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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梦蝶04-06

fu44.pw2015-01-25 14:10:38绝品邪少

正文             第四章  托付遗愿  就在我还在为自己是否眼花,还是应该找心理医生共同会诊,了解心中的疑惑而大伤脑筋时,忽然门外传来吵杂的脚步声,让原本安静无趣的病房,顿时显得热闹不少。  我好奇地撑起,胸口依然疼痛的身体,朝着门口望去,却正好看到我们公司那英明神武的阳萎经理,带着简玉欣及几位同事,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出现在我房门里。  本来我还在为,公司中如此浓厚的同事情谊所感动,但是没想到经理才一开口,我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口,彷佛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又不小心裂了开来。  因为经理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梅西泉,你还没死呀!」  我靠!居然没事咒我死!他的嘴还不是普通的毒,而是特别的贱!  这时我心里不断地问候他祖宗无限代,但嘴上还是平静地说道:「谢谢经理的关心,我梅酉泉一时三刻还死不了!」  杨经理不知是听不出来,我不满的语气,还是故意装傻?总之,他听了我说的话之后,也不管我的感受又对我道:「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二三天就可以出院了吧。既然你己经没事的话,那我就派给你一个简单的任务。」  我还来不及说「不」这个字时,他又紧接着说道:「由于二个礼拜后,有一场宜兰县政府,委托民间不动产公司,所举行的土地拍卖会,所以我想安排你跟王文来,带着简玉欣一起去宜兰,看看那几块准备标售的土地,并且回来做好简报后给我看,可以吗?」  喔!我的天呀!我还是病人吶!  听他话中的含意,就是要我这两天出院,立刻为他做牛做马的工作,完全不体谅我的处境。听他说话的口气,简直就把我当成,为他赚钱的工作机器嘛!  正当我想开口拒绝他时,站在一旁的王文来,忽然开口说道:「嗯……经理呀,你看西泉老弟这个样子,应该要好好休养才行。所以我想,还是我自己带玉欣去见习就可以了。」  王文来说这话时,还露出一副,大野狼准备吃掉小羔羊的猥琐嘴脸,让我看了很不舒服。  这时我往简玉欣所站的方向望去,这时才发觉虽然简玉欣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她才十九岁的年轻容貌,再加上逢人就先露出迷人的微笑,彷佛就像亲切的邻家女孩,让人特别容易想跟她亲近,好好地呵护照顾她。  而且王文来这个人,在我们公司里,可是有名的「摧花淫魔」!  听说以前有很多年轻、无知的助理妹妹,或是年轻貌美的女客户,经常在他舌灿莲花的巧语之下,不小心失身在他的胯下。  等到他对她们的肉体厌倦之后,那些女人的下场,就像他的狗屁名言一样:「女人呀,就像抛弃式的隐形眼镜一样。我用了一段时间后,就一定会忍痛抛弃它!因为,如果你对它还存有任何依恋,而继续使用下去的结果,就很容易就造成,对眼睛一辈子的伤害。」  所以不管是公司还是外头,一旦被王文来盯上的女人,他一定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她们迷人的肉体。可是等到他真的得手之后,却又想尽办法甩掉她们,继续找寻下一个目标。  而相较于「爱情专一论」的我来说,他那番花心论的歪理,无疑是对我的一大讽刺。  所以,这也是他一直跟我不和的原因之一。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答应,「阳萎」经理这种无理的要求时,我正好瞥见简玉欣,居然露出祈求的目光看着我。  看她充满哀怨的眼神,好像在暗示我,如果我不跟她一起去的话,她肯定会沦入王文来的魔爪之下。  其实我在内心里考虑着,一方面她昨晚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再说,我也为昨晚对她的无心之骂深感抱歉。  于是我反复思考了一会,又看了简玉欣一眼,才将视线转回经理身上,并且用坚定的语气对他道:「经理,既然您这么看重我,那我一定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地,报答您的知遇之恩。所以待会儿,我会找主治医生谈谈,希望他能让我早点出院,好为公司的愿景,尽一分微薄的心力。」  「哈哈哈!很好……很好!如果公司里的同事,每一个人都有像你有这样的拼劲,我相信公司一定会赚大钱!如果各位同事,都能达到这个目标的话,到时年终的分红,我杨明伟保证大家都能满意!」  杨经理自顾自地说完这些话后,居然自己主动鼓掌起来,而跟着他来的同事们,也不约而同地跟着拍手叫好。  正当我强颜欢笑地,接受众人的叫好声时,我的视线恰好扫到杨经理身上。这时我忽然发现他的嘴角正微微上扬,表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奸险笑容。  看到他这副阴险的嘴脸,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又上了这头,奸巨狡滑的老狐狸当了。  我无奈地接受众人的掌声时,又看见躲在经理身后的王文来,露出忿恨的表情瞪了我一眼,并且悄悄地从人群里消失离去;而一直站在经理身边的简玉欣,则是露出感激的目光看着我。  好不容易打发这些,看似关切,其实是来看热闹的同事们离开之后,我的耳根终于得到片刻的宁静。但是刚才在阳萎兄精心设计之下,交付如此艰巨任务,就算我想好好阖上眼休息,此时却再也没有心思,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为了挥去刚才所有的不愉快情绪,我趁着护士及医生,还没来病房做例行性的检查时,我从床上爬了下来,偷偷的走出了病房。  温暖耀眼的阳光,使得我全身的毛细孔全部都舒展开来;刚刚修剪完的草地上,散发出一股独特的绿草清香。  我找了一张没人坐的长椅,独自一个人坐在上面,贪婪地呼吸着大自然的恩赐;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跟着轻松许多。  「嗯……少年人,你身上有烟吗?」  不知何时,正当我闭着眼,享受天然日光浴,几乎到达天人合一的状态时,我的身边突然出现奇怪的声音。  我扫兴的过转头,想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打扰我清修悟道的修行,我才发现有一个满脸苍白、几乎病入膏肓、天国之路就在眼前的老人,突然坐在我身边,并且两眼放出渴求的目光,眼巴巴地看着我。  「阿伯,你看我跟你一样都是病人,所以怎么可能身上带着烟?你如果真的哈烟的话,我帮你跟别人借借看。」  这名也跟我一样,穿着医院病服的老人,听了我的话,先瞇着眼睛,朝着耀眼的天空看了一会儿后,才似自言自语地道:「唉……都要走了,还不帮我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对了,少年人,我刚刚去上厕所的时候,好像听到你打算要去宜兰,是真的吗?」  听了他的话后,我楞了一下。我刚才在病房里,跟同事们的谈话有那么大声吗?