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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31-40

fu44.com2014-07-06 13:56:26绝品邪少

                三十一  科学家证实:人要是心情舒畅了,病情就好得贼快!  说实话,我最近这就天心情是出奇的好。湖南帮的老大跟我做了朋友;猫猫和丫头比着细心地伺候我;还有一个小护士吴言,时不时的跟我眉来眼去,虽不能实际做点什么,至少在我一个人的时候不那么闷了。  唐进那孙子现在学聪明了,进我房间再也不带烟了,就蹭我的。每次看我掏烟的样子就骂:「NND你能不能麻利点,抽你跟烟跟要你命似的!」  我万分不舍地把烟扔给他,他知道个屁,妈的老子求爷爷告奶奶的让猫猫和丫头帮我买烟,还要时刻躲避吴言的突击检查,容易吗!这个小护士也真是的,什么都好,惟独这件事,只要一看到我抽烟,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给。而且还对猫猫和丫头骂道:「你要是想整死他,干脆给他买一箱,一口气抽死算了!省得在这受活罪,老了一身的病!」吓得俩妮子再也不帮我买烟了,磕头都没用!好在唐进良心发现,偶尔带烟过来,不过都是两根,一人一支,多一根都不带,这孙子!忒抠门!  过了几天,抠门的家伙也出院了,我算是彻底跟烟绝缘了。  刚过星期天,猫嘛和丫头都去上班了,算一算,自己居然在医院里待了近两个月了!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头有时一着急还是疼,但是这种机会毕竟不是很多,更重要的是,我的储蓄差不多快花光了!算一算这些日子来,光住院费医药费都接近3万多了,这院还真是住不起!我常常站在医院的收费窗口拿着一大叠单子大发感慨:「这真是:医院大门朝南开,有病没钱莫进来!」惹得几个白大褂对我怒目相视,就差过来踹我几脚了。  中午猫猫和丫头在厂里吃,现在改冬令时了,中午休息时间一短,我就不让她们来了。我告诉她们,这几天我就出院,回家养去,叫他们把家里收拾好,两丫头现在下了班给我送顿饭就回家收拾,我都不知道家被她们收拾成什么样了,我估计都找不到门了。丫头也在我住院后正式入住我家,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至少可以给猫猫做个伴。  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可能是习惯了这个城市漫天烟尘的样子,偶尔出现的星空让我觉得不适应,一点惊喜都没有,反而难以入眠。干脆把灯关了,拿出手机看小说。  已是入冬了,广东的冬夜也是有点冷飕飕的,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故事很精彩,我看得入了神。  病房的门「吱」得一声,打开了。我警觉起来,关上手机,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身影。转一了圈,又走了。光线很黑,看不清是谁。小偷吗?不象啊!难道是——我想起来楼上四楼也是在这一个房间,内科病房下午死了一个人,是个老头,叫张百顺。不会是鬼魂回来了,走错楼层了?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又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哪里有什么鬼魂,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亏你以前还是武警!一想到傍晚的时候,吴言苦着脸,对我说:「石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为什么会排到今晚值夜班啊!」  我笑着对她说:「你要是怕就过来找我啊?」  吴言摇头说:「不行啊,护士长要我今晚把下半年的查房资料整理一遍,我没有时间啊!」  我说我过去陪她,也被她拒绝,说有我在她一晚上都整不了几份,我就没办法了!  对了,反正睡不着,干脆整整这个小妮子,让你不给我抽烟!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居然两点了,时间刚刚好!慢慢的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一个小姑娘颤抖的声音:「喂,你好外二科!」  我故意压低嗓门,阴阴的说:「我- 是- 张- 百- 顺!」电话了啊的一声惊叫,随即没有了声音。  我缩在被窝里,嘿嘿地笑,小样的,还治不了你!一会儿,楼梯口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从三楼下来一个人,直接跑到我的病房门口,一把推开门,连灯也顾不得开,摸索着来到我床前,摇晃着我的身体喊道:「石头!石头!醒醒!」  我强忍着笑意,装做被惊醒的样子,坐起来问道:「怎么啦?」  吴言的声音有些发颤:「张百顺给我打电话了!就在刚才!」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越笑越忍不住,干脆躺在病床上笑得打起滚来。  吴言瞪着眼睛在黑暗里居然有些发亮,冲我骂道:「你笑什么啊!真的!我刚挂的电话!——」  看我越笑越厉害,她也发现了异常,一把抓过床头上还亮着的手机,重拨键上还有她三楼护士站的号码,一下子明白过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忿声骂道:「死石头!原来是你捉弄我!」趴到床上和我扭打成一团。  吴言手劲不小,掐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弄伤,干脆一使劲,抱住她整个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刚才的打闹中踢掉了,现在整个人都躺在床上,被我死死地压在底下。小护士奋力地在我身下挣扎着,她一定感觉到了,因为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我下身已经硬挺起来了,在她的双腿中间顶来顶去,刺激得她身体一阵阵发软。  「石头,快起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吴言在下面哀求着我,双手也松开了我的脖子,改为放在我的肩头,用力地撑开我。  我放松了自己的胳膊,双手俯在她的脸上,一边轻轻地摩挲,一边柔声对她说:「言言,明天我就要出院了!」  吴言顿了一下,半晌才问我:「护士长同意了吗?」我点了点头。虽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还是能看到我的动作。吴言很久没有说话,任由我抱着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头却扭到一边,默默地看着窗外。  我吻了吻她的小脸,问道:「怎么啦?」  吴言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漫天繁星,轻声问我:「石头,你说,爱一个人要用多久?」  我想了一下,边用手把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边对她说:「有的人只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  吴言道:「那我们呢?是属于一晚,还是一生?」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想说一生,但是却给不了她这个虚假的承诺,我还有猫猫,我肯本不可能舍弃那个对我一往情深的女孩子。更不能说一晚,那样,她不把我踹下楼才怪。况且one night一直不是我的嗜好!  看我久久不回答,吴言痴痴地笑了起来,道:「我总是说些自寻烦恼的话是吗?一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彼此在一起。」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一愣,理对,可语气我听着怎么这么发酸呢?吴言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道:「石头,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让跟你在一起时间久的女孩子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喜欢上你。你是个坏东西!」  我有点飘然,类似的话我也听猫猫讲过。「不过,」吴言口气一转,我看得出来,跟你在一起并不代表会幸福,做你的女朋友是件很辛苦的差事,你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伤害她们!虽然你无心,但是后果很严重!」  我愣住。我想起了小月,还有小月之前所有跟过我的女孩子,她们在离开我之前那伤心欲绝的眼神,难道,真的是我伤害了她们吗?那猫猫呢?丫头呢?我会不会也伤害她们?看着我一直在发愣,吴言轻轻地笑了,在我嘴边吻了一下,说:「生气啦?」  我摇摇头,道:「你说的对!你很厉害,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却被你看透了!」  吴言得意地一哼,道:「那当然!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你这点小道行岂能逃得过本姑娘的法眼!」  我被她搞得苦笑不得,用力挺了挺下身,撞向她的双腿中间,道:「那你还喜欢我!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吴言娇喘两声,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没说做你女朋友!我怕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既然指明不做我女朋友,还甘心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动作又这么亲密暧昧,怎么,想跟我玩ones?玩就玩吧!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脑袋里就没有个怕字!  我身体顶住她,腾出双手抓住她的护士服往两边一分,这是我在部队练出来的本领,衣服只要顺着扣眼一扯,就可以全部解开,而且不会弄掉扣子!  一露出她里面的高领内衣,我的魔爪就按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恶声地说道:「那好,今个我就让你怕上一怕!」                三十二  没有想象中的挣扎,吴言任我脱去她外面的护士服,甚至还配合地抬起一点身子。眼睛却一直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最怕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哪怕她稍微反抗一下,我也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像这样一声不吭,反而令我心里没底。  我凑近她的脸,表面上是在亲吻她,其实是想观察一下她的表情。吴言淡淡地微笑着,双眼闭合,樱唇微启,感觉到我的靠近,轻声对我说:「你应该先吻我!」  我一愣。随即激动起来,她是同意的!  黑暗的房间内,在一张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在忘情地拥吻。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竟似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我一边吻着吴言的嘴唇,一边轻轻地褪下她所有的衣服,连一只袜子都没有留下。强忍着自己想要扑上去狠狠蹂躏这具散发着银色光芒的诱人身体,我坐了起来,静静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不清楚自己是多少次看过女人的裸体了,每一次都令我无限震撼,无比激动。  眼前的美体再一次让我赞叹不已,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比例适中,曲线玲珑。高耸的山峰,漆黑的细林,每一处都看得我口水长流。  即使在黑暗中,小护士也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双腿,轻声对我说:「石头,我冷!」  我飞快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压上她的身体,顺便盖上了被子。这次的感觉跟刚才不同,我们之间是完全没有阻隔的,紧密的贴在一起!