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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1-5

fu44.com2014-06-18 10:15:46绝品邪少

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一、二章)作者:oicq7892011/01/3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本文原是作为色中色的年度友情征文而作的,但四合院也是鄙人喜欢的BBS,所以在一个月之后也发在了这里。那边友情征文是不参与评比的,希望如果色中色的朋友看到了请莫怪~~***********************************                第一章  洛州府是岭南的一座大镇,不但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一向汇聚于此,便连自古以来也是连接中原与岭南的官道要冲。  今晚在洛州城里最大的青楼行院--城西的凝香楼里,也如常一样的热闹繁华。庭阁水榭之间那些青楼的美丽少女们的霓裳倩影,流光溢转,席间的莺声燕语、推杯劝盏之声也盈盈不绝于耳。若是仔细听,楼后的小阁别院里还隐隐地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男女间交合的欢好呻吟、淫言浪语之声。在岭南一带,凝香楼原便是许多富家子弟、巨贾名门的那些男人心中最梦寐以求的温柔乡与欢乐窝。  在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红烛高照、气氛淫靡,摆设华丽的房间中央那张奢华的大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  “嘿嘿……美人儿,本大爷的这支肉棒肏得你滋味如何?”  烛光的映照下,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壮汉正站立在床边,他胯下的那支勃起得笔挺的粗大肉棒正在他胯下那个赤裸美女阴毛黝黑茂密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  赤裸美女的一双丰满雪白的玉腿上,一对洁白小巧的脚掌与涂了红色蔻丹的脚趾正高高地翘起,正被壮汉握住脚踝扛在他宽大的肩膀上借力抽送着,她胸前一对坚铤而又丰满的傲人骄乳也随着壮汉有力的抽插而不停晃动,她一头如黑瀑般的秀发散落开去,秀眉之下一对微张的双眸里眼波饱含娇媚,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玉手正用力握住身前这个正在狠狠肏弄她的男人的腰肌,樱桃小嘴也随着壮汉肉棒的抽插不停轻轻开合着吸气。  “啊……嗯……马六爷……在这凝香楼里……您当然算是厉害了……嗯……啊……嘻嘻……那不知菁儿的滋味……比起马六爷府上的那些妾婢来……又算如何呢?”  这位叫菁儿的美貌妓女在壮汉坚挺的肉棒抽插之下不停地娇喘,同时嘴里却还挑逗似地回应着,果然更加激起了这位姓马汉子的胯下雄风。  “哼哼……小骚蹄子,还嘴硬!我陇西马老六玩过的女人,没一个不被老子的大鸡巴肏得服服贴贴的!等下老子非把你肏到求饶不可!”  马老六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躺在床上菁儿的一只丰乳,另一只手便按住她的雪白玉腿将她大大分开,只见他那坚挺粗大的肉棒如笔直的铁枪一般,加快频率向她那浓黑茂密的胯下小穴儿大起大落,疯狂用力地抽送了起来。或许是他的肉棒太过粗大的缘故,每一下用力抽出,都将菁儿小穴里那粉红娇嫩的穴肉翻带了出来,又在下一次连阴唇与嫩肉一并狠狠地送入。  “嗯……嗯啊……啊啊啊……”在马老六这一段疾风骤雨似的抽送之下,菁儿也由开始的细细呻吟之声渐渐地变成了高亢的嘶喊,可是她这淫荡的叫床声却像是为她身上奸淫着她的男人助威一般。  “啊啊……马六爷……您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要肏穿菁儿的小浪穴了……爷,再快一些……嗯……啊……啊……”菁儿不停地大声嘶喊着,她叫床的声音中又似痛苦又似愉悦一般。  马老六如此大力地抽送了一盏茶的时分,突然感到菁儿的肉穴在不断收紧,自己胯下正在狠狠抽送着菁儿小穴的肉棒突然被不停地挤夹摩擦着,一股巨大的射精快感从自己的龟头顶端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咬牙强忍着这马上就要舒爽的射精诱惑,让他的脸上横肉都扭在一起。  “妈的,没想到这个美貌小娘们床上功夫竟如此要得,弄得老子这根阅女无数的鸡巴竟然这么快就想出阳精了!”  马老六狠狠地看着自己胯下这个不断扭动娇啼的淫荡尤物。今晚第一次认识的这个叫菁儿的妓女果然不愧是凝香楼最贵的女子,在他姓马玩过这么多的女人当中,这个菁儿不但相貌绝美,而且在床上淫媚入骨,仿佛是个天生的淫贱荡货一样,偏偏却又懂得如何地去取悦挑逗男人,和她一比,自己府里娶的那些十八房的妻妾简直都是些庸脂俗粉,不堪入目了。  一想到这里,他暗下了决心,自己有的是钱,无论如何也要在离开洛州府前去找凝香楼那个姓苏的美貌老板娘,只要能把菁儿买回去做第十九房小妾,多贵都是值得的。  ‘肏!等把这个小贱人买回去以后,非要好好地将她玩个痛快不可!’想到这里,马老六便再也不必要抑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快感,他低吼一声,用力地握住菁儿的雪白丰乳,同时胯下的粗大肉棒一抽一抽地顶在菁儿阴道深处里射出了阳精。  “啊……马六爷……再射多些给菁儿……”  “好!大爷都射给你这个小贱人!”  好一会儿,马老六才舒爽地射完了阳精,将肉棒从菁儿那已经湿腻不堪的肉洞中抽了出来。  烛光摇曳,满室皆春,马老六射过阳精,菁儿不顾自己身下还流着精液的狼藉一片,却连忙温柔体贴地拿过靠枕让他舒适地靠在了床头,这才带着一丝羞涩温顺地靠在了他的怀里。马老六满意地揽住赤裸的菁儿,温香软玉在怀,心头不由大乐。  “马大爷,菁儿服侍得你……可曾满意?”  “满意,满意……”马老六一手握住菁儿的一只丰满雪白的奶子揉动着,一边把鼻子凑到她的发鬓边,贪婪地嗅着从她身上带着性爱气味的淫荡幽香:“嘿嘿,老子决定了,明天就去找那姓苏的老板娘把你买下来!”  听到他的话,菁儿却是掩嘴轻笑道:“嘻嘻……马大爷可是想为我赎身?可是……就怕苏眉姐姐舍不得菁儿妹妹,不肯答应马大爷呢!”  “哼哼!我陇西马家有的是银子!老子要是心情好,就连这姓苏的娘们一块买了!”马老六狠狠地捏着菁儿那嫣红娇嫩的乳头:“你这小骚货,等老子把你带回去以后定要好好地调教一番才行!”  “啊……好痛!”虽然嘴上呼痛,可菁儿却一脸满足,媚眼如丝:“那菁儿就全凭马六爷了!若是菁儿有幸服侍六爷时有什么不周之处,到时请六爷不要怜惜,一定要像这般地狠狠地责罚菁儿。”  菁儿的这句话也正正挑逗到了马老六的兴奋之处,这马老六是陇西一霸,原来便有性虐女子的喜好,“哼哼,这个自然!”马老六得意地捏着菁儿那娇艳美丽的脸蛋:“到时候,少不了要你这小贱人好好享受一番!”  马老六一想到身边这位美艳绝伦的床上尤物被自己虐得死去活来的模样,顿时感觉到胯下阳具又开始性奋地硬挺了起来,这个变化,一直为马老六轻轻揉搓着肉棒的菁儿也立刻感觉到了,她轻轻一笑,埋首到马老六的耳边轻声道:“马六爷,时间还早呢!不如先传些酒食来用了,等会再让菁儿服侍您如何?”  她温柔媚惑的声音传入耳朵里,马老六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嘿嘿一笑道:“也好,让老子歇会,过会再好好肏你这个小骚货!”  菁儿嫣然一笑,轻轻地拍了三下手,房门打开,走进了一个面容清秀俊俏、但却是近乎赤裸的龟奴小厮来,他上身赤裸着白皙平整的胸膛,腰间只有一条细绳挂着一条遮住胯下阳具的白布,已经被高高勃起的肉棒顶了起来,顶端还有一小块微湿的痕迹。只见他托着一个放着酒菜点心的食盘恭敬地垂着头进来,走到床前低首跪下说道:“请马六爷和姑娘用酒食点心!”  “啪”的一声,这名龟奴的脸上却挨了菁儿一记响亮的耳光:“好个没规矩的贱奴才,连自称也不会说了?”  “是!姑娘赏得该!”这名龟奴挨了菁儿一巴掌,脸上连忙带着微笑又垂首说道:“奴才朋儿,请马六爷和姑娘用酒食点心,奴才在这侍候着!”  “你这贱奴才,这才像话!”菁儿随手拿起盘上的酒杯,朋儿连忙拿起酒壶斟上了,菁儿笑盈盈地递给了马老六:“马六爷,和菁儿喝个交杯儿好么?”  马老六淫笑着和菁儿交了杯一饮而尽,菁儿又撕了块莲子糕喂他小口尝着。马老六看着朋儿始终一脸恭敬模样垂首跪在床边,似乎头也不敢抬,胯下的阳具却始终将裆布顶得高高的,不由得嘿嘿笑道:“美人,看你这贱奴才,模样倒是挺俊俏的,不过心里倒也是思淫得痒痒吧?不然胯下这条阳物怎么会如此硬挺?嘿嘿!”  “回马六爷的话!”朋儿连忙带着微笑恭敬地说道:“只怪朋儿自己,刚才在门外听到六爷床上的威风,心里对六爷的虎鞭倾慕得紧。刚才一看到,自己这条贱肉棒就忍不住硬起来了,能服侍马六爷和我们姑娘玩乐是朋儿的福气,不敢心中稍有不敬的,请六爷勿怪!”  朋儿话音刚落,菁儿却微微一笑地说道:“你这贱奴才却会说话!你给本姑娘老实说,刚才定是在外面侍候之时,自己偷偷地在套弄你那条贱阳具,所以才会如此勃起的吧?你还敢巧辩!”  “回姑娘的话!”听到菁儿的话语,朋儿连忙一脸惶恐的模样,连忙伏地说道:“照凝香楼的规矩,我们做奴才的私自自渎是要受鞭打阳具之刑的,朋儿虽想,却是不敢!”  “你这贱奴才倒是识得乖巧!”菁儿一笑,转头对马老六说道:“马六爷,我这奴才虽贱,一向服侍得却倒是周到,今儿六爷心情要是还好,不如就赏他些什么吧?”  “我的美人儿,什么都依你!”马老六一面把玩着菁儿胸前一对丰满美乳,一面嘿嘿笑道:“你说赏多少银子?还是什么别的?”  “这贱奴才,值得什么?”菁儿笑道:“倒是刚才六爷赏射给菁儿的阳精还在菁儿的小穴里,不如就赏给这奴才吃了吧?让这奴才一边自慰一边舔食的贱模样给六爷瞧瞧,让六爷一乐助助兴,可好?”  “好,好!”马老六哈哈大笑道:“还是你这小骚货聪明精巧,想得这许多花样来取悦本大爷!那老子刚才射你骚穴里的阳精就赏他吃了,你也来给老子好好地舔下肉棒,舔得老子舒服了,再好好地肏你这个贱货!”  “是!六爷!”菁儿甜甜地一笑应了一声,转身趴在了马六爷的胯间握住了他那又重新勃起挺翘的粗大阳具,她那雪白的玉臀对着床边淫荡地高高翘起,回过头来笑着对跪在一旁的朋儿说道:“贱奴才,还不谢六爷的赏?”  “谢六爷!谢菁菁姑娘!”朋儿一副高兴而又感激的模样向六爷和菁儿磕了一个头,便转身跪在床边,一面自己套弄着阳具,一面仰头舔舐起菁儿那已经被肏弄得通红滑腻的阴户来。  菁儿的玉臀高高翘起,胯间一抹浓黑茂盛中是那朵粉肉色微微翻开的肛菊,肛菊之下则是两瓣垂吊有些肿胀着的、微微张开露出里粉红色嫩肉的阴户,阴户口周围浓黑光亮的阴毛因为刚才马六爷用力抽插射精过的缘故,显得糟乱不堪,还有几缕细毛黏着些白色的精液干涸物。  朋儿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菁儿那包皮早已经翻开、被刺激得勃起肿翘不堪的阴蒂头,便听得身上的或许是正在为马六爷口交着阳具的菁儿,被刺激得发出些些微的“嗯啊”的舒爽之声。  菁儿一面低头握住马六爷的粗大阳具,为他舔吸着他那如李子般大的龟头,一面享受着自己身下朋儿为她的舔阴。朋儿一面套弄着自己胯下那根白皙笔挺的阳具,一面舌尖似乎是熟练地刮过她大阴唇外的阴毛与包皮皱褶,用自己的唾液重新和湿了她阴毛上的干涸精液,然后又吞下肚里,然后才用舌尖轻点插入了菁儿的穴口,将她穴里那些和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浆,一点点地刮下吞食。  此刻菁儿的阴部满是分泌之物的浓烈腥骚气味,朋儿却仿佛是如嗅芝兰芳香一般,丝毫不嫌菁儿小穴里的那些阳精的淫骚浪味。他的舌头一浅一深地抽插着菁儿的小穴,便听得菁儿的“嗯啊”之声逐渐急促明晰,脸上也渐显舒爽之色。  菁儿终于一口吐出了口中在吞含的马老六的阳具,一面用力套动着,一面呼吸急促地说道:“嗯啊……嗯啊……啊……啊……贱奴才……都赏给你……你这贱奴……”  朋儿的舌头突然感到菁儿穴内肉壁的强烈收缩,几下之后忽然从深处涌出一大股腥臭黏稠的浓精,朋儿明白这些都是方才菁儿与马六爷交合时被他射进子宫内的阳精,只是没想到马六爷射了如此之多,一股又一股如同婴儿便溺一般地从菁儿阴户深处流出。  朋儿大口大口地用嘴接着不停地吞咽,却还有许多黄白色的精液滴到了他的脸上,朋儿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用手涂抹到了自己胯下那支勃翘的肉茎之上,藉为润滑自己肉棒,不停地来回手淫自渎着。  “嘿嘿……美人儿,你看这贱奴才,竟然用大爷的阳精给自己手淫阳具,果然是够贱!”  只听得马六爷得意的话语传来,朋儿在菁儿胯下一面舔精一面手淫的模样都被他看得真真切切,菁儿吐出了口里的阳具,一双媚眼看着马六爷也笑着说道:“这个贱奴才,就是如此天生的一副贱模样!马爷您要喜欢,不妨试玩玩这奴才的屁眼儿,菁儿估计您这粗大的肉棒儿只消抽送几下,这奴才定然经受不起一泄如注!”  “哈哈哈哈……”菁儿的话引得马六爷一阵大笑:“没想到这奴才的屁眼儿也有如此有趣,果然是个贱龟奴!”他嘿嘿一笑地一把抱起了菁儿,大手探到菁儿胯下,菁儿顿时“嘤咛”大声地娇啼了一声,马六爷的粗大手指已经塞进了菁儿的屁眼里。马六爷嘿嘿淫笑道:“不过老子还是想玩玩美人你的屁眼儿,不知道你的屁眼儿是否也是像你小穴一般,那么紧绷让人销魂呢?”  “啊……六爷……讨厌!”菁儿脸上一片红云抹起,娇羞无限地说道:“六爷要享用菁儿的屁眼儿……菁儿自然是高兴得紧的……就是……有外人在旁……叫菁儿好不羞人答答……”  “哼哼,有什么干系?就赏这贱奴才跪着一边自渎一边看着好了!”马六爷从身后揽着菁儿,一边揉着她胸前挺翘的奶子,一边用手指在菁儿两腿间浓密阴毛中的肛门抽送着:“不许这贱奴才射精,却要让他好好看看你这贱货被插屁眼的淫骚模样刺激,听到了没?”  “啊……是……六爷……”菁儿的乳房和小穴、屁眼都被马六爷的大手随意把玩着,强烈的刺激之下连说话都有些断续不已:“贱奴才……跪到一边去……马爷说了你只准手淫,不准射精……可听明白了?”  “是!谢马爷和菁菁姑娘,朋儿记住了!”朋儿连忙俯下磕了个头,退到床边跪着,一手撑地,一手扔在不停套动着自己胯下的阳具。  朋儿白皙的阳具已经被套弄与刺激得通红涨大,龟头更是晶莹透亮,马眼的裂缝不停地流出清亮的黏液,像是再稍稍刺激下就要立刻射精一般,连朋儿自己也似乎不敢过于用力套动,只是不时地稍稍轻揉捋动一下肉茎,双目却是片刻不离地看着床上赤裸交战的马六爷与菁儿两人。  此时菁儿已经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跪着将里面的润滑液体抹在了马六爷那怒挺的粗大肉棒之上,然后这才俯下身来,将玉臀翘起对着马六爷,声音娇腻腻地说道:“六爷,请肉棒赏用菁儿的屁眼!”  “哼哼!贱货!屁眼翘这么高,等老子来插可是也不是?”菁儿回头给了马六爷一个幽怨的眼神,马六爷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扶着自己那勃起怒挺的鸡巴,对准了菁儿那还微微张合的肉色肛菊,屁股一挺,那如李子大小的紫红龟头顿时没入了一半。  “啊……”身后的马六爷一挺入,菁儿立时哀鸣一声:“痛……马爷……请轻力些……怜惜菁儿……”  “嘿嘿,美人儿,你的屁眼儿比起小骚穴来要紧了许多,果然滋味儿更是妙不堪言!”马六爷可不管着菁儿的哀告之声,只顾直直地将那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菁儿的屁眼皱褶被完全撑开,两颗硕大的睾丸不住吊碰着菁儿不住开合的阴道口上,马六爷大手扶着菁儿的玉臀,开始前后不住抽送起来。  “啊……啊……六爷……您的肉棒儿……插得菁儿的屁眼里好涨……”  “嘿嘿……六爷这条虎鞭……滋味如何?”  “好……又粗又长……不似眼前这贱奴才的……菁儿爱死了……”  “哼哼……你这贱货,不过倒也骚得可爱,等明天老子为你赎了身子,今后就让你天天服侍老子!”  “好……谢六爷恩宠!以后菁儿要六爷……天天肏菁儿的屁眼和小穴……”  马六爷抽插的节奏不停加快,菁儿一张娇媚美艳的脸蛋泛满红霞,小嘴儿不住开合喘息,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青丝不停散乱摇晃着。马六爷插得高兴,一把将俯下的菁儿拦腰揽起,大手贪婪地在菁儿的一对傲人挺立的双峰上游走,找到了胸前那一点嫣红不住地捏搓着。  “啊……嗯……六爷喜不喜欢菁儿的奶子?”  “美人儿,你的奶子又大又白,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床上两人激烈地交合着,床边的朋儿却不停地喘着粗气,他仍然跪着,鸡巴却通红涨大,不停颤抖着,像是要随时都会射精一般。  “啊……六爷你看……这奴才一副随时会射精的贱模样……”  “哼哼……不许他停下!美人儿,再把你的小骚穴儿自己分开些让他瞧个清楚。哈哈哈……”  “是……马爷……贱奴才,可看清楚了……菁儿空空的小骚穴儿……”  菁儿颤抖着将手伸到自己胯下,用手指分开了胯间的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同时手指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阴蒂。朋儿凑过身去,菁儿分开的阴户和被肉棒不断抽插的肛门就在他的眼前真实的开合颤动着。  “菁儿姑娘,朋儿好想射了……求姑娘,马爷允了吧!”  “没用的贱奴才……不准!啊……啊……马爷,再用力些……菁儿……要去了……啊啊啊啊……”  “妈的!你这骚货!屁眼儿夹得这么紧,让老子也……又要射给你这个贱货了!啊……”  菁儿仰首一声娇呼,手指捏住了自己的阴蒂,整个赤裸雪白的身子泛起片片嫣红,像是痉挛一样不停地颤抖,阴道与肠道也在不停地收缩挤动着。这可让正在奸淫着她屁眼的马六爷舒爽得过了头,只觉得自己硬挺的鸡巴在菁儿的直肠里四面八方都有无穷的吸力一般,不停按压着自己的肉棒,这种刺激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消受,顿时精关一松,在菁儿屁眼的直肠里浓精狂喷而出。  “呼……呼……呼呼……你这骚货,爽死老子了!”  阳精一射,马六爷顿觉全身舒爽得乏力,变软的阳具也滑出了菁儿的肛眼之外,他就势躺在了床上,满意地歇息着。此时还跪在床头的朋儿手上却还在套动自己那条通红勃起的鸡巴,脸上的微笑与恭敬仍然不减,菁儿笑着看了他一眼:“你这贱奴才,却也竟然真忍住没射精!”  朋儿笑道:“姑娘的命令,朋儿怎敢不遵?”  “你这奴才嘴巴可真甜!”菁儿“格格”地笑着道:“那我可得好好奖赏你了。”  朋儿笑嘻嘻地从床边站起身来,菁儿低头竟一口含住了朋儿那根已经通红粗涨的鸡巴,一前一后地卖力口交起来。这突然的转变让床上的马六爷一脸惊诧,而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全身力气全无,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是困难。  “妈的!你……你们……对老子做了什么?”马六爷颤抖地喊叫着,恐惧与吃惊让他说不出话来,可是两人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菁儿只管不停地吮吸着朋儿的阳具,朋儿脸上却带着微笑与爱怜的神色,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的美貌玉人。  “嗯……唔唔……呜呜……”菁儿只是口交了片刻,朋儿便扶住她的螓首,鸡巴一颤一颤地在她嘴里射出了阳精,菁儿微笑着仰首全部吞了下去。  “你这坏相公!一下射这么多,想憋死我么?”菁儿带着娇嗔,瞪了朋儿一眼道。  朋儿也笑道:“你这淘气的小菁儿还好意思说,刚才我帮你舔的时候,你不也突然运功从小穴里挤了那么多马六爷的精液给我,你也想憋死相公么?”  “什么?相……相公?”床上的马六爷眼珠都要瞪爆出来了。  菁儿轻笑道:“对了,六爷,菁儿还没给您介绍,这位便是温家堡的少主,贱妾的相公,江湖上人称‘白衣灵剑’的丁朋丁公子!”  “贱妾温菁,见过马六爷!”  “什……什么?你就是江湖上四大家--岭南温家的大小姐?”  菁儿笑意盈盈地道:“正是贱妾,贱妾服侍六爷,可服侍得好?”  马六爷一惊,几乎背过气去。在江湖上四大家--岭南温家,蜀中唐门,江南慕容,雁门萧氏之中,岭南洛川正是岭南温家的所在地。十多年前,魔教重现江湖,妄想染指岭南,而正是温家堡的温老爷子温震雷以一双铁掌连毙魔教七十余名高手,虽然最后伤重不治身亡,但经此一役后,不但让魔教不敢再觊觎温家在岭南的势力范围,也为温家在中土武林立下了无可动摇的声名地位。  现如今,温家虽然和江南的慕容家一样,已经渐渐淡出江湖不问世事,但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遇到温家的子弟,仍是会礼敬三分。而现如今,雁门萧氏一家已经凋零,而温家的大小姐温菁和慕容家的慕容绫、唐门的二小姐唐嫣被并称为武林三美,但那也只是传言,没有多少人能亲眼一睹这三名美人的绝色风采。马六爷又怎会想到,在这洛州城的凝香楼里,眼前这名淫荡绝骨的美妓菁儿,竟然是江湖上传说的三美之一,岭南温家的大小姐温菁呢?这可真是不知是福是祸了。  温菁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马六爷,马六爷心里暗自思量,自己虽不知是为何原因被制住,看温大小姐却也不像是想动手取自性命的模样,为今之计,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马六爷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原来是温家大小姐!在下一介粗人,还能有幸一亲大小姐芳泽,实在是失敬失敬!但不知大小姐制住在下,却是对姓马的有何吩咐?”  丁朋笑道:“马六爷莫怪!都是菁儿和在下贪玩……”温菁俏脸一红,轻轻对丁朋啐了一口,丁朋一笑续道:“我们得知马六爷来到洛州府,想问六爷一件事情,这才在凝香楼特意恭候。方才在酒里下的是男子射精之后就会功力全失、一时三刻不能动弹,却无毒性的凝香散,六爷尽管放心!”  “妈的,原来如此!”马六爷叹了口气,又问道:“不知两位找我,要问什么事?”  丁朋脸色一正,神情凝重起来:“陇西魔教用六爷一家性命威逼,又许以重金,让六爷带了一件东西千里迢迢来到岭南洛州当面交给一个人,可有此事?”  马六爷脸色顿时变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无奈丁朋双目如电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此事绝密,却不知你们如何得来的消息?”  丁朋一笑:“魔教的一举一动,我们自然有办法得知。我们今天请六爷来,想问的就是魔教托六爷送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要送给谁?只要六爷如实回答,我们必定重重酬谢,而且立刻将六爷安全地送回陇西!”  马六爷看了两人片刻,这才嘿嘿一笑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还涉及到我家满门的性命。此刻东西我也已经交给此人了,两位伉俪此刻才来问起,怕是晚了一些吧?”  “六爷!”说话的是温菁,她盈盈一笑,出手点了马六爷身上几处穴道,马六爷顿时觉得回复了一些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温菁正容说道:“非是菁儿苦苦相逼,实是此事和温家干系重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相问。我们敬六爷是条汉子,菁儿方才也委身相求,这里没有外人,六爷就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吗?”  马六爷一双小眼骨碌转动,片刻之后才嘿嘿笑道:“好吧!看着温大小姐的面子上,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我可不是白说的,得有个报酬才行!”  丁朋笑道:“那是自然,六爷要多少数目,恐怕温家堡还不是出不起,六爷只管说吧!”  马六爷哈哈笑道:“老子在陇西有的是产业,要你们什么银子?”他大手一指温菁:“老子就要她!”  丁朋微微一动,却仍是保持着笑容,马六爷又续道:“老子也不贪心,让我把温大小姐带回陇西三个月,到时候原样奉还丁少侠,如何?”  “这……”丁朋转首看着温菁,眼神里又像是询问又像是不舍,温菁却嫣然一笑说道:“好,马六爷,我们一言为定!”  “你……当真答应了?”马六爷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温菁嫣然一笑,突然脸颊飞上红晕,带着娇羞地续道:“六爷刚才床上的虎威,让小女子好生倾慕,况且……刚才小女子已经答应了六爷……要让……要让六爷天天享玩的,怎能说了不算呢?”越到后面声音越轻。  “那……丁少侠……他也答应?”  温菁笑着看了一眼丁朋,丁朋终于也笑着点点头:“菁菁姑娘既然说了,贱奴朋儿自然不敢不遵命!”  “好!爽快!”马六爷哈哈大笑一阵,然后续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告诉你们!魔教托我带的东西,是一个檀香木盒。”  丁朋问道:“那木盒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  马六爷摇摇头道:“魔教之人交给我之时,木盒上了非常特别的锁,并且特地交待绝不能私自打开,因此我也不得而知。”  温菁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么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嗤”三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气得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                第二章  夜风徐来,皓月当空,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空气中还余留着方才男女间激烈交合之后残余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间里红烛掩映之下,温菁和丁朋看着倒在床头动弹不得的马六爷,温菁说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么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道:“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嗤”几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只听身后温菁喊道:“朋儿,小心一些!”