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梦蝶07-09
fu44.pw2015-01-25 14:10:35绝品邪少
正文 第七章 灵异事件 我的手指,随着音响传来的强烈节奏,有规律地轻拍着方向盘,心情愉悦的驰骋于北宜公路上,一边看着四周不断变换的美景,一边听着音响里所播放的震撼舞曲,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抛开一切,心灵全部放空的喜悦。 可是就在我轻松地转入弯道,并且来个帅气的甩尾过弯时,忽然后方出现一辆脚踏车;而脚踏车上,则有一名戴着斗笠,穿着破烂内衣短裤的老头,从我后面追了上来。 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忽然出现这种情况已经够奇怪了;但令我更为讶异的是,那个老头骑的脚踏车,还不是一辆,可以变速的新型脚踏车,而是我小时候在乡下看到的那种古董脚踏车! 这种脚踏车,我小时候还被外公载过。它的好处就在于,后面有一个大大方方的铁架,不但方便载货,更可以载我们这种小萝卜头四处晃,是当时农业社会的好帮手。可是这种古董级的单车,在市面上几乎看不到有人骑。如果说有人看过的话,大概只有上次我去花莲玩的时候,在一家连锁麻糬店的门口,看到这台放在门口,只用来招揽生意的招牌车。 不过这种脚踏车最大的缺点,就是它无法变速。由于这款车的后轮,只有一个小齿轮,所以在爬坡时,除非脚力特别好,否则上坡肯定会非常吃力。 但是这位从后面追上来,并且一下子就出现在我身边的老头,却完全看不出他骑车吃力的样子;甚至连喘一口气,也都那么地顺畅,丝毫没有脸红气喘,快要窒息的可怜样。 「嗨!少年仔,你的开车技术不错喔!我刚刚从后面就一直看……啊你有没有给他出国比赛过?」 不过当他说这些话时,我的车窗是完全紧闭。所以照理来讲,他说话的声音除非像我喇叭一样的大声,否则我应该听不见才对;尤其是,我车内还开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呢!可是此刻他的话,不但一字不漏地传入我耳中,而且声音清晰的程度,就好像他坐在我旁边,在我耳边说的一样清楚。 我还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原因时,我又听到他继续道:「不过呢,少年人开车不要开太快,你最好像我一样,保持一轮五十就好了!」 说完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以从容不迫的轻松神情,一下一下,简洁有力又有特殊节奏地,踩着他的古董脚踏车往前进。而且才几秒的时间,就超过了我的车身,并且瞬间就消失在下一个出弯口。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个莫名出现的老头,居然这么简单,就超过我的爱车。等到我反应过来,恰好看到仪表板上的时速表,正指向时速一百公里的地方。这种速度,不就是那名老头所指,一轮五十,二轮加起来刚好不多不少,恰好等于时速一百公里。 以自行车来说,要想靠人力达到这种高速,根本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就连奥运的顶尖选手,想在爬坡路段达到这种速度,应该没有人可以做到,更何况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呢? 但是此时,我根本来不及追究这个老人,如何达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因为我的车子,已经面临出弯的转角处。由于以前我根本没有这种高速过弯的经验,尤其又是高难度的发夹弯。因此我只好尽全力将方向盘,控制在最佳的状况。 只可惜我这辆宝贝爱车,并不是比赛专用车!所以车子的状况,并不如我所想的那么完美;更不像那本赛车漫画里所画的,可以离悬崖护栏只差五公分,刚刚好闪过去,展现一次,漂亮的四轮滑行甩尾动作。 因此当我一转进入出弯角时,由于不熟悉路况,再加上速度过快,根本来不及反应,并且调整适当的过弯角度。所以,我只好凭着以前的经验,紧拉着方向盘过弯。 刺耳的剎车声,以及轮胎摩擦地面,冒出阵阵的白烟和橡胶溶化后产生恶臭的气味。综合以上的因素,再加上剧烈过弯产生的离心力,让原本装睡的玉欣,也不得不「睡醒」过来。 「泉哥……啊!小心!要撞上了!」 就在玉欣的惊呼声中,我们两个人一起见证着我的车尾,就这么跟悬崖的护栏,做最亲密的接触。 这时我的耳边再次传来,玉欣恐慌的尖叫声。 「啊!妈呀!救命呀!我还不想死呀!」 当车子擦撞护栏后,车尾随即滑出车道,紧接着就在原地打转了两三圈,最后还差点掉下百公尺深的悬崖,成为北宜公路上,新枉死的两条冤魂。 绝境求生的强烈意志,使得我不断地转着方向盘,企图将车子导向正常的车道;但是不停打转的车身,却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方位。 直到车身滑向山壁,发出「叽叽嘎嘎」的刺耳摩擦声,并且借着车身与山壁的摩擦,减缓冲撞的力道后,我的宝贝爱车,又向前磕磕碰碰地,滑行了近三百公尺后,才总算在山壁旁停了下来。 过度惊吓的情绪,让我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仍然颤抖个不停;背脊冒出的冷汗,如山洪爆发般,瞬间侵湿了我的衬衫;而从后照镜反射出惨白的脸孔,让我一度怀疑,那真的是原本长得帅气斯文的我吗? 当我才转头想要探望玉欣的情况时,就看见她已经用力地推开车门,并且蹲在旁边的排水沟上,开始呕吐起来。等到她吐完之后,她就直接坐在地上,全身依旧不停地抖动抽搐着;之后她整个人,更像被抽离了魂魄般,两眼呆滞无神地看着地上。 「玉欣……玉欣……妳还好吗?」 我几乎是用双手,扶着发软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她身边,并且用力地摇晃她的身体。 「玉欣……玉欣……我是泉哥呀,妳快回答我……」 也不知道这种情形过了多久,直到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并且直接扑到我怀里大哭后,我才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好言好语地安慰她。 「呜……呜……泉哥,我没死,我居然没死吔!我真的是在做梦吗?」 这时我看她的情绪,好像已接近歇斯底里的状态,所以她此刻说的话,也几近语无伦次。 我就这么紧搂着她,试图让她吓得冰冷颤栗的娇躯,在我怀里可以得到一丝的温暖;并且可以快点恢复原来的体温,以及刚才迷人可掬的笑容。 于是我们两人就这样蹲在地上,互相默然无语地拥抱着,直到耳边传来喇叭的「叭!叭!」声,才打破了沈寂许久的气氛。 循着喇叭声,我看到一辆金色的休旅车,开到我车子的旁边主动停了下来。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名中年男子,开了车门下来后,朝着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少年仔!需要帮忙吗?」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山区,难得出现一位热心的男子,愿意主动帮忙,使得我一颗早己绝望的心,又再度燃起光明的希望。望着严重擦撞的车身,虽然还可以开,但是顾虑到,在旁边仍然惊魂未定的玉欣,我开始犹豫起来。 「这位大哥,请问你要去哪里?」 「哦!我要到礁溪,那你们呢?」 眼前这位陌生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烟斗,还拿出一根长长的火柴,朝着他皮带的铁制环扣一划,就这么帅气的点起烟斗来。由他身上的「公爵鸭」名牌休闲服,以及刚才所用的高级精品,我想他应该不像趁火打劫的坏人。 虽然他前往的目的地,与我们想要去的宜兰还有段距离,可是以现在的情形来说,我内心想着,与其一直待在这里,倒不如先到有人烟的地方再做打算。 再说,如果要玉欣再坐上我的车,她搞不好会选择,直接从这里,毫不犹豫的跳下几百公尺深的悬崖。因为她这么做的话,起码不必再像一只惊弓之鸟,活在我摔车的恐惧阴影之下。 于是我考虑了一二分钟之后,就扶起仍蹲在地上的玉欣,然后问中年男子:「大哥,因为我的车子好像坏了……所以,我们可不可以搭个顺风车,跟你一起到礁溪?」 这个男人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口,闻起来不呛,还带着淡淡甜味的烟雾后,便热心的道:「那有什么问题!