吴言的身体有些轻微地颤动,双手抱在我的脖子上,目光如水,咬着我的耳朵说:「石头,你要轻点,我—是第一次!」  我怜惜地抚摸着吴言的身体,用手指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划着圈,嘴里喊着她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令她全身发烫。  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划出一大片湿痕,然后把那两颗樱桃轮流含到嘴里吸吮一番,在她难奈的喘息中,我又向下滑去。  吴言的阴毛不是很多,看来是修剪过,在小腹的下面像个淡墨写过的1字般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让我不由想起了小日本的小胡子。我被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弄得嘎然失笑。随即又爬下身,把嘴唇放在她的阴毛丛中。  我的头蒙在被子里,看不到吴言现在的样子,其实就算没有被子,以现在的光线我也不可能看出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她很紧张!我摸到她的一只手,那紧紧抓住被角的力道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才掰开,然后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就在我顺着她的细林滑向她的密处的时候,吴言终于清醒过来,双手捧住我的头,道:「石头,不要,那里脏!」  我轻轻松开她的手,对她柔声说道:「言言身上,没有脏的地方!」没等她反应过来,把头一低,吻在她的双腿中间!  我一直认为,给处女开苞前,一定要为她口交一次,这样可以增加她的湿润度,减轻她的痛楚。  吴言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的快感就如潮水般涌来,无力地放松身体,任我摆布。我轻舔着那道禁闭峡口上面的珍珠,它已经慢慢涨大了,我把它吸到嘴里,用舌尖顽皮地和它戏耍着,再用牙齿轻轻地咬几下。吴言的身体一会往上拱,一会左右摆,口中发出类似于哭泣般的声音。  感觉珍珠在慢慢发肿,我放过它,舌尖滑过她的峡谷,停留在一个最为柔软的地方,这里就是打开这具美丽胴体的入口了!很紧!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在我的轻轻舔舐下,小护士的入口已经分泌出丝丝爱液,,我尝试着用舌尖向里面深入,却被两旁的阴肉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只好退出来,含起她的阴唇,吸吮了一会儿,再接着深入,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可以把舌尖插进去了!  虽然进去的不是很深,我还是努力地转动着舌头,在她的入口内侧艰难地开拓着。吴言的双腿被我夹起来,无力地夹住我的脑袋,时不时的颤抖着。我看不到她的样子,只能依稀听到她的呻吟:「啊——石头—好难受—你弄得我好痒!——石头,不要亲了!——」  阴茎已经胀怒。由于我跪着的姿势,它几乎与我身体平行,我知道,是时候让它出场了。  俯在吴言的身上,我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感觉到兵临城下,吴言的身体一抖,我松开她的唇,柔声问她:「言言,怕吗?」  小护士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辉,脸上既羞涩又坚定,摇了摇头,对我说:「石头,你来吧!」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再大一点,龟头顶住那个湿润的入口使劲一顶,吴言闷哼一声,身体不由往上一蹿,可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我停下身子,刚想问她,吴言双手在我的屁股上稍微使劲按了一下,我知道,她能受的住。当下再无犹豫,屁股一沉,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扳,龟头冲开一层薄弱的阻挡,直接全根插入进去!  吴言的嘴被我吻住,做声不得,眼睛却在我冲开包围的时候突然瞪大,按着我屁股的手猛得滑向腰侧想使劲推开我,又用力抱住我,手指紧紧抓住我背上的肌肉,令我动弹不得。我松开她的唇,吴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带着哭腔急促的对我说:「别动别动,好痛!好痛啊!」  我心疼地亲吻着她的脸庞和耳朵,轻声对她说:「我不动,宝贝放松,尽量放松,过一会就好了!」  吴言银牙紧紧咬在我的肩膀上,很痛。很多女孩子都有这种习惯,在自己极度痛苦或者极度欢愉的时候咬男人,我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任由她咬。  在我不懈地亲吻和抚摩下,吴言终于松开了牙关,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说:「石头,刚才好痛啊!」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现在已经不痛了,我悄悄地把阴茎褪出一点,吴言连忙抱紧我,有点心悸地说:「石头,你一定要慢点!」我点点头,在她耳边说道:「我会的!」  吴言的阴道很紧,我总感觉每前进一分就会遇到重重的阻碍,前面总有层层软肉在包围着通往深处的道路,而一旦突破一层包围,就会有一种被向前推动的感觉,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感觉很是刺激。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以前跟一帮花花兄弟吹牛时,他们总说女人下面不同的,比较容易让男人得到最大快感的,就是所谓的「名器」,难道,这个小护士的,就是一个名器?  终于插进了吴言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紧密包围,轻轻吮吸的感觉非是一个「爽」字所能形容的!她的阴道并不长,龟头很容易的碰到了花心。吴言昂头急喘几下,说:「好胀啊!」  我笑着问她:「宝贝,还疼吗?」  吴言摇摇头,道:「就是胀!你的太大了!」听着她娇媚的声音,我也忍受不住这种慢腾腾的方式了,既然你不痛了,那下面就看我的吧!  我抬高她的两根玉腿,架在自己的肘弯,阴茎先是快速地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却慢慢地再插入,外面不留一分一毫。这样插了几下,小护士阴道里面的爱液分泌的更多了,我进出的更为顺利了。  动作越来越快,阴茎像是打桩机一般,不停地砸向吴言的身体深处。吴言被我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双手用力地抓着我的胳膊,头抬起来,又放下,然后不停地左右摆动着,喉间发出「啊—啊——」的哀鸣。  我跟无数个女孩子做过爱,吴言的身体是我最为喜爱的。阴道紧密而短浅,让我很容易就可以接触到她的花心,在她花房上用力摩擦龟头的感觉最为刺激。  我可以感觉到吴言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来,把阴茎浸泡得暖暖和和,每次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的时候,溅起的爱液令我的大腿根上都是可以感觉的到!这妮子好多水!  小护士的适应性很强,才破开的身子被我大力的折腾居然没有一丝闪躲的痕迹,反而渐渐可以配合我的攻势了。我大喜,这真是一个令人消魂的小丫头!于是,我再无怜惜,奋力地在她身上勇猛驰骋,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我把她翻到我身上时,小护士的全身都已经大汗淋漓,我干脆把被子掀到一边,借着微弱的月光欣赏她美丽的身体和消魂的动作。  吴言在我身上越动越快,长发垂下来,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双臂按在我的胸膛上,屁股被我高高地抬起来,然后快速地放下。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吴言再也忍受不住了,咬着手指低声的呜咽着,在我又一次抬起她丰满的屁股,阴茎像长矛一般深深地向上一戳,奋力插进她身体深处的时候,小护士突然在我身上弹了起来,阴道脱离阴茎的蹂躏,俯在我的身上剧烈地颤抖着,我的大腿上立即被一股汹涌喷溅的水流溅湿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三十三  从两点到六点,三四个小时时间,我和吴言在那张小床上没完没了地折腾,等到最后一滴精液无力地注入她身体里面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抱着吴言换了另外一张床睡觉,原先床铺已经不能再躺人了。落红、精渍、水渍、汗渍,搀杂在一起,组合成一个奇妙的图案,像一副神圣的图腾,让人只能远观膜拜,不敢靠近。  身子像是被掏空了,搂着吴言沉沉地睡去。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猫猫和丫头满脸欣喜地站在我的面前,一人拿着一大堆东西,「走吧,我们回家吧!」  我嘴上答应着,眼睛却在四处搜索吴言的踪迹。小妮子去了哪里?旁边的床铺已经换上了一张新的白色床单,一尘不染的样子像是从来没有人在上面躺过,一点也看不出昨夜疯狂过的痕迹。  随着猫猫和丫头办理出院手续,在楼上楼下找了一大圈都没有发现吴言的踪迹,看来是下班了。我心里有些黯然,真的是one night?有些淡淡的欣慰,更多的是一种失落,这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昨夜那个跟我彻夜欢腾的小护士?  终于回家了!一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我感到熟悉而又陌生。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东西还是那些东西,只是位置变动了,也干净了。猫猫和丫头邀功似的抬头问我:「怎么样?不错吧?」我点了点头,真的不错。只是,我还不是很习惯。  回家的第一顿饭是两个小妮子做的。菜不多,却很精致。猫猫和丫头轮流向我碗里加菜,不停的想我声明这个菜是谁炒的,那道菜是谁烧的,看着两个小妮子的笑脸,我很感动。时间就这样停止吧,就这个样子,我们三个人开开心心的这样过一辈子,与世无争。当然,这不可能。  晚上,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我居然久久不能入眠。或许是习惯了医院里那种来福水的味道,对于猫猫帮我洒的香水居然有些过敏,鼻子老是发痒。睁着两眼数了几万只羊,还是无法睡着,干脆拿起手机来玩。居然有一条短消息,刚才没有看见。  「不追求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吴言发过来的。一句让所有身陷爱河的情人们烂熟于心的话,现在听来,却是无比伤感。看来我和吴言也就是这样一段短暂的缘分,虽然这是我想要的,心里却总有一丝不甘。  摇了摇头,我尽量不去想这些了,我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猫猫身上。这个女孩,一直对我一往情深,我却没有给过她什么。其实我也并不能该给她什么,未来太远,幸福太广,我能做的,只有把握现在。  现在我却独自一个人躺在这里,深更半夜睡不着觉!真是郁闷!正想给吴言回个信息,门,轻轻的被推开了。看身影就知道是猫猫。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前,脱下鞋子爬上了床,一句话也不说,躺在我的身旁抱住我,嘴唇吻了上来。  我有点好笑,怎么,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三更半夜的跑进男人的房间吗?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边回应着猫猫,一边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搂着猫猫了。虽然两人的感情与日俱增,然而身体的接触却越来越少,我知道她也渴望,只是这段时间出了这么事情,我们谁都无力分身想这些,现在,我身体也好了,事情也告了一个段落,可以尽情地享受跟猫猫在一起的时光了。  把双手沿着猫猫的上衣下摆深入到里面,抚摸着那对让我朝思慕想的宝物,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道:「丫头睡了没有?」