温菁话音未落,他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只见一个黑影沿着廊下,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水榭回廊的后院方向遁去。  那黑影速度虽快,但两人相隔的距离极短,只是瞬间,丁朋已经飞掠到那黑衣人的身后,丁朋低声笑道:“老兄哪里来?进去赏光喝杯酒罢!”说话间他化指为剑,速度如电光一般“咯”的一声刺入了黑衣人背上脊椎中的“天枢穴”。  丁朋在江湖上外号“白衣灵剑”,但他武学所修其实并非普通的长剑兵刃,而是他指尖所化出的锋利剑芒能杀人御敌于无形之中,认穴打穴对他而言更不是什么难事。他这一剑认准了对方脊椎穴道中的神经脉络而刺,便是意在既能让对手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又不致死命而能留下活口。这一招得手,丁朋算定对方必然软瘫倒地,但自己指尖直透入对方身体之中,突然感觉相触间对方肌肉骨骼冰凉,竟完全不似活人一般。  丁朋一惊,此时黑衣人已猛地回过了头来,只见他面容凶恶丑陋,肌肉几乎扭曲变形,但双目之中竟然如妖魅般的血红,丁朋微微一震,黑衣人突然光芒暴扬,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雪亮的长刀向丁朋迎头直劈而下,只听“哧”的一声,丁朋大骇之下饶是如电光火石般立即往后闪开,但猝不及防间还是被黑衣人刀锋所及,透过长袍在白皙的胸前拉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黑衣人一招得手,更不答话,忽然将手中长刀扬手向丁朋掷去,丁朋侧身闪过,长刀“夺”的一声钉在身后廊柱之上不停摇晃。丁朋回头间,只见黑衣人手中已多了一把如同连弩一样的机括,丁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当下想也不想,向旁边的一间雅舍门里纵身一跃,只听得“夺夺夺夺”声不绝于耳,几十支黑幽幽的长针都射到了适才丁朋所跃入的雅舍阁门之上。  丁朋只听得声音稍歇,便纵身闪出,廊下已然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丁朋思虑对方定然尚未逃远,当下沿着水榭长廊急追而去。待得再拐了一个弯,已到了凝香楼后院的花园,丁朋放眼望去,只见院内四周假山庭阁,林荫深处隐隐传来淙淙流水与鸟啼之声,再往四处看去,红墙绿瓦之外则是凝香楼其它楼舍间层层的庭楼檐角,顶上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挂,月光如水银泄地般洒向庭园,却哪里还有方才那位黑衣人的影子?  丁朋此时心下懊恼不已,正在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听到西侧房顶之上忽然传来“砰砰”几声沉闷至极的声响,接着“砰”的一声,从房檐之上重重摔下一个人来落在地上,丁朋定睛一看,却正是刚才那个古怪的黑衣人。  “丁朋,你这没用的王八奴才!这也能让这龟儿子逃了?温美人儿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随着一个粗壮的男子声音,一个身影如大鹏般地从屋顶上掠到了庭院当中。这是一个穿着灰袍的高大光头汉子,在他那张布满横肉与浓密篦须,恍如凶神般的凶悍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被月光映照得格外分明,他微带冷笑的嘴角望向丁朋,眼神里却还夹杂着嘲讽与不屑。  “原来是你,盛大哥!”丁朋先是一惊,待看清那灰袍人的面目,顿时面上带出了惊喜的神色,旋即笑道:“盛大哥,你是何时回到洛州的?你这一趟可让朋儿担心得紧!”  灰袍汉子走近丁朋身前,一掌拍在他肩上嘿嘿笑道:“老子回来有几日啦!丁朋,你这没用的东西武功越来越差了,老子不在你就让这种垃圾货色近了温美人儿的身?要是她伤了一块皮,看老子不把你这王八奴才卸成八块才怪!”  丁朋也笑道:“盛大哥,小朋儿是小菁儿的相公,又怎舍得让她掉一块皮?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好了!”他转首向还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黑衣人看去,却敛去笑容凝眉道:“倒是这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家伙,却着实有些古怪。方才他背上天枢穴被我一剑刺穿,若是常人早已瘫痪,他却居然能行动如常,还将我逼退得以遁走,究竟他是什么人?”  “管他是什么人,落到我姓盛的手里,那就只好算他倒楣!”灰袍汉子走到黑衣人跟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黑衣人提起,不管对方喉中还发出的断续“荷荷”低沉之音,只管冷笑说道:  “你还不认得老子,老子就是当年名震江湖、杀人无数的‘修罗淫魔’盛天扬!温家小姐可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你想杀她就等于想要老子的命!刚才老子几拳打断了你四肢的臂骨腿骨,现在就是让你跑你也跑不掉了--按说老子应该把你碎剐了,不过老子答应过温大小姐不再乱开杀戒,你识相的就痛快些,说出幕后指使是谁,还有一条生路,要是不说……哼哼!”  盛天扬冷笑间指间一沉,清脆的“喀嚓”一声响道:“老子当年最拿手的便是折磨得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老子从你这里开始将你的肋骨一根根的捏碎了,嘿嘿,是否有趣得紧?”  那黑衣人四肢瘫软低垂不住摆动,显是骨头已断,又被盛天扬生生捏断了一根肋骨,竟毫无呼痛与挣扎之意,丁朋定睛看去,他一张丑陋扭曲的脸上除了一双瞪视得血红的双眸,变了形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求饶哀告或是恐怖惊惧的表情,他仍是不出一言,只有喉咙中不时发出隐隐如野兽般低沉的“荷荷”声。  盛天扬嘿嘿笑道:“果然是条汉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伸手到黑衣人肋间“嘶啦”一声扯开衣服,手腕一沉“咯”的一声脆响,然后猛然一扯,只见一条鲜血淋漓的肋骨竟被他用指力生生地从黑衣人肋间开了个口子拉出了体外,黑衣人也不呼痛。  盛天扬却将血淋淋的肋骨一扔骂道:“他妈的!这龟儿子的身子冰凉冰凉,莫非还是个妖怪不成?”  丁朋在一旁忍不住摇头道:“盛大哥,我看此人不是什么妖怪,倒像是心智已然迷乱一般,你这样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呵呵,丁公子果然聪明!”  随着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月下庭园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两名美貌女子。银白的月光之下,其中一位红色纱装的女子容貌妍姿可爱,俏丽迷人,胸前与手臂露出的雪白肌肤如朝霞映雪般,在月色下面带微笑婷婷玉立,她衣饰间浅红色的轻纱飘动,隐隐透出欣长苗条的身形,虽是微施粉黛,但她却美貌淡雅脱俗,惊艳绝伦得有如天上仙子一般,她正是温家大小姐温菁。  而在她身旁的方才说话的,却是另一位穿着服饰华贵的浅绿色华丽宫装、珠围翠绕的年轻美妇,她眼含秋波,肤若凝脂,身形婀娜多姿,成熟美艳的绝色容貌之中却又似乎带着一丝能摄人心魄的妖媚。  年轻美妇与温菁相视一笑,二人款步姗姗地盈盈走来,年轻美妇笑道:“盛大爷,你手上的这人已经不是活人了,恐怕你就是抽了他全身的骨头,他也不会告诉你什么的。”  走到近处的温菁却一眼看到丁朋胸前的血迹,连忙娇呼一声上前,丁朋含笑任她轻轻揭开长袍察看伤口,温菁秀眉微蹙道:“朋儿,你总是这样不小心……可痛得厉害么?”  丁朋微笑道:“奇怪得很,刚才还痛得紧,你一来却又不痛了!”  温菁轻唾了他一口,又娇笑着在他耳边悄声道:“等会回去,乖乖地让我敷药。”这才转过身来笑着对盛天扬说道:“盛大哥,这次可又多亏你啦!这一趟去陇西,一路可辛苦?”  盛天扬将手上的黑衣人扔到地上去,这才对温菁恭顺地一拱手,嘿嘿笑道:“姓盛的不辛苦,倒是一路上惦记小姐得紧!老子就怕小姐身边这些废物奴才误了小姐的正事,如今回来见到小姐无恙,老子这可就安心啦!”  倚着丁朋的温菁听得只是掩嘴娇笑,盛天扬这才转身对那绿衣宫装美妇道:“苏眉,你方才说的他不是活人,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真是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那位名叫苏眉的绿衣宫装美妇闻言一笑,这才走到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边俯下身来,纤手一翻,手上已经多了几枚明晃晃的银色长针,只见她出手如电,瞬间已将银针扎在那黑衣人头颅顶端的几个穴道之上。  银针落穴只是片刻,那黑衣人眼眸之中的血红便渐渐消退,突然之间,从那黑衣人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如野兽般凄厉的惨嚎,众人一惊,纷纷都后退了几步,但那黑衣人的叫声只得片刻便嘎然而止,然后身子用力弹动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声息。  苏眉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没办法,还是死掉啦!”  丁朋问道:“苏大姐姐……他……究竟是什么怪人?”  苏眉看着丁朋,微微一笑说道:“丁公子有所不知,你说的这位怪人,便是我们魔教的傀儡死士。”  “傀儡……死士?”丁朋皱眉不解地望向苏眉,苏眉却只是带着得意地掩嘴一笑,盛天扬却不耐烦地喝道:“这傀儡死士又是什么玩意?妈的,偏偏又是你们魔教有这许多花样,苏美人儿,你知道什么就爽快地说与老子听吧!”  “盛大爷,还请稍安勿燥!”苏眉淡淡一笑,这才敛容说道:“盛大爷、丁公子,你们有所不知,依照我们魔教秘典上的记载,这种制作傀儡人的秘法乃是源自于上古希伯莱的邪僧。上古之时,他们曾为献祭神魔而对活人施用这种摄魂之术。传说这种法术,会让被施法之人的灵魂活活堕入地狱而肉身尚存,所以感觉不到一切疼痛恐惧、喜怒哀乐,自然也无怜悯之意与畏死之心,中法之人的肉身一切只听命于施术的禁咒契约为号令,与泥塑偶人一般无二。而如今魔教对中土之人施以此法,来用以培养杀手武士,所以称之为傀儡死士!”  苏眉一番话语,让众人无不悚然动容,温菁颤声道:“这……这也着实惨酷了一些,难怪这傀儡杀手如此狠毒,却又丝毫不惧生死,若是真的如此,那中土武林岂不是要遭受百年不遇之大劫?”她又道:“那难道那中术之人,就没有解救之法了吗?”  苏眉看看温菁,微微一笑道:“小菁儿,心肠还是这么好!”她摇摇头,又正颜续道:“这种摄魂之法确实恶毒无比,在万里重洋之外的西土亦被称之为黑魔术,当地的官府与教会亦是不惜施用极酷之刑来厉加禁止。而我也曾苦心钻研许久,始终也是无法破解,方才我用银针制住他的几大穴道,也只能勉强让他回复痛苦的知觉,但是结果……你们都看到啦!”  她重新望向地上的死尸,秀眉微蹙,口中续道:“不过有件事我总觉奇怪,依照当年秘典之上的古希伯莱文字所记述,这傀儡人虽然厉害,但一旦离开操控之人十丈开外,或是操控之人死去,便会如同普通泥偶一般呆滞无异,方才我和小菁儿也在四处查看了一番,凝香楼内外任何可疑人物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这却……怎么可能?”她眼中渐露担忧之色,喃喃又道:“记得当年我在教中之时能有幸一睹秘典,得知此术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难道这几年里,婪姬她……她手段竟已经如此厉害?抑或是教中又另有高人?这可真是麻烦了……”  苏眉一双美目中渐有沉思之色,众人也均默然无语。片刻,丁朋笑道:“苏姐姐,我看现在你也不必担忧过多,我们眼前还是先从这具死尸入手,看看可有什么线索能助我们找出这幕后操纵之人,可好?”  苏眉笑道:“不错,还是丁公子说的是,咱们还是先看看在这死人身上能找出些什么吧!”  当下丁朋与盛天扬二人动手,将黑衣人身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谁知竟一无所获。丁朋站起身来对二女笑道:“原来这位老兄是个穷光蛋,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可还真是倒楣到家啦!”他话音刚落,便听到盛天扬高声笑道:“哈哈哈,还是让老子发现啦!大小姐,苏美人儿,你们都过来看看罢!”  众人连忙围上,盛天扬将死尸额头的一缕头发撩起,额间显出一个小小的刺青“囚”字,盛天扬笑道:“这小子,原来是个待决的死囚!”  一阵夜风吹过,远处的林影树梢纷纷摇动,隐在暗处的林荫小道里传来一阵阵的“哗哗”声。片刻之后,一朵遮月的云彩经过,月色复明,圆月把如水的月光洒向大地的庭园楼阁,又将一切映照得如水无瑕。  