成让我尿在裤子里吧!  其实相对来说,我腿上的伤稍微轻点,就是左腿大腿处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只是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劲。主要是腰,被棍子砸的腰眼,浑身无力,不过这几天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我也尝试着做一些弯腿的动作,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再说天天在病床上躺着快把我憋出毛病来了,说什么我也得出去转转。  我把丫头叫到跟前,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丫头,帮哥把裤子穿上。」  丫头脸噌得红了,扭扭捏捏半天不肯动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兄弟,何况现在还穿着内裤,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一急,说道:「快点啊,要尿裤子了!」小丫头这才红着小脸,低下头,掀起毯子把脚露出来,为我穿裤子。那噘着小嘴的模样,象极了饱受欺侮的小媳妇,看得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丫头脸更红了,白眼珠朝我一翻,道:「坏哥哥,你笑什么?」  我说妹子你知道吗?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丫头开心的看着我笑了,说:「哥,是真的吗?那我天天给你穿衣服!」  我汗!还是算了吧,你愿意我还觉得别扭呢。就算我不别扭,猫猫也不乐意啊!就算猫猫同意,全国人民也不答应,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裤子,成何体统!  穿到胯部的时候,丫头为了难。我也不说话,看她怎么搞。丫头把毯子盖住我腿,手伸进去,轻轻的把裤腰从我屁股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不帮忙,还把屁股使劲往下沉,让她抬不动。丫头吭哧了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着头的小脸就在我面前不到40公分,口中吐气如兰,因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热流喷在我的脸上,头发低垂下来,在我的脸上扫来摆去,痒痒的感觉。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妹妹,谢谢你!」  丫头顿了一下,在我面前的眼睛褶褶闪亮,面色有些潮红,眼睛不敢看我,低声说:「哥,如果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我就给你穿一辈子裤子!」  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啐道:「呸呸呸!小乌鸦嘴咒我呢!」  没有再刁难她,小丫头的手在我屁股上动来动去,搞得我很难受。我悄悄抬起一点身子,终于套好了裤子。摸索着为我系好腰带,丫头扶着我想坐起来,我瞪着她说:「就这样出去啊?大门还没关呢!」  丫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房门,说:「关着呢!再说你不是要去厕所吗?」  我笑着说:「拉链啊,你要把它拉上啊!」  丫头脸更红了,小手再次伸进毯子,哆哆嗦嗦的给我拽拉链。她不抖还好,这一抖就像一个小按摩器,不停的在我兄弟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会功夫,我的兄弟就忍受不了打击,出奇愤怒起来了。小丫头「哎呀」轻叫一声,双腿一软,俯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着,含羞怪我,说道:「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子啊!——」  我也不想啊!再说我已经控制的不错了,刚才你在我屁股上我都努力让它睡觉,现在是你自己把人家叫醒,却来怪我!丫头浑身发软的趴在我的身上,手却实打实的按在我的下体上。估计她已经没有力气把手拿开了。偏偏这兄弟火气还大的很,估计是因为上午小护士把它挑逗的不得发泄,这次又碰到一个来招惹它的,肯定是越发的嚣张,膨胀的几乎要从内裤里弹出来!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虽然压的我的上身很痛,我也不想就这样叫她起来。其实我很喜欢抱着小丫头的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揽在怀中舒服的很。只是摸着我兄弟就不必了,我用缠着绷带的胳膊笨拙吃力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很不情愿的叫道:「丫头,我们走吧!」丫头抬起身子,右手有意无意在我兄弟身上抓了一把,然后一使劲,拉上了拉链!  一踩到了地面,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晃了一下。丫头连忙把我紧紧抱住,紧张的问我:「哥,你怎么样?」我摇摇头,可能是太久没下床了,人有点虚。站着休息了一会,感觉可以了,才由丫头搀扶着往外走。腰和腿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有点酸。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丫头打开门,我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里,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啊!能自由活动的感觉真好!整天待在病房就像在坐牢,把我快憋出病来了!  工业区的医院不象在市中心那么热闹,走廊上空荡荡的,看了看护士站里的闹钟,也难怪,都快十点了,病人都休息了,谁还出来乱跑。  两个人走到男厕所门口,丫头怯生生的朝里面轻声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等了几分钟没人答应,确定没人后丫头把我扶进去。  妈的,厕所的灯居然是坏的!我无奈摸索着走到尿缸前,对身旁的丫头说:「可以了,你出去吧。」  丫头没有动,面对着我说:「你怎么脱裤子?」  我愣了,是啊,我怎么脱裤子?两个胳膊绑得比大腿还粗,一直缠到手上,只留半截手指头在外面,打个弯都困难。丫头没再说话,手却伸向我的裤裆。我哆嗦了一下,也没动弹,反正裤子是她穿上的,再让她脱下来也没什么。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说:「妹妹,男人尿尿不用解腰带的,把拉链拉开,掏出来就可以了!」  没有光线我也能感觉到丫头此时的羞意,拽着我裤子拉链的手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一截短短的拉链她几乎用了五分钟。然后颤抖着把小手从我的三角裤边缘伸进去,把我的阴茎拿了出来。  很奇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家伙现在居然垂头丧气的耷拉在裤子上,刚刚被丫头小手摸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服了它,该起立的时候你不起立,不该动弹的时候你像个愣头青似的猛跳个什么劲!无奈的趴在扭头不敢看我的丫头耳边,轻声对她说:「丫头,帮我扶起它,要不尿到裤子上了!」  丫头啊的叫了一声,声音甜腻的让人发软。可半天没见她有动静,我知道她还在犹豫,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女孩子啊,做了这么出格的事也真难为她。