不过你的车……」 「这车没关系,以它现在这种状况,我想就算要送人,人家可能还会嫌它占空间吧?」 对于我半幽默的自嘲,他露出会心的微笑后道:「嗯……说的也是!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上车吧。」 上百万的名贵休旅车,坐起来的感觉果然不同。舒适宽敞的乘坐空间、顶级高雅的内装,再加上它沈稳灵活的操控性,让我坐在里头,丝毫感觉不到车子快速过弯时,因为离心力而产生身体的不适。 难怪这家车商可以问心无愧地大声说:「时间打造经典,坚持成就永恒!」或者,它可以更骄傲的打出:「专注完美,近乎苛求!」,如此臭屁的广告词。 如果,我那辆宝贝爱车,像一头奔驰在都市丛林里的猎豹的话,那这辆名贵休旅车,更像一匹优闲地穿梭于高山峻岭的名驹;它总是在不经意间,直接散发出,属于王者般睥睨气势,与流畅优雅的平稳行动力。 于是我们坐在这辆,令我羡慕不己的车上,与车主一路从陌生到认识,不一会彼此便热络起来。 从他自我介绍后得知,这位一身精品,打扮休闲的中年男子,名字叫做郭海铭,今年四十六岁,是一名从美国留学归国的博士。而他目前则是一家,上柜生化科技公司的高阶主管。 「郭大哥,你这次去礁溪,是渡假还是洽公?」 他富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后,就一边注视前方路况,一边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啦,正好我这几天有假,所以就想到那里看几个朋友,顺便洗洗温泉,吃吃当地的美食。那你们小两口呢,本来打算要去哪里玩?」 我偷偷瞄了一下坐在后座,用安全带紧紧将自己固定在座位上,脸色依然惨白,全身不断地打着哆嗦,一路默然不语的玉欣一眼后,才对他道:「呃…郭大哥,我们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妻啦!我们是公司的同事,本来要去宜兰办事的,结果没想到车子突然出了状况,还差点挂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还好遇到你这个贵人,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来是这样呀!我就说嘛,那有情侣出来玩,还穿西装打领带;更何况你的头还……嗯……你刚才说你们要去宜兰呀……不然这样吧,既然你们现在也没车可以去那里,不如我们先到礁溪,洗个温泉放松一下,吃点东西后,我再送你们到宜兰。你觉得,我这个主意如何?」 听到这话,我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但还是客气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刚才肯停下车主动帮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可以麻烦你,再送我们到宜兰呢?」 他爽朗地笑着道:「你们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出外人,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搞不好今天我帮了你,改天我也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更何况,我现在正好也没什么事,所以还可以载你们一程,我也可以顺便去宜兰玩一下呀。」 他这个贴心的建议,虽然听了让人很心动,但是我还是客套道:「郭大哥,你不用这么麻烦啦。不然这样吧,我们到礁溪后再做打算好了。」 既然我已经提出自己的意见,郭海铭也就不再坚持己见。于是在达成共识之下,经过了约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顺利抵达东北角的温泉胜地──礁溪。 当我们从荒无人烟的山路,进入礁溪的地界时,映入我眼帘的景象,让我感到实在有些夸张。因为我看到小小一个礁溪乡,在道路的两旁,几乎全部被温泉旅馆的招牌所占据。 虽然台北的北投区,号称北部的温泉乡,但是各个泡汤分布的地点,却没有像这里那么地集中。在这里,几乎不用开车,只要步行,就可以逐家找寻,自己心目中理想的泡汤屋。而这短短五百公尺的主要干道,俨然成为当地名符其实的温泉街。 正当我四处林立的招牌,以及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店家,搞得眼花撩乱时,郭海铭却没有选择,在任何一家店门口停下。 只见他熟门熟路地,直行大约五百公尺后,就往旁边一条小巷道转入;接着再经过约十分钟,通过一条,仅能容许一辆汽车通过的羊肠小道后,才在一间,看似不起眼的农舍前停了下来。 「耶!我们终于到了。走!一起下车吧。」 我诧异地看着眼前不起眼的建物,带着满腹的疑问,扶着全身冰冷、脸色惨白的玉欣,随着郭海铭走向这家农舍的门口。 「莫里,你在家吗?开门呀……」郭海铭拍着门大声喴叫着。 「谁呀?来啦来啦,不要拆我家房子呀!」屋内传来苍老的声音,并且脚步急促地,往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等到门打开了之后,迎接我们的,却是一名年约六七十岁,有着一对湛蓝色眼珠,满头白发的外国老人。 「噢!杰利,是你呀,我的老朋友!来来来,快进来吧…咦?这两位是?」这时老人才注意到,站在郭海铭身后的我们。 郭海铭轻敲自己的额头,表示自已怎么会这么胡涂!然后便为我们介绍着:「啊!我都忘了帮你们介绍。嗯……阿泉,他的名字叫鲍莫里,是我在美国时的同事……莫里,这两位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朋友,男的叫梅酉泉,女的叫……」 可能刚才只有我跟他哈拉打屁,所以才会记得我。至于玉欣嘛,我猜想可能她都没说话,所以郭海铭对她的印象不深。 正当我想出声,解决眼下这尴尬的场面时,玉欣却抢先道:「老爷爷,我叫玉欣,您也可以直接叫我的英文名字──凯蒂。」 虽然她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但是我看的出来,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只不过这对我来说,起码是个不错的消息;至少她已经慢慢摆脱,刚才受到惊吓的阴影,开始恢复红润的脸色。 而莫里听完玉欣的自我介绍后,也露出外国人特有的爽朗笑声,对我们道:「呵呵呵,既然你们都是杰利的朋友,那就一起进来吧。」 他话才刚说完,又紧接着对屋里大声喴道:「噢!甜心宝贝,妳快出来……妳绝对想不到是谁来了……」 没想到外国人的爱情,居然也有专一的一面。纵使这位,两腿几乎踏进棺材年纪的老人,称呼起自己的老伴,依旧那么地甜蜜;彷佛这对异国佳偶,仍处于情侣热恋的甜蜜阶段。 因此,我也很好奇,眼前这位头发斑白、齿牙完全动摇的「资深」帅哥,他的另一半,是否也跟他一样,在三、四十年以前是一名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后面排着长长队伍,等着追求她的「资深」美少女呢? 但是当我看到,他口中的甜心宝贝,一看到他就不避讳地,在我们面前直接大玩亲亲游戏时,我对他心存好感的印象,全都因为他爱人的出现,而完全彻底地破灭。 第八章 汤屋嬉戏 照理来说,眼前这位满脸皱纹,戴着厚重老花眼镜的鲍莫里,他的妻子纵然没有六十岁,但应该也要有五十岁了吧?可是不知是我眼睛不好,还是他的妻子保养得当,这位跟莫里热情深吻的女人,我怎么看都不超过三十岁。 一头柔顺的长发整齐地披在她柔弱的柳腰上;运动型的紧身半截式小可爱,将她的胸型烘托得更为坚挺;而一件窄小的平口低腰热裤,除了显露她健康的古铜色美腿外,更展现出她热情的活力。 但是最夸张的是,她的蓝黄相间的小可爱,不但是紧身,而且还是半透明,所以当她离开莫里的怀抱后,我就清楚地看到,她胸前两点凸起的娇嫩蓓蕾。 而同样莱卡质料的超短热裤,几乎达不到蔽体的作用。因为我不用刻意找角度,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到她双腿之间,隐约出现的黑影;就连裤底下,那道深深陷入皮肉里的明显凹痕,也在阳光的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 「噢!杰利!真高兴看到你!」 