猫猫一边深呼吸,一边点了点头。  我放下心来,猛地把猫猫的睡衣扯开,头低了下去。  猫猫没有穿内衣,光滑的肌肤让我的舌头流连往返,我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猫猫的呼吸开始加速,双手漫无目的地揉搓着我的背,我本来就只穿了一条内裤,上身赤裸,被她的嫩手一摸,说不出的受用。  樱桃已经被我吸吮得涨立起来,我松开猫猫,坐在床头,欣赏着她的胴体。  家里的房间光线比医院要差一些,我没有拉窗帘,还是很难看清她现在的表情。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猫猫曲线玲珑的身体却更加充满诱惑。高山、平原,一条腿曲起来,臀部完美的弧形令人大咽口水。  见我一动不动,猫猫扭头问我:「石头,你干吗呢?」  我说:「宝贝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猜猫猫现在肯定是小脸通红,却没有逃避,深情地看着我说:「傻瓜,还没看够吗?」  我摇着头,说:「永远也看不够!」  猫猫抓去我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说:「石头,我是你的。」  对猫猫的感觉一直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象对小月那样担心过她,单位里,不知道我们关系的人随便给她开什么玩笑,我都是一笑了之,我甚至没有害怕过她会被别人抢去,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偶尔会遗忘,但从来没想过失去。所以,对于她的信赖大过于对她身体的渴望,我反而并不着急去得到她。  可是,当猫猫亲口对我说「我是你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遏止的激动起来,满足而又自豪。是的,猫猫是我的,这个文静而又温柔的绝色女孩,她的全部都是我的!此刻,这个女神般的躯体就躺在我的旁边,等待我的采摘,我虔诚地跪在旁边,用双手触摸着,用舌头亲吻着。  猫猫低吟了一声,顺从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方便我的爱抚。我慢慢地在她的山峰上往下移,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猫猫的细林还是那么柔滑,我用鼻尖在上面轻轻地摩擦着,下面就是她的蜜境了,我一点也不着急去探寻。猫猫的下体还是那种兰花般的淡香,柔软的阴毛擦过我的鼻头有一种痒痒的,暖暖的感觉,很舒服。舌尖伸直,在蜜境的顶端舔舐了一下,小妮子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沐浴露,居然有一种甜甜的味道。舌头下滑,在她阴唇上慢慢地滑动着,然后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抵住,慢慢地吮吸。  猫猫一直没有出声,双手捂住嘴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两条细嫩的大腿时而夹紧,时而又无力的向两边摊开,屁股也跟着一起一伏,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奉。  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味道。床上的两条黑影以诱惑的姿势连接在一起,虽然看不清楚,却更加刺激人的欲望。口中的阴唇已经发肿,舌头也有些酸麻,我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我就一直爬在猫猫的两腿中间,头深深地埋在里面,不知疲倦地亲吻着她的下身。猫猫爱液沾满了我的脸,两侧的大腿上也是一片沁凉,我就像一只勤劳的蜜蜂,不停地采食着这天下第一美味。  猫猫已经痉挛了好几次了,此刻想必是全身都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双腿只有在偶尔地靠拢一下,大部分时间都是瘫软在两边,任我所为。感觉到猫猫的体力已经透支,我抬起了头,趴上她的娇躯,紧紧地搂住她。  猫猫无力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丝毫不在意我口中还沾有她下身的爱液。  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道:「宝贝,舒服吗?」猫猫点点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石头,我准备好了!」我心里一阵猛跳,猫猫已经为我敞开了通往快乐的大门!  然而,我却不想这么急就得到,这一刻,我等太久了,我一定要细细品味。  我搂着猫猫,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胳膊上,亲吻着她的樱唇,「宝贝,休息一会,等下,我要让你得到从没有过的满足!」猫猫深情地看着我,说:「石头,我是你的!」  这已经是今晚猫猫第二遍说这句话了。我突然感觉今天的猫猫有些不一样,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过。虽然对于我的爱意,她已经习惯了去接受,却享用,但是,像今晚这样主动表达却还是第一次。我努力去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猫猫这样做?我们彼此都承认了对方,突破身体的界限也是早晚的事,但是今天对我感觉,却是来的比较突然,她说准备好了,也许只是一个借口,是什么让她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我的承认?  我闭上眼,享受着猫猫在我耳边、脸上不停地轻啄,头脑却乱成一团,哎,不管它了,无论怎样,我和猫猫总有这一天,早晚的事那就早点办吧!  猫猫的动作很小心,但却令我很舒服,趴在我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慢慢地舔动我的乳头。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舔这里,感觉有点痒,身体居然有点颤抖,正想叫她停止,猫猫已经顺着我的小腹往下亲了。  这妮子,在照葫芦画瓢。刚才我怎么亲她,现在还回来给我!不对,刚才我还亲她那里,现在?  正当我胡思乱想间时,下体突然一凉,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早已涨挺的阴茎一下子被释放出来,在黑暗中高傲的昂着头,还没等我张嘴说话,下身一温,身体也随之哆嗦了一下!  我仰头一看,猫猫正跪在我的双腿间,长发泻下来,盖住两侧的面容,中间的额头抵在我的小腹上,樱桃小嘴中间已然套住了我粗大的阴茎!                三十四  猫猫的动作很生疏。换句话说她根本不懂怎样用嘴来取悦男人。只是含着我的阴茎,双手抚摸我的两个蛋蛋。她的牙齿刮得我很不舒服,很疼,但是我心里却是兴奋的,猫猫是那样文静的女孩子,平日里没人的时候我亲她一下就会脸红的女孩,现在却用自己的小嘴含着一个男人最隐秘的部位!  我强抑着内心的冲动,温柔地对猫猫说:「宝贝,这样不对。用嘴唇包牙齿包起来,试着往喉咙里伸,用舌头配合着舔,对,就是这样!——」猫猫在我的教导下,终于初步掌握了口交的基本技法,虽然还不是很娴熟,但是感觉要比刚才好的多。猫猫是标准的樱桃小嘴,本来口型就小,现在又要嘬起来,那种紧密的程度几乎让我马上喷发。但是也正是因为她的生疏,小手本来是想取悦我,按摸着我的两个蛋蛋和阴茎的根部,却在无意中降低了我射精的欲望,尽情地享受这绝世美女的体贴服务。  即便这样,阵阵快感也让我越来越难以支撑。在我的示意下,猫猫掉转头趴在我的身上,屁股对着我,嘴里还是含着我的阴茎。我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生圈,急急忙忙地分开她的腿,长舌一伸,卷住了她阴唇。猫猫鼻间闷哼一声,扭了一下屁股,被我又紧紧抱住,再也动弹不得。我像品尝甘露般拼命吸吮着她的花径,把里面不断涌出的香甜咕咚咕咚地咽进肚子里。猫猫身体颤抖着,上半身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上,屁股却在我双手的轻托下高高地翘起,姿势十分淫糜。  松开我的阴茎,猫猫调转身体爬在我身上,一边激烈地和我拥吻,一边挺动着下身在我的身上摩擦着,喉咙里还传出了诱人的撒娇声。我知道,小妮子想要了。  想翻身爬在猫猫身上,却被她一把抱住,脸上带着羞涩的娇笑,对我摇了摇头。我笑了一下,乖乖地躺在床上,看这妮子要搞什么鬼。猫猫慢慢的坐直了身体,两腿跪在我的身体两边,慢慢地抬高屁股,小手伸到我的胯下,颤抖着把那根怒涨的龙头扶起来,对准自己的蜜径,轻轻地往下坐。龟头刚一接触花径,一股温暖触感令我全身的毛孔都舒张起来。下体微抬,因为爱液的缘故,龟头顺利的突破阴唇的阻隔,突了进去。只刚进去一点,猫猫就连忙翘起香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我连忙问道:「宝贝,很痛是吗?要不我来吧!」  猫猫双手撑住了我的胸膛摇了摇头,语气轻颤却异常坚定地对我说:「没事的,我可以忍住!」  说着香臀又缓缓落下来,龟头重新突入到里面。这次猫猫没有停留,咬牙坚持着往下沉,龟头顺着火热的膣道一下子冲了进去,在一层软软的薄膜前停住了身势。  猫猫急速地甩了甩头,飞扬的发丝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拂动着,身体也随着剧烈地呼吸抖动起来。我实在不忍,可是身子又被猫猫的双手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好开口说道:「宝贝,别急!慢慢来!受不了就不要做了!」猫猫抬起头来,即使在黑暗的夜色下也能感觉到她现在脸色的苍白,她真是太痛了!  「我行的!」猫猫对着我笑了一下,脸上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照耀下褶褶生辉。猫猫俯下身,翘着丰臀爬在我的身上,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问到:「石头,爱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道:「爱!」猫猫笑了,又轻声地问我:「有多爱?」  然后直起身子慢慢的闭上眼睛。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但嘴里还是不由自主地说道:「很爱很爱!爱到忘了我自己!」心中突然一动,暗道一声「不好!」已经来不及了,猫猫咬着银牙,猛得一坐而下!  我甚至没有感觉到那层守护了猫猫十几年的薄膜被我无情地撕裂,猫猫的丰臀就已经落在了我的小腹上!与此同时,猫猫再也忍受不住,一声长长的哀鸣过后,颤抖着趴在我身上,长长的指甲一下子抓进我肩膀上的肌肉里!  我心疼地捧起她的脸,一边吻着上面的泪痕一边说道:「傻宝宝,你这是干什么啊!」  好一会,猫猫才睁开了眼,抱紧我哭泣着说道:「石头,我终于跟你在一起了!」我听得也有些辛酸,连忙安慰她:「傻丫头,我们一直在一起,以后也会永远在一起的!」  「可是」猫猫撅着嘴说:「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丫头,连那个小护士,都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我怕有一天,你会被她们抢走的!」我一阵心虚,猫猫的感觉也太灵敏了吧!丫头倒没什么,天天粘着我,百无禁忌。  吴言却一直是背着她跟我好,这也被她看出来,幸亏她不知道昨晚的事,否则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嘴上还是哄着她说:「小傻瓜,我心里只想着你,其他人充其量算是我的朋友。」  心里却长长的一声叹息,「吴言,我们是朋友吗?」  猫猫把脸贴在我的唇上,叹了口气说道:「不管她们是你的朋友也好,妹妹也罢,终究是没有给你自己的全部。石头,我的一切都给了你的,你可不要负我啊!」  我心里莫名的沉重起来,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只有茫然地说道:「我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  猫猫的阴道紧窄火热,刚才她用力的坐下来,不光是她自己,连我都觉得阴茎被脱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现在被她体内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吸吮着,丝丝爱液涌出浸泡着,又恢复了先前狰狞的面目,在她的体内一跳一跳的,像是不满足现在的安静。  猫猫感觉了它的作怪,皱着眉头白了我一眼,道:「臭石头,人家好痛啊,你等会再动嘛!」