而这名奇怪的老人,问我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  于是,我带着询问的语气,试探性地问道:「阿伯,你怎么会听到我们的谈话?难道……你也想去宜兰吗?」  老人这时忽然心情低落,语气怅然说道:「唉……我没机会去了,不过少年人,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件事?」  听了他的话,让我觉得更奇怪,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奇心作祟之下,我随即脱口而出:「没问题!只要我梅酉泉做得到的事,我一定尽全力帮你达成!」  说完之后,我才为我自己刚刚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那番豪语感到后悔无比。  但是老人听了我的话后,却露出开心的笑容道:「哈哈哈,少年人,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然后他又紧接着道:「其实我的心愿也很简单,你不是要去宜兰标土地吗?我名下有一块地,正好就靠近商业区那块地的旁边。所以你只要帮我,想办法把那块地标到。噢!对了,你说你叫梅酉泉是吧?我会告诉我孙女,请她尽全力跟你配合。嗯……我的时间到了,我要先走了!」  什么呀?我还搞不清楚详细的状况,这个老人就自顾自地站起来,往医院病房的方向走去。  我紧张地在他后面,大声对他喊道:「阿伯,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说清楚一点呀……」  老人边走边回头对我道:「你只要记得我的名字叫安索雷,至于其它的事,到时候我会想办法……」  那个老人就这么在我眼前,身影突然变得模糊,慢慢地淡出如泡沫般,又像影像被格式化似的,渐渐消失不见。  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状况,久久不能自己。经过了一两分钟后,我开始疯狂的大叫着。而我失常的举止,马上引来医护人员的关切。  「先生!先生!你怎么啦?请你先冷静一点……」  最先赶来的医护人员,马上拉着我的手,试图先安抚我的情绪。由于此时我正处于无比惊吓的状态中,根本听不清楚他们所说的话。  「啊!梅先生,原来你跑到这里来。难怪我找遍了整栋医院,都找不到你。梅先生,你先跟我回病房好吗?」  「我……我撞鬼了!」我六神无主,语无伦次地说着。  「梅先生,你不要太激动!我们先回去病房,待会我会请医生来看看。」  接着就一大堆医护人员,不顾我的感受,也不理会我挣扎,硬是拉着我回病房。  就在我被人半推半拉走入病房,经过病房的走道时,恰好遇到另一波医护人员,正推着一张,上头盖着白布的病床,往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等到我们就快与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们小声地说着:「唉!这个老人还真可怜。好好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居然莫名其妙地被撞死。希望老天有眼,尽快抓到那个撞死他的凶手,让这老人能早日安息……」  不知是基于死者为大,或是急救优先的原则,总之等到双方人马,真正挤在一起时,我们这方前面的人员,忽然停了下来,让迎面而来的人员先行通过。  但是等到那张病床,经过我面前时,突然吹来一阵莫名的冷风,将那块白布吹了起来。而在白布扬起的瞬间,让我不小心瞄到往生者的模样。  我不看到还好,一看到后,我吓得整个人就像发了疯似的,大力地挣开抓住我的医护人员,拚命地往前漫无目标的狂奔。  「救命呀!救命呀!谁来救我呀!」  这时我脑海中所想的,就是逃!就算前方有重重的阻栏,也阻挡不了我想逃离这个地方的意念。  因为刚刚白布被吹起时,我看到一张苍白无血色的面容。而会令我,吓得做出类似精神病患的举止,全都是那张苍白的脸孔!  这张脸孔,正好就是不到五分钟前,还跟我借烟打屁,最后在我面前「格式化」,一下子就瞬间蒸发的老人。  而且,令我吓得差点尿失禁的恐怖景象,就是我不小心瞄到这名往生者时,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苍白脸孔,突然对着我笑了一下;而且我还看到,他应该紧闭的左眼,在那瞬间明显的对我眨了一下。  在这种气氛、这种场合,看到令人背脊头皮发麻,惊栗恐怖的灵异现象时,我想应该没有人,还能保持镇定的情绪。要不是我被几名壮汉拦截,并且强制性地压在地上,我想我应该可以逃出生天吧?  「梅先生……梅先生,你先冷静一点,医生!医生……」  最后我就在一群壮汉,与赶来的医生五花大绑下,硬生生地被拖回病床上;而且还像电影演的那样,手脚都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后,昨晚那位俏护士,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后,就将一支装着白色液体的针筒,朝着我手臂札了下去。  而我逐渐在药力发挥的影响下,终于抵不过强烈的药性,慢慢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位于一处,不知名的三合院门外。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过在好奇心的唆使下,我走上前去,并轻敲朱红色大门上的门扣,想要进去探个究竟。  但是出奇地,这幢看似豪宅的地方,却连个看门的下人都没有;而且最夸张的是,它居然还没有门禁。  因为我才一碰到门把,大门就发出「咿呀」的声响,并且自动往里面推开。  我向里面喊了声:「有人在吗?」  可是我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于是,我便大着胆子,但却放轻脚步,慢慢地走了进去。  一路上,除了石板道两旁,种植整齐的矮小灌木,点缀着满园叫不出名字的花卉外,就再也看不到有生命的生物。从这一大片,几乎被花海所包围的地方来看,这里应该是一座,有钱人家的后花园。  我正纳闷,为何看不到一个人时,忽然听到从后花园的偏僻处,看似柴房的地方,隐约传来「啪!啪!」的鞭打声,以及女性哭喊求饶的凄厉惨叫声。  我循着轻微的声响,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随着我愈靠近这间屋子,从里头传出的声音,也愈来愈清晰。  「老爷!求求你,别再打了!」  「奶奶个熊!妳这狗娘养的臭婊子!妳好大胆吶!居然敢给老子偷汉子!」  「老爷!奴家没有!奴家真的是冤枉的!」  「妳还敢说没有?刘福!你尽管给我往死里打!老子就不信,这个贱人的嘴有多硬!」  听到这么奇怪的对话,我不禁产生一连串的疑问?而且听他们说话的用词,好像在电视电影的古装剧里,才会听得到的对白。  我沿着柴房的四周,轻手轻脚地游走,想找一处可以看见里面景象的地方。当我转入屋角的另一端时,刚好发现了一个气窗,就在我头顶上。因此我想也没想,立刻把头慢慢伸了上去。  等到我看到屋内的景象时,不禁让我吓了一跳!  我看到屋内,有一名侧面对着我的年轻男子,长得有点肥胖,并且穿着高贵锦服、留着山羊胡,看上去年纪大约三十出头。而且从他的穿著打扮,以及说话的威严气势来看,这名男子,应该就是这幢宅院的主人。  而在肥胖男子的旁边,则是一名穿着蓝色粗布的短打衣着,手上正握着一根九尺长鞭的男子。看他的年纪,大约二十几岁上下,可是从他的装扮来看,应该是下人之类的地位。