这位脸部轮廓深邃,可能流着原住民血统的阳光美少妇,完全不在意我贪婪猥亵的目光,就这么大方地,一面任我欣赏她美丽的胴体,一面抱着郭海铭,并且也给他一个嘴对嘴的热情亲吻。 这一吻,虽然跟她和莫里的火辣湿吻不同,但是对我的内心,却产生了无比的震憾。 因为在我的认知上,我认识的异性中国朋友中,既使是非常熟的朋友,也不会一见面,就来个只有情侣才会做的对嘴亲吻行为。 经过短暂的拥抱,点到即止的浅吻后,这位叫做安妮的女人,马上就走到我面前,并且也大方地敝开她的胸怀,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还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好,我叫安妮,很高兴认识你!」 感受到她胸前传来的柔软,以及她丰厚嘴唇的热情;让我胯下已经几天没运动的巨龙,瞬间产生惊人的变化,在裤裆里挣扎着要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等到我被她胸前一道道,接踵而来的乳浪震波,打得头昏脑涨、几乎忘了自己的姓名时,她早已用相同的方式,给玉欣一个热烈的拥抱;并且在她微温的樱唇上,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亲吻,让玉欣当场楞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说妳叫凯蒂是吗?很高兴认识妳,不过妳的身体怎么那么冰冷,是不是感冒了?我跟妳说,我们家后面的温泉最棒了,不但水质好,水温适中,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治疗一些慢性病,以及难以启齿的妇女病喔!如果妳不嫌弃的话,我现在就带妳去看看。」 虽然安妮这么说,但是她却不给玉欣有说「不」的机会。因为我看到玉欣,才刚轻启朱唇时,她的冰冷柔荑,已经被安妮紧紧握住,可以说被安妮直接拉往屋里。 「呵呵呵,安妮就这么热情……」莫里开心地说着。 郭海铭在一旁看了后,也跟着笑道:「要不是你把她关在这种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地方,她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 听郭海铭所说,好像话中有话。只不过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他们也就随便带了过去而己。既然主人不愿让我知道,所以我这个不速之客,也就干脆装聋,当做没听到这回事。 为了避免彼此的气氛尴尬,莫里突然干咳一声后,才对我们说道:「啊!一直跟你们说话,却忘了请妳们进去,真不好意思……嗯……我想,我们还是进去再聊好了。」 这栋外表不起眼的农舍,但是进入屋子里头,却发现其实是别有洞天。 没有一根铁钉,整栋房舍都用原生樟木,以榫接方式搭建的主梁,自然散发出樟木特有的味道。已经稀少,甚至快绝迹的实心桧木,此时却被切成一片片,将它们以特殊排列方式,砌成屋顶及墙壁,给人一种原始,但是却朴实无华,并与大自然融合为一的情境效果。 大约十坪左右,宽敞明亮的大厅,以及良好的通风设计,纵使现在外面的天气,是炎热难耐的溽暑气温,但是我们在屋内,在没有冷气的吹拂的情形下,却依然感觉凉爽舒适。 从事房地产多年的我,对于眼前,已经称得上古迹的建筑,不免打从心底,发出由衷的赞叹。 「哗!这么精致、神乎奇技的建筑功法,我居然可以在这里看得到!真是太神奇了。嗯……可是莫里大哥,看这屋子的建材,又好像是新建,并不像古老的百年建筑,关于这点……你是怎么做到的?」 莫里听了我的赞美后,露出你很内行的眼光,开心的对我道:「呵呵呵…看不出你这小老弟,虽然很年轻,可是眼光却很内行嘛!其实你看到的一木一瓦,都是我参照以前中国的闽南式建筑,再自己加以改良、设计建造的!」 「就只有你一个人?」我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问道。 此时在一旁的郭海铭,却抢先回答着:「他一个老人那有办法!要不是有安妮和工程队的协助,他自己一个人盖,搞不好十年也盖不好!不过话说回来,也都多亏了安妮的设计,以及莫里的监督,这间房舍才可以建得这么稳固。不然呀……他这土木工程的博士学位,我还真怀疑是怎么弄来的!」 而莫里听了后,也不甘示弱道:「哼!你还敢说说呢!要不是你请的两光工程队,完全不照我说的去做,我的房子也不用拆了又重盖两次了!」 看着他们两个熟识的好友,藉由互相吐糟,来拉近彼此久违的生疏,令我感触良多。 比起两个老男人,像两个输不起的小孩,为了游戏的胜负,而争得面红耳赤时,屋子后方传来女人的嘻笑声,对我更有足够的吸引力。 于是我就对着他们说句:「两位大哥慢聊,我自己四处逛逛。」 接着,我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好奇期待的心理,朝着女人嘻笑声音的来源,快速走了过去。 「哈哈哈!安妮,妳别再闹了!」 「凯蒂,大家都是女人,所以无所谓啦,妳快下来嘛!」 随着嘻笑声愈来愈近,我的心跳也愈来愈快。一股类似偷窥的奇妙快感,从我的内心,开始往外扩散,让我胯下的巨龙,又开始不安于室、蠢蠢欲动。我强压着内心期待的兴奋感,轻手轻脚地来到位于屋外的后院。 出了后院大约十多公尺,就有一片高约三公尺的竹篱笆。 当我小心翼翼地,紧靠在门上往里面看时,却被我看到了一幕,令我鼻血狂喷的刺激养眼镜头。 两旁黑色玄武岩所砌成的小丘,泊泊流出冒着热烟的泉水,不断地流向中间的大浴池;而在氤氲缭绕、烟雾迷蒙的大浴池中,露出两具迷人的胴体。 虽然烟雾冉冉上升的水气,遮去了我大部份的视线,但是一褐一白,两种截然不同的肤色,让我可以轻易地辨别,哪一位是热情性感的成熟人妻;而哪一位又是青春活泼、带些刁蛮性情,却又涉世未深的俏臀妹妹。 这时我看到安妮在池中,和只有半身在池中的玉欣,为了她身上的大浴巾,而展开一场浴巾争夺保卫战。 看她们两人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的模样,尤其是安妮那对坚挺匀称的「山东黑糖馒头」,就这么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中,让我看了之后,胯下的小弟弟也想探出头来,观看这难得的奇景。 反观玉欣,为了护住她身上的蔽体布,可说用尽了各种方法,避免安妮趁她一个不注意,扯去她全身唯一的遮羞布。 这时安妮为了达成她的奸计,不惜对着玉欣的身体狂泼水。我猜想,她可能想藉此动作,寻找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而玉欣当然不甘心,被人像打落水狗似的追打,于是她也毫不留情地回泼过去。 两人就在这个,可以容纳大约十人的大浴池中玩了起来;而她们两人互泼的精彩程度,完全不输给泰国泼水节时,在泰国街道,四处可见的热闹画面。 于是这条可怜无辜的浴巾,不到一会儿,就在玉欣和安妮强力的攻势下,可说湿得非常彻底;以致于这件湿布包在玉欣身上,又有另一番不同的韵味。打湿的大浴巾,紧紧地贴在玉欣身上,以至于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以及胸前两朵娇嫩的嫣红,就这么清楚地印在浴巾上。 而我则是拜安妮泼水之赐,才有缘可以窥视到,玉欣平常看不到的内在美。尤其是刚才在车上没看到的,现在当然可以好好的欣赏个够。 可能是安妮长居山中,加上她又有原住民的血统,所以她的力气,自然比玉欣大多了,所以在持久战下,玉欣自然落了下风。 结果两人在一阵激烈的拔河战后,安妮靠着她的优势,冷不防拉住浴巾的一角,用力往后一扯。也许是安妮拉扯的力量太大了,以致于站在湿滑玄武岩上的玉欣,突然向前跌了一跤,整个人顺势跌入池中,激起一道澎湃的水花。 「啊!」 听到玉欣惊慌的喊叫声,基于保护她安危的心态下,我也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连忙往浴池的方向冲过去,心里也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没想到玉欣呛了一口水,把头抬起来呼吸新鲜空气时,却发现了我,而且又再次大叫:「啊!色狼呀!」 听到她的叫声,我还一时反应不过来,立刻剎住往前冲的身形,并且转身回头看个究竟。 而原本就待在浴池里的安妮,此时把姣好身材的胴体沈了下去,只露出一个头出来对我道:「就是你啦,还回头!真的是做狼的喊抓狼!大色狼……」 安妮的话,顿时才让我醒悟过来。 因此,我马上心虚的澄清道:「啊!不是……我……我是听到玉欣的呼救声才赶过来的!