温菁与苏眉站起身来,轻风拂过,衣袂飘飘,苏眉微笑道:“原来如此,官府里的人也和魔教勾搭上了,这下可有趣得紧啦!”     ***    ***    ***    ***  凝香楼东厢水榭回廊旁的一间暖阁之中,红烛摇弋,铜炉中升起嫋嫋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中暖床之上,丁朋除去长袍盘腿而坐,温菁坐在床头红袖轻挽,纤纤素手从床边铜盆的温水里拧起丝巾,轻轻为身旁的丁朋擦拭着胸前的血污,待得伤口干净,才从身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仔细地将瓶中的药粉抹在伤口之上。  丁朋微笑看着温菁细心的模样,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轻“哎哟”了一声,温菁连忙停下道:“朋儿,可是弄痛你了?”  丁朋笑道:“不是!是朋儿有此福气,能得温大小姐亲手为自己上药,心里不禁舒适得意得紧,这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温菁低首轻笑,抬起头来又带着嗔怪轻轻打了丁朋一下,说道:“你这该死的小朋儿,明明吩咐过你的,为何还是这么不小心?”她纤指轻轻划过丁朋白皙的胸膛直到赤裸的胯下,又悄声笑道:“看你不听我的话,你瞧这一下要是再低得一些,你可就……糟糕啦!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嘻嘻……”  丁朋笑着轻轻抓住温菁的纤纤素手,将她的手指在自己赤裸挺立的阳具之上来回滑动,口中微笑道:“是呀是呀,那样朋儿可就成太监了。朋儿自己倒是不要紧,只是苦了我漂亮美貌的小菁儿,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岂不是着实可怜得紧?”  温菁被他逗得“噗哧”一笑,又轻咬贝齿作色道:“胡说八道!谁说要为你守活寡了?你若是真做了太监,我就叫苏眉姐姐让你在这凝香楼里做个真正的龟奴,每日服侍你的美貌小菁儿接客!”她纤指轻点丁朋的额头:“如何?这样岂不是正合你这贱奴才的心意?”话未说完,温菁已然笑得花枝乱颤。  “好!娘子的主意果然好极!”丁朋大笑揽住了温菁,温菁也“格格”娇笑着顺势倒入了他的怀里,丁朋白皙的阳具直直地挺立了起来,温菁一面娇笑着,一面素手轻轻把玩着他的阴囊与阳具。  丁朋笑道:“娘子的主意虽好,不过朋儿还是喜欢做奴才之时,自己肉棒儿也翘得硬梆梆的,这样服侍娘子接客才更刺激些!”丁朋低头在温菁额上一吻:“就……就如同朋儿今晚服侍娘子和马六爷一般,看着娘子和马六爷如此淫荡的交合场面,连朋儿自己好几次都忍不住,刺激得险些要射精了呢!”  温菁埋首在丁朋怀里止不住地“格格”娇笑,轻拍了丁朋那怒挺的阳具一下说道:“你这贱奴才!自己才被人戴了个绿帽子,这不老实的肉棒儿却还越说越粗硬……”她纤手缓缓套动着丁朋勃起硬挺的白皙阳具,眼看着肉棒顶端的马眼裂缝里渐渐渗出透明的黏液来,又“格格”笑道:“给我老实招来,今晚你娘子身上的小穴儿可都当着你的面被人插了个遍啦!那你可曾有不舍得?你这贱奴才的心里……酸也不酸?”  “酸!奴才心里当然酸得紧!”丁朋笑着握住温菁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贴在自己胸前说道:“现在想起你和马六爷那痴缠承欢的淫浪模样,只怕心里的痛,比这伤口上的还要痛些!不过也真是奇怪,自己心里越是舍不得你,就觉得自己愈发疼你爱你,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可真真是让人又难过,又刺激得紧!”  温菁抿嘴笑道:“你这喜欢戴绿帽的王八奴才,自己喜欢不算,还出主意让自己的娘子在青楼里让人奸淫,现在又说越是舍不得就愈发爱得紧!好,我就真让苏姐姐安排让我在这凝香楼里接客,到时候倒要看看你这贱奴是假吃醋,还是真舍不得?”  丁朋看着她那娇羞中带着淫浪的模样,心下再也忍不住,揽住她的螓首,双唇便用力贴了上去,温菁只是一颤,便轻启朱唇让丁朋吸吮着自己的丁香软舌,同时也把口内的香津渡到了丁朋口中。  丁朋一面与她湿吻,一面解开她的罗衫轻抚着她胸前雪白的双峰,温菁与他湿吻良久,才分开朱唇细声道:“好奴才听你说你舍不得我,菁儿心里也是甜甜的,欢喜得紧呢!”   丁朋微笑着轻抚菁儿柔嫩的双乳,指间细细把玩着她那雪白坚挺之上的一点嫣红乳头,另一面又探手到她贴身亵裤之中,指尖分开她稠密的阴毛,只觉这小浪蹄儿的小骚穴口早已是淫液满溢,触手间一片湿滑。只听得温菁微微“嘤咛”一声,丁朋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轻轻抠弄着,只是片刻,菁儿已经是玉腿轻颤,檀口之中渐渐发出“嗯啊……嗯啊……”的细微呻吟之声了。  丁朋抠弄片刻,才将手指缓缓抽出,他将沾满了穴儿内稀稠乳白的浆液的手指放在菁儿唇边,微笑说道:“小菁儿尝一尝,看看这是谁的味道?”  温菁红晕上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她佯瞪了一眼丁朋,却仍然伸出香舌将指上的白浆刮得干干净净,再卷入樱口之中细细品尝才道:“这味儿……是菁儿自己的浪水……嗯……还有些马六爷的阳精的滋味……就是没有你的!”  “你这小浪蹄子!相公的阳精……这便要在你小穴里补上啦!”  丁朋解开了温菁身上的贴身小衣与亵裙,她赤裸的双乳与小穴便完全暴露在了眼前,丁朋笑着轻轻移开将她佯作遮掩的玉手,把她赤裸地抱住怀中,双唇贴上,一面与她重新胶合热情地舌吻,一面用手扶起了温菁珠圆玉翘的两瓣雪臀,将她胯间一丛浓黑中两片湿淋淋的穴瓣口对准了自己挺立的玉茎,缓缓地放坐了下来。  “嗯……啊……啊……贱奴才……敢这样淫辱我……”温菁檀口之中香舌只吐得几个字眼,便又被丁朋重新用唇封住吸吮了起来,她只觉胸前一边雪白坚挺的娇乳被丁朋不住把玩揉动,身下的小穴里同时也被他那支硬挺的肉棒儿不住搅动挺送着,这样的交合虽不是激烈的大起大落,但却也让她感到舒服惬意。  这样片刻之后,温菁便不管相公在自己双乳和娇躯之上如何任意施为,她只揽住丁朋的脖子双眸微闭,慢慢体会着身下小穴里被肉棒肏弄的快感,口中不时地发出断续销魂的呻吟:“嗯……啊……嗯……嗯……好奴才……插得菁儿好舒服……嗯……啊……哦……啊……”  温菁微微娇呼一声,是丁朋揽住了她雪白的臀瓣,手指揉搓着温菁肛眼的皱褶,轻轻一顶,指节已经没入了温菁肛眼的肠道之中。丁朋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今晚你这淫荡小菁儿的小穴和屁眼可都被马六爷的大肉棒儿肏弄过啦!却不知他可将我们温家大小姐服侍得舒爽满意?”  “嗯……啊……嘻嘻,小朋儿你心里可是吃醋了?”  温菁揽住丁朋的脖子,粉面含春地“格格”浪笑,好一会才断续说道:“嘻嘻……菁儿听得盛大哥说……那马六爷是陇西一霸,家里有十几房妻妾,嗯……啊……小菁儿心想他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谁知却也没用……菁儿只是稍稍运功收紧了一下穴儿,他就两次都一泄如注……教小菁儿好不失望呢!嗯……啊……不过……那马六爷肉棒儿要比你这贱奴才的粗大好多……插得菁儿……穴儿好酸涨……啊……”  温菁娇呼一声,是丁朋的肉棒在她穴儿内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只听得丁朋又笑道:“你这小浪蹄子!朋儿的肉棒既然比不上马六爷的粗大,那……盛大哥的又如何呢?”  “啊……嗯……坏朋儿!”菁儿娇躯微微一震:“菁儿怎会知道呀?”  “你这狡猾的小菁儿!到现在还不承认?”丁朋笑着捏着起温菁羞得娇红的俏脸,在她唇上一吻,微笑说道:“盛大哥早就告诉我啦!他早年练功走火入魔以致真气反噬,若不能与有相近功力的女子交合助他散走真气,迟早便会危及自身性命,所以他早年奸淫侠女无数,才得下‘修罗淫魔’这个名号。他上次真气反噬,你为了救他性命,甘愿委身于他助他散功,是也不是?怎么小菁儿你到现在还瞒着朋儿呢?”  “你这贱奴才,菁儿怕你知道了生气嘛!”菁儿粉面含羞,咬着朱唇说道:“菁儿也是上次见盛大哥强忍真气反噬之苦……细问之下才知道的……他说,宁肯丢了性命,也不愿违了自己痛改前非的誓言……菁儿于心不忍,所以就……”  丁朋听得既心酸,又止不住的刺激,胯下肉棒忍不住用力在菁儿湿热的小穴里用力顶了几下,笑着接道:“所以就委身于盛大哥,任他‘修罗淫魔’的肉棒狠狠奸淫了一次?”  “啊……人家是为了帮盛大哥嘛!”菁儿面颊潮红,檀口中吐气也带上了淫靡之香:“嘻嘻……不过……菁儿心里也偷偷想着盛大哥他……他既然淫魔的外号名震江湖,那……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的。”  “那……盛大哥的肉棒……那次可是把我的小菁儿好好地奸淫得死去活来了一番?”丁朋也只觉胯下肉棒硬得生痛,在菁儿穴里每一次的抽动都让龟头酸麻不已,说到情热刺激之处,声音竟然也有些颤抖了起来。  “哼……盛大哥之后是如何和你这贱奴才说起的?”  丁朋嘿嘿一笑:“盛大哥说,你是艳绝天下的人间尤物,只可惜嫁了我这个王八奴才。”  “嘻嘻……难怪盛大哥老是说你贱奴才,”温菁在丁朋唇边送上一个香吻,才轻笑道:“他的肉棒比你这王八奴才的……不知厉害多少!小菁儿那次生生被他狠狠奸淫得直到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穴儿都会湿湿的呢!那次与他欢好之后,菁儿总担心你会知道……盛大哥却说,就算你知道了,也必然会欢喜,会更怜我爱我……我还不相信,原来……你这奴才早就知道了。”  “你这淫荡的小菁儿!”丁朋微笑看着怀里羞不可抑的赤裸玉人,只见菁儿那张娇美的脸蛋上红霞满面。她低头揽住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乳随着自己在她湿滑小穴里的胯下肉棒不住抽送,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着。  “菁儿,今晚……朋儿有些担心盛大哥……”  温菁螓首微抬,望了丁朋一眼:“朋儿的意思可是……”  丁朋强忍穴儿里肉棒马眼的酸麻射精快感道:“盛大哥……他独自去了陇西一月,却不知他体内真气现在如何了?朋儿担心得紧呢!”  温菁双眸含春,悄声对丁朋说道:“那……便让菁儿今晚去盛大哥房里服侍他……可好?只是……你非要要先享用一次菁儿的小穴,菁儿却担心穴里被你这奴才污了,待会盛大哥会不喜欢……”  “那……怎办?”  “菁儿不让你射精了。嘻嘻……把菁儿放下来吧!菁儿感觉你这贱奴才说起盛大哥,你那贱肉棒都快要射精了呢!”  “好!朋儿遵菁菁姑娘的吩咐。”丁朋只好强忍着龟头又涨又麻、几乎要把持不住精关的快感,强忍不舍地从自己身上放下了温菁。温菁羞涩一笑,轻轻一抬臀,把丁朋那又挺又硬的肉棒从自己湿淋淋的小穴里吐了出来。  温菁转身凑过螓首,在丁朋颊边一吻,手中却套动着丁朋胯下那硬铤而又湿淋淋的肉棒,柔声笑道:“你这贱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儿要先梳妆打扮一下,劳你先到盛大哥那里传话,告诉他菁儿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儿,你可又要戴绿帽啦!我就要瞧瞧,你这做相公的心里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未完,待续) -------------------------------------- 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三、四)            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作者:oicq7892011/02/2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作者的话:一直以来,不断接到其他文友PM询问我关于另一部小说《绿婚记之白领公主》的更新情况,在这里说下。  因为个人和家庭的一些意外原因,导致了这部文目前坑掉的状态,小弟实在是惭愧得很,这部文虽然后面的故事有了提纲,可是目前是没有心情写下去了,但也不排除在不久的以后会提起笔来继续写,因为毕竟我在这部文上花了太多的心血,是绝不愿意就这样太监掉的。所以在这里先和各位喜爱白领一文的朋友说声抱歉,希望这部《绿侣江湖》能暂时取代一下白领,以慰各位文友的关切之心吧!***********************************                第三章  夜空之中一轮圆月高挂,如水般的月光洒向岭南间这片宁静的山峦与大地。此刻在洛州城西郊外的一个山坡上,从树林间由远至近地走来了一行人影,他们穿过树丛,月光透过林间斑驳的枝叶落在了这几人身上,这是四个身着青衣的汉子,他们一先一后地扛着两个大麻布口袋,正在树林间迤逦穿行着。  这几个青衣汉子藉着林间隐约透过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树林深处走去,地下厚厚的枯枝败叶不时地在他们脚下发出被踩踏的“啪吱”声。渐渐地,走在后面稍显瘦小的两人和前面两个汉子的距离拉得越来越开,步子也显得越来越吃力。终于,在树林间的一片空地上,后面的两人将肩上的口袋往地上“咚”的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起了粗气。  走在前面的两个汉子也停下了脚步,他们回过头来,听得其中一个像是为首的汉子喝道:“干你娘的莫老三,怎么停下来不走了?”  