可不扶着兄弟真的会尿裤子,我都二十几的人了还这样不被人笑死才怪!我只好又催促了她一遍。丫头慢慢的转过身,小手摸到我的下体,轻轻的放在我的阴茎上面,向外一抬。  刺激!真是刺激!丫头的小手嫩嫩的,可能是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接触男人的这种东西,抖得不成样子,又不敢握实,那种似有似无的撩拨让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我对丫头说:「妹妹,别抖,我瞄不准!」  不说还好,一说她哆嗦的更厉害了!我心想要坏事,你这个弄法我兄弟不起来才怪!果然,没几分钟,阴茎开始充血发硬,已有抬头的迹象了!丫头着急的问我:「哥,怎么样?完了没有?」  我一阵头大!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尿不出来了!                 二十六  好不容易尿完了,我让丫头帮我把裤子拉好了,丫头问我:「哥,你不洗洗啊?」  我笑了说:「你们女孩子尿完才洗呢,男人哪有洗的,塞回去就可以了!」  丫头说:「那多脏啊!不行,你得洗洗!」不由我分说,把我拉到旁边的洗手台旁,用手接了一点水,一把就敷在我的兄弟头上!  刚才尿不出来,急了一身的汗,现在忽然被凉水这么一炸,加上小丫头的手不停在龟头上磨来磨去,我的兄弟马上怒火冲天了!小丫头「呀」的轻叫一声,一下拍在它身上,「坏哥哥,老实点!」我汗!是你搞得鬼,怪到我头上来了!  女孩子,一旦见识了你的秘密,肯定就不会把你当外人了。丫头扶着我躺回床上,很自然地帮我脱下裤子,为我盖好被子。  「哥,你累了吗?睡觉吧!」  我哪能睡的着。看着她还站在我身边,笑着对她说:「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就在旁边床上睡吧,我困了自己会睡的。」  丫头摇摇头说:「不,我要看哥哥睡着。」  我笑着说「那就和哥聊聊天吧!」  小丫头其实蛮健谈的。把她小时侯的事和上学的趣事一鼓脑地讲给我听,我被她天真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可惜我的手不能动弹,否则我一定要捏捏她的小脸蛋。哎,对了,这么多天了,胳膊也差不多了吧,不如让丫头帮我松开绷带!  一听说我要解绷带,小丫头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医生说下个星期才能拆!」  我不屑地说道:「什么都听医生的那就别活了!帮我拆,乖妹妹,顶多明天我请你吃肯德基!」  小丫头切了一声,说:「不稀罕!」  我眉头一皱,说:「那你稀罕什么?」  小丫头眼珠一转,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哈哈笑着说:「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打我啊,你看我这样子再也经不起打击了!」  小丫头哼了一声,说:「我才舍不得打你哩!」听的我心里甜滋滋的。先从右手开始。小丫头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的线头,一圈一圈地把绷带拆开。  好几天没见到老衲举世瞩目的黄金右手了,乍一看没把我气个半死。明显肿得像腿,还戴着夹板!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把夹板拆下来,只好做罢,就此打了个结。  左手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肿得跟施瓦辛格的大腿一样!妈的湖南帮,这笔帐老子记下了!  虽然没把绷带全部解开,起码现在可以活动手腕了。我轻轻地甩动着两支手腕,感觉还不错,只是有点酸,太久没活动的原因,疼得感觉倒是没有。丫头勤快地为我打来一盆水放在柜台上,小心地为我清洗着手上的药渍。  看着丫头细心呵护的样子,我怜爱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以后谁要是娶了我妹,那真是捡到宝了!」  丫头脸红了,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呢!我以后一辈子跟着哥哥!」  呵呵,我愿意,猫猫也不愿意啊!不过我没给她说,只是调侃她:「那我不成了罪人了?会有很多帅哥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要人,哭着喊着要我把她媳妇还给他们!」  丫头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哪有那么多人要一个媳妇的!坏哥哥!」  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丫头脸一下子变了色,马上弯下腰问我:「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是吗?」  我其实就是故意逗她,装做很痛的样子,对她说:「我都说了不要打击我了嘛,原来你真的想这样对我啊!」  小丫头委屈得快哭出来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很痛是吗?要不你也打我吧哥!」  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逗她了,在她小脸上突然亲了一下,说:「骗你呢傻妹妹!我不疼的!」小丫头愣了一下,趴到我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坏哥哥,你吓死我了!」  我拍拍她的背,嘿嘿地笑着。小丫头把头抬起来,咬着牙说:「不行,我要惩罚你,谁要你吓我!」  我心虚地问道:「惩罚我什么?你可要轻点啊!」  小丫头突然红了脸,爬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要你—要你想那天一样亲我!」  没搞错吧?这叫惩罚吗?看着小丫头一脸羞怯又满是期待的目光,我刚想蠢蠢欲动的心突然犹豫起来,「石头,你想做什么!她还是个孩子啊!色亦有道的道理你难道忘了吗?!」  看着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小丫头象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小脸气得发白,指着我说:「臭石头!早就知道你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你自己在这吧,我回宿舍了!」  没想到她这么大的反应,这么晚了我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只好厚起脸皮说:「妹妹,换个别的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了!」  小丫头哼了一声,道:「不稀罕!」看来这妮子真的生气了。也难怪,人家一个小女孩鼓多大的勇气才提出这种要求,却被我无情地拒绝了。我实在为自己的假正经感到羞愧,于是,什么话都不说,大粗胳膊一拦,把丫头搂在怀里,一低头就吻在她的樱唇上!  这是我第二次和丫头真正的接吻。丫头的舌头很甜,很滑,被我吸得满嘴生香。我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拦着她的腰,和她深吻在一起。看得出,丫头很紧张,眼睛死死地闭着,下拳头握得紧紧的,身体不时地轻颤一下。  看来这个姿势令她不是很舒服。身体靠在我身上,头却被我顶得仰起来。身体扭了几下想调整个姿势,却没有力气做出太大的动作。我干脆边吻着她,边躺了下来。我的本意是想让丫头爬在我身上舒服点,没想到她竟然蹬掉了自己的鞋子,被子一掀,和我钻进一个被窝!  和丫头平躺在一起,两人的嘴巴一直没有分开。