那娇媚的模样看得我欲念大增,脑袋一歪,亲到她一边乳头,放进嘴里肆意挑逗了一番,才抬头说道:「老婆,你怎么怪她呢?谁叫你这么诱人呢?」猫猫刚想反驳,被我咬着乳头一阵猛舔,身子一软,话也说不出来了,惟有俯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我用手掌托住她香臀,慢慢地抬起一点,然后轻轻地放下。猫猫皱着眉头,呻吟着说道:「石头,轻点,痛!」我象捧着一件精美的玉器,轻轻地托着她的丰臀,缓慢而不间断地抽插着。不一会,猫猫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丰臀随着我的抽插微微摇晃着,我知道她已经不是那么疼了,动作也开始加快起来。  黑色的房间里,一个身影半坐在另一个身影的身上,双手撑着下面人胸膛,长发从头上散落下来,在两人中间疯狂摆动,而下面一人双手扶着上面的腰身,屁股机械而快速的向上顶着,如果仔细听,甚至还可以听见两人胶合处发出的啪啪水声。  猫猫已经被我干的没有一点力气。撑着我胸膛的手也不住地打颤。我干脆把她放下来,抱紧她的身子,一翻身压了过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爬上她的身体,我就把那两根嫩白的大腿抬起来放在我的腰上,然后猛地拔出阴茎,一挺腰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快又狠地挺动着自己的阴茎在猫猫的阴道内快速地抽动着。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猫猫被我插的双眼翻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诱人的身体还随着我的抽插无助地晃动着。  很奇怪,这么剧烈的动作我居然没有一点想射的欲望。几乎没有意识的,机械性的抽插令我全然无视猫猫现在的样子。我挺动着下身,身体伏在猫猫身上,双手捧起猫猫的嫩乳,把一颗挺立的乳头放进嘴里用力地吸吮。猫猫在我身上无力盘桓的双腿突然一阵颤栗,抱着我肩膀的双臂也猛地拢紧,身体随之剧烈地痉挛,连阴道里面的嫩肉都似乎受到波及一样,突然更加紧凑地挤压着我的阴茎,让我倒吸了一口气,连忙停止了抽动,爬在猫猫的身体上面,享受着龟头被猫猫第一次高潮精华的浇灌。  猫猫的阴肉居然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一直在拼命地紧缩和蠕动。我虽然舒爽得要命,却也感到一阵心惊,猫猫的高潮怎么会这么久?阴道的缩力几乎要把我的阴茎夹断了!  好一会,猫猫身体的颤抖才平息下来,阴道内的嫩肉也不象刚才那样剧烈地蠕动了,虽然还是那么紧凑,却令我阴茎没有的疼痛的感觉。随着身体的放松,猫猫的呼吸也慢慢趋向正常,盘在我腰上的双腿无力地瘫软下来,只有高耸的胸脯还在轻轻地颤动着。我低头吻了吻猫猫的嘴唇,这才发现,小妮子居然累得睡着了!  想起刚才的情景,我仍然心有余悸。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为什么猫猫会有这样大的反应?难道——猫猫的下面也是一种名器?                三十五  沉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黑暗的房间。  我俯在猫猫的身上,不停地冲刺着,猫猫早已没有了一点声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只有紧凑的阴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本来就相当紧密的阴肉此时更是拼命挤向中间,包裹着我的阴茎令它寸步难行。这种情况我根本没有考虑什么技巧了,只是随着舒爽到每一个毛孔的感觉本能地挺动着屁股,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死命地抱住猫猫,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身体加快到最大的速度,阴茎摩擦得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在猫猫低低的一声哀鸣声中,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疲惫的躺倒在一边,硬撑着把胳膊穿过猫猫脖子下面,把她搂进自己怀里,然后就像一只被搁浅的鱼,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感觉到猫猫身体在剧烈地颤动,两条腿抖动得连床都几乎随着摇晃起来,这种高潮的反应我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现在也见怪不怪,只是嘿嘿地笑了两声,喘着粗气说道:「宝贝,很舒服是吗?」猫猫没有理我,还在不停地痉挛着,这妮子,身体也太敏感了!我歪头亲了一下她的脸,正想躺好休息,突然感觉不对劲!  耳边传来猫猫的呼吸声,仔细听来,却只有微弱的吸气,根本没有呼出来的声音!身体的痉挛不象刚才那样最多两分钟就松弛下来了,一直到现在还在不停地抖动着!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一翻身趴在猫猫身上,透过昏暗的夜光,我看到猫猫双眼大睁,嘴巴也张开着,正在不停抽气!我吓坏了,用手拍拍猫猫的脸,失声叫道:「猫猫!你怎么了!跟我说话!」  猫猫头微微晃动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一看大事不好,脑子里突然想起救生员救治溺水者的动作,赶紧把嘴唇贴到她的唇上,不过我不是往里吹气,而是往外猛吸,然后用双手按住她坚挺的乳房中间使劲压了一下。再低头吸了一口气,再压一下,过了一会,猫猫长长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悠悠地呼出来,无力地呻吟了一声:「石头,你弄死我了!」  我双手抱紧猫猫的身子,瘫坐在一旁,道:「宝贝,你吓死我了!」冷汗从脑门上刷刷地流下来,我没有去擦。猫猫坚实的乳房顶在我的前胸,我也没有了一点兴致,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猫猫冰凉的嘴唇,从心里后怕刚才的情景。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嘴里却说不出话,只是在猫猫的唇上、脸上、脖子上狠狠地亲着。  猫猫温顺地躺在我怀里,感觉到我的紧张,扭过头来亲吻着我脸上的泪水,道:「石头,别伤心,我没事的,就是太刺激了,脑子里感觉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身体也不听指挥了!」  我内心充满自责,这是猫猫的初夜,不是打算给她一个铭记于心的享受吗?却因为只图自己享受,差点害死她!我愧疚地抚摸着猫猫的脸,连声说道:「对不起,宝贝!」  猫猫轻轻地笑了,在我的鼻子上咬了以一下,道:「傻瓜!真的没什么,况且,那感觉好舒服哦!」猫猫的最后一句话几乎细不可闻,小脸害羞地垂到我的胸膛上,再也不敢抬起来。  这让我心里安慰了不少,我轻俯着她的粉背,对她说道:「真的吗宝贝?」  猫猫低着头嗯了一声,双手环过我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  躺在床上,双手揽着这个刚刚给了我第一次的女孩子。猫猫在我的怀抱中已经沉沉地睡去,我感觉万分怜惜,搂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听着她在你怀里微弱的鼾息,人生幸福莫过于此。胡思乱想中,脚边的墙壁突然「咚」的一声轻响,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幕中还清晰可闻,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小丫头,睡觉都不老实,又踢被子了吧?  还是这个房子,还是三个人,只不过女主角换了。小月在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听到隔壁房间的任何声音,也许,那时的猫猫不象丫头一样,连睡觉都是手舞足蹈的吧?想起了小月,我的心又沉了下来,我想,我应该是爱她的,可是是她不珍惜,欺骗了我的感情,践踏了我的灵魂,我甚至还一度想跟她厮守终生,现在想来,真是好笑!这么多年,我一直等待跟我厮守一生的女孩子,现在就在我的怀里,她是猫猫!  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觉的。当我醒来的时候,猫猫已经为我买来了最爱吃的豆浆油条。我是北方人,在广东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吃不过当地的米食。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心疼地对猫猫说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多睡一会,不用跟我买早点的!」  猫猫脸红了,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没好利索,医生你要补充营养,以后每天都得给我吃早餐!」  我要喝一声,「行啊,现在就当起家来了!是,老婆大人!」  猫猫向我皱起了可爱的鼻头,骂道:「坏东西!谁是你老婆啊!」脸上却是满溢幸福地跑去叫丫头。  「咣」一声,丫头的门突然打开了,把刚走到门口的猫猫吓了一跳。小丫头掘着嘴气冲冲地走了出来,也不说话,径直奔向洗手间。我看她两眼圈发红,刚想问她,被她一把拉着衣服给推了出来,然后重重地关上洗手间的门。  我和猫猫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这位姑奶奶。就着洗菜池匆匆忙忙把牙刷完,抹了一把嘴巴,我冲洗手间喊道:「丫头,怎么了?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问了半天没人理。一会儿,丫头把门打开了,看也不看我一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刚想跟过去,丫头在门口站住了,大声说道:「我今天要搬回宿舍去!」  我和猫猫赶紧追到她的房间,我对丫头小心的陪着笑脸,「妹子啊,是不是哥哪里得罪你了?好好的干吗搬回去啊?」猫猫也说道:「是啊小妹,为什么要搬回去啊,这里住不不习惯吗?」  丫头没好气的说道:「晚上有老鼠,我睡不着!」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纳闷地说道:「哪里有老鼠啊?要不等会我去买点鼠药回来,这样可以了吧?」  丫头抬头看着我,狠狠地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你陪着猫猫姐晚上打老鼠吧,我不在这碍事了!」  原来丫头听到了昨晚我和猫猫——我尴尬地看了一眼猫猫,却发现她此时的小脸几乎要滴下血来,使劲地在我腰上拧了一把,转身跑了出去。  我呲牙咧嘴地揉着腰,心里感觉比窦娥还冤,这能怪我一个人吗?  站在客厅里,我悄悄对猫猫说:「你去把房间整理一下,把床单洗了,我去劝劝丫头。」床单上还有猫猫的处女血迹和昨夜疯狂的残留,猫猫肯定想到了,红着脸白了我一眼,转身想走,又被我一把抱住,狠狠地在她嘴上亲吻了一番才挣脱开,跑到房间里去了。  我推开丫头房间的门,顺手锁上。丫头正在低着头慢腾腾地收拾东西。我坐在床上,一拍旁边的床铺,道:「丫头,坐下来。」  丫头没理我,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我有点气,心想:「就算被你听到了,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啊!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把声音提高了一点,说道:「丫头,过来!坐下!」可能听出了我语气的不善,丫头顿了一下,悻悻地站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离我有八丈远。好,你不过来我过去行了吧?我挪挪屁股,坐在她的身边。丫头想往旁边靠,可是那边已经是床头了,只好任凭我坐在身旁。  我抬起胳膊,摸了下她的头发,道:「妹妹,你怎么了?」  丫头没好气地说:「我没什么,你去陪你老婆吧!」  我皱了一下眉头,道:「丫头,难道哥哥和猫猫姐在一起,你不高兴吗?」  丫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一会儿居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我吓坏了,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怎么你,要是让猫猫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我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哄着她说:「妹妹不哭啊!