妳们要相信我呀……」 「真的吗?」玉欣露出怀疑的表情说道。 为了继续维持我在公司里新好男人的清新形象,我连忙向她们两位解释着:「我发誓我真的没骗妳们!我刚好在离这里没多远的地方逛逛,所以一听到妳的叫声,我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来看妳们。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吗?妳们都还好吧?」 我趁着说话的时候,又尽量不动声色、悄悄的向前走了几步。而我这次移动的距离,再加上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可以隐约瞥见安妮胸前那道,可以夹死无数只蚊子的深邃乳沟。饱满的乳球,虽然只有大约三分之一浮出水上,但是藉由水里折射,以及烟雾袅袅,产生视觉扭曲的效果,我感觉安妮的乳瓜,好像比我刚才看到的尺寸,大了不止一倍,令我忍不住想要再往前,看清水底真实情景的冲动。 「噢!我的甜心,发生了什么事?」身后的惊呼声,立即打断我的思绪。 我假装紧张的表情,心急的转过头,对着匆忙赶来的莫里及郭海铭道:「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而己。我只不过看到玉欣,嗯……就是凯蒂摔到浴池里,所以心急地冲过来看看,结果却被她们误会了。」 没想到玉欣听了之后,「刷!」的一声,从浴池里站了起来,并且生气地指着我道:「哼!你还说你没偷看!不要脸的大色狼!啊!」 她最后会发出惊叫的原因,就是当她站起来时,却忘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东西遮掩青春的玉体,所以她胸前恰可盈握的椒乳,以及乌黑略为卷曲,柔顺但不浓密的芳草,全部落入我们的眼中。 因此当她指着我骂完后,才发现有六道贪婪的目光,一直死盯着她身上瞧。等到她意识到我们目光看的方向时,她无意识的反射动作,就只有放声大叫。 此时害羞困窘的她,一叫喊完后,就立刻把青春的玉体沈入水中,试图摆脱眼前尴尬的场面。 玉欣整个人就这么泡在池子里,害羞地低着头;而她此时的脸蛋,就像是一颗成熟的苹果一样,从额头到下巴都是红通通的。也不知是她不好意思,还是待在温泉池里太久的关系,所显现出来的迷人色泽。 这时安妮在一旁看了后,立刻跳出来帮她解围说道:「喂!三头色狼回魂啰……老公呀,你的老婆就在这里,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一直看!小心你太兴奋,结果心脏病不小心发作的话,到时候你就不要怪说,都没人送你去医院唷!」 听到安妮的警告,莫里尴尬的咳了一声,以掩饰他的心虚,并且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自我辩解道:「甜心宝贝,我那有乱看!我是关心凯蒂,是不是在里头泡太久,想要问她要不要先上来休息一下?妳自己也知道,没有泡温泉习惯的人,第一次不适合在里头泡太久,妳说对不对?」 安妮瞪了莫里一眼,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既然你知道的话,那可不可以请你们走开?顺便帮我们拿两条干毛巾来,好吗?甜心…」 「呃……好……好……那,杰利!嗯……你叫『有钱』是吧?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到外面继续聊……我想这里,还是先让两位小姐使用吧。」 莫里虽然口中说着,并且张开他如蒲扇的双手,搭着我跟郭海铭的肩膀;但是当他背对着安妮时,却朝着我们暗使眼色,催促着我们快速离开。虽然我不明白莫里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是看着郭海铭不动声色,和他甚有默契地一搭一唱,我也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莫里大叔,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呀?」走了好久,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因为打从浴池离开后,莫里带着我和郭海铭,并没有像他刚所说的,到房间或储藏室,帮安妮和玉欣拿新的浴巾。 我们一路从浴池、房间走出门外,就这么往上山的方向走去。 而且我发现,我们行走的地方,不但愈来愈偏僻,而且路也愈来愈狭窄,已经逐渐脱离,我对道路的认知及接受范围。 郭海铭露出兴奋的笑容,对我笑道:「呵呵呵,老哥我先卖个关子,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们快走吧……」 这时郭海铭彷佛已经知道目的地,甚至还熟门熟路的不时走在前面。好像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虽然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是基于人性本善的想法,我还是情愿相信,他们前往的目的地,对我没有任何害处。 更何况,从郭海铭的外表及他的谈吐,还有他的忘年之交莫里大叔,两人怎么看,都不像现代山贼,蛮横抢夺可怜的观光客,或是所谓的「金光党」,专门四处行骗的坏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正当我口干舌燥、手脚发软之际,已经走在我们前面,离我有一大段距离的莫里,忽然兴奋的大叫一声:「噢,我们到了!你们两个老年人,动作快一点!」 这是我头一遭,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叫老年人。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地摆在眼前。 相对于我气喘吁吁,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莫里依旧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彷佛这段不像路的山路,在他看来,只不是在自家后院,随意走走般的轻松自在。 而走在我前面不远处的郭海铭,虽然没有像我累得跟狗一样吐出舌头散热;但是从他背部全部被汗水打湿,举步维艰的模样……我想,其实他也好不到那里去! 等到我和郭海铭,好不容易走到山坡上时,却看不到莫里的身影。我心里纳闷地问道:「奇怪?难道莫里真的老当益壮?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他的踪迹?」 郭海铭先大大地喘一口气之后,突然不知从那里变出他的烟斗,紧接着又用帅气的手法,将火柴棒往皮带的金属扣一划。磷粉制成的火柴棒,瞬间燃起炫酷的火花后,他才慢条斯理、轻松悠闲地点起烟了斗。 他细细品味着它个中的滋味,接着好一会儿后,才吐出浓浓的烟圈,并且低头沈思了一会儿后,就对我说声:「我知道他在哪里,跟我走!」 经过一小段下坡小路,我紧紧地跟在郭海铭的后面,深怕一个不注意,我就会迷失在,满是纠结交错灌木的矮小丛林里。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躲在这里享受!」 才一踏出灌木丛,走在我前面的郭海铭,对着前面大叫着。 我随后走了出来,就看见鲍莫里,一个人脱了个精光,泡在河床旁,一洼围起来的水窟里,享受着天然的溪山野泉。 鲍莫里一看到我们,立刻语带嘲讽说道:「你们这两个老人,动作怎么这么慢!我在这里,都泡到快脱皮了你们才到。如果你们动作再慢一点呀,就只好享用我的洗脚水啰……」 这时我就看见,郭海铭快手快脚心急地脱掉全身的衣物,然后飞也似的冲到鲍莫里的旁边,整个人一跃而起,接着准确地降落在莫里旁边一公尺的地方。 而他这凌空的一跃,想当然尔,一定会激起滔天的浪花。而无数朵飞天的浪花,不但把莫里整个人笼罩在水幕内,让他直接享受一场,强力的温泉SPA;而且当郭海铭入水的瞬间,强劲的水波涟漪,便开始以他为中心,迅速地扩散挤压。等到最末端的水纹,承受不住这股,排山倒海的压力而向外溢出时,水洼四周围起的石块,就成了它最好的跳板,因此形成了一小股人为河啸,朝着我直扑而来。 我根本料想不到,这个披着中年人外皮的躯体,内心却有如小孩般,狂放不羁的举止。所以当我看到他疯狂的行径,根本来不及做出适当的反应,以致于这股,力量还不小的人为河啸,在我逃避不及的情形下,让我全数承受。