丫头的手心已经紧张得出汗了,我把她五指张开,用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和她握在了一起。  吻了足足有五分钟,我放开她,在她小巧的鼻头上亲了一下,说:「丫头,满意了吗?」  丫头没有睁开眼,却抱紧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叹声说道:「哥,如果你不是猫猫姐的男朋友多好啊!」  我呆住。这句话猫猫也曾说过,只不过换了个对象。我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我想我应该感到荣幸,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我摸着丫头的小脸说道:「丫头,你是我妹啊!你还小啊!」  丫头鼻翕抽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想做你妹!我早就喜欢你了!你这个傻瓜,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我怎能看不出来,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她才十五岁,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啊!  我也叹口气,吻了一下她的脸蛋,说:「你还小啊,你怎么知道什么是爱与不爱?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吗?要付出什么,要得到什么,这些你知道吗?」  小丫头摇着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每天都要见到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我的大小姐,你才多大啊,你这辈子才刚刚开始,说什么一辈子啊!」  小丫头小嘴一撅,道:「哥,如果我今年十八岁你会要我吗?」  我笑着说:「如果没有猫猫,我想我会!」  丫头立马翻了脸,「不许提猫猫姐,今晚不说她!我就问你,如果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我得承认我是喜欢丫头的,而且,这种喜欢多少加了一点除却哥哥妹妹的因素,否则,我不会对她有反应。于是我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会!」  丫头笑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嘴巴往我唇上一亲,道:「那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就十八岁了,那时候你就可以要我了!」  我汗!估计三年后你连我是谁都记不得了!所以说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法都天真的搞笑。我点点她的鼻子,对她说:「小丫头,等你到了十八岁还能记得我的时候再说吧!」  丫头的小嘴又贴了过来,看来她是亲上瘾了。一边啄着我的嘴唇,一边轻声说道:「哥,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女孩子都有男朋友了,我一个都看不上眼,他们根本没法和哥哥比!」  我晕了!现在的孩子真是可怕,一点点年纪就谈起恋爱!你能负担得起吗?  说到底都是些孩子,心理不成熟啊!我叹了口气,一边回应着她的亲吻,一边说道:「小丫头,你真是个孩子!」  丫头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刚想问她,又被她深深吻住,说不得话,耳边传来丫头有点颤抖的声音:「哥,不许你再说我小!你摸摸看,我已经不小了!」  丫头在被子里牵起我的手,引导着我按在一团柔软之上,我吃惊地发现:那里竟然是她的乳房!               二十七  这是一对十五岁女孩的乳房。或许在同龄人中,它已经算是相当成熟和丰满的,但是,在我摸过的所有的咪咪中,它显得娇小而清涩。不过却异常细嫩、坚挺。  少了一分柔软却多了一股弹性。乳房的形状已经发育完全,圆圆的盘儿,大有继续高耸的潜力。我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发出丢人的咕隆声。  丫头的举动让我不知所措。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撩起衣服让我的右手直接盖在了她的胸前,那里的灼热让我呼吸困难,我惟有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口水才能稳定自己内心的震颤。  丫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媚眼微合,撅着嫣红的小嘴对我说:「哥,我不小了吧?我只让哥哥知道,丫头已经不小了!」我的手抖得厉害,心跳得飞快,我想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话在喉咙里就被自己急促的喘息给压了回去,我哆哆嗦嗦地吻上了她的唇,身子一翻,压在了她的身上!  长裤早已被丫头脱了,兴奋了一天的兄弟此时又不知疲倦地昂起头在,委屈的从内裤的一角奋力冲了出来,怒涨的龙头像准备冲锋的大炮,直接顶在丫头的两腿之间,并且把她的裤子狠狠地从中间的裂缝处顶了进去!  丫头的娇躯颤抖着,在我手掌覆盖下的椒乳在慢慢地膨胀,顶端的樱桃已渐渐挺立起来,在我手心里微微地颤动。我把她的上衣撩起来,手伸到她的背后。  丫头配合的翘身上身,两指一夹,解除了她上身的束缚。  在满眼白色的诱惑中,我彻底地迷失了自己。像一个贪嘴的孩子,我不停地吸吮着那对点缀在白色中的小红樱桃。丫头呼吸非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手抓着我的头发扯得生疼,却令我更加刺激!我把一颗樱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几下,然后用舌尖挑逗它,再把嘴嘬起来,把那乳头吸得不断涨大。  把丫头的整个乳房不留余地地亲吻了一番,我开始转移阵地,慢慢地沿着她光洁的肌肤向下滑去。可能是因为她年龄小,丫头的腰身纤细的不象话,要命的是,弧度却相当可观,两胯夸张地向外侧延伸开来。我叹了口气:假以时日,这又是一具让人喷血的诱体!不过,现在她是属于我的!丫头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没有轻易放过,灵巧的舌头细致的吻过她上半身的每一处角落,连腋窝和肚脐都不放过。  丫头时而扭曲着身体,时而尽力地舒展,口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声。  「哥哥——哥哥」丫头难耐地轻吟着。  我伏上身,亲吻着她的樱唇,问她:「妹妹,怎么了?」  丫头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舌头,鼻中哼哼着,双手抱紧我的腰,喘息着说道:「我好难受!好痒!全身都痒!」借着吻她的机会,我已经把她裤子上的扣子解开了,听到她此时的话,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拉着她的裤腰往下一扯,一边狠狠地吻着她,一边用脚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隔着丫头的蕾丝内裤,我硬挺的阴茎直直地顶在她的身体凹缝之处。丫头被顶得浑身发颤,身体往上一蹿,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滑下身子,在她胸前的娇嫩上稍做停留,然后一路滑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身上的被子被我们的扭动早就撑开了一条大缝,透过房间的灯光,眼前的美景让我鼻血汹涌,几欲喷发!  这是我见过最完美、最笔直,最娇嫩的双腿!