那位名叫莫老三的精瘦汉子坐在地上,“吭哧吭哧”的喘息了好大一会,这才开口说:“赵大哥,先让小弟歇会儿罢!走了这许久,我实在是扛不动啦!”  那姓赵的汉子见状,与身边的另一位身背双刀的汉子对望了一眼,两人也只好把肩上的口袋放到一边原地坐了下来,姓赵的汉子从腰间摸出一个竹筒,拔掉塞子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抬手扔给了身旁的汉子,这才朗声笑道:  “你妈的莫老三,你是晚上没吃饭,还是之前让凝香楼里的哪个漂亮小妞儿把身子掏虚了?给大小姐办鸡巴毛大点的事,你就熊包蛋成这副模样,咱们温家堡的脸都让你小子丢光啦!要是让堡里的温老大知道,你小子还不非挨他大爷的板子不可?”  “算了吧!看莫三爷这副穷模样,凝香楼里的哪个漂亮小妞儿会瞧上他?”背着双刀的汉子也喝了两口竹筒里的水酒,一扬手把竹筒子扔给对面的莫老三,接着笑道:“我看啊,该不会是咱们三爷想着楼里那姓苏的美貌老板娘,自己套弄着把腿都弄虚了吧!”  “哈哈!是想着那姓苏的娘们还是大小姐?当心让丁少爷和温老大扒了你小子的皮!”  一阵哄笑声中,那莫老三长脸一红,也跟着嘿嘿讪笑几下说道:“两位大哥取笑了!咱们做下人的,谁敢对大小姐放肆啊?跟着大小姐出来,当然要好过在堡里让温大爷折腾着练功干活,不过也不是咱不卖力气,实在是咱们肩上这个死人太重了,要不,把您们那边那个瘦一点的倒过来,咱们换换?”  姓赵的汉子笑着骂道:“莫老三你少放屁!你小子一向就会偷懒,都是两具死尸,老子扛的这个又比你那个轻一些?还是赶快把他们料理干净,早些回去才是正经!”  看着姓赵的汉子正要拍拍屁股站起身来,坐在莫老三身边的一个稍年轻些的汉子急忙喊道:“赵大哥,且慢!”他陪着笑脸接着拱手说道:“赵大哥,依小弟看,不如咱们就在这里把他们……料理了吧?”  “在这里?”姓赵的汉子左右看了看,皱了皱眉说道:“却是为何?盛大爷可是特别吩咐了要扛远一些再烧掉的!”  “小弟有句话,大哥你莫怪!”年轻汉子又转头望了望四周,回过头来时这才看清他脸上已经带上了些惊惶的神色,他迟疑着吞吞吐吐地说道:“只是……只是小弟隐约听得盛大哥和丁少爷他们说起,您扛的这人……原本是个已经死掉的鬼怪僵尸……这让小弟听了……心里总是有些……渗得慌……”  那年轻汉子“鬼”字才说出口来,林间便似有一阵阴风吹过,让几人背上顿时都感觉有些凉意嗖嗖,姓赵的汉子大声喝道:“胡说八道!这世上哪会有什么鬼怪僵尸?我看你小子是黄汤灌多了,脑子有些不清醒了罢!”  “不,不,不是啊,赵大哥!”那年轻汉子连连摆手似是要急忙分辩,他看了看姓赵汉子发怒的脸色,才低声说道:“今晚小弟没喝酒,是小弟先前亲耳听得那姓苏的小姐和盛大爷他们隐约说起,这人是个被魔教勾了魂的活僵尸,因此才好教人将他烧了,其实小弟一路上这心里,都是一直害怕得紧。”  这几人听了年轻汉子的话之后不由得面面相觑,林间此时也是如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不时山风穿过树梢枝叶传来的呼呼声,让人听入耳中,仿佛如地狱鬼怪的呜咽声一般。  良久,背双刀的汉子才迟疑着对姓赵的汉子说道:“赵老大,依我看,看到这儿也够远了,再说哥几个都累了,不如咱们就在这把他们料理了吧?”  “这……”姓赵的汉子似乎也犹豫了一下,思虑一会这才说道:“看在大伙都累了的份上,好罢!我和莫老三挖坑,你们去砍些树枝来,我们就在这把他们焚掉埋了。妈的!早些干完早些回去,老子还想着在热炕上好好睡一觉呢!”  “好,好,还是赵大哥英明!”  众人顿时轰然答应,纷纷起身便要干活。就在此时,赵老大忽然大手一扬,止住了其他三人的动作:“慢着!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凝神静气听着周围的声响。果然,在四周山风吹过树叶的“呼呼”声与偶尔响起的鸟虫鸣叫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声音,像是女人呜咽的哭泣,又像是忍不住的窃笑声。  这个声音渐渐清晰,其他的三人之中,那个年轻的汉子和莫老三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只有赵老大面色越来越凝重,只听得“呛啷啷--”一声清亮的兵刃之声响起,他从腰间缓缓地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大刀,赵老大握刀在手,提气大声吼道:“是谁装神弄鬼的,咱们温家堡的好汉不吃这一套!干脆点,给老子滚出来!”  赵老大如雷般的声音喝出,周围的所有声音忽然都停下,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戒备地竖起耳朵费力地仔细分辨着周围的声响,忽然间,一丝隐约如女鬼索命般的声音阴森低吟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不--够--啊--”  “什么?”赵老大皱了皱眉,低头向身边的那个年轻汉子问道:“你听听,这是在说什么?”那年轻汉子已是被吓得脸色如死人般的雪白,脚像筛糠般地在不停发抖:“听听听听……我……我,我也……我也没听清……”  “不够……我说不够啊……”  声音忽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从那传来的方向看去,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多了一个黑影,出现在了离众人不远处一株树的树影之下。众人只有藉着穿过树林间斑驳的月光,才能隐约看到这个人影原来是全身隐藏在黑暗之中,静静地站立着有如幽灵一般,却让人完全无法看清这黑影的面容。  在这片死寂之中,从那个黑影的方向又传来了那个女子的声音,这次声音一扫阴森鬼气,竟然带了一丝说不出勾人心魄的慵懒与妖媚。  “我是说……你们要挖的坑不够呢……因为……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哪里来的妖人?!”眼看对方现身,赵老大向黑影的方向扬刀一指喝道:“你这装神弄鬼的妖女,等会老子再挖一个坑,把你砍成几段也埋了!”  “哦?呵呵呵呵呵……”那黑影发出了一阵如银铃般娇媚,却又带着说不出妖异的轻笑。好一会笑声突止,忽然声音变得如同寒冰般冷冷地传来:“不自量力!像蝼蚁一样的下贱东西,让地狱的恶鬼们送你们到黄泉路上去吧!”  随着黑影冰冷的话音,树林之中忽然响起了致密的脚步声,伴随着“沙沙”的脚步声音,林间树丛中亮起了一点点妖魅般赤红的光芒,紧接着,一个个面容扭曲丑陋、双目赤红,手中却提着一把雪亮大刀,有如地狱索命恶鬼般的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顷刻之间,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将四人围在了树林间的这片空地当中。  莫老三几人先前虽都吓得脸色发白,但如今大敌当前,也都“呛啷啷”几声纷纷拔出了兵刃,那年轻汉子失声喊道:“赵……赵大哥!这些人……这些人可不就是便是那些被魔教勾了魂的……活僵尸么?”  “怕什么!把胆子拿出来!”赵老大雪亮的大刀一扬,双目圆睁,怒喝道:“弟兄们,把这些魔教妖人都砍了!让他们瞧瞧我们温家堡好汉的威风!”  “杀!”在轰雷般的怒吼声中,赵老大如箭般的向前冲出,大刀如万钧雷霆般地向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挥去,黑衣人长刀连忙横架,只听得“当”一声巨响,在赵老大这全力一挥之下,黑衣人的长刀被砍成两段,人被生生震飞,“轰”的一声撞到了身后的一棵大树之上。  赵老大收刀之下余势未歇,突然听到脑后的利刃破风之声,赵老大连忙往旁一闪,背侧却已感到一阵凉痛,原来是已经被身后另一个黑衣人长刀偷袭而过,赵老大怒吼一声,回刀如电般挥去,将身旁一名黑衣人连头带肩劈成两段。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也传来了怒喝与兵刃相交之声,是其他三人也和黑衣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杀。  月光的映照之下,在树林间这片空地中不时闪耀着兵刃的雪亮寒光,怒喝与呼叫声不时响起,不同的却是所有的喊声都是温家堡的四人所发出,黑衣人们却完全没有一点活人的声响,只有如修罗恶鬼一般完全不惧伤痛,刀刀致命地向四人攻去。  在四人之中,赵老大虽然连杀了四个黑衣人,但自己身上也身负数创,其中一处还深入内脏,可是尽管如此,自己仍要苦苦支撑着面前三个黑衣人的全力围攻。而在闪隙之间,赵老大侧眼向那树下的神秘人看去,只见那神秘的黑影仍静静地站在黑暗之中,仿佛此时发生在面前的这场死斗对于她完全不曾存在一般。  双方又搏杀了一盏茶的时分,饶是赵老大勇猛如虎连劈几人,无奈眼前这些黑衣杀手们人数众多,而又全不惧死,一时半刻间也无法冲开重围。赵老大心中渐渐焦躁,过不得片刻,便听得不远处传来那个年轻汉子的一声惨呼,赵老大回首望去,只见他一条小腿被生生斩下摔倒在地,几名黑衣人立刻围上乱刀齐下,他只发出几声惨叫,便悄然没了声息。  另一名手持双刀的汉子眼看同伴被杀,目呲欲裂地发出一声野兽般地嘶吼,挥舞双刀冲入年轻汉子的尸身旁,雪亮的刀光掠过,又有两名正在尸身上补刀的黑衣人被他奋力劈倒。那汉子怒极,口中竟发出狂笑之声,可在瞬间中那笑声又忽然止歇,原来那汉子被身后一名黑衣人一刀刺穿,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透出的鲜红刀刃只来得及楞了一楞,头颅便被一刀劈飞,落下掉到了离赵老大不远的地上滚的几滚方才停下,兀自双目圆睁。  “格老子!干你娘的魔教妖人!老子跟你们拼了!!”赵老大悲愤地一声怒吼,扬手一刀将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拦腰劈成两半,回首间身后寒光闪下,赵老大一声大吼往前踉跄两步,回头只觉得半身一麻然后剧痛,原来自己的左臂刚才已被齐肩劈下。  赵老大眼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正要上前,自己半边身子全麻却无力再避,自己心一横正要闭上双眼就死,却突然看到眼前的黑衣人身形滞住了。  “赵大哥!快跑啊!”这黑衣人身后原来是浑身是血的莫老三,他死死地抱着正要挥刀劈下的黑衣人,口中还在不住地嘶喊道:“快跑!赵大哥!快……”未喊得两声,他吼声忽止,原来另一个黑衣人从他身后一刀刺去,带血的利刃从他抱着的黑衣人胸前透出,将他们齐齐贯穿。“砰”的一声两人一齐倒在地上,莫老三仍然死死抱住对方不放。  “干你娘的莫老三!平时跑那么快,今天自己能跑为什么又不跑了?”赵老大单臂持刀半跪着拄地,喘着粗气,如野兽一般血红的双目瞪视着渐渐围上来剩余的几个黑衣人,如滴血一般的心中暗暗道:‘都上来罢!老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要你们一起陪上!’  一朵遮蔽圆月的云层掠过,月色暗又复明。在这片林间的空地上,半跪着的赵老大浑身颤抖,从他断臂上的鲜血不停地流到了身下布满枯叶的泥地上。他强忍着剧痛,咬牙积聚着体内的最后一丝力量,只等敌人靠近后发出最后的殊死一击,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黑衣人都停下了动作,原来是那个一直在林下的黑影终于往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黑影渐渐走近,看她的身形应该是个身材婀娜迷人的女子,但她的全身却遮在了一件斗篷之中,连面容也隐在了黑暗里。她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地趟过林中遍地横七竖八的尸身,嫋嫋然来到了赵老大的跟前,看着低头拄刀,仍在不住颤抖的赵老大,停了一会才说道:“果然是温家的好汉子!却不知到了现在,你还想不想活下来?”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婉无比,还带着十二分动人的怜悯。  过了好一会,才从垂首的赵老大那里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你说!”  “很好!”那神秘女子似乎一笑,她续道:“只要你说出那具姓马尸体上的东西到了哪里,你自然便能活命!”  赵老大沉默了良久,忽然他半跪着颤动的身躯发出了微微的笑声,笑声渐渐变得响亮:“哈哈!原来如此,那容易得紧啊!”  “老子把你送到黄泉路上,你自己去问姓马的岂不更好!”笑声忽止,伴随着如雷般的怒吼,赵老大身形暴起,集蓄了许久如同电光火石般的一击,刀锋从下往上向那神秘女子的首级挥去。  只听得“蓬”的一声,月光之下一阵血雾漫起,赵老大只觉身形一轻,接着便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头颅已经飞到了空中。而更让他吃惊的,不是那神秘女子身前那条滴血的细线,而是她的斗篷帽子被自己刀锋挑落之后露出的面容,在明朗的月光之下,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不是别人,正是温家的大小姐温菁!  “砰”的一声,赵老大的头颅从空中落下掉到了地上,滚了两滚停下,脸上双目圆睁,兀还带着愤怒与惊愕,以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那名相貌如温菁模样的女子看着地上赵老大那仍不瞑目的头颅,脸上只是泛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她无视那几个呆滞在一旁的黑衣人,缓步走到了那被温家汉子还扔在一旁的两个麻布口袋前。