四五十度的水温,虽然不至于烫死人,但是被温热的水打在身上,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咳咳咳!郭大哥……你……」 「噢!杰利!雪特!我好不容易才挖好的水池,都被你破坏了!」 莫里一边咒骂着郭海铭,一边急忙跳出池子,拿着放在池子外头的的铲子,紧张的挖着河床上的沙土,动作利落地,把刚才被人为河啸冲垮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补了起来。 相对于身体全裸,毫不避讳在我面前,露出外国人的特大号软肉肠,卖力地修补损毁的地方,郭海铭显然惬意过了头。只见这个暗黑破坏者,不但没有一丝的悔意,我在他的身上,更看不到敬老尊贤的影子。他不但悠闲地躺在水池里,而且还以看好戏的角度,笑嘻嘻地看着挥汗如雨工作,胯下的软肉肠,还差点被石头压到的老头子。 我看了看现场的状况,最后选择安全的地方,脱去被水打湿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跑去帮忙可怜的老头。 「嗨!莫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莫里还没开口,郭海铭却抢先道:「阿泉呀,你不用帮他忙啦,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如果你在那里,他搞不好还会嫌你碍手碍脚呢!既然你都脱衣服了,何不也下来泡一泡?」 莫里听了后,脸上带着怒气道:「嘿!杰利,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就像你们中国人说的:『把我推到井里面,还丢石头打我!』有钱,是不是这么说?」 我刚开始听不太懂,但是后来想了一下,才忍着笑意对莫里道:「我想你是说『落井下石』,对不对?」 莫里听了后,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高兴的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看不出来你这个小老弟,国文程度还真好!」 听了他说的话,我还真哭笑不得。堂堂一个中国人,如果还不知道这些简单的成语,那他的国文老师,就应该要自杀谢罪。 不过,我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我只是客气的对莫里说道:「那里!你太客气了!其实你的中文也讲得不错呀,而且还知道我们的成语,真不简单。」 悠闲地靠在池子边,享受大自然恩赐的郭海铭,听到我适当的赞美,语气酸溜溜道:「阿泉呀,你不要被他白发蓝眼的外表骗了!他其实呀,已经在台湾住了十几年了,所以呀,他的中文讲得可流利了呢!」 「哼!杰利,你再吐我糟的话,我就不让你泡了!而且叫安妮,再也不要理你了!」 郭海铭像被人捉住痛脚似的,一听到这句话,马上噤若寒蝉,并且转移话题对我道:「好啦好啦!阿泉呀,你怎么还不下来,这泉水很难得才找到的吶!而且听说呀,泡了这泉水后,还有护肾固精的壮阳功效喔!」 只要是成年的中国男人,一听到某种食物,或是某种东西甚至是民俗疗法,如果强调有壮阳的功用,那么这种食物或地方,保证这些人,个个都趋之若鹜,都会想要尝试一下。而我在中国悠久历史,及浩瀚广博的文化熏陶之下,自然不能免俗地,也想要尝试看看它的功效。 于是我听郭海铭说完后,就急忙地脱去内裤跳入池中,与他们一起体验露天野泉、户外泡汤的乐趣。 第九章 热情人妻 水温适中,不冷不烫的清澈泉水舒张了我全身的毛细孔;缓缓流动的水流,也彻底洗涤了我内心的尘埃,让我整个人,产生了焕然一新的感觉。 我们老、中、青,三个年纪的代表,就这么沈浸在山光水色,四周绿意盎然的环境中,忘却了所有红尘俗世里的烦恼。 莫里随意地,靠在他自己堆起的石块上,一脸得意的对我道:「有钱老弟,我跟你说,当初我因为想要在家中弄个温泉浴池玩玩。可是不知怎么地,这附近的地下,随便打个洞、凿个井,就有免费的温泉流出来。可是唯独我们家地下,却挖不到温泉,所以我才想从外面,找温泉的源头接管子进来。也就是有了这个构想,并且经过千辛万苦,我才找到这里。也因为发现这个地方,我家后面才会有,这么干净的免费温泉水……」 像是回忆,又像是自我炫耀似的,莫里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属于他自己回忆里的得意事迹。 而身为最小辈份的我,当然无法参与他们的谈话;尤其当莫里和郭海铭,谈到他们共同的话题或是彼此的糗事,而开心得哈哈大笑时,我也只能在一旁倾听与傻笑的份。 当我全身的筋骨,得到适当的放松后,我才忽然想起,刚才安妮不是要莫里帮她们拿浴巾吗?可是我们三个人,现在却自顾自地享受野泉。 而莫里,这个当人家老公的,好像有点不尽责!或是说,他已经患了老年痴呆症,早己忘了这回事? 因此我好心提醒道:「对了,莫里大叔,刚才不是说要帮安妮拿浴巾吗?可是,我看你好像没拿给她吶?」 莫里听了我的话后,只是露出诡异的笑容对我道:「我说有钱呀,关于这个问题呢,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呀,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这个难得的时光吧……」 虽然我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在一旁的郭海铭,却也一起露出神秘的笑容,好像他也知道个中原由。所以身为局外人的我,也只好静观其变。 只不过,我一想到玉欣,只有她一个人待在那里时,我心底不免有些牵挂,有点担心她的安危。我在临时搭建的简陋池子里,跟他们聊天打屁时,脑筋里却不知怎么地,就是愈想愈不对! 我心想:为什么这个莫里,放着自己家里,设备不错的浴池不泡,却要这么大费周章、翻山越岭的跑来这荒郊野外泡汤。 难道……郭海铭跟莫里,早就设计好了这个陷阱,准备洗劫我们这两个外地人,所以故意分开我们,以利他们这伙人各个击破? 如果真的事情如我所想那样,那我跟玉欣,不就在不知不觉中搭上了这条,经过精心设计的贼船吗? 尤其现在社会上,绑架案件又层不出穷,几乎每个月,都有新闻报导出来;而且那些心狠手辣的绑匪,也不是个个都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虽然我一没钱财,二没人材,不是他们眼里的肥羊;但是现在社会不景气,搞不好几十万或者几万元,就让他们有足够的动机下手。而且更扯的是,有的乌龙绑匪,还会看错人、绑错票,等到打电话要赎金时,才发现这个天大的错误,还真令人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这里,我除了暗怪自己太大意,太容易相信人之外,也开始思索,他们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嗯……两位大哥,我好像头有点晕,我先去回去休息,你们继续泡吧!」 当我升起警觉心后,便开始苦思借口,寻找脱身之计。 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回到,那栋不起眼的农舍,并且尽快带着玉欣,火速离开这个诡异的是非之地。 不知是我想离去的企图太过明显,让他们心生警愓!或者说,真的是他们太过热情,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外人? 因为当我一提出这个想法后,两人立刻不约而同对我道:「别急着走嘛…」 而且,莫里还补充说道:「如果你真的头晕的话,我建议你更不要急着走。你最好先在旁边坐一下,等你好一点后再离开也不迟呀。不然你血压太高的话,到时候不小心昏倒就麻烦了。」 看着他们两个隐隐之间,呈现包围的态势,将我围困在中间;而他们嘴角微微露出的笑意,让我不禁想到,现在我们三人,可是光着屁股泡温泉,万一他们不但是绑匪,而且还是对男人有兴趣的同性恋,或双性恋者,那我坚守多年的小菊花,会不会因为我的疏忽,从此告别童贞的日子呢? 当我准备起身离开时才发现,我刚才在不知不觉中,早己变成人家眼里的瓮中鳖。 背后的潺潺河流,阻断了我逃跑的退路;而我的前面,又有鲍莫里和郭海铭这两个人,逐渐地收拢着他们包围的渔网。 这种三面夹击的态势,令我退也不是,跑也不是! 就在我觉得我的人生,快要变成黑白时,一声娇滴滴的呼喊,顿时拯救了我下半辈子,濒临黑暗的人生。 「噢!达令…我刚才要你拿浴巾,结果你们三个人,不但没有一个人帮我们服务,而且居然敢跑到这里来享受!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你们的时候,还误以为山里的猴子,什么时候进化得这么快,忽然变得这么聪明,竟然懂得挖河床,引温泉水泡汤呢!」 