你到底上怎么了,跟哥说说好吗?」  丫头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对我说:「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一愣,心想我哪里不要你了?我这不是劝你不要走嘛!丫头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让我颇感心疼,只好边搂着她边用手擦着她脸上的泪花说道:「哥哥哪里不要你!哥哥才不会让你走呢!」  丫头推开我,道:「那你哪天为什么不给我做?昨完你又跟猫猫姐——跟猫猫姐做?」说完又嘤嘤地哭起来。  我一阵头大,原来她指得是这个!我拜着丫头的脸,说道:「妹妹!你还小啊!你还不到十五岁!哥哥跟你做那种事是犯法!你难道想让哥哥蹲监狱啊!」  丫头抽泣着说:「我才不管!我就是要跟哥哥在一起!我不说你就不会犯法了!」  有个漂亮的女孩子对你毛遂自荐应该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啊!可惜我却一点激动的念头都没有,丫头还是个孩子,我不否认我很喜欢她,但是,我只能拿她当妹妹!我虽然是条色狼,却还不是个禽兽!  该怎么劝她呢?我脑子飞快地转着,一想到昨晚和猫猫的疯狂,我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三十六  看着丫头还在我怀里哭哭啼啼的样子,我抬起她的小脸,凑进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丫头犹豫了一阵,还是站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小丫头小脸发白地走了进来,心魂未定地坐到床上。  我搂着她,轻声问道:「看到什么了?」  丫头惊恐的说道:「血!床单上有血!好大一片!」我心里笑开了花。其实血并不是很大,只是被精液和爱液泡开了,所以对于没见过的,好像是很大的一片了。我点点头说道:「你看猫猫姐今天走路都不对劲是吧?她比你大好几岁,第一次做这个还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么小,如果哥哥那天真的跟你做了,肯定会让你受不了的!说不定到时候会失血过多,发生意外呢!」  小丫头浑身哆嗦了一下,愣了一会,说道:「可是,可是我有几个同学也做过了啊?听她们说很好舒服的啊?」  我有点头疼,只好说:「他们是骗你的,其实她们都没有真正做过,男朋友没有插进下面了!」  小丫头莫名其妙的问我:「那插哪里了?」  我搔了半天头,才对丫头的耳朵说了一句话,丫头傻了一般,发了半天呆,然后咧着小嘴摇头说道:「咦!好恶心哦!我才不要做那里呢!」  我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笑着说:「所以哥哥才不跟你做那种事啊!你还怪哥哥吗?」  小丫头抬着头靠进我的怀里说:「可是我想跟哥哥在一起啊?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哥哥!」  我连忙说道:「不用做那个也可以跟哥哥在一起啊,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再说那个的事情好吗?我答应你:你想跟哥哥到哪里就到哪里,除了睡觉,可以吗?」  小丫头想了一会,点点头,说:「那你要答应我,等我十八岁了,你一定要要我!」  我立即答应,心想你到十八岁还记不记得我还不一定呢!「那咱俩拉钩!」小丫头睁大眼睛看着我,兴奋地说。我只好伸出手,和她细嫩的手指钩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老衲活到那个年纪岂不成了老王八!这小丫头,还就是个孩子!  周末不用上班,猫猫和丫头陪着我在家里打三人扑克。每人十三张,谁先走谁是上位,最后一名要被上位者在脸上用口红画一笔。猫猫现在真的是猫猫,两撇大胡子一直蜿蜒到了耳朵上真是笑死人。丫头也不得了,整个一京剧花旦,脸上可以看染坊了,撅着个小嘴,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止。我想,这把一定要让猫猫的大胡须在额头上打个结,这样看起来更有了立体感。非常不幸的是,这把,老衲输了!  猫猫很认真地拿着口红在我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然后像完成了一件艺术品似的,抱着双手端详了一会,和丫头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我被她们笑得心里发毛,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小镜子一看,简直气歪了鼻子!两妮子居然在我额头上画了一只乌龟!你别说,那活灵活现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特别是刚才那一道小尾巴,弯曲着垂到我的鼻子上,还——这是什么嘛!怎么可以在一个大男人额头上画王八?!而且还是自己女朋友的作品!我气得浑身发抖,刚想一把抹掉,两妮子异口同声地喊道:「不许耍赖的!你自己说的,谁耍赖谁要洗一个星期的碗!」  我傻了,当初怎么就那么笨,定了这么个破规矩!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看了看猫猫和丫头,两妮子同时向我一指,「你去开!」  真是流年不力啊,被两个小妮子指东划西的!我嘟囔着走过去打开门,叫道:「谁啊!」  居然是唐进!这小子乍一见到我吓了一跳「呵呵,这是玩得哪一出啊?」  我闪身让他进来,没好气地说道:「还有比我更惨的呢!」一抬头两妮子不见了!  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了,俩人眉清目爽的走出来,看到我又是咯咯的大笑。  我恼羞成怒,叫道:「你们要洗一个星期的碗!」  猫猫笑道:「碗本来就是我们洗的!」我气得当场吐血!  本来想问唐进怎么会知道我住这的,转念一想,这厮天天走门闯户的,谁家不知道啊,干脆也就不问了。看他手里提着两瓶酒,就让他先做着,自己到厨房搞了几个菜,端上了桌。唐进夹了一颗菜花放进嘴里,嚼了一会,抬头对我说:「不错啊!小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我撇撇嘴,小意思!  喝了酒,两人话多了起来。我知道这小子挺豪爽,但想不到对我这个原本是对头的人竟然是毫不忌讳,把自己的一些隐私都说了出来。我这人就是这样,你给我掏心挖肝子,我也把你当兄弟,当下也拍着胸脯子说道:「你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吱声,只要不犯法,我拼了命的帮!」连猫猫在旁边暗暗捅我都没注意到。  唐进斜着眼看着我笑道:「好,那我就劳烦你给我做件事!」  我大着舌头说:「你说吧,什么事?」  唐进说道:「你不是在厂里搞行政的吗?招人归你管吧,你多招几个湖南老乡,越多越好!」  我一愣,道:「我招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发展你的人还要从我这挖啊?」  唐进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这你别管!这事不犯法吧,你帮吗?」  我看看猫猫和丫头,俩妮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一脸不解的样子。只好答道:「行,反正我要是回公司,也到了招人的时候了,只要有湖南的,我尽量都留下来!」  唐进举起酒杯,对我说:「一言为定!」我没来由地一阵心跳,还是抬起了胳膊,跟他碰了一下杯。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中间又让猫猫下去帮我买了几瓶啤酒。喝到最后两个热都有点头大了,唐进已经眼都睁不开了,我还好点,就是有点头晕,这还多亏猫猫和丫头一直拦着不让我多喝。我一直想趁唐进喝醉的时候套他的话,为什么要让我多招他的湖南老乡,可这小子就是不开口,反而告诉了我一个更加让我吃惊的消息。  「石头,我知道你和唐勇到底有什么过节!是不是为了那个叫小月的妞?」唐进瞪着血红的眼珠子问我。  我看到猫猫的脸色有一些尴尬,连忙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唐进笑笑说:「我跟你说,那小子确实不是个东西,连自己的外甥的女朋友都不放过,我要骆驼只要男的,那小子只却要女的!别看是我哥哥,我也看不惯他!」  骆驼?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唐进,什么意思?唐进自觉失嘴,连忙转了话题,拐到一边打哈哈去了,任凭我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气得我恨不得在他嘴里踹上一脚。  酒足饭饱,唐进晃晃悠悠地走了。我看着猫猫和丫头收拾桌子,就喊了一声:「我先去躺一会,晚上叫我!」  头一挨枕头我就睡着了。昏昏沉沉地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旁有个人,睁眼一看,是猫猫。小妮子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说:「宝贝看啥呢!」  猫猫皱着眉头,摇着小手说:「好臭!一股酒味!」  我一翻身压在她身上,笑道:「就是让你臭!」嘴巴压她的脸上,猫猫咯咯地笑着,不停地躲闪我的亲吻。我干脆双手一伸,把她的衣服撩起来,不让我亲嘴,我吃奶行了吧?  猫猫被我吻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对我说:「丫头一在外面呢!」  我拉住她的裤子往下一扯,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来,压在她身上,说:「在外面又怎么样?小两口做爱还犯法了?」  猫猫大羞,奋力挣扎,我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裤子一脱,已经挺胸抬头的阴茎直接顶在了猫猫的花园入口,磨得她全身发软,口中骂道:「大流氓!大白天就——」没等她说完,我屁股一沉,阴茎顺着紧密的花径直插进去!  猫猫顿时没有了力气,也不再挣扎,只是紧紧抱住我道:「轻点!痛!」她昨晚才开的开苞,还不能完全适应我的阴茎,我只有轻轻地抽插,想起昨晚她的反应,我仍心有余悸,这次可一定要轻轻的,再不能让她受那种折磨了。  由于没有事前准备,猫猫的阴道内还不是很湿润,加上她天生狭窄,我的阴茎在里面有点发疼。看着身下美女不胜哀承的样子,我大为怜惜,用嘴唇在她的脖子上不住地亲吻着。猫猫脖子上的肌肤很敏感,每次我一亲,她都会忍不住打起哆嗦,这次也不例外,不一会工夫,猫猫就双手抱紧了我,身体也随着我的亲吻轻轻战栗起来。  小心地拔出一点阴茎,轻轻地插进去,看到猫猫没有一点不适的反应,我放下心来,开始逐渐地加快了动作。猫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等到她身体发出第一次痉挛的时候,我突然放慢了速度,阴茎顶在她的花心深处一动不动。  猫猫娇羞地问我:「怎么了石头?」  我笑着说:「让你歇会!我可不想让我老婆再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晕过去!」  猫猫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樱唇轻启,缓缓说道:「谢谢老公!」  我惊呆了!这是猫猫第一次主动叫我老公!                三十七  日子过得相当悠闲。我几乎已经忘了上班的感觉。原先的老板打电话给我,说位置还给我留着,他招过几个都不合适,干脆就没再招人,什么时候等我伤全好了,再去上班。  说实话老板对我很不错。我喜欢被人器重的感觉,在这种老板手底下干活很舒服,你所做的每一项决定都可以得到重视,无论执行与否,起码对你的成果是一种尊重,我是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我的工作劲头比在别的公司要大的多。  本来想周一和猫猫她们一起去上班的,却被她们两个硬拦下来,说我还没好利索,再休息一个星期后才能上班。我很是郁闷,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电视里播放的棒子电视我看着就烦,睡也睡不到一天,所以,整天就像被剁掉尾巴的猴子,上蹿下跳地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在家呆了两天,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我干脆出去!