那女子抬起手来,露出如削葱般的纤指隔空轻轻一弹,“嗤嗤”两声,两个口袋如被利刃划过般从中裂开,其中一具是那名黑衣傀儡死士,而另一具皮肤黝黑、全身赤裸的男子,则正是马六爷的尸身。  那女子看了片刻,面无表情地回首走向林边,她立在山坡之上,山下放眼望去便是洛州城。山风吹过,她的斗篷扬起,披风下红色的衣袂飘飘。天空繁星点点,月光之下,能隐约看到黑黝黝厚重的洛州城墙,它恍如史前的洪荒巨兽屹立在岭南群山间的平原之上,要把一切吞噬。     ***    ***    ***    ***  已是深夜,可是在凝香楼后院里的一间雅舍之中,铜炉里沁人心脾的幽香余烟嫋嫋,桌上红烛高照,房里仍是春色旖旎。  房中暖床之上,罗衫轻解的温菁倚在丁朋赤裸的怀中,纤纤细手中不住地轻套着丁朋胯下那未曾射精便从自己小穴儿里抽出来还湿淋淋白皙坚挺的阳具,一面凑过螓首在丁朋颊边一吻,柔声笑道:“你这贱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儿要先梳妆打扮一下,劳你到盛大哥那里传话,告诉他菁儿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儿,你可又要戴绿帽啦!我就要瞧瞧,你这做相公的心里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我这贱奴才,自然是舍不得小姐的!”丁朋手中一面轻揉着温菁雪白胸前袒露的一对骄人美乳,一面也侧过脸去用鼻尖轻轻磨蹭着她耳垂边的几缕青丝,口中笑着道:“小姐让朋儿去传话,朋儿却担心让盛大哥笑话呢!这会儿心里都后悔得紧啦!求求小姐收回成命,免了朋儿这趟差使罢!”  “哼!嘴上说不舍得来哄我,我却知道你心里盼得紧呢!不然你这讨厌的肉棒儿为何又这么硬?”温菁被丁朋的鼻尖蹭得“格格”轻笑,口中却贝齿轻咬,手上轻轻一拍丁朋胯下挺立的肉茎,脸上佯装生气作色道:“你这没规矩不像话的贱奴才,竟敢不听本姑娘的命令么?本姑娘今晚偏偏要去陪盛大哥,还要罚你这贱奴才先服侍我沐浴了身子,再把我送到盛大哥那里,看你把这顶绿帽儿亲手给自己戴上。嘻嘻……”  “是!是朋儿这奴才的错,小姐罚得该!”丁朋微笑着从怀中轻轻将温菁放到床边的软褥之上,口中笑道:“一切都听小姐安排,朋儿这就去准备香汤,一会服侍小姐沐浴。”  “你这讨人厌的小朋儿,这还差不多!”温菁倚在床边,从丁朋的身后笑着探过身来,不轻不重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柔声笑道:“快些去罢!明日菁儿回来再好好陪你,却不知这洛州城里还有什么好去处,咱们去好生逛逛!”---------------------------------------                第四章  过了一盏茶的时分,雅舍里渐渐弥漫开了温热的水汽与花瓣的清香。在雅舍内室的沐浴间里,身上仅着一件淡红色丝袍的温菁赤裸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她轻推开阁门,转过雕花屏风,房间中便是一个精致的大浴池,池中漂浮着鲜花花瓣的浴汤弥漫着温热的水汽与清幽的花香。  温菁仰首披开一头如瀑的秀发,将一头青丝用发钗轻轻挽了,纤指轻轻拉开腰间丝带,随着她身上薄如轻纱的丝袍滑落在地,一具美艳玲珑、雪白如无瑕美玉般的胴体便完全呈现在了这充满如轻纱般水雾的空气之中。  只见她一对美乳丰满而坚挺,在雪白乳峰顶端的那一圈微宽的粉红乳晕中,那粒玲珑嫣红的乳头骄傲而又诱惑地挺立着,而在她那纤细的小蛮腰之下那修长丰满紧绷的双腿,还有双腿之间的那一丛神秘的倒三角密林,茂密的阴毛散发着幽幽诱惑的乌黑亮光,内里鲜红的两瓣嫩肉若隐若现。  温菁赤着一对涂着红色蔻丹脚趾的俏足,一手轻掩酥胸嫋嫋婷婷地步入浴池里。下得水来,她才轻吁一口气靠在池边,尽情将整个身子泡在温暖的池水里,轻轻闭上了美目,片刻之后才缓缓睁开。  在她身旁,只见不知何时托着一个放着些小瓷器瓶罐木盘的丁朋已经跪坐在了池边上,他全身赤裸,仍是腰间用细绳挂着遮裆布,布下的阳具高高挺立着,正微笑着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温菁被他瞧得俏面微红,用手轻掩住了酥胸嗔道:“你这死奴才,轻功很好么?什么时候就不作声地进来了?”  “不是小姐说了,要朋儿来侍候沐浴的吗?”丁朋微笑将木盘托到了温菁面前,说道:“这是给小姐敷脸的天山千年冰莲膏,朋儿已经请苏姐姐制炼成了,特意拿来请小姐试用。”  “是么?这便是他们天山派传说中能有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之效的千年冰莲花?”温菁一笑,轻抬纤手摘开木盘上一个小瓷盅的盖子,将如春葱般的纤指在里面轻刮了一些雪白的膏末,湿水在手背上抹开了沾了一些在玉腮上,片刻后笑道:“果然感觉清凉适意得紧!小朋儿,你是让苏姐姐照着方子制的吗?”  “自然!”丁朋笑道:“他们天山派的《倾容笈》和千年冰莲花,都是他们稀罕到不行的宝贝物件。朋儿也不过偷摘了他们两朵花儿,那书倒只看了一遍,可都快背下来啦!书里的那些护颜驻容的秘术方子也不知灵验不灵验,朋儿拿回来后可是劳烦了苏姐姐不少日子,这才刚为小姐制成的呢!”  温菁微微笑道:“你这坏朋儿!听说他们天池里的冰莲花也不过才只五、六朵,你偷拿了人家这么多,要是让天山派那个叫凌波仙姬的老女人知道了可恨死你啦!本姑娘也不稀罕用她们的东西,可你要是不小心被人家捉到了,我可不管你!”  丁朋笑道:“朋儿怎么会这么差劲?都是上次咱们在川中遇着那些天山派的人,说什么她们掌门才是江湖第一美人,朋儿气不过才去她们那里摘了两朵花、偷瞧了本书而已。若是换作了盛大哥,恐怕早就一把火把它们都烧啦!”  温菁一面捧起热水洒着自己身子,一面听了笑道:“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呼,菁儿自己可也不敢当,不过听说那凌波仙姬已经年近半百了,容颜却仍如青春少女一般,若真是如此,她的《倾容笈》究竟有什么神奇得紧的,菁儿倒真想瞧瞧呢!”她转身过去对丁朋微笑道:“可谢谢你啦小朋儿,瞧你这奴才如此慇勤的份上,再赏你为本姑娘揉揉身子吧!”  丁朋递过浴巾笑道:“只要姑娘喜欢,朋儿便高兴得紧!”温菁嫣然一笑,接过浴巾掩住身子步出了水池,走到池子边的小竹香床之上拢开秀发,掩着酥胸伏了上去,露出洁白如玉的赤裸美背与雪臀。丁朋将从木盘上的瓷瓶里倒了一些亮闪闪的油液在手里搓匀了,在温菁的美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搓了起来,温菁美目轻闭,微笑着让他白皙的双手在自己的美背和雪臀之上任意施为。  丁朋从温菁玉石般的美背往下,经过两瓣玉臀揉到了她修长紧绷的大腿,他的手指轻抚到温菁雪白的大腿里侧时,口中“咦”了一声,轻轻地讶异道:“菁儿……你上次和温老大过招时不小心腿上留下的这道伤,却不知用了什么药,怎么好得如此快?才几天下来,皮肤竟完好如初却又如此娇嫩,真是奇了!”  “是呀,我也没想到会恢复得如此之快!”温菁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说道:“让朋儿你好好瞧瞧,还有好玩得紧的呢!”她伸出左手纤指,涂了红色蔻丹的指甲在自己右手雪白的皓腕之上一划而过,鲜红的鲜血立刻从她手腕上流出。  丁朋皱眉不解地问道:“菁儿,你这是……为何?”  “朋儿你瞧!”温菁一笑,将雪白的藕臂伸到了丁朋眼前,丁朋仔细看去,竟然发现温菁手腕之上的伤口出血已经停住,片刻之后皮肤竟然已经自动愈合,完好如初,在那雪白的玉的皓腕之上,竟然看不出一点受过伤的痕迹。温菁得意地“格格”笑道:“怎样?这《长生欢喜诀》上的心法,有趣得紧吧?”  丁朋吃惊地笑道:“这便是你们温家世代相传下来的《长生欢喜诀》上的武功?小菁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厉害,你爹爹如此了得,却也一直没练成的武学心法,让却你练成啦!”  温菁微笑道:“那却也不是!《长生欢喜诀》之上的武学精深得紧,菁儿也不过方才入门一二,如今只能控制一些真气帮助愈合伤口而已。我曾听温大哥说起,若是能练至化境,不但武学无人可比,而且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能够自己恢复,这才是《长生欢喜诀》的奥妙所在!”  可她话音一转,又轻蹙眉心道:“只是可惜,这《长生欢喜诀》又太过古怪了些,即便是温家中人,也不是人人都能修习,爹爹他当年就始终没能练成这上面的本事,他临终之前又将此诀交给了温崇虎温大哥,而在温大哥当家的这许多年来,他也一直未曾练过,如今他又给了我,却为什么我能有小成了呢?”她抬首又对丁朋笑道:“却不知道这古怪武功,是不是不适合让男子修习?要不然,教相公你也练成了岂不是更好?”  丁朋摇摇头,晒然笑道:“小姐的心意,朋儿心领了!不过这是你们温家世代相传的武学秘笈,朋儿还是不看为好罢!”温菁笑着让他扶着身子在床上重新俯卧下来,丁朋手上轻柔地捏了她的乳头一下,又调笑道:“你这无法无天的小淫娃,有了这厉害的武功心诀就更没人能制住你啦!只是可怜在堡里当家的温大哥,对着你这小魔王今后可要更头痛了!”  温菁重新伏在香床的软垫之上,任丁朋为自己轻轻揉着身子,一面“格格”得意地笑道:“温大哥若是有个头痛脑热的,自会有苏眉姐姐关心,小菁儿可不用管!我看呀,你是说在你这个奴才自己吧?今后你若是制不住我这无法无天的小淫娃,你这绿帽奴才可就要更被我欺负啦!嘻嘻……啊……呀!轻一些……”  她说话间,丁朋的手指已轻柔地探到她双腿的两瓣雪臀之中,在她阴部与肛眼之间的柔嫩皮肤上来回滑动着,大拇指不时地轻轻滑过按动温菁那褐色微张的肛菊,就这轻轻一点的强烈刺激,也让温菁轻轻扭动着身子,不时发出“嘤咛”的呻吟声。  丁朋将一根手指轻轻插进温菁微张的肛眼之中,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她那温热的肠道立即迫不及待地收缩挤吮了起来,丁朋俯下身去微微笑道:“菁儿,你身上的小美穴儿可越来越淫荡啦!连这屁眼儿也这般会吸,难怪连那马六爷只插了几下就一泄如注,让朋儿心里也痒痒得紧呢!”  “啊……嗯……是么?小菁儿自己……也觉得自从练了那长生欢喜诀之后,性子也越来越爱淫荡了呢!”温菁也轻轻地媚笑着,丁朋只觉她茂密的私处间,从那两瓣花唇中也渐渐溢出了淫浪的花蜜,他正想要把手指深入她的蜜穴深处,却被她轻轻一晃,插在她肛眼的手指也被她一收一缩地吐了出来。  “不……不行!你这贪心贱奴才,菁儿今晚可不是你的女人……嘻嘻……”温菁口中轻轻浪笑说着,却抬手一下扯开了在自己面前丁朋胯下那块被撑得高高的遮裆白布,纤手一把握住他那白皙挺立的阳具不轻不重地套动了起来。  丁朋的阳具虽不甚粗大,白皙的玉茎和饱满的阴囊四周也只有浅浅小片的阴毛,但他玉茎的包皮在温菁边带着笑意边来回的套动下,从他那涨红微分的马眼裂缝之中不断地分泌出了清亮的淫汁,从龟头上扯成一道长长的细丝滴下。  “啊……好菁儿……好小姐……朋儿的阳具好酥麻……舒服得紧!奴才也想插一会儿小姐的肛眼……让奴才的贱精痛快射了……”  温菁套得这几下,却让丁朋刺激舒爽得在不住吸气,强烈的快感从龟头与玉茎之上不断地从小腹弥漫开来,让他全身一阵阵地不住颤抖着,仿佛精液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一般。丁朋不住咬牙皱眉强忍就要射精的刺激,感受着面前这个淫媚绝伦的赤裸美人儿为自己手淫的强烈快感。  温菁一面为他手淫,一面带着笑意地柔声说道:“不准!你这贱奴才又想污了本姑娘的身子……菁儿的屁眼和小穴儿今晚都是盛大哥的,菁儿要沐浴干净了给他……你这贱奴才不配……可知道了?”  “那……马六爷射在姑娘肛眼里的精液……怎办?”  “呀!我倒忘了……”温菁向丁朋可爱地一笑,“那……怎办?”  “朋儿倒有个办法……”丁朋俯首过去,温菁笑着停下了手上的套动逗弄,丁朋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温菁听了顿时双颊绯红。末了丁朋笑道:“小姐心意如何?”温菁满面娇羞不语,良久才笑着轻声道:“你这奴才,总有这些古怪花样!先拿来让我瞧瞧吧!”  “是!朋儿遵命!”丁朋笑着转身离去,不多时回来,手上却多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箱。丁朋把木箱放在温菁香床旁的小桌之上打开,原来木箱之中放着的却是几件模样像是刑具,样式却稀奇古怪的东西。  温菁脸一红,轻轻啐道:“让你把清洗穴儿的物事拿来,你怎么却搬来了这些东西?”  “小姐莫急,请看!”丁朋一笑,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一个大号皮囊与一副黝黑闪亮的镣铐,还有一个用亮闪闪的黄铜制成,尺寸比真实男子却又稍细长一些的男子阳具。  丁朋把阳具末端的细管连在了皮囊之上,又拿起那副镣铐对温菁笑道:“这副灌肠用的刑具镣铐,本是像菁儿你这样的美貌侠女落到了魔教手里,被淫辱拷打之时用到的刑具。待用刑之时,便先用镣铐将你铐住,把这男子阳具插入你的屁眼深处,然后将这皮囊里的奶汁加上这瓷瓶里的催淫药粉混合之后,从阳具强行灌入你的屁眼肠道之中,待得菁儿你肚腹鼓胀,便意渐浓,而又浑身被如火烧般的淫欲折磨得苦不堪言时,他们再将你屁眼塞住慢慢拷打折磨,轮番奸淫之后方才让你一泄如注!”  丁朋又笑着续道:“这副刑具,朋儿可是花了许多心思才从苏姐姐那里悄悄借来的,今天菁儿可要藉着洗后面穴儿的机会,试一试这东西的受用滋味?”  