肌肤光洁得几乎透明,我能隐约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蔓延四周,两条腿紧紧地闭合,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大腿的末端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我一向都不懂女孩子的内衣,所以看不出什么牌子。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小小的丫头,穿的内裤居然是系带的!  我疯了似的在她的大腿上使劲亲吻,把她细嫩的皮肤嘬满红色的唇印,然后双手艰难地沿着她的大腿攀上内裤的边缘,拉住了上面的粉色小绳。  我居然拉不动!不知道是因为她系的紧还是我手抖得厉害,一连拉了几次,不是绳子从手中滑脱,就是越拉越紧,内裤象一块大膏药,紧紧贴在小腹上,令我虽然急得满头大汗,却无可奈何。  头蒙在被子里,看不到丫头此时的表情,只能在她身体的颤动中感觉她也很紧张。真是的,也不知道帮我一下。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为女孩子开的苞也不在少数了,象这种手忙脚乱的场面除了第一次失身时却再没遇见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大失颜面!就在我心急火燎得想一把把内裤撕烂的时候,右手突然一松,带子解开了!  怪不得我刚才解了半天,原来左边的带子是装饰,没有扣的!  直接把内裤往一边拨开,一个十五岁少女的最私密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丫头下面没有毛,一根都没有,紧紧闭合的一道小缝犹如初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我颤抖着把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抚摩,慢慢地滑动。丫头低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往中间夹紧。我把嘴凑了上去,用双唇摩挲着丫头小腹上光滑的皮肤,硬硬的胡茬如排针般在丫头的身体上激起层层疙瘩。  「痒啊——哥哥不要,很痒的!——」丫头想笑又不好意思,只好推着我的头,微微地抗拒着。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道小缝上突然一舐,丫头的声音嘎然而止,右手啪得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一丝不宜察觉的清泉从裂缝处流了出来。我如获至宝,舌尖顺着泉渍调皮地向里面探去。  丫头的阴部有一点点的酸味,这是未经过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味道,酸而不骚,清却不淡,阴唇的颜色是淡红,大阴唇几乎和皮肤是一样的白。  因为肤色和基因遗传的原因,亚洲的女孩子一旦成人,阴唇的颜色多少会变得深一些,有的人即使是处女,阴唇也会微微发黑,而现在丫头的这里,简直就象一个不到八岁的小女孩的下体,干净稚嫩得让人不敢亵渎。  轻轻地拨开外面的保护,粉红色的蜜园散发着微微的热气渐渐展露出来,一朵朵鲜嫩的肉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把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密密地围绕在中间。这里,就是制造快乐的源泉!  我用舌头轻触着那团肉牙,每顶一下,丫头就抖一下,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在洞口的四周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然后轻轻地用手把洞口分大。我的动作很小心,生怕自己的卤莽弄疼了丫头。  丫头的花蕊蠕动着,洞口在我的拨弄下扩大了一点,我可以看到一片淡白色的肉膜,那就是丫头守身的标志!不过,等会将被我的阴茎无情地捅破的!  眼前的美景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已无法去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动了。我疯狂地亲吻着那团肉芽,用舌尖尝试着向洞内探视。丫头扭动着身体,丝丝清泉在洞内渗流出来,被我一滴未漏地喝进肚子里。飞快地脱掉自己的内裤,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一边亲吻着丫头的花蕊。  丫头的呼吸越来越急,头疯狂地摆动着。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牵过我的手盖在她的胸前,那顶端的蓓蕾已经涨挺到了极限,在我的揉搓下发出微微地战栗。  舔弄了一会丫头的阴部,我感到脖子很累。我现在的姿势很难受,身体像狗一样爬着,屁股敲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摸着丫头的乳房,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那样子不是准备干人家而象摆好了姿势给人家干。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抬起头来,压到丫头的身上。一边猛地亲吻着丫头的小嘴,一边用阴茎顶着她的双腿中间。  丫头时而让我把她的香舌吸进嘴里恣意吸吮,时而咬住我的双唇,身体发出微微轻颤。看丫头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小脸,我爱怜地问道:「丫头,怕吗?」  丫头睁开眼,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羞涩地笑了一下,道:「哥,我不怕,你来吧!」  我吻着丫头的脖子和耳垂,尽量用情欲减轻她所要承受的痛苦。丫头抱着我的肩膀,细嫩的双腿被我的膝盖撑开来,我抱起她的腿,攀在腰上,吻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丫头,我要来了!」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忘不掉那天晚上的情景,丫头在我的身下轻轻地颤动着,满脸的情欲却掩饰不了青春的稚嫩,她当时确实还是个孩子。  我时常在夜里惊醒,流着眼泪呼喊着丫头的名字,即便是小月和猫猫也从来不曾让我如此牵挂和怀念。虽然,我清楚自己对丫头还不是那种恋人间的爱意,但是,对于后来我所做的选择,直到现在还如梦魇般的整夜折磨着自己,一生都无法原谅。  丫头,一直是我心底最深的伤痛!                二十八  巨大的龙头没有任何阻挡地抵在丫头稚嫩的花园入口,说老实话,我居然比丫头还要紧张。每一次的试探都令她浑身颤抖,抓着我脊背上的双手因用力而让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我的背上肌肤,并且划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水一浸,火辣辣的疼。  丫头太紧了,洞口也太小了。龟头只能撑开一点点,勉强进去一个尖,便再也挤不动了。饶是如此,也把她疼得银牙紧咬,冷汗淋漓,口中不停地大叫着:「哥,轻点,好痛!——」  我有点发蔫,说实话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强有力的抵抗,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小心过,再坚固的阻挡我都是狠下心一冲而过。要知道,处女膜是女孩子身上的一层肉,越是慢点破,就象慢慢在伤口上撕下一层皮,令女孩痛不欲生。  