而他此时,正露出贪婪的猥亵目光,盯着对面被绑在木椿上的女子,不怀好意地瞧着。  我看那名被绑着的女子,已经被他们,折磨得伤痕累累。一身白色的长袖连身内衣,已经被她自己的鲜血,染成处处血迹斑斑;被抽打得破碎的布条,随着气窗吹入的冷风,在柴房里四处纷飞,令人产生一种哀凄的气氛。  我正为这名悲惨的女子,觉得心有不忍时,那名应该叫做刘福的男子,已经扬起手上的长鞭,嘴里喴了一声:「三姨太!不,应该叫妳小蝶才对!妳就快招了吧,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结果这名女子,露出委曲中带着气愤的眼神,对着刘福有气无力地道:「刘福!怎么连你也……难道,奴家有得罪你吗?」  在一旁满脸怒气的肥胖男子,对着刘福不耐烦地说道:「刘福,叫你给我狠狠的教训她,你还不快动手!难道你也跟她有一腿,所以不忍心下手?」  刘福听后,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诚惶诚恐地说道:「老爷……您别冤枉奴才呀!奴才是怕把万一把她打残了,您又会怪罪奴才,那奴才可担当不起呀。」  刘福才一说完,手上的长鞭就毫不留情地,往被绑得不能动弹的女子身上招呼。  就算我躲在气窗上偷看,皮鞭划破空气产生的咻咻声响,令我听了之后,身体也不免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甚至我心里在想,如果这一鞭打在我身上,我是否真的受得了呢?但是衣帛撕裂的声音,再次传入我耳中,而女子鬼哭神嚎般的凄厉叫声,让我听了之后,却从内心产生一股,想直接冲进去救人的冲动。  只不过,为了了解那名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大罪,令这个锦服男子,残忍地对她下重手。  「啊……啊……不要打了,奴家要死了!」  不管那名女子再怎么喊叫求饶,锦服男子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而负责执行命令的下人,手上的长鞭一鞭鞭地打在她身上,根本不怜香惜玉。  「奶奶个熊,看不出来妳这骚婊贱货这么痴情!妳真的,死也不肯透露那男人的踪迹?难道那个汉子,真的比老子好?」  「老爷,奴家真的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查清楚呀……」  锦服男子听了之后,情绪更为光火地道:「他妈的,妳还敢说!小蝶,老子自认待妳不薄,还出钱帮妳赎身。可是妳却不改贱性!趁着老子这半个月出外做生意的时候,居然背着我偷汉子!要不是如花跟我说,老子头上这顶绿帽,还不知道要戴多久呢!」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事情的始末,就是被绑在木椿的女子红杏出墙,让金锦服男子当了一只特肥、特大的绿蠵龟。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一定也会像那个锦服男子一样,把眼前这个,不知道「耻」这个字怎么写的贱人打死。  也不知刘福往她身上招呼了多少鞭,转眼间,她已经开始出气多,入气少,甚至已经开始翻起白眼来。  刘福看到她这副死样子,才终于停下手对锦服男子道:「老爷……小蝶她,她好像昏过去了……」  锦服男子这时走上前去,看了那女子一眼后,对着她吐了一口口水道:「我呸!妳再嘴硬呀……这个贱货、烂婊子!他奶奶个熊,打死妳也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然后他又对着下人道:「刘福!」  刘福便战战兢兢道:「奴才在!」  只见他忽然露出残忍的目光,对刘福道:「哼哼……我知道你们这些奴才,也很喜欢她,是吗?」  这个刘福听了后,立刻像脚被砍掉般,「啪!」的一声迅速跪了下来,并且语带惶恐道:「老爷明鉴!就算奴才向老天爷借胆,也不敢冒犯三姨太呀……」  锦服男子听了之后,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他这时,往女子被绑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忽然对刘福道:「算了,老子也不跟你这奴才计较。其实我都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是私底下偷偷对这婊子品头论足;甚至老子与她欢好之际,你们都躲在门外偷听;甚至……还偷看老子的活春宫,对不对?」  「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那敢做这粗鄙下流之事呢?」刘福边说,边对着锦服男子不断地磕头。  我就这么躲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儿。虽然我对那女子遭受的待遇,感到心疼与不舍;但既然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错又在于女方,就算我想出面当和事佬,搞不好她的老公,还会把我当成她的姘头来处置,那我不就自讨没趣。  正当我觉得无趣想离开时,突然我看到锦服男子,在刘福的耳边说悄悄话;接着,他就在刘福以谄媚的嘴脸,欢送他离开之下,笑呵呵地离开了柴房。              第五章  梦蝶  我看着刘福站在门口,鞠躬哈腰地送走了锦服男子后,就马上转身,并且将房门紧紧地锁上。  当我心里正纳闷,他为何这么做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往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剎那间,我紧张得就把头往下缩,并且将自己的身体,尽量隐藏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他自言自语道:「他奶奶个熊!这刘恒财也真是!自己不要的破鞋,才丢给我穿……这只鞋,也不知道他穿过几次?不过算了,既然当他的下人,还能得到这么标致的姑娘,就算她是只破鞋又如何?只可惜,刚才下手重了一点!早知道可以跟她来那么一回,刚刚就应该下手轻一点……唉!也不知她死了没有?希望她还能喘口气……」  听到这些话,我再次把头慢慢地往上移动,接着就看见刘福的背影,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我看见他正站在女子的身旁,而且还发出狼嗥般的叫声;彷佛他眼前柔弱的女子,已是到手的可口猎物。  只见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试探性地摸那女子的脸颊;接着,我就听他兴奋地说道:「噢!这脸蛋真滑真嫩呀……我刘福活了二十年,今天还是头一遭摸到实实在在的女人……真好!真好!等到我待会儿,好好尝遍她的鸡头肉,我想此生便可了无遗憾!就算明儿个,要我去见西方极乐的列祖列宗,我也毫无怨言。」  不知是女子逐渐恢复意识,还是被刘福的猥亵举止给弄醒?因为刘福大半个身子,遮住我大部份的视线,根本看不到女子的表情。但是,从她被绑在木椿上的柔荑,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我就听到她发出惊叫的声音。  「啊!刘福,你在干什么?你快停止呀!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被老爷知道以后的下场?」  