话音才刚落,我就看到安妮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而在我眼里,态度变得怪异的两个老男人,听到安妮所说的话后,也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 于是,我们眼神的焦距,一起在她身上停留大约五秒钟后,山谷之间突然响起,我们三人所发出的如狼嗥般的野兽叫声,回荡于山间长久不歇。 安妮原本及腰的长发,此时被她用一根简单的发髻挽在后脑勺,露出了性感的粉颈;依然未施任何脂粉的素脸,原住民特有的深邃轮廓,有一股说不出的健康活力。彷佛和她在站在一起,自己也是一个健康的阳光少年。 也许是在山中生活许久,所以养成她自给自足的独立能力;也因此,她现在身上的遮羞布,我猜想可能也是她自己缝制的吧?因为一看到她身上,所穿的透明白色薄纱披风,令我不禁想起,我家窗台上挂的白色蕾丝窗帘。 类似韩国风的前襟大领结,维系着整件披风的包覆程度;西方复古宫庭式,娃娃装的上胸紧束设计,又不必担心领结脱落时,所出现春光外泄的尴尬场面。而全下开的连身裙襬,从领结部份开始,就没有一颗钮扣或一根绳子固定,使得安妮在行走之间,裙角飞扬的程度,也决定了她玉体裸露的尺度,令人引发不少期待与遐想。 此时正好从山间上风处,吹起一阵峡谷微风。温度凉爽的山风,沿着河流上游往下,再与此处温泉上升的热气结合,形成一幅雾蒙蒙的山岚奇景。 但是这两种温差甚大的上下气流,忽然形成螺旋状的上升气流,引得安妮身上的披风,在这一波巨大的气旋吹袭下,瞬间向上翻起。这阵来得正是时候的怪风,正好让我看到安妮披风内,旖旎迷人的春光。这种情形,就好像山神听到我们诚心的吶喊,故意赐给我们,一份养眼的礼物。 原来在这件性感惹火的披风下,安妮的身上,还藏着一套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竖起小弟弟,向她点头致敬的火辣比基尼泳装。可是说那是套比基尼泳装,倒不如说,它是一条「遮点布」!只能遮住,女人最神秘三点的布条。 这套不知道什么材质,缝制成的泳装,除了安妮胸部上的两朵蓓蕾,和令人一直想寻幽探访的秘穴,有两块仅能遮住的桃红色布条外,从肩膀到会阴处,只有一片V字型,类似透明胶带的布条,罩挂在她身上。 而这套服装的款式,好像只有在,奥运中的摔角,或者是角力项目,才看得到的款式。 从前面看的话,只能看到胸前两朵心形的桃红色布料,遮住她已经激凸的两点,和一条桃红色,同质料的窄小布条,遮住她胯下那道神秘的山沟。 而当她双手紧拉着披风下襬,转过头背对我时,她整个背部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眼前。就连臀部那两片迷人的圆挺蜜桃瓣,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看了之后,最令我兴奋的地方,不是她运动后的均匀身材;而是她古铜色,充满朝气与活力的背脊!在毫无布料遮掩的古铜色背部,刺了一幅,几乎占据背部四分之三面积的刺青图案。 虽然她离我们的池边,还有大约一二公尺的距离,但是从它鲜艳的色彩上,我还是隐约分辨出,那是一尊奇幻世界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公主。 而且在刺青师父高明的构图,与精湛的刺青工艺下,使得安妮双手摆动拉扯衣襬的时候,背肌所带动的四片巨大蝴蝶翅膀,彷佛也跟着拍打起来,一副准备振翅高飞的模样。 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壮观的刺青图案,在我的内心里,产生无比的震憾。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一定要我的空姐女友赵芝璇,成为另类的精灵空姐。 当这阵怪风消失后,安妮才慢慢回过头来,仍然紧拉着披风的两端埋怨道:「奇怪!今天怎么刮起这种怪风?我差点就被风吹走了呢!莫里你也真是的!看到我有危险,居然不来救我!」 此时莫里不但没有一丝歉意,他反而和郭海铭趴在水池边,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的清凉秀似的,满脸尽是笑意道:「噢!我的甜心宝贝,妳不知道妳刚才的样子有多迷人!就算是玛丽莲梦露,生前引以为傲的经典招牌动作,都没有妳刚才的举止来得性感吶!」 而郭海铭在一旁,也跟着起哄道:「就是说呀!尤其是妳的裙襬,被风吹起的那一剎那,简直把我们的欲望,全都挑逗起来!真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刚才的时刻……」 安妮听了,不但没有生气的表情,而且还一扫刚才的不愉快,开心的说道:「真的吗?不过我说你们男人呀,好像只要上了年纪,就只有靠那一张嘴!那像人家『有钱』哥哥,不但长得一表人材,就连行动力,也是万中挑一的一级棒!我想这种男人呀,还真是可遇不可求……」 安妮说话时,眼角还不断朝着我这里飘呀飘的,尽是妩媚的神态,看得我三魂差点丢了二魄。 而且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老婆,当着老公面前,跟其它陌生男人眉来眼去,互送秋波,而身为人家老公的莫里,居然连一丝吃醋的反应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不是我还残存一点警觉心,提醒了我现在身处险境,我搞不好整个人,仍然被安妮所迷却不自觉。 可是,当我顺着安妮的眼神望着自己时,我才发现我胯下的巨龙,不知何时已经昂然挺立,呈现最佳的攻击态势。 一时间,我反而被安妮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我连忙镇定自己的心神,用最大意念,控制自己的龙根,希望它能安份一点,不要让我失去冷静的判断;更不要因为一时的好色,甚至断送我这条,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小命。 「安妮,妳太客气了!我觉得莫里,才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妳当初选择嫁给他,还真选对了丈夫呢!对了,怎么没看到玉欣跟妳一起来呢?」 我一方面和他们虚与委蛇,一方面想从安妮口中套出关于玉欣的消息,让我可以好好思索,并拟定足以脱身的计划。 可是我的脑筋还来不及运转,安妮已经穿着那件蕾丝透明披风,摇曳着她健美的丰臀,一摇一摆地朝着水池走过来。 安妮一走到水池边,我们就看着她,神色自若的拉下披风上的,那朵大蝴蝶结。随着薄纱轻落,安妮穿在里面的火辣比基尼泳装,也逐渐出现在我们眼前,不断地挑逗着我的定性。 等到她穿着那套,似有若无,令人渴望在她身上,喷出白浆的泳装,慵懒地靠在池边时,她更用妖媚的语气对我道:「哦!你是说凯蒂吗?她可能第一次泡温泉不习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我就让她先在房里休息。」 我随口道:「原来是这样呀……」 如果真如安妮所说,那玉欣的处境,应该还很安全。因此我紧绷的心情,才稍微放松一些。 但是我突然又想到,安妮为什么不在家里陪伴玉欣,反而要穿这么火辣,千辛万苦的跑到荒郊野外? 难道她不怕穿这么暴露、引人遐想连连的服装走在路上,会被坏人撞见,进而把她拖到偏僻的角落,好好凌辱蹂躏一番? 当我的思绪开始运转,观察他们这伙「准犯罪嫌疑犯」,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时,却惊讶的发现,安妮突然缓缓向我靠近,而另外的两人,却像酒店中围事的守卫,不断地收拢着包围圈,把我与安妮围在中心,使得我刚才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这时安妮忽然对我道:「咦?有钱哥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你的身体也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 「也没什么啦,可能是温泉泡太久有点头晕。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你们请自便,不用管我了!」 这下被我逮到话柄,我还不赶快藉题发挥,尽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郭海铭好像识破我的计谋,因而露出小人的阴险笑容对我道:「我说酉泉老弟呀,刚才是安妮没有在场,所以我们不便跟你透露什么。