所以,每次开苞,我总是把前戏做足了,然后再大刀阔斧的一举攻入,虽然也会疼,但是只要你调整到位,一下子就会过去的。  但是对丫头不行,她太小,太嫩,还不能经受太大的撞击,否则会给她的身体和心理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害。我只能一点一点深入,盼望着她能够逐渐适应,然后一切水到渠成。  终于,我感觉龟头顶在一层软软的薄膜上。下面才是最关键的时候,也是最令丫头无法忍受的时刻。我停下来,让她娇嫩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半个龟头,吻着她的嘴唇,笑道:「丫头,你好紧啊!」  开苞的时候,给女孩子说说情话,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减轻身体对她所带来的疼痛。丫头听到我的话,羞得满脸红意更浓,白了我一眼道:「坏哥哥,人家下周才满十五岁哎,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  我瞪大眼睛,声音颤抖着问她:「你不说你快十六了?」丫头别过头去,吃吃地笑着:「骗你的了!否则你哪里肯跟我好!」  冷汗簌簌而下!怪不得她在公司一遇到难题就哭哭啼啼地来找我,要不是我极力担保,早就被老板炒掉了。怪不得这丫头走到哪里都零食不断,还特别爱吃糖。  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纪就敢跟我做这事,原来她什么都不懂,她还不到十五岁!  「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白啊!」觉察到我的异常,小丫头捧起我的脸问道。  我冷冷地看着她,说:「丫头,你还是个孩子!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丫头天真的笑了,抱紧我的身体,说:「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可以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了!。」要命的是,她这么一抱我,浅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突然向前一冲,顶得她眉头一皱,哎呀叫了一声。  我连忙把阴茎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手忙脚乱地掀起被子一看,龟头上只有淡淡的水渍,没有血迹,我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捅破!丫头见我退出来,坐起身子问我:「哥,怎么啦?」诱人的胸脯随着被子的滑落显露出来,看得我又是一阵心跳。  连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扶着她躺了下来,对她说:「妹妹,刚才哥哥差点做了错事!我们这样子是不对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边床上睡!」  丫头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是我乐意的,有什么不对?」  说着娇躯又凑了上来,小手一抓,握住我依然硬挺的阴茎,「我喜欢哥哥这样,我不怕疼的!」  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厉声说道:「可是我怕!哥哥是在犯法你知道吗?哥哥要坐牢的!你还是个孩子!」丫头骤然被我拒绝,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我,终于,小嘴一撅,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现在可是半夜了,一个女孩子这样大哭,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紧张地说道:「别哭丫头!让人家看见我们这样子你以后永远都见不到哥哥了!」丫头果然停住了哭声,用力地摔开我的手,开始忿忿地穿衣服。我看着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后头也不会地向门口走去,赶忙叫住她:「丫头,你去哪?」  小丫头眼圈发红,看着我一抽一抽地说:「哥哥不喜欢我,我要回家!」  我傻了,三更半夜你回什么家啊!我连忙招呼她停下,说:「妹妹,不要任性好吗?哥哥不是不喜欢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种事情!你难道想让哥哥坐大牢?这几天我也给你看了不少法律上的书了,你难道不清楚吗?!」  丫头撅着嘴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天,再指指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口,道:「天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  丫头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说:「说那么多干什么!就是不想跟我好呗!我不烦你了,我离你远远的还不行吗?」  说着又要往外走,我也急了,大喝一声:「好!想走我送你回去!」  一把抓过裤子,连内裤带裤腿一骨碌蹬进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道:「你一个人不能走!我送——」话未说完,就感觉天地突然掉了个,头上一阵剧痛,丫头满脸泪花的出现在我头顶上,没等我细想,眼前就全部漆黑了。  醒来时候,自己还是躺在床上。头还有点晕,除了晕,就是痛,非常的痛。  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他醒了!」猫猫和丫头的脸同时出现在我的眼前,两个小妮子都是眼睛肿肿的,看来是刚刚哭过。  阳光很刺眼,我眯了一下眼睛,猫猫连忙跑过去把窗帘拉上。我想坐起来,小护士吴言一把按住我,道:「别动!早跟你说这几天不要下床,你脑震荡还没好,不听,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上厕所可以叫小妹帮你拿尿壶啊!非要自己逞能,还把纱布拆了,这下我看你老实不!」耳朵里面嗡嗡的,小护士的小嘴象连珠炮似的把我轰地差点又晕过去,原来丫头还不傻,知道编瞎话骗大家,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猫猫。  猫猫抽泣着说:「石头,你吓死我了!你现在还头晕吗?」  丫头不敢靠近我,站得远远地哭道:「哥哥,对不起!」  我笑了一下,示意她们离我近点,然后艰难地伸出胳膊,在她们的小脸上一人刮了一下,说道:「傻妮子,我这不好好的吗?你们一个个跟哭丧似的干什么呀!——」还待说话,突然一把推开她们,俯身下去,对着床下一阵干呕。  猫猫和丫头吓得不知所措,心疼地看着我,跑过来边揉我的背边说:「石头你怎么样?」  「哥哥,你别吓我啊!」  吴言到是一副司空见惯样子,不慌不忙地拿出床下的脸盆,放到我的嘴下,说:「这就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了!恶心、干呕、头疼,没什么的!」  猫猫着急地看着她说:「那要到什么时候才好?他很难受啊!」  吴言耸耸肩膀,道:「要看他恢复的情况了,有的几个月就好了,有的需要很久,得好几年!」  丫头哭着说:「都怪我!都怪我!」猫猫道:「管你什么事啊小妹,是那帮坏蛋打的!」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们做过了什么事,你就不会这样子说话了!  我看着窗外隐约泻进来的阳光,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猫猫拿了一块湿毛巾,在我脸上轻轻地擦拭,说:「快十二点了。