温菁听罢一张俏脸满面飞红,身子轻轻颤抖,又似乎被一番话说得出了神,好一会才反应回来,急忙轻咬贝齿笑着啐道:“你这坏朋儿,老是不安好心,说是侍候我沐浴身子,却又变着法子来弄我!”  她嘴上笑骂着,一双美目却被那木箱里的淫具所吸引,目不转睛地一面轻轻翻看着那木箱里的物件,一面笑着说:“没想到苏姐姐那里却还有这许多魔教的稀奇玩意呢!”她又拿出一件东西对丁朋笑道:“你这该死的坏奴才,这又是什么东西?”  她手上拿的是一个黑黝黝如倒三角形的金属铁片,铁片边上连着几条细细的铁链锁扣,内里还有一些精巧的机簧作长筒形。丁朋却看了笑道:“这东西却不太好,不说也罢了!”温菁听了,俏脸一板佯作生气道:“你这该死的奴才!我问你,你怎么又不说了?”  丁朋只好无奈皱眉笑道:“这件东西唤作阳具锁,却是魔教用来拷打男子的刑具物事了,用刑之时,将这铁片后的机簧套在男子的阳具之上,再将这铁链在股上锁住,这男子的阳具便会被卡住无法勃起,也无法自己手淫自渎。而男子一旦戴上此刑具,倘若被拷打之时阳具刺激却不能挺翘,又无法自己手淫射精,此时便会痛苦不堪,实在是难受厉害得紧!”  “原来如此!”温菁轻轻笑道:“魔教的这些折磨拷打人的物事,倒颇是有趣……那菁儿便试试这些东西罢!只是……只是菁儿怕……”  看到温菁欲言又止的模样,丁朋笑道:“菁儿担心什么?”温菁双颊羞红,好一会才轻声道:“菁儿怕若是一会儿灌肠受刑之时,穴儿受不住淫欲煎熬要你这奴才奸淫,却如何是好?除非……”她眼波流转,拿起箱子里的阳具锁笑道:“除非你这贱奴才将它戴上,菁儿才会放心!”  “这……好罢!菁儿姑娘既然吩咐,朋儿遵命便是!”丁朋无奈,只好稍敛心神让自己胯下的阳具稍稍软垂了下来,温菁笑着将那铁片机簧轻轻套在丁朋那条白皙的肉棒之上,机簧“喀嗒”一声轻响,便将丁朋的肉棒与睾丸紧紧锁住。  温菁再将铁链穿过他身后股臀锁了,这时看去,丁朋便似身上穿了一件铁制的三角遮裆布一般。温菁将机簧的小钥匙笑着别到发钗里说道:“嘻嘻……果然与你这王八奴才合适得紧呢!不知道滋味如何?啊呀……”  丁朋一把抱住温菁,皱眉笑道:“朋儿胯下的贱肉棒不能勃起,自然好生难受!只是接下来,该朋儿服侍小姐了吧?”  温菁娇嗔地在他臀上用力掐了一把,转身背过双手,手腕“呛啷”一声被那副寒铁镣铐锁住了。丁朋回手捏住温菁胸前那两点嫣红的奶头,手上稍稍用了一些力,口中笑道:“你这小淫娃,这下可落到本少爷的手里啦!不把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招也不招?”  温菁双手被反铐,“格格”娇笑着要扭动身子,双乳却被捏住动弹不得,她口中却笑着说道:“你这魔教的王八奴才!本姑娘既然落到了你手里,便不要怜香惜玉了,有什么酷刑折磨人的法子就都在本姑娘身上使出来吧!”  “你这小骚货!给我跪到床上去把屁眼儿撅起来,让本少爷好好瞧瞧你那淫贱的地方!”丁朋口中假装凶狠,手上却轻轻地把温菁按到了香床之上,温菁跪在床上将两片玉臀高高地抬起。  只见她白玉般的美背下是一对垂吊的双乳,嫣红的乳头配合着气息,似乎有些紧张地在微微起伏,雪白双腿之间那丛茂密的阴毛之中,在微微开合的两瓣淡红肉唇里,粉红的阴道嫩肉带着闪亮的淫水隐约可见,而在她阴道上方,那朵带着放射皱褶的浅褐色肛菊也在微微收放着。  “如何?本姑娘的小穴儿和肛眼是否漂亮?公子想不想狠狠地奸淫一番呀?嘻嘻……啊……啊……”温菁一面说着,还一面挑逗似地轻轻左右摆动着香臀,突然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长的呻吟之声,原来是他身后的丁朋将脸俯在她的两瓣臀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屁眼和阴户起来。  丁朋的舌头灵巧地穿过温菁的两瓣外阴唇,轻插着她多汁的阴道口,将她那受了刺激而源源不断分泌而出带着酸味的淫水用舌头刮出来,往上挑到了她那微微开合的肛门四周,不一会儿温菁的肛门便也像她的小骚穴儿一般,一开一合的收缩着,四周的淫水湿泞一片。  可是丁朋舔了片刻,只因身下这个赤裸美女最隐秘的私处与屁眼都在自己眼前纤毫毕现,自己的鼻子与口中都是她淫荡的气味,因此原本御气敛神的心中更加激扬难定,便觉得胯下的阳具硬硬的恨不得能痛快勃起,但因为戴了阳具锁的关系,阳具刚要勃起便疼痛不已,这才知道这刑具的厉害。  当下他不敢再多挑逗,站起身来拿起那假阳具与灌了淫药的皮囊,“啪”地打了温菁高翘的玉臀一掌笑道:“你这小浪蹄子,乖乖等着本少爷的厉害吧!”  “你这贱奴才!快……用那阳具插进来……先插本姑娘的小穴儿……再插屁眼……好么?啊……啊……”温菁突然仰头娇呼一声,是丁朋把那阳具狠狠地插到了她早已湿滑不堪的阴道之中。那阳具因为是灌肠所用本就细些,温菁的阴部先前受了丁朋的刺激挑逗却早已淫水充盈,因为丁朋毫不费力地便把那假阳具一插到底。  “啊……啊……啊……菁儿好舒服……再多要些……”温菁口中娇呼不断,可是丁朋只插得片刻,便将阳具突然拔出,温菁感觉阴道一阵空虚感袭来,口中“啊”的叫了一声,接着便感到丁朋用那湿淋淋沾满了自己淫液的假阳具对准了自己的屁眼缓缓地推送了进来。  温菁身子与双乳不住颤抖着,口中“啊~~啊~~嗯~~啊~~”的呻吟不断,手上镣铐的铁链也“哗哗”声不断,屁眼的括约肌肉不断收缩着,直至那阳具完全没入了自己的直肠之中,接着便感到从那阳具前端的龟头马眼处突然喷射出一股炽热的液体,比射精更多,源源不断地灌入了自己屁眼的肠道之中。  “啊……好多……好多啊……菁儿……受不了了……贱奴才……菁儿的屁眼好热……啊~~啊~~”  丁朋也不管温菁口中的胡乱呼喊,只管挤着皮囊,直至过了片刻,囊里那些混合了淫药的奶汁全部通过那假阳具灌入的温菁的屁眼之中,这才取下皮囊扔到一边。他微笑着手上轻轻抚摸着温菁那如怀孕一般微微隆起的小腹,又缓缓把玩着温菁那垂吊着更显硕大丰满的乳房,似乎悠闲地欣赏起眼前这个武林第一美女赤身裸体地被反铐双手、高翘玉臀,股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跪在自己面前的淫荡画面起来。  “你这贱奴才……坏朋儿……这样折磨菁儿……菁儿要忍不住了……穴儿好想要……屁眼儿又好想喷出来……啊……啊啊……”只过了一盏茶的时分,温菁只感觉下身的穴儿无限敏感,却又如火热一般,肠道和屁眼间却充斥着极其强烈的便意,这双重的压力与羞耻的刺激让她不住地浑身颤抖着。  丁朋看到她胯间那豆大的阴核,因为淫药的刺激而直直地挺出了阴唇包皮之外,他拿出一个木桶放到了温菁的屁眼胯下,然后微笑着扶起了温菁那低垂不住颤动的螓首,轻轻拂去了温菁美目边上的泪痕,双唇贴上与她吻到了一起。  两人双唇良久才分开,丁朋双手掐住她胯间的阴核不住地捻动把玩着,微笑道:“你这淫荡的小菁儿!这会儿若是有魔教妖人的阳具狠狠地奸淫你,恐怕你也从了他吧?”  “啊……不错……不管是谁……只要他这会儿用阳具奸淫菁儿……菁儿都从了他……”  “那……相公我呢?”丁朋轻轻笑道。  “啊……就不要……你这贱奴才的……阳具……”温菁将螓首俯在丁朋的肩上,不住喘息着道:“菁儿想要盛大哥的阳具……菁儿想他了!好朋儿……让菁儿……泄了吧!”  丁朋笑着亲吻着温菁的双唇,温菁也伸出香舌在口外与他胡乱地纠缠着,丁朋一面吻着,一面伸手到她的胯间用力揉搓着她的阴核,另一边握住了那根假阳具缓缓用力往外抽出,突然用力一拔,这边手上同时狠狠地捻着她的阴核,同时用其余的手指用力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温菁突然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她身上雪白的皮肤突然泛起片片绯红,同时她的屁眼里那些白色带着微黄的奶汁“哗哗”地不住地往木桶狂喷,她的身子不住颤抖着;因为高潮的突然到来,她的淫穴里也同时不住地剧烈收缩。  直到良久,她身下如潮般泄身的声音渐歇,她的高潮也渐渐退去,她才抬起头来,虽然发鬓稍乱,但那张美丽泛红的俏脸依然娇媚得诱人。她看着丁朋微笑着咬牙娇嗔道:“你这个坏朋儿!等会儿菁儿就要好好地给你戴绿帽子啦!”              (未完,待续) ---------------------------------------- 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五、六)            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作者:oicq7892012/01/0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友情提示:坑了大半年的续写,而且这两章都是交待剧情基本无色,想看肉的等后续吧!***********************************                第五章  天空中点点繁星,点衬着如墨般夜幕之上的一轮明月。只有长街上传来的更夫梆子声表明时辰已近深夜子时了,城中远近的民居早已沉浸在一片静寂之中,然而洛州城西的凝香楼仍是灯火通明,红烛高照,在这温柔乡里隐隐传来的莺声燕语,歌舞行令之声中,间或还夹杂着些男女交合的欢好呻吟,淫言浪语之声,撩人心魄。  此时在凝香楼的后院里,一个白色的人影飞快地掠过庭园里的雕廊庭阁,仿佛一阵轻风般的起落跨过几道院墙之后,悄无声息地落到了一个幽静的别院中。  人影定下身形,在月光之下映出了一张如女子般年轻秀美的面容,正是美少年丁朋,在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容貌美丽的红衣女子。女子一双雪白的藕臂揽住了丁朋,丁朋微笑低下头来在她那吹弹可破的俏丽脸蛋上轻轻一吻,笑道:“菁儿小姐,前面可就是盛大哥的住处啦,不如就让朋儿这样抱着小姐送到盛大哥的厢房床上,今夜再让贱奴才好好服侍二位,不知小姐意下可好?”  在丁朋怀中的温菁闻言,红晕顿时浮上她那俏丽的脸颊,她一脸娇羞的用粉拳轻轻捶了捶丁朋胸口,轻声啐道:“你这不知足的淫贱奴才,又在取笑我了!本姑娘说过今晚偏不要你这贱奴才服侍,只准送到院门前的,你还不快些放我下来?”  丁朋顺从地俯身轻轻放下怀中的温菁,口中笑道:“不是朋儿贪心不知足,知道小姐今晚要陪盛大哥,奴才这心里可是也又酸又刺激得紧呢!只是方才小姐给奴才戴着的这阳具锁如今还锁在奴才的胯下,让奴才的贱阳具一直都挺不起来好不难受,请小姐开恩,先解了奴才身上这刑具吧!”  “你这贱奴才,现在才知道厉害了?”温菁闻言莞尔一笑,她施施然上前,纤手隔着他的白衣轻轻拂过他胯下那片铁制的阳具锁,侧过螓首在丁朋耳边轻声笑道:“谁让你方才不安好心,要藉着机会用那些魔教的刑具欺负本姑娘了?如今本姑娘却偏偏不放你,今夜就要让你这贱奴才尝尝你的宝贝菁儿被别人狠狠奸淫,自己的贱阳具却想硬也不能硬的滋味!”  她眼波一转,又接着笑道:“小朋儿,你还是回去早些休息罢!到了明日你再来求盛大哥,或许他看在你的菁儿娘子服侍得他好的份上,会开恩放你的贱阳具出来也未可知呢?”  丁朋苦笑道:“既然小姐如此吩咐,朋儿只好遵命了!”他秀美的脸上眉头一皱,对温菁又道:“只是今晚还有一件事,让朋儿一直好生记挂着,之前盛大哥让赵大哥、莫三哥他们几位去城外埋掉马六爷和那魔教傀儡人的尸身,如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们却音讯皆无,朋儿有些担心,如果小姐准许,朋儿想前去看看可好?”  温菁闻言,俏丽的脸上也掠过一丝忧色,秀眉微蹙道:“这的确让人担心,可赵大哥几个都是温家堡中的好手,按说就算他们有什么意外,也应该能应付得了才是……”她抬首看着丁朋,一双美目之中尽是关切之色道:“你这贱奴才,老是叫人为你牵挂着!如今你身上还有伤,又已是夜深时分了,就不能等到天明了再去么?”  丁朋看着温菁那美貌的脸上尽是让人陡生怜爱的关切神情,他眼中不禁掠过一丝复杂之色转瞬即逝,丁朋摇了摇头道:“小姐说的是!可朋儿担心赵大哥他们的安危,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朋儿会一切小心的,请小姐放心就是!”  温菁轻叹一口气,只好道:“既然这样,那你快去快回,一切要小心。”  丁朋点点头微笑向她一拱手,在温菁依依不舍的目视之下,往后一跃身,如燕一般消失在了花墙之外的浓浓夜幕里。     ***    ***    ***    ***  顺着花园之中的点点灯火穿过园中幽径,从一个小小的别院门里隐隐传来了女子推杯劝盏的莺燕软语,和男子粗犷豪放的呼喝之声。  “……呵呵,这次可是奴家又胜了,这杯酒盛大爷可不能再说不算了吧?”  “嗯……大爷不许耍赖!喝,喝,快喝……嘻嘻……”  “胡说!老子什么赖过你们这些小婊子的酒?喝就喝!嘿嘿,难道老子还怕被你们灌醉了不成?”  ……  在院中小池一侧的亭阁水榭之中,摆着一桌丰饶的酒席,在席旁宽大的凉榻之上,四、五名薄纱裹身、隐隐透出玲珑标致身材的绝色少女正簇拥着中间的一名身形高大的灰袍汉子,那汉子满脸横肉,一张布满浓密篦须的脸恍如凶神恶煞一般,正是江湖上曾经人称“修罗淫魔”的盛天扬,几位美丽少女正被他左拥右抱着依偎在他怀中,笑嘻嘻地拿着酒杯硬往他嘴里灌。  在席间另一侧,坐着的是一位穿着浅绿色华贵宫装、珠围翠绕的年轻美妇。在美妇的身后,还远远耸立着一位黑铁塔一般的波斯巨汉。巨汉穿着波斯异国服饰,通体肌肤黝黑,鼻翼上还挂着一个硕大铜环,可他虽样貌奇特吓人,却始终在美妇身后一言不发,神态恭敬地低头垂手侍立着。  美妇手执团扇,掩着嘴儿看着盛天扬不住地轻笑,等他被那些莺莺燕燕的少女们揪耳拧鼻地灌了一杯酒,才笑着接道:“盛大爷英雄气概,我们这些小女子的酒量怎能相比?这次的骰子,轮到让苏眉先掷了吧?”  盛天扬对苏眉大手一挥喝道:“且慢!”  苏眉笑道:“盛大爷,又怎么了?”  