但是现在安妮在这里,我想,她可以帮妳治疗头晕的不适唷!」 「什么!怎么可能?」 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他们要唬烂骗人,也要有点专业知识吧?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就可以治好头晕的症状。 看来,他们真的对我有所企图!但是,他们到底是贪图我什么东西呢?而且安妮看起,一来不像护士;二来我看她,也没带任何治疗的器材来这里;所以我正纳闷着,她现在两手空空,要怎么医治人? 不过我还没开口拒绝时,我已经感觉到她,开始对我展开特别治疗。 因为她此时,不但已经靠在我旁边,并且还在水底下,悄悄伸出她的玉手,握着我苏醒已久的巨龙,开始似有若无的,断断续续地搓揉起来;而她只有两颗心形布料装饰、稍微遮掩的坚挺丰乳,更是毫无忌讳、肆无忌惮地在我手臂上,不停地磨蹭。 对于安妮这种胆大包天的行径,我感到纳闷与不解?难道,这就是郭海铭所说,可以治疗头晕的方法? 如果她真的用这种方法治疗,我想真的有头晕症状的人,经过这种方式治疗的话,不但不会有所舒缓,反而还会加剧头晕的情形。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山东黑糖馒头」,假使真的在我脸上拍打几下,我肯定会在她的「乳弹」攻势下,被打成轻微脑震荡。 「嗯……安妮呀……我想……我头晕的症状……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甚至差点以咬舌自尽的方式,转移来自下体舒爽的注意力;可是安妮火辣的春光,以及快速催精的打手枪技巧,让我坚硬火热的巨龙,就是不肯和我妥协。 而最夸张的是,我明明知道莫里似乎,已经看见安妮的大胆举止,但他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依旧泡着他的汤,眼睛望着远方的山光水色。 而这种诡异的情形,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不但如此,当安妮持续的抓住我的把柄,摆动的幅度,从刚开始的轻微碰触到明显的大幅摆动时,在她旁边的郭海铭,突然滑到安妮的身后,双手向前罩住了她胸前心形两点,并且当着莫里的面,大胆的搓揉起来。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就算跟朋友的妻子再怎么熟识,应该不至于玩得如此疯狂。但是郭海铭现在的行为,似乎已经踰越了对待朋友妻子应该保持的态度。 虽然我有听说过,爱斯基摩人有一种习俗,那就是当朋友去他们家作客时,晚上主人的妻子,会钻进客人的被窝里陪睡,表示最顶级的待客之道。 但是身处于亚热带的台湾,四季皆春的温热适宜的气候下,应该不可能发展出,这种特有的习俗才对? 但是眼前令我不可置信的香艳景象,又不得不让我对他们三人的暧昧关系,重新评估一番。难道他们三人之间的交情,真如一句俗语所言:「朋友妻、不可戏!偶而骑骑没关系!」 可是再怎么平静的心,也会被眼前的刺激的画面,激起心中的涟漪,更何况是身为人家的老公? 因为当郭海铭的嘴唇,吻上了安妮刺着精灵公主图案的背脊时,安妮终于发出了令人亢奋的低吟。 而莫里听到爱妻的呻吟声后,终于肯把他的目光,从飘渺的远方,拉回到安妮的身上。 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莫里不但没有制止郭海铭,愈来愈大胆、放肆越矩的行为,而且还笑嘻嘻地对我们道:「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黏在一起了!达令,一定是妳这尾美人鱼的美味,引来两只偷腥的猫,对不对?」 安妮不但没有回应莫里的话,反而拉着我硬挺的巨龙,张开她性感的檀口,将它直接含了进去,开始吞吐套弄起来。 不可否认地,如果把安妮的口技,和我的女友芝芝拿来比较,安妮的技巧显然略胜一筹。不论是她舔、含、吹、吸,或者伸出她灵活的香舌,在我龙根下方的龙珠上做文章,她的每一下,都令我爽到头皮发麻,几乎就要在她的灵活巧舌下,一泄如注。 尤其是一看到她背部的蝴蝶翅膀,随着在她摆动头部的频率下,自然而然翩翩起舞,让她看起来既性感又妖媚。这种无法形容的兴奋感,让我在视觉上,又引发另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而郭海铭在安妮的后面,已经从她美丽性感的背脊,一路往下吻到弹实的蜜桃,并且停留在她逐渐泛滥的蜜壶上,轻巧地拨开那条细绳,对着那道迷人的肉缝舔了起来。 「啊……杰利……别……别停呀……再……再深一点……对……啊……」 受到安妮的鼓励,郭海铭舔得更加卖力,让安妮根本来不及,继续在我的巨龙上性感演出。 「呃……我说莫里大叔呀,你们到底玩什么把戏?你可不可以,请安妮不要对我这样?」 现在的我,虽然信心已经有些动摇,但是一丝的理智,仍然提醒我,要我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胯下的巨龙,却早已被安妮高明的口技俘虏,根本不听我的指挥,甚至有一探她湿漉漉蜜穴之意。 莫里此时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并且神情猥亵的对我道:「呵呵呵,有钱老弟,恭喜你呀!你知道吗,安妮只有对她喜欢的人才会这么做!就拿杰利来说,要不是他对安妮死缠烂打好久,她才不会理杰利这个老男人呢!」 说着说着,他竟然朝着我们走过来,一把拉下安妮已经快遮不住乳蒂的透明布条,并且二话不说,张口就含住她粉嫩的乳首,狂吸猛舔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火辣大胆、罕见惊人的一幕!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根本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肯让自己的妻子,在其它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大玩换妻的性爱游戏。 虽然我知道,此刻我可能身陷险境;但与眼前这么兴奋刺激的游戏相比,我的色欲还是战胜了内心的理智。 更何况,这还是一场免费的4P大战呢!而且,现在的我,既然已经前后都没有退路,那何不干脆好好享受一次,这难得的多人杂交大体验? 所以,当不可避免的伤害来时,我唯有勇敢的面对它!就算我会因此而丢掉这条小命,那我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通这点,我的心胸也跟着放开来,再也不必管什么社会道德的束缚。 所以这个时候,我再也不逃避安妮的挑逗,敞开心胸,尽情地享受安妮带给我的快乐。 「喔……老公……钱哥……杰利……啊……」 安妮的淫声浪叫,响遍了整个山谷,回荡于山林之间。就连平常看不见的梅花鹿和台湾黑熊,都随着安妮的叫声,惊吓得逃出山林,隔着不算宽的河流,与我们遥遥相望。 在我们三个男人的夹击下,安妮应该是快活得不亦乐乎。莫里不断地用手口刺激她敏感的乳蒂;郭海铭在她翘起的美臀上,运用他的不烂之舌,舔弄女人高潮来源的小豆豆;而我呢,则是被安妮灵活的香舌,搞得快要守不住精关。 为了怕自己经不起安妮的折腾而提早出精,无法成为她今天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干脆把她整个人往上拉,直接把蓄势待发的龙根对准她紧窄粉嫩的洞口,并且用手拨开那道,碍事的透明布条,直接将龙首一鼓作气地推挤进去,成为安妮今天的第一个男人。 「啊……好胀……好充实呀……钱哥哥……你好棒呀……」 郭海铭没想到我会来这贱招,让他只能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气得吹胡子瞪眼,还不甘心的直嚷着:「靠!便宜你这小子了!害我还帮安妮热身热半天,到头来居然被你这小子插头香!真不甘心呀……」 莫里在一旁边搓着自己半软的大肉肠,一边安慰着郭海铭道:「杰利,你别不开心了,反正每次不是都让你开第一炮,所以今天你就别太计较了,更何况远来是客,再加上安妮今天难得这么开心,我看你就先忍一下吧……」 听了莫里的话,我才忽然想起,原来郭海铭不远几百里路,一个人开着车子跑来这里,难不成就只为跟安妮来上一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刚才不就真的想太多?