石头你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我摇摇头,脑子里还是有点痛。「你们怎么不上班?」我看着猫猫和丫头。猫猫说:「今天调整,上下午班两点到晚上十点,明天恢复早班。我下午不准备去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我把脸拉下来,问道:「新主管招到没有?」猫猫摇摇头。  「那就去上班!别没事老请假!一个小时扣几十块,何必呢!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  然后看了看丫头,她一直红着眼睛撅着嘴看着我,不敢跟我说话。我冲她喊道:「你也去上班,你们都去,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丫头小嘴一瘪,作势要哭,我心里一软,加了一句,「下了班就过来,给我大点好吃的。」  两个小妮子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又围上来唧唧喳喳地问我吃什么了!  「哦对了!」小护士吴言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转身对猫猫和丫头说道:「忘了告诉你们,他现在还有个后遗症就是情绪不稳定,易爆易怒,跟更年期似的!」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你他妈才更年期呢!说得我跟老妇女似的!要我逮住机会,非把你好好蹂躏一番。  「你想吃什么,石头?」  猫猫凑过来问我。我没好气地说:「我想抽烟!你帮我买去!」真是的,什么破医院,花老子那么多钱,烟还不给抽,吴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烟给拿走了,准是送给她小情人了!猫猫正想说什么,一包东西从门口飞进来,直接落在我床上。  「抽我的吧!」一个三十出头,右胳膊上缠着纱布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芙蓉王」。我盯着那包烟问道:「你是谁?我不认得你!」  那人走到我旁边的床上坐下,觉得不舒服,干脆躺了下来,侧过身笑着对我说:「这么快就忘了?我这胳膊还是你这小子的杰作呢!」  我忽然想起来了!那晚打架,这家伙就站在唐超的旁边!他是湖南帮的!  那人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叫唐进!」                二十九  猫猫和丫头警惕地看着他,挪到我的床前保护着我。我笑着说:「没事!要是找麻烦就不丢烟了!」俩妮子还是不放心,虽然离开了一点,但是还是站在我和那人的中间。在我不断地示意下,才悻悻地坐到我后面的床铺上。  看着这个叫唐进的家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的,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还敢单枪匹马的来我这,要不是老子现在动弹不得,你小子别想竖着出这个门!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你想干什么?要打等我能下床的时候再打!」  唐进哈哈一笑,看着天花板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我说我是来交朋友的,你信不信?」  我撇撇嘴,道:「高攀不起!」唐进愣了一下,说:「你知不知道我是湖南帮的?」  我切了一声,说:「我知道。我不稀罕!」  唐进脸色一变,道:「我就是湖南帮的老大!跟我交朋友还怕辱没了你?不夸海口,以后你在这个城市没人敢动你!出了这个市,只要你在广东,道上的兄弟我多少也认得几个,报我的名字也管点用!」  我嘴里说着佩服,脸上却甚为鄙夷,「原来是湖南帮的老大啊,真是失敬!  那我更高攀不起了!我这人手笨脚笨,干不得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唐进呼地一下把脸扭过来瞪着我,脑门上的青筋猛跳着,猫猫和丫头一看情况不对,也同时站了起来,准备跑过来护着我。  唐进眨巴了几下小眼睛,突然哈哈大笑着坐了起来,向我一伸大拇指,道:「好!好小子!真他妈有种!老子就佩服你这股不怕死的劲头!妈的当初我十几个兄弟拿家伙围着你抡你他妈还敢还手!让我们七八个人陪着你一块躺下!真是有种!现在还有两个兄弟在重症监护室呢!」我一听原来我还不至于那么差,被人打成这样居然还有人垫背,心里一爽,对他的态度也好了点,撕开他扔给我的烟,扔一根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支,把剩下的毫不客气地藏在柜子里面。  我示意猫猫和丫头出去帮我看门,省得小护士来了看到我们抽烟又要抢走我的。等俩妮子极不情愿地出去了,我才对唐进说:「说吧,什么事?」  唐进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我想知道你和我哥到底有什么过节?」  「你哥?」  我疑惑地看着他,唐进道:「唐勇是我唐哥。虽然我也看不惯他,毕竟是我的亲戚。我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不想让你们以后再寻仇!」  原来是这样!但是我可不能告诉他我和唐勇之间的事情,只能对他说:「你可以问他,我不会告诉你什么!」  唐进摇头说道:「其实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希望你放过他。我清楚,没有我在这里,他打不过你,加上我那小侄子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小子练过的!」  我本不是个记仇的人,何况现在是出门打工,太计较了终归不是好事,现在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得好,算是扯平了,所以,我对他说:「只要他们不来惹我!」  唐进笑了一下,道:「我会去跟他们说。如果再有什么冲突,怪我没能力控制他们,只要你不想让他们残了挂了,我湖南帮不会插手这件事。但是你要想让他们以后站不起来了,别怪我事先没招呼你,我不会坐视不管!」  想不到这个唐进居然这么通情达理,我有点欣赏他了,笑道:「第一,我还没想过让自己下半辈子在逃亡或者监狱中度过的情景。第二,就算是我有那个想法,你要插手管,你以为——」  我撇了一眼他,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了你们?!」  唐进正躺在床上吐着眼圈,听到我的话刚想起来说什么,被烟呛了一下,拼命地咳嗽着,然后坐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指了我半天,等稍微平息点了才道:「怪不得他们叫你石头,你他妈真的是茅屎坑里的石头- 又臭又硬!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他妈的太像我了!哈哈——」  我也骂道:「去你妈的吧,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啊!」  正说笑间,猫猫和丫头突然推门进来,不停地向我使着颜色,我知道有人来了,一翻嘴把半截烟含进嘴里,吴言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小鼻子像狗一样嗅了两下,一眼就看见还不知状况躺在床上优哉游哉吐着眼圈的唐进,杏眼一睁,几步跨过来,一把拔掉唐进嘴里的香烟,扔到地上,使劲一捻,张嘴骂道:「你是哪个床的?」  唐进被人夺了烟,心头正火,一见是个小护士,愣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41床的。」吴言得理不饶人,「41床的跑这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这是医院吗?