阳光广场那边有网吧,很就没有玩电脑了,不如就去上上网吧。  还是那条小路,不知道被我走过多少次,和小月,和猫猫,还有丫头,就在那棵树下,我又想起丫头仰着小脸,嫣红的小嘴向我轻轻努起,眼色迷离地对我说:「哥哥,你亲亲我吧!」我笑了,小丫头这个鬼精灵,有时候想法古怪的真让我感到头疼!  今天好像跟往常不一样。走小路的人居然不少,旁边民房里也出来很多人,一股脑地向前跑去。怎么了这是?前面有宝吗?都跑过去干啥?我紧走两步,看看他们到底是去抢什么好玩意。在一个小路口,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我打眼一看,好家伙,居然有几百个。  奇怪的旁边还有好几辆警车,难道是在抓人?这事在广东可是见怪不怪了,人多地杂,全国每年上千万劳动力一窝蜂似的涌到这里,光这个小小的城市流动人口就有上百万,有来打工出力气的,也有捞偏门发横财的,广东的民警估计在全国都是最忙的,天天都在打击罪犯,可惜屡禁不止,破案率永远赶不上发案率高。  不过今天好像是动真格的了。透过人群我似乎看到几个敏捷的身影,多年的部队生涯让我立即判断出,这几个是军人!可能是特警,是谁居然把他们都招来了?  我本来不想看这种热闹的,我本就是一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不过第一今天确实是闲的无聊了,第二又看到了几个武警出没,这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干脆夹在人群里优哉游哉地看热闹。  从旁边人们的七嘴八舌中,总算弄明白了整件事情。原来是一个外地人,居然大白天的敢在这里跟人交易毒品,被警察抓了个正着。三名毒犯被擒,还有一名嫌疑犯逃跑时抓了一个小孩子做为人质,和警察对峙了两个小时,说要一把枪和一辆车,让他跑路。我冷笑了一声,心道:「这也是个笨蛋!在国内,跟警察谈条件等于自寻死路,人家宁可丢车保帅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人群突然有些骚动,警察在向外驱赶着这帮等着看热闹的闲人,我知道,他们要采取行动了!随着后退的人流,我转了一个方向,竟然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劫持人质的歹徒,他面前紧搂着一个小女孩,坐在一条死胡同的墙角,一把尖刀狠狠的扣在小女孩的颈间!  我叹了一口气,真的是个笨蛋,退路都被自己封死了,挑也不挑个好点的地方,选了这么个死胡同!哪怕你在大路边,虽然可能四面受敌,至少是人流密集的地方,四周空旷,没有这么多的民房,警察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开枪,相比较的话胜算还多一下,这下可好,完全暴露在别人的射击范围之内,神经稍微有一点松弛,那就可以宣布自己的死期了!  我顺着旁边民房的墙体向上扫了一眼,一栋二层小楼上的窗户亮光闪了一下,没错,正如我所想的,那里有狙击手!  就在我摇头叹息着往后退的时候,那个劫持人质的嫌疑犯抬了一下头,顺着小男孩歪着脖子的肩膀,我依稀看到了他的脸,内心巨震,我靠!怎么会是他!  两分钟后,我找到了一辆路虎车,几个中年人和一个穿着武警上尉军衔服装的年轻人正在研究一张草图。我想过去,却被旁边走过来的一个警察给拦住了。  我对那个警察说:「请你转告领导,嫌疑犯我认识,请允许我跟他谈判!」  那名警察脸色紧张来,看了一下我,招手叫来另一名同事,道:「看着他!我去报告局长!」我晕!把老子当共犯啊!  就在我跟那名看守的警察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的时候,前面那名警察过来了,对我说:「我们局长请你过去!」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那辆路虎车旁边,对着里面一个看似总指挥模样的中年人说道:「领导,劫持人质的犯人我认识,我想试一试看能不能说服他。」  那中年人看了我一眼,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住院的时候是一个病房的!」  看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火了,用手一指嫌疑犯的位置,低声说:「你有把握一枪击中他吗?他现在在一个死角,身体有人质的掩护,狙击手的位置离他最近的也超过了二十米!四面的墙都是混凝土堆砌的,老百姓为了省钱,用的基本上都是空心砖,抗击打性能超差!罪犯后面墙的那边是一个农贸市场,一旦子弹发生偏移,肯定能穿透墙体,万一要是射中其他人,你怎么向在场的老百姓解释?」  那中年人眉头紧缩,点燃一根烟低着头思索着。我所说的也正是他心里一直担心的,现在在场的群众有差不多近千人了,一旦发生了意外,不用媒体报道,这一千个人就相当于一千个小喇叭,后果影响不是他这个局长所能承受的!  上尉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说:「你很专业!当过兵?」  我冲他点点头,道:「首长,我曾经是T支队的战士!」  那上尉一脸惊奇,说道:「怪不得!从那出来的人可都是高手啊!哪一年的兵?」  「97年的!」上尉笑道:「那我还是你的班长,我96年的!」  我一阵惊喜,问道:「您也是T支队的吗?」  上尉摇头道:「差一点是,部队去你那学习的时候差点就留在那了,后来关系上卡了一下,没留成。」  转身对中年人说:「局长,我相信他!」  中年人把烟头一扔,用脚狠狠地一踩,道:「好!请狙击手做好准备!随时应对!」  我离嫌疑犯不过百米远,现在走来,却好像跑五公里那么长。身后是一帮人期望的眼神,头顶上有狙击手警惕的目光,从我一个人迈入小巷开始,嫌疑犯就发现了我,一直恶狠狠的看着我靠近,可能是因为我着便服,穿的随意,身上也没地方藏家伙,所以他并没有喝止我,也不吭声,看着我一点一点地走近。  我在他面前十步左右站住。抬起头来对他叫了一声:「唐进!」  唐进愣愣地看着我,道:「石头,你来干什么!」我知道他现在很紧张,握着刀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其实他并不知道现场有多少警察,但是那股无形的压力却迫使他把身子缩成一团,本能地藏到男孩的身后。  我往前走了走,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脱下了上身的外套,只留一个小背心,我是想让唐进明白,我没有任何武器。唐进看出了我的语气,道:「兄弟,我相信你!」  「他怎么样?」我看了看他怀中的孩子,问道。  唐进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说道:「妈的!这小子比我舒坦,哭累了就睡着了!」  小孩没事就好了,我松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你今天拿了多少货来?」  唐进笑道:「就一包,50克!」  我皱了一下眉头,张嘴骂道:「你他妈是不是被我打坏脑子了?50克能关你多久?你搞这么多事出来干吗?把孩子放了,跟我自首去!」  唐进看着我嘿嘿笑了,我气的大骂道:「你笑个毛啊!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  唐进收起笑容,低声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吓得往后一缩,这个动作让外面的警察紧张起来,二楼小窗户上的亮点增大了许多,那是狙击枪发射在玻璃上的影子,估计我再一动,那小子就要开枪了!我连忙打了个平安的手势,亮点又缩了回去,远处的上尉也退后了一步,对局长耳语了一阵,大家放松下来。  我装做很惊恐的样子,捂着屁股说道:「你小子不是兔子吧?我警告你,老子有痔疮!」  唐进啐了一口,冲我骂道:「去你妈的!少恶心我!」  叹了口气又说道:「你跟我弟一样,都是这个德行,脾气臭的要死,心肠却好的要命!」  我愣住,问道:「那他人呢?」  唐进的目光暗淡下来,声音居然有些哽咽,「在医院躺着。白血病,要治病得要几十万!几十万啊,我打工挣一辈子也得不到!我不干这个行吗!」原来这个世上并没有真正的坏人,每一个走向歧路的「坏人」  背后,总有一种令他无法抉择的辛酸。所以,我更不能看着唐进一错再错!  我掏出一盒烟,点了两颗扔给他一颗,看着他用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烟放进嘴里,说:「唐进,你相不相信我?」                三十八  唐进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歪头看我,「把孩子放了,你进去顶多三五年,这段时间你兄弟治病的钱我来想办法!等你出来有钱了再还我!50克不是大数目,你犯不着赔上一条命!别他妈电视看多了,你真以为警察不敢开枪啊!」  唐进嘴角抽动了一下,低声对我说:「你真以为我怕坐号子?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看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唐进又道:「今天接到一个老主顾的电话,说要一包货。我刚来,还没等交货,条子就扑上来了!你说,怎么会那么巧?」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可能他们早就盯上你了吧!」  唐进怒道:「就算是被盯梢,老子也能感觉到!我一路上都看过了,没有人盯,一来这就被封,你说这是怎么会事?」  我也愣了,毫无疑问,唐进是被人出卖了!  我试探着问:「是不是你的那个老主顾?」  唐进摇头道:「不可能是他!他是个老瘾,在这个城市里,只有我能给他供货,我被抓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除非——」  我看着唐进的脸色,替他说道:「除非他找到了另一个供货渠道,那边想独占这里的市场,把你挤掉!」唐进点点头,没有说话,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我思索了一下眼前的形式。唐进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知道,他绝对是个讲义气的人,对于跟他关系好的,他极其看重,否则他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弟弟甘愿犯法。是谁对这样一个家伙起了歹心?看来也不是想故意整死他,否则也不会在他只带这么少货的情况下漏风给警察了,看样子只是想关他几年,并不想要他的命,这人是谁?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张口就要叫出来,转念一想自己又没证据,说出来反而不好。只好对他说:「唐进,这样吧。你安安心心地跟警察走,通风报信的事情我帮你查,我绝对不会给他好日子过,我让他去号子里陪你,你相信我就把孩子放了,跟我出去,要是你不相信,也把孩子放了,我做你人质!」  唐进紧紧地盯着我,脸上阴晴不定,我看他拿刀的手已经有些松动了,赶紧说:「叫我兄弟就应该相信我!你真把条子惹毛了,他一枪崩了你,你兄弟在医院谁给他筹钱?」  唐进哆嗦了一下,道:「你要用多长时间?」  我想了一会,道:「半个月!」  唐进沉默了半天,咬了咬牙,道:「好,我信你!」说着,把孩子一推,送到我面前。  小毛孩子猛然被推醒,撇了撇嘴又想哭,我连忙吓唬他:「不许哭!是个男人吗?坚强点,你妈妈在那边看着你呢!自己走过去!」小男孩被我吓得一愣,抽抽咽咽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外走,走两步回头看看我和唐进都没有追他,撒丫子跑了起来。  我长舒一口气,对唐进骂道:「你妈的,没事搞这么一出!害得老子病刚好也能轻松轻松!」  唐进阴阴笑道:「谁让你他妈的来的?我求你了!」我气不打一出来,老子刚救你一条小命居然还不领情!下次你跪地上求我老子也不来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边站起来一边问道:「你上次话没说完,现在告诉我,骆驼是什么?」  唐进笑着说:「看你今天这么帮我,告诉你。骆驼就是帮我们往内地运货的人。他们回家的时候我每人给他两百块钱,帮我带点货回去。别的地方的人信不过,老乡跑了跑不掉,自己也放心。」  我气得大骂:「原来你要我帮你招湖南的就是为这个啊?还他妈说不犯罪!  靠,幸亏老子还没上班,被你骗了也不知道!」  唐进慢悠悠地站起来说:「我又不去你们厂里,我直接找他们,只是让你多招点新血而已,不会让你参与的!」  我恨不得踹他两脚,问他:「你说唐勇用的是女骆驼?他也干这个吗?」  唐进撇嘴道:「那小子是混蛋。自己的外甥女朋友也想沾手,后来那女孩子聪明,跟你了,才逃过了一劫!」我心里把唐勇的祖宗十八代女性全都问候了一遍,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个肥猪栽到我的手里!  看唐进还拿着那把刀,没好气的骂道:「你还举着那玩意干什么!