这时,我听到刘福,忽然发出淫邪的笑声对女子道「嘿嘿嘿……小蝶,真不好意思,妳大概还不知道吧?老爷刚才,已经把妳许配给我了!所以,妳以后就是我刘福的娘子!因此,相公怎么对娘子,娘子是不是应该,好好配合相公的要求呢?」  「你……别胡说,毁了奴家的清白!再怎么说,奴家也是刘家的三姨太!」  她话才说完,我马上看见刘福高举他的手,然后重重落在女子的脸上,随即发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哎呀……呜……呜……疼呀,别打了!」  刘福听了她的话之后,居然拽起她的长发,语气粗暴狠毒道:「奶奶个熊!老子今天不但要打妳,还要吃了妳的鸡头肉!如果妳再不听话,当心老子先把妳操翻后,再叫其它人来,最后再把妳送回『怡花院』,继续当一名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呜……你敢!」  不知是这句话,激怒了刘福,还是刘福自己,因为自卑而恼羞成怒?总之,我眼睁睁地看着刘福,再度拾起丢在地上的长鞭,二话不说就往女子身上挥去。  顿时阴暗湿冷的柴房,再次充斥着女子凄厉的哀号声,与咻咻的皮鞭破空声响。  「啊……啊……你不要再打了!奴家求你了……啊……」  我躲在窗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虽然我很想冲上前去解救她,但我却发现,我根本无能为力。一来,因为我偷偷进来的行径,已经构成非法擅闯民宅的条件;二来,我根本不知道,能解救她成功的机率有多大?万一失败了,会有什么下场?  其实在我内心挣扎,苦思如何发挥正义感,解救那名女子脱离苦海的时候,我忽然产生另一种想法!因为我想看看刘福,是否真的会对她怎么样的念头。  平常看着光盘里的虐待片时,我就希望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体验一下SM的乐趣。  虽然我曾经把这个想法,说给芝芝听过,并且希望她,能全力配合我这小小潜在的欲望;只不过我得到的答案,是我和她做爱时,被她用修长美丽的指甲,朝着我未经人事的小菊花,用力地戳下去!害我不但立刻射了出来,而且还痛得整整一个礼拜不敢上大号。  这时我一方面注视着里面的情形,一方面飞快地运转着灵活的脑袋,思考着如何才能帮助那女子,脱离这个非人道对待地方的脱身之计。  我静静地趴在窗外,看着刘福的动静。结果他老兄,居然只是随便挥个两三鞭,就急着把皮鞭丢在地上,并且开始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丑陋恶心的臀瓣。  「刘福!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呀……你快将裤子穿上!」  「哼!妳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老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妳还不明白要干什么吗?」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听着女子无助的哭喊声,以及她的手腕,不断挣扎的可怜模样,我的内心,居然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  面对着被绑在木椿上,动弹不得的柔弱女子,刘福更像一头恶虎,一把抓住女子血迹斑斑的白色内衣,一股脑地向两边用力撕开。  「啊!刘福,别这样……奴家求求你,放了奴家吧!」  在女子的惊呼声,与衣服的撕裂声中,我终于看到了女子赤裸的胴体。  虽然屋里的光线不强,但是她雪白的肌肤,在鲜红鞭痕的相映之下,隐约泛出微弱的光芒;就如同在雪地行走时,阳光照射在地面上,使得银白色的大地,显得更为光亮。而她胸前所露出一边,笋尖型的乳球,在粉嫩蓓蕾的衬托之下,令人自然而然地,对它产生一亲芳泽的欲望。  看到这副香艳,令人看了之后无比亢奋的刺激画面,我胯下的巨龙,彷佛得到重生的力量般,正一寸一分地向上翘起,展现它强而有劲、如旭日东升般的朝气与活力。  根据我多年看成人片的心得,和亲身的经验来看,刘福应该正如他自己所爆料的,他至今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童子鸡。因为他没有任何前戏爱抚的动作,就急着想把他发烫的阳物,整根往她神秘的禁区挤进去。  「啊!不要……疼呀……」  刘福如此粗暴生涩的动作,我在窗外看了之后,也不禁摇头叹息。虽然看不清楚那女子的脸蛋,但从她清脆悦耳的求饶声,以及她保养得当的滑嫩肌肤,我猜想她的长相应该不会太差。  但是现在这朵,全身还淌着鲜血的鲜花,却被一个初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是以蹂躏的方式,粗暴的对待她;以致于我看了之后,真想走进去当他的性爱指导教练,好好教他一些做爱的技巧。  不过刘福现在,可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所以既使女子大声呼痛,并且从下体,断断续续地流下丝丝的鲜血,他也当成没听见、看不到。  刘福依旧用他胯下的阳物,对着她干涸的溪谷,不断地找着那道消失在密林的宝地。可能是温热的血液,给了他指引了一条,西方极乐的大道,以致于他几经徒劳无功的冲撞之后,才被他挤进那道紧窄的小门。  当我看到他整根阳物,只剩一对垂挂在下面的黑灰茶叶蛋,露在她流着鲜血的蜜穴外头时,他才满足地自言自语道:「喔……好紧……好热……好舒坦呀!原来女人这个销魂窟,插进去这么爽快!难怪刘恒财,这么喜欢待在妳房里。换成是我,老子也愿意死在妳的石榴裙内,绝无怨言!嗯……」  「啊……求求你放了奴家……」  女子不断求饶的哭喊声,以及刘福横冲直撞,把绑着女子的木椿,搞得「喀吱喀吱」响的抗议声……等等许多的因素,所形成凄厉淫靡的景象,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而我胯下苏醒重生的巨龙,也变得更加火烫坚硬。  如果不是双手扶着窗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我还真想腾出一只手,释放裤裆里的巨龙,好好地套弄一番,解决忍耐己久,胯下肿胀难受的龙根。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福在她身上抽送的频率也愈来愈快;而我在外面,更是看得心痒不己;于是在不知不觉间,我的下半身,也跟着刘福屁股起伏的频率,开始小幅度的摇摆起来。  就在我快要达到忘我境界,甚至于我还幻想已经取代刘福,成为享受那女子性感肉体的男人时,突然一个不小心,我把蠢蠢欲动的下身,不顾一切地用力往前顶。结果这要命的一顶,把看似坚固的墙壁,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出一个人字形的大破洞;而我整个人,就这样连人带鸟冲进柴房,把里头正在干好事的人,全都吓了一大跳。  「啊呀!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做什么?」  受到惊吓的刘福,顾不得丑陋的下体,暴露在我面前的丑态,就这样指着我的鼻子,气愤中夹杂着惊慌的语气质问着。  我这时不急不徐地站起来,潇洒的拍掉身上的尘土,忍着龙根因冲撞而传来的疼痛,强自镇定并且装出冷峻的表情道:「你快放了她!现在大白天的,你居然敢调戏良家妇女,难道都没王法了吗?」  