因此照这个逻辑,推测回去的话,那么他们刚才的隐讳暗语,也都有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这时,我也无暇让头脑冷静下来,好好分析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因为安妮紧窄的蜜壶就像一张贪婪的婴孩小嘴,配合着我的抽插,一松一紧的啜吸着,让一向不可能发出呻吟声的我,破例地发出高亢的啸声。 这种奇异特殊的快感,不是单用一个「爽」字,就可以体会其中的快感。也只有真正经历过这种功夫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而我因为年轻体力好,所以经过十几分钟的下肢运动,仍然感觉不到任何疲态,反而愈战愈勇,搞得安妮这个浪货娇喘连连、淫声不断。 可是在一旁,边打手枪边观战的郭海铭,终于忍不住道:「哇哩咧!我忍不住啦!干!」 当他大吼一声后,就抓着安妮透明泳装臀部上方V字形的交接处,用力向外一扯,发出「滋!」的一声,她的火辣泳装,被郭海铭硬生生地拉成两半。 「哎呀!杰利,你……啊……后面不行呀!」 随着安妮惨叫声,我感觉到包覆着巨龙的肉壁,突然产生紧迫的压力,让我想要丢精的感觉更加强烈。 而莫里挺着半硬的大肉肠,来到安妮面前,并且将他搓硬的分身,直接塞进安妮的小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可怜的安妮,在这个时候,女人身上能用的三个洞,正好被我们三个人都用上;以至于她现在,想放声浪叫都没有办法。所以到最后,她只能靠呜呜的沈闷低吟,来渲泄她心中的快感。 「喔……郭大哥……我不行了,你快起来,我想要射了!」 第一次被人家当成三明治的最底层,已经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就要窒息而死了。而一直泡在安妮粉嫩蜜穴的巨龙,却早就做好普降甘霖的准备。 但是我苦于被压在最底下,所以不能自由的离开安妮的身体;而且腰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撑起上面两人的体重,害得我只能在心底叫苦连天。 而把安妮性感香唇,塞得满满的莫里,却一脸兴奋说道:「没关系啦,你就放心射在安妮里面,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就算不小心有了小孩,我们也不会要你买单认帐的!」 虽然把所有的精华,在安妮体内爆发,是一种很舒服的享受;但是如果日后有一天,她忽然挺着大肚子,要我当孩子父亲的话,那我才不干呢!不过,莫里既然已经拍胸脯保证事后不找我麻烦,那我最后的顾虑,此刻已完全抛到九霄云外。 所以我当下二话不说,全力配合郭海铭的抽送节奏,他出我进,他进我出,和他一起高唱「后庭花双簧协奏曲」。 正当我的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彻底解脱,准备全心全意地,释放体内千万亿个子弟兵,强行冲破玉门关,好好抒发连日来的不快时,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我们四个,沈浸在性爱欢愉的男女,全都吓了一大跳。 「夭寿喔!那有人大白天干这种事,真不要脸!啊少年仔……你不要被他们骗去喔!而且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就给人家射在里面,小心会死人吶……」 但是这句话,说得实在有点晚。因为我在一时惊慌,和被人抓奸的复杂心态下,再加上最后停不下来的冲刺快感中,已经先一步将我囤积己久的精华,强力地注入安妮的花心,抒解连日来不顺遂的心情。 但是等到我把逐渐变软的巨龙,轻轻滑出安妮的湿软秘谷时,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位老人! 一位穿着破烂内衣,骑着古董脚踏车,打着赤脚的老人;一位从河流的下游骑着脚踏车,行走于缓河的流水上,并且还逆流而上的老人!而他,就么骑着脚踏车,对着我们边骑边喊。 而刚才在对岸,好奇观看的飞禽走兽们,一看到这个奇怪的老人,好像受到不小惊吓似的,全都跑回山林里去。因此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那些动物们,全部都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等到他距离我们所挖掘的水池,大约三公尺的地方时,他才停了下来。虽然说,他是把脚踏车停下来,但是我却看他,仍然一下一下地,以特殊的节奏,踩着那辆古董级的脚踏车,让他的身体藉此来保持平衡。 我一看到这个老人,整个人惊讶得,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一整颗菠萝。因为这老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害我,以时速一百公里过弯,差点因此而死在北宜公路上的老人。 郭海铭和我一样,看到这老人时,也是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但是安妮和莫里的反应,却出奇的冷静。 因为那条河流虽然流速缓慢,但是河流的中央,以常理来说,应该都会超过半个人高度的深度。所以不管是人或动物,一旦走到河流的中央,一定会沈下去才对! 更不可能会有人还可以像在陆地上,逍遥地骑着脚踏车,行驶于河流之上。 所以只要是普通人,看到这么不可思议的现象时,应该都会出现惊讶的表情吧? 但是这个时候,我却听到有人对老头喝道:「你是打哪来的臭老头?竟然敢在本大爷的地盘上撒野!我劝你呀,那边凉快那边去,别在这里坏了本大爷的好事!」 咦?我有没有听错?刚才说话的人,是那个我所认识的白发蓝眼,性格开朗豪爽的外国人莫里吗? 现在的莫里,他胯下的肉肠,依旧塞在安妮性感的嘴中;但是他的眼神,却变得格外的狰狞恐布。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这回说话的语调跟口气,完全没有外国人特殊的腔调,俨然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流氓或恐怖份子。 我虽然一直想挣脱安妮的纠缠,从她柔软的娇躯下脱身,但是不知怎么地,她的饱满双峰,以及迷人曲线的胴体,就这么压在我身上,根本不给我起来的机会。 「啊!好痛呀……安妮妳快松开,我的老二快要被你折断了。」 看着郭海铭一脸痛苦的表情,再看他下体的交合处,我彷佛感觉他的老二,好像被塞入窄小的瓶口,但是却拔不出来的情形。 我看到这种奇特的景象后,所有刚才交欢时,心灵解放舒爽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时间,紧张诡谲的气氛,顿时充斥于我们周遭的环境中;空气里,隐约擦出的火花,像是准备引爆一座弹药库的导火线。 突然陷入寂静的山谷,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而我也在这种恐惧的气氛下,内心产生了莫名的不安。 过没多久,还是陌生老人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只不过,他不是响应莫里的询问,反而是对我道:「唉!没想到我还是太晚了!少年仔,你怎么这么『没冻头』!叫你不要乱射,可是你却不听老人言!你们两个呀,都已经没救了喔!」 老人说的话,搞得我莫名其妙,根本听不懂他所说的没救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在安妮紧窄的花心里,释放我亲爱的子弟兵而己嘛!难道这件小事,真的有如他所说的那么严重吗? 可是安妮一听到这些话,不由得停下进行中的工作;就连刚才紧夹着,郭海铭阳物的粉嫩菊蕾,也慢慢的松开。 等到郭海铭的下半身得到自由后,他立刻抽出有些瘀青的肉棍,吓得连滚带爬,迅速地离开安妮的活动范围,一脸慌恐的跑到岸上。 而安妮将莫里的老二,依依不舍地吐出来后,突然露出冷峻的表情,对着陌生老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卷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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