好玩啊!交给我,跟我走!」  唐进气鼓鼓地把刀子递过来,说:「你妈的,跟我好好说话行不行啊!」  我冷汗一下子就飙出来,大声冲他叫道:「不要把刀尖对着我!」  已经晚了。二楼窗户上亮点突然红了一下,「扑通」一声,站在我面前的唐进躺在了地上!  我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唐进。他的眼睛还盯着前方,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脑门上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弹孔,红白相间的脑浆流了出来,婉蜿蜒蜒地爬到我的脚下。样子恐怖而又诡异。  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冲了过来,弯腰检查了一番,在唐进的头上盖上了一块破草席。警察也围拢过来,中年人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没事吧?」  我神色木然地盯着他,道:「谁开的枪?谁让你们开的枪!」  刚才那个替我传话的警察冲我喊道:「他要对你动手了能不开枪吗?你小子是不是想被他捅死啊!好心当做驴肝肺!」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个「抱膝压腹」他放翻,骑在他的身上举起拳头照着他的腮帮子就是一拳,然后左右开工,发疯似的把他一顿好揍!  几个战士冲了过来,想拉开我却被我连捶带踹近不了身,一个战士急了,举起手中的八一半自动对着我的腰眼就是一枪托!我一下子岔了气,浑身也使不上一点劲了,被几个人联手拉开。那警察满脸是血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掏出腰间的手枪,冲过来顶在我的脑门上,「我他妈一枪打死你!你敢打我?!」  「王队,把枪给我收起来!」中年人威严地冲他吼道,被唤做王队的警察张了张嘴,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恨恨地盯着我,把枪又插回枪套。  我丝毫没有感觉地看着中年人,漠然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他已经答应自首了?他都把孩子给放了!他就是想把刀交给我啊!他还要挣钱给他的弟弟看病啊!你们竟然把他给打死了!我草你妈的!」说到最后,我已经止不住眼中的泪水,抱头痛苦起来。  中年人摇头说道:「他是个毒贩子,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有必要对他怜悯吗?」  我狂怒的喊道:「就算是个毒贩子,他也有改过的权利!你非要制他于死地吗?  你他妈是警察还是刽子手!」  「够了!」  上尉走过来向我骂道:「你也曾经是一名军人!这种场面你见的也不比我们少!我们要彻底保护人质的安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开枪!这是职责!没得选择!」  我愣住。是的,我也曾经是个军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在不确定歹徒行动目的的时候,一切以人质安全为第一,开枪是必然的!可是——几名医护人员抬来担架,把唐进的尸体放了上去,抬起来向救护车走去,盖在他头上的草席因为走动滑落下来,我又看到了唐进睁大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微带笑容的脸上看起来竟是满脸讥讽,我吓得打了个哆嗦,眼泪又流了下来,慢慢地闭上撒谎的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念道:「进哥,对不起!——」  晚间新闻有我的身影,大致内容是一位外来打工者不顾个人安危力劝一名挟持人质的毒犯放出人质,并配合武警战士和公安部门击毙歹徒云云。我坐在电视机旁边的板凳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屏幕,一动不动。猫猫和丫头兴奋地叫着,「老公你好棒!」  「哥哥是个大英雄!」我置若罔闻,只是傻傻地坐在那里。  猫猫抱住我的脖子,爬在我后背上在我的脸上香了一下,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低沉地说道:「死的那个人,是唐进!」  猫猫和丫头同时愣住了。那个昨天还在我家里跟大家开怀畅饮的人,此刻就象电视里那个盖着破草席的投影,竟然永远离我而去了!猫猫滑坐在我的身边,怔怔地说道:「怎么会是他?!」  我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他本来是想跟我去自首的,却被那帮白痴以为要对我下手,给打死了!他怎么会对我动手!他还说我象他的弟弟,哥哥怎么会对弟弟下手?!」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捂住立刻自己的眼睛,猫猫把我揽进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丫头也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到我的后背上说:「哥哥,如果你真的难过,就哭出来吧!」  我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搂住猫猫,放声大哭起来!                三十九  为了驱赶我心头的内疚与恐惧,猫猫这几天只要一下班就跟我粘在一起。晚上更是彻夜疯狂。我也沉浸于此,感觉只有在猫猫身上,才能忘掉那双含着讥讽的眼神。  猫猫现在对做爱很上瘾,晚上吃饱了饭,随便跟丫头聊几句,就要拉着我进房,然后是无休止的索取。显然现在已逐渐适应了高潮的反应,她再也没有在做爱的时候休克过,只不过身体的反应依然强烈,超强持久的痉挛每每令我难以承受,一泻如注。  很奇怪我们这么频繁的做爱居然没有让她怀孕!真不可思议。我不能戴套,也不分什么危险期安全期,只要她没来亲戚,我们都是夜夜大战,晚晚春宵,居然没有出过事,这让我真是感慨老天爷的眷顾。  我上班了,还是原来那个公司。第一天进办公室的时候,路过前台我目不斜视,径直走了过去。我可以感觉到阿如在我背后那复杂的眼神,但我没理她。住院两个月,在家休息半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她连一次都没去看过我。就算是普通朋友,甚至只是一般上下级同事在这种情况下看望一下也无可厚非,何况我们还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她却面都不露,我知道她想让我明白,我们之间只是一时冲动,不可能有结果,但也不用做这么绝吧!  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对于我来说轻车熟路。不在的这段时间纪律有些松懈,上班时间违规的比较多,原来我实行的整顿方法俩个小妮子用不上,不敢管,才招的几个行政不适应情况,盲目追求成绩,搞得吃力不讨好,员工逆反心理大,最后搞不定了,拍屁股走人了!  第二天就开始整顿,违轨罚款是必要的。在一个厂里呆了这么久,那帮小子也知道我的为人,知道我的心是站在他们那边的,任打任罚,一周不到,全都老实了。喜得老板隔三岔五地请我去他办公室喝茶,说还是你有办法,以前那几个都搞不定,你一回来两天厂里就变个样。我心想不是他们没用,是放不下架子,对员工要软硬兼施,跟他们交朋友,你天天跟个总统似的背着两手训话,哪个肯听你的?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压力,在这个公司,我最大的出在老板娘身上。广东的夫妻厂,基本上都是丈夫主外老婆主内,多大的公司都是这样。老板娘这个人听说跟老板是同学,父亲是国内知名企业的总裁,这个厂就是靠她父亲帮忙组建的,所以,这个女人平日里飞扬跋扈,嚣张无比,对员工是鸡蛋里挑骨头,对我也是防之又防,她的名言是:我这么大个厂,招几个工人还不简单吗,哪个不听话就让他滚蛋!你们都是靠我来吃饭的,不想吃就走!偏偏此人自称信佛,每年必去五台山朝拜,回来就炫耀自己给寺庙捐了多少钱,搞的象个大善人,对员工又极为苛刻,罚款必上三位数,员工们背后骂她是佛首,意思是佛口蛇心。  佛首平日里对我还算可以,经常送我一些书看,不过都是些「玉历宝鉴」  「大悲咒」一类,我不感兴趣,随手扔在家里的卫生间里,只有便秘的时候才拿来读上一段。后来,她居然发展到要鼓动我入帮,跟她一样信佛!起因是有次她叫我进内堂(我办公室在她外面,她的办公室有个套间,里面是个小香堂)  拿点东西,跟我讲了点轮回的知识,我也是信口胡诌,居然让她发现了老衲的慧根,天天念叨着要我信佛,令我不胜其烦。这不是害人吗,老衲一旦真当了和尚,那得有多少MM悲痛欲绝,削发为尼?后来被她念叨的怒了,就问她说:「信佛能吃肉吗?」佛首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酒肉是大忌,万物皆有生命,不可擅夺!」  我说:「不能吃肉、不给喝酒、不能近女色、不能杀生?」  佛首赞许地看着我,对我的慧根相当赏识,下面的话却让她吐血,「好东西都不能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佛首一脚把我踢出内堂,从此后不许我踏近半步!  真是搞笑!不喝酒吃肉也就罢了,连女色都不能进,那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老衲的目标是:天天娶媳妇,夜夜当新郎;站在村口望,家家丈母娘!  自此与佛首的关系交恶。跟我谈工作离着有八丈远,许是怕我玷污了她的圣体吧。看着她那张南瓜老脸,我乐得躲得远远的,心里不断的恭祝她早日修得正果,得道升天。我怎么也想不到就她这个凶神样子,生得女儿却一个赛过一个,象仙女一样美丽不凡。  老板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大女儿在国外,没见过,只是看过照片,我还以为是明星的艺术照,口水都流了一桌子。二女儿也没见过,人在深圳,听说是个模特,也是美女一个,最小的女儿和猫猫同岁,南京理工的高才生,现在放暑假回来了,前几日来的,我当时看得眼都直了,害得猫猫把我的腰上掐了一圈,象扎了跟肉皮腰带!  小三现在在公司帮忙,整理财务和定单,就跟我一个办公室,已经和我相当熟悉了。年末定单多,人员流动性大,猫猫和丫头被我派出去招人,办公室就我和老三两个,天天工作累了就在吹牛胡扯,关系已经相当不错了。  不愧是理工高才生,家里开的又是机械厂,专业对口,事情做起来上手也很快,只有在细节上问问我,对这个小老板我是知无不言的,不过我可没把她当小老板看,我只拿她当女孩,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所以偶尔也趁机沾沾口头便宜,让她叫师傅或着是哥哥什么的,身体上却没有接触,毕竟人家是「公主」,挨骂事小,掉脑袋谈不上,掉饭碗是肯定的了!  每天上午我都工作了两个小时的时候,小三才跟着爸妈来公司,我就伸个懒腰,对她喊道:「囡囡(小三的乳名),给哥揉揉肩!」  囡囡马上一记粉拳,笑骂道:「死石头!敢指使我!我告诉我妈收拾你!」我嘎嘎笑着,我知道她不会,我再过分点她也不会,这是一种默契。  囡囡的性格一点都不象她妈妈。总体上来说,囡囡既有小月的温柔,又有猫猫的乖巧,还带上一点丫头的调皮,而且,她从来不摆架子,对任何一个员工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么一个可人的女孩,追她的人肯定是不会少的。在办公室呆一天,我每天光听她接的电话就不下几十次,后来是在是烦的不行了,只好抗议:「我说囡囡啊,你能不能一气把话说完啊,这样一会整一个,我都被你吵成神经衰弱了!这么舍不得干脆让他过来得了!」  囡囡脸红红的说:「我妈不同意我们!」  我一想到老板娘那张终日象别人欠她二两油似的吊脸,理解地叹了口气,想让她同意,除非男方的老爸是李嘉诚!  囡囡绝对是个聪明的女孩。她来办公室的第三天,就对我说:「我们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里,你女朋友会不会吃醋啊?」  我说你认识她吗,就知道她会吃醋?囡囡撇着可爱的小嘴说:「不就是那个猫猫吗?很漂亮啊!」  我惊奇于她的眼光,短短这几天就可以看出我和猫猫的关系不一般,看来,女孩子的感觉还真的不能小觑。  提到猫猫,我不得不叹了口气。其实,猫猫真的是对我一心一意。自从跟我有了那层关系,就象小妻子般对我照顾的那是无微不至。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总让我难以适应。她对我看得太紧了!不许我跟别的女孩子单独吃饭,不许我跟人家通电话,有短信来她要第一个看,我办事出门她要随时打电话查询我的方位——说真的,我不喜欢这样,我跟你做恋人,不代表把自己卖给了你,成为你的私有物品,没有一点自由空间,就象现在上班,她在外面招聘,也时不时打电话回来,表面上是关心我,却让我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我很烦!  