刘福这时慌张地把裤子拉起来,急急忙忙的绑起裤头,还脸色忿恨地对着我骂道:「他奶奶个熊!我说你是哪位爷呀?老子在办好事,你这个不长眼的,莫名其妙地闯进来不说,居然还敢做贼喊捉贼,坏了老子的好事?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来人呀,有贼呀!」  一听到刘福扯开喉咙大声叫嚷,我紧张的心情,也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因此在情急之下,我随手抓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块,往刘福的身上丢去。  没想到,平常投篮都篮外空心的我,这次却变成一位,奇准无比的神射手。因为当我丢出石块后,马上听到一声沈闷的声响;然后我就看到刘福,掐着自己的脖子往后倒下,并且口中还发出呜咽的低吟,以及脸上出现像窒息般,涨红难受的扭曲脸孔。  从他这个动作看来,我搞不好把石块,准确地丢入他口中,卡在他的咽喉,让他难以呼吸。  不过我却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挥人溺己溺的大爱精神。我趁着刘福,倒在地上挣扎打滚的时候,大步地跨过他颤抖的身躯,跑到那名可怜女子的旁边,手忙脚乱地,帮她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恢复她原有的自由之身。  但是,当我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时,匆匆一瞥她梦幻脸蛋的时候,我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并且转身,朝着我撞破的大洞冲了出去。  「啊!救命呀!有鬼呀!」  在发出一连串低沈的碰碰声后,我带着头上数不清的头包,以及布满全身的石块灰尘,顾不得身上、头上所传来的疼痛,外加差点吓得尿失禁,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因为我看到的那张脸,并不是一张,长得像恐龙妹的丑陋脸孔。  虽然她的脸上,仍残留着楚楚可怜的泪痕,以及些许红痕的鞭伤,但是仍然掩盖不住,她美丽的风华。  相反地,如果她凭着这张姣好的脸蛋,以及凹凸有致、玲珑修长的身材,去参加任何名目选美的话,保证没有第一,也能捞个第二。  但是我会被这张,如天仙般的美丽脸蛋,吓得魂不附体的原因,就在于她那双哀怨的眼眸!  那双如泣如诉、我见犹怜的水灵眼眸,正是我这几天在病房里,忽然的出现在我眼前,但却有如昙花一现,剎那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不着片褛,在病房门口看着我的赤裸女孩。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根本不敢回头,只是向前漫无目标,不停地跑着;而我的后头,却逐渐传来吵杂的喊打声,吓得我都不敢停下来喘口气。也不知跑了多久,我无意中发现,好像不论我往什么方向跑,最后都会回到柴房来。  「怎么会这样?救命呀!」  这时我也不管这样大叫,是否会惹来杀身之祸?此时的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渐渐地,我从猎豹在猎食般地全力奔跑,到比赛马拉松式的慢跑,再演变为竞走式的快速移动;最后我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终于跌倒在地上,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啊!好痛呀!痛死我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等到我张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我仍然在医院的病房里。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从床上,直挺挺地摔到床下。我现在,就像被人当成精神病患似的,把我绑得像一尊木乃伊。别说要动一根手指头,就算我想自己翻个身爬起,也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救人喔!来人呀……」我几乎快扯破喉咙放声大喊,终于引来医护人员的关切。  「梅先生,梅先生,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当医护人员看到我这具,被绑成像木乃伊的样子,斜倒在地上蠕动挣扎时,不但没有一丝担心紧张的表情,我看他们反而忍着笑意,七手八脚地再度将我抬回床上。  「噢!梅先生,你是不是想进军好莱坞?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勤练演技,真是受不了你!」  我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才发现又是这位,八点档连续剧看太多的小护士!每次只要我出状况,她一定会出现在我身边!不知是她排的班,正好跟我相冲相克,还是她都不用下班?由于前几次她出现时,我恰好都处于精神不济的状态,所以我对她的认识,仅止于她丰满的俏臀,以及她嗲嗲的嗓音,和脑袋瓜里丰富的想象力。  不过现在,她坚挺的双峰,离我鼻子不到五公分,使得我嗅着她身上体香之余,还看到了她胸前的识别证,所以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胡灵兰。  「我说胡小姐,你们把我绑成这样是什么意思?」我大为恼怒光火的说道。  胡灵兰听了我说的话,眼睛嘴巴忽然同时张大,并且表情夸张地对我说道:「哗!梅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姓胡?好恐布喔!听说你是非礼小女孩不成,才受伤的,难道传言是真的吗?我想我还是离你远一点……或者,让你继续维持这个样子,对你我都比较好吧……」  听了她的话,我哭笑不得地对她道:「拜托!妳的狗牌,明明就挂在妳的脖子上,只要不是瞎子和文盲,看到妳的狗牌后,都知道妳叫胡灵兰!至于我个人的隐私问题,应该不是妳们这些,号称天使心的南丁格尔们,所关心的事吧?」  接着,我又对着在场的医护人员大声说道:「我不是精神病患者,所以你们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投诉给八卦媒体,说你们这里的医生都胡乱诊治,是一家黑心医院!要他们揭发这家医院的内幕!」  结果我不说还好,可是当我把话说出去时,那些医护人员听了之后,就瞬间走得一乾二净,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喂!你们先别走!快把我解开,我不是神经病呀……」  只不过这次,不管我再怎么叫喊、吵闹,就是没有人肯走进来,帮我解开身上的束缚。我喊了好一会儿,嗓子也喊哑了,嘴巴也觉得口干舌燥,才死心地闭上嘴巴。  没有声音的病房,显得太过寂静冷清,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而我现在,除了两颗眼珠还能活动自如外,身体根本不能随意移动一分半毫,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从我内心油然而生。  