你看不懂汉字还是看不见东西啊?墙上写着禁止吸烟你当是画着玩的?谁的烟?给我交出来!——」  唐进被一连串的连珠炮直接给击蒙了,脸红脖子粗地用求助眼神看着我,这个时候我怎能坐视不理?我把大粗胳膊往上一举,冲吴言叫道:「报告!烟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刚才就看到这小子口袋里还有一包烟,现在正好方便我检举。  吴言不顾唐进的苦苦哀求,手脚麻利地从他的口袋里掏出半包烟,往护士服里一装,然后指着唐进骂道:「你,赶快回你的病房!过一会准备打针!」  唐进惊恐地跳下床,气急败坏地边往外走边指着我骂道:「妈B的,你没义气啊!你出卖我啊!——」  吴言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叫道:「啰嗦什么!快点走!」  唐进被推出门了,还听他在楼道喊:「给那小子打!他比我伤的重!——」  「别废话!快走!针是随便打的吗!你别在这瞎指挥!——」  我把嘴里还没有熄灭的烟又翻了出来,美美地抽了一口,然后和猫猫、丫头三人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在一团,想不到堂堂湖南帮的老大,30好几的人了,被一个不到20岁的小护士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太可乐了!我笑着对俩妮子说:「这个小护士,打针的技术真是人见人怕啊!」猫猫和丫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指着我话都说不出来。  笑完了,我又沉思起来。这个唐进,虽然干的不是正经事,但为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想不到这次跟湖南帮冲突,受了伤却交了这么一个朋友,但是给我以后生活会带来什么后果呢?我无法预知,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万事福祸相依,顺其自然吧。  听到我的叹气声,猫猫抬头问我:「石头,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猫猫道:「这个人来做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肯定是我没向警察报案,过来跟我示好的。想让我加入他们!」  猫猫紧张抓着我的手,道:「那你答应了吗?石头,他们可不干好事啊!」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老公我可是做个军人的!怎么会加入这种污七八糟的组织呢!」  猫猫红着脸啐了一口道:「不要脸!你是谁老公啊!」话虽这样说,表情却是一副甜蜜的样子。  隐约看到丫头一脸悲伤的别过头,站的离我远远的,看着窗外。心里一阵愧疚,张嘴叫丫头过来,轻轻愧捏着她的小脸蛋,对她说:「妹妹,哥哥又馋鸡汤喝了!」  丫头惊喜地看着我,笑逐言开地对我说:「那我下了班就给你做,晚上拿过来喂你喝!」  我点点头,丫头开心地突然在我脸上香了一下,转身蹦蹦跳跳地向外走去,说:「我去打饭,你们在这等着!」  我苦笑地看着丫头走了出去,心想这丫头,真是亲密也不分场合!守着猫猫都敢亲我!转眼却看到猫猫若有所思的盯着我,连我叫她都没有听见。  我拉过猫猫,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吻了一下她的脸蛋,问她:「宝贝,怎么啦?」猫猫犹豫了一下,眼睛不看我,嘟囔着说:「小丫头怎么能亲你啊!」  原来这妮子在吃醋。我干笑两声,道:「她是我们的妹妹啊!你不会在吃她的醋吧?」  猫猫扭了一下身子,直视着我说:「可是我看的出来,她对你很依恋。你也不是完全拿她当妹妹看!」  我被她看的一阵心虚,不由再一次感叹女人的直觉,只好抱着她说:「别瞎想了,猫猫!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猫猫叹了口气,抱着我说:「石头,你知道吗?我不怕以后你不要我,我怕的是有一天我不再爱你了!」  猫猫的话让我冷汗淋漓。我一直搞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不爱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多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想起猫猫当初说这句话时的情景,我依然觉得无比沉重,我无法了解猫猫当时的心情,或许是我的花心,亦或许是我的任性,一至于猫猫在我们恋爱之处就觉察到了感情的不稳定?我无从知晓。  下午,猫猫和丫头手拉手的去上班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正想着下床去活动活动,吴言笑咪咪地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病房,问道:「你的老婆们都走了?」  我老脸一红,翻了她一眼道:「别乱说啊,我还没结婚呢!」吴言撇撇嘴,站在我的床前,看我裤子穿了个半截,中间内裤露出鼓鼓的一大坨,脸迅速地就红起来了。哈哈,看来这妮子是想起上次的事情了。  我打趣她道:「怎么,又想来帮我把尿啊?」  吴言红着脸在我肩头打了一拳,骂道:「流氓!我是看你老实不老实!果然没被我猜错,你想遛去哪?」                三十  我苦着脸对她说:「大哥,我在床上都躺了几个星期了!背上都长蛆了,您老人家行行好,让我起来活动活动吧!」  吴言啐口说道:「呸!你才是老人家!本小姐年轻的很!你昨晚不是下过床了吗?还晕了,今天不能再跑了,要是再晕倒我可没法向你那些小妹妹交代!」  我腆着脸说道:「不是有你吗?你陪着我还怕什么啊?」  吴言犹犹豫豫地说:「我马上就下班了啊!」  我一听有门,赶紧对她说:「回去那么早干什么,在这陪陪我了,我好无聊的!整天都一个人呆在这里!」  小护士想了一下,对我说:「那你现在别动,我去交一下班,等下班了我过来找你!」我心中大喜。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她给盼回来了!小护士穿便服的样子更漂亮!白色的翻领中袖上衣,胸脯撑得高高的,下面是碎花中裙,群角刚刚盖过膝盖,整个人看起来恬静而优美,一点也不象穿工作服时的泼辣样子。看我呆呆地望着她,吴言脸上一红,白了我一眼,道:「傻了你!这样看人家!」  我由衷地赞道:「真漂亮!」  吴言撅了一下小嘴,道:「还用你说!走吧!」  这话听着好象是在约会,我心里一甜,张口说道:「那你先帮我把裤子穿上啊!」  吴言瞪大眼睛看着我说:「这会功夫你就在这晾着啊!你怎么不把裤子穿上呢!」  我举了举两只大粗胳膊,无奈的说:「你叫我怎么穿!」  吴言走过来白了我一下,弯腰提着我的裤腰往上拉,嘴里说:「服了你了!能套上不能够穿上!」  我当然是故意等她来帮我穿裤子。当她的小手提着我的裤子往上拉的时候,那种接触在皮肤上的温暖让我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而为我拉上拉链时,无意中接触到我的兄弟,那种感觉,简直让我几乎当场喷射!真是好刺激!  小护士扶着我在楼道慢慢的走着。到楼梯口的时候,看我没有下去的意思,禁不住问我:「干吗了?不去了啊?」  我笑着说:「不想去下面,我想去楼顶。」  吴言满脸奇怪地看着我,说:「人家散步去花园,你到怪了,跑去楼顶!想喝西北风啊?」  我笑笑,没说话,示意她扶着我往上走。我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我喜欢往高处走,视野开阔,心情也舒畅。  住院部居然有八层楼,我住在二楼,这一顿好爬!吴言几乎是半扶半抱地把我弄到楼顶,一路上,那胸前的波涛不断地在我身体上摩擦,搞得我欲火大盛,要不是旁边不断有人路过我早就把她搂在怀里蹂躏一番了。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终于到了最高一层,推开虚掩的铁门,一股凉风迎面吹来。