我曾经跟她提醒过,好了两天后,就旧态复发,我行我素。后来再说她,她干脆告诉我:就是要看紧你!谁叫你那么花心!我无言了!我是花心,而且花了二十多年了,你当初跟我之前就是这样,为什么还跟着我?!  和猫猫的第一次争吵是为了丫头。丫头现在跟我的关系已经趋于正常,反正她也是想跟我在一起,既然可以不用忍受破身的痛苦也能达到目的,她也乐得维持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对我是越来越依赖,却从来没有再做过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在我的脸上香上一下。  这种亲吻是纯洁的,没有一丝欲念的,当然也得避开猫猫,让她看见终归不好。尽管如此,有一次还是被猫猫发现了。当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哭了大半天,谁劝也不行,我苦着脸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满身抓痕的出来,还是没有让她消气,非要把丫头赶走,我火了,跟她大吵一架。最后她妥协了,同意了丫头的存在,但是不准我单独跟她在一起,而且自己也和丫头的关系也越来越远,各做各的事了。我这次让她们一起出去招聘,本意也是想借此机会让他们和好,从回家后的情况来看,确实有些改观,但是要做到象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估计是不大可能了。  我总想找个机会再给她们加加火,把关系弄得再亲密一点,不料这个时候却出了一个意外,老板娘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决定。  炒掉丫头!                四十  老板娘早就想炒掉丫头。当初把丫头弄进来的时候,就嫌她的学位低。也确实,丫头虽然很聪明,毕竟学历只有初中毕业,很多东西她一时半会还搞不懂。上次我给本部门新装一了个人力资源管理系统,费了近一个星期的劲才让丫头弄明白,但是查考勤的时候还是经常出错。  老板娘最近更年期延长,心火上升,看谁都象欠她钱。没事就把人叫到她办公室里大骂一通,我都挨了几轮了,丫头更是别提,每次看她眼泪汪汪的从办公室出来,我都是心疼的要命,找个没人的机会亲亲她,安慰安慰她,倒也让她缓解不少压力,可终归不是解决的办法,丫头眼中居然有了一丝忧郁,而且越积越深。  现在,佛首终于开口了!我真不知道的该怎么跟丫头说。下班的路上,猫猫和丫头一左一右的跟在我身后,三个人都是心事忡忡,谁都没有说话,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欢笑。  简单的做了点饭吃,洗刷完毕,丫头和猫猫坐在板凳上看着电视,我泡了一杯茶,坐在餐桌旁发愣,心里思索着该怎样向丫头开口。老板娘的脾气我是了解的,她要是看不顺眼的人,明天就不想在公司见到她,所以,我的时间只有一晚上!  我没去找丫头,她却自己走过来了。扭扭捏捏地站在我面前不说话。我强笑了一下,对她说:「怎么了妹?」  丫头想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哥,我——我不想在那做了!」  「噗!」一口茶被我全部喷在了地上。丫头吓坏了,赶紧安慰我:「哥,你别生气,我就是说说。我感觉自己不行,老挨骂,我都没信心再做下去了!你别这样啊!」我哪是生气啊,我是开心啊!正愁着没法开口跟她讲呢,她到自己先提出来了,老天爷,您是我干爹!  我装做很不情愿的样子,对丫头说:「你想好了没有?」  丫头,摇了摇头,道:「没有。」  我心里一沉,丫头又说:「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我哦了一声,没说话,心里盘算着这话怎么说才合适。  猫猫一听丫头不想做了,赶紧也跑了过来,毕竟都是在一起快半年的姐妹,平日里虽然闹点小摩擦,大事上心还是在一起的。  我喝了一口茶,故做姿态地说:「不在这干了也未必是个坏事,你们也知道老板娘的脾气,与其天天受她的辱骂,不如卷铺盖走人,见不到她心不烦。况且现在是年尾,各厂都在招人结定单,找个工作不是难事!」  丫头听我这么说,眼睛一亮,道:「那我明天就不想去了,行不?」  我牙都快笑掉了,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考虑清楚了就决定吧!厂里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丫头高兴地想在我的亲一口,一想到猫猫在旁边,硬生生止住脚步,只好尴尬地说道:「谢谢哥哥!」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感慨着老天有眼,猫猫穿着睡衣躺在我的身边,直勾勾地看着我,「石头,我觉得你对小妹辞职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我嘿嘿笑起来,对着她的耳朵把老板娘的意思重复了一遍,猫猫也感觉有些意外,我看她一脸忧色,就问她:「你就算不替我高兴也应该为丫头脱离苦海开心啊?」  猫猫叹了口气说:「下一个,该轮到我了吧?」  我一愣,道:「你舍不得离开那里?」  猫猫白了我一眼,道:「我是舍不得离开你!一躲开我,你这个坏蛋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祸害多少姑娘!」  我靠!真是火大,有你这样说老公的吗?我恼羞成怒地翻身把她压在底下,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那我现在就先祸害祸害你!」  猫猫的身体经过我多次的开发,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青涩,却依然细嫩依旧。  吹弹得破的肌肤比以前更加细致,仿佛一捏就可以冒出水来。胸前的蓓蕾如处子般鲜嫩,一点也没有加深颜色,还是那么嫣红。我用嘴唇含住一颗乳头,狠狠地吸吮。  猫猫哎吆叫了一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骂道:「臭石头!你轻点啊!」  我嘿嘿狞笑着,说:「你见过祸害人有轻的吗?」说着不由她分说,三两下把她脱了个清洁溜溜。猫猫咯咯地笑着,扭动着身体不让我亲吻,我才不管她,双手使劲把她的两腿一分,头一低就亲了上去。  猫猫啊的一声,身体瘫软下来,停止了挣扎,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嘴里不停地嘟囔:臭石头!坏东西!经过我多次研究证明,猫猫是极容易动情的。特别是我亲吻她私处的时候,没等我品出个味来,她就已经流了个淅沥哗啦的了。猫猫的爱液很干净,如一道清泉,既没有酸味也没有甜味,但是却隐隐有一种醇香。  不像我以前的一个女友,淫水酸性太强,每次给她口交之后,我的嗓子总会难受几天,老感觉有一口痰堵在里面,想咳却咳不出来,以后打死也不敢亲她下面了!  不一会,猫猫就被我亲吻得颤抖起来,爱液涂满了我的嘴边。我顺手把内裤一扯,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对准花园入口,一沉腰就插进了她身体深处!  猫猫跟我做了这么久,一直没有习惯跟我开灯做爱,不停地催促我把台灯关了。我才不会让她如愿,就开着灯,每次她想自己伸手关灯的时候,就抱着她的身体一阵急抽猛插,把她弄得娇喘吁吁,浑身无力,手中动作也就不能继续了,只好随我。  我特喜欢看猫猫高潮时候的样子,双眼微眯,面若桃花,樱桃小口轻启,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身体的皮肤泛起一片潮红,高耸的山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这种美景往往让我不能自已,加快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塞进猫猫里面。每次做爱,我都要猫猫达到三次以上高潮,有一天早上更猛,因为星期天不用上班,一醒来就开始和猫猫晨运,那天猫猫也是极为敏感,被我折腾得不断高潮,最后在我精疲力尽地发射完毕趴在她身上时,她告诉我她已经来了九次!此事一直被我当作经典战役,逢战必说,把猫猫羞得无地自容,接着会把我打个半死,但下次还是照说不误。  猫猫又高潮了。紧紧抱着我肩膀的胳膊突然增强了好大一股力气,勒得我几乎喘不上气,象是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双腿缠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夹紧放松,放松夹紧,阴道随着身体的颤抖猛地收缩,把我的龟头深深地吸入进去,顶在前面的花心象是有一张小嘴,也不停地吮吸着龟头上面的马眼,害得我差点喷射!  我把阴茎向外抽出一点,龟头暂时离开花心,等刺激度降低一些后,再重新插入到里面,慢慢研磨,猫猫呼吸明显跟不上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无神地盯着我,小嘴一张一张的,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石头,好——舒服!」  看着她的媚样,我打心眼里舒坦。这个人见人爱的尤物,完全绽放在我的面前,只供我一人享受,那种成就感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的到的。  不知道猫猫高潮了多少次,我才在她的身体里喷发出来。在接近发射的一刹那,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让我大感刺激,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猫猫搂着我沉沉地睡去,我却一点也没有困意。刚才的念头一直在我身边萦绕,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她?难道我心理一直对她有非分之想,不能啊,她可是老板的女儿,我虽然平日和她有说有笑,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更进一步,再说人家那眼界能看得上我嘛!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去客厅喝水,这个运动好是好,就是容易出汗,水分缺失太大,得不停的补水。  抱着桌子上的大水杯咕咚咕咚灌下去半桶,抹了抹嘴准备回屋。旁边一个影子动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差掉叫出声来!  「丫头,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轻声地问她。丫头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小嘴吻了上来。  我一边回应着她的亲吻,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丫头怎么啦?」丫头脸上有泪水的涩味,我心疼地把她紧搂在怀里,不断地亲着她的小脸。  丫头抬头问我:「哥,猫猫姐睡着了吗?」我歪头从房间虚掩的门缝看去,猫猫还是刚才的姿势,身体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着。  我坐在板凳上,靠着墙,让丫头坐在我的身上,抱着她说:「睡着了。你为什么还不睡?」  丫头把头俯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对我说:「我睡不着。一想到你和别的女孩子躺在床上,我就难受!」我一下子头大了!看来,我和猫猫的现场录音这丫头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我皱着眉头说:「丫头,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跟我不能有这个心了吗?」  小丫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耳朵,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想和哥哥亲热啊!」  我刚刚和猫猫做完,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丫头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身体的摩擦让我有燥热起来,下面的兄弟又开始不安分地抬起头来,硬硬地顶在丫头的两腿中间,要命的是:我分明感觉到她那里的细微裂缝,正在透出一股诱人的温热。  小丫头,居然没有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