尤其回想起刚才的梦境,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梦里的情境,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却又感觉如此的真实;彷佛我真的经历一场,可怕的梦魇。尤其是女孩被毒打,以及拨开她散乱的长发后,所看到的冷艳哀怨面容,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里,久久无法释怀。  我就这样被绑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虽然眼睛已经觉得很疲累,但我就是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我怕一闭上眼,那赤裸女孩的身影,和她所经历的悲惨遭遇,又会再次萦绕在我梦里。  但是可恶的睡魔,却不断地对我进行催眠攻势;最后,我的眼皮终于承受不了它的攻击,逐渐被它强行攻陷,两眼慢慢地瞇成一条细线。  正当我已经放弃抵抗时,下面却传来冷飕飕的凉气,让我马上清醒不少。我马上睁开眼睛,抬起头往下看。  结果,当我瞄到下面的景象时,我整个人终于吓到崩溃了。  一双充满哀怨,与冷漠的眼神,毫不退缩地和我对望;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数不清鲜红鞭痕,令人看了怵目惊心;但是坚挺的椒乳,挤出来深陷的乳沟,却又给人不同程度的感受。  而她,也就是在刚才的梦境中,被刘福唤做小蝶的女孩,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而且,她还用紫黑色的冰冷小嘴,含住我软化不起的巨龙,技巧纯熟地,在她嘴里不断地套弄进出着。  「不要呀,救命呀……救我呀……妳走开呀……呜……呜……」  崩溃后无奈与恐惧的泪水,从我眼角不停地向外流出;但是龙根传来冰冰凉凉的温度,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夹杂着恐惧与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妳叫小蝶是吧?我求求妳快走开,别再弄了!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好吗?」  我不断地哀求着,但她却如瞎子或聋子似的,依旧含着我的龙根,卖力地套弄,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  我现在正苦于全身不能动弹,而全身可以动的器官,只剩下我的双眼,以及灵活的舌头。不过这时候,就算我有李莲英的三吋不烂之舌,也无法跟她沟通!因为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或者她根本听不懂我的话?因此,我只好不断地挣扎身体,来表达我心中的不满。  结果没想到,由于我的不配合,她居然用几乎可以将水变成冰的冰冷小手,用力掐我的子孙带,让我痛得眼泪瞬间倾泻而出。  「他奶奶个熊!我操妳家祖宗无限代!老子跟妳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如果妳真的要我命的话,直接掐我脖子让我死了算了!所以我说小蝶呀,我求求妳行行好,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让我死得那么痛苦!」  我把能用上的脏话,全部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一方面是转移,蛋蛋被冰冻化的疼痛;另一方面,也想藉这个机会,把这几天来的恐惧郁闷的情绪,好好地渲泄一番。说完后,我就展现出一股,慷慨就义、视死如归的凌厉气势,大方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死神到来。  可是正当我已经放弃希望,想要早日得到解脱时,小蝶居然破天荒的说起话来。而且,她说话的语气也跟她的长相一样,也是幽怨哀愁地对我道:「公…子…别…动…别…叫…嚷…奴…家…是…来…报…恩…的…」             第六章  兰阳之旅  以前我很难想象,什么叫「鬼哭神号」?但是今天,我终于能深深的了解到这句话的含意!  那种像是,用不锋利的刀片,切割保丽龙板的刺耳声响;或者是用指甲,不断地刮着玻璃,令人听了之后,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的高频率噪音,再配上慢半拍的拖尾颤音,形成一种让人听了之后,全身汗毛立刻竖起的别扭怪声。  而我现在苦于腾不出手,好好抓一抓全身竖起的鸡皮疙瘩,所以我只好不断地甩头,想要把这种,听了让人难过的鬼声,抛出我的脑海。  「救命呀,我的姑奶奶、大小姐、大慈大悲的仙姑……反正我求求妳快放了我,让我有安静的日子可以过,好吗?」  「奴…家…如…此…令…公…子…生…厌…吗?」  当我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抵抗她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嘴里发出颤抖的声音念着:「我求求妳、拜托妳不要喜欢上我,你快走吧……」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叹了一口气后,她冰冷的玉手,才终于放开了我的龙根与龙丸。当身旁的寒气逐渐远离时,我才敢睁开一只眼睛,察看她的状况。  这时我看到她,神色黯然地离开我的床上,并且像是一位足不沾地的轻功高手,双脚一直离地大约十公分,并且用飘的方式,朝着门口的方向缓缓离去。  只不过,当她飘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过头来,对我道:「公…子…的…恩…德…小…蝶…无…以…为…报…所…以…唯…有…以…身…相…许……公…子…后…会…有…期…」  当她说完后,就像白天我看到那个老人的灵魂,在我的面前化为无数格的马赛克数字画面,逐渐破裂、分解消失不见。  今天一连看了两场连科学家都不能解释的超自然现象,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罹患了「精神妄想症」,变成一名精神病患者?  不过刚才下体传来的冰冷,以及裤子被人脱掉,巨龙被冰冷口腔包覆的真实状况与感受,又不像我自己杜撰、幻想出来的。  而且小蝶临走前所说的话,那语气坚定的模样,让我忽然想起「食神」这部电影里,男主角不肯让庙里的主持,用口吸取毒液救治时,那位主持不动声色,但内心却愤恨无比,就这么飘然拂袖而去的神情。  一想到主角之后的待遇,再想想小蝶可能对我的报复,我不禁从背脊底部,由下往上打了一个寒颤。  ……  ……  ……      ***    ***    ***    ***  「泉哥……你累不累,要不要在路边停下来休息一下?」  「嗯……还好……」  「泉哥……这水果很甜,我喂你吃……」  「不用了,我在开车,妳这样很危险呢!快回去坐好!」  看着坐在副座位上,鼓着腮帮子,嘟着嘴不发一语的玉欣,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我只好眼睛专心地注视着前方的路况,手紧握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往宜兰的方向行驶着。