好舒服啊!  楼顶很宽广,可能是很少有人上来,地板上居然没一点垃圾。其实就算有,也被风刮跑了。我扶着围墙,看着远处高低不齐的厂房,心里居然有些沧然。多少次,我只能远远地观望这个城市,我一直没有真正地融入到它的身体里面,或许,对于它而言,我只是一个过客,待得时间再久,也有离开的一天。这个城市留下我许多的汗水,送给我的,却是无尽的伤痛与忧愁,我只能默默承受,不敢有一丁点的反抗。  吴言站在我的身边,向我一样凝视着远方。她呢?是不是如我一样,也是这里的过客?秋风怡人,迎面吹起吴言的发丝,有几根卷进我的嘴里,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平淡中带有一丝清香。也许,生活的本意也就是这样子吧,让你不断的适应平庸,也偶尔会给你一点激情。  「石头,想什么呢?」看我一直没有说话,小护士歪着脑袋问我。  我对笑了笑,说道:「我在想:如果每天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楼顶一起吹吹风,看看风景,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啊!」  吴言的小脸有点发红,表情也不大自然,不敢看我,直视着前面说:「那你就去搂啊!不那么多女朋友,随便抱一个上来,吹一天一宿的风都没人理你。」  我凑近她的身体,胳膊往她腰上一环,道:「我就是要跟你上来!她们我谁都不叫!」  吴言身体哆嗦一下,却没有把我的胳膊拿开,低着头说:「我—我算什么,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把胳膊用力一揽,把她拥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吴言,我喜欢你。」吴言的眼睛有一丝慌乱,却很快平静下来,冷冷地看着我,对我的轻薄没有一丝的挣扎,这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尴尬地松开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心想:这妮子不会气傻了吧,要是发起疯来把我从这扔下去,那可不美了!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吴言哧哧地笑了起来,然后叹口气说:「石头,你真的是个大萝卜!心太花了,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我老脸通红,只能不停地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皆有之!」  小妮子得势不饶人,进一步地讽刺我:「什么爱美之心?你只是喜欢尝鲜!你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漂亮女孩子都搂在怀里对不?你啊!就是一条狼,哪个女孩子要是防备心差点,就被你一口吃了——」  「够了!」我恼羞成怒了,被她再说下去,不用她扔,我自己从这里跳下去得了!  我对她说:「不错,我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我承认我确实想跟她们上床,这违法吗?我没有玩弄她们,真心地想和她们好,也许在别人的眼光看来,我是个风流鬼,负心汗,可我实话对你说,我从不抛弃任何一个跟我好过的女孩子,或许相处久了大家觉得彼此的缺点难以承受,那就好说好分,没有谁对不起谁!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难道有错吗?」  吴言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反应,吓得站在一旁不敢看我,可是对我的话却又不服,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那样子对你女朋友不忠诚,也不公平!」  我心底一痛,脑海里又浮现出小月依偎在唐超怀中的情景,内心一股哀伤不可抑制地蔓延开来,我颓然地依偎在围墙上,沙哑地说着:「对她忠诚?那谁对我忠诚?谁又为我求公平?」想不到事隔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忘记小月,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又重新选择了一个宽厚的肩膀?  疼痛毫无征兆地袭来。后脑上像被人插进一根钢针,然后在里面使劲搅拌。  我痛苦地抱着头,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吴言吓了一跳,急忙蹲在我面前,两手按住我的太阳穴,用力地揉搓。随着她的按摩,我放松下来,靠在围墙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吴言不停地在旁边对我说:「石头,不要激动!放松,全身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过了一会儿,我舒服了一点,满头大汗地靠在围墙上睁眼望着吴言,虚弱地说道:「谢谢你!」  吴言笑了一下,捏了捏我的脸蛋,说:「谢什么,我是护士啊!」  居然被女孩子捏脸蛋!我糗大了。心有不甘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护士就不能谢了啊?!」  吴言脸红红的,白了我一眼,骂道:「你这个小色狼,一好了就露出来本性了!」说着,就想站起来。我一把拉住她,道:「别起来,陪我在这蹲一会。」  我哪舍得让她起来!她穿着中裙,因为现在的姿势,裙角被拉到膝盖以上。  透过两条腿中间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一条碎花小内裤夹在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内裤的中间有一道细微的凹痕,两侧却高高奋起,看得我心跳的那个快啊!  吴言很快发现了我的不轨,羞红着脸把双腿夹紧,拧着我的耳朵站了起来,骂道:「流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讪讪地笑着,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花的!」  吴言脸色通红,使劲掐着我的腰,骂道:「大流氓!再说我打死你!」  我连忙闭了嘴,过了一会忍不住了,突然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又道:「纯棉的!」  吴言怒不可赫,连脖子都红了,使劲拉住我的耳朵往下拉,嘴里骂道:「让你再说!」  我被她拉得蹲在地上,不住地求饶,吴言也笑着跟我不停地打闹。两个人都累了,干脆就席地坐了下来,背靠着背,头挨着头。忽然想起一首歌,这个时候唱来比较合适,于是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唱了起来: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吴言静静地听着,小手伸过来,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跟着我一起唱起来: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一曲唱完,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旖旎。过了好久,我抬起头来,天色已经黑了,猫猫她们该下班了吧?轻轻晃了晃身体,「吴言,我们下去吧。」吴言似乎睡着了,好半天才嗯一声,扶着我站起来,向楼梯口走去。  关上楼顶的门,楼梯间顿时暗了下来,我正想让她开灯,唇上一吻,小护士的小嘴已经吻在了我的唇上!  「石头,你说的对!喜欢一个人,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