盛天扬眯视苏眉片刻,才嘿嘿笑道:“苏眉,老子就是不信今晚掷骰子赢不了你这魔教妖女,哼哼,这次老子要改改规矩,看你这妖女还如何耍诈!”  苏眉笑道:“盛大爷要如何安排,尽管请说便是。”  盛天扬低头看了桌上的五粒骰子良久,才道:“嗯,这次老子不和你比点子大了,咱们换个新鲜的,比比谁的点子小。要是老子再输,老子便一口气把这些酒全喝了,如何?”  苏眉笑道:“那若是盛大爷赢了苏眉,又当如何?苏眉量浅,这许多酒小女子定是喝不完,那便如何是好?”  盛天扬嘿嘿笑道:“要是你输了,本大爷也不用你喝酒,只要你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陪大爷我喝便是!如何?”  苏眉闻言似是红晕满面,她手执团扇,掩嘴“格格”的笑得花枝乱颤地道:“妙!这个主意甚好!苏眉若是输了,一切都任凭盛大爷的吩咐便是。”  盛天扬将席旁小桌上金色闪闪用黄金所制的骰盅向苏眉一推,说道:“咱们一言为定!既然说好了,这局老子也不占你便宜,便让你先掷吧!”  苏眉却轻轻摇头笑道:“刚才眉儿听得输了要宽衣解带服侍盛大爷,心里可还在紧张着呢!这局便请盛大爷先掷如何?”  盛天扬“嘿嘿”一笑,大手一抓将桌上的象牙骰子全都扔进骰盅里,手中摇晃着说道:“哼哼,你这妖女莫不是想认输?既然如此老子也不和你客气,瞧好了!”他神情一正,顿时伴着他手中骰盅“哗啦哗啦”不停暴响,盛天扬脸上的横肉不住抖动,手腕同时也摇晃得越来越激烈,忽然间他眼中爆出利芒,同时把骰盅往桌上一扣,巨响一声大喝道:“开!”  身旁众女一个个屏声静气,此时纷纷伸首往桌中的骰盅看去,待得盛天扬揭开骰盅,众女顿时发出一阵惊呼,只见桌上只剩得象牙骰子的小小一堆碎片。原来盛天扬在摇骰之时内力已将里面的骰子震碎,而骰子既碎,点数自然竟是连一点也没有。  这震碎骰子看似不难,但能在这顷刻之间将内力穿透骰盅而又让骰盅完好无损,这份巧劲实在令人惊叹。苏眉团扇掩口轻轻笑道:“盛大爷好俊的本事,苏眉真是佩服得紧!若是大爷到外面去,这洛州城中的大小赌坊还用做生意么?”  盛天扬大手伸向苏眉,嘿嘿笑道:“既然如此,你还不乖乖脱衣服?”  苏眉莞尔一笑,却用团扇轻轻拂开了他的手,笑道:“大爷莫非忘了?我还没掷骰子呢!”  盛天扬一愣,说道:“如今我是一点都没有,你还怎么赢老子?”  苏眉莞尔一笑,忽然间纤手一扬,那骰盅划过桌上的骰子碎片竟自动飞到了她的手上,苏眉面带微笑,手中却不住摇晃,随着那黄金的骰盅在她手中不停晃动,盅内的碎片也不断随之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只见她纤手摇盅的速度极快,在众人的目光聚集中,伴随着盅里如同魔幻一般地规律发出声响节奏,骰盅在她手中竟然渐渐幻化成无数个黄金色的残影,让众人不禁看得呆了。  忽然间苏眉轻喝一声,声音戛然而止,骰盅稳稳地落到了小桌中央,她将骰盅轻轻揭开,旁边的众女顿时又发出一阵惊呼之声,盅里竟然空空荡荡,并无一物。  苏眉笑道:“盛大爷,这才叫一点也没有呢!”  盛天扬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楞了片刻,才将桌上的骰盅一把抄过,翻过来定睛一看,原来那些骰子的碎片都已化成了细砂,四散镶嵌在了骰盅的内壁上。  盛天扬呆了呆,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好极!好极!苏姑娘的身手才是真让人佩服得紧!老子第一次输得心服口服,认输认输啦!”  苏眉微微一笑,伸出雪白的藕臂提壶为盛天扬斟满了酒,举杯微笑地说道:“一点微末取巧之技,何足挂齿?盛大爷当年纵横江湖南北,让那些自认名门正派的好汉们一个个闻名色变,这才是让人佩服得紧的真英雄、好汉子!小女子敬盛大爷一杯!”  盛天扬大笑道:“好好!苏姑娘这话再中听不过!老子就是瞧不起那些自认是名门正派的家伙,可是苏姑娘这样的魔教朋友,老子却是交定啦!来,干!”他仰首一饮而尽,随手将杯一掷,往后靠在了身旁的那些美女怀中,他搂过身边一位女子,大手不客气地伸进了她胸前纱衣之中,随意挤揉着她的一对娇乳。  盛天扬一面惬意地听着那女子发出的细声娇吟,一面对苏眉嘿嘿笑道:“苏姑娘,老子当年既然人称淫魔,阅女无数,在老子眼里你也算是人间绝色了,你我今晚既然情投意合,不如等会就和你的这些姐妹们一同服侍老子如何?本大爷倒要让你瞧瞧,是你的魔教功夫厉害,还是老子胯下的这支肉枪更让你销魂?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苏眉闻言轻笑了半晌,才笑着说道:“承蒙盛大爷错爱,苏眉心领了!可是在苏眉这凝香楼里还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妹妹,在她面前,苏眉怎敢自称绝色二字?”  “什么?”盛天扬楞了楞,说道:“苏眉,你还有个妹妹?”  “不错!”苏眉笑了笑,回过首去向水榭外说道:“小菁儿,你还要在那儿偷看多久?还不快些出来!”  “呵呵,菁儿这点本事,还是瞒不过苏姐姐。”随着银铃般的话音,一个身形苗条、容貌美丽的红衣女子出现在了庭院之外,在洁白的月色之下,她浅红色的衣饰飘飘,恍如天上月宫的仙子一般。  温菁婷婷走进水榭,盛天扬连忙起身向温菁神色恭谨地一拱手,说道:“属下盛天扬,见过大小姐!”  温菁笑道:“盛大哥不必多礼。菁儿今晚本是担心盛大哥一个人寂寞,所以特地想前来瞧瞧,没想到却扰了你和苏姐姐的好事,菁儿可是自作多情了!”她又对苏眉笑道:“苏姐姐,可惜菁儿练了这许久没用的轻功还是瞒不过姐姐你,若是不然,说不定等下若是你和盛大哥欢好之时,菁儿还能一饱眼福呢!”  苏眉微微笑道:“你这爱吃醋的小菁儿尽爱胡说!你们温家的轻功流光掠影当年可是独步江湖,怎能说没用呢?只是方才盛大爷说到他胯下肉枪要让苏眉销魂之时,小菁儿你的气息立刻开始微微紊乱,这才幸好让我发现,不然,恐怕连我也要着了你这小淘气的道儿呢!”  苏眉话音刚落,温菁一张俏脸顿时红晕满面,她大窘背过身去,口中嗔怪地说道:“苏姐姐你真坏!我不来了啦!知道菁儿本事差,苏姐姐你却老是在别人面前取笑欺负我!”  “好,好!都是姐姐的不是,姐姐在这给菁儿陪个不是,总行了吧?”苏眉笑着拉过还在忸怩的温菁,转首又向盛天扬笑道:“盛大爷,苏眉不胜酒力,让温姑娘代我在这陪你,小女子暂且告退吧!”  温菁连忙拉住苏眉道:“好姐姐,我不是……”苏眉轻摆开她的手,向她微微一笑,转首对其余众女道:“你们都随我回去吧!”众女恭顺地答应了一声:“是!”起身向盛天扬和温菁裣衽一礼。  盛天扬对苏眉笑道:“恕不远送啦!苏姑娘掷骰子的本事天下无双,老子下次再向姑娘讨教!”  苏眉笑道:“那是一定恭候盛大爷的!”她又转首对温菁轻声说道:“小菁儿,明日你来姐姐这里,姐姐有件东西让你瞧瞧。”温菁点点头。苏眉对二人一笑,带着众女和那黑塔一般的波斯巨汉行出了水榭。     ***    ***    ***    ***  深夜,洛州城郊。  一阵夜风吹过,城郊青石板小道的枯叶被风卷起,在空中盘旋飞舞,远处隐隐传来子时的更夫梆子声,就在这浓浓夜色之中,一个人影从空无一人的小道尽头缓缓走来。随着人影渐渐行近,在淡淡的月色之下,才看清这人的身材样貌原来是一个年轻女子,她身着寻常农家女子的衣衫,头戴斗笠,但斗笠下却蒙着一层厚厚的面纱,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  女子走到街尾的一处院门前停下了脚步,这户院落土制的外墙斑驳,墙头长满荒草,木门虚掩,虽没有上锁,但门板早已腐朽不堪,透过门缝向里看去,院内更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火人声,似是一户已经荒废了许久的人家。女子轻轻推开院门,在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中,女子缓步走进了院中。  这户人家之庭院甚为宽阔,到处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传来阵阵虫豖鸣叫之声,不远处的厅堂院落深处漆黑一片,女子站在院中,突然间四周响起一阵“沙沙”像是脚步一般的声响,在黑暗之中似乎人影憧憧,转瞬间,不知何时四周院墙的角落里已经出现了许多隐在暗处的黑衣人影,只在片刻间便从四周将她围在了院子当中。  这时从前厅最黑暗的深处突然亮起两点如同鬼火一般的亮光,亮光从远处飘来,仿佛来自幽冥一般,到了近处才缓缓现出几个人影,当前一位是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她脸上戴着一个古怪笑脸的银色面具,在她身后是两位提着灯笼、戴着同样笑脸面具的黑衣人。  与此同时,那些隐在黑暗之中的一众黑衣人渐渐现身,在淡淡的月色之下,他们竟然全都是戴着同样的银色笑脸面具,每个人的面具都是同样的嘴角上扬,像是嘲笑一般,在黑夜之中带着说不出的古怪诡异。  那戴着斗笠的女子对这一切却似乎全无反应,直到黑袍女子来到面前,她才俯身跪下说道:“奴婢参见夫人!奴婢来迟,请夫人恕罪!”  那戴着斗笠的女子话音还未落,忽然间她的身子如同被重击一般往后飞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到了院内的一棵树上,抱拳粗细的树干竟“啪”地折成两半,那女子斗笠飞出,重重地倒在地上,她在斗笠之下竟然还蒙着一层厚厚的面纱。她“咯”地一声,从面纱之下一口鲜血喷在了庭院的青砖石地上。  那披着黑袍的女子始终静静站立那里,似乎面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当那蒙面女子挣扎着坐起身来,抬手想要擦拭面纱之下朱红的唇边的血迹时,从那神秘黑袍女子的银色面具之下发出冷冷的声音道:“不许擦,先把你地上刚吐出来的贱东西舔干净了,再给本宫爬过来!”  那蒙面女子闻言,竟语气恭顺地答道:“是!”她在四周众多黑衣假面人的注视下,费力地趴下身去,从面纱下伸出舌头,将地上自己方才咯出的血迹舔得干干净净,这才俯身慢慢地爬回了那黑袍女子跟前,伏在她身下。  那神秘的黑袍女子注视着伏在自己脚边不住喘息轻咳的蒙面女子,冷冷地说道:“听说温家堡里的个个都是不怕死的硬骨头,本宫倒想瞧瞧,你这贱东西去了温家这么久,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像今晚被我杀了的那几个温家汉子一样,身上的贱骨头变得又臭又硬了?”  “奴婢不敢!”那蒙面女子连连轻咳了几下,才喘息着答道:“……奴婢一直都是天生的贱骨头……奴婢办事不力,罪该万死,请夫人责罚!”  神秘黑袍女子冷冷道:“你可真是说得好听!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串通一气,让那姓马的先用个假木盒骗过我们,然后把姓马的骗到凝香楼,再用傀儡人杀了他,自己拿走檀香木盒,却让温家以为是我们魔教长乐宫所为。你们这条移花接木、栽赃嫁祸的计策可是聪明得很哪!”她又冷笑一声说道:“哼哼,那木盒中可是我们魔教的圣物,你这贱东西做出这等叛教之事,难道你以为你仗着有长乐宫郑爵爷的宠幸,我朱姬就不敢动手要了你的贱命?”  “请……请夫人息怒!”那蒙面女子尽力调匀气息,口中缓缓说道:“奴婢原也没有想到,那马六爷竟敢将一个假的檀香木盒交给我们长乐宫,夫人试想,若是奴婢叛教藏下木盒,今夜接到教中信号之后,奴婢还敢现身到此吗?”她又是一阵轻咳,但话音却渐渐顺畅。  她接着道:“奴婢初时也曾误以为操控傀儡人杀了马六爷的是本教中人,可奴婢查探过后才发觉,那傀儡人虽同样是个囚犯,可却是个官府衙门里的普通死囚,并非是出自‘那个所在’的犯人,因此奴婢才敢断定,杀死马六爷的另有其人,并非是我们长乐宫所为!”  那神秘女子朱姬一言不发,听到此处才冷冷笑道:“你这贱东西,竟也知道‘那个所在’?你倒说给本宫听听,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蒙面女子说道:“奴婢只是曾听说,被关押在‘那个所在’的囚犯,无论男女,囚犯烙印都是被烙在私处,而那傀儡人的烙印只是烙在寻常的额头,因此奴婢才敢斗胆推测,这个傀儡人并不是出自于长乐宫之手。不过因为奴婢自己也未曾见过‘那个所在’,所以不知奴婢猜得对也不对?”  朱姬微微冷笑道:“你这贱东西,果然聪明得很,如此说来,我倒是错怪你了?那你在这之后,又可曾在凝香楼里找到檀香木盒的下落?”  那蒙面女子摇了摇头,说道:“奴婢怎敢?奴婢虽已在全力打探,但如今温家大小姐正在凝香楼里,她身边还有那姓盛的,奴婢为免暴露身份也尚需一些时日,若是一有消息,奴婢会立刻禀报给爵爷和夫人得知,请夫人放心!”  她的话音未落,却被朱姬打断冷冷笑道:“哼哼,不错!你不说本宫倒是差点忘了,你这天生的贱货,在那婊子窝里定是开心得很吧?”她忽然话音一沉喝道:“长乐左使何在?”  朱姬话音刚落,从她身后走出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黑衣汉子,向她半跪抱拳说道:“属下在此,请夫人吩咐!”  朱姬又向那蒙面女子冷冷道:“如今本宫有事要先行一步,便暂且相信你这贱货一次!既然那姓盛的对你多有阻碍,本宫现在便命孙左使带人和你一道前去凝香楼,将姓盛的首级和檀香木盒一并拿来见我,若是你有任何可疑之处,孙左使可随时取了你的贱命,你这贱人可听明白了?”  蒙面女子伏地叩头说道:“是!奴婢谢过夫人!奴婢誓死效忠爵爷和夫人,请夫人放心!”  “属下等恭送夫人!”  ……  待得朱姬消失在黑暗之中后,蒙面女子才支撑着缓缓站起,她手指伸到面纱之下轻轻拭去唇边的血迹,却始终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容。             (第五章完,待续)