可是我的内心却不断地咒骂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这么冲动,没事答应杨经理这个毫无人性的要求。  本来我还可以好好躺在病床上,享受难得无人打扰的悠闲时光,好好借着养病的借口,放松紧绷己久的身心。就是现在坐在我身旁的玉欣,投给我一道求助的目光,把我推入无情的火坑。使得我才住院不到三天,就急急忙忙办理出院,投入紧凑的工作中。  其实,这都是次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想离开医院这个鬼地方!  由于前几天,我在一天之内,就看到两个平常人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而且一个要我帮他完成遗愿,另一个则是谎称要报恩,但是实际上,却要我壮硕但匀称的身体。  因此我吓得几乎处于,精神崩溃之下,隔天一早,我二话不说,立刻主动要求院方,让我办理出院。因为,我如果再继续遇到那种东西的话,我肯定待没多久,就真的要转去精神疗养院了。  本来,他们一直以我身心状态,未能恢复为由,不肯放我出院。但是,在我死缠烂打,以及阳萎经理与王丽菁连带保证下,我才总算可以离开那个,令我闻之色变的鬼地方。  因此,当我一出院后,就立刻准备到宜兰的行李,并与简玉欣和王文来,一起探讨东行的事宜。  原本,我打算坐火车到宜兰。这样不但不会那么累,而且还可以沿途欣赏,「兰阳平原」美丽的风景。可那个该死的王文来,居然用必须四处勘查的理由,硬要开车东行。  一想到他的车上,不是槟榔味、就是烟味的恶心味道,最后我还是选择,开着自己的宝贝爱车,独自到宜兰与他会合。  可是简玉欣又不愿一人坐火车,更不愿坐那头大色狼的「炮车」;于是在她又投给我一道,让人心疼爱怜的眼神之下,使得我不由自主地答应,让她坐我的车一起东行的要求。  没想到,我是以身上带着任务出远门的心态出来;可是一看到她姑奶奶、大小姐的休闲打扮,我还误以为,她是跟着我出来踏青旅游呢!  因为她今天穿着一件,红白横条纹相间,由右至左的斜肩紧身T恤,不但把她性感的锁骨,及雪白的粉颈,完全展现出来;更让平时穿着套装的她,释放出平常看不清楚的曼妙身材。  而她脖子上挂着一颗,由皮绳绑着的心型绿色玉坠,更显得新潮中,却又不失传统的韵味。这也为她青春活泼的年纪,增添不少成熟的魅力。  再加上她穿着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的流行装扮,不但把她原本不太长的玉腿,在视觉感受上,拉成黄金比例的笔直修长美腿,而且还把她圆翘的美尻,包覆得更为浑圆挺俏。这一对迷人的丰臀,让人看了后,就会忍不住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用力地拍上一拍,来满足用广东话所形容的「弹手」快感。  只不过在外人看来,这身属于致命吸引力的性感休闲打扮,对我来说,却是无情的痛苦折磨。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我现在已经,算是名草有主的男人,所以这种引人犯罪的性感诱惑,实在是对我,在情感忠贞度上的一大考验。  相对地,如果有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搞不好还会主动报警。  由于我才出院没多久,再加上后脑勺的伤口还尚未痊愈,因此我的头上还缠着纱布;而且为了公事上的方便,我便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出来。  如果不明究理的外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搞不好以为我是个黑社会的帮派份子,因为被人海扁一顿之后,所以抓了那人的女友,怒气冲冲地想找人报仇呢!  也就是因为这样,当简玉欣一看到我时,不知怎么地,居然就当着我的面,指着我奇怪的样子大笑起来,让我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挫折感。  这时我开着车载着她,从北二高下新店交流道,再行经了一段时间后,终于进了台湾最有名的北宜公路。这条通往宜兰唯一的省道,从过了新店开始,就是一连串弯度超多,行车角度非常大的崎岖弯路,也就是著名的「九弯十八拐」,更是许多灵异故事的背景题材。  结果正当我聚精会神,专心驾驶着车子,准备应付接踵而来,无数个弯道考验时,我突然看见,原本已经乖乖坐在位子上,好像快睡着的玉欣,此时却不安份地,从放在座位下方的背包里,拿出一枝甜筒冰淇淋,并且撕开包装纸,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看到她好像真的在旅游的样子,我显得有些哭笑不得,语气无奈地对她道:「我说简大小姐呀,妳真的打算出来玩的呀,还带冰淇淋咧!妳有没有搞错?」  结果她听了我的话之后,居然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枝甜筒在我面前晃了晃,接着面无表情的说道:「喏!这枝给你,要不要?」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知道她是存心跟我呕气,所以故意摆出的扑克臭脸。不过,我可不吃她这套!我只是随便瞄了她手上的冰品一眼后,就继续专心握着方向盘,应付即将到来,超过一百八大度的大角度弯道。  终于转过了第一个,左边是悬崖右边是山壁的弯道后,我才放心了许多。  由于我的宝贝爱车,已经好久没空去保养了,所以只是在都市里开的话,我还不怕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但是这次是突如其来的状况,我很担心车子在没保养的情况下,就这么冒然开上崎岖不平的山路,会发生什么意外事故。  因此当我的爱车经过第一个算是入山后的测试弯道后,发现轮胎的抓地力,及方向盘的操控性都还不错,让我悬在胸口的紧张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时我用眼角的余光,望着副驾驶座的女孩。结果却发现她,居然悠闲地舔着那根圆锥型的冰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而且最要命的是,她居然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一根圆型的甜筒,舔成一个上圆下直,像一朵香菇的形状。  而这个形状,不禁让我联想到我身上的某个器官,跟她手上的甜筒形状还真像呢!  如果那根甜筒,变成我身上那项器官的话,不知把它放在她嘴里的感觉,是否也会像她此刻所显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呢?  「好吃吗?」  我突然脱口而出,说出连我自己也感讶异,这句语带双关的话语。  「嗯……」  但是简单,语气却漠然的一个字,使得原本舒服的空调温度,彷佛瞬间骤降了一、二十度;让我恍若身处于冰库之中,感到无比的寒冷。  我为了不想让,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感到无聊,于是我故意扭开音响,试图借着从音响中流泄出来的音乐,打破彼此间的沈寂。  本来我打算放一些轻柔的音乐,缓和一下几乎降到冰点的气氛。但是此刻音响喇叭播放出来的,却是令人血脉亢奋的热闹舞曲。  震耳欲聋的节奏,再加上我加装的超重低音喇叭,形成舞厅里才有的亢奋情境,让人听了后,忍不住就想扭腰摆臀,展现自己高超的舞技。  我慌张的想转换曲目时,却发现玉欣这时一边舔着可口的冰品,一边随着舞曲的节奏,在坐位上扭着充满弹性的小俏臀,口中还不时咿咿呀呀地哼唱起来。  「喔,泉哥,没想到你的音响这么棒!不输给舞厅的设备喔!你是不是常常利用周末,跟人家到深山里去轧音响呀?」玉欣边扭着性感的小蛮腰,看着前方满是绿意的美景对我道。  我神色诧异地道:「嗯……还好啦,只是我喜欢一边开车,一边享受舞曲带给我的欢乐气氛而己。不过,听你这么说,难道妳有跟人去过那种地方?」  「没有啦,我是听我朋友说的。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的想去见识一下呢。」  看着她露出向往的神情,我只能在心里说:「如果妳有机会去那种地方,希望上天保佑,妳最终还能全身而退。」  就在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心情愉悦地闲聊时,玉欣再次露出快乐的笑容,并且贴心地,帮我把可口冰凉的甜筒包装纸撕开,才将巧克力香草口味的冰淇淋,送到我嘴边。让我可以一边开车,还能一边享受,性感活泼助理的贴心服务。  只不过,我才刚舔了一口,沁凉透心肺的美味冰淇淋时,忽然一阵刺眼的灯光,从后照镜闪入我眼中;接着我就发现在我后方,有一台突然出现,并且急速行驶的车辆,就这么从我旁硬挤而过。他这种危险的开车行径,差点把我连人带车,一起挤入山壁中。  「我靠!这车子是怎么开的,赶着去投胎呀!」  我紧急地拉回即将撞上山壁的爱车,免于一场意外;接着我就想把我所知道的,最恶毒的粗口全部骂出来,表达我内心的不满。  但是当我一瞥见,坐在旁边的小妹妹,我马上把那些毒言恶语吞回肚子,只用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语,发泄我内心的忿恨与惊慌。  可是在一旁的玉欣,早己吓得脸色几近惨白,差点口吐白沫。而那根可口美味的甜筒,此时也因为车子剧烈地甩动,所以,有一部份的冰淇淋,就这么甩到她雪白的胸口上方。  「啊!」来自旁边的惊声尖叫,高分贝的音量,差点没把我的耳膜给震破。  随着一闪而逝的车尾灯,在它急逝的剎那间,我隐约看到那台呼啸而过冒失车的车牌。  「QK-9578」  我随口念出刚才那台车的车牌,并且望着旁边的玉欣,希望她没被这惊险的动作,吓得晕了过去。  不过当我稍微转过头看她时,却发现她一只手慌张地,用面纸擦着沾在她酥胸上方,那坨香甜的巧克力香草冰淇淋;可是另一只手,却不断地搓揉着,看似饱满的乳球,自我安慰着。  要不是我还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下的话,我还真想用我的嘴,代替那几张面纸,帮她舔去酥胸上头,那坨可口的冰淇淋呢!  只不过当她听到,我念出来的车牌号码后,她忽然开口道:「咦?好熟悉的车牌呀!好像在哪里看过?我想想看……啊!对了!那不就是王文来的车吗?」  听了玉欣的话,我才恍然大悟!难怪当我看到那台,从后面呼啸飞奔而过的车时,一见到车牌就觉得好熟悉。  当初我第一次看到王文来的车时,还以为车牌是按照车主的个性所发。因为这车牌的谐音,根本是王文来辣手摧花的代号:「救我鸡巴!」  所以,我如果不知道车主是谁的话,还没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既然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开的车,我当然咽不下这口鸟气。  于是我对玉欣淡淡说声:「妳坐好抓紧了!我要去教训那个,不会开车的王八蛋!」  说完我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一股脑地将油门踩到底;接着在感觉身体微微向后倾之下,我的宝贝爱车就像一匹狂野不羁的悍马,在涡轮引擎强劲的爆发力下,整台车向前冲出,向着王文来车尾灯消逝的方向狂奔而去。  为了让王文来也能深刻体会一次,我差点因他而丧命的恐惧感,于是我学起「头一只猪」漫画里,所画的高超甩尾过弯技巧,尽情地奔驰在危险弯曲的山路上。  「泉哥……你会不会觉得……你的速度……好像太快了一点?」  我稍稍转过头,看着她再度显出惨白的脸色,并且一只手死命地抓着上方的扶手,双脚惊吓得拚命往上缩,以致于整个人几乎要站起来,一副准备夺门而出的紧张模样。这也使得我瞬间瞄了她一眼,并且连续甩过几个弯道后,才不得不把速度稍微放慢一点。  「唉!没办法了,只好等下车后,再好好跟他算帐!对了,妳还好吧?」  等到她把紧缩起的双腿慢慢放下,脸色逐渐回复红润后,才用颤抖的语音对我道:「泉哥…你…以前是不是有练过?还是……你其实就是一位飚车手?」  「我看妳是电影看太多了吧!我怎么像飚车手呢?我只不过喜欢开车开得快一点罢了。」  「是这样吗?」  听她的语气,好像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不过,我也懒得再跟她辩解。  就在我出了第二阶段的连续弯道,进入直线路线时,忽然我的后方又有一辆汽车,瞬间从我身旁呼啸而过,剎那间又消失在下一个入弯处。  「QK-9578……什么!怎么又是他?怎么可能?」  一样的车牌,一样的车式,就连车子的颜色都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确定自己没看错,我还特地问了玉欣:「玉欣……妳……妳有看到刚才那辆车的车牌吗?」  可是我这番话,换来的却是,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后道:「什么车子?刚才哪有车经过?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车子经过?泉哥,你……会不会太累了,要不要换我开?」  一股打从心底产生的寒意,顿时爬上了我心底!这种奇怪的景象,让我突然想起,这难道真的是梦中的小蝶,开始对我进行的报复手段?  只不过,为了不让简玉欣对我产生不信任与不安全感,我只好隐藏我心中的恐布念头。因此,我只好换个话题对她道:「算了!既然妳说要换妳开,那……妳有驾照吗?」  我记得上回有听她说,想要找时间报名学开车;至于她是否有考上,那只有负责换发驾照监理站,才知道这个答案。  「呃……我会开车啦,有没有驾照有什么关系!」  听到她心虚的答案,以及她说话时,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神,我猜想百分之九十九,她肯定没有驾照。既然她没有驾照,我那敢把自己宝贵的生命,轻易地被操控在别人手上呢?  「我说简大小姐呀,如果妳没有驾照的话,那就请妳,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不要再制造我的麻烦好吗?」  可是,她却不领情的说道:「哼!好心没好报!人家好意关心你,可是你确说人家是来乱的。既然你很行,那你就好好开车吧,本姑娘要小睡一下。呵……好累呀,昨天没睡好,今天又那么早起……泉哥,那麻烦你到了目的地再叫醒我啰。」  她说完后,还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夸张动作,并且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把眼睛闭上,将头靠在窗子上,假装睡起觉来。  由于她不再理我,所以我也乐得耳根子,终于得到片刻的清静。于是我就继续听着音响播放的歌曲,并且开心地往我的目的地,悠闲地惬意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